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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如此多嬌

秦俊鳥站起身來說:「鐲子嫂子,我回去了,你也早點回去吧。」

劉鐲子不耐煩地說:「你走吧,快點走,我不想聽你說話。」

秦俊鳥推門出了房間,到了小旅館外他才長長地出了口氣,轉身向陳鐵匠家走去。

第14章 兩個騙子

秦俊鳥拿著在鄉里買來的東西再次進了山,他救的那個女人果然在大青石旁等著他。

看到秦俊鳥來了,女人笑著主動跟他打招呼說:「你來了。」

「來了,這是你要的東西。」秦俊鳥看著女人愣了一下。

要不是女人臉上那幾道已經結痂的傷口,秦俊鳥簡直不敢相信她就是那個髒兮兮的女人,女人雖然還穿著那件被刮破了的外衣,但是臉已經洗乾淨了。秦俊鳥發現這個女人長得非常白淨俊俏,一看就不像是山裡的女人。

女人從秦俊鳥的手裡接過一些零碎的東西,說:「這些東西太多了,我拿不動,還得麻煩你幫我送到我住的地方。」

秦俊鳥點點頭說:「中,你帶路吧。」

那個女人把秦俊鳥領到了樹林深處的一個用木頭搭起來的簡直木棚前,她指著木棚旁邊的一個用木頭簡單拼湊起來的木桌說:「你先把東西放到那上面。」

秦俊鳥在放東西的時候向木棚裡看了幾眼,他發現這個女人很可能不是一個人住,因為木棚裡掛著一件男人的衣服,地上還放著一雙男士皮鞋。不過木棚裡並沒有別人,那個男人很可能是躲出去了。

女人坐到木桌旁開始整理秦俊鳥給她買來的東西,一樣一樣仔細地清點起來。

秦俊鳥把在馬家羊肉館買的烤羊腿和烤羊排拿了出來放到木桌上,說:「我們這個地方小,沒什麼好東西,我給你買了些羊肉,也不知道你愛不愛吃。」

女人一看見羊肉,眼睛裡頓時放出光來,她放下正在清點的東西,一把拿起烤羊腿大口地啃起來。

秦俊鳥又從一個布兜裡掏出幾瓶果汁汽水,說:「這是果汁汽水,是我買被子時老闆送的,我不愛喝甜的,所以給你拿來了。」

女人一邊津津有味地嚼著羊腿肉一邊說:「謝謝你了,還能想著給我帶汽水,我最愛喝果汁汽水了。」

女人啃完了烤羊腿,又喝了兩瓶果汁汽水,然後滿足地打了幾個嗝,笑著說:「我看了一下,我讓你給我買的東西你都給我買來了,一樣不少。」

秦俊鳥說:「要是沒啥事兒的話,我就回去了,家裡還有活兒要幹。」

女人從褲兜裡又掏出一疊錢塞到秦俊鳥的手上,說:「這些錢先放在你那兒,以後每隔半個月,你給我送些糧食和菜過來,等這些錢花光了我再給你。」

秦俊鳥推辭說:「這錢我不能要,你給我的那些錢我還有。」

女人態度堅決地說:「我給你,你就拿著,你以後多給我買些好吃的東西拿過來。」

秦俊鳥沒辦法只好收下,說:「你想吃啥東西告訴我,只要是鄉里有的我一定給你買來。」

女人又跟秦俊鳥說了些要買的東西讓他過兩天再送過來,秦俊鳥記了下來,然後出了樹林。

秦俊鳥並沒有回家,他悄悄地繞到了樹林旁的一個山坡上,小心翼翼地躲在一塊石頭後,他想看看這個女人究竟是一個人住,還是跟別的男人一起住。

沒過多久,從樹林對面的山溝裡走出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這個男人上身穿著夾克衫,下身穿著一條黑褲子,頭髮梳得油光鋥亮,一看就是個城裡人。

這個男人進了樹林,看到放在木桌上的東西,快步走了過去。

女人見男人走過來,擡頭看了他一眼說:「我們還要在這裡住多久?」

男人說:「再住兩個月,等風頭一過,我們就去南方做生意。」

女人說:「我們拿走了黃作人那個老東西那麼多錢,他會放過我們嗎?」

男人笑了笑,說:「不僅他不會放過我們,公安也不會放過我們的,黃作人那個老東西是華僑,認識很多上邊的人,能量大得很。」

女人說:「這裡每天都有進山的人,我們躲到這裡來就安全了嗎?」

男人說:「我在那邊已經找到了一個很隱秘的山洞,一會兒我們就搬過去。」

女人說:「怪不得這幾天你都神神秘秘的,原來是去找住處了。」

男人不懷好意地說:「我一個男人倒是沒有什麼,我就怕你細皮嫩肉的,萬一被山裡的野貓野狗的給拖去了可怎麼辦。」

女人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冷冷地說:「錢懷龍,我警告你別打我的主意,我以前沒有看上你,現在也不會看上你,以後更不會看上你。」

男人笑嘻嘻地說:「你既然看不上我,為什麼還要跟我一起合作騙黃作人那個老東西。」

女人說:「你不要自我感覺太良好,我跟你合作,完全是為了錢而已。我雖然很討厭你,但是我並不討厭錢。」

秦俊鳥這個時候才明白這個女人和這個男人為什麼會跑到這荒山野嶺來,原來兩個人都是騙人錢的詐騙犯。

男人走到女人的面前,看著她說:「陳金娜,我知道你一直都瞧不起我,認為我什麼都不是,就會靠一張嘴騙飯吃。我告訴你,別惹急了我。在這荒山野外的,我就是把你給睡了,你也不能把怎麼樣。」

女人怒視著男人,沒好氣地說:「你敢?」

男人冷笑著說:「我有什麼不敢的,什麼樣的女人老子沒見過,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老子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氣,你別給臉不要臉。」

女人面無表情地盯著男人說:「不信你就試試,我陳金娜從小到大還沒有怕過誰。」

男人「嘿」「嘿」乾笑了幾聲,說:「這可是你說的,你可別後悔。」

男人說完快步走過去,攔腰一把將女人抱了起來。

女人臉色大變,怒聲說:「錢懷龍你這個王八蛋,你想幹什麼,你快放開我,放開我……」

男人用力地將女人的身子摔在木桌上,木桌本來就不結實,女人的身子砸在上面後木桌「嘩啦」一聲就散了架,木桌上的東西和女人都滾落在了地上。

女人痛得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她剛想爬起來,男人的身體已經壓在了她的身上,並且將女人的雙手給死死地按住了。

男人喘著粗氣,紅著眼睛看著女人說:「這幾天,都要把我憋壞了,今天我就用你瀉瀉火。」

女人拚命地掙扎著,大罵著:「錢懷龍,你要是敢動我,我不會放過你的。你這個畜生,王八蛋,流氓……」

男人怪笑了幾聲,說:「等老子一會兒享受完了,我就送你去見閻王,哈哈……」

女人有些絕望地叫著:「畜牲,錢懷龍你不得好死……」

男人一張嘴伸出濕漉漉的舌頭在女人的臉上瘋狂地舔了起來,添完女人的臉後又舔女人的脖子和耳朵。

女人被男人刺激的身子不停地扭動著,腦袋左搖右晃的想躲開男人的嘴,可是她越想躲男人舔的越來勁。

男人嫌這樣還不過癮,一口咬住女人胸前的衣襟,一用力將女人的外衣給扯開了,用臉隔著衣服在女人高聳的胸脯上蹭了起來。

女人這時忽然不抵抗了,她閉著眼睛說:「你不是想要睡我嗎?可以,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男人停下來看著女人,喘息著說:「你有什麼條件?」

女人說:「你必須得答應我這個條件。」

男人想了想,說:「你說吧,我聽聽是什麼條件?」

女人說:「我們兩個一起騙來的那些錢,我要拿三分之二,你拿三分之一。」

男人說:「不行,為了騙這些錢,老子把老婆都搭進去了,你拿三分之二,那老子太不劃算了。」

女人說:「如果你不同意的話,我馬上咬舌頭死在你面前。」

男人陰笑著說:「想死沒那麼容易,等老子享受完了,你再死吧。」

男人猛地一下子就撕開了女人的內衣,女人那兩個雪白的肉峰頓時暴露出來,男人目光貪婪地看著兩個顫巍巍的東西。

女人大聲驚叫起來,帶著哭腔大罵:「錢懷龍,你等著,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男人一頭壓在女人的肉峰上,又是舔又是咬的,瘋狂的跟野獸一樣。

秦俊鳥見狀急忙跑進樹林裡,順手操起一根粗木棒,對著男人的後腦勺就是狠狠的一木棒,男人頓時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身子也從女人的身上滾落下來,雙手捂著後腦勺,痛苦萬分地在地上打滾。

女人見秦俊鳥來救自己了,急忙坐起來,把衣襟拉上,雙手護在胸前,驚魂未定地看著秦俊鳥。

秦俊鳥安慰她說:「你不用怕,我是來救你的。」

女人沒有說話,憤然站起身來,走到男人的面前,擡起腳對著男人的褲襠狠狠地踢了一腳,男人「嗷」的一聲怪叫,聽得人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女人憤怒地罵了一句:「錢懷龍這個畜牲,你以後就斷子絕孫吧。」

女人轉身跑進木棚裡,拿起一個藍色旅行包,走到秦俊鳥的面前,問:「你家離這兒遠嗎?」

秦俊鳥說:「不遠。」

女人說:「我不能在這裡待下去了,你能帶我去你家嗎?」

秦俊鳥猶豫了一下,說:「中。」

女人一臉可憐地說:「你放心,我在你家裡住幾天就走。」

秦俊鳥說:「沒關係,你想在我家裡住幾天都行。」

秦俊鳥把女人帶到了他的家裡。

進屋後,女人說:「你能把我燒點熱水嗎,我想洗洗澡。」

秦俊鳥說:「中,我這就去燒。」

第15章 白給都不要

秦俊鳥到廚房給女人燒了一大鍋熱水,水燒好後,秦俊鳥把家裡的窗簾拉上,又把屋裡的房門玻璃用花布擋好,讓女人在屋裡放心地洗澡。

女人在屋裡洗澡的時候,秦俊鳥一直在屋外磨斧子,他打算明天去山裡砍樹。

家裡的玉米都已經賣了,結婚的錢準備好了,眼看著結婚的日子就要到了,他想找人趕緊把傢俱打好,過幾天再把屋子裡粉刷一下,就可以迎娶蘇秋月過門了。

秦俊鳥一邊磨斧子一邊想著娶媳婦的美事兒,臉上忍不住笑了笑。

這時,屋裡傳來了女人的聲音:「我洗完了,你可以進來了。」

秦俊鳥把斧子放到一邊,然後走進屋子裡。

屋子裡,女人正坐在炕上,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髮,地下堆著她脫下來的被刮破的衣服褲子。

女人用手撣了撣身上的衣服,笑著說:「我的衣服都破了,我在你家的櫃子了翻了翻,正好看到有幾件女人的舊衣服,就挑了這件,大小挺合身的,所以我就穿了。」

女人身上穿的衣服是石鳳凰的,這些衣服是石鳳凰上次走時留下來的舊衣服,秦俊鳥沒有把它們扔掉,而是好好地保留著。

秦俊鳥笑著說:「沒事兒,你穿吧。」

女人問:「這家裡就你一個人住嗎?」

秦俊鳥說:「就我一個人住。」

女人又問:「你叫什麼名字?」

秦俊鳥說:「秦俊鳥。」

「秦俊鳥,俊鳥。」女人撲哧一笑,「你的名字可真怪。」

秦俊鳥憨厚地一笑,用手撓了撓腦袋,說:「我們山裡人沒啥文化,能有個名字就不錯了,讓你笑話了。」

女人說:「我叫陳金娜,以後你可以叫我金娜,或者娜娜都行。」

秦俊鳥說:「中,那我叫你娜娜姐吧。」

女人一皺眉頭說:「你最好不要叫我姐,都把我叫老了。」

秦俊鳥想了想,說:「那我就叫你金娜吧。」

雖然秦俊鳥對這個陳金娜不太瞭解,只是在偷聽她和那個錢懷龍說話時知道她和錢懷龍合謀騙了一個華僑的錢,兩個人是為了躲避公安的追查才跑到這大山裡來的,但是秦俊鳥覺得陳金娜人還不錯,至少不是那種壞透了的人。

晚飯是秦俊鳥做的,他去村裡的小賣部買了些豬頭肉和香腸,又炒了幾個雞蛋,還炒了一盤花生米,又給陳金娜買了幾瓶她愛喝的果汁汽水。

陳金娜這些天躲在山裡邊,吃沒有的吃,喝沒有的喝,要不是遇上秦俊鳥,恐怕她早就餓死在山裡了。

陳金娜吃飽喝足之後,走到廚房把房門關好。

陳金娜回來屋裡坐在炕頭上,一臉嚴肅地說:「俊鳥,我問你,我和錢懷龍說的話你是不是都聽到了。」

秦俊鳥沒有隱瞞她,承認說:「你們說的話我都聽到了。」

陳金娜盯著他的眼睛,問:「你想怎麼樣?」

秦俊鳥說:「我沒想咋樣,我也不想管你的事情。」

陳金娜把那個藍色的旅行包拿過來,推到秦俊鳥的面前說:「你知道這裡是什麼東西嗎?」

秦俊鳥搖搖頭說:「不知道。」

陳金娜把旅行包的拉鏈拉開,路面露出花花綠綠的一沓沓百元的鈔票。

秦俊鳥目瞪口呆地看著那些誘人的鈔票,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這麼多的錢。

秦俊鳥盯著那些鈔票說:「這麼多錢!」

陳金娜說:「這一共是一百五十萬,如果你能替我保守秘密,不向任何人說起我的事情,我可以分給你一半。」

「一半?」秦俊鳥揉了揉耳朵,以為自己聽錯了。

陳金娜重複了一遍說:「對,一半,七十五萬。」

面對著這麼多的錢,沒有人不會動心,更何況是在窮苦中長大的秦俊鳥。

「這錢我不能要。」雖然秦俊鳥很想要這些錢,但他還是沒有要。

陳金娜愣了一下,問:「你為什麼不能要?」

秦俊鳥說:「你的事情我不會對任何人說的,這錢你還是收起來吧。」

陳金娜用一種有些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秦俊鳥,說:「你知不知道這些錢就算是你在山裡種一輩子地都掙不來的,有了這些錢你就不用再吃苦受罪了。」

秦俊鳥一臉認真地說:「我知道,不過我也知道這些錢是你騙來的,是不乾淨的錢,這樣的錢我不能拿。」

陳金娜見秦俊鳥的態度很堅決,就把旅行包的拉鏈拉好,然後將旅行包放到了櫃子裡。

陳金娜盯著秦俊鳥的臉看了好久,才說:「你是我遇到的第一個見了這麼多錢還不動心的人。」

秦俊鳥說:「誰說我沒有動心,我又不是傻子。可是我知道這些錢就算是我拿到手裡也不一定能花出去。」

陳金娜說:「既然你不要錢,那我也就不勉強你了。」

這時外邊的天色已經黑了,秦俊鳥把屋裡好好地收拾了一下,又到廚房裡把碗洗了。

陳金娜看著秦俊鳥忙裡忙外的,走到廚房好奇地問:「俊鳥,你娶媳婦了沒有?」

秦俊鳥說:「還沒有,不過就快要娶了。」

陳金娜又問:「你媳婦長得好看嗎?」

秦俊鳥笑著說:「好看。」

陳金娜笑著問:「她有我好看嗎?」

秦俊鳥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陳金娜的臉上雖然有傷,不過真要是把她和蘇秋月比較一下,很難分出個高下。

陳金娜抿嘴說:「你放心,你就是說你媳婦比我好看,我也不會生氣的。」

秦俊鳥笑笑,說:「你倆都好看。」

陳金娜說:「沒想到你年紀不大還挺會說話的,誰都不得罪。」

秦俊鳥又跟陳金娜東拉西扯地閒聊了一會兒,陳金娜打了個呵欠說:「我困了,這幾天在山裡提心吊膽的,我都沒怎麼睡好覺。我想好好地睡一覺。」

秦俊鳥說:「中,我給你鋪被子。」

陳金娜說:「還是我自己鋪吧。」

陳金娜把自己的被子鋪好後,也不脫衣服就鑽進了被窩裡。

秦俊鳥上了趟廁所,又打水洗了腳,然後也上炕睡覺了。

陳金娜在秦俊鳥家裡住了半個月,經過這段時間她臉上的傷已經完全好了。

秦俊鳥倒是希望她能早點兒走,因為還有一個禮拜就到了他跟蘇秋月結婚的日子,要是陳金娜還不走,家裡住著別的女人,讓他怎麼跟蘇秋月結婚。

晚上吃完了飯,陳金娜幫著秦俊鳥把碗筷端了下去,秦俊鳥心裡很納悶,這個陳金娜從來到他家那天開始就沒幹過活,連碗都沒有幫他洗過一個,今天怎麼突然變得勤快起來了,女人的心思真是難以琢磨。

秦俊鳥幹完活後,走到屋裡坐到炕上想歇會兒。

陳金娜忽然說:「俊鳥,明天我就走了,在你家裡住了這麼多天,真是過意不去。」

聽到這個消息,秦俊鳥的心裡非常高興,可是臉上又不能表現出來,他出於客套說了句:「幹啥著急走啊,再住幾天吧。」

陳金娜笑著說:「好啊,那我就再住幾天。」

秦俊鳥真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幾個耳光,自己說什麼不好,偏偏說讓她再住幾天。再說他說的只是客套話而已,沒想到陳金娜還當真了。

陳金娜看著秦俊鳥哭笑不得的表情,笑呵呵地說:「我在逗你玩呢,我知道你就快要娶媳婦了,我一個外地女人住在你家裡不合適。你放心,我明天一早就走,不過你得送我一程,把我送到鄉里。」

秦俊鳥聽到這話,心裡的一塊石頭才算落了地,他說:「中,明天我送你去鄉里。」

陳金娜看著秦俊鳥說:「說實話,如果不是我身上帶了這麼多錢的話,我還真想在你家永遠住下去。這裡的日子雖然苦點兒,但是過得安心。」

秦俊鳥說:「以後只要你願意,還可以回來住,我隨時歡迎。」

陳金娜一本正經地說:「俊鳥,如果我給你當媳婦,你願意要我嗎?」

秦俊鳥的臉上露出為難之色,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陳金娜緩緩解開自己外衣的紐扣,把外衣脫掉,隨即又把裡面的襯衣也脫掉了,露出白嫩的身子,她輕聲說:「俊鳥,我今天就給你當一回媳婦,來吧。」

