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文是要和大家分享的,性奴隸服務公司(1-24章) <等待續集>
第五章
我裹著大衣,站在南郊車站旁那片荒蕪人煙的野地�瑟瑟發抖。雖說已經是
春天,但凜冽的北風依然讓人感覺有沁入骨髓的寒意,我之所以會站在這遭罪,
起因是今天上午我接的一個電話。
昨天上午,我接到了紀芳嵐的一個電話,本來我是很希望聽到她的聲音的,
尤其是想到她可能是來報我上次救她的恩,約我跟她再來一次親密接觸,一想到
她被我淩虐時溫婉承歡的表情,我的心情救激動不已,但是接起電話,我失望了,
原來她是求我到這�來接一個人,是她的一個同事,也是性服務員,我跟紀芳嵐
是老朋友了,她的請求我當然要答應。
我看了看表,十點過十五分,離約定的時間已經過了十五分鐘,我抬頭看了
看馬路的左右,連個人影都沒有,沒有人,也沒有車,有的只是一望無際的荒草,
誰會在這個尿不拉屎的地方下車呢。
就在我以為我可能找錯地方了的時候,忽然從我的左側的道路盡頭隆隆的開
來了一輛手扶拖拉機,拖拉機後面還坐了四五個五大三粗的農民。
那輛拖拉機開到離我還有五十米左右的時候,就停了下來,然後那群農民跳
下車,從車上拉下一個沉甸甸的麻袋,然後啪嚓一聲,順手就扔到了道路旁的臭
水溝�。接著他們就跳上車隆隆的從我面前開走了。
等他們走遠了,我一回頭,我發現那個被扔在臭水溝�的麻袋正在來回不停
的蠕動,顯然,�面裝的是個活物。
我一想,心中立刻明白了,這是城郊結合部,管理混亂,經常有農民將得了
瘟疫的家畜放在袋子�拿到這來丟,這樣可以省一筆焚化費,那麼這個袋子看體
積�面裝的一定是瘟豬。
想到這�,我的心�一陣噁心,於是離那個袋子又遠了些。
我又等了十幾分鐘,還是沒有看見有人在這下車,於是我打了一個電話給紀
芳嵐,過了一會,一陣皮鞭鞭打皮肉的啪啪聲和紀芳嵐那勾魂攝魄的叫床聲從電
話�傳了出來:
“啊……先、先生,啊,等一下再打,好嗎?我、我先接一個電、電話。”
我一聽就明白了,原來紀芳嵐正在“工作”,這時從電話�傳出一個濃重男
人嗯的一聲,緊接著紀芳嵐氣喘吁吁的聲音從電話�傳來:
“呼——張先生,怎麼樣,我那個姐妹……啊!——先生!我不是求您先等
等嗎,您怎麼又插進來了,先等一下,我打完電話再陪您玩好嗎?”
我聽到這話,於是說道:
“紀小姐,既然你在忙,那我等一下再打給你吧。”
紀芳嵐聽到我這句話,連聲說道:
“好、好、啊!張先生,等、等會我打給你吧,啊,先生,您拿的是什麼!
啊!痛啊————!”
紀芳嵐一陣撕心裂肺的叫聲之後,電話就斷了,看來紀芳嵐那個客戶不知又
用了什麼殘忍的方法在淩虐她。
大概過了又過了十分鐘,我的電話又再次響起,我一接,紀芳嵐那甜美的聲
音再次響起:
“對不起,先生,我剛才在忙,掛了你的電話,真不好意思。”
我微微一笑,說道:
“怎麼?你的工作完成了,還是他讓先你打電話然後在玩。”
紀芳嵐聞言說道:
“不是,我的工作才完成一半,剛才是鞭打陰部,現在是擴陰,只是他沒有
趁手的工具,所以下樓去買擀麵杖了,我就趁機給您打個電話。”
我一聽,微笑道:
“是嘛,你還真是夠辛苦的。”
她嘿嘿一笑,然後說道:
“這不算什麼,對了,我那個同事您接到了嗎?”
我聞言,急切的說道:
“沒有啊,我在這�郊外車站等了半天了,沒看見什麼人下車啊。”
紀芳嵐一聽,也很急切的說道:
“郊外車站?應該沒錯啊,她的客人打電話給我說,會把她扔在那,您在找
找好嗎?”
我聞言想了想,說道:
“那好吧,我在等等看。等不到我不走。”
紀芳嵐聞言很激動,說道:
“張先生,太感謝了,老麻煩您,我都不知該怎麼報答了。”
我聞言嘿嘿一笑,說道:
“報答就免了,不過我就是看看你現在工作的樣子,剛才聽聲音挺誘人的。”
紀芳嵐聞言沉默了一會,然後說道:
“……,張先生,您的手機能收彩信嗎?”
我聞言一愣,說道:
“可以啊,怎麼了。”
紀芳嵐嘿嘿一笑,然後說道:
“那好,張先生,我實現您的願望。”
說完,她便不說話了。
就在我莫名其妙的時候,忽然我的手機響了一下,是條彩信,我打開一看,
登時我的陰莖就硬了起來。
在那張照片�,渾身赤裸的紀芳嵐的被坐著反手綁在一個馬桶上,臉上,頭
發上全是黃白液體,而且流到眼睛上糊住了她一隻眼睛,那件黑色的的警服變成
了條狀,稀稀落落的掛在她潔白的嬌軀上,顯然不是因為撕扯,而是因為鞭打才
形成的,從紀芳嵐的脖子,再到玉乳,再到小腹,上面七橫八縱的分佈著很多細
長而殷紅的鞭痕,顯然受到了長時間的鞭打,她雪白而修長的雙腿被大大的分開
綁在馬桶的兩側,陰道和肛門上有紅白色的液體流出,顯然�面在滲著血,她那
粉紅的乳頭上還夾著兩個夾子,顯得十分的扎眼。
這時,紀芳嵐的聲音有想起來了:
“張先生,你看到照片了嗎?”
