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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島

那天暴風雨忽來,我的小帆船在海中心不能控制,被洶湧的流水沖走了,好在途中有些小島,我盡可能改變方向,使船駛進了一座小島的海灣。
跟著船在沙灘上擱淺,我祗好棄船登岸,找尋一個地方避避風雨,最好有一座山洞之類。
我卻找到了一間屋子。我不知道這是什麼島,也不知道有人住。但找到屋子是喜出望外。
那是一座兩層的磚屋,屋外有很寬大的露台,露台有上蓋,因此用不著關前門,風雨也侵不進去。
我進入屋中,一個非常高大的大漢擋住我,執住我的衣領把我提起來。
他叫道:「你來幹什麼?」
「對不起,」我說,「我的船壞了,我來避一避!」
他說:「鬼才相信你的話!」
一個女人在旁邊說:「哥哥,不要這樣!」
那大漢把我放了下來。那個女人也出現了,是個年輕女郎,大約二十歲。跟著另一個又出現,大些,已超過二十五歲。兩個都是相當美麗的,在這個熱帶地方,她們穿著露臍的襯衣,和極短的牛仔衭。
那大漢說:「怎知他是不是來偷東西的?」
較大的一個女人說:「哥哥,我們有什麼可偷的呢?」
較小的一個說:「哥哥,你看不出他是好人嗎?」
大的一個說:「我們都喜歡他,你不要難為他呀!」
那大漢對我傻笑,說:「原來她們喜歡你,那你要對她們好些,好好地跟她們玩!」這不是很好的提議,但遠勝他把我當敵人了。
他的頭全禿,身體強壯得如電影中的古羅馬鬥士,我亳不懷疑他要殺死我是輕而易舉的事。
兩個女人過來扶住我,說:「你來吧,我們給你些衣服替換。」
她們把我扶進一間房間裡,大的一個說:「對不起,我的哥哥是弱智的,但他是個好人,你懂得與他講話,就能與他相處得很好!」
她們拿了一些她們哥哥的衣服給我,當然是不稱身的了,但在熱帶,也不需要穿得很複雜。
我與她們熟了之後,才知道他們祗三人住在這裡,其實是哥哥長居於此的,她倆假期來陪他。我與他們建立了很好的交情,而且我與這兩個姐妹上了床--這是後話。
第二天晚上,我與他們開一個派對。我拿來了船上的收音機和錄音機,也拿來了酒和食物。
那個哥哥原來酒量不佳,喝了少許就睡著了。
兩個妹妹喝了酒也放蕩起來了,我們一起跳舞,後來妹妹美蘭站到桌上表演起來。跟著她竟開始脫衣服。
姐姐美芬則在我的身邊格格地笑。
我的注意力則集中在美蘭的身上。這固然因為她是正在脫衣的一個,但主要因為我較喜歡的是她。並不是因為她較年輕,而是因為我喜歡肉彈型的女人,而她正是這樣。
我看著美蘭把身上的衣服一件又一件脫下來。
她身上可脫的根本就不多,所以很快便脫剩了一條三角內衭。她背向著我,把它脫了下來,隨即跳下了桌子,跑上了樓上。
我在深呼吸,感到意猶未足,因為燈光不夠,而上身脫了之後又一直用手遮住乳房,內衭一脫下又逃掉了。我根本沒法看清楚。但這一類表演應該是如此的,有所保留才夠動人。
當然,我跟上去是會有所發展的,但是礙於美芬還在,丟下她就不大好。一個以上的女人在一起,就是不易入手。
但是美芬很通情達理,她推推我說:「你上去吧!」
「但….. 」我說。
美芬說:「她喜歡的是你呀,你別管我!」
既然這樣講,我就上去了。
我上了樓,到了美蘭的房間。這時風暴早已停了,大雨卻一直沒停過。沒有那麼熱,也別有氣氛。
這裡的床都是地蓆,我看見美蘭就坐在地蓆上,身上已披上了一件日本式的短和服,這使我感到意外,因為照我猜想,她應該是不會穿回衣服的。
幸而她還未亮燈,這保持著良好的情調。我說:「我可以進來嗎?」
她說:「為什麼你來?」雖有酒意,語氣卻是冰冷的。
我說:「呃--我在想,我們可以繼續跳舞呀!」
她說:「你過來,坐下吧!」
我在她的身邊坐下,她說:「我要對你講清楚,我門姐妹之間是很重感情的。我不會做什麼傷害我的姐姐和哥哥的事情!」
我說:「但--我來是傷害他們的嗎?」
