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與白，在蓉城的２０００多個日夜 (01~03)
第一章 初到蓉城
先介紹一下我自己，川內９８５本科畢業，當初年少無知無心繼續深造，一
頭紮進了ＩＴ圈做了碼農。
很多人可能誤解了碼農們，其實碼農並不呆闆，也不無趣，碼農們也有豐富
的感情和私生活。
當然接下來我所描述的所有內容，只能代表我自己，並不能想當然地推廣到
程序員這個群體中。如有雷同經歷，說明你找到組織了～
０９年來蓉，是爲了求學。來之前其實並不喜歡這個潮濕且沒有藍天的城市，
在我的家鄉，藍天白雲，陽光明媚，似乎藍天和太陽已經深深烙在了我的骨子裏。
因此當得知被調劑至蓉城某大學後，我心情是不太明朗的。當然這種不明朗
來源于少年對未知環境的誤解，或者說是期望和現實之間的落差導緻的不如意。
有人跟我說過，少年的心思很簡單，一個新的環境和一種新的體驗，就會讓
他重內心的陰霾一掃而空。在我這裏這句話也被驗證了，我對蓉城的第一份美好
印象就來源于來蓉的火車上的一次經歷。
接下來我會詳細說這件事，也算是對蓉城生活的開端的記錄。
家鄉離蓉城千餘公裏，開學前夕按照慣例都會到處遊玩一番，那最合適的出
行方式就是火車了。
在結束了最後一段行程後，我拒絕了父母的陪同，獨自踏上了開往蓉城的列
車。
由于連續遊玩，當時也是身心俱疲，因此原本打算上車就睡，然而在一位紮
著馬尾的短裙姑娘進入我們這個隔間後，瞌睡瞬間就無影無蹤了。
當時的重點是，我坐在下鋪，擡頭首先看見的是一雙帆布鞋，光著腳，細直
的腿，砂質帶內襯的紫色短裙，再往上是白色的吊帶Ｔ恤，白皙的脖頸和精緻的
鎖骨。可能是匆忙趕車奔跑所緻，她出現在我面前時鼻尖還留著汗珠，臉頰帶著
運動過後的微紅。按現在的想法也起碼在７分。你可以想像剛運動完的少女。
當時的我雖然比較呆，但是幫姑娘放行李的覺悟還是有的。
後面的橋段都猜得到，因爲行李，兩個人說了第一句話，而後的旅途中，分
享了美食，交換了ＱＱ和手機號，一路聊著。
通過聊天得知，姑娘高我一屆，在蓉城某省屬大學讀書，蓉城本地人，剛從
外面遊玩回來。下文我就稱呼她爲小歆，這是她名字中的一個字。
整個軟臥包廂只有我們兩個是即將開學的學生，另外兩位一上車就去餐車喝
酒了，由于年齡相仿，我倆聊的也比較盡興。就這樣一直聊到了熄燈。
其實在聊天過程中我的心思一直不太穩，和一個青春洋溢的漂亮妹子在一個
密閉空間內，聞著她散發出的來自于沐浴露或是洗髮水或是香水的香味，我總會
忍不住想到一些奇怪的場景。
當然少年是穩重的，除了偷偷瞟幾眼裙底和領口外，也並沒有更多的動作。
就這樣一直到了熄燈。我們還是相對而坐，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但我總覺
得黑暗似乎改變了整個空間的氣氛。她身上的香氣似乎更濃了，我和她之間的距
離似乎也更近了。理智點想想應該是錯覺。我感覺到自己的腿離她越來越近，近
到似乎已經能感受到她小腿散發出的熱量了。
我鬼使神差地邊和她對話，邊向著我想的方向移動腿，隨著火車搖搖晃晃，
最終我的小腿還是感受到了她的皮膚。接觸的那一瞬間，是如此清涼和舒爽。
雖然高中時期有過女朋友，但也僅限于拉手和互訴衷腸的階段，典型的處男
在密閉環境和陌生的女孩有了肌膚接觸，配合當時內心的想像，足以讓我心跳加
速。
更有趣的是，小歆沒有躲開，也沒有任何表示，依然在正常和我聊天。我感
覺接觸面積越來越大，從剛開始的輕微觸碰，逐漸發展到了一片皮膚相貼。我相
信是我潛意識驅動我的腿更靠近了她。
就在我沈浸在這種美好的觸感中的時候，包廂門被拉開了，同包廂的兩位回
來了，喝的酒氣熏熏，包廂瞬間就不美好了。他們應該是快要到站了，兩人開始
收拾自己的東西。
當時小歆坐在了他們的位置上，他們來了，自然就只能讓開。
我挪了一下，讓了位置給她，讓她先坐我這邊。就這樣我們並排坐在了一起。
