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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之情

娘、子之情

僅存的一絲道德觀念,使媚娘一手緊捂著濕答答的陰戶,一手緊緊地抓住英漢蠢蠢欲動的雞巴,說道:
「不可以,英漢,娘的身體,可以讓你麽、讓你舔,娘也喜歡你那樣做,但你絕不可以將這個放進娘那�面去,萬一,把娘的肚子搞大的!你叫娘怎麽出去見人?」
「好親娘,你難道看不出來?我老早就愛上你了!你知道我盼望這一天有多久了?你就成全我對你的愛吧。早在你讓我吻你的那一刻起,你就該知道這種事只是遲早的事,不是嗎?你難道不願讓你的情人疼愛你的身體?讓所愛的男人從自己的身上得到最大的滿足,不是每一個女人所喜歡的嗎?親親,你就行行好,讓你的男人澈底地征服你吧。迎接我,你將會發現我對你的愛是多麽地熱切,多麽地激烈。」
面對兒子火辣辣的求愛,媚娘既驚又喜,她原來以爲這一切只是兒子的性欲作祟,萬萬沒想到兒子早已將自己當成他的情人,而且正要求著自己的身體。拒絕嗎?不!丈夫死後的每一個冷清的夜晚已經讓她怕透了,她是個正常的女人,她絕對需要男人的滋潤、憐愛。
手中握著的炙熱的雞巴,像一道催命符,讓她忍不住地回想起那遺忘已久的滋味。那被英漢調弄多時的陰戶,此時又偏偏不爭氣地痙脔著,似乎爲自己的膽怯感到不耐。方寸已亂的媚娘,終於跌入欲念的泥淖,輕輕地歎了口氣,將頭轉向一邊,不再說話。
英漢發覺媚娘原來緊抓住雞巴的手,已不再使勁,便知道媽媽心�已經肯了,只是礙於母親的身份,不敢放松手罷。於是慢慢地撥開媽媽已經毫無力量的雙手,靠近她的耳旁說著:
「娘,別想那麽多,就讓我們當一回夫妻吧。」
就此同時將在外徘徊已久的雞巴緊抵著媚娘的穴口不停的磨著,這要命的磨擦,終於將媚娘最後的一絲道德防線磨掉了,原來阻止英漢的雙手,這回兒反而搭在兒子的屁股上,又摸又按,似乎有意無意地摧促著兒子趕快進港。只見她雙手掩住她那漲紅的臉龐,吃力地出聲道
「冤家,進來吧,算我前輩子欠你的,只希望你永遠記得你剛剛說的話,可千萬別負了我!」
聽到媚娘這句話,英漢如蒙大赦,手腳也加快了,一時間,媚娘已被他剝個精光,像個去了殼的荔枝。歲月並未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吹彈得破的肌膚仍像處女般散發出誘人的氣息,挺秀的雙乳令人垂涎欲滴,稀疏的陰毛讓陰戶顯得更脆嫩,含著些許愛液的穴口,似乎正熱切地招呼著英漢。
久久未曾經曆這種陣仗,媚娘羞得用雙手掩住了臉,靜靜地等候兒子來受用自己的身子,她覺得此時自己就像一頭待宰的羔羊,而英漢就像一頭即將撕碎自己的野狼。當自己緊合的雙腳被人無情地扳開時,媚娘知道那頭一絲不挂的野狼已經發動它的攻擊。就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兒子那粗壯的身體已壓將過來,領受著迎面而來的混濁的氣息,媚娘可以感到兒子那股灼人的沖動。
接近沸點的英漢挺著猙獰的雞巴,在媚娘的穴口急切地尋找戰場,一來心急,二來生殊,使得英漢折騰半天仍然無法將自己與母親結合。依然以手這著臉的媚娘,一則疼惜兒子,一則擔心他走錯門路,硬是用那大家夥招呼自己的屁眼,好幾次想出手幫忙他,奈何她仍然鼓不起勇氣抓著親生兒子的老二往自己的小穴塞,眼看不得其門而入的英漢似乎開始爲自己的笨手笨腳感到煩燥不已,媚娘突然想到一個好法子,她想:
