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故鄉
思故鄉
火車在一望無際的原野上飛馳,一株株落盡葉子的樹和電線杆在窗外掠過,我坐在空蕩蕩的車廂里,望著漸漸熟悉的景物,思念著即將到達的老家.
一想到老家,我就想起家里的廚房,想起那段刻骨銘心的日子.
那是一個夏日的正午,屋外陽光燦爛,土坯造成的廚房依然顯得昏暗,因為門關著,只有高高在上,結著許多蛛網的氣窗能透進一束光.
廚房西�角放著一堆柴草,南�放著個破舊變形的木櫃,東�砌了個大土竈,佔了半個廚房的面積.長年煙熏火燎,東�已沾滿黑灰.
竈上有兩個火坑,放著一大兩小三隻鍋.大鍋是煮豬食的,小鍋是煮人食的.
一個三十多歲的村婦在竈台前,面對著那口小鐵鍋,準備做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在她身後抱著她,兩人在小聲說著話.少年在央求著什麼,村婦卻不停地搖頭拒絕,不時還皺著眉回頭細細聲斥責幾句.
那少年穿件發灰的背心,光著屁股,下體緊貼在婦人的臀後.雙手隔著襯衣,在婦人的胸前摸索著.村婦刷兩下鍋子,就不得不停下,騰出一隻手把少年的手從胸前推開,或者打一下他的屁股.
然而這樣只能讓少年停一兩秒鐘,隨後,他的手又摸上來……
那個少年就是我,村婦就是我的母親.
那年我十七歲,母親三十六歲.
又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後,母親小聲斥責道:”你今天怎麼啦?跟誰學得這麼壞!”
那天我和同學小勇偷偷看了成人影碟後,忍不住要找女人發泄,而家里唯一的女人,就是母親.
換了別的人,是不敢這樣做的,只是母親一直很疼我,對我百依百順,我又被欲望沖昏了頭腦,才斗膽干出這大逆不道的事.
我只覺著心中有一團火,讓我坐立不安,只有這樣做才發泄,但怎麼和母親解釋?
“你能不能讓媽好好做飯?”
“不嘛,我不想吃,我要你陪我玩一會.”我的手此時已經插進母親的內衣,直接摸到她柔軟的奶子.
“不能這樣玩,小心我告訴村長,他會把你綁起來丟到河里去.”母親把我的手往下壓,使它離開乳房,然後又拿起刷子準備刷鍋.但她的手一離開,我的手又摸上來,罩住她的乳房.
“你陪我玩一會,死了也願意.”
正午過了,別人家早吃完飯收拾完畢午睡了,我們家卻連火都沒點上,因為我一直在糾纏著母親,她由始至終連鍋都沒洗好.
她打算不再理會我摸乳房的手,自顧刷干淨鍋子,又準備淘米做飯,但我已覺得光是摸奶還不足以發泄心中欲火,又試圖去解她的褲鈕,于是就開始新一輪糾纏.
母親被我折騰得疲憊不堪,一臉愁容.
除了打我的屁股外,她似乎沒有別的辦法阻止我的性騷擾.
期間雖然有一次反復:我把手插入母親褲腰內時,她一度生氣地轉過身來把我推開,但她回頭再度淘米時,我又軟磨硬纏地靠了上去,接著纏她.
大約在下午一點多的時候(從窗口射進來的日影估算),我把母親的褲子扒下來了一些.扒得不多,母親白白的屁股露出一半.她兩手抓著褲腰,阻止我進一步下拉;我一隻手扯住她的後褲腰往下用力,一隻手在她胸衣內捏她的乳房.
我不敢太用力,一邊央求一邊用暗勁往下拉母親的褲子;母親則一面責備我,一面用相同的力和我抗衡.
她不懂太多道理,反反復復只是說這樣不行,這樣不對,讓人知道了不好等等.我則用黃色小說中的對白反駁她,說服她.
唯一不同的對白是,母親說:”能不能讓媽先把飯做好?”
我說:”做好飯你就陪我玩不?”
母親說:”這樣不好,我是你媽,讓人知道不好……”然後又開始重復之前的話.
那時我還沒學會手淫,除了夢遺外沒射過精,更沒試過在清醒的情況下射精.所以受到如此強烈的刺激都沒有射,而且在原始欲望驅使下更有精力糾纏下去.
即使雙手提著褲子,母親依然能用手肘拔開我的手,讓我摸她的乳房也不順利.如果我把手從腋下伸到她胸前,又會被夾住,很難動彈.但不久我就發現:她夾我手的力量一開始很大,但卻堅持不了多久,于是我就可以在她手累了的時候,比較自如地揉搓她胸前那對肉桃兒.
手上傳來柔軟滑潤的女體感,讓我內心躁動,陽具高燒不退,力量越來越強.母親則在我的撫摸下越來越無力,言語也漸漸從責備轉為央求.
“別這樣,孩子,你這樣讓媽以後怎麼做人?”
“絕對不會有別人知道的.”我又重復這句說了不知有沒有一百遍的話.
“那也不行,人在做,天在看,做這種事會遭雷劈的.”
我馬上給她講無神論……
這時我的生殖器已到了爆發的前夕,心如火燎,說著說著,手往下插進母親褲腰,順著她棉軟的小腹,直往胯下摸去.
“要死啦你!快拿出來!”她低聲喝道,臉色通紅,雙腿夾緊,屁股往後翹,躲避我的手指.因為我的手從她腋下伸過去,她同時用力夾,但因為之前用力太久,手臂已無力,夾不住,急忙放開抓著褲腰的手,隔著褲子捉我的手腕.誰知她顧了前顧不了後,褲子失去阻力,立即我被扯到了大腿上,雪白豐滿的大屁股暴露在我面前!
我當時一愣,然後血沖上頭,條件反射般地把陰莖順著母親的屁股溝插了進去.雖然她一直夾緊雙腿,但我還是沒費什麼力就把陽具插進她兩腿之間胯下的部位,一陣溫暖滑嫩的感覺從陰莖傳來,我的心快跳出了胸膛!
母親亂了陣腳,右手捉住我的手腕不敢松開,左手來抓我的陰莖,但剛碰到又縮了回去,改為推我的小腹.但她反著手用不出力,所以我沒被推動.母親回頭看了我一眼,一副快崩潰的表情.
我有些不忍,就說:”媽,就這樣行了,你別動,一會就好,真的!”
“真的?”母親地無力地問.
“真的!”
趁母親猶豫著,我把她的手從我腹前拿開,放在竈台上撐著,調整好陽具位置,使它感到最舒適,學著毛片中男主角的樣子抽插起來,同時左手握住母親一隻乳房,右手貪婪地撫摸她暴露出來的屁股,大腿,小腹和胯下……
過了一會,母親嘆了一聲,低聲問:”你還要搞多久?”
“快了,快了.”我回答,心里也很急,急著要把那股火給泄出來.
“媽還要做飯呢,你快點……”
“好,好,好,你這樣我會更快.”
“哪樣?”
“這樣……”
我手忙腳亂地調整母親的身體,她不太願意地動著.我又脫她的衣服,她不肯,我說:”這樣會快些.”,她才半推半就地讓我脫了她的上衣,趴在竈台上,把屁股翹高了些.
我也脫了背心,赤條條抱著母親的裸體.
母親像母狗那樣翹著屁股伏在竈台上,我像公狗那樣趴在她背上,快速抽插著,終于在一陣欲仙欲死的快感中一瀉千里……
母親從竈台上慢慢爬起來,轉身看了我一眼,紅著臉,低頭在胯下抹了一把,滿手都是我的精液,轉身疲憊地走到水缸邊,舀了水慢慢擦洗,因為她乳房和小腹都被竈上的油煙弄黑了.
歇了一會,我渾身輕快地站起來,拿了毛巾和肥皂走到母親身旁,一邊說對不起,一邊幫她擦洗.母親沒有拒絕,只說了句:”從哪學來這些壞東西!”
吃飯時,氣氛有些沈悶,直到我夾了些到母親碗里,又幫她盛飯,她才看了我一眼,說:”以後不許那麼壞了!”
我剛射完精,理智戰勝了欲望,點頭答應,母親就從鍋里拿出兩個雞蛋放在我面前.我笑了,母親板著臉低頭繼續吃飯.