我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紀小姐,你的陰道和肛門不是剛好點嗎,怎麼又變成這個樣子,我看還是
悠著點吧,身體重要。”
紀芳嵐微微一笑,開朗的說道:
“沒關係,將陰道和肛門養好就是為了再次用它們嘛,再說我還想爭這個月
的全勤獎呢,不努力點……啊,先生!你回來了!您先等等,您先玩我的身體吧,
我先打完這個電話再陪你,啊!先生這個電話很重要,啊!請先別塞我的嘴,啊
嗚……。”
說完,電話便被掛斷了。
我歎了一口氣,心說,這紀芳嵐這工作還真是辛苦啊。
我合上手機,然後開始看了看四周,還是沒有發現有人下車的情況。
這是怎麼回事呢?於是我開始思考究竟問題出在哪里,過了一會,我想起剛
才紀芳嵐說的話,她說她的同事是被客戶扔下車的,而不是下車。
想到這一點,我猛然轉頭去看剛才那個水溝�的麻布袋。那個麻布袋還在蠕
動,只不過動作微小了很多。
我想,難道那�面裝的不是瘟豬,而是紀芳嵐的同事?對,有可能,紀芳嵐
不是也被人綁過扔在山上了嗎。
想到這,我連忙跑到那個水溝旁,抓住那個麻袋口,將它拽到了草地�,然
後掏出刀子隔斷了繩口,將麻袋打開。
就在麻袋口打開的一瞬間,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甩了出來,撲到了我的臉上,
然後我向下一看,見到了一張我活到至今為止見到的最美的畫面。
只見在那個麻袋�,一個美貌絕倫的裸體女人蹲坐在�面,雖然她的身體是
躬著的,看不到她的乳房和下陰,但從她蜷縮的的身體曲線就可以看的出來,她
是個有著魔鬼身材的女人,她那雪白的後背上此刻到處都是的昏黃的污垢和乳白
的精斑,,她的臉蛋也十分的完美,歐式的輪廓上鑲嵌著精美的五官,只是可惜
此刻五官上也掛滿了淫辱後的痕跡,一雙丹鳳眼正冷冷的而看著我。
雖然紀芳嵐已經是個一等一的美女,但與現在我眼下的這個麻袋美人相比,
那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這個麻袋美女屬於那種只應天上有的神女。
這個美女見到我愣愣的看著她,便生氣的嗚嗚對著我蠕動。
我這才發現,原來她的嘴�竟然塞著一塊殘破的女性絲襪,於是我連忙伸手
將它拿了下來。
她的嘴一得到自由,便馬上玉面寒霜的向我大喊道:
“呸,小子!給我轉過頭去!”
我聞言心一驚,連忙轉過身去背對她,然後只聽到她說道:
“小子,把你的大衣脫下來給我,要背著遞給我,不能看我,否則我挖掉你
的雙眼。”
我聞言,連忙脫下自己的大衣反手遞了過去,過了一會。我聽到一陣悉悉索
索的穿衣聲,然後一個比冰雪更冷的聲音響起:
“好了,小子,你可以轉過來了。”
我一聽,緩緩的轉過頭去,只見她已經用大衣將自己裹著站了起來,只露出
一張佈滿精液的玉臉,和一截傷痕累累的小腿。
我看到她這個樣子,於是小心的問道:
“你是紀芳嵐的同事嗎,我是紀芳嵐的朋友,是她叫我來幫你的。”
她聽到看著我冷冷的一笑,說:
“哼,這個紀芳嵐,我早就說過要試試被人淩虐後扔在野地�三天三夜的感
覺,她卻來破壞我的好事,真是多管閒事。”
我聞言楞了一下,心想,哪有這樣找刺激的,於是我趕緊說:
“小姐,可能是紀芳嵐怕你出意外,才讓我來幫你的,你……”
她聞言瞪了我一眼,皺著眉頭說:
“什麼!我用的著她擔心我,她的本事還是我教的呢,受虐受凍這點小困難
還難不住我,哼,好了,我走了,你回去告訴她,謝!謝!她!的!關!心!。”
說完,轉身就向外走了。
我一看,連忙對她大喊道:
“小姐,等一下,我還不知你叫什麼名字呢?”
