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愛你 1-6
第一章 不靠譜的請求
我在去S市的高鐵上接到了大學同班同學劉毅的電話，這個胖小子在電話那頭強烈要求我在S市出差期間到他家裡去住，畢竟畢業後整整7年沒有見面了，我打了個馬虎眼，在他的千叮嚀萬囑咐下掛了電話。
當年讀的大學和專業炙手可熱，當時同學大多留了北京，少數去了S市。 我因為家庭特殊因素，去了青島一家研究所，一呆就是7年，由於工作和環境的枯燥，很早就結了婚，有了一對雙胞胎。但天有不測風雲，老婆不幸在娃三歲的時候車禍意外，一個人帶孩子多有不便，身在江南的父母身體不太好，丈母娘就出面把孩子接回到四川老家，由妻姐幫忙帶著。
三個月前剛剛從研究所調回了北京，才把單身宿舍收拾停當，就接到了去S市出差兩周的任務。
劉毅就是S市人，家裡是出了名的土豪，家裡的豪宅收羅我沒問題。 我查閱了地圖位置，頭三天市內出差地點離劉毅豪宅不遠，我向單位報備了三天外住，給劉毅回了微信。
“你小子怎麼憑空消失了三年，一點音訊都沒有”，車站出來的高架堵得望不到頭，劉毅拍著方向盤，劈頭問我，
還沒等我回答，他馬上跟著說“我去過你家了，和幾個同學去的，你爸媽說你單位有事，要我說啊，你丫肯定是受刺激變態了，關去精神病院了”。
沒有回應他的自說自話，我主動岔開話題，聊了聊S市幾個同學的近況。 是啊，這三年我的確像人間蒸發了一般，我父母也只略知一二。
快到劉毅家的時候，他突然變得有點凝重：“這次我沒給你安排飯局，一個也是哥幾個不齊，另一個有事要找你談” 說話間，已經開進了一座看上去非常氣派典雅的小區。
劉毅的太太小敏是一位非常高挑瘦削的美女，比劉毅小好幾歲。 她從廚房裡出來非常熱情地打了個招呼，就去煮咖啡了。不知為什麼，出於職業的敏感，看到她的笑容有點不自然，聯繫到劉毅剛剛的情況，我心裡有了幾分狐疑。
“這麼大的豪宅不請保姆都靠自力更生啊” 我打量著他的豪宅，我知道小敏在一家500強外企工作，比劉毅能幹多了。
“什麼呀，保姆前天請了一禮拜假看兒子去了，這兩天我把閨女都都打發我媽家去了，忒累” 劉毅把我的行李拿到客房，誒，這條件比北京單位給我的宿舍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晚餐非常典型的江南風味，不過我不太喝得慣劉毅的白葡萄酒，他自己喝了很多，我知道這小子的酒量要拿不住了，小敏的話不多，職業地笑著，適時退席去樓上了。 我把玩著酒杯，等劉毅跟我說事。
“我家老頭子快不行了” 劉毅的眼睛有點紅，但口氣很平淡，像在說別人的事。其實劉毅自己事業平平，但他老爸是他家的搖錢樹，劉毅今天能過上這奢侈生活，都是靠這個好爸爸。我有點不解，正要說幾句安慰的話，他揮手制止了我。“我長話短說吧，老頭子本來就封建古板，生病後更糊塗了。 平時什麼都偏向我哥不說了，現在又整出幺蛾子來，要把財產切一份出來給未來孫子”
我好奇地問：“我沒記錯的話，你和你哥都是一個女兒吧，難道你哥又生了個小子？”
劉毅搖搖頭，說“沒有，現在就是兩個孫女，老頭子怕絕後，如果閉眼之前見不到孫子的話，那份財產就捐獻給慈善基金，遺囑都公證了”。
清官難斷家務事，我不好再說什麼。 短暫的沈默後，劉毅開口了：“我想要哥們你幫我一個忙。” 他頓了頓，拿起酒杯。 “你幫我養個孩子”。
醉話也不是這麼說的，我驚訝地看著他，他卻十分淡定，彷彿有十分把握。“多的我不解釋了，我閨女姍姍是我兩口子做了無數次試管才有的，問題在我不在小敏，這個罪受不起了”。 他不讓我插話，繼續說道“我知道你有問題，但這不是探討問題的時候，該安排的我安排了，現在就等你一句話”。
如此荒唐的事我當然不能同意，我非常斬釘截鐵地拒絕了，我沖樓上喊了聲劉毅醉了小敏你幫收拾下，就徑自回房睡覺了。
第二章 新同事
早上六點我準時醒了，這是多年集體生活養成的習慣。 如果在以往，幾分鐘內就會響起戰友們穿衣下床，臉盆牙缸叮噹的響聲，腳步聲。 可是現在天已經大亮了，卻一片寂靜。 準時作息對今後的工作不是一件好事，很容易被有心人觀察出你的集體生活習慣，在集訓後期已經反覆強調了，人最難的，是對抗本能，哪怕這本能是被後天強行培養的。