吃完飯我搶著收拾洗刷,要母親歇著,她眼里才又現出以往慈愛的目光,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又說:”以後可不許再那樣壞了!”我連忙點頭.
之後我雖然又想過那些事,郤都克制住沒敢再做什麼.
幾個月後,我考上了大學.
當村長帶人敲鑼打鼓把錄取通知書送上門來時,母親激動得哭了!
因為我是這麼多年來,村里出的唯一一個大學生.
晚上,母親請人殺了家里兩頭豬中的一頭,又拿出存了好久的一點錢買了酒,請村里人和親友吃喝慶祝,直到深夜才散.
看著最後一批客人的手電光漸漸消失在漆黑的山路上,我關上院門轉身,醉眼矇矓中,就見母親拿著塊毛巾站在身後.
“來,擦擦汗.”
我脫下濕了一大片的襯衣,光著背讓母親擦身,微風吹來,涼爽了許多.
“媽,你也擦擦吧.”
“不用了.”
“來嘛.”我搶過毛巾,拉過母親,為她擦了把臉,又擦背.準備擦前胸時,母親說好了好了,拿過毛巾轉身走了.
我呆了一會,看著滿院的桌椅殘食想了想,見屋里點了燈,便拿了些剩下的酒菜進了屋.
母親正圶幫我收拾床鋪,我說:”媽,你坐下.”
“不急,很快收拾好了.”
我放下酒菜,扶母親坐在床沿上,然後倒了杯酒,跪在母親面前敬她.母親高興得又流淚,我勸了幾句,她才接過酒喝了.我又連敬兩杯,說了些感恩報恩的話,母親高興得不住地擦眼淚.
然後我拉母親坐到桌邊,說她忙了一天沒怎麼吃東西,現在我來伺候她吃喝.母親也沒謙讓,坐下來吃飯,我在一旁給她夾菜添飯,不時敬杯酒,直到她吃飽喝足.
放下筷子,母親看著我,我也看著她,然後我站起來,母親也跟著起身,幾乎同時張開雙臂抱在一起,幸福地流淚.
“媽,以後咱再也不受人氣了.”
“嗯,全靠你,出息了.”
“不,全靠你,一個人把我拉扯大,這些年,你受罪了.”
母親抽泣著說:”不受罪,你很乖,媽帶你不累.”
我從沒見過母親流淚,那晚卻哭了好幾次,大約是高興又喝多了酒的關係吧.
自從父親去世後,我們孤兒寡母沒少受村中無賴的欺侮.而今晚,那些曾欺負過我們的人,一個個都低眉順眼地提著賀禮,說著恭維的話來赴宴,在酒席上對我們尊重有加,客氣無比.那幾個曾對母親口出輕薄之語的村鄰,也不敢再像以往般放肆,甚至不好意思多看母親一眼.
我們聊了好久,仿佛有說不完的話.
夜越來越深,母親錘了錘腰,我知道她長年勞作,腰不太好,就說:”媽,你累了,明天再聊吧.”
母親說:”媽不累,你累,就先睡吧.”
我說:”我也,不累,睡,不著,要不,你先躺會.”
母親說:”好,好,你,也躺下,咱娘倆躺著說.”
我就吹熄了燈,摸黑摟著母親著上了床.
那個靜靜的夏夜,我們把村里人都談論了一遍.對我們好的,母親叮囑我日後一定要報答;對我們不好的,母親說只要他們以後不再這樣就算了.
說著說著母親拍了一下臉,我猜是有蚊子咬,就起身放蚊帳.母親要我找扇子先趕趕蚊子,我想起扇子都在院子里,就脫了褲子當扇子揮著趕蚊子,再把帳子放下.
摸黑掖著帳角,我問母親: “今天累壞了吧.”
“嗯,累是累,心里高興.”
“我幫你錘錘背吧.”
“不了,你也累了.”
“還是你更累些,我多半坐著陪人說話.”
我問母親哪里比較累,她說腰酸腿脹.我就要她趴在床上,替她按摩背,忽然想起和小勇一起看的那幾部影片中,就有一個按摩師和女客亂搞的情節,心里冒出歪念.
手一放在母親背上,就感到潮熱,便說:”媽,你一身都是汗.”
“是呀.”
“脫了吧,穿濕衣服會病.”
母親“嗯”了一聲,我就把手插到她胸前去解衣鈕,故意從乳房上滑過.
母親忙支起上身,讓我解開衣鈕,脫了襯衣.我摸摸她的背心,說:”哇,這個更濕,也脫了吧,不然會生病.”
“這個不脫了.”
“脫嘛,又看不見,濕衣裳穿在身上不舒服.”
“不用啦……”母親趴在床上,夾著胳膊,我反復勸說,才脫了她的背心,又費了些功夫,才勸得她讓我把外褲和內褲都脫了.
我心情格外激動,下體也開始變硬,拿自己的褲子為母親擦干身上的汗,開始為她按摩.
初時母親有些緊張,按了一會兒就放松下來.
月光照在窗簾上,給黑暗的屋里投下矇矓的光影,照得帳子都有些發白.
窗外陣陣蛙鳴,�角也不時響起蟲鳴,配合著母親舒適的微吟聲,像一曲動人心弦的交響樂.
我十指箕張,姆指順著母親的脊樑骨上下揉壓,四隻手指不時觸碰到她光滑柔軟的乳根.
我蹲得很低,睪丸不時輕輕擦著母親並攏的雙腿,她沒動靜,不知是否有感覺.
按到屁股了,我心跳變得很快,母親清了清嗓子,發出”嗯哼”聲,似乎有些尷尬,但沒說什麼.
我很怕她這時候忽然要求中止,沒敢造次,盡量按想像中的正規方式去按.但手指在母親充滿女人味的大屁股上按來按去,還是讓我的陰莖充血膨脹起來,睪丸也縮成一團.
很快,我就離開屁股往下按大腿,在按摩大腿內側時,小心地把母親併攏的腿分開了一些.
按完兩條腿,我又往回按,直到大腿根部,雙手在這個部位戀戀不捨離去.
“老按媽的屁股干嘛?”母親忽然問.
她聲音很小,但在靜夜里聽得得清楚.我心里一驚,說:”這里穴位多.”
等了幾秒,見她沒再說什麼,就接著按.
捏著母親兩瓣屁股和大腿根內側的肉往外翻動幾十次,聽見嘖嘖的聲音,我本能地猜到那是母親兩片陰唇被牽動而發出的分合聲,陰莖脹得更厲害了,終于忍不住,手往上移,替母親按背,下體接近母親臀部,輕輕地把陰莖腹靠在母親的臀溝上,再慢慢往後拖,往下壓.
正當我的陰莖背碰到母親陰部時,她突然翻了個身,說:”累了吧,躺下來歇會.”
“不累……”我說.但母親還是把我拉到身邊躺下了.
我一躺下就伸手去抱她,但她卻坐起來了,說:”你睡吧,媽也去睡了.”
我急忙拉著她:”媽,等等.”
“干嘛?”
我又說不出想干嘛,只能看著母親掀開蚊帳下了床,然後站在床邊穿回內褲和背心,又探身到床里問我她的襯衣和長褲在哪里.
“媽,別走.”
“干嘛?”
我終于想出托辭:”我們再聊會兒.”
“太晚了,早點睡吧,媽也睏了.”母親柔聲說.
我再也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忽然撒起嬌來:”不嘛,我還不想睡,你陪我聊會.”說著抱著母親不放.
沒想到這招起了效果,母親先是側身坐在床上,慢慢地又被我拉回床上躺下.
此時我又陷入欲火焚身的狀態,心中只有欲望,沒了理智,胡亂聊了幾句就說:”媽,我再幫你按一下背.”
母親推辭一陣,還是拗不過我,只得翻身趴在枕上.
“媽,你的衣服還沒干,脫了吧.”
又費一番口舌,終于再次脫光了母親的內衣褲.
這回我怕母親又要走,不敢造次,老老實實地按了一會,直到母親再度發出舒服的輕嘆聲,才稍微放開些,手指又故意裝無意地從母親乳房邊劃過,在母親肥屁股上揉搓,把手插到她身體下按摩腹股溝.