她回頭一看,冷笑道:
“小子,你要幹什麼,如果是想要玩我,我勸你還是算了,你花不起那份錢
。”
我一聽,連忙搖頭,說道:
“不!不!不!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名字,好回去告訴紀小姐啊。”
她聞言,又是冷冷的看了看我,想了想,然後站著分開修長的大腿,伸手進
大大衣�在自己的兩腿間摳弄著,然後拿出一個濕漉漉的名片遞給我,說道:
“這是我的名片,不過我估計你是用不上的,你根本雇不起我。”
我拿過名片一看,只見上面寫著:
單玉環,二十四歲,性奴隸服務公司一級性服務員,淫辱部經理,淫辱研究
員,IT白領,曾任三十個國家元首的專屬性奴,性經驗為五十次,輪奸經驗為
二十次,乳頭和陰道為粉紅色。喜歡挑戰各種極限性愛。
高潮狀態:大量潮噴,噴液成乳白色
SM接受度:極高(不包括永久性損傷)
我一看這名片我就知道,這是個比紀芳嵐更厲害的女人,不過她的脾氣可沒
有紀芳嵐好,淫辱研究員?看來還是個學者,還真是有點知識份子的古怪脾氣。
他見我埋頭不語,於是冷冷一笑,一轉身,扭頭走了。
我一看,連忙叫住她:
“喂!小姐,這�離城市還挺遠呢,我開車了,不如我載你回去吧,否則你
在這�叫不到車的。”
單玉環聞言皺了皺秀眉,左右看了看,果然很荒涼,於是哼了一聲,轉身走
到我的車前,一拉門,就了坐進去,然後目視前方的不理我。
我看見苦笑了一下,我本來還以為性奴隸服務公司的性服務員都是向紀芳嵐
那樣的溫婉女人呢,現在看來,也是什麼樣人都有。
我搖了搖頭,然後坐進駕駛室,將車開動。
走在回程的路上,我透過後視鏡觀察她,我發現她把自己裹的很嚴實,除了
一雙修長而滿是紅色勒痕的秀腿疊加裸露在外面,剩下的就是一張黃白液痕相間
的冷面玉臉了,讓我想吃冰激淩都吃不到,我感到很不甘心,於是試探她道:
“單小姐,您剛工作完,不用清理一下您的身體嗎?”
單玉環聞言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道:
“不用了,我陰道和肛門�的污垢是試驗材料,要拿回去研究的,就讓它們
塞在�面吧。”
我一聽驚呆了,於是問道:
“什、什麼?試驗材料,你們要做什麼試驗啊。”
單玉環聞言一皺秀眉,冷冷的說道:
“這時公司機密,小子,你最好不要多問。”
我聞言馬上閉嘴了,但車�兩個人都不說話,你是很尷尬的,於是我看了看
她那條秀腿上的傷痕,於是問道:
“單小姐,您腿上的傷痕是工作時留下的嗎?要不要我載你去醫院看看。”
單玉環聞言皺著秀眉,轉身看了看自己的大腿根部果然是傷痕累累,猛地一
咬銀牙,恨恨的說道:
“該死!我早就告訴他們不要可一個地方打,他們就是不聽,非得跟我的大
腿過不去,這些可惡的鄉巴佬!”
我聞言一愣,說道:
“怎麼?單小姐昨天的客人是鄉下人嗎?”
單玉環聞言冷冷的嗯了一聲,然後一邊按摩大腿,一邊皺著眉頭說道:
“是一群向下農民,他們說沒玩過城�的白領女人,所以才集資雇傭我去讓
他們淩虐了一個晚上。”
我聞言,忽然想起了剛才手扶拖拉機上的那幾個男人,想了想,然後說:
“現在的農民這麼有錢啊,那單小姐,你怎麼又會被裝進麻袋�了呢。”
單玉環一聽,登時發了火,玉臉寒霜的大罵道:
“還不是那些敗家農民!把我捆起來淩虐完了,又把他們的屎啊,尿啊的塞
滿我的陰道和肛門,然後就說我身體臭,我說我臭還不是你們弄得,他們不聽,
徑直將我赤裸裸的扔進了豬窩,整整晾了一宿,還說要看看公豬會不會幹女人,
哼!直到今天早上才把我裝進麻袋�扔到這�。”
我一聽大驚道:
“那、那單小姐,昨天你有沒有被公豬……!!!”
單玉環聞言,鳳目瞪著我說:
“當然沒有了!,公豬和男人不一樣,他們是有發情期的,哪像你們男人,
見到女人按了就上。哼!”
我一聽,心�苦笑道,照這麼說,我們男人連豬都不如了。
單玉環說完,抬頭透過後視鏡,看到我的表情很尷尬,也覺得自己說的有點
過分了,於是一抿紅唇,說道:
“嗯,我沒說你,再說,雇傭性服務員進行獸交表演那是要另外收費的。”
他們沒付那個錢。“
我又把車開到那個十字路口,單玉環便下了車,然後走到前面趴在我車窗上,
一瞥嘴,說道:
“小子,不管怎麼說,還是要謝謝你,這件衣服我先穿著了,趕明讓紀芳嵐
再給你。”
我聞言點了點頭,微笑道:
“單小姐說哪里話,能為您這麼漂亮的小姐服務是小弟的榮幸,您穿走吧。
別客氣”
單玉環一聽,哈哈一笑,說道:
“哈哈,沒想道你小子還挺會說話,好!等以後姐姐我有空了一定讓你玩個
夠,來,先讓姐姐親一口。”
說完一伸腦袋,努著朱唇就想親我,我一見連忙腦袋後仰,躲開了。
倒不是我裝純,只是她的嘴唇上粘著一塊黃色的污垢,搞不好是哪個農民的
大便,吃大便可不是我的興趣。
她一看我躲開了,也知道是為什麼,於是她一聳肩,說道:
“好吧,就當這個吻是欠的,以後再補,小子,拜拜!”
說完,扭頭走了。
我看了看身上的單一的衣服,心想,以後還是多買幾件大衣吧,要不然不知
還會遇到這種情況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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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一天上午,我正才睡覺忽然我的電話響了,我接起來一聽,竟然是一個充滿
磁性的女人聲音:
“喂!小子,你起床了了嗎?”
