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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帽任我戴1~19

綠帽任我戴 (十)陽事不舉
  我早已被鳳來搓捏得欲火焚身,一把將她按倒在床上,雙手撕扯著她的衣服:“我要你下面!”
  鳳來半推半就道:“不行啊……我下面還腫著……”
  我哪里聽得進去,三下五除二把她剝了個精光,雙手按住她兩膝蓋往兩旁一推,便俯身去看她胯間蜜處。一看之下大爲失望,她沒有騙我,那件肥肥白白小饅頭上的肉縫已由原來的粉紅色變成深紅色,稍微有些腫起。
  我掃興地直起身坐回床上,鳳來也坐起身道:“相公,我還是用手或嘴幫你……”
  我苦笑道“只好如此了……”
  鳳來便伸手替我解開褲腰帶,把褲子褪到腿彎處,柔荑溫柔地撫住了昂揚的男根用生澀的動作一上一下地捋動起來。涼涼的小手柔軟嫩滑,我舒服得渾身毛孔都舒張開來,傾心享受著美人玉手溫軟甜美的觸感。低頭瞥見她那雙盈盈一握的小腳,羊脂白玉一般蹬在床上,便情不自禁地抓在手中把玩起來。
  我對女人的腳情有獨鍾,覺得它是女人身上除乳房和小穴外最性感的器官。一雙好看的腳,能爲一個女人增添很多的魅力。我娘的腳也很漂亮,但是稍嫌肥了些,而鳳來的腳則是胖瘦剛好,形狀也很完美,腳面上細白的皮膚下幾條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見,十趾圓潤可愛,指甲呈粉紅色,被她精心修剪得很漂亮。
  見我捧著自己的一雙小腳仔細端詳,她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腳稍微用力往回抽,我卻偏偏握得緊緊的,不但不放手,還把那對尤物舉到嘴邊親吻起來,鳳來粉面通紅,掙扎了幾下沒掙脫,便也由我去了。
  我細心地吻遍她小腳上的每一寸肌膚,最后將一個個可愛的趾頭含在嘴里吮吸。把玩良久,她的腳上全都是我的唾液,變得亮晶晶的,白嫩的肌膚都變成粉紅色了,這才放開她的玉足,伸手到她胸前揉弄著一雙飽滿的玉乳。
  少女的乳房跟娘那哺育過的乳房就是不一樣,細膩滑潤自不必說,更重要的是彈性十足,堅韌挺拔,跟娘那種入手綿軟的感覺截然不同,就連粉紅的乳首都是微微上翹的,飽滿的乳肉被我擠得不停變換著形狀,一會兒方,一會兒圓,漸漸地雪白的胸脯也泛起了粉紅色。
  由于鳳來不熟練,小手捏的力度大了些,將我的棒身搓得生疼,我笑著說道:“鳳來,你的小老公被你弄疼了。”
  鳳來臉紅撲撲的,羞怯地說道:“那怎麽辦……”
  我詭異地一笑:“你親它一口就不疼。”
  鳳來嬌羞地瞥了我一眼,倒也沒有拒絕,將垂在腮邊的秀發挽到耳后,便埋下頭,朱唇如小雞啄米般在龜頭上啄了一口。我全身一抖,整根肉棒都激動地翹動了數下,鳳來的小手幾乎都握不住。就在她準備張開小嘴含住龜頭的時候,我伸手制止了她:“別,今天出了一身汗,還沒洗澡,髒。”
  鳳來一笑道:“相公對我真好……可是繼續用手弄又會把你的皮磨痛了。”
  “嘿嘿,你弄點東西潤滑一下就不會了。”
  她傻傻地望著我:“什麽東西?”
  我湊近她耳邊輕輕說了句話,她聽完之后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相公你……真是什麽鬼主意都想得出來!”
  我也嘿嘿地笑著,同時催促道:“快些快些,等不及了。”
  她這才白了我一眼,垂下頭,朱唇微啓,粉紅的丁香小舌微微吐出,隨后晶瑩透亮的香涎像一根蛛絲般順著舌尖綿延著滴落到龜頭上,時間不大,整個龜頭變被她的香唾包裹起來,連肉棒上都變得濕漉漉的了。
  她的小手便借助唾液的潤滑開始上下套弄起來。由于她的手很柔嫩,加上有唾液的潤滑,套弄起來竟有如放入小穴中抽插。鳳來套弄了數百下,見我完全沒有要射精的迹象,不由急道:“相公,你怎麽……還不想射呀?我手都酸了……”
  我喘著粗氣道:“快了快了,你動作再快些……”
  鳳來只好用上了雙手,握緊肉棒加快了速度。
  她額頭開始滲出細密的香汗,胸前一對白鴿因她的動作而上下躍動,微微岔開的腿間花瓣似乎也沾上了些許蜜露,隱隱能看到些水光。望著眼前誘人的美景,我也覺得從陣陣快感從股間向四周蔓延開來,肉棒和龜頭越來越酥麻,就在一觸即發的緊要關頭,忽聽窗外傳來炸雷般的喊聲:“少爺!你在屋里嗎?”
  我頓時好象三九天懷中抱著冰又被人冷水澆頭,從頭頂涼到腳心,同時渾身顫抖著激射出一股股濃漿,噴得鳳來滿頭滿臉都是,一邊射,肉棒一邊快速萎縮下去,眨眼就軟成一根面條。
  我氣急敗壞地跳下床,雙手提溜著褲頭便沖了出去。一出門便見到大壯正愣頭愣腦站在門口向里張望,我飛起一腳踹在他的大腿上:“喊什麽喊!招魂麽!”
  大壯皮糙肉厚,被我踢一腳也就如同被大蒼蠅撞了一下,毫不在意。他傻笑著從懷里摸出一封信遞給我:“這是柳姑娘讓我交給你的,剛才我來找過你,你不在。”
  我惡狠狠地罵道:“你小子要是把我弄得陽痿了,小心我找人把你閹掉!”
  說罷不再理會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的他,把門重重一關,轉身回里間。
  鳳來正在用絲巾擦拭著臉上身上的精液,見我進來忙問道:“怎麽了?”
  我沒好氣地往凳子上一坐,悻悻地罵道:“大壯這小兔崽子,聲音像打雷似的,說過多少次了,也不知道收斂!”
  一邊說一邊拆信看。
  鳳來好奇地問:“誰的信?”
  “鳴蟬的,怎麽回事?早晨起來我還看見她呢,怎麽就留了這封信?”
  鳳來聞言也披上衣服湊前來看。
  我將信紙抽出展開,只見上面工工整整地寫著:“少爺,小姐,今日見大壯替龍少按摩四肢,忽然想起我師父紫陽真人不僅武功卓絕,在醫術方面也頗有造詣,尤其擅長推宮活血。便動了請師父下山爲房少療傷的念頭,事不宜遲,路途遙遠,須即刻動身。少則半月,多則一月,必定趕回。鳴蟬。”
  看完信鳳來松了一口氣,向我解釋道:“鳴蟬的師父確實是近百年來武林中的一個奇才,武功自不必說,單從武林人士送給他的綽號‘武聖’便可見一斑。除此之外他還精通醫術、丹青、琴棋,可謂多才多藝。但他有些恃才自傲,視天下英雄如無物,爲人亦正亦邪,性格古怪。雖自幼便成爲正式出家的道士,卻並不守清規,娶有一妻,育有一子。其子打小隨他修行,似乎對鳴蟬頗爲傾慕。”
  我一直靜靜地聽著,見此刻是個話縫,便插言道:“這些都是鳴蟬告訴你的?”
  她點點頭:“不錯。我喜歡聽鳴蟬講起在武夷山上學藝時的經曆,她也常常給我講,自然免不了提到她師父。”
  我“嗯”了一聲,又問道:“那你看鳴蟬能把她這個性格古怪的師父請來嗎?”
  鳳來略一思忖,緩緩說道:“應該不難,聽鳴蟬說起過,她這個師父雖脾氣古怪,但蠻喜歡她這個唯一的女弟子的,她親自出面去請的話應該不成問題。”
  我點了點頭,試探著問她:“如果紫陽道長來了之后,手到傷愈,房兄能夠恢複正常,那麽你接下來做何打算?”
  鳳來秀眉微蹙,隨即又舒展開來,甜甜一笑:“之前我不是說得很明白了麽?這輩子我就跟定了你了。怎麽?這就想抛棄我了麽?”
  姑且不論這話是真是假,反正聽在耳中很舒服,我打了個哈哈,將她攬入懷中:“怎麽會呢,我哪舍得抛棄你呀……”
  又是一番溫存自不必說。然而無論鳳來如何挑逗,我的下體也如同一條死蛇般耷拉著。我歎了口氣道:“許是方才受驚過度,加之剛剛元陽泄盡。待明日再看看吧……”
  ***    ***    ***    ***轉眼又過了三天,我每天白天照常跟著爹打理生意,一天都在外奔波,晚上回家就跟鳳來喝幾盅解解乏,雖然她不喜喝酒,但也會勉力陪我。房子龍那里我去看過一次,氣色好多了,只是仍瘦得可憐。另外,在錢莊還遇見了娘一次,她好像什麽事都沒發生過,還是那樣端莊穩重,看到她這個樣子,我心里反倒稍稍松了口氣,那件荒唐的亂倫事最好就這樣永遠爛在肚里。
  似乎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發展,唯獨有件事卻在我心頭籠罩上了一層烏云,那就是,我的小弟已經三天沒有任何反應了。鳳來也挺著急,百般挑逗,手口並用,甚至放在仍有些紅腫的肉縫上掃撥,均無濟于事,急得我嘴上都起了燎泡。
  這一日,爹要出趟遠門,到江西去跑一趟生意,把家里的生意都交給我打理,也算是給我一個單獨曆練的機會。可我哪有心思管這個,他前腳剛走,我后腳就踏進了濟世堂,找胡老郎中開幾副壯陽藥,他問明病因,認爲我只是受了點驚嚇,吃幾副強腎壯陽的藥補一補,再將養些時日,應該能重振雄風。于是什麽淫羊藿、肉苁蓉、陽起石、巴戟天、海狗腎、紅參、鹿茸等等開了一大堆,反正他也不怕我付不起錢。
  幾日下來,藥吃了不少,效果倒也不是一點都沒有,把鼻血給弄出來幾碗,然而下身卻仍是毫無起色。
  我天天去纏著胡老頭,又是責罵又是求藥,弄得他很是頭痛,被我逼得實在沒辦法了,竟憋出一句:“上回你們送來的那個瀕死之人不是說吃了什麽壯陽聖藥回春丸麽?你如果還有的話就吃一粒試試呗!”
  一語驚醒夢中人,我擡腳就往家走,回春丸應該還在戴福那兒,我得要回來,這可能是我最后的希望了。匆匆回到家,一眼就看見戴福正在院中指揮下人們干活,我上前二話不說一把便揪住他的脖領子拖著走。自從那次他受我娘指使,在我茶中偷放回春丸之后,我一直沒給過他好臉色看,打過來罵過去,要不是礙于我爹的情面,我早就讓他卷鋪蓋走人了。
  他也不敢反抗,一邊趔趄著跟上我的步伐,一邊陪著笑臉問道:“少爺,有事兒?”
  我把他拉到偏僻處,環顧四周,見沒有旁人,便低聲喝道:“回春丸呢!給我!”
  戴福一愣,旋即笑道:“诶喲,少爺,那東西沒在我這兒,被夫人要回去了。”
  這回輪到我愣住了:回春丸只對男性起作用,娘要它做甚?莫非是給我爹……轉念又一想,管她拿來做何用途,我先去要回來再說!
  “戴福,快給我備馬,我過去老宅一趟!”
  戴福忙答應一聲,一溜小跑下去了。我家的老宅在靠近城中心的地方,由我所住的城東騎快馬過去大概需要一頓飯的功夫。
  我在原地煩躁地踱著步子,時間不大,戴福回來通禀:“少爺,馬已備好。”
  我聞言拔腳就走,來到大門外,有一小厮正牽著馬的缰繩候著,見我出來連忙跑到馬的一側趴在地上充當上馬石,我蹬著他的后背翻身上了馬,接過馬鞭照著馬屁股一抽,那馬唏溜溜暴叫一聲,鬃尾亂炸,四蹄一蹬便飛奔起來。
  遠遠能看見老宅的院牆了,我收住缰繩放緩了速度,來到門前時,早有兩個把門的下人快步迎上前來,一個牽住缰繩,一個趴到地上當下馬石。我翻身下了馬,腳不停步地奔向后院,心說娘可千萬別是出門去了。
  好不容易穿過三進院子,這才來到爹娘住的后院,一眼瞥見母親臥房的門敞開著,心里頓時寬了一大半,加快腳步上前,一只腳剛踏進門卻愣住了。
  娘上身只穿了一件紅肚兜,下身套一條米黃色綢褲,正坐在斜對著門的春凳上,丫鬟夏荷正在幫她擦著后背,一邊擦一邊說:“天氣真是熱得難受,夫人不過在院里走了一圈,竟出了這一身汗……”
  見我闖進來,兩人也都不由得打了個愣怔。娘畢竟歲數大些,沈著穩重,應變極快,一伸手將放在另一張凳上的裙子抓起來掩在胸前,回頭對夏荷說道:“你先出去,少爺跟我有要事商量。”
  夏荷躬身答應一聲,款款向門口走來,到我身前時低頭彎腰福了一福:“少爺好。”
  我點了點頭,擺擺手示意她出去,然后隨手便把門掩上了。
  娘把掩在胸前的裙子重又放在一旁,白皙的臉龐透出兩朵紅暈,指了指身前的凳子:“茂兒,來,坐這。”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聽話地走上前去坐了下來。
  娘先把我打量了一番:“茂兒,氣色不好啊,怎麽了?這麽急沖沖的,發生什麽事了嗎?”
  我躊躇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娘,那個……回春丸是在你這麽?”
  娘渾身一顫:“茂兒……你要那玩意兒做甚?”
  我卻不正面回答,反問了一句:“娘,你又要那玩意兒做甚?”
  她被我問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無言以對,我又追問道:“是不是給爹吃了?”
  娘聞聽此言,俏臉霎時充血,美目斜觑著窗外,嗫諾道:“我原先倒是有這個想法來著……可是你爹生意繁忙,每天回來都累得挨床就著,根本沒有機會給他吃這個……”
  說話的同時,胸脯隨著呼吸一起一伏,豐腴的乳房幾乎要把那小小的肚兜撐破,峰頂的兩粒花生米大小的乳首更是將薄薄的布料頂出兩個誘人的突點。
  我咽了口唾沫,多日來積聚難發的欲火“騰”地被點燃。各種補藥吃下去沒有讓我雄起,卻都成了火上澆油,我現在憋得快爆炸了,急需發泄,望著那對顫顫巍巍的尤物,竟鬼使神差地伸出雙手,一把抓了上去。娘身體如被針扎般一挺,然后僵住了,任憑我恣意輕薄著,藕臂向前一探摸住了我的下身:“茂兒,想要娘了?怎麽還這麽軟……”
  我只好苦笑著說道:“呵呵……娘啊,你還是把回春丸拿出來吧……我下面硬不起來了……”

綠帽任我戴 (十一)龍虎天師
  娘聽了我的話,如同被人當頭一棒,整個人都震住了,眼睛睜得老大老大,用難以置信的口吻說道:“這……這怎麽可能!”
  同時玉手在我那不爭氣的小弟上揉搓著。
  我沮喪地搖著頭:“娘诶!要是能行,我找你要回春丸做什麽?鳳來什麽方法都用盡了,一點用也不管!”
  娘的臉變得蒼白蒼白的,騰地站起身,嘴里嘟囔著“天殺的”、“小冤家”匆匆地向里間走去,功夫不大,手里拿著個紙包出來,我一看就知道是什麽,趕緊迎上前去,一把搶過來,手忙腳亂地解開來,露出里面數十粒綠豆大小的紅色藥丸,我如同看見了救命星,連忙拈起一粒塞進嘴里,也不就水,嚼兩下便咽入腹中。有心吃多兩粒增強藥效,但想起形同朽木的房子龍,只好打消了這個的念頭。
  娘掏出手絹替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嘴里念叨著:“小冤家诶!前一陣子……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嘛!這才多久就……這是怎麽話說的……怎麽回事啊?”
  本就心煩意亂,怎能聽得下她這麽絮絮叨叨?我不耐煩地打斷了她的話:“娘啊,你就別再問了!我變成這樣,乃是時也!運也!命也!”
