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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男的第一次

『不行!月娥,你還這麼年輕,我不贊成你現在就結婚!』

    當林媽媽一聽到女兒說要跟男朋友結婚,她就斷然拒絕。月娥的男朋友名叫李遠則,二十七歲,有份正當職業,林媽媽對他印象也不錯,只是她覺得現在還不是月娥結婚的時候。

    『媽,你先不要動氣‧‧‧阿妹,你也是的,還這麼年輕,就算想結婚,最少也該等你畢業之後才結,何必這樣心急?』茵紋一方面勸阻母親,另一方面也以過來人的身份解釋:『而且結婚也不是一件簡單事情,雖然我也覺得阿成是個理想對象,不過‧‧‧』

    的確,月娥是大學研究院二年級的學生,還有半年便畢業,為什麼不多等片刻、畢業後才結婚呢?

    因為她等不著了。她已經當上了未婚媽媽,不趕快結婚,將來肚皮大到人人都看到,她還哪有臉見人!

    她早知道母親和姊姊一定不肯答應,於是她只好使出絕招,跟她們說『我懷了遠則的骨肉』。如她所料,她們先是給嚇傻了眼,然後母親便狠狠的責備她。

    茵紋也覺得這妹妹太過份了,平時文靜內向,想不到竟然會背著家人跟男朋友上床,還那麼不小心,搞大了肚子,但她畢竟只有這個親妹妹,自然不忍心再去落井下石,而且她比較理智,心裡明白生米已煮成熟飯,再拖延下去,只會讓飯給燒焦,到時連外人都嗅到味道,林家的面目何存。

    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林媽媽只好讓月娥出嫁。從好處去想,她守寡守了大半生,現在兩個女兒終於都出嫁。自從丈夫在十年前去世後,她一直便以此為人生目標,現在完成了,總算可以鬆一口氣。

    月娥也鬆了一口氣。兩星期前,當她發現自己懷孕後,一時間不知所措,既不敢讓男朋友知道,更不敢跟姊姊商量,因為那是姐夫黃習凱的孩子!

    三個星期前的一個晚上,她在萬分不自願的情況下,跟姐夫發生了不倫的關係。

    那是聖誕節的前幾天,趁著佳節氣氛,習凱和茵紋兩夫婦,加上遠則和月娥這對情侶,一行四人,便北上到深圳遊玩三兩天。

    茵紋兩姊妹都是乖乖女,每天都早睡早起,就算是去到深圳遊玩,亦沒有夜遊的興緻。但習凱和遠則兩個男人,當然不會和她們一樣,早早上床,於是便暗暗約定:待她們都入睡之後,兩人便偷偷溜出去,到夜店尋歡作樂。

    在酒店裡,遠則和月娥各自住一間單人房。遠則要在任何時候溜出去都沒問題,但習凱兩夫婦卻住雙人房,如果茵紋睡到半夜醒來,發現習凱不在,那可麻煩了,於是他便隨身帶了安眠藥。在茵紋上床前,習凱偷偷下藥,讓她一覺睡到天亮。

    當習凱正要出門時,忽然有人敲門,他把門打開,原來是他的小姨。

    『月娥,這麼晚了,還沒睡麼?』

    『姐夫,不好意思‧‧‧』

    『沒關係,先進來再說。有什麼事嗎?』

    『姐夫,我有點感冒,不知你有沒有傷風感冒藥呢?』

    雖然房裡的燈光昏黃,但習凱仍然清楚看到月娥上身穿了一件貼身棉質小背心,堅挺的乳房在胸前撐成兩個小山丘,下身只穿了一條米黃色的短裙,將半截大腿和整條小腿毫無保留地展現在習凱眼前。

    (這麼暴露,不著涼才奇!)

    習凱正想回答說『沒有』時,純潔玉女身上散發著的沐浴露香味卻激起了他的淫念。他心想:家花不及野花香,但街外野花更加及不上眼前這含苞待放的嬌

  嫩小花。

    (這丫頭‧‧‧原來身材這麼正點,我怎麼從來都沒留意到‧‧‧)

    『姐夫,你怎麼啦?』

    『我‧‧‧我沒什麼‧‧‧』

    受到美色所惑,習凱早已神不守舍,滿腦子都是邪惡的念頭。

    (這純情的丫頭‧‧‧就算我霸王硬上弓,事後她大概也不敢張聲吧。不過如果讓她吃了安眠藥,那當然便更加省事了。)

    主意打定,他便說:『啊,對了,你要感冒藥,我有‧‧‧』然後便將安眠藥拿給她。

    月娥拿到藥後,說了聲『謝謝』便轉身離去。

    習凱盯著月娥的背影,透過薄薄的背心和短裙,他隱約看到胸圍帶和內褲的輪廓,令他的決心更加堅定,誓要染指這青春貌美的小姨。

    月娥離開後,習凱回頭看看床上熟睡的妻子,在心裡對她說:老婆,對不起也要做一次了,誰叫你的漂亮妹妹穿得這麼少,走到我面前來。

    他稍等一會,便也離開自己的房間,來敲月娥的門。

    『姐夫‧‧‧有什麼事嗎‧‧‧』

    『沒‧‧‧沒什麼‧‧‧我來看看你,吃了藥沒有?有沒有覺得好點?』

    習凱一邊虛偽地說著關心話,一邊不著痕跡地進入了月娥的房間,還幫她把門關上。

    月娥怎想到姐夫會對自己有不軌企圖?所以她自然也就沒想到要將習凱拒諸門外,更沒有留意到習凱幫她關門時,順手將門柄的門栓按下,把大門反鎖。

    『我‧‧‧剛剛吃了‧‧‧』

    『感覺好了點嗎?』

    『嗯‧‧‧好像是‧‧‧還覺得有點睏‧‧‧』

    習凱心想:當然啦,那是安眠藥嘛!

