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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城堡

作者:抱殘
  『媽媽身體的不適暫時消散,南茜望著女兒那一臉的興奮,不由暗自歎了口氣。若不是自己的死鬼丈夫生前好賭成性,輸光了全部的家當,自己和女兒也不必如此辛苦,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即將淪為別人的奴僕,雖然女兒很爭氣,做得一手好料理,可是廚子怎麼說也是下人,想著自己母女未知的命運,卻是無論如何也高興不起來。
  說來也真是奇怪,在決定人選之後,對方一把就給了自己五百銀幣,這樣的舉動不像是在找廚師,倒像是在買賣牲畜一般。也正是由於如此,自己才覺得事情有些詭異,便提出要和女兒一同前往,就算是做個奴僕也沒關係,原本以為對方會一口回絕,可是卻是很順利的得到了批準,而且看那人當時的表情,竟似有幾分嘲弄之色。
  不過,對方的闊綽也確實令人咋舌,不但免費為自己母女購置了光鮮的衣裙,還僱用了全巴黎最豪華的馬車上路,非但如此,一路上的飲食也是相當的精美可口,無處不顯示出對方主人的尊貴。
  『媽媽,那邊有只小鳥,金色的呦,好可愛啊……』
  南茜的思路被打斷了,她先是順著女兒手指的方向瞄了一眼那隻猴子,然後說道:『露絲,不要只顧著看外邊了,等一下見到……嗯……主人的時候,你可要小心點兒,千萬不能給他留下不好的印象,我們以後是要靠人家吃飯的。』
  說到『主人』的時候,南茜突然覺得嗓子異常乾澀,因此停頓了一下,才說出了那兩個字來。畢竟,以前是別人這樣稱呼自己,可現在……唉……人生還真的是充滿了諷刺啊……
  『知道了,媽媽。』露絲年輕的臉上閃過一絲淡淡的憂愁,看在南茜眼裡,卻又湧起一陣難以言喻的辛酸。
  接下來的時間,母女倆各自想著心事,卻沒有再說話,車廂裡的空氣彷彿凝滯了似的,壓得人幾乎透不過氣來。
  終於,死一般的沈寂被外間的一聲呼喚打破:『下來吧,我們到了!』
  露絲畢竟是孩子心性,一聽說到了地頭,便迫不及待的鑽出車廂,南茜看在眼裡,也只能搖了搖頭,稍微整理了一下略顯淩亂的發角,這才起身下車。
  凜冽的狂風在耳邊呼嘯,母女倆觀察著四周的環境,最後目光交織在一起,卻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一種莫名的恐懼。
  這是一處山崖的頂峰,身後只有一條蜿蜒曲折的山道通往山下,眼前一道顫巍巍的木索橋連接著對面的孤峰,那孤峰彷彿是平地聳起的一般,陡峭的崖壁上光滑如鏡,寸草不生,而山頂卻像是被天神用利斧齊頭斬去,一座莊嚴巍峨的城堡搭建其上,城堡前除了幾塊巨石便別無它物,朱紅色的大門宛如惡魔的巨口,正等著待宰的羔羊送上門來。
  『看夠了沒有,要是看夠了,我們就過去吧!』
  全身籠在一襲黑色鬥篷的男人催促了一聲,便率先舉步踏上索橋,向對面的城堡走去。
  兩隻冰冷的素手不知何時已緊緊攥在了一起,南茜強壓下心中的不安,母女倆相互攙扶著,走上在山風中搖擺的索橋。
  雖然轉頭逃走的願望是那麼的強烈,但回去以後又能怎麼樣呢,繼續過顛沛流離的生活嗎?南茜的臉上浮出一絲苦笑,雖然前途未蔔,可畢竟不用再靠乞討過活,上天如果真的要施以懲戒,那麼就讓自己母女共同面對吧……
  腳下的木板『嘰嘰』作響,露絲不由擔心起來,如果這唯一的通道斷了的話,那城堡裡的人豈不是都要活活餓死,真搞不懂為什麼有人會選擇在這裡居住,而這樣的人又會是怎麼的一個模樣?
  兩人就這樣胡亂的想著,跟著黑衣人來到城堡前,那人取出一把鑰匙,打開一道小門,也不招呼南茜母女,便走了進去,南茜雖然滿心的疑惑,卻也只能拉著女兒,踏入這座神秘的古堡。
  剛一進門,便見那黑衣人已經跪伏在地上,向院落中一道魁梧的背影恭敬的說道:『伯爵大人,小人奉康斯坦丁子爵的吩咐,給您帶來了廚師。』
  那人緩緩的轉過身來,由於距離太遠,倒也看不清楚他的面目,只聽他問道:『不是下個月才輪到他嗎?艾裡奧斯呢?』
  『回伯爵大人的話,艾裡奧斯大人上個月得重病身亡,我們是最近才收到消息,知道了您這個月的要求,所以馬上給您送過來了,不過,事出倉促,因此耽擱不少日子,請大人原諒!』
  『哦,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他們已經不把我放在眼裡了呢!噫……怎麼會是兩個?』伯爵說話間,才注意到門口站立的南茜母女。
  『年輕的那個是廚師,另外一個是她的母親,說要來伺候您的!』
  『哈哈,很好,這很好,我現在正缺人用呢,走過來讓我看看。』
  南茜聽到這裡,連忙拉著女兒,低著頭走了過去,跪在伯爵面前,說道:『伯爵大人,我叫南茜,這是我女兒露絲,請您以後多多關照。』
  『好,好,好,我自然會好好關照你們的。�起頭來。』
  南茜這才敢�頭望向伯爵,而當她看清楚了對方的容貌之後,不由脫口驚呼:『啊,怎麼會是你!』
  伯爵皺了皺眉頭,仔細端詳著南茜,半天才說道:『你認識我嗎?』
  南茜的臉上早已血色褪盡,渾身顫抖著尖叫著:『你是洛克,你是洛克,那個「殺人王」——洛克!』