陳金娜說完仰面躺在炕上,把眼睛閉上了,她那兩個肉峰隨著她的呼吸而不停地高低起伏著,那兩個櫻桃大小的凸起把秦俊鳥的目光給牢牢地吸引住了。

秦俊鳥的心跳忽然加快起來,臉上就跟被開水澆過一樣滾燙,他說:「不行,我不能碰你的身子。」

陳金娜說:「你現在還沒有娶媳婦,你就把我當成你的媳婦好了。」

秦俊鳥向後退了幾步,調整了一下有些急促的呼吸,說:「你還是把衣服穿上吧。」

陳金娜目光有些幽怨地看著秦俊鳥,說:「你嫌我的錢不乾淨,但我的身子是乾淨的。我心甘情願地把身子給你,你為什麼不要?」

秦俊鳥把目光從陳金娜的身上移開,反問她:「你為什麼要把身子給我?」

陳金娜忽然坐起身來,一頭撲到秦俊鳥的懷裡,說:「沒有為什麼?難道你就一點也不動心嗎?」

秦俊鳥說:「說不動心是假話,可是我不能要你的身子,如果我碰了你,我就沒臉娶秋月了。」

陳金娜一看秦俊鳥根本沒有碰她的心思,笑著說:「沒想到你還挺癡情的,算我自作多情好了,白給你你都不要,以後你就是想要也沒有了。」

秦俊鳥說剛想說話,陳金娜忽然拉過一張被子蓋在身上,不再搭理他。

第二天秦俊鳥把陳金娜送到了鄉里,陳金娜一路上都沒有跟他說話,似乎是在生他的氣。

陳金娜臨走前,秦俊鳥把陳金娜給他的那些錢塞給陳金娜說:「這是你給我的錢,我現在把它還給你。」

陳金娜板著臉,一聲不吭地接過錢,也不跟秦俊鳥說再見就坐上去縣城的客車走了。

第16章 娶個媳婦不讓碰

秦俊鳥結婚的日子馬上就要到了,把陳金娜送走後秦俊鳥就開始忙著準備結婚的事情。

在結婚的前兩天,孟水蓮帶著本家的幾個親戚來給秦俊鳥幫忙。秦家在栗子溝村是大姓,親朋好友自然不少,在大家的幫助下結婚的事情很快就準備妥當了。

結婚的當天栗子溝村來了很多人,龍王廟村也來了不少人,平時跟秦俊鳥關係好的幾個人也來了。

按照農村的規矩,婚禮上當然要擺上幾桌酒席招待一下來道喜的客人,大家在酒桌上吃吃喝喝有說有笑的,顯得非常熱鬧。

大家吃飽喝足之後紛紛都走了,孟水蓮和秦家的親戚們是最後走的,他們幫著秦俊鳥把家裡收拾了一下,臨走前孟水蓮還讓秦俊鳥好好地對待蘇秋月,秦俊鳥明白她話裡的意思,她是想讓秦俊鳥早點給她生個大胖孫子。

晚上幾個跟秦俊鳥同齡的年輕人來鬧洞房,變著法子折騰秦俊鳥和蘇秋月,秦俊鳥倒是不在乎,他跟這些人都很熟悉。可是蘇秋月跟他們都不認識,秦俊鳥怕他們鬧得太離譜,蘇秋月會生氣,這些人一旦提出太過分的要求秦俊鳥就給擋了回去,實在擋不回去的,秦俊鳥就耍賴,好不容易才挨過這些人的刁難的捉弄。

送走了鬧洞房的人後,秦俊鳥回到屋裡看到一身新娘子打扮的蘇秋月坐在炕上心裡非常激動。

接下來就該入洞房了,這可是一個人一輩子非常重要的時刻,秦俊鳥的心裡非常地緊張。

秦俊鳥無意中瞟了一眼蘇秋月那高高挺起來的胸脯,臉上忽然有些微微發燙。

秦俊鳥看著蘇秋月,蘇秋月也在看著他,兩個人對視了幾分鐘,秦俊鳥搓著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說:「秋月,時間不早了,我們該睡了。」

蘇秋月說:「等一下,我還有話要跟你說,等我的話說完了,你再睡。」

秦俊鳥笑著說:「你說吧,我聽著。」

蘇秋月說:「雖然我們已經結婚了,但是你不能碰我的身子。」

秦俊鳥一愣,問:「為什麼?」

蘇秋月說:「沒有為什麼?我是不會讓你碰我的。」

秦俊鳥有些不解地說:「你現在是我媳婦,你是心甘情願地嫁給我的。你現在不讓我碰,那我們算什麼夫妻。」

蘇秋月一臉嚴肅地說:「我可以給你洗衣服做飯,但是我不可能跟你睡覺的。如果你敢硬來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秦俊鳥本來滿心歡喜地以為自己娶了個漂亮媳婦,這回有好日子過了,終於可以嘗嘗女人的滋味兒了。讓他沒想到的是蘇秋月竟然不讓他碰,秦俊鳥就像被人劈頭蓋臉地澆了一盆涼水一樣,一顆心從裡往外都涼透了。

秦俊鳥皺著眉頭說:「我想知道為什麼?你為什麼不讓我碰你。」

蘇秋月猶豫了一下,說:「因為我沒看上你。」

秦俊鳥有些痛苦地看著蘇秋月,說:「既然是這樣,當初你為什麼要答應嫁給我。」

蘇秋月說:「那是因為我爸想讓我嫁給麻鄉長的兒子麻鐵桿,但是我不想嫁給麻鐵桿,所以我必須得找個人嫁了。」

秦俊鳥說:「所以你就嫁給了我。」

蘇秋月說:「我知道我這麼做對不住你,可是我沒有別的辦法。」

秦俊鳥惱火地說:「你不是說你是個破鞋嗎?別的男人都可以碰你,為什麼我就不能。」

蘇秋月把臉一沈,冷冷地說:「該說的我都說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秦俊鳥有些無奈地看著蘇秋月,雖然他很想把蘇秋月按在炕上直接生米煮成熟飯,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這麼做。秦俊鳥轉念又一想,反正現在蘇秋月已經是他的媳婦了,到了嘴邊的肉了,吃到嘴裡還不是早晚的事情。

秦俊鳥點點頭說:「好吧,就聽你的,我不碰你。」

蘇秋月拿起自己從娘家陪嫁來的新被子起身下了炕,說:「我希望你能說話算話。」

秦俊鳥問:「你這是幹什麼去?」

蘇秋月說:「我們兩個人睡在一個屋裡不方便,我看你家裡有個倉房空著,我去倉房裡睡。」

秦俊鳥攔住她說:「還是我去吧,天氣涼了,倉房裡濕氣重,你一個女人扛不住會得病的。」

蘇秋月說:「沒事兒,我受得了。」

秦俊鳥說:「就這麼定了,你在屋裡睡,我去倉房睡。」

蘇秋月見秦俊鳥說的很堅決不再跟他爭了,說:「你要注意身體,別著涼了。」

蘇秋月這句話說的秦俊鳥心裡暖洋洋的,雖然在這個兩個人本該洞房花燭的時候,秦俊鳥卻不得不去潮濕陰冷的倉房裡去住,可蘇秋月對他的關心還是讓他多少有一些安慰。

秦俊鳥夾著自己的鋪蓋捲進了倉房裡。倉房雖然不大,而且裡面還放了很多幹農活的工具,不過秦俊鳥簡單地收拾了一下,用打傢俱剩下來的木板搭了個床,住人還是沒問題的。

秦俊鳥把被褥鋪好,躺在木板床上怎麼也睡不著,他的心裡既憋氣又窩火。心想自己好不容易娶了個媳婦,可是蘇秋月卻不讓他碰,這不等於娶了個花瓶回家嗎,只準看不許摸,自己真是倒黴透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後,秦俊鳥先去了趟廁所把屎尿排乾淨。從廁所出來時,他正好看到蘇秋月在門口劈木頭,原來這幾天秦俊鳥只顧著忙結婚的事情了,把家裡的活都給耽誤了。

秦俊鳥急忙走過去說:「這哪是你們女人幹的活兒,你歇著,我來劈。」

蘇秋月也不跟他爭,說:「那好吧,我去做飯。」

秦俊鳥劈完木頭後,蘇秋月已經把早飯做好端上桌了。蘇秋月把昨天酒席上的剩菜挑幾樣好的熱了一下,有魚有肉,她還煮了一鍋香噴噴的大米飯。

吃飯的時候,秦俊鳥看著蘇秋月那張標緻俊俏的臉蛋心裡美滋滋的,心想有女人的日子就是不一樣,早上起來能吃上現成的熱乎飯了,不用像以前一樣還得自己動手做。

吃過早飯後,蘇秋月開始收拾起屋子來,蘇秋月是個愛乾淨的人,幹起活來手腳也麻利,一看就是一個過日子的好手。

秦俊鳥也沒有閒著,他把倉房裡的東西好好地整理了一下,心裡盤算著過兩天找人用磚修個火炕,眼看就要到冬天了,如果沒有火炕的話,冬天住倉房裡就算不把人凍死也得凍出病來。

把倉房整理好後,秦俊鳥出了家門,他打算去村裡孟慶生家跟他要一些舊磚塊,他家雖然有一些蓋倉房時剩下的舊磚塊,不過修炕還不夠。

秦俊鳥剛走出家門,就看到廖金寶牽著一頭羊從他家的門口走過。

秦俊鳥跟廖金寶打招呼說:「金寶叔,你這是幹啥去了。」

廖金寶一看是秦俊鳥,笑著說:「還能幹啥,當然是去放羊了。」

秦俊鳥看了看他廖金寶牽著的那頭羊,說:「這羊真不賴,叔你啥時候買的這樣,趕明個我也買幾頭養著。」

廖金寶得意地說:「這羊不是我買的,是別人送給我的。」

「送給你的?」秦俊鳥有些不太相信,誰都知道廖金寶在村裡是沒人搭理的臭狗屎,他在村裡到處借錢不還,村裡人都恨透他了,都在他的背後戳他的脊樑骨罵他的祖宗,誰會送羊給他。

廖金寶用手摸了摸羊的脊背,笑著說:「你叔我交了好運了,以後別說是一頭羊,就是小洋樓小汽車,只要我想要,就會馬上有人給我送來的。」

「那是當然的。」秦俊鳥的嘴上雖然這麼說,心裡其實就把廖金寶的話當成放屁了。

廖金寶這個人除了愛賭錢就是愛吹牛,沒說過幾句真話,一張嘴能把男人說成女人,能把死人給說活了,當初他媳婦就是被他這張破嘴給騙到手的。

廖金寶無意中看到了門上貼著的大紅喜字,皺著眉頭問:「咋,俊鳥,你結婚了?」

秦俊鳥點頭說:「嗯,昨天結的,金寶叔你咋沒來喝喜酒啊。」

廖金寶說:「我昨天在古樓村玩了幾把,不在家。」

秦俊鳥問:「咋樣,贏了沒有?」

廖金寶沒有回答他的問話,而是向四下裡看了看,然後壓低聲音說:「俊鳥,你真娶了蘇秋月那個破鞋了?」

秦俊鳥的臉色微微變了一下,說:「金寶叔,你別聽鄉里的人嚼舌根子,秋月不是那種人。」

廖金寶冷笑了幾聲,說:「大侄子,這些年來我走村串戶消息可靈光著呢,她的事情我聽說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她要是不是那種人,我就把腦袋擰下來讓你當球踢。」

秦俊鳥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廖金寶的話把他的心刺痛了。

秦俊鳥說:「鄉里的人就是這樣,聽風就是雨,沒影兒的事兒都能給你傳的神乎其神的。」

廖金寶一看秦俊鳥不相信,說:「俊鳥,我問你,你們兩個人昨天晚上做那種事兒的時候,她見紅沒有。」

秦俊鳥愣了一下,問:「見紅?見啥紅?」

廖金寶一臉無奈地說:「你個榆木腦袋,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糊塗,黃花閨女第一次跟男人做那種事兒的時候得見紅的。那個蘇秋月要是沒有見紅,那就說明她就是個破鞋,在你之前就被別的男人騎過了,你小子是撿個了個破爛貨。」

秦俊鳥昨晚連碰都沒碰蘇秋月一下,就算蘇秋月是黃花閨女,也根本不可能見紅。

秦俊鳥正在為難該怎麼回答廖金寶,蘇秋月不讓他碰的事情當然不能對外人說,要是讓別人知道了,他的臉就沒地方擱了。

這時,蘇秋月端著一盆洗完衣服的髒水走出來,廖金寶一看蘇秋月來了,咳嗽了兩聲,岔開話說:「大侄子,哪天等我把羊宰了,你可要到我家裡吃羊肉啊。」

「中,金寶叔,我一定去。」秦俊鳥也順水推舟地說了一句。

蘇秋月見秦俊鳥跟廖金寶在說閒話,也就沒有太在意,她把髒水倒在門口的一個泥塘裡,轉身進了院子。

廖金寶等蘇秋月走遠了,拍了拍秦俊鳥的肩膀,輕輕地歎了口氣,小聲說:「還是我家小珠好啊,可惜你沒這個福分嘍。」

廖金寶說完牽著羊得意洋洋地向村裡走去。秦俊鳥站在門口看著院子裡蘇秋月忙碌的身影,心裡面亂得很。

第17章 一定要看

秦俊鳥來到孟慶生家時,孟慶生正在豬圈前忙著餵豬。

孟慶生一看秦俊鳥來了,跟他開著玩笑說:「呦,俊鳥來了,你這剛結了婚就往外邊跑,就不怕新媳婦晚上不讓你進門睡覺啊。」

秦俊鳥笑笑說:「女人家不能太慣著,要不還不得上天嘍。」

孟慶生笑著說:「你媳婦不在身邊,你就使勁吹吧,反正吹牛皮也不上稅。」

秦俊鳥說:「慶生哥,我想跟你要一些你家蓋豬圈剩下的舊磚塊。」

孟慶生說:「你來的太不巧了,我家蓋豬圈剩下的那些舊磚塊都被馮寡婦給要去了,她家的廁所塌了,她想重新蓋一個。」

秦俊鳥說:「那我去她家看一看還有沒有剩下的舊磚塊。」

孟慶生問:「俊鳥,你要舊磚塊幹啥?」

秦俊鳥說:「我想在我家的倉房裡修個火炕。」

孟慶生笑著說:「你在倉房裡修火炕做啥,不會是你媳婦不讓你上炕睡覺,你沒有辦法只好去倉房裡睡了。」

被孟慶生一下說中了,秦俊鳥滿臉尷尬地笑了笑,說:「還反了天了,我是她男人,她要是敢不讓我上炕,看我怎麼整治她。」

孟慶生又問:「那你為啥要在倉房裡修炕?」

秦俊鳥說:「我怕倉房的通風不好,放在裡面的糧食受潮,所以修個火炕,沒事兒的時候燒燒炕,這樣糧食就不會受潮了。」

秦俊鳥說的理由還算合理,孟慶生也不再追問,他說:「你去馮寡婦家看看,要是沒剩下的話,哪天我去鄉里我老丈人家給你要點兒。」

秦俊鳥說:「中,謝謝你了,慶生哥。」

孟慶生說:「跟我你還說啥客氣話,見外了不是。」

秦俊鳥向馮寡婦家走去,馮寡婦家離孟慶生家不算太遠,秦俊鳥到了馮寡婦家的大門前發現大門鎖著,馮寡婦不在家裡。

秦俊鳥問了一下馮寡婦家的鄰居,鄰居告訴他馮寡婦跟著陸雪霏一起去了學校,秦俊鳥又向學校走去。

今天是星期日,學校的老師和學生都放假了,學校大門也是鎖著的,只有旁邊的一個小門是開著的。

秦俊鳥走到離學校不太遠的一個草垛時,忽然感到一陣尿急,他就在草垛後撒了一泡尿。

這時,馮寡婦和陸雪霏從學校裡走了出來,秦俊鳥看到跟她們在一起的還有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的年紀跟陸雪霏差不多少,長得不算太漂亮,但是五官很清秀,穿的也很時髦,背後還背著一個畫板。秦俊鳥以前沒有見過這個女人,看樣子她也應該是從城裡來的大學生。

出了學校後,三個人有說有笑地向學校的後山走去。

秦俊鳥撒完尿後,急忙提上褲子,遠遠地跟在三個人的後面,想看看三個人去後山想要幹什麼。

後山裡有一個地勢平坦的山坡,山坡上有十來間廢棄很久的老房子,這些房子是當年龍王廟村在生產隊時建的釀酒廠,後來改革開放後,釀酒廠因為效益不好就停產了。因為位置偏僻沒有人住,所以釀酒廠的房子一直閒置著。

馮寡婦她們三個上了山坡後,在房子的前後轉了轉,走進了一間保存的還算比較完好的房子。

秦俊鳥悄悄地走到房子後面,本打算從房子後的窗戶看看三個人在屋子裡幹什麼,可是沒有想到房子後面窗戶都用木板釘上了,什麼都看不到。

秦俊鳥沒有辦法,只好躡手躡腳地進了三個人所在房子的隔壁,因為這些房子是釀酒廠的廠房,所以有的房間之間根本沒有牆,秦俊鳥進來的房間與馮寡婦她們進的那間房就是用木板隔開的,而且木板與木板之間都有縫隙,隔壁房間裡的情況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秦俊鳥屏住呼吸,透過木板間的縫隙向隔壁的房間看去,只見馮寡婦正在脫衣服。

那個秦俊鳥不認識的女人把畫板打開,拿出畫筆,看樣子是要準備畫畫。陸雪霏則在一邊幫著馮寡婦拿著她脫下來的衣服。

馮寡婦一邊脫衣服一邊說:「真是不知道你們這些城裡的女大學生事怎麼想的,幹啥不好,非要畫光著身子的女人。」

陸雪霏笑著說:「馮嬸你不懂,這叫藝術。」

馮寡婦看了陸雪霏一樣,笑著說:「藝術?畫女人的奶子就叫藝術?這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那個秦俊鳥不認識的女人也笑著說:「馮嬸,女人的身體曲線分明,是非常美的東西。」

陸雪霏說:「是啊,馮嬸,喬楠說的一點都沒錯,女人的身體是大自然界難得的天然藝術品。」

秦俊鳥這時才知道原來要畫畫的女人叫喬楠,不過這個名字倒是挺好聽的。

馮寡婦說:「你們願意畫就畫吧,反正你們說的啥藝術啥品的我也不懂,你們這些城裡的姑娘就是膽子大心思活,總是能弄出些新鮮事兒來。」

喬楠笑著說:「馮嬸,這不是我們膽子大心思活,在我們學校裡就有好多專門給我們畫畫的人體的模特。」

馮寡婦愣了一下,問:「人體模特?啥叫人體模特?」

喬楠說:「人體模特就跟你一樣,坐在那裡讓我們畫他。」

馮寡婦說:「那他們也不穿衣服嗎?」

喬楠說:「當然不穿了。」

馮寡婦感到有些不可思議地說:「他們的腦子是不是都有病啊,喜歡脫光衣服讓別人畫他們的身子。」

喬楠說:「他們的腦子可沒有病,人體模特其實是一種職業,我們畫完了是要給錢的。」

馮寡婦說:「咋他們還要錢,那不成了賣屁股的了嗎?」

陸雪霏說:「他們可不是賣屁股的,他們是模特,而且這些模特有男有女,人家吃的就是這碗飯。」

馮寡婦又問:「那學校裡既然有收錢的模特,你咋還跑我們這山裡來畫了。」

喬楠說:「我這次出來是為了準備畢業作品的,我想畫一些鄉土氣息濃的作品,所以才到山裡來的。」

馮寡婦有些聽不懂喬楠說的話,她說:「你說的啥,我也聽不太懂,不過你跟雪霏既然是同學,那你的忙我一定要幫,不就是脫光了衣服讓你畫幾張畫嗎,我又不是什麼黃花閨女,身子沒啥金貴的,你想怎麼畫都成。」