    但他表面上仍然不動聲色,關心地說:『傷風感冒藥都是這樣,吃了就想睡。』

    『嗯‧‧‧這一定是‧‧‧效力特強的‧‧‧感冒藥‧‧‧』

    習凱眼見月娥反應越來越遲鈍,在心裡冷笑一聲的同時,也向小姨伸出魔爪。

    『有發燒嗎‧‧‧』

    『我‧‧‧我‧‧‧不知道耶‧‧‧』

    『那讓我看看‧‧‧』

    習凱伸手摸到月娥額頭的一剎,她並不以為意,習凱見她沒有反感的意思,便得寸進尺,大膽地將手沿著光滑的肌膚摸到她的臉蛋。

    『你的臉很紅喔‧‧‧』

    習凱用手指的前後兩邊來回輕掃她的臉,酥癢的感覺使她的臉蛋變得紅卜卜的,像一個熟透的禁果。

    『是‧‧‧是嗎‧‧‧』

    『對啊,還很燙呢,你自己不覺得麼?』

    習凱巧妙地挑逗著俏麗的美女臉蛋,月娥感到姐夫的手指帶出陣陣的刺激,當中傳來絲絲的酥癢,叫春情勃發的芳心也開始緊張地跳動起來。

    (我‧‧‧我是怎麼啦‧‧‧不‧‧‧林月娥‧‧‧你要冷靜點‧‧‧幹麼心如鹿撞‧‧‧偉哥是你的姐夫啊‧‧‧你不要把他當作是男朋友遠則啊‧‧‧你這種反應‧‧‧真是羞死人了‧‧‧)

    月娥在心裡自言自語、努力地想壓抑那種不正常的異樣感覺。習凱見她沈思不語,也不知她是否已察覺了自己的企圖,但他反正已打定了漁色的主意,趁她未有堅決反抗的意思,此刻要是全力進攻,她定然措手不及。

    習凱將手向下遊走,月娥感到粉頸被輕柔地撫摸。他的動作是那樣的細膩,令人感到酸酸癢癢,叫缺乏經驗的月娥欲拒還迎。對她來說,這是從未有過的新鮮感覺,她想要細細的品嚐,但忽然又覺得有點不對勁‧‧‧

    (等一下‧‧‧那是女兒家的玉頸啊,男女授受不親,姐夫怎會摸到人家的那地方啊‧‧‧姐夫‧‧‧)

    『月娥,我摸到你的頸動脈膊‧‧‧跳得好厲害啊,你的心一定也是卜卜的跳、跳得很厲害吧‧‧‧』

    『我‧‧‧我‧‧‧』

    她也不知道她的身體是怎麼了。原以為姐夫對自己有所企圖,卻原來他只是在檢查自己的身體狀況。她立即將剛浮現出來的一絲懷疑拋諸腦後,反而自責想得太多、身體又太過敏感,居然對姐夫的觸碰產生邪念‧‧‧

    (姐夫‧‧‧不要‧‧‧你這樣‧‧‧會叫我胡思亂想的‧‧‧)

    (又白又滑‧‧‧跟她姐姐不遑多讓,不愧為兩姊妹,這塊美味的天鵝肉,不吃便笨了‧‧‧)

    兩人有各自的思量,一下子都靜默下來。房裡的空氣像是凝結不動,月娥和習凱的身體卻漸漸升溫,一個面對著疑幻疑真的挑逗,給搞得春心盪漾,一個面對著含情脈脈的小姨,被燃起了焚身慾火。

    色狼的輕薄,一刻也沒停止過。月娥的粉頸,被摸得白裡透紅。而習凱的陰莖,也在緊繃繃的褲襠裡充血勃起,那種興奮又難受的感覺,他自己當然也感受到,於是又藉機再進一步,將手又再下滑,指尖輕掃過暴露在背心領口上方的雪亮酥胸,來到堅挺乳房之上。

    『噢--姐夫--』

    嬌嫩的乳房,從沒被男人碰過,此刻跟習凱的怪手甫一接觸,就感到如遭電殛,不禁驚叫一聲。

    『月娥,怎麼你的心跳得那麼厲害‧‧‧你沒事吧,我給你按摩一下吧‧‧‧』

    習凱的掌心,輕按著月娥的左乳,打圈摩擦。雖然隔著衣物,但背心只是一片薄薄的棉布、奶杯則由蕾絲花紋編織而成,嬌嫩敏感的乳蒂被凸凹不平的蕾絲花紋摩擦著,漸漸變硬突起,柔軟的碗型乳房也充血發脹,這些生理變化,習凱完全感受得清清楚楚,他知道眼前這年輕娃兒的情慾已被挑起。

    『月娥,現在怎麼了,有沒有舒服了一點‧‧‧』

    『我‧‧‧』

    月娥的感覺是五味雜林,也不知道是不是舒服了一點。她感覺到陣陣的性興奮從習凱的手傳來,但這種興奮卻又叫她難受,或者應該說,她的身體很想享受這種感覺,只是明知自己跟眼前男人的關係,才在理智上又不能接受。