我一聽,感覺這股不客氣的女人聲音很熟悉,於是好奇的問道:
“我是張士藝,請問您是?”
那邊的女人一聽,不客氣的說道:
“嗯,對,就是你,我是單玉環,就是上次你從麻袋�救的那個,還記得嗎
?”
我一聽,腦海�猛地就蹦出了那個大腿上滿是鞭痕的冷豔美女,於是我連忙
說道:
“哦,是單小姐啊,有什麼事情嗎?”
她聞言,冷冷的說道:
“小子,我這有筆外快,你掙不掙?”
我聞言一愣,說道:
“外快?什麼外快?”
她一聽,煩躁的說道:
“外快就是外快!還什麼外快!你要不要掙!不要我找別人!”
我可不想錯過這麼一個跟美女相識的機會,於是聞言連忙說道:
“掙!掙!掙!說吧,讓我幹什麼?”
單玉環一聽,平靜的說:
“那好,你現在馬上穿衣服到那個十字路口來找我,你不用開車了,我有車
,什麼事等到了我再跟你說。”
說完,她就把電話撂了。
我一愣,想了想,然後馬上穿好衣服,趕緊出了門。
半個小時以後,我裹著風衣哆哆嗦嗦的出現那個十字路口,凜冽的北風呼呼
的吹著,寬闊的大街上人很少,似乎都給凍沒了,我要不是因為佳人有約,我也
不會在這受凍。
“嗶————”
一陣汽車笛聲從我身後響起,我轉身一看,只見一輛高級藍色寶馬轎車停在
我的身後,而開車的正是美豔絕倫的單玉環。
我連忙跑到她寶馬車旁,而她也將車門打開,將我放了進去。
我坐在她旁邊的位置上向她一看,登時感覺熱血沸騰。
只見今天的單玉環上身穿了一件黑色的絲質胸衣,胸口開的很低,將一抹雪
乳從衣領下露了出來,下身則是條同樣黑色的絲質超短裙,將一條修長雪白的玉
腿完整的展現在我的眼前,顯得那樣耀眼,在她玉足上,還穿著一雙黑絲帶高跟
鞋,顯的很是迷人。
單玉環看到我坐上來了,玉足一踩油門,汽車便開動了,開車後,她嫣然一
笑,然後向我問道
“小子,怎麼你很冷啊?”
我聞言看了看她身上那性感單薄的衣服,然後哆哆嗦嗦的說道:
“是啊,我都快凍死了,怎麼,單小姐,你穿的這麼少,你不覺得冷嗎?”
單玉環聞言微微一笑,說道:
“當然冷,不過我不怕,像我這種一級性服務員,都受過嚴格的抗凍訓練,
所以說這點寒冷對我來說,不算什麼。”
我聞言一愣,問道:
“抗凍訓練?”
她聞言微笑著瞥了我一眼,然後漫不經心的說道:
“就是將你赤身裸體的放入一個漫到脖子的水池�,然後用了冷氣逐漸降低
水的溫度,直到凍成冰塊為止。”
我一聽,身上更冷了,又用力裹了裹身上的風衣,然後說道:
“那不是很難受?光天氣冷我就已經受不了。”
單玉環看了我一眼,不肖的說道:
“哼,所以我說你們這些男人不行,我有一回被我們的性教練扒光衣服扔到
冷池�泡了一個多小時,最後我的陰道和肛門都凍住了,我都沒吭一聲。”
我心說:我怎麼和你們這些特殊職業的女人相比呢,於是想了想,說:
“就算是你們不怕凍,那也用不著穿超短裙吧,在這麼冷的天露出大腿是要
感冒的。”
單玉環聞言看了看自己的大腿,然後說:
“噢,我穿成這樣是工作需要,等一會我工作的時候方便讓客戶撕扯。”
我一聽“工作”便立刻想起我此行的目的,於是我問道:
“對了,單小姐,你說讓我賺外快,那到底是什麼外快啊?”
單玉環聞言微微一笑,說道:
“是這麼回事,今天上午我接到幾個工人的電話,他們說要雇我當他們的性
奴隸,我同意了,價格都已經談妥,但他們同時還提出一個要求,就是要求讓我
的丈夫跟我一起去,他們要當著我丈夫的面玩弄我。”
我一聽,驚訝道:
“你丈夫?你有丈夫嗎?”
單玉環聞言嫣然一笑,說道:
“當然沒有了,所以我才讓你當我的臨時丈夫。只要你在他們身邊待著,看
著我被他們淩虐,等我服務結束後,我就把錢分你三分之一,怎麼樣?”
我聞言一愣,然後皺了皺眉,說:
“這分不分錢的倒還好說,就是這樣做不太好吧,我又不是你真的丈夫。”
單玉環聞言,很怪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道:
“你傻啊,你是不是真的不重要,他們只不過是想享受妻子被淩虐時,丈夫
無奈的表情,所以,我被他們淫辱時,只要你表現的痛苦點,他們不會知道的,
他們重點想要玩弄的還是我的身體。你明白了嗎?”