  伯爵撥弄著頜下雜亂的鬍鬚,瞇著眼睛,笑呵呵的說道:『沒錯,我正是洛克,想不到過了這麼久,居然還有人記得我!』
  南茜又怎麼會不記得洛克?當年洛克身為帝國大將,南征北戰,戰績彪炳,為帝國立下不世功勳,在年僅二十五歲的時候,便成為帝國史上最年輕的伯爵。傳聞他每次獲勝之後,都會將俘虜盡數屠殺,而且還吃人肉,飲人血,成為所有敵人的噩夢,每個和他交戰的人都害怕成為他下一餐的食物,因此往往不戰而逃,這也是洛克身經百戰,卻無一敗績的原因之一。
  本來南茜還不相信世界上會有這種人的存在,可當那次在巴黎街頭歡迎軍隊凱旋之時,她卻親眼看到洛克將對方將領的心臟生生挖出,和血吞下,血淋淋的場面讓所有人嘔吐不止,而他的容貌也深深的烙入南茜的記憶。
  此後,南茜便經常在夢中見到洛克吃人的場景,多少次午夜夢迴,全身都是冷汗,這樣的情形直到帝國皇帝公開宣佈『洛克將軍在一場戰役中落敗身亡』之後,才算逐漸好轉,可她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會在這裡再次遇上這個惡魔。
  『露絲,快逃,逃啊……』南茜聲嘶力竭的叫喊著,自己卻無力的癱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媽媽……你怎麼了,媽媽……』露絲搖晃著母親的身子,惶急的叫著。
  伯爵饒有興趣的看了看可憐的母女,轉頭對黑衣人道:『你替我把她們兩個弄到後面去,然後就趕快回去吧,告訴康斯坦丁,這兩個月暫時不用送人來了,有什麼需要,我會通知你們的。』
  『遵命,伯爵大人。』
  看著黑衣人逐漸逼近的身影,露絲搖著頭叫道:『不要……不要過來……媽媽……媽媽……』
  淒厲的呼喊得不到任何的回應,露絲只看到黑衣人慢慢舉起手臂,跟著頸上一疼,便失去了知覺。
  『媽媽,不要離開我,帶我走啊……』
  露絲大叫一聲,從昏迷中甦醒過來,她揉了揉眼睛,發覺自己身處在一間空蕩蕩的屋子裡,雖然旁邊壁爐中冒出熊熊的火光,可身上卻依然感到些許的寒冷,她伸手想要拉緊衣領,卻不料竟直接觸摸到自己嬌嫩的肌膚,低頭看時,又是一聲低呼。
  儘管那個恐怖的伯爵不在,露絲臉上還是一陣陣的發燙。自從懂事以後,像現在這樣全身赤裸的情形,也只有在她洗澡的時候才會出現,而且每當周圍的女人不經意的瞄過來,她總是會異常的彆扭。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中,被人剝光了衣服,這樣的事情就不能不讓她羞意難當。
  『露絲……跑……露絲……別管我……逃啊……』
  一陣模糊的囈語從黑暗的角落傳來,露絲顧不上羞澀,奔了過去,只見一團雪白的物什平鋪在一張低矮的檯子上,不停的蠕動著。她小心的踱到近前,終於發覺這正是自己的母親。
  南茜的手腳被檯子四角的鐵銬固定著,兩腿大大的張開,額頭上滿是晶瑩的汗珠,她似乎夢到了可怕的場景,眼睛死死的閉著,腦袋左右搖晃,像是要把噩夢驅離自己的身體。
  『媽媽,你醒醒,媽媽,露絲在這裡,在這裡啊……』
  露絲趴在母親的耳邊呼喚著,不一會兒,南茜的眼皮顫抖了一下,跟著緩緩的打了開來,可湛藍的眼睛裡卻依然滿是迷茫。
  『媽媽,你不要嚇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露絲大聲的叫喊著。
  南茜的眼神逐漸凝聚,靈魂彷彿終於回到了現實。她大致弄清楚了自己的狀況,轉頭怔怔的看著女兒,兩行清淚無聲的滑落面頰。
  『對不起,露絲,我不該讓你來的,對不起……對不起……』
  『不,媽媽,不要說抱歉,那個伯爵到底是什麼人?你快告訴我啊!』
  南茜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這才將伯爵的身份告訴了女兒。而當露絲知道了伯爵的古怪嗜好,震驚之下竟跌坐在地,口中喃喃的重複著:『不會的,不會是這樣的,也許他已經改變了呢,不會的,不會的啊……』
  南茜張了張嘴,卻不忍心說破那只是一個美麗的夢幻。是啊,如果伯爵改變了原來的嗜好,這無疑將是最大的喜訊。可是想到被人剝光了關在這裡,而自己更是被鐐銬鎖住,所有的幻想都被殘酷的現實轟得粉碎,現在母女倆唯一能做的,就是無盡的等待。
  就在此時,房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伯爵一絲不掛的走了進來,紅紅的火光映照下,那條男性的象徵硬邦邦的翹著,如同一尊鋼炮,蓄勢待發。
  『啊……』第一次見到猙獰可怕的陰莖,露絲嚇得摀住了眼睛,不敢再看。
  『哈哈,你們一定等急了吧,我這就來好好的關照你們兩個。可是,要先從誰開始呢?哈哈……』伯爵狂笑聲中,大踏步的走到近前,『登登登』的腳步聲如同擂響的戰鼓,重重的敲在母女倆心中。
  露絲緊張得渾身打顫,卻根本無法說出話來。南茜知道難以倖免,便開口哀求道:『洛克伯爵,請放過我的女兒吧,就讓我來侍侯你好了。』
  伯爵陰惻惻的笑了笑,說道:『你能有這樣的覺悟最好,那就看你的表現了!』說完,他豎起粗大的中指,直接戳進南茜的陰道。
  『啊∼』南茜痛苦的嘶嚎了一聲,未經過任何前奏的陰道中乾涸異常,被如此強行刺入,自然是無比的疼痛。
