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能偵探
第一章
深夜,S市某個還未被列入拆遷計劃,保留著80年代風格的小巷子內。
一只黑貓站在了歪歪扭扭的掛牌上叫春,而在黑貓的對面,則是一戶已經閉
門打烊的典當行,二樓窗戶內的燈光隱隱跳動著,已經有了濃重年代感的白熾燈
一下一下的閃爍著。
春日的夜,依舊帶著寒冷,升騰的熱氣和外界的寒氣隔著薄薄的玻璃交織在
了一起,很快就變成了濃濃的白霧,遮蔽了能看到的,不該看到的,所有的景象。
二樓的臥室中,寬敞的大床在吱呀吱呀晃動著,兩道雪白的肉體盤結糾纏在
了一起,地上則是散落著各種衣物。
有掉在了地板上的男性大褲衩和黑襯衣,也有一條被甩在了黃花梨木凳上的
白色蕾絲內褲,以及一件尺寸頗為豐滿的同款蕾絲胸罩。
一個看起來年紀不過二十四五歲的男人站在了床邊上,光著身子,然而臉上
卻帶著一個可怕恐怖的惡鬼面具,他雙手抓著一條顫抖不停的圓潤美足,喘著氣,
粗黑的肉棒跟著前後撞擊的動作進出著身下女人的陰戶,並且還時不時的彎下腰,
咬住一顆粉色的高挺乳頭,吧唧著嘴。
而下方有著一頭黑色靚麗長發的女人,則是不停的悶哼著,她的身材極其豐
腴,胸前的乳房差不多已經到了36D乃至E罩杯的程度,高高的聳立著,弧度
圓滿,豐彈誘人,哪怕仰面向上躺在了床上,也沒有出現任何坍塌和變形,圓潤
得像是兩只扣起來的碗碟,而且無論怎麼揉弄很快就會變回原來的形狀。
女人胸部魔鬼,腰肢也是纖細,緊繃的小腹是長期鍛煉後的平坦,從肋骨向
下延伸出了一片勾人的馬甲線,連貫在了分開的雙腿的胯骨位置,而那正在被男
人用力抽送的陰戶,卻是幹凈到連半根毛發都沒有,兩片陰唇豐厚又肥美,從那
道鮮嫩的唇線中突了出來,每次被肉棒刮過,都會跟著被拉扯,或是進去,或是
出來,偶爾還會濺出一滴渾濁的淫漿,更多的則是順著被分開的臀線匯聚在了另
一處嬌嫩的孔洞附近,卻怎麼都流不下去。
「唔……唔……哼……嗯……」女人閉著眼睛,狀若痛苦,她的雙手被繩子
綁住放在了小腹上,十根尖潤的手指都緊捏在了一起,好幾次攤開,又收攏,似
乎是想要去摸正在被奸淫著的小穴,但每次都被身上的男人所阻止,換來一下下
打在了肥臀和巨乳上的掌印。
男人放開了女人的美足,改成了掐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將其整個人壓在了身
上操幹著,強壯充滿了肌肉的身體不斷上下起伏,他的肉棒有著極為可怕的尺寸
和力度,每一次插入都會濺起淫靡的白漿,女人在這樣的沖擊下只能繼續悶哼著
聲音,一雙肉感十足的美腿不由自主的纏在了男人的腰上,隨著激烈交合上下晃
動,同時向後揚起了腦袋,無力的搖頭。
「大奶子女警,臭婊子騷貨,你的奶子這麼大,平時的時候是不是故意會把
制服穿得緊一些,然後彎腰岔腿,好去勾引那些年輕的男警,讓他們看著你的黑
絲美腿在夜里打飛機啊?說,是不是?!」男人說著,拍了拍下方白晃晃的結實
屁股,黝黑的肉棒一下一下的剮蹭著,腿毛和陰毛摩擦著女人光溜溜的白虎美穴,
舒爽的喘氣。
而那疑似是女警員,卻被制服在戴著惡鬼面具男人身下的女人,卻自始至終
一言不發,搖著頭表示否認,但呼吸……卻跟著加重了許多。
「還不承認?你看看,你下面的水有多少,燙得我快繃不住了。你說,你這
個婊子女警,是不是一直都想被犯人強奸?就像我一樣,把你綁在了床上,操完
你的騷逼再操你的屁眼,不行的話再叫幾個人來一起幹你?」
