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賦
第一章神女初嘗白玉柱,一樹梨花壓海棠
一入紅塵二十年,世人皆羨百花仙。素手敉平江湖事,展顔能卻帝王宣。
當年魔教氣焰方熾,攜胡人南下,席卷中原,直抵大江,司馬家天下朝不保
夕。忽一日,有一女子白衣長劍,乘小舟泛于江心,向魔教諸高手挑戰。舉手之
間,擒魔教教主,百萬胡兒,氣爲之奪。加之魔教諸長老爭位,不複有南侵之心,
江南乃安。元帝以其貌美,欲召爲淑儀,不應而去。時當四月,百花缤紛,世人
因呼之爲百花仙子,以爲天女下凡塵,爲拯黎民也。有那淫心未滿的酸書生,因
做此歪詩,以爲自遣。
" 那百花仙子究竟是何模樣,竟有如此神通,煩請先生爲弟子解惑。" 江邊
的一條小船上,一老一小兩個人相對而坐,棋走黑白。" 小子,你今年多大了?
""十九啊。這與那百花仙子有何關系?""當日百花仙子去后,金陵城金吾不禁,
狂歡五天,秦淮河上的鸨兒們都忍不住重操舊業展股迎客。翌年二月初二,你就
出生了。"
" 你這老兒,我楚家鍾鳴鼎食,豈是……" 楚白欲待反駁,卻明白只會越描
越黑,將自家比做妓館,那家中母姨姊妹算的什麽?穩了穩神,思及百花仙子當
年風采,心生向往,不如轉移個話題?" 王師可知那百花仙子何方人士?""不知。
元帝慕其美色,重金以求之,數年不得;魔教恨其入骨,遍地搜求,亦不得。以
爲師觀之,不是西上昆侖,便是東遊入海。"
" 你這話等于沒說。" 楚白遭了老師戲弄,不好著惱,拈子便點了進去,白
棋角上一塊眼見不活了。王敦投子而起,笑道," 聽這麽香豔的故事都沒亂了算
度,你小子的功夫大有長進。不如今日做東,請老夫燕來樓一遊?""願從王師。
啊呀那燕來樓新到一個胡女……" 提到嫖妓,楚白頓時眉飛色舞起來。南渡之后,
風雨飄搖朝不保夕,世人多醉生夢死,享樂之風尤勝昔日,楚白也不能免俗。
兩人方欲起身收拾棋子便行,忽見江上漂過一物,天色將晚,昏暗不明,但
楚白自幼隨王敦練氣,耳目之聰遠勝常人,凝神細看,竟是一個女子。
那女子手腳被縛,不著寸縷,隨波起伏,順流而下,眼見就要從二人船旁掠
過。王敦心下一動,抄起纜繩,望江中一抛,卷住那一坨白肉,微微發力,那女
子從江中飛起,直直的往楚白頭上砸去。楚白舉手一托,女子在空中翻了兩轉,
落在桌上,濺了兩人一身水。
王敦大笑,伸手在那女子光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今天真是福星高照,大吉
大利。老夫本想應之在棋,不料是應在美人兒身上。這天降的豔福……" 楚白人
雖好色卻不願趁人之危,伸手去解那女子身上繩索," 王師差矣。落井下石非君
子所爲。""迂腐啊,君子會偷看自己妹子洗澡嗎?""揭短亦非君子所爲……" 師
徒倆嘴里爭執,手里也在爭執,半天也沒能解開繩子,倒是把那女子全身上下幾
乎摸了個遍。
————————
丘海棠真希望自己已經死了。自己身爲百花谷弟子,一身功夫超凡脫俗,竟
然會著了小賊的道兒。
那一日行至瓜洲,天色已晚。亂世之中,百業蕭條,街上竟然沒有亮燈的地
方。丘海棠回頭看看師姐,玉無瑕伸手一指,鎮上唯一的一座大宅院內透出微弱
的燈光。自下山以來,兩人晚上多半在深宅大院里找處空屋度過,今番還得如此。
大院里甚是空闊,亭台樓閣一概沒有,靠北一排房子,中間的那屋燈火閃爍,
隱約能聽到女人的哭喊聲。兩人身爲女子,最見不得女人受苦。丘海棠緊走幾步
來到屋前,透過門縫往里一看,一個胡人赤身露體,正把一女子壓在床上肆虐。
那女子一邊被入,一邊乞求,說自家代夜錢已交,求胡人老爺放過。那胡人聽得
不耐煩,掄起巴掌就是幾個耳刮子,罵到:" 爺肏你是看的起你,揚州城里什麽
樣的婊子沒有,爺就愛吃這第一口兒。鎮上十四個閨女,哪一個也不能不過爺的
手。"
" 咦,你這刁奴!" 那胡人似是發現了什麽,又狠狠的打了幾巴掌," 竟敢
私自破了身子,讓爺喝刷鍋水。說,哪個小王八干的,爺捏碎了他的狗蛋。你這
賤人全家都別想過啦,你就等著進娼寮吧!" 丘海棠聽到這里,怒氣上湧,就要
破門而入。卻見那胡人忽然大叫了一聲,直起身,搖搖晃晃的轉過了臉,肥大的
肚皮上插著一把剪子。
玉無瑕已來在丘海棠身邊,玉手輕推,門闩應聲而斷,兩人趕到床邊,那胡
人躺在地上,呼呼喘氣,胯間陽具兀自挺著,白漿汩汩。兩女自幼隨師學藝,于
男女之事尚在朦胧,但知不能多看。丘海棠伸手拉起床上女子,低聲安慰。
那女子啼了幾聲,就此止住,自言乃鎮上客棧老板之女,姓花名蓮兒。那胡
人乃一百戶,管此一鎮,鎮上凡有姑娘出嫁,花轎都得先抬到這里來,百戶老爺
先享用三天,破了新娘的身子,才準夫妻圓房。她家小有資財,事先湊了份" 代
夜錢" 奉上,本以爲能免了這一遭,不料那百戶人極貪鄙,錢要人也要。她與夫
郎早通款曲,已非完璧,雲雨時壞了百戶的興致,那百戶竟要趕盡殺絕,她情急
之下捅了百戶一剪子,如今闖下大禍,求二位女俠救命。
姐妹二人聽了心下不忍,花蓮兒有家有口,無處可逃,殺百戶的大罪恐怕要
牽連到全家。丘海棠道:" 師姐,不如你我二人頂下了這個案子,等到進了縣衙,
再破門而去,想來也沒人能攔得住我們。" 玉無瑕點點頭,道:" 海棠不可小觑
了人。師父說道天下之大,她尚不敢說不敗。何況我等姐妹,比大師姐還差了不
少呢。"
花蓮兒聽二人應下爲己承擔,千恩萬謝,取來飯菜奉給。到得天明,花蓮兒
去報了官,片刻間四名捕快急沖沖的趕來。爲首的三十來歲,一臉絡腮胡子,當
先喝道:" 可是你二人傷了百戶大人的性命?" 丘海棠點點頭。" 老實受縛,見
了縣大老爺如實招來。" 一揮手,兩人一組便上來綁人。
姐妹倆並不反抗,任他們捆綁。四個捕快卻非良人,一邊系繩子一邊動手動
腳,丘海棠就要發作,玉無瑕沖她微微搖頭。綁好了兩人,把百戶的屍體也抬出
來,叫上花蓮兒,一行人隨著絡腮胡子,來到江邊。一艘官船早停在那里,船分
三層,桅杆高聳,竟是不小,丘海棠心說這縣令倒是會享受。
然而船上並沒見到縣令大人,絡腮胡子把她倆押進一間艙房,關門出去。一
會兒船身晃動,揚帆起航,往上遊開去。玉無瑕有些不耐煩,向丘海棠示意,兩
人運功發力,就要繃斷繩索,一走了之。
這一發力,兩人大驚失色,經脈之中內息綿綿,四肢竟毫不著力。丘海棠心
中惶然,腿一軟就坐在了地板上,玉無瑕也滿頭是汗,姐妹倆初出江湖,竟是落
入了圈套。
不知過了多久,玉無瑕先冷靜下來,低聲道:" 海棠莫慌。我帶了師姐煉制
的清心散十劑,就在外面行囊里,且先隱忍一時。有師姐在,絕不叫你受賊子汙
辱。" 丘海棠點頭,如今之計,只有如此,待找機會服下解藥,便要這群小賊的
狗命。就在兩人強自鎮定之際,艙門陡然推開,那胡人百戶手托木盤當先而入,
卻哪里是個死人?緊接著四個捕快並花蓮兒都進得艙來。玉無瑕往木盤里一看,
正是幾包清心散。
" 老六你可看仔細了,這真是清心散?" 那百戶繞著姐妹倆轉了兩圈,轉身
問一個捕快,那厮身材有些細瘦,象是一個秀才,穿了捕快的衣服,實在有點滑
稽。
" 大哥放心,你知道兄弟我能辨百草,萬無一失。每人一千貫的賞格,聖教
的神使可是真下本錢。""那也是我們兄弟運氣好。" 百戶大笑,花蓮兒和四個捕
快跟著笑起來。這五男一女人稱江邊一窩蜂,以那百戶虎蜂爲首,本是一夥小賊,
亂世之際,爲了生存無所不爲。魔教巡察使發下江湖貼,凡是身上帶有清心散的,
抓住一個賞千貫。一窩蜂功夫稀松平常,卻著實有些狡計,平時作案不以力取,
多用智勝。也是玉無瑕丘海棠二人初出江湖,不防小人,竟而被他們得手。
老三蜜蜂道:" 大哥,這兩個小妞細皮嫩肉,看一眼心里頭癢癢,不如讓兄
弟們樂呵一下,賣到揚州去,怕也不止一千貫。" 他名叫蜜蜂,最愛采花尋蜜,
見了兩女之美怎麽能不動心?