母親的陰部又發出陰唇開合的嘖嘖聲,但我不敢故技重施,只敢在按肩的時候,裝做不經意的樣子,用睪丸輕輕擦一擦她的屁股.
睪丸傳來的柔滑感刺激著我,忍不住要把陰莖腹壓下去,讓它和母親的屁股接觸一下,但又不敢太久,一觸即收.
好在母親一直沒有反對,按完後背,又要她翻過身來按一下前面.
“你累了吧?累了就不要按了,媽舒服多了.”
“不累不累!”我興奮地說.
母親輕笑一聲,嘆了口氣,在黑暗中翻了個身.
我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她說些傻話,一邊賣力地按著.大約過了十分鐘的樣子,我從肩膀到兩條腿按了一遍後,終于忍不住摸了她的乳房一下,心里一陣緊張!
好在母親沒什麼反應,讓我又大膽許多,雙手開始從她的肩一路摸到腳尖,每次都滑過乳房,然後感到手下母親的肌膚起了雞皮疙答.
揉肚子時,母親說:”哎,別太用力,飯都壓出來了.”我笑了笑,減小力度.
揉到小腹時,母親又說:”哎呀,想尿尿了.”
我一驚,怕母親借機離開,忙說,屋角有尿罐子,我帶你去.
母親經常來我房間,但也不是太熟,所以我名正言順地摟著她下床,摸黑走向�角,找到尿罐,扶她蹲下,隨後就聽到噓噓的尿液沖擊罐體的聲音.
末了,母親起身,我早已在�上摸了條掛在那的內褲,對她說:”來,我幫你擦擦.”
“拿什麼擦呢?”母親問著,我已經把手伸到她胯下,隔著薄薄的一層布,手指用力壓在了母親潮熱的陰唇上.
手拉手回到床上,母親問我:”你真的不累?”
“真的,今天好高興,一點也不累,也不想睡.”
“唉,媽也是,今天是你的好日子.”
我聽了心里咯登一下:如果再來一喜,搞個雙喜臨門就好了!
再次扶母親躺好,我說要給她松一下腿,就坐在母親兩腿間,抱著她一條大腿,捏起腿下嫩肉左右搖晃,從膝彎捏到腹股溝,掌緣都碰到母親的陰毛了才回頭,不敢再往前去.接著轉個身,抱起母親另一條腿,如法炮製.
“媽,我給你拉拉筋,有點痛,但過後就很舒服的.”
“你這孩子,從哪學來這一手?怪舒服的.”
我一聽心花怒放,但又不能告訴她說我是從毛片里學的,只好保持沈默.好在她沒有再問.
扛起母親一條大腿,慢慢往她胸前壓,直到母親發出啊的一聲才停,再壓另一條.這時我臨時起意,假裝不小心龜頭在母親陰部戳了一下,沒等她有所反應,立即又移開了,感覺母親的下體往後縮了一下,但沒其他反應,心中暗呼:好險!
回味起剛才那一戳,我感到龜頭被一些曖暖的液體包圍著,還有往下淌的趨勢,心里又是一陣狂喜!
是淫水嗎?我把媽媽弄出水了!?
還沒高興幾秒鐘,就聽黑暗中撲地一響,帶起一陣風,似乎母親用一件衣物蓋住了自己的下體.用膝蓋探了探,果然如此,情緒又低落下來.
壓完腿,我把母親的腿蜷起,然後扶著她的膝頭,慢慢往兩邊壓,直到母親哼了一聲才重新合攏,又再壓.黑暗中,母親下體又發出濕潤的陰唇開合聲,刺激得我持續勃起.但想到她下體蓋著東西,興奮感又減了不少.
這時我有點累了,接下來怎麼辦呢?難道今晚就這樣了?我操之過急會不會反而壞事?反正和母親的關係已經到了可以裸體同睡一床的地步,她尿尿我可以站在旁邊,可以為她擦尿,甚至我的龜頭都沾上了母親的陰道分泌液……要不要等明天,或者再久一點才更上一層樓?
似乎感到我有點心不在焉,母親認為我是累了,又拉我躺下休息.
我們面對面側臥在床上,互相撫摸.只不過母親撫摸的是我頭和臉,我則摸她的屁股和乳房.經過之前一番身體親密接觸,她現在對我摸那部位反應不大.
“在想什麼呢?”母親問.
“嘻嘻,”我笑道:”我想吃奶.”
“餓了吧?媽到外面給你拿些吃的去.”母親不知是沒聽清還是故意的,就要起身.我忙按住她,又說了一次:”我想吃奶.”邊說邊揉她的乳房.
母親按住我的手說:“這麼大了還吃什麼奶?再說媽也沒奶了.”
“就是意思一下嘛……”
“羞不羞?”母親推開我的頭:”這麼大個人還要吃奶.”
“吃一下下嘛.”我撒嬌般硬湊上去.
“不行……哎,你這孩子……唉,癢死了,快松開……夠了沒有啊?……好了好了,你搞得媽癢死了……”
一會,我松了嘴,沒等母親松口氣,我又說:”還有這邊.”母親剛要說話,我已含住她另一邊乳頭,吸吮起來.
“唉,這孩子,長不大似的.”母親嘆口氣,好像認命了,不再推我,只是慢慢揉著我的頭髮.
吸了一陣,我擡起頭說:”媽,以後你每天喂我吃一次奶好不好?”
“你丟人不?”母親輕斥.
“又沒人知道怎麼丟人呢?”我裝傻問道,逗得母親撲哧一笑,打了我一巴掌.我低下頭又舔她的乳房,她說:”還沒吃夠啊?什麼都沒有也吃得這麼有味.”
我沒有回答,舔完兩隻乳房,又舔胸腹,當我舔到肚臍眼時,母親忍不住吃吃笑起來.推我的頭,我則順勢往下,舔她的腹股溝.她沈默了一陣,然後我又舔她的大腿內側,舔得她不時哎一聲把腿彈開.
末了,我來個收宮之舉:從近膝蓋處開始,沿大腿內側又吻又舔一直到腹股溝,母親像貓一樣叫起來:”哎喲,好癢!”大腿不時開合.這時我的臉頰已碰到她的陰毛,耳邊傳來陰唇和沾液發出的滋滋嘖嘖聲,心念一動,便向母親陰部吻去.
“哎呀!你干嘛?那里髒!”母親急促地低聲警告,手抵住我的頭頂想推開我,豐滿的大腿卻夾住了我的耳朵.
我伸出舌頭順著母親的陰唇從下向上一舔,舌尖撩起一灘沾滑的液體,母親的屁股上下震動起來,頂住我腦袋的手也微微發抖,聲音也發擅:”好髒,快拿開……不要……不要舔…..不要舔了……哎喲……天……天哪……”
其實只要她縮回腳用力一踢,很容易踢中我的肩或膝,就能把我踢開,但她原來踩在我肩頭和大腿上的腳掌卻無力地滑落在床上,大腿也分開了,不停地擅動.幾次她腿筋一抽,似乎想夾住我的頭,卻在剛碰到我耳朵的一瞬又癱了下去.我干脆用手臂壓住母親的大腿,伏在她胯下,不停地舔她的屄.
母親的手揉著我的頭髮,既沒有往上扯,也沒有往下按.兩條腿不時伸得直挺挺,又縮得緊繃繃,嘴里開始發出壓抑不住的呻吟.
時機到了!我興奮地想,心臟狂跳著,離開母親的胯,整個人壓到她身上,母親立刻緊緊摟住了我.
“媽,我們操逼吧……”我把臉貼著母親的臉,在她耳邊小聲說.
“啥?”母親糊里糊塗地問.
我不再說話,激動地用陰莖在母親胯下探尋.
“不,不能這樣.”母親拍著我的背低聲叫道.
我繼續找.
“不,不可以,快下來.”母親開始推我,雙腿緊緊夾住我的腰,卻不能合攏.
找到了!
忽然間,我的陰莖整條插入了一個美妙的空間,被難以形容的滑潤溫暖包圍.
母親臀部像觸電般左右扭動,雙手使勁往下壓我的肩膀,急促又小聲地叫道:”不行!快拿出來!不要這樣!”