    『姐‧‧‧夫‧‧‧你不要這樣‧‧‧』

    『你也不必覺得不好意思,你是我的小姨,我照顧你也是應份的,不好了,你的心跳越來越厲害,我看我得再用力點給你揉一揉‧‧‧』

    習凱不單加強力度,而且在重覆的掌心按摩動作之間,還偶爾伸出手指,搓捏溫熱柔軟的肉團。乳尖被恣意地刺激著,月娥早已給弄得心神不定,雖然留意到乳房被偷偷地搓捏,卻沒法集中心思去判斷這是蓄意的,抑或只是在重覆單調的來回動作中,無可避免地失手將指尖陷進肉團裡去。

    但不管有意無意,她還是決定要去拒絕。

    『姐夫‧‧‧你不要這樣‧‧‧你是我姐夫‧‧‧家姐看見會誤會的‧‧』

    『你家姐正睡得香甜呢‧‧‧而且正因為我是你姐夫,所以才關心你的身體健康,我如果不理你,你家姐才不高興呢‧‧‧』

    『姐夫‧‧‧謝謝你的關心‧‧‧只是你的手‧‧‧你碰到我那地方了‧‧‧』

    『什麼這個地方那個地方的,我知道你的心跳厲害,才想要給你按摩一下,你這樣說,是以為我在佔你便宜麼?』

    『不‧‧‧姐夫‧‧‧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男女授受不親‧‧‧』

    『我既然是你姐夫,就是你的親人,除了你老媽和家姐,我就是你最親的親人了,還跟我說什麼受不受親不親作啥,當然別個男人可真的不行,男朋友也不例外‧‧‧對了,他有沒有碰過你?』

    『沒有--我們是很規矩的--姐夫你不要亂說--』

    月娥本來想將習凱打發,但對方惡人先告狀,反過來向她質問是否曾跟男朋友有過越軌行為,害羞的女兒家最怕被人在這種事情上冤枉,她連忙狼狽地為自己辯護。

    『沒有碰過就最好,我只是怕你給男人欺騙吧了‧‧‧不過真的是什麼地方都沒碰過?連你的小手都沒碰過嗎?』

    『我們‧‧‧有‧‧‧拖過手‧‧‧』

    月娥回想起與男朋友拖手的溫馨情景,心裡感到絲絲甜意,原本尷尬的神情,也一下子變成含羞答答的少女嬌態。

    狡滑的習凱看在眼裡,知道月娥的抗拒立場又告軟化,於是便再軟硬兼施。

    『那你們有親過嘴麼?』

    習凱一邊說,一邊將頭向月娥的臉靠近。

    『沒‧‧‧沒‧‧‧有‧‧‧』

    月娥看到習凱的舉動,隱約感到他的意圖。她羞澀地回答之餘,頭也稍稍後仰,但習凱的另一隻手,早已悄悄的來到她的腦後,還暗暗使力按著,讓月娥無法再躲。

    『連嘴也沒親過,怎算談戀愛?我跟你姐姐認識了兩個月便開始親嘴了。來,讓姐夫教你‧‧‧』

    『姐夫‧‧‧嗯--』

    月娥還沒來不及拒絕,嘴巴便被封住了。當習凱向她靠近時,陣陣如蘭的呵氣滲進他鼻裡,加強了侵犯美女朱唇的衝動。他將嘴唇貼在的月娥小口之上,粗暴地吸吮著濕潤的小嘴,粗厚又長滿白苔的舌頭也像靈巧毒蛇一樣胡亂的鑽,竄進她的香甜口腔裡。

    習凱的舌尖沿著牙齦不斷向前探路,月娥拒絕就範,想要努力閃躲,但她的頭早被按著後腦的魔掌套牢,即使左擺右擺,卻始終擺脫不掉那如影隨形的可惡淫舌。

    換作是其他男人,月娥早已狠下心腸,將他的舌頭咬斷。可是對方是自己的姐夫,雖然覺得他有點過份,但也不忍心做得太絕情。所以當她避無可避、卻又不甘投降的時候,唯有努力用自己的舌頭,將那濕答答、熱燙燙、柔軟卻粗糙的入侵異物用力推出去。

    在狹窄的空間裡,月娥的抵抗不單沒能阻止入侵,反而做成雙方的舌頭交錯纏綿,親熱的程度,較諸熱戀男女間的親吻還要激烈。

    兩人的口水交換了不少,叫月娥在心理上感到噁心,但在生理上,她卻遭受到陣陣侵襲,妖異無邊快感席捲全身,尤其是被撫摸搓捏的乳房,剛才的隔靴搔癢感覺早已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濃烈的快感,彷彿全無障礙,讓她感到粗糙的手正直接跟冰凝潔淨的酥胸緊緊相貼‧‧‧

    (不--那是--)

    雖然月娥已被高漲的情慾搞得心神不定,但女性的直覺卻讓她驚覺到情況有異。她連忙伸手到胸前,果然發現奶罩已在不知不覺中被扯起,暴露出來的乳房,亦正被男人骯髒的手大刺刺地搓捏玩弄。

    她不自覺地朝習凱看了一眼,兩人四目交投,這時月娥才赫然留意到,姐夫眼中滿佈血絲、散發著淫邪齷齪的光芒。她終於發現姐夫已變成一條猙獰的餓狼,而自己正正就是他的獵物。