  暗紅色的陰唇顫抖著包裹住伯爵的中指,陰道裡的嫩肉彷彿被撕扯到兩邊,狹窄的陰道中抽搐連連,竭力抗拒著異物的入侵。
  『呵呵,好緊啊,多久沒用了?』伯爵絲毫沒有憐憫之心,手指旋轉著向內裡鑽去。
  『啊,求求你,輕一點啊,不……不要……』南茜臉上的肌肉扭曲著,身子向上蜷起,可手腳都被固定住了,一切的努力變成了徒勞。
  伯爵撫摩著南茜的乳房,小指撥弄著腫脹的乳珠,刺入一半的中指狠命的向裡捅去,直抵陰道的盡頭。
  『嗚……』南茜低鳴一聲,渾身的肌肉收縮,疼得險些昏了過去。
  伯爵先是停了一下,跟著便大力的抽動著手指,在女人的陰道中搗弄起來。另外一隻手則握住柔軟的乳房,肆意的揉捏揪扯,讓它變換出種種的姿態。
  南茜咬牙忍受著難言的痛楚,眼光轉向旁邊呆坐的女兒。露絲的雙手已經放了下來,看著母親在伯爵的手下受苦,卻也只是淚眼婆娑,伯爵身上透出的迫人殺氣讓她僵在地上,欲起無力。
  伯爵抽動了數十下,便將中指從陰道中拔出,解開南茜腳上的束縛,將長長的玉腿架在肩頭,粗壯的陰莖自上而下,頂住泛紅的蜜壺。
  南茜明顯的感覺到肉棒上的熱力,隨著伯爵用力壓下,豐滿的陰唇被排到兩邊,露出細小的入口。龜頭順勢鑽進南茜的小穴,陰道口的肌肉被強行撐開,彷彿被撕裂了一般。
  『不,慢一點啊……』南茜絕望的高叫著,伯爵似乎有意讓她更加痛苦,用盡全身的力氣,猛的齊根刺入。
  完全不同於手指的粗細,伯爵的陰莖如同一支巨大的木樁,狠狠的撞進南茜的小穴,雖然剛才手指的戳搗讓她分泌出不少汁液,但依舊承受不住如此的大物入侵,陰道中的肉壁被陰莖摩擦得處處生疼,彷彿火燎一般巨痛難當,整個下體火辣辣的痛成一片。
  伯爵的大龜頭直接撞擊上子宮口,南茜只覺得五臟六腑都偏離了所在的位置,整個人彷彿被掏空了一般。
  伯爵雙手扣住南茜的雙丸,擺動著屁股,一次次的猛撞著對方的子宮口。
  『呼∼好爽……你這婆娘的陰道還真不錯,夾得我舒服極了……』
  即便是疼得腦袋昏沈一片,南茜還是沒有忘記身為人母的職責,喘息著說道:『請你放過我的女兒……我願意……願意這樣一輩子服侍你……你放她走吧……啊……』
  伯爵忽然停下了動作,說道:『你不說我倒忘記了,可不能把精力都浪費在你身上,還有個更嫩的等著我呢,哈哈……』
  『你……你不受信用……你這個畜生……禽獸……我要殺了你……』南茜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求饒居然換來這樣的結果,萬念俱灰之下,不顧一切的亂罵起來。
  『我答應過你要放她走嗎?你們兩個同時到我這裡來,我可不能厚此薄彼啊……不過,你的陰道也不賴嘛,再讓我多插幾下好了……』
  伯爵一邊繼續在南茜的陰道裡狠插猛搗,一邊將露絲從地上扯起,疊放在南茜的身上,年輕的陰戶正好對著母親的嘴唇。
  『如果你不想女兒受苦,就多弄些水出來吧!』
  南茜的眼中流出屈辱的淚水,可對方說的又是事實,如果那條凶器像剛才那樣對付女兒的話,露絲豈不是要被他弄丟了性命!萬般無奈之下,也只得吐出舌頭,舔弄起女兒的處女陰戶。
  『不要……媽媽……好難受啊……』未經人道的陰戶被母親的舌頭挑逗著,露絲的身體裡湧起一陣陣異樣的感覺,身上酸軟無力,陰道中又麻又癢,緊緊合閉的花瓣裂開一條縫隙,粉紅色肉芽逐漸探出頭來。
  南茜知道那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舌尖便繞上了女兒的陰蒂,落力的舔吸起來。
  露絲心中蕩漾起一波波的漣漪,眼前近距離的看著伯爵的陰莖大起大落,在母親的陰戶中不斷抽插,肥厚的陰唇被帶得上下翻飛,如此刺激的場面更讓她面紅耳赤,心跳加速。細小的陰蒂漸漸成長壯大,陰道裡不斷分泌出粘滑的汁液,將嬌嫩的陰唇染得濡濕。
  伯爵見露絲的眼神益發淒迷,知道是時候佔領處女的陰戶了,他在南茜的體內攪動了幾下,便拔出碩大的陰莖,轉到檯子的另一側,手指輕輕撥弄著粉紅色的陰唇,觸摸到稚嫩的陰道口。
  『嗯……哦……啊……』露絲口中發出模糊的呼喊,身子扭動著,想要躲開伯爵的手指。
  伯爵冷哼一聲,雙手抱起露絲的雪臀,讓她跪在檯面上,肉棒便直挺挺的撞進處女的陰道。
  『啊∼∼∼』露絲發出一聲長長的哀嚎,年輕的陰戶就這樣被人輕易的佔據,守護十八年的處女膜被無情的轟成碎片,暗紅色的鮮血從陰道中緩緩流出,滴在南茜的臉上。
  『你這個混蛋,她還是個孩子啊……』南茜絕望的叫著,眼睜睜的看著伯爵超乎常人的肉棒擠入女兒的陰戶。
  『哈哈,我的確好久沒有玩處女了,真他媽的夠緊!』伯爵得意的獰笑著,大力的抽動起來。
  錐心刺骨的疼痛讓露絲熱淚橫流,狹窄的陰道根本容不下巨大的肉棒,肉壁上的褶皺被陰莖強行刮平,整個陰道中彷彿被烈火炙烤著,露絲的腦子幾乎一片空白,額角滲出涔涔的冷汗。
  伯爵雙手抓在露絲的屁股上,手指深深的陷入細嫩的臀肉,肉棒在流血的陰道中抽插著,處女的緊度讓他快感飆升,動作也更趨瘋狂。
  露絲在伯爵的摧殘下,全身抽搐著,冷汗不停的從各個部位滲出,腦子裡也越來越模糊,終於在伯爵又一次的全根刺入時,痛得昏厥過去,軟軟的伏在母親身上,再無聲息。
  『露絲……你醒醒……不……露絲……』南茜淒厲的呼喊著女兒,卻得不到任何的回應,伯爵卻對此置若罔聞,繼續對昏迷的處女實施著姦淫。
