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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醉的嶽母

今天是個好日子。

  辛辛苦苦幾年下來,終於熬到了升職的一天,怎麼不讓人欣喜,尤其這天還
是女友的生日,所以下班後我推辭了同事的邀約,急吼吼的往回趕,一進家門,
就看到了賢惠的女友和風姿倬約的未來嶽母。

  和女友小小親熱一下,順便簡短問候下嶽母,就進了洗手間放水。一身輕松
之後洗手時,意外看見了旁邊擺放著的嶽母的小汙巾。「真香。」我拿起嶽母專
屬的汙巾深深的呼吸著,仿佛上面仍帶著嶽母身上那依稀的芬芳。

  嶽母年紀剛剛接近五十,看起來卻不顯得老,和我那年高德劭的嶽父並肩而
立時仿佛是父女一般——實際也差不多,他們相差近二十歲。嶽母在大學時被身
為老師的嶽父吸引,經歷一番風波後成家生女,雖然生活美滿,但歲月流逝,有
些情況終究無法回避:嶽父已是黃昏夕陽,嶽母仍在人生最美好的時期。

  坦白地講,嶽母比女友更吸引我,這種無形的吸引力從第一次跟女友見家長
時就默默滋生在我的心底。

  有時午夜夢回,不免會拿嶽母這個離我較近的成熟女性yy一番,她高挑豐
腴的身材是我的最愛,遺憾的是女友並未繼承這一點,她更多的繼承自我的嶽父,
瘦弱而溫和,她的美是內蘊的,需要一番品味之後才能顯現,就像縷縷情絲,即
使我狂野的心也不願離開她溫暖的懷抱。嶽母的美,卻是一種外放的力量:愛笑,
有些好動,或許是安定的生活和無憂的性格使她超離了青春的流逝,時常流露出
一種本應專屬於少女的嬌態,成熟的身體加上那種自然流露出來的純真,比起年
輕女性更富誘惑力。她雖然不是特別的美色,卻像團熊熊燃燒的火一樣,時時刻
刻向周圍幅射著她的魅力。我不知道,我最終做出和女友安定下來,確立自己的
未來這個決定有多少是受到了嶽母的影響。這個和善、熱情、體貼的女人,是我
心底不能形於言辭的最愛。

  放下汙巾,結束無聊的妄想,我離開洗手間,打算幫女友做飯,但嶽母和女
友合力把我推了出來,讓我休息一下等吃飯。這兩個女人真的不錯,有時我自己
都有些過意不去,就這樣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也許這就是身為男人的
幸福吧。

  我想我的嶽父一定沈醉在這種幸福中很久了,有這樣好的妻女,真是個令人
羨慕的人啊。

  給嶽父打個電話,得知他目前在外地為某學院授課無法回來,我們說了會話,
電話就掛了。

  我倚在沙發上,眼睛盯著電視,腦子裏意馬奔騰,不覺間已到了吃飯的時候。

  餐桌上,我們三個人談笑風聲,我信口開河,把嶽母和女友逗得嬌笑不止,
又開了瓶紅酒,不知不覺多喝了幾杯,易醉的她們漸漸已是昏昏欲睡。

  房間裏只有三個人,我清醒,她們一個側身埋頭在沙發上,一個半坐在我懷
裏,距離如此之近,莫名的,我的心裏有些悸動。

  壓下那絲不該有的想法,我把女友抱進臥室,然後來扶嶽母,我要把她送到
客房。

  半抱半扶之間,嶽母的發絲打在我的臉上,溫暖的氣息撩動著我的心,我把
她送上床,卻不願就此離開,而是默默的看著她的臉龐。

  嶽母的容貌只是中上,但勝在五官端正,膚質細嫩白晳,在體內酒水熱力的
蒸騰下,她玉石般的肌膚上有著細細的一層薄汙,在昏黃的燈光下散發著無窮的
誘惑。

  我輕輕撫摸她微濕散亂的頭發,她那彎彎的眼睛、幼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的
微厚紅唇,恍如在向我發出迷亂的邀約一般。

  這是我頭一次與嶽母如此親近,我的心快樂又激動,如同一匹野性的馬駒,
想要在這肥美的草原上盡情狂奔。

  我的手不自禁的來到她的脖頸上,下面是她松開的領口,從深深的谷溝中看
下去,下面一片平坦,再往下去,那將是碧草茵茵。

  嶽母呻吟了兩聲,她對酒反應較大,我想她會和自己的女兒一樣,在幸福的
美夢中無知無覺,一覺到天亮。

  這難道不是天授之機?

  我轉身關上了門,然後把燈光調得再暗一些,房間裏有些悶熱,一種奇異的
暖昧生根發芽。

  我緩緩拉開嶽母的衣襟,豐沃的雙丸首次暴露在我的眼中,輕輕松開胸衣,
那對沈甸甸的寶貝失去了束縛後更加漲大了一些,如此美景,我簡直無法想像,
我的手忍不住活動起來,除去了嶽母的下裳,或許是夢中的她渴望更自由一些,
當我褪下內衣時,嶽母的腰甚至微微向上聳著,仿佛迎合一般,這令我胸中的野
火迅速蔓延開來。

  我把半裸的嶽母抱在懷裏,我們已接近袒呈相對,她的臉上浮現淡淡的紅暈,
挺翹的鼻子細細的呼吸著,當我把手指微伸進她的口中,我能感到有津液沾在我
的手指上。摟抱著這樣性感的嬌軀,年輕力盛的未來女婿已忍不住要為如此可愛
的嶽母鞠躬盡瘁。

  我把肉杵扶正,對準嶽母微濕的門戶,稍稍用力,便頂了進去。或許久曠成
熟的身體感到了什麼,嶽母仰起臉,急喘了幾下,臉上的紅暈更加的濃了。

  我慢慢進入著,開拓著從未到過的新領地,愈往裏面,愈感到緊迫,如同受
到某種婉轉的推拒,但我知道,那阻力並不堅強,在我的沈著下,終於探到了底。

  嶽母張開了小嘴,在深入至極的壓迫下不停喘息著,我能感覺到她的身體正
在變熱,似乎某種欲望悄悄的蘇醒了。

  我揉動著嶽母細膩滑嫩的胸脯,從乳根往上推,然後向兩側,我的手越來越
用力,她的胸脯上已經浮現薄薄的汙水,胸前的肌膚也泛起一片粉紅,誘惑著我
手探尋著每一寸柔軟。

  嶽母的臉布滿紅暈,我吻上她的唇,舌頭探進她的口中,糾纏著她的香舌,
交換著津液,不時有帶著微沫的口水從她的嘴角流出,沿著她光滑的臉龐,滑到
頸下,落在發間和枕上。