  我不想告訴她是被大壯嚇著的,以娘的脾氣,要是讓她知道大壯是罪愧禍首,恐怕這個打小跟我一塊堆長起來的家夥不死也得掉層皮。想起大壯那憨厚的表情,小時候一起玩耍的光陰,替我擋下鳳來的那一鞭,爲我挨的柳鳴蟬那兩腳,林林種種,心底無奈地歎息了一聲,還是剛才跟娘說的那句話,時也,運也,命也。
  娘被我一頂,臉漲得通紅,紅唇翕動了幾下,想說些什麽,卻又忍住了,只咬緊嘴唇氣鼓鼓地盯著我。望著她呼吸急促而劇烈起伏的胸脯上兩座顫巍巍高聳入云的乳峰,我覺得口舌一陣陣發干,不知是否回春丸開始起作用了,腿間有一團燥熱散發出來,漸漸地沿著小腹,胸口,脖頸,臉頰一路向上,最后沖入大腦,神智開始模糊起來,眼前的美母在我眼里如同九天玄女般豔麗動人。
  我再次伸出雙手,從下方托起那對沈甸甸的乳峰,輕輕地揉弄著,同時把臉湊上前去,埋入那道深深的乳溝中間。娘用手輕輕攬住我的后腦,另一只手伸到背后解開肚兜的帶子,再把脖上的吊帶脫下來,往旁邊一扯,上身便一絲不挂了。
  我在娘雪白的豐乳上又啃又吮,將小時候吃過的乳頭,闊別二十余年后又重新含入嘴里。有好幾次咬得重了,娘便喘著粗氣推搡著我:“別……別那麽用力……讓你爹看出來就糟了……”
  我哪管得了這些,回春丸的藥力已完全發作,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要日女人!管她是我娘還是我女兒,在此刻的我眼里,就只是供男人泄欲的母獸!
  我雙手使勁地擠壓著柔軟的乳肉,同時用語言刺激她:“跟戴福做的時候他也是這樣吃你奶子的嗎?你是不是也這樣摟著他的腦袋往奶子上按?”
  娘顧不上回答我,騰出一只手褪下自己的綢褲,又把亵褲扯掉,拉過我的手按在她早已濕漉漉的下身:“茂兒……娘已經濕了,你還沒好嗎?”
  我的手胡亂地在她酥軟的陰唇上揉搓幾下,掬了一把滑膩的浪水,伸到鼻子底下嗅了嗅,一股熟婦特有的略帶腥臊的酸甜氣息刺激著我的欲望極限,再也無心調情,一把將她橫抱起來,幾步邁到床前,往床上一抛,便開始解著自己的衣服。
  娘玉體橫陳在床上,媚眼如絲地看著我:“茂兒,快上來,娘忍不住了,這兒不會有人來的,咱們好好快活快活……”
  一雙豐滿雪白的長腿屈張著,淺褐色的大陰唇早已向兩邊分開,做好了迎接肉棒的準備,我似乎感覺到肉棒一陣陣漲滿的感覺,莫非已經勃起了?
  當褲子褪下的瞬間,兩人的眼光同時瞄向我的下體,頓時都傻了眼:那話兒仍然死氣沈沈地吊在胯下,半點生氣也沒有。我像是被人抽掉了脊梁骨,軟癱在地上,娘掩面啜泣起來:“你爹就你這麽一個三代單傳的獨苗,現在卻變成這個樣子,戴家的香火怕是要斷了!”
  我腦子里嗡嗡作響,自己都不記得是怎樣穿上衣服,離開老宅的,只覺得天空從未如此的蒼白,而街上行人的笑臉仿佛都是在嘲笑我的無能。騎在馬背上信馬由缰,緩緩地朝住處而去,路過濟世堂時,我連擡頭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了,連回春丸都起不了作用,還有什麽藥能救我?
  回到家門前,門口的小厮急忙跪趴在地上讓我下馬,精神恍惚的我卻一腳踏空從馬背上滾落下來,把那小厮砸趴在地。他也不敢喊疼,從地上一骨碌爬起便趕緊攙我起身。我甩開他的手,臉身上的塵土也懶得去拍,進了大門,徑直往后院走去,路上大壯二猴跟我打招呼,我連眼珠都懶得轉過去看他們,就這麽直勾勾地盯著前方。
  回到臥房,鳳來不在,許是又跑到東廂房去了,多日來無法發泄的欲望轉化成一股直沖腦門的怨氣,我現在不舉了,肯定無法滿足她,會不會因此而促使她跟房子龍重溫舊情?房子龍雖四肢癱瘓,但並不意味著他不能勃起啊!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大約在巳正時分,這個時候不早不晚,房子龍已進完早飯和第一服藥,大壯應該也已幫他推拿過,他房里正是沒有人的時候。
  想到這我“騰”地從凳子上彈起,大踏步地沖出房間,往東廂房而去。來到房外,卻見門窗緊閉,我頓時感覺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湧上了頭,就想一腳踹開門進去,但是我還不太確定鳳來在不在里面,于是便把怒火往下壓了壓,蹑足潛蹤欺身到窗前,還是老技倆,舔破窗棂紙往里面窺視。
  鳳來果然在里面,只是沒有如我所想的在做那事。她側身坐在床沿上,拉著房子龍的手輕輕撫摩著,悄聲說著話,說的是什麽我聽不清,但從他們臉上的表情看來,絕不會是什麽家長里短的閑白,而應該是兒女情長的私房話。說著說著鳳來咯咯咯地嬌笑起來,然后俯下身在房子龍耳邊說了句什麽,惹得他也吃吃吃地笑了起來,而我分明看見他的下身已經把褲子頂起老高。
  我一陣煩躁,不知鳳來跟他說了什麽?把他逗弄得如此性欲高漲。聽不見他們說話,心里沒抓沒撓,就像被人用發絲撩撥著,癢癢的。同時心下不禁暗暗稱奇,他四肢癱瘓成那樣,肉棒卻依然昂首挺立,而我四肢健全,下體卻軟得像一截豬大腸。
  此時屋內的情勢發生了變化,鳳來俯下身跟房子龍接起吻來,玉手還探到他胯下揉捏著那怒挺的陽勢,我驚怒之余,竟油然而生出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感,更讓我訝異的是,多日來毫無生機的陰莖居然已半硬起來,還不安分地在褲裆里躍動了兩下,我不由得悲喜交加,喜的是,我還有勃起的希望,只要能夠給予我適當的刺激;悲的是,這種刺激不是來自于美人檀口、柔荑、酥乳、嫩穴甚或是玉足,而竟然源于我的偷窺,並且是偷窺我心愛的妻子與其情夫的奸情!
  我的心中五味雜陳,一方面對鳳來背著我與房子龍幽會而感到憤恨,想一腳踹開門沖進去揪起房子龍暴打一頓;另一方面卻又渴望著窺視到更多能更加刺激我欲望的內容,好讓我重振雄風。正在我內心如翻江倒海般劇烈翻騰的時候,忽聞一聲炸雷響:“少爺!你在干嘛呢?”
  我驚得渾身一顫,好不容易有點起色的陰莖霎時又軟癱下來,不用回頭也知道是大壯,氣壞了我了,轉身沖他喝道:“嚷嚷什麽!跟你說過是一回了嗎?說話用得著這麽大聲嗎!”
  邊說邊快步離開窗子,向院中走去。大壯站在院里,撓著碩大無朋的腦殼,嘴笨得跟塞進了一團亵褲:“少爺,我,我見你,趴在…”
  就在這時,身后的門“吱呀”一聲打開了,顯然是鳳來出來了,我生怕大壯這個愣頭青說漏嘴,連忙斷喝一聲:“讓你們好好伺候房少,怎麽一個都不在?”
  鳳來搭茬道:“我在呢,相公。剛才我吩咐大壯去給表哥買點山渣干,他總吃藥,嘴里發苦。”
  我這才看到大壯手里拎著包東西,便悻悻地擺擺手:“是這樣啊,那快拎進去給房少吧。”
  鳳來款步走到我跟前,嫣然一笑:“剛才風大,直往房內灌,我便順手把門掩上了。相公今天回來得那麽早?”
  我心說,院里池塘邊的垂柳都紋絲不動,哪來的大風?當下也不拆穿,打著哈哈說:“今天一早,爹就去江西跑生意了,把家里這一大攤都交給我打理。我各處轉了轉,見也沒什麽事,便早些回來了,這大熱的天,誰耐煩頂著太陽滿城地跑?”
  鳳來掏出絲帕替我擦了擦額頭鬓角的汗珠,然后挽住我的臂彎:“相公,這大熱的天,別在日頭底下站著了,回屋吧,我親手給你熬得了酸梅湯,已經用冰鎮上了,最是消署解渴的,就等你回來喝呢。”
  我不由得睜大了眼睛在她臉上來回打量著:“喲,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會體貼人了?有沒先給房兄送過去?”
  我微含醋意地問道。
  她嬌羞地笑了笑:“只給相公一個人準備的,別人任誰也沒有的……”
  我心里一暖,剛才的醋意與不快消減了不少。邁進房門,頓時清涼了許多,這才注意到,房間四個角落都擺放著盛滿冰塊的銅盆,剛才精神恍惚地走進來,竟沒有發現。鳳來隨手把門帶上,屋內仿佛成爲了一個與世隔絕的清涼世界。
  見我汗濕重衫,鳳來便幫我把衣帶解開褪下外衣,又將帕子放在早已準備好的水盆里沾濕,爲我擦拭臉上身上的汗。我一邊舒適地讓她服侍著,一邊笑著說:“這些本應該讓作爲通房丫頭的鳴蟬來做的,沒想到竟讓你親自動手了。不過以鳴蟬的性格是不願做這些事兒的,再者我也不敢使喚她……還是讓他們再指派個粗使丫頭來吧,你是這宅子的女主人,這些個家務上的事,只消跟戴福言語一聲,他不出一刻鍾就能給你辦好了。”
  鳳來手腳不停地忙活著,等我說完,她才笑咪咪地開口道:“喲,我不過是做了些妻子應做的份內事,就引出來你這麽一大通唠叨?成天呆在家里也閑得慌,伺候伺候自己在外頭奔波勞碌的相公,哪里就累著我了?粗使丫頭就不必指派了,我跟鳴蟬就能做得來,都交給丫頭去做,倒顯得我們夫妻情份淡了。”
  我晃著腦袋笑道:“好嘛!你倒會說我,你自己不也是一大通唠叨?”
  鳳來輕輕地在我肩頭捶了一下:“去!我跟你說正經的,你卻來笑我。”
  我趕緊揉著被她捶打的地方,裝出很疼的樣子呲牙咧嘴:“好好好……就依你就依你,快去盛酸梅湯吧,我嗓子眼兒都冒煙了。”
  鳳來這才斜我一眼,“哼”了一聲,轉身去給我盛酸梅湯。
  望著她袅袅婷婷的背影,想起她罩在雪白長裙下欺霜賽雪的肌膚,從頭到腳無一處缺憾的完美胴體,我不禁爲自己擁有這樣的妻子而自豪。雖然她已非完壁之身,但想那呂布得到貂蟬時,她不也是被董卓玩過的嗎?甄洛原爲袁紹次子袁熙之妻,曹丕不也笑納了嗎?那七步成詩的大才子曹植還被自己的親嫂子迷得神魂顛倒,專門寫了篇《洛神賦》來贊美她;再有那楊玉環,侍奉唐明皇之前,還是他的兒媳婦呢!類似的例子數不勝數。
  像這等沈魚落雁閉月羞花的美人,重要的不是她跟誰如何如何過,而是你是否能真正擁有她,好比一塊美玉,難道在你之前有人曾經把玩過,就變得不值錢了嗎?
  我胡思亂想間,鳳來已經盛好了酸梅湯,給我端了過來。碗里還冒著絲絲霧氣,我接過來便咕咚咕咚一口氣喝了個底朝天,頓覺一股涼意沁心入脾,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了許多。鳳來坐在我對面,手托香腮笑吟吟地望著我:“好喝嗎?”
  我點了點頭:“酸甜適中,冰涼入心,解暑聖品也!”
  鳳來笑得像朵花一樣,皓腕一伸:“我再給你盛一碗。”
  我把碗往前一遞:“別光看我喝,你也來一碗。”
  她螓首連搖:“我底子寒,打小就不吃寒涼之物,這湯雖好,我卻是消受不得,只要相公進得香,我就很高興了。”
  說罷接過碗起身去盛湯。
  我不禁在想:鳳來對我是真的好,還是裝出來的?但是從她眼中流露出來的情感來看,卻又不含半點矯揉造作。難道說她竟同時愛著兩個男人?我無法理解那是怎樣的一種心情。
  此時鳳來又盛好了一碗冰鎮酸梅湯,轉身走來,捧著碗的纖纖十指白嫩圓潤修長,蔥管也似,我腦子里忽然閃現出她的玉手握住房子龍粗黑的肉棒上下捋動的畫面,心中倏地升起一股邪火,居然開口問道:“房兄那話兒還是那樣的堅硬嗎?”
  “啪嚓”一聲脆響,宋代景德鎮的青花瓷碗摔得粉碎,湯水灑了一地,鳳來仿佛被人放干了全身的血液,臉色蒼白得可怕,嘴唇翕動著,兩眼怔怔地直視我。見她反應如此之大,我反倒嚇了一跳,忙起身過去攬住她那微微顫抖的嬌軀,將她扶到床上坐下。
  鳳來一把抓住我的手:“相公……你都……看到了?”
  我笑道:“是啊。”
  她嬌軀顫抖得更爲劇烈,急忙辯解道:“不是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
  我輕輕撫摸著她如云的秀發,示意她放輕松:“別緊張,我並沒有怪罪你的意思。”
  鳳來圓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杏眼,不解地看著我。我緊挨著她坐下,將她的柔荑拉過來放在自己的胯下。
  柔嫩的小手匍一摸到我的陽物,她就像是被火炭燙著了似的一縮手,臉上帶著驚喜的表情問道:“相公,你……又可以了?”
  我苦笑著點了點頭:“不錯……想知道爲什麽又可以了嗎?”
  鳳來用力地點點頭。我重新拉過她的手放在胯下:“看到你跟別的男人纏綿,我就硬了。”
  鳳來一臉不相信的表情,小手輕輕地捏著我半硬的陽物:“你胡說。相公,你是不是生氣了?想出這個辦法來套我的話?我其實也不想的……是龍哥他……”
  我追問道:“他怎麽?”
  “他說晚上老睡不著……老想著……想著跟我……”
  看著她羞紅的臉頰,我覺得自己的欲望更加高漲起來,陽物也越發硬了,鳳來顯然也覺察到了,小手揉捏著它,斷斷續續把下面的話說了出來:“想……跟我干那事兒……那東西就……老是這麽挺著……怪難受的……自己的手又不能動,就求我……求我……”
  說到這,她的臉已經紅得快要滴出血來,頓住不肯往下說了。我故意刺激她:“讓你用手幫他搓出來?”
  她嘤咛一聲,把頭埋進我的胸膛:“相公……你不會生氣吧?我也只是幫他搓了二次……”
  我整個人都爲之一震:“什麽?兩次?什麽時候?”
  她螓首連搖只是不肯說:“我怕說出來相公會生氣……”
  我忙說不會,她卻無論如何不肯信,我情急之下,一把扯掉了自己的褲子:“鳳來,你瞧,你的小相公已經快要完全勃起了,你再給我講講你是如何給房兄手淫,它就可以完全恢複了!”
  鳳來嗫諾道:“可是……這樣感覺好奇怪……”
  我開始哀求她:“鳳來啊,我的愛妻!你忍心看你相公一輩子當個準太監嗎?我求求你,只要你給我講,我保證滿足你任何要求,往后你跟房兄做任何事我都絕不干涉!”
  鳳來又猶豫了片刻,才期期艾艾地說道:“也沒……也沒怎麽樣啊……就是……就是看見他那麽硬……就用手幫他搓,一邊搓他還一邊……讓我呻吟給他聽……還讓我喊他親丈夫……”
  “那你喊了嗎?”
  “一開始我不願意,說我已經有了丈夫,不過不是你……可我又架不住他苦苦哀求,就……”
  我越來越興奮,又逼問道:“你怎麽喊的?”
  “我……我……我就喊親丈夫……快射給娘子吧,娘子手都酸了……喊得數下,他的……那棒子就跳啊跳啊的射了……”
  “射得多嗎?”