    如夢初醒的月娥,在電光火石的一瞬間搞清狀況。她心知大事不妙,便本能地想向後躲避和用手將對方推開,但她卻腳下一軟,結果跌倒在身後的床上。這可便宜了習凱,他順勢飛撲過去,將月娥壓在床上。

    安眠藥的效力,已開始隱隱發作,加上面對突然其來的變化,更令月娥心慌意亂。她四肢酸軟之餘,心裡又不知所措,被習凱輕易地將她雙手按在床上。

    『姐夫‧‧‧』

    月娥有氣無力的說著,但嘴裡才吐出了兩個字,便被習凱的嘴巴再一次封住了。

    『嗯‧‧‧嗯‧‧‧』

    習凱強吻月娥,壯健的身體也緊緊壓住弱女的嬌軀。

    親姊的丈夫,竟然一下子變成了侵犯自己的淫狼。月娥不肯相信,但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她質疑。她不甘受辱,可是正在發作的藥力,叫她手腳乏力、無法反抗,結果只能任由習凱對她輕薄。她怪責自己沒有及早發現對方的不軌企圖,此刻要後悔也太遲了。

    習凱的嘴巴滑落到月娥的粉頸,然後更加來到她的胸前。

    『不‧‧‧要‧‧‧』

    習凱才不管她的哀求,他一手將她的背心翻起到粉頸的位置,欣賞美女的一對白晢美乳。

    『姐夫‧‧‧不‧‧‧要‧‧‧』

    月娥不單全身難以動彈,連眼皮也差點無法張開,但酥胸的涼意,讓她感受到習凱的淫邪目光。

    習凱對性事充滿經驗,他玩弄處女的兩個奶子,技巧是那麼的恰到好處,叫月娥在理智抵抗之餘,生理上卻又不自禁地產生反應。

    『不行‧‧‧姐夫‧‧‧』

    他適當地搓捏撫摸兩團溫香嫩肉,手段軟硬兼備,更不時對乳尖的兩點粉紅色的肉蒂,施以重點攻擊,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哪受得了性愛老鳥的玩弄挑逗,她早已棄甲投降。

    習凱翻起月娥的短裙,大腿盡頭是誘人的小內褲。他毫不猶疑地將內褲沿著修長光滑的玉腿褪下。

    『不要‧‧‧姐夫‧‧‧』

    軟滑的絲質內褲輕掃過敏感的大腿和小腿,然後在腳尖處被脫下。月娥感到雞皮疙瘩,心如鹿撞。忽然雙腿被強行張開,她才想到自己身處險境,連忙想要合上雙腳,無奈四肢早已無力,而且習凱亦已佔據了她雙腿間的有利位置。

    『姐夫‧‧‧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你是真傻還是假呆啊?連大學研究院都快唸完了,你怎麼還會問這種天真的問題?我連你的內褲都脫下來了,當然是要幹你,難道你以為我要檢查你是否還是個處女?嘿嘿‧‧‧』習凱已佔有了最有利的形勢,於是便毫無顧忌地表現了他的意圖,笑意也顯得猙獰。

    『我‧‧‧我‧‧‧』

    『你、你、你,你想說什麼,是不是想說你還是個處女?你不說我也可以肯定你還是個處女,像你這種不喜歡出夜街的乖女孩,連跟男朋友親嘴的經驗都沒有,這麼害羞的丫頭,怎麼可能不是個處女?嘿嘿‧‧‧我今天可走運了,自跟你家姐結婚以來的這幾年,雖然也叫過不少雞,卻沒再嚐到過處女的滋味,想不到今晚你會免費送上門來‧‧‧』

    『不要說得那麼難聽--你--你當我是什麼人,我不是--妓女‧‧‧』

    『呵呵,你當然不是妓女,你是本地最高學府裡的中文系之花、一級榮譽畢業生林月娥小姐,現在還是研究院的中文系碩士生,學富五車,飽讀詩書,難怪說話文縐縐的,又聽不慣粗話,那我就說得文雅點吧。我的玉莖現在就要進入處子的桃源洞裡去,與姑娘同赴巫山、共享雲雨之情‧‧‧』

    『不!不要再說了!我不想聽!』

    『對,做人應該少說多做,我現在就跟你做‧‧‧愛‧‧‧』

    『姐夫‧‧‧等一下‧‧‧你‧‧‧明知我還是個‧‧‧處女‧‧‧求你行行好‧‧‧放過我吧‧‧‧我打算再過幾個月便跟阿成結婚‧‧‧求你讓我將‧‧‧初夜‧‧‧留給我的丈夫吧‧‧‧』

    月娥其實還沒有結婚的念頭,但她心知反抗是不可能的事,唯有鼓動其如簧之舌,苦苦哀求,希望能一番說辭能創造奇蹟,就算習凱非要在自己身上發洩不可,只要能保住貞操,即使讓他滿足手足之慾亦在所不計。

    『放過你?到了嘴邊的天鵝肉,哪個男人會不把它吃進肚裡去?而且正因為你還是個處女,我就更加要給你開苞,你一定沒看過阿成那小子的雞巴,我就看過了,小得像條牙籤,我怕他跟你洞房時,連你的處女膜都捅不穿,不如我現在就行行好,將你的處女膜捅穿,順道試試打炮的滋味。你已經二十幾歲,是開始享受這種樂趣的時候了‧‧‧』