「我這小冤家只不過是抓不準該用力的時機,好幾次都是過門而不入,且讓我出聲引導他。」
於是,就在兒子再次將龜頭對準自己穴口的時候,媚娘輕輕地啊了一聲,這幾乎聽不到的一聲,在英漢聽來就像導航船的鳴笛聲,聰明的他馬上知道自己已經找到通往生命之道的入口,喜不自勝地沈下屁股。順著滑不溜丟的淫水,英漢的龜頭擠開媽媽已封锢十數年的陰道,沿著似曾經遊的舊路,不停地尋訪、追擊,直到它緊緊地抵住媚娘的子宮。
在恍恍惚惚之中,突然整個陰戶遭到英漢毫不憐惜地攻占,媚娘不禁緩緩地吐了一口氣,以消減兒子那巨大生猛的雞巴所帶來的幾絲疼痛。想起十六年前自己費了九牛二虎的勁兒才把身上這娃兒從這個地方擠了出去,想不到十六年後的今天,卻讓身上這冤家的一翻甜言蜜語,給哄開了自己的大腿,然後把他的身體硬生生地擠回這個地方。
想到自己固守十數年的貞操,就在這一瞬間,成了兒子蛻變爲成人的祭品,媚娘心中不免有幾分懊悔。但受到四周淫亂氣氛的感染,媚娘的心竟如遭到惡靈蠱惑般地,爲自己能和兒子一起完成他人生的第一次,而感到激動。
眼看身下的母親,因一時間無法領受自己無從回避的充塞,而不自然地輕搖著腰枝,英漢突然覺得自己就像一個縱橫戰場的的大將,而呵氣如蘭的母親,就像一件自己費了好大的勁才虜獲到的戰利品,而現在正等待著自己去探索、享用。
不待媚娘的教誨,英漢的屁股已大刀闊斧地動了起來,那動作一點都不像初上戰場的雛兒,每一次的抽動都是那麽地道地、紮實。陰戶經過兒子賣力地幹過一陣之後,媚娘的心情有了奇妙的變化,只見她不再羞窘地掩住她的粉臉,像一個知趣的妻子般,將兩只手輕搭在他的雙肩,微睜著眼,輕吐著氣兒,享受著兒子時快時慢的抽插所帶來的蝕骨的快感,眼看著英漢俊秀的臉蛋,因承受不住未曾有的舒暢,而不停地喘息著,媚娘突然對兒子産生既愛又憐的情愫,彷佛正在自己身上馳騁搖晃的野獸,已不再是她的親生兒子,而是她情債未償的情人,只是上天用最荒謬的方法讓我們一了未完的相思。
有了這般想法,心中不再有先前的罪惡感,相反地,那罪惡感轉換成不可收拾的情欲,眼前的英漢,不但讓媚娘空虛已的肉洞得到了充實,也讓她那空曠已久的感情黑洞得到了填補。來自陰戶的快感因思想的解放,而增添百倍,積存多年的淫水,決堤般地湧出。
像一頭滾燙的母獸,媚娘用全身的每一個毛細孔去吸取每一絲英漢傳來的氣息。
英漢的每一次沖撞,都得到母親最熱烈的回應,緊夾著他的腰枝的雙腿,一再地摧促英漢侵入母親的更深處。突然感受到母親陰道傳來的一陣陣緊縮,英漢不經意地睜開眼睛,恰好觸及媽媽那深情款款的眼神,臉頰因興奮而顯出潮紅的媚娘,濕潤的眼又愛地偷瞧著眼前的偉丈夫,當媚娘發現英漢停下來緊盯著自己時,像被逮著的偷兒,敢緊偏過頭去,避開英漢那灼熱的眼光。
突然間,四周安靜了下來,英漢停止了屁股的抽動,像一個惡作劇的小孩子,在媚娘的紅通通的臉頰輕輕地親了一下,問道:
「娘,舒服嗎?」
雖然,此時身心俱感舒暢,卻不知道如何回答兒子這種令人臉紅的問題,於是取了個巧反問他:
「累嗎?要不要休息一下?」
嘴上這麽說,雙腿卻將兒子的屁股鈎得更緊,膣道更有意無意地緊了一緊,暗示著英漢,他已完全地征服了他的母親,且身下的女人正期待著他的深入,擴張。
