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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分春色到人家1-9

第01章

  在雲南瑞麗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一家三口被人裸殺在同一張床上,後經鄰居證實被殺死的男子馮某佳一年前來此居住,在一家木材廠打工,他經常和一名年老的女人外出買菜,不久人們發現,馮某佳還有一個很年輕的女人。被裸殺的原因不詳,經鄰居報警,當地警方介入,事情才逐步浮出水面。
  數年前,廣西貴港人馮某佳來廣東鶴山市務工,並將女兒馮媛媛帶在身邊。
  法院查明,2008年8月的一天,馮某佳帶女兒回老家報名上學,途經廣西容縣夜宿一小旅店,當時由於旅店太小,二人同住一室。當天夜裡,馮某佳喝了點酒,並逼著女兒陪她喝,年幼的女兒拗不過父親,喝了半杯,就迷迷糊糊地上床睡了。馮某佳酒意上來,看著熟睡的女兒,不覺淫慾勃發,爬上床摟住了女兒,被父親逼著喝了半杯的女兒頭昏昏的,睜著惺忪的睡眼,被父親按在身下,就這樣,馮某佳強行姦淫了女兒。次日,被姦淫了的女兒沒敢說什麼,只是躲著父親,馮某佳知道女兒不敢說出去,原本後悔的心不覺又興動起來。他在小旅店門口為女兒買了一些飲料和點心,慇勤地讓女兒吃,女兒經不住父親的勸說,勉強吃下,這一天,二人又住宿在廣西貴港市,馮某佳以幫女兒擦藥水避孕為名,脫掉了女兒的褲子,就在他為女兒搽完了藥水,女兒想提上褲子時,他摟住了女兒,看著女兒驚恐的眼睛,他絲毫沒有歉悔之意。粗糙的大手肆意地伸進女兒稚嫩的腿間,女兒沒敢叫喊,就在人來人往的簡陋的旅館裡,馮某佳再次姦淫了她。這一夜,馮某佳姦淫了女兒兩次。
  三個月後,馮某佳到女兒就讀的學校,以看望女兒為名,將她帶到廣西玉林市一小旅店內,兩人吃了飯,隨帶往房間內強姦,女兒曾含淚制止他,卻被他強行脫掉了褲子,這一次馮某佳肆意地淩辱自己的女兒,他先是抱在懷裡猥褻,又扣又摸,又逼迫女兒變換了幾個姿勢,在他欣賞完女兒的身體之後,才按在床上將女兒姦淫。馮某佳覺得讓女兒在學校裡讀書,不方便,就誘哄著將女兒帶回鶴山市臨時租住的出租屋,在出租屋裡,馮某佳更是明目張膽地和女兒睡在一起。女兒被迫輟學,在鶴山市居住期間,趁家中只有自己和女兒時,馮某佳多次姦淫她,並逼迫女兒為他口交。
  去年5月,馮某佳轉到南海九江鎮務工,並租下一小出租屋。狹窄的屋內只有一張床,女兒為躲避他,在地上鋪了一床蓆子,馮某佳卻硬是將蓆子扔在一邊,強逼著女兒白天為他做飯,晚上馮某佳帶著一身疲憊回來後,在女兒的伺候下,吃飽喝足了,看著女兒日漸豐盈的身子,摟過來,已經習慣父親的無賴,女兒只是稍作抵抗,便任由他抱到床上姦淫、玩弄。就這樣,本應該是花季年華的少女,在父親的玩弄下,過早地成為婦人。半年後,女兒懷孕了,馮某佳為達到自己淫褻的目的,不讓女兒流產,卻更加肆無忌憚地玩弄女兒,如果說,一開始,馮某佳姦淫女兒是為了發洩獸慾,可現在卻是赤裸裸地把女兒變成自己的女人。
  馮媛媛害怕被別人看出來,只好穿寬大的衣服躲在家裡。這更讓馮某佳為所欲為,他常常是趁中午工休的時候,溜回家,玩弄已經懷有5個月身孕的女兒。馮某佳怕女兒意外流產,他讓女兒採取上位或者馬趴式供他淫樂。
  有一次,馮媛媛聽鄰居提起一女孩懷著父親的孩子自殺,便膽顫心驚地走回家,這一天,她情緒低落地任由馮某佳在床上百般擺弄她,看著死人一樣的女兒,馮某佳氣得揣了她一腳,馮媛媛沒有任何表示,這讓馮某佳很生氣,他在廚房裡轉了一圈,忽然看見女兒剛買回來的黃瓜,淫邪的念頭在腦子裡一閃,就挑選了一根,看著大了肚子的馮媛媛,馮某佳抑制不住衝動,用黃瓜插進女兒的下體,馮媛媛忍受不了父親的折騰,呻吟著乞求他,卻被父親分開兩腿插到深處,馮媛媛疼得流著淚,不得不乞求著父親要她,馮某佳這才心滿意足地扶住女兒的身子,從背後插進去。
  馮媛媛知道父親不會放過她,思前想後,她還是背著父親偷偷到私家醫院做了人流。馮某佳知道後,惡狠狠地打了她一頓,還沒等她休養過來,便變著法子糟蹋她。馮媛媛一氣之下躲到奶奶家,馮某佳不顧千里迢迢趕回貴港,母親以為兒子回家探親,高興地為他準備好酒菜,酒足飯飽之後,馮某佳以房屋擁擠為由,提出和女兒一屋,善良的母親沒有表示異議,當晚,馮某佳在自己的家裡,名正言順地摟抱著女兒睡在一床。這一晚,馮媛媛委屈的淚水嘩嘩地流下,隔壁的母親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的兒子正姦淫著年幼的孫女。
  也許是自己的慾望得以宣洩,也許是覺得家裡的環境更安全,第二天,馮某佳破天荒地沒有提出馬上離開,這讓年邁的母親覺得格外高興,她和孫女馮媛媛一起到鄰村集市上買魚割肉,款待著自己疼愛的兒子孫女,碰到相熟的村人,馮母總是津津樂道地談論兒子的孝順和孫女的乖巧。可正是這一晚,讓她遇到了平生最恨的奇恥大辱,即使是進入棺木,她也難以見列祖列宗。
  馮媛媛從集市上回來,原來在一起上學的同學都來看望她,她的臉上第一次綻出燦爛的笑容,看著往日的夥伴天真無憂的面孔,小媛媛忽然感到內心裡的失落,她沒有把自己輟學的真相告訴她們,更不敢把自己的遭遇和她們訴說,她咬著唇,勉強擠出幾絲笑容,應付著同學們的好奇和羨慕。馮某佳坐在那裡看著這一切,每當和女兒的目光相遇,他都流露出一股淫邪的慾望。
  一直享受著天倫之樂的宋宛凝,幸福地看著出息的兒子和漂亮的孫女,她在催促兒子的同時,不住地往馮媛媛碗裡夾菜,這讓馮媛媛多少有一點溫暖,她從內心裡希望和奶奶在一起,從此就可以避免父親的騷擾,可她從父親偶爾看過來的目光裡,知道父親不會放過她。她怕夜晚的到來,可偏偏夜晚很快就降臨了。
  這一夜,她多麼希望和奶奶睡在一起,當她向奶奶提出來時,奶奶爽快地答應了,她希望她疼愛的孫女能和她彼此有個溫暖的夜晚,再說,閨女大了,和父親在一起也不是個說法。可父親就不同,他冷冷的目光射過來,讓馮媛媛心驚膽顫,但她知道有奶奶在這裡,父親不會把她怎麼樣。
  她實指望能在奶奶的庇護下平靜地度過一夜,沒想到半夜裡,馮某佳以身體不舒服為由,硬是從奶奶的床上把她叫走,善良的奶奶還以為自己的兒子真的不舒服,她一再囑咐馮媛媛要好好地照顧父親。看著奶奶慈祥的面容,馮媛媛低下頭跟在父親的身後,還沒等關上門,馮某佳就摟抱了女兒。
  委屈的淚水從女兒的臉上流下來,馮某佳卻將女兒抱上床,解開她的衣扣,伏趴在她身上,含住了女兒的奶子。看著父親貪婪地面孔,馮媛媛的心在滴血,她不知道這種亂倫的行為何時結束,馮某佳卻一邊揉搓著她的乳房,一邊在她的身上亂摸,直到他聽到馮媛媛發出輕微的呻吟。看著女兒被自己糟蹋得扭動著身子,他竟然藉著燈光,分開馮媛媛的大腿,用手撐開女兒的陰道觀看裡面的隱秘。
  馮媛媛羞得別過臉,卻感覺到父親的大手深深地插了進去,跟著一個靈巧而溫熱的東西迅速攫取了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她不由得顫抖著身子,拚命壓抑著不發出聲音,可她經不住父親那老練的逗弄,終於全面崩潰。
  馮某佳在女兒的陰蒂上旋著圈兒用舌頭來回搜刮,手一刻不停地觸摸著她陰道里面,這讓很少有性經歷的馮媛媛難以自抑,儘管她拚命抑制,可性器官一經觸弄,很自然地起了反應,何況又是馮某佳存心挑起女兒的慾望。她不得不抓住被角含在嘴裡,以免發出聲音,就是這樣,每到動情處,她都不得不拱起身子,以排解心中的慾望。馮某佳一邊玩弄著女兒,一邊饒有興趣地看著馮媛媛的表情變化。他記得自己第一次在外務工,跟著別人嫖娼,在小姐的玩弄下,沒幾個回合,就繳械了,還被小姐笑話一陣,後來,他就開始玩弄她們,漸漸地,他喜歡玩弄女性,更喜歡玩弄清純的女人。
  女兒的長大,讓他著實激動了幾回,只是礙於血緣關係和道德倫理的桎梏,才把慾望壓抑下來。後來的一次機緣,讓他壓下去的慾望又漸漸復甦。那是和工友們一起去洗頭房,他認識了一個叫翠翠的女孩,時間久了,兩人彼此熟悉,他就經常地給她一些小費,女孩對他也很好,常常在額外的消費之後,為他做他喜歡的事情,他們就彼此談些家常,互相慰藉。有一天,翠翠跟他哭訴了自己的身世,讓他很震動,呆呆地聽了很久才反應過來。原來,翠翠在家裡屬於老大,母親久病不起,靠父親辛勤的勞動養活一家四口,家庭的拖累和度日的艱辛,使得原本就不愛說話的父親更加沈默寡言。過早懂事的翠翠看在眼裡,她不得不輟學在家幫助父親做家務,順便也到地裡為父親幫襯農活。那天,父女兩人在離家很遠的坡嶺上耕種,突如其來的一場大雨讓他們措手不及,他們只好躲在一處橋洞裡,天昏暗昏暗的,風捲著雨絲打進並不很深的空間,翠翠感到一絲寒冷。平時粗糙的父親看在眼裡,可兩人的身上都已濕淋淋的,根本沒有什麼取暖的衣物。
  疼愛她的父親還是一把把她拉進裡面,用自己的身體遮擋在外面。看著有點蒼老的父親,翠翠的眼裡流露出一絲女性的溫柔。她輕輕地喊了聲爸,就在父親轉過身來時,出於對父親的回報,輕輕地摟住了他。兩人的體溫暫時把寒冷驅趕了許多,可洞外依然風雨交加,老實巴交的父親大概第一次被一個女性這樣緊緊地摟著,儘管是自己的閨女,他還是感到了不妥,他試圖掙開身子,但逼人的寒氣讓他又不忍心女兒受凍,兩人就那樣若即若離地互相靠著取暖。終於,翠翠感到父親的異樣和那沈重的喘息,正值壯年的父親畢竟血氣方剛,本就沒有多少衣服,又全被雨水濕透,和身體赤裸根本沒有什麼兩樣,就在她感受到父親疼愛的目光夾雜著不清不楚的眼神時,父親的喉結上下竄動著,翠翠不知道父親怎麼了,只覺得身體越來越熱,突然父親轉過身來,完全抱住了她,還沒等翠翠意識到什麼,父親硬紮紮的鬍鬚紮在了她的臉上。
  就那樣,在風雨交加的野外,在冰冷的橋洞裡,父親要了她的第一次。
  翠翠並沒有責怪父親,她倒是因為這樣更加親近他,可父親不知為什麼,卻故意疏遠她,有時甚至躲著她。
  翠翠依然故我,或者說更加憐惜父親,在家裡她就像一個妻子一樣做著家務,可父親說什麼也不讓她到地裡幫襯,這讓她心裡多少有一點不安。第02章
  那年秋天,莊稼長勢很好,尤其是地裡的玉米又大又成熟,村子裡的人都不住地誇讚父親的能幹,翠翠多少次在村頭上盼望著父親早點收工回家,可那一晚,在山地裡收穫玉米的父親卻偏偏不見蹤影,她安排好弟妹,一個人匆匆地趕往幾里外的山地。
  就在她急匆匆地走在兩邊夾著一人高的玉米的山路上的時候,突然從玉米地裡竄出一個人來,還沒等她意識到危險,就被連拖帶抱地弄進了玉米地。
  翠翠一時間嚇怕了,當那個人粗重地壓在她身上,撕扯著她的衣服時,她才高聲地喊叫著,反抗著。騎在她身上的男人拚命地壓著她,扒掉了她的褲子,她感到渾身虛脫般地無力,但嘴裡依然嘶啞地喊著,直到遮擋在最後的內褲被撕碎,她猛然聽到了一聲熟悉的喊叫。
  即將得逞的男人一愣,跟著翻身而起,連脫掉的褲子都沒來得及穿,就倉皇地鑽進一望無際的玉米地裡。
  父親推著最後一車玉米的時候,感到渾身又乏又餓,他步履蒼蒼地蹣跚在山路上,忽然透過山風,他幻覺似地聽到了翠翠的呼救,他像狼一樣支起耳朵,辨別著聲音的來源,當翠翠嘶啞的喊聲清晰地傳過來時,他意識到了翠翠的危險,不顧一切地扔下玉米車,一邊喊著,一邊拚命趕來,看到女兒赤身裸體地倒在地上,抱起來,鋼楞楞的漢子嗚嗚地哭起來。
  翠,翠──他恨自己沒有保護好女兒,狠狠地搧著自己。翠翠心疼地抓住了他的手,相依為命的父女緊緊地抱在一起。
  當父親再次�起頭,探詢的目光看上她時,翠翠意識到父親的疑問。爸──她囁嚅著說,他沒有──只這麼一句,就讓父親驚喜地將她裹進懷裡。女兒赤裸的身體讓他再也不知道避諱,他貪婪的目光直接侵入女兒的私處,彷彿要弄清楚女兒有沒有被人弄髒。
  翠翠知道父親的意思,她有意識地分開腿,企圖打消父親的懷疑。果然,父親注視了那裡好長時間,當他再次證實女兒還是清白的時候,憤怒的臉上溢著孩童般的喜悅,彷彿女兒的一切都是為他保護好的。
  翠翠躺在父親懷裡,並不著意遮掩自己,她的上衣已經被那個男人掀上去,露出兩隻雪白的乳房,看著父親輕鬆地舒了一口氣,不知怎麼的,翠翠抓住父親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脯上。
  就是這一個輕微的舉動,讓刻意躲避的父親再次爆發了,看著女兒被男人抓紅的乳房,他掙脫了女兒的手,肆意地在上面揉搓,這一次,翠翠感覺到慾望的到來。她配合著父親,將兩條大腿攀上他,使得粗魯的漢子得以盡情地宣洩。
  他低頭含住女兒的乳頭,一雙粗糙的大手伸進女兒腿間,攫取著女兒私密的空間。翠翠哼哼籲籲地叫聲讓久曠的父親如魚得水,從翠翠的奶房到小腹,直到女人的隱秘,當父親那粗硬的鬍鬚紮到翠翠的陰戶上時,她幾乎昏迷了,那粗礪的動作象鋸子一樣鋸開她的身體,讓她拱起身子迎接父親的進攻。
  如果不是遭受了這意外的事件,也許父親還會躲避她,將自己的慾望深深地埋藏。作為父親,他深深地譴責著自己的第一次,不想在女兒的心裡留下陰影,可當他看到女兒的身體受到侵犯時,作為父親深處的慾望被激醒了,那種強烈的佔有慾和獨霸欲讓他再也沒有了顧忌,他不容許任何男人侵佔他的領地,更不允許別人佔有他的女人。
  高大的玉米地成了遮擋父女倆人的圍牆,父親在踩倒了一大片玉米後,將翠翠放倒在茂盛的玉米葉上,他匍匐著將頭埋進翠翠的腿間。翠翠感受到父親的大嘴拱開了那緊閉的陰門,自從那個風雨飄搖的刻骨銘心的日子後,她隱隱地渴望著這個時刻再次到來。她抱緊了父親的頭,內心裡希望父親填充她,填充這個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感到空虛的地方。
  終於,父親呼哧呼哧地喘著氣,爬到她的肚子上,笨拙地壓上她,那一刻,她幸福地閉上眼睛,根本沒有第一次的疼痛,而更多的是一種顫動著心尖子的幸福,她尖叫著讓父親一次又一次地進入她,兩人在玉米地裡翻滾著,直到父親嚎叫了一聲,在她體內狂瀉而出。
  從那以後,兩人一發而不可收拾,父親總是千方百計地尋找著機會和她在一起,她也是在做完了家務之後,總希望和父親一起去山地,在那空曠的野地裡,她可以跟父親肆無忌憚地幽會、交合,探尋著人世間最美麗的性快感。可這樣的日子很快就被另一種不祥取代了,半年後,父親首先發覺女兒懷孕了,但他還是禁不住自己的慾望,每每兩人在一起,他都會不也可遏止地和她一起攀上巔峰。
  不可避免的事情終於出現了,日漸顯懷的翠翠,被人們指指點點,風言風語已經讓翠翠不敢在人們面前出現,她只好躲在家裡,依舊幫襯著家務。父親也害怕事情的敗露,看著女兒鼓起的大肚子,整天唉聲嘆氣。翠翠更加心疼他,總是想在弟弟妹妹們上學後安撫他,可每每這時父親都藉故農忙而躲開去,翠翠挺著個大肚子,望著父親的背影,感到一絲孤獨。
  第二年開春的時候,遠在雲南寡住的姑姑聞訊趕來了,她先是和父親躲在屋裡,嘀嘀咕咕了好長時間,翠翠不知道他們在裡面說什麼,只是遠遠地望著,膽怯地想瞭解一切。晚上,姑姑和她睡在一床,看著翠翠鼓起的肚子,嘆了口氣,翠翠預感到姑姑肯定會問,果不其然,兩人躺在床上,姑姑疼愛地撫摸著她的頭,追問著事情緣由。年幼的翠翠以為姑姑早已從父親那裡知道了一切,就沒再隱瞞,當她說知肚子裡的孩子是父親的種時,姑姑一下子跳起來,瞪著眼睛,一副嚇人的樣子。
  翠翠害怕地躲進被子裡,不敢出聲,好半天,她聽到姑姑說了一句,冤孽呀,這個畜生,還說是你在外面胡搞!她抱著姑姑的腿,哭泣著,姑,不怪他,是我自願的,爸他拉扯我們不容易,人家都有老婆有孩子,可爸他一個人孤零零的。她想起那個風雨飄搖的日子,自己和父親一起飄搖著,飄搖著。她彷彿就是父親的船,父親的擼在她裡面輕蕩著,行駛在茫茫無際的雨海裡。
  傻丫頭!姑姑又是恨又是疼地罵了一句,也許是家醜不可外揚,也許被翠翠單純的孝順所感動,姑姑意外地沒有罵她,只是輕嘆了口氣,你知道這是什麼,是亂倫。翠翠第一次從姑姑那裡知道亂倫這個名詞。你喜歡你爸爸?
