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長大了1-2
女兒長大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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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剛最近很煩,他很煩是因爲女兒長大了。
王剛四十出頭,前妻給他生了三個女兒,學生的時候意外懷孕生了大女兒王霜,后來又生了王雨和王雪。
爲這些個“不帶把兒的貨”王剛沒少跟農村的父親冷過臉,因爲每次過年回老家酒桌上老父親都要唠叨他一通,老人想要抱孫子。
王剛有個有錢又有勢的丈人,當然,現在應該叫前丈人,當初雖然三個女兒都讓他在挨了罰,可都讓前老丈人擺平了。
王剛現在在一所大學里任職,前年還給評了正教授,還挂個副校長的閑職。當然,這些也都離不開老丈人的提攜。
跟老婆離婚后,王剛帶著二女兒王雨,大女兒和小女兒則跟著她們媽媽過。兩人離婚的原因是王鋼戴了綠帽子,老婆也自知理虧,把本是她老爹出錢給他們買的婚房讓了給王剛。
前妻給自己戴綠帽給王剛的打擊很大,很憤怒,也有疑惑,于是騙著三個女兒做了親子簽定,得到結果后才算松了口氣──都是自己的親骨肉。
離婚的時候二女兒上初一,本還只是個干瘦的毛丫頭,沒想到只過了一年,女兒就長大了,什麽都大了。越來越有女人味。現在上初三,身體卻要比她的媽媽還要豐滿了。
王剛常年戴副黑框眼鏡,斯斯文文的本本分分的一副樣子。
這副樣子其實給王剛的幫助很大,例如他當年獲得老丈人的首肯,學校里領導的提拔。甚至,有次在公共車上,他不知哪里少了根弦,故意拿胳膊蹭旁邊一女人的奶子,女人都叫起來了,準備跟他沒完,結果看到王剛的臉,竟聽信了他的話──“不是故意的”。
王剛長相斯文,但其實現在的朋友大多不知道他兒時夥伴給他的外號──“大雞巴剛”。
至于二女兒王雨,小時候姐妹里她跟王剛最親,最喜歡粘著他,有事沒事就會蹦跳著給他錘背,給他講學校里的趣事,例如又收到幾個男生的小紙條。也許就是這個原因,才在前妻詢問的時候,王剛毫不猶豫的選擇了要帶這個二女兒。
可沒想轉眼那樣的日子就不再了,女兒在奶子屁股一陣子發酵后,跟他的話越來越少,也再不提學校里的事兒。最倒楣的是,前陣子王剛在屋里看著毛片手淫,忘了鎖門,結果給推門進來的女兒看了個正著。
接下來的日子,女兒跟他的話便更少,叫爸的次數更是不多,看他的眼神越來越是古怪,像在盯著一個強奸犯。
可女兒越是這樣,王剛那種要撲上去的欲望就不可阻擋,終于在這天夢里他把女兒給強奸了。
第二天早晨,王剛瞅著自己褲裆里的濕濕的一灘,終于下了決心,一定要在有生之年能瞅一眼女兒的小逼,見識一下女人的處女膜──他當年操前妻的時候,前妻早就多年不是處兒了。
王剛紅著臉到性用品店買了叫“少女之吻”迷奸藥,老板娘用人格保證貨真價實,說她就是因爲它才給破了處。說這種藥不僅會讓女人沒知覺,還會在挨操的時候特別的有感覺。
王剛本想辯解說自己只是想迷暈了看看小逼瞅瞅處女膜也沒想別的。張了張口又閉上了。
當天王剛先回家把女兒房門的卡鎖搞壞,又在晚上快到睡覺的點,親自把加了“少女之吻”的溫牛奶送到女兒屋里,女兒略有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因爲她這個老爸最近很少這麽勤快的。
看著女兒把奶喝下,王剛就回屋里等起來。正等著,卻聽到女兒在敲自己屋。
王剛嚇了一跳,想著女兒是不是發覺牛奶里有什麽不對。
女孩在門外看著他說:“爸,我屋門卡鎖壞了。門鎖不上。”
王剛心里松了口氣,說:“嗯,我幫你去看看。”
王剛拿著工具裝模作樣擺弄了半天,說:“小雨,等明天吧…你看,都這麽晚了,一時半會兒也修不好。”
女孩“嗯”了一聲,點了點頭,把門關了。
等了半小時,想著藥勁應該已經上來了,王剛去敲門。
“什麽事兒爸?”女孩在里面喊。
“沒,那個,沒事兒!”王剛一邊疑惑著怎麽藥效還沒發呢,一邊尴尬的解釋說:“…就是想告訴你,嗯,家里有爸爸呢,不鎖門也不用怕!”