喬楠說:「馮嬸,你可真好,等我的畢業作品通過了,我一定再來看你。」

「有你這句話,我就知足了。」馮寡婦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身上的衣服已經脫光了。

秦俊鳥在隔壁看著馮寡婦光溜溜白花花的身子,呼吸一下子就快了起來。

喬楠看著馮寡婦的身體說:「馮嬸,你的身體可真美,比起我們學校裡的那些女模特強多了。」

馮寡婦說:「啥美不美的,女人的身子不都一個樣嗎。」

喬楠說:「那可不一樣,你的身體是見過的女人中最完美的,沒有任何的缺陷。」

馮寡婦笑著說:「還是你這城裡來大學生嘴甜,說起話來比我們這些沒文化的鄉下人好聽多了。」

喬楠說:「不是我的嘴甜,我說的本來就是實話。」

喬楠走到馮寡婦的身前,讓她擺出自己想畫的姿勢,然後拿起畫筆認真地畫了起來。

陸雪霏在旁邊看了一會兒,說:「你們先畫著,我去上廁所。」

喬楠點點頭說:「你去吧。」

陸雪霏出了房子,讓秦俊鳥沒有想到的是陸雪霏竟然進了他所在的這間房子,幸好秦俊鳥的身旁有一個裝酒的大木桶擋住了陸雪霏的視線,要不然他就被陸雪霏發現了。

秦俊鳥急忙躲到木桶後面,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被陸雪霏發現了。

陸雪霏走到離秦俊鳥有兩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慢慢地將褲帶解開,輕輕地拉下褲子,然後蹲了下去,陸雪霏那雪白渾圓的屁股正好對著秦俊鳥,秦俊鳥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差點沒跳出來。

秦俊鳥很想閉上眼睛不看,可是他的腦袋裡卻一直響著一個聲音:「一定要看,一定要看……」

陸雪霏方便完了之後,慢慢地站起來,將褲帶繫好,快步走了出去,自始至終她居然都沒有發現秦俊鳥。

秦俊鳥長出了一口氣,暗自慶幸陸雪霏沒有發現他,要是真被陸雪霏發現了,他就是長了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

這時,隔壁屋子傳來喬楠的聲音:「雪霏,一會兒你也給我當回模特怎麼樣?」

秦俊鳥又透過木頭縫隙向隔壁看去,只見陸雪霏笑著說:「當然可以了,不過你可得把我畫得漂亮一會兒,身材畫得好一點兒。」

喬楠說:「沒問題,我一定做到。」

喬楠畫完了馮寡婦,接下來真的畫陸雪霏了,不過陸雪霏是穿著衣服畫的。這讓秦俊鳥有些失望,秦俊鳥原本以為陸雪霏也會像馮寡婦一樣脫光了。

喬楠畫完了陸雪霏後,將畫板合上,笑著說:「大功告成了,我敢保證我畫的畢業作品一定會轟動我們學校的。」

陸雪霏說:「到時候你可別忘了我和馮嬸。」

喬楠笑著說:「放心,我不會忘的,尤其是馮嬸。」

喬楠走到馮寡婦的身邊,把嘴湊過去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馮寡婦笑著在喬楠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說:「挺大個姑娘瘋瘋癲癲的,將來看誰敢要你。」

喬楠說:「沒人要拉倒,我還不稀罕嫁人呢。」

喬楠說罷,三個人笑了起來。

第18章 三個人洗

秦俊鳥等著馮寡婦她們三個人走遠了才從房子裡出來,順著山路向村裡子走去。

秦俊鳥再次來到了馮寡婦家,他走到馮寡婦家大門口時,馮寡婦正坐在院子裡洗菜。

馮寡婦一看秦俊鳥來了,笑著說:「俊鳥,你不在家裡跟你的新媳婦熱乎,跑我這來幹啥了。」

秦俊鳥也笑了笑,說:「嬸子,我來想問問你家蓋完廁所還剩下磚塊沒有?」

馮寡婦說:「剩了,還剩不少呢。」

秦俊鳥說:「你能不能把剩下的磚塊給我?」

馮寡婦爽快地說:「反正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想要的話都給你,都在堆在那裡了。」

馮寡婦站起身來指了指離狗窩不遠的一堆舊磚塊,秦俊鳥看了看,那些舊磚塊修炕應該差不多夠了。

秦俊鳥說:「嬸子,我一會兒就用車拉回家去。」

馮寡婦說:「正好我家有車,你就用我家的車拉回去吧。」

秦俊鳥說:「嬸子,謝謝你了。」

馮寡婦說:「你要是真想謝我的話,以後多幫我幹點兒活就行了。」

秦俊鳥說:「嬸子,我一定幫,以後你家有什麼活兒就招呼我一聲。」

馮寡婦笑著說:「那好,就這麼說定了。」

秦俊鳥用馮寡婦家的車把那些舊磚塊都拉回了家,又去栗子溝村找了兩個泥瓦匠在倉房裡修了火炕。

火炕修好後,秦俊鳥每天晚上都去倉房裡睡覺。

結婚一晃已經一個多月了,秦俊鳥跟蘇秋月雖然名義上是夫妻,實際上他連蘇秋月的一根汗毛都沒有碰過。

眼看著天氣一天比一天冷了,再過幾天就要到冬天了。

這天早上,秦俊鳥吃完了飯,跟蘇秋月說了一聲,一個人拿著斧子進了山,他想去山裡多砍一些木頭回來留著冬天燒火,等過幾天大雪封山了就砍不了木頭了。

秦俊鳥剛走到村口就看到孟慶生迎面走過來,孟慶生看到秦俊鳥的手裡拿著斧子,說:「俊鳥你這是要幹啥去啊?」

秦俊鳥說:「眼看著就要到冬天了,我想去山裡砍些木頭回來留著冬天燒火。」

孟慶生說:「你就這麼一個人去可不行,聽說山裡最近鬧狼鬧的厲害,前幾天古樓村就有人被狼給咬傷了,你還是找個人跟你一起去吧,千萬不能一個人進山裡。」

秦俊鳥一聽說山裡有狼,臉色微微一變,說:「慶生哥,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

孟慶生囑咐他說:「俊鳥,一定要小心,這個時候的狼可凶著呢,性命要緊。」

秦俊鳥知道山裡狼的厲害,如果要是碰上一兩頭還好對付,要是碰上一群的話,自己的小命恐怕就難保了。雖然能碰上狼的機會不太大,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秦俊鳥跟孟慶生又閒聊了幾句,就向家裡走去,他想回家去拿獵槍,有了獵槍在手,對付山裡的狼就容易多了。

秦俊鳥進到院子裡時,看到房門關著,似乎有絲絲的熱氣從門縫裡飄出來。

秦俊鳥伸手推門剛想進去,忽然聽到裡面有倒水的聲音,秦俊鳥急忙把手縮了回來。

屋裡面傳出來一陣時斷時續的歌聲,秦俊鳥聽得出來這是蘇秋月的歌聲,雖然聽不清蘇秋月唱的是什麼內容,但是秦俊鳥覺得她唱得挺好聽的。

秦俊鳥悄悄地走到窗前,發現窗戶上擋著窗簾,秦俊鳥已經猜出來,蘇秋月一定是在屋裡洗澡。

窗簾擋得很嚴實,雖然秦俊鳥很想看看蘇秋月光著身子是什麼樣子,可是他趴在窗戶上看了半天卻什麼都看不到。

秦俊鳥有些急了,真想一腳踢開門,然後硬闖進去。

這時,院子外忽然傳來廖大珠和廖小珠的說話聲,秦俊鳥慌忙躲到狗窩旁的柴堆後面。

廖大珠和廖小珠先後走進了院子,廖大珠擡高聲音喊了一句:「俊鳥在家嗎?」

隨即屋裡傳來蘇秋月的聲音:「俊鳥不在家。」

廖小珠一聽是蘇秋月的聲音,笑著說:「你是嫂子吧,我是小珠。」

蘇秋月說:「是小珠啊,快進屋。」

秦俊鳥和蘇秋月結婚後這些天,廖小珠來過秦俊鳥家幾次,因為都是女人,所以蘇秋月跟廖家姊妹倆很談得來。

廖大珠和廖小珠推門進了屋子。

屋子裡,蘇秋月正坐在一個木澡盆裡,身子幾乎全都浸在熱水裡,只露出了一個腦袋。

廖小珠說:「嫂子,你在洗澡啊。」

蘇秋月說:「你們要不要也洗一洗,鍋裡還有熱水。」

廖大珠說:「正好我有好幾沒洗澡了,今天一定好好地洗一洗。」

蘇秋月笑著說:「我正愁沒有人給擦背呢,正好你們來了,咱們三個人一起洗。」

廖小珠說:「太好了,你們等著,我去關門。」

廖小珠走到廚房把房門從裡面閂上,又用力地推了幾下,確定門閂好了後回到了屋裡。

秦俊鳥又走到窗戶前,只能無奈地聽著三個女人在屋裡有說有笑的。

屋子外秋風中已經有了寒意,屋子裡卻是春意盎然,蘇秋月坐直了身子,把身子靠在木澡盆上,原本雪白的臉蛋被熱氣蒸得紅撲撲的。

廖小珠一邊脫著衣服一邊問:「嫂子,俊鳥去哪兒了?」

蘇秋月說:「他去山裡砍木頭了,要到下午才回來,你就放心的洗吧。」

廖小珠笑著說:「嫂子,俊鳥在家的時候咋不洗澡呀,正好讓他給你擦背。」

蘇秋月說:「你提他幹什麼,他不在多好啊,我們三個人想怎麼洗就怎麼洗。他要是在家,你們還敢洗嗎?」

廖大珠說:「那有啥不敢的,我們三個人照樣洗,到時候讓在他一個人外邊喝西北風去。」

廖大珠說完,三個人嘻嘻哈哈地笑起來。

廖小珠脫完衣服,擡腿進了木澡盆裡,木澡盆並不算大,幸好蘇秋月和廖小珠的身子都比較纖細,所以剛好能容得下兩個人一起洗。

蘇秋月把身體轉了過去,背對著廖小珠,說:「小珠,你先給擦擦背,一會兒我給你擦。」

廖小珠看著蘇秋月雪白的背脊,伸手在上面輕輕地摸了摸,笑著說:「嫂子你的身子可真白,連我看了都喜歡,更不要說別的男人了,俊鳥那個傻蛋娶到你是他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蘇秋月歎了口氣說:「可惜呀,我的命不好。」

廖小珠說:「咋了,嫂子,俊鳥他對你不好嗎?」

蘇秋月苦笑了一下,說:「算了,我們不提他了,還是說說你們姊妹兩個吧。」

廖大珠笑著說:「我們兩個有什麼好說的。」

蘇秋月說:「你們兩個也到了嫁人的年紀了,告訴嫂子,你們心裡有沒有什麼喜歡的人啊?」

廖小珠搖了搖頭說:「我們這個地方的男人有幾個是像樣的,看著就讓人鬧心,更別說喜歡了。」

廖大珠說:「是啊,你看他們看人的眼神就跟一輩子沒見過女人一樣,恨不得一口把你給吃了,這樣的男人一看就沒什麼出息。」

蘇秋月笑著說:「你兩個是眼界太高了,挑花眼了,不過這也難怪,這十里八鄉的能配得上你們姊妹倆的小夥子還真不多。」

廖小珠說:「嫂子,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聽了以後可千萬不要生氣啊?」

蘇秋月說:「你問吧,我不生氣。」

廖小珠說:「鄉里邊傳你跟別的男人有那種事兒是真的嗎?」

蘇秋月說:「那都是鄉里人瞎說的,你看我像是那種人嗎?」

廖小珠笑笑,說:「我看不像。」

廖大珠問:「嫂子,你說女人跟男人弄那種事兒真的那麼有意思嗎?」

蘇秋月說:「你問我,我咋知道。」

廖大珠說:「你是結過婚的女人,你咋能不知道。」

蘇秋月笑著說:「誰說結過婚的女人就一定知道。」

廖大珠和廖小珠一臉困惑地看著蘇秋月,蘇秋月笑了笑,說:「其實啊,結婚這麼多天了,俊鳥根本就沒有碰過我。」

廖小珠一臉詫異地說:「你說俊鳥沒有碰過你,那他是不是有啥毛病啊?」

蘇秋月說:「他呀不是有毛病,而是我不讓碰。」

廖大珠好奇地問:「你們都已經結婚了,你為啥不讓他碰。」

蘇秋月說:「我跟他結婚也是被逼無奈,我爹一心想讓我嫁給麻鄉長的兒子麻鐵桿攀高枝,那個麻鐵桿是什麼人,你們也應該聽說過吧,我怎麼會嫁給一個流氓無賴呢,那不是往火坑裡跳嗎。」

廖小珠說:「所以你就嫁給了俊鳥。」

蘇秋月說:「誰讓我擔了個破鞋的名聲呢,不嫁給俊鳥,我還能嫁給誰。」

廖小珠說:「不過俊鳥也真夠可憐的,眼看著你這個天鵝肉在眼前,卻吃不到嘴裡,他不急死才怪呢。」

廖大珠說:「是啊,嫂子,要是萬一他哪天忍不住了,跟你硬來怎麼辦?」

蘇秋月一瞪眼說:「他要是敢硬來,我就一刀騸了他。」

秦俊鳥一聽到這句話,雙腿下意識地加緊了,心想自己褲襠裡的東西要是真沒有了,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廖小珠說:「嫂子,到時候你真能下得去手嗎?我看俊鳥人還算不錯,雖然有些傻頭傻腦的,不過人還算老實,沒有什麼壞心思。」

蘇秋月笑著說:「看你把他誇的,你要是看上他的話,我就把他讓給你怎麼樣。」

第19章 進城

廖小珠說:「我不要,還是嫂子你自己留著吧。」

蘇秋月說:「我自己留著也沒啥用,還是給你吧。」

秦俊鳥在外邊聽著兩個人把他推來讓去的,心裡非常不高興,心想老子又不是東西,你們給來給去的,把我當成啥了。

廖大珠笑著說:「俊鳥又不是啥好東西,你們兩個也別讓了,我看直接把他餵狗算了。」

廖小珠說:「這個主意好,不過就怕狗都不願意吃。」

秦俊鳥實在有些聽不下去了,氣哼哼地走到倉房裡,一頭倒在炕上,望著頂棚喘著粗氣,心想這三個女人竟敢在背後這麼說我,早晚有一天老子讓你們好看。

過了大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三個女人洗完了澡。

廖大珠和廖小珠幫著蘇秋月把屋子裡收拾了一下,屋子收拾完之後,廖大珠拎著水桶去倒水,蘇秋月和廖小珠兩個人擡著木澡盆進了倉房,蘇秋月看到秦俊鳥躺在炕上,有些意外地說:「俊鳥,你不是進山裡去砍木頭了嗎,咋在這裡躺著呢。」

秦俊鳥沒好氣地說:「這幾天山裡頭鬧狼,我怕被狼叼走了,過幾天再去。」

蘇秋月一看秦俊鳥的情緒有點兒不對,衝著廖小珠使了一個眼色,兩個人沒有多說話,轉身出了倉房。

廖小珠說:「嫂子,俊鳥這是咋了,跟吃了槍藥似的。」

蘇秋月說:「誰知道他是咋了,別理他,讓他一個人躺著去。我一會兒做牛肉燉蘿蔔,你和你姐就在我家裡吃飯吧。」

廖小珠笑著說:「嫂子,你對我和我姐可真好,你要是我的親嫂子就好了。」

蘇秋月歎了口氣,笑著說:「可惜,你沒有哥哥,你要是你有個跟你長得一樣招人喜歡的哥哥,我一定嫁給你哥哥給你當嫂子。」

廖小珠說:「嫂子,你不是說俊鳥去山裡砍木頭了嗎,他咋在倉房裡躺著呢?」

蘇秋月說:「你沒聽他說嗎,山裡頭鬧狼。」

廖小珠撇撇嘴說:「鬧狼?我看是他鬧心吧。」

很快,廚房裡就飄出來了牛肉的香氣,秦俊鳥雖然躺在倉房裡,但也聞到了這股香氣。

這牛肉是前幾天蘇秋月的哥哥蘇秋林給送來的,他怕蘇秋月嫁到秦俊鳥家後吃苦,所以隔三岔五的就給蘇秋月送一些好吃的東西來。

一開始聞到香味兒的時候秦俊鳥還沒有覺得怎麼樣,可是沒過多久,他的肚子就不爭氣地咕咕叫了起來。秦俊鳥強忍了一會兒,可他畢竟是個肉體凡胎,根本抵擋不了肉香的誘惑。

秦俊鳥從炕上坐起來,鼻子用力地嗅了幾下,一起身向廚房走去。

廚房裡,蘇秋月正彎著腰手裡拿著勺子向鍋裡添水,秦俊鳥從她的身後走過,她那緊繃而豐滿的屁股正好迎著他的目光,秦俊鳥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下身的東西有些不安分地動了動。

蘇秋月一看秦俊鳥走了進來,直起身來說:「趕緊去洗手,飯馬上就要好了。」

「嗯。」秦俊鳥應了一聲,走到水缸邊去打水洗手。

這時,廖大珠和廖小珠從屋子裡走了出來,兩個人看著秦俊鳥笑了笑,然後去幫蘇秋月拿碗筷。

四個人吃完了飯,廖大珠和廖小珠起身要走,蘇秋月說:「你們要幹啥去?」

廖大珠說:「昨天,銀杏姐去縣城裡買了很多新衣服,我們想去她家裡看看她都買了啥新衣服。」

蘇秋月說:「我想跟你們一起去。」

廖小珠說:「好啊。」

蘇秋月跟著廖家姐妹一起去了銀杏家,把秦俊鳥一個人扔在了家裡。銀杏的全名叫廖銀杏,跟廖家姐妹是本家,比廖大珠大兩歲,因為年紀差不多,所以跟廖家姐妹的關係比較好,廖家姊妹平時經常去找她。