聲音很嚴厲,我很沮喪,慢慢把還在跳動的陰莖抽出來.
母親籲了口氣,抱著我安慰道:”乖孩子,你不聽話媽以後都不認你這兒子了,還好你還聽媽的話.”
我苦著臉說:”媽,我想要……”
母親翻了個身,和我面對面側臥著,摸著我的腦袋,柔聲道:”媽也想操屄,但不能和你.”
“為什麼?”
“因為你是我兒子.”
“為什麼兒子就不可以?”
“兒子操娘逼,天打雷劈!你沒聽過嗎?”
“媽,早跟你說這是迷信……”看來之前跟她說過的話並沒起到作用,只好再說一遍.
但不管我怎麼說,母親就是不肯.她只有小學文化,理論沒我豐富,但她不願意,我也沒辦法.論力氣,母親長年勞作,比我還稍大些,強迫她也是不現實的.
萬般無奈之下,我無厘頭地冒出一句:”不操屄,舔屄總可以吧?”
出乎意料地,母親沈默了.
“可以嗎?”停了一會我又問,母親還是沒說話.我很高興,親了她一下,在她奶子上吮了幾口,舔了舔她的肚臍眼……
“啊唷……”當我舔到腹股溝時,母親輕輕叫了一聲,大腿夾住我的腦袋,隨即又慢慢松開.
趴在母親兩腿間,我嗅了嗅她陰部,聞到一種特別的氣味,然後伸出舌尖,輕輕在她陰唇中間舔了一下,母親的大腿和屁股立即擅動,雙手一合,抱住了我的頭.
�上的掛鐘噹噹地敲了兩下,已經是淩晨兩點了.
蛙聲和蟲鳴聲不知何時停了下來,月亮似乎也為我們母子的行為感到害羞,躲到雲層後去了,屋里漆黑而靜默,連我的舌尖在母親陰道口挑撥的聲音都清晰可聞.
“啊……”黑暗中,母親發出低低的輕嘆,不用我再壓,大腿也自動張開成一字形,大小陰唇都城門大開.
我張大嘴,把母親整個陰部都罩住,拚力伸長舌頭,插入母親秘洞中.母親擡起屁股,極力配合我的插入,身體一陣陣擅抖.
隨後,我慢慢撮攏嘴唇,抽出舌頭,順著陰溝往上一挑,含住母親的陰蒂吸吮.
“啊……”這讓母親又發出一聲低吟和數秒鐘的擅抖.幾分鐘的功夫,母親陰道內流出的液體把肛門和屁股溝都弄得滑溜溜的,席子上都滴了幾滴.
“好,好了,夠了……”母親帶著哭音說,捧著我的頭往上拉.我順勢爬到她身上,壓住她,吻她,在她耳邊小聲說:
“媽,操一下好嗎?”
母親用力搖頭,那頻率顯得很慌亂.
“就操一下,好嗎?”我柔聲問著,龜頭輕輕壓在母親的陰道口.
“不,不行.”母親的聲音又羞又急又無力,又想合攏大腿,但只能夾住我的腰,然後又縮起腳踩我的腿,不過腳掌無力,從我的腿邊滑了下去,但還是繼續踩.
“只操一下就拿出來,我保證.”我小小聲說,只用唇音,聲帶都沒震動.
“不行…..”母親嚶嚶地像隻小蜜蜂在叫,踢我腿的動作緩和下來.
“就一下……”我說著,把陰莖慢慢插入.
母親喉嚨里發出微弱的“咿……”聲,雙手緊緊抓住我的肩,頭往後仰,胸向前挺,兩只軟綿綿的奶子熨在我胸前,同時屁股後縮,我插進半截的陰莖差點滑出來.這讓我有點急,屁股趕忙向前推進,不料母親忽然輕輕”呀”了一聲,身體又軟下來,陰部復位,正好迎上我的推進,一瞬間,我的陰莖齊根插入了母親的陰道.
接下來是長長的一段靜默……
我和母親保持男上女下的姿勢,臉貼著臉,緊緊抱在一起,好久都沒動彈,但我們的身體內部卻在激烈地運動著.
我的心在狂跳,血液如海潮般擠壓陰莖,讓它不停地一陣陣脹大.母親的身體也在微微擅抖,伴隨著每次擅抖,她那無比滑嫰的陰道就像一隻溫柔的小嘴,緊緊地包裹吸吮一下我充血膨脹的陰莖,讓它產生新一輪的脈動.
那是我這輩子堅持得最久,最美妙的一次性愛,沒有之一.
也不知過了多久,母親終于長長籲了口氣,松開了摟住我脖子的手,輕輕拍了拍我的背,喃喃地說:”不是說就操一下嗎?”
我”嗯”了一聲,很不情願地慢慢把屁股往後趐,把陰莖從母親陰道里拔出來,抽到一大半時,又實在不捨得離開,就在母親耳邊悄悄問:”能不能再操一次?”
母親的唇貼著我的耳邊道:”操完你又要,沒完了.”
我被她說話呼出的熱氣弄得心里癢癢的,就說:”那就再操三次,保證不再操了.”
不料母親卻說:”給你操三十次好不?”
我不敢相信,懷疑她是在說氣話,小心地問:”真的?”
“真的,不過說好,就三十次,操完就睡,不準再玩別的花樣了,好嗎?”
“一言為定!”
說完,我們不約而同地又抱緊了對方汗濕的身體,然後我把陰莖再度小心翼翼地插入母親的陰道.
我不忍這美妙的感覺太快消逝,足足用了差不多半分鐘的樣子,才插到底.
我相信母親也在感受著同樣的愉悅,因為我們的臉貼在一起,我可以感覺到她微微張著嘴;因為我們的身體貼在一起,我可以感覺到她在深呼吸.我插得多深,她的呼吸就有多深……
母親忽然在我臉上親了一下,把我的感覺從下體拉回到大腦.
我也在她耳根親了一口,她又吻我的脖子,我回吻她的臉蛋……漸漸地,我們的唇貼在了一起.
當我把舌頭伸出來的時候,母親愣了一下,但幾次牙齒磕碰後,她就適應了.
我們輪流把舌頭伸進對方口中撩動,吸吮彼此的唾液.
母親小聲告訴我:”奶好脹……”
我心領神會地縮回身子,把她每隻奶都啜幾分鐘,直到她伸手把我拉回她的懷抱中.
“下面脹不脹?”我低聲問,低得連床底的蟋蟀都聽不見,但母親聽見了.
“嗯.”她用比蚊子還小的聲音回答.
我們又開始舌吻,我騰出一隻手揉搓母親的雙乳,她也不停揉著我的頭髮;我揉捏她的大腿,她也撫摸我的脊背.
我不不記得何時開始用力操母親的逼,她也忘了計數.粗重的喘息使我們經常要中斷接吻,停下來喘口氣,但剛喘了一兩下,我們的嘴忍不住又廝咬在一起……
突然間,我呆了一下,下一秒就被排山倒海的巨大快感淹沒了!
“媽!”我像野獸般低吼著:”媽!媽!”
母親仿佛也感覺到了,急忙抱住我,大腿夾緊我的腰,回應到:”媽在這兒!媽在這兒!”
“啊!…啊!….啊!….”
我渾身僵直,身邊的一切都消失了,只有我和母親存在于天地間.一股股熱流,伴隨著無比強烈的快感,從我的小腹,流到我的尿管,在全身肌肉快樂的收縮中,如火山爆發的岩漿,噴湧到母親下體最深處……
我們母子倆死死抱在一起,,仿佛要熔為一體,我猛操母親的逼,母親也用她的逼死死抵住我的沖擊……
不知過了多久……
好像有一個世紀……
周圍的光輝漸漸消失,黑暗重新出現在眼前,我也慢慢回到現實中.
我重新開始呼吸,同時低頭尋找母親的芳唇.
陽具還在博動,但緩和了許多;小腹中還有殘精,順著尿管涓涓流入母親體內.母親的陰道還在哆嗦著,收縮著,擠壓著我的陰莖,吸吮著我的精華.
我感到口干舌燥,伸長舌頭在母親口中探尋,吮干了母親舌上的唾液.
母親也好像知道我的需求,不停在口中撩出唾液喂我.
