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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小站之天使光臨

  連著幾天陰雨連綿,往日清澈的小河變成了瘋狂的泥龍,牛一般的水吼聲日夜在我耳邊咆哮。由於小站就在河邊,所以我只要打開釘死的後窗,就可以看到那甚是壯觀的湍流滾滾,河對岸的幾戶農家由於地勢低矮,屋子進了水,只好由鎮裏安排住到鎮禮堂去。

  我屋後的幾棵櫻桃樹也被水淹得只剩下一點綠葉飄在水面上,這種日子是不能收果品的,收了也運不出去,兩個工人放了假。自從我知道曲林子居然人面獸心,強姦了自己的外甥女──我深愛的苗小玉之後,見到他我心中就有一股怒氣,現在我已經把大權交給老劉,曲林子只能打打下手,撈不到什麼油水了。

  連著幾天淫雨,玉兒嫂留在山上不能找藉口來我這兒,我現在和玉兒嫂時常一起尋歡做愛,其樂融融,她的嬌柔、嫵媚,在房事上對我的溫順服從,使我對她的美妙肉體愛不釋手,幾天不見,又不能大雨天的去找她,心中慾火旺盛,難心舒解。我想玉兒嫂大概也在想著我,當她受盡磨難後,生平第一次從我這兒得到了愛,得到了性的樂趣,這俊俏的山村少婦已經漸漸被我喚起她沉睡在成熟肉體內的性慾,一刻也離不開我了。

  白天,我借了張撒網,到河邊去打魚。小河裏原本只是些魚丁,但山洪一來,把上游幾十公里外的一個水庫中大量的大魚沖了出來,每天在河邊水流較緩處都能弄到十幾條肥魚,我自己吃不了,有的送了人。留了七八條十幾斤重的大青魚、鰱子、鯉子,我養在水缸裏,想雨小些時送到玉兒嫂家去,給我溫柔、俏美的心上人一飽口福。

  中午,我扛著魚網,拎著捕到的七八條大小不一的魚,回到家。急促的電話鈴聲正響著,我以為是省裏來的電話,懶洋洋地把魚簍往地上一扔,拿起電話,躺在被子上聽。原來我被子從來不疊,自從玉兒嫂常常幫我整理房間,洗衣做飯以後,我現在也疊被子了。

  電話是鎮政府打來的,原來山洪爆發,前邊的鐵路被沖毀,一輛正好路經那裏的列車被阻在那兒,鎮裏派人去把人接來,安置在農家,鎮裏沒有住宿的地方,有幾位有身份的女人,隨來的男人安置到鎮辦公室了,女人無處安置,想起我這兒條件還不錯,所以打電話來,請我幫忙。

  我聽了有些不滿,住進一幫女人,那我去哪兒睡?拗不過鎮長秘書一陣哀求,我無可奈何地同意了。快下午時,鎮裏的破吉普車外加一輛拖拉機拉著六七個女人來了。其中有某市一位局長的太太,有某縣縣長的女兒,總之都是比較有身份的人。長得高矮胖瘦,參差不齊。我看到一個嬌小的女孩,青春綽約的風姿,苗條玲瓏的身段兒,戴了幅紅邊黑色太陽鏡,白晰嬌嫩的皮膚吹彈得破,小嘴看起來甜甜的。

  她態度很倨傲,不怎麼言語,見了我只是傲慢地點了點頭。副鎮長親自帶隊,殷勤萬分。他向我介紹時激動得唾沫橫飛,以致我不得不後退幾步,免得口水濺到臉上。當他介紹到那位美貌的女孩時,女孩摘下墨鏡,矜持地一笑,我不禁怦然心動,好漂亮的眼睛,杏眼圓圓的,亮亮的,清純極了,我瞧著有點面熟。

  副鎮長指著她,臉色漲紅,呼吸都有些不勻了,快五十的人了,真是沉不住氣。他說:「這位,是大名鼎鼎的著名影視明星,哎!就是前些天,電視裏演的那個……那個……」他不好意思地搔搔頭,說:「演護士的那個,什麼天使惹禍來著?」

  我一下子恍然大悟,是她,那個嬌憨可愛的小護士,那部連續劇裏後來那位年輕英俊的醫生捨棄了院長高雅的女兒,死心踏地地愛上她的那個女孩?她演的那個漂亮單純的小護士我也喜歡極了,最喜歡她傻傻的樣子,甜甜的小嘴嘟著,闖了禍就睜著大眼睛,一臉無辜像的樣子,相信看過那部戲的人知道我說的是誰,如果您還是不知道這位中國四小名旦之一的漂亮女星,那我們就沒話好說了。

  漂亮女孩大大方方地自我介紹說:「我姓李,你好,給您填麻煩了。」 這麼漂亮的女孩子,而且是我喜歡的女明星,我也不禁有些喜出望外,忙殷勤地讓座,招呼大家坐下。李小姐看了看黑乎乎的板凳,秀氣的柳眉不易察覺地皺了一下,轉身走到炕邊,從衣袋裏掏出一張紙鋪上,才小心翼翼地把她嬌小渾圓的臀部坐了上去。

  我有點不好意思,忙提了那簍魚,招呼鄰舍的婦人幫忙做菜、做飯,安頓她們住下。快傍晚時,漂亮的李小姐娉娉婷婷地來找我,問我有沒有單獨的房間,她不願意和那些人住在一塊兒。看著她娟淨得像剛剝了皮的雞蛋清似的嫩臉,我有點困窘,只好搓著手解釋實在是住不下,她想了想,那黑盈盈、秋水似的眸子閃了閃,不再說什麼了。