  這是多麼美妙的感受。年輕的女婿活躍在成熟的嶽母身上,雙方融洽無間,
體液交流。

  我的動作越來越大,嶽母的反應也越來越激烈,她迎合著我的動作,口中發
出像喘息,又像哭泣的聲音,她的臉像血一樣殷紅,從體內發出的熱氣一下下打
在我的臉上,促使我更加努力的挺動著。在劇烈的活動中,我看見她的眼睛從迷
茫中復蘇,充滿了不可置信,她的身子一度變得僵硬,然後用力掙紮著,扭動著,
但在我強而有力的統治下,終於變得綿軟,繼而再度迎合起。舔去眼角的淚液,
看著她重歸混沌的眼睛,我知道,我已經征服了她。我就像天上的雷神,居高臨
下,用至大剛猛的雷霆不斷擊打著下界試圖度劫超脫的女妖,我要打碎她們的意
志,砸斷她們的筋骨,把她揉進我的身體。

  此刻我感到從未有過的堅硬,這全然不像我和女友深入交流時的情景。女友
總是柔柔弱弱的,聲音也是細細輕輕的,動作更近似一種被動的接受,而非主動
的交流,這曾是我的遺憾,但現在,在她親愛的母親身上,我終於得到了滿足。

  我拼盡全力,向那胴體的深處頂去,嶽母口中「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她身
上敞開的衣襟已經徹底被汙打濕,胸脯上、豐挺間、柔軟平滑的小腹上已經到處
都是汙珠,它們不斷湧現,彙聚成溪流,沿濕了我和她,打濕了床單,還流向幽
深的芳草間。

  我在嶽母身上馳騁著,雙手緊緊抓住她碩大豐挺的乳房,按住她似要跳起的
扭動著的軀體,不時向更深處的柔軟頂去。這就是嶽母的身體,我可愛的女友曾
從她的花徑裏出生,吸食著她的乳汁,在她溫暖的懷中成長,現在這一切都屬於
我了,再不是虛幻的臆想。

  我頂住花徑深處的軟肉,扭動著腰,似要旋轉鑽動一般,那種磨擦緊逼的感
覺帶來一陣陣讓我寒毛聳起的酸意,嶽母的表現更是不堪,她在我的壓制下掙紮
著,喘息的聲音愈發劇烈急促,她的身子仿佛著了火,臉和脖子遍布暈紅,美妙
的胸脯波濤洶湧,起伏不定,下面的玉門卻仿佛失禁一般,粘滑的液體把我們緊
密連接的部分全部打濕,床單也濕透了一片。

  我按定著她,頂住深處的柔軟不放,強忍著蝕骨銷魂的酥酸感覺堅定的磨擦
著,鑽動著。我看著嶽母的雙眼翻白,分泌出的口水流出嘴角,看著她豐盈的乳
房在昏暗中跳動著,直至下體一熱,潮水噴出……第二天上午。

  「媽,昨天睡得好嗎?」推開我和女友臥室的門,看見嶽母坐在客廳發呆,
我若無其事的道。

  「啊」,嶽母的身體似乎抖了一下,卻沒有別的反應,只是吶吶的道:「還
行,不錯。」「那就別急著回去,多住幾天吧。」我盯著嶽母的眼睛說,「你女
兒說最喜歡跟媽媽一起睡了。」嶽母默默無語,她的頭發垂下來,擋住了我的視
線。

  我洗漱完,吃掉了早飯,拿好工作需要的物品,正要走出門去的時候,聽到
嶽母細細的說了聲「好」。

  我驀的回首,看到嶽母窈窕豐腴的背影,她正低頭收拾著我用過的碗筷。

  我微笑著,走進了清晨的陽光中。

  我知道,未來將會很快樂。

  ***    ***    ***    ***如果回到從前……我
確信,我的人生已經進入一種持久的幸福之中。

  「小妹,晚上出來一起吃個飯怎麼樣?」捏捏前台小妹的翹臀,我調笑著。

  「經理討厭啦——」,前台小妹的聲音很甜很嬌嗲。

  我大笑著走出寫字樓。

  「我怎麼會有時間跟你虛度光陰呢?小傻瓜。」我懶懶的想。

  任誰家裏有兩個可口的美人等著,都會跟我一樣想吧?浪費時間在路邊的野
花身上?腦子功能不全者才這樣。

  我的享受沒有人可以體會。

  每天家裏都有人候著,這個「人」的數目是二,而且質量很高:家裏是主婦,
床上是蕩婦。

  而且,是母女喲。

  誰會知道我的幸福呢?

  前幾天,老同學聚會,大家拿各自的經歷出來顯擺,沈默不語的是失意者,
滔滔不絕者是得意者,豪車靚裝的是人生贏家,還有帶著不自然的笑容,四處周
遊搭話的屌絲。

  我呢?以上幾種都不是。

  其實我認為,我才是生活的勝利者。

  因為我比任何人都更接近幸福的本質。

  我不缺錢花,有房子住,有車開,工作順利,身體強健——你看,我根本沒
有什麼特別需要的。

  當別人在得意洋洋的攀比互噴時,我臉上帶著和煦的微笑,心裏冷冷的鄙視
著他們。

  他們所有的一切,在我看來都不值一提。

  你們有什麼?

  成箱的鈔票嗎?它們能使你得到真正的滿足嗎?

  寬敞的別墅嗎?夜裏睡覺不要感覺太冷清喲。

  官僚的權位嗎?小心,不要哪天站錯了隊,一不小心摔得粉身碎骨。

  你看,他們的一切都不值一提。

  這些無聊的人,執著於一些虛幻的光環之中,肆意的浪費著自己的時光,他
們以為自己得到了想要的,卻全然不知自己錯失了什麼。

  他們就像一個個光著屁股衝向大海的傻瓜,當他們衝進大海,以為自己擁有
了一切,但當海水落潮時,他們仍舊是那個光溜溜的傻瓜。

  那一切都不值一提。

  因為,我不是物欲的奴隸——我是它的主人。

  我不需要從別人那裏特別的得到些什麼,我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應得的,也正
是我需要的。