單位里安排的是連續三天的培訓，主要是針對新進員工，一個相貌平平的女講師宣布了培訓安排，三天後我們這些新人會被分流，一部分跟著職能部門實習，一部分會去郊區的研發基地封閉實訓，我屬於後者。
課程很枯燥，但我還算裡面比較認真的，很多同事已經扛不住在打盹了，課間有個女孩子向我自我介紹，但我只是禮貌地記住了她的名字和有特色的廣東官話。
新人晚餐規格很高，氣氛也很熱烈，跟大家相比，我都顯得有點木訥。婉拒了卡拉Ok的邀請，人群散後，我決定一個人去飯店對面的外灘走走。
我摸出手機，張大姐的微信里半個小時前的信息：“今天下午廣州局陳敏儀加入培訓，馬上會調到我們組”。
按劉毅家門鈴的時候，我內心十分糾結，恨不得上樓拿了行李就立刻逃之夭夭。劉毅不在家，剛洗過澡頭髮還濕漉漉的小敏開的門，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她似乎臉紅了一下，低聲說，劉毅今天加班會晚，頓了一下，我熬了點綠豆湯，我幫你盛一碗。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禮貌地道了謝。 眼睛始終沒有看小敏，一邊腦子裡在胡思亂想，難道綠豆湯里會放迷魂藥？ 小敏放下碗，坐在對面看手機，我也拿出手機，看到劉毅發來很長的幾段話，為了說服我接受那個荒唐的建議，言辭懇切到近乎哀求。我回了他一句，我後天就要去基地封閉實訓了，這事再說吧。 短暫的間隔後，劉毅發來一句，老頭子只有一年左右時間了，這事不能開玩笑了，必須必須必須了。後又補了一句：小敏這邊我已經工作全部做到位了，你不要絲毫的擔心。你是我唯一能接受的人選，此事不成，你我恩斷義絕。
開玩笑？ 我只剩下苦笑了。小敏收拾好碗筷，端了一盤水果過來，放下就走了，一句話多餘的話也沒有。她默默地向樓梯方向走去，留下一句，那，我先上樓了。
第三章 一夜
食不甘味地吃了幾片水果，我洗了澡回到自己房間，感覺自己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腦子里轉過了無數的念頭，想努力假設這樣的事一旦發生，算不算違法，算不算違紀，想各種后果和可能，不知不覺睡著了，直到被拿著一床薄被的小敏的敲門聲驚醒。
小敏穿著一件樣式保守的絲質睡衣，只露出了嫩白而修長的脖子和筆直秀氣的小腿，論模樣能算個美女，只是身材顯單薄，特別是胸前。她放下被子，遲疑了一下。 我抬頭看她，意外在打開的玻璃窗上看到一絲閃光，像是某種反射的光線。
豪宅的容積率低，設計的時候就不大會low到讓周邊的光源會影響到住戶，這個閃光非常蹊跷，我不動聲色地掃視了下周圍，發現發現床對面的牆壁上挂著的一幅畫下面有兩個不起眼的黑色塊狀物。 我低聲對小敏說，我先去洗個澡，她嗯了一聲沒有回應。
我走進淋浴間，一邊快速地思考著形勢。劉毅是個頭腦簡單的富二代，不太可能是敵對勢力，更何況他未必會知道我的真實身份，那麽只剩下一個解釋，就是某種變態的愛好？那爲什麽是兩個呢，看來他用的不是專業器材，攝像頭體積太小沒有拾音功能，另外放了一個錄音的。想到這里我差點笑出聲來，非專業器材在微光環境下拍攝效果那就是一坨屎，根本不用擔心，只要留點心不要發出聲音就好。
然而洗澡的時候想想待會兒要發生的事，還是很可恥地興奮了。 雖然不是處男，但也很久沒有過性生活了，說不沖動那是假的。
我走進房間，燈已經被調暗了，我裝作要找什麽東西似的，把行李里的東西都翻出來，堆在一張條桌上，然后裝作條桌東西放不下的樣子，把條桌上兩個裝飾性的長頸瓶搬到了另外一邊，恰好擋住了壁畫的下沿。
我摟著小敏側身躺下，她背對著我。 我躺在她身后，伸手去摟住她的肩膀。五年來第一次碰女人，覺得自己有點口干舌燥，身體里有火在慢慢燃起的感覺。
我開始隔著睡衣用手輕輕撫摸她的肩膀，然后慢慢轉到她的腰身，期間她一動都沒動。我不知道如何解開她的睡衣，用手在前擺摸索，她輕輕抓住我亂摸的手，自己打開了睡衣前面的結，然后又不動了。
