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東獵艷
香港這過社會,只有錢和女人令我發生興趣,而只要有錢,就不愁沒有美女。當我認識到現實杜會這個
真面目之後,我便拚命的抓銀,無孔不入的抓,三個月前我結算一下,原來銀行戶口已累積到二百多萬。
如果把這筆錢拿到市場投資,除了炒外幣、買賣股票,此外根本無大作為。但炒外幣現時已經是水尾,
買賣股票也非我的專長,朋友叫我炒樓,我對他說:“我不是這種人材,有道是‘不熟不做’,算啦!”
一個月後,有個叫佐治的同學慫恿我搞一間模特兒訓練班。
他說:“我知你好色,摘這門生意除了有快錢賺之外,你還可以財色兼收,你不妨考慮一下。”
佐治在我眼中是個“橋王”,他同時也是個“舞王”,雖然沒有受過專業訓練,但為人聰明,與一些超
模十分熟稔,結果我便接受了他的建議,租了一個單位,掛個招牌就搖身一變成為模特兒訓練班的波士。
招生要度橋,佐治不愧是我的死黨,他幫我策劃一切,連登廣告招生的草稿,也替我包辦,為了答謝他
,我委他為訓練班總監。
這檔生意開業了兩個月,報名的人不多,只有十幾個“暑期”女學生,她們都是虛榮心重的時代少女,
以我們的條件、社會人際關係,根本很難培養她們成材。
一天晚上,我偕佐治去尖東一間卡拉OK酒廊宵夜,佐治問我:“你似乎對這班小妹妹的興趣不大,你心
目中想玩甚麼娃娃?”
我笑道:“初時我確有玩她們的打算,但現在我已改變了,這班小妹妹,我們只能利用她們賺錢,魚輿
熊掌,那是不能兩者兼得的!”
佐治點頭說:“我也有這個想法。”
由於我們心意相通,英雄所見一樣,我便對他說:“今後這間模特兒訓練班我交給你打理,你是‘橋王
’,我絕對放心,賺到錢我們五五分賬,你意下如何?”
佐治說:“你把這個重擔交給我,你豈不是很閑?”
我說:“非也,捱了這麼多年,我都要好好享受一下,如果緣份到的話,讓我識到個美女……”
佐治說:“我明白了,好,我們就這麼決定,你玩你的、我做我的。”
我們乾了這杯酒,便把視線集中到台上那個“小歌女”身上,她很年輕,看來不到二十歲,三圍十分豐
滿,樣子很甜,肌膚嫩白。
佐治見我看得入神,便說:“你要找的人似乎已找到了,我不想做電燈泡了,先走一步,反正我還要回
訓練班看看。”他把話說完,隨即離座而去。
這時台上又奏起第二首歌,小歌女唱的是黑人女歌手韋莉.侯斯頓的名曲,她一邊唱、一邊把眼睛盯著
我,她的英文發音很準,一曲唱罷,便下台走近我身邊說:
“先生,可以請我飲杯酒嗎?”
“歡迎之至,”我禮貌地說,“看來我們真是有緣。”我隨即站起身拉開椅子,讓她坐下來。
她向我介紹,她叫伊敏,是應屆中五會考生,由於平日愛好唱歌,便趁暑假空閑到這裡來練習,純屬業
餘性質。我大贊她有歌唱天份,就這麼幾句,奇妙得很,我們不但聊得十分熟落,且有一見如故之感。她喝
了兩杯酒,我們東拉西扯的講了一堆廢話,她看看表,便對我說:“我要走了,有時間來捧捧場好嗎?”
我點頭說:“當然。”其實我心想:捧場就不必了,上床就差不多。
第二晚,我又去酒廊媾伊敏。
一見面,我就立即打趣地說:“我們已經是朋友了,你認為是嗎?”
她用懷疑的目光向我看了一眼,說:“你想同我做朋友不難,但你要問過我的‘媽媽生’,因為我們是
住在一起的。”
我一聽便有所悟,大凡小姐與“媽媽生”同住的,必定“看”得很緊,因為“媽媽生”絕對不想旗下小
姐同人客談情,以免影響抓銀。
一想到這裡,我便對她說:“我和你做朋友,是私事,毋須驚動你的‘媽咪’,再說,有了她在我們中
間,反為不妙。”
她吃吃笑說:“其實她不只是‘媽媽生’,她還是我的老師呢!”