  『你這個畜生,住手啊!我殺了你,殺了你啊!』南茜眼中射出無比的仇恨,努力向上�著頭,想要咬下眼前不停晃動著的卵蛋。可是她的雙手受制,卻也只能將將碰到伯爵的睪丸。
  牙齒的尖端劃過伯爵的陰囊,新鮮的刺激讓伯爵頓時激爽至頂,隨著他一聲大吼,肉棒突突跳動著,將白濁的精液灌入露絲的陰道。
  伯爵重重的喘息了幾下,伸手探到露絲的鼻子下方,發覺對方似乎還有氣息,便放下心來,從牆上取下掛著的一條玉管,臉上浮現出更為猙獰的笑容。
  看到管子一端那閃亮的針頭,南茜心中湧起一陣惡寒,她驚恐的叫道:『那是什麼?你到底還想怎樣?』
  伯爵露出整齊的牙齒,森森的笑道:『我剛才費了不少力氣,當然要喝點東西滋補一下了,哈哈……』
  說完,伯爵手腕一抖,長長的銀針刺入露絲脖子上的血管,他張開大口,含著管子的另一頭,『滋滋』的吮吸起來。
  紅紅的血液沿著管子流向伯爵的口中,原本晶瑩潔白的玉管赫然透出暗紅的顏色,伯爵此時的表情,竟比姦淫母女倆時更為滿足,似乎沒有比人血更為鮮甜的飲料了。
  雖然還在昏迷,露絲卻本能的全身痙攣,生命的活力也隨著鮮血的流失而更趨微弱,南茜的心裡一陣絞痛,卻也只能看著伯爵吸食下女兒的鮮血,高聲的痛哭起來。
  伯爵大約吞下七、八口鮮血,便將管子拔出,又用不知從哪裡摸出來的棉花壓住細小的傷口,讓鮮血不再流出,他舔了舔著沾滿鮮血的嘴唇,對南茜說道:『我可捨不得你們死呢,死人我這裡有的是,就缺像你們一樣的活物,哈哈……』
  等到弄妥了一切,伯爵這才將變小的陰莖從露絲的體內抽出,狂笑著走出房間。而露絲陰道中的混雜液體終於能夠流淌出來,落在南茜的臉上,形成一個個紅白相間的斑點……
  第二天一早,在清晨才勉強睡去的可憐母女便被開門聲驚醒了過來,露絲蜷縮在母親的懷裡,眼睛緊張的盯著門口,身上恐懼得抖動著。
  伯爵意氣風發的邁入房間,見到南茜母女的害怕模樣,又是一陣大笑。
  『哈哈,小姑娘,不用那麼緊張,我現在肚子餓了,快去給我弄些吃的來,不過,如果你不聽話,我就現吃了你媽媽,哈哈哈……』
  說完,伯爵將露絲一把揪了起來,拎著她的脖子,向門外走去。
  『媽媽……媽媽啊……』
  『露絲……還我女兒……畜生……不要啊……』
  房門再次重重的關上,母女倆的呼喊被隔斷開來。伯爵將露絲放在地上,目光凶狠的盯著對方說道:『不想你媽媽有事的話,就快去給我做早餐,否則,嘿嘿……』
  被伯爵惡狼般的眼光看著,露絲不自覺的又摸了摸脖子上的傷口,南茜後來將她昏迷後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女兒,並鼓勵她找機會逃出去,離開這個惡魔居住的城堡。
  重大的變故讓露絲一夜之間成熟了不少,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她明白了也只有靠自己才能活命,而現在……
  『主人,能不能給我穿件衣服呢……』露絲怯生生的問道。
  『不用那麼麻煩,反正還得脫。我不是也一樣沒穿衣服嗎?』伯爵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說道:『走吧,我先帶你看看料理室,以後你就用那裡的東西給我做飯。』
  露絲緊合著雙腿,跟在伯爵身後,生怕被人看到自己現在的羞恥模樣,可走了半天,卻沒有遇上一個奴僕,偌大的城堡似乎只有伯爵一人居住。
  城堡到處都生著爐火,雖然沒有衣物遮體,卻也不會讓人覺得冷。可當伯爵帶著她來到一間屋子門前,露絲卻從心底湧起強烈的寒意,那不僅僅是因為從屋子裡透出的絲絲涼氣,最重要的是空氣中瀰漫的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而當她跟著伯爵走進房間,眼前的一切讓露絲當即跪倒在地,嘔吐了起來。原來這是一間冰室,天花板上懸掛著無數的鐵勾,勾子上則吊著一條條血淋淋的手臂、大腿或者半個割開的身體,森森的白骨隱約可見,西邊的牆壁下面整齊的堆放著一排罈子,散發出紅紅的血色和刺鼻的腥味。
  伯爵也不理睬幾乎將膽汁都嘔吐出來的露絲,逕直的介紹道:『你也看到了,這間屋子裡放的都是貯備好的材料。以後,早餐你就在這兩個罈子裡取些腦漿出來,然後再煮兩個乳房,其他的兩餐就吃肉好了,要煎要炸隨便你,反正弄得好吃點就可以了,我也不是那麼挑剔,當然,還要準備一壺鮮血,那邊罈子裡有的是……至於消夜就用這邊放的內臟,腸子也行,肝臟也行,我也不是每天都吃的,要的時候再告訴你,記下了嗎?』
  『那我和媽媽吃什麼?其他人呢?』露絲勉強的提力問道。
  『哦,那邊牆角還放著些牛肉,不過,你可不能拿牛肉糊弄我,否則,我就把你的眼睛挖下來吃掉。其他人?這裡沒有其他人,你只要做好我的那份就行了。』
  『有沒有青菜?我不大愛吃肉的。』
  『沒有,不過你做的飯要是能讓我滿意,我可以讓他們下一次送一些過來,嘿嘿,到時候我的這群老部下一定奇怪我怎麼變口味了,說起來還真要感謝他們,若不是他們給我提供食品來源,估計我早就餓死了……』
  伯爵說話間似乎有些感歎,他忽然伸手摸了一下肚子,說道:『昨天真的是太過癮了,肚子好餓,也罷,今天早上就不用你了,我自己來吧!』
  說完,伯爵走向南邊的牆壁,露絲順著他走去的方向,這才看清楚,原來那面牆壁上還釘著一個女人的屍體,剛才由於只是匆匆一瞥,卻也沒注意到這邊的情形。