  可是一會兒,她又嘟著那嬌俏可愛的小嘴來找我了,臉上帶著些不滿,俏臉有點冷,問我:「你這裏只有旱廁嗎?那麼髒,還有蛆爬呢,怎麼去啊?」我無奈地聳聳肩,說:「李小姐,這可對不住,這種地方連上下水都沒有,不上旱廁上哪兒啊?」

  她明亮的大眼睛厭惡地一眨,嘴裏嘟囔著:「真倒楣,為了拍這部破戲,還要受這種罪。」翹翹的渾圓小屁股使勁一扭,嫋嫋婷婷地去了。

  我抱著鎮裏送來的被褥到房裏送給她們時,看到她沈著臉坐在炕頭,見我進來,也不接一下,往旁只閃了閃,我只好把被褥放在床上,心裏也不太高興,臉色陰沈下來,有個胖胖的中年女人見了忙識趣地過來幫忙鋪好被褥。

  這時鎮醫院乾瘦的王院長帶著幾個人匆匆趕來,她和我很熟稔,和我說笑著看看幾個婦人的情況,留下些發燒感冒拉肚子的藥,又匆匆告辭了。

  天黑了,幾個女人看在屋裏看著電視,前兩天我做了根高高的天線桿子,豎在屋頂上,接收效果相當不錯,我原打算回頭叫人從城裏帶部錄影機回來,買點小電影讓我的玉兒嫂開開眼界的。

  我抱著自己的被子,打開倉庫的門,靠外的那間倉庫還空著,木板上放著半分厚的草藥籽,這東西不怕放,所以收了先放在這兒,等多了再送省城。我把被褥鋪在草籽上,懶懶地躺下,歇了會兒,忽然有人敲門,在這山裏還很少有人有這種習慣,我好奇地拉開門,一個嬌小的身影閃了進來,昏暗的燈光下,那漂亮的臉蛋有些蒼白和痛苦,迷人的大眼睛裏眼神也有些散亂,好像生病了,正是那個姿態高雅、樣貌清純的女明星。

  我有些怔忡,問道:「李小姐,有什麼事嗎?」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豐盈的胸脯起伏著,聲音有點兒顫抖了,問我:「許……站長,你和這裏醫院領導熟嗎?」

  我詫異地說:「熟啊,王院長家種著不少草藥,都是我收的,關係好著呢,您有什麼事嗎?」

  她的眸子亮了一下,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她的小手手指漂亮纖秀,骨肉勻稱,十分性感。她抓住我的手,有些興奮地說:「你……能不能幫我搞幾枝杜冷丁,列車被困在水裏,我的包沒有帶出來。」

  我一呆,說:「杜冷丁?那玩意兒不能隨便開的,你要杜冷丁幹什麼?」

  李小姐吱吱唔唔地說:「我……我經常肚子痛,藥又沒帶身上,想打枝杜冷丁止痛。」

  我失笑說:「噢,這樣啊,那沒關係,我幫你要點止痛藥,杜冷丁可不能隨便開。」說著就要出去。

  李小姐焦急地說:「不行,別的藥沒用,就得用……,嗯,我給你錢,我……給錢。」說著她從衣袋裏掏出一打厚厚的鈔票,美麗的臉蛋上泛著病態的嫣紅,哀求地說:「我就帶了這麼多,還有卡,可是在這兒取不了錢,求你幫幫我。」

  我疑心頓起,問她:「李小姐,你到底要杜冷丁幹什麼?你……是不是……?」吸毒兩字我沒有說出來,但是神色上已經帶出來了。她著急地頓了頓腳,嬌聲說:「哎呀,你就別問了,我等不及了,求您了。」說著眼睛裏已溢出晶瑩的淚水,急不可耐地眼巴巴望著我。

  我全明白了,搖了搖頭說:「不行,多少錢這種忙我也不能幫,這不是讓我犯罪嗎?」說著走回去躺在被上翹起了二郎腿,不再瞅她。

  李小姐嬌美的身子開始打起顫來,她在倉庫裏沒頭蒼蠅似的轉了幾個圈,忽然一下子跪在我的面前,把我嚇了一跳,連忙坐了起來。李小姐顫抖著嘴唇,哀求我:「我……求您了……」她揪緊自己的衣裳,鵝黃色的T恤衫被拉緊,映出乳房豐盈嬌美的形狀。

  她的清脆的嗓音開始有些沙啞,不住地向我哀求:「求您了,幫幫我,您要什麼我都答應,真的……」

  我看著她漂亮性感的臉蛋兒,玲瓏有致的身子,一絲邪念湧上了心頭,我緩緩地問:「真的……什麼要求都肯答應?」

  她一看我要答應她,興奮地點著頭,說:「是是是,你要什麼,我都答應。」

  我立即說:「我就要妳,行不行?」

  李小姐聽了一呆,臉蛋兒紅了,小嘴呆呆地微張著,燈光下,可以看到她用了極高級的潤唇膏,嘴唇潤澤性感,泛著鮮嫩的肉紅色,一排潔白的牙齒微露,極具誘惑。我幾乎忍不住要吻上她的小嘴。見她沒有應聲,轉過頭去沒有理她。

  李小姐的身子漸漸克制不住地蠕動起來,似乎毒癮發作了,她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我的大腿,說:「我……我答應你,我都答應,求……你,快點……」

