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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國rong的男風之旅(1)

在我年輕十歲的時候,我非常有幸能讀到王小波的小說,特別是他寫的《沈默的大多數》,裏面有特及這些人沈默的原因,是多種多樣的,有些人是沒能力,或者是沒機會說話,還有人有些隱情不便說話。

言語及此,我不再復述下來,覺得有必要說說世上有那麼一個群體,是遭人歧視,甚至厭惡的——那就是同性戀,尤其是男同性戀這麼一個龐大的群體。

那麼,我即將要說的就是關於一個同性戀者的故事,在很久以前,我就發現香江這個神奇的地方,在那裏,同性戀是有罪的,是要坐牢的,是在1990年以前。

著名的粵劇名伶任白,相依為命大半輩子的兩個女人,到最後任劍輝依然要以二太太,也就是妾的身份與她名存實亡的丈夫合葬。在當年的香港尚且不能接受,何況內地?難怪九十年代出版的那本同志小說《北京故事》也是有所顧忌啊。

當然,在這裏,我寫的當然不是這兩個唯美愛情的女同性戀,而是關於男人的斷臂之袖的故事,著名的男同性戀者張國榮同志。

實話說,我是非常佩服張國榮先生的勇氣,敢冒天下之不闈,率先在中國娛樂圈坦誠告知,換作是我未公開之前就已經氣死家人了,誠然,我首先不是個同性戀,我指的是自己終身不婚,不要孩子的想法,現在家裏人已經壓得我喘不過氣來,因為我知道,自己必須臣服於她們的淫威,服從於她們根深蒂固的傳統觀念,基於此,我才覺得張國榮先生的偉大,敬仰他的勇氣和膽量,還有他的堅持不懈的精神,值得我們去學習,所以才寫下《張國榮的男風之旅》。

作文在幾年前就已經改寫好,是根據某部小說寫成的,至於作者是誰,我已經忘記了,抱歉。再說一次,作文是改寫別人的文章,鄙人不過添枝加葉。

前幾天整理房間時才發現當年的手稿,現在逐字逐句謄抄於網上,作文僅供閱讀,絕無影射,本人還沒無聊到那種地步。

為此,為了洗脫嫌疑,我特意寫下這麼一段話來歌頌張國榮先生:

致敬張國榮同志先生:您是一個有著鮮明個性的藝人,您勇敢、真誠,因為您敢冒天下之不諱承認自己是同志,您給廣大處於陰暗不得光的“妹妹”們帶來您想不到的福音。
您作為一個明星,大眾情人,忍受著這麼多年內心複雜糾結的心情,終於敢在97演唱會深情地表白一個男子。那是因為您深愛著自己的性伴侶,這麼多年來,一直不離不棄,確難以抵禦生理上的需要,您的理智在與欲望搏鬥,您在道德與墮落的漩渦中掙紮,在那首《月亮代表我的心》發自內心肺腑之言,無意為那些躲在陰暗處,無聲中爆發出驚天的呐喊。

這呐喊是對這個社會無情鞭撻,是對這個世界無聲的控訴以及人們追求美好生活的嚮往!發人深省,觸及靈魂,您真是世紀偉大的藝術家呵!

第一節

門鈴聲響起時,唐鶴德正抓著張國榮纖細的腰肢不緊不慢衝撞著。他沒理睬鈴聲,反而更加地深入。

張國榮配合著將身體下壓、臀部抬起,形成一道漂亮的弧線,尤其從唐鶴德的角度和高度看,分外誘人。

張國榮這時的屁眼已經非常潤滑,唐鶴德控制著節奏忽快忽慢,感覺到身前的陰柔的帥氣男人漸漸沒了力氣,最後認命似的只能勉強撐住自己任他蹂躪。

唐鶴德沒管那麼多,仍然沈浸在老二摩擦屁眼腸道的享受中,他可以感覺自己的興奮在漸漸積累,很快就要到溢滿的邊緣。

唐鶴德熟練地將張國榮的臀部緊緊貼住使勁兒撞擊,在最後的衝刺中嘎然而止。

一股股精液湧了出來,他的嗓間發出舒服的呻吟聲。

唐鶴德小心翼翼拔出自己,將保險套褪下,看了看確定沒漏後扔進垃圾桶。

他順手拿起放在床頭的煙和打火機,靠在床頭板上抽起來。張國榮軟綿綿地躺在其身旁,身體因為高潮還在微微抽搐。秀發淩亂地披散在枕頭上,坦露的胸部因為唐鶴德的揉捏似咬如舔而泛著紅暈。他扭了扭腰身,大腿稍稍抬起傾斜,一副標準的撩人姿勢。

如何在心愛的男人面前展現最美的自己,張國榮無疑是專家。

門鈴再次響起。唐鶴德皺眉,他知道以前的張國榮女人很多,雖然他還沒有公佈自己的同性戀情,可這個點兒上門打擾,他還是有些不高興:“誰這麼討厭!”

張國榮哈哈笑了起來,天生陰柔帶滄桑的嗓子柔柔地說:“你去看看啊!”
   
唐鶴德也不含糊,直接掀起被子赤身露體走到門口。他打開門看見來人先是一愣,然後劈頭就問:“操,你跑這兒來幹什麼?”
   