  那個女人顯然已經死去多時,胸前的乳房被齊根割下,身上除了頭顱算是完整的,其他只能算是一具骷髏,只是在指間、盆骨等處還掛著些許零碎的肉條,白生生的骨頭上殘留了些紅色的血跡,看得人發心膽俱裂。
  而那人的臉上竟也有好幾處血肉模糊,看樣子不應該是被人用利器割下,倒像是生生撕咬下來似的。
  伯爵抄起地上的一把巨斧,轉頭對露絲說道:『忘了給你介紹,她就是你的前任,我的上一個廚師,如果不照我的吩咐去辦,你也該知道自己的下場了。』
  沒等露絲醒過神來,伯爵揮起斧頭,將那人的頭顱齊頸剁下,那顆人頭『咚』的一聲落在地上,向前翻滾了幾下,終於停了下來,面孔正好對著呆在一旁的露絲,臉上的肌肉扭曲成一團,可見她生前經歷了多麼大的痛苦。
  『啊∼』露絲驚叫著將頭扭開,再可不敢多看一眼。
  伯爵走過來將頭拾起,一拳將天靈蓋轟開,跟著伸手進去,抓出一把染著鮮血的白色腦漿,大嘴一吸,將豆腐渣一般的人腦吞了下去。
  『好吃,嗯,真的很好吃。』伯爵一邊讚歎著,一邊又抓出一把腦漿吞食起來。
  最後,他索性抱著頭顱,將嘴湊到女人的斷頭上,一仰脖,將裡面的物事倒進口中,喉結上下活動,像是喝水一般飲下人腦。紅白的液體從他的嘴角滑落,露絲終於再次被嚇昏了過去。
  自此以後,露絲便開始每天按照伯爵的要求,為他準備一日三餐的飲食。到了晚上,她就又被伯爵關在原來的那間屋子裡,和母親一起承受痛苦的姦淫,直到伯爵將腥臭的精液灌進她們的陰道。
  露絲慢慢也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剛開始的時候,噁心、恐懼、顫抖總是伴隨著整個做菜的過程,可隨著她一次又一次的將沾滿鮮血的人肉放進鍋裡煎炸,這樣的情緒也逐漸淡漠。
  她強迫自己把那些東西當成普通的肉食,不再把它們和鮮活的人類聯繫在一起,做菜的速度也明顯的提升,甚至還別出心裁的創造出新穎的搭配,讓伯爵吃了大呼過癮。
  例如,有一次她便將九個陰道用熱油烹炸,然後將煮熟的一截小腸切割開來,分別塞進陰道,再澆上鮮血和腦漿混成的果醬,就完成了這道後來被伯爵稱為『露絲腸』的食品。
  當伯爵將其放入口中,鮮血的香甜、陰道的柔韌、小腸的肥美都讓他讚不絕口,連連誇獎露絲是天下第一妙手。當天晚上,他便破天荒的在露絲體內連續噴發了三次,算是對她最好的獎賞。
  這天傍晚,露絲又一次來到料理室,她望著滿屋子的血肉,腦子裡盤算著今晚又該做什麼菜式才能讓伯爵滿意。忽然,伯爵從外面走了進來。
  『哦,今天我要你做一樣特殊的大餐,材料早就準備好了,你可要把味道給我做好一點,別浪費我多年的珍藏。』
  伯爵從一堆冰塊中間摸出一個銀色的盒子,然後將它打開,從裡面捏起一顆小小的肉珠,伸出舌頭,舔了舔上面紅紅的鮮血,對露絲說道:『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露絲眨了眨眼睛,迷惑的問道:『什麼東西這麼重要?』
  伯爵托著銀盒走過來,將肉珠放在露絲的掌心,說道:『這是從女人身體上割下來的,一個人只長了一顆,你來猜猜這是什麼?』
  露絲端詳著手上的肉珠,看了半天也猜不出,便隨口猜道:『難道是乳珠?不過,好像太小了一點。』
  『哈哈,當然不是。這是女人的陰蒂,是在高潮中切下來的,我收集了這麼多年,也只弄到九十九顆,今天是我五十歲的生日,所以才捨得拿出來慶賀一下。』
  『原來是這樣。』露絲望著伯爵得意的笑容,再看看手上僵硬冰冷的陰蒂,卻開始擔心起自己的命運。
  『那我現在就去做。』露絲說著,伸手便要接過伯爵手中的盒子。
  『不著急,哈哈,這些陰蒂凍得久了,先拿出去化凍,趁這個機會,你跟我去取第一百顆陰蒂吧。』
  露絲有些莫名其妙的跟著伯爵,心中暗自思量:『為什麼這第一百顆要放在其他地方收藏呢?難道它與其他的有什麼不同的地方嗎?』
  等到兩人來到關著南茜的房間,露絲這才醒悟過來,原來伯爵說的第一百顆陰蒂正是長在母親身上,她心神激盪下,小手拉住伯爵的胳膊,淚珠在眼眶中打轉:『求求您,不要那樣對我的媽媽,不要,不要啊……』
  伯爵轉過頭來,惡狼般的眼神盯著露絲,說道:『不割你媽媽的,難道你想讓我割下你的嗎?』
  『啊……』露絲連忙縮手,下意識的遮住自己的陰戶,卻不敢再作多言。
  伯爵狂笑著打開門上的大鎖,拉著露絲走進房間。
  南茜正躺在檯子上胡思亂想,卻見本不應在此時出現的兩人一前一後走了進來,她從女兒淒婉的面容上看出了一絲不尋常的氣息,不由大聲的叫道:『你要做什麼?』
  伯爵從抽屜中取出一瓶藥水,均勻的塗抹在中指上,然後走到南茜身邊,一邊將中指捅進南茜的陰道抽插著,一邊獰笑著說道:『我怕你寂寞,所以來讓你爽爽,怎麼樣,裡面是不是很癢啊,很想被人幹吧?』
  『不!混蛋!滾開!不要!』雖然南茜嘴上亂罵,可陰道中卻真的麻癢起來,身體的異常反應更讓她不安,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啊……嗯……你……你手上……哦……是……什麼……啊……東西……嗯……』
  『自然是讓你興奮的東西啦,哈哈,看你這副下賤的模樣,這麼快就受不了了嗎?哈哈哈……』