我企圖把翻過來，她只是輕微抵抗一下，變成了仰躺的姿勢，但頭偏向牆壁側，害羞的樣子。我把手伸向她的胸前，出乎我的意料她沒有戴文胸，也同樣意料之中，乳房不大，但是還算是挺拔，沒有下垂。我逐漸用力地撫摸她的乳房周圍，聽到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起來，用手指蹭了一下乳頭，感覺相對而言乳頭並不小，像顆嬌嫩的櫻桃，我開始專心地用手指捏揉的乳頭，感覺她的乳頭在我的手里慢慢膨脹變硬。這時她哼了一聲，挪動了下身體，像是要把自己害羞的身體從我的手里擺脫出來一樣。
我打開空調，然后把被子拉上來，感覺小敏的身體放松下來不像剛才那麽緊張。雖然我的雞巴很硬很興奮，但總是有一種不太靠譜的感覺，腦子里就一種想速戰速決的想法。我非常直接地伸手向她的下面摸去，她本能地捂了一下，還是欠了下屁股把內褲脫下去了。
小敏的陰毛很少，而且集中在上面，下面很光滑很嫩，但摸上去還是沒有濕潤。我一邊輕輕地撫摸，一邊去舔她的乳房，用舌頭逗弄她的乳頭，我用左手摟緊她，右手加快了速度。她開始扭動身體，發出輕微的哼聲，也許是不太好意思再轉過頭去，她用胳膊遮著自己的眼睛。
也許我撫摸她陰部的手指有點用力了，她握住了我的手腕，輕聲說“疼”，我的手也有點累了，就一邊摸她的乳房一邊開始親吻她修長的脖子，她的嘴唇抿得很緊，我知趣地理解親嘴是不合適的，避開她的嘴唇，繼續親吻她的耳朵。
小敏的皮膚其實非常粉嫩，腰很細，摟在懷里的感覺非常舒服，前戲了這麽久，她的乳頭也一直興奮挺立著，但手摸到下面感覺還是不太濕潤，幾乎不像這個年齡的女人，各種表現也生澀得像個少女。。我拉她的手摸我的陰莖，她碰了一下就縮回去了。 我心里歎了口氣，摸到她下面有點熱氣和潮濕了，于是翻到她身上，用硬梆梆的陰莖頂著她的陰部。
感覺水還不是很多，我挺了一下，只進去半個龜頭，這樣不行，我把陰莖拔出來，用手指伸進去摳她的里面。她有點驚慌失措，抓住了我的手腕，一邊搖頭。我沒理她，如果再這麽僵持下去，我的欲望都要沒了，我毫不客氣地用手指在她的陰道里面上下左右地摳弄，她身體軟了下去，陰道里漸漸濕潤起來。 我二話不說，分開她的雙腿，將陰莖對準陰道，一貫到底。
緊，她的陰道真的很緊，我有點后悔自己的魯莽。 也許是潤滑還不夠特別充分，我自己都覺得包皮被扯得有點痛。 這一下的沖擊讓她全身都瞬間緊張起來，腰幾乎半拱起來離開床面。我咬咬牙，用很慢的速度一下一下地往里沖，她恢複了平靜，用手臂擋著眼睛，一動不動。
雖然下面硬挺著，生理上的刺激還在，但此刻我的欲望已經降到冰點了，覺得自己簡直是在逼奸一位良家婦女，還是個少經人事的性冷淡。 我只能維持著我的機械運動，思想不由溜號想別的事情去了。
氣氛很尴尬，小敏似乎察覺到了我的不滿，把手從臉上拿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我把她的手放在我的腰上，她動作僵硬地摟著我的腰。
這樣不知過了多久，我一點射的意思都沒有，感覺小敏陰道的濕潤也在慢慢消失。我歎了口氣，拔出陰莖，在旁邊躺下來。
小敏側轉身，用很輕的聲音說道“對不起，是不是我不太好”。
“沒有沒有，是我自己累了”。
小敏沈默了一下，又說“其實我從來沒有做過這麽久。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那你有感覺嗎？”
“嗯，有一點”
“。。。。。要麽今天算了吧，對不起了” 我很無奈地說，但現在兩人的狀態的確是不適合繼續下去了。
畢竟是個不正當的莫名其妙關系，如果能這樣結束最好，我反而覺得一身輕松。心里想著天一亮就馬上離開這里，反正人情我已經做了，盡力了，沒做到大概是天意？命運？
小敏默默地穿好衣服站起身，她看到我的陰莖還翹在那里，露出一絲複雜的神情，我趕緊背過她，伸手摸到內褲，手忙腳亂地穿上，小敏悄無聲息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