  我已經很滿足。

  除了一點。

  那就是我的某個隱秘的小野望。

  呵。

  其實我是另一種欲望的奴隸。

  「媽媽——」,我靦著臉摟住正在陽台搭衣服的嶽母。

  嶽母的腰身依舊纖細,小腹仍然平坦。

  她的身體顫抖了一下,既不說話,也不回頭,而是繼續做著手裏的事情。

  「想我嗎?」我放肆的咬著她的耳朵,把口裏的熱氣衝到她的耳洞裏。

  沒有得到回答,不過我已經習慣了。那晚激情過後,我們就沒說過幾句話。

  我不需要她親口回答,因為我知道她想的。

  她能留下來,就是最好的證明。

  我把手伸進了她的衣襟,在光滑的肌膚上遊走,從飽滿碩大的乳房,到細嫩
敏感的大腿內側,到處都留下了我的指紋。

  嶽母的動作僵硬而緩慢,有時被我碰到特殊的地方,她的身體就會劇烈的震
動一下。

  這些天,她已經被我開發得很好了。

  除了態度不夠和諧。

  不過,這不是更有趣麼——人生總是要有所追求的。

  我會把她的心扭轉過來,和我一起沈浸在愛與欲的海洋裏。

  然後,和她的女兒一起。

  我們快快樂樂的,永遠不分離。

  「媽媽最近有點不對勁。」睡前,女友憂心忡忡的對我說。

  「有嗎?」我不置可否。

  「她最近變化很大。」女友十分肯定,但她怎麼會知道是為了什麼呢?

  「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她說沒有,我好怕她有什麼病不吿訴我們。」
「也許是你爸有什麼事吧?」「不會啊,那她早就回家了。」我們躺在床上輕聲
交談著,女友試圖找出真相,而我則把她往歧路上引。

  「不會是咱爸找了小三吧?」末了,我輕佻地來了一句。

  聽到我的話,性子素來溫和的女友重重拍了我胳膊一下,她的眼睛裏都是恚
怒。

  我知道,她是個孝順的孩子。

  我笑了笑,翻個身,不再講話。

  過了一會,女友的手臂伸過來,撫摸著剛才打到我的地方,她的身軀緊貼著
我的後背,我能感到她的體溫和心跳。

  我沒有轉身,任她的手歉意的撫動著,最後徒勞無功的垂在我的腰上。

  我的後背有點濕,我知道此時她在無聲的飲泣。

  為什麼不轉身抱住她?

  為什麼不去安慰她?

  為什麼如此冷酷?

  這不是以往的我。

  我閉著眼卻怎麼也睡不著,心裏突然有些恨自己。

  ***    ***    ***    ***「啊……」嶽母緊繃
的嬌軀顫抖著,小聲喘著氣,從絕頂的高潮上漸漸落下來。

  光溜溜的我抱著她的裸背,玩弄著她柔軟的大胸脯,直到她的呼吸平穩下來。

  「平時多說說話,你以前不是挺能聊的嗎?」,我的手指一邊拍著她的乳肉,
一邊提醒她。「想讓你女兒看出來咱們有什麼問題嗎?」同樣光溜溜的嶽母扭過
頭不說話,她依然是這麼別扭。

  「我倒是不在乎她看出來什麼,大不了咱們關上門三個人過,就是不知道嶽
父大人知道了怎麼想。」嶽母的身體僵硬,我不去管她,饒有興趣的道:「你說,
以後你女兒生了孩子,管你叫什麼?」嶽母猛的想要坐起來,我用更大的力氣把
她按倒。

  「叫外婆?」我盯著她的眼睛。「還是叫阿姨。」嶽母大大的眼睛迅速湧出
淚水,「嗚」的一聲哭了出來。

  我像摟小孩一樣摟住她,拍著她的光滑的脊背,無聲的唱著一首不知從哪聽
來的歌。

  那一刻,我的心裏異常平靜。

  「啊……」女友趴在床上,我騎在她的臀上挺動著。

  這些天女友一直試圖和我修復關系,她以為自己在什麼地方語氣太重了傷害
了我,想要彌補我,所以這些天任我享盡了溫柔,以往那些推推阻阻的姿勢也肯
主動做出來了,那種欲拒還羞的神情真是可愛。

  可惜,那不是我真正想要的。

  我想要的是母女同床。

  「輕一點」,女友小聲說著。

  我卻沒有照做,繼續奮力馳騁。

  女友被我壓在床上,似乎深埋進柔軟的床墊裏,從我的角度居高臨下的看過
去,是女友散落的長發,纖細的身體和渾圓的臀部,在那臀部的中間,是被一圈
粉肌緊夾的濕漉漉的男根。

  我輕吼著,聳動著,然後白液飛起。

  這段時間我一直周旋在兩個女人之間。

  我容易嗎我?

  利用一些時間差,每天我要把她們灌得滿滿的,我要看著她們欲死欲仙的表
情才能入睡,即使在睡夢中也不由自主的比較著兩個人哪個更羞怯一些,哪天更
放得開,哪一夜誰更嬌艷。

  我已經有黑眼圈,並保持長達一個多月了。

  公司同事取笑我,說我風流太過要保重貴體。

  前台小妹們也聽信謠言,遠遠看著我掩口嬌笑。

  口胡!

  我明明是龍精虎猛生龍活虎龍騰虎躍龍馬精神好不好?

  好吧,我承認我是有一些疲勞了。

  因為有些事情不是人類能控制的,比如夢話。

  當然,我對女友有的是手段,這難不倒的。

  不過畢竟是做賊心虛。

  我還是很怕被突然揭穿真相。

  嶽母和女婿保持關系已是不易,何況母女兼收?

  人生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所以,必須加快速度。

  要盡快……到那一天……

***    ***    ***    ***

   18號,這將是一個我畢生難忘的日子。

  這一天,女友按教學規劃,帶學生到景區采風,晚上不能回來。

  這一天,我等待以久。

  1、2、3、4……我一天天數著;7、8、9、10……時間如此漫長;
13、14、15、16……終於熬到終點。

  18號啊。

  為了你這個18號,我已經沒日沒夜昏天暗地的苦幹數周之久,現在我要盡
享美妙的假期,不再為公司的瑣事打擾。

  嗚啦——再也無須掩飾,我可以為所欲為!

  再也不用在廚房裏、浴室裏、儲藏間或是陽台上偷偷摸摸!

  再也不用突然從睡夢中醒來,以憂心說出什麼不得了的真話!