  在伯爵的不斷抽插下,藥水逐漸發揮效力,南茜臉上越來越紅,身上酸軟無力,陰道中春潮氾濫,一波波的花蜜從陰道深處翻湧而出,飽受摧殘的蜜穴再也沒有了往昔的痛楚,兩腿慢慢打開,陰唇微微顫抖,彷彿渴望著肉棒的鞭撻。
  『唔……好難受……你……快……啊……』南茜的理智漸漸被肉慾代替,漫罵也變成了淫蕩的呻吟,她胡亂的扭動著身體,主動聳起屁股,摩擦著陰道中的手指。
  伯爵用陰莖替換下手指,插入女子潮濕的蜜壺。粗壯的肉棒讓南茜滿足的哼叫起來,陰道中的汁液不受控制的淌出,在檯子上留下一灘水漬。
  伯爵一邊甩動著屁股,讓肉棒在南茜的陰道中前後突刺,一邊用手撥開著豐滿的陰唇,輕輕搓撚著細小的陰核。
  陰蒂在不斷的刺激下充血漲大,毫不羞恥的在陰戶上傲然挺立。肉棒的重擊讓南茜幾乎瘋狂,她的雙手不自覺的撫摩著自己的乳房,手指揉搓著腫脹的乳珠,屁股上下顛動,迎合著伯爵的動作,追尋性愛的顛峰。
  這一刻,她完全忘記了殘酷的現實,只有那不斷升騰的快感才是她唯一的目標。南茜的花心在伯爵的搗弄下慢慢綻放,大量的淫水隨著肉棒的抽插被帶將出來,濡染著兩人性器官的結合部位。
  伯爵的肉棒在淫水的滋潤下越插越快,粗糙的莖身摩擦著嬌嫩的陰戶,讓南茜的呻吟變成一聲聲的嘶吼,她的意識逐漸模糊,陰道開始有節律的收縮,即將抵達致美的高潮。
  南茜的耳中嗡嗡作響,腦子亂成一團,在迷迷糊糊中,她彷彿聽見伯爵說了一聲:『用刀把這玩意兒割下來,快點兒,不然我就用你的代替。』
  『哦,他在對誰說話呢?把什麼割下來?不管它了,好久沒有這麼暢快淋漓的感覺了,不要停,繼續,繼續啊……』南茜在心裡這樣大聲叫喊著。
  忽然,充漲的陰道猛的一空,跟著便是一陣巨疼,南茜頓時清醒了過來,她睜開眼睛,這才發覺女兒正拿著一把滴血的尖刀,滿臉淚珠的盯著自己剛被伯爵姦淫的陰戶。
  南茜順著女兒的眼神望去,卻見自己的兩片陰唇間鮮血橫流,她終於明白了那刀上的血竟然是自己的。
  『不……不要啊……』南茜瘋狂的叫喊著,雙手拍打著檯面,滿眼哀求的望著伯爵。
  『鬼叫什麼,不就是割陰蒂嗎,死不了人的,』伯爵一揚手,巨大的手掌扇在南茜的臉上,留下了五條紅紅的指痕,他轉頭對露絲喝道:『快動手,我肚子餓了。』
  露絲的手劇烈的顫抖著,剛才本想一刀割下母親的陰蒂,讓母親少受些痛苦,可心裡實在怕得要死,下刀的時候自然偏了準頭,不但沒削到母親的陰核,反倒將陰唇劃開一道口子,看著母親那被鮮血浸泡著的陰核,她只能不斷的喃語道:『對不起,媽媽,對不起,我不想的,對不起,對不起……』
  『不要,不要過來,露絲,你瘋了,我是你媽媽啊,不要……』南茜驚恐的望著逐漸迫近的女兒,大聲的吼叫著。
  『是他逼我的,不然就要割我的了。』露絲臉上痛苦的扭曲著,可在南茜看來,此時的女兒已經變成了和伯爵一樣的魔鬼。
  『天啊,你怎麼能這樣啊,露絲,我可是你唯一的親人啊。』南茜的哭喊卻始終沒有阻止女兒的步伐,在伯爵凶狠眼神的逼視下,露絲左手的兩指捏起母親的陰蒂,刀尖在陰蒂的根部慢慢的切割著,雖然知道這會讓母親更加疼痛,可惟有這樣才能不再切錯位置。
  鮮血從南茜的陰戶上『突突』的冒出,漲大的陰蒂逐漸被切了下來,刺骨的疼痛從受創的部位傳遍全身,南茜的雙腿胡亂的踢蹬著,卻讓露絲更難下手,刀鋒在陰唇劃開數條血口,終於,她猛的一咬牙,手腕用力一轉,將整個陰蒂割了下來。
  『哈哈……』伯爵長笑聲中,俯身爬上南茜的陰戶,大口湊在滿是鮮血的陰唇上,用力的吸吮起來。
  南茜只覺得下體無比的疼痛,伯爵的舌頭來回舔弄著陰唇上的傷口,鮮血從南茜的體內直接灌入伯爵的口腔,失血後的眩暈在腦海中盤旋。
  伯爵吞下幾大口鮮血,然後用一團棉布塞進南茜的陰道,招呼露絲一聲,這才轉身離去。
  空蕩蕩的房間中只剩下可憐的南茜,從快感的高潮忽然跌入萬劫不復的地獄,這樣的大逆轉讓她整個靈魂為之崩潰,尤其是女兒竟然親手割下自己的陰蒂,如此的打擊更使她幾乎喪失了生存的勇氣。
  『不,我不要死,我要報仇,我一定要報仇!哈哈哈哈……』南茜猛的爆發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笑聲中卻透出無比的淒涼。
  『滋∼∼』裹著肉沫的陰蒂在油鍋裡翻轉著,露絲眼睛紅紅的拿著木製的鏟子,輕輕撥弄著上下起伏的小肉丸,原本無色的油汁卻因注入了一升鮮血而變的艷紅,如同一座小血池般冒著大小不一的氣泡。
  『一次用了這麼多油,還真是有些心疼呢。』伯爵從露絲身後抱著柔軟的少女胴體,一雙大手在粉嫩的乳房上輕揉緩搓著,說道:『這可是十幾個人的份量啊,一個人也就能煉出一點點油來,要不是因為五十大壽,我可不捨得一次用這麼多呢。』
  露絲這才知道,原來自己一直用來做菜的,居然是從人體中燒煉出來的人油,雖然很是意外,但露絲畢竟看過了那麼多更血腥殘暴的現實,這樣的消息倒也沒讓她稍停片刻,手腕繼續堅定的把持著鏟子,專心烹製大餐。
  伯爵的肉棒就頂在露絲的臀縫中間,硬梆梆的,很是難受。但是露絲卻不敢提出絲毫的異議,只能把心思全部燒菜上,對伯爵背後的玩弄逆來順受,聽之任之。
  伯爵適才在南茜體內並沒有發射,陰莖一直維持在勃起的狀態,看著即將入口的美食,他的體內逐漸萌生出一股強烈的慾望,於是便雙手用力一摟,肉棒撐開露絲的菊花蕾,向狹窄乾澀的肛門中挺去。
