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四十風花雪月( 第1一5集)(全文完)
第一集
前言
第一章 故事的序幕
第二章 我的老婆和她的家人
第三章 我的秘書──蘋果
第四章 援交女學生一
第五章 援交女學生二
第六章 援交女學生三
第七章 人家的新娘
第八章 廣告模特兒一
第二集
第一章 人家的情婦一
第二章 廣告模特兒二
第三章 初戀情人一
第四章 初戀情人二
第五章 慶功宴
第六章 情兒的抉擇
第三集
第一章 搬家
第二章 借種
第三章 日本之旅(一)
第四章 日本之旅(二)
第五章 英雄救美
第六章 初戀情人(三)
第四集
第一章 誰移動了我的蘋果
第二章 朗奴(一)
第三章 朗奴(二)
第四章 豪門恩怨(一)
第五章 豪門恩怨(二)
第六章 海潮
第五集
第一章 準媽媽
第二章 初戀情人(四)
第三章 美少女二人組
第四章 陷阱
第五章 陷阱(二)
第六章 反擊
第七章 尾聲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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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大家好,我叫楊光,是個典型的香港中產階層男人,開始步入中年(多少歲?總之過了三十,未到四十!),大學畢業,位居大公司的中級管理階層,有車有樓(不過是負資產的,多謝我們的特區首長董伯伯!),有妻有女。四『仔』都齊了,完全符合了從前讀書時的理想(註)。
我年輕時也經歷過浪蕩的生活,身邊的女友更是像車輪似,不停的轉。
但自從我宣佈要結婚的那一刻開始,我決定要修心養性之後,我的生活便變得平淡起來,再也沒有甚麼漣漪。
我原本以為真的可以做一個居家男人的!但是就在我向著生命中的第四個十年進發的時候,我的平淡生活終於起了變化,再次籠罩上緋色的迷霧。
註:所謂四『仔』,即屋仔、車仔、老婆仔和BB仔(小孩)。四『仔』齊全,是七、八十年代,香港大學生們心目中所謂的理想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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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故事的序幕
跟了我兩年的秘書──瑪麗,終於要離開了。
別想歪了!她是個五十多歲的老婆婆,如今是光榮退休。
事實上,她並不是我聘請回來的秘書,而是我上一任的經理……噢……不!應該是再上一任的……又或者是再上一任呢……?
算了!相信除了她自己之外,沒有人會清楚記得,她究竟在公司服務了多久?但據說,她曾經和老太爺(公司的集團主席,現任老闆的爸爸)共患難過。
因此,公司裡沒有人敢動她分毫。否則以她那又老、又不美麗的尊容,怎可以穩坐著女秘書這個『花瓶』的職位呢?
這次要不是她那已舉家移民的兒子,為她生了個寶貝孫子,要她也遷居到加拿大去弄孫為樂的話,相信她一定會一直待到六十五歲,甚至七十歲後,才會肯退休。
話雖如些,瑪麗其實是個很能幹的秘書。她根本就是本活的歷史書!公司的大小事情,無論新舊,她都瞭若指掌。兼且江湖地位又高,連現在的老闆也敬她三分,因此時常可以或得一些內幕消息。
我上一任的經理,也即是我的師傅『朗奴』,在瑪麗的照顧下,只用了短短八年,便爬上了總裁的高位。
現在他長駐於上海,開拓內陸市場。臨走時,他除了一把扶持了我這個徒弟,代替了他的職位之外,還吩咐愛將瑪麗特別的照顧我。
我對瑪麗也十分尊敬,待她有如半個媽媽一樣。她對我也很愛護,而且愛屋及烏,她和我太太更是忘年之交的『死黨』,我半歲的女兒更是她的『契女(乾女兒)』。
好了!說了一大堆老女人的事,大家不會誤會我和她鬧出緋聞吧?