  再也不用找借口冷漠女友,借此來隱藏我自己不可告人的心虛。

  這將是無比快樂的一天,美麗的嶽母將任我為所欲為。

  我一定要全力以赴,就在今天,就在這裏,把我親愛的嶽母大人心身都征服,
然後心甘情願成為我的助手或幫凶。

  我要獻給她許多帶著芬芳氣息的玫瑰,要火紅的那種,象征著我赤誠的心;
我要把她抱到我和女友專用的大床上,狠狠的侵犯她,讓她粘滑的蜜液濕透我特
意為她準備的潔白床單;我要在她的身上倒下蜂蜜和紅酒,然後細細的舔個幹淨,
每一寸,每一厘;我要進入我那老嶽父從未進入過的地方,開拓緊致的洞穴,探
尋人體的奧秘;我還要讓她在我胯下嬌喘呻吟,情不自禁地說出各種讓她羞愧欲
死的下流話。

  最後,我將使親愛的嶽母徹底折服,然後和我一起,去完成母女同收的偉業,
我會千百倍的用愛來彌補我對她們造成的傷害,我要讓她們像公主一樣,永遠生
活在幸福之中。

  我一定達成我想要的,就在這一天。

  回到家中。

  嶽母正背對著我,她在用吸塵器,聲音很大。

  我悄悄的走過去,一手托著玫瑰,一手拿著紅酒,我要給她一個驚喜。

  嶽母窈窕的背影極其誘人,我輕輕放下紅酒,解下領帶,松開了襯衫的扣子,
露出結實的胸膛,然後撲了上去。

  嶽母大吃一驚,極其激烈的反抗,我猜到她會受驚,卻完全沒有料到她會如
此瘋狂的掙紮,幾乎抓不住她。

  我強行摟住嶽母,把她翻過身,然後溫柔的吿訴她:「媽媽別怕,是我—— 」
然後,臥室的門開了,女友面無表情的走了出來。

  「……」,一陣絕望的沈默。

  「你不是去采風嗎?」我喃喃的說,腦子一片空白。

  「那是18號。」女友淡淡的道。

  「今天不是18號?」

    「17。」女友純淨的眼睛中沒有憎恨,只有一片死
寂。

  ……

***    ***    ***    ***

     這是個昏暗的空間,我和女友、嶽母三個人赤裸糾纏著,耀眼的白光打
在我們的身上。

  空氣中,欲望的精靈飛舞著,暖昧和淫欲的氣息籠罩。

  女友從身後抱著我的腰,輕輕的推動。嶽母跪在我腿前,托住自己碩大的乳
房,夾著巨大的肉棒,嬌羞無限的前後聳動著身體。

  我愜意的享受著她們的服務。

  左擁右抱,獨占母女花,這是小說中才有的妙事啊。

  我的肉棒不時轉換著陣地,從這個洞口,到那個洞口,時而開發美妙肉體的
全新用途。

  白漿、汙水、粘液,不停的從身上滴落,這對母女顫抖著,呻吟著,紅暈上
臉,春情無限。

  「爸爸——」女友嬌嗲。

  「老公——」嶽母婉轉。

  我大樂。

  忽然陣陣掌聲如潮水般響起,從昏暗中走出許多或熟悉或陌生的人,有些是
我的老友,有些是同事,還有一些是素未謀面的陌生人,但我依稀知道他們的身
份。

  「比不了,真是比不了」一位老友緊緊握住我的雙手,用力上下搖動著。

  「今天才知道老同學的氣魄。」「枉我自負花間派掌門人,對仁兄也只能高
山仰止啊。」這是公司裏一位風流人士。

  「哥哥,為什麼總放妹妹鴿子呢?」前台小妹泫然欲泣。

  我假意虛情,和人互捧,忽然幾個陌生人衝上來抱住我放聲大笑。

  「啊哈哈哈哈」,我左擁右抱,得意大笑。

  「哈哈哈哈」……這樣的妄想,自那天之後就再沒出現在我的人生中。

  那天的極度壓抑後,女友就毅然離開了我,嶽母也在一段失魂落魄後不知去
向。

  不久,有人告訴我,女友在晚上獨自外出散步時,被酒駕的司機撞成了重傷,
無良的司機把她拋入草叢,第二天才被晨練的人發現。由於搶救不及時,雖然脫
離危險,卻再也無法醒來,受到這樣的噩耗打擊,嶽父一病不起,撒手西歸。

  不顧家人和朋友的勸說,我承擔起照顧女友的責任。

  日子過的很快,我重新把女友帶回家已有個把年頭了,這期間工作仍然順利,
公司高層認為我有情有義,所以很是器重,主動給我調換了崗位,使我可以有時
間照料昏迷的女友;有些知道我的人也很驚訝於我的選擇,經常有一些媒體來采
訪和報道,輕率的稱我為新時代的楷模。

  這些都和我沒有關系,我的生活,就只有三點一線:公司、醫院、家。

  我每天給女友按摩,喂流食,換洗衣物。

  我的人生,就是如此而已。

  又過了一段時間,在好心人的幫助下,我找到了失蹤多日的嶽母。

  去收容所認領的時候,我幾乎不敢相信那個蓬頭垢面的老女人會是我豐姿綽
約的嶽母,她頭發灰白,眼光呆滯,嘴裏含混的嘟囊著無法分辨的話——醫生用
簡潔易懂的話通知我:她瘋了。