  “多……每次都射到我滿手滑溜溜的……用三四條手帕才能擦干淨……又濃又白……”
  沈寂多日的陽物終于連跳了數下,好像很不情願地昂起頭來。我興奮地從床上蹦起,一把將鳳來推翻在床,撕扯著她的衣服。鳳來一邊配合著我的動作,一邊喘息著說道:“相公……你可要憐著鳳兒……悠著點……我那兒還有點腫呢……”
  單薄的衣裳被我幾下扯得支離破碎,絲絲縷縷地挂在她身上,胸前白鴿一只露著,一只還被碎布遮著。我猴急地分開她雪白的玉腿,也顧不上仔細察看那件寶物是否已完全消腫,挺著肉棒對準肉洞便刺,堅硬的龜頭勢不可擋地撐開柔嫩緊窄的唇瓣,擠進了大半個。
  鳳來“啊”地尖叫了一聲:“好疼!相公,輕點……”
  我早已欲火焚身,多日來那些壯陽藥把我補得鼻血直流,回春丸的余力也還在我體內發揮著作用,現在好不容易硬起來了,此時不發泄,更待何時?我又用力往前挺了幾挺,但是由于鳳來的肉洞實在是太緊了,加之沒有淫水的潤滑,盡管肉棒磨得生疼,但還是進不去。
  鳳來疼得嘤嘤地啜泣起來,我渾身一震,突然醒覺:如果再這樣繼續用強,我跟房子龍有什麽區別?腦子里一冷靜,肉棒也跟著冷靜下來,軟軟地從肉洞口滑出。鳳來止住哭聲,訝異地望著我:“相公……怎麽……”
  我輕輕地替她拭去眼角的珠淚:“你還沒完全好,還是不做了吧,改日吧……”
  鳳來握住我替她擦淚的手:“相公,不要緊的……你想要的話……只要輕點我還是可以的……”
  我拉過她的手摸住我胯下那軟癱成死蛇一般的陽物哭笑不得:“又不行了……改日吧……”
  ***    ***    ***    ***又是五天過去了。自從那日半途而廢后,我的小弟又一蹶不振。雖然也求過鳳來詳細敘述替房子龍手淫的過程,但是卻不起作用了。我需要更強烈的刺激,光是聽她說,已經不解決問題了,最好是能親眼看到。然而我好幾次偷偷溜回家,鳳來都是規規矩矩的,房門大開著,她坐在離床一丈遠的凳子上陪房子龍聊天。
  濟世堂的胡老頭又被我罵了好幾回,原因是他說他懸壺一世,也沒聽說過我這種毛病的,不是不能硬,而是非要受到特定的刺激。最后他實在沒辦法了,連連擺手說道:“戴公子,你這病根在于心,而不在于身,心病還需心藥醫,已非我老頭所能力及的了……”
  心病?說起來,我確實是受驚所致,而非身體受到什麽傷害,然而那所謂的心藥,爲何竟會是見到妻子給自己戴綠帽?這個問題困擾了我很多天,卻一直想不出答案,也許永遠也想不出。或許我天生就是做王八的料吧,可能這才是唯一的解釋。
  這一日上午,爹的貼身隨從快馬打前站來報信,說爹已經于前日踏上歸途,估計午時可以入城,特別交代讓我到城北關帝廟處迎接。韶州離江西並不遠,爹這趟生意來回僅用了六天,這倒也在意料之中,但爲何還非要我前去迎接?以往可沒有這樣的先例。但既然爹這麽說了,我也只好匆匆吩咐人備馬前往。
  路上問起那隨從,他只說老爺從專程從龍虎山請回了一位道爺,爲表示尊敬,要我親自前去迎接。我不由得納悶起來,爹信道教,這我知道,他不時地往家里請一些牛鼻子,我也早就習以爲常。但是這次請的是什麽道爺?這麽大派頭,還要本少爺親自去迎?帶著疑團,二人二馬,一前一后來到北城外的關帝廟。
  這座關帝廟有些年頭了,柱子上的漆皮已經剝落,大門破爛不堪,牆角院里長著一人多高的雜草。關公的塑像也已面目全非,唯獨廟門前的兩根大立柱上不知那輩古人留下的對聯還能讓人感覺到近千年前縱橫疆場、義薄云天的武聖關羽的神采。
  上聯道:兄玄德弟翼德徳兄德弟下聯道:師臥龍友子龍龍師龍友橫批爲:亘古一人哎!俱往矣!亘古一人又如何?如今落得破廟殘身,無人問津。我越發覺得人活一世,最重要的是享受,否則臨死才醒悟到“死去元知萬事空”就晚了。我現在這個半陽痿狀態,如何能享受人生至高的樂趣?不行,我必須想盡一切辦法讓它複原。只要能活得快樂,沒有什麽事情是不可以做的,當然傷天害理的除外。
  呆坐了半個多時辰,終于遠遠望見一行人馬迤逦而來。爲首的是我爹,風塵仆仆,但仍是一副從容不迫的老爺模樣,身后是幾個保镖隨從,跟我爹並排而行的,是一個身穿灰布八卦圖案道袍的老頭。
  我遠遠地迎上前,剛要跟爹請安,他卻連連擺手,把馬往旁邊一撥,“茂兒,先見過天師!這可是爹千辛萬苦從江西龍虎山請來的!”
  我心中不悅,龍虎山的老道?這麽大派頭,還要先跟你打招呼,可是又不好違逆爹的吩咐,只好讪讪地轉向老道抱拳拱手,也不稱天師:“見過道長。”
  那老道也不答話,捋著颌下的一撮山羊胡子,眯著眼睛打量著我。我也不示弱,擡起頭了仔細打量著他。但見他七旬左右年紀,尖腦殼,掃帚眉,三角眼,酒糟鼻,一張大嘴,嘴角往下耷拉著,傲慢的神態讓人一看就覺得心里不舒服。
  老道見我竟敢毫無怯意地跟他對視,不由仰天大笑起來,轉頭對我爹說道:“戴檀越,這就是你的娃娃?不錯,不卑不亢,很對貧道的脾氣!”

綠帽任我戴 (十二)天視地聽
  回到老宅,爹將那老道敬爲上賓,請他坐主座,並吩咐家人趕緊準備上好的碧螺春款待天師。
  老道連連擺手,“诶诶诶,我說過了,不要喊我‘天師’,我可當不起,那是我師傅才配得上的稱呼,你要再這麽叫我我可就要不高興啦!”
  說罷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了主位。
  我心生不悅,總覺得這老道不講禮數,不像個出家人。可是爹對他如此敬重,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也不便說什麽。
  時間不大,下人們把沏好的茶端了上來,爹陪著笑臉道:“天……仙長,請用茶。”
  老道端起茶杯,掀開杯蓋,清香四溢,他連連點頭贊道:“好好好,莫道醉人唯美酒,茶香入心亦醉人,”
  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咂了咂,“嗯!這是上好的泉水泡出來的吧?”
  爹連忙在椅子中欠欠身,點頭道:“仙長真是活神仙,敝宅所用的泡茶之水,皆乃下人每日清晨趕著馬車,到四十余里外的曹溪取回的上好泉水。”
  老道哈哈大笑:“沒有什麽神不神的,貧道平生唯有二好,酒與茶。喝多了,自然就能品出那泡茶之水了。檀越也是講究之人啊,陸羽在《茶經》中有一段寫記載:山水上,江水中,井水下。其山水,礫乳泉,石池,漫流者上。說的就是這泡茶水,最上乘的頂數山泉之水了。當然也有用雨水或雪水泡的,名曰‘天泉’,然終究沾染了些天地間的塵埃,味道較泉水次之。”
  老道說得搖頭晃腦,口沫橫飛,爹則唯唯諾諾,不停地點頭稱是。我在一旁覺得納悶,爹極少向人低頭,怎麽今天對這個老道如此卑恭?
  正在胡思亂想之際,老道一杯茶飲盡,把茶杯放下,起身道:“檀越,貧道先幫你看看風水,回來再接著品茶不遲。”
  說罷大大咧咧地轉過屏風往廳后走去。
  爹也連忙起身跟了過去,那老道卻一擺手:“貧道堪輿之時不喜歡有人跟著,請稍候片刻。”
  爹只好退了回來,坐在椅子上靜靜地候著。我見此時說話方便,就開口問道:“爹,這老道什麽來頭?”
  爹連連頓足:“茂兒,怎可如此不敬?你可曾聽說過江西龍虎山的正一道?”
  我點點頭:“當然,正一道乃是源自后漢三國年間張陵張天師所創的五斗米道,又叫天師道。”
  “對啊,自從第四代天師張盛由漢中徙居龍虎山后,便世代相傳下來,曆代君主對這一教派都禮敬有加,直到如今這第四十三代天師……”
  我一驚之下脫口而出打斷了爹的話:“什麽?他是四十三代天師張宇初!”
  我之所以反應如此之大,皆因這張宇初來頭著實不小,他乃是曆代正一道中最博學者之一,人稱道門碩儒,曾敕受“正一嗣教道合無爲闡祖光范大真人”總領天下道教事,聽說現在還爲皇上編書來著,怎麽……
  爹氣得直拍桌子:“孽畜!孽畜!張天師的名諱豈是你能直言的?我還沒說完呢,他是上一代天師的大弟子,道法高深,頗受現任天師青睐,天師不在山時代掌山門,輕易不離山。我知道他好酒,親自買了上百壇珍品女兒紅送去,又捐了好些銀子,才求得這位仙長下山爲我們家看看風水!”
  我不由一愣:“爹,咱家風水還不夠好麽?”
  爹搖頭歎息道:“唉!要說財運,確實不差,但是這子嗣上……咱家已是幾代單傳了!”
  原來是這麽回事,爹是擔心我們戴家終有一天香火不繼啊……
  約摸過了一炷香的功夫,老道轉屏風出來,打了個稽首:“無量天尊!”
  爹忙迎上去:“仙長,如何?”
  老道捋了捋山羊胡,略一思忖道:“主屋左右與前方皆有池塘,乃應了‘龍、虎腳上池,淫亂定無疑’,此形煞則主淫亂;檀越,莫非建宅時未曾請風水先生堪輿?”
  爹臉一紅:“敝宅乃是根據祖上留下的老屋不斷翻修擴建而成,只考慮美觀而忽視了風水……不過仙長剛才所說的淫亂之事……”
  老道斜了我一眼,王顧左右而言他:“檀越想問子嗣之事?你夫婦年紀也不小了,要再生恐怕也難了。延續香火之事,只能著落在令公子身上了。”
  爹連連點頭道:“仙長說的是,鄙人想問的就是犬子的子嗣如何?”
  “令公子與你夫婦同住?”
  “不,他另住一宅。”
  “那貧道要親自前去看過風水方可定論。”
  ***    ***    ***    ***吃過午飯,又坐了良久,我這才極不情願地領著老道回新宅,爹由于生意上的事情要忙,沒有跟過來,只吩咐我一定要好好招待道長。對于風水,我一向持懷疑態度,所以便和他虛與委蛇。
  回到新宅,進了宴客廳,我吩咐下人備茶,自己卻大大咧咧地往正座上一坐,手一擺:“道長請便。”
  老道也不生氣,捋著胡子呵呵一樂,一屁股坐在側座上,眼睛在廳子里四處掃視著。
  我客套地問道:“道長來了半天了,還未請教道號?”
  老道眼珠子骨碌碌地轉了轉,笑道:“哈哈……貧道一向不喜歡別人喊我道號,他們都叫我老酒鬼,這樣顯著親切!”
  我不禁噗嗤一笑,“道長真乃性情中人,后生不敢造次,就尊稱您爲酒仙前輩吧!天色近晚,我這就吩咐下人們給酒仙前輩準備酒宴。”
  轉身沖門外喊道:“來人呐!”
  一個小厮聞聲跑進來:“少爺,有什麽吩咐?”
  “備飯,這位道爺不吃素,魚肉要多,另外準備上好的茅台,我要跟道長喝幾盅。”
  小厮答應一聲下去了,酒鬼老道滿意地點了點頭,“小子,夠意思。這樣吧,趁飯菜未備齊,我先給你這座宅子踏踏風水。”
  我笑著擺了擺手:“酒仙前輩,我也不怕你不高興,風水堪輿這些東西,我一向視爲怪力亂神,從不輕信的。”
  酒鬼老道一愣,山羊胡子抖了抖:“你爹的宅子風水不好,主淫亂,你小子與你母親必有滅絕人倫之事。”
  我的腦子里嗡地一聲,心髒幾乎都停止了跳動,呼吸仿佛都困難起來,左右看看無人,心神才稍稍定了定,低聲說道:“酒仙……你……你……”
  老酒鬼咧嘴笑了笑:“小子,這也不能怪你,你家老宅風水布局不好,出淫婦,嗯,這也是命數,你也別太自責。不是貧道自吹自擂,與堪輿風水一道,我不敢說是天下無雙,但也是數得上號的。住宅是陰陽兩氣交彙之地,人丁興旺安康與否之根本。貧道一生看過的陽宅何止千萬?風水吉者,人財兩旺;風水凶者,輕則百病纏身,重則家破人亡。至于父女母子甚至爺孫亂倫者,更是屢見不鮮。”
  聽到這里,我早已是汗流浃背,不給你再小觑風水堪輿之術,擦了把額頭上的冷汗:“酒仙前輩,小生還要煩請前輩幫我踏踏敝宅的風水……”
  老酒鬼點了點頭:“我此番受你爹所托,就是來幫你看風水的,請稍候片刻,貧道去去就來。”
  說罷他兀自往廳后走去。我知道他的規矩,不讓人跟著,于是便焦躁不安地在廳中踱著步子,等待他的回音。
  還是一炷香的功夫,老酒鬼回來了,我看他面色凝重,心頭一沈,連忙問道:“酒仙,敝宅風水如何?”
  “嗯,說來話長了,貧道見貴宅有池,有坑,爲數不少,根據‘陽宅風水之八方坑坎吉凶’來說……”
  我心急如焚,打斷了他的話:“酒仙,那一大套艱深繁難的風水理論我就不聽了,也聽不懂,您就說說敝宅吉凶如何?”
  “小子,我就直說了吧,你家里出淫婦,而且不止一個。但是要說是凶宅,倒也不盡然,你命中注定有五子,人丁興旺,可改變你家數代單傳的窘迫局面。”
  我長出了一口氣,淫婦也許指的是鳳來?但他說不止一個,還有是誰?算了,既然我命中有五子,戴家的香火就不會斷送在我手中,淫婦不淫婦的,也就無關緊要了。
  想到這里,我笑著說道:“酒仙前輩,您受累了,快請坐,請上座!看來敝宅的風水還不算太差啊,只要兒子多,淫婦什麽的我都不在乎……”
  老酒鬼瞪著三角眼上下打量著我:“淫婦你也能容?真怪人也!”
  我淺笑不語,正巧酒宴備齊,我便將手一攤:“酒仙前輩,來,今天我可要跟你好好喝幾盅,請您嘗嘗我家珍藏多年的茅台!”
  老酒鬼聽說有好酒,兩眼放光,嘴唇吧嗒著,也顧不上再跟我理論什麽風水,邁著方步隨著我入席了。隨后鳳來可能也聽了丫鬟的通禀,款移蓮步來到宴客廳,先給老酒鬼福了一福,坐在我身邊陪席。
  老酒鬼一邊搬過一壇酒,用掌力拍掉壇口的封土,一邊用那對閃著精光的三角眼在鳳來臉上身上睨視著:“小子,這就是你的夫人?”
  我輕輕一笑,望著鳳來自豪地說道:“不錯,正是賤內。”
  老酒鬼咕咚咚喝了一大口酒,然后抹了抹嘴:“好酒!好美人!小子,好豔福!”
  鳳來的臉一片酡紅,羞怯地低垂著螓首。我心里也高興,不停地舉杯勸酒,殷勤地往老酒鬼碗里布菜,鳳來出于禮節,也陪著喝了幾杯。
  酒至三巡,菜過五味,鳳來籍口不勝酒力,要回房去歇息了,老酒鬼也不挽留,兀自捧著大碗往嘴里灌,手揮了揮,示意鳳來請便。
  又是幾碗酒下肚,老酒鬼打了個飽嗝,我奉承道:“酒仙前輩真是海量,飲盡江河,氣吞日月啊!”
  他高興地哈哈大笑,“小子,嘴真甜呀!打我今早見你的第一眼起,就喜歡你,也許咱倆挺投緣!小子,你想不想學武功?我收你這個徒弟!我這這輩子沒收過徒弟,滿身的能耐要是就這麽帶進土里,也挺可惜的!”
  我搖搖頭,“酒仙前輩,我自幼不愛與人爭強斗勝,武功我是不想學了,也不想涉足刀光劍影,爾虞我詐的江湖,只要能平平淡淡地過日子,也就心滿意足了。”
  老酒鬼一愣:“小子,多少人哭著喊著要我收他爲徒,我都沒拿正眼瞧他們,現在我主動提出來收你爲徒,你居然不願意?”
  我歉意地笑了笑:“實在對不住前輩,我這個人胸無大志……只想過平靜的生活……”
  老酒鬼把碗重重地往桌上一礅,冷笑道:“小子,樹欲靜而風不止,恐怕你想要的生活,老天不能給你。”
  我眨巴著眼睛不解地問道:“前輩此話怎講?”
