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爸爸的第一次
嗨!我是蓓柔.米拉爾。
人們總是說,第一次是最刺激的,而你將會永遠記得自己的第一次。
很好,我仍記得自己第一次的性經驗°°爹地干了我。
那個晚上,我約莫是十五歲,因為覺得有點冷而醒過來。
我發覺姊姊不見了,所以我下床去找她。我知道,有時候姊姊會忽然在晚上起床,幾個小時都不回來。
當夜,我決定要找出到底姊姊去了哪兒。
在以前,我因為太困,沒辦法去找出這個答案;但今晚,不知為何,我一點都不想睡。
我蹑手蹑腳地步下走廊,找尋姊姊。
如果我把她找回來,我或許就能好好睡覺。
姊姊凱鈴並不是一個好床伴。
她會踢被子、翻身,搶過整張被子,而最近,她似乎霸占了越來越多的床面。
不過,我還是習慣和她睡。因為我有個壞毛病,如果晚上只有自己一個人,幾乎就無法入睡,除非有人和我一起。
有時候這聽來似乎很笨,僅僅大我三歲,凱鈴卻能比我會熬夜,這真是詭異。
我找遍客廳、厨房,甚至找過了浴室。
半個鬼都沒有!
我走到樓下,檢查過地下室。
沒人!
現在只剩一個地方是姊姊可能去的,我走向爸媽的卧室,猜想凱鈴可能正在和爸爸媽媽說話。
如你此刻所想的,姊姊正在我們爸媽雙親的卧室,但她沒有在說話。
那是當然的了,姊姊現在沒法子說出半句話,因為爸爸八寸長的肉棒,有一半插在她喉嚨裡。
“凱鈴!”
“你有沒有打算……”我鲁莽地沖進門,繼續說道“回床睡覺……”這時候,我察覺了姊姊正在作什麼。
要說的話卡在我喉嚨裡。
媽媽躺在床上,像爸爸一樣赤裸著身子,她笑吟吟地看著姊姊為爸爸吸弄。
我好像聽到了某些話,“過些日子,當你太大、不能用其他方法做的時候,照這樣子做,你就能幫爸爸射出來。”在被我打斷之前,媽媽顯然是在教姊姊某些事物。
我大概能理解媽媽所謂的“太大”是什麼意思。盡管在這之前我沒有認真去注意,但凱鈴確實是變胖了。
不是那種油腻、令人忍不住難過的肥胖,而是胸、腹、臀部變大了。
特別是小腹的部位。
因為我看見她的裸體(第一次是在兩個月前),我纳悶自己之前為什麼會錯過它。
姊姊的小腹,不再像我一樣平坦、光滑,失去了平時的苗條,隆起了大約九寸。
當姊姊傾斜身子,就像現在這樣(爸爸平躺在床上,讓姊姊斜倚在他身上,吸吮著怒舉的肉棒),她的小腹似乎漲得更厲害。
說來也奇怪,姊姊的發胖,看來好像無害于她的健康。
事實上,她看起來比以前更健康,肌膚泛著一層溫暖的乳白色,那幾乎使我妒忌起來。
我突然醒悟到,自己可能破壞了某些個人隱私。
“對不起。”我小聲道,很不好意思。
“我等一下再來。”
“沒關係的,蓓柔。”媽媽的話叫住我。
“差不多該是讓你學學這些事的時候了,特別是,你姊姊過些日子就太大,沒辦法再照顧你爸爸,我想,你應該學學怎麼去做。”媽媽說著,忽然詭異地笑起來∶“當初你爸爸教你姊姊的時候,她還沒你那麼大呢!”
“做?媽咪。”我聽不太懂。
“嗯。”她回答說,“你可以閉始脫掉睡衣,你爸爸會教導你,該做什麼。”
我一向是個聽話的乖女兒,也想不出有什麼理由,不照媽媽說的去做。
我快手快腳地剥光了衣服,而其余的家庭成員在一旁注視著。
凱鈴看著我脫衣,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慢慢地繼續吸吮爸爸。
“你現在可以停止了,凱鈴。”爸爸道。
“該是讓你妹妹學習如何……做你正在做的工作……的時候了,我不想浪費時間。”很不情願地(似乎是對我而言),姊姊停止了對爸爸肉棒的動作。
然而,當姊姊把東西拉出口,她的動作放得好慢,好像永遠也做不完。
“凱鈴!”爸爸不耐煩了。
“對不起,爹地。”凱鈴道“我忍不住。”她給了爸爸一個大大的露齒微笑,然后轉頭看我,表示她沒有對我生氣。
爸爸要我躺在床上,跟著便舉起我的膝蓋。
不久,我往下看,看見爸爸爬進我兩腿間,他的大肉棒滴淌著一種清亮的白色液體。
“你等一下要做什麼,爹地?”我問道,心中有一些害怕。
“爹地要把他的陰莖,放進你小穴裡頭。”媽媽搶著回答。
此刻,爸爸似乎不太說得出話。
“等一下,爹地會閉始干你,他的陰莖會整根插進你的裡面,你要用力的去夾緊它,直到爹地把他的精液射到你身體裡面。你想你作得到嗎?”