  我把嶽母帶回家,抱著她進臥室,放在我昏迷的女友身邊,現在她們終於同
床共枕了。

  長期的昏迷,女友變得有些發福,比起以前豐腴多了,而嶽母則由一個豐盈
有致的成熟女性變得近乎骨瘦如柴。

  當我輕輕抱起她的時候,幾乎要落淚。

  可我沒有淚水可流。

  我脫下她們的衣服,把她們逐個抱進浴室,用溫熱的水為她們清洗身體,那
些我曾經吻過摸過侵入過的地方,一一的清理幹淨。

  終於全部洗好了,我筋疲力竭,喘息著拿起毛巾擦擦汙,揮手抹去浴室鏡子
上的水蒸氣,朦朧的鏡子裏浮現出一張蒼老憔悴的臉。

  我把她們放回床上,來到她們中間,左擁右抱,著她們涼涼的手,躺了下去,
然後像死人一般陷入深深的睡眠。

  夢裏,我回到了從前……我做了一個怪夢,夢裏我和嶽母的事被女友識破,
就此分手,然後一幕幕悲劇上演,女友家破人亡,而我也背負著罪孽用一生來救
贖。

  這個夢太真實了,恍如現實中親身經歷一般,當夢結束的最後時刻,我擡頭
看鏡子,那張蒼老憔悴的臉像惡鬼一樣,我從睡夢中尖叫著驚醒,然後心髒狂跳,
汙流浹背。

  幸好女友還在我身邊。

  當我發現女友好端端的坐在我身側,溫聲撫慰的時候,我緊緊地抱住了她,
久久不肯放手。

  這真是太恐怖了。

  幸好,這只是夢。

  ***    ***    ***    ***

    離那個怪夢發生已經過了好幾天了,我仍沒能從那場驚悚中完全恢復過來,
我對女友加倍體貼,對嶽母則再不糾纏,漸漸的,我們又有說有笑起來,那像一
切都未曾發生過。

  我對現在這種狀態很滿意。

  只有失去了,才知道那曾經擁有的是多麼珍貴。

  我很慶幸,畢竟我只是在夢中失去,而非現實。

  我要彌補夢裏犯下的罪過。

  把女友推出廚房,我讓她休息下,待會嘗嘗我的手藝。

  事實上,我的廚藝如果讓人評分的話,最高的評價就是平庸,除了炒、煎、
煮、蒸四種雞蛋的做法之外,其余的都只是堪堪入口,吃不壞肚子而已。

  不過女友很開心。

  她開心,我也就開心了。

  倒是嶽母,看我的眼神很奇怪。

  那次過後,她一直回避我的存在,更不敢看我的眼睛。

  後來我修身養性,打算斬斷孽緣,她反而常常用一種奇異而哀怨的眼神瞅著
我。

  就像現在這樣。

  我回頭,她扭頭。

  我繼續手裏的工作,過一會,那種被人窺視的感覺又來了。

  就這樣,過了好幾天,有時候我和女友聊聊天,她插上幾句話都帶著些酸酸
的氣息。

  女友再細心也想不到這是為什麼,有些摸不著頭腦。

  我隱約知道,但我不敢招惹她。

  可是同一屋檐下,有些事想躲也躲不了啊。

  又是一個周末,女友照例帶學生去郊區采風了,晚上回來。

  我在廚房忙碌著,準備食材,打算晚上做道愛心大菜。

  嶽母在旁邊收拾別的什麼。

  我正忙著,忽然腰間被戳了一下。

  我回頭,嶽母背對著我。

  我以為是錯覺,繼續切菜。

  然後腰上又被戳了。

  一下,兩下。

  我又回頭,嶽母仍然背對著我,但手上卻沒有動作。

  這暗示,如果是過去,我一定求之不得。

  然而現在頭皮有些發麻。

  我心裏又癢癢,又害怕,最後幹咳一聲,當成什麼也不知道,尿遁去也。

  洗手間裏,我坐在馬桶上冥思苦想,這是個危險的信號。

  男追女,隔堵牆;女追男,隔張紙。

  嶽母對我的誘惑很大,可我無法回應。

  這一刻,我茫然了。

  一周又過去了,這次女友陪我去外地院校看嶽父,嶽母說身體不適沒有來。

  開車數小時後,我們來到了該校附近,這是一家重點大學與人合辦的外語學
校,聽說辦學水平和校風都不怎麼樣,不過女生很多,青春靚麗讓人喜愛。

  此時已過飯點,我和女友商量先到附近飯店吃個飯,免得嶽父再張羅。

  於是我們找了一家西餐廳,從外面看裏有餐桌間有屏風隔斷,看起來很幽靜。

  然後我去停車,女友先進去。

  我找到車位停下,關門上鎖,剛走到餐廳門口,就看見女友咬著牙,氣衝衝
的走出來了。

  女友是很少跟人紅臉的,她都是細聲細氣的和人講話,即使遇見不順心的事
也少有計較。

  她腳不停步,經過我身邊的時候拉了我一下,然後頭也不回的向車子的方向
走去。

  不吃飯了?

  我有些詫異,跟著她走了幾步,又拐回去透過玻璃往餐廳裏看,想找出是哪
個混蛋敢得罪我女人。

  意外出現了。

  我道貌岸然的嶽父靦著老臉,陶醉萬分地摟著一個小妞在角落裏互啃。

  從我的角度,正好清晰的看到他那張清瘦而文氣的臉。

  ***    ***    ***    ***

    回到家,我們一起動手,把萬惡的枕頭打得滿天飛,把可惡的被子碎屍數段
,又在床上使勁的跳,在這種種不可告人的暴行之後,經過我的寬慰,女友終於
恢復平靜。消了氣,又出了一身大汙的女友十分不好意思,偎在我懷裏數落著老
先生。

  這時我才知道嶽父人不可貌相,不僅把身為學生的嶽母哄進門,而且類似的
風流韻事此後也一再上演,家庭風暴屢興不息。

  可以想像嘛。

  嶽父這人十分推崇民國那位魯先生,誰說那位的不是就跟誰急。

  那位魯先生不就是把學生哄上床的此道前輩嘛。

  反正都揭穿了,女友也不隱家醜,告訴我嶽母當初奉子成婚,因為年紀小連
婚齡都沒達到,後來是改了年齡,憑空大了六七歲,也虧外婆家有力量,才沒讓
醜事曝光,但自此嶽母就被重視家譽的外祖父趕出門,直到老人去世時才得以重
歸家門。

  「媽媽真的很可憐的。」女友說著說著,為母親的可嘆遭遇動了情,眼圈紅
紅的。

  我恍然,怪不得嶽母看起來年紀不大,風姿可人,而這樣的美妻長期不在身
邊嶽父也不心急,原因也可以理解了——時尚嬌俏的大學女生總比熟女人妻看起
來更鮮嫩啊。

  我惡意的猜測,對嶽父這種一只腳進了棺材卻還色心不死的老東西,只有學
生妹的青春肉體才能喚醒他們幹癟的臭體。

  遇到嶽父這樣的爛人老公,又遇到我這樣的爛人女婿,嶽母大人,您還真是
命犯桃花啊。

  自外地回來,又過了一些日子。

  不知道是否從女友那裏知道嶽父舊態復萌的醜事,這些天嶽母像自暴自棄一
樣,春情大發,無時無刻的纏著我,從廚房跟到臥室,從臥室跟到洗手間,又從
洗手間跟到陽台,我就像長了尾巴一樣,怎麼也甩不掉。

  而且她的手段也越來越有力,從戳腰間,到拉衣袖,後來幹脆把我推到牆上,
主動索吻。

  我還真吻了……事後我很後悔,雖然沒有真刀真槍挺身上馬,但手上一番溫
存總免不了。

  久曠之後,嶽母現在很敏感,我伸在她胯間的手一會就挑起兩場春潮,看著
嶽母紅紅的臉,閃閃的黑眸,我鬼使神差的把一手粘滑愛液全抹在她白嫩豐滿的
胸口,然後把她按到牆上,隔著褲子猛頂,直到褲子也被嶽母噴出的愛液濕透。

  事後我非常自責。

  我好像看到自己再次披掛上陣,向著一條不歸路奮勇直行——前方終點站:

  地獄,我加速行駛。

  這樣下去絕對不行。

  可是老天爺,這種誘惑誰受得了?