站在門口的黎小田笑笑:“Leslie在嗎,到這兒來碰碰運氣。”
   
唐鶴德退了一步讓他進來,轉身走進洗手間,沖完涼出來看到黎小田靠在臥室門框和張國榮聊著天。

張國榮也不含糊,直接掀起被子赤身露體走到門口。他打開門看見來人先是一愣,然後劈頭就問“操,你跑這兒來幹什麼?”

站在門口的黎小田笑笑:“你沒在家,到這兒來碰碰運氣。”

張國榮退了一步讓他進來,轉身走進洗手間,沖完涼出來看到黎小田靠在臥室門框和唐鶴德聊著天。

唐鶴德依然不著寸縷,只用薄被的一角搭在臀部。整個人側對著黎小田,兩肘撐床沿俯臥在大床上,手上拿著煙一口一口吸著。

張國榮暗哼一聲,走上前自顧自地穿起衣服和褲子:“要不要給你倆騰地方?”
黎小田沒理張國榮,對著床上的唐鶴德說:“抱歉,找liese有點兒急事。希望沒有打斷你們的……興致。”

(高潮即將來臨,眾多女星一一登場上演好戲!)

唐鶴德呵呵輕笑,“噢,沒有,你來的正是時候。事實上,你願不願意加入我們,和我們一起……”他故意停頓了一下:“吃早餐。”

黎小田咧著嘴搖搖頭,“不了。”

兩人出門坐上車,張國榮這才又問了一句:“到底什麼事?”

“淑芬給你電話怎麼不接?”

“我忙著呢。”張國榮白他一眼,專心開車。

張國榮又繼續問:“唔,我們這是去哪兒?”

“醫院。”

“嗯?”

“倪詩蓓。”

張國榮皺眉,“她這次又玩什麼花樣?”

“割腕。”

張國榮縮了縮脖子,“喲,膽兒還不小啊,也不怕疼!”他絲毫沒有擔心的樣子,知道一定是他經理人讓黎小田找他去醫院看看。既然黎小田還能不急不緩和唐鶴德調情聊天,想詩蓓也不會有什麼大事兒。

黎小田歎口氣默認,“你媽已經去看過了。”他想了想接著說:“詩蓓人不錯,她對你又這麼上心,要不然試試,說不定……”

倪詩蓓是模特兒出身,之所以能和張國榮成為戀人,完全得益於《甜甜廿四味》《對對糊》等電視劇的合作。

事實上,媒體剛爆出兩人的戀情,破天荒的受到媒體-粉絲們的一致讚賞,而他們兩家人也非常希望這對兒以後能好好相處。

不過像演藝圈多數人的戀情一樣,“見光死”。半年後,媒體才得知他們倆已分手,倪詩蓓一氣之下更是遠走臺灣。

直至張國榮因電影《英雄本色》的走紅,到臺灣來做宣傳。

期間那些八卦的記者問張國榮跟倪詩蓓還有沒有聯繫,誰知張國榮一向心直口快的性情此刻暴露無遺,竟說“我們已經很久不聯繫了!”

消息像風般吹到倪詩蓓那裏,按以往的那些戀人的經歷,張國榮就是說說而已。可沒想倪詩蓓那脆弱的玻璃心,神經竟然過敏了,在家裏割腕,現如今到了以死來反抗張國榮的薄情寡義的地步,讓張國榮很是厭煩,也很無奈。

“得了。誰的愛恨誰負責,她的事兒關我半毛錢關係。”

“你的老二當初可不這麼想。”

“我就看走眼了這一個。”張國榮不耐煩地抓抓頭髮,“你不是也看走眼過?你收了不表示我也該收啊。”

黎小田沒理他的嘲諷,他把車停下,“你要不去醫院,那就下車。我一會兒送梅豔芳去日本參加歌迷會。”

張國榮咧嘴一笑,“啊,你可小心了,什麼歌迷會的,重點都是之後的吃喝玩樂。”

黎小田狐疑地看他一眼,“胡扯什麼啊。”

“這些門道我還不知道了麼。”張國榮想了想,剛踏出車門的腳又縮回來。
“這樣吧,哥哥我做個好事兒,跟阿梅一起去,幫你看著她。”

黎小田嗤笑,倪詩蓓鬧這麼一出,張國榮這些天在臺灣肯定呆不下去,心知肚明他這是想找個地方避風頭。

“你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瞧你說的,我最喜歡酒會了,‘中環三劍客’可不是浪的虛名,何況是有吃有喝有女人。”

就像張國榮預料的,梅豔芳參加的歌迷會動靜龐大,經理人更是請了不少香港臺灣娛樂圈的歌手和音樂創作者。

那時的張國榮雖然對音樂專業一竅不通,但不妨礙他上躥下跳,兩天裏倒是認識不少人。

最後一天,大會包了一層酒店大廳宴請所有會員。他靠在一棵柱子上無聊地轉動酒杯,不遠處一位身份不明的女士不時向他笑笑。他毫不懷疑她想要什麼,可她的時髦打扮和倪詩蓓如出一轍,雖然今晚還沒找到順眼的目標,他卻沒心情和倪詩蓓第二度翻雲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