  翠翠點了點頭。姑姑苦澀地撫摸著她,明天,我帶你去醫院吧。
  從醫院裡回來的當天,姑姑打發了弟弟妹妹們去上學,然後將父親叫到翠翠床前。父親可憐巴巴站在那裡,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翠翠的心有點疼。
  你伺候她幾天吧,也算盡一份責任。
  父親沒有說什麼,只是歉疚地看著姑姑。
  翠翠小,我怕你欺負翠翠,可──姑姑哽嚥著,她說她喜歡你,心疼你。
  她姑,你別說了。父親第一次在人前流下眼淚,我對不起她。他說著,跪下來。
  姑姑沒有阻止他,卻說,你跪吧,跪下了,也許父母就能原諒你。翠翠欲言又止地看著這一切,卻聽到姑姑又說,你這一跪,就把父女情跪掉了。她抹著淚扭過臉,翠翠是把你當男人,以後,你就實心實意地把翠翠做女人吧。
  她姑!父親的眼裡流露出一種羞愧,多年後,翠翠才理解那裡面的意思。
  翠翠已經懷過你的孩子,她就是你的女人。在農村裡,仍然還流傳著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條邊擔抱著走的說法。這些天,翠翠不乾淨,你就忍著點,別上身。
  翠翠還不懂上身是什麼意思,可她從姑姑的語氣裡,悟出是男女交合的意思。
  那幾天,姑姑為她買菜做飯,父親就像丈夫一樣伺候她,就算在姑姑面前,只要翠翠說那裡不舒服,父親也會給她揉揉按按。起初父親還尷尬著,但經不住姑姑的數落,她總是冷眼看著父親,你做下的,就應該擔當。
  父親當著姑姑的面為她洗下身,在她不便的時候,還像小時候那樣抱著她尿尿。就在翠翠感受到蜜月般的甜蜜時,一件意想不到的事件發生了。
  清明節那天,父親從祖墳上添土回來,忽然臉憋得通紅,翠翠以為春天風大,就讓父親洗把臉,父親沒說什麼,坐了一會兒,就急匆匆地去了趟衛生間,回來後,仍然不說話。晚上吃飯的時候,姑姑看出父親不高興,就給他多夾了點菜,父親皺著眉頭勉強吃了一點,然後又急匆匆地走出去。
  翠翠聽到姑姑嘀咕著,怎麼回事?娘兒倆個都莫名其妙地看著父親的背影。半夜裡,翠翠忽然聽到父親的呻吟聲,跟著就聽到他翻來覆去地,父親無奈的眼神伴著求助,她嚇得慌忙喊來了姑姑。
  怎麼了?怎麼了?姑姑焦急的語氣,俯下身將父親扶起來。只見父親捂著小腹,臉色憔悴,一語不發。
  你倒是說呀!娘兒倆幾乎同時責備著,父親艱難地�起頭,面帶羞澀地,下麵,下麵鼓得慌。
  還是姑姑經驗多,她知道男人說的下面是指什麼,柔聲地伸出手,剛一接觸父親的肚子,就見父親一驚一乍地拒絕著,面部疼痛難忍。她姑,我尿不出尿。
  多長時間了?姑姑焦急地問。第03章
  今天下午從墳地裡回來。父親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那,那怎麼辦?村子地處偏僻,離鄉衛生院起碼三十里路,再加上山路崎嶇,已經憋了這麼長時間,還能受得了顛簸?她在屋子裡轉著,臉上冒出一層細細的汗珠。翠翠一時也手足無措,她根本想不到怎麼處置這樣的事情。薑還是老的辣,姑姑轉身看著翠翠,焦急的臉上露出一絲喜悅。翠翠,你,你給你爸吸出來。
  翠翠驚訝地看著她,卻聽到姑姑斬釘截鐵地說,別猶豫了,這個時候,只能用嘴吸。
  看著父親痛苦的表情,翠翠什麼也沒想,當姑姑解開父親的褲子,翠翠伸手從裡面掏出來,含到了嘴裡,她用力地吸著,希望減輕父親的痛苦,可任憑她怎麼用力,父親還是蜷曲著,一臉痛苦。焦急加上用力過大,翠翠感覺到下面的刀口劇烈地疼起來,她不得不停下來,連喘氣都有點困難。
  翠翠,你怎麼了?在關鍵時候停下來,不免讓姑姑又心急起來。
  我疼,下麵疼得厲害。
  姑姑聽了二話不說,從翠翠手裡接過來,張嘴含住了,半天工夫,她臉憋得通紅,可她不歇氣,仍然固執地用嘴裹著。翠翠看到父親張大了口,呀呀地叫了兩聲,跟著聽到姑姑喉嚨裡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音。
  她姑!臉上剛有點疏鬆,父親便歉疚地想撤出來,卻被姑姑緊緊地按住了。
  又是一陣猛吸,姑姑猛然抽離出來,跟著一大口的尿液噴出來。接著,一股激流從父親那裡尿出來。
  驚喜之後伴隨著尷尬,姑姑羞羞地離開了,只留下父女兩人的感激。
  人在危難時刻,還是親情重要。
  經歷了這一事件不久,翠翠身體康復了,可她越來越意識到父親似乎有意躲著她,他不再像從前那樣喜歡和她在一起,尤其是當三人在一起的時候,父親總是有意無意地躲著姑姑的目光,開始她還以為是因為那晚的事情,讓父親覺得不自然,可後來漸漸地發覺了父親和姑姑在一起的時候,看到她,就趕忙躲開去。
  一個月後的一天,翠翠發覺姑姑時常嘔吐,並背著她抹眼淚,她想問她,姑姑卻總是躲躲閃閃,似有難言之隱。終於在四月底的一天,她無意中解開了這個秘密。
  那天,翠翠到集市上買東西,卻忘了帶錢,就匆忙地趕回家,她打開半掩的柴門,卻聽到裡面姑姑哭啼的聲音,伴隨著父親地嘆氣聲。她停下腳,屏住呼吸,透過寬大的門縫往裡看,父親和姑姑緊挨著坐著。
  哥,你還是讓我走吧。姑姑偷眼看著父親,卻見父親一連落寞地神情。
  就不能不走嗎?
  我這樣,早晚會出事。姑姑擔心地說。
  我,我該死!父親惡狠狠地罵著自己,抓住了姑姑的手。
  姑姑眼睛看著地,小聲地,你不要自責自己,我也有錯。
  你有什麼錯?都怪我管不住自己。
  別說了。姑姑看到父親使勁地揪著頭髮,心疼地說,錯就錯在我不該來,不該來管你們的事。
  她姑。父親激動地臉漲得彤紅,張開雙臂抱住了姑姑。翠翠驚訝地看著這一切,她似乎明白了兩人的所作所為。
  哥,我,我有了。姑姑靠在父親的懷裡,羞澀地說。
  你說什麼?抱緊了姑姑的手停下來。
  我有了你的孩子。
  翠翠聽到這裡,怔怔地站在那裡,她沒想到,僅僅來了幾個月的姑姑重蹈了自己的覆轍。父親和她一樣怔怔的,半晌他才回過神來。
  你,要是喜歡,我就留下來。姑姑說這話,別過臉去,又偷偷地拿眼看著父親。
  他,不知道?父親還是擔心被姑父發現。
  姑姑搖了搖頭,又不敢確定地,我來的時候,他還──他不會看出來的。
  她姑。父親激動地再次抱住了她。姑姑就勢偎進他的懷裡,兩人瘋狂地摟抱著,吻在一起。翠翠的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
  哥,還憋得慌?姑姑手裡攥著父親那裡,翠翠第一次發現父親的那個特大,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大。父親低下頭看著姑姑,眼裡流露出期待的神情。姑姑扭捏了一下,在父親的目光裡,慢慢地吞進,當姑姑的口腔被滿滿地撐起來時,翠翠聽到父親發出噓的一聲,跟著身子顫慄著,臉上洋溢著痛快的表情。
  原來,那次憋尿,促成了兄妹兩人第一次接觸,也打破了姑姑心理的最後一道防線,當她聽到那些風言風語,她氣得渾身發抖,在她的觀念裡,只有畜生才能做出姦淫自己女兒的勾當。她憤怒交加地興師問罪而來,可當她看到翠翠對哥哥的一往情深,她的心軟化了,面對翠翠可憐巴巴的神情,她不知道如何處理這件事,只能聽之任之。後來,漸漸地發現了,原來亂倫並不是人們想像的那麼醜惡,翠翠和哥哥相敬如賓,就如新婚的夫妻那樣甜甜蜜蜜著,這對於她來說,完全是一個嶄新的世界,在婆家,她從來沒想受過這樣的禮遇,丈夫總是對她吆五喝六,惡聲惡氣,從沒有對她有一點好臉色。漸漸地她認同於哥哥父女之間的愛,也時常憧憬著溫馨和睦的家庭幸福。
  翠翠的的流產,她努力地為哥哥創造一個機會,那就是讓他們父女彼此疼愛,彼此關心,她也看出哥哥對翠翠的好,她羨慕、嫉妒,又無比嚮往。終於那一天,她看到了她們父女之間的綿綿愛意,翠翠面對父親的痛苦,絲毫沒有羞澀、做作,而是很自然地在自己面前含住了哥哥的那個,那一刻,她很震驚,一個少女,尤其是一個女兒,竟然在她面前,替父親吸尿,這不能不說是無私的愛情。
  她之所以代替了翠翠,一是兄妹情深,二是姑侄連心,翠翠還沒有痊癒,那裡肯定經不起過度用力。雖然哥哥對她的作為有點推拒,但只是瞬間的事,然後就在她的用力下,排解出來了。�起頭的時候,她看到了哥哥感激的眼神和充滿深情的愛意。
  如果只有這一次,也許生活會沿著正常的軌跡繼續往前走,可世界上的事情往往不是單一的。第二天晚上,哥哥的舊病又發作了,當她看到哥哥痛苦而焦急的臉,她毫不猶豫地跟隨著他,進了衛生間。
  正在苦於無法排解的哥哥,只是有一絲不自然,就任由她拿著含進嘴裡,這一次比上一次更順利、更流暢,她輕輕地一吸,一股熱乎乎的尿液噴到她口裡。
  吐出來吧。哥哥推著她的頭,心疼地說。
  姑姑依然把著那東西,卻偏頭將滿口的尿液吐在地上,跟著又含住了。
  啊──哥哥突然發出一聲痛快地呻吟,這令她措手不及,就在她一愣怔的時候,卻意識到哥哥在她嘴裡猛然脹大起來,她的臉一下子紅了。
  她姑。她把著那個的手感受到男人的力度,她知道,這一次和以前的那次不一樣了。
  我──哥哥脹紅著臉看著她的表情,她不知道是抽出來還是繼續。就在她猶豫的當口,哥哥按住了她的頭,不知什麼原因,她順從地用嘴輕輕地吞裹起來。也許這就是亂倫得以生存的基本土壤。
  那一晚,哥哥和妹妹在衛生間裡成就了人世間最醜陋、最原始也是最快樂的性愛。
  姑姑給他口交之後,父親氣喘著摟緊了她,如果這時姑姑轉身離開,父親也許不會勉強,可姑姑卻任由父親摟著,任憑父親溫存,就這樣,性慾的火花一步一步點燃了。父親先是和她摟抱接吻,跟著把手伸進姑姑的衣襟裡,觸摸那對飽滿的乳房,直到他解開了姑姑的腰帶。
  當父親的舌尖探進姑姑的陰道時,姑姑難以自已地發出劇烈的呻吟,這讓久旱不雨的父親如魚得水,在姑姑的身體裡盡情馳騁。
  姑姑從沒有經歷過這麼強悍,她不由自主地張大了口,呀呀地叫著,慾火高漲的父親騎跨在姑姑的身上,勇猛地攻擊著,直到兩人心力交瘁,父親才發出岩漿般的噴射。
  偷食了一次的姑姑食髓知味,亂倫的滋味竟然如此甜美。
  父親也在暗暗地回味著兩人的經歷,最初的幾天,他們有意無意地躲避著,又盼望著再次相遇。
  農村裡的農活總是忙也忙不完,父親一個人又耕又種,別人往往累得筋疲力盡,但他好像渾身有使不完的勁,總是在太陽快落山的時候才回家。
  姑姑以前不覺得這些,和父親有了肉體關係後,每天多了一些期盼,她往往在忙完了手裡的活後,時不時地在門口瞭望,她不知道這算不算一個女人對男人的牽掛,但不管她承認不承認,對於自己的丈夫,她從沒有這般感受。

第04章
  那一天是兩人接觸後的第5天,月很白,沒有風,整個山村顯得很空曠、幽靜,偶爾地聽到狗叫聲。父親從下午去地裡澆地一直沒有回來。姑姑做好了飯,站在門口張望,翠翠也像往常一樣幫著拾掇家務。她對於父親很晚回來有點擔心,不時地詢問父親的蹤跡,姑姑答非所問地出去,然後又是失望地回來。這樣來來回回幾趟,終於忍不住了,她囑咐了翠翠幾句,就直奔父親幹活的農田去了。
  清晰地月亮地裡,父親弓著身子,還在一瓢一瓢地澆著秧苗。姑姑心疼地走過去,哥,該回去吃飯了。
  父親驚喜地看著姑姑,忽然靦腆地笑著,你,你怎麼來了?
  這麼晚還不回去?誰不擔心。姑姑眼神裡就流露出又疼又愛的神情,看得父親不覺低下頭。一會兒就好了,這黑的天,你咋敢來了。這些年,農村裡也漸漸地不安靜起來,常常發生女人被搶劫、強姦的事。
  還說,不讓人擔心死。姑姑站在那裡,從父親手裡奪過水瓢。
  憨厚的父親不知怎麼的,心裡湧上一絲甜蜜,默默地看著姑姑,野外的夜晚好寧靜,連空氣中都抖動著兩人的喘息聲。父親看了她一會兒,從口袋裡摸出煙袋,點上,叭噠叭噠地吸起來。
  正在澆水的姑姑突然不耐煩地,你不抽那煙好不好?
  父親愣怔了一下,趕忙在鞋底上磕了一下熄滅了煙。她姑,還是我來吧。伸手去抓姑姑手裡的水瓢,卻正好抓在姑姑的手上,兩人都同時感到一陣顫慄。
  哥,還是我來吧。姑姑不敢看父親的眼睛,低下頭看著茁壯旺盛的秧苗。
  我快,一會兒就好。父親抓住姑姑的手,想抽回來,又不願姑姑受累,兩人就保持那個姿勢好一會兒。
  終於還是姑姑首先打破了僵局,哥,要不明天再來澆吧。看著姑姑溫柔如水的眼睛,父親的心一晃,不覺更緊地抓住了姑姑的手,彷彿連月亮都晃動起來。
  姑姑的心就像一葉浮萍一樣,劇烈地抖動著。
  這樣的時候,地裡早已沒有了人影,就連小鳥都已歸巢。
  她姑!父親嘀咕一句。
  哎!姑姑羞羞地答應著。
  明天──父親磕磕巴巴地,翠翠該好了吧?