暴風雨終于過去,我也從母親身上滑下來,開始如春天般和風細雨的纏綿.
我們面對面側臥著,一直沒說話.我摟著母親的腰,她抱著我的頸,夾著彼此的大腿,奶子和胸肌貼著,在黑暗中對視著,你一下我一下地互吻著,直到情欲漸漸平復下來.
“睡嗎?”我來回撫摸著母親的腰腿和屁股,打破了沈默.但話一出口又覺得後悔,好像破壞了這美好的氣氛.
母親輕撫我的臉和那條在猥褺她的手臂,但沒有阻止它.停了一會,她吻了我一下,說:”累啦?”
“還沒.”我笑道,回吻她一下.
我們鼻子貼著鼻子,所以在黑暗中,也很容易找到對方的唇.
我感到母親鼻子皺了,顯然她在笑.
笑著笑著,母親的手滑到我的小腹,輕輕撫摸一陣,就伸到我的胯下,握住了我的雞巴.
這是母親第一次把玩我的性器,我不由有點興奮.
我把嘴往前伸,母親的唇馬上迎了上來.我舔了她一下,她會意地伸出舌頭讓我含住.我摸她的屁股瓣兒,她擼我的雞巴,我也把手再伸長些,繞到她屁股後面,把她的陰唇拔弄得咂咂輕響.
回想起來,我從成人影片中只學到抽插,那晚從母親身上,才懂得什麼叫愛撫.
我們母子赤裸相對,情意綿綿地擁吻著,玩弄者彼此的生殖器,漸漸地,我的陰莖在母親柔軟又有些粗糙的手掌中再度變硬.
正當我更渴望母親繼續摸我下面時,她卻松了手,轉而雙臂一齊摟住了我的脖子,主動吸吮我的舌頭,又把一條豐滿的大腿搭到我的腰上.
從她噴在我臉上漸漸急促的呼吸,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摟住她的腰,雙臂一緊,母親的柔軟的小腹便住了我的下腹, 我的龜頭也觸到她濕漉漉的下體.
我頂母親一下,她微微扭動臀部,把洞口對準我,我下體一挺,陰莖整條插入母親滑滑嫩嫩的洞洞里……
第二天我醒過來時,陽光已把窗簾照得透亮.身邊空蕩蕩的,我忍不住叫了一聲:”媽?”
沒有回應,我又大了點聲:”媽?”
“哎,你醒了?”隨著說話聲,母親掀開帳子探身進來.
四目相對,母親忽然低下頭不敢直視我,說:”媽做好飯了,呆會起來吃.”說完匆匆走了.
我茫然地躺著,渾身不自在.回想昨晚的事,好像是一場夢,很不真實.
這時聽見有人敲門和開門聲:”滿姑啊,阿進呢?我們來給他道喜了.”
我一聽是表哥的聲音,他在縣公安局工作,昨晚大舅說他有事不能來,今天就來了.
急忙起身穿衣,卻聽母親說:”阿進昨晚喝醉了,現在還沒醒呢.”
聽這話我連忙又躺了下去,果然聽表哥說:”沒事,我看看他就走.”
很快,母親帶表哥進屋,他掀開帳子看了一眼,又和母親在廳里聊了一會,說有案子要辦,就告辭了,母親留他吃飯也不肯.
接下來又有好幾拔人來賀喜,都讓母親打發了,我則安靜地關在偏房里吃午飯,因為這時已經快中午十二點了.
菜里有兩隻蛋和一根香腸,我吃完後才想起這好像像征著什麼.
母親進來收碗時,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的笑,卻不看我.跟她說話也不太回應.見她居然少有地穿了條裙子,就說:”哇,媽穿裙子好漂亮.”但她竟然紅了臉,沒理我就急急走了.
我看了一會書,覺得睪丸和腰腿一陣陣脹痛,從起床就這樣,弄得我坐立不安,就拿了鐮刀和筐出去打豬草.
剛出門遇見老村長趕著牛過來,見我就向屋里叫:”春美啊!”
母親急忙出來,村長對她說:”阿進現在是我們村的秀才了,你可要照顧好他,不能讓他累著了,這豬草還是你自己去扯吧.阿進啊,你要好好讀書,給咱村長臉啊.這些粗活有我們干就行了.”
母親聞言就來拿我的筐子和鐮刀,我抵死不讓,說:”村長啊,讀書人上報國家,下孝父母,怎麼可以讓我媽做這些事我自己享受呢?這樣還不如不讀書咧!”
村長聽了一愣,接著又連連點頭說:”說得好,說得好,果然是文化人,孝悌忠信禮義廉恥都懂,不過聽說你昨晚喝多了,今天你還是歇歇,豬草回頭叫我家狗蛋給你送來就是了.你家現在不就一口豬了麼,費不了什麼事.”
我不忍拂了村長的好意,連連稱謝,老人才趕著牛走了.
放下筐子往回走,母親掩上門跟過來問:”你走路好像不靈便,怎麼啦?”
我指指下體,苦笑道:”好痛.”
母親一怔,臉上一陣羞慚,轉身走進了廚房.
我坐在廳里可以看見她在生火燒水,問她干嘛她也不答,連看都不看我,只顧燒火.
燒好水倒進木桶里,取了塊毛巾就往我屋里拎.走過我身邊時低聲說:”過來.”我就起身艱難地走過去.
“躺下.”母親說,我就到床上躺好.她把水提到床邊,把毛巾浸濕擰干:”把褲子脫了.”
我笑笑,脫了褲子,露出多毛的下體,母親微微別過臉,把熱毛巾敷上,然後出去拿了盆和衣,在床邊洗.時不時給我換條熱毛巾.
第三次拿了毛巾轉過身去時,我看了一眼她的屁股,小聲叫道:”媽……”
母親轉身看我,我指了指:”你的裙子後面濕了.”
母親回手一摸,嘴就張開了,急忙背著我掀起裙子看了看,就把毛巾伸到胯下擦.擦了幾下捂住下體,嗯了幾聲,像在大便似的.又把毛巾在水里洗了洗,再去擦胯下.這時我才明白那是什麼東西,再看母親,連耳朵都紅了.
原來她今天穿裙子是為了這個.幸好是條黑裙子,不然的話……
想到這,我又好笑又興奮,還有些後怕.
晚上,我疼得睡不著覺.母親也一直陪著我,幫我熱敷.
“你看,報應了吧?媽早說過……”
“什麼報應呀!”我打斷她,壓低聲音道:”這時因為昨晚硬得太久,肌肉疲勞造成的.就像你有一天突然干了比以往重十倍的活,累得腰酸背痛一個道理.”
“你就會掰.”母親半信半疑,出去了一會,我聞到客廳飄來燒香的味道,不禁搖頭苦笑.
等母親再次回來,我問:”媽,你就沒有什麼不舒服?”
她白了我一眼說:”怎麼沒有?”
“哪里不舒服?”我問.她不答.我再三問,她才說:”肚子脹,下面也脹得難受……”說完臉上又是羞慚的顏色,只是在燭光下看不太清.
我感到有些抱歉,怎麼自己就沒想到母親也會不舒服呢?
“那你也敷一下吧,這和我一樣,也是充血太久,肌體缺氧造成的.敷一下,活活血就好.”
一開始母親不答應,我再三勸,她才上了床躺下.
搓好熱毛巾,我掀開母親的裙子,發現她沒穿內褲,就愣了一下,陽具有了反應.
母親馬上說:”早上一坐起來,你那些東西就一直流,換了幾條褲子都不干淨……”說著,又是一臉羞容.
我忙說: “我懂,我懂.”一面說一面小心地把母親大腿分開,見她下腹微微隆起,小陰唇紅紅腫腫的翻在外面,毛茸茸的大陰唇也中門大開.
因為之前我沒仔細看過母親的性器,所以也不肯定她本來就這樣,還是腫成這樣.但既然母親說了,應該是腫成這樣的吧.
這時我的褲子又撐起了小帳蓬,看看母親,她一手握著裙角,一手用手背遮著眼,便輕輕把熱毛巾蓋在她陰部,然後上床為自己也蓋上一條,躺在她身邊.