“她是你的老師?”我有點不解。
她正經地說:“真的,我沒有騙你,講真的,我們的關係很特殊,她還是我的‘男朋友’,你信不信?”
我訝然說:“聽你這麼說,你們是兩相好了,是不是?”
她點了點頭說:“可以這麼說,其實她的年紀也不算很大,我十九歲,她比我大五歲。”
我為了討好她,一面哄她、一面灌她飲酒。到了凌晨三時,她已經喝得半醉,當時我心想:“這正是我
‘深入虎穴’的良機了。”
便把嘴湊到她的耳邊說:“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好嗎?”
她痴痴的看著我,良久方說:“好呀!”
我頓時彷佛有點受寵若驚,立即召了輛的士,送她回香閨去。
她住在美孚新村,這個單位約莫有五百多坪,屋內布置也算得上舒適清雅。我把她扶進房裡,她半醉的
躺在床上,雙眼半閉,胸脯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媚眼半開,更添誘惑。此時我突然色膽包天,便俯身輕吻她
的朱唇,她沒有反應,任由我吻完再吻。
當我再輕吻她的粉臉時,她突然把眼張開,無限風情的笑了笑,卻沒有說甚麼,我知道,她是向我暗示
,鼓勵我向她再進一步。
一想到此,我便不再遲疑了,立即向她最迷人的部位動手腳,一邊吻一邊撫摸,她馬上有反應,鼻孔也
開始唱起歌來,這首歌,唱的仍是韋莉.侯斯頓的名曲。我本能地替她脫去衣服,她顯得非常合作,任由我
擺布,直到把她身上所有衣物除得一乾二淨,她才指指我說:“你為甚麼不脫?這樣不公平!”
她說時把腰一彎,坐了起來,把我拉近床沿,為我脫衣除褲。
頓時間,我們都變成兩條肉蟲,她渾身潔白,膚色之幼滑白嫩,是我平生僅見。她的乳房並不大,約莫
卅四寸左右,但那個渾圓的豐臀,看來足足有卅六寸。
她玉體橫陳的躺在床上,簡直像個小女神,看得我砰然心動,心房不斷加速地跳,胯間陽物指天翹起。
她笑咪咪的凝望著我,好一會才說:“你的身材頂結實的,我果然沒有走眼。”
我移近床沿說:“還有呢?”
她睨了我一眼說:“你的小弟弟外型也很美,現在靜止時有三寸多,如果興奮起來時,我猜起碼有六寸
,有沒有猜錯?”
我坐近她身邊說:“你猜錯了,我的彈力,不!應該說是膨脹力很強,不瞞你,它亢奮時足足有七寸半。”
“嘩,那麼利害的!”
她半信半疑地伸手過來撫摸一下:“它這麼厲害,豈不是要了我的命!”
我躺到她身邊說:“不會的,它只會給你快樂,絕對不會令你痛苦。”
她立即一下翻身,把頭俯伏在我兩腿之間,雙手捧著我那根肉棒撫吻起來。
她的舌功令我深感奇怪,她只是十九歲,而且還是個未畢業的會考生,竟然有此驚人絕技,不得不令我
大為驚奇,但當我一想到她原來還有個老師兼媽媽生,我就明白過來了。
她那條靈活的小舌,由上而下,又由下而上,不斷環繞著我的“祠堂”周圍作出有規律的舐吻,有時舐
到探處,卻把我的“小弟弟”一口咬實,送進深喉,啜一會,又把它吐出來,然後輕輕的又咬咬,這種口技
,簡直令我嘆為觀止。
我見她如此賣力,自然也要向她回敬了,當我雙手向她的兩個竹筍型乳房輕輕搓弄時,她竟然不停地扭
動著腰肢,“依依哦哦”的叫了起來,這是獲得快感的反應。我心想:時候已差不多了,春宵一刻,現在正
是良機啦!一想到這裡,我立即輕輕推開她,再來個鯉魚翻身,手提肉棒便向她的“玉門”挺進。
只見她大叫“哎喲”一聲,一條足足有七寸半長的肉棒,剎那間便被她沒收了,而且不斷款擺柳腰,大
聲的叫起床來。她的叫床聲真是妙絕,聽來令我砰然驚慌,分不出她到底是痛苦還是快樂,至此,我本能的
便把節奏緩慢下來。
她立即張開雙眼,說:“你怎麼了?”
