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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蓉的煩惱續之蓉魅天下

月餘時日,月夜,耶律石府邸,淡淡的月光下,黃蓉悄然走進那座自己已然頗為熟悉的「御蓉閣」裡。黃蓉顯然是精心梳洗打扮過,由於剛沐浴完的關係,白晰的肌膚透著點點粉紅,更加襯托出長髮的烏黑柔亮。此時黃蓉身穿雲羅沙衫,兩個飽滿而堅挺的乳房驕傲的挺立著,將胸前沙衫裙前襟鼓鼓地頂起,勾勒出兩道美妙的弧線,裳裾被刻意的壓的非常低,暴露大半個尖挺飽滿的白嫩乳球和深深的乳溝,鮮嫩粉紅的乳頭若隱若現,微微顫動著,除此以外,上衣衫裡面便再沒有任何的衣物。柔美的肩部、堅挺的胸、緊縮的小腹與腰部纖細美妙的曲線渾然一體。黃蓉如此打扮,一方面是為了儘快控制住耶律石,所以竭盡所能的滿足對方的欲望,衣著打扮盡可能的展現出自己成熟女人的嫵媚風情。另一方面,耶律石床上的本領是黃蓉遇到過最強的,每一次都能讓黃蓉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此外,黃蓉能感受到耶律石對自己是真心的愛慕,與先前有過肉欲關係的男人不同,耶律石在交歡時依然保持著對自己的尊重,這是最讓黃蓉感動的……..所以黃蓉漸漸地也拋開矜持,開始扭腰擺臀追求兩性極樂顛峰的狂野奔放,讓耶律石也大感刺激。
此時黃蓉正無所顧忌地展現自己全身上下散發著致命的誘惑力,看得早已等候多時的耶律石不停地咽著口水。黃蓉顯然對於耶律石的反映很是滿意,嘴角帶著媚惑的微笑,向耶律石走去。薄薄的白裙緊緊的包住黃蓉翹起的香臀,搖曳間那對纖細的玉腿頂端隱約可見微微賁起下體和那道淺淺的小穴入口。胸前那對渾圓豐滿的雙乳隨著黃蓉的腳步不斷的顫抖,這一切讓耶律石看得口乾舌燥、神魂顛倒, 一把將黃蓉抱進懷中,卻不著急解開黃蓉沙衫裙的衣帶,只是將手指探入黃蓉胸前那深深的乳溝,熟練的向下拉。頓時乳香撲面,黃蓉那對飽滿堅挺的雙乳蹦了出來,乳峰上兩粒嫣紅的乳頭,嬌豔欲滴,誘人至極。耶律石雙掌毫不猶豫的按了上去,牢牢握住這眼前這團柔軟卻又富有彈性驚人乳肉,指間用力的抓緊乳峰的根部,把兩團肉球從左右向中間推擠,弄出了條深深的乳溝。
「嗯…….」黃蓉身體不由得顫抖了下,忍不住舒服的呻吟了起來,嬌聲道:「有沒有帶來好消息,要是沒有今天我就走了!……」黃蓉明白這耶律石在路上便派了三撥人通知自己今晚來見,眼下更是一臉自信,必定是有所收穫………只是如今黃蓉已經漸漸沈迷于和男人的挑逗,竟開始和耶律石調情玩弄起來。
「姨娘莫急,侄兒先休息會」耶律石一臉壞笑道,兩手抓著黃蓉的胸乳不住地柔捏著,情不自禁的閉起眼睛,體會著這無與倫比的手感。在耶律石的撫摸下,慢慢地黃蓉小嘴發出了誘人的喘息聲,成熟的臉孔泛起誘人的桃紅色。感覺到黃蓉的喘息聲,耶律石也大為滿意,笑著說:「姨娘,是不是很興奮?看……..姨娘你的乳頭都豎起來了………」
「還不是小壞蛋你弄得……..」黃蓉發出低低的呢喃聲,神態羞澀無比,只是臉上的表情卻越來越淫蕩。耶律石看的大為興奮,拇指和食指捏住黃蓉左胸的乳頭,開始大力揉搓起來。
黃蓉忍不住「啊」的痛呼出來,但隨之而至的,是種異樣的刺激感覺,隨著耶律石越來越用力的揉捏,那感覺迅速的擴大,匯成了難以言喻的快感,自胸乳間擴散到全身。黃蓉秀目微睜,散發出迷醉的神光,表情既痛楚卻又充滿著渴望。在耶律石的手指大力揉捏下,黃蓉只覺四肢酥軟無力,此時的狼狽神態與自己常年高高在上的樣子想必簡直是讓人難以相信……但就是這樣的落差感竟讓黃蓉內心產生了一點受虐的滿足感,此時黃蓉心中有種強烈的衝動,渴望著耶律石將自己的衣衫粗魯的剝個精光,肉棒狠狠的插進自己的小穴裡……..黃蓉再也忍受不住,猛然雙臂牢牢的摟住耶律石的脖子,把耶律石的腦袋按向自己豐滿誘人的胸脯。耶律石注意到此刻黃蓉嬌嫩的乳頭正從擴散的乳暈中俏立起來,看上去就像顆嬌豔欲滴的紫葡萄,無論是顏色還是輪廓都無比的誘人,那是只有成熟女人才有的美………
耶律石只覺得熱血直湧入頭頂,猛地把扯下黃蓉的褻褲。「啊!……..」隨著黃蓉一聲驚呼,片刻間已是不著寸縷了,修長的雙腿被耶律石分開,下體處已然毫無遮掩的暴露在了耶律石視線中,一大片烏黑的密草覆蓋在腿間的隆起處,小穴中甚至有滴滴液體緩緩的滲出………
耶律石看著懷中黃蓉的嬌媚樣,心中有種異樣的滿足感,一隻手開始向黃蓉小穴探去。黃蓉突然間感到自己的穴口被兩根強有力的手指強行撥開,一陣酥麻感覺瞬間傳遍全身,開始忍不住呻吟起來,還時不時的移動自己那性感迷人的美腿,好讓耶律石的手更方便的在自己小穴遊走。
沒多久,黃蓉俏臉上紅潮泛起,口中的呻吟急促地變成嬌喘。耶律石見時機差不多了,將黃蓉按倒在地上的涼席上,起身脫掉全身衣物,露出異常粗長的肉棒,直指黃蓉。耶律石快速的用自己已經堅硬如鐵的肉棒替換掉手指。只聽「噗呲!」一聲,耶律石陽具立刻頂開了黃蓉小穴的嫩肉,轉眼間便盡根沒入黃蓉飽滿的私處,重重地頂在花芯上。黃蓉渾身劇震,「啊!」的一聲尖叫,下意識的四肢將耶律石緊緊地纏繞住。
近半年來,男女之間的性愛占去了黃蓉大部份的時間,幾乎每個夜間黃蓉的小穴都被男人的肉棒佔據著。尋常女子若是有這般遭遇,私處難免日漸鬆弛,但黃蓉自幼習武,更是連過九陰真經,即便生過三個孩子,但小穴依舊緊密,經過這些天的蹂躪,反而日漸的愈加緊致。此刻黃蓉身體的深處就像是個柔軟的肉墊,耶律石的每次重擊都能感覺到它的抖動摩擦,讓耶律石好不快樂,看著緊緊纏在自己身上的黃蓉,極端興奮之下,竟感到有些陣頭暈目眩,心中更是異常刺激。
耶律石開始將渾身力量集中到下半身,對著黃蓉的小穴瘋狂撞擊起來,次次長驅直入、直搗花心的兇狠與殘暴,每擊都讓黃蓉發出聲聲銷魂落魄的吶喊。黃蓉俏臉扭曲著,再沒有往日那高傲的模樣,只顧將自己的雙腿緊緊的纏繞著耶律石的腰,挺起臀部迎合著耶律石的撞擊。同時開始不停的用手揉弄著自己胸前嬌挺美飽的玉峰,凝脂軟玉般的肌膚此刻已完完全全被欲火催成了嬌豔無比的酡紅。耶律石的汗水不斷地滴落在黃蓉玉體上,盡情地抽動著,雙手緊捏著黃蓉柔軟的胸乳。而黃蓉則是不停地呻吟著,慢慢的已經聽不清口中言語。隨著黃蓉不斷泛出的陣陣香汗,更將她成熟女人特有的體香淋漓盡致地散放出來,令耶律石飄飄欲仙,整個房間內的情景豔媚誘人異常,甚至掛在天空中的月亮也好似看得呆了似的,一動動也不動………..
翌日清晨,武昌官道上,一輛車廂緊閉的舊馬車在緩緩前行著,一個年老的車夫靠在車駕上不時地揮鞭趕著路。車廂內,一男一女兩名半躺在柔軟的墊子上,正透過微開的側窗向外觀察著。這兩人,赫然正是黃蓉和耶律石。
「你到底查到了什麼?神神秘秘的………..」黃蓉可以壓低聲音問道。耶律石得意的笑了笑,故意將臉貼近黃蓉,嗅著黃蓉身上的香氣,道:「姨娘你這一路上都不知道問我幾次了,都說了小侄心情好的時候會告訴你的」。
黃蓉心中叫氣,昨天二人剛剛纏綿了一晚上,今天一大早睡眼朦朧的便被耶律石叫起,說是有重要情報,卻一直不讓自己知道。黃蓉知道耶律石在故意借此顯擺自己,便將計就計,不再追問下去,故意將頭轉過一邊,看也不看耶律石一眼。就在兩人互相沈默的時候,車外的車夫突然道:「公子、夫人,你瞧這天兒一大早上太陽變出來了,車內恐怕也很熱,要不咱找個陰涼點的地方稍做休息再繼續趕路,您二位看………」
「好的,這在附近找個地方休息吧,有勞老人家了」黃蓉想到這老人家怕是身體有點吃不消才這樣問,心中不忍,關切回道。車夫大喜過望,心道這夫人雖然戴著面紗,但從身材看起來定是美女,心腸也好,估摸著定是個大家閨秀,趕忙就近在路邊找了一處有大樹遮擋的陰涼處把車停了下來。車停好後,車夫便告了一聲急,然後自己跑到別處方便去了。
車夫離開後,車廂的簾子被半拉了起來,耶律石看了一眼外面,突然轉手摟住黃蓉的纖腰,得意地笑道:「姨娘莫生氣,這就讓你知道小侄的本事!」
黃蓉聽他這麼一說,心道男人果然都是賤骨頭,也知道自己差不多完全掌握耶律石的心思了,暗自滿意,故作生氣道:「不想聽!……..」甚至還用拳輕捶著耶律石的胸部。
耶律石怕黃蓉真生氣了,趕忙道:「姨娘聽我說,上次你交代調查那座院子後,小侄便立馬派出最得力的手下去日夜探聽,不過這裡面的人也是神秘,只知道是一個多月前突然住了進來,其他卻查不到任何線索…….不過……」耶律石頓了頓,得意的顯擺道:「還好小侄聰明,這幫人再神秘也要吃飯啊,便派人扮做送菜的接近那裡,不想還真能進入那院子!………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查到有幾個人是跟我的人一樣在冒充送菜的,借此理由在那院子中進進出出,姨娘你說這些是什麼人?嘿嘿」
「自然是聯絡人,借著送菜的機會通報消息,然後再離開,神不知鬼不覺,不過卻瞞不過你這個小滑頭!……」黃蓉笑道。
耶律石聽到黃蓉誇讚,心中大為得意,繼續道:「姨娘果然聰慧,不愧是咱們丐幫的女諸葛,也是…….天下第一美女!」言罷突然伸手握住黃蓉一隻白嫩的玉足放在自己腿上撫摸起來。
「怎麼一點都沒個正經,我都這個歲數了,做你親娘都綽綽有餘了,還哪裡是什麼天下第一美女!…….」黃蓉櫻唇微翹,一副似喜似慍、嬌媚入骨的神情,打趣道。
耶律石開始輕柔地撫摸黃蓉的右腳。先從腳跟開始,再到足尖。先用大拇指推拿腳底,然後慢慢地移向腳弓,並揉捏黃蓉的腳趾,同時道:「這幫人確是狡猾的很,每次走的路線都不同,還有很多是專門打掩護的,可惜這些人遇到的是咱丐幫,哈哈!…….不過確實費了好大的勁,小侄我親自出馬,操勞了三天三夜才終於探聽到這個消息」。
黃蓉享受著耶律石的揉捏,身心被從腳部傳來的酥柔感覺慢慢地舒緩,但腳心卻是輕癢酥麻,強壓著心中湧起莫名的騷動道:「好孩子,姨娘果然沒有看錯你……..」言罷,頓了頓,右腳從耶律石手中掙脫出來,開始在耶律石的襠部來回摩擦,感受著那條灼熱堅挺的肉棒,嬌媚道:「真是不老實,怎麼又硬了!」
「怎麼能怨小侄,還不是姨娘太美了!」耶律石淫笑道。同時兩眼發直,色眯眯的盯著黃蓉下半身,只見從腰部往下,誘人的曲線左右延伸,傾瀉成渾然天成的流暢和性感,那用柔滑白嫩構架的跌宕起伏的曲線,簡直讓人意蕩神馳。耶律石咽了口口水,道:「姨娘可曾知道這兩年洪州、福州一帶有什麼大事發生?」同時手指開始沿著黃蓉祟脂白玉般柔潤光滑得小腿向上摸去,只覺一寸寸嬌嫩細滑的玉肌雪膚如絲綢般滑膩嬌軟。
黃蓉完全沒有做任何的抵抗,任由耶律石的手在自己兩腿滑來滑去,但嬌軀卻不禁火熱起來,黃蓉咬著唇,強忍著浴火,平靜的道:「聽說這兩地頻發起義暴亂,莫非那院子裡的人與此有關」。
「真是什麼都瞞不過姨娘,不過姨娘畢竟久居襄陽,對那裡的事情不太瞭解」耶律石見黃蓉臉上已顯嬌態,心中大為滿足,左手開始長驅直入,直接探向了黃蓉雙腿之間神秘之處。而芳心迷亂中的黃蓉也驀地感覺到耶律石一隻手竟然已滑入自己的衣裙,隔著輕薄的褻褲梳理逗弄自己的纖纖陰毛………..
黃蓉心中清楚此時正是讓耶律石和盤托出的最好時間,只得將雙腿緊緊閉上,夾住耶律石左手,桃腮暈紅如火的呵斥道:「一點都不老實!那暴亂究竟是怎一回事!快說,要不姨娘生氣了」。
耶律石看著此時黃蓉的秋波中已蕩起一片春意,心中明白時候差不多了,另一隻手探到黃蓉的腰肢下,往回一摟,將黃蓉摟在懷中。黃蓉剛想掙紮,大腿根部突然頂到的耶律石已經堅硬如石的陽具,不由得心跳加快,嬌軀一顫,瞬間放棄了掙紮的念頭。
耶律石之前夾在黃蓉兩腿間的手借著剛才的動作掙脫開來,見懷中的黃蓉沒有拒絕的意見,便又不老實起來,開始探入了黃蓉的裙底,隔著褻褲手指繼續在黃蓉的下體私處上遊走,同時道:「這洪州、福州兩地暴亂可不是小打小鬧,短短兩年據說已經有數萬人之眾,朝廷派了幾眾官兵都被擊退了。領頭的叫陳三槍,在當地頗有威望,據說武功非常厲害,上個月剛剛擊殺了福州府的左翼軍將鄧起,聲名更甚以往」。
黃蓉聽罷心中一驚,當年楊過在襄陽擊殺蒙哥後,這鄧起也曾來襄陽慶賀過,據呂文德說此人貪財好色,欺淩百姓,但武功卻是朝廷將軍中數得上的人物,頗受當今甯遠軍節度使王堅的賞識,因此很少人敢得罪。當時黃蓉心中不忿,便藉口比武切磋想著讓自己的女婿耶律齊教訓此人一番,不料兩人卻平分秋色,據靖哥哥說這鄧起甚至還要略勝半籌。如此人物竟然也被這幫叛軍殺了,真是不可小覷。「這鄧起壞事做盡,死了也是件好事!」黃蓉心中暗道。
「姨娘,你別說,如今這些人還真頗有些當年方臘的勢頭……..」耶律石自然自語道。聽到方臘兩個,黃蓉心頭一顫,自己已經數十年沒聽過這個名字了。以前聽爹提起過,娘親在懷孕時寫了一部書,裡面都是民間故事,盼著等自己長大後讀故事給自己聽,可惜娘親生下自己便難產了……….後來那本書被爹留了下來,黃蓉小時候想娘親的時候便偷偷一個人拿來讀,裡面很多都是關於方臘起義的壯舉,久而久之,方臘隱隱約約變成了黃蓉對自己娘親的回憶。沒想到一轉眼都快四十年了……….
黃蓉偶然思念起娘親,心情突然變得沈重起來,剛剛被點燃的欲火也一點點的消了下去,漸漸恢復了平日的冷靜。突然想到在這光天化日之下,特別是隨時都有人經過,那車夫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來了,心中一慌,趕忙按住耶律石那支在自己兩腿間作怪的手,羞惱地道:「現在不行,小心被人看到,不要太過分了!」
耶律石被黃蓉這麼一訓,心頭也是一震,突然發現黃蓉臉色的潮紅已然褪去,心中大為驚異。只得將手從黃蓉裙下伸了出來,不過卻沒有老手放回去,而是把車廂的布簾給放了下來,然後將頭埋在黃蓉的雪頸親吻了起來,並大口嗅著黃蓉身上的香氣。
黃蓉頓時被弄得全身酥麻,想推開他卻又想到最關鍵的部分耶律石還留著不說,一時無可奈何。黃蓉剛想出聲,便聽到了有人走路接近馬車的聲音。腳步聲方才聽過,便知是那車夫來了。耶律石也聽到了動靜,有點不甘心地停止了動作,不過卻也沒有放開黃蓉。
黃蓉任由耶律石摟著自己,暗自舒了口氣,定了定神,明白自己暫時還需要耶律石的力量,不得不牢牢控制好他,便幽幽地在耶律石的耳邊輕聲道:「幹嘛這麼猴急,反正姨娘都已經是你的人了,辦完正事再好好給你…….」
此時車廂外突然響起了車夫的問訊聲:「公子、夫人,咱們還要好長一段路要趕,不知有沒有需要老漢效勞的地方?」
耶律石立刻開口道:「老丈,我們趕時間,想馬上就走,若能提早趕到前面的村子,我再加十兩銀子!」耶律石此時只覺得渾身都是燥熱,想催車夫趕緊走,好快點到了目的地方便做某件事。
「原來是要到一個村子,莫不成是那些叛軍的聚集地…….」黃蓉心中暗道,同時也明白耶律石趕路的意圖,看著耶律石的猴急樣子心裡竟也有些得意,就靜靜地伏在耶律石的懷中,也不出言反對。
車夫聽到耶律石的話,先是一愣,隨後心中大喜,心道這夫婦果然是大戶人家,出手這麼大方,今天真是趕上了,立馬應了一聲,便用力氣揮鞭趕動馬車繼續上路了。
馬車在官道上走了一會,沒多久,耶律石便又忍不住,開始有所動作。「啊!…..」黃蓉突然發出了一聲低呼。
「夫人,出了什麼事了?」車夫聽到了黃蓉的呼聲,以為出了什麼事,生怕伺候的這對夫婦不滿意拿不到銀子,忙停車問道。