美蘭說:「美芬喜歡你,所以我故意走開給你一個機會和她在一起,你不該丟下她上來的!」
我說:「但是我喜歡你不可以嗎?」
她說:「我不接受,你應該陪她!」
「既然是這樣,」那麼我們的派對結束好了,我回去睡覺!」
「不要,」她說,「美芬會傷心的,你一定要陪她。」
我說:「這件事--這裡雖然是你們的地方,我也要聽你的命令?」
她說:「請你--你可不可以順一順我們?」
我皺眉:「這叫我怎麼辦呢?美芬說你喜歡我,叫我上來就你,我上來了,你卻說是美芬喜歡我,叫我下去就她,假如我下去了,她又是這樣講,那我豈不是整晚要跑上跑下嗎?」
她說:「美芬是我的姐姐呀!」
我爬前摟住她,就吻她的嘴唇。沒有錯,我早已從她的眼神看出她是喜歡我的。我昰一個條件很好的男人,未滿三十歲,體健英俊,經濟條件又好,對女人自動送上很有經驗,在這裡,雖不講經濟條件,也能使這兩個作風開放的女人動心。現在我抱住美蘭,她就不能抗拒。但是吻了一陣,她就輕輕推開我。她說:「不要吧!」
我說:「你的姐姐同意,有什麼要緊呢?」
她說:「這樣吧,你先去陪我的姐姐,之後你再來陪我。」
我說:「為什麼不先陪了你再去陪你的姐姐呢?」
她說:「我怕你以後又不肯。你先陪了她,然後來,隨時--等明天晚上也可以--我很重視這個的!」
「好吧,」我說。既然這樣,也沒什麼所謂,反正我又不是物色老婆,祗是在找尋一些刺激,多一個,也是一種刺激,美芬又不是不美麗,祗是兩相比較,她屬次選而已。
美蘭拍拍我的肩,說:「你等一等,我去跟她講!」
她起身出去了,我看到她的身上是一絲不掛的,那件短和服包住飽滿盛放的身體,下面兩條修長的腿子露出,我從側面可以看見那一叢不太濃密的陰毛。我真想拉住她,按在地蓆上就來,但我知道她不會肯的,我也不想破壞大局,到底她們還有一個有能力打死我的哥哥。
外面雨聲很響,她們在樓下也一定低聲談話,我是不會聽到的。
後來她回來了。她說:「你到她的房間去吧,但是,你還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我說:「我知道,我要回來。」
她說:「不是這個,是關於我的哥哥的。」
我希望她不是說我也要陪她的哥哥。幸好不是。她說:「我們兄妹之間也很重感情,你不能在天亮之後還留在我們的房間裡,白天也要檢點,他還不明白這種事情,他知道了會當你是欺負我們。他會傷心生氣的!」
我說:「他生氣起來會怎麼樣?」
她也不直接回答這個問題,她說:「我哥哥一睡就像昏迷了一樣,他一定要天亮後才醒,所以你很容易避忌。」
我答應了她。我出去,轉入了美芬的房間。這個姐姐就住在鄰房,房裡也祗是有窗外露台射進來的燈光,我看見她以很特別的姿勢睡在那地蓆上面。她是縮成一個球形,雙手抱著膝。
她雖是姐姐,卻是苗條的一個,是時裝模特兒身材,而妹妹美蘭則是豐滿肉彈型的。美芬此時身上已是一絲不掛,而這樣的身材使她的脊骨特顯,尤其是最下面的幾節。
我在她的身邊坐下,她仍是一動不動,我低聲問道:「你睡著了嗎?」
她搖搖頭。
我說:「你是害羞還是不舒服?」
她說:「都不是,我要你把我拉開來,看看你的力氣有多大。」
我說:「好呀,我試一試!」
我把我那條太寬鬆的短衭(因為是借她的巨人哥哥的)也脫了下來,也變成一絲不掛。沒有衭子勒著,我那已經非常硬的陽具也舒服得多了。
我再爬近她。
我雖不及她的哥哥的氣力那麼大,但我也絕對不是弱者,否則我也不能獨自一人駕船航海了。不過我一時也覺得無從入手,因為一個人相當之長,要拉直時,身上沒有一個可以把持的著力點。
我蹲在她的身邊,執住她的兩隻腳踝,把她扭轉。
她本是側臥著縮作一團的,這樣一扭她便變成仰躺在地上了。跟著我把她的雙腳向上提,讓她與自己的重量對抗。
她極力抱著膝,這樣我便把她拉直了一半。
我把她的雙腳越提越高,她抱膝的手便越來越吃力。如她再不放手,她就要整個人給提離地蓆。
我有力氣支持下去,她卻是沒有的。她咿咿吖吖地用力,最後還是放了手,兩肩壓著地蓆。