“我不曉得,媽咪,我想我可以試試。”我有些困惑,跟著問道∶“可是,怎麼樣才能夾緊,什麼是精液,爹地什麼時候會射進我身體裡面?”
姊姊哈哈大笑,張口想說某事,卻給媽媽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立刻閉上嘴。
“精液……是一種黏黏的白色液體,會從男人的陰莖前面射出來,它應該要射進一個女孩的陰道裡,這樣的話,男人的精液就能使這個女孩懷孕。”媽媽解釋道, “你緊縮你穴裡的肌肉,就像是憋尿一樣,這樣夾緊爹地的陰莖。有時候,當男人射在你體內時,你會感覺到;可有時候也不會。什麼時候該停,爹地會告訴你的。”
“好,媽咪。”我承諾道,“我會努力去試的。”
其實我已經被這些新名詞給搞得晕頭轉向了。
陰莖、小穴,這些東西我是很熟悉,但首先,‘精液’、爸爸‘噴精’在我穴裡?
還有,爸爸的‘精子’讓我‘受孕’?
我決定找出這每一個新字的意思。
至少,我已經知道一個字的意思,我以前只憑空猜想過的字。
我使用這個字,而那終于讓我實際感受到。
“過來這裡,爹地,來‘干’我。”我大聲說道。
對了,這就是‘干’字的意思。
我已經想像過了。
爸爸老實地照作。
聽到我的要求,這一定對他刺激不小,特別是,在聽過媽媽教我怎麼去干之后。
爸爸將光秃秃的龜頭,在我的小裂縫前上下摩擦。
“喔,爹地。”我小聲道,“這感覺真好。”的確很好。
“這樣就叫好嗎?等到爸爸射到你裡面,你就知道啥麼叫做好。”姊姊笑道。
媽媽又瞪了凱鈴一眼,她乖乖閉嘴。
“喔,蓓柔。”爸爸說道,“我們閉始吧。”我不太清楚他的意思。
我並沒有感覺到他在我的體內,爸爸已經射精了嗎?
突然,我明白爸爸的意思,原本放在我小蜜唇之上的龜頭,閉始刺進去了。
“唉唷!”我喘著氣,眼睛疼得突起。
“它進去了!”“喔……”爸爸沒有發出聲音。
“它真的進去了!”我們一起往下看,爸爸的肉棒已經刺進我體內,大約兩寸。
我覺得漲漲的,但爸爸的肉棒還有四分之三等著插進來。
“喔!爹地。”我呻吟出聲,爸爸將肉棒滑出半寸,潤滑一些,然后再挺進一寸。
“這樣不行!它太大了!”
“放輕松點,蓓柔。”爸爸道,“這馬上就會過去,你只要放輕松,讓我進去。”
接下來的時間,爸爸努力地將肉棒進進出出,每次抽出四分之一至半寸,然后再刺進去。
我大口喘氣,感覺到越來越鼓漲,直到它突然劇痛起來。
“啊!”我張口慘叫,“好痛,痛死了!”
“再一下子就好。”爸爸斥道,一點也不可憐我。
“放鬆身體,我必鬚捅破你的處女。”
“他真的必鬚這麼做嗎,媽咪?”我抬頭問道。
仰視著媽媽,她同情地靠過來看。
媽媽認真地看著我,點點頭。
“總有一天,你還是得經歷這個過程的,我的女兒。”她道,“如果由你爹地親自來作,那樣是最好不過的。”
“好吧,如果我真的必鬚這麼做。”我賭氣說著,咬緊了牙齒。
“干吧!爹地。”
爸爸真的干下去了。
當爸爸的肉棒猛地全滑進我的穴裡,我仰頭痛嚎。
‘干’這種東西怎麼會被認為是樂趣呢?他們怎麼會想做這種痛死人的事呢?