  “剛才坐你旁邊的是尊夫人吧?”
  我肯定地點點頭。“她現在正在一個男人的房里做著一些不該對丈夫以外的男人做的事。”
  我一驚,腦子里馬上閃現出房子龍的臉,莫非鳳來此刻又跑到他房里去了?可是這老道怎麽會知道呢?他今天可是第一天來啊,怎麽可能了解鳳來跟房子龍的關系?
  看著我疑惑的眼神,老酒鬼打著酒嗝笑道:“呃……小子,你是想問我爲何會知道尊夫人此刻在做什麽?”
  “爲何您知道賤內現在在做什麽?”
  我重複了一遍他的話。
  “貧道自幼修得的天視地聽,眼可通天,耳能徹地。雖然這話誇張了些,但是百米之內的任何障礙也阻攔不了我的眼睛,方圓一里內的細微動靜也逃不過我的耳朵。”
  “這又是……怪力亂神吧……”
  “哼,方才我在你家老宅堪輿風水之時,你和你爹議論正一道的事,還提到了我們現任天師的名諱,對吧?”
  “呃……當時我和爹的聲音較高,你在屏風后聽見了也不足爲奇……”
  老酒鬼氣得胡子亂抖:“你是說我躲起來偷聽你父子說話?”
  我連忙搖頭擺手:“不是不是,我沒有那個意思,只是我難以相信這世上竟有如此神技……”
  老酒鬼眼珠子骨碌碌轉了轉:“看來你還是不相信,現在你的嬌妻正在給那個男人吹箫呢!”
  我心中一驚,嘴上卻很硬:“這不可能,前輩修要挑撥我夫妻關系!”
  老酒鬼氣壞了,從座中一躍而起,閃身到我面前,扯著我的領子,把我拖到門外,那干瘦的身軀也不知哪來這麽大的力量,縱身一躍帶著我上了房,幾個縱躍就到了后院東廂房的房頂。
  他把我輕輕放下,豎起食指示意我噤聲,然后伸出鋼勾般的五指,摳住一塊瓦片,用暗勁一掰,那瓦悄無聲息地松開了,他把瓦往一旁挪了挪,不敢整塊拿開,怕下面的人發現,然后指了指那個眼兒,示意我自己看看,自己則舉著不知什麽時候順手帶來的酒壇口對口喝起來。
  我望了望他,遲疑了一會兒,趴在房頂上眼睛湊近那個洞向里張望,一望之下,心跳頓時加快,呼吸也急促起來。
  此時天色已完全黑了下來,最后一抹晚霞也被夜色吞噬。房內點著暗暗的燭火,雖不甚光亮,但足以將床上的情形照得一清二楚。由于房子龍成天躺在床上甚覺煩悶,于是他便提出要求,把帳子撤掉了,起碼讓他覺得空間寬廣些,不顯得那麽壓抑。沒想到這麽一來,竟爲我今天的屋頂偷窺提供了便利條件。
  一切都如老酒鬼所說,鳳來正埋頭在房子龍胯下,螓首一起一伏。看見這樣的情景,只要不是傻子,誰都知道她在干什麽。房子龍上身的衣服整整齊齊,褲子卻被褪到了腿彎,亵褲扔在床腳,仰著頭發出舒適的哼哼聲,看來他雖然四肢筋絡不通無法動彈,感覺卻沒有隨之麻痹。
  我咽了口唾沫,仔細地觀察事態的發展,老酒鬼兀自捧著壇子喝酒,根本不理會我。
  此時就聽房子龍呻吟道:“鳳妹……真好,你的舌頭真靈活啊……對,就這樣在龜頭上打轉,舒服死了……手也不要停,再搓快些……”
  鳳來嘴里塞著他那根大肉棒,無法說話,喉頭卻發出“嗯嗯”的聲響,螓首扭動的幅度加大了,看來是更加賣力了,從房子龍愈來愈難以壓抑的悶哼聲中可以得到驗證。
  我只覺得褲裆里那物開始發熱,並緊緊地抵住了亵褲,心跳聲大得連自己都能聽到,呼吸也更加急促起來。
  房子龍似乎也難以忍受了,喊道:“鳳妹……不行了,快坐上來吧……”
  鳳來聞言擡起頭,喘息著說:“不行,龍哥,我說過只能用手跟嘴幫你的,我現在已經是他戴家的人了,不能做出背叛丈夫的事……以前已經錯過一回了,不能再錯……”
  聽到這,我的心里很矛盾,一方面是感動,鳳來對我也並非是虛情假意;另一方面卻又隱隱地期盼著他們能做出更進一步的事情,我實在太需要這種刺激了。
  只聽房子龍又說道:“鳳妹,你跟著那個太監有什麽好,守活寡麽?還不如跟我痛痛快快地春宵一度……”
  鳳來怎麽把我不舉的事告訴他了……這個房子龍也可惡,總想著騙取鳳來的身子。
  鳳來玉手握住粗黑的肉棒上下套弄著,螓首連搖,“相公他只是暫時不行……”
  房子龍打斷了她的話:“鳳妹,你不了解男人,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陽痿乃是頑症,豈是一朝一夕能夠治愈的?”
  鳳來仍是不肯:“龍哥,你就別說了,我幫你用手……弄出來就好了,再說……相公此刻雖在前廳陪那道長喝酒,可誰知什麽時候散席?萬一他突然回來看到……我就沒法做人了……”
  房子龍乃是人精,如何聽不出鳳來的話里有松動的余地?趕緊趁熱打鐵道:“哪會有這麽快散席?男人喝起酒來,至少也是一兩個時辰的事兒,我們早就完事了!”
  鳳來玉手動作不停,卻看得出來內心開始在掙扎:“這樣……總是不太好的……用手弄出來不也一樣麽……”
  房子龍急道:“怎麽可能一樣呢?如果一樣的話,女人還長下面那玩意兒作甚?鳳妹,我們那麽多年的感情,你忍心看著我難受?”
  鳳來低頭不語了,看來就快要妥協了,我既期待她堅決拒絕,又期待她向房子龍妥協,心情複雜到了極點。
  在房子龍一再哀求下,鳳來忽地揚起頭,“龍哥……就這一次,下不爲例……我就豁出去背上淫婦的罪名,也算是回報你多年來對我的呵護、厚愛……就再給你一次……”
  我的腦子里仿佛咔嚓嚓地響起了巨雷,一顆心被一劈兩半,一半墜入地獄,另一半升入天堂。
  鳳來警惕地走到門邊,打開一條縫,伸出頭四下張望,見萬籁寂靜,一個人影也沒有,這才重新掩好門,插上插銷。回到床前,怔怔地呆立了一會兒,才開始解著自己的衣帶。
  隨著衣衫一件件地掉落在地上,一具完美無瑕的胴體暴露在兩個男人的目光中。在昏黃的燭光下,雪白的肌膚如同剛剝開皮的新鮮荔枝般光潔潤滑,仿佛輕輕一掐就能掐出水來。身材纖織合度,云發如瀑,肩若削成,玉乳高聳,腰如約素,雪臀豐隆,雙腿修長,真個是比花解語,比玉生香。
  房子龍癡癡地歎道:“真好……那夜沒仔細欣賞,現在一看,真乃粉雕玉琢般……”
  鳳來脫下繡鞋上了床,趴在房子龍身上,跟他深吻起來,咂咂有聲。良久二人才分開,鳳來喘息著說道:“龍哥,我們要抓緊時間了,可是我下面還很干……這樣插進去會很痛的,我那兒才剛好沒多久……”
  房子龍舔舔嘴唇:“鳳妹,我幫你弄濕它,你坐上來……”
  鳳來稍一猶豫,便往上挪至房子龍頭邊,玉腿一分,采取小便般的姿勢蹲在房子龍的嘴唇上方。
  “鳳妹……你這里還是那樣漂亮啊,粉紅粉紅的……”
  鳳來羞道:“別看,快些……再要盯看我就不理你了……”
  話音未落卻又轉成一聲嬌呼“啊……”
  顯然房子龍已經開始舔起她的下身來。
  由于四周一片寂靜,舔吮牝戶的“雪雪”聲連房頂上的我都聽得清清楚楚,鳳來的嬌軀微微顫抖著,雙腿已無力蹲起,身子往前一傾,雙臂撐在床上,下身全部壓在房子龍的臉上,雖然我看不見,但是此刻牝戶肯定已經嚴絲合縫地貼在那張大嘴上了。
  “龍哥……啊……你真好……真會舔……舌頭都完全伸進里面去了……好熱……嗯……攪得我好麻……”
  鳳來呻吟聲越來越響,越來越短促,我在房頂上也被撩撥得欲火焚身,下身早已堅硬如鐵,嬌妻跟奸夫的性戲讓我這個罹患奇怪的不舉症的“準太監”雄風再振。原先全身趴在房瓦上的我悄悄地改變了姿勢,變成臀部高高聳起,老酒鬼見狀吃吃地笑了兩聲,悄聲說道:“看你面相就是當王八的料,喜歡看自己妻子被人干!”
  我臉上一熱,幸好有夜色遮掩。老酒鬼說的沒錯,也許我天生就是注定要當王八的。重新往小洞里看時,鳳來已從房子龍臉上蹲起,向下移到他的胯下,玉手一只撐在他小腹上,另一只探到胯下扶住那根粗黑堅挺的肉棒對準自己的牝戶,嘴里喃喃道:“相公……又要再一次對不住你了,我實在忍不住了……”
  說話的同時,臀部用力往下坐。
  也許是房子龍太粗,又或是鳳來的肉洞太緊窄,鳳來喉頭發出“嗯嗯”的悶哼聲,連坐了數下沒坐進去,最后她狠下心用盡全身力氣臀部往下一壓,“滋”的一聲,伴隨著房子龍暢快的低吼聲和鳳來略帶痛苦的嬌吟,奸夫粗黑的肉棒終于盡根沒入嬌妻緊窄嫩滑的肉洞中。房上的我也忍不住隔著兩層褲子握住腫脹的陰莖揉搓起來,不再理會老酒鬼那在黑暗中嘲笑的眼光。
  鳳來稍稍喘了口氣,雪白的豐臀便開始一起一落地套弄起來,“滋滋”的水聲也隨之響起,房子龍閉著眼睛感受著溫暖緊窄的濕滑嫩穴,嘴里不斷地說著一些拿不到台面上的下流話刺激鳳來:“鳳妹……你的屄真緊……是不是那個太監沒有玩過啊?怎麽還這麽緊……好像會咬人一樣……”
  鳳來嬌喘道:“都怪你……把人家下面弄腫了……一個多月才好……人家的相公心疼人家……一直都沒碰過……現在卻便宜了你……”
  “哈……這麽好的穴怎麽能閑置著呢,他不用,我自然要替他來用了……”
  “好壞……你好壞……奪走了人家的初夜……還要弄傷人家下面,那幾天我真是恨死你了……可是后來看見你變成這個樣子……我的心又軟了……要不是看你可憐,又念在我自幼跟著你長起來的感情,我才不會……”
  “才不會怎樣?”
  “才不會幫你……搓出來呢……就讓你憋著,憋死算了……哼……啊……好漲……”
  “鳳妹……還是你對我最好,說,你還是不是像以前一樣愛我?”
  “嗯……不過人家也愛相公……他人很好,對我也很體貼……我現在這樣做……覺得好對不起他……要是讓他知道了……”
  哎!鳳來……你相公現在就在你頭頂上注視著,你跟奸夫發生的一切都被我深深地印在腦海里了!
  “鳳妹,他不會知道的,鳴蟬不是去請她師父了嗎?等她師傅來了把我的病醫好了,我就帶著你遠走高飛!現在先別想那麽多,好好快活快活是要緊,啊……真緊……真暖……真滑……”
  “人家才不要跟你走……人家相公還在這里……你也不要走,在附近住下來……人家想你的時候……”
  “想我還是想我的肉棒啊?”
  “你壞你壞你壞……”
  鳳來小手在房子龍的胸膛上輕輕地捶打著,“人家的身子都讓你……肏了……你還調笑人家……”
  我身子一震,平時看起來落落大方儀態端莊純潔無暇的鳳來居然會從嘴里吐出如此下流的字眼!看來女人不管身份多麽高貴,平時多麽矜持,只要上了床,被男人插得爽了,都是一樣滿嘴的淫聲浪語!
  房子龍也笑道:“鳳妹,你也會說‘肏’字?有趣有趣,看不出來你……”
  鳳來停止了動作,喘息道:“許你們這些臭男人說……就不許我們女人說?我偏說,就是肏了,肏了肏了,上次是你肏我,這次輪到我肏你了……我相公都還沒真正肏過我……”
  說罷臀部像磨盤一樣在房子龍下身研磨起來。
  歎!老酒鬼口中所說的“出淫婦”果真不假!平時矜持含蓄的鳳來跟奸夫情熱之時說出的話簡直讓我這個七尺男兒都感到臉紅心跳!
  房子龍被鳳來一陣抵死研磨弄得受不了了,連連告饒:“鳳妹!不好……太久沒做了,太激動……你再不停下我就要射了……”
  鳳來卻不肯停下:“好哥哥……你再忍會兒……你的龜頭抵到人家的花心了……好麻好癢……好舒服……你再讓我磨一磨……”
  房子龍臉漲得通紅,牙齒咬住舌尖,連太陽穴的青筋都暴了出來,但終究還是忍不住了,身體一陣陣抽搐:“鳳妹……不行了……啊!”
  鳳來聞言停止了動作,下身緊緊地抵住房子龍的肉棒,“好哥哥……你射到人家花心好燙……啊……好多……人家可能要爲你懷上寶寶了……到時讓我相公替你養起來好不好……好哥哥……你怎麽射那麽多下……人家的子宮都快裝不下了……”
  房子龍終于停止了抽搐,貌似已經元陽泄盡。鳳來也軟軟地趴在他身上,嘴對嘴跟他親吻起來,嫩穴戀戀不舍地緊裹著那尚未完全癱軟的肉棒,兩人靜靜地享受著高潮的余韻。

綠帽任我戴 (十三)酒鬼傳法
  我是在褲子頂起半天高的狀態下被老酒鬼拎小雞一般拎回宴客廳的。精神恍惚地坐在椅子上,面對著滿桌的美味佳肴卻一點胃口都沒有,剛才在房頂窺視到的景像如走馬燈般在腦子里亂轉。老酒鬼也不跟我搭話,自顧自地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鳳來會跟房子龍做出那種事情,是早在我的意料之中的,也是我這段時間來數次殺回馬槍想要親眼驗證的。不過從剛才他們的對話來看,好像自房子龍四肢癱瘓以來,鳳來只有今晚才跟他真正交合過。我的心里竟然感到一絲欣慰,鳳來起碼還是爲我守了守貞……可是轉念又一想,未免也太諷刺了,妻子跟別人通奸,自己居然因爲通奸次數僅有一次而感到欣慰,我是腦子有病了吧?
  雖然早有思想準備,但是胸口還是如同被繩子勒緊般疼痛,心髒也好像被人剖開胸膛掏了出來扔進熱油翻滾的鍋里。然而下身高高挺起的肉棒卻又徹底將我埋藏在意識深處的、連我自己都從未察覺到的窺淫癖暴露無遺。
  我越想越覺得自己可恥而且窩囊。可恥的是,居然會喜歡看到自己的妻子跟他人通奸有染;窩囊的是,這個奸夫還是在我大婚之夜當著我的面奪走妻子貞操的人,最不可思議的是,我竟然還把四肢癱瘓而那話兒依舊健全的他接回家中,爲妻子的紅杏出牆提供便利條件!
  話說回來,眼前這嗜酒如命的老道,雖然貌不驚人,卻有神技在身。武功的高低且不論,但就那天視地聽之術,就可獨步天下。我雖無意涉足江湖,但是對他這兩門神技卻頗感興趣,不知修習起來需要花費多少年,最好能夠速成,如果能夠擁有這兩門神技,往后窺淫就方便多了……
  呸!發現了妻子的奸情,不考慮如何捉奸,卻往那窺淫的歪道上想,看來老酒鬼真個沒說錯,我天生就是做王八的料!
  “咣”的一聲脆響,如同一把磨得飛快的鋼刀,瞬間斬斷了我擰成一團亂麻般的千頭萬緒,我打了個激靈,定睛看時,原來是老酒鬼醉趴在桌上,一只空酒缸被他撥到地上摔得粉碎。
  我以手推了推他:“酒仙前輩?”