我聞言,皺著眉頭想了想,然後說道:
“那好吧,我聽你的。”
單玉環一聽我同意了,於是微微一笑,說:
“這就對了,小子,你好好配合我工作,我不會虧待你的。”
過了一會兒,單玉環將車開到了郊區的一處廢棄工廠的旁邊,停了下來,然
後她下了車,轉過來對坐在車�的我說:
“小子,到了,我先進去跟他們談談等會服務的細節,你現在這等一會兒”
我聞言點了點頭,於是單玉環一擺長髮,轉動嬌軀,走進工廠�去了。
我看了看這片廢棄的工廠,雜草叢生,亂石嶙峋,可見荒蕪了不止一年,在
這個鬼地方工作,也只有單玉環這種女人敢這麼幹
過了一會兒,單玉環挺胸收腹的快步走回來了,我看到她走到車後,從車後
備箱�拿住幾個藥瓶,然後拿著這幾個藥瓶打開後門就坐了進來。
我一看,回頭問道:
“怎麼樣?單小姐,談好了?”
單玉環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用手擰開其中一個藥瓶,從�面倒出一粒藥,
然後一張櫻唇,皺著娥眉就吞了下去。
我見到一驚,連忙焦急的問道:
“單小姐,你怎麼了,生病了?”
單玉環將藥咽下後,對我搖了搖頭,說道:
“沒有,我吃的這是避孕藥,今天我不太安全。”
我聞言一楞,哦了一下,算是回答
單玉環一邊仔細看了看手中拿其他的藥瓶,一邊漫不經心的對我說:
“小子,我跟他們已經談好了,等會我們進去的時候就開始,然後你就按照
我的指示做就行了。”
我聞言點了點頭,說:“好的,我配合你工作。”
“那就好。”
說完,單玉環拿起旁邊的一個藥瓶,把�面的一些液體倒在手上,然後一邊
揉搓雙手,一邊對我說:
“小子,現在把褲子和內褲脫了,然後把屁股向我撅起來,我給你洗洗陰莖
和肛門。”
我一聽,頓時大驚道:
“什麼?!為什麼?他們不是只玩單小姐你嗎,難道他們還要對我……!”
單玉環一聽。撲哧一笑,搓著手�的粘液說:
“嘻,看把你嚇的,放心吧,他們雖然是群很粗野的工人,但他們不是同性
戀,不會對你感興趣的,只是等一下他們可能會邀請你跟他們一起玩弄我,所以
我才想給你洗洗,好了,快點!把褲子脫了。”
我聞言,無奈的側起身子,將褲子和內褲緩緩的脫了下去,然後慢慢的向單
玉環撅起屁股。
單玉環看到眼前的男性臀部,熟練的將玉手從我的胯間伸過來,玉指輕套,
握住我的陰莖緩緩套弄著,而她的另一支手也伸進我的肛門,在為我清洗著。
我感覺她的手很暖,也很滑,但可惜的是天太冷了,我的陰莖勃不起來。要
不然一定很爽。
過了一會,單玉環收回玉手,拍了拍我的屁股說道:
“好了,起來穿褲子吧,然後跟我一起進去。”
我聞言連忙狼狽的穿起褲子,而這時單玉環已經逕自下車向工廠�走去,我
一見連忙跟了上去。
單玉環領著我來到一個倉庫�,這間倉庫很大,也很陳舊,到處都是生�的
機床和粗大的鐵鏈,顯然是個軋鋼廠,但是�面並沒有人,只有在�面的牆角有
一堆紙箱。於是我奇怪的問單玉環:
“單小姐,你的客戶在哪呢?”
單玉環聞言微微一笑,說道:
“既然是強姦當然是要突然出現啊,你別管了,你看到那邊的凳子了嗎,你
就坐那看,等一下我被他們輪奸時,我會呼救的,但你不要管我,你要一直看著
我,即使我被他們淩虐的很慘,你也不要把目光移開,因為這是他們的要求,記
住了嗎?一切聽我指揮。”
我聞言點了點頭,就走到那把生�的椅子前坐了下來,準備看單玉環表演。
單玉環看我坐定了,於是轉身輕移玉步,來到廠房的中間,雙膝合攏蹲坐了
下來,接著撿起地上的一個生�的手銬扣在了自己的一隻玉腕上,然後對著我對
面的紙箱堆大喊道:
“先生們——我準備好了,你們過來吧——”
單玉環話音一落,只聽忽的一聲,牆角那些紙箱被人扔飛,從�面猛的跑出
十多個膀大腰圓,赤身裸體,渾身髒兮兮的壯漢,仿佛猛虎下上般向廠中間的跪
坐著的單玉環補來
單玉環看見這群男人向她撲來,媚然一笑,放蕩的舔了舔舌頭,翻轉嬌軀,
躺了下來,然後玉臂抓住自己那雪白而修長的大腿,慢慢的分開,準備遭受他們
即將到來的侵犯。
這群工人幾乎是同時撲到單玉環的嬌軀上的,他們一碰到單玉環便開始用力
的撕扯她身上的衣服,不一會兒,單玉環身上那件黑色胸衣和黑色裙擺便被扯個
粉碎,她也就成了一個赤條條的美人。
單玉環一看自己的身體瞬間就被他們扯碎了,露出了豐滿圓潤的乳房和漂亮
的陰道,於是微微一笑,說道:
“討厭,幹嘛這麼著急,慢慢來嘛,每個人都……啊嗚。”
單玉環的話還沒說完,便有一個工人抓住她的粉腮,敲開她的櫻唇,將挺直