  姑姑慌慌地,而又隱隱地期待什麼,翠翠該癒合了,你要是想──姑姑以為父親問那種事。
  瞎說!父親使勁地攥著她的手,我就是想也想你。他賭氣地說了一句,說的姑姑心蹦蹦亂跳。
  羞死了!姑姑不覺發出細細的聲音,聽的父親突然大起膽子看了她一眼,就是這一眼,讓父親動盪起來。那是一雙什麼樣的眼神,深情而又迷茫,羞澀而又迷離,彷彿要融化男人的一切,還一直侷限於兄妹關係的父親,突然摟抱了姑姑。
  哥,哥。姑姑驚叫了幾聲,就偎進父親的懷裡。你不怕翠翠──
  提起翠翠,父親身子一震。跟著就說,只要你喜歡。
  姑姑就使勁地鑽進他的懷裡,哥,哥,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
  原本老實的父親突然說了一句,咋樣,公的和母的還會咋樣?
  你?姑姑羞怒地俊眼剜著他,在明亮的月亮底下,更加清澈。說這樣沒良心的話。
  咋沒良心?父親這時蠻橫地扳過姑姑的身子,貓狗都知道叫春。
  油嘴滑舌,怪不得翠翠──姑姑說這話聲音低下去,女人都喜歡男人甜言蜜語,她知道翠翠為什麼喜歡他的原因。
  嘿嘿!父親傻笑了一聲,跟著就抱住了姑姑的頭。風很輕,月亮輕輕地掩藏在雲彩底下,任憑人世間一對癡男怨女宣洩著。
  她姑,你說,女人是不是都喜歡男人肏?父親的大手爬進姑姑的懷裡時問。
  哥,說這麼羞人的話。她偎靠著在他寬闊的胸膛裡,嗅著男人迷人的體味。
  女人的大奶和翠翠的不一樣,父親觸摸著,比較著,心裡喜顛顛地。咋羞哩?他猛地扣進姑姑的下麵,姑姑驚喜地抱住了他。
  女人都喜歡男人哩。經歷了幾個女人的父親吐露出積累的經驗。
  那,那翠翠也喜歡──姑姑�起頭疑問著,她至今還弄不明白哥哥怎麼弄上自己的女兒,又怎麼讓她懷了孩子。
  傻妹子,你以為俺不怕?可翠翠喜歡著呢,她喜歡俺弄。
  哥,你不怕雷劈?父親已經在那水塘裡了,姑姑被掘得渾身沒了力氣,她分了分腿,企圖讓父親掘得更深。
  俺不怕,俺就怕沒了你和翠翠。父親說到這裡,猛地掀翻了姑姑,兩人的身體都沈重地跌倒在田地裡,跟著聽到身邊的水桶砰地倒了,水嘩嘩地流了出來。
  父親顧不得這些,他只顧的姑姑身上的衣服,清亮亮的月亮底下,姑姑的身子發出青幽幽的光,耕了一天地的父親渾身有使不完的勁,看著這塊祖傳的肥沃土地,他著迷般地犁進去,翻耕著。
  翠翠站在那裡,看著父親一下一下地在姑姑嘴裡挺動,她不覺羞紅了臉。她不知道,原本來興師問罪的姑姑為什麼會捲入自己和父親裡面,以前父親和自己好,可他從來沒有讓自己給他含過,他總是分開翠翠的腿,毫不厭倦地看著那裡,翠翠不知道父親為什麼總喜歡看,看她的身體,看她的表情,看他和她的姿勢。
  哥,還是流了吧?姑姑脹紅著臉,卻被父親再一次按下去。翠翠看到父親濃密的陰毛掩埋著姑姑的臉部。
  要是,要是沒什麼,父親吭吭嗤嗤地去脫姑姑的褲子,還是留下吧。
  姑姑沒說什麼,只是在父親的眼光裡,雙手解著父親的腰帶。
  翠翠,怕人,你就留個種。父親說到這裡,拿眼睄了姑姑一下。
  我怕──姑姑一下子被父親脫下來,她羞澀地靠進父親懷裡,抱住了他的身子,要是我們被發現了,可怎麼辦?
  父親的手已經從下面摸下去,莫怕,誰人能發現?
  哥,姑姑仰起臉,翠翠──
  父親拿起姑姑的手,放到自己那裡,讓姑姑抓著。翠翠,她和我──他掀了掀姑姑的下麵,姑姑離開他,跪趴著。
  姑姑回過頭,看著父親,你該上她的身了。翠翠就覺得父親的目光裡灼灼有神。
  嗯。父親點著頭,跪爬到姑姑的後面。翠翠看到姑姑磨盤似地臀部雪白雪白,那個東西比起自己的來,更加肥厚,只是有一點黑。相比父親的大小,翠翠覺得姑姑更適合父親。
  父親仔細地看了一會,兩手分開著,天哪!翠翠看清楚了,姑姑的陰戶竟然開裂著,鮮紅鮮紅的,水豔豔的。
  他輕輕地研磨了一會,突然貫了進去。
  哥。姑姑身子一抽搐,我怕早晚會出事。
  莫怕,莫怕。父親雙手抱著姑姑的肥臀,象田裡的忙牛一樣耕耘著。
  你這樣貧,姑姑聲音有點發抖,哥,多少回了?
  還差一次,50。父親興奮地昂起頭,身下更猛地捅進去。
  翠翠看到這裡,知道男女幹這事,最受不得驚嚇,她悄悄地躲開去。第05章
  第二天,翠翠起得很晚,她窩在被子裡,覺得渾身懶懶地沒有力氣,姑姑依舊在廚房裡收拾著,昨晚父親什麼時候進的房間,她都不知道。天近晌午的時候,父親從田裡回來,翠翠在梳頭,他撂下鋤頭,聞見了廚房裡的飯香,說了句,什麼飯,這麼香?
  翠翠就看見父親瞄了她一眼,鬼鬼祟祟地走進去,她聽到姑姑小聲地拒絕聲。
  翠翠,梳好頭,過來端飯。姑姑故意大聲說給她聽。
  你讓爸爸端吧,我還要換件衣服。翠翠不願驚散他們,不知為什麼,自從她看見他們的事,就有意疏遠父親,也許恨父親的無情,也許恨姑姑奪走了父親。
  當她走過廚房門口時,她聽到姑姑的聲音,翠翠今天不高興,你過去哄哄她。
  她怎麼了?父親似乎停下來問。
  也許──姑姑支吾著、猜測著,她沒發現什麼吧?你該去找找她了。末了,說了一句,又來了。
  父親嘿嘿地笑著,那我去了。
  翠翠趕緊走回臥室。
  她聽到父親緊跟著從後面走進來,翠翠俯身從床櫃裡翻找著衣服,卻被父親從後面抱住了。
  翠翠。父親把頭噌在她的脊背上。
  翠翠不答,輕輕地解開父親摟緊她的手。
  怎麼了?
  我想找件衣服。翠翠推拒著,她腦子裡出現父親剛剛在廚房裡和姑姑親熱的鏡頭。
  小丫頭!父親親暱地罵了一句,從她伏下的身子摸著她的奶子。
  翠翠依然默默地拿開去。
  急地父親一把抱住了她,把她翻過來。翠翠躲避著父親的目光,卻硬硬地被父親扳過來,對著她。有相好的了?
  你才有相好的來。翠翠搶白著他,搶白的父親一時啞口無言。
  那咋不讓爸爸弄?父親有點蠻橫。
  你不稀罕!翠翠這會有點生氣了,她想掙開父親的摟抱,卻被父親硬生生地抱進懷裡。
  胡說!我不是怕你還沒好。父親軟中帶硬。
  翠翠不說話,倔強地想離開他,卻就是掙不開去。父女兩人一時僵持著,互相猜測著對方的意思。
  翠翠!父親終於撮起她的下巴,看著她,爸一直把你當女人。
  翠翠歪過頭,才不是呢。語氣酸酸地,透著委屈。父親隱隱覺出其中的味,但又不敢確定。爸知道你疼我,他撫摸著她的頭,那天,你含著爸爸──他想換回父女之間的情愛,卻沒想到翠翠硬硬地回了他一句,姑姑也含了。
  父親這次聽明白了,翠翠在生姑姑的氣。莫非他發現了什麼,想起剛才妹妹在廚房裡說的話,自己這幾天又不檢點,難免會露出蛛絲馬跡。
  可他並不想向她說明,更不想對她們承諾什麼。是不是吃姑姑的醋了?父親抱回翠翠的身子。
  翠翠不說話,這次卻沒有再掙扎。
  小丫頭!他習慣性摸著她的奶子,你姑姑不但含了,還──他低下頭親著女兒的嘴,還讓爸爸弄了。
  你?翠翠聽了,掙紮著想起來,臉拉得老長,不要臉!
  父親知道女兒嫉妒,卻並不生氣,把翠翠拉回來,哄著她,爸要不弄她,她會答應咱們?翠翠看了他一眼,依舊掙著要離開。
  爸弄了她,她就不敢說什麼了。父親喜滋滋地說。
  翠翠似乎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可你在廚房裡──翠翠欲言又止。
  果不其然,父親明白了一切,爸就是想在廚房裡弄她,可她要我──父親的目光裡帶著炫耀的色彩。
  翠翠終於又投降了,她伏趴進父親的懷裡。父親一陣驚喜,摟著她,把手伸進翠翠的衣襟裡。
  姑姑的乳房溫軟碩大,翠翠的──父親觸摸著,感覺兩人的不同,他肆意地捏摸著翠翠的瓷實,比起離了婚的妻子更有手感。
  伏趴著的翠翠翻過身,讓父親在裡面來回遊蕩,父親時不時低下頭親吻著她,手逐漸摸下去,碰到翠翠的腰部,摸索著,解開來。
  翠翠的胸已經起伏起來,父親俯下身子含住她的唇,索要著她的舌頭,就在父女兩人勾纏著,翠翠感覺到父親的手越過了她的小腹,一下子埋進她的腿間。
  爸!翠翠喜悅地叫了一聲。
  卻被父親扣進了深處。
  一股液體溢出來,翠翠感覺到下身一片精濕。
  壞翠翠,出水了!父親挑逗著她。
  翠翠不敢說什麼,努力地尋找著父親的唇接吻。她覺得只有這樣,才能表達自己的愛。
  姑姑說,爸可以上你了。他靈巧地捏住了翠翠的豆豆,看著翠翠扭動著身子。
  壞!翠翠第一次對著父親說,卻聽得父親麻酥酥的,這種口氣只有在新婚的夜裡聽妻子說過,那時自己正狂野地進入她,十幾年後,他竟然聽著親生女兒對他說。
  他刺激地玩著翠翠那裡,看到翠翠兩條腿揉搓著、曲伸著,又攀上他。翠翠的陰阜很高,很白,毛髮稀稀的。他伸手到那裡,本想揉搓那叢陰毛,卻突然變了想法,看著掛在翠翠臀部的低腰褲,麻利地脫下去。
  姑姑!翠翠一邊說著,一邊任由她脫下來。
  順著褲腳撕下來,扔在一邊,卻發現翠翠的陰戶氾濫成災,兩片陰瓣水腫般地高聳著,他跪在翠翠腿間,不怕。他剛才對著姑姑也這樣說。
  可這樣說了,還不過癮,就補充了一句,不是告訴你了,你姑姑也被我上了。說著喜滋滋地壓在翠翠的身上。
  翠翠把兩條腿攀在他的脊背上,父親就挪移著,在她腿間亂戳。
  是不是也想爸爸了?小奶子被壓在身下,扁扁的,兩粒鮮紅的乳頭根本不像姑姑的。
  不想!翠翠嘟起嘴說,卻被父親含進嘴裡。
  不想,怎麼出水了?小丫頭。他徐徐地把脹大的東西送進去,看著翠翠眼裡那種越來越亮的光,越來越迷惘的光。
  翠翠依然那麼鮮紅,薄薄的兩片夾著雞蛋大的頭子,父親的眼睛變綠了,他欣喜地看著,在姑姑那裡,他可以長驅直入,可翠翠剛剛流過產,他怕撐裂了她。
  伏在女兒的身上,騰出一點空間,父親就從那裡看著交合。
  就在頭子全部沒入的時候,他叫了一聲,翠翠。
  翠翠皺著眉答應一聲,又別過臉。父親的內心裡就希望女兒一起和他看,看著那東西咬在一起。他壞壞的來回鋸了幾下,鋸得翠翠輕輕的哼著。
  就在他儲起身子想蓄勢待發的時候,他看到門外人影一閃,他意識到姑姑一雙眼睛一直在盯著,這個姿勢正好擋住了他和翠翠的交合,一股更加淫邪的慾望讓他抽出來,他看到抽離了的翠翠不解地眼神,輕輕地摟抱著翠翠的身子,將她拖到床邊,側對著門口,在他以為這個角度能全部看見的時候,掀起翠翠的兩條大腿,翠翠的那裡完全暴露出來。
  父親將翠翠的身子半抱在懷裡,低頭看住翠翠的乳頭,這樣的姿勢看起來更加淫猥,他挺起碩大的下身,對在翠翠那裡。
  翠翠被這個新奇的姿勢弄得羞慚慚的,她溫柔地看著自己懷裡的父親。
  父親拱起身子,象彈簧一樣猛地射進去,射得翠翠身子一紮煞,不由自主地發出哼的一聲,跟著父親好像聽到一聲伴音從門外發出來,他激狂地在翠翠裡面掘騰著。
  翠翠沒哼出幾聲就被父親仰頭含住了唇,一邊吞裹著女兒的舌頭,一邊像兔子一樣在女兒裡面彈射。
  這樣來回折騰一陣,翠翠的氣息越來越微弱,連白眼都翻起來,只是不住地吐著舌頭。陰戶裡粘粘地吐出一些白白的東西,塗抹在他的雞巴頭子上,父親感覺到翠翠裡面的粘稠舒暢,他聽到門外的氣息和翠翠一樣的急促,心內一緊猛地抽插了幾下,卻突然感覺到洶湧而至的慾望,他拚命地抑制,卻感受的那種噴薄欲出,不得不放開來,又是一陣猛搗,伴隨著翠翠壓抑不住的呻吟和陣陣顫抖,直射進翠翠深處。
  他抽出來的時候,隱約地看見門外的影子一閃,就看見翠翠裡面咕嘟咕嘟冒出一陣白漿。
  翠翠,吃飯了。姑姑在外面適時地叫著。
  父親看到翠翠散亂的頭髮和潮紅的臉,拉了她一把,吃飯吧。

第06章
  轉眼已是立夏, 農村裡有「立夏看夏」之說,這時夏收作物進入生長後期,冬小麥揚花灌漿,夏收作物年景基本定局。姑姑看看農田裡基本沒有什麼事,就提出回家看看,父親眼裡就有股不捨的意思,姑姑似乎也有點傷感。
  她姑,還是再過幾天吧。父親挽留著,只是不敢強求。
  姑姑欲言又止,也該回去看看了,她用眼角睄了睄,沒事,我再回來。姑姑也是模棱兩可。
  翠翠知道兩人的心思。姑,田裡草長得飛快,你還是呆幾天吧。
  姑姑看了她一眼,嗔怒著,你就不能幫爸爸下地?
  翠翠就說,我幫得了爸爸下地,可幫不了爸爸下種。
  姑姑的臉一紅,死丫頭,聲音低低地,苗都長得老高了,還下什麼種?
  嘻嘻。翠翠挽住姑姑的胳膊,你就留下來吧,姑。
  五月初的天氣,時冷時熱,翠翠家裡的地基本上都在離家很遠的陡坡上,父親時常一個人到田裡轉轉,薅草鋤苗,看著長勢喜人,他回來後往往笑顏逐開,喝著酒,東一籬笆,西一鋤頭地說些豐收的前景。
  弟弟妹妹很感興趣地扒拉著飯聽著,憧憬著收成好,變賣了糧食,能穿件衣裳,然後在翠翠的催促下,到屋裡做作業,翠翠就幫姑姑在廚房裡拾掇著。
  翠翠,你覺得爸爸怎麼樣?姑姑一邊洗著碗,一邊問。
  翠翠蹲在那裡收拾著垃圾,姑,你是不是特喜歡爸?
  姑姑被問得心噗噗直跳,她沒想到翠翠會問得這麼直接,這些天來,她怕翠翠看出什麼,眼皮老是跳,就感覺到不是個好預兆。
  死丫頭,沒大沒小。她停下手裡的活計,小聲地,你爸還不是寵著你。
  姑,我知道。
  知道,就好好地伺候他。姑姑不容她再說下去。
  嘻嘻,翠翠撂下手裡的活,姑,我知道你為我好,可爸他──
  姑姑這時就看著她,聽著她往下說。
  姑,你懷上了吧?
  姑姑心裡一驚,趕忙鎮靜下來,小伢孩子,知道那麼多。姑姑表情有點不自然。
  翠翠鼻子一揪,做了個不屑的動作,姑姑就一陣心慌。
  爸喜歡你留下來。姑姑以為翠翠是說那天要走的事,你爸還不是怕累著你。
  翠翠以為姑姑故意裝做不知道,其實你和爸爸好,也沒什麼。
  姑姑嚇得一跺腳,手裡的碗砰地掉在地上,跌碎了。她慌忙彎下腰,收拾著,一邊啐道,小伢伢孩子,瞎說。
  翠翠挪過去,用笤帚掃著地上的碎片,眼角看著姑姑的肚子,看得姑姑心裡直發毛。姑,你肚子裡的孩子有兩個月了吧?
