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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寡婦

張麗娟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靈堂裡,靈堂的四周都是各單位送來的輓聯與花圈,在告別式中從頭至尾張麗娟都沒有哭,甚至連哀痛的感覺都沒有,她以為她會哭的痛不欲生可是她沒有,她只是跪在那裡,聽著司儀說什麼她就照著作,直到整個儀式結束,認識不認識的人全部都走的一個都不剩。

無神的望著靈堂中央周航那張放大了的半身軍裝照片,照片裡的周航是如此的英挺,方面大耳,許多人都說他長相好,可是還是出了飛行意外,意外的結局是連飛機的殘骸都找不到,更不用說是周航的遺體了。

「夫人。」

麗娟回過身來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是楊衛國。

「夫人,該回去了。」

楊衛國說著。

她站起身跟著楊衛國出了靈堂走到停車場,上了吉普車楊衛國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開著車朝著市區裡的那個家的方向慢慢的駛去。

楊衛國是周航當見習飛行官時第一個認識的朋友,那時周航剛從航校畢業還是中尉,楊衛國是下士也是剛從士官學校畢業,因為兩個人都是北方人,直爽的個性讓兩人不自覺的撇開了官階成了好朋友,根據周航對麗娟介紹,麗娟知道楊衛國與自己同年,因為家裡寡母還有三個年幼的弟妹的關係,為了緩解家裡的經濟壓力才在初中一畢業就進了士官學校。

「大嫂,大嫂到家了。」

麗娟回過神來點了點頭,下了車,回過頭,「不留你坐了,開車小心點。」

麗娟吩咐著「是,大嫂節哀啊!」

楊衛國沈沈的說著,倒了個車回營區去了。

進了屋,看著這個三年前結婚時申請到的飛行員眷捨。

其實,麗娟大多數的時間還都是自己一個人在這個房子裡呆著,周航因為職務的需要,一星期總有3天以上的時間是在部隊裡過,好在麗娟在師範大學畢業後順利的在附近的小學當了老師,因為跟一群孩子在一起的關係,白天過的倒也熱熱鬧鬧的,晚上周航不在的時候麗娟就拿出孩子的作業批改,這三年的婚姻生活也就這樣半生不冷的過了。

麗娟又想起了剛認識周航的時候,那是一次軍事學校為了招生辦的活動,幾個軍校生巡迴的到各高中作招生座談,周航就是其中代表航空學校的學生,那時的周航看來是意氣風發的,而麗娟則是情竇初開的高二少女,兩人因為一場招生座談也了往後五年的交往,直到麗娟大學畢業就結了婚。

兩人交往的時候麗娟幾乎是所有同學最羨慕的對象,不為別的,單單說周航是個戰鬥機飛行員就夠同學們驚叫的了,更別說周航那英偉的儀態真可說是相貌堂堂。

只是可惜的是,周航並不像其它同學的男朋友一樣可以隨時陪在身邊,甚至大多數時間是麗娟在沒課或是放假時到周航的基地去看周航。

麗娟也是在那時候認識楊衛國的,楊衛國的話始終不多,感覺上比他的實際年齡大了十歲有餘,即便是大家相處的正高興,楊衛國也始終是傻傻的笑著,但是深邃的眼眸中總是有著深深的淡淡的憂鬱,與周航相同的是楊衛國同樣的有著一副極高大壯碩的身軀,甚至比周航還要高大。

麗娟真正的對這個北方大漢產生好奇是在結婚的第二年,那天晚上楊衛國哭著到家裡來,說著她老婆跑了的事。

楊衛國是跟著麗娟和周航結婚時一起結的婚,印象裡楊衛國的太太是個沒有知識的壯碩鄉下女人,身材和麗娟差不多高大,約有1米7。

那之後的3個月裡周航一有空就帶著麗娟和楊衛國到阿香家裡勸阿香回家跟楊衛國過日子,只是無論怎麼說阿香就是只想離婚,最後還是楊衛國在無奈下簽下了離婚協議書結束了一場鬧劇。

那件事之後麗娟曾經問過周航到底怎麼回事,周航始終是搖著頭不說話,直到後來有一次基地裡辦空勤軍官舞會時才隱約的聽到其它的士兵說起楊衛國是個不完整的男人,也是從那之後也才明白每回基地辦舞會都會聽到士兵們講起的陽萎班長指的是誰。

在士兵的口中陽萎是個能力極強的班長,就連飛機原廠的老外顧問也對這個DAVID

YANG佩服的不得了。

麗娟聽久了陽萎的稱呼,有一次不自覺的隨著士兵跟著講了一次陽萎班長,沒想到竟惹來周航的不快,那是周航唯一的一次對她發脾氣。

這天晚上,麗娟就在想著周航與楊衛國和他們三人平時相處的點點滴滴裡不知覺的睡了。

巨變往後的三個月裡張麗娟一如平時周航在部隊裡留守一般的過著平淡的日子,直到林傑出現。

張麗娟是個身材高挑體型豐滿而勻稱的妖艷女人,臉上圓潤的下巴配上豐厚而性感的唇,大而細長的丹鳳眼,彎彎的柳月眉,直挺的鼻。

「真是天生尤物。」

林傑看著同學的未亡人想著。

「麗娟,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我一定幫你辦妥。」

「謝謝你,我目前實在也沒有什麼特別的需要。」

麗娟其實有點反感周航的這個同學,林傑每次看她的眼神總是帶著異樣,似乎是在暗示些別的她不懂的事情。

「你別客氣,我跟周航是不分彼此的好同學,有什麼事我一定幫忙辦到。」

林傑其實想的是怎樣能將張麗娟勾引到床上「好,如果有需要我會打電話請你幫忙。」

往後,林傑總是藉故往張麗娟這跑,從部隊裡辦活動到哪個長官家裡請客,張麗娟總是在受邀之列,而護花使者則林傑也總是當仁不讓,因為這樣也遭來村子裡其它飛行員太太背地裡的指責,說的多是不安於室之類的言語。

麗娟不是不知道,但是麗娟的思想卻與這些太太們完全不同,她認為安於室如何、不安於室又如何,面對空房的是自己,難不成周航死了我還得陪葬這才叫安於室嗎?想是一回事,可是實際上麗娟也節制自己的行為。

最少,她可以用這個理由拒絕林傑不識相的邀約與搭訕。

楊衛國每個月最少會到家裡探望麗娟一次,他永遠是中規中舉的在人前稱麗娟為夫人,人後叫麗娟為大嫂,明明比自己年齡還大上一點卻一口一個夫人一句一個大嫂,每回麗娟都會讓楊衛國這樣的拘謹弄得哭笑不得。

麗娟自己心裡也對這陽萎有一種說不出的親切感,但是一想到他的無能心裡也是歎息的,一個樣貌魁武的大漢竟然是性無能,這真是從何說起,不過麗娟奇怪的是就算小兵或是同僚當面叫楊衛國陽萎,這個楊衛國也從來不發脾氣,有事就直接談事,沒事就嘿嘿嘿的傻笑。

一個標準的憨厚好人--麗娟心裡歎息著。

聖誕節,周航走後的第一個聖誕節,麗娟第一次從心裡發出了孤寂的感覺,往年聖誕節周航如果沒有空中巡邏的任務總會親自帶麗娟或是請楊衛國來接麗娟到基地裡參加聖誕舞會,而麗娟也總是在事前稍微化點淡妝穿上禮服在家裡等著這兩個的其中一個來接她,她也總是雀躍的上車。

聖誕舞會都是在飛行軍官俱樂部舉辦,所以麗娟從未在舞會上見過楊衛國。

舞會上的麗娟永遠是最亮眼的一顆星,高挑的身材,曼妙的舞姿,常常吸引一些不認識她的飛官或是來賓像蜜蜂繞花叢似的在她的身邊。

但是周航有時候會帶她到飛行線的地勤晚會去找楊衛國,那裡的情景是粗曠的,雖然比不上飛行軍官俱樂部的華麗,但是卻可以無拘無束的吃喝聊天,與飛行軍官俱樂部相比麗娟和周航還是比較喜歡這裡。

但是今年,麗娟對著鏡子無意識的化著妝心想著今年會是誰來接她呢?麗娟突然想要大哭一場,但是卻連一滴眼淚都流不出來,她還是化好了妝穿好了禮服一個人沒有開燈靜靜的坐在客廳裡。

她可以聽見吉普車進進出出的聲音,她知道這是來接鄰居太太的車聲,麗娟坐在漆黑的客廳裡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外面再沒有一點聲音。

連楊衛國都已經慢慢的把自己這個大嫂忘掉了吧!從9月起楊衛國已經很少來探望她了,麗娟突然訝異自己為什麼記的這樣清楚。

「大嫂……大嫂,您在家嗎?」

楊衛國的敲門聲伴隨著他的粗嗓子在門外叫著。

「來了,你等等,我開門。」

麗娟不知為什麼自己竟然有點興奮。

看到打扮妥當的麗娟開了門,楊衛國臉上無名的發燙著,幸好是晚上而且沒開燈--楊衛國想著。

「大嫂,晚上隊裡有晚會,不知道大嫂想不想參加?」

楊衛國的語氣有點窘迫。

「我去方便嗎?」

「方便方便,隊裡都是熟人。」

「那好吧!」

麗娟其實是開心的,她畢竟也才25歲,還是個大女孩。

晚會上麗娟是開心的,但是她無法像從前一樣放開懷玩,畢竟她是這群弟兄從前的長官的遺孀,這些弟兄是可愛的,他們知道怎樣逗的麗娟不得不開懷大笑,但是從來沒人會不識相的提到周航,楊衛國始終小心的陪在她身邊。

時間在這裡過的是飛快的,很快的晚會也到了結束的時候,正當楊衛國開著吉普車要送麗娟回去的時候,另一輛吉普車停擋住了楊衛國的吉普車,在車燈下林傑臉色不善的從車上下來站在楊衛國車前。

「長官好,我正要送周夫人回家。」

「嗯,周夫人我會送,你把車停好回去吧!」

「有楊班長送我就夠了。」

麗娟不想讓林傑送。

「麗娟,楊班長還有事,還是我送你吧!」

「是嗎?」

麗娟看著楊衛國詢問著。

「大嫂,抱歉了。」

楊衛國嘴角抽動小聲的說著。

「哼。」

麗娟對楊衛國此時的怯懦十分不滿,她忘了林傑是少校軍官而楊衛國只是上士班長,甩了車門,生氣的上了林傑的車,沒有再看楊衛國一眼。

「麗娟,你不必去參加那種低級晚會。」

林傑笑著臉說。

「周航常帶我來,他不算低級。」

「我是說那是士官的晚會,你要來玩告訴我一聲,我不就去接你了嗎?」

還就怕你來接我--麗娟心裡想著沒出聲。

一路上林傑掏空了心思想話題來和麗娟聊,但不知是為什麼麗娟就是無法控制自己生氣的情緒,連應付林傑的基本禮貌應答也不顧及的對林傑冷言以對。

這對林傑是一種侮辱,最起碼林傑是自大的這麼認為,從他穿上這身飛行衣,憑著慇勤和胯下之物,即便是女人第一次不願意,但經過他的洗禮都會上鉤,林傑還沒有碰過一個像麗娟這麼難上手的女人。