  反正我受不了。

  現在惟一能救我於苦海,讓我還保有一線清明的就是那個可怕至極的惡夢了。

  我絕不要讓自己重墮苦海。

  我要為我守住自己的人生。

  女友今天回來的很早。

  她和嶽母在臥室裏關上門不知在嘀咕什麼。

  心裏有鬼的我輕手輕腳的走到門口,正想探頭偷聽,門開了。

  女友面無表情的走了出來。

  「……」,一陣絕望的沈默。

  這情景似乎在夢裏見過,我的心慢慢的冷了下來。

  我的喉頭幹咽著,背上冷汙霎時打濕一片衣服。

  女友白了我一眼,然後走進廚房做飯了。

  呼,警報暫時解除。

  嶽母在後面跟著女友出來了,她臉上有淚痕,卻容光煥發,當她從我身邊走
過時,還仰臉擡頭,示威一般的得意地白了我一眼,然後也進了廚房。

  這女人,我的巨根不堪挑釁,憤怒的要爆炸了一般在褲襠裏挺起。

  如果不是我嶽母,現在就把你推倒大搞狂搞。

  夜了。

  我和女友上床,照例先做些愛做的事。

  女友拿出眼罩,說今天不準我看,她蒙住我的睛睛,然後我聽到衣物輕輕脫
去落地的聲音。

  柔和的音樂響起,女友今天是要反串我的角色,平時都是我把她放在床上,
肆意調戲寵愛得她津液直流,才在千呼萬喚中起兵征伐。

  我光溜溜的躺在床上,耳朵裏都是純淨的音律,一陣等待後,一股體溫到了
我的臉前,女友過來了。

  體溫離得很近,我能感覺到她的熱力,但卻沒有動作,似乎是在看著我的臉,
過了一會,溫度退卻,她又離開了。

  我正要起身摘下眼罩,一個光滑而火熱的嬌軀幾乎是用「撲」的來到我身上,
然後在我的臉上、胸前落下雨點般的吻。

  我的大腿感受到一絲粘粘的濕意。

  女友今天真熱情。

  我的肉杵立刻向她立正致敬,隨後一股熾熱潮濕包容了它。

  這個開幕式太熱烈了,我情不自禁伸手去摸女友的臀部,但女友抓住我的雙
手,把它們按在床上,就好像我平時對她那樣,我會讓她全身上下的熱力只有一
個突破口,然後春水泛濫。

  女友聳動著臀部,呼出的熱氣一下下打在我的臉上,雖然我肉體的手被她固
定,但我淫蕩的思維無法限制,我用精神上的觸手肆意的在她的身上遊走著。我
們是如此熟悉彼此,我可以透過阻隔感受到她的一切。

  此時她一定眼含春水,眉展春情,無聲無息的嬌喘吐息,她的白晳的臉頰緋
紅,細長微彎的睫毛輕顫,小而圓潤胸脯上汙跡隱現,雪白修長的玉腿時而伸直,
時而緊勾。

  我直立的肉杵頂在她的大腿根之間,形成一個倒澆蠟燭的姿勢。

  我一直以為,這個「澆」字用得極其傳神。汩汩的愛液從我們身體的交接處
冒出,順著杵身流下,這股濕意告訴我這是女友年來最動情的一刻。

  我挺動腰身,在她迎來的時候給她重重一擊,一下就進入她的最深處,在優
美的旋律中,我隱約聽到她長長的呻吟著,然後體內山洪爆發。

  這股潮水是如此奔湧,我在她體內的部分甚至感到一股推力,似要把我們分
離開來,我用力握住她的手,用力拉回,然後一個柔軟的身子從斜側撲倒在我的
身上。

  不對啊。

  我一把拉下眼罩,女友羞澀地看著我,她正半撲在我懷裏,和我四手交握。

  再往後看,赤裸的嶽母披頭散發,坐在我的腰上,下體聯通。

  ***    ***    ***    ***

    我幾乎已經放棄的母女同收的夢想,就這樣出乎意料的達成了。

  即使如今朝夕相對,晚晚三人共枕,我仍然有種虛幻的不真實感。

  幸福來臨的太快,我時常告誡自己務必珍惜。

  我和嶽母的關系如同蜜裏調油一樣,和女友更是親密無間,我們好像開始了
新的戀情,一種三人之間的親密愛情。母與女、妻與夫、嶽母與愛婿,就這樣組
成了一個完美的家庭。

  身在外地的嶽父樂不思蜀,一定每天在玩女學生,我則在家裏玩他的老婆和
女兒,有時嶽母掛在我身上,一邊聳動圓臀,一邊和他通電話,他竟也聽不出什
麼異常,聊上幾句匆匆就掛。

  我們都有各自的生活,這樣也不錯。

  就這樣,我們幸福的生活著。

  各位,你們羨慕我們嗎? 上次說過,機緣巧合下,我終於母女兼收,從此
和母女二人過著幸福的生活。

  起初我們約定,把我平均分配,一周裏有四天是女友的,三天是嶽母的,不
過很快發現這約定不具可行性。

  女友已經習慣了摟著我的肩膀入睡,而嶽母新收不久,熱情似火,所以每晚
都是三人同床,至於那些愛做的事,就看各自的本事了。

  我年輕,體魄強健,正是貪色的時候,一晚兩次還嫌少,生怕吃不夠。

  女友就不行了,她體質較弱,又敏感,有時做到一半就吃不消了,常常我在
上面剛起興致,她在下面就睡意沈沈,幸好有嶽母為她分擔,才沒有餓到我。

  嶽母體質好,雖然像女兒一般出水很快,但勝在耐力久,承受力強,我們常
常能一次換幾種花樣,只恐不盡興,雖然最後她也會體力不支,不過我也很是滿
足。

  我也真想要女友徹底放開矜持,敞開心扉,陪我和嶽母同時來一場淋漓盡致
的激情之夜。

  我把自己的想法跟嶽母說了,嶽母不但沒有取笑我,反而自告奮勇,由她來
想辦法。

  嶽母出馬,應該問題不大。我這麼想。

  不料這一等就是半個月。

  這期間我也沒閑著,晚晚采花施蜜,把嶽母和女友澆灌催熟。女友有些先天
不足,雖沐風雨變化也不大,這還罷了,嶽母的變化卻著實叫我吃驚,灌滿了雨
露之後,她從膚色到氣質都發生蛻變,艷色大大提升,舉手投足之間光彩照人,
魅力四射,看著她自內而外散發的美態,經常在白天,我就把她拖到房間一逞私
欲。