  姑姑大吃一驚,隱約地覺出翠翠知道了什麼,眼裡混含著複雜的表情。
  爸其實一直喜歡再有個兒子,姑,翠翠撂下手裡的笤帚,你就生下來吧。
  姑姑張大了口,說不出話來。
  其實那天你和爸說的話,我都聽到了。翠翠低低的說。
  你,你沒看見什麼吧?姑姑擔心的事情終於出現了,但又期望翠翠不要看得太多。
  誰知翠翠嬉笑了一聲,低聲地對著姑姑,你希望我不看到什麼?
  羞怒的姑姑紅著臉,打了她一下,死丫頭!
  翠翠乖巧地抱住了姑姑,將臉噌到她身上,姑,你那裡比我的大。
  你說什麼?姑姑張開嘴,半天沒有閉攏。要死,她輕輕地念叨著一句,心慌慌地跳著,彷彿要跳到嗓子眼裡。
  姑──爸喜歡個小子。
  姑姑忽然覺得胸悶,頭有點暈,跟著胃就翻騰起來,她急忙跑出去。
  坐在堂間裡的父親看著姑姑急促促地跑過,不解地問,翠翠,你姑怎麼了?
  不知道,剛剛還好好的。
  爺兒兩個剛說到這,就聽到姑姑哇的一聲吐出來,翠翠跑過去,從旁邊輕輕地扶著,姑,你怎麼了?
  姑姑擦了一下嘴,不礙事,給我去拿點紙。
  翠翠從捲紙筒裡抽出一些,遞過去。姑姑捂在嘴上,你沒經歷過?
  我?翠翠疑惑地看著姑姑。
  姑姑苦笑了一下,輕輕地戳著她嬌嫩的腮幫子。
  翠翠猛然想起幾個月前,自己經歷的那場嘔吐,開始還以為得了什麼病,彷彿要死了的感覺。
  女人懷上了,都會這樣。姑姑輕描淡寫地說。
  這次臨到翠翠愕然了,她忽然明白了那經歷了一個月左右的嘔吐,原來是因為懷了孩子。你是說──翠翠望著姑姑。
  姑姑臉色變得紅暈起來,沒事,過一階段就好了。
  兩個女人各懷心事地走出來。
  纏綿了幾天的雨,終於停止了,村裡的人都長舒了一口氣,若是持續這樣下去,今年的小麥就無望了。父親看著晴朗朗的天,高興地孩子似地。她姑,興許今年還有個好收成。
  姑姑坐在一邊納著鞋底,起南風了,用不了幾天的。
  果不其然,西南風猛烈列地刮,小麥的成色一天比一天上色,終於看到滿地的金黃了,父親在外面轉悠了一天,傍晚回來的時候,將早已備好的鐮刀拿出來,她姑,明天就開鐮吧。
  都好了嗎?姑姑端上飯菜,隨口答道。
  西南山坡的那一塊熟的早,都上來了,來不及,再說,這個天氣還不知怎麼的,還是早下手的好。
  爸,明天我也去吧。農村裡,農忙的時候,是有牛使牛,沒牛使犢。翠翠也已經是個半勞力了。
  那你就幫著捆捆吧。
  五黃六月,蚊子已經滿天飛了,姑姑伺候完吃飯,就忙著替兩個年幼的侄女侄兒放蚊帳,翠翠端了一盆洗腳水,爸,你不洗洗腳?
  坐在蘆葦蓆子上乘涼的父親,吸噠著煙,翠翠就半跪在他面前,將父親的一雙大腳泡進水裡。由於常年在田地裡耕種,上面佈滿了老繭,翠翠輕輕地搓著。夏天裡,衣服單薄,翠翠只穿了一件汗衫,這個姿勢前傾著,那件薄如蟬翼的汗衫本就遮蓋不了多少,這時正好將裡面的乳房漏出來,父親的眼光肆意地侵了進去。
  蚊子嗡嗡地叫著,飛來飛去,翠翠一邊洗著腳,一邊拍打著蚊子。猛然她看見父親那一雙眼睛,低頭一看,臉就紅了。心撲撲地跳著,往門內看了一下。
  父親咳嗽一聲,將吸溜著的煙袋拿下來,磕了磕,放在地上,跟著把大腳伸到翠翠腿間。
  冷不防翠翠跌了一下,卻正好坐在父親的腳上,就感覺那腳輕輕一挑,正挑在翠翠的那裡。
  翠翠沒敢動,這個時候,弟弟妹妹還沒睡,她不敢輕舉妄動,只是輕聲地說,姑,有了。
  誰知父親卻把腳挑進那裡,看著翠翠,看得翠翠臉紅心跳。
  快兩個月了吧。父親忽然說,眼睛忽閃著一種光,晃的翠翠心煩意亂。
  爸,姑是不是該回去了。翠翠一直擔心那個結局,怕那像星星一樣閃爍著的無數隻眼睛。
  割完麥子吧。父親的大腳趾尖利,已經從側面滑進去,劃著翠翠。讓你姑姑拿床被單來。
  翠翠就高聲地喊著,姑,把被單拿來吧。農村裡一家人夏夜乘涼,都用被單蓋著遮擋露水。
  知道了。姑姑在裡面答應著,父親卻肆無忌憚地插著那裡。你姑,是不是嘔吐了?
  翠翠沒答,卻問道,爸,女人懷孩子是不是都這樣?
  父親的眼睛象把錐子,從翠翠的領口裡一直錐到底。小丫頭,父親戲謔地笑了,大腳趾在裡面猥褻地扣著,你上次沒吐過?
  這時就聽到姑姑在裡面喊,翠翠,你把蚊香放到哪裡?
  在門後的櫃子裡。翠翠喊了一聲,卻被父親一下子插進去,猝不及防的翠翠一下子坐在地上。洗腳盆嘩地被坐倒了。
  抱著被單出來的姑姑正好看見這個場面,笑嗔著將被單放到蓆子上,趕忙扶起翠翠,哎,怎麼這麼不小心,快到屋裡換換衣服。
  翠翠端起洗腳盆倉皇地離開。
  哥,該避諱翠翠了。放下被單的姑姑提醒著父親,她當然容不下被翠翠看見兩人親熱。
  翠翠知道什麼了?意猶未盡的父親拿過被單遮蓋在兩人身上。
  這小丫頭精靈著呢,姑姑推擋著父親伸過來的手,明天還要收割。她怕這個時候出了精血,明天會傷了身子。
  哥有的是力氣。父親固執地蠻橫地扳過來,剛才在翠翠身上沒有得逞,正好在姑姑身上得有所為。
  姑姑嬌笑著,有力氣就得使在女人身上?哥,翠翠知道我有了。
  嘿嘿。父親傻笑著,不老實地在姑姑身上摸著。
  別,弄得人身上癢癢的。姑姑躲閃著,被父親摟進懷裡。從衣領裡伸進去,那一雙碩大的乳房沈甸甸的,攥在手裡輕輕地揉著。
  還能瞞得住翠翠呀。
  你是說翠翠早知道了?忽然一道流星從天空忽閃而過,姑姑在心理默默地許願。
  你都嘔成那樣,翠翠又不是黃花閨女。父親說的是實理。
  怪不得她說你喜歡小子,敢情──姑姑說到這裡停下來,仰臉撲閃著一雙大眼睛。父親看著心動,低頭撮住了她的下巴親吻。
  要死!被翠翠看見。姑姑嬌嗔著。
  看見怕什麼,我倒希望她看見。
  你?姑姑驚訝地說,你不怕──
  都這時候了,還怕什麼?
  姑姑沈默著不說話。
  我們還能躲著一輩子?翠翠,你也看見了。父親盯著她說。
  姑姑羞羞地,忽然想起那天的情景,自己躲在門外,看著他們父女兩人,難道哥哥知道了。
  我和翠翠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他摸著她的大奶,你還在乎?
  不,哥。姑姑辯白著。
  那天,我知道你躲在門外,就讓翠翠那個姿勢,我知道你會看見。
  壞!壞!姑姑鎚打著他的胸膛。
  嘻嘻,父親洋溢著一陣喜悅,我喜歡你看著我和她,她姑,這樣我才感覺出是我的女人。
  壞東西!姑姑罵了一句,在父親的胸脯上撫摸著,莫不是你也喜歡讓她──她說到這裡,忽然禁聲不說下去。
  我想今晚──父親看著姑姑一副吃驚地摸樣,剛才翠翠給我洗腳,我把腳插進她裡面。
  你──
  你讓她過來。父親在青幽幽的月光下,看著姑姑雪白的胸脯。
  不!那樣羞死人了。姑姑帕那個時刻,雖然她自己曾躲在門外偷窺,但那畢竟是偷偷摸摸的事。
  翠翠,拿火把蚊香點上。父親高聲喊道。
  哎──翠翠不知在屋裡磨蹭什麼,聽到父親喊,慌忙跑出來。
  翠翠看見姑姑依偎在父親懷裡,一愣,跟著很不自然地點上蚊香。爸,我去洗澡了。她有意地想躲開去。
  父親一伸手抓住了翠翠的胳膊,進來吧。
  翠翠不由自主地被父親抱進懷裡。她呆呆地呆在那裡不敢動。
  父親就勢吻著她,翠翠嚇得大氣不敢出,當著姑姑的面和父親,這還是第一次。雖說那次給父親含過,但那畢竟是治病。
  傻丫頭,你姑早就知道我們的事。父親說著,就把手伸進翠翠的腿間。
  翠翠沒想到父親會這樣,當著姑姑的面要她。
  姑──她剛喊出一句,就被父親壓上來,你姑喜歡看著我上你。父親的手伸到翠翠裡面,翠翠羞得心慌慌的,拿眼不住地看著姑姑。
  姑姑臉紅紅地,躲在一邊,一雙眼睛有意無意地逡巡著父親的動作。父親壓住了翠翠,將翠翠的大腿掀開來,故意朝向姑姑,父親的手肆意地在裡面玩弄,翠翠不覺被弄得情慾繚亂。
  她想把腿放下去,卻被父親抗在肩上,這個姿勢讓翠翠的大腿開敞著,姑姑清晰地看到裡面的一切,翠翠已如蝸牛吐涎般流著白白的漿液,她知道小丫頭已經動情了。翠翠把頭窩在父親肩膀底下,不敢看姑姑。
  父親就趁機含住了翠翠尖翹的乳頭,吞裹在嘴裡舔弄,翠翠咿咿呀呀地哼哼著,兩手抱住了父親的脖子,父親慢慢地跨上翠翠,騎在翠翠的身子上,手從旁邊摸索著,將姑姑的身子帶過去,姑姑大氣不敢出,這個時候,她不知道父親要幹什麼。父親的手從姑姑寬鬆的衣褲裡摸進去,姑姑用手捂著,卻被父親甩開,他的手蠻橫地從姑姑的小腹上摸下去,在高高的佈滿陰毛的陰阜上稍作停留,便直奔而下。
  姑姑感覺到那隻粗糙的大手在自己肥厚濡濕的地方掘動著,她屏住呼吸,看著被壓在父親身子底下的翠翠,生怕翠翠扭頭看見。
  父親將她那裡把住了,卻挺掘著那碩大的東西到翠翠那裡,姑姑看見父親的東西慢慢地掘開來,翠翠鮮紅的溝溝被父親撐裂了,又猛地滑出去。
  翠翠羞得把頭直往父親懷裡拱,跟著姑姑驚訝地看見翠翠捉住了父親亂蹦亂跳的東西,對在了自己的腿間,這一次,父親對著那裡頂了頂,一用力,翠翠像是悶哼了一聲,姑姑就看見那捅火棍似的東西被吞進了半根。
  父親把身下的翠翠往自己下面攏了攏,兩隻屁股對在一起,放在姑姑那裡的大手猛地扣進去,只顧看著他們父女的姑姑冷不防被父親粗厲的手繭劃疼了嫩肉,身子一縮,卻被父親更深地扣進去。
  姑姑皺眉閉眼的一瞬間,看見父親往下挫了挫屁股,翠翠裡面發出咕咕的聲音。他扒拉著姑姑那裡,狠命地插進翠翠裡面。
  被父親挑弄得淫水淋漓的翠翠,不由自主地抱住了父親,也是這小妮子早已偷看過他們,知道父親和姑姑那回事,心理上早已接受,不由得情慾興動起來。
  父親也是被身旁的姑姑刺激著,比起以往更加情興如火,非要做給自己的親生妹妹看,便�起屁股,狠狠地抽插著,父女兩人也是情之所至,淫水流了一蓆子,啪啪的撞擊聽在姑姑耳朵裡驚心動魄。
  爸,爸。翠翠壓抑著,張大了口喘著粗氣,彷彿要死過去一般。
  姑姑被父親抓著那裡,不知道是勸阻還是怎麼的,她兩眼不住地打量翠翠,生怕翠翠一時熬不住背過氣去,抑或弄得驚天動地。終於,翠翠嘶啞著,抓過身邊的床單含在嘴裡,發出高一聲低一聲的嗚咽。
  父親騰挪著身子追逐著翠翠,一床薄薄的被單起伏著,根本遮蓋不了三人,就在姑姑的身子排除在外時,她緊緊地抓住一角,為的是遮蓋父親那扣進裡面的手。
  啊──她想抱住父親的手,不讓他動作,誰知越是這樣,父親越有興趣地攫取那裡,他從姑姑的豆豆一直滑上陰門,藉著抽插翠翠的餘勢,猛地扣進姑姑裡面,弄得姑姑一陣緊張,又不敢叫出聲來,只能憋住了,用手摀住嘴,兩腿不住地蹬著蓆子。
  翠翠,翠翠。父親忽然輕聲地喊著,幅度越來越大,越來越快,姑姑預感到什麼,就在她抽搐著,暗暗地享受著父親給她的快感時,猛地覺得父親一陣抖動,抓住那裡的手狠狠地薅住了那撮陰毛,姑姑疼得一紮煞,跟著就感覺到父親兩腿一蹬,從喉嚨裡發出一聲嗥叫。翠翠也壓抑地喊出來,姑姑彷彿聽到那股生命之漿岩漿般地噴射,汩汩地灌注進翠翠的生命之河。
  等到一切都靜下來,她掀開被單,卻聽到父親嘀咕一聲,她姑,別──
  姑姑從父親的眼神裡看出異樣,她怕這個時候父親提出什麼,讓她的臉沒法擱,好在兩個小人早已睡下了,她拽動著肥肥的屁股慌忙跑進屋內。
  父親的眼裡流露出一絲遺憾。第07章
  第二天,晴朗朗的天沒有一絲雲彩,空氣中流動著一種火熱,翠翠迷迷糊糊地被磨鐮刀的戧戧聲驚醒了,她爬起來,揉著惺忪的睡眼,卻聽到姑姑早已在廚房裡準備好飯菜了。
  翠翠,該吃飯了。聞著香噴噴的飯香,翠翠感覺到饑腸轆轆。
  快起來洗洗臉,一會兒上地了。
  翠翠聽到隔壁二嬸家在喊道,他叔,天這麼好,該上地收麥子了。
  山前懷的麥子熟了。父親說話總是不多,他使勁地把鐮刀磨得戧戧響。
  天氣預報,最近幾天還有雨。二嬸像是提醒又像是抱怨。
  你家今天──父親磨完了最後一把,站起身子。
  我們家都在南窪裡,剛上色,那老頭子今天去地裡轉轉。
  兩人一遞一答地聊著,姑姑拾掇好飯,站在那裡等待著他把鐮刀用袋子裝起來。
  他叔,趁天好,妹子又在,還是搶割點好。二嬸語氣裡有點羨慕。
  嫂子,還沒做飯呢?姑姑不得不搭腔說。
  做好了,等你二哥回來開飯。二嬸在那面好像用簸箕簸著東西。
  那我們先吃了。父親咳嗽一聲,跟著姑姑走進屋裡。
  翠翠在衛生間裡刷牙,洗臉,她聽到父親吸溜吸溜地喝著玉米糊,姑姑坐在一旁,扒了一個雞蛋,放進父親的碗裡。
  你自己吃吧。父親客氣地說。
  身子要緊。姑姑有點疼愛,今兒還要上地幹活。她口氣裡就有點責備的意思,聽在翠翠耳裡知道姑姑責備父親什麼。
  那點活不要緊。父親逞強地說。
  一滴精,十滴血。姑姑說到這裡,不再言語,卻拿眼看著父親。
  兩人的目光一接觸,姑姑又趕忙縮回來,父親低下頭吸溜吸溜地又喝起來。
  前山懷呈梯田式的,漫山遍野滿佈著樹木和藤蔓,翠翠家的小麥在大山深處,那一塊高高壘起的梯級上面,麥田的上面是一個很大的石塘,其餘三面都種植了綠油油的油菜。
  偶爾有風從山懷裡刮過,讓久蹲下來的翠翠感到一絲涼爽,她直了直腰,�頭看看前面,父親和姑姑已經把整片麥田隔成兩片。
  姑,歇歇氣吧。抿著口幹舌澀的嘴唇,翠翠攏了攏眼前的劉海喊道。昨夜被父親折騰了兩次,現在感覺出腰隱隱地疼。
  姑姑揮著鐮刀,擦了一把汗,回頭看著她,割到頭吧。然後又弓起腰,繼續割起來。
  翠翠揀了塊乾淨的地方,搬了塊石頭把暖瓶拿出來,倒上水。然後走到水塘,水塘的四周被樹木和藤蔓環繞著,在這樣的天氣裡,倒顯得一絲清涼。翠翠把手伸到水裡,洗了把臉,跟著脫下褲子。
  就在她方便完了,從衣兜裡拿出衛生紙準備擦拭一下,她聽到了腳步聲,趕緊扒提著褲子站起來,卻猛然看到父親站在一邊。