當然不是了!我的故事在她離開前的一個月才開始……
『小光,十一點鐘開始面試,我替你挑了幾個合適的應徵者來作最後的選擇。』我剛坐下,瑪麗已遞上一杯溫度剛剛好的咖啡。
(唉,在公司內稱呼我做『小光』的,除了朗奴和大老闆之外,就只有她了。)
我有些愕然:『這麼快便最後面試?我好像還未初步挑選過求職者啊?』
瑪麗施施然的說:『第一和第二次的篩選工作,我已經代你完成了,剩下的五個候選人是最合適的了。』
我為之氣結:『這次要聘請的是我的秘書啊!妳也該讓我先選選吧?』
『難道你信不過我的眼光?』她好整以暇的說,順手把一疊應徵信丟到我面前。
我拿起來一看,各應徵者無論學歷、經驗或要求的薪水,都完全符合我們的需要,而且早已按適合的程度排好次序。初選及第一次面試的成績和評語,也已井井有條的編好了。
心中不能不佩服她的工作能力,不過我同時也發現到五位應徵者的另一個共通點,便是其貌不揚。
我不禁苦笑起來,瑪麗還真會為婉媚(我的太太)著想。
雖然這兩年來我真的很循規蹈矩,甚至在公司裡混了個『最佳丈夫』的雅號。但瑪麗始終認為:『男人不花心,貓兒不吃魚』是不可能的,而且不少引誘更是會自己送上門來。
於是,一直以來,瑪麗便自告奮勇的充當了我的保護罩,把所有稍有姿色的美女,無論是同事、同業、客戶,甚至是保險經紀,都給我摒除在接觸範圍以外。當然,公事上必要的接觸是例外的。
這次,她為自己挑選接班人,又怎會隨便而不精挑細選呢?
誰知,更叫我煩惱的事突然發生了,結果我連五選一的機會都失去了!
因為,在上海與我們合作的內地公司的領導層,忽然間出了變化,朗奴馬上急召我到上海幫忙。
我當天早上便要趕著乘車通往深圳,再轉乘飛機到上海,到達時已經是傍晚了。
從朗奴口中,我知道那位姓何的幹部因為涉嫌貪汙,已經被抓起來了。我們公司雖然沒有參與賄賂的罪行,但是所有經由何幹部處理的合作投資項目,都給凍結了起來。
我們只有不斷地在各部門間奔波,更上下疏通,向市政府澄清我們公司幹的都是正當生意,沒有牽涉到任何賄賂貪汙的不法勾當。
結果,也足足忙了整個月,才把事件穩定下來,讓公司投資了幾十億的工程項目,得以繼續進行。朗奴和我才得以鬆了一口氣。
我們連瑪麗在香港的餞別宴都錯過了,幸好她肯接受朗奴的邀請,專程飛來上海吃頓飯,還順便向他道賀。之後,她會直接由上海經香港,直飛加拿大,含飴弄孫去了。
(在這個月內,我認識了一位內地的女孩,開始了另一段感情。不過,那是另一個故事,以後再說吧!)
我們在餞別宴上依依惜別,我也幾乎忍不住掉下了男兒淚,瑪麗更是哭成了淚人。說真的,我有點捨不得她,正如我之前說過,我把她當成了半個媽媽。
她告訴我,已經替我挑選了一個最合適的女秘書……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而且又精明能幹!我一定會感到十分滿意的!
我只有苦笑,因為據我收到的線報,那所謂『可愛』的女孩,是個只有五呎高,但是卻有一百四十磅重的『大肥妹』!
瑪麗走了之後,我又在上海忙了十多日,才被朗奴放回香港,中途還到深圳的分公司走一遭。
我一早便從羅湖過關,身不由己的被趕上班的人潮擠上了火車。
真過分!為甚麼連週末也會有這麼多人?在上水站時,我很紳士的把座位讓了給個挺著大肚子的孕婦。
接著,便給擠成沙丁魚似的壓在車中央,完全動彈不了。我開始後悔為甚麼不遲些才上火車。
雖然我極度渴望著回家,想看看分別了整個月的愛妻和小女兒,但這樣擠法實在是太辛苦了。尤其是站在我前面的女孩不斷的擠過來,快要把我壓扁了。
她愈擠愈前,把我逼得透不過氣。按在我胸前的雙手,雖然把我們緊貼著的身體稍稍隔開,但肉貼肉的感覺告訴我,她的身材十分豐滿。
我忍不住低頭看,原來是位長得頗為清秀的女孩,一頭清湯掛麵的短髮,面圓圓的也算可愛,頭頂才剛好到我的脖子。她也擡起頭來向我尷尬的一笑,眉宇間卻有些楚楚可憐的。
我有些奇怪,她的面似乎紅得有點過分,好像忍得很辛苦似的,眉頭緊皺起來,滿額都是汗。伸到我胸前的雙手,竟然還緊握著拳頭在微微的顫抖。
我關心的問她:『小姐,妳是不是不舒服?需要我幫忙嗎?』
她漲紅了面,搖著頭說:『不……我沒事……哎呀……!』兩隻大門牙吃力的咬著下唇,眼中竟然泛著淚光,身體更在不自然的扭動。
難道……
我儘量移開些看了看。
真的沒猜錯!她的背後有個閃閃縮縮的人影。這可憐的女孩撞著『電車癡漢』了(日本AV片用語,亦即火車上的色狼)。
我向她打了個眼色,嘴巴向她身後呶了呶。她猶疑了一下,臉更紅了,但還是害羞的點了點頭。
我登時火了,正想推開她,一把抓著那可惡的色狼,女孩卻拉著我的手低聲的說:『不要!』
我回心一想,她連被人非禮也沒膽反抗,要是我當面揭發,她不羞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才怪。
我正在猶疑之間,那個色狼卻更猖獗了。我感覺到有一隻手擠進了我和她緊貼的身體之間,那人竟然伸手從她的衣服下撫摸她的胸脯,真的是目無王法啊!