這個角度在視覺上是另有一番美妙的。她苗條而嬌小,綫條實在甚佳,而此時是倒懸著的綫條。
她那小巧的尖尖的乳房,藕色的乳頭向下朝著她的臉,細細的腰和平坦的小腹因發力而現出肌肉條紋,再上來一點,我可以看到她的三角地帶,原來她的陰毛非常茂密,黑黑的一大團。
她扭動著身子,嬌弱地說:「你贏了,放手呀!」
我慢慢地把她的雙腳放回下去,使她仰躺著。這一次她不再縮起來了,那綫條真好看。
我低下頭去吻她的臉和頸子,她執住我的手說:「你真那麼大力氣?」說著她用力揑我的手。
這隻小手當然對我影響甚微,我說:「你揑不痛我的,但假如我發力揑你,你就不妙了!」
她說:「我不怕痛的,你試試吧。」
我發力,她沒有叫痛。我繼續發力,她都沒有反應。我加壓到她的手骨都擠作一堆了,她仍不求饒。似乎她是不怕痛的。我也不忍心再用力,弄壞了她的骨頭就不好了。於是我放了手。
她這才捧著自己的手縮作一團。她說:「好痛呀!」
我說:「你瘋了嗎?痛又不出聲!」
她說:「我….. 我不要求饒!」
我抱住她輕輕吻她。她顯得很受用。她似乎喜歡這樣的遊戲,有一些被虐狂的成份,被虐完了才享受呵護。
漸漸,她的手也不痛了,可以放到我的身上。她也放得很好,一隻手撫弄我的乳頭,另一隻手拿住我的陽具。她愛不釋手地嬌聲說:「好長….. 好粗…. 好硬呀!你要溫柔一點,不然我怕受不住!」
以往許多女人都這樣講,但陰道是有彈性的,她們都受得住,而且還受得很開心。而我也給她弄得非常衝動。我在海上已有兩個月,之前又一個月沒有女人,所以我也很需要。
我的手也不斷在她的身上遊移著。她不大有肉,但又不是皮包骨,摸在手上軟軟的,不是瘦,祗是苗條。我的手指探到她的陰道口,她卻是乾的。
由於她不是在假裝衝動,我知道她是天生較乾的,但裡面就應該不是。
她的嘴唇則是並不乾,而且是火熱的,幾乎要把我的嘴唇也吸下肚似的。
終於,我忍不住了,騰身而上,龜頭抵住她的陰道口。
由於她是乾的,進入也頗困難。也同時引致頗敏感。
她好像受刑似的皺著臉,喘著氣,她並不是辛苦,而是感覺太強烈,也因此,我要採取很慢的進度。
這與一下盡入的情況又大有不同的情趣,我感到她像很緊窄,頗有一些為她開苞的樂趣。
我看她是不容易找到理想的性對手的,因為假如性急,不斷地硬闖,她會痛得很,而我也會痛,我聽說有龜頭擦傷了而流血的。而自然,男的傷了女的也會傷的。
但我是一個好對手,我經驗豐富,也了解情況,我懂得遷就,慢就是秘訣。
同時我也夠硬,如是軟的,根本就無望成功。
她一面在婉轉呻吟,我則一面一點一點地越插越深。
她在我的乳頭上的雙手使我知道她的感覺如何。她在玩弄著,而不是在推開我,那她就是享受的。於是我先停住一陣,讓她適應,然後開始抽送。仍是慢慢的,但逐漸加快,這刺激使她的分泌來了,變成很滑,我便可以瘋狂地抽插。
她也瘋狂了似的,就像要把我的皮肉撕開,把我的乳尖拉脫下來。她每高潮一次,都是一次狂熱的撕扯。
直至我也要忍不住了,我在她的耳邊低聲問:「我可以在你的裡面出嗎?」
「你出吧,」她說,「我們都打了避孕針,我們都不喜歡用套的!」
於是我再狂衝幾下,累積了幾個月的精都射在她的裡面,她亦抖顫著全接受了。
之後我們靜了下來,此時我可以聽到深呼吸聲,聽到外面的雨聲,我也發現身上有那麼多汗。剛才熱情澎湃,那些都像不存在。
終於,我把軟軟的陽具抽出,在她的旁邊躺下。她挨在我的胸膛上,安安靜靜的。
後來她懶洋洋地說:「你該到美蘭那邊去了。」
我說:「我看要休息一陣了,現在我不能做什麼。」
不是不能,而是會很吃力,那就不是享受了。
她說:「那麼你休息吧,你回到你的房間去!」
她顯然是盡量方便她的妹妹,我在自己的房間,祗要休息好了,就可以去找美蘭,或者是美蘭來找我,沒有她阻礙。
我點點頭,在她的身邊再躺了一陣,便起身出去了。我的房間也是與她們的一樣的,我把衭子放在房中,就到外面去洗一個澡。