  爸。她輕輕地叫了一聲,遲疑著,又蹲下去。父親站在那裡,看了她一眼,卻把褲子解開,從裡面拿出來,嘩嘩地對著水塘尿起來。
  一絲羞澀從翠翠汗津津的臉上溢出來,她弓起屁股趕緊擦拭著,猛然從掘起的屁股間看到父親那一雙眼睛,他正從後面看著翠翠雪白的屁股。
  翠翠慌忙蹲下去,提上褲子,逃也似地離開那。
  姑姑用毛巾擦著汗,看著翠翠上來。這時天已近晌午,太陽毒辣辣地照著,連空氣中都流動著那種火熱。姑姑看了看日頭,估摸著吃飯的時刻。
  姑,你也去洗洗吧。姑早已汗流浹背。
  待會。姑看了看水塘的方向,猜測出父親正在水塘。
  翠翠,要你姑給我那條毛巾來。父親在水塘裡喊。
  姑姑就遲疑著,慢騰騰地翻找著。翠翠,你去吧。
  姑──翠翠拉長了聲音催促著,爸稀罕著你。
  姑姑羞澀地看了她一眼,壞東西。你爸──詢問的眼神和語氣,翠翠知道姑姑的心思。
  天大老熱的,你就下去洗把臉吧。
  姑拿著毛巾慢騰騰地下去。翠翠猛然聽到水塘裡嘩啦啦的聲音,那是有人在水塘裡戲水,拿眼朝那方向看著,心裡暗暗地期待著什麼。
  姑姑走下堤塘的時候,父親已經泡進水裡,這毒辣辣的日頭,讓他感受到全身燥熱,他洗了把臉,便脫掉衣服,享受著夏日裡水的清涼。
  姑姑羞紅著臉,看了岸上一眼,這個時候,她最怕翠翠在暗處看著,遲疑著小聲說,你的毛巾。
  父親遊過來,原本想放到地上的姑姑覺得不妥,就把手伸過去,想遞到父親的手裡。
  父親在水裡露出上半身,伸手接住了,就在姑姑想縮回手時,父親很快地抓住了姑姑的手,姑姑身子一顫,她沒想到這個時候父親竟然會有這種舉動。她不敢出聲,更不敢�頭看他。
  父親握著她的小手,感受著她的心跳。
  終於姑姑小聲地說,翠翠看見。
  父親原本要鬆開的手,突然緊緊地攥著,攥的姑姑心急劇地跳,那紅暈暈的面孔在水塘裡就像一朵盛開的嬌豔的花。父親癡迷地看著,猛然一用力。
  啊呀──撲通一聲,姑姑跌進了水塘。
  翠翠急匆匆地跑過來,卻看到渾身濕漉漉的姑姑被父親抱進懷裡。
  翠翠,快拉我上去。姑姑望著岸上的翠翠,臉更紅了。
  翠翠愣愣地看著,下意識地伸出手,就在她拉著姑姑的手用力往上拉時,突然感覺到來自姑姑身後的大力,還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就被那股力量牽進水裡。
  同樣一聲驚呼,父親很快遊過來,將翠翠抱在懷裡。
  兩個濕漉漉的身體靠著,父親環抱著她們的腰卻離水岸越來越遠。
  水塘裡盛開著一片浮萍,正在抱對的兩隻青蛙看到他們倉皇地跳進水裡,馱著那隻瘦小的青蛙遠遠地遊去,姑姑的臉如水中的漣漪。
  姑,被父親摟抱著胸部的翠翠看到青蛙的姿勢好奇地叫了一聲,青蛙──在這樣的水塘裡,她覺得比外面更多了一份愜意,只是裹在身上的衣服讓她覺得一絲不適。
  那是抱對。父親的手順著姑姑的腰部摸下去,姑姑掙紮了一下,卻感覺到父親解開了她的褲子,她知道,昨晚他沒得逞的事,肯定不甘心。
  她努力地想制止他,因為翠翠在面前。
  父親在半腰深的水裡,能順利地實施自己的想法,況且姑姑又不敢暴露,父親一邊摟著翠翠,一邊在水裡輕巧地脫下姑姑的褲子。
  姑姑羞得面容通紅,好在水遮掩了她的大半個身子。
  每到這個時候,青蛙都公的母的抱成一團。父親解釋著,姑姑聽著,就好像在說自己,青蛙都知道這樣呢。
  翠翠就知道父親要那樣,她扭頭看了姑姑一眼,卻見姑姑正看過來,眼神裡流露出複雜的表情。翠翠又看看齊腰深的水,心理的疑問就像水塘裡升起的漩渦,一旋一旋地盪開去。
  哥,姑姑輕輕地叫了一聲,像是躲避著,翠翠莫名其妙起來,低頭看著姑姑身子下面那盪開來的一層一層的漩渦。
  父親乾脆放開翠翠,攔腰抱起姑姑,翠翠的眼一下子瞪大了,姑姑的下身已經赤裸裸地,什麼也沒有了。
  啊呀──羞羞地姑姑還是看了翠翠一眼,就努力地把頭窩進父親的懷裡,在這樣的地方,既容不的她掙扎,又無處遮羞,只是處於女性的本能,把手捂在那地方。
  翠翠看到姑姑腿間就像一叢水草一樣在淺淺的清澈的水裡飄蕩著。
  哥,羞死了。
  父親就在姑姑小聲嘀咕中,抱起姑姑飛快地走了幾步。水塘裡的水呼啦呼啦地響著,抱對的青蛙四處逃竄。
  父親的小腹已經露出來,翠翠看到那一撮水草從父親腿間冒出來。
  翠翠。父親的眼神催促著她,翠翠不由自主地跟過去,抱住姑姑的父親鬆開手,姑姑不由自主地扶住翠翠的肩頭,父親將姑姑兩腿夾持在自己的腋下。
  姑姑羞紅著臉,從側面看著父親。
  父親貪婪的眼神盯著姑姑水草一樣的地方,一隻大大的蜆貝凸起著,翠翠甚至看到裡面鮮美的蛤肉。
  姑姑的眼神隨著父親伸出的手而變得羞澀不安,她侷促地看著,就在父親的大手幾乎罩住了那裡時,她飛快地看了一眼翠翠,跟著閉上眼睛。
  父親的手指立時埋入姑姑裡面,將兩片肥厚的肉唇挑開,翠翠只看見姑姑那裡閉合、開裂。
  哥──哥──姑姑身子隨著父親的動作發出陣陣顫抖,壞壞的父親淫邪地看著那奇怪的形狀,時不時地拿眼溜在翠翠臉上。
  翠翠臉火辣辣地燒,彷彿父親在挑弄自己,她不覺想起昨晚在被單裡父親的作弄,耳畔裡響器姑姑悶哼著呻吟,猶如昨晚自己經不住父親的折騰咬住了被單而發出的聲音。
  姑姑終於壓抑不住,張開大口,仰臉看著父親,哥,別折騰了。然後羞羞地躲開去。
  翠翠看到父親洋溢出一絲不易覺察的笑容,他似乎很滿意姑姑的舉動,胳膊用力夾住姑姑的大腿,兩手將姑姑碩大的陰唇分開來,翠翠清晰地看到裡面突出的肉舌,就在她睜大眼睛看著時,父親低下頭滿嘴胡茬拱在姑姑那裡。
  姑姑的身子一震,羞得直往翠翠懷裡拱,翠翠看到父親的舌尖插進姑姑裡面,攪拌著,那肥厚的陰唇一開一裂,姑姑的身子隨之顫動著,三人身邊的水紋一波一波地擴散。
  哥──哥──別弄了,姑姑全身癱軟了似地,從翠翠的肩上往下滑,翠翠兩手抱住了,姑姑努力地往上掙了掙。
  我受不了,你弄了我吧。她喘息著祈求。
  父親看著姑姑那裡怪模怪樣,從水中挺出那碩大的令人驚訝的東西,彷彿一隻千年老龜一樣,帶著濕淋淋的水氣,趴伏在姑姑那裡,跟著父親抓住了姑姑兩條雪白的大腿,從那裂開的縫隙裡挺了進去。
  啊──姑姑使勁地抓住了翠翠的肩頭,難以自抑地發出叫聲。翠翠,翠翠。
  翠翠用力頂住父親透過姑姑的身體傳過來的力量,她的下體不覺起了反應。
  寂靜的水塘裡除了偶爾發出一兩聲求偶的蛙鳴,就是噗嗤噗嗤的唧唧聲。
  幹什麼的?突然一聲大喊從水塘的叢林裡傳出。翠翠看到一雙眼睛在濃密的雜草中透出來,她嚇得渾身一哆嗦,就聽到撲通一聲,姑姑掉進水裡。
  父親愣怔了一下,原本充血脹大的雞巴立時萎縮了。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來,萎頓的父親突然精神一震,赤裸著奔出水塘,象隻狼一樣直奔而出。
  被翠翠撈出來的姑姑嗆了一口水,她緊緊地摟著翠翠,臉色蒼白。
  狗日的,狗日的。一陣怒?伴隨著廝打聲傳過來。
  姑姑嚇得兩眼發直,面對突然而起的事情,娘兒倆個都是六神無主。
  放開我,放開我。父親惡狠狠地揪著一個半大的孩子走過來,不要臉!
  父親揪著他的脖子,猛地推下水塘。
  啊──出乎那孩子的意料,他驚叫一聲,一頭栽進了下去。
  翠翠和姑姑嚇得臉色煞白。
  畜生!他掙紮著露出頭的一霎那,翠翠和姑姑都認出是村西頭老王家的二柱子,姑姑嚇得啊了一聲,彷彿天塌了一般,渾身哆嗦起來。
  二柱子惡狠狠地罵著,不要臉,和自己家裡人操。他抹著臉上的水滴,掙紮著往外走,卻被父親再次按住了頭,狠狠地按進水裡。
  翠翠看見水塘裡咕嚕咕嚕地冒出一連串的氣泡和一層層的漣漪,她的心揪緊了。
  終於漣漪消失了,氣泡也越來越小,翠翠記得姑姑連一絲力氣都沒有了,她是被父親辦拖半抱地弄出水塘。
  第三天,二柱子被人從水塘裡撈出來,他頭插進泥裡憋死了。
  姑姑一直精神恍惚,沒幾天,她瘋了,父親也因此嚇得陽痿,從此一蹶不振。
  馮某佳總想讓女兒再懷上一次,他對於女兒背著自己流產,恨得牙根癢癢。他很羨慕翠翠對自己父親的感情,覺得人家那才是父女親情,而女兒馮媛媛和自己離心離德。他一邊用舌頭舔著女兒的陰唇,一邊按在馮媛媛的陰蒂上。
  馮媛媛終於經不住父親的折騰,她大口喘著氣,拱起身子企求著。爸,爸,你弄死我吧。
  母親在那邊似乎聽到了什麼動靜,輕輕地咳嗽了一聲,阿佳,什麼聲音?
  馮某佳伸手摀住了馮媛媛的嘴,姆媽,我有點喘不上氣。
  那沒什麼事吧?母親想起身。
  老毛病,讓媛媛揉揉就好了。馮某佳故意喘著粗氣,跪起來,說給母親聽,媛媛,使點勁。然後,扶起女兒的身子,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半抱在懷裡。
  馮媛媛羞得無地自容,父親的那裡已經在自己的腿間硬朗朗地掘著。
  馮某佳把女兒的兩個奶子貼在自己的胸膛上,和女兒接了一會兒吻,就順著馮媛媛的脖子吻下去,馮媛媛知道父親會那樣幹,果不其然,馮某佳捏住女兒的奶子,含住了乳頭。下面使勁地拱進去。
  媛媛,做我的小老婆吧。他無恥地乞求女兒,抱著女兒的臀部上下顛蕩。
  聽著女兒不說話,馮某佳進一步說,和爸爸生個孩子,你做小姆媽姆媽。
  媛媛感覺到父親說這些話很不要臉,知道他刻意讓她懷孕。
  你姆媽姆媽離開我們,爸就你一個親人,你就做我的女人,給我生孩子。馮某佳一邊含著女兒乳頭,一邊說些淫蕩的話,他的手還時不時地揪著馮媛媛的陰戶。
  爸,馮媛媛氣不過,反駁他說,哪有父女幹這個的?
  馮某佳就拿翠翠的事跟她說,還說翠翠為父親生了孩子。
  馮媛媛不相信世上會有這種事,那都是騙人的,女兒哪有給父親生孩子的?
  怎麼沒有?馮某佳說,我們都這樣了,孩子就會有了。
  馮媛媛知道父親說的是兩人發生性關係,就屈辱著說,爸,要是奶奶知道了,我還怎麼活?
  馮某佳翻身把她壓在床上,和她親嘴,伸手打開了燈。趕明兒,我還帶你去打工。
  爸,你饒了我吧。馮媛媛期望父親回心轉意,卻被馮某佳認為女兒怕被人發現,不敢和他光明正大。這期間,父親幾次從馮媛媛裡面滑出來,都被馮某佳用手拿著送進去。
  我們去雲南的瑞麗,聽說那邊和緬甸交界,沒人知道。他興奮地和女兒做著,到那裡,我們租房子,像你姆媽姆媽伺候我,生孩子。
  馮媛媛聽到父親說這些不知羞恥的話,身子又被糟蹋得軟弱無力,就喘息著。馮某佳分開女兒的腿,那個翠翠親口和我說她就喜歡她爸爸,還和她爸爸懷了兩次。
  燈光下,馮某佳看著兩人的姿勢,那東西面目猙獰地在裡面進出著,翠翠本就不大的陰戶緊緊地箍著,吐出一層厚厚白液。
  啊──馮某佳不覺叫了一聲,真舒服,他俯身壓住她,弓起身子插到底,當年你娘像死人一樣,爸就希望和你──
  馮媛媛聽到父親提起娘,她羞得恨不能有個地縫鑽進去。
  馮某佳又說,你要是想,就叫出來,叫出來舒服。他從別的女人身上知道,男歡女愛,最喜歡彼此淫聲浪語。
  馮媛媛儘管被父親折騰得欲罷不能,但還是悶哼著不說話,她怕隔壁的奶奶,更不願讓父親看出自己的失態。
  馮某佳看見女兒強忍著的模樣,故意施展著手段,頭伏在媛媛的身上,咂裹著女兒的乳頭,下麵旋轉著在裡面抽插,媛媛畢竟沒多少性經驗,她僅有的一點點可憐的知識都是從書本上和父親那裡得到的。何況父親在外務工的時候,常常用低廉的價格在那些小姐身上發洩著慾望。
  終於她崩潰了,因為這時父親不但含住了她的乳頭,更是用一隻手插進兩人結合的地方,按住她的豆豆旋磨,她再也經不起父親三管齊下,大口喘著氣,眼神癡迷而又嬌媚,手不由自主地摟住了父親。
  馮某佳驚喜地看出女兒動情了,他摸著女人的G點,使勁地揉搓,搓得馮媛媛搖頭伏趴在他的肩頭,狠狠地咬了他的肩膀一口,跟著馮某佳感覺到女兒那裡噴出一股淫水。
  他沒想到自己竟然在家裡弄得女兒高潮,以前兩人在旅館或出租屋裡,媛媛從來都沒有這樣失態過,看著女兒身子一陣陣抽搐,挺起碩大的東西插進去,感覺到女兒裡面那硬硬地東西。
  啊──爸──爸──馮媛媛長舒了一口氣,跟著叫出來。
  馮某佳狠狠搗了幾下,興奮地看著,是不是很浪?他貼近了女兒的身子,發洩似地說,小浪屄,我肏死你。
  父女兩人一時感到什麼也不存在了,只有兩人的慾望。
  誰知就是這粗重的氣息,讓一直擔心兒子身體的母親聽出了蹊蹺,她掂起腳悄悄地下床,從房間裡微弱的燈光中,透過門縫,她看到了讓她幾乎不敢相信的一生也難以忘記的情景,兒子在自己結婚的床上和自己的親孫女幹著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
  她驚訝的半天合不攏嘴,兒子那痛快淋漓而又惡狠狠的動作讓她想起丈夫和她,那種醜事怎麼就發生到他們身上?難道兒子不知道她是自己的女兒?
  就在她羞憤、驚訝和疑惑的同時,她看到趴在孫女身上的兒子身子僵硬著,高聲地嚎了一聲,下麵那碩大的東西意外地從媛媛的下面蹦出來,馮某佳臉扭曲著,伸手抓在手裡,從下面又硬生生地塞進去。
  啊──啊──男人抑制不住那痛快的叫聲讓母親膽顫心驚。
  畜生!馮母再也忍不住了,她狠狠地罵了一句,卻看見馮某佳父女同時扭過臉。
  奶奶。馮媛媛嚇得身子一縮,跟著哭出聲來。
  你們──馮母老淚縱橫,她不知道從何說起,嘴哆嗦著半晌,只得拍了拍大腿,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個是兒子,一個是孫女,雖然作出了違悖人倫的醜事,但她作為一個母親又能如何?