麗娟自己根本就摸不清自己為什麼要生氣,而且氣到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楊衛國那怯懦的神情不斷的浮現在麗娟的腦海,揮之不去,連林傑開的車子並沒有往送她回家的路開她都沒發覺。

「這是哪裡?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麗娟回神的時候車子已經停在一片玉蜀黍田當中,詫異的問著。

「麗娟,你難道看不出來我對你的心意?」

林傑涎著臉說著。

「那又怎樣,把我帶到這裡來就是你的心意?」

麗娟質問著,心裡發慌。

「麗娟,我對你是真心的,我請你接受我。」

林傑盡力的穩著麗娟,但是手已經慢慢的往麗娟身上靠過去。

麗娟不是傻子,從林傑一停車她就已經在找尋逃出的路了,但是晚上快11點多的田地裡,周圍一片漆黑,根本無法分清楚東南西北,就在林傑的手要接觸到麗娟的那一剎那,麗娟打開了車門,沒命的向漆黑的玉蜀黍田中跑去。

林傑見狀頭皮一麻,也下了車追趕著,心想著如果不能把麗娟追回來,讓麗娟回去一渲染那自己的前途就算是玩完了,畢竟他是周航的未亡人,這些長官基於周航一直以來的優異表現又加上因公殉職對麗娟的關注是不在話下的。

高跟鞋早丟陷在半幹不軟的土裡,身上的晚禮服也已經讓玉蜀黍的葉子在狂奔的過程中刮的淩亂到接近破損,赤著腳衣衫襤褸的麗娟一路跌跌撞撞,不想一跤摔在田埂上,畢竟是嬌嬌柔柔的女人,不摔還勉強可以再跑,這一摔麗娟就連爬起來的勁都拿不出來了。

林傑尾隨著麗娟,見機不可失立即撲身上去撕開了麗娟襤褸的晚禮服,林傑想的是事已至此,放麗娟回去自己的前途有八成是不保的,讓他殺人,林傑沒這膽子,如果能就地把麗娟給強姦了,說不定事情反到有轉機。

麗娟傲人的胸乳很快的就突顯在林傑眼前,麗娟根本也無掙扎的餘力,只得任著林傑盡情的趴在她身上漫無目的的親吻啃咬著。

林傑正想進一步撕下麗娟下身的殘布時,忽然發覺後領一緊,竟然給一個人生生的從麗娟身上給拖了起來。

麗娟只覺眼前一亮,然後不知怎地身上的林傑就已經踉蹌的站到了一邊,隨即就看到了一個魁武的大漢把林傑一拳給撂倒在一旁,昏是沒昏,但是兩眼射出了無奈的怒火。

「大嫂,大嫂,你還好吧?」

楊衛國的聲音傳到了耳朵裡,麗娟忽然省起什麼的捂著胸乳,沒來由的怒從心生。

「大嫂,那畜生已經被我撂在一邊不敢動了,你放心,我送你回去。」

「誰要你多事?你來做什麼?我跟林少校來這裡幽會你來多什麼事?」

麗娟嘶吼著,她此刻的景況讓她被最不願意的人看到了,麗娟失去理智歇斯底裡的不斷吼著。

「楊衛國,我們在約會你來做什麼,你還敢毆打長官。」

林傑不明白麗娟為什麼轉變,但是知道機不可失,隨即順著麗娟的失控接著腔說。

「我…」

麗娟看著楊衛國透著不解、失望甚至晦敗的眼神,沒說一句話轉過身去蹣跚的離開了。

怎麼會這樣子,自己的好大嫂、心目中的女神,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居然還跟那個披著官皮的雜碎搞在一起,為什麼不是別人,楊衛國心裡百思不得其解。

麗娟心裡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反應,本來看到楊衛國來救她的時候她是高興的,可是隨之而來的反應卻使她失控,她不願意讓楊衛國看到這樣子的她,這樣狼狽還袒胸露乳,她連遮掩的機會都沒有就幾乎完全暴露在楊衛國眼底,麗娟完全無法接受,更何況要不是楊衛國的怯懦她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模樣,既然怯懦為什麼又來假扮英雄救美,麗娟恨楊衛國害她在他的眼裡出醜,她恨他的怯懦,她更恨自己為什麼如此脆弱的在這裡出醜給楊衛國看。

最快樂的是林傑,他根本不想知道麗娟是怎麼想的,打發了那個性無能的瘟神,看來麗娟也是願意的,只不過似乎麗娟喜歡玩角色扮演而且還是玩強暴的那種,到也新鮮,林傑二話不說又撲到了麗娟的身上,撕開了麗娟下身的衣服。

麗娟的身材十分豐滿,不是肥胖,是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乳房是林傑看過這許多女人裡最大的,但是卻沒有一點下垂的樣子,即便是無力的躺著也是如此的有彈性的挺立著。

細細的腰結實而有力,平坦的小腹沒有一絲贅肉,稍微濃密了一點的體毛柔順的向下集中。

林傑親吻著麗娟,好像要把麗娟的全身吻遍,當吻到女人的敏感集中點時麗娟的身子震了一下。

林傑當然知道這個震動代表的涵義,他決定要把麗娟調教成人盡可夫的淫婦,伸出舌頭在麗娟的大小陰唇上來回的刮著。

麗娟自周航走了以後就埋在了教導學生的忙碌中,其實小學老師哪裡需要這麼忙碌,更何況麗娟還不是導師,但是保持忙碌卻可以使麗娟遺忘與周航之間難得的恩愛。

從下身傳來的刺激阻斷了麗娟的思緒,那是麗娟沒有經歷過的愉悅感,麗娟也從來沒有想到她一向看不起的林傑能夠帶給她這種異樣的愉悅,麗娟很自然的將雙腿打開希望能享受多一點的愉悅。

林傑發覺麗娟的雙腿打開,心中很是興奮,他知道他的技巧在麗娟的身上發生了作用。

林傑用舌頭抵舔著麗娟的陰蒂,他發覺麗娟的陰蒂比他之前遇過的女人都大而且突出,更令他興奮的是麗娟所展現的敏感度。

林傑�起了眼睛觀察麗娟,因為麗娟的豪乳遮擋他無法看到麗娟的臉,不過他看到麗娟的乳尖是挺立著的,林傑伸出了手摸了摸麗娟的乳頭,發現是硬的。

麗娟的陰蒂被刺激的不禁�起了腰配合著林傑的抵舔,性感的唇微張著發出了輕吟,畢竟自己的身體是久曠著的。

林傑聽見麗娟的輕吟又察覺麗娟的陰戶早已濕透,顧不得繼續挑弄麗娟,在極快的時間內脫下了褲子就趴到了麗娟身上,就在要進入麗娟身體的那一剎那。

「等等。」

麗娟用手擋著入口對林傑說著。

「都到了這關頭了,你想要我什麼?」

林傑心急如焚的應著。

「我不要這樣不明不白的跟著你。」

「那你要如何?」

林傑急切的問著。

「名份。」

「你是要和我…」

林傑結巴了起來,他作夢也沒想到可以完整的得到麗娟,更沒想到是在這樣的情形下由夢中的女神自己提出。

「結婚,否則你得不到我,就算得到了我也會讓你生不如死。」

麗娟斷然的說著。

「結……結,我求都求不到了,更何況你願意。」

林傑想都不用想滿口應承著,林傑知道,麗娟是有這能耐的,又加上再有那莽漢做證,他真會吃不了兜著走。

「還有。」

麗娟依然擋著要蠢動的林傑。

「還有什麼?」

林傑好奇的問著。

「三個條件。」

「你說你說,別說三個,十個都成。」

「第一、不準你動楊衛國,因為他是周航的兄弟。」

「成,我不但不動他,我還盡可能罩著他。」

嘴裡應著,林傑心裡想,那也得我動得了啊!你以為那個陽萎貨色是好動的嗎?他的能耐連總部長官想動他都還得多想想呢!儘管是個士官,可他這個士官可是比我這飛行軍官當的都值啊!心裡想著,嘴裡可沒敢吱聲。

「第二、你的薪水要全數交給我,包括飛行津貼。」

「嗯…」

林傑遲疑了。

「不行拉倒。」

「行,哪裡不行了,命都是你的,何況是區區薪水。」

林傑滿口應著,心裡有點苦。

「第三、不準再拈花惹草,否則我比照辦理,你找一顆花我就上十次牆,反正臉上掛不住的是你。」

「那當然,那當然。」

林傑感覺自己像上了賊船,心想難怪周航不太回家。

「死人,都行了那還不快點進來。」

麗娟說著放開了手,順勢抱著林傑的腰屁股向上一頂。

林傑還沒反應過來一陣濕濕暖暖的舒適感就已經套上了他的陰莖,他一陣舒爽的在這玉米田里耕種著。

麗娟的陰道是窄緊的,而陰道壁上還一圈圈的彷彿有許多大小陰唇長在裡面一樣。

林傑這花叢老手還沒碰過這情形,他只覺得麗娟的裡面像是有無數的嘴巴一樣進完一個又一個,讓他根本無法發揮平時的水平。

為了讓麗娟不要在第一次就看不起他,林傑極力的調整自己的狀態,一下下的鋤動著。

麗娟只覺得久曠的身軀很快得到了平衡,也不計較林傑之前的行為,一心只想獲得滿足,也就一力的配合著林傑,在自己高潮要來的剎那也感受到了林傑的熱潮放進了自己的體內。

林傑趴在麗娟的豪乳上享受著麗娟陰道裡一圈圈大小肉圈一陣陣收縮所帶來餘韻的快感,他根本就不想爬起來。

「死人,你還要壓多久,還不快找衣服給我披上,送我回去。」

「喔!好。」

林傑和麗娟的婚禮是熱鬧的,但麗娟在這樣熱鬧的氣氛裡總覺得有些淒冷,她坐在主桌看著杯斛交錯的人,心中竟然有一種在參加另一場葬禮的感覺,而自己依然是葬禮的女主人。

林傑看得出來是十分高興的,像花蝴蝶般穿梭在桌與桌之間,臉上的表情十足的一副小人得志,麗娟知道林傑的人緣並不好,她知道這場熱鬧是由林傑自己辛苦的帶動著。

麗娟心裡比較著,最少她在與周航結婚時的熱烈場面是由周圍的人主動發起的,那時候所有周航的同學無論駐紮基地的遠近幾乎全部到齊,那些沒來的也多托付了參加的人帶來了真心的祝福。

那一晚她和周航被請上了桌,周航喝了她的高跟鞋酒,在眾目睽睽下跪在桌上她坐的椅子旁宣誓對麗娟的愛,在新郎新娘敬酒的時候楊衛國放下自己的新娘過來幫著擋酒,那晚周航和楊衛國這兩兄弟都喝的大醉。