那是一個天然的淋浴,我祗要全裸站在大雨中,剛才的汗和其他的黏濕都可以沖走。之後我回到我的房中躺下,很快就睡著了。
我醒來時天已亮了,他們已在樓下活動。
風雨已過去,陽光很好,他們已為我準備好了早餐。
美芬說:「我和哥哥去把你的船拖回海中,與及修理一下,你就在這裡休息吧。」
我說:「但是我不應該也去嗎?」
美蘭說:「哥哥在這種事情上很本事,你大可放心,而且他的自尊心很強,你跟著去,他會以為你不信任他,會發脾氣。你也大可以放心,美芬也很會這種事情。而且在這裡也有我陪你!」
那個哥哥已在外面興奮地收拾他的工具,我祗好同意。
美蘭說:「我對船的事不懂,也不感興趣!」
美芬與阿邦去了,留下美蘭和我。他們到了我的船上時美蘭就走近我,默默含情地看著我,身子靠近我。
我輕輕擁著她,她就倒進我的懷中,熱情地抱著我吻我,我們的嘴唇好一會才分開。她說:「我們到樓上去!」
我說:「你現在沒有喝酒也感興趣嗎?」
她說:「不是因為喝了酒才有興趣,在某些情況之下,遇到一個特別有感覺的男人,我就會放縱一下,我和我姐姐都是的。」
我們上樓,從樓上的窗口望出去,經過一些樹頂的空洞看見美芬和阿邦在水邊工作。這很安全,他們回來也要走好久的路,我們會看見也會聽見。
美蘭與美芬在作風上有很大不同,她十分之熱情,與我倒在地蓆上,就扭作一團,然後她扯去我的衭子,一面也扯去自己的衣服,我用不著做什麼,她都做了。我們都一絲不掛,我躺在那地蓆上,她就開始吻我的全身。
我的眼睛也忙,手也忙。此時外面陽光那麼亮,一切都看得清楚。她是肉彈型,乳房飽滿而大,乳暈也大,腰細,臀大,皮膚細滑,陰阜隆起如桃,上面長著稀疏的陰毛。動作之間,我可以窺見她的陰戶,中間的小陰唇是淺粉紅色的,配合她白哲的皮膚。起先她集中吻和吸吮我的乳頭,後來她拿住我已硬極的陽具,嘆口氣道:「那麼粗,那麼長,又那麼硬,怪不得我的姐姐說你厲害得很!」接著,她就啣住,吸吮起來。
吸了幾下,她又放口說:「別那麼快出呀,我還要你插我呢!」然後又繼續。
她蹲在我的兩腿之間,嘴巴啣住我的陽具,兩手伸前玩弄我的兩個乳頭,三個點一齊快感,那真是神仙享受。後來她按住我,一坐坐了上來,她彈性而又濕滑,一下便入盡了,然後她一升一降,等於我不必動而在抽送,而兩隻飽滿潔白的乳房不斷在我的眼前跳彈搖幌,那又是另一種享受。我好睡了一夜,此時有足夠的勁力應付她。
後來她一轉,仍然插入著,卻變為背朝著我。
她仍一上一下地套動,我可以看到她的背和臀因為用力而肌肉畢現。這又是第三種享受。
這個姿勢我可以看得很清楚,陽具與陰戶交接之處積了一些白沫。後來她升起脫出來了。她到底是個女人,而女人最後是喜歡被征服的,她不滿足於祗是主動。因此她躺了下來,讓我來主動。
我騰身而上,又是一下入盡。我大舉衝刺,她呻吟、呼叫、吻我的頸子、抓我的背,後來她嘶叫道:「射呀!射給我!你再不射,要弄死我了!」
於是我再衝刺了幾下,就射了。她把我抱得死緊,完全承受了。
之後我們躺在一起休息,後來談話,她告訴了我許多關於她們的事情。她也再強調她們並不是濫交,祗是在很適合的情況下才會如此,我也相信她。
這之後我們繼續歡會,白天是美蘭,晚上是美芬,但不是天天。白天美芬和阿邦一起去修我的船。
後來我的船修好了,我知道我該走了,祗是還捨不得。
有一夜,我正在和美芬纏綿時,阿邦忽然出現在房門口。我們都嚇呆了。不過美蘭同時也出現了,她說:「哥哥,你在幹什麼?」
阿邦惺忪地說:「我去廁所!」
美蘭拉他去了,黑暗中他未發現我們在幹什麼。
但這一嚇使我們都清醒了。她們不願意她們的哥哥發現她們在幹這種事情。她們叫我走。
我也實在是該走了。臨別的一夜,她們兩個一起到我的房間來。我先插到美蘭高潮了,然後插入美芬,美蘭在旁玩弄我的陰囊,直至我在美芬的裡面射了。這真是高度享受,可惜不能再了。我第二天駕船離開,以後也再沒看見她們。她們也聲明,在外面的世界不宜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