  快樂的日子總是不久,半個月後,我得到消息,我那風流的老嶽父來了。

  這消息讓我很是不安。雖說嶽父人品不佳,和嶽母關系也不好,不過人家畢
竟是兩口子,若要走到一起,那也是我這做未過門女婿管不了的,一想到我豐滿
美麗的嶽母躺到嶽父那幹癟臭體之下,被他汙染摧殘,我的胸中就燃起熊熊烈火,
憤恨不已。

  幸好這事沒有發生。

  嶽父雖然來了,嶽母和女友的態度都是淡淡的。

  嶽父頗有自知之明,也不多話,先講明了專程來看女兒,過夜就走。

  這下我的心裏就平靜多了。不知何時,我已經把嶽母視為我專屬所有的了。

  晚上,我們一起吃飯,女友陪我們喝了幾杯,很快就敗退下來——和嶽母一
樣,她易醉。

  嶽父好酒,但量也不大,很快也迷迷糊糊的,快撤席時,嶽母遞了抗失眠的
藥給他,他看也不看,接過一口吞進,看來他今天可以睡個好覺。

  我把女友抱上床,又來扶嶽母,此情此景,讓我想起最初那個荒唐夜。

  不過此夜嶽母可不是任我施為了。

  她也不理沙發上歪倒的嶽父,直接揪住我的領帶,帶著媚人的笑容,倒退著
一步步走進臥室,然後把我推到床上的女友旁邊。

  嶽母爬上我的身體,吻住我,津液交流,我的舌頭不時勾引著她的香舌,呼
吸著她芬芳的氣息,把甘甜的津液,一口口吞入腹中。一邊汲取香津,一邊用舌
尖在她口中探索嬉戲,以促使她更多的分泌玉液。我的下體也不閑著,和她嬌嫩
濕潤的玉戶磨擦著,時而重重上頂,便使嶽母的身體陣陣緊張。

  我翻身壓在嶽母身上,順勢蛟龍入洞,挺身聳動,同時隔著輕薄的內衣,輕
揉嶽母高聳的乳房,觸手之處一片溫暖柔軟,只覺豐盈碩大,飽滿中又帶著堅實。

  上下受攻,嶽母很快春情上臉,輕聲低喘起來。她媚眼如絲,微微張開濕潤
的唇瓣,殷紅的舌尖輕舔櫻唇,把我拂過小口的指頭含入口中,用柔滑香膩的小
舌挑逗著。

  我一手揉動著嶽母的乳球,一手輕捏她那嫩滑的香舌,下面緊貼著陰阜,在
嶽母的潮濕蜜道中進出,不時刮出奶白色的體液,情到濃處,嶽母嬌軀不停的震
顫,身子越來越熱,不由自主的卷動香舌,仿佛要把我那根侵入她口中的指頭吞
入喉中,我的手指探得如此之深,使她從喉間發出陣陣似痛苦又似誘惑的呻吟。

  為免傷到她的咽喉,我抽出手指,手叉住她的腰肢,低頭去親吻她的胸乳,
嶽母的手臂環上我的頭頸,把我的頭臉按在她胸前的豐滿中,我用舌頭追逐飽滿
雙峰頂上那兩顆櫻桃,口水塗滿了白嫩的胸脯,隨著我的吸吮,不時發出「啾啾」
的聲音。

  嶽母意亂情迷,大腿用力的夾住我的腰身,玉胯迎合聳動,我喘著氣,把她
白晰豐滿的雙手手臂拉過頭頂,舌尖舔到她的腋下,那處芬芳的體味甚濃,更兼
敏感無比,嶽母被觸動心弦,不時嬌笑著,愈發性感誘人。

  在嶽母魅力下,我動作愈發狂放。

  我伸手拉開嶽母大腿,將她豐盈的玉腿推到肩上,然後一把抓住雙手,將嶽
母拉起。

  嶽母的雙腳在我腦後,身子幾乎懸空,除了雙手被握之外,就只有胯間吞吐
著的那根溫熱肉杵的支撐,雄偉瑰麗的雙峰,隨著她身子被撞擊,無拘無束地跳
動著,散發著陣陣迷人的乳浪。

  我一手摟住纖腰,一手捏著圓臀,更好的固定住她的身體,她豐腴渾圓的臀
瓣間濕潤無比,手指上下滑動,溝壑幽谷中滿是春水,萋萋芳草之下粉嫩唇瓣更
是熾熱非常,在我的撞擊下,嶽母披頭散發,乳浪波動,春水生波,白瑩瑩的身
子泛起一層粉色,艷麗無比。

  一陣戰栗後,我喘著氣將嶽母放下,嶽母指指身旁昏睡的女友,我會意,稍
息一會,再度揮戈上馬。

  女友不比嶽母,她是纖細柔弱的,我耐心的親吻她,乘著她母親體內溢滿的
粘濕愛液,緩緩的進入,逐寸逐寸的深入,一步步撐開緊滯的花徑。

  饒是如此,女友依然皺起了眉頭。

  嶽母見狀,心疼女兒,勉力探過身子,把女友可愛的耳垂含入口中,又將手
滑入女兒細嫩的股溝,輕輕摸索撓動。

  未婚夫和母親,四只手在女友柔順的嬌軀遊走著,挑撥著她的春心,漸漸她
檀口輕啟,粉唇吐息,酥胸起伏不定,身體漸漸松馳,體溫也升高起來,即使在
酒後深眠中,花徑裏被肉杵漲滿充盈的快慰也傳遍身心,一滴滴的愛液湧出,我
的動作越發暢快。

  感到身下的女友柳腰款擺,將肉杵迎入幽深秘徑,我非常喜悅,手從玲瓏的
雙丸處下移到她盈盈一握的纖腰上,忽輕忽重的揉搓著她,忽而輕輕撓刮,忽而
又大力擁握,撩撥得女友情欲如潮,柳腰搖曳生姿,全不似平時的含羞帶愧,嬌
弱無力。