    『不!我不要這什麼樂趣‧‧‧』

    『不用害怕,我的技巧熟練,你家姐每次都給我弄得欲仙欲死,她的叫床聲,你不會沒偷聽過吧?』

    『不!我沒聽過!姐夫‧‧‧看在家姐份上‧‧‧求你不要搞我‧‧‧我是你的小姨啊‧‧‧』

    『這不是搞你,我是要給你快樂‧‧‧』

    『你胡說!‧‧‧你‧‧‧你這是‧‧‧強姦‧‧‧是犯罪的行為‧‧‧』

    『嘿嘿‧‧‧你這是恐嚇我麼?對,我現在就要強姦你,那又怎樣?你反抗得了麼?』

    『我‧‧‧我會報警的,然後你便要去坐牢了‧‧‧你也不想坐牢的,對不對?所以請你放開我吧,不要再錯下去‧‧‧』

    『報警?你敢?阿成知道你給我上過,他就會將你當作殘花敗柳,你以為他還會娶你麼做老婆麼?而且警察也不一定能夠將我入罪。是誰先敲對方的門?是你!三更半夜,一個女兒家,穿了那麼少的衣服來到男人的房間,我若說是你故意來勾引我去你房間跟你打炮,別人不相信才奇。到時人人都會將你當做水性楊花的女人,你家姐說不定還會將你趕出家門呢。所以我勸你最好不要將這種醜事張揚出去,否則吃虧的可是你自己‧‧‧』

    月娥本來打算求之以情、唬之以法,卻反而被對方恐嚇起來。對,她真的不敢報警,這種失身醜事,她確實是羞於啟齒,她不能夠讓別人知道她的身體曾被玷汙過,就算親如姊姊和男朋友也不能夠。

    面對色魔窮兇極惡、不顧廉恥的態度,作為一個小女子的月娥,還有什麼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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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

    習凱將充血勃起的陰莖直插入處女的神聖小穴,無恥地將小姨的貞操奪去。月娥的下身忽然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這種痛楚,她以往從沒有感受過,但她知道這意味著失身的事實。

    (不‧‧‧不會的‧‧‧這怎麼可能‧‧‧是姐夫你‧‧‧)

    幼承庭訓的月娥,自懂人性以來便一直守身如玉,這不是因為她對男人沒興趣,恰恰相反,她對男人極感興趣,不過只是對可托終生的男人有興趣。像她這種嬌美女子,身邊自然不乏甘於拜倒石榴裙下的狂蜂浪蝶,而心懷不軌的好色之徒亦為數不少,他們常有一親芳澤的企圖。

    月娥知道自己已成為眾多男人的目標,所以一直小心奕奕地防範,從沒讓男人佔過她的便宜,只可惜日防夜防、家賊難防,身邊的姐夫竟然就是那班人當中的一員,將她保存了二十三年的寶貴貞操奪去,叫她在純潔的生命裡留下不可磨滅的汙點。

    她自小便對未來產生憧憬,相信將來會找到個自己深愛、又深愛她的好男人,跟他談戀愛、跟他結婚,在洞房花燭夜將人生裡唯一一次的初夜奉獻給丈夫,然後替他生孩子‧‧‧但習凱卻被破壞了她的美夢。

    無可否認,習凱平時對她,確是疼愛有加,但那是親人之間的愛,而正因為這份親情的存在,更叫月娥難以接受身體被姐夫佔有的事實。

    (家姐‧‧‧為什麼姐夫要這樣對我‧‧‧你醒來沒有‧‧‧快告訴我該怎麼做‧‧‧遠則‧‧‧你又在那裡啊‧‧‧為什麼不來救我‧‧‧姐夫他‧‧‧他竟然佔有了我的身體‧‧‧不‧‧‧他這是強姦‧‧‧他強姦了我‧‧‧天啊‧‧‧我都沒做過錯事,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錯就錯在,她洗過澡後,滿身香氣,又衣衫單薄地去找姐夫。錯就錯在,她讓姐夫進入了她的房間。錯就錯在,她對男女間的防範還沒有徹底地理解過。錯就錯在,越是殘酷的命運,就越是避無可避、防不勝防‧‧‧

    她的純潔心靈痛得如被刀割,而神聖的私處,更像是被強行向兩邊撕開,那種悲哀無助的痛苦,只有處女慘遭強姦時才感受得到。

    明知淩辱是無可避免的,月娥要是機靈的話,早就該趁著安眠藥力的發作而進入夢鄉,偏偏她卻死心眼地不甘放棄,結果抵住了睡魔的呼喚,卻抵抗不了色魔的侵犯,更糟的是,她被逼硬啃處女失身之痛。

    『好痛啊‧‧‧好痛啊‧‧‧』

    雖然陰道已滿佈潤滑的淫液,但這沒有減低月娥所受到的劇痛,相反卻助長了餓狼的氣焰,讓火熱的鐵棒順利地沒根而入、一插到底。未經人事的狹窄陰道,難以抵受粗大陰莖的狂暴侵犯。她感到有生以來的最大苦楚,但此時此刻的習凱只想在她身上發洩獸慾,哪管她生死。為免她的叫聲驚動別人,他乾脆將月娥的內褲塞進她嘴裡。

    『咬住它,不準出聲‧‧‧』

    (噢‧‧‧不要‧‧‧姐夫‧‧‧你這禽獸‧‧‧)