屋里女兒“嗯”了一聲。
又等了半小時,王剛再敲門,里面終于沒了聲音。
女兒的房間很香,那種青春的氣息很是濃郁,恍惚里聞到一股處子香。
黑暗里,王剛一步步輕輕挪向女兒的床,手哆嗦著,摒著呼吸,心髒“咚咚”的跳著。
王剛終于挪到女兒的床前,見女兒正閉著眼,睡的正香。
輕輕咽著唾沫,看著毛巾下女兒凹凸有形的身子,黑暗了王剛呆了半天,終于咬了咬牙彎腰把毛巾輕輕的扯去。
女兒打小就裸睡,這時身上只穿一條白色的小內褲。些許的光線下,她正仰躺著,兩只胳膊搭在自己的胸前,把王剛想看的一對咪咪完全擋住。
王剛皺了皺眉,伸過手打算把那兩只討厭的胳膊拿到一邊。
卻沒拿動。
王剛愣了一下:“不是說那藥會讓人軟弱無力麽,不會…不會是那藥還沒見效吧?”
想到這里王剛頓時出了一身冷汗,忙看女兒的眼,見仍是閉著的。松了口氣,手也加了加力,終于把女兒兩只胳膊放到一邊。
王剛看著女兒胸前那兩個大肉球,即使是在黑暗之中,仍能感受到它們的光澤,它們的溫度,散著青春氣息,潤滑如玉。
王剛越看頭越低,忍不住伸出舌尖在肉球上輕輕的舔了一口,隨著這一舔,女兒“嗯”的呻吟了一聲。王剛心里又一緊,呆住不動,半晌側起看女兒的小臉,見兩只眼仍是緊閉著,終于又放下心來,又想起買藥時老板娘的話“這藥會讓女人在昏迷里更有感覺”。
一旦心定了下來,王剛就毫不客氣的又舔了上去,幾舔之后,仿佛是懲罰女兒剛才帶給自己的驚嚇,大嘴又把一只乳頂整個含住,又抿住乳尖,重重的吮了一下。
“嗯”女孩又呻吟了一聲,比前一次更響。
王剛這次沒再再意。接著又去吸另一個。
王剛忽咬忽舔的吮吸了半天,忽的想起自己進來的最初目的,就有些不舍的丟了乳房,移下身,伸手去脫女兒的內褲。
手剛搭到內褲的兩側,這時女兒的兩只小手忽的伸了過來,搭到內褲的前襟。王剛又嚇了一跳,再去看女兒,見她仍是閉著眼,松了口氣,想著這只是少女朦胧里下意識的舉動,又接著加了力向下脫內褲。
可內褲前襟給女兒抓的死死的,如何也脫下不得。
王剛歎了口氣,一時深感迷奸之不易,又只好去掰那兩只小手,費了半天勁,終于一根一根的全掰開,然后,順利的把小白內褲從屁股下順了下去。
王剛拿著那條潔白的小內褲,感受著上面的溫度,不由的把它放到鼻前,在那貼著逼的裆部深深的嗅了一口。聞著那淡淡的騷氣,只覺下面裆里的雞巴又硬了一分。
又覺鼻尖下面有些濕,伸手一摸,那內褲裆的位置,分明塗了一圈粘粘的東西!
王剛當然知道它是什麽,只覺下面雞巴又大大的跳了一下。
黑暗之中,王剛定定的看著女兒胯間那黑黑的毛絨絨的一團,看那一團下面那幽幽的黑,不由的喘息起來,又把手搭在女兒那豐腴的大腿上,幾次努力之后,分開了那小胯。
王剛慢慢俯下身子,頭緩緩貼了上去,鼻尖幾乎就要碰了上去。就著些許的光,看著那隱隱間優美的輪廓,像是一朵晨光下的花朵,上面還沾著晶瑩的露水,嫩得無法形容。鼻間飄著絲絲的腥臊氣味,王剛不由的伸出舌頭在那逼瓣上輕輕的舔了一下,嘗了一口。
“嗯!”隨著重重的一聲呻吟,女兒身子猛的向上挺了上下,半天才落了下去。
王剛又去看女兒,見她也就此不再動,再歎一口氣。準備低頭再仔細看上一看,忽的又埋怨起自己──明明是過來看逼、看處女膜的,卻忘了帶個手電來。
猶豫了半天,王剛還是伸手找著開關把屋里的燈打了開。
那燈光亮起的時候,女兒的身子明顯的抖動了一下,再看那小臉,正紅紅欲滴,散發著濃濃情欲。
女孩張著胯,紅著臉,閉著眼,仍是一動不動的仰躺著。
王剛盯著女兒那一對緊閉的眼,心里七上八下的,總感覺心里不踏實,仿佛它們隨時會睜開。想了想,把手里的小白內褲展了開,輕輕的把它們蓋嚴。