  我興奮地跳起來,看看這位優雅矜持,高高在上的女明星,跪在我面前的可憐像兒,心中有些鄙視,我說:「好,妳先讓我舒服舒服,我就去給妳弄杜冷丁。」

  李小姐的身子像風中落葉,不住地發抖,她滿臉哀求:「我忍不住了,求你快去吧,我一定答應你,錢也給你,什麼都給你,求你了。」

  我見她的樣子真的快受不了了,只好興匆匆地先去鎮醫院,想著可以玩到高高在上,在我心中高不可攀的仙女兒似的美人,那份快意就別提了。

  杜冷丁雖然不好弄,但有我出手自然手到擒來,我要了兩枝杜冷丁,趕回倉庫,推開門時,不由得驚呆了。那位清純俏麗的美少女不見了,現在的她就像一頭困獸,頭髮散亂,在我的被上痛苦地打著滾,喉間強抑著呼叫聲,眼中嬌憨的神色不見了,代之以癡迷瘋狂的目光,俏美的小嘴難以抑制地,口水都流了出來。

  見到我回來,手中舉著一枝注射器和兩瓶藥水,她像一條小母狗似的一下子撲到我面前,抱住我的雙腿,跪在我面前,眼巴巴地仰視著我手中的東西,興奮地叫:「給我,快給我。」

  天啊,什麼天使?什麼高貴?原來清純和高貴下掩蓋的就是這麼醜惡的靈魂,我怎麼也難以把此刻的她和電視上那位元嬌甜動人、清清純純的小美人聯繫在一起,我厭惡地踢了她一腳,被我踹倒在地上的李小姐又慌忙爬起來跪在我面前,抱著我的腿求我:「求你了,我受不了了,快……快給我。」

  我冷冷地說:「那好,你先把衣服脫光,給我含一含雞巴。」我粗俗的語言此刻已經無法喚醒她的自尊,她像戰士聽到了衝鋒的號令,忙不迭地脫起衣服來。我忙關好門,插上門閘。

  回過頭來,她已經脫光了衣服,赤裸裸的像具小白羊兒的嬌美玲瓏的胴體,胸前一對豐盈的乳房呈現姣好的半球形,大腿不長,但腿形優美滑潤,屁股圓圓翹翹的,一身鮮皮嫩肉吹彈得破。纖柔的柳腰,平坦的小腹下美妙的陰部一團不算茂密的陰毛軟軟地趴在大腿根上。

  她饑渴的目光一直盯在我的手上,我站在那兒,說:「爬過來,先給我舔一舔。」她的身子顫抖著,沒有絲毫猶豫,立刻爬過來,一雙因為得不到毒品的滿足而變得酸軟發抖的小手急迫地解開我的褲子,褲子順勢滑到腳跟,她雙手握著我的陰莖就往美妙的小嘴裏送。

  李小姐的口腔裏熱辣辣的,嘴唇已經有些發幹了,她的頭就像不知疲倦的機器,瘋狂地套弄我的陰莖,死命地含吮我的龜頭,把她難言的痛苦發洩在嘴的表現上,那種瘋狂,就是做了幾十年的妓女也做不出這麼次次深喉、套弄迅速的技巧來。

  她赤裸著豐盈優美的身子,跪在我身邊的地上,兩隻手握住了我臀部結實的肌肉,鮮嫩的小嘴不住地吸吮,做著活塞動作。這麼年輕、漂亮,擁有很大名氣和身份的女明星,在這散發著潮濕發黴的山村倉庫裏賣力地為我口交,看著那張電視上嬌憨可愛的清純臉龐在我的胯間移動著,從上向下望去,白嫩微聳的乳房隨著她的動作晃動著,誘人的乳溝是那麼性感迷人。

  我的興奮使陰莖直挺挺地插在她的小嘴裏,她的動作由於身體的難以克制,漸漸粗魯起來,火爆的動作不時使她的牙齒滑過我的陰莖,產生疼痛的感覺,小嘴的吸吮力大到了我難以置信的地步,深深插進她喉間的陰莖好像她再咽口唾沫,就可以一口吞下去似的。

  我有點害怕起來,生怕這嬌美身材的小美人瘋狂中真的把我的陰莖一口咬下來吞下去,我推了推她的頭,說:「夠了,夠了。」隨手遞給她一枝杜冷丁,李小姐像搶骨頭的小狗,一把搶過去,拿著注射器,趴在地上,就著昏黃的燈光熟練的吸藥,注射。

  我迫不及待地甩掉褲子,脫去上衣,跪在她的身後,李小姐的臀部渾圓豐隆,膚色亮澤,肌膚緊繃繃的很有彈性,撫摸起來滑膩柔嫩。我顧不得細細品味,把堅挺的陰莖從後面臀縫間插進她的小穴,開始挺聳起來。

  她的小穴還沒有多少水,想必插進的一瞬間她嬌嫩的小穴一定很痛,可是李小姐已經感覺不到了,她正趴在地上,亮亮的眸子閃著興奮的光,看著藥液從纖秀的手腕推送進體內,對我的操弄毫無所覺。

  她的小穴很是緊密,我扶著她窈窕的腰身,撞擊著她兩瓣兒雪白豐腴的臀肉,在柔軟火熱的小穴裏抽送著。李小姐被我幹得前仰後合,卻只顧忙著注射杜冷丁,使我的自尊心大為受挫,我生氣地拔出陰莖,對準她小小的,縮成一渦菊花的小屁眼,使勁一頂,屁眼太緊了,加上她臀部昂得太高,上身完全爬伏在地上,龜頭頂得臀眼動了一下,就滑到她的屁股溝裏。

  李小姐根本想不到我要操幹她嬌嫩的小屁眼,藥液快輸完了,她嘴角微張,興奮地直流口水。我使勁拉了一下她的纖腰,讓她的上身抬高了一點,再次把粗長的陰莖滑進她白嫩嫩、圓溜溜的屁股溝裏,頂在淺褐色的菊渦上,向裏一用力,粗大的陰莖「噗」地捅進去一半,圓圓緊密的孔道擠壓著我的陰莖,那種壓迫是柔軟的、綿密的。

