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奉先(01~07)
第一章
建安四年的冬天很冷,西北風刀子似的刮過人的臉,枯枝無力的吱吱作響,
做著最後的掙紮。陰霾的天空下,雪花紛紛擾擾的散落,整個天地只剩一片蒼白。
下邳城的南大門有點特殊,這段長約千步的城牆全是用黑色的石塊砌成,只
有在這寬闊的城牆中間的那座樓是白色的,老百姓們習慣叫這個城門樓為白門樓。
城牆之上正跪著一個人,一個大漢,一個典型的北方七尺漢子。他跪在那裡,
低垂著頭,長髮從耳旁垂下,蓋住了那張還帶著血汙的臉。漢子緊閉著雙眼,身
子似乎還在微微顫抖,紛紛擾擾的雪花慢慢蓋住了他的身體。
「夫君,夫君」漢子似乎在耳邊聽到了那熟悉又溫柔的呼喚聲,他慢慢的睜
開了眼睛。
「夫君,夫君」那溫柔的聲音似乎就在身邊,可卻是怎麼也抓不住,怎麼也
留不下。漢子略微抬了下頭,呼了口氣,嘴裡呢喃了一句「貂蟬」。
想當初,他是天下聞名的飛將軍,是陛下親封的溫候,那時的他憑著掌中方
天戟,胯下赤兔馬,是何等的意氣風發,那時的他總認為自己能成就一番驚天動
地的偉業。
再後來,他為了美人衝冠一怒,五步殺賊。再接著,和王司徒保陛下,與李、
郭等叛賊血戰長安。可惜功虧一簣,王司徒身隕長安城,陛下重落虎穴,而他只
身突圍。
逃出長安後,他先是投靠袁術,卻因為手下軍隊軍紀敗壞而被逐。再投袁紹,
卻因持功自傲而引來袁紹不滿。他只能到河內投靠張楊,那曾經的雄心萬丈也在
慢慢的被消磨掉。有時候他也會想,如果當時沒有接受張邈的邀請,沒有來到兗
州,那他現在是不是還在河內過著安生日子。
不會的,他搖了搖頭,他是天下聞名的飛將軍,註定是要在戰場上死去。就
算重新來一次,他還是會這樣走下去,只是……
「貂蟬……」
漢子抬起頭,仰臉看著陰霾的天空,任由雪花慢慢落在他的臉上,慢慢融化,
變成一滴滴水珠沿著臉龐慢慢落下,他的思緒也像那水珠一樣一滴滴回到過去。
我叫呂布,並州五原郡人士,因勇武被並州刺史丁原看中,被收為義子。在
那之前我和父親一直在草原上生活。我的母親是匈奴人,我身上有一半的匈奴血
統,所以我一直被人瞧不起。他們在人前對我恭敬,背地裡卻叫我蠻子,我知道,
他們恭敬的只是我身上那個刺史義子的身份。但我不在乎,我有我的戟和馬就夠
了。
那時的我還未行冠禮,成天只想著練武和比試,因為性情相投,我又認識了
張遼和高順。我們每天策馬草原,大聲談著我們的理想。
「張遼,高順,我以後一定要像冠軍侯一樣,為我大漢開疆拓土。」我高舉
著木頭製成的長槍,坐在馬上,對著我身邊的張遼和高順喊著。
「如果有那麼一天,那我張遼就追隨在你左右,做你的馬前卒。」張遼的性
格很開朗,他總是能和身邊人談到一塊去,有的時候還能為我出點主意,雖然大
多時候都是餿主意。
「順也一樣。」如果說張遼是一團熱情的火焰,那麼高順就是一塊冷漠的冰
山。說實話,認識高順這麼久了,我似乎從來沒見他笑過。但我知道,他只是把
他的熱情藏在了心裡。
終於到了我十五歲那年,那天義父來和我說,要為我行冠禮,這代表著我已
經成年,可以娶妻了。
行冠禮的那天,義父為我取了個字-奉先,我好奇的問義父奉先是什麼意思。
義父拍著我的肩膀說了一句「奉天之命,敢為人先」。
奉天之命,敢為人先。似乎到我死去,我都沒做到這八個字。