我看到那女孩眼中滾滾的淚水,終於忍無可忍的一手把女孩拉開,然後一個轉身,把她移到身後。
那躲在她身後的男人登時嚇呆了,伸出去的怪手被我緊緊的抓住,口也張大而合不回來。
原來他只是個穿著校服,又矮又瘦的學生!是條小色狼!我突然的發難,已把他嚇得差不多要撒出尿了。我見他全身發抖,害得我幾乎想笑出來。
我手上用力,把他的手握得格格作響,面上還扮作惡狠狠的,壓低聲音說:『我已經知道你在哪間學校上學。我警告你,如果你以後再敢騷擾我的女友的話,我就要你好看!』他面如土色,唯唯諾諾忙不叠的答應了。
我慢慢的鬆開手,他馬上如獲大赦的擠進了人牆,消失得無影無縱了,看來以後應該不敢再出來生事的了。
站在旁邊的乘客應該都知道發生了甚麼事,但都沒作聲。唉!世風日下。
咦?怎麼濕濕的?我感到手上黏黏的,那色狼究竟搞過女孩身上甚麼地方了?
『謝謝妳……』我身後的女孩怯生生的向我道謝。我很辛苦的在人叢中轉過身,終於可以把受害人看清楚了。
她是個年輕女孩,看來只有廿二、三歲,圓面短髮,蠻可愛的兔牙,可惜稍微胖了些。
看她的衣著,應該是個OL(辦公室女郎)。但奇怪的是,她穿的套裙很鬆,好像大了一號似的,因此衣服上的空隙甚多。
從我的角度看,剛好可以透過那鬆鬆的衣領,俯視那份量不輕的兩大片粉白肉團,和中間的深溝。難怪會惹人犯罪了!
她的臉很紅,又咬著嘴唇低下了頭,這似乎是她的招牌表情。噢!給我這樣上下左右的瞧著,她不難為情透了才怪!
『對不起!』我們幾乎同時向對方道歉。我們相視一眼,不禁都笑起來!
這麼一笑,倒解開了我們的芥蒂,這時車裡也開始空了些。我們找到空位坐下,開始左一搭、右一搭的說起話來。
她再次謝我。原來那個小色狼和她住在同一個屋苑,一向都欺負她怕事,時常在火車上向她毛手毛腳的,不過近來卻愈來愈過分,今天更加變本加厲。
她說,幸好我說自己是她的男友,以後那小色狼該不敢再騷擾她了。真是錯有錯著!
我們說著說著,咦!我到站了。下車時,她再次的謝我,我和她握手回禮。
才一握手,她便馬上皺起了眉頭,詫異的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後又看看我的手。
哎呀……忘了!我手上還黏黏的啊!她隨即意會到那些是甚麼了!一張圓臉登時漲得像個紅蘋果。
在車門關上之後,我才記起,原來忘了問她的名字和電話。
真好笑,難得有機會英雄救美,但竟然連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真是『失敗』!
算了,手上的黏液就當作紀念品吧!我舉起手細看一下,上面紅紅的……是血跡?