林傑臉上通紅的回到了主桌,場面剎時有點冷清下來。

「夫人…我敬您。」

高大的身影不知何時來到身邊說著。

麗娟看著楊衛國心裡有一種見到親人般的激動,但她旋即又想到了楊衛國那晚的怯懦神情。

「嗯!謝謝。」

拿起了酒杯。

看著楊衛國一手提著酒瓶一手拿著酒杯一連乾了三杯。

「長官、夫人祝兩位百年好合,愛河永浴,我先乾為敬。」

楊衛國又乾了三杯,麗娟在他的眼眶中看到了淚光,紅著眼楊衛國行了個軍禮轉過了身忽然舉起酒瓶酒杯大叫著:「祝長官與夫人百年好合,愛河永浴,弟兄們有怨抱怨、有仇報仇啊!」

一剎時,在楊衛國的高呼下場面忽然熱烈的沸騰了起來。

楊衛國沒有看到麗娟在他轉身高呼的同時眼淚終於從眼眶中流了下來。

公家並沒有配新的宿舍給他們,而是讓他們住在原先周航和麗娟的老眷捨裡,麗娟在和林傑結婚前就大約知道這情形,所以早早的把屋子裡周航的東西打包收在了一個箱子裡。

林傑結婚後算是個好丈夫,最少和周航比起來他是盡可能的天天回家的,白天麗娟和以前一樣在學校裡的孩子讀書遊戲,下了班就回家煮好飯菜等林傑從部隊回來。

從前周航回家的時候,麗娟會像小鳥一樣依在周航身邊吱吱喳喳不停的說著在這幾天自己學校發生的一點一滴,周航的話不多總是很耐心的將麗娟攬在懷裡靜靜的聽她說,偶爾會搭上一點逗學生玩的小意見,每每都讓麗娟笑到喘不過氣來。

周航與麗娟的恩愛是平凡的,但是在麗娟的心裡知道她與周航之間的性或者是性高潮主要來自於心靈的契合,因為與周航的心靈契合所以只要是和周航在一起,麗娟都很自然的會有滿足感。

而林傑,林傑表面上是熱情的,進門親出門吻十足的洋派作風,剛麗娟也滿欣賞這種形之於外的感情,但是在一起生活了三個月以後麗娟就知道了這只是林傑炫耀的一種手段,自己對林傑而言像是一個到手的珍貴洋娃娃,不能說林傑不愛自己,但是林傑更重視麗娟能給林傑自己帶來的虛榮感。

本來麗娟對林傑就很反感,原先寄望在婚後無論自己或者林傑都能改善這種感覺,可惜這種期望是失敗的,就像林傑和麗娟做愛一樣,麗娟其實只希望林傑用比較傳統的方式讓她能從心靈去感受肉體的愉悅。

可林傑偏不,他總是花招百出的逗弄著麗娟,經常讓麗娟像個淫娃蕩婦般的淫叫不已,可是真正做起是來偏偏又虎頭蛇尾的讓麗娟好容易被勾出的慾火就這麼不上不下的吊著,漸漸地麗娟也不滿意林傑在床笫方面的表現,剛還隱忍著,但是隨著相處的時間越長他對林傑的反感也越深。

林傑自己倒是毫無知覺,他總以為麗娟已經被自己調教成了一個淫娃蕩婦,沒有他日子就過不下去了,林傑心想的是讓麗娟成為他陞官的臂助,向上攀爬的台階。

林傑每個月也有幾天是必須在部隊留守無法回家的,每當這時麗娟都會特別開心,一方面是可以不必在短時間內看到令人噁心的面孔,另一方面是可以自己一個人好好的靜靜的想點事。

想什麼呢?其實麗娟也沒想什麼,只是回憶周航還在的日子,但是想到周航另外的一個人也總會不自覺的出現在回憶中。

原以為自己當初在玉米田里是因為把楊衛國當成是周航的化身而痛恨著楊衛國看到了狼狽的自己,直到跟林傑結婚的那天晚上麗娟才發覺其實自己一直是喜歡楊衛國的,只是因為楊衛國謹守著禮儀的本分使她沒敢於往這上面多想,另一方面則是楊衛國喪失了男人的本能使她無法多想,麗娟知道自己並不是對周航不忠,因為這些情感都是在周航走了以後才慢慢發酵出來的。

自從麗娟再婚後楊衛國就再也沒出現過了,只有林傑帶著麗娟進營區炫耀時才會偶爾約略的聽到楊衛國的信息,麗娟知道楊衛國在躲著自己,在婚禮那天晚上看到楊衛國轉身前留再眼眶裡的淚水時她就知道自己可能錯過了這輩子的最愛了,雖然那份愛不是完整的。

林傑在麗娟身上花的心思沒有白費,最少在肉慾上的教導是成功的,在林傑刻意的引領下麗娟對於自己和男人的需求可以說是瞭如指掌。

林傑是得意的,但也是失意的,因為麗娟並未能如自己預期般的在自己跨下稱臣,反倒是自己力不從心。

而麗娟對於被林傑引領到這種地步的自己是痛恨的,她痛恨自己越來越冶艷的外表,她痛恨自己越來越淫蕩的內在,她痛恨在學校裡有意無意間用言語勾引她的同事,她最痛恨的是在重要時刻露出怯懦表情的那個大漢。

「來啊!你不想要嗎?」

林傑下班回來看著倚在床上、瞇著丹鳳眼、一隻手挑弄著自己乳尖、一隻手的手指在陰道口上下滑動著自慰的麗娟,心裡不由一蕩,急急的脫下了衣服撲了上去。

麗娟的雙腳夾著林傑的腰,兩隻手不住的捏著自己的乳房和乳尖,仰著頭閉著眼睛嘴裡淫哼著。

林傑趴下身去啃咬著麗娟的頸項和脖子,竭力的忍住下身傳來的快感,可是淫性正熾的麗娟哪裡由的林傑動動停停的出招,伸出雙手壓在林傑的屁股上,只要林傑一停下想緩和一下,麗娟就立即配合著雙腳一起用力的主動�起腰臀配合著。

正當麗娟在興頭上,冷不防感到一股熱潮射在了自己的裡面。

「我還要。」

麗娟說出了林傑現在最怕聽到的話。

「行,你這蕩婦自己來給我想想辦法。」

「嗯。」

麗娟爬起來俯在林傑的腿間慢慢的將林傑的陰莖吸進了嘴裡,林傑的陰莖在麗娟的舌頭、嘴唇甚至牙齒的刺激下慢慢的成人了生氣。

麗娟也不多說,只是壓著林傑示意要自己來,她跨坐在林傑的小腹下,扶著林傑的陰莖套進了自己的裡面,然後緩緩的上下動著。

林傑躺著享受麗娟陰道裡一層層肉肋給自己陰莖帶來的舒適感,看著麗娟饑渴的摸著抓著自己的豪乳、臀與腰,散亂的頭髮冶艷而狂亂的眼神,雖說是已經射過一次精但是在麗娟的主動下林傑並沒有能比第一次好多少,再次的發射也不過比第一次支持成人的稍久一點。

麗娟發覺了軟掉滑出的陰莖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橫了林傑一眼就又抓著軟綿綿的陰莖又往嘴裡送去,一面也將下身移送到了林傑的臉前,兩人以69的方式互相吃弄著對方。

這一晚直到麗娟高潮為止,林傑一共射了5次,到早上4點多出門準備黎明飛行訓練的時候林傑才發覺腳在發軟。

情慾的牢籠這一次麗娟說不上是什麼心情,看著林傑在靈堂上的遺照她居然覺得滑稽的想笑。

好容易的等人都散了,麗娟自己輕快的走出靈堂攔了部出租車回家,就在出租車滑向路面的時候,麗娟從後視鏡中看到了一個熟悉而高大的身影站在空蕩蕩的靈堂旁邊,她想讓車停下來去看看他,但是她沒有這樣做,因為她不知道該對他說什麼。

林傑是在例行訓練中向地面俯衝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沒將飛機飛起來而直接撞向了地面,麗娟連著周航的撫恤金在內這已是第二次請領撫恤金了,軍事法庭及相關技術單位對麗娟的請領撫恤金提出了質疑,只是軍方查不出原因仍然是判定了因公殉職,並且仍然發給了麗娟撫恤金。

麗娟在村子裡依然心安理得的過著日子,只是家裡不再有周航或者是林傑的照片與相關的物品,周航對麗娟來說是心裡最美好的回憶,她不願任何人去碰觸它,所以麗娟選擇將與周航相關的所有物品都原封不動的鎖在兩隻大箱子裡。

而林傑對麗娟來說根本是不屑一顧的,她選擇將所有林傑留下的不值錢的物品通通都丟棄了。

儘管如此,麗娟對林傑雙親的尊重與照顧卻也沒有一絲的不周到,比照著周航的雙親,麗娟將撫恤金分成了3份,2份給了林傑的雙親1份留下來自己用,至於這兩年自己幫林傑存下來的錢則由麗娟自己保留,因為這些是林傑在婚前答應過的三個條件之一。

麗娟並沒有在村子裡再住多久,她用兩份撫恤金及存款買下了離學校不遠處一間位在8樓,大小約是130平米的公寓,就在麗娟搬離村子那天,當她離開村子大門口的那一剎那她聽到:「黑寡婦搬走了,我們安全了。」

聲音很小但是麗娟聽的很清楚,她回過頭去想說什麼,不過她忍了下來,反正她想脫離這個環境,隨她們說吧!一個人過日子很輕鬆但是也很孤獨,麗娟嘗試著跟以前一樣的忙碌過日子,只是白天好過,晚上就難了,就算把別的老師的作業拿來幫忙代改也是有限的,畢竟別的老師也不可能總要麗娟幫忙代改作業。

每當晚上麗娟空閒下來的時候日子就難熬了,短短不到兩年的婚姻生活中林傑徹底開發了麗娟的身體,使麗娟對男女之間的需求與日俱增。

現在連林傑都走了,麗娟身心的孤寂是無以排除的,在這保守封建的時空中,麗娟不敢也不願出去招蜂引蝶,往往只能依靠自己的雙手在無盡的煎熬中一個人度過漫漫長夜。

問題是靠著自己解決情慾的問題總得有個可以幻想的對象吧!麗娟翻閱著記憶中所有可以拿來性幻想的對象,可是每次到了重要關頭那個無能的男人總會不識趣的替代了她原來幻想的對象,每到這時麗娟就像是被人兜頭澆了一盆冷水般。