老六馬蜂讀書識字,算是這夥人里的軍師,聞言說道:" 聖教神使要的人你
敢自己處置了,嫌大家活的太長嗎?" 到手的美女不能染指,蜜蜂很不甘心,"
那……不如這樣,我們把她倆的衣服扒了。女人沒了衣服,就不用擔心逃跑。神
使也不能說啥。" 這話得到了幾個人的附和,不能吃看看摸摸總行吧,黃蜂花蓮
兒笑罵:" 你們這群爛雞巴的貨。" 老二牛蜂在花蓮兒屁股上擰了一把,道:"
我們的雞巴還不是都爛在你的騷屄里。昨天老大弄的你舒服不?今兒個可該輪到
我了。"
玉無瑕聽著,芳心如墜冰窟。聖教乃是魔教自稱,正是本門的死敵,落到魔
教手里,受辱失身難免,更有名門俠女,道心被破,成了千人騎萬人跨的妖姬。
倘真如此,自己有何面目去見同門?
" 你們……你們且莫動手,咱們打個商量……" 丘海棠話沒說完,早被一窩
蜂圍住,拉住衣服胡亂撕扯。二女大聲尖叫,奮力掙紮,奈何兩人此時不過尋常
女子的力氣,加之身被綁縛,如何掙的過幾個男人。初夏時分,兩女衣衫本就單
薄,不一時就被衆賊撕剝開來。
二女自幼隨師父學藝,出落的極是標致,曲線玲珑,肌膚光滑緊致,充滿了
青春的光澤。衆賊性淫,見了更是按捺不住,但是想到聖教的淫威,不敢破了兩
人身子。牛蜂目光一轉,盯住玉無瑕的下體,淫笑道:" 想不到這美人兒竟是一
只白虎,二爺我還是頭一回見。嗯,光滑細嫩,硬是要得。"
說著,牛蜂伸手過來,摸上了玉無瑕光潔如玉的陰阜。玉無瑕心中惶急,她
下體無毛,沐浴時常被姐妹們取笑,悄悄問過師父,師父說求之不得。此時身子
落于敵手,這夥淫賊看到稀罕物件,竟是對她更有興趣。
那賊人的手摸來摸去,有時候還在她陰蒂上捏捏撚撚,玉無瑕不由得滿臉通
紅,陰中有些濕潤起來。她自幼入山,不通男女之事,卻也知道被賊人如此調弄,
十分羞恥。她轉過臉去,盡力使自己不去想這事兒,正好丘海棠也轉過臉來,兩
女目光相對,淚珠兒一齊流了下來。
牛蜂摸著摸著,忽然覺得指頭有濕意,他抬手送到自己嘴邊舔了舔,笑道,
" 好甜的味兒,這是想你二爺的肉棒了嗎?來來來,給爺我啜上兩口。" 解開褲
帶,掏出挺直的陽具就要往玉無瑕嘴里送去。
" 好了好了,老二,別給自己找不痛快。這倆兒一看就是雛兒,萬一是聖教
神使看上的雛兒,你那玩意兒還想不想要了?" 老大虎蜂開口道。牛蜂嘴角撇了
撇,終究還是不敢無視聖教的威名,旁邊蜜蜂和黃蜂幾個悻悻然住了手。
牛蜂念頭一轉,笑道," 既然如此,哥兒幾個不妨在這里開個無遮大會,也
好讓二位女俠學習學習如何伺候男人。" 說著伸手便去拉花蓮兒。花蓮兒平日與
他們淫亂慣了,也不在意,笑罵一聲" 這時候想起老娘我來了" ,伏下身子,一
把抓住了牛蜂的陽具,撸動幾下,塞進嘴里,吞吐起來。
幾個人這會兒在二女身上起了火兒不得發泄,眼見僧多粥少,紛紛掏出雞巴,
圍在花蓮兒四周。花蓮兒嘴里叼著一根,雙手各握住一根,蜜蜂就繞到身后,扒
下裙子,肉棒順著屁股溝鑽進去,挺動起來。
玉無瑕和丘海棠眼見一窩蜂白晝宣淫,心想落入這麽一夥人手里,絕無幸理,
一會兒他們淫的興起,很可能會不管不顧,自己二人難逃蹂躏。玉無瑕把心一橫,
低聲道:" 跳船。" 丘海棠點頭。趁著衆賊一心淫樂,無暇他顧,二女悄悄靠近
艙門,猛地起身一躍,先后落入江中。
江流甚急,兩女被下了藥綁的死死的,只有隨波逐流。衆賊只顧淫樂,忽見
二女投江,牛蜂一急之下,直接噴了花蓮兒一臉,挺著尚自搏動著的陽具就去掉
轉船頭追人。丘海棠在江水之中沈沈浮浮,漸漸的和玉無瑕越離越遠,望著一窩
蜂的船向師姐追去,心中又急又苦。百花谷練氣之術十分了得,雖然用不得內力
卻也氣息綿長,並不怕淹死。奈何丘海棠眼見師姐又入敵手,一時惶急,竟然嗆
了一口水,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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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過來的時候已是滿天星斗,丘海棠躺在床上,蓋著一襲薄被。" 不知道師
姐能不能逃脫。" 她手在被子上一按就欲起身,這才發現自己身無寸縷,手腳倒
是能動了,內力卻仍未恢複。恰此時,外面門簾一挑,進來一老一少,正是王敦
與楚白。丘海棠見是男人,不由得往被子里縮了縮。王敦人老成精,早注意到丘
海棠的小動作,心下暗笑。
丘海棠定了定神,道:" 小女子遭逢不幸,可是得蒙二位相救?" 楚白嘻嘻
一笑:" 正是。" 丘海棠欠了欠身子,道:" 多謝二位大恩。只是小女子衣衫不
整,多有失禮,如蒙惠賜幾件衣裙聊以蔽體,不勝感激。""好說,好說,我們到
外面等候,衣服自然有人送來。" 王敦點了點頭,帶著楚白退了出去。
" 怎麽樣小子,老夫的眼光如何?" 出了屋子,王敦得意洋洋的問道。" 老
師的眼光那還有錯,觀此女辭色,絕不是小門小戶之人,危而不亂,禮而有節,
我覺得娶妻如此也無憾了。""哈哈哈,說的好,老夫也這麽想,此女當得起魯國
公夫人。"
" 這……" 楚白一下子醒悟過來,心中惱怒,王敦爵封魯國公,這就是說王
敦看上丘海棠了。" 王師差矣,我以爲此女也就當得起骁騎校尉的娘子。""哦,
這樣啊。也不是不行,不過魯國公夫人的位子已經空了五年,我聽說魏國公家有
嫡女賢良,不知道你可願意幫爲師做個媒?"