冠禮後的第二天義父就給我安排了親事,對方是晉陽大族嚴家的女兒。在這
之前我只有兩個朋友,忽然間我又多了個妻子,我像個孩童一樣手足無措,卻又
充滿了嚮往。
成親那天我被灌了很多的酒,我覺得我這輩子都沒喝過這麼多酒。好不容易
酒席散了之後,我跌跌撞撞的走向新房,我要去看看我那從未謀面的妻子。
新房佈置的很漂亮,房中張貼著大紅色的喜字,還有那大紅色的錦帳,還有
大紅包的床,大紅色的被,和穿著紅色喜服戴著紅頭蓋的新娘子。
新娘子很漂亮,這是我揭開頭蓋的第一印象。光潔的額頭下是一雙細細的淡
娥眉,小巧玲瓏的鼻子下面是一張微薄的嘴唇。她低著頭,通紅的臉蛋上隱約還
有淚珠的痕跡,她是想家了嗎。
嚴氏站起身,低著頭輕輕的幫我解開上衣,露出我一身因常年練武而獨有的
腱子肉。她用手在我胸膛輕輕撫摸著,似乎很癡迷。我有些困惑的看著她,不知
道她想幹什麼。
嚴氏收回手,站起身來,開始解自己的喜服。那喜服真好看啊,一襲大紅色
的金邊錦袍,胸前繡著兩隻交頸而臥的鴛鴦,鑲邊腰系著一條銀絲滾邊的紅色腰
帶,將她的身材襯托的修長又迷人。
我坐在一旁呆呆的看著她脫衣服,直到只剩一件紅色的肚兜時,嚴氏羞紅了
臉鑽進了被子,低聲的說了一句「還請夫君憐惜妾身」。
我呆呆的看著她,直到身體裡忽然湧現了一股衝動,一股原始的獸性衝動。
我無師自通一樣壓到了她的身上,嘴唇在她的臉上到處吻著。直到吻到了那一抹
嬌柔,嚴氏嚶嚀一聲,雙唇微微張開,我的舌頭瘋狂的伸了進去,和她的舌頭死
命的糾纏著。
嚴氏似乎很享受這樣的溫存,她把手臂伸到我的腦後,抱著我的脖子,按著
我的腦袋,直到我倆喘不過氣來。
我鬆開嚴氏的雙唇,伏起身子微微喘了口氣,看著身下的她。她穿著一件大
紅色的肚兜,胸前高高的聳起,我伸出手輕輕握住那兩團高聳入雲的乳房,慢慢
的揉捏著,嚴氏似乎感到很舒服,閉著眼睛輕輕的呻吟著。
我再次俯下身子,倆人又糾纏在了一起,糾纏中我解開了她的肚兜,看到了
那一抹讓我頭暈目眩的顏色。
嚴氏的身子很白,雪白的乳房上那一點紅色的櫻桃更是讓我愛不釋手。我把
頭往下移動,然後一口含住那顆櫻桃,嚴氏嚶嚀一聲,雙手抱著我的頭用力的往
下按。我的舌頭不停的逗弄著那顆櫻桃,不時的輕咬兩下,引得嚴氏陣陣輕呼。
我又不時的用手揉捏嚴氏另一邊的乳房,時而輕揉那顆櫻桃,時而輕拉一下,時
而又用雙指夾著輕輕揉搓,兩顆櫻桃高高聳立著,又硬又挺。我以前從未碰過女
人的身子,這可能是男人天生的本能吧。
我忘乎所以地玩著嚴氏的雙乳,嚴氏的臉越來越紅,雙眼也開始迷蒙,皮膚
也漸漸地泛紅。忽然嚴氏緊緊的抱住我,下身挺起緊緊貼著我,嗓子裡發出一聲
長長的像似哭泣一樣的呻吟聲。
我本能的被嚇了一跳,想著不會是病了吧,剛想開口詢問,就見嚴氏的身子
又軟了下來,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也不說話。
「夫人你沒事吧?」我試探著小聲問了一句。
「夫君,妾身沒事,只是剛才太舒服了。妾身,妾身下身……」嚴氏越說越
小聲,最後更是紅著臉蛋乾脆不說了。
「下身怎麼了,是不是受傷了?」我急忙問道。
可是無論我怎麼問,嚴氏就是紅著臉不說話,最後看我實在急了,才小聲地
告訴我下身尿了。
(許多年後我和嚴氏還會回想起這個場景,嚴氏也還是會紅著臉小聲地笑著。
只是現在我卻再也看不見她了。)