「不……不是……我不是……哈……你不要……亂說。」女人終於開了口,
瞪著男人,她眼睛水汪汪的一片迷離,肩頭和胸口爆乳也在顫抖,兩顆櫻粉色的
乳頭剛才還軟乎乎的,現在卻一下子硬了起來,像是兩枚尖釘。
「我亂說?騷貨,你的奶子都硬成這樣了,我還亂說?起來,給我把屁股撅
好了,母狗!」男人突然拔出了肉棒,拍了一下女人肥美的肉臀吼道。
女人似乎一下子明白了男人的意思,非但沒有趁機掙紮和逃跑,反而翻過了
身子高高撅起了美臀,那像是熟透水蜜桃般的屁股居中裂開了一道縫,里頭的肛
菊和小穴滴滴答答的一片淫靡,卻驚人的沒有任何色素沈澱,幹凈又美麗。
「呼……」
男人也在這一瞬間動容無比,一下子壓低了身子,抱著女人的屁股重新將肉
棒刺進了無毛的肉穴之中,啪啪啪的插了起來。
「唔……啊……不……不要……」女人的腦袋埋在了枕頭上,發出不知道是
愉悅還是痛苦的呻吟,雙手死死捏住了床墊,屁股在男人的撞擊下晃動著誇張的
肉弧,而一雙粗糙的手掌則是在她身上不停的遊走,捏住了被大床壓扁的巨乳,
掐著粉紅色的乳頭,兩人的連接處啪啪啪的響動著,一根猙獰的肉棒不斷消失在
女人的臀縫中,白色的淫漿不停飛濺。
「騷貨!爽不爽,爽不爽!是我幹的爽,還是別人幹的爽!?說啊,說啊!」
男人的聲音越來越大,竟然一下子摘掉了臉上的面具,砸在了女人埋在枕頭下的
腦袋旁邊。
女人睜開了眼睛,看到了那張猙獰可怕的惡鬼面具,身體一下子如篩糠般抖
動了起來,終於扯開了嗓子,如同尖叫般哭泣呼喊道:「不要了……不要……再
這樣……我要舒服得瘋掉了……哦!」
而這時,在他身後的男人聽到這句話後,也到了最關鍵的時候,他一把抓住
了女人的屁股,像是要把眼前這水蜜桃般的肉臀給撕裂,腰肢向後撤退,再猛地
一撞,黝黑的肉棒鼓動著頂住了女人的子宮深處,卻還差上一點才能打破花心,
功敗垂成的射出了濃厚的精液!
「射了……要射了……給我全接好了,騷貨!」
「唔!」
伴隨著男人的吶喊,女人的身體迅速繃緊,肥美的肉臀迅速向後撞了一下,
將男人一大股粘稠的精液全部接納在了身體里。
「哈……哈……阿月,你去了嗎?」男人趴在了女人撅起的肉臀和後背,吻
著她紅透的耳垂,問。
「嗯……去了。」女人翻轉著身子,抱住了男人的腦袋,將他的面龐嵌入了
自己飽滿的酥胸間。
然而,男人卻痛苦的皺起了眉頭,咬住了嘴唇,目光死死的落在了床頭邊上
的惡鬼面具上。
他的名字叫唐穡睿,土生土長的S市人,畢業於本地的大學,今年二十六歲,
暫時沒有固定的工作,而是接下了爺爺傳下來的陳舊典當鋪,每天對付著一個比
一個奸猾的老癟三,偶爾還會遇到不長眼的小癟三上門找事。
而這個時候,他從高中時就開始交往,又在附近派出所工作的女朋友許凝月
就起到了震懾作用,幫他收拾那些得意了笑,吃虧了叫的難纏家夥。
許凝月今年也是二十六歲,和唐穡睿同年,身材一直都是這麼高挑和豐滿,
一米七三的海拔高度足以讓很多男人望而卻步,而36D接近E的巨乳更是從高
中時候起就吸引了大部分男生的目光。據唐穡睿不完全的統計,光是同一屆,同
一班的男生里,就沒有一個不再晚上把她當成夢中情人而遺精的。
和許凝月的相遇,相識,相戀和相愛就像是一場夢,但這場夢似乎在中途出
現了波折,並沒有一帆風順。
在兩年前,因為唐穡睿的一個失誤,招惹到了不該招惹的東西,最後導致了
一場意外發生,許凝月為了救他的命,不小心被牽扯了進去,雖然最後兩人都活
了下來,但是在那過程中發生的一切卻成了他們心里的結。