  馮某佳嚇得一時也六神無主,他本想母親在那屋聽不到聲音,想和女兒快活快活,沒想到自己只圖一時快樂,再加上女兒的呻吟,讓母親覺察到什麼。
  姆媽,您──伸手拉過床單遮住了女兒的身體。
  冤孽!她恨恨地看著兒子──大概在恨兒子不爭氣。
  俯身趴在地上,馮某佳期望母親原諒。姆媽,我錯了。
  你,你還知道──馮母嘆了一口氣。房間裡祖孫三人都不說話,只聽到馮媛媛小聲地哭泣。
  你說,什麼時候的事?
  好幾年了。馮某佳面對母親的追問,膽怯地說。
  那你們一直住在一起?母親心裡一顫。
  從她姆媽離開後,我就和媛媛睡了。
  你,你怎麼這麼不爭氣。馮母有點恨鐵不成鋼,外面,外面多少女人,她恨得牙根有點疼,阿佳,你──她哆嗦著嘴唇,你不知道她是你女兒?
  知道。馮某佳老實地說。
  知道你還──馮母很想揣自己兒子一腳,但她沒能夠。
  馮某佳突然往前爬了幾步,抱住了母親的腿,姆媽,我喜歡她,你知道,我從沒喜歡過女人,可媛媛──他可憐巴巴地看著母親,媛媛不像她母親,她讓我心碎,讓我著迷,姆媽,你成全了我吧。
  馮母扭過了頭,她不知道兒子在說些什麼,一個父親竟然說喜歡自己的女兒,她氣得渾身發抖。
  那你準備──她想試探兒子的意思。
  我和她去雲南。馮某佳抖索著說,那裡是邊界,沒人知道。
  馮母突然壓低了聲音說,去了天邊,她也是你女兒。
  馮某佳一時啞口無言,乞求的眼神看著母親,只要沒人知道,我們就──他磕磕巴巴地沒說下去。
  就怎麼樣?馮母當然不會想到兒子內心裡的期盼。
  我讓媛媛做我的女人!這一次,馮某佳堅決地說。
  可她是你女兒,你──你不怕天打雷劈?
  不怕!馮某佳說得很乾脆,我已經和她睡了,和她睡的那天,我就把她當作了女人。
  你?馮母氣得渾身發抖,已經到嘴邊的話還是沒有罵出來,媛媛小不懂事,可你──她恨恨地目光令馮某佳不寒而慄。馮某佳知道這樣一個結局對於一個母親來說是多麼的艱難,親眼目睹自己的兒子和孫女幹時間最淫亂最下流無恥的事情,這讓她心寒。
  姆媽。馮某佳叫了一聲,似乎想說什麼,又忍住。其實現在說什麼都沒有意義了,對於馮母她的大腦裡只有一個結論,那就是亂倫醜事。
  半晌,馮母突然問出一句,媛媛同意嗎? 這應該是眼前最需要知道的。
  奶奶。馮媛媛哽嚥著,事到如今,她希望奶奶能做出公道,可還沒等她說完,馮某佳就打斷了,我不管她願意不願意,她都是我的。
  馮母看出兒子的絕情,那是八頭牛都不會拉回來,氣得一時也沒了主意。
  奶奶,我跟你過吧。馮媛媛害怕父親的淫威,她小心翼翼地問,企圖得到奶奶的支持。
  馮母看了她一眼,嘆了一口氣,阿佳,你和媛媛沒出過事?
  馮某佳知道母親是問那種事,就說,她懷過一次,可打了。
  馮母就不說話,心事重重地,還是不要的好,會短壽的。
  馮某佳突然長舒了一口氣,知道母親默許了。姆媽,我算過一命,說是還會有一房小妾,正應在媛媛身上。
  冤孽,怎麼會這樣。馮母一直信奉天命,到如今她還事事都要蔔一卦。
  那先生還說,我還會有一男半女。馮某佳聽到母親開口,喜滋滋地說。
  馮母閉上眼睛,阿佳,要真是那樣,姆媽也沒的說,你和媛媛能生個更好,只是別屈著她。
  姆媽,我會好好待媛媛的。馮某佳爬起來,似乎還有什麼沒說完,他欲言又止地,只是那先生說,如果我再有一場孽緣,才能躲過一劫。
  馮母�起頭,你和媛媛不就是孽緣。
  可他說這只是下報,還要上烝。
  馮母聽了身子一哆嗦,臉一下子紅了。馮母知道下報就是和孫女,可這上烝莫不是和──她不敢想下去。阿佳,你明天讓先生來一趟。
  馮某佳偷偷地看了母親一眼,他不知道明天會是什麼結局。

第08章
  第二天天還未明,馮某佳就看到算命先生從母親的屋子裡走出來,他興奮地看著母親的門口。阿佳,讓媛媛過來一趟。
  馮某佳躲在外面,看著女兒走進去。
  媛媛,奶奶想問問你,你願意和爸爸過?
  馮媛媛看著奶奶慈祥的面容,怯怯地說,爸,他──馮媛媛從內心裡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馮母看著她,我剛才給你算了一命,你和他該有一劫,既然命中註定,奶奶也就不說什麼了。
  馮媛媛呆呆地聽著,自己和父親竟然註定要這樣?
  先生說了,你是他的紅鸞星,該有此一段姻緣,只是你爸還要躲過一劫。馮母不容孫女再說什麼。
  孽緣呀。她說到這裡,嘆了口氣,誰知道這畜生就有這麼多的情債。
  奶奶,爸爸他能不能不──她看著奶奶的臉色,我怕──
  傻孩子,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奶奶也是這樣的命,誰讓我們都是他的紅鸞星呢,你和他命裡還有子嗣,就聽天由命吧,就在今年年底。
  奶奶。馮媛媛知道不可違逆,其實她已經習慣了。
  你去吧,明天讓你爸帶你去雲南。
  馮某佳欣喜地聽著這一切,眼裡露出詭詐的笑容,他看著女兒從身邊溜過去,知道從此以後他就再也不用避諱母親了。
  晚上,馮母多炒了幾個菜,祖孫三人圍坐在一起。馮母給馮某佳倒了一杯酒,自己又倒了一杯。阿佳,姆媽從來沒喝過酒,今晚就陪你喝一杯。
  馮某佳不知道母親要說什麼,看著母親端起來,就和她碰了一下。
  馮某佳就看到母親的臉紅了,樣子還有點扭捏,他一邊喝著,一邊偷眼看著母親。馮母用嘴啜了一下,皺起眉頭,但還是勉強喝了一大口。
  以前和你爸洞房的時候喝過,今晚,姆媽為你們送行。
  姆媽,您老在家裡要保重。馮某佳有點愧疚,他這一離開,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喝了酒的馮母臉有點紅,夾了一筷子菜遞給孫女。媛媛,出門在外,要彼此照顧,你和阿佳不比外人,何況阿佳身體又不好,更需要你照顧。
  奶奶。馮媛媛輕聲叫著。卻被馮母擺了擺手,你們以前在外面怎麼做,我不知道。她又喝了一口酒,既然命裡有,就會躲不過,今晚,我就看著你們圓房。
  馮媛媛聽了,羞得把頭低下。
  傻孩子,先生說,你是阿佳的紅鸞星,阿佳還會有一妻一妾,這是他的命。我也就由著他了。只是你們不要學著別人,平常還要唸著。她轉向馮某佳,媛媛比不得別人,就是你的女人,你也要好好疼她。
  姆媽,我會的。
  你事事要讓著她,不單把她當女人。馮媛媛羞羞地看著奶奶。來,吃菜。馮母疼愛地勸著馮媛媛,我特意問了先生,他說你只有上烝了,才能和媛媛過得長久,子嗣也才能旺盛。這都是命。她吃了一口菜。馮某佳看到母親抖索著手,用吃菜來掩飾自己心裡的不安。
  來,我們三個一同喝一杯,也算是完了儀式。她伸出手,跟馮某佳碰了一下,又看著馮媛媛跟父親碰在一起。
  今晚,你到我房裡來吧。
  馮某佳的心一抖,怦怦地跳著,斜眼看了母親一下,卻同樣發現母親抖動著。他不知道先生如何跟母親說的。
  夜很濃稠,馮某佳醉醺醺地站在天井裡,品味著母親的話,今晚到我房裡來吧,母親難道還有什麼話要交代?他踉蹌著步伐,看著兩個房間裡都亮著燈,興奮地想像著女兒馮媛媛,明天,明天遠走高飛之後,媛媛就是自己的了,在瑞麗那個偏遠的小鎮,沒有人會追問,也不會有人追問。
  雞棚裡傳出母雞嘎嘎的聲音,馮某佳看到明亮的月亮底下,公雞張揚著翅膀踩在一隻母雞的身上,他興奮地想像著佔有的快感。
  媛媛,他痛快地喊著,一直憋在心裡的慾望隨著母親的發覺卻變得那麼放肆,他沒想到母親這麼快就認可了自己和女兒的關係,竟然,竟然還說是自己的紅鸞星,這都要歸功於那個算命先生,不是自己略施小計,母親說不定現在認死認活不會承認自己,甚至還要活活拆散,想到這裡,他明亮的小眼睛裡露出狡黠的目光,一絲得意現予臉上。
  他抖落著最後一滴尿液,提上褲子,回頭看了看馮媛媛的房間,連毛細孔都滋潤著,悄悄地走回去。
  馮媛媛坐在燈前,手托著腮在看一本畫報,她清秀的面孔比起以前更加好看,高挺的鼻樑,豐腴的嘴唇,透著少女的誘惑,尤其是那高高聳起的雙峰,讓男人一見就有股渾身酥麻的感覺,他沒想到女兒是那麼完美,心情激動地來到背後,不由自主地從後面摟抱了。
  馮媛媛一下子靜止了,細細地喘著氣沒說話。
  馮某佳第一次感覺到和女兒貼的是那麼近,以前他都是提心吊膽地不敢張揚,可今晚即使母親在面前,他也不感到懼怕。
  媛媛。他把頭抵在女兒脖頸上,輕輕地蹭著。
  馮媛媛連眉眼都沒�,她的心蹦蹦地跳著,懷揣著少女的嬌羞。
  明天,我們就遠走高飛了。摟著她的手並沒有像從前那樣,肆意地揉搓著她,奶奶說你是我的紅鸞星,我們命中註定該是一對。
  那算命先生胡說。馮媛媛像是賭氣地說。
  馮某佳沒想到女兒會說這樣的話,一時啞言,原本這件事是自己串通好的,只想糊弄糊弄母親,也沒想到母親還真的好哄。聽了女兒的言語,他知道女兒不會相信。
  媛媛,不管怎麼說,我和你已經──他摟著馮媛媛那堅挺瓷實的奶子往上撮了撮,況且你奶奶也承認了。
  你不要臉!馮媛媛怨氣衝天。
  這一次,馮某佳沒有反駁,摟抱著女兒的手輕輕地撫摸著,卻被馮媛媛抓住了。馮某佳知道女兒還是不接受自己。
  媛媛,你和爸好了這些年,也該有些情意了。
  馮媛媛生氣地去掰他的手,不讓他親近。就在兩個爭執中,馮某佳聽到母親的聲音,阿佳,姆媽給你拾掇了一些東西,你拿去吧。
  馮某佳恨恨地看了女兒一眼,去了母親的房間。
  姆媽,還是您自己用吧,一個人在家也不容易。馮某佳看到母親倚在床頭,慈祥的面容上依舊有著成熟女人的風韻,他對於母親多少還有一點惦念。
  馮母�頭看著他,眼睛裡忽然流出一滴清淚。阿──阿佳,這些年難為你了。
  馮某佳慌忙走向前,姆媽,您說什麼呢,是我沒照顧好您。
  馮母起了起身子,你媳婦走得早,你又整天不著家,都是姆媽的錯。她擦著眼角的淚,弄得馮某佳一時心慌意亂。
  你和媛媛,我也不好說什麼,姆媽就盼著你以後能和美興旺。
  姆媽。馮某佳感激的望著母親。
  原先我還以為你不檢點,連媛媛都──可先生說,你命中有兩個紅鸞星,下報上烝,只有烝了上,才能婚姻和美。阿佳,姆媽也欠了你的情債。
  馮某佳不知道算命先生怎麼對母親說的,竟然讓母親如此相信。
  姆媽。他站著,兩手垂在胸前,不知怎麼辦好。
  今晚姆媽就把欠你的情債懷給你。
  馮某佳一下子聽明白了,那上烝下報原來是這麼個意思,烝:晚輩男子和長輩女子通姦;報:長輩男子與晚輩女子通姦。他呆呆地看著母親。
  冤孽呀,都是姆媽阻擋了你的婚姻。馮母閉上了眼睛。
  姆媽,馮某佳慌亂地說,不──
  還沒等他說完,就聽到母親幽幽地一口長氣,今晚,你就別把我當姆媽。
  馮某佳怔怔地站著,母親雖然上了年紀,歲月已經刻上了她的臉龐,但她的輪廓和身材畢竟都是出類拔萃的,要不自己和媛媛也不會有這麼好的相貌。看著母親平和而又慈祥的面容,馮某佳心裡七上八下,他不敢把實情告訴母親,如果那樣,他和媛媛還會有今後的生活,還能持續地走下去嗎?
  就在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聽到母親幽幽地說,先生說,如果你和姆媽的紅鸞星動,往後的日子才會和美。只可憐你的媳婦無福享受,都是姆媽阻擋了你。姆媽也不想再讓你苦下去,就一起把你的債還了。她看著馮某佳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你和媛媛已經有了,姆媽又和你喝了交歡酒,就是你的女人。
  一提到女兒媛媛,馮某佳精神一震,想起剛才女兒的舉動,他躊躇的心一下子舒暢起來。
  姆媽,他不自覺地叫了一聲。卻被母親制止了,我不是你姆媽,是你的紅鸞星。
  馮某佳興奮於母親的稱呼,看著母親一起一伏的身體,磁石般地吸引過去。
  怯生生地看著母親的身體,阿凝!馮某佳情不自禁地叫著母親的名字,看到母親身子一震,這在母子心間是無論如何不能叫出來的,可宋宛凝第一次聽到兒子叫出口。她知道那件事情是不可避免的了。
  阿佳,過了今晚,我們還是母子。
  馮某佳興奮地抱住了母親的身子,阿凝,先生說,烝了母親,才能萬事順暢,你知道嗎?
  馮母點了點頭,姆媽知道對不起你,讓你受屈,姆媽就是後悔沒早給你算命,讓你的妻子過早離開。她嘆了一口氣,唉,這都是命。
  馮某佳不失時機地說,先生還說,要我們洞房,要你做我的女人。
  你?你怎麼知道?馮母一驚。
  姆媽,我一生坎坷,後來聽人說人的命天註定,就找了一個算命先生。
  那先生怎麼說?
  姆媽。馮某佳叫了一聲,又隱住,看了看母親,磕磕絆絆地,他說,我一生要解開兩個結,媛媛,我已經解開了──
  馮母突然睜開眼,臉上一片潮紅,冤家,姆媽知道的太遲了,姆媽來就是還你債的。
  馮某佳再也控制不住,伸手按在母親高高聳聳的胸脯上。
  阿佳,給姆媽脫了吧,姆媽伺候你一晚。馮母嬌羞地說。
  馮某佳來不及掀開母親的胸衣,就勢解開母親的腰帶,馮母配合著�起屁股,讓兒子順利地脫下褲子。
  馮某佳沒想到50多歲的母親身子還這麼細膩,微微凸起的小腹光滑富有彈性,根本不像生過孩子的婦人那樣贅肉層疊,柔順的陰毛整齊地向下延伸著,覆蓋了整個腿間。
  姆媽,您身子──
  馮母撩起腿,任由兒子從腳踝脫下褲子,還這麼好看。他說著,看著母親腿間的那兩片肥肥的陰唇,肉舌似的東西突出著,手不自覺地摸上去,剛一接觸,就看到母親渾身哆嗦起來。
  姆媽,您是不是就爸爸一個人?馮某佳顫著聲問,感覺到那肉舌的柔軟。
  阿佳,姆媽一輩子就想伺候自己的男人。
  馮某佳一下子抱住了母親的身體,阿凝,我就是你的男人。
  這都是命!馮母溫順地要馮某佳抱著,若不是先生的測算,姆媽就耽誤了你。
  馮某佳感覺到母親溫暖的懷抱,他努力地把身體貼上去,感覺母親的體溫,手不停地捏著那突出的肉舌。
  那先生還說,你生活的不暢,都是因為沒有打通,20年前,你就應該有一個機會,可那時姆媽從來沒有感覺。
  你是說,我18歲的時候?