聽到嚴氏說她尿了的時候,我也傻眼了。只聽說過洞房花燭夜是人生極樂之
時,可沒聽說過還會尿床啊。
嚴氏抬起身子,要把貼身的褻褲換了再來伺候我。我一把拉住她,鬼使神差
地把手伸進了她的褻褲裡。
嚴氏驚叫一聲,想要把我的手拉出來,可惜為時已晚,我已經在她的下體摸
到了滿手的液體,而在這黏糊糊的液體後面,我又摸到了那個最神秘的部位。
我忽然感到很興奮,這種興奮感不同與之前,就像是一個孩子即將得到自己
夢寐以求的東西,就像我三歲那年,我爹說要教我習武,那晚我也有這種興奮感。
我讓嚴氏脫掉她的褻褲,嚴氏卻不依我,她不停的說太髒了,要去換條褻褲
再來伺候我。我不耐煩之下,一把抱起嚴氏,三兩下就把她的褻褲脫了下來。接
著,那個神秘的部位就這樣措不及防的出現在我的面前。
我一直都記得五歲時我爹給我的第一匹小馬駒,我也記得八歲那年我爹給我
做的那把小木槍,我還記得行冠禮前一晚,義父找整個晉陽城中最好的鐵匠為我
打造了一把方天戟。現在,這一切都在我的腦海中消失了,我的眼前,我的腦中,
只剩下眼前這個讓我無法呼吸的物體。
我輕輕地用手撫摸著它,撫摸著它周邊的那一片芳草地,感受著它的每一條
溝壑,每一條褶皺。我看著那條被兩片花瓣遮蓋住的細小的縫隙,又輕輕的揉了
一下花瓣上方的小顆粒,嚴氏嬌呼一聲,身子又軟了下來。
我用手撥開那兩片花瓣,露出中間那一條細縫,我又用手剝開那條細縫,裡
面露出了粉紅色的嫩肉。我用手指試探著伸了進去,嚴氏一把抓住我的手。
「夫君,不要用手指。」
「那用什麼?」我撓了撓頭。
嚴氏嬌笑一聲,然後用手指指了一下我的下身。
我的下身早已是一柱擎天,但我卻懵懂不知為何會這樣,此時經嚴氏一點撥,
下身更是愈加堅硬。
我脫掉全身衣物,把我的陽具對準嚴氏的蜜穴口,然後微微一挺身,跐溜一
下卻滑偏了。接下來的幾次也都是這樣,我有些懊惱,對著嚴氏說道:「夫人的
蜜穴口如此小,我的陽具卻如此大,這可如何是好?不會把夫人弄傷了吧?」
嚴氏捂著嘴小聲笑道:「夫君只管把陽具插入進來,妾身受得住。」
說完這話,嚴氏用手輕輕握住我的陽具,然後帶著我慢慢插進她的蜜穴,那
突如其來的溫潤感讓我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聲。
嚴氏放開手,閉上眼睛嬌羞道:「夫君只管大力抽插,不用理會妾身。」
我好奇的問道:「夫人怎懂得如此之多?」
嚴氏羞紅了臉回道:「我們這些大戶人家的女兒出嫁前,都會有老媽子來教
一些房中之術,就是為了應付像今日之事。」
我笑了笑,然後試著把陽具再插得深入一些,嚴氏悶哼一聲,雙眉緊緊的皺
在一起。
我趕忙停下動作,嚴氏見我停了下來,示意我不用管她,只管抽插就行。
其實當時的我早已是欲火焚身,恨不得馬上就開始猛烈的抽插,但見嚴氏如
此痛苦,我只能在很小的幅度內微微抽動。
隨著我慢慢的抽插,嚴氏的痛苦似乎開始慢慢減弱,再然後就開始輕聲呻吟。
我見她不再痛苦,便開始用上力氣,每一次都盡根到底,抽出時只剩半個鬼頭卡
住蜜道口,然後又是重重一擊,直插到底。
嚴氏從一開始的痛苦皺眉到之後的輕聲呻吟,再到大聲淫叫,到得後來更是
只能躺著有氣無力的哼哼兩聲。
那晚,我堅持了一個時辰,嚴氏泄了三次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