魏國公就是楚白家,王敦所說的魏國公府嫡女正是楚白的姐姐楚月。楚白幼
年喪父,未得襲爵,身上只有個骁騎校尉的封號。十年來楚家風雨飄搖,正如這
個偏安的小朝廷一樣。爲了能夠襲爵,楚白不得不交好官拜大司馬的王敦,以師
事之。此時聽王敦言下之意,如果自己再和他爭這個女人,王敦就要求娶自己的
姐姐。
作爲門閥中人,楚月的婚姻爲家族利益服務是天經地義的,她能嫁給王敦的
兒子,卻不能嫁給王敦,楚家怎麽也得維持一個臉面。王敦如今權傾朝野,他一
旦明言求娶,楚家敢不答應嗎?" 恭喜老師斷弦重續,琴瑟和諧。" 楚白不用想
也能明白其中的利害,他換了一副笑臉,恭謹的拜了下去。" 學生必有一份厚禮
爲師娘添妝。"
" 不用了," 王敦一擺手," 你跟你娘說一聲,不如就認了姐妹。此女沒有
來曆,迎娶的時候不好出門。楚家做了她的娘家,以后走動起來更加方便。" 楚
白緊緊的握住了手上的扇子,低頭應下了。王敦大笑。楚白他很欣賞,也很警惕,
道家講究緣法,今日丘海棠言語得體,動止有法,恰似天緣,是以兩人都要爭一
爭。
眼看著流水一般送進門的衣衫服飾,丘海棠不由得有些發怔。她早已猜到,
救自己上岸的不是普通人家,卻不料人家居然如此豪富。待得兩個丫鬟服侍她穿
戴齊整,用過了茶點,一個綠衣少婦走進門來,恭恭敬敬行了個大禮,道:" 奴
婢謝三娘,拜見夫人。"
丘海棠吃了一驚,這是奴婢拜見主母的大禮,自己如何敢當,急忙還禮道:
" 姐姐哪里話來?" 這謝三娘乃是王敦的內府總管,辦事缜密,又擅內媚,極得
王敦的歡心,雖說身份比不上幾個姨娘,但自王敦喪妻之后,頗當得王府半個家。
剛剛用過晚飯,王敦把她喚去,吩咐了要續弦的事,謝三娘立刻就重視起來。她
知道,王敦並不缺女人,只要他想,天家的公主也不難上手,一個民女即便做妾
也是抬舉了她。
而今王敦忽然要娶一個來曆不明的女子,越加說明其中有不同尋常之處。謝
三娘不敢怠慢,親自挑選錦緞绫羅,一應排場都比照王敦前妻在世時。此時見到
新夫人真身,暗笑道:" 七姨娘號稱絕色,這麽一比就再也不用逞威風了。" 心
下警惕,不可在新夫人面前落了不是,當下側了一步,讓開正臉,笑道:" 是奴
婢孟浪了。不敢問娘子是誰家的千金?"
這一下倒把丘海棠問住了,她自幼入山,不知父母所在,玉無瑕師姐也是這
般,所以兩人在諸姐妹中格外親近。" 我姓丘,不過是山野草民,這位是謝姐姐
吧。小妹我多蒙二位君子援手,未能知道恩公是何高第?""我家老爺姓王,乃是
當朝大司馬魯國公。"
丘海棠嚇了一跳,大司馬掌天下的兵權,乃是江山柱石,權勢熏天。她剛剛
想到玉無瑕,心中擔憂師姐的安危,顧不得許多,沖謝三娘道:" 謝家姐姐能否
爲我通禀,小女子當面拜謝。" 謝三娘松了口氣,她本受命前來說媒,正不知如
何開口,聽得丘海棠說要見王敦,心說別看老爺有點年紀,看這架勢,指不定今
晚就又做了新郎了。當即點頭,又見了個禮,躬身退了出去。
王敦聽了丘海棠的訴說,皺起了眉頭。江邊一窩蜂不過一群蟊賊,些許伎倆
只能騙騙丘海棠這樣初入江湖之輩,但是提起了聖教,此事就不可等閑視之了。
當年他是楚白父親的偏將,親眼看到主帥戰死軍中,胡人軍勢之強盛,魔教氣焰
之囂張,他再也明白不過。
丘海棠見王敦有憂色,以爲他不肯幫忙,她微一探查,氣息還是不能再丹田
中凝聚,看來只有等待藥效消失。此時別無他法,只有相求這當朝大司馬。她起
身拜倒,道:" 我姐姐落入宵小之手,命在頃刻,恩公倘能援手,但有所命,小
女子無有不從。" 王敦等的就是這句話,他雖然自命風流,卻也不以爲丘海棠會
看上他一個老頭子。如今這美女一再受自己恩惠,想必只能以身相報了吧。
" 傳令楚白,即刻過江,搜尋江邊一窩蜂的所在。" 王敦明白,這個時候不
能攜恩求報,丘海棠甯可跳江不願被汙,性子極是剛強,稍不注意就會適得其反。
發出了給楚白的命令,王敦端著茶杯站了起來,似乎是要送客,突然右腿一歪,
向一邊倒去,茶杯摔在地上,碎成了八瓣。他這一下正是往丘海棠這邊倒過來,
丘海棠急忙伸手扶他,不料王敦身子很重,丘海棠現在不過一普通女子的力氣,
竟是支撐不住,兩人一齊倒在了地上。
丘海棠一日之間連受王敦兩次大恩,心中對他著實感激。這時兩人摔在一起,
她不及多想,便要拉他起來,王敦卻道:" 不能動,我這是前日練功出了差錯,
突然發作,必須推血過宮,使氣重新凝于丹田,方可搬動,不然就要全身癱瘓。
" 丘海棠聽他說的有理,不敢亂動,任由他壓在自己身上,喊了幾聲,外面無一
人應答,侍從人等竟是不知都去了哪里。
無奈之下,丘海棠說道:" 這夜靜無人,看來只有我給老爺子推拿一番。"
王敦道了聲謝," 我這氣脈淤積在七處,皮膚鼓起,猶如幼鼠,勞煩姑娘盡皆推
至丹田,七氣歸一,自然痊愈。" 丘海棠答應,王敦隨即逐一告知淤積之處,前
胸后背,上臂下腿,最后一處卻是在會陰。
聽到會陰之處也有,丘海棠心里一頓,轉而又想王敦不過一個老頭兒,又是
爲了治病,避忌什麽的只有先放在一邊。當即伸手在王敦胳膊上一摸,果然有個
鼓起,緩緩而動,更不遲疑,就按住那處,向丹田捋動。那氣淤之處也怪,有時
候手按上去,一用力就走,有時候卻半天推不動,忙了一陣,兩人都微微出汗。
到后背上的時候,情形已經有些尴尬了。王敦身子僵直,壓在丘海棠上面,丘海
棠要伸手夠他背上的氣淤,只能向上挺身,兩人等于緊緊地擁抱在一起,王敦能
清晰的感受到丘海棠胸口的兩粒突起在自己身上摩擦,心中大樂。