麗娟從來不知道楊衛國在自己心裡留下的印象是如此的不可抹滅,她總以為自己早該忘了楊衛國了,可是偏偏她忘不了。

俗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也許是當初搬離飛行員眷村時罵她「黑寡婦」

的那句話被哪個在學校裡上學的孩子聽到了,漸漸地,原先和她比較親近的學生也逐漸的疏遠她,她甚至不經意的常常會聽到這些孩子背地裡「黑寡婦長」「黑寡婦短」的叫著。

麗娟沒法子跟孩子計較這些事,她是真心的愛著這些孩子,可是不知事的孩子哪裡懂得麗娟身心所經歷的煎熬。

好在學校的同事還會同情她,並沒有因此排擠她,反而常常的制止那些調皮孩子惡作劇的行為。

也因此,麗娟並沒有放棄自己獨立生活的勇氣,雖然情慾磨人,但是那終究還是關起房門來的事,麗娟也就表面光鮮的獨自一個人活著。

在學校裡,那些曾經勾引過麗娟的男老師在林傑還活著的時候也只敢偶爾口頭上沾點便宜,不見得真敢作出些什麼事來。

自從麗娟的第二任飛行員先生也殉職後又搬離了軍眷區,這些老師也就不再顧忌的對麗娟展開了猛烈的追求。

說是追求,其實多一半還是希望能一親芳澤就好,不見得是真想跟麗娟共度下半生的。

只是,曾經是飛行員妻子的麗娟對這些平庸的男同事無論如何是提不起興趣的,雖然自己也是老師,但是在麗娟的心裡總有著一道無法突破的藩籬。

再加上,在這些男同事身上麗娟總是隱約的看到了林傑的影子,她可不想再讓人當一次炫耀的工具。

要說,麗娟倒也不是真的一個都看不上,最少就有一個同事能讓麗娟感到看的順眼的,那位老師姓王,叫王祥聲,熟一點的就喊他老王,在學校是教體育,皮膚黝黑,個頭算是魁武的,不過性格嚴謹話又不多,但是不知為什麼年近50卻還沒結婚。

平日裡,麗娟跟老王並沒有太多接觸的機會,但是以前的麗娟愛玩兒愛笑,沒課的時候常跟著上體育課的孩子一塊兒跑跑跳跳的,就這樣的也跟老王算是有點兒交情說得上兩句話。

老王心裡怎麼想別人不知道,可自己心裡清楚的很,年輕的時候有機會結婚但總是嫌這個土氣那個不漂亮,等到想將就結婚的時候換成女的嫌她年紀大嫌他沒錢,就這麼一挑二拖的慢慢的上了年紀,心裡知道大約沒什麼希望了,也就死了這條心。

麗娟初來學校的時候老王也對她有過幻想,不過那畢竟是幻想,真實的世界裡麗娟可是飛行員的妻子,那是怎樣崇高的一種身份啊!更何況人家年輕輕的姑娘怎麼可能會看上自己這個都快可以當她父親的老男人呢?老王自從有了這個認知後,就真的安心的把麗娟當成了自己女兒一樣默默的遠遠的的關心著,嘴裡沒說可是心裡這些年來看著麗娟守寡、再嫁又守寡,心裡實在是替麗娟感到心疼,眼看著一個花樣年華的女郎在短短幾年就折騰的暮氣沈沈的,老王心裡暗暗的算著麗娟怕是還不滿三十吧!老王以為自己的這份心事藏在自己心底也從來沒對人說過,可是不知道就是有明眼的旁觀者看的清清楚楚。

這一天,學校的胡校長把老王找到了辦公室單獨的跟老王談話,胡校長是個快60的老婦人,先生姓吳也是個退了休的飛行員,就在幾年前還當過周航和林傑的基地指揮官,也是在指揮官的任上正式辦的退伍,所以對麗娟是比較關心的。

「老王啊!你今年還不滿50吧?」

胡校長緩緩的問著。

「明年就50嘍。」

老王有點感歎的說著。

「你的終身大事就不再打算了?」

「我到是想啊!可也得要有人肯啊!」

老王無奈的說著。

「喔,我有個人選不知道你想過沒有?」

「校長…唉!您認識的我大多都認識,怕是校長又想尋我心了吧?」

「去…誰有空尋你開心,你就直說你還想不想結婚吧!」

胡校長有點生氣的笑罵著。

「想…當然想…不過…不知道是哪一家的姑娘…我……」

胡校長沒等老王說完,「你還想要姑娘啊!你配的起嗎?」

「我知道…我不是這意思…我是說……」

老王結巴的說著。

「唉…要說不是姑娘,跟到你這塊料也是委屈人家了。」

「那校長你還是明說了吧!到底是哪位?我認識嗎?」

老王沈不住氣的問著。

「張麗娟。」

胡校長也沒再逗老王。

「校長您沒事的話我出去了。」

老王真的有點上火了。

「你等等,你這是怎麼啦?說的好好的。」

胡校長摸不著頭腦,不知道為何老王突然會冒火。

「您又說不是尋我開心,人家好端端嬌滴滴一個大美人,學校想追她的小夥子一籮筐,哪裡輪的到我?您說,您這不是尋我開心嗎?」

老王站起了身子準備走出校長辦公室。

「這麼說你是不願意了?那好…當我白說。」

胡校長一面打開桌上的公文一面假裝的看起公文來。

「我沒說我不願意啊!」

老王回過身子說著。

「那你是願意嘍?」

胡校長�起頭問著。

「我願意也得人家肯啊!」

「鬧了半天你就是怕丟面子對不。」

「唉!不是啦!可說出去了人家不肯,以後碰面難看啊!」

「哦,你還是怕丟面子,你怕丟臉,我就不怕我這老皮老臉的去跟人說會丟了?」

「再說了,說不成是沒有,不說那就壓根兒沒有,那你考慮過萬一要說成了呢?」

「我…」

老王老早以前就不敢有這想頭了,經胡校長這一提心思便又活絡了起來。

「你想清楚,要或不要,不要就當我白說,要我就給你去辦去。」

「要。」

老王根本沒敢多想脫口而出。

「想清楚了?」

「嗯。」

老王點著頭。

「好,那你出去吧!等我消息。」

胡校長沒留老王下來閒聊,她只覺得跟老王這塊木頭多說一會兒話都有可能會氣死,可回頭一想這也是老王可愛的地方。

詛咒「麗娟啊!你考慮考慮,老王這個人我相信你是看得懂的。」

胡校長慢慢的說著。

「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要說出了這事兒誰也拿不準,要怪只能周航和林傑這兩個孩子沒這個福分。」

胡校長感歎的說著。

「飛行嘛!那不就是拿著條命往個金屬棺材上拽,現在我們家老頭是退下來了,你不知道我以前為了他有多揪心啊!」

「既然事情到了這地步了,我看你也不是個有花巧的乖孩子,但是日子總還是要過的,老王年紀大是大了點,不過年輕的激情到頭來剩的下什麼來?到老來還不就是希望有個貼心的伴兒能說說話,哪怕是為他操心也好過一個人孤單的過啊!」

麗娟想著,也對啊!年輕的比自己年齡都小,年齡差不多的也早都有了家室了,老王雖說年紀大了點,但是自己跟老王一向談的來,自己不也滿欣賞老王的沈穩嗎?對於房事?除了周航,基本上林傑也沒滿足過自己幾次,哪次不是自己硬著讓林傑喘不過氣來,那跟誰在一起有什麼差異呢?麗娟問著自己。

「吶!你不做聲我就當你同意了啊!」

胡校長知道麗娟的心思活絡了。

「等等…校長,那老王那兒你說過了嗎?」

麗娟擔心的問著。

「呵呵…你們倆還真是啊!他還怕你不肯呢!在你之前我早就問過他了,他那個千肯萬肯擔心你不肯的樣兒,呵呵…你是沒看見呵呵呵……」

胡校長高興的笑著。

婚禮是簡單的,筵席裡來的人雖然不少但是比起前兩次的婚禮真是可以用冷清來形容,畢竟部隊裡的人都是熱情豪放的,一玩起來那個瘋勁兒能讓不想參與的人也能個陪著一塊兒瘋。

麗娟原本期望能通知到楊衛國,可是傳回來的信息卻是他已經退伍離開了部隊,麗娟想到這裡眼淚就不爭氣的掉了下來,麗娟想著,與其跟一個已經邁入老年的老王相守,還不如跟楊衛國一塊兒過日子,可是自己就是拉不下那個臉主動跟他聯繫,而楊衛國自麗娟和林傑的婚禮後也不再跟她聯繫,甚至處處躲著她。

也許是自己傷他傷的太深了,麗娟有點自責。

平靜了一下心緒,麗娟�起了頭準備和老王一塊兒去向來賓敬酒,忽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在禮堂的門口閃過,麗娟以為是自己眼花了,強忍住想要出去一探究竟的衝動,隨著老王一桌桌的敬著酒。

麗娟的心怎麼也無法平靜下來,她真希望楊衛國衝進來對她說要帶她走,麗娟想如果真是這樣自己可能真的會不顧一切的跟著楊衛國跑掉,可是這是現實的生活不是王子公主的童話,自己更不再是純潔美麗的公主。

坐在梳妝�邊看著醉的不省人事躺在床上的老王,麗娟心裡想著:「這輩子大概就是這樣子了吧!也許這是自己最好的歸宿,雖然不甘心但是自己又能如何呢?」

突然想起了什麼,麗娟輕著手腳翻動著從禮堂拿回來的東西,蹲在一堆雜物邊從最底部翻出了一本厚厚的禮金簿,這是用來記錄參加婚禮的來賓誰送了什麼禮的本子,本身沒什麼意義但是保留下來,以後如果對方辦喜事的時候可以用來當做怎麼回禮的參考依據。

麗娟一頁一頁的翻著,一行一行的找著,赫然的,三個粗曠的大字印在麗娟的眼裡:一萬元

楊衛國剎時眼淚像是潰堤的河水,再也無法阻擋的不斷的從眼中滑了出來,「楊衛國你怎麼這樣的懦弱,你連見我一面的勇氣都沒有嗎?」

一跤坐在地上,麗娟無聲的嚎著,手指不停的摩擦著那三個字,心中的怨苦實在無法宣洩。

一個粗糙的手拿著一條毛巾溫柔的擦拭了麗娟的淚水,麗娟慌忙的�起頭,看到了老王一臉憐惜的表情,手足無措,尷尬的不知怎麼辦。

「麗娟啊!沒關係,儘管發洩,有事悶在心裡不好。」

看著老王一臉的真誠,麗娟雖然淚水仍然不停的滑落但是依然掙扎著爬了起來。

「對不起,我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實在是摔疼了,沒想到吵醒你了。」

「沒關係,我是這樣的,喝了點酒就犯困,睡一下就好。」

「我去給你擰塊濕毛巾擦擦臉。」

「不用了,這塊毛巾夠濕了。」

說著老王揚了揚剛剛幫麗娟擦眼淚的毛巾做著擦臉的樣子。

麗娟一下讓老王逗了個破啼為笑,不知覺得斜眼橫了老王一眼,嘴裡嗔道:「老不正經的。」

老王看著從沒看過這種冶艷模樣的麗娟,不覺癡了。

「你怎麼了嘛?」

麗娟好奇的問。

「喔…沒……沒什麼,我去洗個澡。」

老王呆呆的應著。

「嗯,我先卸妝吧!」

麗娟說著坐回了梳妝台專心的卸著妝。

老王自己獨身多年向來一個人喝悶酒,醉了也是自己照看自己,剛剛只是覺得口渴想起來到杯水喝,根本沒意識到這是自己的新婚夜,哪知道起來就一眼看到麗娟坐在雜物堆旁無聲的嚎著。