  我捧著她粉嘟嘟的嫩臀,繼續一使勁,整根雞巴齊根沒進了她的肛門,肛門口的括約肌像緊緊的皮套似的套在我的肥大雞巴根部,勒緊了輸卵管,簡直是欲仙欲死。

  李小姐痛叫了一聲,直起了腰,雙手撐在地上,脫力的嬌軀軟若無骨,乖巧地任由我在她那緊窄的穀道內快速地抽插著,她細細的腰肢、圓圓的屁股,被我頂聳得搖搖晃晃,兩條粉嫩的大腿還強力支撐著。

  這位女明星粉嫩的俏臀,在螢幕上穿著合體的護士服,小屁股不知吸引了多少男人的目光,此刻卻毫無保留地貢獻給我了,在這個晚上,我竟然佔有了她身上全部的三個孔道。

  李小姐被我操弄著,細小的屁股孔道漸漸適應了我的抽插,一種受虐的興奮感使她不由得呻吟出聲,我抱著她嬌小的身子,忘情地抽送,幹得她的屁股啪啪作響,身材嬌小玲瓏的大明星受不了了,她一邊呻吟著,一邊眯著美目,秀氣的眉毛擰結著。

  我一邊咬牙切齒地幹,一邊問:「妳早不是處女了,在電視裏一副清純可愛的模樣,其實淫蕩極了,是不是?妳被幾個人幹過?快說。」

  李小姐一邊向後逢迎著屁股,一邊低低地嗯著,小聲辯解說:「我沒……嗯……沒有,我只被兩個導演……哦……哦……輕些……還有一個大牌明星幹過,真的……」

  我一邊挺聳,一邊叫:「騷貨!妳這個小騷貨,喔……我不行了,我要射了……」隨著我的喊聲,身子一陣哆嗦,我的陰莖迅猛地撐開她嬌嫩的小屁眼,深深地頂到了盡頭,在她溫暖的直腸裏噴射開來。

  第二天,當她出現在我面前時,又變成了那個清純俏麗的小女生似的女演員,乖乖巧巧、嬌憨可愛的神情,盈盈秋水似的眼睛,誰能想像得到她昨夜是如何的淫蕩、下賤。

  她今天換了件藍格短襯衫,一條淺藍色牛仔褲,緊緊地包裹住她俏挺豐圓,看起來沉甸甸的小屁股,彎彎的柳眉,小巧的鼻子,可愛的上翹的嘴唇,整個人就像清新脫塵的小仙子,又像一塊無比誘人的藍田美玉雕成的玉人。 當她出現在我面前時,我的眼睛不由一亮,不時地盯著她雙腿間牛仔褲交叉的終點,那微微賁起的陰部,圓圓的,翹翹的美臀,還有襯衣映襯出的嬌美的乳形。

  她看到我時,俏臉上一紅,那雙明亮、靈活的眼珠總是及時地閃避開我灼熱的眼神。那副嬌羞、可愛的表情使我心裏對她更加鄙視,暗暗轉著今晚如何更好地玩弄她的念頭。

  她只要一天不離開這裏,就要一天被我掌握在手中,像一個最低賤的妓女一樣被我玩弄,一旦她離開這兒,恐怕我給她舔屁股的資格都沒有,這種認知使我盡情佔有她的念頭更加強烈。

  今天天陰著,上午飄了一陣毛毛雨,下午開始放晴。討厭的曲林子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提了一隻打來的野雞,陪著笑臉,見了我還是點頭哈腰:「站長,聽說您這來了客人,我打了隻野雞,給您招待客人。」

  其實他一再低聲下氣,如果是別的事我早就原諒他了,但他是強姦了自己的外甥女兒苗小玉,是我心中最為愛慕、喜歡的女人,我殺了他的心都有,怎麼肯再重用他,早轉著主意想著怎麼徹底把他打發滾蛋了。

  我板著臉,冷冷地說:「不必了,要吃野雞我還吃不到嗎?昨兒我還吃了一隻野雞呢。」我說的是真話,可是言者無心,聽者有意,大明星李小姐以為我是說她,臉騰地一下紅了,羞憤地眼神瞟了我一下,恨恨地轉身走開了。

  曲林子一臉賤笑,還要再說,我不耐煩地說:「我還有事,你走吧。」說完不再理他,轉身揚長而去,剩下曲林子一個人提著隻野雞,走也不好,留也不是。

  等我從鎮裏回來時,他已經不見了。昨天李小姐給我的錢足有七、八千,我從那些果農、菜農、藥農身上大半年也不過克扣這些錢,去信用社存了整數,又去供俏社扯了幾尺布料,兩條牛仔褲,這是我準備送給玉兒嫂的。

  晚飯後我到屋子後面拿個魚桿去釣魚,屋子被一群女人佔了,電視也看不了,只好重拾這剛來山村時的愛好了。屋後本來用石頭築了有壩,但是山洪爆發,水流極大,現在只能看到部分較高部位的壩沿,叢生的野草中也泥濘不堪,從房山頭繞到屋後的路只剩下一條窄窄的小徑,旁邊的溝渠裏也倒灌進了河水,不小心就要掉下去。