終于到了最后一處,丘海棠已是渾身汗濕,她感覺著其中有些什麽不對,但
不知何故,她竟不想停手。兩人緊靠在一起,丘海棠並不能看到下面,王敦后背
的那處氣淤就是她摸到的,如今她又一次伸出手去,一摸之下,卻是好大的一條。
" 是這里麽?""正是。快給我捋捋。"
丘海棠卻不是真傻,前些時在一窩蜂的船上,也曾見過男人的物件,略一思
忖,已然明白手中乃是男人的陽物,其粗如卵,其硬如鐵,似乎……似乎只有那
個馬蜂的物件比這個更大。呸,自己一個含苞未放的黃花女子,怎麽會想起比較
男人的那東西了?羞惱之余,忍不住微微用力在隔著衣服在王敦的陽具上掐了一
下。
王敦誇張的大叫一聲,倒是把丘海棠嚇了一跳,方要縮手,王敦的手已經按
在了她的手上,輕輕摩擦,柔聲道:" 好姑娘,你就給我揉揉。要不,我也揉揉
你的?" 聽著他這等流氓言語,丘海棠渾身發熱,滿心想著要拒絕,話到嘴邊,
卻變成了一個輕輕的" 嗯" 字。王敦大喜。他待要和丘海棠長效于飛,就不能動
強,本想輕薄挑逗幾次,慢慢破了她心防,才好提親,如今看來竟是馬上就能好
事得諧,如何不喜?拉起姑娘的纖纖玉手,撩開袍子,放在了陽具之上。
這便是男人的雄長之物?丘海棠但覺入手處又熱又燙,手掌差點握不過來。
" 可真是粗壯。" 丘海棠心里想著,竟然忍不住就把這話說了出來。" 若沒有一
點本錢,焉能降服這滿屋的小蹄子?" 王敦谑笑著,另一只手撥動裙裾,探了進
去,蓋住了丘海棠的陰阜。
丘海棠羞極,待要出聲抗議,剛一張嘴,王敦的嘴巴早湊了上來,吻住了她
的雙唇,丘海棠頓時就淩亂了。同門都是女子,對于男女之事,雖也有所討論,
不過了了而已。丘海棠只知道男女相好便是親嘴脫衣服一起睡覺,如今兩人這情
形,衣服沒脫,嘴已經親了,算是" 相好" 了麽?老頭兒好壞,那手只在肉縫兒
上摩擦也就罷了,他還用兩個手指撚住了那顆小豆豆,揉捏得幾下,自己的魂兒
都要飛了。
山中洗浴之時丘海棠就發現姐妹們都有小豆豆,玉無瑕也不知是不是因爲下
體沒有毛發,小豆豆特別的大一些,玩鬧時自己伸手去揉,那小東西直長到了拇
指大小。每次只要把玉無瑕的小豆豆弄大,她就再也凶不起來,纏著自己用那小
豆豆磨自己的下面,直到兩人都大汗淋漓。
迷蒙中只聽王敦問道:" 小美人兒,我們到床榻上去吧?" 說著,也不等她
同意,攬住屁股就把丘海棠抱了起來。" 這老流氓,他分明沒有病,都是騙我的。
" 丘海棠心里罵著王敦,卻沒有一絲被騙后的憤怒,她兩腿跨在王敦腰上,王敦
的家夥就頂住了她的屁股,那麽碩大堅挺,讓她失去了反抗的意志,滿心只想著
雌伏。
王敦練氣多年,武功高強,也不是沒上過俠女的身子。他深知越是俠女,越
要讓她知道男人的強大,只要在床上完全征服了她,武功再高的俠女也會甘爲妾
婦,所以到了床邊,他把丘海棠擺布成跪伏的姿勢。床榻不高,王敦站在床下,
剛好能夠扶住丘海棠撅起的雪臀。一個渾圓白嫩的屁股呈現在王敦眼前,往下看
去,毛茸茸的陰阜被擠得有些鼓起,那條細縫之間已經有晶瑩的液體浸出。" 真
是撩人。" 王敦低聲嘟囔了一句,挺起堅硬如鐵的棍子,靠了上去。
丘海棠只覺得有一個又硬又燙之物頂在自己的羞處,上下滑動之間,逐漸頂
開了兩片薄肉,鑽了進來。師父平日並不論及什麽貞操節烈,是以如今即將失身
之際,丘海棠並不覺得如何羞恥,只是女兒家天然的性情,讓她臉紅心跳,不敢
睜眼,任憑男人施爲。王敦知她已然情動,更不遲疑,往前一挺,雞巴直戳進去。
新瓜初破,丘海棠疼得一聲輕吟,兩手緊緊抓住了被褥。王敦久曆花叢,頗
得破瓜之趣,這美俠女白玉般的身子竟是原裝,讓他十分得意,輕輕抽出來看了
看陽具上沾染的一抹淡紅,才又緩緩插入,用心感受丘海棠的緊致和羞澀。丘海
棠初經人事,怎當得住王敦諸般手段,被男人一邊抽插,一邊在耳邊絮語撩情,
待得創痛初過,竟然就迎合起來。
初次入港就弄得女俠身心俱失,王敦興奮非常,挺動的頻率加快。丘海棠在
男人的陽具之下,變成了一灘軟泥,任憑王敦揉搓。挾著征服俠女的滿足和刺激,
雜合著身下陽具被緊致包裹的快感,王敦猛沖幾下,抵住丘海棠的屁股,一股陽
精射入了女俠的陰中。
到第七天頭上,丘海棠內力終于回複。這幾日里,每天晚上王敦都弄得她丟
盔棄甲,低聲求饒,好不快樂。這王敦雖是老了一些,卻著實知趣,房事之外,
日常瑣事也伺候的丘海棠舒舒服服,無一點不滿。" 等我尋到師姐,就跟了他也
罷。" 丘海棠這樣想道。
王敦卻不會讓到手的金鳳凰飛走了。丘海棠既純潔又柔媚,房事上不解風情,
對男人的提議卻從不拒絕,帶給他無限的滿足,連處理公事都比以前條理更清晰,
進取心更強,仿佛進入了第二個春天。江北魔教的勢力仍大,楚白過江毫無音訊,
萬一丘海棠失陷,誰能賠給他這麽一個可心的人兒?
所以王敦" 昨夜偶感風寒" ,病倒了。丘海棠心知王敦昨夜抱著自己邊走邊
肏,用力過猛出汗太多著了涼。" 肏" 這個字是王敦在床上教給她的,並且當時
就實踐了一回,弄得丘海棠身心俱爽。現今王敦病了,丘海棠自是不能離開,她
收拾性子,每日端茶倒水,侍奉湯飯,認真的伺候起夫君來。
待得王敦病好,已是月余時光。丘海棠又要去尋師姐,王敦這些日子暗中加
緊安排,保證丘海棠的安全,這時聽她要走,不好再攔,置酒相送。丘海棠端起
杯子剛要喝,忽覺心中煩惡,一張嘴,竟是吐了出來。王敦一驚,繼而大喜,丘
海棠這等武功,輕易不會得病,莫非這一月之中,兩人耳鬓厮磨,已是珠胎暗結?