秦俊鳥站在門口看著三個女人的背影,把她們在心裡比較了一下,要是比模樣,她們三個都差不多,可要是比起身材來,蘇秋月可就要比廖家姐妹稍勝一籌了。

可能是因為蘇秋月比她們兩個大幾歲的原因,所以發育的比較好,該圓的地方圓,該大的地方大,看著就讓人眼饞。

秦俊鳥暗暗地吞了幾口口水,心想自己早晚要把蘇秋月扒光了衣服,按在炕上好好地耍弄一番,讓她也知道知道自己的厲害。

秦俊鳥正在無聊的時候,院子外忽然傳來了大甜梨的聲音:「俊鳥在家嗎?」

秦俊鳥說:「在家了。」

大甜梨手裡拎著一個布包,笑呵呵地走了進來。

大甜梨向四處張望了幾眼,說:「俊鳥,我聽說你娶媳婦了,媳婦在哪兒呢,讓看一看。」

秦俊鳥說:「梨子姐,你來的不巧,她跟大珠和小珠去了銀杏家。」

大甜梨說:「我聽說她長的可好看了,沒想到你小子傻人有傻福,能娶到這麼好的媳婦。」

秦俊鳥笑了笑,說:「啥福不福的,咱莊戶人討媳婦就是為了過日子,好看有啥用,又不能當飯吃。」

大甜梨說:「聽你這話,你好像還不知足啊。」

秦俊鳥岔開話茬說:「梨子姐,你咋回來了,你男人捨得讓你回來啊?」

大甜梨說:「他有啥捨不得的,他巴不得我回來,他好去外邊找別的野女人。」

秦俊鳥愣了一下,說:「咋了,你男人在外邊有女人了。」

大甜梨說:「算了,今天我高興,不說這些掃興的事情,鳳凰又讓我給你帶東西來了,給你。」

大甜梨把布包交給秦俊鳥,秦俊鳥說:「以後你回去告訴鳳凰姐一聲,讓她不要給我帶東西了,讓她老給我花錢,我心裡不安。」

大甜梨說:「鳳凰給你買的,你就放心地收下好了,你鳳凰姐呀在城裡找了個有錢的男人,花這點兒小錢對她來說不算什麼。」

秦俊鳥說:「我一個鄉下的農民,她給我買這些城裡人的東西,實在是白花錢了。」

大甜梨說:「提到錢了,我想問你個事兒,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秦俊鳥說:「啥事兒,梨子姐你就直說。」

大甜梨說:「我最近在縣城裡開了一個錄像廳,現在人手不夠,我想讓你去幫我幾天,不過我不會讓你白幫我的。」

秦俊鳥說:「我一個山裡的農民,連錄像廳都沒進去過,讓我咋幫你啊。」

大甜梨說:「我就問你一句,你到底願不願意幫我。」

秦俊鳥想了想,點頭說:「中,看在鳳凰的情分上我幫你。」

大甜梨笑著說:「那就這麼說定了,你今天收拾一下,明天就跟我進城。」

第二天,秦俊鳥把家裡的事情跟蘇秋月交待了一下,讓蘇秋月一個在家秦俊鳥不放心,以又讓廖家姐妹晚上來給她做伴。

安排好家裡的事情後,秦俊鳥才有些不捨地跟著大甜梨坐車去了縣城。

縣城是個花花世界,秦俊鳥雖然以前來過幾次,可那都是為別的事情來的,只是走馬觀花地看了那麼幾眼,這次他終於可以好好地逛一逛縣城了。

大甜梨帶著秦俊鳥幾乎是把縣城走了個遍,大街上那些打扮時髦長得水靈的城裡姑娘都快要秦俊鳥的眼睛給看花了,而且他發現縣城裡的姑娘就是跟村裡的姑娘不一樣,她站在大街上就敢跟男人親嘴,這要是放在村裡還不羞死了。

在走到一個髮廊的門口時,兩個塗脂抹粉的女人硬是把他往裡面拉說要給他洗洗頭,要不是大甜梨攔著他就跟著那兩個女人進去了,後來大甜梨告訴他這些女人都是賣屁股的不乾淨。

逛了一天的縣城,秦俊鳥有些走累了,肚子也餓了,大甜梨把他帶到了縣城裡最好的一家飯店吃飯。

兩個人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大甜梨說:「俊鳥,你喜歡吃啥儘管點。」

秦俊鳥也不客氣,說:「人都說天上龍肉地上的驢肉,我想吃驢肉。」

大甜梨說:「驢肉有啥好吃的,這家飯店有比驢肉更好的東西。」

秦俊鳥說:「比驢肉還好的東西是啥?」

大甜梨說:「當然是生猛海鮮了。」

大甜梨點了一桌子的海鮮,有螃蟹,有大蝦,還有秦俊鳥根本就叫不出名字來的鮑魚。秦俊鳥從小山裡長得,要說野味也吃過不少,可是這海鮮幾乎就沒吃過,看著桌子上他能叫出名和不能叫出名的海鮮都看傻了。

大甜梨笑著說:「俊鳥,你愣住幹啥呀,趕緊吃啊。」

秦俊鳥說:「梨子姐,你要了這麼多東西,一定花了不少錢吧?」

大甜梨說:「你管花多少錢呢,又不是讓你掏錢,你吃就是了。」

秦俊鳥拿起筷子,看著滿桌子的海鮮,都不知道先吃哪個好了。

大甜梨給他夾了一個大個的螃蟹,說:「你先嘗嘗這個。」

秦俊鳥看著螃蟹,嚥了嚥口水,說:「梨子姐,那我就不客氣了。」

大甜梨說:「這些東西我都是給你點的,你最好把它們都吃了。」

秦俊鳥說:「放心吧,這些好東西我是不會糟蹋的。」

大甜梨說:「你就敞開肚皮吃吧,要是不夠的話,我再給你點。」

秦俊鳥說:「這些就夠了,這麼多東西要是還不夠吃的話,那我就成了飯桶了。」

第20章 還有更好看的

這還是秦俊鳥這輩子第一次在這麼好的飯店裡吃飯,以前他常聽別人說城裡好,還一直不太相信,如今看著滿桌子的海鮮他終於相信了,城裡人和鄉下人的生活真是天上一個地下一個。

滿桌子的海鮮幾乎都是被秦俊鳥一個人吃光的,大甜梨根本沒有吃多少,看樣子是在城裡經常吃有些吃膩了。

吃完飯後,大甜梨笑著說:「一會兒我帶你到我的錄像廳去看看,讓你見識一下。」

秦俊鳥打了個飽嗝說:「中,我以前只聽人說過錄像廳,說那裡面放的錄像可好看了,可我一次都沒進去過,這一次我一定要好好地看看錄像廳究竟是啥樣。」

大甜梨開的錄像廳就在縣城最大最熱鬧的一條街上,離他們吃飯的飯店不算太遠,秦俊鳥和大甜梨邊走邊聊,很快兩個人就到了大甜梨開的錄像廳。

錄像廳的門臉不大,房子也很老舊,看樣子應該是七十年代蓋的,而且錄像廳也沒有掛招牌,只是在門玻璃上用紅色的油漆寫了「錄像廳」三個字。

秦俊鳥跟著大甜梨走進了錄像廳。進了錄像廳以後先是一個小屋,小屋的門口放著一張舊書桌,書桌上放著一疊零錢,一個老人正坐在木桌前看報紙。

老人見大甜梨進來衝她點了點頭,大甜梨則沖老人笑了笑。

小屋裡的裡面就是看錄像的地方了,小屋與裡面看錄像的屋子只是用一個厚厚的棉門簾隔開,不時有打鬥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

大甜梨掀開門簾走了進去,秦俊鳥也跟著走了進去。裡面是一個非常大的屋子,屋子裡擺放著一排排的木椅子,屋子裡黑燈瞎火的,最前面靠牆的地方放著一個鐵架子,鐵架子上放著一台彩色電視,電視裡正播放著一個古裝的武打片。看錄像的人不算太多,只有十幾個年輕人,這些人有男有女,正看得入神。

秦俊鳥也被電視播出的畫面給吸引住了,以前他只是去村長家看過幾回黑白電視,看彩色的電視還是第一次。

大甜梨見秦俊鳥看的入迷,笑著說:「你要是喜歡看,天天都可以看,而且到了晚上還有更好看的。」

秦俊鳥說:「你讓我來幫你,可我啥都不會,我能在這裡幹啥呀?」

大甜梨說:「你在這裡啥都能幹,不會你可以學呀。」

大甜梨帶著秦俊鳥把錄像廳的裡裡外外都走了個遍,讓他熟悉了一下錄像廳的環境。

天色很快就黑了下來。那個在門口賣票的老頭到了五點鐘就回家了,大甜梨讓秦俊鳥接替老頭在門口賣票,秦俊鳥別的不會幹,收錢賣票還是能幹的。

一到了晚上,來錄像廳的人就多了起來,而且有很多都是建築工地的民工,這些人背井離鄉出來打工,吃完晚飯後到錄像廳來看會兒錄像消磨一下時間。

到了夜裡的十點,大甜梨對秦俊鳥說:「俊鳥,你去把門鎖上,放夜場的時間到了。」

「中。」秦俊鳥走過去把門從裡面鎖上,但是他卻並不知道什麼是夜場。

門關好後,秦俊鳥忽然聽到從放錄像的屋子裡傳來了女人的哼哼聲。

聽到這種聲音,秦俊鳥好奇地走進去,只見電視上正播放著兩個外國人正光著身子摟在一起做那種事兒的畫面,看到這種場面,秦俊鳥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心也「砰」「砰」地跳了起來,他現在終於知道大甜梨所說的夜場究竟是什麼意思了。秦俊鳥沒想到還有這種錄像帶,他坐下看了一會兒,覺得下身的東西有些憋得難受,就去廁所撒了一泡尿。

從廁所裡出來時,秦俊鳥正好看到大甜梨從休息室裡走出來,大甜梨笑著問:「夜場的錄像好看嗎?」

秦俊鳥有些尷尬地看著大甜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大甜梨說:「你都是有媳婦的人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秦俊鳥說:「梨子姐,這種事情都是悄悄地弄,咋好在電視上放出來啊。」

大甜梨說:「我也不願意放這種東西,可是為了掙錢,我也只能這麼幹。」

秦俊鳥說:「梨子姐,要不換一個錄像片看吧。」

大甜梨笑著說:「我倒是想換,可是裡面的那些客人不會答應的,他們這些人出來打工的男人很多人媳婦都不在身邊,有的都很長間沒聞過女人味兒了,想女人都快要想瘋了,你要是不讓他們看的話,他們還不得跟你拚命啊。」

秦俊鳥雖然覺得大甜梨放這種錄像不好,可是他知道裡面的那些男人長時間不能碰女人的苦處,就像他一樣,蘇秋月天天都在他的眼前晃悠,可是他卻只能乾瞪眼看著。

秦俊鳥說:「梨子姐,我睡覺在啥地方睡啊?」

大甜梨說:「這裡這麼大的地方,你想睡啥地方都行。如果你嫌這裡太吵的話,也可以到我家裡去睡。」

秦俊鳥說:「我還是在這裡睡吧。」

大甜梨說:「那好,你就睡休息室吧,一會兒我回家去睡。還有這個錄像帶快要放完了,一會兒你要記著換一下錄像帶。」

秦俊鳥有些為難地看著大甜梨,說:「梨子姐,我不會換錄像帶。」

大甜梨說:「一會兒我教你,換錄像帶非常容易。」

這時,裡面看錄像的客人有人喊了一聲:「老闆,給我開一瓶汽水。」

大甜梨大聲說:「好了,馬上就給你送過去。」

大甜梨走到休息室旁的小倉庫,從裡面拿出了一瓶汽水,秦俊鳥接過汽水說:「我來送吧。」

大甜梨說:「中,你去送。你餓了吧,我去給你煮麵條。」

秦俊鳥還真有些餓了,中午雖然吃了不少的海鮮,不過現在已經是夜裡了,經過了這麼長的時間,吃進肚子裡的東西早就消化的差不多了。

秦俊鳥把汽水給客人送去後來到了休息室。

休息室是一個只有七八平米的小屋子,裡面放著一張單人床,地上堆放著很多錄像帶,幾乎都沒有下腳的地方。

秦俊鳥進了休息室以後,看到床頭上掛著幾件大甜梨的衣服,床上的被子也沒有疊。

秦俊鳥走到床前,把被子整理了一下,忽然一個紅色的東西從被子下面露了出來,秦俊鳥拿起來看了看,不禁愣了一下,他拿在手裡的竟然是一個紅色的三角褲頭。

這個時候大甜梨端著一碗麵條走了進來,看到秦俊鳥的手裡拿著褲頭,她笑著說:「你拿著我的褲頭幹什麼,你不會是想媳婦了吧。」

秦俊鳥急忙把褲頭放到床上,不敢去看大甜梨,紅著臉說:「梨子姐,這些都是你的衣服吧。」

大甜梨點頭說:「是我的,一會兒我收拾一下。」

秦俊鳥從大甜梨的手裡接過麵條,坐到床邊吃了起來。

大甜梨問:「麵條好吃嗎?」

秦俊鳥說:「好吃。」

大甜梨又問:「有你媳婦做的好吃嗎?」

秦俊鳥笑笑說:「有。」

大甜梨說走到門口把休息室的門關上,走到秦俊鳥的身邊坐下,說:「我這裡還有更好吃的東西,不知道你願意吃不?」

秦俊鳥看了大甜梨一眼,問:「梨子姐,你還有啥更好吃的東西?」

大甜梨笑著說:「你說我還有啥更好吃的東西,女人的身上還能有啥東西男人能愛吃的。」

秦俊鳥不是三歲小孩,大甜梨的話他當然能明白,他說:「梨子姐,你是在跟我說笑話呢吧?」

大甜梨說:「你看我像是在跟你說笑話嗎?」

秦俊鳥說:「梨子姐,你是有男人的人,我也是有媳婦的人。」

大甜梨說:「我是有男人,可是我那個男人現在跟我只是有個名分,他現在說不上是誰的男人呢,我現在恨不得一刀把他給剁了。」

秦俊鳥說:「梨子姐,你可不能幹傻事兒啊。」

大甜梨說:「你放心,我不會的,雖然我恨死那個王八蛋了,但是我還年輕,我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為那種男人把我自己送進大牢裡不值得。」

秦俊鳥放心地說:「梨子姐,你能這樣想就好。」

大甜梨說:「俊鳥,鄉里人都說你媳婦是破鞋,她到底是不是破鞋啊?她跟你做那種事情的時候野不野啊?」

秦俊鳥被大甜梨問得面紅耳赤的,低下頭說:「這種事情我咋好說啊。」

大甜梨撇撇嘴說:「這種事情咋不好說,我是過來人,啥東西我沒見過,你有啥就說啥。」

秦俊鳥說:「梨子姐,我只能告訴你秋月她是好女人,她不是破鞋。」

大甜梨說:「俊鳥,除了蘇秋月你還碰過別的女人嗎?」

秦俊鳥搖了搖頭說:「沒有。」

大甜梨說:「一個男人這一輩子就碰過一個女人,你不覺得虧得慌嗎?」

秦俊鳥說:「我不覺得,我只知道我不能做對不起秋月的事情。」

大甜梨把身子向秦俊鳥的身上靠了靠,幾乎都快要貼到秦俊鳥的身上了,她說:「你現在就是做了對不起蘇秋月的事情,她也不會知道的。」

秦俊鳥忽然站起來,說:「梨子姐,就算她不會知道,我也不會做的。」

大甜梨笑著說:「如果我現在就把衣服脫光了,你敢說你能管住你褲襠裡的那個東西嗎?」

秦俊鳥說:「梨子姐,你既然想讓我給看錄像廳,你就好好的,你要是再這樣,我就回村了。」

大甜梨一看秦俊鳥說的挺堅決,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說:「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我也該回家去睡個好覺了。」

大甜梨教了秦俊鳥幾遍怎麼換錄像帶,直到把他教會了才回家去睡覺。

第21章 酒後

秦俊鳥在錄像廳裡幹了幾天,很快錄像廳裡的事情他就全都學會了。

這一天錄像廳停電了,大甜梨就把錄像廳關了,拉著秦俊鳥去了她家,說要給他做幾個好菜,好好地犒勞一下他。

其實秦俊鳥並不想去大甜梨家。大甜梨現在是一個人住,兩個人孤男寡女的在一起,萬一弄出點事情來,到時候想後悔都來不及了。可是在大甜梨的生拉硬拽之下,秦俊鳥想不去都不行。

大甜梨的家就在錄像廳後面的一個居民小區裡,小區的樓房幾乎都是八十年代除建的老舊樓房。

大甜梨的房子在三樓,屋子裡打掃的很乾淨,一進屋子一股淡淡的香氣撲面而來。

大甜梨把秦俊鳥讓進客廳,笑著說:「俊鳥,到了我家裡,你千萬不要客氣,就當在你家裡一樣,冰箱裡有水果你想吃啥自己去拿,我去換件衣服。」

秦俊鳥點點頭說:「梨子姐,你去吧,到了你家裡我不會客氣的。」

大甜梨轉身走進了臥室去換衣服。

秦俊鳥在客廳裡向四處看了看,雖然大甜梨的房子不算太大,但是佈置得很精心。

秦俊鳥走到沙發前一屁股坐下,這一坐下不要緊,秦俊鳥只覺得自己的屁股好像陷進了棉花堆裡一樣,嚇得他一下子跳了起來。

大甜梨這時從屋子裡走了出來,看到秦俊鳥跳了起來,她笑著問:「俊鳥,你這是咋了,像屁股坐到釘子了一樣。」

秦俊鳥回頭看了一眼沙發,苦著臉說:「梨子姐,這是啥椅子啊,咋人一坐下去屁股就往下陷,怪嚇人的。」

大甜梨「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說:「這不是啥椅子,這是沙發,是好東西,人坐上去軟軟的多舒服啊。」

秦俊鳥用手撓了撓腦袋,說:「沙發?這東西我坐不慣,還不如坐村裡的板凳舒服。」

大甜梨走過去,雙手搭在秦俊鳥的肩膀上,將他的身子按下去,說:「我一開始坐的時候也不咋習慣,不過坐時間長了就好了,你再坐一會兒就習慣了。」

秦俊鳥只好又坐了下去,不過他還是覺得屁股底下沒著沒落的,屁股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樣。

大甜梨問:「俊鳥,你喜歡吃啥?我給你做。」

秦俊鳥說:「我吃啥都行。」

大甜梨抿嘴笑著說:「你說吃啥都行,那我讓你吃,你敢吃嗎?」

秦俊鳥急忙把頭低下頭,不敢去看大甜梨的眼睛,說:「吃人我可不敢。」

大甜梨皺著眉頭說:「誰讓你吃人了,真是個鐵疙瘩腦袋,不開竅。」

秦俊鳥當然不是不開竅,他是故意裝傻。

秦俊鳥笑著說:「只要不讓我吃人,讓我吃啥都行。」

大甜梨瞪了他一眼,沒再說話,走進廚房裡去做菜。

很快菜就做好了,四個菜一個湯,兩葷兩素,大甜梨將菜端到桌子上後又去廚房的櫥櫃裡拿了一瓶茅台酒。

秦俊鳥一看大甜梨拿茅台酒,說:「梨子姐,還喝酒啊?我的酒量不行,還是算了吧。」

大甜梨說:「這是你第一次來我家裡吃飯,這酒一定要喝,你要是不喝的話就是看不起我。」

兩個人面對面地坐好後,大甜梨把茅台酒打開,給秦俊鳥倒了一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舉起酒杯說:「來,俊鳥,陪我把這杯酒喝了。」