  李小姐自打吃完晚飯,就像狼似的盯著我,生怕我玩失蹤,那就慘了。因為另一枝杜冷丁我揣在懷裏沒給她。見我要去釣魚,裝作歡天喜地的樣子要和我一起去。那單純好奇的樣子可愛極了,我心裏冷嗤一聲,暗想:「真不愧是當演員的材料,明明是個婊子,裝成青春玉女,連我這知根知底的人都要心動上當。」

  夕陽彤紅似火,難得的好天氣。天邊飄著幾片淡紅色的晚霞,雨後的空氣潮濕、清新。我拉著她的小手,提著勁,貼在牆根底下,一步步往後邊挪。她的小手溫潤柔軟,握在手裏舒服極了。要說身材,她和玉兒嫂一個嬌小玲瓏、一個頎長苗條,各不相同,要說皮膚,兩個人一樣的白晰嬌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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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玉兒嫂畢竟還要幹些家務活,手心就沒有她這麼細嫩柔滑了。我看著她小心翼翼,輕挪纖腳的樣子,心中也有些喜歡,如果不是眼見她吸毒的醜態的話。不知為什麼,雖然因此我才能得到她,可也因此不再重視她,我想我的內心深處其實還是盼望著她真的像電視裏塑造的可愛女生形像那樣吧。

  我找了地勢較高的地方找塊石頭坐下,李小姐乖巧地偎依著我坐下,學著我的樣子脫掉沾了泥巴足有一斤重的鞋,把腳浸在水裏。其實我把腳泡在水裏只是為了洗淨上面的泥,然後就踩在被水沖刷得乾乾淨淨的石頭上,石頭被太陽曬得暖暖的,但是山裏的洪水,那溫度,比冰鎮過的還冷,泡得稍久一點,雙腿就凍木了,如果人是在水裏,可能再也上不來了,所以有時山裏下雨,明明河水不深,才到大腿,卻有過河的人淹死。

  李小姐嬌怯怯的大小姐,不知究裏,腳一放下去就像被燙了一下似的忙不迭又拿回來,驚叫一聲:「哇!好涼!」

  我瞪了她一眼,沒理她,牆根下鬆軟的泥土裏有許多蚯蚓,我已經挖了幾條,弄了一條串在魚勾上,甩進了盤旋著漩渦的河水中。

  李小姐訕訕地坐在我旁邊,看我釣魚,不敢再言聲,她扮乖巧女孩兒最是拿手,雙手抱膝,坐在石上,下巴支在膝蓋上,神情十分迷人。蜷起的雙腿使她大腿到臀部的豐盈曲線,被緊繃繃的牛仔褲勾勒出優美的線條。遠山如黛,對岸的人已經全都搬走了,剩下幾間泡在洪水中的房子,孤零零的煙囪淒涼地矗立著。紅紅的陽光照射在扮演醫護天使的李小姐眉目如畫的俏臉上,粉嬌嫩的皮膚上仿彿塗抹了一層薄薄的胭脂,非常可愛。她忽閃忽閃的大眼睛,映在波光瀲灩的水面上,俏生生的,真的像是位天使在水邊。

  日光越來越斜,越來越弱,本來混濁的水面此時看來有如金蛇萬道。空氣中有股泥土的腥氣。身旁坐著這麼位年輕嬌豔的女孩,如果是個清純的女人,是我的女朋友多好。我感歎著,儘管已經佔有了她的身子,心底裏卻強烈地希望她是個好女孩,或許是她清純的外表觸發了我,或許是這山村樸素的山水感染了我,又或許是男人自私的心理作怪,希望漂亮的女孩再放蕩,也只在自己面前表現,而不要在其他人面前展露。

  我有心對她有更深的瞭解,可是想到她只是我生命中偶爾的過客,一離開此地,從此蕭郎是路人了,也就打消了念頭。

  魚,一條也沒上鉤,我心裏焦慮起來。李小姐是個很聰明的女孩,她看出我有些不高興,生怕我把氣撒在她身上,嬌軀瑟縮了一下,但是隨即又覺得自己一個大明星,平日裏眾星捧月一般,現在被我一個鄉下人作踐,又心有不甘地挺了一下胸。

  我橫了她一眼,說:「來,坐到我懷裏來。」她猶豫了一下,我冷笑著說:「妳是大明星是嗎?你很有面子是嗎?好,少在我面前擺臭架子,不過來拉倒,咱們看看誰求誰。」

  清純的女星委委屈屈地辯解:「現在天還亮著呢,我……怕被人看見。」

  我說:「對面鬼影子都沒有,我的房子後窗是堵死的,誰也看不見,咱們過來的那條小道妳也看到了,誰能來?」

  她聽了,不想過來,又委委屈屈地向我這邊蹭,到了我身邊,我展開雙腿,讓她坐到我懷裏。石沿的下半截已被水淹沒,她不緊挨著我的懷抱,就要把雙腳踩在水裏,所以只好使勁往我懷裏蹭,圓潤結實的臀部緊緊頂在我的雙腿之間,頂在我那團突起之物上。

  我一手抱緊了她的纖腰,把魚桿交到她手裏,別一隻手從衣服下擺裏探進她的胸脯,揉摸著胸前一對玉兔。她的乳房柔軟極了,卻又很有彈性,這樣被我攬在懷裏撫弄,而且還是個舉國知名的女明星,我真不知道是不是在做夢。

  她沒有毒癮發作時,神情是恬靜而溫雅的,俏麗的臉龐像一位美麗的小天使。我湊上去親吻她白嫩無瑕的粉頸,俏臉上一對淺淺的酒渦,她的神情有些迷惘,我想是女性對性的浪漫追求使她在這絕難遇到的山水間,在水邊的石上,耳聽著瘋牛般的巨吼,接受我的調逗。