得到母親這般露骨的回應,英漢好不高興,雞巴頓時變得更長更燙,把底下的媚娘頂得又酥又麻,騷癢得難受。急欲得到解放媚娘,見英漢還是愣愣地盯著自己看,任憑自己的雙腿再三地催促,就是不肯抽動雞巴,顯然這固執的兒子不肯讓自己輕易地打發。無可耐何的她,只好漲紅著臉發出浪語,
「乖兒,娘舒服的緊,你就別再吊娘的胃口,行行好,送娘一程,好讓娘把積了十數年的淫水,全數泄給了你吧!」
聽了這話,英漢滿意地笑道:
「好親娘,兒子謹珍母命,哪,挺著點兒,兒子這就要給你來頓狠的啦!」
沒有些許的停留,英漢解開媚娘鈎住自己的雙腿,將它們架在肩上,開始大起大落的擠壓。受到英漢沒命狠插的媚娘,陰戶被拉出大量的陰水,那陰水沿著屁股溝兒,把底下的床單染濕了一大片。就這樣,兩個赤條條的人兒,互相咬噬著對方,陣陣的欲火,在接合處熊熊的燒著,幾乎把兩人的性器都給熔化了。
就在這驚天動地的床戰,如火如荼地進行了近一刻鍾以後,魂兒仍在半天幽遊的媚娘,突然發現英漢的呼吸變得十分急促,抽動的動作也變得越來越快,媚娘料定兒子就要射精了,一時間,欲念全消,雙手急急地撐拒著英漢
「英漢,快抽出來,千萬射不得,娘會…!」
可惜,這話來得太遲了,初登極樂的英漢根本顧念不了那麽多,急於一泄爲快的他,不但沒有因母親的話而停止動作,反而將媚娘抱得更緊,屁股的起落更加地劇烈。突然,英漢感到眼前一陣光亮,底下澎漲到極點的雞巴,終於忍不住地吐出第一道情涎。
穴心突然受到兒子熱精澆淋的媚娘,在發覺自己終究躲不開兒子初精的灌射後,渾身癱軟下來,任憑英漢將全身所有的子孫漿,一道一道地灌注進來。失去抵抗能力她,靜靜地看著兒子潮紅著臉,爲人生的第一次高潮低吼著,心中竟爲自己能給兒子如此大的快感,感到幾分的喜悅、驕傲。
多少年來她只覺得自己只是一個青春不再的母親,但英漢在自己體內不停的爆發,卻再再地告訴她,自己仍未凋謝,仍是一個能令男人喘息、瘋狂的女人。心情有了巨大轉變的媚娘,不再擔心懷孕的事,只希望兒子能將自己完全占有,並將他的愛一滴不剩地留下來。
這時,英漢注入子宮的每一道精水都成了媚娘最強的摧情劑,翻攪、滲透著整個子宮,受不了這致命的快感,媚幾乎昏死過去。
終於,英漢完成了他的第一次射精,雖然留在媚娘體內的雞巴仍意猶未盡地抽搐著,他整個人卻已像一個消了氣的氣球般地趴在媚娘的身上。第一次嘗到女體滋味的他,懷著幾分感激的心情,不停地親吻著身下的女人,根本忘了這個才給了自己最大快樂的女人,還是自己的親生母親。才泄出最黏稠的那股陰精,慢慢地從快感的巅峰飄落下來的媚娘,悠悠地品味著子宮內澎湃、激蕩的精液,此時兒子柔情似水的愛憐,不但不停地落在自己的每一寸肌膚,且狠狠地噬咬著子宮的每一處,撫摸著兒子依然發燙的臉,媚娘告訴自己,那曾經消逝於多少個孤清夜晚的春天,終於在今天找回來了。
雲雨方休,英漢像一只消了氣的皮球一般,由母親的身上,滑落到一旁的席上。當一切的動作停了下來,四周突地變得十分安靜,胸部依然起伏不定的媚娘,不落痕迹地抓起她散落在一旁的底褲,按住她的私處,因爲兒子留在她身體�的東西,正一陣陣地從她的陰戶留了出來。
就這樣,這對有了一層新關係的母子就這樣無聲地並躺,直到過了好一會,當英漢的精神恢複了稍許時,他才覺得他或許該說些什麽什麽才對…
「娘…」
「娘?小祖宗,都已經這般田地了,你就別再叫我娘了,難道你要你的孩子對著你叫哥哥?」