的陰莖一下子就捅到了她的嗓子�。然後把她的腦袋按在地上,抓住自己陰莖把
嘴巴當陰道般拼命的抽插,每次必定深入喉嚨。
單玉環雙眼一翻白,被他塞住的嘴�就冒出一股濃黃的胃液,灑在了她的粉
臉上,而單玉環那雪白的身體也開始抖動,兩條雪腿也不停的向下蹬踏。
這時,另一個工人見到著這樣的美麗的長腿也忍不住,於是他抓住單玉環的
一隻玉足,然後用把她那潔白的小腳丫按在自己的陰莖上不停的揉搓,最後甚至
掰開單玉環腳趾頭,將自己的陰莖夾在她的腳趾間來回摩擦、。
其他工人見到也急忙紛紛效仿,一個工人一屁股坐到單玉環的小腹上,將陰
莖放到她的一對玉乳之間,然後握住這對玉乳夾緊自己的陰莖,拼命的抽插、,
不一會,單玉環的兩手,兩足,乳間,和陰道都被塞了一根陰莖。而且更有甚者,
舉起單玉環的身體爬到她背部,將自己的陰莖插入她的肛門�拼命抽插了。
就這樣,單玉環身上所有能插的洞都被陽具塞滿了,而這時還有是三個人沒
有機會接觸到單玉環的身體,於是只好將陰莖貼在她的臉頰上,對著她的小臉打
手槍。
就這樣,過了一會兒,那個抽插單玉環嘴的傢伙屁股猛地一陣痙攣,然後用
力向單玉環的嘴�一挺,便將精液射入到她的嘴�了,接著便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單玉環滿臉紅霞的咳嗽了一下,將嘴�的精液咽下後,皺著眉頭大叫道:
“喂!你……你們,一個一個來,好不好,這樣我好難受!輪奸的意思就是
一個一個……啊嗚。”
單玉環話還沒說完,另一個工人便已將自己的陰莖插到她的嘴�開始抽插了。
就這樣,單玉環一挑十的被他們輪暴著,不一會兒,工人們紛紛射精了,那
握住單玉環左手,用她的手掌手淫的工人將精液射到了她掌心�,拿她的乳房乳
交的工人則將精液射到了她的胸部和下巴上,流了一大片,而她的陰道和肛門�
也被注入了一股股的乳白的精液。
等這些工人從單玉環身上下來之後,單玉環的身體就像被水洗了一樣,渾身
都是精液,而且陰道和肛門�的精液還在往外流。而那些工人則筋疲力盡坐在地
上喘粗氣。
單玉環撐起水淋淋嬌軀,轉身看了看他們,然後站起身裸身站了起來,向我
走來。
我站起身看著她裸身不停流淌的精液,微微一笑,說道:
“嘿嘿,單小姐,我沒有聽到你叫救命啊,那我這個丈夫不是白當了嗎?”
單玉環用手點著乳頭上的精液,放到了口�,然後嫣然一笑道:
“我想,可能他們把陰莖插到我身上的一瞬間就把你給忘了,小子,你撿了
個大便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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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當我開著紀芳嵐的車帶著她從工廠�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了,比我
們原來預計結束的時間晚了一個多小時。這都是因為她的那些工人客戶們。
本來那些工人跟單玉環說好了每人只幹她一次,而且是以他們射精為限,但
是後來這些工人瘋狂輪暴完單玉環後,發現她赤身裸體,渾身精液的樣子很誘人,
於是要求再玩一次她的身體,而且要求用更激烈的方式去玩。
單玉環想了想同意了,但是跟他們說要再加錢,這些工人一聽就連聲答應了,
於是他們開始湊錢。
本來他們是想讓單玉環充當他們的奴隸人形,再好好淫辱玩弄她一次,可惜
他們沒湊出那麼多錢,最後他們搜來搜去,只湊到了三千塊錢,遞給單玉環。
單玉環見到只有這些錢,便對他們說,這些錢只夠盡情淫虐她身上某個部位
的,讓他們隨便挑,但是只能挑一個部位。
於是那些工人們開始圍在一起議論,有的人說挑單玉環的乳房,理由是說單
玉環的乳房豐滿圓潤,乳頭殷紅,用來乳交最爽了。但另一個人反對,說乳房空
間太小,只夠一個人抽插的。還不如挑單玉環的大腿,因為她的大腿很修長也很
光滑,即使只用陰莖在她大腿上面的雪膚摩擦也很有快感,但又有人反對,說應
該挑她的陰道,理由是什麼什麼……。
就在這些人議論紛紛的同時,單玉環卻裸著身子,滿身精液的站在他們身邊
巧笑倩兮的望著他們。好像他們在談論的事情與她無關一樣,而且我發現,她兩
腿之間的陰道內除了往外流淌的精液外,還分泌出一股晶瑩的淫水。
單玉環竟然在聽別人議論她身體的同時高潮了!