  擔心會有人闖來的緊張,使她的身體繃得緊緊的,在我耐心地愛撫下總算安靜放鬆下來。原本放在她手中在水裏亂抖的魚桿也不再晃了,如果她再晃下去,我想再釣五十年也不會有一條笨魚上鉤的。

  她曲線玲瓏的美臀在我懷裏不安地扭了扭,似乎感覺到了我勃起的陰莖頂在她柔軟的臀肉上。我的陰莖在褲裏也撐得難受,我悄悄鬆開腰帶,把褲子向下褪了褪,解放出來的大肉棒被夕陽下的微風一吹,舒服了許多,我讓陰莖直挺挺地站著,貼在她纖柔的後腰上。

  我的手撫弄著她飽滿的椒乳,恣意享受那柔嫩滑膩的感覺,她的身上散發出一種高級香水的淡淡香氣,我的手貼著她的纖腰向下滑,她的牛仔褲很緊,所以沒有系皮帶,我解開扣子,手掌貼在平坦柔軟的小肚子上,按弄了一會兒,繼續向下探,按在她兩腿之間的幽谷上。

  她在石上坐了很久,被風吹著,胸、臀和小腹都有種涼滑的感覺,可是那裏卻是溫熱的,我的手摸到一絲柔軟的陰毛,再探進去,就摸到了她柔軟的陰唇,我的手指往裏輕輕一頂,她嚶嚀了一聲,櫻桃小口嬌喘了起來。

  我興奮地撫弄著,她的身子開始熱起來,陰唇裏的小穴慢慢滲出淫滑的濕液,她兩條勻稱健美的大腿不堪承受地鬆開,雙腳向下一滑,一下子滑進了水裏,她馬上驚呼一聲,縮回了纖秀的小腳丫兒,十顆塗著指甲油的美麗腳趾用力地踩在石頭上,避免再次滑進水裏,手裏的魚桿禁不住搖晃了一下,險險脫手。

  我在她的粉頸上親吻著,手指在小穴裏有限度地插弄著,忽然,她的身子一僵,雙臂顫了一下,驚喜地嬌呼一聲:「有魚,有魚上鉤了。」

  可憐她只能拼命抬高雙手,讓釣著一條活蹦亂跳的大鯉魚的魚桿懸在水面上,那條魚足有六七斤重,魚桿都被壓彎了,她的玉臂也似乎承受不住了。

  可是她的雙手一用力,氣往上提,小穴竟然忽地一緊,夾住了我的手指,那種陰唇內壁的嫩肉如此有力地夾緊的感覺是我意想不到的,一時我竟不捨得抽出手指,我低聲在她耳邊說:「我的魚也上鉤了。」說著手指彎著在她的嫩穴裏扣了一下,她忍不住一顫,提著的魚桿又沉進水裏。

  李小姐小臉急得緋紅,忙再一次提起來,魚還在鉤上,她著急地說:「你……放開我呀,魚要跑了。」此時她表現出的童心和歡樂我相信是真實的,雖然她在娛樂圈裏混,不免沾染了許多的惡習,但是還是保留著一分童真的。

  想到這兒,我也不忍心再逗弄她,順從地抽出了手指,手指滑膩膩的,我伸手托住她的手臂,幫助她把魚拉上了岸,魚一上岸就在草地上跳躍著,她欣喜的目光盯著那條魚,臉上洋溢著喜不自勝的快樂。

  此時的她是多麼天真可愛呀,我幾乎忍不住心中一軟,放棄對她的玩弄。可是好景不常,不久之後,當太陽落山后,她的臉色也開始像天空的顏色一樣灰暗下來,她年輕嬌美的身段開始不受控制地抖起來,顫聲對我說:「我……我不行了,快給我,快把藥給我。」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穀底,這麼可愛的女孩,怎麼可能在片刻間一會兒化身天使,一會兒像個骯髒不堪的大煙鬼?

  她掙脫了我的懷抱,也顧不得解開的褲子露出白晰的小腹皮膚,好在她的臀部夠圓夠翹,撐住了牛仔褲不至於滑落下去。她翻過身蹲在我旁邊的石頭上,小腳丫也顧不得凹凸不平的石頭咯得她粉嫩的腳痛,一臉的肯求之色:「求你了,快給我吧,別折磨我了?」

  我鬱悶地吐了口氣,恨恨地問:「妳條件那麼好,命那麼好,為什麼不學好,吸什麼毒?」我不由想起了玉兒嫂,她的條件一點不比李小姐差,而且又那麼自強、善良,可是上天為什麼待她如此不公,而這位李小姐天之嬌女,卻不知自愛,人的命運是多麼不同啊。

  我從懷裏掏出了那管杜冷丁,李小姐的眼中馬上發出興奮的光,那種光是狂熱的,貪婪的,配著她嬌甜清純的像貌,怪異得讓人心裏發毛,我從來不知道毒品的力量可以讓人如此變態,拋棄人格尊嚴。

  我把心一橫,恨鐵不成鋼的念頭使我虐待她的心思佔了上風,我伸出一隻腳去,冷冷地對她說:「舔我的腳,每一根腳趾頭都給我舔乾淨。」

  「什麼?」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一雙漂亮的眼睛。舔陰莖她可以理解,必竟為了謀個好角色她也給權勢人物舔過,可是我這個要求就有點變態了。