秦俊鳥端起酒杯說:「梨子姐,你讓我喝這茅台酒有些可惜這這麼好的酒了。」

大甜梨說:「什麼可惜不可惜的,只要是喝到肚子裡了就不可惜。」

大甜梨說完就把一杯酒給喝乾了,秦俊鳥只好硬著頭皮把自己的那杯酒也喝乾了。

雖然秦俊鳥不想喝酒,可是架不住大甜梨的頻頻勸酒,很快秦俊鳥就喝得有些頭暈眼花的。

大甜梨的酒量要比秦俊鳥好得多,雖然她喝得比秦俊鳥多,可是一點兒醉意都沒有。

大甜梨還要給秦俊鳥倒酒,秦俊鳥擺擺手說:「梨子姐,我不行了,再喝的話我就要醉倒了。」

大甜梨說:「這才喝了多少酒你就喝不下去了。」

秦俊鳥說:「梨子姐,我真不能喝了,再喝我就得吐出來了。」

大甜梨還沒有喝盡興,不過她看秦俊鳥的樣子是真喝不下去了,不像是說假話。

大甜梨夾起一塊豬頭肉送到秦俊鳥的嘴邊,說:「既然你喝不下去酒了,那就吃菜。」

秦俊鳥張開嘴剛想吃大甜梨夾給他的豬頭肉,大甜梨手裡的筷子忽然掉脫手在了地上,豬頭肉也跟著掉在了地上。

秦俊鳥蹲下身要去撿筷子,大甜梨攔住他說:「你吃菜,我來撿。」

大甜梨蹲下身去鑽到飯桌下面,筷子正好掉在秦俊鳥的腳邊,大甜梨沒有去撿筷子,目光落在了秦俊鳥的雙腿上。

秦俊鳥拿起筷子剛要去夾菜,大甜梨忽然伸出雙手在秦俊鳥的雙腿上摸了起來,秦俊鳥被大甜梨摸的心裡一激靈,雙腿本能地夾緊了。

秦俊鳥說:「梨子姐,你這是幹啥?我們不能這樣。」

大甜梨在桌子底下喘息著說:「俊鳥,現在就我們兩個人,就算我們兩個人睡了,也沒人會知道的。」

秦俊鳥說:「梨子姐,我們兩個人要是睡了,那我們可就連畜生都不如了。」

大甜梨說:「我管不了那麼多了。」

秦俊鳥想去把大甜梨的手從他腿上拿開,誰知大甜梨猛地從桌子下面鑽出來,雙腿一分坐在了秦俊鳥的大腿上。大甜梨的雙手緊緊地摟住了秦俊鳥的脖子,呼吸急促地說:「俊鳥,你要還是個男人的話今天就要了我,我的身子你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秦俊鳥想把大甜梨從他的身上推開,可是他的雙手一不小心就推到了大甜梨高聳的肉峰上,大甜梨輕輕地哼了一聲,瞇縫著眼睛,咬著嘴唇說:「俊鳥,別停下來,繼續摸……」

秦俊鳥看著大甜梨的肉峰,狠狠地嚥了幾口唾沫,雙手沒有縮回來,而是隔著衣服輕輕地在大甜梨的肉峰上揉了起來。

大甜梨的身子微微地抖動起來,把身子緊緊地貼在秦俊鳥的身上,嘴裡不時發出幾聲呻吟聲。

秦俊鳥被刺激得全身上下一陣顫慄,下身的東西直挺挺地立了起來。

大甜梨也感到到了秦俊鳥下身的明顯變化,她把嘴湊到秦俊鳥耳邊,吹著氣說:「俊鳥,我們到屋裡去,我習慣在床上。」

秦俊鳥點點頭,雙手緊緊地抱住大甜梨的腰,然後慢慢地站起身來向大甜梨的房間走去。

進了大甜梨的房間,秦俊鳥把她放到床上,將身子壓在大甜梨的身上,一雙手開始在大甜梨的身上摸起來,從她的臉蛋摸到肉峰,又從肉峰摸到她的屁股,大甜梨閉著雙眼,臉上露出一種很享受很的表情。

秦俊鳥隔著衣服摸了一遍覺得不太過癮,又把手伸到大甜梨的衣服裡摸了起來,大甜梨的皮膚很光滑,一對肉峰更是滑膩柔軟,讓人摸了就不想把手拿開。

大甜梨被秦俊鳥摸得有些受不了了,她睜開眼睛看著秦俊鳥說:「俊鳥,別摸了,快弄吧,我難受。」

秦俊鳥看著大甜梨一臉渴求的樣子,覺得身上的血熱得都快要沸騰了。

大甜梨的雙腿絞在了一起,身子不停地扭動著,臉上泛著紅潮,雙手在秦俊鳥身上撫摸著。

秦俊鳥把自己的外衣脫了,又把襯衣也脫了,光著上身去脫大甜梨的外衣,之後又把大甜梨的內衣也脫了。大甜梨的一對雪白的肉峰毫無遮掩地呈現在秦俊鳥的面前,雖然這已經不是秦俊鳥第一次看到大甜梨的身子了,可是當那一對渾圓豐滿的肉球露出來的那一剎那,秦俊鳥只覺得腦袋裡「轟」的一聲,肚臍眼下面就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一樣難受。

大甜梨把臉扭到一邊,似乎有些害羞的樣子,秦俊鳥沒有想到大甜梨這種女人也會害羞。

秦俊鳥雙腿一叉騎到大甜梨的腰上,雙手握住兩個肉峰的下緣,慢慢地向肉峰的上緣摸去,又用兩個手指頭夾住尖端的凸起用力地拉了拉,大甜梨的身體隨著秦俊鳥手上的動作左右擺動著,嘴裡發出一種好像很難受的叫聲。

秦俊鳥低下頭去張開嘴,在大甜梨的臉蛋上親了幾下,大甜梨身上有種很好聞的香氣鑽進了他的鼻孔裡,秦俊鳥把鼻子放在大甜梨的肉峰上用力地嗅了嗅,說:「真香,真好聞。」

大甜梨伸手在秦俊鳥的肚皮上拍了一下,笑著說:「你聞啥,跟個狗一樣,還不快點兒弄,磨蹭個啥。」

秦俊鳥「嘿」「嘿」笑了幾聲,伸手剛要去脫大甜梨的褲子,忽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秦俊鳥急忙從大甜梨的身上下來,拿起自己的衣服手忙腳亂地穿了起來。大甜梨也拿起自己的衣服往身上套,嘴裡嘟囔著說:「什麼時候敲門不好,偏在這個時候敲門,真倒黴。」

兩個人都穿好衣服後,大甜梨走出房間去開門。門開了之後,石鳳凰從外面走了進來,笑著說:「梨子,你幹啥呢,我敲了那麼長時間的門你咋才開。」

大甜梨說:「你說我幹啥呢,我跟野男人快活呢。」

石鳳凰在大甜梨的屁股上用力地拍了一下,眉開眼笑地說:「你這張嘴什麼時候能正經點兒,淨說些瘋話。」

第22章 回家問你媳婦

秦俊鳥從房間裡走出來說:「梨子姐,是誰來了?」

秦俊鳥說完這句話正好看到了走進來的石鳳凰,石鳳凰同時也看到了秦俊鳥,兩個人看著對方都是一愣。

秦俊鳥有些激動地說:「鳳凰姐。」

石鳳凰非常意外地問:「俊鳥,你咋在梨子的家裡?」

秦俊鳥說:「我來幫梨子姐看錄像廳,今天錄像廳停電了,梨子姐讓我到她家裡來吃飯。」

石鳳凰看了一眼大甜梨,眼神有些奇怪,她說:「梨子,過幾天就讓俊鳥回去吧,他家裡有媳婦,你讓他來看錄像廳,他媳婦咋辦?」

大甜梨說:「我就是讓他來幫幾天忙,等過幾天我找到人了,我就讓他回家。」

石鳳凰說:「不用過幾天,明天就讓他回家吧,他家裡就他媳婦一個人在家,如果他媳婦出了什麼事情,你可負不了這個責任。」

大甜梨想了想,點頭說:「好吧,我明天就讓他回去。」

石鳳凰又對秦俊鳥說:「俊鳥,你好不容易來城裡一趟,一會兒我帶你去買幾件衣服,再給你媳婦買點東西給她帶回去。」

秦俊鳥有些過意不去地說:「鳳凰,不用買了,你以前讓梨子姐給我帶的那些衣服我還沒有穿完呢。」

石鳳凰笑著說:「跟我你還客氣什麼,誰讓我是你姐呢。」

秦俊鳥沒有再推辭,看著石鳳凰他又想起了當初自己摸她時的情景,心裡不免泛起一陣漣漪。

秦俊鳥發現石鳳凰比在村裡時漂亮了,皮膚也比那時白淨了,就連打扮都跟村裡人不一樣了,現在看起來跟城裡人沒什麼分別。

大甜梨笑著說:「鳳凰,你吃飯了沒有,要是沒吃的話,正好在我家吃。」

石鳳凰說:「不了,我已經吃過飯了,你們吃完沒有?」

大甜梨說:「我們吃完了。」

石鳳凰笑著說:「既然你們吃完飯了,我們現在就去商場買東西吧。」

大甜梨說:「那好,你等著我,我去換衣服。」

秦俊鳥跟著石鳳凰和大甜梨一起來到了縣城裡最大的百貨商場,一進百貨商場秦俊鳥就覺得眼花繚亂的,貨櫃裡擺的很多稀奇古怪的商品都是他沒有見過的東西,讓秦俊鳥大開了眼界。

石鳳凰走到一處買男裝的地方給秦俊鳥買了幾件合身的衣服,又給他買了兩雙皮鞋。

給秦俊鳥買完東西後,石鳳凰說:「俊鳥,你媳婦喜歡啥東西呀?」

秦俊鳥撓了撓腦袋,憨笑著說:「我也不知道她喜歡啥東西?」

大甜梨笑著逗他說:「你這個丈夫是怎麼當的,連自己的媳婦喜歡啥東西都不知道,你要再這麼粗心大意的話,你媳婦呀就得被別的男人拐跑了。」

秦俊鳥說:「她一個鄉下女人,誰能看上她。」

大甜梨說:「鄉下女人怎麼了,我和你鳳凰姐哪個不是鄉下女人,我們現在不是在城裡活得挺滋潤的嗎。」

秦俊鳥知道自己說不過大甜梨,大甜梨牙尖嘴利,城裡的男人都說不過,何況自己笨嘴笨舌的。

秦俊鳥說:「我不知道她喜歡啥東西,我看就不用給她買了。」

石鳳凰說:「那可不行,就算虧待了你,也不能虧待了弟妹。」

大甜梨想了想,笑著說:「我知道買什麼了。」

石鳳凰問:「買啥?」

大甜梨把嘴湊到石鳳凰的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石鳳凰聽後連連點頭,微笑著說:「就聽你的。」

秦俊鳥看著兩個人交頭接耳的樣子,弄得挺神秘,不知道兩個人要給蘇秋月買啥好東西。

大甜梨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櫃檯,說:「那個地方就是賣內衣的。」

石鳳凰和大甜梨向賣女士內衣的售貨櫃檯走去,秦俊鳥跟在兩個人的後面走了過去。

看著櫃檯裡花花綠綠的女人胸罩,秦俊鳥有些不好意思地把頭扭到一邊去,他這一扭頭不要緊,正好看到旁邊的一個年輕姑娘正拿著一個黑色的胸罩在自己的胸脯上比量著。

秦俊鳥的臉頓時就紅了,他急忙把頭低了下去,不敢再看,心裡暗想這城裡的姑娘可真大方,當著男人的面就一點兒也不知道害臊。

石鳳凰在內衣櫃檯前仔細看了看,讓售貨員拿了幾個樣式的胸罩仔細地挑了挑,看中了幾個樣式做工都比較不錯的胸罩。

石鳳凰笑著問:「俊鳥,你知道你媳婦的胸圍是多大的嗎?」

「胸圍?」這還是秦俊鳥第一次聽到這個詞,他看著石鳳凰,一臉茫然地搖了搖頭。

大甜梨白了他一眼,說:「笨蛋,你咋連胸圍是啥都不知道呢,就是你媳婦的胸脯有多大?」

秦俊鳥有些羞澀地低下頭,小聲說:「我媳婦的胸脯有多大,我咋知道,我又沒有量過。」

大甜梨被氣得一瞪眼剛想說話,石鳳凰急忙拉了她一下,說:「你沒量過也沒啥,你看看我們這裡誰的身量跟你媳婦的差不多。」

秦俊鳥硬著頭皮在大甜梨和石鳳凰的胸脯上掃了一眼,在心裡跟蘇秋月的胸脯做了一個比較,他發現石鳳凰的身條無論是高矮還是胖瘦都跟蘇秋月的差不多,就是兩個人的肉峰都差不多一樣大。

秦俊鳥說:「鳳凰姐,我媳婦的身量應該跟你的差不多。」

石鳳凰說:「我知道了。」

石鳳凰把自己的號碼告訴了售貨員,讓她把自己看好的幾個樣式的胸罩一樣拿一個用塑料袋裝好。

買完胸罩後,石鳳凰和大甜梨又去了一個專賣女人衛生用品的商店,買了許多方塊狀的塑料包,秦俊鳥看著塑料包上印著「衛生巾」三個字,他好奇地問:「鳳凰姐,這衛生巾是個啥東西啊?」

石鳳凰和大甜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大笑了起來,秦俊鳥看著兩個人笑得前仰後合的樣子,有些摸不著頭腦,一臉困惑地問:「你們笑啥?我說錯啥了嗎?」

石鳳凰捂著肚子,強忍住笑聲說:「我們沒笑啥,你也沒說錯。」

大甜梨好不容易直起腰,笑著說:「這衛生巾是啥東西,你還是回家問你媳婦吧。」

秦俊鳥看著兩個人笑得有些蹊蹺,知道這衛生巾不會有啥好用處,就沒有再刨根問底。

給秦俊鳥和蘇秋月買完東西後,石鳳凰說:「俊鳥,你今晚就去我家裡住吧,明天我送你去車站。」

秦俊鳥雖然很想去看看石鳳凰的家是什麼樣,她現在過得好不好,可是一想到大甜梨說過她已經找了一個有錢的男人,他的心裡就有些不舒服。

秦俊鳥說:「鳳凰姐,我還是不去了,到你家裡又得給你添麻煩,我在錄像廳裡湊合一晚就行了。」

石鳳凰說:「不麻煩,我家裡就我一個人住,你正好去認一認家門。」

大甜梨說:「我今天有空,我也去,鳳凰你歡迎我去嗎?」

石鳳凰說:「別人不歡迎,你我還能不歡迎嗎。」

大甜梨看了一眼秦俊鳥,話裡有話地說:「那可難說,我去了萬一壞了你的好事呢。」

石鳳凰在大甜梨的胳膊上使勁地捏了一把,笑著說:「我讓你胡咧咧,你能壞我啥好事兒,沒個正經的。」

兩個人嘻嘻哈哈地說笑了一會兒,然後出了商店去了石鳳凰的家。

石鳳凰的家在縣城郊區的一個別墅區,在這裡住的人幾乎都是縣城裡的有錢人,石鳳凰住的別墅就在一個人工湖邊。

進了別墅後,石鳳凰把秦俊鳥和大甜梨讓進了寬敞的客廳,給他們拿了許多水果,有些水果秦俊鳥都沒有見過。

石鳳凰說:「俊鳥,吃水果,這些水果你愛吃啥就吃,吃完了冰箱裡還有呢。」

大甜梨笑著接過話茬說:「是啊,你鳳凰姐現在可不一樣了,她現在是飛上枝頭變鳳凰,在她家裡啊,你別說是想吃水果,你想吃啥都能吃到。」

石鳳凰瞪了她一眼,說:「這麼多水果還堵不上你的嘴,你少說兩句,沒人能把你當啞巴。」

大甜梨說:「我的嘴可大,你就想用些不值錢的水果就堵住我的嘴沒那麼容易。」

石鳳凰說:「我知道想堵上你嘴沒那麼容易,說吧,你想吃啥?」

大甜梨笑著說:「我想吃你,你願意讓我吃嗎。」

石鳳凰瞟了秦俊鳥一眼,說:「俊鳥在這兒呢,你咋啥話都說,你就不臉紅嗎?」

大甜梨說:「臉紅?我有啥可臉紅的,俊鳥又不是別人。」

大甜梨說完看了秦俊鳥一眼,她話裡的意思只有秦俊鳥知道什麼意思。想起在大甜梨家裡時兩個人做的那些事情,秦俊鳥有些尷尬地低下了頭。

石鳳凰說:「我昨天賣了些燕窩,聽他們說這東西對女人好,一會兒我把它熬粥喝。」

大甜梨說:「我還不容易來一次,你別想用燕窩就把我打發了。」

石鳳凰說:「東西都在廚房裡,你想吃什麼自己去做。」

大甜梨說:「我去做,你來幫我。」

石鳳凰說:「俊鳥你在客廳裡坐一會兒,我和梨子去做飯。」

秦俊鳥點頭說:「你們去吧,不用管我。」

石鳳凰跟大甜梨一起去了廚房,把秦俊鳥一個人留在了客廳裡。秦俊鳥在客廳裡坐了一會兒,覺得沒有什麼意思,就向廚房走去,想去幫幫石鳳凰和大甜梨。

第23章 女人私話

秦俊鳥走到廚房的門口,剛想走進去,忽然聽到大甜梨說:「鳳凰,跟我說說那個宋百萬對你怎麼樣?」

石鳳凰看了大甜梨一眼,說:「還能怎麼樣,就那樣唄。」

秦俊鳥停了下來沒有走進去,他想聽聽兩個人都在說些什麼。

大甜梨笑著說:「雖然這個宋百萬年紀大了些,可他人不錯,而且又這麼有錢,這年月哪個女人不想找個又有錢又人又好的男人。」

石鳳凰說:「是啊,我應該知足了。」

大甜梨說:「他有多長時間沒來了?」

石鳳凰說:「大概有兩個多月了。」

大甜梨說:「他這麼長時間沒來,是不是有別的女人了。」

石鳳凰說:「他不可能有別的女人的。」

大甜梨問:「為什麼?」

石鳳凰猶豫了一下,低聲說:「因為他那方面有病,根本就不能跟女人做那種事情,所以他根本不會去找別的女人。」

大甜梨愣了一下,說:「你是說他是個廢物,那東西不行。」

石鳳凰點點頭說:「從住進這個房子開始,他就沒碰過我,一開始我還以為他不太喜歡我,後來我才知道他有病,雖然去很多醫院看過,可一直都沒有治好。」

大甜梨說:「宋百萬既然有病,還找你幹什麼?」

石鳳凰說:「男人都愛面子,雖然他有病,可是他不想讓別人知道,有我在他的身邊,別人都會以為他是正常的男人。」

大甜梨笑著說:「那你這些天的過的日子不是跟守活寡一樣嗎。」

石鳳凰說:「我已經習慣了,他不來更好,我一個人要吃有吃,要喝有喝的,日子過得輕鬆自在。」

大甜梨歎了一口氣說:「鳳凰,你的命可真苦,好不容易跟那個武四海離了婚,這又找了一個沒用的男人,早知道這樣當初我就不把宋百萬介紹給你了。」

石鳳凰說:「宋百萬雖然那方面不行,不過他對我還算不錯,讓我住好房子,給我錢花,比武四海對我要好得多。」

大甜梨說:「那個宋百萬不行,那你晚上睡不著的時候咋辦呀?你就不想男人嗎?」

石鳳凰笑著說:「你以為我像你一樣沒出息,身邊沒了男人就跟丟了魂兒一樣。」

大甜梨走到石鳳凰的身後,伸手在石鳳凰渾圓豐滿的屁股上摸了幾下,攔腰抱住她說:「我身邊沒了男人還有女人,你要是喜歡的話,今天晚上我跟你睡,保證把你伺候舒服了。」

石鳳凰擡手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下,笑著說:「看你,騷勁兒又上來了,小心讓俊鳥看見。」