  回應我的是沈重的鼾聲,搖了搖頭,只好任他睡了。
  起身來到門邊,拉開門,一股夏夜的熏風挾帶著院中晚香玉的芬芳撲面襲來,中人欲醉。遠處大街上隱約傳來二棒銅鑼響聲,已是二更天了,一般的下人們早已入睡,守在門外伺候酒席的小厮也早就坐在門邊的地上倚牆打盹。
  我的家規較寬松,一般只要不犯什麽大錯誤,我都睜只眼閉只眼,下人們從未因爲打打瞌睡而受罰的。這小厮是早就見了周公的,剛才老酒鬼拉著我出門上房他都渾然不覺。當然一方面也得利于老酒鬼輕功卓絕。
  我緩步走到他面前,用腳踢了踢:“喂,”
  不料這一腳下去竟如觸動機關消息一般,他倏地從地上彈起,把我嚇了一大跳。
  “少爺,有什麽吩咐?”
  他誠惶誠恐地問道。
  “咳……道長已經入睡,你今夜在就這里小心伺候著,我先回屋歇息了,道長如果醒來,可以請他到客房就寢。”
  說罷我頭也不回地向后院走去。
  夜已深,明月高懸,銀河倒瀉,踏著走廊上十步一盞的氣死風燈灑下的滿地橘紅回到后院,見東廂房的燭火已熄滅,而我住的西廂房窗戶紙上透出模糊的光亮,顯然鳳來已從房子龍那里離開,回到我們的臥室。
  鳳來不知睡了沒有?我輕輕地推開虛掩的房門,一腳踏了進去,然后隨手把門帶上,盡量放輕腳步向里間走去。
  匍一撩起隔開外間與里間的那層幔帳,我卻愣在了當場。鳳來還沒睡,此刻正背對著我半蹲半站著,裙子的下擺卷起至腰間,下半身一絲不挂,雪白豐隆的美臀正對著我,腿間那條迷人的粉紅肉縫和烏黑的恥毛清晰可見。地上擺著一個銅盆,盆沿上搭著一方絹帕,很明顯,鳳來正準備清洗下身,打算毀滅她跟房子龍偷情的證據。
  由于我臥室的房門做工太好了,推門時全然沒有半點聲響,加上我刻意放輕腳步,所以鳳來並沒有發現有人進來,兀自蹲下身子,渾圓的豐臀從中裂開爲兩瓣,手持絹帕放入盆中來回擺動,準備清洗私處。
  “咳……”
  我故意咳嗽了一聲,鳳來一驚,幾乎是從地上彈起,放下裙子的同時扭過頭來,見是我才松了口氣,“相公,怎麽悄沒聲的就進來了,嚇得我心都快蹦出來了……宴散了?”
  “哦,道爺已經喝醉,睡沈了,我就回來了。”
  看見她散亂的鬓腳,紅潮未退的粉臉,還微微滲著細密香汗的額頭,妩媚動人之極。我呼吸不由得急促起來,一直處于半硬狀態的陽物也不安分地在褲裆里蠢蠢欲動。
  “噢……我剛解完小手,想洗洗……”
  我欺身上前,攬住她的楊柳細腰,一只手伸到她腿間撫摸著,嘴唇貼近她耳邊說道:“還沒洗吧?要不要我幫你?”
  鳳來咯咯地笑著,脖子一縮:“你的氣吹得我耳朵好癢……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髒著呢……”
  一邊說一邊扭動著嬌軀,下身極力想擺脫我的魔手。
  我怎可能輕易放開她?回想起方才她與房子龍春色無邊的那一幕肉戰,我的陽物不自覺地硬挺起來,結結實實地頂在她柔軟的臀肉上,她的嬌軀明顯地酥軟下來,癱在我懷里喘息著說:“相公……你又可以硬起來了……太好了……不過你得容我先洗洗……”
  鳳來果然具備淫婦的潛質,身體敏感得很,光是被陽具頂著,她就已經情動了。我咬著她的耳垂,嘴里含糊地說道:“等不及了……甭洗了……我又不嫌你髒……”
  邊說邊把她推至床邊,將她上半身按壓在床上,撩起她的裙子露出雪白的玉臀,然后手忙腳亂地解開自己的褲帶,褪下亵褲,怒聳的陽物迫不及待地一躍而出,示威般在空中彈了數下。
  我並沒有急著進去,而是俯下身仔細觀察鳳來那剛剛承歡一度的美妙牝戶。
  由于雙腿是岔開著的,因余韻未消而微微充血腫脹的兩瓣柔嫩花唇向兩旁翻開,露出里面顫動的粉紅色蜜肉,房子龍剛才射進去的乳白粘稠的精液還沾在洞壁上。
  鳳來掙扎著,生怕被我看出什麽破綻,“相公……別看……髒,待我洗洗……”
  我卻不容她分辨,一手緊緊按住她的豐臀,一手扶正龜頭對準門戶大開的肉洞,下身一挺,隨著“噗滋”一聲水響,肉棒借助腔道內美妻淫汁和奸夫精液的潤滑盡根沒入,我又不甘心地用力向前頂了頂,直到龜頭頂在一團嬌嫩柔滑的軟肉上才肯罷休。
  看不見鳳來的面部表情,但能聽出她是緊咬著紅唇極力壓抑著自己的聲音,只從喉部發出一聲悠長的悶哼:“嗯——”
  陰道火熱的觸感,以及那層層纏繞的緊縛感,讓我無法冷靜地仔細品味溫柔鄉的美好,本能地開始前后抽送起來。
  “鳳來……我終于進入你的身體了……真好……又緊又暖……”
  當然好,鳳來青春逼人,小穴開苞不久,豈是娘那生育過、又時常使用的肉洞可比?每一下抽插都仿佛很艱難,洞壁的嫩肉緊緊地收縮著,像是在極力抵抗著入侵者無情的撻伐,由此而産生的摩擦感讓經驗不多的我幾乎就此敗下陣來。
  我趕緊放慢了抽送的速度,以減輕激烈摩擦的刺激感,上半身趴在她光潔如玉的后背上,雙手探到前面捧住那對充滿彈性的圓潤酥乳輕輕揉搓著,鳳來也回過頭跟我口唇相接,互相交換著彼此的唾液。隨著肉棒的抽插,小穴內溫熱潮濕的感覺蔓延到了我懸挂在空中來回晃動陰囊上,我知道那是鳳來春情勃發時源源不斷地流出的淫汁,也許還摻雜有奸夫的精液。
  快感愈來愈強烈,輕抽慢送已經不能滿足雙方的欲求,這一點從鳳來主動向后迎湊的美臀上便可得知。我不得不加快速度了,直起上半身,雙手暫時放棄了她的雙乳,轉而把住她的胯部,將全身氣力集中在腰部開始打樁般攻擊她柔嫩的陰道。
  鳳來把頭埋在床上,始終克制著自己的呻吟聲,但從那雙緊緊抓住床單的手以及高高翹起向后迎合的豐臀可以看出她的興奮。奶奶的,在我面前裝得很矜持純情,跟奸夫干時卻什麽淫蕩下流的話都說得出口,想到這我心里酸溜溜的,更加使出吃奶的勁抽插起來,小腹與豐臀激烈碰撞出清脆悅耳的響聲,雪白的臀肉開始泛紅,如波浪般微微顫動著。
  隨著速度的加快,一陣陣酥麻的感覺漸漸由肉棒上蔓延至兩腿,小腹,后腰,不好,精關即將失守,我連忙閉住呼吸,牙齒狠狠一咬舌尖,鑽心的疼痛讓我注意力分散了不少,射精的欲望也減輕了許多。如此淫蕩的肉體,我還沒玩夠呢,至少也要讓她在我胯下婉轉嬌啼。
  “啊……相公……相公……”
  果然在我一波強似一波的攻擊下,鳳來終于無法再強裝那份矜持,檀口中發出如泣如訴般的呻吟聲,腔道內的媚肉陣陣痙攣,嬌軀也開始微微戰栗起來,貌似快要到達高潮了。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鳳來……舒服嗎……”
  鳳來嬌喘著哼道:“嗯……嗯……相公好厲害……鳳兒好舒服……你再用力些鳳兒會更舒服……”
  “跟我干舒服些……還是跟他干舒服些……嗯?”
  鳳來頭抵在床單上左右搖擺:“羞死了羞死了……人家才不要說……”
  我故意停下了動作,加強了語氣問道:“快說!不說就不給你了!”
  鳳來豐臀扭擺著,想要索取更多的快感,然而主動權在我手上,她的努力只是徒勞,無奈之下,她只好求我:“相公……你快動嘛……快動……”
  我非但不動,反而將肉棒從濕滑不堪的陰道中緩緩地、一點點抽出:“不說就不給了。”
  鳳來急忙向后伸出一只手攬住我的屁股:“相公……別……別拔出來……這樣鳳兒會感覺好空虛的……”
  “那你就快說,我跟他比起來誰更厲害些?”
  “他……他的比較粗……塞進去時漲得滿滿的……相公的比較長……總是能頂到鳳兒的花心又癢又麻……啊!”
  不待她說完,我將已抽出至穴口的肉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捅到底,龜頭重重地撞在花心上,然后用最快的速度用力抽插起來。鳳來也徹地抛棄了想要在我面前保留的那份矜持,極盡淫媚地呻吟起來,把什麽“親哥哥”、“寶貝相公”、“心肝哥哥”之類的肉麻稱呼都喊了出來,也不知是跟誰學的,莫非是幫房子龍手淫時房子龍教她的?
  又是上百下的抽送,就在我快要忍不住的時候,鳳來先我一步到達巅峰,陰道內柔嫩而有力的媚肉像要榨干我那儲存已久的精液般,一圈圈地環繞在肉棒上擠壓著,同時花心張合了數下,濃熱黏稠的陰精一泄如注,龜頭如同泡入溫泉般暖和舒適,緊接著大開的子宮口嬰兒吮乳般含住龜頭用力吸啜,霎時間一陣撓心的酥癢感由龜頭産生,通過棒身傳遍全身。
  我再也無法守住那早已處于崩潰邊緣的精關,腰眼一麻,便在鳳來銷魂蝕骨的浪叫聲中將龜頭緊緊頂在她那張調皮的“小嘴”上,積蓄多日的陽精如破堤而出的洪水般注入她那嬌嫩的子宮內,直至灌滿溢出……
  射完精后,我如同被人抽掉了脊梁骨,癱軟在鳳來光滑如玉的背上,雙手摟抱著她的纖腰,肉棒泡在一片狼籍的陰道中享受著洞壁嫩肉不時抽搐的甜美余韻,嘴唇貼在她的耳邊輕聲喘息著說道:“鳳兒……幫我生個大胖小子……”
  鳳來明眸緊閉,呼吸急促,朱唇附近的床單濕了一小片,顯然是香涎淌出所至。聽見我的話,意識模糊的她竟呓語道:“嗯……可是龍哥已經先射在里面了……不知會懷上誰的種哦……”
  ***    ***    ***    ***天一亮我就醒了,心中有事,未能久睡。鳳來昨夜梅開二度,分別承受了房子龍跟我的雨露滋潤,疲累已極,仍睡得死沈死沈的。我蹑手蹑腳地下了床,穿好了衣服鞋襪。本來洗臉漱口的水是由貼身伺候的通房丫頭準備的,但是我的通房丫頭太強悍了,她不做這些事,而且我也不敢叫她做這些事,原想著讓戴福再派個粗使丫頭來,鳳來又說不用,所以我只好親自去打水洗臉漱口,這些事我在婚前是從來不做。
  洗漱已畢,我扯了扯衣擺袖角,確認穿戴齊整后邁步出了房門。來到宴客廳,老酒鬼還趴在桌讓沈睡,我不便叫醒他,便吩咐下人輕輕將殘席撤下,然后擺上早點,碗筷準備兩份。我昨夜體力消耗不小,早已饑腸辘辘了,便端坐一旁,品著香茗,就著水晶蝦餃,祭起五髒廟來。
  剛吃了兩口,老酒鬼就醒了,鼻子抽了抽:“好香啊,什麽東西?”
  我笑了笑,將盛放蝦餃的碟子往他面前一推:“老前輩,您醒了?剛好趕上用早飯,來,嘗嘗這蝦餃味道如何,如果覺得合口,我讓他們再上幾碟。”
  老酒鬼瞪著一雙不大的三角眼,拿起面前的筷子夾起一只蝦餃,翻來覆去地觀察著:“蝦餃?說來慚愧,貧道活了這麽大歲數,還真沒吃過這玩意兒,看起來挺可人的,”
  說罷將整只蝦餃扔進嘴里,嚼了幾下,便挑起大姆指贊道:“嗯!爽滑鮮嫩,皮薄餡多,味美香濃,這玩意兒怎麽做的?”
  我見他高興,心下也覺輕快,接過話茬道:“呵呵,這乃是嶺南名吃,用小麥面粉做皮,蝦仁、肥膘肉、冬筍剁碎做餡,上鍋蒸熟即可。上乘的水晶蝦餃皮薄如紙,晶瑩剔透,飽滿圓潤,隱約可見內餡。入口爽滑鮮甜,輔以香茗則更見滋味。”
  老酒鬼一邊點頭,一邊吃得滿嘴流油,我抿嘴一笑,起身行至門外,正好看見二猴,便叫道:“二猴,讓廚房再準備幾碟蝦餃送來,告訴他們,道爺用得香,少爺我有賞!”
  回到桌邊坐下,一邊細細地品著茶,一邊斟酌著該如何開口。見他狼吞虎咽地將一碟蝦餃一掃而空,便殷勤地把手一攤,示意他喝茶:“老前輩,請先品茶,我已經讓廚房多準備幾碟蝦餃供您品嘗,請稍候片刻。”
  老酒鬼用手背揩了揩嘴,自失地一笑:“嗨,談不上什麽品嘗,我吃東西向來是囫囵吞棗,圖個飽而已!”
  他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嗯,上佳的龍井,你小子也挺會享受的。說罷,你有什麽事想跟我說?”
  我一驚,手一抖,杯中的茶水都灑到了桌上。“老前輩,你怎知……”
  老酒鬼哼哼一笑:“貧道活了七十余年了,有什麽能逃過我這雙眼睛?你眉頭輕鎖,欲言又止,一看就是藏有心事。說吧,跟我用不著客氣,雖然我們昨天才認識,但我挺賞識你小子的,有什麽事求我盡管說,但凡能幫得上忙的,我絕不推辭。”
  我把茶杯往桌上一放,輕輕一笑,旋即神情又凝重起來:“老前輩如此說,晚生深感榮幸,只是我所求之事……恐怕老前輩雖能辦到,卻不肯辦……”
  老酒鬼一愣,撚了撚唇上的胡須,略一遲疑,便道:“小子,我讓你說,你盡管說就是。”
  “好吧,”
  我清了清嗓子,“我想請前輩教我練習天視地聽之法。”
  老酒鬼又是一愣,隨即仰天大笑起來,聲振屋瓦,連杯中茶水都泛起了波紋,我心中一驚,莫非提出這一要求觸犯了他的忌諱?
  我如坐針氈,額頭脊背開始滲出細密的冷汗,生怕這個怪老頭發起脾氣來把我打得六親不認——六親都認不出我來。
  好不容易止住笑聲,老酒鬼朗聲說道:“我當是要我去皇宮到什麽寶貝呢,原來是這個啊,簡單,反正也不是什麽不傳之秘,我教你便是!”
  我大喜過望,急忙離座便想倒頭叩拜,老酒鬼伸出一只手虛擡了一下,我就感覺有股無形的力量托住了我的身子,怎麽也拜不下去。“小子,先別那麽高興,想要學天視地聽之術,須得在鬼門關前走一遭!”
  我打了個愣怔,不解地望著老酒鬼。他一收那副玩世不恭的神情,表情嚴肅,牙關中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我要先弄瞎你的雙眼,再震聾你雙耳,然后敷上一些草藥,等待七天七夜方能成功。”
  我大吃一驚,“老前輩,萬一失手怎麽辦?那我豈不是永遠活在黑暗無聲的天地中?”
  老酒鬼撚髯一笑,“小子,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我要是沒有九成以上的把握,就不會答應傳法與你。”
  我心中稍定,想了想又不放心地問道:“老前輩,您所說的草藥是什麽草藥如此神奇?”
  “無非是決明子、麥冬、石斛、枸杞子之類的普通草藥,關鍵是藥引子。”
  “什麽藥引?”
  “敷眼需要陰年陰月陰日生的公牛臨死前流下的眼淚以及夜枭眼五對;敷耳則需貓耳、蝠耳各十對,眼、耳均是搗泥后混入草藥內外敷,牛淚用于滴眼。”
  牛臨死前的眼淚?據說牛極具靈性,知道要被宰殺時,會四蹄跪地,低頭求饒,同時眼中滲出淚珠,老人們傳說這淚珠抹于眼中可以“開天眼”能夠看見一些髒東西。曾有人不相信,親自嘗試過,結果第二天就瘋了,滿大街亂跑,嘴里不停地喊道“鬼呀鬼呀!”