  阿佳,姆媽不知道我會欠你的情債,若是那個時候,你和姆媽通了,也許你會財運子盛。你不怪姆媽吧。
  馮某佳伏在母親身上,感動地,阿凝──隨即把舌頭伸進母親嘴裡。
  人都是事後諸葛。母親感嘆著,任由兒子在裡面掘騰。先生還說,20年前,若是水到渠成,還會有一男半女。她說這話,臉上飛起一朵紅暈。
  不過這樣也好,省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姆媽。馮某佳興奮地聽著,不亞於天方夜譚,那混帳先生竟然說出如此混帳的話。20年前,若是我們在一起,你還會?他說這話,想起父親,那時父親還年輕力壯,難道母親能容納了自己?
  我也在想,你大還活著,我們──可那先生分明在說,緣分都是天註定,只是沒好好把握。
  姆媽,再轉回20年前該多好!馮某佳不由感嘆著。
  時不由己。先生也掐斷你命裡只有這個福分,一妻兩妾。
  姆媽,你算──
  阿佳,先生說,20年前,我們只能是野合的,算半個妾。現在通了也不晚,姆媽就是你的福蔭。
  好姆媽,那媛媛也是──
  嗯,這都是你的命,命裡終須有,躲也躲不過。只是你和媛媛該有個後。
  好姆媽,若是20年前,比媛媛還大了。
  阿佳,我怕到時該叫你父呢還是哥?
  姆媽,當然是父。我和媛媛的孩子還是叫我爸。
  冤孽!馮母的口氣比先前有點輕鬆,只是還微微地透露出無奈。
  姆媽,你的似乎比阿蓓的大。馮某佳用手比量著母親。阿蓓是馮某佳的妻子,也就是馮媛媛的母親。
  該死的。馮母聽到兒子說,羞羞地,姆媽不大,能有你這個沒良心的。
  可我──馮某佳聽著這種口氣,喜滋滋地退身母親腹下,只是比她顏色要好看。
  阿佳,別拿她跟姆媽比。馮母聽了不自在,卻又隱隱地有種優越感。
  馮某佳看著這個自己從裡面出來,今晚又將進去的地方,興致勃勃地分開母親的腿,若是20年前,自己莫不是和父親一起進出?或許在同一天晚上,還會和父親撞車,那時姆媽心裡會怎樣想?她容得了兩個男人交替和她,只是現在父親去世了,馮某佳隱隱覺得有一絲遺憾。
  阿佳,媛媛怕還在等著。她聽先生說,阿佳最好的運是妻妾同房,只是可遇不可求。馮母就暗自存了心思,發誓讓兒子家世繁榮。
  姆媽,馮某佳並沒有聽清她說什麼,饒有興趣地翻弄著母親那裡,卻發現姆媽的陰蒂不但大而且有較長的一段突起,更關鍵的是,陰蒂頭都露出來了。他好奇地捏住了,捏得馮母一陣哆嗦。
  阿──阿佳,別弄那裡。
  馮某佳卻好奇地玩著,從他對女人的熟知程度來看,陰蒂大的女人,陰唇也大,要不他一上來,就發現母親比妻子那裡要大,但是這種大陰蒂的女人敏感,裡面緊,玩起來很容易高潮,也容易給男人帶來征服的快感。不用費力幹,指頭動動就能把對方搞高潮。馮某佳聽別人說,碰到這樣的女人是男人的福氣,這就是傳說中的明器。
  難道那算命先生真的靈驗?
  他低下頭,仔細地端詳著,竟然發覺姆媽的大陰唇雖然扒開,但她的陰部還是很快逐步閉攏了,他知道這是陰道口緊閉的結果,即使性交後也能夾住精液。他興奮地快速地撥弄一下,那碩大的陰蒂竟然肉乎乎地顫動著。
  姆媽卻抑制不住的呻吟連篇。
  阿佳──阿佳──那裡弄不的。姆媽仰起臉制止他。
  馮某佳卻看著母親的臉,手不住地劃弄著,劃地母親心顫顫的,仰身咬唇悶哼起來。突然,馮某佳看到母親那裡一股淫水噴出來。
  浪了,浪了。他沒想到沒經幾下,母親就水流四溢。
  小畜生,玩女人玩多了,和姆媽也──馮母羞愧得無地自容,竟然在兒子的玩弄下,崩潰了。
  姆媽,兒子從沒見過你這樣的女人。馮某佳感嘆地說,卻聽得馮母更加惶惶不安。你到底玩了多少?
  姆媽,兒子真正玩過的女人只有媛媛。
  那姆媽──馮母還認為兒子在外面沒什麼女人。
  姆媽第一次玩,就是這般有趣。
  馮母聽了,羞得夾了夾腿,卻被馮某佳硬生生地掰開,乾脆使勁地搓起來,你的這個大,水兒多,人家說,陰蒂大,水兒多的女人浪。
  馮母這一次聽清楚了,她羞得恨不能有個地縫鑽進去。以前男人也這樣說她,難道別的女人不這樣?自己每每和男人在一起,都是禁不住男人弄,她就死活央求著,可在兒子面前,她掉不下這個面子。
  阿佳,是不是她們──馮某到底想求證一下自己和別人有什麼區別。
  親姆媽。馮某佳捏著母親肥大的陰蒂,低下頭含在口裡,馮母起初還以為兒子只是用手,當她感覺出異樣時,�頭看見馮某佳正用嘴裹著,不由自主地發出驚訝的聲音。
  阿──阿佳!
  馮某佳一邊逗弄著母親的陰蒂,一邊伸出兩根手指深深地插進母親的陰道。這是馮母第一次享受這種待遇,以前自己的男人都是趴在腿間幹,還沒等她喊出聲來,男人就繳槍了。
  你和她們都這樣?
  馮某佳�起頭,手卻伸進母親裡面使勁地扣進去,姆媽,男歡女愛就是由著性子玩,外國男人還會插進女人的屁眼。
  你──你說什麼?
  姆媽,翻過身來。
  馮母遲疑地看著他,還是聽話地任由他翻過去跪趴著,當她看到馮某佳跪爬到她的身後時,還以為馮某佳要操她的屁眼。阿佳,她嚇得手摀住自己的菊花,下一回吧。
  馮某佳刺激地看著姆媽這個姿勢,那乞求的眼神配著淫蕩的姿勢任誰都受不了。
  傻姆媽,兒子只是從後面騎著你。
  馮母不明所以地看著他,卻看到馮某佳那又粗又壯的一根,她驚訝地看著,比起聽到兒子要操她的屁眼更為震驚,在她的意識裡,只見過男人那短小的東西,沒想到兒子的卻比他的大了好幾倍。
  阿──阿佳,姆媽──她結結巴巴地想說出自己的擔心,這麼大,怎麼承受得了?
  馮某佳看到母親擔心的眼神,剛剛觸到那地方卻停下來。姆媽──馮母已經半含了龜頭,那淫水淋漓的腫脹的陰戶翻開著,看得馮某佳慾火升騰,他不知道母親為什麼那麼害怕。
  馮母羞羞地把頭低下去,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阿佳,怎麼,怎麼那麼大?完全是一幅陌生、好奇地語氣。
  姆媽,你是說,沒見過?難道我阿爸的──
  娘兒倆個這個時候提起父親,都覺得尷尬,但又都想弄清楚事實。你阿爸只有小指頭大。
  可憐的姆媽!馮某佳驚訝而又驚喜地,怪不得先生說我是你的紅鸞星,姆媽,這才是你的絕配。他拿起母親的手從後面抓住了,你這麼大的家什就得有一個大器具。
  姆媽,看來我天生就是為你配備的。
  馮母顫巍巍地從頭摸到尾,阿佳,這麼大,姆媽──
  莫怕,媛媛比你小得多,卻也容得下,何況你這個──老屄。
  馮母聽到兒子提起孫女,又聽到罵她老屄,一時羞羞地,小畜生。
  馮某佳知道母親接受不了自己的語言,就說,姆媽,莫怪我,你現在是我的老婆,我才罵你這屄。說著狠狠勁炫耀似地一下子捅了進去。
  啊吆。馮母踉蹌了一下,還是穩住了。她清楚地意識到兩人的身份變了,以前是他的姆媽,他連想都不能想的,可現在作了他的──羞死了,沒想到自己竟然做了兒子的妾,他現在可以隨心所欲地上自己。
  馮某佳就勢趴在母親的脊背上,姆媽,舒服嗎?
  馮母半天才緩過氣來,阿佳,我那裡有點疼,好像撐裂了。
  馮某佳聽的母親說,也怕出事,就�起身子,仔細地看著兩人結合的地方,碩大的東西連根沒入,似乎已嵌進母親裡面,只是母親那腫脹的有點透明的陰唇外翻著,看起來,更加逗人心火。
  姆媽,好好的,夾住了。
  馮母聽到兒子這些撩人的話,心撲撲亂跳,趴在那裡撐著胳膊不說話。
  馮某佳這時看著母親的性器,抽出來,上面裹了一層白白的漿液,又狠狠地插進去,姆媽,是不是這就是操你?
  馮母不敢回應,兩手撐著床,馮某佳為了表現自己的能力,抱住了母親的肥臀,瘋狂地抽動著,只聽到撞擊肉體的啪啪聲和馮母一陣陣呻吟。
  姆媽,我操你。他驚喜地一連串地喊著,狠狠地發力。
  終於,馮某佳感受到岩漿的噴發,他賣弄地在母親裡面狠狠地掘動著,直到一股股岩漿噴射到裡面。
  兩人來不及擦拭,就被馮某佳摟抱著躺下。
  阿佳,你去看看媛媛吧。疲累的馮母勸說著,怕孫女受到了冷落。
  姆媽,我們再洞房一次。馮某佳食髓知味,姆媽身上的新鮮感和禁忌感讓他回味悠長。馮母拗不過他,就任有兒子在身上亂扣亂摸,也是她太信奉算命先生,努力地想扮好妻子的角色。
  兩人又玩了一回,馮某佳才在母親勸說下去了馮媛媛的房間。
  他推開門的時候,房間裡冷冷清清,被子整整齊齊地疊放著,馮媛媛已不知去向。
  這一夜,馮家母子在村子周圍找了一夜,也沒發現馮媛媛的蹤跡。馮母擔心孫女出事,老是在河塘溝渠裡轉悠,天亮的時候,馮母悄悄地把先生請到了家裡。
  簡單地說了下情況,先生測了一卦,在地上一邊劃著,一邊拿手指掐算,最後看著馮母,在東南方向,明後天會有消息。
  馮母緊張地看著他,不會有事吧?
  先生又掐著指頭算了一遍,大事倒沒有,就是心裡不痛快,看卦上說,兩鳳爭巢,最終會相安無事。他又掰著指頭,嘴裡念了一遍,卦象不錯,鸞鳳合鳴,一龍兩鳳,老太太,恭喜了。
  那──那還會不會──
  先生知道老太太話裡的意思,沈思了一會,龍強鳳弱,已經有上身的跡象,莫非──先生看著馮母的臉。
  馮母扭捏了一下,想說又顯得躊躇。
  卦上說,雙鳳朝陽,只是還有一個不明顯。
  馮母一下子緊張起來,結結巴巴地,那──那上身的是──
  上身的該是雛鳳,就是目前這只不太明顯。
  老太太鬆了一口氣,只聽先生又說,不過龍鳳呈祥,餘音繞樑,應該很和諧。
  馮母想起昨夜,臉上立時起了一道紅暈,趕緊掏出200元錢,謝謝先生了。看著先生走出門外,馮母怔怔地想了一會兒心事,又聽了聽門外的動靜。
  晚上,馮某佳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家裡。
  先生說,在東南方向,你別緊張,沒什麼大事。馮母心疼兒子,明天你去東南方向上找找。
  姆媽,我怕媛媛遭了壞人。這世道很亂,馮某佳最擔心女兒遇人不吉。
  別嚇唬姆媽,先生說沒什麼大事,老天會給你一個完整的媛媛。
  姆媽,媛媛要是碰到了壞人,兒子還不是──他最怕女兒的身子被人弄髒,一想起馮媛媛從小到大都是自己帶的,容不得任何人染指。
  阿佳,馮母勸解著,媛媛是你的,別人搶不去。
  馮某佳聽了,多少有一點心安。姆媽,累了一天的他突然抱住了母親的大腿。
  傻兒子。看著緊張焦慮的兒子,馮母疼惜地撫摸著他的頭,馮某佳把頭靠在母親的腿間,輕輕地拱著。
  母子就這樣抱在一起,享受著彼此的溫情。馮母忽然想起先生說的話,龍鳳呈祥,餘音繞樑,看著兒子把頭拱進自己那裡,忽然臉就紅了。正好這時馮某佳的手抱住了她的屁股,她羞得想推開他,卻又捨不得,就在她心煩意亂的時候,馮某佳把手插進她的腿間。
  阿佳,大白天的。
  推著的手忽然就變成了撫摸。
  馮某佳就勢解著她的腰帶。
  難道自己真的就應了先生的話──龍鳳呈祥?一絲清涼從腿間掠過,馮母低下頭,卻驚見自己一絲不掛,兒子正欣賞著她的隱秘。
  她夾了夾腿,卻被兒子執拗地分開。
  姆媽。
  阿佳。
  馮某佳撫摸著母親那裡,就勢將母親橫抱了,放到餐桌上。
  別──這個地方哪裡能行的房事,去屋裡吧。
  馮某佳似乎沒有聽見,卻毅然地挑開肥厚的陰唇,把舌尖探進去。
  啊呀──馮母羞得用手摀住了眼睛,又忍俊不住地透過指縫看著,小畜生,那地方哪裡是用來舔的。可分明舔起來又那麼舒服,她下意識地分開了腿,卻感覺到兒子的手指扣進去,腿不覺得蜷起來,卻被馮某佳緊緊地壓住了。
  啊──阿佳──她驚略略地叫了一聲,心裡卻想著,你怎麼這麼會玩,玩得女人欲仙欲死。
  馮某佳卻細細地品味著母親的一切,眼睛的餘光始終欣賞著母親的動作,傾聽著母親發出的細微的呻吟,就在他舌尖裹住母親的陰蒂時,一股鹹鹹的淫液直噴而出。
  姆媽,是不是浪了?看著母親咬唇忍住的模樣,馮某佳更是飛快地搓動著。
  叫出來吧。他喜歡聽女人的叫床聲,尤其是母親發情。
  阿佳──馮母�起頭,眼睛瘍瘍兒的,姆媽受不了,她繃緊著兩腿,小腹一陣陣抖索。
  姆媽,我喜歡你叫,女人叫床,男人上房。
  嗚──馮母極力想忍住,但經不住馮某佳百般挑逗,終於象潰了堤的河水叫了出來,阿──阿佳──姆媽──
  馮某佳興奮地看著母親的浪態,她扭動的身子象麻花一樣,他想把她壓在身子底下,在他的佔有中發出叫床聲。他按住母親的陰蒂旋轉著,走到她的兩腿間,將兩條大腿架在肩膀上,往身前拖了拖,挺起碩大的雞巴對準母親的陰戶,直挺挺地刺進去。
  啊──啊──母親高一聲低一聲地象死過去一般。
  馮某佳壓在母親身上奮力地抽插著。
  那一晚,天亮得特別早,馮母早早地爬起來,為馮某佳打了個雞蛋花,端到床前。
  阿佳,喝了吧。
  馮某佳欠了欠懶散的身子,就勢摟住了,親了個嘴。是給我補身子的嗎?農村裡男人每每做了那事,女人就會為男人打個蛋花補一補。
  馮母責備地看著他,這樣會傷了身子。一夜兩次,鐵打的男人也支援不住。
  馮某佳順從地接過來,卻放到床沿上,看著披衣掩懷的母親,他興致勃勃地摟過來,抱在腿上,猥褻地捏著母親的乳頭,小老婆,老公就是要不夠。
  母親被他叫的渾身不自在,就掙紮著,喝了吧。
  那你喂我。馮某佳賴皮地說。
  馮母無法,端起碗送到兒子面前。
  我要你一遞一口地喂我。
  馮母哭笑不得地看著他,阿佳──別難為姆媽。
  馮某佳乾脆把母親的胸扣解開,你現在不是我姆媽,是我的馬子。
  你──你說什麼?在馮母的眼裡馬子是指暗娼或不正經的女子,更暗示著可任人騎,「騎」不但是性交的粗俗比喻,更是指男性對女性的征服、玩弄與欺侮。更有「尿壺」之意,亦即隨意便溺,一騎一溺正說明了男人對女人的性交動作。
  看著母親慍怒的表情,馮某佳嘻皮笑臉地,來,喂我一口。馮母拿他沒辦法,只得口含了,徐徐地送進他的嘴裡。
  馮某佳卻更加得意地,姆媽,你就是供我騎的馬子。
  小畜生,你在外面騎慣了,回來還要騎姆媽。突然意識到裡面的不雅,就趕緊催著,快吃了,去找媛媛。
  馮某佳也看看天已大亮,就合著母親兩人喝了。
第09章
  村子東南的小路通向鄉政府,馮某佳一路沿著河邊尋找,他知道女兒馮媛媛總是喜歡一個人靜靜地在河邊坐著,他甚至記得有一次看到女兒在打工的河畔上坐著,那樣子很讓人動心,和他接觸的風塵女子根本不是一回事,那些女人說話粗魯,行為放蕩,只是滿足了一時的慾望,心不覺顫動著,就悄悄地走過去,從後面摟住了。
  馮媛媛知道是他,也沒有搭理,只是用牙理著一根青草,這倒倒讓馮某佳心癢難耐。
  媛媛,怎麼了?他還是第一次這麼溫柔地抱住了她。
  馮媛媛坐了一會,突然回頭望著他,你老是這樣子,不怕別人知道?她眉宇間隱隱地有一種憂慮。
  知道又怎麼樣?他蠻橫地,男人和女人不就是這麼回事?