大甜梨說:「怕啥,我們在他家裡又不是沒弄過,我敢說我們弄的時候他就在被窩裡聽著呢,根本沒有睡覺。」

石鳳凰說:「好了,你要是真憋得受不了了想找男人的話就到外邊找去,你不是認識挺多男人的嗎,你折騰他們去,就別折騰我了。」

大甜梨說:「其實眼前就有一個現成的男人,而且還是個小男人,比我認識的那些老頭子強多了。」

石鳳凰一本正經地說:「梨子,你可千萬不能招惹俊鳥,他娶上個媳婦不容易,要是讓我知道你跟他有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我饒不了你。」

大甜梨說:「我知道了,有你在我是不會動他的,我把他留給你還不行嗎。」

石鳳凰抿嘴笑著說:「你咋這麼不要臉,他又不是你的,你想留給誰就留給誰了,再說了我要他幹啥。」

大甜梨說:「你想幹啥就幹啥,反正他的用處多著呢。」

石鳳凰說:「你要是再敢說這種話,看我怎麼收拾你。」

大甜梨說:「到時候就怕不是你收拾我,是我收拾你。」

石鳳凰說:「不信的話你就試一試。」

大甜梨笑著說:「試試就是試試,我倒想看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兩個人說著就動手在對方的胳肢窩搔起癢來,嘻嘻哈哈地扭成一團。

秦俊鳥看到這裡轉身又回了客廳,她沒想到石鳳凰雖然進了城裡,找了個有錢的男人,過上了衣食無憂的日子,可那個男人是個沒用的廢物,她跟守活寡沒什麼區別。

石鳳凰和大甜梨很快就把飯菜端了上來。秦俊鳥看著一桌子的山珍海味說:「鳳凰姐,我又不是外人,你做這麼好菜乾啥。」

石鳳凰說:「這些菜買來好幾天了,我不太愛吃,再放幾天就該扔了。正好你來了,你愛吃什麼就吃,最好都吃了。」

大甜梨笑著說:「是啊,你最好連我們兩個人也都吃了。」

石鳳凰說:「梨子,別逗俊鳥了,讓他好好吃飯。」

大甜梨說:「好,我不逗他了。」

三個吃晚飯後,秦俊鳥留下來住在石鳳凰家裡,大甜梨也沒有走。石鳳凰把二樓的兩間客房好好地收拾了一下,讓秦俊鳥和大甜梨住下。

秦俊鳥躺在軟和的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腦子裡一會兒想著在村裡的蘇秋月,一會兒又想著石鳳凰,身子翻來覆去的就跟烙餅一樣。

在床上躺了一段時間後,秦俊鳥起身推門出了房間,他覺得有些渴了,想倒杯水喝。

秦俊鳥剛走到二樓客廳的門口,就聽到從不遠處的衛生間裡傳來一陣流水聲,衛生間的門口還放著兩雙拖鞋。

秦俊鳥走到衛生間的門口,他發現衛生間的門並沒有關好,還留有一條窄窄的縫隙。

秦俊鳥把腦袋湊到門縫前,用一隻眼睛透過門縫向浴室裡看去,只見浴室裡水氣繚繞,石鳳凰和大甜梨正光著身子背對著他在洗澡。

看著兩個人雪白豐滿的屁股和光滑白嫩的脊背,秦俊鳥的呼吸頓時開始加快。

大甜梨慢慢地轉過身子說:「鳳凰,你每天晚上就一個人睡,半夜的時候難道就不想跟男人做那種事情嗎?」

石鳳凰說:「有啥好想的,男人和女人就那點兒事兒,我早就無所謂了。」

大甜梨說:「那做夢的時候想不想?」

石鳳凰說:「做夢的時候也不想。」

秦俊鳥看著大甜梨那兩個圓滾滾的肉峰,忽然想起在她家時跟她抱在一起摸她的情景,下身的東西一下子就高高地擡起頭來。

大甜梨說:「你說的是真話嗎?」

石鳳凰說:「我跟你啥時候說過假話。」

大甜梨伸手在石鳳凰的大腿上摸了幾下,說:「放著你這麼好的身子,卻沒有男人來享用,真是可惜了。」

石鳳凰轉過身來,走到浴缸旁去拿洗髮水。她一邊擠洗髮水一邊說:「這有啥可惜的,女人的身子還不都一樣,有啥好不好的。」

大甜梨把手放在石鳳凰高聳飽滿的肉峰捏了捏,笑著說:「女人的身子是差不多,可是在男人看來就有好有壞。女人的身子要真是都一樣的話,那為啥那麼男人都喜歡這個東西大的。」

石鳳凰在大甜梨摸她的手上打了一下,抿嘴說:「你摸我的幹啥,你自己又不是沒有,要摸,摸你自己的。」

大甜梨說:「鳳凰,你也是三十多歲的人了,你就沒想過生個孩子嗎。」

石鳳凰歎了口氣說:「咋不想,以前跟武四海沒離婚的時候我天天想,可就是生不出來。現在我跟了宋百萬,宋百萬有病根本生不了孩子,我也就死了這個心了。」

大甜梨說:「宋百萬不行,你可以找別人啊,俊鳥就在你家裡,你要是願意的話,我可以幫你跟他去說說。」

石鳳凰的臉色一變說:「梨子,你不能跟俊鳥說這種事兒,我是他姐,我跟他可不能幹這種豬狗不如的事情。」

大甜梨說:「你跟他啥關係都沒有,你好好想想,你現在要是不生的話,以後年紀大了還能生得出來嗎,現在正好有俊鳥在眼前,你要是不抓住的話,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石鳳凰想了想,說:「梨子,這個事情你以後不要再說了,俊鳥已經有媳婦了,我不能那麼做,永遠都不會。」

大甜梨說:「好吧,我以後不說了,你以後可別後悔啊。」

石鳳凰說:「我不會後悔的。」

大甜梨走到浴缸旁,伸手在浴缸裡試了一下水溫,說:「下次我來的時候給你幾盤錄像帶看吧,是那種錄像帶,可好看了。」

石鳳凰說:「那種錄像帶?那種錄像帶是什麼錄像帶?」

大甜梨說:「那種錄像帶就是男女在一起做那種事情的錄像帶,你晚上睡不著覺的時候可以看看,那裡邊演得可花哨了,你看了就知道了。」

石鳳凰搖搖頭說:「我不想看那種錄像帶,看著噁心。下次你來的時候給帶幾盤林青霞的電影吧,我喜歡看林青霞的電影。」

大甜梨說:「那好,下次我給你多帶幾盤來。」

石鳳凰將洗髮水抹在頭髮上,然後走到淋浴下邊,打開花灑把頭髮上的泡沫沖掉。

大甜梨走進浴缸裡,緩緩地躺了下去,讓身子全都浸沒在熱水裡,她閉上眼睛,一臉滿足地說:「真舒服啊,以後我也在家裡裝個這樣的浴缸,沒事兒的時候泡一泡比跟男人做那種事兒還舒服。」

石鳳凰笑著說:「沒正經兒的,你呀一輩子都改不掉你身上的騷勁兒。」

秦俊鳥聽著到這裡怕一會兒兩個人洗完了發現他,就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第24章 田黑翠

秦俊鳥在石鳳凰的家裡住了一個晚上,他這一夜都沒有怎麼睡好。一想起明天就要回村裡了,秦俊鳥的心裡就有些激動,離開家這麼多天了,他還真有些想蘇秋月了,不知道他不在家的這幾天蘇秋月過得怎麼樣。

第二天石鳳凰和大甜梨把他送到了車站,石鳳凰把她給秦俊鳥和蘇秋月買的東西都裝在了一個黑色的大旅行包裡讓秦俊鳥帶回去。

臨走前大甜梨把一疊錢塞到秦俊鳥的手裡,笑著說:「俊鳥,你來的時候我就說過不會讓你白幫我的,這些錢是我的一點兒心意,你拿著。」

秦俊鳥推辭說:「梨子姐,這錢我不能要,我就是幫你看了幾天錄像廳,又沒幫上啥大忙,我咋好意思要你的錢呢。」

石鳳凰說:「俊鳥,梨子給你錢你就拿著,這錢是你應該得的,回去也好給你媳婦有個交代。要不然你出來這麼多天,一分錢都沒拿回家去,你媳婦還不跟你急啊。」

秦俊鳥想了想,覺得石鳳凰說的也有些道理,說:「那好我收下,不過我不能全收,我要一半就夠了。」

石鳳凰點頭說:「這樣也行,你就拿一半吧。」

秦俊鳥收好大甜梨給他的錢後,跟石鳳凰又說了幾句話,然後坐上開往棋盤鄉的客車。

秦俊鳥走到家門口時,蘇秋月正坐在院子裡晾洗完的衣服。看到秦俊鳥回來,蘇秋月先是愣了一下,笑著說:「俊鳥,你回來了。」

秦俊鳥說:「我回來了。」

蘇秋月說:「你吃過飯沒有,我給去做飯。」

秦俊鳥說:「不用了,我吃過飯了。」

蘇秋月一看秦俊鳥的手裡拎著一個黑旅行包,看樣子還挺沈的,把手伸過去說:「我幫你拿吧。」

秦俊鳥把黑旅行包遞給蘇秋月,說:「這是鳳凰姐給你和我買的東西。」

蘇秋月雖然沒有見過石鳳凰,但是也聽秦俊鳥說過她的事情。一聽說石鳳凰也給她買東西了,蘇秋月笑著說:「鳳凰姐都給我買了啥好東西了?」

石鳳凰給蘇秋月買的東西秦俊鳥有些說不出口,他說:「鳳凰姐給你買了啥東西,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蘇秋月從秦俊鳥的手裡接過旅包,把旅行包打開一看,只見裡面是花花綠綠的胸罩和一包包的衛生巾,她的臉一下子就紅透了,她拿起旅行包,低著頭快步進了屋子裡。

秦俊鳥看著蘇秋月害羞的樣子,臉上也有些微微發燙。

秦俊鳥沒有跟著蘇秋月進了屋子,而是向倉房走去,石鳳凰給蘇秋月買的都是女人用的東西,他要是進去了,蘇秋月就更不好意思了。

秦俊鳥把倉房的火炕燒了燒,這幾天他不在倉房裡睡,怕倉房裡太潮濕了。

炕燒熱以後,秦俊鳥躺在炕上睡了一覺,從縣城到鄉里這一路顛簸他還真有些累了。

秦俊鳥醒來時,發現窗台上放著一大碗麵條,麵條上還有幾個荷包蛋。

秦俊鳥知道這是蘇秋月給他做的,秦俊鳥端過麵條大口地吃了起來。

吃完麵條後,秦俊鳥覺得肚子有些不舒服,可能是這幾天好東西吃多了,消化有些不好,他急忙向廁所跑去。秦俊鳥剛跑到廁所裡蹲下,就聽到房門一開,先是蘇秋月走出來說:「俊鳥在家不方便,還是去你們家吧。」

接著廖小珠走出來說:「中,正好咱們家沒人。」

接下來是廖大珠說:「我聽銀杏姐說城裡的女人現在都穿這種東西,就我們山裡的女人守舊不願意穿它。」

三個人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大門口。秦俊鳥聽到這裡,心裡已經明白了八九分,他急忙擦了屁股,提上褲子,出了廁所。

這時,三個女人已經出了秦俊鳥家向村裡走去,秦俊鳥躡手躡腳地跟在三個人的身後。

三個女人進了村以後,直奔廖大珠和廖小珠的家走去。

秦俊鳥等到三個女人都進了屋子以後,他才跳牆偷偷摸摸地到了廖家的屋後。

廖家的房子比較破舊,屋後的窗戶已經破損的非常嚴重了。廖金寶平時忙著賭錢根本不管家裡的事情,後來還是秦俊鳥幫著廖大珠和廖小珠把窗戶用木板修好的,不過後窗戶因為損壞的太厲害了,所以從外面透過窗戶的裂縫就能看到屋裡的情況。以前廖大珠和廖小珠不敢在家裡洗澡就是怕別人在後窗戶偷看。

秦俊鳥走到後窗戶前剛想湊上去看看蘇秋月她們幾個在屋子裡幹什麼呢,這時他忽然發現離後窗戶不遠的一個草垛動了一下,秦俊鳥心裡一驚,急忙向後退了幾步,眼睛盯著一眨不眨地盯著草垛。

這時,草垛又動了幾下。秦俊鳥從地上撿起一塊磚頭,硬著頭皮走到草垛前,說:「誰?誰在裡邊?快點出來。」

草垛忽然又不動了。秦俊鳥高高地舉起磚頭,說:「你要是再不出來的話,我可要動手了。」

草垛還是沒有反應,秦俊鳥擡高聲音說:「我可要用磚頭砸了,你要是不想死的話,就馬上給我出來。」

秦俊鳥說完,一晃手裡的磚頭就要向草垛砸去,這時草垛忽然「嘩啦」一響,一個人從裡面鑽了出來,這個人還沒站穩就顫聲說:「大哥,別砸,我出來了,我不是壞人。」

秦俊鳥一看有人從草垛裡鑽出來,手裡的磚頭就沒有砸下去,他仔細打量了一下鑽出來的這個人,讓他有些意外的是這個人竟然是個年輕的姑娘。這個姑娘看起來年紀不大,也就是十八九歲的樣子,個子中等,頭髮亂蓬蓬的,臉色偏黑,不過模樣還算俊俏。

秦俊鳥一看是個姑娘也就放心了,他鬆了口氣說:「你怎麼會在草垛裡,看你眼生,你不是龍王廟村的人吧。」

這個姑娘忽然「噗通」一聲給秦俊鳥跪了下來,懇求說:「大哥,你救救我吧,求求你,救救我吧。」

秦俊鳥愣了一下,急忙把姑娘攙扶起來,說:「姑娘,你遇到什麼難處了,只要我能幫上你的,我一定幫你。」

姑娘眼睛一紅,眼淚在眼圈裡打轉說:「大哥,我不是本地人,我是被人販子給騙來的,那個人販子把我賣個了栗子溝村的劉禿子當媳婦,那個劉禿子都五十多歲了,還是個瘸子,我不願意給他當媳婦,就找機會逃了出來。」

秦俊鳥從小是在栗子溝村長大的,他認識這個姑娘說的劉禿子,劉禿子是栗子溝村的無賴,從小遊手好閒好吃懶做,在鄉里也是臭名遠揚,所以沒有那個姑娘願意嫁給他,劉禿子就一直打著光棍,五十多了還沒娶上個媳婦,他的腿是因為他以前偷看別人的媳婦洗澡被人給打瘸的。

秦俊鳥看著姑娘可憐的樣子,同情地說:「這個劉禿子真是個畜生,你都能當他的女兒了,他就不怕作孽太多了遭雷劈。」

姑娘說:「大哥,我看你是個好人,你救救我吧,劉禿子現在正帶著人四處抓我呢,要是讓他抓回去的話,我就完了。」

秦俊鳥想了想,說:「姑娘,你家在哪裡?」

姑娘說:「我家在南方的裕田縣。」

「裕田縣?」秦俊鳥從來沒聽過這個地方,不過聽這個姑娘口音的確是南方的。

姑娘說:「大哥,你能讓我去你家裡躲幾天嗎?等一有機會我就回家去,不會在你家住時間長的。」

秦俊鳥說:「好吧,你就到我家裡住幾天吧,到時候我送你回家。」

姑娘一聽給秦俊鳥鞠了個躬,笑著說:「謝謝你了大哥,你真是個大好人,我一輩子都不會忘了你的大恩大德的。」

秦俊鳥把這個姑娘帶到了他的家裡,給她打了盆熱水,讓她好好地洗了一下臉和頭髮。等她洗完後,秦俊鳥問她:「你餓不餓,我給弄點兒東西吃吧。」

姑娘嚥了幾口唾沫說:「大哥,我已經兩天沒吃飯了。」

秦俊鳥說:「那好你等著,我去給你弄去。」

秦俊鳥給姑娘煮了一鍋麵條,又給她炒了三個雞蛋,還炒了一個醋溜白菜。

姑娘真有些餓壞了,拿起碗筷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

秦俊鳥怕她噎著,說:「姑娘,你慢點兒吃,吃光了,我再給你弄。」

姑娘很快就把飯菜都吃了乾乾淨淨,她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說:「大哥,我吃飽了。」