洗完澡的老王酒勁根本還沒退,躺在床上心思不由得心猿意馬起來,迷迷糊糊的看著從浴室裡走出來的麗娟,麗娟穿著短睡衣,透著燈光看的出睡衣裡除了內褲沒穿別的,裸著的膀子,兩條細肩帶,飽滿而挺拔的胸乳誇張的將睡衣撐起,兩點乳尖隱隱約約的在睡衣上晃動著,老王呆看著合不攏嘴。

麗娟也沒想到當初林傑幫自己買的睡衣會讓老王露出這副模樣,本來有點不高興老王的眼神,但是一想自己現在是老王過了門的妻子了,老王這樣子也不值得奇怪,釋然的上了床躺到了老王的身邊。

「麗娟…我……我可以…」

麗娟心裡一蕩,難不成老王還可以。

「老王,我現在是你的妻子了,夫妻之間是沒有可以避諱的事的。」

老王樂壞了,一隻手哆嗦的伸向麗娟,麗娟看到老王這樣,輕輕的笑著把老王的手抓向了自己飽滿的乳房。

老王也不是傻子,受到這樣的鼓勵焉有不長驅直入的道理,當即翻開了麗娟的短睡衣,一頭鑽到麗娟的乳房上,一面摸一面吸起乳頭來,原本麗娟想的是做對無性夫妻有個人伴著聊聊天也好,根本也沒想過老王還寶刀未老能有這方面的需求,麗娟的乳頭冷不防的讓老王吸上嘴,一時舒服忘形的吟了起來。

老王雖說沒結過婚但到底也是個男人,有需求的時候花街柳巷也沒少去過,當然就不會是不知事的蠢人,一聽麗娟的吟叫更是得意的使出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把式,把久曠的麗娟舒服的騰出手來尋找著老王的陽根,另一隻手壓著老王在自己胸前的頭。

老王向上移動,一方面親著麗娟的耳朵一方面讓麗娟能抓住自己的陰莖,麗娟摸著老王只覺得老王的陰莖比起周航和林傑都粗長了許多,心裡不由暗喜,淫興更熾。

幫著麗娟脫下了內褲和短睡衣,老王自己飛快的也脫了衣物,就著麗娟濕瀝瀝的陰戶直杵了進去,這一下杵的麗娟暢快無比,久旱了的身心一下子就讓老王疏通得渾身直顫。

老王一進了麗娟體內就覺出麗娟的陰戶是個寶,從裡到外一圈圈一層層緊緊的環著自己的陰莖,舒服無比,又加上麗娟在自己這一出一入的時候發顫的嬌軀,更是起了與年輕人一較長短的勁。

老王是個教體育的,本身也經常鍛煉,體能比起一般的年輕人只強不弱,這一輪急攻只把久曠了的麗娟弄得峨眉輕蹴、婉轉嬌啼,顫著嬌軀,雙手緊抓著床單,雙腳不斷的在床上來回的蹭著。

看到這樣的麗娟,老王很是志得意滿,提著腰,下狠勁不斷大力的翻絞著麗娟,只覺得滿腦子都是麗娟的嬌淫模樣,本來沖了個澡壓下的酒勁也慢慢的浮了上來,老王隨著自己快感的漸增,意識也漸漸地模糊起來,終於一個哆嗦老王趴俯在麗娟的身上不動了。

麗娟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樣的暢美過,就在老王哆嗦著趴到自己身上的同時也盡情的交給了老王,感受著老王一陣陣澆在自己裡面的暢美感麗娟也和著老王一陣陣的出著陰精。

好容易從失神的狀態裡回過神來,麗娟發覺老王還直挺挺的趴在自己身上。

「老王…老王…起來了。」

麗娟嬌嗲的想讓老王起來。

胡校長再不像從前那樣和藹的對待麗娟,辦完了老王的喪事,麗娟辭去了學校的教職,對於麗娟遞出的辭呈,胡校長更像是巴不得麗娟走似的,早上遞的辭呈學校在下午就已經通知麗娟可以離職了,連離職手續都不用辦。

醫院裡說老王是酒後受了刺激導致腦血管破裂,本來是有救的,可惜因為是腦部大量出血,送醫的時間又晚了一點,麗娟從醫院出來的時候看見的儘是鄙夷的眼神。

麗娟收拾老王的遺物時發覺老王居然還頗為富裕,光是銀行存款裡的現金就為數不少,老王唯一的家人是麗娟這個過門只有一天不到的妻子,所以不需要擔心後續處理的事宜。

老王葬禮的時候麗娟是真的傷心的哭了,是真的為老王傷心,老王是個溫柔的好人,雖然沒有真正的一起過日子,但是麗娟很清楚。

另一方面是知道自己已經被所有的人認定為有罪的絕望感,麗娟知道自己在所有人的眼裡都是殺害親夫謀奪家產的高手。

麗娟把老王名下的不動產過到了自己名下,動產全部以極低的價格賣了,再委託了中介公司把名下的房子租了出去,搬回了自己父母的故居,父母親早在麗娟嫁給周航的第二年就先後去世了,所以又是一個人過著深居簡出的日子。

楊衛國永遠記得麗娟衣衫不整的那一幕,他恨自己當時為什麼那樣的懦弱,就算在那樣的情況下被軍法叛個抗命的罪也好過將麗娟送給那個渾蛋。

他明明知道麗娟是喜歡自己的,可是他不敢追麗娟,只因為自己是個怪物。

除此之外自己是個什麼東西,麗娟是自己最要好的朋友的遺孀,人家一個大學畢業生怎麼會看上自己這個只有高中學歷的士官,不說別人怎麼看麗娟,楊衛國連自己都說服不了。

為了這個原因,一方面也是自己覺得有需要,楊衛國利用閒下來的時候自修,總算楊衛國讀書的底子不差,讓他以榜尾的成績考進了基地附近的CK大學念建築系,那年年初剛好周大哥飛機失事。

楊衛國並沒有讓麗娟知道這事,他怕麗娟以為他自己是在炫耀,也怕自己根本念不下去或是念不完這個大學。

麗娟再婚的喜宴上,楊衛國幾乎忍不住要掉下來的淚水,但又忍不住的想再仔細的看看麗娟,看到麗娟冷淡的眼神,心裡懷疑著難道自己真的不該出現在玉米田里嗎?可是為什麼自己轉身的時候會感覺看到了麗娟在流淚,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不解就不解吧!白天的軍務晚上的課業早就壓的楊衛國無法喘氣了,可是楊衛國就是忍不住,只要有機會,他總會偷偷的躲在一邊看著麗娟,哪怕是一眼也好。

退伍前,楊衛國就已經在老師的建築師事務所幫忙打工設計,沒想到幾次下來他的設計的房屋竟然大受歡迎,老師在這情形下破例的將楊衛國升為首席設計師,這對打工性質的楊衛國來說是破天荒的。

楊衛國興奮的想告訴麗娟,讓麗娟分享他的快樂,但是每次走到半途都被自己的想法給攔阻了下來。

退伍後,老師一直要楊衛國留下來繼續幫忙楊衛國也答應了,直到部隊的老同事聯絡上楊衛國告訴他麗娟又要結婚的消息。

麗娟結婚的那晚也是楊衛國離開那個令人流連的城市的一晚,他站在禮堂的門口遠遠的看著麗娟和她的新郎,楊衛國看不清麗娟的臉,只是癡癡的看著直到司儀喊出「新郎新娘敬酒」他才不捨的轉身離開,當晚回到另一個城市家中的楊衛國在自己房中淚流滿面的坐到了天亮。

已經四年了,楊衛國望著擺在大辦公桌上年輕的自己和周航還有麗娟的合影。

「大哥對不起,我無法毫無二心的照顧大嫂,所以大嫂後來才會…」楊衛國呆呆的看著,心裡千頭萬絮,轉念一想又擔心著麗娟這幾年不知道過的如何。

像是消失了一樣,不管楊衛國如何打聽就是找不著麗娟,學校附近的房子也賣了。

楊衛國又想到自己,自從回家後,在衛雲和蔚婷這兩個弟弟妹妹的幫忙下辦了這家開發建設公司,沒想到大學學財務會計的衛雲和學國際貿易的蔚婷是如此的幹練,年紀輕輕的他們一個對內一個對外竟把自己獨立經營的小建築師事務所成功的轉型成為大型的建設開發公司。

「大概是這幾年景氣好給自己和兩個弟妹抓到了機會吧!市場不可能有永遠的榮景,要保守經營的時候應該到了。」楊衛國想著,一面眼光又轉回集中到了照片的儷影上。

「總經理,你找我有事?」

門口站著一位身材高挑美艷的驚人的少婦,楊衛國看了看開口說:「蔚婷你先坐一下,等衛雲來了我有事跟你們談。」

「哥,你又在想麗娟姐喔。」

「哥……你找我。」

一個身材高大但是比楊衛國瘦了許多的帥氣男人走進了楊衛國的辦公室坐在楊蔚婷的旁邊。

「你們注意到最近的景氣指針了嗎?」楊衛國走到了兩人對面坐了下來。

「注意了,所有指針都證明我們下一步的市場動作可以加強力度,這樣可以擴張公司的獲利率。」蔚婷自信的說著。

「嗯,我也這樣認為,哥,你是不是想擴大投資?」衛雲謹慎的說著。

「相反,我要將現在的投資盡快回收,所以蔚婷你的市場推廣動作要大。」頓了頓接著說:「但是公司還沒有實際投入資金的項目要全部要從新評估,除非必要我不想深入投資。」

「可是,現在景氣指針好的不得了,不投入我們損失很大,一下就可能讓對手超越我們的。」衛雲強調著,蔚婷在一旁點頭附合著。

「你們有多久沒有陪媽媽吃飯了?」楊衛國答非所問的說著。

「嗄!好像……」兩人張著口說不出來。

「錢是賺不完的,市場上沒有永遠的榮景,連續幾年的景氣很難說什麼時候會突然冒出衰退指針,就算不衰退,我們少賺一點讓別人賺也不會怎樣。」

「考慮看看,假如我們維持目前的投資力度,萬一市場走反我們公司會怎樣?」楊衛國淡淡的說著。

「倒…」楊衛雲是學財務的他深知目前公司玩的是標準的財務槓桿遊戲。

「那應該還是最好的結局吧!」楊衛國加重了語氣。

「嗯。」打了個冷顫楊衛雲證實的應著。

「另外,你們觀察過中國大陸的市場沒有?」

「看不懂,那不是不合法嗎?」兩人應著。

「嗯,先研究,遲早是要合法的,我們必要的時候也可以偷跑。」楊衛國對著兩個弟妹成人了輕鬆的表情,舞動濃眉眨著眼說。

「哥,你真的不考慮一下我的同學嗎?」蔚婷成人輕鬆的問著楊衛國。

「不了。」楊衛國落寞的說著。

「唉!麗娟姐跑哪去了,真是的。」

衛雲和蔚婷都認識麗娟,那是他們上中學的時候,楊衛國從部隊裡放假帶著還是見習官的周航和周航的女朋友麗娟回家玩,由於麗娟的父母家住的離楊家不遠,又加上衛雲和蔚婷也喜歡把麗娟當自己的姐姐,很自然的就親熱了起來,而楊衛國的母親自從看到麗娟後更是喜歡的不得了,就算是周航和麗娟結婚後也直說要麗娟來當自己的女兒。