「沒事,不小心撞到了,你趕你的車好了,錢一分也少不了你的」耶律石忙回道。
車夫舒了口氣,也沒有多疑,便繼續專心趕車了。而車廂內,黃蓉臉上已是一片羞紅緊張之色,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怕自己再忍不住叫出聲來。原來,剛才耶律石趁黃蓉不備,托起她的臀部,竟一手將她裙底的褻褲給拉了下來,黃蓉突然感覺裙下一陣涼風,才忍不住驚呼了一聲出來。
耶律石也是喜出望外,剛才只是想挑逗下懷中的美人,不想真的竟將黃蓉的褻褲扯了下來,哪還猶豫,就在剛才和車夫的一問一答的功夫,耶律石已經將黃蓉的褻褲從她大腿根部一直脫到了腳踝處。黃蓉此時心中雖不大願意,但畢竟要面子,怕動作太大弄出了聲響出來,也不敢阻攔他,萬般無奈下只得怒視耶律石,但身體還是順著他的動作稍稍抬腿,配合著讓他順利地把自己的褻褲脫掉。
耶律石脫掉了黃蓉的褻褲後,心中大感刺激,拿著褻褲隨手就往旁邊一扔。趕巧正好扔在了車廂一側的窗戶上,那褻褲借著耶律石扔出的力道竟頂開了窗戶上虛掩的簾布,一下飛了出去。看到自己的褻褲竟然飛出了窗外,黃蓉簡直羞的無地自容,羞惱成怒地恨恨捶了耶律石幾下,不過也實在沒有辦法,畢竟車子還在行走著,難道還要讓車夫停車自己再下去把褻褲撿來…………
耶律石看著黃蓉無可奈何的樣子更加興奮,激動地在黃蓉的耳邊細聲道:「姨娘,我真的忍不住了,求你了…..看在小侄這麼辛苦的份上」。言罷,一手伸進黃蓉褲裙中,由於沒了褻褲的阻攔,耶律石的手指直搗龍巢,一下便探入黃蓉的小穴中。黃蓉身體不由得一陣輕顫,強忍著下體被侵襲的刺激,「真是越來越放肆了……竟然在這裡…..」黃蓉心中無力地責怪道,但也不敢開口,怕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
黃蓉看著耶律石那色急難受到了極點的狼狽樣子,竟不由得默默笑了笑,心中掙紮了幾下,便羞紅著臉點了點頭,同時用眼色瞥了一眼車廂外,示意耶律石一定要注意動作,別弄出太大的動靜,畢竟兩人坐的車廂和車夫只隔著一層布簾,萬一車夫聽到車廂裡的動靜而挑開簾子看的話,就什麼都露餡了。
耶律石心神領會的點了點頭,但卻沒有任何動作,而是熱切又淫蕩的望著黃蓉,希望黃蓉也有所行動來配合自己。黃蓉領會到耶律石眼神的意思,臉羞的更加泛紅了,狠狠瞪了耶律石一眼,眼睛在整個車廂轉了一圈後,用手勢示意耶律石頭朝布簾平躺著,讓他用手壓住布簾下面,防止車夫突然掀開布簾。
等耶律石躺好後,黃蓉跪坐在旁邊,一手放在嘴邊示意耶律石不要出聲,另一隻手輕輕地解開了耶律石的褲子的繩結,緩緩的將褲子拉到了他的膝蓋那裡。望著耶律石那根朝天硬挺的粗長肉棒,黃蓉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頓時覺得渾身一陣燥熱。臉上已是羞紅到了極點,嬌豔欲滴。在耶律石火熱又急切眼神的注視下,黃蓉輕舒一口氣,慢慢半蹲起來將自己的裙腳提拉到腰部位置,一條腿跨到耶律石身體的另一邊,一雙玉腿便分站在了耶律石肉棒的兩側,然後慢慢向下蹲了下去。整個過程黃蓉時刻保持著小心翼翼,生怕發出一點聲響來……..
此刻耶律石身體平躺著,角度正好可以看到面前站著的黃蓉張開著玉腿緩緩蹲向自己的陽具。望著黃蓉那黑白分明的嬌嫩私處正在一點點地接近自己的肉棒,頓時只覺得口乾舌燥,仿佛渾身的欲火將要把自己給燒幹一樣,好在心頭還保留著一點點的理智,否則早就忍不住站起來將黃蓉壓在身下了………
耶律石兩手使勁壓著布簾,但呼吸聲已經越來越粗重,幸好馬車行走時也發出了不小的聲音,所以還可以掩蓋得過去而沒有被外面的車夫聽到。黃蓉伸出一隻玉手握住了下面耶律石的那根巨物,指尖傳來的粗硬質感和滾燙的感覺,讓她心頭一陣蕩漾,心跳驟然加快起來。黃蓉一邊用手扶住耶律石的肉棒,一邊不時神情緊張地抬頭望向布簾那裡,彷佛害怕下一
刻那車夫會突然掀開布簾。但就是這樣的緊張刺激的感覺讓黃蓉體會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異樣興奮,甚至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小穴口似乎已經開始滲出一點液體。
在感覺到自己小穴口與耶律石肉棒接觸的那一剎那,黃蓉只覺欲火攻心,全身突然又是一陣發軟,趕忙伸開兩隻手分別牢牢抓住車廂的兩側,不讓自己癱倒下來。就在此時,馬車似乎行駛到了一段有點泥濘不平的道路上,車廂突然一陣顛簸震動。而黃蓉身體還未從剛剛的突然發軟中恢復過來,身體被震得向下一沈,頓時間,那原本就已經頂在穴口的肉棒借著黃蓉下沈的力道順勢頂入了黃蓉小穴裡面,直插入花心,讓黃蓉差點忍不住叫了起來,好在她死死地咬牙忍住了,不過忍的卻是異常的辛苦。
在下體傳來的伴著劇痛的陣陣快感中,黃蓉只得雙手死命地緊抓著車廂兩側,頭向後仰著,面朝車頂檀口大開,發出陣陣無聲的嬌喘,同時眉頭緊皺,粉頸上已然是一片潮紅之色。隨著車廂又一次的劇烈震動,耶律石的肉棒在黃蓉小穴裡開始劇烈的摩擦,頓時黃蓉下體傳來一陣強烈的刺激雙腿再也支援不住軟跪了下來,而耶律石的肉棒順勢盡根沒入黃蓉的小穴內,兩人下體完全接合在一起,沒有半絲的縫隙。
此時黃蓉覺得自己快要虛脫了,下體傳來的無比舒爽的滋味沖刷著全身每一條血管,黃蓉內心深處已然是呻吟成一片。耶律石感受著自己的肉棒在黃蓉小穴內摩擦的舒適溫暖感覺,再看著面前美人那不堪蹂躪的神色,只覺得自己全身血液都開始燃燒起來,若不是一直咬牙強忍著,早就開心舒爽的大叫起來………..不過耶律石終究毅力不強,眼前的春色讓他一下子忘乎所以,徹底地放開了原本壓住布簾的手,伸到了黃蓉的大腿和臀下處將黃蓉輕輕托起來,讓兩人下體交媾處有足夠的空間活動,然後伴著著馬車顛簸震動的頻率挺動著下體一下一下的抽插,向著黃蓉的花心發起次次猛攻。
好在車夫眼下正全神貫注的地駕車應付難走的路況,無心回頭看,否則透過抖動間不時敞開一點的布簾,肯定能一飽眼福。黃蓉迷離間突然看到耶律石已經鬆開了壓住布簾的手,此時可以從布簾的空隙看到外面的景色和車夫那近在咫尺的背影,心中頓時又急又緊張,但卻無力勸阻,也不敢出聲,只得心裡默默祈禱車夫千萬別回頭。
但就是在這種緊張萬分的情況下,黃蓉下體被耶律石陽具不停進進出出的快感彷佛被成倍地放大了,耶律石的每一次頂進,都讓她如癡如狂,欲仙欲死,小穴裡不斷湧出帶著滿足的淫液,順著耶律石的肉棒流淌下來,很快便將耶律石的下體濕了一大片。突然,耶律石雙手向前探去,抓到黃蓉的胸前衣領後用力向兩邊一扯。頓時,黃蓉那飽滿的酥胸在褻衣的包裹下半隱半露的顯了出來。耶律石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再伸手抓住褻衣口用力向下一拉,黃蓉那一雙豐挺雪白玉乳瞬間彈了出來,裸露在空氣中上下跳動著。
耶律石雙手各自握住一隻玉乳,開始用力揉捏著,同時扭動下體,讓那整根沒在黃蓉體內的肉棒在黃蓉小穴裡攪動著。在上下兩股刺激帶來的猛烈快感下,頓時間,黃蓉手再也抓不住車廂的兩側,不受控制的搖擺著,後來所性整個人都癱趴在耶律石身上,而耶律石乾脆抱著黃蓉,兩人舌頭開始纏繞在一起,一時間,車廂內春光無限……………..
好一陣,馬車才終於通過了這一段難走的道路,重新駛在了比較平坦的官道上。車夫摸了一把額頭的汗水,自言自語地道:「今兒這馬車怎麼了……平時走這段路雖然也顛簸,但是也沒有像今天這樣顛簸的那麼厲害,再不走完這段路,恐怕馬車都要被震散架了,看來走完這趟得好好修理一下才行了,不過這大戶人家就是不一樣,顛成這樣都沒出聲,連句抱怨都沒有……..這趟真是碰了個好差事啊!」
而此時車廂內,耶律石和黃蓉兩人已經雲雨收歇了。耶律石滿臉通紅,輕喘著氣,伸直雙腿靠在車廂一側上,衣褲已經穿好,正閉著眼,腦子裡還在回味著剛才的激情滋味。而黃蓉則是斜躺在耶律石的懷中,放下來的衣裙正好遮住了她下體的一片狼籍春光,上半身的衣服已經整理好,但臉上的潮紅還沒有褪去,眼睛微張著一絲,嬌墉無力地任由耶律石抱著。兩人都沒有一點說話的欲望,彷佛精力都在剛才的激情交歡中耗盡了。
「公子夫人,咱們到了,請下車吧。」又過了許久,外面傳來了車夫的聲音。這時,耶律石和黃蓉二人才稍微回過點神來,黃蓉整理了下衣裙,坐正了身體,而耶律石微微挑開一點布簾向外望去。出發前,耶律石便囑咐車夫讓他出面來安排二人在客棧的開房等事宜,看到此時馬車應停在了一家客棧的後院中,耶律石想著這車夫應該是把一切都辦理妥當了。果然,車夫話剛落音,便遞過一個房間的牌號。耶律石滿意地點了點頭,順手將一大把銀子扔回車夫手上,把車夫樂的直合不攏嘴。
耶律石先一步跳下車來,此時他的襠部及大腿早就濕了一大片,好在有褲子遮擋,所以倒也不影響行動。耶律石下車後,黃蓉也跟著走到了車廂門口,但面含猶豫和羞色,遲遲不下車來。耶律石剛要開口詢問,走動間濕漉漉的大腿與褲子摩擦的感覺讓他立刻明白黃蓉為什麼有如此反應了。黃蓉的褻褲早就被自己扔到了馬路上,所以此時黃蓉裙內根本就是全裸的,如果她跨步下車,那裙內兩條光著的玉腿和臀部免不了露出春光了,所以黃蓉遲遲不敢舉步。
黃蓉不斷眨著眼示意耶律石趕緊過來幫忙,耶律石會意地上前一把將黃蓉橫腰抱住,並小心的儘量讓她的裙擺能完全蓋住她的腳。隨著耶律石的這一抱,黃蓉立刻能感到自己臀部位置處全是濕的,應該是剛才下體內又流出了不少淫液和耶律石的陽精,羞愧的恨不得鑽進地縫中……..
「我夫人剛才在車上有點不舒服,現在自己走路不太方便,你先回去吧」耶律石抱起黃蓉後,轉頭對車夫說道。車夫聽後還以為是剛才馬車顛簸時給害的,生怕耶律石扣自己的工錢,當下應了一聲就匆忙離去了。
這客棧名叫日月客棧,名字讓黃蓉隱隱有種奇怪的感覺,客棧共分為前後兩進,前面是吃飯的地方,後面後院是兩層樓的客房,兩人的房間就在二樓走廊盡頭靠近前廳的位置那裡。進房關好門後,耶律石放下了黃蓉。黃蓉站好後掀開面紗,一路羞紅著臉無話的她頓時揮拳用力捶了耶律石一通,耶律石一邊招架一邊口中道歉,二人如同剛成親的小倆口一般打打鬧鬧。
「都是你給害的,一點都沒個正經樣,差點就當眾出醜了!」黃蓉一邊捶一邊羞惱地嗔怪道。耶律石招架了幾下後,一把抓住黃蓉雙手,將她摟入懷中,神情得意的道:「姨娘太美了,小侄實在忍不住了啊!………而且…..嘿嘿,姨娘那時候不也挺滿足的嘛」,言罷,不等黃蓉回話,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黃蓉一想到自己當時的樣子,滿臉羞的什麼氣都沒了,何況黃蓉心裡也真的沒有在生氣…………此時黃蓉安靜的靠在耶律石的懷中,以極其細微的聲音柔聲道:「以後真的要小心一點,至少也要找輛封閉些的馬車才行……..」。
耶律石聽後心頭大喜,卻也是暗自吃驚,心道這黃蓉常年孤守閨房,這一來還真是把她常年積壓的欲望全都激發出來了…….看來還以後玩點更加刺激的…………越想越興奮,忍不住又是對黃蓉一陣親吻,隨後開始沿著黃蓉香唇向下舔著她的下顎。濕潤且熱乎乎的舌頭觸感讓黃蓉覺得濕滑而且溫熱,身體忍不住又開始燥熱起來。「對了,這客棧是什麼地方,難不成那些叛軍也在這裡嗎?」黃蓉嬌喘著問道。
香舌停留在黃蓉性感的鎖骨上的耶律石頭也不抬的回應道:「這事真是運氣好,我幾個手下原來是福州分舵的,後來福州分舵被那幫人滅門以後正好逃到我這裡,我見他們也有本領,便留了下來,也是為了咱丐幫嘛。他們認出這次來的有個人正好是那些叛賊的首領之一,叫什麼晏夢…………」
「你說福州分舵被滅門了………..!」黃蓉心中大驚,不由脫口問道。
「據說那幫賊人起事後第一個便是拿咱丐幫開刀,加上福州那地方咱本就力量薄弱……..姨娘放心,小侄定為姨娘報仇!」耶律石說話間用手舉起黃蓉的一條玉臂,將舌頭滑向黃蓉腋毛濃密的腋窩上舔吮起來。
黃蓉只覺得腋下一陣陣發癢,如同千萬隻螞蟻撕咬一般,但卻不得不強忍身體的快感思索起來,心道這幫賊人首先針對丐幫動手實在令人難以捉摸,從表面上來看很有可能是丐幫與這幫人結過仇,所以才會被滅,乃是一般的江湖爭鬥……….可按耶律石所言,這幫人能數次擊退朝廷軍隊,顯然不是普通的草莽,而且其中不乏智囊,如此有組織有紀律的叛軍怎會因為普通的江湖恩怨,一起事便對丐幫進行殘酷的屠殺,甚至不惜暴露自己,除非…………..
黃蓉突然感到腋下一陣疼痛,原來耶律石竟然在黃蓉的腋下用牙齒輕輕撕咬起來。耶律石聞著混雜在黃蓉身上成熟女人體香裡微弱的汗味,這種原生態的體味如同最強烈的春藥,直沖耶律石腦頂,讓欲火燃燒的更加旺盛,開始更加誇張吸舔撕咬著。
「別….不要….」黃蓉忍不住輕哼了兩句,剛要將手臂伸回來以示拒絕,心頭突然一顫,一個可怕的想法在黃蓉腦海中浮現起來……….「你收留的那幾個人可曾驗過身份?」黃蓉突然臉色大變,聲色緊張的問道。
耶律石正沈溺在黃蓉的氣息之中,聽聞此話,好一會才反應過來,看著黃蓉嚴峻的神態,一下竟有些慌了起來,頓時楞住道:「有….有什麼問題嗎?我看他們身上確實有丐幫的口袋,而且….他們也知道咱…..咱們的暗語………..」耶律石越說聲音越細,立時露出緊張神色,顯然也意識到自己此話沒有任何的意義…….福州分舵既已被滅,丐幫的口袋都在死人身上,任人索取,暗語也可以從活著的人拷問出來……..
而此時黃蓉心中卻想的更遠,心道這幫叛賊第一時間就去滅了丐幫,顯然是早有準備計畫好的,唯一的可能便是這些人想要控制丐幫,誰都知道控制住了丐幫便等於掌握了消息管道。「我猜想,福州分舵被滅門應該只是那幫人散佈的假消息,很可能已經被控制起來了。那些叛賊若如你所說,必定不會蠢到冒著天大的風險親自毀掉一個消息網………」黃蓉突然掙脫開耶律石,正容道。
耶律石顯然被黃蓉的話所震到,只是瞪著黃蓉,一時都不知說什麼話才好,很快臉色瞬間大變,顫聲道:「那……那幾個投靠我的人……….難道…..難道是他們是故意引我們來的」,此刻氣氛頓呈緊張起來,黃蓉和耶律石都心有所思,沒有再說話,一時間房間內沒有任何聲息,唯一可聞就是耶律石緊張的呼吸聲。
過了一會,黃蓉深深歎了口氣,雖然心中擔憂萬分,但還是拍了拍耶律石的肩膀,安慰道:「也許是我想多了…..既來之,則安之,咱們先…………..」,話音未落,突然右手手指如一枝蘭花般伸出,伴著「嗤」的一聲,登時磚瓦四濺,屋頂驟然裂開一條縫。黃蓉猛地睜開一對虎目,透射出讓耶律石心驚膽寒的懾人異芒,沈聲道:「何方高人,為何有大開的中門而不入,卻要在屋頂上盤桓呢?」但心中確是有些緊張,只是從對方來至屋頂外,自己才生出一點點感應,便可知來者不是一般高手的境界,只是不知是敵是友……….而耶律石此刻也是吃了一驚,暗道大哥信中不是說黃蓉武功全失了,莫非是假的………….
屋頂突然傳來一陣男人的長笑聲,「轟」!的一聲,瓦頂破碎。隨著塵屑木碎瓦片,兩道影子自屋頂而降,悠然來到二人面前。黃蓉眼神掃過二人,只見左邊的人年在三十間,相貌俊俏,但臉容帶點不健康的蒼白,白的宛如大理石雕像,皮膚更是比女孩子更白皙嫩滑,卻絲毫沒有娘娘腔的感覺。額頭處紮了一條紅布,身披素青色的外袍,腰間各掛一支玉蕭和笛子,乍一看仿若藝坊的樂師。身旁的人則是高鼻深目,一身金色衣袍,魁梧的體型卻顯出無限瀟灑,衣袍伴著破碎屋頂吹來的涼風,頗像一片金雲般隨他飄揚。