我們就這樣躺著,誰也不說話.我偶爾摸摸毛巾還熱不熱,然後為我們換熱毛巾.
換了幾次,我伸手握住母親的手,她沒反應,我就把她的手拿到胸前撫摸,又吻了幾下,看著她裸露在裙子外的白白的豐滿的大腿和屁股,我忍不住勃起.但一勃起陽具就疼痛不已,只好不去想那些事,也不知何時睡著了.
第二天晚上,我全好了,母親卻還是精神不振的樣子,只好由我來陪客人聊天.
以往我家基本沒客人,在我考上大學後,每晚都有人來探訪.有托我到省城後幫找工作的,有請我幫指點孩子讀書的,我都一一答應下來.
母親有時也出來和女人們嘮嗑一陣,但看得出她精神不大好.等送走了最後一個客人再去找她,她又躺在床上了.
我燒了一桶熱水,拿了幾條毛巾到母親房里說:”媽,我給你敷一下吧.”
母親”嗯”了一聲,我把毛巾扔進桶里,脫了她的褲子,剛要脫內褲,她說:”帳子放下.”放好蚊帳,她又說:”把燈拿走.”我就把油燈移到窗台上,母親這才讓我脫了內褲,分開大腿,把毛巾蓋在陰部.
我見她揉了揉胸,就小聲問:”奶子脹不?”她點點頭.我說:”現在沒人了,都脫了吧?”她沒反對,我就扶她坐起來,把她脫光,在她小腹和乳房上各加了一塊熱毛巾.
過了一會,見她仍不時揉著身子,就說:”我來揉吧.”隔著毛巾為她揉乳房和下體及小腹.
揉了一會,母親抓住我的手說:”別揉了,你一揉我就發脹.”我就停了手.
隔了一陣,她問:”你那沒事了吧?”
我低頭看看褲子頂起的帳蓬,笑笑:”全好了.”
母親嘆道:”還是女人受罪多.”
我討好地說:”媽,你為我受了不少罪,以後我會照顧你的,照顧你一輩子.”
母親聞言一笑,幾天沒見她笑,我很開心,補充道:”等我讀完書,在省城找個工作,接你過去享福.”
母親笑道:”那你可得好好讀書啊.”
“一定!”我堅決地說:”為了你,為了村里人,也為我自己的前途,我一定會好好努力的.”
第二天,我真的開始發奮讀書了.
由于大學課本還沒見到,我就把高中課本和習題集再拿來做,一直做到晌午才休息.
母親正在洗菜,見我進來,回頭一笑,說:”學了一個上午,累了吧.”
我說:”不累,你那里還脹嗎?”
“沒事了.”母親滿臉慈愛的微笑,既讓我寬心,也讓我擔心.
“真沒事了?我看看.”
“媽還會騙你嗎.”
我不容分說,把母親拉起來,她微張著兩隻沾滿水的手,一臉無奈地看著我掀開她的圍裙,解開她的褲子,臉上慢慢浮起紅暈.
當我把她的褲子扒到腳下,又擡起她的腳把褲子拿走時,母親焦急地問: “哎,這是干嘛?”
“站著看不清啊,你蹲下來.”我拉母親蹲下,像撒尿似地分開腿,然後趴下看她的陰唇,果然不像之前那麼肥大了,看來是消腫了.
“快吧褲子還給媽!”母親低聲催促.
我壞笑著說:”又沒外人,穿不穿都一樣啊.”
“那你又穿?”
“好吧,我也脫.”
“呸!”母親紅著臉轉過身去,我笑著摟住她推向竈台,說:
“你淘米,我幫你洗菜.”
破舊的廚房仿佛有無限春光.我坐在母親的褲子上,心不在焉地洗著菜,下體赤裸的母親一樣心不在焉地淘著米,偶爾回頭看我一眼,見我在看她的屁股,便沾了些洗米水甩我.
過了好久,我們都沒把菜和米洗完.
母親忽然說:”我另外找條褲子穿去,哼!”說完走出廚房,我也連忙跟過去.
母親也沒理我,徑直走到院子里,取下曬干的褲子準備穿.
我上前說:”我幫你穿吧.”趁她猶豫時,劈手搶過褲子就跑.
“呀,你這兔崽子!”母親光著屁股來追.
在院子里跑了幾個來回,我靈機一動,沖進廚房.母親立即堵住門口:”看還不捉住你.”
等她走近,我突然把剛從她身上脫下來的褲子和手里的褲子一齊塞進了水桶里,全弄濕了.
母親沖過來搶又沒搶到,生氣地跺跺腳,狠狠地盯了我一會,突然推了我一把,我一個踉蹌,一屁股坐進了水桶里.
母親咯咯咯笑得像大姑娘似的,我狼狽地把自己從水桶中撐出來,見她如此開心,也禁不住笑了.
“還不去擦擦.”母親忍著笑說.
我邊脫褲子邊說:”擦啥,一會就干了.”說著把褲子撈起來拿到院里去曬.
從母親身邊走過時,她看了看我翹得高高的大雞雞,羞澀地低下頭,轉身又去淘米.
隨便把褲子往繩上一掛,我也回到廚房繼續洗菜,母親已淘好米,蹲在竈口往里塞稻桔.我正瞅著她豐腴白晳的屁股,她回頭看了我一眼:”洗好了沒有啊?等著下鍋呢.”
我飛快地收回目光,專心洗菜,很快洗好送到竈台上,母親就開始炒菜,叫我去把蘿卜洗好切了.
我嘴里答應,卻捨不得走開.
母親側目而視:“怎麼啦?還不快去?”
我笑嘻嘻地靠近她,摟了摟她的腰.
母親低下頭說:”你還要不要吃飯啦?”
我傻笑著,輕輕撫摸她裸露的屁股.
母親瞪了我一眼,又瞟了瞟我翹得高高的陽具,臉慢慢開始變紅……
“干嘛呢?大白天的……”當我從後面摟住母親時,她低聲警告我.
我沒說話,陰莖腹在她屁股上揉著,雙手摸到她胸前,抓住她的奶子.她一手扶著鍋耳,一手抓著鍋鏟,魂不守舍地胡亂翻動著熱氣騰騰的青菜..
“干嘛呢……”母親的聲音越來越微弱,輕輕扭動著屁股,像是躲避,又像在迎合.
我把陰莖插入母親屁股底下,來回抽插,陰莖背不停磨著母親的陰唇中央和肛門,磨得她屁眼不時收縮.很快,我的陰莖背就被一條滑溜溜的液體浸濕了.
我把雙手一齊插入母親衣內,捏著她的乳房,在她耳邊小聲道:”想要嗎?”
“才不要……”母親把臉扭到另一邊,耳輪紅得像玫瑰花瓣.
“想要就把屁股翹一翹……”我低聲說.
“去你的!”母親小聲斥責,屁股往後一拱,像是要把我推開,但我卻趁機把龜頭頂在她陰部,母親不動聲色地調整了一下屁股,直到我感到龜頭被一個很有彈性,外緊里嫩的東西套住,就停住,我順勢把陽具往上一頂,就插入了母親的陰道……
“菜糊了……”母親小聲提示,我擡頭一看,忙把菜鍋從竈眼上拉到一邊,母親別過臉,躲避著竈里撲面的熱氣,我扶著她橫行幾步,挪到冷竈前.因為生殖器還插在一起,我們走起路來像螃蟹.
“媽這是造了什麼孽啊……”母親忽然轉身,我的下體滑出她的肉洞:”上輩子一定欠了你的重債……”
開始我以為她要中斷和我交媾,但她不僅沒走,而且轉過身來面對我,伸手勾住了我的脖子,這才明白她想換個能抱住我的姿勢.
“到屋里去吧.”母親貼著我的耳朵說.
“不,這里好玩.”我壞笑著,摟著母親的腰,把她抱到竈上坐著.
“壞死了!”母親面紅耳赤,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
“哎喲好痛!”我假意小聲叫著,擡起右腳踩在竈的火門上,再把母親豐滿滑膩的左大腿架在腰際.
“咬死你這壞蛋!”母親恨恨地說,又在我脖子被咬的地方輕輕舔了幾下.
我摟緊地的腰,讓她的下體貼近我,然後把龜頭頂住她下體,右手撫摸她的大腿和臀部.