「蔚婷,你多顧顧你的家,不要一天到晚耗在公司,李文可是個好老公,你別讓他跑了。」楊衛國一面收拾著公文包準備下班一面叨念著自己的妹妹。

「衛雲你也一樣,還有星期天都回家來吃飯。」楊衛國走出辦公室時扔下了一句話。

兩人吐著舌頭對望著,對這兩兄妹來說,楊衛國是長兄,但更多的時候更像是威嚴的父親。

「唉!說了多少次了,都這麼大的人了別老吐舌頭。」

楊衛國忽然從辦公室的門口探出腦袋笑著說,三個人一塊兒忍不住都笑了起來。

重逢

麗娟覺得命運好像是不玩死自己不過癮似的,回到父母故居才安頓下來沒多久,就收到了政府拆遷改建國宅的公文。

麗娟只好重新整理了手上可以利用的財物在市郊買了間獨棟有院子的平房住了下來,買大一點的房子是因為整理房子可以打發時間,幸好老王留下的遺產中也有兩棟房屋,靠著房租自己活的倒也優渥,沒事的時候利用屋外小小的院子養花蒔草,漸漸地麗娟的心情也平復下來了,情慾倒是偶發的,但是隨著長時間的不接觸卻也不會動不動就要靠沖冷水澡來幫忙。

閒散的日子過了大約兩年,麗娟心裡總會升起一股子的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就這麼老死,不甘心自己一個人的孤寂,更不甘心自己有著良好的大學學歷卻過的像個遺世獨居的老人。

麗娟認為自己說不上有能力,但是拿份薪水總該不是問題的,更何況雖然老王的底不怕坐吃山空,但是誰敢保證沒有意外。

麗娟終於還是加入了求職的行列,只是並不順當,所有招聘的廣告上都是有年齡限制的,以一個沒有社會經歷32歲高齡的女人來說,在求職的路上簡直是稀罕至極,麗娟完全知道,如果不是因為履歷表上有自己的照片,那她大概連面試的機會都沒有,面試的機會是麗娟能夠堅持求職的唯一動力。

總算,直到應徵到一家香港投資的港商企業才終止了麗娟的求職惡夢,麗娟的努力工作及大學文憑也並沒有白費,她的美貌很快的受到了公司高階未婚主管的注意,並且展開對麗娟的追求,只是這時的麗娟只想投入對工作的熱情,而對追求者完全不予理會。

另一方面是麗娟害怕那個看不見的詛咒會如影隨形的跟著她,她實在害怕自己放開了心胸迎來的會是另一場悲劇。

麗娟憑著快速的學習與工作表現在短短的兩年中迅速的在講求效率的港商公司陞遷到了經理的職位,麗娟對於公司及總公司的高階主管而言已經不是那個很美的女人了,如果不是考慮麗娟的經驗不足,很有可能連公司的總經理都已經讓麗娟給壓下來成為麗娟的屬下了。

麗娟對於自己被限制陞遷並沒有任何不滿,因為對麗娟而言公司只是證明自己能力的舞台與打發時間的場所,她並沒有多大的雄心要再商場上一爭長短,她只想把手上的工作做好。

「總經理,這是您交給我做的合作計劃,我們和XX開發建設股份有限公司合作進入中國大陸市場的案子成功可行性很高,值得考慮。」將手上的卷宗放在了這個中年人的桌上,麗娟說著。

「嗯,你讓我先看完,等等我再跟你談。」

「是。」麗娟不置可否的走了出去

「唉!這個女人厲害。」頭頂微禿的沈遠看著厚厚的卷宗裡的資料。

乾脆後天對楊總的演示文稿讓麗娟去吧!這個張麗娟進公司以後無形的把自己壓的喘不過氣來,沈遠暗暗的下了決定,自己也到了該退休的年紀了。

「張經理請在會議室稍坐一會兒,因為您來的稍微早了一點,所以我們可能還要稍作準備。」秘書小姐神色怪異的看著麗娟說著。

「沒關係,是我來早了。」麗娟放下了手裡的公文包。

「您稍坐。」秘書轉身出了會議室。

「誒誒誒,你看那個張經理,很像總經理桌上照片裡的那位呢!」秘書小姐出來對著另一位同事驚訝的說著。

「她一進來我就看到了,聽說總經理就是因為她才不結婚的。」另一位小姐說著。

「你們沒事幹,光閒聊嗎?」

「不是啦!副總,是那個張經理很像一個人。」秘書說著。

「像一個人?誰?」蔚婷突然腦筋一亮,跑到會議室的玻璃隔間外透過玻璃和百葉窗看。

「林小姐,你去打電話請董事長來,告訴她你看到的人。」

原先預期要挨副總罵的秘書一楞,馬上笑開了臉,回過頭就輕聲的嚷著:「真的是總經理的情人誒。」

麗娟一個人坐在會議室裡翻看著資料,複習著等一會要面臨的演示文稿。

「張小姐請喝茶,張小姐你好漂亮喔!」一個工讀生眼定定的盯著麗娟看。

「謝謝。」麗娟�起頭來應著,卻透過玻璃隔間看到外面像是炸開了鍋一樣沸沸洋洋的,麗娟奇怪的想著,這家公司怎麼了。

「麗娟姐。」

從門口進來一個明艷的少婦,口裡喊著。

「你是…」麗娟只是眼熟。

「我是蔚婷啊!麗娟姐。」蔚婷輕嚷著。

「蔚婷?你是蔚婷!」麗娟反應過來了。

自從董事長進了會議室後會議室的門始終都是關著,外面的員工看到連百葉窗都拉下來了只好沒趣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幹活兒。

總經理還在業主那兒開會沒回來,秘書小姐像看戲一樣的猜著結局是什麼。

麗娟看著叨叨絮絮的楊媽媽,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她很驚訝老太太清楚自己這些年來自己過的日子,她很快的明白過來這是楊衛國在暗中看著她,然後告訴楊媽媽的。

她以前跟老太太雖然親近,但是再怎麼親近也事隔十多年了,當初的那種感覺不是一會兒功夫就回得來的,這中間又加上這些年來自己的遭遇,都讓麗娟完全的無法接納楊媽媽的親密舉止,可是老太太卻像絲毫不受時間的影響依然抓著她的手問長道短。

「丫頭啊!你知不知道這些年來我們家衛國一直想著你啊!」

「別這樣說,楊媽媽我不值得的。」麗娟虛應著。

「以前也許會留不住你,就像阿香一樣,不過現在我想,你跟我們衛國最合適。」

楊衛國陽萎的事連他媽媽都知道?不會吧!麗娟想著。

「聽楊媽媽的,錯不了,衛國有什麼讓你不愉快的你只管說出來,楊媽媽幫你做主。」

麗娟只想擺脫這個令她手足無措的老太太,便隨口回著:「是他當初將我留在林傑那裡不肯送我回家,後來林傑強暴我,楊衛國在旁看到了,沒救我又跑掉了。」麗娟想著撒點小謊應該也不會發生什麼大事,重點是趕緊回公司去請公司換人來演示文稿。

老太太聽著麗娟的話,一下子說不出話來,一口氣憋著硬是吐不出來,衛雲和蔚婷也變了臉色忙著安慰著老太太。

「媽,您緩緩氣,千萬別氣壞了。」

麗娟馬上發覺了氣氛不對,怕老太太出事,正想改口告訴老太太真實的情形是因為自己氣楊衛國的懦弱。

「媽,您怎麼到公司來了?」楊衛國進了會議室,剛關上門嘴裡就問著自己的媽媽,可是眼睛卻是直直的看著麗娟。

「好啊!我怎麼來了,我還真應該來,不來我還不知道養了你這個薄情寡意見死不救的畜生。」

老太太霍的站起來,衝到了楊衛國前面伸手抓住了楊衛國的耳朵,拽著楊衛國就往麗娟坐著的地方按下去,楊衛國眼睛盯著麗娟看,心裡千頭萬絮正不知如何開口,冷不防自己的媽媽來這麼一下,一個踉蹌就跪到了麗娟的腳下。

麗娟沒見到楊衛國心裡倒還篤定,可是一見到楊衛國連自己都沒想到眼淚就無聲的流了下來,等回過神來楊衛國偌大的身軀早已經跪在了自己腳旁,滿頭滿臉的血淌著,滿臉的不解,一旁老太太手裡還抓著一個破了的大煙灰缸。

「你…你…這個渾蛋,老娘今天不打死你。」舉起半截煙灰缸又要砸。

「啊呀!別打了啊!」麗娟嚇壞了,衝上去要攔住老太太,爬起來一個沒留神讓跪著的楊衛國絆了一跤,直挺挺的倒在楊衛國身上。

老太太一看要砸錯人趕緊收住了手,擔心的問著:「ㄚ頭,沒砸到你吧!怎麼樣?受傷了嗎?」老太太急的慌了。

「媽!沒事沒事,她沒事。」楊衛國抱著麗娟的腿站了起來應著,順便也把麗娟扛在了肩上。

「沒事就好,嗄!你跪下。」

「你把我放下來啊!」麗娟抗議著。

「喔。」楊衛國跪著扶住麗娟的屁股,幫著麗娟穩住重心。

「你放開我。」麗娟拍著楊衛國的手,急著道。

老太太看著麗娟,紅紅的眼睛,一臉的淚痕,心裡樂了,她知道女人看著男人流眼淚不外乎就是傷心、絕望、高興過度,她猜著這丫頭應該是第一和第三種混和吧!如果是這樣,那這個兒媳婦倒是有幾成把握,心裡想著嘴裡沒敢說。

「丫頭,來,別跟那畜生站在一起。」說著拉起麗娟的手走到一旁,按著麗娟跟自己坐下來。

「來,丫頭,心裡有什麼委屈都說給楊媽媽聽,我們一條條的跟那畜生算帳。」

麗娟一看到楊衛國,淚閘一開心早就軟了,老太太這一鬧,看著楊衛國滿頭滿臉的血,接著又像自己母親一樣摟著自己安慰自己,禁不住哭開了聲,將自己的委屈一股腦的都倒給了老太太。

「唉!委屈你了,苦了你了乖孩子。」老太太聽著不住的陪著麗娟感歎著,一面忙不�的安慰著麗娟。

幸福

「我說你們倆什麼時候給我生個孫子抱抱啊?」老太太一大早大聲的說著。

唉!我到是想啊!--麗娟紅著臉看著自己的婆婆,心裡想著。

嫁給衛國有三個月了,衛國私底下有時還會忘記的叫麗娟作大嫂,麗娟有時會瞪他,被瞪了衛國也只是皮厚的傻笑著。

麗娟還真想不懂,衛國的皮還真厚,那次老太太砸的他滿頭血,等事後老太太讓他站起來,衛國還居然像沒事人似的呆站著,在自己的婆婆面前楊衛國活脫脫像呆子一樣,一點都不像是一個名建築設計師,更別提是一個大公司的總經理了。

說起婆婆疼自己麗娟是毫不懷疑的,雖然年紀大了有點叨念,但是也恰好稍稍補足了自己的空虛,結婚後婆婆只要去親戚朋友家串門子,一定會把麗娟帶著人前人後的奢麗娟,彷彿自己的孩子還不如麗娟親近,對於臥室外面的生活麗娟知道這算是自己最幸福的歸宿了。

衛國是體貼的,他在臥室裡打通了一個房間作書房,老太太知道他愛看書和有時會在家處裡公文,所以也沒說什麼。

麗娟和衛國結婚以來一直是自己一個人睡臥室,而衛國每晚都是在書房睡,兩人有時聊天聊到極晚麗娟撐不住先在椅子上睡著了,第二天起來還是會發覺自己一個人躺在雙人床上,衛國睡在書房裡。

麗娟心裡想著,婆婆大概不知道衛國是自己睡書房的吧!