二人負手而來,氣定神閑,卻都自帶一股殺氣騰騰的迫人氣勢,顯示出非凡的功力和氣質。黃蓉只看一眼,便知這二人大不簡單。「黃女俠不在襄陽陪著郭大俠,卻在這裡和自己的侄兒卿卿我我,行苟且之事,不怕天下人恥笑嗎?」青衣男子突然道。
黃蓉心中大駭,此人竟然對自己和耶律石的身份瞭若指掌,若如自己猜測,這些賊人控制福州分舵後,派人裝作丐幫的人假意投靠,知道耶律石身份並不奇怪,可自己的身份怎麼會洩露……….黃蓉突然想到那晚被耶律石戳破身份主要是由於女婿耶律齊送來的密函,內容是關於自己遇難武功全失,難不成這些人也看到了……..
「我記起你了!你們這些福州逃難來的,老子好心收留你,你竟敢暗中跟蹤我,是何居心,還不快滾!否則把你和你的那些人全殺了!」耶律石突然指著青衣男子憤怒道,言罷卻偷偷向黃蓉使了眼色,眼神中充滿著恐慌,顯然剛才只是在扮做紙老虎……….
青衣男子向前走了一步,拱手作揖道:「耶律舵主此言差矣,一來,在下並沒有跟蹤你和郭夫人,昨日將此地故意告訴你之後,閣下變歡喜的趕路去了,我等卻一直等在這裡,未離開一步。二來我等並非逃難,只是障眼法騙閣下而已。最後,在下不才,想不出閣下有何本事誅殺我等,還望閣下告知。」此人雖神態恭敬,但言語卻滿是諷刺。
耶律石顯然氣的不輕,呼氣也開始加快,頓了頓,在黃蓉耳畔小聲道:「姨娘你剛才那下……莫不是已經恢復武功了?」,此刻耶律石心想只要身邊的黃蓉還有武功,那眼前這兩個小賊便完全不足懼。但內心深處卻也很是矛盾,想著若黃蓉真的恢復了武功,還會像如今這樣委身自己嗎……….
黃蓉沒有回應耶律石,只是恭敬地朝二人作揖,微笑道:「二位用心良苦的將我們騙到這裡來,究竟有何貴幹呢?若是小侄先前哪裡得罪過二位,我讓他在此賠禮了」言罷一把摟住身旁的耶律石,將他頭按下,裝在作揖賠禮的樣子,同時耳語道:「我眼下只剩一二成功力,硬拼肯定不行,一會看我眼色行事」。耶律石聽後心中不禁心喜,一來黃蓉既然如此說,那想必已有了計策,二來黃蓉武功並未恢復,自己無需再擔心了。
青衣男子低垂雙手,微微一笑,說不盡的儒雅風流,恭敬地道:「黃女俠有禮了,我這開門見山直說了,想必你也應該猜到了,我們正是來自南方的義軍,在下晏夢彪,乃是義軍的四當家,今日有了點手段邀黃女俠來,確實是有事相求……多有得罪還請……..」不等此人說完,黃蓉雙目突然閃過殺機,一把提起身旁的耶律石拋向二人。耶律石還未反應過來,身體便被扔向了空中,同時伴著黃蓉用內力傳入耳中的兩個字 「趴下!」。
耶律石反應也非常快,立刻明白這是自己和黃蓉唯一的機會,生死關頭使出吃奶的力氣強行運氣將自己身體在撞到對面二人前落了下來。耶律石身子剛下落,身後的黃蓉便出現在二人面前,玉手由袖內滑了出來,迅疾無倫地朝金色衣袍人腰眼點去,勁氣破風聲。
黃蓉先前便看出金色衣袍的人武功最高,在自己不能全力出手的情況下,唯一抵擋之法,就是乘對方的輕敵之心,這些念頭在電光石火的高速裡閃過腦際時,黃蓉便巳擬好對策。指尖尚未觸體,黃蓉的真氣便巳破體而入,攻進金色衣袍人的右腰穴去,真氣循脈而延,襲住大穴,而此時黃蓉的纖指才戳上他的腰眼。
黃蓉正慶得手時,忽覺指尖觸處不但軟綿綿地毫不著力,對方還生出一股卸勁,將自己的真氣挪出體外。以黃蓉身經百戰,見慣場面,心中亦湧起無比怪異的感覺。就在黃蓉驚愕自己這一指竟被對方如此輕鬆地躲過的瞬間,金色衣袍人竟順勢一個轉身,閃電橫移,又發出幾縷指風,只聽地上的耶律石一陣慘叫,便再不能動彈,顯然是被點住了穴道。
黃蓉還未有時間再展攻勢,晏夢彪便已扯著耶律石轉往屋內的另一邊去。若真的動手,以黃蓉現在的武功,全力進擊的話就算不能戰勝這二人,可也不至於保不住耶律石。可是一來黃蓉並非想痛下殺手,只是要把這二人制住,二來因不想在耶律石面前暴露自己的武功,所以只用上三、四成功力。又因錯估了金衣人的本領,才會如此被動,一個回合便喪失了所有的主動。
三人的目光就這樣對峙了片刻,金衣人嘴角逸出一絲高深莫測的笑意,淡淡道:「夢彪,你先帶這位少年出去,我想單獨和黃女俠說幾句話」。
黃蓉大感愕然,暗忖難道此刻此人該拿耶律石性命威脅自己才對。黃蓉隱隱感到事情有轉機,暗忖眼下局勢撲朔迷離,不如看看此人究竟有何目的,也好進行下一步行動,平靜地道:「我侄兒的安全你務必要保證」,同時點頭示意耶律石,以教他安心。
待晏夢彪拉著耶律石離開,金衣人神情肅穆,拿了兩把椅子面對面放好,坐了下來,恭敬道:「黃女俠真是女中豪傑,這個時候還能保持如此冷靜的心態,在下佩服」,並示意黃蓉請坐。黃蓉不知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能在他對面的椅上坐下來,但還是保持著警惕,隨時準備動手。
金衣人默然半晌,突然道:「為善除惡,惟光明故,黃女俠可知道這句話?」
黃蓉沒想到他竟然會問這樣的問題,心中甚是好奇,但「為善除惡,惟光明故」這八個字黃蓉卻感覺自己並不陌生,似乎在哪見過,但就是想不起來。
金衣人見黃蓉沒有回應,懷內掏出半個造型古雅的玉佩,凝視半晌,淡淡道:「那黃女俠總該認識這個吧?」
黃蓉看了一眼那半個玉佩,立刻認出正是自己爹爹黃藥師隨身佩帶的玉佩。黃蓉心道此玉佩乃是爹娘當年的定情信物,記憶中爹可是從不離身,莫不是爹出事了………黃蓉不禁花容失色,一把奪了過去,剛要發難,臉上卻露出不可思議的震驚之情,細看下黃蓉認出此玉佩並非爹爹帶的那枚,而是應該在娘身上的另一半…………
「這玉佩從哪來的?」黃蓉難以置信的望著玉佩,但還是克制住自己情緒,試探道。不等金衣人回話,黃蓉突然失聲道:「你是明教的人!」
黃蓉看著那本該屬於娘親的玉佩,對娘親僅存的回憶一點點湧上心頭,突然想起娘親在世的時候寫給自己那本書,裡面有很多有關明教教主方臘起義的故事,而書中出現最多的,便是「焚我殘軀,熊熊聖火。生亦何歡,死亦何苦?為善除惡,惟光明故」這幾句經文。不過心中卻是疑慮萬分,這明教自從被朝廷鎮壓後便在江湖上銷聲匿跡,幾十年來都未曾出現過………….
金衣人抬起頭來深深凝注黃蓉道:「看來江湖上對黃女俠女諸葛稱呼一點不假,這麼快便猜到了,在下張魔王,義軍的二當家,也是明教的光明左使」。言罷頓了頓,又補充道:「其實我本不叫這個名字,只是別人總這麼叫,時間久了,慢慢的大家也就忘了我本來的名字…………」
「確實不是個好名字,一聽便知傷天害理的事做了不少,不過倒是和尊駕很配」黃蓉聽到此人姓名,只道是殺人如麻的惡徒,一時竟怒氣衝天,出言譏諷道。言罷黃蓉突然有些後悔,眼前這張魔王疑團重重,是敵是友都不知道,自己剛才突然出言所諷實在不智,只是不清楚自己為何竟一下控住不住情緒。其實黃蓉不知,自己小時候讀的那本書中記載的全是方臘和明教的義舉,帶著對娘親的思念,自己在潛移默化中對明教印象便是行善去惡,拯救世人。方才一聽張魔王名字,總感覺是殺孽十足的惡徒,破壞了自己心中明教的形象,不由自主的生起氣來。
張魔王對黃蓉的冷嘲熱諷毫不在意,裝出恍然大悟的模樣,哈哈笑道:「這名字確實招人煩,不過我這魔王卻不是殺人的魔王,只是在下年幼時實在是淘氣,家中有位長輩氣不過,硬是給了這麼個稱呼,沒想到便一直叫到了今日……….」張魔王話語未盡,卻不再多言,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黃蓉,便有意避開黃蓉的目光,眼中卻竟是哀傷之色。
黃蓉愕然往他望去,沒想到此人名字竟是如此的來歷,竟也想到自己小時候種種頑劣事蹟,不由得也笑出了聲,之前山雨欲來前的緊張氣氛瞬間緩和了許多。不過黃蓉臉上的笑容很快便消失無蹤,沈聲道:「這玉佩為何會在閣下手中?還有,你們設了這麼大一個局,把我引到此,究竟意欲何為?」
張魔王笑了笑,淡淡道:「先回答你第一個問題,這玉佩本是當年顯仁皇后韋氏之物,後藏於皇宮寶庫,你爹當年獨闖皇宮將此玉偷了出來,隨後一分為二,送給你娘當做定情信物,二人各戴半個」。
黃蓉露出愕然神色,顯然沒想到自己的爹娘還有這樣一段往事,心中卻更加疑惑,此人究竟是何人,竟能知道這般隱晦的故事,莫非是當年皇宮的人………
張魔王望著滿臉疑慮的黃蓉,點頭道:「此事是你娘親臨終前親自寫得,想來不會有假。」
黃蓉心中一驚,失聲道:「我娘親寫的?」,迅那之間,腦中閃過無數答案,最終沈聲道:「你跟我娘親到底是何關係?我有憑什麼信你?」
張魔王微微一笑,淡然自若的道:「黃女俠應該猜到了,你娘親馮衡本就是我明教的人」,隨即避開黃蓉的目光,望往前方,接著緩緩道:「你娘乃是我教二十三代教主李師師的親孫女,說起來,黃女俠你也應算是半個我明教的人了」。
黃蓉長身而起,猛地一掌拍在椅旁的小幾上,堅木造的小幾立時碎裂地上,怒道:「一派胡言!」若是自己的娘親是明教的人,黃蓉尚可接受,可此人竟然說自己乃是青樓歌姬的後人,則是對自己赤裸裸的羞辱,不由得大怒。
張魔王歎了一口氣,目光射上窗外,喟然道:「若不是萬不得已,我們也不會再打擾你,這也是你娘臨終前的囑託……….可眼下形勢不同,蒙古南下在即,朝廷卻是苛賦重稅,橫徵暴斂,再這樣下去這江山遲早落入蒙古韃子之手…………..」。
黃蓉語氣回復平靜,冷然打斷道:「我大宋的江山什麼時候輪得到你們這些反賊惦記了……..」。
張魔王雙目射出前所未見的神光,瞪視黃蓉道:「我明教自創教起便以行善去惡,拯救世人為己任,如今朝廷靠著掌握食鹽專賣的權力,弄虛作假、謀取暴利。以高出原格數倍的價格強行賣給百姓,更有甚者還在裡面還摻以灰土,不堪食用。試問如此朝廷,難道不應站起來對抗嗎?」
黃蓉沒想到其中竟然有這樣的緣由,愕然道:「你說的可是真的?」心中卻早已相信,其實黃蓉跟郭靖鎮守襄陽這些年來,見慣了宋朝廷的嘴臉,早就對它痛恨至極,只是礙于郭靖始終壓在心底。
張魔王顯然不願和黃蓉爭辯,歎了一口氣道:「只是這些人多為草莽之輩,雖有一腔熱血,卻鼠目寸光,終究難以成大事。」
「明教做事都這麼喜歡躲在背後嗎?」黃蓉冷笑道。心中已明白這二人根本和起義軍不是一路人,而是明教的臥底,想借著起義軍的力量來達到推翻朝廷的目的。
張魔王笑道:「自從方臘教主當年失敗後,我教日益勢微,緊靠李教主以一己之力支撐著,因此不得不轉戰地下,時間久了,變習慣站在暗處了。」
黃蓉聽他話中有話,心裡卻不由打了個寒顫,暗道明教銷聲匿跡了這麼久,絕不可能安心一直躲在暗處,想必定是在籌畫一個驚天大陰謀,或許這次起義軍只是個開始……….
「這次這批人雖然多是莽夫,但也不乏武功出色之輩,尤其是大當家陳三槍,可以作為我明教的後備力量。只是這些人都是血氣方剛的漢子,僅靠武力難以完全控制,需要一個女人來平衡下………..而且是絕色女子………..」張魔王聲音比之前低了許多,但還是如同驚雷一般閃進黃蓉的腦海。
此刻黃蓉終於知道張魔王要和自己單獨一談的目的了,黃蓉的臉色先沈下來,然後出乎兩人意料之外般由嘴角逸出一絲笑意,像陽光破開烏雲普照大地,最後變成燦爛的笑容一拍桌面,大笑道:「無恥小人!找死!」
一掌擊出,正是落英神劍掌,此一掌乃是黃蓉盛怒下的的淩厲攻擊,看似簡單,卻是精氣神聚蓄下巔峰之作,體內內力像大江洪水的激流般,沿經脈送往掌尖,化成「嗤嗤」劍氣,聲勢驚人至極點。張魔王見黃蓉突然出手,卻沒有任何的慌亂,右掌揮出,迎上黃蓉這一掌,兩人手掌相交,竟是無聲無息。黃蓉心中大驚,暗道此人武功竟比自己預料的高得多,情急之下再不隱藏武功,另一隻手全力向對方擊出。只見張魔王身形一側,左掌已和黃蓉另一隻掌粘住。
此時兩人雙掌相擊,黃蓉只覺對方掌心傳過來的力道一陣輕一陣重,時急時緩,瞬息萬變,同時一股虛實變化繁複的內力從手掌心中直傳至胸口,心中駭然,暗想這正是落英神劍掌的效果,莫非此人竟也會……….當下急運功力相抗,但對方傳來的內力確實也相應的越來越厲害。黃蓉見張魔王此刻卻是悠然自若,心下真是又驚又疑。,
兩人相持片刻,張魔王大喝一聲:「黃女俠,得罪了!」,收起雙掌,身體拂退五步,結束了了這場短暫的爭鬥。黃蓉只感覺掌上勁力已然無影無蹤,心中一動,也收掌道:「閣下使得適合武功?竟可以將內力牽引傳遞」。
張魔王長笑道:「黃女俠真是讓人佩服,短短時間竟能看破此間玄機,此乃我明教神功乾坤大挪移,可以牽引挪移敵勁」。
黃蓉射出難以置信的神色,心神劇震,暗道天下竟還有如此匪夷所思的武功………不等她回過神,張魔王沈聲道:「黃女俠可知,若你剛才殺了我,你的小侄兒便也會死……」
黃蓉聽了心中一動,暗想自己剛才確實衝動了,竟忘了耶律石還在他們手上。這些日子相處下來,雖然目的還是利用他,但黃蓉內心深處其實對耶律石已經有了一點點的感情。想到這,殺氣不由也減了三分,但神情卻未有任何的變化。
張魔王猶未盡道:「黃女俠和自己的侄子行如此苟且之事,就不怕天下人恥笑嗎?如今我們已控制了福州三地的丐幫分舵,黃女俠應該很清楚,丐幫的消息可以傳的多快,相信十日之內此事便會天下皆知,到時候黃女俠可就是身敗名裂了………..」張魔王頓了頓,笑道:「不過黃女俠視禮義廉恥為草芥,這等行為卻和我明教大為相同」。
黃蓉表面雖依舊不露聲色,但內心卻已有些慌張起來,心道這些人果真是有備而來,自己若是真的殺了此人,那不但耶律石性命不保,自己的名聲也完了……..
張魔王見黃蓉依舊無動於衷,突然繼續笑道:「耶律石算什麼東西,除了有點小聰明,便是廢物一個………眼前有一支可以擊退朝廷的數萬人軍隊,只待女俠你去征服。在下發誓,待黃女俠助我們徹底拿下南方三州後,這批人便任由你差遣。」
此話一出,黃蓉為之一震,顯是為張魔王的提議而動心,若襄陽城一下增加數萬人的軍隊,那對抗蒙古的力量便會大大的增加。依舊保持冷漠的表情,淡淡道:「當真?」
張魔王正容道:「抗擊蒙古也是我教的責任,我相信這些人交給郭大俠會有很大的作用」,頓了頓續道:「若黃女俠肯合作,我便將你娘親留在我教的書籍悉數奉還,裡面記載了你娘親的生平,你看後便會知曉上一輩的恩恩怨怨,也會知道你娘親真正的死因了。」
黃蓉此時才真正動容,這半輩子來,娘親的死始終是壓在自己心中的一塊大石。黃蓉一直隱隱有種感覺,當年娘的死不是爹說的那樣簡單………不等黃蓉問話,張魔王歎了口氣,旋即微笑道:「這可是我最後的底線了,雖然不符教規,但黃女俠既是我教前教主的後人,若祝我教,這乾坤大挪移功法自當相送………」。
深夜的客棧後院,一聲長嘯,只見一個青衣男子站落在院落中,正是晏夢彪,明月剛好掛在他俊臉後方高處,金黃的月色下,愈顯得他卓爾不群,瀟灑孤高的動人氣質。
「為何簫聲中隱隱約約竟有悲傷之意?」張魔王負手站立在晏夢彪身後,柔聲道。
「想到名震江湖的俠女將會被那些粗鄙之人糟蹋,實在於心不忍。」晏夢彪默然半晌,眼睛逐漸亮了起來,旋又透出哀傷不平的神色,低聲道。
張魔王拍了拍晏夢彪的肩頭,道:「兄弟,明日還要靠你主持大局,我們時間不多了,切勿不可婦人之仁。」
晏夢彪回過神來,詫異道:「莫非張兄明日不在嗎?」
張魔王歎了一口氣,苦笑道:「我會找藉口避避,你都心有不忍,我這個黃蓉的親表弟又怎麼能獨善其身……..希望我們做的是對的」