  這種東西要是滴在我眼里,萬一我也看見那玩意,也因此瘋掉的話……
  這時二猴捧著一個托盤,里面擺放著幾碟蝦餃邁步進來,微微一哈腰,見我點頭,便將蝦餃擺放在桌上。
  老酒鬼毫不客氣,抄起筷子便夾餃子吃,邊吃邊問:“怎麽樣?你仔細考慮考慮!”
  我暗忖道:看老酒鬼的樣子,應是有十拿九穩的把握,我若狠下心讓他幫我習得天視地聽之術……往后窺淫就方便多了!爲了滿足我的邪欲,我腦子一熱,拍案而起:“前輩,請你爲我開眼通耳!”
  老酒鬼一抹嘴,微笑著點點頭:“小子果然有魄力,我必然也不會讓你失望。不過我是自幼由我師父幫我開眼的,曆經三次方成,而你現在這個年紀才開眼,晚了些,不過也無妨,雖不能到達我這個境界,但集中精神時目力仍可穿透十丈之內的寸厚之木、夜間視物如晝,耳力可聽百步之內任何聲響。”
  “這已足夠,至于所需藥引及草藥,”
  我扭頭望著一臉茫然的二猴:“可以讓他去采辦。二猴,你一切都要聽從道長吩咐。”
  老酒鬼放下筷子,打了個飽嗝:“好!既如此,你也放心,我包你安然無恙。”
  說罷我就覺得眼前黑影一閃,一陣鑽心的劇痛從我眼球傳來,我慘叫一聲,雙手捂住了眼睛,感覺有些熱乎乎的東西淌了出來,腥氣撲鼻,是血!
  還未等我緩過神來,一雙手掌拍在了我的雙耳處,但聞一聲巨響,耳內也撕裂般地劇痛起來,我腦子里轟地一響,便什麽也不知道了。

綠帽任我戴 (十四)戴福偷香
  一片混沌。讓人窒息的死一般的黑暗與沈寂將我包裹在其中,伸手不見指,側耳不聞聲。這是地獄嗎?我大聲呐喊著,卻聽不見任何聲音,同時感覺身子仿佛在萬丈懸崖上一腳蹬空般飛速地往下墜,無以倫比的恐懼感將我整個籠罩起來,我本能地伸出手向上亂扒亂抓,企望能抓住什麽救命稻草。
  忽然一只干瘦但有力的手緊緊地抓住我,將我拉了起來。一股鑽心的劇痛從眼部傳來,讓我徹底從噩夢中清醒,雙眼纏著紗布,耳朵也被包上了,我仿佛被封印起來,與世隔絕。
  那只干瘦的手將我的手打開,伸出另一只手的手指在我手心一筆一劃地寫道:“小子,你終于醒了?今天已是第三天。”
  我已經昏迷了三天了?晃了晃昏昏沈沈的腦袋,我開口問道:“您是酒仙老前輩嗎?”
  雖然我自己聽不見自己的聲音,但我相信別人能聽到。
  他用手指在我手心寫了個“對”字,頓了頓又寫道:“放心,你的仆人二猴很能干,所需之物基本已備齊,只差牛淚和蝠耳,他正加緊尋找。”
  我點了點頭,又問道:“我現在在哪里?”
  “就在二猴房里。”
  我一驚:怎麽把我弄到這里來?那必是瞞著鳳來了,怎麽跟她解釋?
  像是看穿了我的顧慮,老酒鬼又在我手心寫道:“二猴編了個謊,說你與我一番長談后,感服于道法高深,非要跟著我上龍虎山去燒香還願,走的急,沒來得及跟她們打招呼。”
  哎……這個慌扯得雖然並不高明,但只要能糊弄住鳳來和爹娘就行。眼部仍隱隱的作痛,我不由擔心道:“老前輩,這麽重的傷,七天之內能好得了嗎?”
  枯瘦的手指蒼勁有力地寫道:“你就給我把心放回原來的地方,此過程我已曆經三次,每次七日,難道我還會騙你不成。”
  見我點頭不語,他又寫道:“仔細想想,小子你這麽做值得嗎?僅僅是爲了偷窺,付出這麽大的代價,你后悔嗎。”
  我欣然一笑,心說這個問題,在關帝廟前迎接你的時候就想清楚了,人活一世,就是要怎麽快活怎麽過,我家的錢幾輩子也花不完,身邊又美女環繞,唯一不足的就是前段時間弄了個被胡老郎中稱之爲“心病”的陽痿,竟需要通過窺淫來勃起。我又不會高來高去、陸地飛騰,上次在窗外偷窺鳳來和房子龍幽會還被大壯嚇得幾乎尿了褲子。
  自那日見識了老酒鬼的“天視地聽”之術,我吃驚的同時也暗暗豔羨不已,心想要是能學會這兩門神技,往后窺淫就方便得多了。只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要學神技竟要先付出盲目聾耳的代價。雖也曾有所動搖,但在老酒鬼一再保證下,我還是選擇了相信他,狠下心讓他爲我開眼。
  “老前輩,我不后悔,或者應該說,我不學才會后悔。有了這兩門技藝,我才能找到屬于我的最大樂趣,知道我爲何沒讓您幫我家改風水嗎?我就是要保留現有的狀態。淫婦于我無礙,只要命中有五子,我就知足了。”
  “你以爲改了風水,你妻子跟娘親就能變成貞潔烈婦了?非也,風水堪輿之術固然可以改變運勢,卻無法改變人的本性,風水惡會出逆子淫婦,風水吉能出孝子賢孫,這都是他們出世時定下了的,再如何改風水也無法改變其天性。換句話說,是你家的風水爲你爹和你帶來了兩個天生骨子里就是淫婦的女人,而不是因風水影響才使她們過門后變淫婦的,你只能將其休掉,卻無法扭轉其本性。”
  “風水堪輿之術,奧妙無窮,不可不信,不可全信。就算是不世出的風水大師,也有看走眼的時候。我朝洪武太祖麾下的劉基是何等樣人?仰知天文、俯察地理,明陰陽、懂八卦,曉奇門、知遁甲。然其親自爲太祖選的陵寢又如何?說句大逆不道的話,不是照樣出了個打著‘靖難’旗號篡奪侄子皇位的逆子麽?”
  “太祖的陵寢不可謂不好,卻爲何出此暴戾好殺、爭強斗勇之子?蓋因此子系太祖未稱帝前所得,乃祖上風水所致。后太祖雖葬于風水絕佳之皇陵,然已無法扭轉當今永樂天子之天性。”
  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被你們這些人吹捧得出神入化的風水堪輿術也非萬能,好在我根本也沒打算要改什麽風水。
  老酒鬼稍停了片刻,又接著寫道:“其實你也是傻子,哪有人僅僅爲了偷窺而願意讓人弄瞎自己的?我要是沒有九成九的把握也不敢這樣幫你。可話又說回來,知道爲什麽我這麽輕易就答應替你開眼嗎?”
  我搖了搖頭。
  “小子,我還是挺喜歡你的,雖貴爲一方首富之獨子,身上卻全然沒有一絲纨绔子弟的作派。而且我觀你眉如新月,準頭有肉,雙唇偏厚。相書有云,眉如新月者,開朗大方,心胸寬廣;準頭端正有肉,一生富足,心地善良;上唇厚者,信譽之人,然下唇厚者,欲念極強。縱觀你的面相,雖存有極強欲念但絕對是一個大好人,將來必有所作爲,我還是想收你爲徒,否則我也不會隨隨便便幫你開眼,這算是入門禮。當然,我也不會強求,你要是不願意學,我教也是白教。”
  我感到又好氣又好笑:這個老牛鼻子匍一見我便說欣賞我,僅跟我相處一天便要收我爲徒,還說給我開眼是什麽“入門禮”……不過我倒不討厭性格如此直爽之人,于是笑著說道:“老前輩,你跟我相識日短,並不了解我的爲人,怎能以面相斷言我像你所說的那樣呢?再者說,貴派弟子門人衆多,其中不乏出類拔萃之流,老前輩何不從中挑選合適之人作弟子呢?”
  老酒鬼沈吟片刻,緩緩在我掌心寫字,卻未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小子,據你看來,我有多大歲數了?”
  我脫口而出:“老前輩高壽,已逾古稀。”
  “不,我年僅五十有三。”
  我嘟囔道:“……老前輩你也太老相了吧……”
  “非也,此乃我所用的邪功所致。”
  我愕然道:“邪功?正一派天師道何來邪功?”
  老酒鬼似乎有些激動,握住我的那只手微微顫抖,另一只手的指尖在我掌心用力地按著,仿佛在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良久才又在我掌心寫道:“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說來話長,現在的你需要多休息,往后有機會我再詳細告與你知。”
  我有點掃興:“老前輩……往后都不知道還有沒機會見面呢,您這不是吊我胃口麽……”
  “有緣再見之時,我再詳細告訴你我的身世和往事。無緣再見的話,你也不必要知道這些。總之在收徒弟這件事情上,我是慎之又慎的。”
  話說到這個份上,我也不便再強問下去。此時忽然從我的肚子里發出一陣“咕噜噜”的響聲,一陣令人發慌的饑餓感襲上心頭,我這才意識到自己會不會已經三天沒吃飯了。
  老酒鬼又在我手心里寫道:“餓了吧,三天來你昏迷不醒,二猴只能給你灌些粥水,現在既然已醒來,待會兒他回來讓他準備點飯菜與你吃下。”
  我點了點頭,兩人不再說話,都沈默下來,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
  ***    ***    ***    ***“不要……戴福……別這樣……我是你的少奶奶!”
  “嘿嘿……許你跟那個癱子亂來,就不許我嘗嘗鮮?”
  “我沒有……你休要胡說……”
  “別裝了,現在你的小屄里還裝著他的精水呢,我都看見了!”
  “……”
  “乖乖,小寶貝兒,讓老奴我暢快暢快,這事我就讓它爛在肚子里,誰也不告訴……”
  “你!你……你想怎樣?相公出門好幾天了,說不準馬上就回來了,你休要放肆!我只要在他面前說一句話就能讓你掃地出門!”
  “嘿嘿,就算他要回來,也不會在這三更天的時候回來……你我風流快活一宿,明日早起就當什麽事也沒發生過,多好!”
  “你……住口!你一個黃土埋到脖子根的人……也想老牛啃嫩草麽!”
  一陣悉悉索索的響聲,像是兩人在互相拉扯著。
  “快放手!我要喊人了!”
  “喊吧,喊吧,這后院里還有誰?除了那個癱子,和睡起覺來雷都劈不醒的大壯,就剩下你我二人了,良機難得,還不趁此機會快活快活,更待何時?”
  我迷迷糊糊似醒非醒,這不是鳳來和戴福的聲音麽……定是在夢中吧……我的耳朵明明聽不見的……
  “你……你就不怕相公回來知道這事兒后把你送到官府治你的罪!”
  “你敢跟他說,我就敢把你偷漢子的事抖摟出來,到時我萬一上了公堂,當著知縣大老爺和一衆聽堂的百姓把你這醜事一說,恐怕就不止是你一個人丟臉的事了!咱們這兒處置奸夫淫婦的辦法你應該知道吧?嘿嘿……到時把你跟那個癱子捆住手腳往竹籠里一塞,朝北江里一沈……”
  “你!卑鄙!”
  “喝!你背著丈夫偷漢子就不卑鄙?我也不明白,那個癱子是少爺的什麽朋友?我打小看著少爺長大也沒見過他又這麽一個朋友,還接到家里來養著,看樣子交情淺不了,費解呀費解……”
  “你管不著!你快給我滾出去!”
  “小美人……你就成全老奴一次吧,打你進戴府那天起,我就被你迷住了,心說這不是天女下凡嗎?要是能跟你春宵一度,也不枉來人世走一遭了!”
  拉扯聲,拍打聲,喘氣聲、淩亂的腳步聲,亂成一片。最后伴隨著“嗤啦”一聲,仿佛衣衫被撕裂,緊接著鳳來發出了一聲尖叫,戴福則淫笑道:“啧啧……真白……”
  “你……別這樣……求求你……”
  “都到這個時候了,你就別再掙扎了,讓老奴我快快活活地玩一次,明天天一亮,什麽事都好像沒發生過,多好?”
  “不……不……”
  又是幾聲布料被撕破的聲音,鳳來開始啜泣起來,戴福則洗著口水歎道:“少奶奶的身材真好,凹凸有致,該肥的肥,該瘦的瘦,啧啧……”
  我現在究竟是在夢里還是醒著?如果是在夢中,那些聲音聽起來又如此清晰和真實,如果醒著,我的手腳爲何無法動彈,整個身子都輕飄飄的?
  這時扭打撕扯的聲音停止下來,取而代之的是陣陣的吮咂聲、鳳來的啜泣聲。她已經放棄反抗了?我掙扎著想坐起身來,然而手腳卻使不上力氣,此時就聽戴福淫笑道:“乖乖……這樣多好,咱倆都省事……”
  鳳來啜泣道:“你……說話算數?真的就這一次?”
  “嘿嘿,當然算數,就這一次,往后你我就當做什麽也沒發生過,我也不會跟任何人提及你偷漢子的事……”
  粗重的喘息聲和啜泣聲、床板的吱呀聲交織在一起,我腦海中浮現出一片淫靡詭異的景象:一具雞皮鶴發干黑枯瘦的軀體正趴在我妻子玉膚冰肌乳豐臀肥的嬌軀上又啃又摸,上下其手。我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體內的窺淫之血又開始沸騰起來,下身的陽物也在蠢蠢欲動。
  “你……快些……別挑逗我了……快點干完你就滾吧……”
  “嘿嘿,美人兒,我的少奶奶,你急了?好,這就來……”
  “噗滋”一聲,兩聲悶哼同時響起,不用看也知道,那是因爲傳宗接代的塵柄已然進入女性那用以承接男人雨露的蜜壺。
  清脆悅耳的肉體碰撞聲、破風箱般嘶啞而蒼老的喘息聲、嬌慵無力婉轉承歡的輕哼聲、床板輕微的吱呀聲、龍鳳呈祥流蘇幔帳兩旁的金鈎碰撞床杆發出的嗒嗒聲,組成了一曲天籁之音,時而高山流水,悅耳動聽,令人聞之心醉;時而鼍憤龍愁,雄壯激昂,讓人血脈贲張。
  “你醒了?”
  赫然是老酒鬼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一個激靈,從夢中驚醒,一下坐起身,順著聲音的方向驚喜道:“老前輩,我能聽見你說話了!”
  咦?可是那男女交合之聲仍不絕于耳,莫非……剛才並不是在做夢,而是戴福這個老殺才真的在淫辱我心愛的嬌妻?
  老酒鬼呵呵一笑:“小子,從剛才你就已經半夢半醒了吧?我看得真真的,你那凶物已然昂首挺胸躍躍欲試了,定是聽到了那些聲音吧?”
  “可是剛才手腳都無法動彈,所以我還以爲自己仍在夢中……”
  “鬼壓床吧?今天已是第七天,你可以摘下眼上的布條看看了。”
  一句話提醒了我,手忙腳亂地扯下了眼上用來敷藥的布條,卻被屋內的燭光刺得眼睛一陣陣發澀,忙又閉上了眼睛,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睜開。
  這是二猴的寢室,擺設簡單,只有一張床、一張方桌、幾條長板凳、一個木櫃。此刻我正坐在他床上,老酒鬼背著手站在窗前笑眯眯看著我,二猴則垂手伺立一旁。我用力揉了揉眼睛,循著男女交合發出淫靡響聲的方向望去,看到的卻是寢室的木板牆。
  我疑惑不解地扭過頭來,嘴巴張了張,剛要問,老酒鬼已猜透了我的心事:“看不見是吧?那就對了。你要將兩眼的目光集中在一點,就像看著自己鼻頭那樣,等兩眼目光完全集于一線時再看看。”
  說罷他吹熄了燭火,屋內陷入了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之中。
  我靠!這不是弄斗雞眼麽……我照著他所說的方法試著集中目力,須臾,屋內的人和物竟漸漸清晰可見,甚至可以看清那堵牆上的木紋!我高興地從床上蹦起:“老前輩!看東西真的清楚好多!”
  老酒鬼卻絲毫沒有喜悅的樣子,只是淡淡地問道:“那塊牆看不透?”