  『啊……不要……不是那裡啊……』以前雖然曾被伯爵從後面侵襲,可從沒有嘗試過被他插弄肛門,菊肛四周傳來一陣巨痛,露絲大聲的叫著,拚命扭動著身體,想擺脫肉棒的攻擊。
  『不許亂動,弄砸了大餐,我就剝了你的皮,把屁股給我撅起來!』伯爵怒喝著,雙手猛攥露絲的乳房。
  在伯爵的淫威下,露絲不得不慢慢挺起屁股,佈滿褶皺的菊肛整個暴露在伯爵的眼前。
  伯爵抽出一隻手來,手指輕輕的在肛門四周劃過,異樣的刺激讓露絲渾身顫抖著,雖然想要大聲的喊叫,卻又怕激起伯爵的不滿,她只好就這樣上半身爬俯著,一面忍受著肛門處的麻癢,一面專心盯著鍋裡逐漸變色的陰蒂,緊緊的咬著嘴唇,不再發出聲音。
  『這樣才算聽話嘛!』伯爵滿意的笑著,肉棒對準露絲的菊花蕾,猛得向前刺入。
  『啊∼∼好痛啊∼∼∼』露絲發出一聲長長的鳴叫,身體彷彿被肉棒從中劈成兩半,肛道中的褶皺緊緊的包夾著粗壯的陰莖,刺骨的疼痛讓她險些撒手扔下木鏟。
  『哦,果然比前面緊多了,好,好棒的屁眼,再來!』伯爵長吸了口氣,雙手按住露絲亂扭的屁股,肉棒迫開緊窄的肛道,一鼓作氣的全部插了進去。
  『求求你……不要插後面……我讓你玩前面好了……你快拔出來啊……』露絲泣不成聲的哀叫著。
  伯爵根本不把對方的求饒放在心上,開始前後挺動著肉棒,在露絲的肛道中奮力的抽插起來。
  少女的肛道被肉棒完全佔據,整條肛道中密不透風,菊肛口的一圈肌肉箍住粗壯的陰莖,內裡的肉壁向中間擠壓,並伴隨著一陣陣的痙攣。
  『別光顧著爽了,小心鍋裡的肉。』伯爵大口的喘著粗氣,提醒對方應盡的職責。
  他一邊繼續抽動著肉棒,手指也從前面戳進露絲的陰道,在嬌嫩的陰戶中快速出沒。手指上殘留的藥液竟然依舊發揮功效,沒幾下工夫,露絲的陰道中湧出如潮的淫水,而肛門的疼痛彷彿也跟著消散了開去。
  『還沒弄好嗎?我快餓死了。』伯爵玩弄著露絲前後兩處小穴,焦急的催促道。
  『好了……唔……可以吃了……嗯……啊……』露絲一邊承受著伯爵的姦淫,一邊忙不�的用篩網將炸好的陰蒂豆撈出油鍋。
  等到露絲將最後一顆陰蒂放入盤中,伯爵的肉棒終於噴射出粘稠的精液。
  『呼∼好痛快……你的屁眼比前面好玩多了,以後我可要多加利用,免得浪費……哈哈……』
  露絲此時的身心依舊被藥力控制,她轉過頭來,眼神淒迷的望著伯爵,倒也沒反對他的計劃。
  忽然,伯爵的眼中閃現出一道攝人的寒芒,沒等露絲醒過神來,他已經用指甲掐住早已勃起的陰蒂,獰笑著說道:『嘿嘿,這麼好的一道菜,如果少了廚師的那份,豈不是可惜!』
  說完,尖銳的指甲用力一挖,將露絲的陰蒂整個摳了下來,隨手扔進油鍋,濺起一道璀璨的油花。
  『啊∼∼∼∼』露絲和母親一樣,從性愛的享樂中瞬間跌入谷底,巨大的反差更使她感到肉體的撕痛,伯爵這一下不但挖下她的陰蒂,更連帶著摳出一小塊陰戶上的嫩肉,鮮血一下子染紅了少女的下體,兩道觸目驚心的血流眼著白皙的大腿緩緩淌落,形成色彩鮮明的對比。
  伯爵不管露絲的死活,逕直的走上前去,將盤子裡的陰蒂一個個的放入口中,細細品味著自己的生日大餐。而露絲則軟軟的癱倒在地,身子痛苦的抽搐著,淚水打濕了粉紅的面頰。
  『嗯,好吃,你的手藝真的不錯,就是不知道你的陰蒂是不是也一樣讓人滿意。』伯爵說著,從鍋裡撈起露絲的陰蒂,也不顧是否燙嘴,直接丟進嘴裡咀嚼起來。
  『哈哈,果然是極品,夠嫩。』伯爵大聲的讚歎著,將盤子中賸餘的陰蒂一鼓腦的倒進口中,鼓著腮幫子嚼了起來,嘴裡含糊不清的連連道:『好,好吃……唔……好……』
  伯爵終於將滿口的陰蒂盡數嚥下,這才對露絲說道:『大餐吃完了,下面就該是甜品了,忘了告訴你,其實我最愛的還是吃生肉,可惜以前的女人都太虛弱了,沒吃幾口就嚥了氣,白白浪費了一身的好材料,希望你和她們不一樣……』
  伯爵說完,撲向瑟瑟發抖的露絲,掀起雪白的大腿,一口咬在腿肚的肌肉上,鋒利的牙齒深深陷入白嫩的肉中,伯爵腦袋一甩,便將一塊嫩肉撕咬下來,鮮血如泉水一般狂湧而出,露絲慘叫一聲,昏了過去。
  在她昏迷前的一剎那,露絲看到伯爵幾口吞下嘴裡的肉塊,張著血盆大口,咬向自己受創的小腿……
  在以後的日子裡,原本活潑愛笑的露絲變了,變成一個沈默寡言的人,每天除了給伯爵做飯之外,她都是佝僂著身子,再也沒露出過一絲的微笑。而南茜則更是如同活死人一般,就連女兒也不理睬,只是靜靜的躺在檯子上,等候著伯爵下一次的蹂躪。
  伯爵對這樣的狀況卻也不以為忤,只是每天在享用完露絲做好的飯菜之後,非要加一頓消夜不可。
  不過,他的消夜倒不需要露絲動手,伯爵每次都是自己拿著鋒利的刮刀,從南茜的身上刮下一條條新鮮的肉條,然後生吞下去,也許是考慮到露絲還有用處,這樣的酷刑一直沒在她身上實施。
  十幾天過去了,南茜的左手上臂和右側小腿被伯爵吃了個乾淨,只剩下慘白的骨架,倒是她的手腳卻很完整,可看在別人眼裡卻是異常的恐怖,如同是一具骷髏帶著皮製的手套。
  整個過程中,南茜間或會發出幾聲低微的呻吟,卻也不像以往那般痛苦哀叫,她憑藉著頑強的生存信念和伯爵給她注射的藥物,居然硬撐著活了下來,這也讓伯爵新奇不已,也放心的食用著她的血肉。
  可在露絲眼中,母親卻變成了一個美麗卻畸形的怪物,胳膊和小腿的肌肉日漸少去,就連兩隻耳朵和一顆眼珠也讓伯爵給挖下吃掉,左側乳房上的乳珠被咬下半顆,乳房上則滿是針孔,那是伯爵吸食鮮血後留下的疤痕。