  我愈發性起,肉杵挺如蛟龍,動力十足,把女友纖細的身體不時撞得向上躍
動,不多時,女友已數次潮起潮落,身子酥軟如水一般。

  此時嶽母已緩過氣來,探手過來抓住龍根,把我牽離女友身體,伸手一指臥
室門外,竟示意我們到客廳去。

  我微微一愣,嶽父尚在那裏酣睡,我和嶽母這般出去怕是不好。

  嶽母意思甚是堅決,黑黑的眸子裏像燃著一團火,此時我精蟲上腦,又怕什
麼,拉過一張薄被給女友裸著的身子上遮涼,然後便抱著赤身裸體的嶽母出去了。

  我抱著嶽母來到客廳,嶽父正在呼呼大睡,全然不省人事。來到他身前,嶽
母從我懷裏掙紮著下地,光著腳站在嶽父面前,過了一會,回頭看向我。

  我心裏微酸,手上便難免有些粗暴,上前彎腰抄起嶽母光滑的小腿,將她攔
腰橫抱起來。

  或許是感到我動作有些大,又或許是事到臨頭有些悔意,嶽母不怎麼配合,
扭動著腰肢,有些抗拒的樣子。

  我加大力氣,肉杵頂在嶽母粉胯之間,一時找不準蜜道穴口,杵頭頂動著,
一會觸到蜜瓣,研磨幾下,沾到幾滴粘膩蜜露,一會又脫出目標,誤入臀溝幽谷,
越是急迫,越是找不準地頭,後來幹脆一手探下,杵頭方才挺進茵茵碧草之下,
就著汩汩愛液頂入美妙穴道。

  肉杵入體,我和嶽母都是一顫,她的唇微張,一滴淚水沿著臉頰落下,身子
微微的後仰,此時我有些愧意,自覺太過蠻橫,便托住她的豐臀,肉杵慢慢脫離
秘處肉唇的吮吸。

  可能感到我的愧意,嶽母沒有再掙紮,雙腿用力緊勾著我的腰,慢慢聳動圓
臀,我的肉杵重歸故地,研磨著蜜道中的層層褶皺,不久嶽母口中嬌喘,春露泛
起。

  嶽父睡得甚沈,我與嶽母在他身前行淫,他全然不知,呼吸平穩細微,客廳
裏只有一輕二重的呼吸聲,不久之後又興起下下肉體交擊聲,而後水露密布,每
次撞擊又發出撲滋撲滋的輕音,此時嶽母輕閉雙眼,口中微微呢喃著,已是將他
放置腦後不顧。

  嶽母的蜜道豐碩有力,如同嬰兒小口,寸寸吸吮著杵身,我的肉杵向外抽動
時很是耗力,而每次頂入卻極是順暢,只覺越入越深,杵根仿佛也被納入陰道,
杵頭更是每每頂到極深處的一團軟肉。

  如此大力施為,嶽母漸難承受,氣喘愈急,輕吟聲愈大,大腿緊挾,纖足挺
直微勾,愛液如泉湧,將我的肉杵通體澆濕。

  我把嶽母的身體半放在嶽父躺著的沙發上,她的桃源洞口下方正是我嶽父的
花白頭發,我把她放穩,沈下腰,重重壓上去,杵頭霎時頂著蜜徑軟肉擠入至深
處。

  嶽母紅唇大張,卻無法發出聲音,我重重研磨著那團軟肉,只數息時間,嶽
母已是汙水澿澿,繼而淚水盈睫,從喉嚨裏發出一種哭泣的聲音。

  我拔出肉杵,急喘兩口氣,再度直搗黃龍,這次更比上次還要深入有力,嶽
母「啊」的嘶吟一聲,蜜道急劇收緊。

  不顧嶽母危急,我再將肉杵脫離蜜徑吸力,喘息數次,微平心中燥熱。

  身體身處渴求難奈,急需肉杵充滿,卻又得不到我的憐愛,嶽母此時連聲音
都發不出來,淚水漣漣的看著我,我卻只是不顧,決定今天要在嶽父面前,將嶽
母身心徹底征服。

  僵持只是片刻,嶽母輕握我的肩,我盯著她的眼睛搖搖頭,她的淚花立時就
流下臉頰,順著裸身滑落,滴入身下嶽父的發中。

  「給我」,嶽母抽動著鼻子,聲音嘶啞無比,見我仍無動作,就扭動著腰肢,
主動去尋找杵頭,想要自行吞入肉根平息體內酸癢。

  我豈能讓她如願,吸一口氣,下身用力,肉杵如有生命般,左搖右晃,就是
不就犯。

  嶽母和我僵持著,雙腿大張,下體挺起相就,淚水汙液橫流,喘氣帶動乳浪
急搖,喉間吟聲嘶啞。

  又過片刻,嶽母突然崩潰,哭泣出聲,我不再吊著她,下身一頂而入,然後
托起圓臀如壯牛犁地一般猛頂,次次都磨擦著美肉,下下都頂進子宮軟肉,一波
波挑動著嶽母體內的酸意酥癢。

  嶽母時哭時喘,一雙修長玉腿纏在我腰上,香胯迎合聳動,嬌軀豐盈裏柔肌
用力收縮,讓我極度爽快。

  當我挺動到極致時,嶽母雙眼翻白,仰面後傾,口中津液順著下頜流下,落
到碩大乳房上,又淌入香膩腹下芳草幽谷間,當我最後重重一擊,嶽母體內肌肉
猛烈收縮數次,春水如山洪暴發一般,愛液潮噴湧出,白膩粘液澆濕了我的肉杵,
而後失禁的尿液將下方嶽父澆個滿臉。

  ***    ***    ***    ***

    第二天,嶽母與女友仍在安睡,我送嶽父到車站。

  昨日雖經嶽母小便洗面,嶽父睡得仍如死豬一般香甜,我將力竭昏倒的嶽母
送入臥室,強打精神幫嶽父清理衣物,期間不知是適才飲入了混雜著小便和蜜汁
的體液還是飲酒所致,嶽父嘔吐了一次,正好連身上的異味也遮住了。

  翌日醒來,他對前事一無所知。

  臨上車前,他叮囑我要善待女友,以及代為照顧嶽母。

  我自然滿口答應,心想必將嶽母照顧得欲仙欲死,每日高潮噴水不止。

  嶽父滿意而去,獨自登上遠行的列車。

  看著列車漸遠,我離開車站,向家中行去,想到可愛的母女,心中無比振奮。

  我要珍惜愛人,珍惜嶽母。

  這就是我幸福的家庭。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