    『覺得痛麼?嘿嘿‧‧‧可是我卻覺得好爽啊‧‧‧嘿嘿‧‧‧待會兒還有你好受呢‧‧‧』

    月娥不停地搖頭流淚,又在心裡哀求,但換來的卻是粗野暴虐的狂抽猛插。年輕嬌豔的可愛小姨,雖然美得動人、叫每個男人都垂涎欲滴,但卻沒有令習凱心生憐香惜玉之意。

    月娥兩姊妹被破處時的哭態,都是一個餅印的淒豔絕美,當年習凱跟茵紋洞房花燭之時,確是因而稍稍加添了兩份溫柔,因為夫妻間的房事,需要長遠經營,不能為了一時之快慰而將老婆嚇怕,否則呷緊弄破碗,將來可會變成拒絕往來戶。至於老婆的妹子,則只被視作洩慾工具,在她身上,習凱只求獲得一刻歡愉,反正有今天、沒下次,能夠盡興便盡興,你痛是你的事。

    他不停地前後擺動腰肢,佔有月娥陰道的粗壯大陽具,急速地進進出出。月娥可是啞子吃黃蓮,叫又叫不出,想反抗又反抗不了,只有咬緊牙關,盡情地將悲痛的情緒往嘴裡的內褲發洩。

    將她玉清冰清的嬌軀玷汙了的色魔姐夫,也盡情地將積壓已久的獸慾發洩在她身上。習凱將月娥狠狠地姦淫,陰莖在她體內抽送了一百幾十下後,終於到達了高潮,將濃濃的白濁穢液噴射到陰道裡的最深處。

    慘遭失貞厄運的月娥,早已身心受創,當她感到一股熱流湧進體內的一瞬,她更是如雷貫頂,因為她猛然想起,這天剛好就是她的排卵期‧‧‧

    『嗚--嗚--』

    月娥悲傷地哀叫痛哭,又不由自主地扭動身軀,但一切反抗已經太遲,她不單無法掙脫趴在身上的淫賊,而且當她緊張得全身肌肉也繃緊時,遽然收縮的狹窄陰道更將陽具牢牢套住,叫身處高潮頂峰的習凱一洩如注,將最後一滴的精液也擠進月娥體內。

    『嗚--嗚--』

    月娥竭思底理地搖頭,她在心裡絕望地呼喊著:不要!要是懷了孕,那我將來還怎麼做人‧‧‧

    那邊廂的姐夫習凱,卻是不知就裡,反而從容不迫的爬起身來,他伸出手指,在月娥那一片潮紅的光滑臉上來回輕撫,又滿不在乎地戲謔她:『不要哭了,你即使不願意也沒用,反正米已成炊‧‧‧而且你早晚都要嫁出去,現在只不過讓我先吃一口頭啖湯,我平時那麼疼你,也不算過份吧‧‧‧』

    習凱搞不清弱女心事,他只顧滿足自己的獸慾,口出淫言穢語之餘,又見月娥哭得梨花帶雨,那楚楚可憐的無助慘情,再次激起了野狼的淩虐獸性。

    (一件汙,兩件穢,不將她幹上十次八次,怎對得起自己‧‧‧)

    被慾望完全掩蓋理智的習凱狠下心腸,將月娥拉起來,把內褲從她嘴裡取出。

    『姐--嗯--嗯--』

    月娥剛要開口哭訴,習凱卻抓住她的頭髮,將她的面朝自己的胯下一送,讓半軟不硬的肉腸塞進月娥的小嘴裡。

    一陣濃郁腥臭的精液味道,叫月娥難受得想吐出來,而更難受的是,隨著來回套弄,陰莖又再勃起,當它深深地插入時,肥大發脹的龜頭直頂到咽喉入口處,讓月娥有種窒息的感覺。

    過了不知多少時間後,習凱將稀薄的精液射到月娥嘴裡。慘遭連番蹂躪的月娥,此時已給折磨得半昏不醒,可是她那毫無人性的姐夫,雖然已梅開二度,卻還未肯就此罷休。他看看手表,才不過十一時半,距離天明還有很多的時間呢。

    於是他便通宵逗留在月娥的房裡,將她重複姦淫,直到天明方止。

    無數次的射精,將月娥的陰道灌得滿滿的,而且還讓她懷了習凱的孽種。

    幸好月娥自己知自己事,事情發生了一星期後,她便去驗孕,所以及時知道了因姦成孕這不幸事實,也因此而能夠早作打算。

    為了肚裡孩子的名份和幸福,個性單純的月娥也不得不略施手段。首先是趁著遠則來到家裡探望和孤男寡女的良機,順利地將他勾引上床。

    月娥休息了好幾天,才讓下體的撕裂痛楚消去大半,只是私處卻紅腫依然。遠則雖然性急,但他以為女友尚是處子之身,為免將她嚇怕,他已是盡可能的溫柔。即使如此小心謹慎,當勃起的陰莖進入狹小的蜜穴時,月娥仍然感到劇痛難耐,還忍不住慘叫了一聲。

    『啊~~』

    聽到月娥的慘叫,遠則的憐惜愛護之情更是達到頂峰,連忙就想要回身退出。

    『覺得痛麼‧‧‧對不起啊‧‧‧』

    『不--沒關係‧‧‧我不想掃你的興‧‧‧繼續吧‧‧‧』

    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月娥顧不了女性的矜持,她用手抱著遠則的身體,又不顧大腿盡頭的痛楚,雙腳用力死纏繞著他的腰,決不肯讓他就這樣跑掉。