  我看她猶豫著,就拿起那枝杜冷丁,用兩根指頭拈著,舉到水面.上,不容置疑地說:「我數到三,還不舔,我就把它扔到水裏,一……二……」

  李小姐不敢再遲疑,趕忙撲過來,抱住我的一隻腳,頓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張開紅潤的雙唇,把我的大腳趾含進了嘴裏,溫潤柔軟的口腔分泌著唾液,使她的小嘴很快地滑膩溫暖起來,我不知她心裏是怎樣的感受,儘管腳趾不能帶來多大的性興奮,可是這樣一位嫵媚動人的漂亮女明星,趴在這兒給我這個在城裏隨便是誰就可以給我氣受的小人物舔腳趾頭,心裏的成就感滿足到了極點。

  我的腳在河水裏沖過,但是還有些泥痕,她漂亮可愛的小嘴絲毫不敢嫌髒地吻著,用紅潤細巧的舌尖舔著,她一隻腳還沒舔完,興奮感已使我迫不及待了。

  我橫過身子,平躺在堤石上,身旁就是湍急的河水,我示意她跨到我身上來,她仍殘存的一絲理智使她嬌羞得頰上一紅,還是走過來,跨坐在我的身上,用兩根纖纖玉指拈起我直挺挺貼在小腹上的陰莖,對準她胯間的幽秘峽谷,緩緩向下坐。

  兩條優美結實的大腿因繃緊而顯得更加豐腴,粉嫩的大腿根部,柔草掩映下的蜜桃狹縫若隱若現,讓人血脈賁張,不克自持。

  粉嫩的陰唇隨著我陰莖的插入,柔軟的嫩肉隨著向裏陷了一下,又彈回來含緊了我的莖根,晶瑩的淫汁從翕張的桃源秘洞裏流淌出來,將我堅挺的肉棒潤滑得油光鎧亮。

  蠕動的嫩穴隨著她輕盈的身子上下的起伏,更多的淫液滲流出來,沿著我的陰莖流到我的陰毛、陰囊上,凝成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水珠,這大概就是古人說的倒澆蠟燭吧,果然形像貼切。

  她性感迷人的身子上下起伏著,小嘴裏呼呼地喘著氣,壓抑著衝動的叫聲,一對玉兔似的嫩乳隨著她的起伏上下跳躍著,下麵那張小嘴時而調皮地吐出我的大肉棒,時而又研磨著套到根部,整個輪廓姣好的美妙屁股在我的胯部淫蕩地劃著圈兒,為了早早讓我發洩出來,看來這位大明星是拿出了真本事,盡心盡力地服侍我了。

  我順勢把垂在身邊的右手向下一探,撩起一潑河水,潑在她的身上,笑嘻嘻地套用武媚娘挑逗太子的一句話說:「大明星,今天先承金盆玉露恩吧。」冰涼的河水灑在她的酥胸、嫩臉上,水珠淋漓,果然嬌媚異常。

  可是冷水的刺激也使她嬌軀一顫,小穴裏也猛地一縮,就像一隻小手握住我那兒似的。她更快地抽送起來,看來她常常健身,蹲著身子這樣快速地起伏,如果是我也已累了,她居然還能堅持,雖然胸脯的起伏越來越大,可是抬起坐下的速度和力度卻未見稍減。

  窄緊的小穴刺激,加上那香滑肥圓的美臀在我身上的磨擦,使我不負李小姐所望,腰部一挺,兩手死死抓住她一雙纖秀的足踝兒,痛痛快快地射了出來。我愉悅地躺著喘氣,她也軟綿綿地半趴在我身上,一對嬌美的乳房乳頭撫在我的胸口上。

  當我把杜冷丁給她時,她的精力仿佛奇跡般地恢復了,馬上趴在那兒,無恥地翹著小屁股,急不可待地注射了。

  等我們穿好衣服時,天已經快全黑了,我們起身套上鞋子,拎起那條魚,正要往回走,忽然房山頭閃出一個人來,嘿嘿地冷笑著,我嚇了一跳,那位美女明星更是唬得一躍,一下子鑽到我的懷裏。

  我覺得笑聲有些耳熟,定晴一看,借著微弱的光芒,看清是曲林子,那張醜惡狡猾的老臉越走越近,眼裏放出貪婪得意的光芒。

  我沈住氣,低聲問:「曲林子,你來幹什麼?」

  曲林子陰陽怪氣地說:「我來找站長求情啊,求您放我一馬,嘿嘿嘿嘿,想來到看到這麼精采的一出好戲。」他舔著嘴唇說:「你給我小鞋穿,故意整我,我就知道你和我外甥女兒有一手,本想捉姦捉雙,想不到抓到一條大魚。」

  他涎著臉看李小姐,那口黃板牙使李小姐厭惡地後退了一步,曲林子擠眉弄眼地說:「這位姑娘真是漂亮得像畫上的人兒似的,聽說是很有名氣的大明星呢,嘿嘿……,我攀上高枝了,許站長,從今以後俺再也用不著給你裝孫子了。大明星,你要讓我替妳保密,不丟人現眼,只要答應跟我睡一覺,再替俺辦個城市戶口,給我一筆錢,咱們就兩訖了,怎麼樣?」

  我又氣又笑,這個鄉巴佬想什麼呢,以為自己撿到金山了?轉念一想,李小姐這麼有名氣,這些對普通農民來說不亞於天方夜譚的事沒准她真能做到。

  可是像他這種貪婪成性的人,怎麼可能滿足?李小姐壯起膽子,厭惡地說:「什麼事?我們什麼事都沒有做,我和許站長在這兒釣魚,你胡言亂語些什麼?小心我告你誹謗,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呵,我真是佩服她,連我都沒想到她小穴裏淫水都沒幹呢,可以提起褲子就不認帳。曲林子得意洋洋地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假的都有人信呢,何況我是親眼見的,你是個閨女家,不可能不要名聲,妳要不怕,我就出去說,看看誰害怕?」