王敦修道,本身就略通醫術,一按脈果然如此,又急召幾個醫生來看,都說
是喜脈。王敦大喜,這下更不能放丘海棠離開,吩咐收拾正堂,自己要與夫人搬
進去住。孩子都有了,丘海棠自是不能再有別的心思,只是她性不喜奢華,推說
身子乏困,不願大事操辦,自己又是繼室,自家人擺個酒也就是了。
老來得子,這時候丘海棠的話對王敦猶如聖旨一般。兩人簡單辦了個儀式,
就在府中安心養胎。王敦收斂性子,別說燕來樓,家里的莺莺燕燕都不去多看一
眼。自從丘海棠進府,王敦就沒上過姨娘們的門,如今夫人懷上了,幾個姨娘都
以爲來了機會,頓時鬧出許多事來。王敦還待呵斥,丘海棠卻說:" 老爺這些日
子憋的辛苦,不如各房走上一遭,舒緩一下。" 王敦心知此時絕不能放縱,賭咒
發誓陪著夫人,絕無二心。
楚白扮作一個行商,在江北搜尋了七天,一無所獲,不僅玉無瑕,連江邊一
窩蜂也一並失去了蹤迹。爲了防備胡人南侵,朝廷在江北是有一個細作網的,楚
白就是這些人的頭兒,所以王敦命他過江找人,並不是頭腦發熱,或者隨意敷衍。
本來尋人不著,楚白就算盡到了力,回去交差也就是了,但是想到當日王敦威脅
自己的情形,楚白心里有氣,那丘海棠確是人間殊色,想來她的師姐絕不會差,
如果自己這番能得了機緣,回頭去惡心一下那老家夥,也是不錯。
對于王敦,楚白的感情很複雜。父親戰死以后,楚家衆叛親離,如果不是王
敦幫忙維持,母子三人怕是早就要了飯。但是代價是母親的身子!王敦那幾年整
日出入楚家,名爲教導自己這個學生,實則還不是爲了奸淫母親。從內心里,楚
白知道王敦和母親的事兒其實很正常,一個鳏夫,一個寡婦,如果在鄉間野地,
兩家早就合爲一家也說不定,師父師父,王敦倒真是亦師亦父。
但楚白就是不忿這個事兒,去年他覺得自己武功大成,向王敦挑戰,被王敦
一腳踩在地上說道:" 不肏你媽,她怎麽會相信老子會真心教導你,扶持你,只
要我開口,說要肏你姐你媽也會把你姐剝光了送到老子床上來,老子只肏你媽,
沒肏你姐就是給你留面子了。我的兒子沒一個成器的,老子死了以后,只要王家
不被奪爵,我的女人你愛肏哪個肏哪個。"
聽到" 我的女人你愛肏哪個肏哪個" ,楚白不知怎的就想起母親來。他偷看
過母親服侍王敦的情形,母親長發飛舞,肥臀扭動,一疊聲叫著" 親哥哥" 的樣
子,經常出現在他腦海里,拂之不去。王敦有兩個女兒,一個進宮伺候皇帝,另
一個王敦要許給楚家,自己沒有答應,這也是王敦爲啥一定要搶丘海棠的一個原
因吧。哼,這次回了江南,就將王家女兒娶了,肏不到王敦的女人,先肏肏他女
兒也不錯,將來那丘海棠,還不是自己床上玩物?要讓她擺個和母親一樣的姿勢
……揚州春雨樓上,楚白一邊意淫一邊等著點心端上來。
春雨樓的名氣不在燕來樓之下。國破家亡,兵荒馬亂之際,青樓妓館的生意
反倒最是紅火。當年江北淪陷,多少世家眷屬倉惶南渡,失去了根基與護持,難
免有不少要淪落到燕來樓上,生張熟魏,賣肉爲生。更有許多女子不得過江,爲
魔教胡人所俘虜,蹂躏之后,賣到揚州青樓里,過那生不如死的日子。金陵與揚
州,遂成煙花荟萃之地,風流糜爛之所。楚白不知道,與他相對的房間之中,兩
個女子正仔細打量著他。
" 師姐,你確定此人身負異禀?""我不會看錯的,這些年來,什麽樣的男人
我沒見過?" 柳凝霜呷了一口茶," 不過……幽蘭,你真的要這麽做?""師姐,
天意如此,我別無選擇。當年我以爲仗劍立威,以長江之險分割天下,能使胡漢
皆得太平。誰知道胡人暴虐,殘民以逞,治下不僅漢民困苦,胡民也不得安生。
江南那個偏安小朝廷,名爲正統,不思安民生息,胡人的惡行竟是有樣學樣,百
姓之苦,尤勝二十年前。"
說到這里,紫幽蘭有些激動,她頓了頓,平複下自己的情緒,道:" 當年我
們只有姐妹二人,縱使師姐甘心犧牲,以身入魔,終究分身乏術,獨力難支。這
些年我專心授徒,有了幾個得力的幫手。去年祖師生辰,我蔔了一卦,卦上說,
須得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必有青龍起于野,白虎嘯在原,朱雀伴君側,玄
武鎮長江。胯下千里馬,掌中丈八矛。百花盛開日,鳳凰于飛時,天下歸一統,
萬姓得安甯。我想這陰陽之術上師姐強我甚多,便跑來問你……"
柳凝霜笑著搖了搖頭,打斷了紫幽蘭的話頭," 天地之數,非我等凡人可以
窮盡,但能窺得一機之先,已是僥幸。那日我看了卦辭,心中且喜且驚。幽蘭你
跳出紅塵,未經人事,我卻已是殘花敗柳,卦辭所言,甚是隱晦,據我猜測,這
是說天下即將出現一位女主,掃平戰亂,歸于一統;但同時又說,女主臨朝,淫
風大勝,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乃是朝中柱石,在風月行中,卻指的是男人
雄偉長大,這女主將有好多男人。百花谷乃我門派根基,百花盛開什麽的,怕是
說我門衆人皆難逃此劫。"
" 其實你也是這樣想的,不然,何必跑這麽遠來問我?""茲事體大,百花谷
向來不入凡塵,今番一旦有所舉動,付出的竟是徒兒們女兒家的清白身子,讓我
如何能不謹慎。" 柳凝霜望著紫幽蘭微紅的臉龐,笑道:" 還有幽蘭你的清白呢,
你也是百花谷中人,休想逃過哦。天意如此嘛,這種事兒,總要試一試才知道誰
是擎天白玉柱,誰是架海紫金梁不是?"