母親臉埋在我的肩頭,下體微微擺動,像剛才那樣,陰道口套住我的龜頭後就停下,我心領神會地向前一頂,陰莖立時就被滑溜溜的嫩肉肉裹住,隨著母親身體的擅抖,嫰肉肉也不由自主地收縮著.
我們互相親吻,脫著彼此的上衣,然後緊緊抱在一起……
屋外陽光燦爛,屋內昏沈陰暗.母親和我沈浸在愛河里,做著顛倒人倫的苟且之事,完全忘了什麼是羞恥.
母親溫熱的手臂摟著我的脖子,柔軟的唇吻著我的唇;我摟著她的腰,揉著她的奶子,慢慢地操她.
本以為又可以享受一次完美的性愛,卻聽到有人在拍門:
“唐阿姨!唐阿姨!”是隔壁小勇的聲音,我和母親頓時呆住了.
“沒人啊.”
“剛才還聽見她在笑呢,再喊兩聲.”小勇爸爸的聲音.
“唐阿姨!”小勇又喊.
“怎麼辦?”我問母親.
“不理他.”
我們抱著不動.
“要不我自己去拿吧.”
“去吧,別弄壞人家的東西.”
只聽蹭地一聲,有人爬上了�頭.我和母親對視一眼,那人蹬地落在院子里,母親臉色一變,我立即往下一蹲,把陽具從母親性器里抽出來,而那腳步聲,竟然沖著廚房走過來,穿衣服都來不及,便有人推門了.
門沒插!
我剛把母親推到門後,門就被推開,我馬上側身頂住:”誰呀?”
“哇!”小勇大叫一聲:”進哥是你嗎?”
“是呀!你干嘛呢?”
“我還以為沒人,剛才叫你怎麼不理?”
“我,我在洗澡啊!”情急之下,我編了個不錯的理由.
“那你也要應我一聲啊.”
“好啦好啦,你有啥事?”
“借你的柴刀使使.”
“等等我拿給你.”
把柴刀從門縫遞給小勇,他接了又問:”你吃了沒?”
“喂,你煩不煩,我洗完澡再說好不?”我沒好氣地說.
小勇爸爸大約也趴上了�頭,因為他的聲音從那冒出來:”勇伢子,拿了刀就快出來,人家在洗澡你囉嗦個啥?”
然後他又大聲問我:”阿進啊,你媽呢?”
“剛出去了!”我被他這一問又慌了,一時想不出什麼,胡亂搪塞一句.好在小勇爸也沒再問.
這父子倆走後,我回到廚房,卻不見了母親,忙小聲叫:”媽?媽?”
“他們走了沒?”母親從柴堆後頂著個筐子探出頭來.
“走了.”
“看真了?”
“真走了.”
母親還不信:”你到�頭看看去.”
我踩著�基石縫探身望出去,院子外小路上空無一人,回頭向母親搖搖頭,她立即抱著衣服從廚房跑出來,沖進臥房里,關上了門.
我跟到房前推了推門,門又開了.
“都叫你到房里來,你不聽,看差點出大事了不!”母親邊關門邊埋怨道.
我也有些後怕,說:”是,是,以後要多加小心.”
關好門,母親轉過身來,靠在門上,看著我.我們默默對視一會,我上前抱她,她順勢偎在我懷里.
“剛才差點嚇死我了.”
“沒事了,別怕,以後我會小心的.”我吻著母親,怕著她的屁股安慰著.
“快去找條褲子穿上.”母親推開我,我答應一聲,回房穿好褲子再回來,母親也穿好衣服出來,拿了草筐和鐮刀,從後窗爬出去扯豬草,叫我從前門出去到地里看看.
我明白她的意思,便戴了草帽,扛了鋤頭到自家責任田轉了轉.
父親生前是個泥瓦匠,走村串門為人做泥水活,沒活的時候喜歡在家修修整整的,很少理這塊地,平時都是母親種些菜和果樹什麼的.對門英子家的責任田和我們挨著,我鋤草的時候,她和她娘在樹蔭下看著我說說笑笑.
鋤了半小時,英子娘大聲叫我:”阿進,過來歇會不?”
我扶著鋤柄直起腰,使勁搖頭.英子喊道:”摘你家幾個果子吃吃行不?”
我大聲回道:”摘嘛,摘嘛!”于是英子爬上樹去,我繼續鋤草.
太陽偏西時,我往回走,英子母女也跟上來和我一起走,她娘一路誇我有出息,弄得我很不好意思.
忽聞一串車輪噔噔聲,見小勇用自行車搭著他娘沿著一條和我們垂直的土路橫插過來.英子娘笑道:”勇他媽,摟那麼緊干嘛?”我這才留意到小勇他媽雙手緊緊抱著他的腰,很親熱的樣子,想起自己和母親的事,不禁冒出很多不良思想.
“不抱緊就顛下來呀!”小勇停下車,他媽邊跳下來邊解釋,然後小勇從車筐里拿出柴刀還給我,我們便一齊走.
我隨便問了一句:”你的柴呢?”
小勇聞言一愣,看了看他媽,小勇媽臉上一陣不自在,似乎在想什麼,這時英子媽和她嘮起別的事,才把話題岔開了.
到了家門,我和英子娘兩各自回家,小勇和他媽也重新上車,我留意到這回小勇媽沒有再摟著兒子的腰,心里又尋思:如果只是怕顛,村里石板路更顛,怎麼就不抱了呢?是不是避嫌?英子媽看起來也不過隨口開個玩笑,她為什麼那麼認真?
還有,他們借柴刀去砍柴,怎麼一個下午一根柴都沒拿回來?如果是小勇他爸挑了,為何她又不說?
想到這,我擡頭對剛走不遠的小勇大聲問:”勇伢子,你爸呢?”
小勇略回了下頭大聲道:”趕集去了!”
“幾時回來?”
“快了!”
吃完晚飯,村里人又來串門.小勇爸爸送了一包我最愛吃的辣蘿卜干,作為交換,我幫小勇溫習了幾小時功課.期間,小勇偷偷告訴我:他又搞到些新的碟子,要我有空去看,我興奮地答應了.因為我用在母親身上的招數,很多是從小勇的碟片上學來的,差不多用光了,急需補充新的營養.
十點多,客人走得差不多的時候,村長來了.
他坐在他侄兒摩托車後,拿著封信給我,說是急事.我知道他侄兒是縣城的郵遞員,就接過信一看,是省城大學寄來的,急忙拆開回屋就著油燈讀起來.
眾人都圍過來問我什麼事,我說學校不知有什麼事,要我提前半個月去報到.看看信上的時間,還有兩天我就得走了.
村長說:”學校的事可不能耽誤,你得早點走,叫我侄子送你.”
兩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到臨走前的晚上,母親還在為我收拾行李,每隔一會,都突然想起什麼,急匆匆地往我的包里塞樣東西,我估計家里所有好東西都在我的行李中了.
“媽,歇歇吧,夠了.”我不停地勸她,又悄悄把一些東西拿出來藏到床底下.所以母親雖然一直塞,但我的包似乎仍有空間,她卻沒想到這是為什麼.
“你早點睡,媽再想想還漏了些啥.”
“好啦,你這樣我也睡不著啊.”我拉著她的手,不讓她再走來走去.母親嘆口氣,終于坐下來.起初還東張西望,想著要給我帶些啥,漸漸地,也就平靜了.
我們並肩坐著,手拉著手,偶爾互相看看,卻不知說什麼好,該說的該叮囑的話都說過幾十遍了.
屋里好像忽然間變得靜悄悄的,遠處的蛙聲和窗下的蟋蟀聲卻清晰起來.
我看看母親,她看看我,我笑笑,她低下頭去,我伸手摟了摟她的肩,她順勢靠在我身上,攬住我的腰.
“媽,別哭……”
“明天,你要走……了……”
“嗯,一放假就回來,給妳買好吃的.”
不知為什麼,母親撲哧一聲笑了,拍了我一巴掌,讓我摸不著頭腦.
掛鐘敲響,十二點了.
“早點睡吧,明天要趕路.”母親說著,慢慢站起來.
“媽,”我拉住她.
“怎麼?”
“今晚陪我睡吧?”