麗娟有時候想著,這種婚姻真是沒意思,雖然自己害怕那無形的詛咒,但是衛國也不必躲著她睡啊!你楊衛國不能人道怕什麼啊?

推著菜籃麗娟心裡想著今天晚上衛雲和蔚婷兩家人都會回來吃飯,該買點什麼菜呢?

「夫人…夫人。」一個聲音從背後傳來。

麗娟奇怪在菜市場裡怎麼會遇上衛國公司裡的人,回過頭看了看,沒有認識的人,便又繼續向前走去,忽然一個菜販打扮的女人攔住了麗娟。

「夫人…你不認識我了喔?我是阿香啊!」

「哪個阿香?」麗娟想著,看著眼前的菜販有點眼熟。

「那個怪物啊!楊衛國啊!」

「哦…是阿香啊!你怎麼在這裡呢?」麗娟想起了那個死活不願意跟衛國過日子的阿香。

「來來來,到我那裡去,好久沒看到夫人,你現在跟長官好嗎?」阿香熱情的拉著麗娟走向自己的攤位,攤位上一個男人正在幫客人秤著菜算錢。

「那是我先生啦!」阿香有點靦腆的說著。

麗娟看到阿香靦腆的模樣像是日子過的很幸福,心裡有點為自己感到悲哀。

「長官好嗎?」

「他死了,飛的時候掉下來了。」

「喔!不好意思啦!問到這個。」阿香不好意思的說。

「沒關係。」麗娟懶懶的應著。

「那你現在?」

「喔,我跟楊衛國結婚了。」麗娟直說了。

「啊!」阿香張著嘴瞪大了眼睛看著麗娟。

「哪可能啊?你受得了那個怪物喔?」阿香感到不可思議。

「來來來,夫人到我家去,我問你。」阿香不管麗娟是否同意,拖著麗娟一直走,一面回頭喊著:「阿明,生意你自己照顧一下喔!」

麗娟從阿香家裡出來的時候根本不敢相信自己聽到阿香說的話,臨走前還跟阿香確認著:「那為什麼軍隊裡的人都叫他陽萎?」

「啊呦!哪個死缺德鬼,想害死人啊!他要陽萎的話我就不用跟他離婚了啦!」阿香猛的想起這是在大街上。

麗娟覺得楊衛國騙她騙的實在太過分了,菜也忘了買,怒沖沖的回到家,進了門一看衛雲和蔚婷兩家人已經提早來了,這才想起來菜忘了買,手裡提著空菜籃尷尬的站在門口。

「晚上別做飯了,我們吃館子去。」楊衛國大聲說著。

麗娟狠狠的瞪了楊衛國一眼算是感謝幫他的解圍。

一頓飯吃的麗娟如坐針氈,好容易挨到了吃完飯送走了兩家人,又等到婆婆回自己房裡睡覺,麗娟再也忍不住的拖著楊衛國回到房裡,怕讓婆婆聽到又把衛國推進了書房。

「你說,你為什麼騙我?」

「騙你?我騙你什麼?我沒有啊!」衛國站在書桌邊委屈的說著。

「我去賣菜的時遇見阿香了!」

「阿香?」衛國的臉一陣青一陣白。

「你為什麼騙我?」

「我真的沒有騙你。」衛國哀聲說著。

「你為什麼說你是陽萎。」麗娟質問著。

「我從沒說過我是陽萎啊!」

麗娟一想,是啊!衛國是沒說過啊!

「那別人說你你為什麼不解釋?」麗娟無理取鬧了

「唉!我這樣子跟陽萎有差別嗎?而且我也犯不著啊!」衛國苦著臉說著。

「你讓我看看。」麗娟蠻橫的說著。

她跟衛國結婚三個月以來還真的沒看過赤身裸體的楊衛國,楊衛國也從沒看過赤身裸體的麗娟,剛麗娟還覺得奇怪,後來一想,大概是楊衛國因為自己陽萎自慚形穢,所以到後來也就習慣了,可是下午經過阿香繪聲繪影的描述楊衛國是個怎麼樣的怪物,現在麗娟無論如何都想看看阿香口中的怪物是什麼樣子。

「你…你別這樣子。」

楊衛國央求著。

「不行,我一定要看。」

麗娟覺得自己像個無賴,靠近楊衛國想自己動手。

「等等,我讓你看,不過有條件。」

「你說。」

麗娟停下來應著。

「你答應我,看了以後不要離開我。」

楊衛國紅著臉說。

「好。」

麗娟沒有多想的應著,但是很驚訝楊衛國這樣說。

楊衛國緩緩的脫下外褲,看到楊衛國穿的四角內褲褲襠隆起了大大的一塊麗娟並不覺得有太大的不同,不就大了一點嘛,等到楊衛國紅著臉脫下了內褲麗娟不禁倒吸了一口氣。

楊衛國的陽具不知道是怎麼收的,但是褲子一脫下後麗娟看到楊衛國的胯下懸著一條肥短的大蛇,說肥短是因為比例上的不對稱,實際長度和直徑麗娟猜不準。

「我可以摸摸它嗎?」

「嚆…」

喉嚨發乾,楊衛國沒想到麗娟會這樣問。

麗娟蹲下去,修長的手指試著想握住它,但是只握住了2卅3,垂軟的長度大約有30公分到40公分。

「它會硬嗎?」

麗娟好奇的問著。

「嗯。」

「那硬了你怎麼辦?」

麗娟聽了,想像這東西放到自己裡面不知道會怎樣。

「到廁所。」

「自慰嗎?」

「不是,是等它軟。」

「為什麼?」

麗娟真的好奇了。

「只會越來越硬,而且要用兩隻手,還會破皮。」

楊衛國解釋著。

「也弄不出來。」

楊衛國補充著說。

「你還是處男?」

麗娟真的驚訝了。

「不知道算不算。」

紅著臉,楊衛國靦腆的說著。

「我要親親它好嗎?」

麗娟媚眼如絲的看著楊衛國。

楊衛國哪裡看過這個樣子的麗娟,呆呆的應著:「好,髒。」

麗娟�起大蛇,伸出舌頭從根部往上慢慢的舔到了蛇頭,那蛇馬上作出了憤怒的反應,對著麗娟慢慢的揚起了頭,麗娟並不在意,輕輕在蛇頭上吻著舔著甚至想要張口吞下蛇頭,但是麗娟做不到。

她站起來把楊衛國半推半拉的推出了書房到了雙人床邊,楊衛國手足無措的被麗娟推著倒在床上,鼻子裡傳來麗娟在床上的體香味。

「你想要我嗎?」

「我不敢。」

「為什麼?」

「我怕你像阿香一樣。」

「就算我不行,我也會留在你身邊好嗎?」

「真的?」

「嗯。」

麗娟沒再理會楊衛國,只是像個貪吃的小女孩舔冰淇淋一樣舔著大蛇。

楊衛國一聽二話不說,把麗娟像抓小雞似的一把抓到了床上讓麗娟躺著,抓著大蛇就想撲到麗娟身上,麗娟一看,忙把雙手一擋,說著:「等等,你等一下啊!」

「你不要了嗎?」

楊衛國臉上浮出了明顯失望的表情。

「唉!像你這樣誰受的了?來,跟著我說的作,不然沒人能夠跟你做愛的,傻瓜。」

「喔!好。」

楊衛國聽著麗娟嗲嗲的說,骨頭都酥了。

「先親我的耳朵,要輕輕的,對了,就是這樣。」

麗娟按著自己身體的需要一步一步的讓楊衛國挑弄著自己。

楊衛國照著麗娟的指示先輕吻著麗娟的耳朵,然後是頸項,然後是肩膀、手臂,然後是胸,然後是乳房、乳尖,然後是肚臍、小腹,然後是大腿、大腿根。

麗娟耐著性子一面教著楊衛國,一面讓楊衛國脫掉自己的衣物。

楊衛國不是傻子,他只是在這方面沒經驗,讓麗娟指導了一輪下來,看著赤裸裸的麗娟和麗娟媚眼如絲的表情,自然的了自己的摸索與探險。

他先將麗娟翻過身來讓麗娟趴著然後照著麗娟第一次的方式從頭到腳輕輕緩緩的作了一次試驗,除了手口並用,麗娟本來怕楊衛國嫌髒,所以想等到下次洗完澡再教他用舌頭,可是這種事只要有了開頭很自然的學生自己就會了。

楊衛國像是要將麗娟吃了一樣用舌頭舔著麗娟的身上,連從前林傑沒有挑逗過的屁眼楊衛國也沒有放過,麗娟以前也從來沒有過這種經驗,這下讓楊衛國的舌頭又舔又鑽的亂弄,把麗娟舒服的渾身如棉只想�著屁股讓楊衛國繼續下去,可是楊衛國舔弄了一陣又換了陣地開使用舌尖勾起麗娟的大小陰唇起來,久曠的麗娟讓楊衛國弄得全身亂顫嘴裡忍不住發出了嬌吟。

「麗娟怎麼了?我弄疼你了嗎?」

楊衛國擔心的問著。

「傻瓜,那是舒服,你別停,繼續啊!」

麗娟頭埋在枕頭裡嗲聲說著。

楊衛國放心的繼續勾弄著麗娟,覺得不夠又將麗娟翻了個身�起了麗娟的下身,將嘴湊到了麗娟的陰戶,竟然輕咬起大小陰唇。

麗娟禁不住的大聲淫叫了起來,楊衛國玩的有趣忽然看見一個黃豆大的小肉球挺在陰戶的上端,騰出了手用手指輕輕的捏弄著,這下麗娟再也受不了了,除了淫叫外,又是搖頭,又是擂床,口裡模糊的喊著:「給我…快點給我。」