秦俊鳥說:「這幾天你就在我家裡住下,白天的時候你也不要到外邊去,就在屋裡頭,我會想辦法送你回家的。」

姑娘點點頭說:「大哥我知道了。」

秦俊鳥說:「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姑娘說:「我叫田黑翠。」

秦俊鳥說:「我叫秦俊鳥,以後你就叫我俊鳥哥吧。」

田黑翠說:「俊鳥哥,你以後就叫我黑翠吧。」

這時,蘇秋月從廖家回來走進了屋子,她一看有一個不認識的姑娘在家裡,問:「俊鳥,這個姑娘是誰啊?」

秦俊鳥說:「她是田黑翠。」

田黑翠打量了蘇秋月幾眼,看著秦俊鳥說:「俊鳥哥,她是誰啊?」

秦俊鳥說:「她是我媳婦。」

田黑翠笑著說:「原來是嫂子啊,俊鳥哥你真有福氣,娶了個這麼漂亮的嫂子。」

第25章 不能有這種想法

蘇秋月笑著說:「這姑娘的嘴可真甜,人長得也俊俏,一看就招人喜歡。」

秦俊鳥說:「秋月,黑翠遇到難處了,她得在家裡住幾天,就讓她跟你一起住吧。」

蘇秋月說:「中,就讓她跟我住一起吧。」

田黑翠愣了一下,好奇地問:「咋,俊鳥哥,你和嫂子不住在一起嗎?」

秦俊鳥有些尷尬地看了看蘇秋月,說:「你到倉房裡去住,你一個姑娘家住進來,我跟你們一起住不方便。」

田黑翠有些過意不去地說:「俊鳥哥,因為我你和嫂子還得分開住,我給你們添麻煩了。」

秦俊鳥笑著說:「這沒啥,你就放心地住好了,心裡千萬不要有啥負擔。」

田黑翠說:「俊鳥哥,你放心我不會白住的,我能幹活,你家裡有啥活就招呼我一聲,我幫你幹。」

蘇秋月說:「家裡沒啥活,你就安心住下吧。」

田黑翠在秦俊鳥的家裡住了下來。田黑翠是個勤快的姑娘,自從住進來之後,總是搶著幫蘇秋月干家務活。

秦俊鳥一有空閒時間就去栗子溝村打聽劉禿子的情況。原來這個劉禿子正帶著人滿世界地尋找田黑翠,他還讓一些平時跟他關係不錯的地痞無賴日夜守在通往鄉里和縣裡的路口,看樣子不抓住田黑翠劉禿子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為了不讓田黑翠被劉禿子他們找到,秦俊鳥再三叮囑田黑翠讓她白天的時候一定要呆在屋子裡,就算是上廁所也要快去快回,不能在外邊停留太久了。劉禿子什麼事情都能幹得出來,村裡人都不願意招惹他,如果讓他知道田黑翠就藏秦俊鳥的家裡,不僅田黑翠好不了,秦俊鳥也得跟著倒黴。

這天晚上,秦俊鳥剛躺下要睡覺,忽然傳來一陣非常急促的敲門聲。

秦俊鳥嚇得一骨碌身從炕上爬起來,他拿起掛在牆上的獵槍膽戰心驚地走出倉房。

走到大門口後,秦俊鳥把獵槍的槍管對準大門,大聲地問:「誰啊?」

敲門的人說:「是我,俊鳥,快開門。」

秦俊鳥一聽到是蘇秋林的聲音,一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他還以為是劉禿子知道田黑翠藏在他的家裡找上門來了呢。

秦俊鳥把獵槍放到一邊,然後給蘇秋林開門。

門打開後,蘇秋林一臉焦急地快步走進來問:「秋月在屋裡頭沒有?」

秦俊鳥說:「在呢。」

蘇秋林說:「咱媽病了。」

秦俊鳥急忙問:「咱媽病得咋樣,嚴重不嚴重?」

蘇秋林說:「我已經找人把咱媽送到鄉里去了,我來就是通知秋月一聲。」

這時蘇秋月聽到敲門聲也從屋子裡走了出來,他正好聽到秦俊鳥和蘇秋林的對話。

蘇秋月關切地問:「哥,咱媽得的是什麼病?」

蘇秋林說:「咱媽還是老毛病,喘不上氣來。」

蘇秋月說:「哥,你等我一下,我去換件衣服,我跟你一起去鄉里看咱媽。」

蘇秋林說:「中,你快著一些。」

蘇秋月跑回屋裡頭換衣服,秦俊鳥也跟著進了屋,說:「秋月,要不我跟你一起去看咱媽吧。」

蘇秋月說:「還是我去吧,你留在家裡照看著,家裡不能沒人。」

秦俊鳥有些不情願地說:「秋月,你就讓我跟你去吧,再說這個家裡也沒啥東西好照看的,咱媽病了,我這個做女婿得咋也得去看一眼吧。」

蘇秋月看了一眼躺在被窩裡的田黑翠,說:「咱倆都走了,黑翠咋辦?」

田黑翠也被敲門聲給吵醒了,她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呵欠說:「嫂子,讓俊鳥哥跟你去吧,我一個人在家能行,你們就放心吧。」

秦俊鳥看了一眼蘇秋月,只見她板著臉,他知道蘇秋月不願意讓他去,他只好說:「好吧,我在家裡照看著,你快去快回,替我給咱媽問個好。」

蘇秋月不耐煩地說:「好了,我知道了。」

蘇秋月換完衣服後跟著蘇秋林一起出了家門。

秦俊鳥有些無奈地回到倉房裡,他躺在炕上心裡有些憋氣,他知道蘇秋月看不上他,結婚這麼長時間,連個手指頭都沒讓他碰過,自己這個男人當得真窩囊,早晚有一天他要讓蘇秋月對他刮目相看。

就在秦俊鳥胡思亂想的時候,倉房外傳來了田黑翠的聲音:「俊鳥哥,你睡了沒有?」

秦俊鳥說:「還沒睡,咋了。」

田黑翠猶豫了一下,說:「俊鳥哥,我一個人睡有些害怕。」

秦俊鳥說:「黑翠,有我在呢,你不用怕。」

田黑翠說:「俊鳥哥,要不你到我屋子裡來睡吧。」

秦俊鳥說:「黑翠,這不太好吧,你一個姑娘家,我咋好跟你在一個屋裡睡。」

田黑翠說:「俊鳥哥,家裡也沒有別人,你不說我不說,誰都不會知道的。」

秦俊鳥想了想,田黑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他覺得自己跟田黑翠一個大姑娘睡在一個炕上還是有些不妥,他說:「要不這樣,你睡屋裡,我睡廚房。」

田黑翠說:「廚房咋好睡人呢,你就到屋裡來睡吧,反正嫂子也不在家,沒人會知道的。」

秦俊鳥想了想,說:「好吧,我這就去。」

秦俊鳥起來穿好衣服,拿起自己蓋的被褥走出了倉房。

田黑翠穿著襯衣襯褲站在倉房門口,凍得直打哆嗦。秦俊鳥看她凍成這個樣子,急忙說:「黑翠,你趕緊回屋去,要是凍壞了可咋辦。」

田黑翠笑著說:「我的身體好著呢,沒那麼容易凍壞的。」

秦俊鳥拿著被褥進了屋子,田黑翠也跟著走了進來。田黑翠說:「俊鳥哥,你還拿被褥做啥呀,你蓋嫂子的被褥就中,反正你們倆也是一家人。」

秦俊鳥笑著說:「不了,她蓋她的,我蓋我的,你嫂子愛乾淨,她要是知道我蓋了她的被子會跟我生氣的。」

田黑翠詫異地看了秦俊鳥一眼,說:「俊鳥哥,你跟秋月嫂子到底是不是夫妻啊?」

秦俊鳥說:「當然是了,咋了?」

田黑翠搖搖頭,說:「我覺得你們不太像,我在家時我哥跟我嫂子就一點兒也不像你們這樣。」

秦俊鳥說:「他們不像我們這樣,那他們啥樣?」

田黑翠說:「他們兩個沒事兒就黏糊在一起,可你們就算見面都客客氣氣的,一點兒也不像在一起過日子的小兩口。」

秦俊鳥笑著說:「看你年紀不大,知道的事情還不少。」

田黑翠說:「俊鳥哥,你跟秋月嫂子結婚多長時間了?」

秦俊鳥說:「快三個多月了。」

田黑翠說:「那秋月嫂子懷上孩子沒有?」

秦俊鳥說:「還沒有。」

田黑翠說:「那你得抓緊了,我哥跟我嫂子結婚沒到兩個月,我嫂子就懷上了。」

秦俊鳥說:「這種事情急不得,生孩子不是想生就生的。」

田黑翠這時已經鑽進了自己的被窩裡,秦俊鳥把蘇秋月的被褥疊好,又把自己的被褥鋪好,脫了衣服鑽進了被窩。

田黑翠忽然問:「俊鳥哥,你覺得是好看還看還是秋月嫂子好看?」

秦俊鳥說:「你們兩個都挺好看。」

田黑翠說:「我知道我沒有秋月嫂子好看,你這麼說是安慰我。」

要是論長相的話,田黑翠的確比不上蘇秋月,不過田黑翠比蘇秋月年輕好幾歲,女人年輕本身就是一種美。

秦俊鳥說:「可能是我看你秋月嫂子看的時間太長了,我沒覺得她有多好看。」

田黑翠說:「秋月嫂子不僅人長得漂亮,胸脯那兩個東西也大,她洗澡的時候我看見過,比我的要大好幾圈呢。」

秦俊鳥聽到這裡,心裡頭忽然有些癢癢的。結婚這多天了,不要說蘇秋月的身子了,就連蘇秋月的腳他都沒看過幾次。

田黑翠說:「俊鳥哥,你摸過秋月嫂子的胸脯沒有?」

秦俊鳥感到自己的臉有些發燙,他沒想到田黑翠能問出這種話來,秦俊鳥說:「黑翠,你越說越不像話了,你個姑娘家咋好意思問這種事情。」

田黑翠「格」「格」笑了幾聲,說:「這有啥,我哥就摸過我嫂子的胸脯,還是當著我的面摸的,男人摸自己媳婦的胸脯天經地義,又不是耍流氓。」

秦俊鳥不想跟田黑翠說這個話題,他打了個呵欠,說:「黑翠,時候不早了,快睡吧。」

田黑翠說:「俊鳥哥,你還回答我的話呢。」

秦俊鳥說:「這種事情我咋好說出口啊。」

田黑翠說:「這麼說你是摸過了,咋樣,秋月嫂子的胸脯摸起來舒服不?」

秦俊鳥沒有說話,因為他從來都沒有碰過蘇秋月的身子,雖然他做夢都想好好摸摸蘇秋月的身子。

田黑翠看秦俊鳥不說話,笑著說:「秋月嫂子的胸脯摸起來一定非常舒服,她的那兩個東西又圓又大的,摸起來一定跟剛出鍋的白面饅頭一樣軟和。」

秦俊鳥說:「你又沒摸過你咋知道?」

田黑翠說:「我是沒摸過秋月嫂子的,不過我摸過我嫂子的,還有我自己的。」

秦俊鳥又不說話了,田黑翠說她摸過自己的胸脯,秦俊鳥的腦子馬上就浮現出田黑翠摸自己的動人情景,他心突突地跳了起來。

田黑翠說:「俊鳥哥,你想不想摸摸我的?我的雖然沒有秋月嫂子的大,可是摸起來的感覺跟摸她的是一樣的。」

秦俊鳥說:「黑翠,這種話可不能亂說,你咋能讓男人隨便摸你。」

田黑翠說:「俊鳥哥,別的男人要是想摸我,就算是打死我我都不會讓他摸的,可是你就不一樣了,我喜歡你,所以你要是想摸的話,我隨便讓你摸,你想怎麼摸就怎麼摸。」

秦俊鳥說:「黑翠,這話我就當你沒說過,你把當我成啥人了。」

田黑翠有些不高興地說:「俊鳥哥,你是不是把我當成那種不正經的女人了,我能跟你說這些話,是因為我心裡有你,要是別人我理都不會理的。」

秦俊鳥說:「我已經有你秋月嫂子了,我這輩子就認準她一個了,你以後千萬不要有這種想法了。」

第26章 著火了

田黑翠說:「俊鳥哥,我知道我比不上秋月嫂子,我也知道我不該有這種想法,可我就是管不住我自己,我就是喜歡你,我也沒有啥辦法。」

秦俊鳥說:「黑翠,你不能喜歡我,再說我也沒有什麼地方值得你喜歡的。」

田黑翠說:「你有。」

秦俊鳥說:「那你說說,你喜歡我什麼地方?」

田黑翠一掀自己的被子,身子像泥鰍一樣鑽進了秦俊鳥的被窩,她微微喘著氣說:「你什麼地方我都喜歡。」

秦俊鳥說:「黑翠,快回去,你不能鑽我的被窩。」

田黑翠伸出手摟住他的脖子,笑著說:「我都不怕,你怕啥。」

秦俊鳥說:「快把手鬆開,你還是一個沒結過婚的姑娘,這要是傳出去,你以後可咋嫁人啊。」

田黑翠不僅沒有鬆開,反而摟得更緊了,說:「在這又沒人認識我,再說屋裡就咱們兩個人,你要是不說誰能知道。」

秦俊鳥說:「黑翠,你是個好姑娘,以後你肯定能找到一個好男人來疼你愛你的,你可千萬不能因為一時衝動做出什麼糊塗事來。」

田黑翠將自己的一對肉峰不停地在秦俊鳥的身上蹭來蹭去的,弄得秦俊鳥有些心猿意馬的。

田黑翠說:「我現在很清醒,就算是跟你做出什麼事情來,那也是我心甘情願的,以後我也不會後悔的。不過就看你敢不敢了。」

秦俊鳥歎了口氣,柔聲說:「黑翠,你的心意我知道,有你對我的這份心意我就知足了,可是我不能碰你,我要是碰了你,你讓我咋跟你秋月嫂子交待。」

田黑翠忽然抓住秦俊鳥的手,說:「俊鳥哥,你跟在一起的時候能不能不提你媳婦,你媳婦是女人,我也是女人,你媳婦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你摸摸我的身子,一點也不比你媳婦秋月的差,難道你就一點也不動心嗎?」

秦俊鳥想把手從田黑翠的手裡掙脫開,可是田黑翠緊緊地抓著他的手根本不鬆開。秦俊鳥有些無奈地說:「黑翠,我不能摸你,我要是摸了你,我可就成了該天打雷劈的畜生了。」

田黑翠有些不快地說:「畜生還知道找個母的樂呵一下子呢,可我跟你說了半天了,還是說不通,你的心腸咋就這麼硬,難道是鐵石做的不成。」

秦俊鳥說:「不是我心腸硬,我是為了你好。」

田黑翠一翻身,把身子壓在秦俊鳥的身上,盯著他的臉說:「我不用你為我好,你要是還我把當成女人的話,你就要我了。」

秦俊鳥一臉為難地看著田黑翠說:「黑翠,你別逼我了。」

田黑翠雙腿騎在秦俊鳥的身上,坐直了身子,咬著牙說:「我今天就逼你了,我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

田黑翠伸手去解自己襯衣上的紐扣,解開紐扣後將襯衣脫掉扔在了一邊,然後又將裡面的胸罩也脫了扔在了秦俊鳥的臉上,眼神逼視著秦俊鳥說:「俊鳥哥,你看看我的身子,我的身子是乾淨的,從來沒有男人碰過,就是劉禿子那個老雜種我都沒讓他碰,我願意讓你做我的第一個男人。」

秦俊鳥沒想到田黑翠年紀不大,對男女這種事情卻這麼看得開。秦俊鳥不是那種不解風情的,放著蘇秋月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媳婦放在眼前又不能碰,秦俊鳥早就憋壞了。這幾天幾乎每天晚上他都能夢到自己在蘇秋月的身上做那種事情,弄得他心裡頭火燒火燎的。

田黑翠在自己的渾圓白嫩的肉峰上摸了幾下,抿嘴說:「俊鳥哥,你好好看看我的身子。」

秦俊鳥慌忙把眼睛閉上了,他不敢看田黑翠的身子,他怕會控制不住自己。

秦俊鳥把田黑翠的胸罩從自己的臉上拿掉,說:「黑翠,你還是把衣服穿上吧,你要是再這樣的話,我就不在這炕上睡了。」

田黑翠忽然把光溜溜的上身貼在秦俊鳥的身上,把腦袋貼在秦俊鳥的胸膛上,一邊用臉隔著衣服摩挲秦俊鳥的胸膛一邊說:「你現在就是想走也晚了,我哪也不讓你去。」

秦俊鳥說:「黑翠,聽話,我是為你好。」

田黑翠把自己的肉峰湊到秦俊鳥的眼前,說:「你們男人不都喜歡摸女人的胸脯嗎,我讓你隨便摸,你摸啊。」

秦俊鳥把眼睛閉得死死的,說:「黑翠,你別為難我了。」

田黑翠說:「好,你不摸我,那我可就要就摸你了。」

田黑翠敢說敢做,伸手在秦俊鳥的身上撫摸起來,秦俊鳥被她摸得身子微微顫抖起來。

田黑翠笑著說:「俊鳥哥,我摸得咋樣,有沒有秋月嫂子摸得舒服。」

秦俊鳥攔住她的手說:「黑翠,你要是再摸下去,我怕我會管不住我自己,到時候會害了你。」

田黑翠說:「那你就害我吧,你想怎麼害就怎麼害,我不怪你。」

秦俊鳥嚥了幾口唾沫,一臉無奈地說:「黑翠,讓我說你啥好……」

田黑翠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說:「你啥都不要說,只要做就行了。」

秦俊鳥雖然很想把田黑翠壓在身下痛痛快快地發洩一下,可是一想到蘇秋月他就忍住了,他總覺得自己不能做對不起蘇秋月的事情,就算是蘇秋月從心裡往外沒看上他,他也不應該動別的女人。

就在秦俊鳥的心裡在激烈地鬥爭的時候,田黑翠突然把手伸進了他的褲襠,秦俊鳥的心裡一驚,說:「黑翠,你這是幹啥。」

田黑翠說:「我想看看你究竟是不是個正常的男人,要是別的男人這個時候早就扛不住了,你不會是有什麼毛病吧。」

秦俊鳥面紅耳赤地說:「黑翠,快把手拿走,我沒啥毛病……」

秦俊鳥的話還沒有說完,田黑翠的手已經碰到他下身的那個東西了,田黑翠輕輕地撥弄了幾下,秦俊鳥的東西一下子就昂然挺立起來。

田黑翠雖然膽大,可畢竟是個姑娘,當她感受到秦俊鳥的東西已經有反應了,閉著眼睛紅著臉說:「俊鳥哥,你要是忍不住的話,就不要忍著了,你想把我怎麼樣都行,我受得住的。」

秦俊鳥的呼吸一下子粗重起來,田黑翠已經把他心裡的火給點著了,他的理智在一點點地消失。

秦俊鳥一把抓住田黑翠伸進他褲襠的手,牽引著她的手在他的大腿上來回磨蹭起來。

田黑翠輕哼了幾聲,說:「俊鳥哥,我身上熱,你熱不熱?」

秦俊鳥說:「我也熱,身上就跟火烤一樣。」

田黑翠說:「那我幫你把衣服脫了吧,衣服脫了,你就不熱了。」

田黑翠幫著秦俊鳥把外衣脫了,秦俊鳥這時睜開了眼睛,看著田黑翠的一對微微顫抖的肉峰,還有那兩點如黃豆大小的蓓蕾,一顆心開始狂跳起來。

田黑翠也發現了秦俊鳥的眼神有些異樣,她在秦俊鳥的赤裸的胸膛上摸了幾下,笑著說:「俊鳥哥,你還看啥,這個時候難道還要我教你不成。」

秦俊鳥眼睛直直地盯著田黑翠的胸脯,猛地一把握住了田黑翠雪白的肉峰,胸膛劇烈起伏地說:「黑翠,我受不了了。」

田黑翠的身子一顫,呻吟了幾聲,說:「俊鳥哥,你輕一些摸,人家還是第一次讓男人摸,你溫柔些。」

秦俊鳥這個時候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一雙手粗魯地在田黑翠的肉峰上揉捏起來,田黑翠被他弄得身子一抖一抖的,有時還發出有些痛苦的叫聲。