  那也不能跟自己的閨女。馮媛媛歪過頭不屑看他。
  閨女怎麼了?閨女也是女人。他想起自己玩弄的那個翠翠,卻是從內心裡喜歡自己的父親。
  馮媛媛不說話,她似乎很生氣,胸脯一起一伏地。
  人家那些小姐還憑這個掙錢來。他突然摸向女兒的腿間。
  那也總比和自己的父親好。馮媛媛賭氣地說出這種話,讓馮某佳聽了很生氣,那你喜歡讓千人騎、萬人操,你就去做小姐。
  馮媛媛眼裡流出一滴淚,她沒想到自己的父親竟然對自己說出這種話。
  馮某佳看女兒流了淚,心就軟了,媛媛,小姐那不是人做的,你以為男人只是操呀,那些男人什麼法子想不出來,有的都被人扣出血來。
  看著女兒坐著不動,馮某佳繼續說,爸是喜歡你,疼你。
  可人家都說,父親和女兒是亂倫。馮媛媛嗚嗚地哭起來。
  馮某佳蹲下來,哄著她,亂倫怎麼了,做愛不也是見不得人的?可誰不喜歡做。媛媛,只要我們偷偷地,不讓人知道,還不一樣。再說,這樣的事並沒有危害呀,就是兩人舒服。他說完色色地看著女兒。
  馮媛媛看了他一眼,就默默地不說話。馮某佳似乎感覺出女兒有一點認可,就沒敢做過份的舉動,兩個人坐了一會,就悄悄地回去。
  鄉政府離村子差不多10里路,馮某佳一路下來也有點心灰意懶,這樣子找法無頭無緒,他四處逡巡著,希望看到馮媛媛的身影。
  這時,天已近中午,馮某佳早上只喝了一碗蛋花,還是和母親兩人喝的,現在肚子早已餓得咕咕地叫,他想起和母親一遞一口地,就刺激地要命,下面不覺地勃起起來,媛媛要是也能這樣,自己今後可就享福了。一想起女兒媛媛,原本想找個地方坐下來吃點東西,卻突然發現馬路的對面有一間網吧。他記得女兒馮媛媛喜歡上QQ,便忍住餓,走了過去。網吧裡是那種隔間座椅,早已人滿為患,他悄悄地四處撒目著。
  在裡面最背角的地方,他看到了女兒熟悉的身影,身邊還站著一個男孩,他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上。媛媛,他又急又恨地叫了一聲,跟著看到女兒回過身來,女兒怨毒的目光射過來,又匆匆地收回去,只是快速地看了一眼那個男孩。
  快跟我回去。他拉住女兒的手,上下打量著站在媛媛背後的那個男人,那小男孩剛想伸手,卻又縮回去。
  馮媛媛默默地關了QQ,一臉不高興地站起來,看了一眼那戀戀不捨地男孩,悄然地離去。
  你奶奶都急死了,你還在這裡鬼混。馮某佳望著那又高又大的男孩,一股醋意湧上心頭。那男人是誰?
  馮媛媛不滿地看了他一眼,鼓著嘴,我同學。
  兩個人一邊說著一邊悄悄地走出網吧。
  這兩天是不是都和他在一起。馮某佳醋意十足,猜想著女兒和那個男孩可能發生的事。
  沒──沒有。馮媛媛猶豫地說,這讓馮某佳更加憤憤不平。
  沒有?看他那浪蕩相,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馮某佳看著馮媛媛,想從她身上找出蛛絲馬跡。
  那他有沒有和你睡覺?看著女兒躲著他走,他想拉著她又不能夠,大街上到處都是人,他只覺怒火中燒。
  人家都像你?馮媛媛這次是反唇相譏。
  死丫頭!馮某佳惡狠狠地,我怎麼了?我那還不是因為愛你。
  馮媛媛想反駁,回頭看了一眼,表情裡就滿佈著不屑。
  回家我再收拾你。
  馮媛媛聽著父親說,快步地在前面走著。
  媽,媛媛回來了。馮某佳一進家門,就大聲地說。
  馮母驚喜地從屋內出來,上下打量著孫女,傻丫頭,你出去怎麼也不跟奶奶說聲,來,奶奶給你做飯去。
  奶奶,我不餓。面對奶奶的疼愛,馮媛媛自然感激。
  知道你不餓,和那個騷男人在一起,還能讓你餓著?馮某佳以自己的心理猜測著女兒,孤男寡女在一起,還不是乾柴烈火?
  馮媛媛聽的父親說,也不分辨,這倒讓馮某佳更加認實了女兒在外面鬼混。
  阿佳。馮母聽兒子說出如此難聽的話,一臉霧水地看著他。
  媽,這個小騷貨在外面找野男人。
  還沒等馮某佳說完,馮媛媛突然爆發似地喊了一句,我沒有。
  沒有?那你說昨晚你幹什麼了?那個男人又是誰?馮某佳一連串地問著。
  馮媛媛摀住臉哭起來。
  馮母一臉驚訝地看著他們,不知道誰說的才是真的。媛媛,跟奶奶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馮媛媛趴在奶奶的懷裡,人家,人家只是悶得慌,就自己去了網吧。她抽動著肩膀哭著,馮母向兒子使了一個眼色,輕輕地撫摸著馮媛媛的肩膀安慰著。
  那那個男孩子怎麼和你在一起?馮某佳厲聲問。
  馮媛媛扭頭怨恨地看著父親,他只是──只是在網吧裡看到我,你也看見了。
  那昨晚你們沒在一起?這是令馮某佳最關心的問題。
  昨晚人家──在網吧裡一晚,就是上網。
  我不信!馮某佳舒了一口氣,還是疑慮重重。
  你不信!馮媛媛生氣地看著他,你不信,那我就和他睡了還不成。說完,委屈地趴在馮母的身上大哭。
  馮母趕緊打著圓場,媛媛不哭,奶奶知道你是個好女孩,不會做那樣的事的。她捧起馮媛媛的臉,你知道,爸爸多擔心你,他是怕你在外面遇到壞人。
  奶奶,人家沒做那事,他為什麼非要賴人。
  呵呵,馮母笑著,他這不是愛你,傻丫頭,男人最不喜歡自己的女人和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來往。
  他也不是不三不四的人。馮媛媛替自己的同學辯解。
  馮母劃著孫女的小鼻子,看,還護著他,羞不羞。
  馮媛媛被奶奶慈祥的語氣逗笑了。
  你爸為了你一夜都沒睡。奶奶疼愛地說。你還不領情。
  馮媛媛就不說話,只是偎在她懷裡。馮母看了兒子一眼,推了推馮媛媛,奶奶去做飯,你和爸爸說說話。
  馮媛媛沒有表示什麼。
  過去吧,爸爸操勞了2天,多犒勞犒勞他。她推著馮媛媛,阿佳,我做飯去了。說完就用眼色要兒子過去哄孫女。
  馮某佳知道母親的用意,她是在盡力撮合他們。看著母親走進廚房,馮某佳往女兒身邊靠了靠,還生氣?
  馮媛媛看了他一眼,坐著沒動。
  馮某佳伸手摟住了她的腰,爸就怕你出事。另一隻手放在媛媛的頭上,撫摸著她的髮際。要是別的女人這樣,爸哪還這麼在乎?
  畢竟是孩子,馮媛媛聽了父親的話,就有點緩過勁來。馮某佳趁機抱在懷裡。
  媛媛,爸爸就想疼你。昨天,奶奶為你的事測了一卦,說是你在東南方向。
  馮媛媛�頭看著他,臉上似信非信。
  那算命先生其實挺準的。馮媛媛的脖子細膩白嫩,看得馮某佳愛惜地撫弄著。要不爸爸也不會和你──從女兒的脖頸上滑到她的下巴,撮起來,讓她看著自己。
  你恨爸爸?
  馮媛媛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又不知道如何表達。
  人的命天註定,我和你都是上天安排的。要不我怎麼會和你做那些事。先生說你是我的紅鸞星,我們該有一段姻緣。馮媛媛聽到這裡,鼻子里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胸脯一起一伏的。
  你奶奶常說,命裡該著有,躲也躲不過。看來我們躲不過這一劫,連你奶奶都躲不過。他本想告訴女兒,可終於還是忍住了。
  那奶奶也是你的紅鸞星?馮媛媛撲閃著大眼睛問。
  馮某佳一驚,你怎麼知道?
  馮媛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前天晚上,她欲言又止。馮某佳看到女兒閃爍其辭,就問,你看見了?
  嗯。馮媛媛臉紅紅地點了點頭。
  馮某佳驚喜地,將女兒緊緊摟在懷裡。傻丫頭,奶奶都躲不過這一劫。
  馮媛媛被父親摟著,心撲撲地跳著,緊張地看著廚房的門。
  馮某佳也順著女兒的目光看過去,廚房裡,母親正在添水炒菜,叮叮噹當的聲音不時地傳過來。別怕,你又不是沒看到?馮某佳欣喜地看著女兒俊俏的臉。告訴爸爸,你都──都看到了什麼?
  馮媛媛被父親問及這事,將頭幾乎藏進懷裡,她不敢看父親的眼睛。
  是不是看到奶奶和爸爸──他興致勃勃地追問著,小丫頭,男人和女人就那麼回事,誰叫她是我的紅鸞星呢。
  爸。馮媛媛突然�頭看著父親,你不怕人家說?
  馮某佳一愣,女兒到底還是大了,她已經在乎別人的閒言碎語了。誰會知道,人家兩口子幹那事還讓人知道?
  那──馮媛媛覺得似乎也有道理,但她還有更擔心的事。
  馮某佳猜測著,是不是怕懷上孩子?看著女兒似乎被點中了心事,又說,我們做得小心點,他想了想,爸會帶你離開這個地方。馮某佳為了打消女兒的抵抗心理,從馮媛媛的領口裡,直接把手伸進去。
  爸──馮媛媛飛快地看了一眼廚房,臉頰上飛起一朵紅雲。
  那粒奶粒尖翹著,馮某佳撥弄了一下,就握住了馮媛媛的乳房。
  馮媛媛還是擔心被奶奶看見,她輕輕地推拒著父親的手,卻被馮某佳緊緊地攥著,卻一下子將兩個奶子撮起來。
  馮媛媛沒想到父親竟然在這樣的場合和自己──她脹紅著臉,想爬起來,卻正好被馮某佳貼身抱住了,這個姿勢更利於他向下探索,騎坐在他腿上的馮媛媛正好和他齊身高,和女兒貼得這麼近,連氣息都噴在臉上,馮某佳心癢癢的,一邊摸索著女兒乳房,一邊湊過去和女兒接吻。
  這麼近的距離,讓馮媛媛無處躲身,只得隨父親任其所為。
  馮某佳在女兒裡面探索了一陣,就順著她的小腹摸下去,輕輕地解著馮媛媛的腰帶。
  馮媛媛呼吸都急促起來,她死死地抓著腰帶不讓父親解開,她怕這個時候奶奶出來。
  兩人僵持了一會,馮某佳放開那裡,看著馮媛媛問,你還怕什麼?
  馮媛媛沒直接回答,掙開他想滑下去,該吃飯了。
  馮某佳固執地抱住她的腰,是不是怕你奶奶看見?
  爸──馮媛媛扯著長腔躲閃著馮某佳逼上來的眼神,卻被馮某佳再次摟過去親吻。馮媛媛拗不過他,只得讓他親著。
  奶奶看見了又怎麼了?昨晚她還和我一起睡。馮某佳乾脆跟女兒挑明瞭。你知道她不會反對我們。
  大白天的──馮媛媛終於說出一個理由。
  大白天的又怎麼了,在家裡誰也看不見。馮某佳看到女兒尖尖的小奶子翹翹的從半開的領口裡冒出來。況且昨天我還在餐桌上和你奶奶──
  馮媛媛連表情都僵硬了。
  馮某佳嚥了一口唾液,就在這裡,她讓我操了。馮某佳故意說給女兒聽。你奶奶的屄孔比你的都要大。
  就在這時,馮母在廚房裡叫了一聲,媛媛,咱家的醬油用完了嗎?
  馮媛媛趕緊答道,我去買吧。馮某佳在她們一應一答的時候,趁機解開了女兒的腰帶。
  馮媛媛卻也趁機爬起來,在父親的拉扯下,跑了出去。馮某佳失望地看著,看著女兒兩手扒提著褲子,又啞言地失笑。
  阿佳,你過來看看爐子怎麼不太上火。馮母在廚房裡喊,還一臉失望的馮某佳起身走進去,怎麼了,姆媽。
  老是不上火。她轉過身讓馮某佳看著。
  馮某佳擰了擰開關,又調試了一下爐門,火騰地上來了。
  好了,阿佳。馮母用鏟子翻著菜,就還剩這道菜了。
  看著母親熟練的動作,馮某佳突然想起了妻子,新婚的時候,兩個人也曾卿卿我我,情意款款。母親攏了攏額前的一縷散發,這倒讓馮某佳癡呆呆地看著。
  阿佳──媛媛沒什麼事吧?她扭過頭來瞥了一眼兒子,卻正見馮某佳癡癡地看著她,馮母的心一下子慌亂了,只得快速地翻著鍋裡的菜來掩飾自己。
  姆媽,馮某佳動情地叫了一聲,環腰抱住了母親。
  馮母哆嗦了一下,輕聲說,媛媛──
  媛媛打醬油去了。馮某佳高大的個子伏下來親吻著母子。
  馮母不得不會應著,拿著鏟子的手在空中動著,阿佳──好了,一會媛媛就回來了。
  馮某佳聽了,乾脆抱過母親的身子,解著她的衣扣。
  要死。馮母這一次慌亂了,她原本以為兒子只是和她親熱一下,沒想到他要脫她衣服,不行,不行。
  姆媽──已經解開了兩粒紐扣,馮某佳看到母親碩白的奶房和深深地那條乳溝,他貪饞地嚥著口水。
  在廚房裡──馮母聽著鍋裡的菜燒的哧哧地響,她想阻止兒子的動作,這要讓孫女看見了,還不羞死。
  馮某佳不答,剛才和女兒燃起的慾火讓他急於發洩,況且這個場景更能撩人情慾,和自己的母親在廚房裡──他刺激地想像著,下面直挺挺地立起來。
  阿佳──阿佳──馮母聽到鍋快要燒幹了,菜燒糊了。
  一邊摸著母親乳房,馮某佳往竈台靠了靠,伸手摸著開關,啪的一聲關掉了。他抽回的手就勢去解母親的腰帶。
  馮母更加地慌亂,顧不得上面被兒子解開,兩手揪著褲子護著,阿──阿佳──她氣喘籲籲地,別在這裡──媛媛一會就回來。
  馮某佳停下來看著母親,姆媽,你知道,媛媛剛才也怕你看到。
  馮母羞羞地,你和她──在客廳裡?
  好姆媽,你們都怕三怕四的,弄得人上不上下不下的──他伸手拿起母親的手,放到自己那裡。馮母驚略略地摸了一下,想抽回手,又忍住了。
  她──讓你弄了?馮母忍不住地問,想起剛才自己隱約地聽到喘息聲,就喊了一聲。
  她怕你看見,姆媽。馮某佳把玩著母親的乳房。其實那晚媛媛看見我們倆人──
  你說什麼?替兒子撫弄下身的馮母停下來,驚訝地問。
  媛媛看見我操你,她才出走的。
  阿──阿佳──你說的都是真的?
  媛媛說,他看見我正騎在你的屁股上。
  啊呀──馮母一下子摀住了臉,阿佳,你讓姆媽羞死了。
  姆媽,這沒有什麼可羞的,夫妻生活還不都一樣。
  可──可姆媽──
  姆媽是我的小老婆。馮某佳跟著說了一句,敞開母親的懷。
  馮母好一會兒沒說話,看著兒子在那裡玩弄著,我就是──就是──
  就是怕媛媛看見?傻姆媽,你也不用怕,今天我就讓你們娘兒倆都看見。
  你──你要?一臉的驚訝和慌亂,阿佳──
  馮某佳緊緊地抱住了母親,蠻橫地解開她的腰帶,馮母寬大的褲子一下子滑落在地,慌得她兩手急忙去扯,卻怎麼也扯不上來。
  馮某佳色迷迷地看著母親腿間的那一撮陰毛,鼓鼓的,肉乎乎地,他刺激地把手捂在那裡。
  阿佳,你要怎麼都行,只是別在這裡,別當著媛媛的面。
  你們都怕被對方看見,可你們都是我的小老婆,姆媽,就讓我們一起──
  說啥,你說啥?
  馮某佳堅決地說,今天,我要把你和媛媛一起──操了。
  啊呀!馮某聽到兒子說出這麼混帳的話,羞得簡直無地自容。馮某佳趁機把母親按在櫥櫃臺上,把屁股掘起來。
  馮母回過頭來乞求他,阿佳──我們──
  挺起碩大的雞巴,對著母親肥厚的陰戶插進去,跟著伏趴在母親的脊背上,兩手抓摸著母親耷拉下去的兩個奶子,一下一下地幹著。
  阿-阿佳──
  姆媽──阿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