從那之後,原本陽光開朗的許凝月很少再露出微笑了,哪怕曾經如火如荼的
夜晚激情時分,也需要唐穡睿用那張該死的惡鬼面具來助興,否則,許凝月非但
不會有任何的感覺,甚至連濕潤都不會濕潤。
PTSD,創後應激障礙。
這個病癥更多的是針對心里,但嚴重的話也往往會影響到身體方面的感知。
許凝月就患上了這個無解的癥狀,她變得沈默,變得一絲不茍,變得對性愛
失去了興趣,哪怕是像剛才,在唐穡睿賣力的表演和努力下,她也僅僅只是濕潤,
並非達到了高潮。
女人都是擅長演戲的,許凝月也是女人,但她的演技還不足以讓唐穡睿一點
都看不出來。
「瑞,我去洗澡了。」許凝月說,放開了唐穡睿的腦袋,光裸著完美無瑕的
胴體,走向了房間內浴室。
噴頭的水花打在了她的臉上,打濕了烏黑齊腰的秀發,在離開了唐穡睿的擁
抱後,獨身一人的她,臉上露出的一種極致的冷漠,她低頭望向了自己無毛的腿
胯,抿起了唇角,然後一點點將男友射進去的東西全都摳挖了出來,看著它們被
水沖走,方才露出了微笑。
這是一段已經扭曲畸形的愛,從兩年前唐穡睿接下了某個委托,不顧她的勸
告,執意進行所謂的驅魔儀式後,一切就已經變了。
那張面具里的厲鬼,附身在了男友的身上,一次次將她奸淫,玩弄,用著陌
生的語氣,粗暴的動作,貫穿了這副嬌媚身體上的每一處孔洞,櫻桃小嘴,白虎
小穴,以及……還未開苞的後庭,全都被玷汙了。
甚至於最後,那個兇烈的厲鬼還影響到了當時的委托人,控制著他將自己一
起玩弄,足足一天一夜。
能活下來是因為僥幸,是因為包括唐穡睿在內,所有人都不知道她其實也能
通靈,並且有著極為特殊的體質,靠著這個體質,那惡鬼在將她奸淫玩弄後,就
失去了賴以化形的力量,消散成了飛灰。
可這樣真的值得嗎?
許凝月不知道,唐穡睿也不知道。
總之,一切都過去了,已經兩年了。
是啊……已經兩年沒有高潮過了。
許凝月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腦海里突然浮現出了唐穡睿被附體後的那張猙獰
面孔,竟是顫抖了一下,從腿胯間分泌出了一滴半透明的水漿……落在了地上
……
……
……
次日,一個明媚的早晨。
唐穡睿早早的起了床,穿著寬松的睡衣走下了閣樓。
女友許凝月已經打扮妥當,她穿著幹練的警服,制服的顏色是藍白為主,下
身短裙穿在她的身上顯然是有些過於緊窄了,黑色的絲襪包裹著修長瑩潤的雙腿,
胸前的襯衫被撐得高高鼓起,甚至給了一種稍稍用力,就會將其繃開的錯覺。
「起這麼早,不多睡會兒?」許凝月吃著油條和豆漿,點了點餐桌的對面,
那里也給唐穡睿備好了一份。
她今天依舊是素顏朝天,精致的五官和烏黑的秀發襯托出了白皙的肌膚,腳
上穿了雙平底的黑色尖頭靴,反射著從窗戶外灑下的大好陽光。
許凝月的腳掌十分精致小巧,這樣普通的尖頭靴在很大程度上浪費了美麗腳
踝形狀和腳背弧度,如果不是因為兩年前那件事情的話,許凝月有很大可能會成
為一名職業的白領,而不是自暴自棄般的一頭紮進了公安機構里,跟她的媽媽一
樣,從此告別了各類的高鞋跟和裙子,連口紅和香水都成了擺設。
唐穡睿沒有說話,靜靜的坐在了女友的身邊,把擺在那邊的食物搬了過來,
一口一口的扒拉著,冷不丁的來了一句:「昨天我沒睡好。」
許凝月吃完了正在擦嘴,聽到他這麼說忍不住擡頭多看了一眼,聲音細細的
很溫柔,也帶著某種虧欠,道:「怎麼啦?」
「也沒什麼,就是昨天晚上不小心聽到了隔壁老王家在吵架,說生了兩個孩
子都不是自己的。」
噗!