  “呃……看不透,但是看得很清楚。”
  老酒鬼在黑暗中歎息了一聲:“看來不算很成功,不過能夠于暗夜之中視物如同白晝,目力也遠超普通人了。開天眼地耳需在孩提之時實施方能達到最佳效果,等眼耳都長成之后效果就差許多了。”
  我正想說些什麽,卻突然聽到那邊傳來的聲音越來越激昂,我不由得集中了精神側耳傾聽。
  只聽戴福的喘息聲越來越重,越來越急促,好像就快斷氣般,嘴里含糊不清地說道:“少奶奶……我的小美人……我玩過那麽多女人……還、還沒一個的洞洞像你這麽緊的……好像……在咬人一樣……”
  “嗯……嗯……老奴才……便宜你了……啊……”
  “美人兒……舌頭讓我嘗嘗……”
  聽到這我不由無名火起,這個老殺才,居然還敢得寸進尺,我千嬌百媚的嬌妻都被你那根老枯樹枝肏進去了,你還想品嘗她的香舌?我幾乎快要按捺不住了,很想從床上一躍而下,沖回后院我的臥房內揪住戴福那細柴般的脖子像摔死一只蒼蠅一樣把他摔在地上,再踏上一只腳將他踩爲肉泥!
  然而這些念頭都只是在腦子里一閃而過,我的身體仍然穩坐床上紋絲未動,老酒鬼捋著胡子眯縫著眼盯著我,那眼神仿佛透出“你這個魔症了的懦夫,自己妻子跟別人干得熱火朝天,你卻端坐在這里不爲所動”的含義。
  我不敢直視那銳利的目光,羞愧地低下了頭,卻暗暗集中耳力傾聽著那邊的聲音,卻驚奇地聽到口唇相接的“啧啧”聲!難道鳳來真的讓那個惡心的老頭親吻自己、品嘗那柔嫩香滑的粉舌麽!
  老酒鬼彎腰湊近我的耳朵以極低的聲音說道:“這就是你所希望看到的場面,你所喜歡的淫婦。”
  說罷直起身形,立起單掌打了個稽首:“好了,貧道這就要告辭了,恕不奉陪。走了這許多日,天師必定擔心了,況且還有不少事情等我幫著他處理,哎!都是酒誤事!要不是看在你爹那些個美酒份上,我才懶得下山呢。”
  我連忙開口挽留,不知怎麽的,經過這些日的相處,竟有幾分喜歡起這個嗜酒如命,爲人豪爽的老道來,見他說走便有些難舍。
  老酒鬼擺擺手:“有緣日后再見,無緣就此別過。如果你小子哪一天想通了,想當我徒弟了,就到龍虎山天師府找我,貧道無有道號,賤名鄒全賓,提起此名小道便會通禀我知。無量天尊!”
  我還想再挽留幾句,老酒鬼卻一陣風似地飄走了,細看時,門窗仍緊閉著,這是何等身法啊!仿佛他這個人根本就沒有來過這間屋子。
  我無暇去想他的身法如何高明,因爲后院那邊的交合已近尾聲,戴福已喘得上氣不接下氣,肉體的撞擊聲越來越響,越來越密。
  “小美人兒、快點摟住我、我快要不行了……”
  “啊……別、別弄在里面……快拔出去……”
  “你都讓我肏了……射進去又有何妨……”
  “不……不行,說好了只能讓你肏……不許弄進去的……你、你可不許耍賴……啊……”
  “老奴可不記得有說過這話……”
  “你……你這老狗公……總之你不許弄在里面……我會生氣的……”
  “少奶奶……好美人兒……你、你就讓老奴射進去一次……就一次……反正剛才你也讓那癱子射進去了……”
  “不、別、我不可以懷上你的種……”
  什麽?不可以懷戴福的種,難道就可以懷房子龍的種麽?我牙齒咬的咯咯直響,二猴小心翼翼地問道:“少爺,您哪里不舒服麽?”
  “沒有!你去廚房給我備點夜宵,我餓了!”
  二猴答應一聲轉身出去了,我的注意力又集中到雙耳上,卻聽見戴福發出一聲聲嘶力竭的低吼:“少奶奶……寶貝小美人兒……老奴泄給你了……哦……”
  鳳來低聲啜泣著:“啊……老狗……狗公……你這天殺的……頂那麽進去……又射那麽多……要是真懷上了你的種……我、我怎麽向相公交代……”
  “嘿嘿……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孩子生出來說不定像誰呢……”
  “好了,你也快活完了,別壓著我了,快滾回去睡覺……”
  “別介……少奶奶您就讓我多摟一會兒……啧啧,這皮膚真水嫩……”
  “快滾!人都讓你肏過了,還想怎樣?”
  戴福這才嘟囔著,悉悉索索的穿衣服下床,然后聽見門輕微地“吱呀”了一聲,想必是離開了。
  鳳來輕聲抽泣著,嘴里喃喃道:“相公……對不起……龍哥……對不起……爲了封住那老狗的嘴……鳳兒只能出此下策了……”
  我真想立刻沖過去將她摟在懷里撫慰一番,然后將她按倒在床上狠狠地干她那淫浪的小穴,可是不行,現在半夜三更的突然闖過去,難免她不會懷疑我這幾天的行蹤。此刻她的穴內還流淌著另外兩個男人的精液吧……一定很潤滑……天啊,老酒鬼鄒全斌所說的“命中有五子”究竟是不是我生的啊?別到頭來我替別人養了兒子,還要分我戴家幾代祖先積蓄下來的家産……
  我倒在床上,下體一柱擎天,便又琢磨著明日定要與鳳來大戰三百合。閉上眼睛胡思亂想著,時間不大便沈沈睡去……

綠帽任我戴 (十五)鳴蟬空返
  天一亮我就醒了。仔細回想昨夜發生過的事,感覺好像南柯一夢,顯得那麽的不真實。那靈敏超過常人數十倍的地耳讓我聽到了戴福與嬌妻那荒唐的一幕,我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當初那個縱馬長街、高貴冷豔、美貌傾國讓我一見頓生愛慕之心的上官鳳來竟然會跟我家那個枯黑干瘦行將就木的老管家戴福苟合。
  雖然是被戴福抓住了把柄威脅,但憑她的身份和美貌也不該真的把身子輕易地給了那老狗。看來,這就是老酒鬼所說的淫婦了……我無法想象皺巴巴的枯樹般的身體趴在我的嬌妻那玉膚冰肌豐盈細嫩的胴體上恣意馳騁是怎樣醜陋的一幕場景,也無法想象自己爲何能夠忍受如此屈辱,而且竟然還感覺到刺激與興奮。
  百感交集,心煩意亂,愈發覺得二猴這間窄小的臥房沈悶壓抑。我一把掀開薄毯,蹬鞋下地穿上衣服,推開門走了出去。
  此時紅日初升,朝霞如火,院內榕樹上百鳥爭鳴,池塘中芙蓉出水,清新的空氣中挾帶著花草的芬芳,美不勝收。我深深地吸了口氣,伸個懶腰扯了扯渾身的懶筋,頓覺精神抖擻。轉身要走時,卻見二猴遠遠地一路小跑著過來了。
  我負手站定等他,及至近前,二猴東張西望急聲道:“我的爺!可不敢大搖大擺地站在這!您不是去了龍虎山嗎!”
  一句話提醒了我,二猴爲了替我隱瞞失蹤七日之事,編了個慌說我跟著老酒鬼到龍虎山奉香還願了,如今我大模大樣出現在這里,豈非自拆台腳?
  幸而四周無人,我隨著二猴重新進了屋。剛剛坐定,還未開口問,二猴一串話就如同連珠炮般發了出來:“少爺,我都安排好了,就等您起床呢。爲掩人耳目,您的馬我七天前就已經牽到我表叔家了,今天天不亮我才牽回。您就趁現在下人們都在吃早飯的空兒,從后門出去吧,轉個圈到前門下馬,大夥兒瞅著就跟您打外邊回來似的。”
  我“嗯”了一聲,又開口問道:“二猴,我在你這躺了七天,你知道是爲什麽嗎?”
  二猴哈了哈腰:“回少爺,奴才不知,也不想知。”
  “噢?不想知?”
  他略帶狡黠地笑了笑:“少爺,您不是讓我學著點戴福的沈穩練達麽?不該我知道的事我絕不過問,反正道爺讓我去弄什麽,我弄來就是了。”
  我不由得眯縫著眼上下打量這個自幼跟我一起長大的小夥子:二十來歲年紀,一張臉黃焦焦的,兩道淡眉若有若無,一對細長眼炯炯有神,高鼻梁,薄嘴唇,尖下巴,粗布短衫下空蕩蕩干癟癟,可見其骨瘦如柴,但渾身上下都透出精明干練,且深知我心,是個當管家的好材料。
  想到這,我心中不由一動,忽然生出讓二猴取代戴福成爲管家的念頭,但也僅是一閃而過,戴福雖淫我妻,但卻是戴家三朝元老,從我爺爺那輩開始得寵,明面上並無大過,且此人是我爹親自指定來爲我執事的,又與我娘有著二十多年的不倫關系,貿然把他撸下來等于扇了爹和娘的臉面。
  我深深地吸了口氣,往下壓了壓對戴福奴淫主母行徑的強烈不滿,對二猴說道:“這些日來,辛苦你了,好好干,少爺我都在心里記著呢。”
  說罷起身要走,來到門口又頓住腳步,補充了一句:“多注意著點戴福,他出了什麽差錯,你要第一時間報與我知,仔細著,將來他的位子空出來就是你的了,明白?”
  二猴比猴還精,哪會聽不出我話里的意思?連忙點頭哈腰道:“回少爺,明白了。奴才一定會從雞蛋里把骨頭挑出來!”
  我滿意地“嗯”了一聲,側耳凝神聽了聽,屋外方圓百步之內並無人聲,這才開門走了出去,邊注意周圍動靜,邊向后院走去。
  ***    ***    ***    ***后院門外,一個老頭正牽著我的愛馬“踏雪駿”靜靜地候著,見我出來,連忙躬腰垂首,將缰繩和馬鞭遞給我,並顫顫巍巍地緩緩跪下打算給我作上馬石。
  這老頭我認識,叫老魏頭,是個啞巴,許多年前的一個冬天,行乞至我家老宅門前,又凍又餓得蜷成一團縮在門洞里。趕巧我爹出門打理生意,見他著實可憐,便收留了他,做些打雜掃地之事,平日里他老實巴交,除了做事就是蹲在向陽的牆腳曬日頭。對于他的身世來曆所有人均一概不清,他也不會寫字,根本談不上與人交流,這次我搬新宅,他也跟著過來了,受戴福指派,專門爲我養馬。二猴也真會辦事,找這麽個人給我牽馬,無論如何都泄不了密。
  我見他跪趴在地,亂蓬蓬的白發在晨風中顫抖,一股憐憫之情油然而生,俯下身去將他攙起:“老魏呀,你這麽大年紀了,我怎好意思踩著你的背上馬?要夭壽的!”
  說罷幫他扯了扯淩亂的衣服,見不少地方打著補丁,有些地方還露著肉,索性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由打懷里掏出一張五十兩銀票,塞到他手中:“這是我們戴家錢莊的龍頭銀票,見票即兌。去買幾件好點的衣裳,再買些個愛吃的東西。年紀大了,干不動的事就別干,別人要敢說你什麽,你就來找我,我替你作主,嗯?”
  老魏頭口不能言,耳卻能聽,他擡起頭望著我,略顯蒼白的嘴唇微微翕動著,布滿魚尾紋的眼角滲出兩滴淚珠,那雙平日里渾濁呆滯的眼里忽然暴射出兩道精光,轉瞬即逝,連忙又低下了頭。我卻瞥見了,大夏天的竟覺得脊梁冒上一股寒氣。
  這個老魏頭究竟是什麽來曆?問也沒用,一個不識字的啞巴。
  我默默地轉過身,認镫扳鞍上了馬,兩腿一夾馬肚,踏雪駿揚起四蹄緩緩而行。這匹馬乃是我花重金從北國來的馬販子手中購得的。我見它膘肥體壯,通體烏黑,唯四蹄雪白,就起名爲“踏雪駿”據說唐太宗最愛的“六駿”中就有這麽一匹,叫“白蹄烏”體全黑,蹄俱白,馳如疾風。有贊爲證:“倚天長劍,追風駿足。聳辔平隴,回鞍定蜀。”
  自得此馬,我愛如掌上明珠,吩咐一定要以上好草料喂養,院中還有專門的草坪栽上鮮草供它食用。每次出門騎上它,在路人豔羨的目光中我能夠得到一種人前顯勝,鳌里奪尊的滿足感。
  出了后門所處的小巷,迎著清晨和煦的陽光緩緩地走在大街上,由于此地並非集市所在,路上行人寥寥,我也就信馬由缰。正暗自盤算著如何除掉那個讓我厭惡之極的戴福,耳邊就聽見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漸漸逼近。我下意識地想回過頭去看,怎料尚未有所動作,就覺脖頸處透骨冰涼,一把鋒利的寶劍已然架在我的喉頭。
  我全身的寒毛都乍了起來,腦子里“嗡”地一響,不好,莫非遇上劫道的了?可這太平盛世光天化日的,又是在城里,怎麽可能有賊人如此大膽?生意上的仇家?那也該去行刺我爹才對啊……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僵在馬上愣住了,而身后持劍之人也是一語不發,兩人就如同凝固在馬背上一般。
  忽然劍身微微一抖,正好將陽光折射到我眼里,刹那間我如同看見一道彩虹,腦海中頓時閃現出“流彩虹”三個字,不由長出了一口氣,繃緊的神經也松馳下來。
  東洋人盛産一種倭刀,刀身寬約二指,長約三尺,刀刃極其鋒利,不敢說削鐵如泥,但殺起人來可謂是砍瓜切菜般不費吹灰之力。
  這種刀的煉制過程極爲考究,乃是用鐵砂摻以各種稀有金屬、木炭一同煉制,曆經三日三夜,煉出一種他們稱之爲“玉鋼”的金屬,然后再經能工巧匠千錘百煉打造出鋒利無匹的倭刀。造價極其高昂,通常是有身分地位的人才有資格配帶,保養起來也非常麻煩,需每日以絨布或鹿皮擦拭干淨,再用棉球沾上專用的“拭劍油”來回塗抹刀身以防起鏽。
  “流彩虹”很大程度上借鑒了倭刀制作的先進經驗,加入了更多的稀世金屬,以秘法煉制而成,長三尺有余,寬二指,劍身流光溢彩,如貫空長虹般七色紛呈,是名流彩虹。這也是一柄絕世寶刃,原本乃是武夷山武聖紫陽真人的珍藏,后贈于愛徒柳氏鳴蟬,這些我都曾聽她提起過。
  鼻尖傳來的陣陣蘭麝香氣讓我更加肯定了“刺客”的身份,我淡淡地笑了笑:“鳴蟬,別鬧了。”
  身后立即響起銀鈴般的嬌笑聲,一道紅影飄過我的頭頂,落在馬前,我定睛一瞧,正是闊別一月有余的柳鳴蟬。
  她迎著晨光亭亭玉立,鵝蛋臉上雖風塵仆仆,卻依然明豔照人,娥眉修長,鳳眼流眄,瑤鼻懸膽,檀口含笑,一頭烏黑的秀發在腦后高高扎了個馬尾,再配上一身火紅的勁裝,整個人顯得英姿飒爽,俨然一名巾帼美英雄。
  一個多月未見,仿佛又成熟了許多,也更美了,我怔怔地盯著她出神。鳴蟬粉臉一紅,啐了我一口:“呸,你這個色中餓鬼,沒見過女人麽?”
  “女人見多了,沒見過這麽美的……”
  我故意調侃起來,因爲她皺著眉頭的時候也是那麽美。
  鳴蟬皓腕一翻,流彩虹直指我的鼻尖:“少來這一套,姑娘我不吃。我這輩子最恨輕薄之人。”
  我吐了吐舌頭,這就叫拍馬拍到蹄子上,自討沒趣,只好把話岔開:“鳴蟬,你跑這一趟如何?尊師請來了嗎?”
  鳴蟬的臉色霎時黯淡下來,秀眉一蹙:“你沒長著眼睛麽?”
  我愕然問道:“聽鳳來說,尊師挺器重你的,只要你親自去請……”
  話音未落,流彩虹已再度逼近我的鼻尖:“不該問的事別問,小心我割下你舌頭!”
  我只好硬生生把說到一半的話又咽回肚中。
  鳴蟬收回劍,左手姆指食指銜在口中打了個唿哨,她那匹停在遠處的紅馬長嘶一聲,甩開四蹄奔至近前,鳴蟬飛身上馬,寶劍還鞘,扭回頭看看我:“你這是要去哪?”