過了沒多久，列車到站，兩位下了車，並沒有新的乘客上來。包廂只剩下了
我們兩個人。
我當然沒有任何睡意，姑娘也沒提出要去休息或是換到對面空位。我們繼續
聊著。
我記得當時聊到了川妹子，我就說川妹子皮膚是不是都很好。她說你看我皮
膚好不好。我當時一張嘴就說那我也沒摸過我怎麽知道好不好。說完我就後悔了。
我自詡是個正直陽光的少年，怎麽會這樣說。
小歆一聽笑了，大大咧咧地開玩笑說那你摸摸看啊。
我伸手就捏了捏她的臉，滑嫩嫩，很有彈性，手感很好的樣子，像個糯米團
一樣。我承認我的動作有點大膽，但她似乎並沒有什麽不滿。
我過了手瘾當然滿嘴恭維的詞語。就這樣，通過這種略有暧昧的話題和動作，
我們的話題打得更開了。
我也知道了她其實不算保守。她說到她的男朋友，他們異地，這次暑假就是
去男朋友上學的城市，兩人過了兩個月的二人世界。
我說那你們住在一起做愛了麽。話剛說完，小歆的連環拳就跟過來了，嘴裏
還念念有詞，讓你不學好，讓你亂問。看起來沒有生氣，我一邊向後靠，一邊招
架著她的粉拳，一邊告饒。
她也是象徵性的表示一下自己的害羞，因此很容易就被我捏住了手腕。
就這種巧合之下，小歆重心一下沒掌握好，倒了下來，整個人壓向了我，好
巧不巧的，她的膝蓋正中我的第五肢。
各位看官想像下，反正我聽到了我內心的碎裂。
小歆看我情況不對，迅速爬起來，連說對不起。好在只是膝蓋撞了一下，沒
有撞到彈藥帶，不然估計就沒有現在在這段文字了。儘管這樣，痛感還是不輕，
礙于妹子在現場，我又不能用手捂，只能慢慢坐起來，叉著腿直吸冷氣。
小歆一直在問我怎麽樣，有沒有事，我只能說沒事，過會兒就好了。
小歆顯得很愧疚，坐在我旁邊企圖講笑話逗我開心分散我的注意力。好在真
的不是很重，通感消散得很快。但我不能浪費了這個機會，好不容易讓妹子産生
了愧疚，我得好好利用不是？
于是我就繼續問之前的問題，她這次倒是痛快，全部對我和盤托出了。
她說他們高三就在一起了，同年就發生了性關系。可是當時很草率，也沒有
合適的地方，所以性愛的美好根本沒有體會到。直到大學前夕的旅行過程中，兩
個人才很正式地實踐了性愛。此後她男友食髓知味，只要見面就會做愛。這次去
找男朋友，也是幾乎天天都做。
她還問我有過經歷沒。雖然我覺得不能露怯，但嘴還是很實誠地回答沒有。
她居然笑了，說打算稱呼我爲小處男。
這我怎麽能忍，我一把摟過她，說處男怎麽了，有過經歷不就不是處男了。
然後作勢要去捏她的臉。
其實我是想捏胸的，但是總覺得尺度太大，還是從上次接觸過的地方下手。
我能感受到，自從打開了這個話題，包廂內暧昧的氣息就更濃重了。我捏著
她的臉，她還在傻笑，我說不準笑話我，不然我就禽獸了哦。
她回我說你禽獸啊，小處男。
我沒多想，就吻上了她的嘴唇。
我還記得她那一瞬間的神情，眼睛先是瞪得很大，隨著我的嘴唇吮吸，然後
慢慢就閉了起來。
我捏著她臉的手也慢慢扶到了她的腰上。我沒有接過吻，和高中時期的女友
也沒有。按照我的想像和從影視劇獲取的經驗，我適會不斷吮吸。
小歆的唾液清甜爽口，感覺怎麽吮吸都不夠。
突然我感覺到了一個靈巧的東西深入了我的口腔，不斷在挑逗我的舌頭。我
突然意識到這是小歆的舌頭，我這才知道什麽是舌吻。我也開始笨拙但是熱烈地
回應她，吮吸她的舌尖。
與此同時，小歆的雙手摟著我的後背，不斷上下撫摸，我的小腹慢慢熱了起
來，剛受過沖擊的小兄弟有了擡頭的趨勢。
我也開始不安分起來，左臂摟著她的同時，右手慢慢攀上了她的腿。她腿部
的皮膚一點都不比臉蛋差，同樣是冰涼但爽滑，她的腿很有彈性，沒有過多的贅
肉，手感非常好。
此時我已經一柱擎天了，內心越來越火熱，手也從腿繼續上滑，觸摸到了她
被內褲包裹的臀瓣，然後開始揉捏。
她吻得很專心，隨著我的揉捏不斷有鼻息的呻吟發出。
良久，我們才分開。她問我爲什麽不摸她的胸，問我是不是嫌小。似乎有點
幽怨，還有點引導的意思。
我說沒來得及。實際上我是沒敢上手觸摸。在當時的我的觀念裏，女性的胸