最後,這些工人終於達成一致,跟單玉環說要淫虐她的乳房。
單玉環聞言嫣然一笑,說了聲好,接著自己便從旁邊拉出一個紙盒箱,鑽到
�面去,然後從�面剪開圓形的兩個大洞,捧著自己那一對白皙豐滿的乳房將它
們從大洞�伸出去,讓它們完全卡在洞上,豐滿堅挺的暴露在這些工人的面前。
最後微微一笑,說他們可以開始了,而這些工人一看,登時欲火沖冠,撲了
上去。
於是接下來的一個小時內,我見到了世界上最殘忍的虐乳遊戲。
這些工人不但用力揉捏單玉環那暴露在外的那雙玉乳,甚至還有人用夾子夾
住了她那兩顆粉紅色的乳頭,向外用力拉扯,他們每個人都好像跟單玉環的那雙
乳房有仇一樣,拼命的捏掐蹂躪,而單玉環那淒厲的痛叫聲在隨後的一個小時�
就一直迴響在這間破舊的廠房�。
這些工人一邊盡情的玩弄單玉環的乳房,一邊自己握著陰莖打手槍,最後,
他們都把精液紛紛射在了單玉環的那雙玉乳上,濃稠的精液將單玉環的乳頭都糊
住了,已經看不出粉紅的顏色,而且這還不算完,他們還用手將單玉環的乳房擠
在一起,然後在她那迷人的乳溝間紛紛撒了泡尿。
騷臭昏黃的尿液在單玉環白皙粉嫩的乳溝間不停的流轉打轉,乾涸後在單玉
環的乳峰間形成了一片黃白相間的地圖,從我這望去就像這些工人在她的乳房上
刺了一道黃白的菊花紋身,顯得分外刺目。
這些工人爽夠了,便開心的將單玉環從紙箱�放了出來,微笑著感謝她讓他
們如此開心,單玉環也用玉臂向胸前一抱,護住了自己那對已經慘遭摧殘的乳房,
然後笑著說,這是她的工作,讓他們不必多謝。
單玉環的工作完成了,臨走的時候,他們還給了她一見滿是油膩的工人服,
讓她遮體。但她沒有穿,而是說了聲感謝,接過衣服捂在胸前,裸著身子就拉著
我離開了工廠。
在回家的路上,因為單玉環體力透支,所以讓我開她的車,而她則將那件工
人服蓋在裸身上,渾身污漬的躺在後座休息。
我開著車,從後視鏡�往後看,發現單玉環正撩開蓋在乳前的衣服,用手指
將乳房上的尿跡精液一點一點的刮下來,通過這麼近距離的觀察,我才發現,原
來她那對引以為傲的乳房傷的十分嚴重。
原來的豐滿白皙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條條黃色的溝壑和一絲絲的帶血的
抓痕。一對粉紅的乳頭被揉捏的有些歪曲,單玉環每從那上刮下一片尿斑,她那
掛著精液的秀眉就會痛的皺一皺。
“該死!這些變態的工人,他們真當本姑娘的乳房是鐵做的,這麼用力的…
…啊!痛死我了!“
單玉環一邊咒駡著那些工人,一邊有從乳房上刮下一塊尿斑,當然,隨之她
也痛的跟著哀叫了一下。
我看到她那痛苦的樣子,於是不解道:
“單小姐,既然你這麼痛苦,那為什麼還要接受他們的淩虐呢。”
她聞言,向前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道:
“小子!我告訴你,我們性奴隸服務公司的性服務員,從來沒有拒絕過客人
的任何性要求,哪怕這種性要求很變態,會讓我們的身體感到很痛苦。我們還是
會歡快的全身心的用我們的身體去迎合客戶的淩虐,而像我這樣的一級性服務員
就更是如此,這叫做敬業!你懂不懂!”
聽到單玉環這麼說,我哭笑了一下,心想,似乎這個性奴隸服務公司的人都
是工作狂,連紀芳嵐也說過這樣類似的話,說什麼既然雇傭了她們,那他們的身
體就是屬於客人的,可以隨意玩弄。
就在我轉身想跟單玉環說話的時候,我手旁邊的車載電話忽然響起來了,單
玉環一聽,將那件工作服往自己的身上一遮,玉臂向前一伸,便拿起電話接了起
來:
“喂!我是單玉環,噢!是葉韻啊!有什麼事?……嗯……嗯……,好吧!
我知道了,一會見兒!哎呀!咱們都是姐妹,你還跟我客氣什麼,好吧,就
這麼說定了,拜拜!“
說完,她就把電話撂了,然後轉身一邊指著前面的路口,一邊對正在開車的
我說道:
“小子,在前面的路口向左轉,有一家五金商店,在那你停一下,我要去�
面加個班。”
我聞言好奇轉頭問道:
“單小姐,你的工作不是已經完成了嗎,還加什麼班啊。”
單玉環聞言皺了皺眉,然後不耐煩的對我說道:
“所以我說是加班啊,我有一個姐妹正在那家五金店�為客人服務,正在玩
著,她的客戶忽然說想看女同表演,而這是他提前沒有說的,所以她打電話給我
,求我去那配合她。一起去伺候那個男人。”
我聞言點了點頭,心想現在這些男人還真是會耍花樣。
說著說著,汽車開到了那家五金店的門口,那家五金店有兩層樓,一樓是門
面,二樓是住家,而這時,從二樓隱隱約約的傳來了一陣混合著女人嬌吟的鞭抽
打皮肉的聲音。
單玉環將頭穿過車窗仔細聽了聽這股聲音,然後點了點頭,自言自語的說道
:“沒錯,就是這。”
說完,穿上那件工作服下了車,然後走到車窗前對我說:
“小子,你就在這等著,不要上來啊,即使聽到我們的尖叫聲,也不要上來
啊,因為客人最煩的就是在玩弄我們的時候有人來打擾。”
我聞言點了點頭,經過這麼多次跟這些性服務員的接觸,我已經差不多知道
她們的行為準則了。
說完,單玉環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那件工作服,深吸了一口氣,就邁開大步
走了上去。
就這樣,單玉環去樓上加班了,而我呢,就坐在車�探著頭仔細聽。過了一
會兒,我發現那股女人的聲音沒了,我心�頓時一顫,心想,這單玉環和她的那
個朋友不會被玩死了吧,於是就想是不是該上去看看,但轉念一想,又怕忽然上
去打擾她們工作。
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車�的電話又響起來了,我一接,是單玉環從樓上
打來的,只聽她嬌喘噓噓的說道:
“小子,你……你上來吧,呀——,快點!我受不了了,快,快來啊!”