剛入夜,-輛不起眼的馬車,在一排壯漢的護衛下策駛,來到客棧前,客棧立時中門大開,隨行的大漢分立兩旁,看得出車中的人身份非比尋常。馬車停了下來。一名中年男子排眾而出,走前拉開車門,恭身道:「大當家,有請」。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已卓立車旁,正是起義軍頭領陳三槍。陳三槍環目四顧,雙目如電,掃過他一眾得力的手下,微微一笑。客棧老闆眾人早跪在地上,嚇得連頭也不敢台起來。
此時一個低沈卻悅耳之極的女音,從二樓敞開的廂房傳下來道:「貴客既然來了,何不移駕上來,莫不是不敢嗎?」。陳三槍一聲長笑,點頭道:「不愧是女俠,這種情況下還有這般氣魄!」。此時人影閃現,二名瘦高大漢出現在二樓,相貌幾乎一模一樣,一看便知是親兄弟,只是這二人衣著一黑一白,站在一起頗為顯眼。只見白衣大漢手起,應是確認安全的信號。陳三槍點了點頭,對身邊的中年男子道:「汝為,我還是有點不敢相信!…….」。中年男子小聲回道:「大哥,二當家和四當家親自確認過,裡面的就是天下聞名的襄陽郭夫人!此刻她身陷囹圄,武功全失,需要依靠我們,而且事後為保名節,她必定不敢對我們怎麼樣…….何況她現在已經是個十足的蕩婦……大哥若是能一舉征服她,嘿嘿………這可是天賜良機啊!」。
陳三槍長舒一口氣,搓了搓手,看得出非常的緊張。自從在半路聽到黃蓉被擒同意獻身的消息,便恨不得有雙翅膀立馬飛過來,這一路快馬加鞭,半刻都不曾休息。可此刻美人近在咫尺,心裡卻緊張的要命,腳底不敢向前移動一步。陳三槍定了定神,大步走向二樓。心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哪怕日後被黃蓉殺了,這一夜也值得。
來到樓上後,陳三槍揮手斥退一眾人,徑直推門,只見一風姿綽約的美婦俏立窗旁, 美眸深邃誘人,櫻唇鮮美紅潤,透過淺白的錦裙,一雙飽滿堅挺的玉乳將胸前的衣襟高高的頂起,一雙修長勻稱的美腿在白裙下若隱若現。面對著眼前這豐滿誘人的美人,縱然陳三槍閱女無數,也不禁心跳加快。近在眼前的俏麗佳人,肌膚白皙毫無瑕疵,身材曲線讓人血脈噴張,尤其是她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一種成熟美婦特有的柔媚風媚,更是撩人心魄,這正是曾經的江湖第一美女,郭靖的妻子,黃蓉。
聽見開門的聲音,黃蓉過身來欠身道:「恭迎大當家!」。陳三槍的目光電射在黃蓉豐滿的嬌軀上。這段時間,黃蓉已經見慣男人為她迷醉顛倒的神色,對陳三槍的反應心中很是滿意,拉開了近窗的一張椅子,道:「大當家請坐,讓妾身敬你一杯」。
陳三槍作為三路起義軍的領袖,自然是見過世面的人,此時已經恢復了往日的鎮定,悠然坐下,拿起酒杯,接過黃蓉玉手遞過來的酒杯一飲而盡,笑著向陪坐側旁的黃蓉道:「夫人怎麼淪落至此」。
黃蓉心知張魔王早已將自己的情況盡數告知陳三槍,此時陳三槍如此問,無非是想在氣勢上占得上風而已,而黃蓉本就打算以色相來籠絡他,盈盈伸手替陳三槍滿上酒,媚眼如絲,柔聲道:「說來話長,只怪一時不慎遭奸人所害,如今已是殘花敗柳,還望大當家相助!相救之恩,妾身沒齒難忘」。
陳三槍顯然非常滿意黃蓉的回答,哈哈大笑,舉杯道:「郭夫人乃我大宋女中豪傑,如今蒙難,我陳某人定當鼎力相助,萬死不辭!我也敬夫人一杯」。
酒過三巡,陳三槍淫笑道:「如此良辰,單是飲酒實在太過無趣,不如夫人一舞助興?」黃蓉聽罷心中大怒,俏目掠過一絲殺意,暗道此人看來是要將自己徹底羞辱一番才甘休,只是如今形式對自己十分不利,而陳三槍這批人是自己翻盤的重要籌碼,是必須爭取到的,何況耶律石還在他們手上…….黃蓉暗歎一口氣,心中卻是一動,起身走向房間門口,道:「大當家竟然喜歡看,那妾身怎麼不從,只是不知妾身就此在獨舞,還是在眾人之前……..」。
黃蓉故意走到門口,將聲線提高,為的就是讓站在門口的眾人聽到。黃蓉心想這陳三槍必定是想要獨自佔用自己,只要他開口只讓自己在房內獨舞,定能讓門口那些人對陳三槍產生有些許怨言,這種江湖綠林,只要互相間有不滿,自己將來控制起來便會方便多了。可出乎黃蓉意料的是,陳三槍不知是看破了黃蓉的意圖,還是真的豪爽,竟是大笑道:「我們這些人自起義起便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既然郭夫人肯賞臉,陳某怎能獨享…….只是我這些兄弟大多是粗人,還請夫人不要見怪」。
黃蓉突然間騎虎難下,暗道反正其餘這些人也都是自己爭取的目標,心一橫,大方對陳三槍嫣然一笑,道:「此處太過狹小,不如到外面」。
陳三槍點頭道:「當然好極了!一切由夫人安排!」心中卻是難言激動之情,頓了頓道:「夫人請準備,我等到下麵靜候」。
陳三槍離開後,黃蓉坐在梳粧檯前,心中卻是忐忑不已,黃蓉心知一會絕不會只是普普通通的跳舞,說不定那幫人會要求自己脫衣服裸舞,還是在這麼多人的面前,簡直是比青樓妓女還淫蕩………一想到這,黃蓉實在是難以接受,兩手不停的搓著衣裙,顯然內心在不停地在掙紮,可越想,心中竟然漸漸有了種莫名的興奮感。良久,黃蓉終於起身,慢慢解開錦裙的扣子,,露出妙曼傲人的身段曲線,雪白滑膩的肌膚在燭光映襯下顯得更加晶瑩剔透。黃蓉換了件略微緊身的褻褲,雙手拿了片紅色的抹胸蓋在胸前,看了看,又將抹胸向下拉了些許讓那渾圓挺拔的玉峰露出大片雪膩,才勒緊絲帶,接著披上一件半透明的露肩紗衣,然後描眉影目,待到打扮停當,便推開房門,走下樓去。
此時客棧裡的桌椅顯然已經被重新擺放過,樓梯底下被整理出一大片空地,十數張桌椅擺放在大廳四周,陳三槍坐在正中間,其餘二三十個隨從則三三兩兩的圍坐在周圍,一邊飲酒一邊等待著即將要來的絕色,人人臉上都寫滿了興奮的神情。就在陳三槍略微覺得有些不耐煩的時候, 一個嫵媚動人的身影走下樓梯,細看下,走過來的美人雙手各執條長長紅色緞帶,不但香肩藕臂並無遮掩,連一雙玉足也是赤裸的。突然一聲極低極細的簫聲響起,其聲旋婉轉,溫柔雅致,帶著纏綿不絕之意,自是一旁善於音律的晏夢彪吹奏的的。美人緩緩抬頭,剎那之間,座眾人同覺眼前一亮。只見那女子瑤鼻秀挺,香唇豔紅,肌膚如羊脂白玉,那雙美目顧盼生波,由左而右,環顧當場。在場眾人絕大多數都是貧苦農民出身,哪裡見過這等絕色,與黃蓉目光一接觸,盡自覺魂飄魄蕩,更不知人間何世。
此時蕭聲又變,開始轉向明朗輕快,黃蓉玉足輕頓,手中兩條緞帶同時揚起,長長緞帶漫天飛揚,未待其下落,黃蓉雙臂平舉,一腿高踢過頂,以單足立地,伴著急促的蕭聲旋轉,帶動緞帶卷起一片迷離彤雲。黃蓉袍袖飛揚,纖腰款擺,動作行雲流水,宛如長空飄雪,教人心醉神迷。
一曲舞罷,黃蓉雙臂交抱胸前,站在眾人面前,恢復了開始時的姿態。一時間席間眾人面上神情如癡如醉,無人言語,都沈浸在黃蓉曼妙的舞姿中。許久,陳三槍整個人方才如夢初醒。情不自禁地由衷鼓掌,率先發出了一下下清脆掌聲。掌聲驚動四方,依舊沈浸在黃蓉舞姿餘韻中的席間眾人,盡皆驚醒。稀稀落落的掌聲,只在頃刻間已變得有若雷鳴般鋪天蓋地,幾乎要將客棧的房頂也整個揪翻。
伴著眾人的掌聲,黃蓉盈盈走到陳三槍身邊,頓時一聲嬌媚醉人的聲音飄入陳三槍耳中,「大當家,你說妾身跳的還好嗎?」雖然此時的黃蓉已經不是當初那個高高在上的郭夫人,但是對於陳三槍這種江湖草莽來說,黃蓉兩個字依然是高不可攀……..面對著黃蓉幾乎挑逗性的話語,陳三槍強壓著心中的欲火,呵呵而笑,道:「夫人此舞,可謂是天下僅有了,來!我且替在座的各位弟兄們一起敬夫人你一杯!」言罷便伸手攬住黃蓉纖腰。
黃蓉伸手接過陳三槍遞來的酒道:「妾身也敬大當家和各位兄弟一杯」,一手舉杯,一手掩面,螓首輕抬,一飲而盡,舉止間盡顯女俠風采。
「哈哈!夫人真不愧是女中豪傑,好!」陳三槍大笑道,同時也將杯中剩餘的酒悉數倒入喉中,黃蓉順勢扭腰不著痕跡地脫開陳三槍攬住她纖腰的手,散發著女性誘惑氣息的嬌軀在陳三槍旁側坐了下去。
此時客棧裡始終追隨著她的身影的一眾人目光變得愈加灼熱了,一想到眼前的絕色美婦,不久後將赤裸裸地躺在大當家的身下,承受著一次又一次兇猛撞擊,吐出聲聲蕩人心魄的哀宛呻吟。最後無可抑制的抽搐與痙攣當中達到高潮的銷魂模樣,無論是誰,此刻都不約而同的感到興奮和嫉妒。而知曉黃蓉身份的晏夢彪,更是因為這種身份差異而大感刺激,心中愧疚之情漸漸變淡,也開始覺得喉幹舌燥起來……..
幾杯酒後,陳三槍望著黃蓉的眼睛漸漸充滿了淫欲,此刻黃蓉上身只有一襲薄紗衣衫裹在身上,而由於側坐的緣故,下裳緊緊地繃著豐滿臀部,甚至將臀溝和褻褲的輪廓都勾勒得清晰可見。此刻一個邪惡的念頭不受控制地在陳三槍腦海中湧現,陳三槍雙瞳中驟然間閃過一抹幽光,側坐在一旁的黃蓉在他眼中,仿佛瞬間被脫光了衣物,變成了赤裸羞態。黃蓉不經意間瞟見陳三槍目光,心中突然有種不安的感覺,故意嬌媚試探道:「大當家腦子裡在想什麼?」。
陳三槍突然嘴角勾起一抹淫邪,低頭在黃蓉耳畔輕輕道:「在下在想若是郭夫人肯賞臉在這裡為我們這些俗人赤裸裸的跳一次舞,我陳某人日後必定為夫人鞍前馬後,共抗蒙賊!」
「什麼……」黃蓉心中大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雖然已有心理準備,但黃蓉還是沒想到陳三槍竟然如此下流,讓自己做這種下賤的事。黃蓉恨不得立刻出手宰了眼前這個下流的男人,但理智告訴自己絕對不行,又想出言痛斥,可明明到了嘴邊的話又硬生生卡在喉間,耳邊的細語再次打斷了她的思緒。
「在下自起義來,一直想和手刃蒙賊,可惜這朝廷腐朽,欺壓百姓,夫人若肯引薦,我等願意接受招安,投靠郭大俠為國效力。」聽聞陳三槍所言,黃蓉心中一動,心道若是這些人真心肯投效,比自己用身體控制還要方便的多……..不等黃蓉接話,陳三槍繼續到:「我等投效後不會留在襄陽城內,保證不打擾夫人!我陳某人在江湖上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說話算話!」聽聞此言黃蓉心中稍稍安定,嬌媚的橫了陳三槍一眼,嬌聲道:「大當家如此英雄,竟然逼迫我這個快要半百的婦人,非君子所為…….」
陳三槍兩眼放光,死死盯在黃蓉的飽滿的胸脯上,笑道:「在下可是反賊,英雄兩個字配不上,夫人天下絕色,是那些庸脂俗粉的小姑娘遠遠不能比的,面對夫人,我等人只是色中餓鬼,做事當然是色鬼手段!」
黃蓉怎麼也想不到陳三槍會這般無賴,但內心恨意卻是漸漸淡了下去,只是俏臉微蹙,滿面通紅,此刻看著陳三槍眼中的淫邪與興奮,黃蓉竟有些莫名的得意,更明白陳三槍此時已經不管不顧……任何威脅都沒用,更別說大道理了。而為了自己想要的,必需達成張魔王提出的條件。黃蓉沒有搭話,心中盤算了一會後,暗歎一口氣,起身向著方才跳舞的地方走出,從身後看,黃蓉不經意間扭動著纖細的腰肢的走路的姿勢簡直曼妙無比,全身更是彌散著誘人的氣息。