和下體是處于同等地位的，不應該隨意觸碰，我不清楚她的態度，我怕魯莽的行
爲觸碰到她的底線，無端打破這份美好。
她說她男朋友雖然沒有明說，但總是有意無意表露出喜歡大胸的意思，因爲
這個兩個人吵過好多次。
實際上小歆的胸不算小，當時至少是Ｂ＋，幾年後甚至快觸碰到Ｄ的尺寸了。
但當時我也不清楚胸應該怎麽衡量，因此我表示不知道怎麽衡量胸的大小。
小歆當即從我懷裏站了起來，我以爲她生氣了，正準備安撫她，可她站起來
後直接脫掉了Ｔ恤。借著窗外偶爾射入的燈光，我看清了，是蕾絲內衣，乳房撐
滿了內衣，並從罩杯上方溢了出來。
後來我搞清楚了，她爲了迎合男友的喜好，讓顯得胸大點，總會買小一號的
內衣。而我現在對蕾絲內衣的喜愛也是來源于她這一脫。
隨即，她解開了內衣後的掛鉤，脫掉了蕾絲內衣，扔到了我的身上。
雖是初哥，但我再傻也知道現在不應該光看著。我一把摟過小歆，手隨即覆
蓋到了她的雙峰上。這是我第一次帶著情愛的情緒接觸女性的乳房。
爲了看清她的乳房，我打開了閱讀燈。她的乳頭不大，但是確實有，不像有
些少女乳頭微不可見。乳暈不大，點綴在乳房上，分外誘人。我輕輕揉捏了起來，
乳房很有彈性。我忍不住張嘴含了上去。
我含住她乳頭的一瞬間，她微微呻吟了一聲，卻是從鼻子裏發出的，分外誘
人。她站在我面前，我一手捏著她的左乳，一手摟著她揉捏她的臀瓣，舌頭不斷
挑逗她的乳頭，吮吸乳頭。舌頭粗糙的凸起不斷摩擦著她的乳頭，她的呻吟越來
越重。
就這樣玩了很久，我樂此不疲，她卻受不了了。她弱弱地表達了自己的疲憊，
意圖暫停休息一下。
可此時我的小兄弟還是一柱擎天，我看看我的小兄弟，再看看她。
她迷惘了一下瞬間理解了我在表達什麽。她蹲了下來，拉開我的牛仔褲，手
伸進去握住了我的小兄弟，然後開始上下套弄，不時還擡頭看我一眼。
之前的十多年我從沒感受過這樣別緻的體驗，小歆微涼的手握著我的火熱肉
俸，冰與火的碰撞，竟讓我小兄弟有吐出前列腺液的感覺。
原來異性打飛機也是這麽舒爽。果然陰陽交合才符合天道。我腦子裏當時亂
七八糟，只感到下體一陣抖動，我射出來了。
不得不說小歆太皮了，我正在享受殘留的快感，她居然又開始用拇指捏我的
龜頭刺激我。刺激太強烈了，以至于我幾乎受不了了。我沒管射在一旁的白色粘
液，沒管沒有清理的沾有精液的小歆的手指，我推倒了她，我想要得到她，想要
把從愛情動作片學到的東西付諸實踐。
我掀起她的裙子，瞬間就愣住了。裙底內褲下包裹著鼓鼓囊囊的一團什麽東
西，內褲底兩側還有兩個小翅膀……我雖未經人事，但也知道此時妹子被加持了
掉血ｂｕｆｆ。
既如此，索性作罷。回頭抽了兩張抽紙，幫躺在那裏嘲笑我的小歆擦乾淨了
手上和身上的白色粘液。又細心地用濕巾幫她擦了手。然後回頭撿起床上的內衣，
幫她穿上，再套上Ｔ恤，用被子給她裹起來，最後整理了自己的兄弟和褲子拉鏈。
整個過程我沒有再說話，小歆卻從傻笑逐漸沈默，然後開始掉眼淚。
我以爲小歆不滿，安撫一通以後才明白，從來沒有男人給她穿過內衣，這麽
細心幫她清理。她男友每次要求她吃藥，然後射的到處都是，但轉頭就呼呼大睡。
其實我並不知道如何安慰女人，尤其是激情過後的。我這樣只是下意識覺得
應該盡量少給對方增加麻煩，既然讓我享受到了前面這些，總不能提起褲子就裝
沒事人吧。
經過這件事，我積累了第一個關于女人的經驗，無論是做愛還是其他什麽，
女人總希望男人事後能夠關心和愛撫她，以證明男人並不只是因爲激情才願意接
近她的。
此後兩人靠在一起，慢慢昏睡了過去，直到第二天火車即將到站列車員來提
醒我們，我們才清醒。想起昨晚的種種事件，兩個人還是有點害羞和不自然。
下了車，她有爸媽來接，我則獨自一人打車去了從未到過的學校。整個過程
中我竟然沒有顧得上感受蓉城的氣候和風景。
我的蓉城初印象就這樣永久留了下來。當然，這只是和小歆的開始，我也沒
估計到，自此，我在蓉城的生活再也沒能和小歆剝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