「我的孩子?」
「還裝傻,剛剛叫你別射在我那�面,你偏不聽,還緊抓住人家劈哩啪啦地一陣猛射,現在姐姐滿肚子都是你交的貨,只怕明年就要替你生個胖小子羅。」
聽了這話,英漢忍不住地用懷疑的眼光看著媚娘,媚娘笑了笑,拉著英漢的手拉往自己的腿根探了一探,那還有幾分熱氣的穴口果然是黏不啦搭的一片。
「姐,你後悔了嗎?」

小姐忍不住要尿尿了

「傻弟弟,方才姐姐對著你張開腿時,就已經決定要和你作一輩子的夫妻了。既然當了你的妻子,姐姐還能不替你養個小子嗎?只要你願意,姐姐還想替你多生幾個哪。」
媚娘抱著英漢的手臂,輕咬著英漢的耳根,軟軟地說道:
「從今天起,你就是姐姐的漢子,姐姐的天,沒有外人在時,你想對姐姐怎樣,姐姐都依你,但就是不許你再叫我媽了。趕明兒個姐姐上街買些貨兒,將這張床整治成咱姐弟倆的鴛鴦窩,再讓姐姐好好地侍候你這小冤家,以償你對姐姐的一番情義,你說好不好?」
英漢轉過身子,仔細端詳著媚娘──眼前這個女人還是那和自己相依爲命十數年的母親?眼前的她,眼神散發出無限的春色,頭上的秀發,因方才那場激烈的交歡而略顯零亂,似張還閉的紅唇,好像正等著情人的品嘗,依然突出的乳頭,起伏不定的玉乳,告訴英漢,母親仍未跳出剛剛那場情欲的漩渦,這個讓自己嘗到人生極味的女人,正期待著親生兒子的另一次侵犯…
「親姐姐,何必等到明天,你的親漢子現在就想再當一次神仙…」英漢把媚娘擁入懷�,溫柔地說道「就讓弟弟我再好好地疼你一次吧…」
說完這話,英漢再次把媚娘壓倒在大紅花被,迎頭就是一陣令媚娘喘不過氣來的狂吻,兩手在媚娘的身上胡亂地摸索著…,眼看另一場肉的交戰就要開始。突然,媚娘急急地推開英漢,
「好弟弟,你稍忍一下,姐姐去去就來…」
媚娘在英漢的鼻子輕輕地親了一下,抓起遺落在床角的抹胸掩住吻痕累累的胸部,下得床來,走近窗口,拉下窗蓋兒,並將房門的門栓戳上,回過頭來對英漢說:
「小色鬼!大白天的,窗也沒合,門也沒鎖,就敢騎你的親娘,就不怕被架上豬籠?」
當她坐上床鋪旁的馬桶時,發覺兒子正專神地看著自己,急著漲紅著臉說道:
「討厭!你…轉過頭去嘛,別看…,人家要那個…」
那知坐在床沿的英漢,存心讓媚娘著急,僅一旁淺淺地笑著,就是不肯轉過頭去,媚娘沒有法子,只得瞪了他一眼,任由這冤家看著自己把他泄在自己穴�的陽精給排出來。心想
「反正穴都由他完過了,讓他看看身子又算的了什麽?」
就這樣過了一會兒,突然傳來一陣聲響,原來媚娘的穴�因英漢的猛烈抽插,灌進了不少空氣,而這會兒竟隨著大量的穢物排了出來。一旁的英漢,以爲母親放了個屁,不覺地笑了起來,還用手指在臉上劃了兩劃,媚娘只當他看出自己並不是放屁,羞的耳根都紅了。好容易才把肚�的貨清幹淨,媚娘掩著胸走到衣櫃旁找出一條幹淨的缣布,把陰戶仔細地擦幹淨,並偷偷帶著另外一條回到了繡床。走到英漢的身旁,媚娘用手指在英漢的臉上劃了兩劃,笑道
「你啊,就只會偷吃,也不懂得擦嘴…。來,姐姐替你擦擦。」
說著,拿出缣布,在英漢的褲檔間擦了起來。一邊擦著自己留在兒子身上的淫液,媚娘一邊打量著兒子那極端興奮部分,想著
「原來這冤家的寶貝是這般地粗大,難怪剛剛被它插的死去活來,這孩子真是員猛將,一上得身來就是一陣猛插猛抽,就當那穴是鐵鑄鋼打的。待會那頓活兒,可要叫他輕點兒,免得把穴幹腫了,就沒活兒可幹了…」
才不過一會兒的工夫,媚娘就已經把英漢的東西擦幹淨了,只見她把手中的布條兒往床邊一丟,才說了聲