" 試一試……" 紫幽蘭輕輕的重複著這個詞兒,纖白的手指抓住了衣角。柳
凝霜假裝沒有注意,她知道師妹是個有大勇,又有大智的人。當年自己武功之強,
更在師妹之上,提劍殺進魔教,卻爲奸人所乘,強暴蹂躏之后送到這春雨樓來賣
身接客,以爲羞辱。師妹乃于胡人渡江之日,扁舟邀戰,光明正大的斬殺魔教數
名高手,擒下了魔教教主,然后自己就恢複了武功,變成了這春雨樓的主人。
楚白並不知道,面前這個身材颀長,弓著腰給自己倒酒的龜奴就是曾經的魔
教教主慕容垂。紫幽蘭當日擒得敵首,逼他說出師姐的所在。紫幽蘭來至揚州,
救出了師姐,把慕容垂交給她處置。柳凝霜卻不願離去,風月行的姐妹都如自己
一般被擄掠至此,她發下誓願:妓院不空,誓不離開。既有此誓願,柳凝霜也沒
要慕容垂的命,怎麽說他也是自己第一個男人。嫁給他,讓他做春雨樓的龜公,
看著自己的女人迎來送往。
" 百花仙子的師姐,玉潔冰清的俠女柳凝霜在揚州當了婊子。" 此事說起來,
足以震動江湖,但知道的人雖是知道了,卻不敢傳揚,因爲此事的后一半是" 魔
教教主慕容垂在春雨樓提大茶壺。" 管不住自己嘴巴的,都在半夜被人抹了脖子。
知道的人只要裝作不知道,就可以上春雨樓,當著魔教教主的面兒嫖他的老婆,
只要付錢就行。
天下這許多男子,要找到誰是身負異禀的人絕非易事,紫幽蘭總不能挨個把
他們褲子扒下來量量。春雨樓還真是絕佳之處,男人到了此地,脫褲子沒有猶豫
的。這些天她眼目所及,見過的男子陽根沒有一百也有幾十,想著那物勃起,抽
插,噴射的整個過程,漸漸對男女之事有些期待起來。尤其偷看過柳凝霜接客的
樣子以后,她甚至想干脆在這里入了行,和師姐一起,一根一根的試過去,總能
找到要找的人吧。
柳凝霜看她有些走神,雙手總是有意無意的揉搓著衣角,知她心動。這楚公
子溫文爾雅,一表人才,絕非莽夫一流,倒是師妹初夜的絕好人選。柳凝霜這些
年其實很有一些惶然,自己舍身入風塵到底對不對,心里一直有疑問。直到紫幽
蘭給她看了那卦辭,她才定下心來,天命如此,自當依卦而行。
想到這里,柳凝霜坐到紫幽蘭身邊,攬住了她," 蘭兒,你可想好了,這一
步一旦走下去,就不能回頭,如果不能成功,不光搭上你的身子,還有師門的令
名。" 紫幽蘭忽然一笑," 師姐,你知道我,下定決心的事兒從不更改。當年你
把芙苓交給我撫養,我就笑你道心不堅。既然你身入風塵,不以此爲賤業,爲何
要女兒遠離青樓?我已下定決心,舍身以拯萬民,門下弟子,不從者我自是不會
爲難,但我紫幽蘭,縱使千人騎萬人胯,也所甘願。"
" 那魔教……""師姐,你不殺慕容垂,反而嫁了給他,分明便是放他不下。
這些年有你幫忙,他武功早就恢複了吧。我不管當年的恩怨如何,也不管他是不
是還對我存有想法,只要他不再扶助胡人禍亂天下,我這身子,給誰不是給?"
柳凝霜聽得此言,有些憐惜又有些驕傲,姐妹倆額頭相抵,流下淚來。
" 楚公子,柳姑娘這幾日來了客人,吩咐下來,不是熟客就不見了,請公子
見諒。" 慕容垂一邊陪著笑一邊說," 若是其他的姑娘,但凡牌子上的,聽憑公
子召喚。" 楚白被噎住了,一個妓女這麽大的譜兒,老子去燕來樓還不是想睡誰
睡誰?他自幼跟隨王敦,場面之上,喜怒不行于色,心說算了,那柳媚兒名氣雖
大,想來已是人老珠黃,有什麽看頭。一擺手才要說話,就見簾栊一挑,一個紅
衣美人兒走了進來。" 公子錯愛,專點奴奴的牌子,奴奴如何敢當。這便爲公子
把盞,謝過公子的一片心。" 柳凝霜端著一壺酒,臉帶淺笑,滿口軟糯的吳語,
對著楚白盈盈一拜。
楚白一時呆住了,竟是忘了還禮。這柳媚兒在揚州風月行中聲名鵲起是十幾
年前的事兒了。本來曆年的花魁大會都是富商追捧清倌人,成千上萬的銀子撒下
去,換得爲花魁開苞的榮耀。結果那一年,春雨樓中出了個柳媚兒,入行前便破
了身,偏偏許多豪商都肯捧她,竟然就奪了花魁,春雨樓因此名聲大噪,成爲揚
州第一名樓。此事在金陵的風月場中風傳一時,楚白作爲浮浪子弟,多入青樓楚
館,因此知道這些舊事。
沒想到這柳媚兒駐顔有術,竟還是這般嬌麗。" 坐,柳姑娘快請坐。" 楚白
心中慚愧,自己號稱風月班頭,竟然在一個妓女面前失了顔色。柳媚兒平平淡淡,
給楚白斟滿了酒,翩翩公子初見自己,失態的多了,甚至有鎖不住陽關,當場噴
出來的呢,如楚白這般,只是怔了一怔,已是難得。
" 楚公子來揚州所謂何事,莫不是專爲看賤妾這殘花敗柳而來?" 楚白飲了
一盅酒,壓了壓心神,笑道:" 家里在此地有些小營生,路過順便照管一二。得
聞柳姑娘的芳名,心向往之,特來相見。"
柳媚兒輕輕一笑,陪他飲了一盅," 賤妾入行多年,花信早過,容顔衰老,
想必讓公子失望了。""哪里哪里,某不勝驚喜之至。這一杯酒就祝媚兒姑娘容顔
不老,青春永駐。" 兩人推杯換盞,聊得十分開心。柳媚兒但覺此人文雅風流,
非凡俗之輩,卻沒有豪門世家的驕人之氣,言談之間,揮灑自如。她曆二十年風
塵,數通陰陽,極擅觀人之術,楚白陽氣充盈,神采四溢,胯下之物必然可觀,
師妹由此人破身入行,實是再好不過。
天色漸晚,柳媚兒命人在屋外挑起了燈籠。這是風月班中規矩,表明姑娘有
留宿之意,楚白如何不知?心中不禁有些得意,老子風流倜傥,名滿揚州的姑娘
也忍不住要貼上來。這可不是金陵,靠的不是錢多器大活好,王敦那老家夥爭女
人只有用搶的,真沒度量。
卻聽那柳媚兒說道:" 公子文采風流,人物俊雅,妾身仰慕不已,願爲公子
侍奉枕席。" 楚白起身爲禮,道:" 幸何如之。" 就聽外面有女子喊道:" 姐姐,
姐姐,客人走了麽?" 柳媚兒微微蹙眉,應道:" 楚公子要留宿,蘭兒去端熱水
來,我爲公子洗漱。"
這是兩人商量好的,柳凝霜出面把關,她滿意的話就挂燈籠留宿,紫幽蘭尋
個由頭,與楚白想見。按照樓里的規矩,清倌人開苞是要辦茶會,由恩客們添彩
頭的,價高者得。這一來二女看中的楚白,卻不知他行囊是否寬綽,二來時間上
也來不及,只得從權,柳凝霜說" 委曲蘭兒了" ,倒把紫幽蘭羞得掩面。
紫幽蘭去端水的當兒,柳凝霜便對楚白說道:" 好叫公子得知,此乃妾身家
鄉的姐妹,當年煙塵四起,她雖不像我一般落入風塵,夫家卻糟了難,她做了望
門的寡婦。年來父母已逝,娘家兄弟逼迫甚急,她無依無靠,前來投奔于我。在
此住了幾日,多觀風月之景,耳聞歡愛之聲,我瞧她已是意動。待會兒洗沐之時,
公子出言想留,十九她會答允。我那妹子還是處子,容顔更勝賤妾多矣,堪稱人
間殊色,公子一定不會后悔的。""哦?" 楚白一聽來了興趣," 有這等事?待會
兒倒要一觀。果如你所說,某不吝千金之賞。""我妹子的初夜,當得此價。" 楚
白見柳媚兒如此自信,不覺跟著信了八九分,心里著實有些期待。
過得一刻鍾,紫幽蘭輕輕開門,把熱水倒入木桶里。這時夜色朦胧,華燈初
上,春雨樓這一處院子上百盞燈籠高挑起來,與遠處樓院的燈光互相映襯,端的
是一番繁華景象。屋里的倆人早已不正經起來,柳凝霜坐在男人懷里,衣衫半解,
楚白一邊伸手在她裙內摸索,一邊低頭叼住了柳凝霜的一只乳頭,細細吸吮咂摸。
這幾日柳凝霜接客並不避著紫幽蘭,類似的情景她也見過,可今天想到一會兒自
己也要如師姐這般任男人索求,心中忐忑迷茫,夾雜著期待和羞澀,諸般滋味,
淡然處之,談何容易。
楚白聽著有人進來,從柳凝霜胸前抬起頭,一眼看去,立時就驚呆了。柳凝
霜美之在豔,酥胸高聳,腰細臀肥,加之腿長膚白,成熟豔麗,充滿了女性的風
情,他閱女多矣,雖爲之心折,還勉強把持得住。看到紫幽蘭的時候,他只覺腦
子里轟的一聲,一片空白,她提桶倒水,舉止自然優雅,向自己這邊看過來的一
眼,嬌羞中有期待,迷離中有堅執,這樣的女子別說是青樓之中,世家大族里也
未曾見過,如何會做了妓女?