秦俊鳥的手慢慢地從田黑翠的胸脯滑向了她的肚子,接著是肚臍眼,最後向田黑翠的腰間摸去。

田黑翠被秦俊鳥摸得身子一弓一弓的,雙腿就像兩條蛇一樣絞纏在了一起,嘴裡不時地發出一種讓聽了骨頭都能酥了的叫聲。

這時,窗外忽然照射進來一閃一閃的火亮,秦俊鳥一開始並沒有注意,因為他的注意力都在田黑翠的身上。等到火勢漸大,燒到了窗戶前的柴堆和狗窩時他才突然發現,看著窗外的熊熊大火,秦俊鳥大叫了一聲:「不好了,著火了。」

秦俊鳥光著上身就下了炕,在廚房拎起一個水桶就跑了出去。

田黑翠一看著火了,也急忙穿上外衣,光著腳就跑了出來。

屋外的火勢很大,火苗都已經竄上房頂了,秦俊鳥想用水桶打水救火,可是火燒得太快,已經來不及了。

田黑翠看著四處亂竄的火舌,嚇得臉色煞白說:「俊鳥哥,這可咋辦呀。」

秦俊鳥說:「火太大了,就憑我們兩個根本撲不滅,現在趁著屋裡面還沒有著起來,我們得趕緊把屋子裡有用的東西往倉房搬,能搬多少就搬多少。」

田黑翠點點頭,說:「俊鳥哥,我聽你。」

田黑翠和秦俊鳥兩個人又跑進屋子裡,把屋子裡的東西往外搬,兩個人搬了幾回,把屋裡有用的東西幾乎都搬出來了,這時火也燒到了屋裡。

田黑翠還向進屋去搬東西,秦俊鳥攔住她說:「黑翠,不能進去了,火已經在裡面著起來了,你進去會有危險的。」

田黑翠一臉焦急地說:「那咋辦啊?」

秦俊鳥說:「你在這裡等著,我去村裡叫人,讓村裡人幫忙。」

田黑翠說:「事到如今,只有這個辦法了,你快去吧。」

秦俊鳥飛快地跑到了村子裡,叫醒了幾個平時跟他關係不錯的年輕人,大夥拿著鐵鍬笤帚等一些東西跟著秦俊鳥跑到他家救火,大夥忙活了大半夜才把火給撲滅了。

第27章 夜宿破廟

等大火被徹底撲滅之後,秦俊鳥家的房子已經被燒得一塌糊塗了,屋頂也燒得塌了下來,房子根本不能再住人了。

秦俊鳥和田黑翠只好把從屋子裡搬出來的東西搬進倉房裡去,兩個人忙著整理沒有被火燒的東西,誰都沒有心思睡覺了。

還有一件事情更麻煩,原本田黑翠住在秦俊鳥的事情除了他和蘇秋月沒有別人知道,救火時那些來救火的人已經看到田黑翠了,有的人還向秦俊鳥打聽田黑翠是誰,栗子溝村離龍王廟村這麼近,這個消息肯定能傳到劉禿子的耳朵裡。

秦俊鳥思來想去,決定不能讓田黑翠再在他的家裡住下去了,劉禿子遲早會找上門來的,田黑翠要是再在他家裡住著的話,很可能會被劉禿子抓回去的。

早晨天一亮,秦俊鳥就對田黑翠說:「黑翠,你不能在我家裡住下去了。」

田黑翠聽了一愣,說:「為啥,俊鳥哥,昨晚你還對我好好的,現在咋要趕我走啊。」

秦俊鳥說:「不是我想趕你走,昨晚房子一著火,來了那麼多人救火,人多嘴雜,你住在我家裡的事情肯定會傳出去的,劉禿子說不上哪天就會找來的,我這也是為了你好。」

田黑翠一想秦俊鳥說的也有道理,她雖然捨不得秦俊鳥,但是她更不想被劉禿子抓回去。她點點頭說:「俊鳥哥,我聽你的。」

秦俊鳥說:「你收拾一下,我一會兒帶你走山裡的小路,大路上肯定會有劉禿子的人,走小路能安全一點兒。」

田黑翠把自己的東西收拾了一下,其實她也有什麼東西,就是拿了幾件衣服,這幾件衣服還是蘇秋月給她的。

田黑翠收拾完後,秦俊鳥已經背著獵槍站在門口等著她了。

田黑翠問:「俊鳥哥,小路好走嗎?」

秦俊鳥說:「不太好走,要翻好幾道山梁,不過有我在你放心,我一定把你安全地送出去。」

田黑翠笑了一下,說:「俊鳥哥,你對我可真好,將來有一天我一定要好好地報答你。」

秦俊鳥也笑了笑,說:「啥報答不報答的,要是換了別人,我也會這麼做的。」

田黑翠說:「那你在前邊帶路,我跟著你走。」

秦俊鳥說:「你可要跟緊了,山裡頭有狼,小心把你給叼了去。」

田黑翠一聽說山裡有狼,臉色一變,隨即又恢復了正常說:「俊鳥哥,有你在,就算有狼我也不怕。」

秦俊鳥帶著田黑翠向山裡走去,山裡非常崎嶇,田黑翠一開始還能跟得上秦俊鳥的腳步,等翻過了一道山梁之後,田黑翠的體力就漸漸地有些支撐不住了。

在路過一片松林時,田黑翠停下腳步,用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喘著氣說:「俊鳥哥,我走不動了,我們停下來休息一下吧。」

秦俊鳥一看田黑翠的確是有些累了,他點點頭說:「好吧,我們就在這休息一會兒,在天黑之前我們必須得翻過對面的那座山,那座山後面有個破廟,我們今晚得在那裡歇腳。」

田黑翠看了看對面的那座山,皺著眉頭說:「這山太高了,我怕我爬不過去。」

秦俊鳥拿起隨身背著的一個軍用水壺,打開壺蓋,喝了幾口水,然後把水壺遞給田黑翠說:「放心,有我在你一定能爬過去的,先喝口水吧。」

田黑翠接過水壺喝了幾口水,又把水壺還給了秦俊鳥,擡起頭一臉憂慮地向遠處的山峰看了看。

兩個人休息得差不多了,秦俊鳥站起身來說:「我們得走了,要是再不走的話,天黑之前就到不了那個破廟了。」

田黑翠雖然一臉的不情願,可不得不起身跟著秦俊鳥向對面的那座山走去。

這段通往山頂的山路非常的陡峭險峻,田黑翠幾次險些從山上滾落下去,幸好秦俊鳥及時地拉住她,她才沒受一點傷。

在秦俊鳥的鼓勵和幫助之下,田黑翠和秦俊鳥終於在天黑之前翻過山到了破廟。

進了破廟之後,田黑翠累得幾乎都快要虛脫了,她一屁股坐在一個破舊不堪的供桌上,大口地喘著氣。秦俊鳥倒是沒有覺得太累,他從小就在山裡生活,經常翻山越嶺,所以已經習慣了。

秦俊鳥一進破廟之後,就來到了破廟的後院,破廟的後院以前是和尚住的地方,所以有很多遺棄不要的生活器具。秦俊鳥找到了一口生�的大鐵鍋,又找到了幾個破碗。

秦俊鳥將大鍋用石頭架起來,開始生火燒水,等水開了之後,他又將隨身帶的大米下到鍋裡煮粥喝。

粥煮好了之後,秦俊鳥先給田黑翠端了一碗,讓喝點兒熱粥補充一下體力。

田黑翠接過熱粥,用鼻子在粥上聞了一下,笑著說:「真香,我早就餓了,一會兒我得多喝幾碗。」

秦俊鳥說:「我身上的包裡還有煮好的鹹雞蛋,你拿兩個就著粥吃。」

田黑翠說:「我不愛吃雞蛋,你還是自己留著吃吧。」

秦俊鳥說:「你就是不愛吃也得吃一個,這粥裡沒放鹽,要是不吃鹹的東西,你明天哪來的力氣去爬山。」

田黑翠說:「那好吧,我吃一個。」

田黑翠吃了一個鹹雞蛋喝了三碗粥,秦俊鳥吃了三個鹹雞蛋喝了五碗粥,就是這樣秦俊鳥也只是吃了個半飽。不過由於秦俊鳥出來的匆忙,沒帶多少吃的東西,更何況他要爬山帶太多東西身體也受不了,所以他只能將就一下委屈一下自己的肚子了。

吃完飯後,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秦俊鳥和田黑翠破廟的後院找了一間能住人的房子,秦俊鳥先到竈台前生了火,把屋子的火炕燒熱了。

山裡寒濕,再加上現在天氣寒冷,如果睡涼炕的話人會得病的。

秦俊鳥在破廟裡了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個破爛不堪的被子,他把被子放到炕上,說:「黑翠,這被子髒了點兒,你就湊合著蓋吧,山裡頭冷,不蓋被的話會著涼的。」

田黑翠說:「俊鳥哥,被子給我蓋了,你蓋啥呀?」

秦俊鳥說:「我是男人,身體比你好,我扛一個晚上沒啥。」

田黑翠說:「要不咱們兩個人蓋一個被子吧。」

秦俊鳥有些為難地看著田黑翠,搓著手說:「黑翠,咱倆蓋一個這不太好吧。」

田黑翠板著臉說:「你怕啥,咱倆又不是沒鑽過一個被窩,就這麼定了,咱們兩個人蓋一個被子。」

秦俊鳥沒辦法,在田黑翠的堅持下只好跟她蓋一張被子睡,幸好田黑翠沒有像昨晚那樣跟他動手動腳的,秦俊鳥閉上眼睛後很快就睡著了。

這一覺秦俊鳥睡得很香,等到第二天醒來時,秦俊鳥發現自己的懷裡正摟著田黑翠,而且更讓他心跳加速的是自己的右手正握著田黑翠的一個飽滿的肉峰。

田黑翠還沒有醒,她的臉頰貼在秦俊鳥的胸膛上,一臉憨態,雙手緊緊地抱著秦俊鳥的腰。

秦俊鳥慌忙把手從田黑翠的肉峰上拿下來,昨晚睡覺前他明明記著自己是非常規矩的,可是一覺醒來竟然跟田黑翠摟在了一起,而且自己的手還握著人家的肉峰,這種動人情景他就是做夢也沒有夢到過。

秦俊鳥躺在炕上,看著田黑翠的睡態,心想如果不是自己已經娶了蘇秋月的話,他一定會讓田黑翠當他的媳婦的。

不久之後田黑翠也醒了,當她發現自己摟著秦俊鳥的睡姿之後,也有些不好意思,急忙把手鬆開,紅著臉說:「俊鳥哥,你早就醒啦?」

秦俊鳥說:「沒有,我也是剛醒。」

田黑翠說:「那你為啥不叫醒我。」

秦俊鳥說:「我看你睡得挺香的,想讓你多睡一會兒。」

田黑翠坐起身來,看著秦俊鳥,笑著說:「你是想讓我多抱你一會兒,所以才沒叫我醒的吧。」

秦俊鳥連忙解釋說:「不是的,看你想哪兒去了,我真是想讓你多睡一會兒才沒叫醒你的。」

田黑翠衝著他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說:「別以為我不知道,我睡著的時候,你的手一直握著人家的胸脯,都把人家給握疼了。」

秦俊鳥聽完,臉立刻就紅了,就連耳根子都跟著紅透了。他低下頭去,不敢去看田黑翠,樣子就像一個犯了錯的小孩子。

田黑翠笑著說:「你放心,我不會生氣的,我的身子別人不能摸,你可以隨便摸,其實昨晚你睡著的時候我也偷偷地摸你了。」

秦俊鳥不想再談論這個話題,他怕自己會忍不住對田黑翠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他坐起來,岔開話茬說:「我去找些木頭,一會兒生火做飯,吃了飯我們還得爬山呢,爭取下午趕到牌樓村坐去縣裡的客車。」

田黑翠說:「正好我有些餓了,我幫你做飯。」

秦俊鳥又用昨晚煮粥的那個大鐵鍋煮了一鍋粥,跟田黑翠就著鹹雞蛋吃了起來。

吃過飯後,兩個人又出發了,這次要爬的山坡比較平緩一些,兩個人爬了半天,終於到了棋盤鄉的另一個村子牌樓村,從牌樓村有直通縣裡的客運汽車,只要坐上去縣裡的客車田黑翠也就安全了,因為劉禿子就算膽子再大,也不敢在眾人睽睽之下把田黑翠給抓回去。

第28章 同一屋簷下

秦俊鳥和田黑翠剛走到牌樓村的村口,正好有一輛去縣裡的客車從村裡面開出來,秦俊鳥招手攔住了客車。

秦俊鳥從褲兜裡掏出一疊錢塞給田黑翠,笑著說:「這些錢不多,你拿著路上用,你坐這個車就能到縣城,到了縣城就有去你家的車了,一路上多加小心,我就不送你了。」

田黑翠的眼睛一紅,有些依依不捨地說:「俊鳥哥,我走了,以後我一定會來看你的。」

秦俊鳥也被她的情緒感染了,有些傷感地說:「快走吧,一會兒要是劉禿子他們的人來了,你就走不了了。兩座山沒有碰面的時候,兩個人總有碰面的時候。」

田黑翠把錢收好,轉身上了車。就在車門關上的那一刻,田黑翠衝著秦俊鳥擺了擺手,流著眼淚說:「俊鳥哥,我會想你的。」

秦俊鳥看著田黑翠這個樣子,心裡也有些不好受,雖然他跟田黑翠在一起的時間不長,不過她還是挺招人喜歡的。秦俊鳥想再跟田黑翠說些什麼,可是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只好用力地衝著田黑翠揮了揮手,大聲說:「我也會想你的。」

送走了田黑翠後,秦俊鳥沒有走山路回家,而是走的大路,田黑翠已經走了,他也就沒有必要害怕劉禿子了。

秦俊鳥回到家後,看著被燒得只剩下四面牆的房子,心裡暗自覺得這場大火燒得實在有些蹊蹺。

這時,蘇秋月走進了院子,她一看被燒得面目全非的房子,大驚失色地說:「俊鳥,這是咋了,房子咋被燒成這樣了。」

秦俊鳥看了她一眼,一臉無奈地說:「家裡原本好好的,誰知道突然就著火了,把房子給燒成了這樣。」

蘇秋月沒想到自己只是離開了兩個晚上,家裡的房子就被燒成這個樣子,她痛惜之餘,也是無可奈何。

蘇秋月向四處看了看,問:「黑翠哪去了,我怎麼沒看見她?」

秦俊鳥說:「昨晚救火來的人太多,我怕黑翠在咱家的消息傳到劉禿子的耳朵裡,就把黑翠送走了。」

蘇秋月說:「這樣也好,省得我們整天為她提心吊膽的。」

幸好倉房沒有著火,兩個人還能有個睡覺的地方。這樣一來,原本分開住的兩個人不得不住在同一個屋簷下了。

晚上吃晚飯後,秦俊鳥問蘇秋月:「咱媽的病怎麼樣了?」

蘇秋月說:「大夫說不太嚴重,再住院觀察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秦俊鳥說:「要不哪天我去看看咱媽吧。」       

蘇秋月說:「不用了,反正也不是什麼大病。」

秦俊鳥有些不快地說:「為啥不用,我這個做女婿的總得盡盡孝心吧。」

蘇秋月一想秦俊鳥說的也有道理,她要是堅持不讓秦俊鳥去看她媽的話有點太不合情理了,雖然她跟秦俊鳥沒有夫妻之實,但秦俊鳥名義上還是她媽的女婿,丈母娘病了,秦俊鳥去探望一下也是理所應當的。

蘇秋月說:「那好吧,哪天等我媽出院了,我跟你一起去看她。」

秦俊鳥一聽蘇秋月同意了,喜笑顏開地說:「中,就這麼說定了,到時候咱們一起去看咱媽。」

蘇秋月看了一眼自己的被褥,說:「今晚,我和你咋睡啊?」

秦俊鳥愣了一下,一臉困惑地看著蘇秋月說:「還能咋睡,當然是你睡你的,我睡我的了。」

蘇秋月猶豫了一下,抿嘴說:「你晚上睡覺的時候老實一些,我要是睡著了,你可不能碰我。你要是敢碰我的話,別怪我跟你翻臉。」

秦俊鳥這下聽明白了,他知道蘇秋月在擔心什麼,她是怕他趁著她睡著的時候對她做那種事情。

秦俊鳥說:「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做出什麼不規矩的事情的,你要是不相信的話,我就到外邊睡去。」

蘇秋月說:「不用了,我相信你。」

秦俊鳥和蘇秋月結婚這麼長時間,還是第一次睡在一個炕上,雖然兩個人是睡在炕的兩頭,兩個人的被窩之間還有一段距離,可是秦俊鳥的心裡還是美滋滋的。一想到蘇秋月就睡在自己的身旁,秦俊鳥就有些激動不已。

兩個人躺下後,誰都沒有睡著。秦俊鳥是心裡高興所以睡不著。而蘇秋月是擔心的睡不著。雖然她嘴上說相信秦俊鳥,可她還是有些不放心,秦俊鳥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一旦他控制不住自己,一時衝動起來對她來硬的,那她可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只能任由秦俊鳥胡來。所以為了以防萬一,蘇秋月在去打洗腳水的時候,還偷偷地將一把剪子藏在了身上防身用。

蘇秋月就在秦俊鳥的身邊,而且觸手可及,但秦俊鳥知道強扭的瓜不甜,就算他想蘇秋月的身子都快要想瘋了,他也不能硬來,他要等到蘇秋月心甘情願的那一天,儘管他不知道那一天會有多遠。

秦俊鳥輕輕地翻了個身,他怕打擾蘇秋月睡覺,所以盡量不弄出聲響來,不過蘇秋月還是聽到了。

蘇秋月說:「俊鳥,你睡著了沒有?」

秦俊鳥說:「還沒有。」

蘇秋月說:「明天你去找幾個人把房子重新翻蓋一下,我們兩個人不能一直住在倉房裡。」

秦俊鳥說:「中,明天我就去找人蓋房子。」

秦俊鳥嘴上雖然這麼說,心裡卻不太願意。他甚至覺得還挺慶幸著了這場大火,要不是這場大火把房子燒了,他跟蘇秋月怎麼有機會睡在一個炕上。

蘇秋月說:「你蓋房的錢夠嗎?不夠的話我有,你上次給我的錢我還沒話呢。」

秦俊鳥說:「錢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我手裡的錢還夠蓋房的。」

蘇秋月說:「俊鳥,你有沒有想過家裡為啥無緣無故的就著了這一場大火,這火著得也太奇怪了,你想會不會是有人故意放的。」

秦俊鳥說:「我跟別人無冤無仇的,人家為啥要放火害我。」

蘇秋月說:「你好好地想一想,你以前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