我想,他們一定都瘋了!
“放輕松,蓓柔,輕松一點。”爸爸只會沒用的重復。
“就是這麼回事。”姊姊笑道,“不會每一次都這樣啦,只有頭一次會這麼痛啦.以后就不會了啦,你會喜歡喔!”
我想她在胡說八道。
還是好痛!
下一次?
我下定決心,這次之后,絕對沒有‘下一次’。假如凱鈴喜歡被干,下一次就讓她被爸爸干到死吧。
我再也不要了!
我決定讓爸爸完成這次,我就能挺胸說“我不是膽小鬼”,但這就是全部了。
我絕對不再被人干了!
“前進。”我嘟囔道,“快點干我。”我想盡可能快點結束,這樣比較好。
爸爸對我微笑,稍稍退出一些。
“放心,蓓柔。”他道,“下一次,你會更喜歡它的。”
哈,真好笑,我想,因為我一點都不喜歡這次,所以,下一次一定比這一次更好。沒錯!
不過,我把這想法放在心裡,閉始試著去擠榨爸爸的肉棒,就像媽媽告訴我的那樣。
我一定是作對了某些事,因為爸爸立刻屏住氣息,驚叫道∶“喔,老天,別那麼用力,蓓柔。你讓我快射出來了!”
我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心裡已經放棄去喜歡性的念頭了。
不過,要讓爸爸覺得舒服,這仍然是個好方法,即使我一點也不舒服。
我又擠榨他。
“啊!”爸爸發出呻吟,然后他喘氣不已,像是在拚命克制。
這倒是一種樂趣。
我猜想爸爸究竟能支撑多久,用力又擠榨他。
此時,爸爸似乎料到了我的動作,當我閉始擠弄時,他忽然把肉棒滑出去。
我的蜜穴裡一定被爸爸陰莖上了不少潤滑油,因為當我停止擠弄時,忽然覺得裡面滑滑的,而爸爸又再一次地把肉棒刺進來。
此時,爸爸的陰莖全部刺進了我的小肚子。
這感覺不算真的痛,當爸爸的肉棒前端頂進我的子宮,並且閉始在子宮颈渗出黏黏的流精,我只感覺像吃下一整只火鷄似的,肚子好撑。
“嗯……”我想∶“你知道,終究這件事可能真的是有趣的。”
我又擠榨爸爸的肉棒。
此時,這漸漸閉始刺激我,幾乎像爸爸那麼多,當我用力擠榨時,甚至能感受到他的肉棒溫暖地充滿在我小腹內。
這好像在對我內部搔癢,而我真的想去搔癢。
“我做的對嗎,爹地?”我問道,一面試著用穴裡的肌肉,拉扯爸爸的肉棒。
當我的嫩穴夾緊了爸爸越益膨漲的肉棒,這似乎真的有些癢。
“喔,寶貝,不要!我……”爸爸說著,然后,他的聲音停住,眼睛睁大。
“喔,上帝,蓓柔……”他喘氣道,“我……我快要……”
忽然,我覺得滑滑的,當爸爸的肉棒蓦地跳動起來,一道溫暖而粘滑的液體溅上了我的子宮。
我剛剛才閉始注意的癢癢,因為我擠榨爸爸的肉棒,卻突然癢到我無法忽視。
這感覺像是癢,讓我一定要去抓抓。
“喔!爹地。”我道,忽然更用力地擠榨,唯有此刻,我沒法控制它。
“爹地,喔,繼續作,喔,喔,喔!”我無法相信這種美好的感覺。
當這份感覺在小腹內激起陣陣涟漪,集中到嫩穴裡,我只是想要爸爸的精液射在我體內。
突然,除了爸爸、我的幼穴,以及爸爸最好的肉棒,再沒有什麼事是重要的。小那使我感覺美妙無比,它一次又一次地跳動,射出使人安心的溫暖液體,充滿我的小嫩穴。
我依稀聽到爸爸沙哑的呼斥,當他在我穴裡痙攣,而媽嗎和姊姊在一旁看。
“繼續作!”媽媽大聲道∶“把你的精液射進我們女兒身體。讓我看見你搞大這個小女孩的肚子。”
“爹地。”姊姊在一旁附和,“讓這小鬼懷孕,就像你搞大我那樣。”
我不太確定他們的意思,但如果這是爸爸現在對我所做的,那我要得還會更多。
“繼續作。”我重復他們的字眼,即使我一點也不明白。
“搞大我的肚子,用你的精液把我射得滿滿的,讓我懷孕,像媽媽說的一樣。”
聽到自己十五歲的小女兒乞求讓她大肚子,對爸爸而言,一定像夢一樣。
當他在我體內的精液潤滑了他的肉棒,减少了我的搔癢感,這時爸爸閉始慢下來;但聽我要求他“搞大我的肚子”,是一個像爸爸那樣的男人所無法忽視的興奮。
爸爸的肉棒突然地變得更大,他用力地捅進我體內!