" 楚公子,你頂著我大腿了。" 柳凝霜一聲嬌嗔,化解了微妙的氣氛。楚白
驚覺自己下身聳立,正頂在柳媚兒兩腿之間,他是風月老手,此時反而放得開了,
笑道," 待會兒還要頂進去呢。" 柳凝霜聽他調笑,也不著惱,一指紫幽蘭,道:
" 自然任憑公子撻伐。我這個妹子,一會兒便與奴家一同服侍公子,她未經人事,
柔嫩不堪風雨,還請公子輕意著些,莫要恣意,傷了嬌花。" 楚白見柳媚兒白饒
上一個絕色麗人,如何不允,一疊聲的答應,定會小心在意,讓小娘子永生難忘。
柳凝霜道了謝,便起身爲楚白寬衣,扶入水中。
袍服一解,卻見楚白胯間陽物白如冠玉,粗長如杵,兩個大卵圓如雞子,累
累垂垂,好不威風。柳凝霜看在眼里,又驚又喜,喜的是這楚公子果非凡品,師
妹甫入風塵就得遇如此異物,天意可見,驚的是這陽根如此碩大,自己生張熟魏,
迎來送往二十年來從未得見,自己尚且有些懼怕,師妹花苞初開,怎麽吃得消?
此時便是后悔也嫌遲了。紫幽蘭隨著師姐,脫光了自己的衣服,一入水中,
便被楚白一邊一個攬在懷中。幾十年清心寡欲,紫幽蘭從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在男
人手中竟是如此敏感。楚白的每一下撫摸,撚弄乃至揉搓都讓她輕輕的顫栗,下
體更是有一種包裹住男人的強烈欲望,讓她不自禁的有些羞恥。
下午姐妹倆商量這事兒的時候,柳凝霜怕她過不了破身這關,拿給她一種春
藥,叫做" 露滴牡丹開," 她雖不以爲然,還是吃了下去,當時並無感覺,誰料
一經男人的手,才知道此藥之妙。自己若不動情欲,此藥便當沒吃,既是有心要
從,便會化作軟泥一般,任男人調弄,全無一絲反抗的心思。那邊柳凝霜吃吃笑
著,拉著紫幽蘭的手放在楚白的陽根之上," 妹子抓緊了,這可是我們女人家的
寶貝,遇到了可不要放過哦。" 這話語帶雙關,楚白和紫幽蘭各有自己的理解。
楚白對自己的陽具也頗有自信,笑道:" 某自幼養龜,于金陵風月行中也小
有名氣,很多姑娘見了此物,恨不得立時吃下去才好呢。" 柳凝霜笑道:" 奴奴
姐妹也想將公子寶物吃下去,只怕我們嘴兒小,不得下咽呢。"
紫幽蘭知師姐擔心自己經此物開苞受創太過。楚白陽根碩大遠在她這幾天的
見識之上,那些恩客有技巧純熟善能抽插的尚且弄得柳凝霜嬌軀顫抖,只求饒過,
而今此物之粗手不能握,長且尺余,待會兒發了狠,還不把自己貫穿在床上。但
想到自己舍身以踐天意的決心早下,男人粗長之物,正是自己所求,求仁得仁,
又何懼哉?
想到這里,紫幽蘭再不遲疑,學著柳凝霜的聲音膩聲道:" 奴奴姐妹見了公
子寶物,頃刻不能自持,願求一夕之歡,奴奴自當竭力奉迎,使公子盡興。" 柳
凝霜也道:" 奴奴也當竭力奉迎,請公子憐惜。" 男女房事,未得入港女便委曲
輸誠,最長男子志氣。楚白仿佛覺得自己胯下之物又長了三分,昂揚挺立,突突
直跳,夜禦十女也不在話下。但是,眼前這兩個美嬌娘,從哪個開始禦呢?
柳凝霜看他左右大量自己姐妹,知他所想,她自是不能讓紫幽蘭先自承受這
等巨棒,笑道:" 我妹子還小,就由奴奴先行侍奉公子,公子飽食之后再品那開
苞之樂,如何?" 其實兩女年歲都較楚白爲大,但一則二人武功極強,駐顔有術,
二則閨房之中,男人爲尊,女人伏低做小本是平常事。
聽師姐這麽說,紫幽蘭松了一口氣,臉色紅紅的說," 公子之柄潔白如玉,
昂藏盈尺,奴奴愛不釋手,不如便由奴奴把持與姐姐歡愛,也免得公子精華,都
被姐姐得了。" 柳凝霜聽師妹這麽說,知她這是要真正放開心胸,享受歡愛,笑
罵道:" 騷妮子偏會吃醋,就不給你留。公子抱奴奴去床榻嘛。"
美人兒要求楚白自無不允之理,兜住大腿把柳凝霜抱起來,出了浴桶,也來
不及擦拭,直接放在竹榻之上。柳凝霜玉體橫陳,展股開胯,雙腿搭在楚白的肩
頭,溪谷微張,水光淋淋,只待男人躍馬進軍。紫幽蘭跪在一旁座墊上,右手持
住男人陽根,左手扒開柳凝霜的陰唇,粉嫩的軟肉暴露在空氣中。柳凝霜伸手要
去打紫幽蘭,卻覺得下身一陣漲滿,楚白在紫幽蘭纖手的引導之下,已經頂了進
來。柳凝霜一聲長吟,雙腿繃直,呼吸急促了起來。
紫幽蘭伏在一旁,男人陽具在女人屄門中出入的情形,看了個一清二楚。楚
白之粗長,久立歡門的柳凝霜也有些吃不消,陽具的根部,始終有三分之一露在
體外,沒有盡根插入。楚白的每一次抽動,都惹得師姐一聲淫叫,充了血的紫紅
色的陰肉跟著翻出來又被卷進去,看的紫幽蘭目眩神迷。
想不到這個年輕人這麽強,這就是師妹命中的劫數吧。柳凝霜迷迷糊糊的想
著,前所未有的要被撐爆了的感覺讓她意識有些模糊。她知道,其實女人的陰道
深處對男人的感覺是很遲鈍的,但心理上的快感如潮水一般漫過她的心防,讓她
縱聲長叫,讓她軟語相求,在這一刻,男人就是她的天,男人的大雞吧就是那擎
天玉柱。
急抽猛送了一陣,柳凝霜已經到了兩次高潮,這是她這些年練就的功夫,嫖
客最喜歡一碰就出水,一插就高潮的妓女,多有成就感。楚白就很有成就感,他
肏的性起,兩手摟住柳凝霜的長腿,身體的重量都壓在女人身上,這樣每一次沖
擊更有力度。蘑菇傘一樣大的龜頭每次拉出來都帶的淫水飛濺,點點滴滴,有不
少落在紫幽蘭的臉上。
這一場交歡酣暢淋漓。不用什麽花巧的姿勢,只是單純的男陽女陰的摩擦,