我一聽,以為她出什麼事了,連忙打開車門,兩步並作一步跑,飛快的就跑
進了五金店。
等我爬二樓一看,發現有一間房間的門是開著的,而且�面還傳出來一個男
人的怪叫聲和單玉環和另一個女人的喘息聲。
我連忙走過去,扶著門邊往�一看,頓時讓我大吃一驚:
只見一個肥頭大耳,肚子溜圓的中年男人赤身裸體的騎在一個四肢趴地的馬
尾辮女孩的後背上。
這個馬尾辮女孩身穿一件好像是某國啦啦隊的服裝,只不過現在這件啦啦隊
服現在已將被扯成了碎布,裙子外翻露出了�麵粉嫩的陰道,上身挺拔的雙乳也
被從啦啦隊服胸前的破洞�給拽了出來,光溜溜的露在了外面。
這個肥男人則高興的騎在她的背上,一邊拽著她的馬尾辮,一邊用手�的鞭
子拍打她的屁股,把她當成馬在騎。而這個女孩因為嘴�塞著那個男人的襪子,
所以叫不出聲音來。
而在他的身後,同樣渾身赤裸的單玉環,扶著他的屁股,用舌頭輕輕的舔著
他的肛門,仿佛再吃什麼瓊漿玉露。
單玉環見到我來了,於是將臉從那個男人的股間抬起來,拍了拍她面前的這
個男人肥胖的後背,笑著說:
“喂!小弟弟,你姐姐我的男人來了,你不是想看我跟他是怎麼玩親親的嗎?
那就快轉過頭來吧。“
那個胖男人聞言,頓時抬屁股,離開了他坐著的那個女孩的後背,站了起來,
然後歡呼道:
“好,好啊,看親親,我要看親親。姐姐快親親給我看。”
我一聽他這麼說,頓時覺得他神經不正常,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怎麼會說這
種小孩子話呢。
就在我猶疑的時候,單玉環裸著身子站起來,然後拽著那個剛才被他當作馬
騎的女孩來到我身邊,微微一笑,說道:
“小子,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就是我的同事,我們公司的頭牌,性愛寶貝—
—葉韻。葉韻,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那個幫過我的小子。”
我眼前的這個葉韻長的很水靈,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我,她
的身體皮膚雖然不像單玉環和紀芳嵐那樣潔白,是小麥色,但是顯的很健美,渾
身一點贅肉都沒有,尤其是現在這身殘破的啦啦隊服套在她身上,顯得她更加嫵
媚迷人。
葉韻聽見單玉環的介紹,於是連忙拿下口中的襪子,向我一伸手,微笑道:
“原來你就是張先生啊,我聽芳嵐和玉環都介紹過你,你幫了他們不少忙啊,
謝謝。”
我這時才發現,雖然這個葉韻身上到處都是鞭撻後的傷痕,但是她的身上沒
有精液,而全部都是汗水。
於是我好奇的而問道:
“葉小姐,這個男人是——”
葉韻聞言微微一笑,說道:
“他是個傻子,他父親雇我們來陪他的,唉,可惜他不能人道,否則也不用
麻煩張先生你了。”
我一聽,正想問怎麼回事,可就在這時,那個胖傻子忽然坐在地上撒潑,大
叫道:
“我要看親親,我要看親親,你們快點演啊!”
單玉環一看,連忙微笑道
“好!好,姐姐這就表演給你看。”
說完,便赤身裸體的躺在了是地上,對我分開了雪白的美腿,然後輕輕的掰
開自己的陰戶,然後對我說:
“小子,來,趴到我身上來幹我,好讓他欣賞。”
我聞言咽了口塗抹,說道:
“這,這不太好吧。”
單玉環聞言微微一笑,說道:
“這有什麼不好的,這是工作啊,你別囉囉嗦嗦的,快點來。”
我聞言剛想上去,但是旁邊有葉韻再看,我又有點猶豫。
單玉環一見,便知道怎麼回事了,於是躺著跟葉韻說道:
“小葉,你也過來躺在我身上,讓這小子隨便幹,你這樣他會不好意思的。”
葉韻聞言微微一笑,也走過去趴在了單玉環的身體上,然後對著我撅起屁股,
撩起裙子,將自己的陰戶也露在我的面前,然後說道:
“先生,你來吧。”
我聞言再不猶豫,立刻就脫了褲子,我的陰莖堅挺如鐵的蹦了出來,我吐了
口吐沫抹在上面,然後向著這兩個女人就撲了過去,趴到她們身上後,我便立刻
感覺到我的陰莖進入了一個溫暖的肉洞�,只不過不知這個肉洞是單玉環的還是
葉韻的。因為我一插進去這兩個女人就同時叫了起來,看來她們還真是在演戲。
我就這樣陪著這兩個女人演戲給那個胖子看,雖然最後我也射精了,但是我
卻很不開心,因為我感覺我自己也成了一個性工作者,而讓我意外的是,這次工
作結束後,單玉環真的邀請我去他們公司工作。
我究竟該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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