    『月娥‧‧‧你待我真好‧‧‧為了不想掃我的興‧‧‧那你忍耐一下‧‧‧』

    『沒關係‧‧‧第一次‧‧‧痛也是正常的‧‧‧』

    遠則感動地抽送起來、享受著性交的快感,月娥卻被他搞得慘了,她痛得冷汗直冒、眉頭深皺,但又不敢哼出一聲,唯恐遠則最終會心軟而放棄。

    (都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怎麼還會那麼痛‧‧‧家姐是騙人的‧‧‧遠則‧‧‧不要那麼大力‧‧‧我快受不了啦‧‧‧不忍住‧‧‧一定要忍住‧‧‧否則我和孩子都會沒人要‧‧‧)

    『月娥‧‧‧你還可以吧‧‧‧』

    『可以‧‧‧不用擔心‧‧‧』

    『啊~~月娥‧‧‧我‧‧‧』

    『你怎麼啦‧‧‧』

    『不行了,我快要射了‧‧‧』

    『那就射進我的身體裡去吧‧‧‧』

    『可是我沒戴避孕套,萬一‧‧‧』

    『不會那麼巧合的,萬一我真的有了孩子,那我們便結婚吧‧‧‧』

    『好‧‧‧好‧‧‧萬一你真的有了孩子,我一定會立即跟你結婚的‧‧‧那我繼續囉‧‧‧』

    (立即跟我結婚?我一定會成全你的‧‧‧)

    如箭在弦的遠則,得到對方的首肯後,便打消了撤退念頭,將下身重新猛地抽送,享受一浪接一浪的強烈快感,但月娥卻像被一刀又一刀地割在下體的最嬌弱處。

    (啊~~痛死我了‧‧‧不‧‧‧不可以叫出來‧‧‧只要多忍一會便行‧‧‧啊~~來了‧‧‧好燙‧‧‧)

    『‧‧‧你‧‧‧你痛不痛‧‧‧我有沒有做得太大力‧‧‧讓我看一下有沒有事‧‧‧』

    遠則也算是個有情有義的人,洩慾過後也不忘關心撫慰身邊人。

    『不‧‧‧不要看‧‧‧怪難為情耶‧‧‧』

    月娥假裝撒嬌,她合起雙腿,又用被子蓋在身上,可是遠則眼快,他還是看到了從小穴所倒流出來的,是一注白濁的精液,根本沒半絲血跡。

    (難道月娥早已不是處女?)

    但看到她的嬌羞表情和純潔神態,他是怎麼也不肯相信月娥會跟別個男人發生關係。

    (不會的‧‧‧剛才她那痛苦的模樣,不會是裝出來是的,這一定是她的第一次‧‧‧對了‧‧‧聽說有些女生在做激烈運動時,會將處女膜弄破。月娥是個嬌弱女生,說不定她的處女膜也比較薄,所以她的處女膜也容易弄破吧。)

    遠則是如此的信任月娥,所以後來便乖乖的跟她奉子成婚。

    雖然懵然無知地當了個便宜老竇,可是遠則也不會白白的替別人撫養孩子,因為在那一晚,正當習凱留戀於月娥的溫香肉體時,他也悄悄的來到習凱的房門口。

    (都十一時了,偉哥明明說過會來找我的,怎麼還沒出現?莫非慧姐還沒睡?抑或他太疲倦,連他自己也睡著了?)

    待在房裡乾等了兩小時的遠則,終於按奈不住、帶著滿腹疑惑來一探究竟。

    『偉哥~~偉哥~~』

    遠則輕輕的叫了兩聲,又小心奕奕地敲了幾下門,誰知大門根本是虛掩的,遠則做夢也沒想到習凱會那麼大意,離開房間時會忘記鎖門、甚至連門也沒關好,所以他以為習凱還在房裡,於是將門推開,進入房裡。

    他首先見到有人躺在床上,稍一定神,便認得那是茵紋。

    『慧姐~~慧姐~~』

    『嗯~~嗯~~』

    睡夢中的茵紋,呢喃地應了兩聲。

    (幸好慧姐睡著了,否則偉哥想脫身便難過登天了‧‧‧咦‧‧‧偉哥呢‧‧‧)

    雙人房的空間有限,遠則一眼便看得清楚,房裡此刻就只有兩個人:他自己和茵紋。

    『偉哥~~偉哥~~』

    遠則一邊輕聲呼喚,一邊走進浴室,習凱當然不在那裡,因為他正在門外走廊對面不遠處的一間房裡,強迫月娥用口含著他的陰莖、享受著她的溫軟小舌所帶來的服侍。

    (咦‧‧‧奇怪了‧‧‧偉哥去了哪裡呢‧‧‧莫非出去了‧‧‧啊~~一定是出了去尋歡‧‧‧哼‧‧‧又說會找我一塊兒去,現在自己偷偷溜了出去,好沒義氣!)