  我打個愣怔,這才想起自己是“從龍虎山奉香而還”便硬著頭皮把二猴編的謊話複述了一遍。
  鳴蟬先是一愣,旋即輕笑道:“呵呵,巨商豪富家的貴公子出門,跋山涉水千里迢迢的,竟只身一人,連隨從武師都不帶的麽?不怕遇見剪徑的惡賊?”
  這女人果然心思缜密,不好糊弄。我原想說隨從都在后面,但轉念一想,鳴蟬剛才就是從我后面過來的,便只好改口道:“他們跑得快,先回去了。”
  “哦?隨從竟撇下主子先走?這該當何罪呀?再說了,你的隨從騎的都是什麽馬啊?竟能超過你的踏雪駿?是赤兔還是爪黃飛電啊?”
  一連串的問話將我的冷汗都逼出來了,越發難以自圓其說,只好搪塞道:“是我先讓他們回去報信的,我一路顛簸勞累,想慢慢走回去。”
  從鳴蟬的神情中可以判斷出她對我所說的話根本不信,但她顯然也沒興趣繼續逼問,哼了一聲,扭轉頭催馬前行。我暗暗松了口氣,也一夾馬腹跟了上去。
  一路無話,時間不大,我們就回到了戴府前門,各自下馬,自有下人過來牽馬不提。
  我跟她一前一后往后院走去,邊走邊沒話找話地問道:“武夷山上熱嗎?最近尊師有沒收新弟子?”
  鳴蟬只是點頭和搖頭,並不搭話,我又討了個老大的沒趣,只好住了口,默默低頭行路。
  匍一踏入后院,便看見大壯正從房子龍的屋內走出,這傻大個一見到我和柳鳴蟬,高興得嘴巴咧開多大,扯著雷公嗓喊道:“少爺和柳姑娘回來了!”
  鳳來聞聲從西屋快步走出,同時高聲問道:“喲,相公和鳴蟬怎麽一塊兒回來了?莫不是背著我一起在外面玩了幾日?”
  鳴蟬淺淺一笑:“小姐,我才不會跟這色鬼一塊玩兒呢,我們只是趕巧遇上了。”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不知這妮子從什麽地方得出我是色鬼這個結論的。
  鳳來走上前來親熱地一手拉著鳴蟬,一手拉著我,問這問那,鳴蟬跟她回著話,我則在鳳來臉上仔細打量,卻發現她的臉色較七天前更爲紅潤了,也不知是不是房子龍滋潤的,我心中不免微微泛起醋意。
  房內依然擺放著冰盆,清爽怡人。兩個妮子說話的功夫,我徑自走進里屋更換衣裳。雖然我的衣服並不髒,但也要裝出一副遠道回來,風塵仆仆的樣子。
  此時我與鳳來二人相隔有數十步遠,但凝神仔細去聽,還是能將她們所說的話聽個一字不漏。
  就聽鳳來問道:“鳴蟬,你師父他老人家不是最聽你話嗎?怎麽……”
  鳴蟬沈默不語,當然她不可能像對付我那樣用流彩虹指著鳳來的鼻子。良久方才聽她輕輕歎息了一聲,把話音壓到極低說道:“小姐,我……不想再提,總之人我是沒有請來,讓你和房公子空歡喜一場了吧……”
  鳳來也歎息了一聲,低聲道:“你既不願說,必有隱情,我也不強問。至于龍哥的事,只能再從長計議。如今相公他對我很好,讓我感覺很迷惘。最初僅是想抱住他這棵搖錢樹,讓他出錢替龍哥治病,但是經過這些日子發生的許許多多事情來看,他是真心地喜歡著我的……而我也覺得他是個靠得住的男人,可以托付終生的男人……”
  “那小姐對將來有何打算?房公子的病如果治好了,你該何去何從?”
  “唉……我也不知道,我只有一個身子,只能嫁給一個人……將來的事將來再說吧,他快出來了,我們還是說點別的吧……”
  我心中暗道:你只有一個身子,這個身子卻可以給很多男人。接下來聽到的都是些雞毛蒜皮的雜事,沒有繼續聽下去的必要,便匆匆換好了衣服,踱步出去,跟她們聊了起來。
  午飯是鳳來吩咐廚下準備的,很豐富,說是要給我和鳴蟬接風洗塵。然而我雖喝著美酒,心思卻完全不在這上面,一雙眼睛在鳳來臉上身上掃來掃去。看著她酒后略帶桃紅的粉面,想起昨夜她跟戴福不知用什麽姿勢交合,臉上的表情不知有多勾人,我心里就癢癢的,恨不得立刻將她按翻在床上大干三百合,然而鳴蟬也在面前,什麽也做不了,我只好暗自咽著唾沫。
  ***    ***    ***    ***后晌,“出遠門歸來”的我自然免不了要過老宅去給爹娘請安,這麽些日子沒見,兩老自然非常牽挂我這根獨苗苗了,過去讓他們看一眼,也好讓他們放放心。
  騎著踏雪駿一路疾馳到了老宅,門上人卻說老爺歇過午覺便出門了,只有太太在家。我正在門口猶豫要不要進去時,就聽見院里有人喊我:“少爺,您回來了!”
  我定睛一看,原來是娘的貼身丫鬟夏荷,這下沒辦法了,被她看到,不想進也要進了。我把馬的缰繩往門人手中一遞,吩咐他們仔細照料,便一撩長衫下擺,邁步進了大門。
  穿過第二進院子時,我不自覺地豎起耳朵聚精會神運用地聽,卻意外地發覺到,在知了的叫聲、下人們的說話聲、打掃聲、劈柴聲交織而成的一片嘈雜之中,居然還混合了一絲婦人的呻吟聲,我一下就聽出來,那是只有在春情勃發之時才會有的聲音,而且隨著我越來越走近后院,聲音就越來越清晰。
  非常熟悉的聲音,不會錯,是娘。爹不在,她一個人在干什麽?聽起來她屋內也沒有第二個人,莫非是在自渎?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停住腳步。夏荷低著頭跟在我身后,一下收不住步子,撞在我身上,不由愕然道:“少爺,怎麽不走了?夫人這些天都念叨著您呢,見了您肯定會很高興的。”
  “夏荷,你就在這后院門前站著,沒有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準入內,明白了嗎?我有些要事想跟夫人商量商量。”
  夏荷蹲了個萬福,答應一聲,便規規矩矩地面朝外站在門洞里。
  我側耳聽了聽,后院內再無旁人,便拔腳向爹娘的臥房走去,一邊走一邊在心里不住地歎氣,看來爹還是沒能滿足娘啊……雖然這后院一般除了夏荷不會有別的下人進來,可是娘也不該在這光天化日下……萬一被人知道了傳揚出去,她的臉往哪擱?
  來到臥房窗前,我將目光集中于一點,運用天眼穿透窗戶紙向屋中觀瞧,頓時看了個春光無限。
  爹娘的臥房跟我的一樣,分里外兩間。此刻娘正在斜躺在外間的春榻上,長裙的下擺掀起,一雙粉腿往兩邊大張著,玉手正捏著一個黑黝黝的物體在肉洞里抽送,晶亮的淫水將臀下的涼席都打濕了一片。
  “角先生!”
  我婚前常與一班酒肉朋友出入煙花柳巷風月場所,曾見過這東西。一般是陶制的,形如男子陽物,長約七寸,粗如二錢杯口,中空,可注入熱水加溫,妓院那些人老珠黃無人問津的老鸨妓女們常用此物泄火。沒想到娘竟饑渴至如此地步!但見娘玉手緊捏著粗黑的角先生飛快地搗弄那淫蕩的肉洞,水聲不絕于耳。
  昨夜聽見戴福跟鳳來的淫聲浪語時,我就已經憋了一肚子邪火,今早又偏巧趕上鳴蟬回來,不便與鳳來纏綿,滿腔欲火無處發泄。現在看見這般淫靡的景象,我如何能夠忍得住?
  四下無人,后院門有夏荷把守著。爹定是去了忙生意了,一時半刻回不來,天賜良機,看來我要再次品嘗美母那成熟誘人的嬌軀了。什麽倫理道德統統被我抛至九霄云外,反正干一次也是干,干兩次也是干,皇帝都有肏親娘的,何況我這個凡夫俗子?
  咽了口唾沫,疊指彈窗。屋內正沈浸在自渎快樂之中的娘驚得渾身一顫,連忙抽出那件長物,塞在懷里,整好衣裙,強自鎮定著問道:“誰呀?我正歇著呢,有什麽事待會兒再說!”
  我低聲道:“娘,是我!”
  娘先是一愣,旋即反應過來,急急忙忙從榻上下來,胡亂蹬上繡鞋,快步來到門邊吱呀一聲把門打開,見我站在門外,臉上的表情又驚又喜:“茂兒?你回來了?”
  我點點頭,邁進房門,順手把門掩上,插銷插上。娘一把摟住我的腰:“茂兒,娘擔心死了,你怎麽連個招呼也不打就跑到這麽老遠的地方去?”
  我沒有搭話,只是細細打量著她,只見那豐潤的俏臉上紅潮未褪,鬓角鼻尖還殘留著細密的香汗,紅唇微啓嬌豔欲滴。
  這就是生下我的女人,我美豔的母親,同時也是個淫婦,跟家里的奴仆偷情還不算,還要設計把自己的兒子也拉下水。然而我卻無法抗拒由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成熟女人特有的韻味,脆弱的自制力、道德心被豔母風情萬種的姿態徹底粉碎,蕩然無存。
  我手忙腳亂地撕扯著她的衣衫,她也配合著我的動作讓我將她一點點剝光,同時略帶擔憂地問道:“茂兒……你那里……有沒找過郎中看看?能行了麽?”
  我俯下頭啃著她細白的脖頸:“待會兒上床你就知道了……”
  干柴烈火的一對母子很快便裸裎相見,我根本沒有耐心細細欣賞多日未見的曼妙胴體,一把將娘抱起至春榻前,令其仰臥,然后將那雙雪白修長的玉腿高高架在肩膀上,伸手扶住自己早已怒挺的陽勢,對準了那濕滑不堪的飽滿陰戶。她也迫不及待地用玉手分開兩瓣沾滿玉露的淺褐色唇瓣,嬌聲呼喚著:“茂兒……快給我……”
  順應著那勾魂的呼喚,用力一挺腰身,肉棒非常順利地在溫暖的腔道內一滑到底,龜頭緊緊抵在孕育我的子宮上,稍作停留,便開始在這片禁忌的土地上埋頭苦干起來……
  ***    ***    ***    ***從老宅出來時,已是未末申初時牌。將積蓄多日的濃稠陽精暢快淋漓地注入豔母淫蕩的子宮后,我感覺通體舒泰。畢竟是光天化日,而且也怕萬一爹突然殺回撞破亂倫奸情,我跟娘這場亵渎祖先神靈的交合只好匆匆收場。
  踩著小厮的背騎上踏雪駿,揚起馬鞭輕輕抽打了一下馬屁股,踏雪駿唏溜溜暴叫一聲,四蹄一蹬便飛馳出去。
  好像還不是太盡興呢……畢竟心中有所顧忌,沒能放開手腳。鳳來啊……看來晚上還是要靠你來徹底泄泄我心中這股欲火了。
  ***    ***    ***    ***好容易挨到金烏西墜,玉兔東升。跟鳳來鳴蟬一起用過晚飯后,我便催促著鳳來早早歇息,可是她跟鳴蟬好像有著說不完的話,我在一旁如坐針氈,焦躁不安。鳴蟬似乎看出來了,斜觑了我一眼,故意伸著懶腰打了個哈欠,對鳳來說道:“小姐,我連日奔波,也沒能睡上個好覺,有些困了呢,明日再跟您接著聊,可好?”
  我恨不得把鳴蟬摟在懷里狠狠地疼愛一番,這妮子太善解人意了!我無限感激地望著她,她卻不看我,將臉扭向鳳來。
  鳳來輕輕一笑:“既如此,那你就快歇下吧,明日我還要接著聽你講道上的見聞呢,怪有趣的。”
  “好的,小姐,你也早些歇下吧。”
  鳳來起身回了里間,我沖鳴蟬笑了笑,她卻輕輕地哼了一聲,“少爺,還不快陪小姐歇下?你不是早就想睡了麽?”
  她故意把那個“睡”字加重了語氣,我臉一熱,尴尬地笑了笑,轉身也進了里間,順手把隔開里外兩間的幔帳放下了。
  鳳來坐在梳妝台前解開發髻,摘下耳墜,聽到我進來的腳步聲,用略帶撒嬌的語氣說道:“相公,今天出遠門回來竟沒有陪我好好說說話呢,現在補回吧……”
  靠……現在哪有那心情。我走到她身后一把摟住她的細腰,在她耳邊輕輕說道:“說話有的是時間,現在相公想要你了,你先好好伺候伺候我……”
  “怎麽那麽猴急……先陪我說說話嘛……啊……”
  我懶得跟她多說,手腳並用地撕扯著她的衣服,幾近強奸。夏天穿的衣服本來就少,我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剝成了一只待宰的大白羊,推到了床上。
  晶瑩如玉的嬌軀在燭光顯得柔和妩媚,肌膚雪白得接近半透明,胸前飽滿的玉乳隨著呼吸微微起伏,粉紅的乳首俏皮地向上翹起。纖細的柳腰,豐滿的肥臀,修長勻稱的雙腿,盈盈一握的嫩足,一切都顯得那樣完美,簡直無法以筆墨形容。
  我以最快動作脫掉身上的衣服,跳上床將美若天仙的嬌妻摟在懷里,吻上她的櫻桃小嘴,並將嫩滑的丁香小舌吸入口中細細品嘗。
  鳳來的身體極爲敏感,我很清楚。很快她的呼吸就急促起來,舌頭主動在我口中撩撥著,玉手大膽地伸到我胯下握住堅挺的陽物緩緩搓弄著,這樣等于在我早已熊熊燃燒的欲火上潑了一把油。
  我將她推倒在床上,分開一對勻稱修長的豐滿玉腿,仔細觀察她的陰部。
  雖然雙腿大開,但兩瓣大陰唇卻依然緊閉著,僅有一條細細的縫隙透露出里面誘人的粉紅。我伸出手指分開那兩扇柔嫩的大門,那道讓男人們爲之瘋狂的肉縫這才徹底展現在我眼前。含苞待放的小肉粒嬌羞地探出個小頭,猶抱琵琶半遮面。嫩肉一張一合間,隱隱現出一個小指頭大小的粉洞,水光盈盈。
  我情不自禁地將嘴唇貼了上去,輕輕吸吮著那洞內溢出的甘美汁液。鳳來玉體顫抖著,螓首后仰,朱唇中斷斷續續地發出若有若無的嬌吟。
  我將舌頭整個塞入緊窄的蜜道中打轉,刺激著肉壁的每一個角落,這一舉動無疑徹底點燃了鳳來的欲火,在分泌中更多粘稠玉液的同時,她輕呼一聲:“相公……快來要了我吧……”
  我也已到了忍耐的極限,肉棒硬得幾乎要斷掉了,便不再繼續挑逗,直起身跪在她兩腿之間,怒挺的陽勢抵在粉嫩嬌美的肉洞上,臀部用力往下一沈,龜頭便推開嫩肉闖進了火熱的腔道。
  想象著戴福那枯枝般的老莖在我這美若天仙的嬌妻緊暖濕滑的嫩穴中抽插的淫靡景象,我體內窺淫的邪血再次沸騰起來,腰身瘋狂地挺動著,肉棒將嬌豔粉嫩的花瓣帶動得翻進翻出,透明的美人瓊漿點點滴滴地灑落在大紅色的床單上,晶晶亮。
  “好相公……鳳兒好舒服……再快些……鳳兒就要泄給你了……鳳兒是你一個人的……”
  她不說這話還則罷了,一說只屬于我一個人,我心里就不是滋味,先是被房子龍破了瓜,后又與他藕斷絲連不時偷歡,如今連那個干柴般的老頭都跟你有過一夜風流,你還有臉說只屬于我?
  懷著濃濃的醋意和報複心,我不要命般抽插起來。鳳來的嬌吟已變成一種近似斷氣的嗚咽,玉腿纏繞在我腰上,兩手的指甲深深摳入我手臂的肌膚里,嬌嫩滑膩的肉洞將我的肉棒裹得密不透風,最后在劇烈的抽搐中將一股濃稠滾燙的陰精灑在我緊緊吻在花心口的龜頭上……
  我被燙得龜頭酥麻,把持不住,陽精離弦之箭般注入那微微翕動的花心內。
  元陽泄盡,我趴在已經失神的鳳來身上大口喘著粗氣,此時外間的鳴蟬卻發出了一聲輕微的歎息,雖然聲音極低,卻被我的地耳聽了個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