許凝月被唐穡睿那搞怪的表情給逗笑了,伸手拍了下他的腦門,故作生氣道:
「又動用你那雙賊眉鼠眼的大眼睛了是不是?」
唐穡睿抿著嘴偷笑,這還不算完,他趁著許凝月難得笑出聲,悄悄湊了過去,
補充道:「不止呢,我還聽到隔壁的婆娘說是老王他爹的。」
許凝月樂得差點背過氣,伸手擰住了唐穡睿的耳朵,說:「你又瞎說八道,
故意逗我的對不對?」
唐穡睿享受著難得的溫馨,點了點頭,一雙手也不太老實的往許凝月的胸前
摸了過去,扣開了一顆扣子,看到了一抹大紅色的胸衣邊角,皺著眉說:「今天
穿這麼艷啊?」
「嗯,沖沖你的邪氣。」許凝月皺了皺眉,紅著臉不想再陪他胡鬧下去,幹
脆利落的起身準備離開。
「哦對,伯母剛才打你電話打不通,打到我這兒來了,說等會來看你,你就
別到處亂跑了。」
唐穡睿攤開了手,吃了口油條,目光在四周圍的櫥櫃和上面擺放的古董雜物
處看了一眼,回答說:「我這麼一大堆寶貝,我跑哪去啊?」
「就你貧嘴!」許凝月捂著嘴說,關上了門。
那一瞬間的纖腰扭動,黑色的絲襪在腿間拉扯出微妙的凹槽,看得唐穡睿大
早上的就又硬了起來,真想把她給留下來。
可是,一想到那張揮之不去的惡鬼面具,唐穡睿就連吃早飯的心情也沒有了,
頹然的嘆了口氣。
他有一個秘密,一個只有少數人知道的秘密,那就是陰陽眼。
風水,八卦,神魔靈異,這些東西都是現代科學很難解釋清楚的東西,不信
者無,信者有,兩極分化,有人嗤之以鼻,有人當成本命。
但事實是,靈異鬼怪真的存在,這一點,唐穡睿在六歲的時候就知道了。
和人們想象中不同的是,這些妖魔鬼怪並不是和電影里一樣的可怕,猙獰和
醜陋,他們有固定的形態,生活節奏,並且也有著類似人類社會般的制度,當然
偶爾也會有那麼一兩個不聽話的鬼怪跑到了規則之外的地方,故意裝出一些恐怖
的樣子去嚇唬人類,甚至也的確有無法超生的惡鬼。
但正常情況下,他們無法穿越陰陽兩界,不能對活生生的人造成實質性的傷
害。所以,他們慣用的伎倆就是暗示和蠱惑。
唐穡睿的陰陽眼是從小就有的,但他的眼睛並不能將那些遊蕩的鬼怪完全看
清,他最多只能看到一團團模糊的光影,從而知道有這麼個東西存在。
他的父親死得早,爺爺也是在六歲的時候逝世了,在那位和妖魔鬼怪打了差
不多一輩子交道的老人口中,有好幾次他都警告了唐穡睿。
你能通靈,這是上天給你的禮物。但這份禮物,不是讓你去除魔衛道的,而
是讓你和你所愛的人盡可能理這些臟東西遠一點。有些事情,一旦碰了,除非死,
就永遠不會結束。
唐穡睿是個叛逆的孩子,一直都是,但是爺爺的話他得聽,所以從六歲到二
十四歲的這是八年里,他一直都沒有幹過一件驅魔的事情,直到兩年前,他的好
室友也是好兄弟,從一個怪老頭手里買到了一張惡鬼面具,本來只是打算在萬聖
節的時候拿出來嚇唬人,卻沒想到從此就中了那個厲鬼的蠱惑,噩夢纏身。
也是因為那件事情,女友變得不再像是女友,兄弟也早就不是兄弟,所有的
軌跡全都亂了。
這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將唐穡睿的心思從神遊中拉了回來。
他下意識的覺得可能是母親過來了,就連睡衣也沒換,大大咧咧的打開了門,
可結果出現在他眼前,二話不說就撲了過來,用兩對鼓脹的巨乳壓在了胸膛上的,
正是唐穡睿剛剛才和許凝月開玩笑的故事中的隔壁老王的老婆。
李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