黃蓉走到空地轉身看著面前的眾人,想起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不禁感覺羞愧萬分,真是既緊張又羞恥。曾經的自己是多麼厭惡那些青樓妓女,可想不到眼下自己竟也要向她們一樣用自己的身體來滿足刺激男人的欲望。黃蓉暗舒了一口氣,一咬牙,彎腰卷起紗裙,一雙筆直白嫩的修長玉腿瞬間漏了出來。接著故作幽怨的瞟了陳三槍一眼,右手手指慢慢的滑向腰身的錦帶上,將繩結解開,然後手拉住胸口衣襟向兩邊分開,褪下外衫。頓時春光無限,黃蓉大片雪白的乳肉暴露在外,膩滑如脂。由於黃蓉雙乳太過挺拔,本就窄小的褻衣一下被高高撐起,雙乳間展露出一道深深的溝壑,同時光潔白暫的平坦小腹和迷人的玉臍也顯露出來。

面對黃蓉如此的挑逗,此刻對面的人們眼中已經眼中燃起了欲望的火焰。黃蓉臻首低垂,但卻暗中觀察著人們的反應。此時的黃蓉當然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大,剛才那些道貌岸然的人此刻看自己的眼光仿佛在冒火一樣。絕色容顏加上豐滿的身材,讓黃蓉在無數男人面前可以無往而不利,但美麗卻也同時給她帶來最大的危機。