「好了…」
英漢已挺著他那已再度勃起的肉棍兒,翻起身子,緊緊地將她壓住道
「娘,我們再唱一出二進宮吧…」
有著同樣的需要,媚娘此時也就不再顧忌那母子的名分,放膽地將她的兩腿張開,熱烈地迎接他的第二次侵入…。道懷著某種期待的心情,媚娘一手將英漢肉棍兒帶往她那又滲出淫水的陰戶道
「進來吧,娘的小驸馬!讓姐姐好好地疼疼你吧…」
屋外的一聲雞啼把英漢叫醒了,睡眼惺忪的他,揉了揉眼睛,周圍秀致的布置讓他會意過來,原來他已在母親的床上度過了一晚。身旁的媚娘仍一絲不挂地卷伏在自己的臂彎�,像一個極需保護的小女孩。
此時母親的臉,和昨晚哀求、呻吟時的神情,是那樣的不同,眼前的她,顯得格外的安祥、滿足,一點也看不到往日那種帶有幾分哀愁的神情。面對著媚娘秀色可餐的模樣,英漢的欲念又被激發了起來,於是他轉過身子,將媚娘輕輕地攬入懷�,並用手在母親那光滑的背部、腰間來回地愛撫著,就像在品玩一只價值連城的藝術品。在兒子柔情萬千的憐惜之下,媚娘其實早已清醒過來,只是舍不得英漢撫摸的滋味,狡滑的她,盡是閉眼裝睡,任由英漢輕薄自己。
直到兒子那只不老實的手開始按住自己那緊要之處急切地揉動起來,她才緩緩地擡起頭,一邊伸出手握住兒子那蠢蠢欲動的雞巴,一邊在英漢的耳旁小聲問著
「弟,你又想要了?」
「嗯…」
「哪,姐姐這會兒有點尿急…,好不好讓姐姐先下床解個手,再讓你…」
「嘿,我願意,只是我那小兄弟等不及了,來嘛,把腿張開,快點。我盡快了事就是。」
「哼,你啊,不但是個色鬼,還是個急色鬼。真拿你沒辦法,好吧,姐姐就憋著尿讓你幹上一回,來吧!」
於是英漢興匆匆地爬進母親的兩腿間,已經摸清門路的他,很快就找到已經拜訪過兩次的幽門,並駕輕就熟地又擠入了母親的身體…
「弟弟,你可要輕點插,可別把姐姐那泡尿給壓出來了!到時候弄的滿床都是…」
「嘻!這床單早就讓你的淫水給濕掉一大塊了,那還怕你再尿上一次?」
「少貧嘴,再說就不給玩了。」
「是!是!弟弟我只管多作事,少開口就是。」
說著,屁股認真地動了起來。透過晨曦,英漢第一次清楚地看到媚娘因陰戶被插而露出那騷入骨頭的神情,他覺得又興奮、又驕傲,無形間,抽插得更賣力,讓媚娘完全忘了灑尿的事,反而不停地用兩腿催促著兒子挺進再挺進…就在媚娘泄出第一道陰精時,英漢喘著氣道
「姐姐,弟弟好像不行了,射在你的穴�要不要緊?」
「不要,不要,先別射,姐姐還想再泄一次哩!求求你先忍一忍,待會兒等姐姐泄完了,就是你把姐姐的穴都射滿了都無所謂。哪,你…,屁股且先不要動…」
聽了這話,英漢趕忙將雞巴緊抵住媚娘的穴心,然後停止了抽插的動作…
「先吸一口氣,然後想想別的事…,或是專心地和姐姐親嘴,就當作我們那�沒幹在一起,等你的雞巴變軟了再動…」
像一個剛進校門的小學生第一次面對老師,媚娘說什麽,英漢立即照著做,唯恐一不小心射了出來,折了媽媽的興致。爲了把兒子的注意力引離他的雞巴,媚娘施展出她所有的舌功,對著英漢伸進來的舌頭,又含又吮,有時還輕輕地咬著,幾乎把英漢的魂兒都給吻飛了,心想,原來接吻的滋味這般好,難怪每一本愛情小說總是多所著墨。媚娘這聲東擊西的法子果然有效,英漢不但的呼吸轉爲平穩,浸在穴�的雞巴似乎也不再那麽緊繃,於是吐出英漢的舌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