門一打開,我已把老婆緊緊的摟著,嘴巴也封住了她的櫻唇。要不是她馬上認出了是我,不立即叫救命才怪。
我不讓她有說話的機會,擁著她而把她推進屋內,順手一腳關上大門。一手扯高她的雙手,把她緊緊的壓在玄關的牆上,另一隻手已經攀上她的胸脯。
我已經整整一個月沒吻過那高聳挺拔的美麗山峰了,自從生了我們的寶貝女後,她的上圍增大了兩吋,由三十二吋漲大到三十四吋,令我更加愛不釋手。
我正想解開性感睡袍上的鈕釦,她卻掙扎著想推開我:『老公……老公……先聽我說……不要……哎……』
我已經咬著了她的耳珠,那兒是她的『死穴』。她登時混身發軟,再也沒氣力把我推開。我在她耳畔呢喃著:『媚,我的好婉媚,我很掛念著妳啊……』
我解開兩粒鈕釦,把手探進了寬鬆的睡袍內,挑開了討厭的胸罩,撫弄著那猛烈起伏著的美麗峰巒,感受著那滑如凝脂的幼嫩肌膚,和那懾人心魄的動人心跳。
我又把她冰涼的小手帶到火熱的分身上,讓她也感受到我那股灼熱的離別之情。
登上峰頂的怪手,按壓著勃起的蓓蕾,再沿著美麗的弧線,滑到剃得乾乾淨淨的腋窩。那裡是她另一個性感點,老婆全身猛的震了一下,連雙腿也軟了,整個靠在我身上。
我的手順著嫩滑的玉背向下滑落,貼上了那緊貼在粉臀上的纖薄布料。我知道裡面包裹著的東西,要比絲絹還要滑溜。
手指越過濕得快要滴得出水的褲襠,到達那滲滿了朝露的茂密叢林。
『老婆,給我……』
我不待她回答,手指已經分開肉唇,衝進火燙的隧道之中。洶湧的蜜液流滿了我的手背,『的答』、『的答』的滴落到地板的雲石上。
我忽然想起剛才火車上的胖女孩,她當時是不是也給那小色狼這樣的開拓著秘洞?那些血跡……難道那小色狼的手指插破了……?
心中的慾火更加一發不可收拾。我手忙腳亂的鬆開腰帶,就要和老婆站在大門口前來個『立射』!
『咳!……咳……』咳嗽聲像盤冰水淋頭,把我從激情中喚醒。我一擡頭,竟然看見了祖兒!
『想不到啊!原來姐夫你們小倆口仍是那麼熱情,還好像新婚似的,隨時隨地的要幹便幹……』祖兒一面用浴巾吸著秀髮上的水珠,一面曖昧的笑著。
我漲紅了臉,坐在她對面的沙發上,無奈的忍受著她的訕笑。
祖兒便是我太太的妹妹,即是我的小姨子。原名叫陳婉若,但我們都叫慣她的洋名,況且我也常取笑她的名字,說她橫看豎看,都沒有半點溫柔婉若的味道。
她今年十七歲,要考會考了,但她得天獨厚,從來不需怎麼用功,成績卻總能名列前茅的。
因為丈母娘就住在附近,而且她願意,不!是十分樂意,替我們照顧BB,因此我們每早便將女兒小怡帶到她家裡,下班後再到她家接回女兒,順便吃晚飯。
而每逢星期六早上,丈母娘都會把她的寶貝外孫女抱去飲早茶,同時在友儕間示威。因此我才會這麼大膽,一進門便向妻子飛擒大咬。
誰知,昨晚祖兒竟然硬要跟著老婆回我家渡宿,今天還一早就到我們屋苑會所的遊泳池中,遊了一個小時的泳。我回家時,她剛好在洗澡。
方才給老婆狠狠的打了我的手一下,現在仍然隱隱作痛,但最難受的,還是要壓下心中憋著的滿腔慾火。
祖兒和婉媚兩姐妹長得很像,兩人除了臉形有少許分別外,真的很酷似(祖兒的臉較圓,婉媚則是完美的瓜子臉)。同樣有著明亮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挺直的鼻子、小巧的耳朵,嘴唇都微微的翹起,像向人索吻似的。
兩人都有著一頭又長又直的秀髮,只是婉媚更多了一種少婦的成熟風韻,而祖兒則比較青春。
我從來沒有見過婉媚年輕時的模樣,看著祖兒,就像是看到了十年前的婉媚一樣。
咦!這小妮子怎麼穿了我的短睡衣?只見她盤著一雙長腿坐在沙發上,雙手高高舉起擦著頭髮。拉扯之下,晶瑩的肉光從胸前鬆開的衣襟內,乍隱乍現。
啊!她裡面竟是全空的!睡衣的下擺也給掀起了,露出白色小內褲。
她……她竟然穿了我買給妻子的情趣內褲!這是中間透明的超性感款式……那烏亮亮的一片……
她一邊擦著那長長的秀髮,大腿卻愈分愈開了。哼!這小妮子分明是在引誘我!