母親遲疑著:”你明天要趕路.”
“你不在我睡不著.”
“那,媽陪你睡著再走.”
我心里不太樂意,但總算母親願留一陣,也是好的.
吹滅燈,拉著母親上了床,放下帳子,先自己脫了衣,再為母親寬衣解帶.
“不脫了吧?”母親說.
“這麼熱,脫了涼快.”
“那……”
我不管那麼多,脫了母親的襯衣,又脫了她的內衣,扶她躺下後,一次過把她的內褲和外褲一齊扒了……
火車咣噹一聲,把我從回憶中驚醒,一看窗外,已經到站了.
提著行李出了站,外面就是市集.天色漸暗,趕集的人大多回去了,市集邊停著幾輛手扶拖拉機,見我提著行李走近,幾個駕駛員都招呼:
“伢子,去哪洞啊?”
“小河村.”
一輛手拖馬上發動起來,開到我旁邊,隨便講了講價,我就上車走了.
路上問司機:”大叔哪里人呀?”
司機說:”大河村的,順路得很.”
天快黑時,遠遠見到村子在一座小山上.
漸漸近了,又見滿天晚霞中,一小群人站在村口.
見手拖突突駛來,村口的人都往下跑,很快就認清了,第一個是村長的兒子狗蛋,第二個是小勇,稍後些是母親和村長等一干長輩.
我匆匆給了車錢,提著行李跑過去,和小勇狗蛋他們來了個熊抱,然後沖到母親和村長前跪下:”媽,村長,我回來了!”
母親一把抱住我,眼圈立刻紅了,村長到是笑哈哈的,直拍我的頭,要我起來.
進了村,在供銷社買了些酒和熟食,和一群人到家里小酌幾杯.母親沒準備那麼多人的飯菜,要做家里也沒那麼多材料,眾人便叫各自媳婦從家里把飯菜端來,就在我家院里吃,邊吃邊聊.我給小孩撒了糖,孝敬長輩們一些薄禮,中間塞了兩次錢給母親要她去買酒,直到大家都喝夠了,聊夠了,才散去.
一面幫母親收拾桌子,一面問:
“媽,你那麼急叫我回來干嘛?”
母親呆了一下,卻說:”你很有錢嗎?今天一進村就買那麼多東西?”
我笑道:”媽,我在省城和同學一起承包了學校的小賣部,勤工儉學.本來是學校照顧我是貧困生,讓我賺點學費和夥食費,沒想到生意挺好,不但學費夠了,還賺了一筆錢呢.”
母親聽了很高興,但想想又說:”你這樣不耽誤功課嗎?”
我說:”學校功課容易得很,比高中還輕松,我在班上雖然不是第一,也算前十名了,絕不耽誤啊.”
“那天學校要你提前去報道,是為啥事啊?”
“哦,因為我是第一個考進去的貧困生,學校要我去做報告呢.校長說現在學習風氣越來越不好,城里的同學生活太好了,養尊處優慣了,沒有上進心,校長要我寫演講稿,一開學就給同學做報告……”
說了一大堆後,母親看來是沒問題了,只是慈愛地看著我,看了又看.我給她講城里的事,她微笑著聽,但總不像以往聽村長侄兒說城里新鮮事那麼專注,難道我口才沒村長侄兒好?
洗好碗筷,我提起油燈,拉著母親的手,打開廚房門.
一陣北風吹過,冷得我打了個哆嗦.擡腳跨進院子,發出吱的一聲,舉燈一看:
“嗬!下雪了!”
雪不知何時開始下的,院里已鋪了薄薄的一層.昏黃的燈光所及之處,一團團花生仁大小的雪在寒風中飛舞.
紛紛飄落的雪花中,母親高舉著油燈,像自由女神.我在柴垛里抽了一堆干柴,在母親的燈光照耀下進了屋.
屋里暖和些,但比廚房冷得多.我把柴在炕洞里架好,拿出火機點燃幾片松柴扔進去,火便慢慢燃起來.
母親蹲在我身邊看著我,我看她時,她又看著火.火光映得她的臉滿是紅暈,眼眸中也跳著火苗.
因為有個做泥水匠的父親,我家的炕是村里最好的,這是父親留給我們的禮物.
父親在的時候,家里很是寬裕,我從小就沒吃什麼苦.父親去後,家道中落,玻璃破了也只能用紙糊.現在我長大了,今後一定要承父親遺願,讓這個家再度興旺起來.
母親摸了摸褥子,直起腰來,看著我說: “炕暖了.”好像在等我下達指示.
“那,睡吧.”我說.
“嗯,你早點睡.”母親說著,邊看我邊往門口走.
我一把拉住她,她看著我,我也看著她.
然後,我扭頭剛要吹滅燈,母親卻突然伸手擋住我的口風,把燈拿在手里.
“干嘛?”
母親不說話,拿著燈往外走,但沒松開我的手.我心里像那燈般忽明忽暗,但母親沒放開我的手,那就還有希望.
舉著燈,走過大廳.父親的遺像在供桌上看著我們,我心里一陣羞愧,但母親沒看見,直直地往自己房間走去.
見她把油燈放在桌上,又拉我退出來,我奇怪地問: “媽,你在干嘛?”
母親低了低頭,沒說什麼,就這樣手拉手站在門口.
過了一會,我試著拉她向我房里去,她卻沒反抗,微微低著頭,被我牽著走.
準備關上房門時,我望了望對面母親房中的燈光,心想她不滅燈,難道呆會還要回去?心里忐忑不安,就繞了個彎問:”就這麼點一夜嗎?”
母親反過來問:”你在學校真的掙錢了?”
“那還有假?”我關上門,摸黑拉著母親走到桌前,拉開行李袋,找到電筒摁亮了,又翻出一疊厚厚的人民幣,用手電照著給母親看,她立即張大了嘴,好久才說:
“那就不在乎那點燈油了.”
我還是不明白母親為何要在自己房里點一盞燈,但也懶得去想了.在學校里,我已經習慣了晚上宿舍外的路燈亮著,走廊燈也亮著,也許母親是把那燈當路燈用吧.
“睡吧.”我搖了搖母親的手,她又把頭低下了.我用手電照她的臉,她把臉別開.我笑著關掉手電,拉著磨磨蹭蹭的她上了床.
“呀,好暖和.”我高興地拍著熱烘烘的床褥,揭開被角對母親說:”快躺進來.”
“噓~~~小點聲……”母親壓低嗓門貼近我說.
“嗯,噓~~~.”我學著她的樣子,小聲說.
我們穿著秋衣鉆進被窩,馬上抱在一起噓寒問暖.
我伸出舌尖舔了舔母親冰冰的鼻子,吻了吻她涼涼的唇,她邊把被口緊緊裹住我的脖子,邊回吻我.我摟著她的腰,用力搓她的後背,為她驅寒.
終于,炕下的火把被子和我們的身體都烤得暖暖的了,被凍得緊繃的身體,才松弛下來.
我把已經變暖的手伸到母親胸衣後,摸到她乳罩的扣子,解開了.她舉起手,我把胸衣和乳罩擼掉,也舉起手,她就為我脫了上衣.
急急把手從冷空氣中縮里熱烘烘的被窩里,摟住母親光滑的裸腰,她溫軟旳手臂也再度圈住我的脖子,那對軟綿綿的脂肪球也貼住了我的胸.
拉高被子,蓋住了頭,母親在黑暗中問:”想不想媽?”
“想,沒日沒夜地想.”我吻她.
“媽也好想你,也是沒日沒夜地想,想極了就哭.”她也吻我.我感到她臉上潮濕,就伸出舌頭舔她的淚.
“媽媽乖,媽媽不哭,崽崽回來了,崽崽愛媽媽.”我嗲聲嗲氣地說,伸手到母親腰間,松開她的褲帶.
我們的嘴咬在了一起,舌頭纏繞著,互相喂口水吃,腳下踢騰著,把褲子都踢到床尾.
“你剛走那十幾天,媽天天都哭……”
“媽媽乖,媽媽不哭……”我吸吮著母親的淚水,再撮起唇送到她嘴里.
母親揉著我的頭髮,撫摸我的臉;我揉著她的奶子,撫摸她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