我向她解釋說:“我以為弄痛了你。”
她伸手推我一推,說:“快!用力點,我舒服死了,快爆炸啦……”
我也懶得回話,馬上挺腰運勁,插呀、插呀……一輪急勁狂沖,她的叫聲也越來越大了,五分鐘後,我
忽然渾身一顫,已知不炒。
她大聲說:“不要動,抱實我,我爆炸了。”
我緊抱她說:“我也爆漿了。”
她的媚態,令我不忍放手,這次交手,的確令我感到無限銷魂刺激。
就在這時,我忽然聽到門外有腳步聲,我呆了一呆,心想:莫非是甚麼人進來了?這時已經有人推門入
內,我回頭一看,原來是伊敏的“媽媽生”伊黛,她打扮得十分冶艷,只見她把手袋向沙發一丟,就向伊敏
說:“打令,是他強迫你,還是你願意的?”
伊敏說:“是我帶他回來的。”
伊黛冷冷的望我一眼:“算你夠運,否則我會打電話報警,告你強姦我的學生,還不快起來?”
其實她不叫我也會起身,當我站起身時,便見她立即伏在床上,抱著伊敏說:“乖乖,男人是不可靠的
,聽我話,只有我才會令你開心、滿足,告訴我,是不是?”伊敏頓時好像被催眠那樣,不斷點頭。
我連忙把衣服穿起來,相反的,卻見到伊黛把衣服一件件脫去,她好像有意在我面前表演她的功力,先
把伊敏抱進懷裡,然後……
她的動作十分奇特,所用的手法、舐吻,每一個招式,都好似男人對女人的前奏功夫一模一樣,不同的
是她那條舌頭彷佛比男人伸得更長、更為靈活。
伊敏經不起她的輕撫舐吻,幾分鐘後,她立即又再作出本能的反應了,只見她不停地扭動腰肢,好像顯
得異常飢渴似的。
伊黛回頭望望我,說:“大色狼,你看我的功夫比你強嗎?”
我故意逢迎她說:“你的本領真強,真了不起,今日一見,果然令我大開眼界。”
她一面埋首施為,一面回應我說:“你是否有輿趣加入大戰?如果有興趣,那麼過來吧!”
我搖頭說:“不,我夠了,我只想看看你的絕技,你不會介意吧?”
“不會,”她笑笑說:“那麼你看個夠吧。”
伊黛立即展示出她的“男性功架”,她每一招都十分雄勁,雖然沒有一棍在手,但表演得依然十分出色
,這是我第一次目睹兩個女人“磨豆腐”的奇景。
時間一分一秒的溜走,我一面看、一面覺得出奇,疑問是何以兩女在磨,少了一條棍子,竟然也可以獲
得無比享受?過去我一直感到疑惑,但今日一見,我始恍然大悟。直到伊敏突然尖叫,連續地“啊啊”連聲
,我知道,她的高潮已經完了。
伊黛這時已經站了起來,說:“乖乖,男人沒有這個本頜,只有我才可以給你百分之百滿足,是不是?”
只見伊敏不斷地點頭,她馴服得像一頭羔羊,令我覺得十分好笑。
這時伊黛又對我說:“下次如果你要和伊敏上床,事前一定要問過我,徵得我的同意,知道嗎?”
我笑著說:“但,如果我想和你……”
她搖頭說:“我最憎恨男人,天下間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你剛才已見到了,沒有男人,我同伊敏一樣
快活嗎?”
伊黛雖然是個美女,只是太冷了,就算和她上床,相信也不是味道,事實上,她根本沒有女人味。
我走時本想向她們說聲再見,但見她們兩人依偎得那麼陶醉,也懶得驚動她們,唯有靜悄悄離去。這次
奇遇,實在太不可思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