我內心在咒罵著,褲子卻不由自主的給撐得高高的,只能尷尬的彎下腰,儘量遮掩著胯下的醜態。
祖兒看在眼裡,竟然連面也不紅的偷笑起來,還變本加厲的微微向前俯身,讓我可以更清楚的從垂下的衣襟中,直接窺望內裡的美景。
那對年輕的乳房和我老婆的一樣,都是美麗的竹筍型。但比我老婆的小很多,看來還沒有三十吋,但由於她身材比較瘦小,這不大的乳房也已經頗有看頭了。
我看著一顆水珠從她的髮稍上滴落,沿著粉嫩的脖子,流經那蜜糖色的山巒,最後掛在淺粉紅色的蓓蕾上搖曳著,就是不肯滴下來。
我深深的吞了口口水,眼睛怎也無法移開。
在健康的小麥色肌膚上,泛起了一陣桃紅。我感到祖兒的呼吸也開始淩亂起來,愈來愈沈重。
從情趣內褲中央透出來的一片烏亮中,也慢慢的現出了濕潤的反光。她的美目緊閉著,嬌軀卻在微微的顫抖。
那還未完全成熟的青澀身體,彷彿正在向我招手,散發出強大的誘惑。
我再深深的吞了口口水,腦中一片空白。
『喂!吃早餐了!老公,來幫忙擺桌子!』婉媚從廚房中喚著。
我一下子驚醒,雞手鴨腳的爬起來,而胯下高高撐起的帳篷,登時無所遁形。祖兒掩著小嘴在笑。我尷尬的避開她的眼光,飛奔到廚房幫老婆準備早餐去了。
『二姐,妳煮的早餐真美味,二姐夫真幸運啊!』祖兒塞得滿嘴煎蛋和醃肉,口齒不清的說。
『婉若,別賣口乖了。妳記得昨晚答應過媽媽,說吃過早餐後便回家陪她的嗎?』婉媚皺著眉說。
『對呀!吃完便快走吧!』我也插嘴說著。心想快一點送走這個超級電燈泡,不要妨礙我們兩夫妻互訴小別之情。(當然是在床上了!)
祖兒向我伸了伸舌頭,扮個鬼臉。不理我,繼續吃。
我和太太東拉西扯的,聊著這個月來發生的事,也說到了瑪麗的退休和朗奴在上海遇到的麻煩事。
祖兒卻突然插嘴說:『姐夫有沒有去找女人啊?』
我老臉一紅,正要反駁。她卻馬上截住了我:『我看應該沒有了!要不然,怎會未踏入家門,便要捉著二姐蠻來……』
『婉若!』婉媚板起了姐姐的面孔:『小孩子不準說大人這些事!』
祖兒登時噤若寒蟬,不敢反駁。她連老爸都不怕,偏偏只怕我的老婆發怒。
可是嚴肅的面孔只能維持三秒,婉媚她忽然想起剛才的醜態都給妹妹看去了,俏面登時泛滿了紅霞。
她紅了眼的望著我:『都是你不好啦!』然後一跺腳,把刀叉拋下,奔回房中。
『看妳,玩甚麼啦?玩出火了!』我惡狠狠的瞪了祖兒一眼。她委屈的扁著小嘴,又合上小手,求我逗回姐姐。
我搖搖頭,故意提高音量大聲的說:『祖兒,妳不是說約了同學去溫習的嗎?快去快去。記得告訴媽媽,我們今晚回去吃飯。』(還不趁此大好良機把她送走?)
她在我的監視下,不情願的走到客房換衫後離開,我還替她關上大門。
臨出門口時,她卻從背包中抓出一件衣物塞到我手裡,附在我耳邊低聲的說:『這個送給你……欠我五百元。』
我一看,就是那件白色的情趣內褲,上面還有些許濕潤的痕跡,不禁一怔。她卻趁我錯愕間,飛快的在我臉上吻了一下,然後一陣風似的飄走了。
我拿著那條猶有餘溫的內褲,腦海中浮現出祖兒彎下纖腰,從她那十七歲的身體上,脫下那條內褲的香艷畫面,心中不禁爆起一團烈火。我不能自持的把內褲拿到鼻子前深深的一吸,一陣又甜又酸的女兒香馬上湧入腦海,滿腔的熊熊慾火再也無法壓制得住。
老婆,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