黃蓉在眾人的火熱目光注視下心中開始湧起無法言喻的興奮,忘記了現在自己的行為是多麼羞恥……也漸漸不記得自己曾經的身份……….此時的黃蓉已經沈溺在男人給自己帶來的刺激滿足感中,隱約中理智雖然提醒著自己現在處於極其危險的處境,可是也許自己真的變了?眼下黃蓉突然覺得自己就算回到從前高高在上、受人尊敬的日子又如何……….跟郭靖夫妻間依舊是聚少離多,自己還得過著獨守空閨的日子。何不趁這個機會好好地放縱一次自己,雖然很可能是條不歸路。欲望不斷和理智進行拉鋸,各種因素糾集的快感使得黃蓉很快陷入欲望的情欲中。

「女俠,剩下的衣服是要在下幫忙嗎?哈哈!」陳三槍興奮的大叫道。黃蓉知道此刻自己面對的實際上是一群野獸。如果自己不能完全征服他們,他們將來也不會聽自己的使喚。所以只好含羞忍辱地繼續扮演赤裸羔羊的角色。既然心中已決定配合,黃蓉便不再猶豫,開始輕輕的扭動起豐滿的臀部,纖細腰身晃動間帶出絢目的畫面。不過令黃蓉沒想到的是自己的臀部經過這些日子幾個男人開發後實在太過豐滿,裙子竟然卡著不掉下來………..黃蓉芳心羞惱,只得加大扭動腰身的幅度,但隨著的動作不斷加大,胸前的那對豐乳越發顯得那對豪乳的豐挺高聳,驚心動魄。一時間一股特有的成熟女人體香飄散在整個大廳裡,充滿淫糜誘人的氣息。此時黃蓉感覺到台下的這些人貪婪好色的目光不停的環顧自己身體,似乎想要把自己裡裡外外看個透徹不可。

本來迫於形勢,不得已而為之,但現在黃蓉緊張羞愧的心情因為面前一雙雙野獸般饑渴的眼睛而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喜悅和快感。黃蓉非常清楚這些人的目光中包含了什麼,從這些人的眼神中,黃蓉明白自己的美貌已經征服這了一群江湖草莽。而黃蓉此刻也是嬌軀火熱、心跳加速,浴火仿佛在渾身都燃燒起來,一股無法克制的渴望男人安慰的衝動在腦海中不斷撞擊。

隨著黃蓉加大力度的擺動,衣裙終於掉了下來,露出圓潤修長的美腿。開始了又一次的曼妙的舞蹈,不過這次的舞蹈對於黃蓉來說仿佛是酒意微醉的蹣跚,欲火伴著她起舞之際散逸遍體,令黃蓉有種空虛落魄的暈眩。每當黃蓉一擺腰,胸前那對飽滿的雙乳就在僅堪圍束的薄紗下躍動不已,深深地乳溝中掛著汗珠,襯得白嫩透紅的胸脯愈增豔色。在她舉步旋時,修長的美腿便完美展現出來。舉手投足間,滿是妖嬈嫵媚的風情,乳波臀浪間,說不出的妖豔性感,襯托著她幽雅冷豔的容顏,偏又透露出一股高貴。

此刻台下眾人仿佛著了迷一般,目不轉睛的盯著黃蓉,而黃蓉也在近乎赤裸的敏感嬌軀湧起了變態的快感,似乎非常滿意這些人對自己的視奸行為,內心產生了一種想要以更淫蕩的姿勢來滿足這些人欲望的另類快感。而隨著舞姿的變幻,黃蓉修長的玉腿、高挺的胸乳、渾圓的臀部都幾乎毫無保留地展現出來。半透明的的外紗不僅沒有起到遮蓋的作用,反而使得黃蓉的美妙身材更添誘惑。

此時場下的陳三槍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欲火,起身大聲吼到:「美人獨舞,實在是太孤單了!」接著便在眾人淫蕩的起哄聲中快速脫去外衣,只見胯下陽具在底褲下盡現凶態,隨後便在一片喊叫歡呼聲中走到廳前,充滿獸欲的眼神都如饑似渴地緊盯著面前的黃蓉,如同一隻隨時準備將她撕碎吞噬的猛獸。不等黃蓉開口,陳三槍一把將黃蓉緊緊地摟住,滾燙強壯的肉體緊緊貼近在黃蓉的肌膚上。而胯下的肉棒隔著底褲高高向上聳起,死死抵在黃蓉只有一小塊褻褲包裹的下體小穴口。

此刻黃蓉僅僅只穿著一件白色的褻褲和褻衣,秀髮烏黑而柔順,皮膚潔白光滑,雪白的雙乳怒聳嬌挺,而腰枝卻是纖細柔軟。陳三槍可以近距離清楚地看到,黃蓉窄窄的褻褲緊貼著豐滿圓渾的臀部,中間的部分自然下陷,勾勒出深深峽谷的形狀,兩側雪白的肌膚暴露在外,銷魂之處濃密黝黑的芳草隱約可見,惹人情欲。