  母親的淒慘模樣更讓露絲無法容忍下去,她知道母親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如果讓這種情況持續,母親隨時都會被折磨致死,現在,她只在等一個機會,一個能讓母女倆生存的機會。
  皇天不負有心人,機會終於在一個漆黑的夜裡來臨。
  伯爵的興致似乎特別的高,在將精液射入露絲體內之後,又爬上南茜的身體,將半軟半硬的陰莖塞進依然滲血的陰道。
  雖然被人姦淫,但南茜卻絲毫沒有反應,手腳無力的搭放在旁邊,任由伯爵在自己身上狂插狠搗。
  『哈哈,你這個臭女人以為裝死就能讓我放了你嗎?哈哈,老子最愛幹的就是奸屍,你越這樣,我幹著越過癮……』
  伯爵獰笑著揮動肉棒,大力抽插著南茜那飽受摧殘的陰戶,可是,享樂中的他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那條緩緩逼近的黑影。
  露絲手中握著一把鎯頭,站在惡魔的背後,心中默默禱告:『仁慈的主啊,請你保佑我們吧!』
  鎯頭在空中劃過,重重的砸上伯爵的後腦,鮮血迸現,伯爵哼都沒哼一聲便從南茜身上倒下。
  露絲心中怕極了,顧不上其他,連忙用鎯頭砸開檯子四角的鐐銬,攙扶著母親向門外逃去。
  兩人踉踉蹌蹌的逃出惡魔城堡,由於南茜行動不便,這也讓她們耽擱了不少的時間,望著不遠處的索橋,露絲心中燃起一絲希望,正要舉步上前,卻聽『嗖』的一聲,一支利箭從她的耳際劃過。
  『啊……』露絲驚叫了一聲,回頭望去,卻見伯爵如同一尊魔神般矗立在城門樓上,手上拿著一把大弓,正將另一支箭搭上弓弦。
  露絲嚇得心都要跳將出來,連忙拉著母親藏到了一顆巨大的石頭後面,緊張的望著伯爵。
  伯爵的臉上滿是血汙,他見無法射到露絲母女,便憤怒的咆哮起來:『你們這兩個賤女人,居然敢暗算我,哼,想不到我一世英傑,竟然會死在兩隻螞蟻手上,不過,就算是我死了,也要拉你們陪葬……』
  伯爵的腦袋越來越沈,兩眼模糊一片,幾乎看不清事物,他知道自己的大限將至,遂換上一支火箭,用力拉開弓弦,右手一放,火箭直飛向木橋。
  『不好,他要毀橋!』就在露絲驚慌的叫喊聲中,那支火箭落在木橋之上,『蓬』的爆起一團絢麗的火花,整個橋面跟著燃燒起來。
  雖然想要撲出去救火,可露絲知道那無疑將是送死,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木橋從中斷裂,向崖下掉落。
  『哈哈哈……臭女人,給我死吧!』伯爵用盡全身的力氣吼叫了一聲,然後身軀轟然倒下,過了沒多久,城堡中忽然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整個城堡也隨即倒塌,莊嚴威武的堡壘變成一堆廢墟。
  『他連食物也不給我們留下,主啊,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們母女呢!』露絲見所有生存的希望全部破滅,不由雙手指天,淒厲的哭喊起來。
  南茜一直悶聲不響的望著發瘋般的女兒,等她發洩過後,才費力的說道:『你不要叫了,趕快找個地方吧,我可不想沒有被餓死,倒先給凍死了。』
  露絲這才想到,現在不是絕望的時候,比較而言,自己的母親才更需要照料,母親雖然變成了半人半鬼的殘廢,卻有著旺盛的生存信念,而作為一個四肢健全的人,更不能輕言放棄。
  天可憐見。露絲繞著城堡的廢墟轉了一圈,終於找到一個可以供兩人躲避風寒的所在,她扶著南茜鑽進搖搖欲墜的避難所,然後從廢墟中找來一些燃燒著的木條,升起一堆篝火。
  『也許,伯爵的手下很快就會趕來了吧,到時候我們就有救了。』露絲這樣安慰著母親。
  『嗯。』南茜望著紅紅的火堆,隨口應了一聲。
  飢寒交迫的母女就這樣開始了漫長的等待。
  兩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可對面的山崖依舊沒有任何動靜,木柴早已用完,冰冷的寒風在洞外呼嘯,母女倆相互摟抱著縮在一起,借助對方的體溫抵抗嚴寒。
  是夜,露絲在夢中又見到了伯爵。
  『不……求求你……不要殺我……』露絲叫喊著,想要轉身逃走,卻發覺自己根本無法動彈,只能看著伯爵將自己的小腹劃開,拉出腸子,然後一節一節的吃了下去。
  『不要……啊……』露絲大叫一聲醒了過來,卻看到一隻野獸一般的瞳子在面前閃爍。
  『媽媽……你……你要幹什麼?』
  南茜不知從哪裡找到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沒等露絲做出下一步的反應,刀鋒疾閃,露絲的半片乳房飛到了空你快來看,好美啊!』
  聽著女兒欣喜的叫喊滱漓漎漕,甀甄畽疑南茜強打起精神,挪到女兒身邊稱稦稫種,瘍瘖瘕瘋透過車窗,向外望去。遠處廣袤的平原上長滿莊稼榴榞構榭,誡誘誧誣大地被田間的小徑分割開來,形成一個個綠色的條塊跽跼踄跿,榱榑榎榍清淡的山氣不時從窗外飄過,幾隻不知名的大鳥在空中盤旋飛舞,劃出一道道美麗的弧線。
  馬車在山道上快速的飛馳,連日的奔波讓南茜的胃裡一直翻騰不止,此時寒冷的山風從車窗口灌入,倒是讓她精神陡振,大口吞吐著清新的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