  我看李小姐也矢口否認,膽氣一壯,衝上去給了曲林子一巴掌,惡狠狠地罵道:「你個老王八蛋,敲到我頭上來了。」想不到他竟然不再怕我,扭住我的衣領和我撕打起來,我們倆在泥濘的草地上亂滾,滾了一身的濕泥,這枯瘦的老傢伙倒是有幾把力氣,居然把我壓在了身子底下,掐著我的喉嚨咒罵著。

  我剛剛做完那種事,原本就體虛無力,被他掐得眼冒金星。眼看著眼前越來越黑,忽然他一鬆手,一頭栽倒在我旁邊,我呼呼地喘著氣,看見李小姐手裏搬著塊大石頭,愣愣地看著我。

  我伸手在趴著不動的曲林子後腦上摸了一把,濕淋淋的全是血,適忙回頭對傻站在那兒的女人喊了一聲:「還傻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把石頭扔了。」

  「噢!」李小姐慌慌張張地答應一聲,神態像極了她在電視劇裏裝憨賣傻時的俏模樣。我看她要把石頭扔到房根底下,氣急敗壞地叫:「往哪兒扔?扔河裏。」

  眼看她費力地把石頭扔進水裏,我一探曲林子的鼻息已是出氣多進氣少,也不知還救不救得活,心一狠,提著他的衣領把他也推進了河裏,他的身體在河水裏滾了幾下,順著急流沿河而去。

  李小姐驚訝地叫了一聲,捂住了嘴,我惡狠狠地對她說:「別嚷,你已經把人給打死了,傳出去咱倆誰也跑不了。走,今天晚上咱倆就釣魚來著,什麼也沒見過。」

  到底是走南闖北的人,見多識廣,她以比我預料更快的時間神色就平靜下來,兩個人悄沒聲兒地回去了。一夜沒有睡好,後半夜又是大雨傾盆,天亮後我把泥衣服洗了,到後面看看不由狂喜,一夜暴雨,什麼都沖光了。這種王八蛋,真是老天爺都不幫他。

  下午,鎮派出所就冒雨來人了,說接到電話,派車去下游的鎮上接回一具屍體,是我們收購站的員工老曲,來調查情況,我心裏怦怦亂跳,硬著頭皮說:「昨兒下午見過他一回來著,後來就不知去哪了。」還裝著問問他的情況。

  那員警叼著我敬上的煙,撇著嘴說:「還啥情況啊?一路沖下去,石頭樹幹一路撞,都快撞爛了,勉強能認出來是誰,都他媽得噁心死了。」我陪著笑,心裏放心不少。

  本來那倆員警都要轉身走了,偏偏一個住宿的中年女人多嘴,說:「那天晚上我還見過那個人在院子裏晃呢,後來天快黑時好像奔房後頭去了。」兩個員警一聽又不走了,我恨得直咬牙,正不知如何是好,李小姐款擺著腰肢,一臉純真的笑:「是呀,昨兒晚上我上廁所,有人敲門,我說有人呢,就走了,聽聲音是那個姓曲的大爺,我聽過他的口音呢。我們做演員的,聽人說回話就記得住。」

  兩個小鎮員警到房後看了看,聰明的腦袋得出了結論:「曲林子是到後面上廁所,天黑路滑,不小心失足落水,死了!」很好,案子結了,兩個員警一副英明神武的樣子,倒把我驚得目瞪口呆,真不敢想像,原來在這種小地方人命這麼不值錢。

  兩個員警見我這副模樣,以為我怪他們不上心,還歉意地訴了一堆苦,什麼經費不足,人手有限一類的話,最後拿了我一條煙滾蛋了。

  傍晚時分,鎮裏來電話,說鐵路修復了,今天晚飯後就接客人們離開。殺人大案都結了,沒了心事,我淫心又起,想到這位漂亮的女星這一去又是咫尺天涯,沒有機會接觸了,心癢癢的想再玩她一回,可是那些女人們聽說要走,都興奮得到處亂竄,逮不到機會。

  等鎮上車子來了,大家紛紛上車時,我故意對李小姐說:「李小姐,妳來一下,妳這位大明星來一趟不容易,給妳帶點水果路上吃。」說著我走進了倉庫。

  她遲疑了一下,跟了進來,門虛掩著,我興奮得滿臉通紅,在她聳挺的胸脯上捏了一把,張惶地從褲檔裏掏出陰莖,說:「快,給我含一下。」

  李小姐漂亮的臉蛋上說不清是種什麼表情,但她還是低下頭,在我的陰莖上用柔嫩的小嘴套弄了幾下,又用溫柔的小手捏了一把,似笑非笑地看看我,故意高聲說:「謝謝你了。」轉身走了出去。

  我撿了一筐水果,掩蓋住頂起的小帳逢上,給她遞到車上,她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我注意到她的口紅有些不全了,意會到那鮮豔的口紅一定是她方才套弄我的陰莖時沾在我的肉棒上了,不由盯著那紅潤的嘴唇,心兒一蕩。

  她避開我的眼神,說:「謝謝你這兩天的照顧。」說到這兒聲音頓了頓,俏臉上掛上一片紅暈,說了句「再見!」,就轉過頭去不再看我了。

  後來,當我再看到她時,還是在電視上,她扮演的,居然不是最拿手的純情玉女,而是一個什麼黑社會老大。大陸人,偏要把黑社公演得和香港似的,片子夠爛,可是她在片中的扮相,卻是體態妖嬈,膚白如玉,每次盯著她那紅豔豔的俏唇,我臉上都不由自主地浮現出詭異地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