燈光下,王剛呆呆的看著女兒的胯間──黑黑的一簇陰毛下沿,一瓣粉色的肉朵,浸在透明的汗液里,又像是雨后的小池塘,池邊還壓俯著幾株黑草。
對著如此嫩濕的小逼,王剛想起第一次看前妻下面時,那黑黑的陰唇,不由又感歎萬千。
王剛皺了皺眉,伸手輕輕把伏倒在陰唇間的那幾根陰毛撥了出去,指尖觸上陰唇的那一刻,女兒身子又顫了幾顫。
“沒想到這藥這麽霸道,讓女人這麽敏感!”一邊想著王剛咽著唾沫,一邊伸出兩手,搭在小逼的兩邊,鼻尖冒著汗,像在給手術台上病人做著手術,慢慢又慢慢的把小逼扒開。
王剛終于看到清澈的逼水下那團白白的東西,下面雞巴又跳了幾跳。想著自己終于了了人生的一大夙願,一時有些眼濕。呆了片刻,伸手把女兒眼睛上的內褲取下,準備替女兒穿上。
內褲剛套上一條小腿,王剛注意到女兒逼口上的汁液這時已經溢了出來,正順著胯向床上流去,呆了一下,想著這濕濕的樣子,女兒醒了肯定會懷疑的。于是,忙低頭舔去逼邊溢出的逼水,卻見那逼口的水仍是流個不停,又慌忙的把嘴含住逼口,把逼口里的逼水全吮到了嘴里!
隨著他這狠狠一吸,女兒小胯向上猛的跟抽筋了一般瘋狂的跳了幾跳。
王剛慌忙又擡頭看女兒的臉,見她暈紅著小臉,牙齒緊緊咬著嘴唇,一聲不吭,只有重重的鼻息。他愣了愣,低頭又向小逼看去,見逼口又溢滿了淫水,想著就這樣穿上內褲算了,想了想又有些不甘,老覺得這樣的破綻會留下大患,于是俯身再吸。
可那逼口就像是一個泉眼,吸過一遍,馬上又會溢滿。隨著他的吮吸,房間里女兒的鼻息聲越來越重,一個時候,那張小嘴終于張開,輕輕的呻吟開來。
那呻吟就像是一針催情的藥液,讓王剛更急的吸吮了起來,這時,他已經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下面雞巴越來越硬,只覺馬上會挑破內褲鑽了出來。
王剛一邊飛速的舔著女兒的小逼,聽著女兒的呻吟喘息,一邊把雞巴從褲門掏了出來,瘋狂的撸了起來。
只聽女兒的呻吟聲越來越響,喘息聲更是急促,這時,女兒嘴里輕叫一聲,同時,小胯猛的向上拱了起來,在空里大大的抖了幾下,又狠狠的跌到床上。
聽著女兒那一聲輕叫,王剛再也壓不住沖動,幾股精液先后從雞巴口射了出去,射到了女兒汗漬漬的嬌嫩身子上,最遠的都射到了女兒紅暈著濕淋淋的小臉上。
王剛喘息著,呆呆看著輕輕喘息灘在床上的小身子。
欲望傾泄之后,這時意識到這是自己的女兒,親女兒,親骨肉,心里狠狠的罵了聲“禽獸”,伸手又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想了想不解狠,又扇了一記。
呆了呆,想著自己這三年孤苦伶仃的日子,莫名的又可憐起自己來,濕了眼。
王剛呆呆的在女兒的床邊坐了半晌,醒過神,去洗手間拿了毛巾,把女兒臉上、身上的汗仔細擦干淨,又把女兒胯間更是認真的擦了又擦。又注意到女兒屁股下的床單上已濕了一圈,呆了呆,去女兒衣櫃里找了新床單,費了半天勁終于換上。
正要把小白內褲給女兒套上,看著那中間深深的一圈,忽的又有些不舍,放到鼻上又深深的嗅了幾嗅,像是一個大煙鬼在吸著鴉片。
伸手再要套的時候,又猶豫起來,想了想,把內褲塞進了褲袋里,去衣櫃里另找了一條給女兒仔細穿上。
又輕輕的把毛巾蓋上。
王剛站在床邊看著女兒紅暈的小臉,上面一片安詳。
心下一悸,像給針扎了一下子,不由的俯身在那小臉上輕輕的吻了吻,忽然想起好多年沒吻女兒的小臉了,心里又一酸,濕著眼,在女孩耳邊輕輕說:“小雨,對了起…爸爸真是個禽獸!”
王剛輕輕關上門,在女兒的門外呆呆站了半晌,然后挪著腳,慢慢的向衛生間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