楊衛國輕輕的放下了麗娟,爬上了麗娟的身體。

「我要進去了喔。」

「快啊!」

麗娟已經忘了那條大蛇的事了。

頂著麗娟一片狼藉的陰戶,楊衛國抓著大蛇,一挺腰,生生的推入了麗娟的陰道。

「啊…停停停…痛啊!」

撕裂的痛楚把麗娟從極樂拉回了現實。

「你怎麼了?你還好嗎?」

楊衛國慌了,趴下身到麗娟的耳朵邊問著,哪知道這一趴下身又把麗娟捅的尖叫了起來。

「啊………你…你要捅死我了,你別動啊!」

麗娟疼的眼淚直冒,竟哭了起來。

「我…我不動…我們不做了,你別哭。」

楊衛國著急的說著,就要往外拔。

「別……別……你先別動。」

麗娟嚇的雙手攬住了衛國。

「你別動,先讓我休息一下。」

楊衛國看著淚眼汪汪一付可憐樣的麗娟,這是他第一次和麗娟這樣緊密的靠在一起,看著麗娟輕蹙的眉眼,楊衛國大著膽子憐惜的吻著麗娟的額頭,看見麗娟沒有排斥的反應,接著一下下的輕啄著麗娟的臉、鼻子、下巴,麗娟十分喜歡這種被疼愛的感覺,微睜了雙眼抓住了楊衛國的頭送上了自己的唇。

兩人的親吻是深而且緩慢的,相互的吮著對方的舌或是用自己的舌輕佻著對方口裡的上顎,這樣深情的吻讓麗娟又想起了周航,閉著眼睛麗娟極力思索著周航那時的樣貌,卻發覺自己竟然無法有完整的記憶,不斷浮現的卻是現在這個正和自己深吻著的傻大個兒。

隨著和楊衛國的深吻,麗娟放鬆了自己,成人了心底深處對靈與欲的期盼,麗娟自己知道,在自己與楊衛國雙方面長時間的守候與暗地裡的愛戀中間一直有一道兩人無法跨越的藩籬。

事實上自己答應了婆婆嫁給衛國的當時,只是對自己造成衛國滿頭滿臉的血的愧疚,和當時自以為是愛上楊衛國的迷惑。

直到跟楊衛國結婚的那天自己才發覺,長時間以來自己真正期盼的高大身影不是楊衛國而是周航,之所以發覺是因為在喜宴中明明高大的楊衛國就在身邊,但是自己仍然希望會有另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己一直把楊衛國當成是周航的影子。

結婚後,楊家一家人對他呵護倍至,本來婆婆是要請人回來打理家裡的,還是辭了職的麗娟怕在家裡悶的發慌堅持不要,大家見她堅持也就隨了麗娟的意,而楊衛國在麗娟的面前始終是拘謹的卻又處處呵護著,私底下有時居然還會喊麗娟大嫂,麗娟也從來沒有表示過意見。

唯一令麗娟自己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在知道了楊衛國的底細後自己會這麼的生氣,不過麗娟現在不想弄明白,她只知道周航已經真正的離開了她,也許不是很徹底,但那只會是心中的最深處的一個回憶,眼前最重要的楊衛國正在深深的疼惜的吻著自己,麗娟覺得自己應該沒有保留的響應這個傻大個兒。

楊衛國不知道自己的深吻讓麗娟心裡激起了這樣大的思潮,同時徹底的瓦解了橫在兩人之間的藩籬,但是他感覺出來本來被麗娟陰戶箍的有點發疼的陰莖現在已經沒那麼疼了,甚至可以說感到舒服。

麗娟沈醉的吻著,忽然覺得自己下體的最深處有東西頂著,那種頂著深處的感覺使她的心不斷舒服的狂跳,拍著楊衛國的背,嘴裡依依嗚嗚的想說話,楊衛國不捨的離開了麗娟的唇。

「怎麼了?又疼了嗎?」

楊衛國奇怪的問著。

「不是,你怎麼偷偷的捅我,還捅的那麼深?」

麗娟嬌嗔著。

「沒有啊?」

「還沒有?你自己看。」

兩人不約而同的往下看著,只見那條大蛇已經深入的只剩下了三個指頭的寬度還沒進去,麗娟的陰戶因為大蛇的進入飽滿的向兩邊和上面突出著。

「你還說沒有?」

「我真的沒有啊!我抽出來。」

楊衛國說著就�起了屁股。

楊衛國抽出的動作絞動了麗娟陰道裡的肉肋,麗娟不由自主舒服的屁股隨著一層層肉肋的被絞動亂顫著。

「不要,不要動了。」

麗娟嬌喊著。

「還沒有全部抽出來啊!」

「叫你不要動了嘛!」

麗娟急得抓住了楊為國的腰。

楊衛國覺得自己的龜頭還在裡面但是不再動了,麗娟是經驗豐富的女人,她當然知道如果讓楊衛國的大蛇出了洞那自己又得要被撕裂一次,不過沒想到自己居然能吞的下這條大蛇,一想到自己不知不覺能吞下這條大蛇心中又蕩了起來。

「你再輕輕慢慢的推進去看看,我要你停你就停喔。」

麗娟愛嬌的說著。

「哦。」

楊衛國沈下屁股又往裡推著,一面小心地看著麗娟的反應,麗娟蹙著蛾眉和丹鳳眼,嘴裡輕輕的噓著,楊衛國看不明白,只好一直往裡送。

「停…停下來,你感覺不到已經到底了嗎?怎麼還一直戳我嘛?」

麗娟喊停的時候已經給戳的心口發顫了。

「我知道啊!可是你沒出聲嘛!」

「笨…笨死了…你這個笨老公,到底了就停下來往外抽,不過不要全部抽出去,然後再戳進來,唉呀!真不知道你……唉。」

麗娟邊說邊想笑,想著這樣一個在部隊人人稱道、在社會上獨擋一面的人怎麼在這方面顯得那麼稚嫩。

麗娟沒有笑多久,楊衛國就已經抓住了抽插之間的訣竅,因為麗娟陰道內的肉肋被楊衛國的大蛇緊緊的撐著,使得蛇頭周圍的肉肋助長了刮動麗娟的肉肋時所帶來的快感,麗娟在慢慢的滑動過程中一波波慢慢的被送上淫慾的峰頂。

「快…快…你快一點嘛!聽話。」

麗娟不自覺的像帶小孩一樣要楊衛國增加速度。

楊衛國巴不得如此,立即加快了速度,麗娟從來沒有這種被迅速推上雲端的經驗,連身體發顫都來不及似的,只能兩腿筆直的挺著,像構不著地似的虛踮著腳,五根玉趾極力的向後翹,雙手緊緊的抓著床單,嘴裡不斷噓噓的喘著氣。

「不要…不要…不要停啊…」

麗娟的頭搖的像撥浪鼓似的淫叫著。

「乓」「乓」「乓」

兩人因為巨大的敲門聲停止了動作。

「畜生,你給我聽著,你要不節制弄跑了我的乖乖媳婦,我饒不了你。」

門外傳來老太太的吼聲。

「媽!我很好,我沒事。」

麗娟趕緊回過神來應著,看來婆婆當然是瞭解自己兒子的,就是不知道她怎麼那麼確定自己可以當她的媳婦,改天得問問婆婆。

「你別停,快繼續啊!」

聽著婆婆離去的聲音回過頭來催著楊衛國,想�起腿來夾住楊衛國的腰但是已經沒了力氣。

為了怕婆婆再來敲門,麗娟想強忍著不出聲,無奈一波接著一波的高潮讓麗娟根本無法強忍,最後麗娟只好抓起枕頭咬著,麗娟發覺以往的性經驗在楊衛國這裡是完全無用的,他真的像個不會累的怪物,麗娟在高潮中想要停止但是又不捨得,只得失神的隨著楊衛國帶領她不斷的向高處攀升。

麗娟好不容易從無數的高潮中回過神來,發覺楊衛國靜靜的壓在自己身上。

「衛國!衛國……你起來,別嚇我。」

麗娟驚慌的推著楊衛國。

「喔!你讓我再舒服一下吧!你那裡一縮一縮的夾的我好舒服。」

「要死了你,也不動一動,嚇死我了你。」

麗娟無力的捶著楊衛國。

「別緊張,我們在一起只有你會先舒服到暈死,我還要負責讓你舒服到醒來。」

楊衛國輕輕的在麗娟耳邊說著。

「死相。」

麗娟輕捶著。

「去洗個澡準備睡覺了。」

麗娟提醒著楊衛國。

楊衛國一個翻身爬了起來。

「啊呦……痛。」

麗娟痛的坐起來,眼淚又迸出來了。

「怎麼了?剛剛不是好好的嗎?」

楊衛國一顆心也揪著,坐到麗娟身邊摟著麗娟問。

「都是你,還說。」

一邊看著自己的陰戶。

楊衛國幫著趴下身去看著麗娟的陰戶,只見到麗娟的陰戶下方的床單上留有血跡,而麗娟的陰戶紅通通的開著大口,大小陰唇腫的發漲。

「你看啦!都是你。」

麗娟撒嬌的輕捶著楊衛國。

「乖!都是我不好,我幫你親親。」

說著湊上嘴親了起來。

「啊呀!剛做完很髒的。」

麗娟想躲,可是已經被楊衛國含住了陰唇,又舒服了起來。

「好了啦!你明天還要上班的。」

麗娟已經又全身發軟,推了推楊衛國。

楊衛國爬起身抱起了麗娟往浴室走去,麗娟知道楊衛國是心疼自己怕自己受了傷不能走路,心裡甜絲絲的感覺不斷湧起;一個腦袋不斷的向楊衛國懷裡鑽動著。

「大嫂怎麼了?」

楊衛國雖然享受這樣的溫存,不過還是關心的問著。

「你放我下來。」

麗娟突然翻臉的說著。

「啊!你怎麼了?好好的為什麼生氣?」

看著麗娟生氣的臉楊衛國無辜的問著。

「你叫我什麼?」

「大…我以前有時候都是這樣叫你的啊!」

楊衛國覺得怪怪的但是有點摸不著頭腦。

「你都是這樣對待你口中的大嫂的嗎?」

麗娟鬧著哭了。

「你本來就…」

楊衛國爭辯著。

「你還說,你剛剛都把我那個了你還敢喊我大嫂。」

麗娟真的哭了。

「那要喊你什麼?」

一邊摟著麗娟一邊拍著麗娟的背像在哄孩子。

「我是你什麼人?」

「大…嗯…不,是老婆。」

楊衛國總算弄明白了。

「那你要叫我什麼?」

麗娟偷偷笑了。

「呃…老婆。」

在放滿冷水的浴缸裡麗娟兩手向後摟著楊衛國的頸子,藉著水的浮力躺在楊衛國的身上,楊衛國一手按摩著麗娟大腿根部陰戶的兩邊,一手摟著麗娟的乳房還不老實的來回抓著兩個乳房和乳尖。

「叫我什麼?」

麗娟媚媚的瞇著兩眼喘噓噓的問著。

「老婆。」

「以後別忘了喔!」

舒服的往楊衛國的懷裡扭了扭身子。

麗娟想著那個該死的詛咒是不是破了呢?現在的麗娟心裡充滿了靈慾交融的幸福感,她希望可以這樣幸福的陪著楊衛國到老,如果有一個人會先離開,麗娟想大概會是自己,那條大蛇能夠帶給她的是不斷暈死過去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