那是種令人作嘔的感覺,當爸爸的肉棒撑閉我子宮口,突然地將他粘腻腻的精液射滿子宮。
我想,我感覺到興奮了。
當爸爸閉始在子宮裡射精,這感覺好像我在踢打小腹。
我大口喘氣、呻吟,和戰栗,迎接我生命中第一次真的性高潮來臨,這令我拚命擺動,猛拉著床單,像一只離水魚兒。
我緊掐著掌心,深呼吸,試著停住,但爸爸在我子宮內射精的感覺實在太強烈了。
它繼續不停地射,直到爸爸強烈的痙攣終于慢下來,停止噴送他粘腻的精液進我的肚子。
“爹地,爹地,我……”我無法形容出這感覺有多美妙。
爸爸慢慢地拉出他的大肉棒。
我覺得,當他抽出肉棒之后,體內的感覺萬分空虚。
“嗯…嗯……”凱鈴發出一連串的含糊嗓音,她又吞下了爸爸的肉棒。
姊姊一定很喜歡精液的味道,因為她不放過任何的一滴精液,就連沾在爸爸肉棒上的一小圈紅色處女血也被舔得一干二淨。
看著凱鈴清洗爸爸的肉棒,讓我有些心煩意亂,此刻,許多異樣的感覺集中在蜜穴外頭。
媽媽正舔著那裡,親昵地舐去蜜穴外的漿汁,就像凱鈴在舔爸爸那樣!
“喔,媽咪。”我驚道,“你不要那樣!”
“嗯……”媽媽含糊道,暫停清理的動作。“別擔心,小甜心,媽咪喜歡這玩意兒。”
她繼續舔舐,直到每一滴帶血的白色漿汁之都舔乾淨。
“我也喜歡唷。”凱鈴笑道,她已經用舌頭清理完爸爸萎縮的肉棒。
“我難得吃到‘櫻桃(處女)’口味。”房裡一片大笑,佩服姊姊的雙關語。
我甚至微笑起來,依稀還記得爸爸說了某事,像‘刺破’我的‘處女’之類的話。
后來,爸爸向我說明‘精液’的意思,和什麼叫‘搞大肚子’。我則告訴他們,我一點都不在意爸爸是否真的‘搞大我的肚子’,而幾年后,他真的成功了。
爸爸同時也為了他沒有好好控制時間而道歉,他解釋說自己太興奮了,只想拚命加快,這或許是他第一次失去控制。
那時,我完全不在乎,因為那感覺對我而言已經夠美妙了。
第二天,爸爸徹底地向我展示,我初夜沒享受到的部分。
他幾乎花了整個小時在我身上,令我興奮,直到我哀求他來干我,然后,我得到了想要的東西。
跟著,在他以白濁的精液射滿我小腹之前,爸爸彷佛干了我一個小時,不過,事實上,那應該只有十分鐘左右。
那時,我大概有五、六次高潮先后涌來。
感覺自己爸爸那可以製造嬰兒的溫暖精液填滿我的子宮,就像在蛋糕上糖衣那樣的美好。
這就是我和爸爸第一次的故事。
這非常非常的刺激,好比媽媽第一次讓爸爸搞大我肚子。
也許,下一次我會告訴你那個故事。
或著,我可以告訴你,在我曾辦過的生日派對上,我的親戚們發現某個小女孩有多麼淫蕩。
或者,也可以談談我家夏季的露營旅行,在凱鈴生下嬰兒之前,在那裡,從我們離家的那刻起,全家人再也沒穿半件衣服,直到姊姊在野草堆裡分娩,那逼得我們不得不回家。
哈哈!我到現在都還記得,那個加油站年輕小夥子的表情!
當然,我也可以告訴你,關於我什麼時候生下爸爸的頭胎。
當時,爸爸的肉棒正捅在我屁眼裡,肚子卻突然痛了起來,想起來真是好驢。
那個聽起來並不性感,卻仍是個有趣的故事
我會考慮告訴你們。
你們的朋友,蓓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