    『嗯~~嗯~~』

    遠則正要離去,床上的茵紋剛好轉身,同時從嘴裡發出了妖異的呻吟聲。遠則回頭朝她看了一眼,誰知這無意的一瞥竟將他推進犯罪的深淵。

    只見睡美人的長裙下襬翻到圓潤膝頭處,白哲亮麗的纖巧小腿毫無保留地暴露在遠則眼前,這叫他想起平時穿上洋裝的茵紋,那短裙下的小腿包裹在貼身絲襪裡,給人一種滑不溜手的感覺,早已讓他這年少氣盛的壯男心生邪念,好想摸上一把,甚至從那地方沿著美女的玉腿向上摸,一直摸到大腿,然後摸到大腿的盡頭處‧‧‧

    茵紋和月娥這對貌美姊妹花,風味各有不同。或者因為年紀稍長和工作了三幾年的關係,茵紋比妹妹多了一份成熟美。而當她結婚後,又增添了絲絲的少婦風情,與青春活潑的月娥形成強烈的對比。面對如此美女,遠則心裡怎不也想一親芳澤,可是他明知茵紋是個賢嫻淑德的婦人,可望而不可即,所以一切的歪念都只能存在於幻想裡,不倫的獸慾也只能夠在自瀆的時候發洩出來。

    也不知是皇天不負有心人,還是世間真有『淫人妻女者,妻女亦人淫之』這回事,習凱因為趕著去淫人妻女,而讓遠則多年來一直縈繞腦際的幻想變成現實。

    (偉哥剛好不在,慧姐又睡得像條死豬,難道是老天故意給我製造的機會?可是如果讓她知道‧‧‧不‧‧‧她不會知道的,就算她發覺有人跟她歡好,她一定以為對方是偉哥‧‧‧偉哥‧‧‧對不起也要做一次了‧‧‧)

    撩人的睡姿和散亂的秀髮剎是誘人,但更要命的,卻是籠罩著昏暗小房間的氣氛,那孤男寡女的意境,最是惹人遐思,難怪遠則會把持不定。

    明知床上的美人,是女朋友的親姊,但越是不該碰的,幹上了的時候卻越覺快感。為了實現長久以來的性幻想,犯罪已是無可避免的事情。

    (偉哥‧‧‧你不要怪我‧‧‧你要去偷歡,我也要‧‧‧只不過要借你老婆一用‧‧‧)

    遠則只知習凱獨自去偷歡,可是他做夢也想不到,習凱的對手竟然就是自己的女朋友,而且他還用上強姦這卑鄙手段,將月娥的初夜奪去。

    遠則將大門反鎖後,躡手躡腳的來到床邊。他坐在茵紋身旁,將她的長裙揭起到腰間位置。一雙修長玉腿軟弱無力地橫放在床上,大腿盡頭處是肉色半透明的蕾絲內褲。

    他將指頭從橡筋褲伸進去,小心奕奕地將內褲脫去。在熟透美穴的正上方,濃密又烏黑的陰毛長得滿滿的,遠則從來只聽過淫蕩女人的陰毛都是既濃又密,卻想不到端莊的慧姐也是這樣,真感到意料之外。

    好夢正酣的茵紋完全不曉得自己下身全裸,雖是隱約感到丁點涼意,這感覺卻影響了解她的夢境,讓她在夢中跟習凱幹著夫妻間的雲雨情事,所以不單沒有遽然驚醒,反而張開雙腿,迎接夢中丈夫的挑逗。

    (看你平時正經八百、神聖不可侵犯,原來滿腦子都是淫夢一片,那我還用跟你客氣麼!)

    擺出了如此不堪入目的醜態,即令是淑女天使也會被當作淫娃蕩婦。遠則老實不客氣,爽快地用指頭將茵紋的蜜唇撫摸搓揉。

    雖然他還是『童子雞』一名,挑逗技巧顯得生硬,但蠻有性經驗的少婦卻早已熟習了此情此境,而自然地作出生理反應。肉體和夢境裡感受到的性官能刺激,叫茵紋漸漸地享受起來,嬌嫩的小穴,也變得濕熱。

    酥膩的感覺像水中漣漪泛開,到達腦袋後化成綺麗纏綿的春夢,教她渴求被男人性器插入時所得到的歡愉。

    『嗯~~嗯~~』

    妖異嬌媚的呻吟聲,似在催促身傍的男人。海棠春睡的茵紋,私處正流出了汨汨淫水。遠則見狀,心想時機成熟,於是拔出充血的粗大陽具,利用沾滿陰道的潤滑淫液,將火熱的肉棒直插入茵紋體內。

    深楬色的陰莖,在兩片白裡透紅的蜜唇嫩肉間來回進出,夢裡的茵紋也放浪地享受和配合著,緊縮的陰道軟肉牢牢地箍住遠則的陽具,叫人爽得要死。他將陰莖抽出來,再用力地捅進去,如此重複了十來下,便告不支射精。

    處男的第一次,竟然在十來下的抽送中了結,比以往任何一次的自瀆還要短暫,初嚐性滋味的遠則自是心有不甘,想要來個梅開二度,但他更加顧忌到習凱隨時會回來。未做之前大可儘管一試,但當嚐到了甜頭之後,再去冒險就不是那麼值得了。

    於是遠則將現場清理過後,便返回自己的房間。

    兩個月後,茵紋感到生理狀況有異,經醫生檢查,證實是懷了孕。她和習凱結婚五年,渴望抱孫的林媽媽也乾等了五年,現在終於等到了,還一下子抱兩個孫。

    『太好了!』

    媽媽的丈夫就是對方的親生父親,這對關係親近得難以形容的未來表親,為林家多添了一片喜氣洋洋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