黃蓉眼下也是心跳加速,甚至感到自己敏感的下體已經開始有淫水開始滲出,更是芳心羞惱。只得足尖輕輕的踮起,湧身一躍,一個跨步閃開,順勢舞動起來,幻起一層層令人血脈噴張的乳浪臀波。可陳三槍哪肯放過黃蓉,跟隨著黃蓉的舞步來到黃蓉身後,伸手開始在黃蓉渾圓挺翹的臀部上撫摸揉捏起來。然後從腋下直插上去,隔著薄薄的褻衣徘徊于黃蓉玉峰前,手指熟練地在黃蓉泛紅的乳肉上滑動,剛開始只是在胸下遊走,漸漸的手指從白皙的胸肌再攀上高聳的乳峰,滑向深深的乳溝,然後又移動到雙乳前,開始揉捏愛撫整個乳峰與乳尖。一時間黃蓉只覺胸前兩顆乳頭不住發硬發漲,陣陣酥麻不斷傳遍全身。此時黃蓉欲火已經完全燃燒起來,開始有些心弦激蕩有點呼吸不暢的感覺,不由得微微向後輕仰臻首,豐滿的嬌軀如同美女蛇一般的扭動著,嬌喘中不時發出抑制不住的呻吟之聲。

感受著黃蓉乳頭在自己手指中漸漸的變硬凸起,陳三槍大感刺激,心道這江湖第一美人現在果然是個不折不扣的淫婦,再也忍不住欲望,一隻手繼續揉捏著黃蓉的乳頭,另一隻手探向黃蓉褻衣系帶,伴隨著「撕」的一聲,黃蓉上已身已毫無遮掩地完全地暴露在眾人的面前,兩顆嬌嫩的乳頭傲然挺立著,雖說黃蓉身穿的褻衣非常薄,僅有些微微的遮蔽之用,但一瞬間上身完全裸露,夜間的寒氣拂在身上,那刺激感仍令黃蓉禁不住低吟出聲。加上褻衣被撕去時系帶碰巧在她敏感的乳頭重重地摩擦了一遍,那感覺簡直是又疼又酥。在這種刺激下,黃蓉的乳尖更加的硬挺起來,泛出嬌媚光暈。

黃蓉知道身後的男人已經完全對自己著迷了,心道是時候將他完全俘獲了,媚眼像火把般燃燒著,更具灼人的誘惑,一瞬不瞬地盯著陳三槍,櫻唇輕啟道:「大當家這麼猴急嗎?」

陳三槍大口嗅著黃蓉身上的香味,呼吸急促道:「夫人實在太美了,若能和夫人魚水一夜,在下就是死也心甘情願!」言罷雙手急忙重重的按在黃蓉經毫無遮掩、光滑裸露的整個酥胸上,開始不斷摩挲揉捏起來,甚至還趁黃蓉不注意,手指指向黃蓉嬌嫩的乳頭上狠狠一彈,「啊!…….」突然的刺激讓黃蓉驚急的輕呼一聲,惹得下面眾人一陣喧囂。

此時蕭聲節奏突然變緩,黃蓉帶著身後緊緊擁著自己的陳三槍輕輕扭擺著身體,二人就這樣伴著音樂旋轉著,兩個人越摟越近,漸漸地越來越緊貼在一起。而隨著蕭聲漸漸重新急促起來,漸漸和下面眾人盡情嘶吼的聲音融為一體。看著那些人一雙雙開始冒火的眼睛,一股被撩撥起來的性欲衝動開始在黃蓉體內升騰。而陳三槍仿佛再也受不了衣物的隔閡,將自己身上僅剩的衣物全部扯下來,全身赤裸著緊擁黃蓉,大手上下撫摸著黃蓉的背脊,然後上下滑動,感受黃蓉光滑且細膩肌膚帶來的觸感。而陳三槍早已脹到極限的肉棒和黃蓉的小穴隔著一層輕薄的布料密貼在一起,在這種的刺激下,陳三槍手不由緊擁著黃蓉伴隨著蕭聲的用力的扭動廝磨在一起,從遠處看二人的動作仿佛是在真的交媾。

此時兩人的下半身只隔著薄薄的褻褲始終緊貼在一起,黃蓉的小穴位置恰巧與陳三槍的陽具同高。隔著薄薄的褻褲,陳三槍滾燙堅硬的肉棒在黃蓉的修長雙腿的根部不斷頂擠著。而顯然一層薄薄的布根本起不到作用,黃蓉明顯感覺到陳三槍那粗大的肉棒幾乎是直接頂著自己的小穴口在摩擦,由下而上沿著那條敏感的縫隙一次次的揉動著。像要給黃蓉足夠的機會來體味這無法逃避的墮落快感。黃蓉感覺從心底不斷地湧出一股股的熱流,在周身上下快速地跑動不住刺激著自己的每一寸肌膚,以及感官意識。

「大當家怎麼有耐性,莫不是害怕不敢讓自己的二當家進到裡面去?」黃蓉充滿魅惑的聲音在陳三槍耳邊響起。同時一手竟然主動握住身後陳三槍粗大滾燙的肉棒上下套弄了幾下,光滑的手指還在陳三槍大如雞蛋的龜頭上輕輕愛撫了一圈。經過這些日子的經歷,黃蓉深知對於男人來說,對女人的征服感和屈服感往往只隔著一層紙,很容易被捅破。要想讓男人對自己屈服,必須要時刻都掌握主動,尤其是對付這種江湖草莽,自己更是要萬分謹慎。此外,加上身體中陣陣切實的需求從體內升騰迸發沖到心頭,黃蓉竟開始公然挑逗起陳三槍來。

陳三槍正在肆意地揉捏著黃蓉豐滿的臀部,品味享受著的肉感和彈性。突然聽到黃蓉嬌滴滴的聲音,伴著下體傳來的陣陣酥麻刺激感覺,頓了好一會才反應明白過來,心中簡直是又驚又喜。想著這聞名江湖的女俠竟然會主動自己挑逗自己,陳三槍大感刺激,浴火瞬間燃遍全身,重重的吸了一口黃蓉身上的香氣,便再也忍不住,雙手齊出,用力一撕,撕去了黃蓉的褻褲。

隨著身上最後一道屏障被徹底地除掉,黃蓉赤裸的胴體此刻徹底的暴露在陳三槍面前,在明亮的燭光下,黃蓉裸露的肌膚透露著絲絨般的光暈,散發著誘人的光圈,胸前一對巍然挺立的玉乳圓潤飽滿,不住的抖動著,而兩粒嫣紅的乳頭更是鮮豔奪目,誘人之極。修長的雙腿圓潤勻稱,緊緊地併攏著,成熟的軀體豐潤撩人,充滿著誘惑。黃蓉出乎意料的主動躺了下來,眼神魅惑的望著陳三槍,修長的雙腿伸向空中,與背部成九十度,隨後慢慢張開,又迅速併攏,若隱若現地將露出的嬌嫩的小穴暴露在陳三槍眼中。

黃蓉對自己很有信心,心中清楚面對自己如此主動的挑逗,陳三槍肯定會經受不住,一旦他的理智被欲望控制,自己便可以掌握主動。黃蓉非常清楚下一刻會發生什麼,閉上眼睛,等待著陳三槍的行動,也思索著下一步計畫。同時一種完全放下的解脫感與墮落的快感也襲上心頭,與全身的浴火一起灼燒著黃蓉的內心。

陳三槍果然如黃蓉所料,哈哈大笑一聲,便狼狽的撲向黃蓉,一隻大手握住黃蓉的柔軟卻富有彈性的乳肉揉搓起來。另一隻手開始向黃蓉下身進攻。黃蓉順勢也是不由自主的發出幾聲誘人的呻吟聲,扭動身體做出象徵性的反抗,卻不自覺地略微打開雙腿,任由陳三槍的兩手在自己飽滿的胸乳和大腿內側私來回遊走。身體最隱私的部位暴露在眼前陌生男人甚至是一群人面前,再加上敏感地帶被上下其手激烈挑逗,黃蓉不由得渾身躁熱香汗直流,內心的羞愧和倫理的帶來的束縛逐步被渴望和快感取代,小穴內的淫水更是泉般流出穴口,沿著陳三槍的大手滴到地板上。

陳三槍興奮的舔了舔手上黃蓉的液體,一臉迷醉,隨即站起身,一根粗大的漆黑肉棒立刻直挺挺的立在黃蓉面前。就在陳三槍正要衝刺佔有面前的美人時,黃蓉突然也跟著站起身來,將自己的赤裸的胴體大方的呈現在所有人面前。此刻整個客棧已經是一片喧嘩,尖叫和口哨聲此起彼伏,幾乎每個人都能清楚的看到黃蓉赤裸的雪白胴體如同玉雕一般在燭光下肉光熠熠,散發著令人驚心動魄的肉香誘惑,尤其是她如此近距離的陳三槍,只覺眼前盡是一片嬌嫩肌膚:上身一對溫玉般圓潤柔軟的玉乳傲然地向自己立著。下身濃密漆黑的花叢中含苞待放的小穴口含羞乍現,似乎正羞羞答答地期待著自己的肉棒插入。

黃蓉走到陳三槍身前,玉面泛著一股妖豔的紅暈,長長的睫毛不停顫抖著,鼻中嬌哼不斷,陣陣如蘭似麝的香氣不斷從香唇吐出,赤裸的嬌軀緊緊貼在陳三槍身上,胸前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的在他胸前輕輕的摩擦。「大當家,妾身一人獨舞實在是寂寞,不如你我二人共舞一曲?」黃蓉充滿魅惑的嬌吟聲又一次在陳三槍耳邊響起,不待陳三槍回應,黃蓉便主動的在陳三槍身前是跳起了淫靡的貼身舞。

看著黃蓉臉上浮現出的淫媚表情,陳三槍心裡可謂是波濤洶湧,現在在自己眼前的,可是當年的江湖第一美人黃蓉,自己很早便聽過她的傳聞,心中更是意淫了不知多少次………可此時此刻,這位高高在上的美人竟真的一絲不掛得站在自己面前,一想到黃蓉身份之高貴,曾經自己連見一面都是奢望,現在卻有機會和她共度春曉,一想到這裡,陳三槍更加的興奮,大腦開始一片空白,早已硬挺著如似火棒一般灼熱的肉棒更加挺立起來,仿佛一條赤黑色的粗長毒蛇,猙獰的龜頭則是昂起的蛇頭,正準備惡狠狠地鑽入黃蓉的小穴內大加肆虐!

黃蓉感覺到陳三槍脹得堅挺的陽具頂向自己的小穴口,心道時機差不多了,兩腿張開夾住陳三槍的右腿,使得陳三槍滾燙的肉棒緊貼著自己柔膩的大腿肌膚頂在賁起的玉門部位,由於陳三槍肉棒溫度實在太高,黃蓉玉腿內側肌肉禁不住有些輕微的抽搐。隨後黃蓉以自己和陳三槍下體接觸為支點,開始不斷地轉圈搖擺,挺動賁起的陰阜配合的迎著陳三槍陽具的磨擦,同時不時踮起腳尖用自己的胸乳磨擦著陳三槍的胸膛。

此時陳三槍已經被欲火沖昏了頭腦,身體亢奮起來,不停地用肉棒撩撥著黃蓉的蜜唇,想要找到幽谷的入口。而黃蓉則是檀口微張輕喘著,享受著二人生殖器廝磨帶來的的快感。黃蓉並不想這麼快就被讓陳三槍得手,雖然被夾纏住的雙腿只得不得不仿佛抽筋一般緊繃,但是靠著多年習武而富有彈性的腿肌和臀肌,還是躲過了陳三槍一次次進攻,不過身體反應卻是控制不住,剎那間一股熱流從小穴內湧出,微燙的陰精滲到陳三槍龜頭上。

陳三槍龜頭被黃蓉陰精這麼一澆,強烈的快感立即傳遍全身,頭皮發麻,差點將忍了一天的陽精擠壓出來。不過趁著黃蓉小穴噴陰花瓣張開的機會,陳三槍下體用力,借著濕滑的淫液,終於將肉棒頂入了黃蓉小穴,只是大半還留在黃蓉體外。

黃蓉櫻桃小口微張,似乎在發出輕微的呻吟,為了撩撥陳三槍的欲火,完全征服他,黃蓉不得不主動送上紅唇,就在陳三槍在黃蓉芳香肉體的刺激下欲仙欲死的時候,黃蓉嬌軀趁機向後一撤,兩人下體便脫離開來。不等陳三槍再次行動,黃蓉的香吻便由陳三槍的臉頰一路栘向胸膛,甚至蹲下來伸出舌尖在陳三槍粗糙的腹部肌膚上滑過。而陳三槍此時剛剛離開黃蓉小穴的肉棒已經滲漏出了少許渾濁的精液,滴掛在熱脹的龜頭馬眼處。黃蓉不給陳三槍任何機會,一隻手立馬將肉棒肉棒握在自己手裡,開始慢慢的上下套動。