已經使的雙方都得到了極致的歡暢,呼吸相聞,肢體纏繞,體液交融。挺動中楚
白一聲大叫,忽的從柳凝霜體內拔了出來,碩大的陽根一抖一抖的,噴射出白色
的精液。忽見楚白拔出了陽具,紫幽蘭不由自主就湊了上去,男人的陽精大半射
在她的臉上,黏黏膩膩的。
楚白在柳凝霜的身邊躺了下來。出了一次陽精,雖然他陽氣充盈,依然昂首
直立,卻也有些乏了。看著旁邊媚兒姑娘雙目迷離,四肢乏力的樣子,楚白只覺
無限的滿足。卻見蘭兒姑娘爬上床來,伏在自己腳邊,張嘴噙住了兀自緩緩滴出
濃漿的龜頭,軟軟的舌頭輕輕的舔弄吸吮,很快就勾起了楚白的心思。
紫幽蘭雙頰酡紅,心里緊張的要死,男人的器具太大,她盡力張開嘴還是容
不下。師姐說的對,既然決定了要走這條路,就得喜愛男人的雞巴,並且讓男人
喜歡自己,願意用自己的雞巴來肏自己。對自己的美色,紫幽蘭還是很有信心的,
但男人挑選女人不光是因爲美色,那些世家子弟,富商豪客,家里誰沒有美貌的
妻妾,他們之所以還要到春雨樓來,因爲這里的姑娘更有情趣,花樣更多,伺候
的男人更舒服。一邊舔弄著男人濕漉漉的一邊胡思亂想,自己腦袋里蹦出來的髒
話讓紫幽蘭覺得羞恥同時又有點刺激。
把柳媚兒這麽一個嬌娃放趴下,楚白已經有些累了。但是看著蘭兒姑娘這麽
一個美嬌娃含羞帶盼的揉搓著自己的陽根,不撲上去飛禽大咬一番實在是不甘心。
看她有些不得要領的樣子,楚白忽然生出一個主意:" 好姑娘給哥哥轉過身來,
哥哥也給你舔舔。""不要了吧,楚公子,好羞人的。""插進去都不怕,舔舔有什
麽羞人的,好妹子給哥哥轉過來。" 說著略略起身,拉住紫幽蘭的一條腿就給她
扯了過去。
紫幽蘭嘴上說不,卻並沒有出力抗拒楚白的擺布,順從的張開雙腿,跨坐在
楚白的臉上。看了許久的活春宮,紫幽蘭的股間早已汁水淋漓,兩片花瓣在燈光
下格外嬌豔。楚白忍不住把嘴湊上去,輕輕含住兩瓣唇,吸吮了起來。" 呀——
" 紫幽蘭被他這一吸,仰起頭一聲長叫,兩手握住男人的陽具,雙足胡亂踢蹬,
竟是到了頂點。
楚白雖是好色,倒頗有憐香惜玉之心。他的陽具頗大,女人初經此物,往往
痛苦多于快樂。今日得遇二女,柳媚兒是熟透了的蜜桃,任憑他采摘,蘭兒卻是
未經風雨的嬌花,萬一弄得殺豬仿佛,掃了興不說,自己有何樂趣?此時弄得蘭
兒心花先開了一次,再來與她破瓜,應當要順利的多。
他不再遲疑,抱著紫幽蘭身子一滾,已是反客爲主,右手略微一扶,對正了
位置,挺身便入。紫幽蘭還在高潮中沒回過神來呢,被男人長驅直入,疼得尖叫
一聲,一口咬在楚白的肩頭。楚白知道最難的一關已過,陽具抵住了不動,摟緊
紫幽蘭的嬌軀,撫摸親吻,等她稍稍適應,方始緩緩抽送。紫幽蘭修的是百花心
法,身子既破,道心便破,她求仁得仁,更不推拒,咬著牙任男人撻伐。
此時柳凝霜已經緩過勁兒來,看著紫幽蘭蹙眉忍痛,以身奉迎的樣子,好不
憐愛,心說多虧給師妹吃下了秘藥,不然她受創更重,弄不好就此怕了男人。她
悄悄起身,湊到兩人身體交合之處。紫幽蘭的穴口撐的滿滿的,楚白的巨陽不過
進去個頭兒而已,外面粗大棒身上有紅有白,白的是男人和自己的淫水,紅的是
紫幽蘭破身所出。
柳凝霜更不遲疑,伸出舌頭,在兩人下體處舔弄。楚白很享受。紫幽蘭之美,
他從所未見,竟能得而有之,女人下陰的每一次痙攣般的收緊都美妙不可言狀。
也不知道媚兒做了什麽,身下美女的呼吸突然急促起來,陰道不由自主的抽搐蠕
動,竟是又一次高潮。柳媚兒軟滑的手兒輕輕摩挲著自己的陰囊,膩聲道:" 公
子憐惜蘭兒妹子嬌嫩,奴奴願以身代。" 楚白也怕弄傷了美人兒反而不美,笑道:
" 你給我含著卵蛋,我就要射了。" 柳凝霜無所不從,張嘴把楚白的一個睾丸含
住,輕輕舔吮。楚白又緩緩抽送幾次,頂住紫幽蘭的嬌軀,射了出來。
紫幽蘭已被肏的暈暈沈沈,不知人事。柳凝霜光身下床,把汗巾浸濕,清潔
了三人下體,這才重新躺下。楚白左擁右抱,好不惬意,一覺睡到天明。
有兩個美豔嬌娃相伴,楚白當然樂不思蜀。他原本只想見見傳說中的柳媚兒,
滿足下好奇心,若能求得一夕之歡,更不會拒絕,誰知柳媚兒之外竟在春雨樓中
梳攏了個絕色美人兒。如此美事,怎麽也得多盤桓幾天,好好享受一番。奈何第
二天起床,蘭兒的下體就腫了起來,行動有所不便,不能伺候枕席,只能由柳媚
兒一人承受,未免美中不足。
過得三日,蘭兒終于緩了過來,姐妹倆聯手,好好侍奉了他一回,爽的他如
在仙境,當即提出,要帶蘭兒回去,虛正室以待,柳媚兒如果願意,也可以做個
側室,姐妹二人,同事一夫。柳凝霜問紫幽蘭的意思,紫幽蘭只是搖了搖頭。柳
凝霜知她心意已決,婉轉拒絕了楚白。楚白深以爲憾,他素來好色,但歡愛之余,
並不以風塵女子爲賤,只道蘭兒因命中克夫,甯願墮于青樓,甚是憐惜,加倍給
力嫖資。算算已經出來半月,正事兒沒著落,花事兒也如一場夢一般,心下唏噓,
登船起棹,往金陵而去。
他不知道,幾日來朝夕相伴的二女乃是百花谷中人,蘭兒就是丘海棠和玉無
瑕的師父,柳媚兒當年號稱雪仙,武功更在師妹之上。紫幽蘭和柳凝霜也不知道,
楚白來此是爲了尋找白無瑕,陰差陽錯之中,白無瑕因此多經了許多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