陳三槍哪裡想到黃蓉會如此主動,沒幾下便幾乎已經控制不住情緒,不斷地發出低聲的喘息聲,目光停留在趴伏在地上的黃蓉嬌軀,從上方可以清楚的看見黃蓉胸部兩側溢出的乳肉,豐腴誘人。由於與天氣炎熱,此時黃蓉已經是香汗淋淋,但是雪白的臉頰上卻泛著如誘惑的紅霞,長長的睫毛半閉著,鮮紅欲滴的朱唇微微的張著,簡直是一副活生生的美人春宮圖。

黃蓉這時候伸出香舌,在陳三槍陽具龜頭上輕輕舔弄了一下,黃蓉心中已經決定,在同陳三槍行那事之前先讓他泄身一次,以便可以更好的撩撥控制他。陳三槍看著自己充血的肉棒在黃蓉香唇中忽隱忽現,上面還沾著美人的唾液,這種刺激下渾身充血,大腦一片空白,兩手按住黃蓉的頭,身體前移,同時同時抱著黃蓉的頭把她拉過來,隨著肉棒一縮一挺,肉棒便一下幾乎整支都塞進了黃蓉嘴中,黃蓉香唇頓時便被粗大的肉棒塞的滿滿,媚眼微閉,難抑的呻吟聲在口中含含糊糊地響著。

感受著從下體傳來的濕潤柔軟的滋味,陳三槍開始一次次用力的讓自己肉棒在黃蓉嘴中不停的進進出出,每次龜頭都能深深的頂在黃蓉的喉嚨上。而黃蓉此時感受著陳三槍肉棒自己的口中變得愈來愈熱,仿佛含著一個滾燙的鐵棒,卻讓人有種奔放的衝動。黃蓉只覺高潮的快樂不住在體內奔騰,一陣接一陣、一次比一次強烈的酥麻感流遍渾身上下,沒一寸肌膚能逃過這種強烈的刺激。雖然心中明白自己是被迫獻身,但香舌還是情不自禁地開始繞著陳三槍的肉棒打轉、纏卷、舔弄。

由於陳三槍太過激動和興奮,沒過多久便堅持不住了,低吼一聲,雙手抱著黃蓉的臉,將頭緊緊按向自己抽搐的兩腿中間,在陳三槍身體一陣陣劇烈的抽搐和喘息吼叫聲中,一股股粘稠滾燙的精液從龜頭馬眼中不停地噴射出來,當粗大的肉棒從黃蓉香唇裡離開的時候,可以看見一條條白色粘稠的精液從肉棒頭上筆直地射進黃蓉張開呻吟著的小嘴中,而當再次插入的時候,那一股股精液便一下下直接射進了她的咽喉。

黃蓉只感覺那滾燙的液體仿佛將自己的櫻唇灼了個通透,在陳三槍肉棒一陣陣劇烈發射過後,黃蓉氣喘籲籲地張著小嘴呻吟著,嘴角不停的流出白色的渾濁液體,尾端殘留的小部分還掛在嘴邊。汗水不停的在黃蓉臉上流淌,黃蓉已無暇顧及,身體一翻,在台下眾人的歡呼大喊聲中趴在地上,高高翹起渾圓肉感的雪臀暴露在陳三槍眼前,媚眼如絲,嬌聲道:「大當家,這麼快就繳槍了啊………」

陳三槍正在懊惱自己竟當著一群兄弟的面前如此快的就泄身,又聽到黃蓉如此羞辱自己,頓時臉上無光,心中大為光火,大喊道:「女俠,莫要小瞧了陳某!」言罷便縱身撲向黃蓉,面孔猙獰著抓緊黃蓉的細腰將她的臀部貼近自己的腰部,隨後,下體那根已久堅挺如初的肉棒不停的在黃蓉的私處花唇上摩擦著,尋找著幽谷的入口。

看著陳三槍欲求難耐的樣子,黃蓉主動翹起美臀配合著陳三槍的肉棒。當陳三槍的肉棒終於頂開花唇淺淺地進入穴口時,黃蓉卻靈動的向前一動,將肉棒停留在自己的小穴口邊上。每當陳三槍用力想讓自己的肉棒插得更深些,黃蓉便順勢向前一伸,讓陳三槍的肉棒既不撤出小穴卻也不得深入,搞得陳三槍焦急萬分,大汗淋漓的連連搖頭。

「女俠,求你了,只要你讓我進去,日後不管上刀山下火海,在下死都願意!…….」陳三槍終於忍不住,開始哀求黃蓉起來。

「大當家說話可要算話哦…….」黃蓉伴著喘息充滿淫蕩的嬌聲再度響起。

「在下對女俠崇拜之心,日月可鑒」陳三槍隨即飛快的連爬帶滾著將自己的衣衫撿回來,從腰帶中的夾縫中掏出一塊玉佩,放到黃蓉身前,低喘道:「這…這是在下的兵符,以後任憑女俠的指揮」。

黃蓉拿起那片玉佩,仔細端詳了下,此玉青灰山料質地,雖不是價值連城,卻也名貴,不過最引黃蓉注意的卻是玉佩上的龜圖案。「我大宋兵符已恢復春秋時代的虎狀,而此玉上刻的竟是龜,是唐代才會有的符狀圖案…….」黃蓉暗自道。

「啊!」黃蓉突然感到自己下體一陣酥麻,原來陳三槍已經重新開始了對黃蓉小穴的進攻,回頭看著欲求不滿的臉,黃蓉突然恍然大悟,心道這兵符定是出自張魔王之手。當時唐朝忌虎,因此改用魚符或兔符,後又改用龜符。明教自唐朝後期傳入中土,定是遵循了那是的兵符習慣,張魔王乃是明教護法,既然想著陳三槍這幫人日後為自己所用,那兵符必然也會按著明教的制度來造的。

確認兵符後,黃蓉收攝心神,重新投入到這場同陳三槍的性愛爭鬥中。看到陳三槍終於屈服于自己,黃蓉知道差不多了,不再躲閃,主動翹起臀部,仿佛是要把身後那根肉棒吞入自己小穴中。

陳三槍見黃蓉主動配合,難以自控地渾身都興奮到了極點,在唇片上略微磨蹭了片刻後,腰部再次用力猛地一挺,肉棒終於完全插進了黃蓉的小穴內。剛一進去,陳三槍便感到強烈的快感從下體沿著背脊傳入了大腦,享受到了過去與其它女人交合時從未有過的極度刺激,幾乎差點再次泄了出來。陳三槍左手撐在舞臺上,右手握抓住黃蓉下垂晃動的白嫩胸乳,大力搓揉著。龜頭頂在黃蓉小穴內最深處的子宮口上用力摩擦著花心。

「啊….慢…慢點,別…別停」饑渴已久的黃蓉此時也終於忍不住,發自內心的開始嬌呼起來。同時不待陳三槍開始抽插,黃蓉已不由自主的自己搖擺豐臀,往後不住頂撞,讓自己的小穴肉壁努力吞噬著陳三槍的肉棒。伴著黃蓉豐滿圓潤的臀部不住的向後用力撞擊,陳三槍幾乎要招架不住。而黃蓉自己也是口中呻吟狂顫,嬌喘籲籲,歡暢淋漓,咬唇仰頭,長髮散亂,柔嫩的雙乳搖擺晃動,享受著這銷魂的快感。

伴著黃蓉的呻吟聲逐漸升高,二人下體連接處不時傳出肉與肉的撞擊的「啪、帕」聲,而這聲音刺激的陳三槍更加瘋狂他雙手緊緊捧住黃蓉的臀部,肉棒快速地在胯下美人的小穴裡進進出出,而黃蓉嫩紅色的穴肉也隨著陳三槍肉棒的抽插不斷地翻出又塞入。此時黃蓉只感覺體內不斷地被陳三槍兇猛地肉棒貫穿著,胸前晃動的雙乳也不時地被陳三槍從背後揉搓著,強烈的快感迅速在全身膨脹。黃蓉她全身汗濕,身體僵硬地向後挺起,流露出類似哭泣的歡愉叫聲。

身後的陳三槍使足力氣的重重一擊,肉棒正正的撞擊在膨脹欲裂的陰核上,「啊!」黃蓉忍不住的大叫了出來。引來下面人一陣陣的喊叫。這種突如其來的快感,讓黃蓉身體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劇烈興奮,控制不住的狂扭著臀部,小穴內猛烈噴湧而出的淫水流過芳草,順著大腿流淌下來………黃蓉渾身香汗淋漓,豐滿的嬌軀劇烈抽搐著,健美雪白的兩腿大叉開,畫面淫靡。

陳三槍此時將黃蓉的身體牢牢地按在自己胯下,大腦完全空白,什麼也顧不得了,只知道發了瘋似的狂抽掹送,每次都仿佛要將胯下美人的身體捅破一般用力,而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得黃蓉豐滿的雙乳也隨著抽插動作不停的上下波動著,這淫欲的景象更刺激著陳三槍的性欲。在陳三槍這種瘋狂下,黃蓉不得不全無抵抗能力地任由他瘋狂抽插,只見黃蓉眼睛半閉半,眉頭緊鎖,牙關緊咬,強烈的快感使她不停的倒抽冷氣,但時不時的張開香唇,下頜微微顫抖,從喉嚨深處發出淫蕩銷魂的呻吟聲。

黃蓉流出的淫水越來越多,甚至溢滿了整個小穴,不斷地滋潤著陳三槍的肉棒,甚至燙的陳三槍得龜頭愈加脹大。每一次的抽出都帶出一股溫暖粘稠的淫水,而每一次的插入都擠的黃蓉小穴內的淫水四射,嘩嘩的向外流,不知不覺中黃蓉身子下的地面已經濕透了一大片。

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從兩人下體交界處同時向二人全身擴散,黃蓉不停地呻吟,陳三槍在低聲喘息,二人的聲音如同一支淫蕩靡迷的樂曲,不斷刺激著下面人的神經,人們開始高聲歡呼、嘶吼著,距離二人越來越近。

「啊啊啊!……」就在此時,陳三槍發出一陣狂吼,一道突然的致命的快感貫穿了陳三槍的全身,讓他馬眼忍不住大開,激烈的噴射出一道道濃郁粘稠的精液,隨後精液便如狂風暴雨般的接連不斷的噴射而出,如同一隻只利箭直射黃蓉的花芯,將黃蓉小穴灌得滿滿的,並不住的從兩人下體交口狂溢而出。

陳三槍床笫水準雖說勝過普通人,但遠不及張大富、賈易,加上被黃蓉挑逗的太過於興奮,在這種獸性大發亢奮的狀態下,剛才那陣陣猛烈的抽插其實已經耗盡了大半體力,在此刻的射精的極度興奮和身體疲憊下,陳三槍大腦充血,竟然一下昏了過去,整個人癱趴在黃蓉身邊。

大量精液射入小穴深處的強烈感覺使黃蓉的全身好一陣顫動,但卻舒服得難以言表,甚至感到不夠盡興。剛要示意陳三槍繼續,卻發現他已經倒在自己的身旁,黃蓉還以為他體力不支倒了下去,心中暗罵道:「不爭氣的東西…….看著挺強壯,沒想到只有這麼兩下子……」、眼下黃蓉正處於即將高潮的狀態,整個雪白的胴體上泛著粉紅,渾身每一個部門都燥熱的難受,下體更是不停地傳來一陣陣的空虛感,仿佛在呼喚著新的肉棒…….這種情欲的煎熬如同有千萬根火紅的鐵針在針剌著身體每一處竅穴。而此時客棧裡卻是靜悄悄的,陳三槍的突然暈倒打破了原有的安排,誰都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是好…….眾人齊刷刷的望向黃蓉,眼神充滿獸欲,仿佛一匹匹饑餓已久的豺狼,卻誰也不敢向前一步…….氣氛凝重到了極點。

黃蓉望著面前如狼似虎的這些人,心中竟沒有一絲的羞愧,反而是大為得意,心道眼下自己已經是騎虎難下,若是自己現在抽身離去,看眼下情形這些人一定會強迫自己,若是出手,之前自己在陳三槍身上的犧牲可就全白費了,而且難免會免節外生枝……若是不出手,那豈非…..還不如自己主動…..這些人能跟著陳三槍一起來,必然是他的心腹和精英,若是將這些人都控制住,對於自己日後的計畫遠比只控制一個陳三槍可靠的多…….

只是黃蓉雖有犧牲肉體的覺悟,但此刻也被剛才自己那膽大的念頭嚇了一跳,心中不禁惶恐不安。隨著時間一點點的推移,黃蓉身體的渴望愈來愈強烈,雖然自己已經和陳三槍交歡過,但心裡卻是隱隱期盼得到更多………

「你們傻站著那裡幹什麼……你們老大這麼快就不行了,誰來替他?」此時一聲嬌媚酥癢的聲音突然響徹在安靜的客棧中,聲音雖輕,但卻足以讓客棧裡的每一個人都聽聽清清楚楚,讓人為之瘋狂,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