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誘
我以為是我忽然長大了,因為我很想和男人性交。不錯,這天晚上我是喝了酒,但以前我也暍過酒,也醉過,都沒有想男人,我的處女之身仍保持著。這天晚上我卻忽然很想了。
我走進洗手間,就用手提電話打給彼得。
我說:「彼得,我喝了很多酒!」
彼得也聽得出我的語氣有些不尋常,因而大為關心,忙說:「你沒事吧?你在什麼地方,我來接你!」
我格格笑,說:「我就是想你來接我!快點來!我在粉紅豹酒巴,你在門口等我就行了!」
我掛了綫,又再打一個電話。這電話是打給威廉黃的,我說:「威廉,是我,小冰呀!」
他大為緊張,忙說:「小冰,你在哪裡?」
情況是,他就在「粉紅豹」的一張桌子等著我。是他帶我來的,我們談生意上的事情,我喝了兩杯,忽然想男人,便躲進洗手間,打電話給彼得。威廉也是男人,但不是我喜歡的男人,彼得才是,我便找彼得。
我說謊道:「我已經回家了…. 我大醉…. 吐得一地都是,我自己走了!…. 唉,頭痛!」
威廉黃說﹕「你…. 你不能這樣走掉呀!」
「我…. 我知道…. 對不起…呃…. 呃…不能談了!」我這樣說著就掛了綫。
我忍不住笑,同時也覺得威廉黃很可憐。其實洗手間與他的桌子近在咫尺,他卻以為我已走了。這是手機時代的特別情況,你不可能知道打電話來的人是身在何處。
我混身像火燒,乳頭和陰戶有點似癢的感覺,乳頭很希望被觸,陰戶很希望被插入。但這問題不能求任何人解決,祗能找彼得。彼得是我的男朋友,我以前以為他不是最佳人選。不錯,他是摸過我的,有一次我們也是暍了點酒,我們停車在暗處談話,他吻我,我糊塗起來,沒有阻止他的手活動。那次我穿一件低胸晚裝衫裙,他的手很容易就伸進了我的衣胸內,玩弄我的乳頭,跟著又伸進我的裙下,摸我的陰戶。摸著摸著,我迷惘了,我竟讓他的手指進入我的內衭的邊緣,直接摸著我的陰戶,找到了我的陰核,摸著摸著,直摸到我達到了高潮。好久之後想起來,那高潮是眞舒服的,但當時我卻反感,因為他沒有得到我的邀請就摸了我的私處,而且還使我達到了高潮。事後,他還要求我與他性交,讓他真箇銷魂。我的回答是狠狠地摑了他一掌,我大叫:「我永遠也不要再見你!」然後我抓了我的手袋,推開車門,下車就跑。我跑到大路上,截了一部計程車自己回家。這之後,彼得用各種方法求了我三個月,我才肯恢復與他往來,但言明不準再來那一套。多年後回想起來,我覺得我也是太嚴苛了。問題是我是一個性格很強的人,喜歡控制一切情形。我那高潮就不由我控制,變成了由他控制,他的手指動得慢一些,我的快感就少一些,他停了手,我就不會達到高潮,這就使我很生氣。事後想起來,那高潮的確是很快感的,使我欲仙欲死。我也想到,並非所有享受的事情都是由自己全程控制的,比如你到餐廳去享受一頓美食,菜雖是由你點,你總不能也親自下廚吧?
這一次,我很想男人,我就找彼得做這個男人,情況也算是由我控制了吧?
我在洗手間裡再躭了一陣,用衛生紙吸去了陰戶滴出來的水,然後再打一個電話給彼得,他說:「我正在趕來,我正在開車,你出來就差不多了!」
我說了一個街口作為會面點,便溜出了洗手間,就從酒巴的後門出去。到了街口,彼得的車子也到了,他停一停,我上車,他開走了,那可憐的威廉黃就給我撇下了,也許他永不會知道真正發生了什麼。
我緊緊地抱住彼得的頸子,吻他的臉,咬他的耳朶。我雖是處女,但我很有興趣聽女朋友們講那些挑情手段,心領神會,而我是一個愛主動的女人,現在有了需要,施展出來便很有趣味。彼得則給我弄得甚為狼狽,要甩開我但又捨不得很用力。他說:「你瘋了嗎?要撞車了!」
我仍繼續,咬著他的耳朶說:「你老說我不熱情,現在熱情了,你又說不好。」
彼得說:「好,但是你忍一忍,回家再算好不好?」
我說:「不回家,人多的地方熱情不起來的,我要去一個沒有別人的地方,你帶我去!」
「好!好!好!但…. 但你別搞!」彼得手忙腳亂,因為此時我的手已探進了他的T裇下面,在他的胸膛上撫摸著,玩弄著那兩點凸起的乳頭。我的女朋友們都說這是殺手鐗,一玩乳頭男人的陽具必硬,反應還強過女人,而現在果然,我可以看到他的牛仔衭襠中間脹了起來了。
這車子是自動波的,卻像多了一支波棍。
我還伸手去隔著牛仔衭輕輕玩弄,彼得不把車撞了也真是奇蹟。
終於,他把車子開到了應去的地方。他是懂得去的,那是一間時租別墅,也是所謂愛情酒店,外有小花園,車子可以開進去停在裡面的停車位,這種地方我雖沒有來過,但聽女友們講得多了,我也頗有所知。
他付錢租了房,我們進了房,鎖上門,我已急不及待,好像一隻八爪魚般纒住他,我們就倒在床上打滾。
他的衣服給我扯掉了,跟著我也把自己的衣服脫去,同時也沒有放過他,因為我把他騎住了。
我猜他很想問我為什麼變得那麼熱情,但他又不敢問,怕一問我就改變主意,他就得不到。
都脫好了之後,我就伏下來吻他,我吻和舐他的乳頭,這使他粗大的陽具極硬而霍霍跳動,他的手也不空閒,在我的三點亂摸,這在以前我是會反感的,現在是我主導就不同了,這使我興緻更高。我吻下去,吻到陽具時,他推推我說﹕「先洗一個澡好不好?」
我明白,他是怕那氣味不好,因為下體在衭內悶了一整天,氣味一定很強,假如是他要吻我的下體,我也會有此顧忌。但現在我就不怕,他是氣味很濃,但我對他有感情,那就是強烈的性吸引的氣味。
我說:「不要洗….. 」跟著我就不便說話,因為我已啣住了他的龜頭,我的嘴巴裝得滿滿的,這龜頭很鹹,但鹹得可愛。我是懂得怎樣啣的,因為我有一位很開放的女友詳細講過,她還為我們放了一部小電影的影碟;學著做就是了。吮了幾下,就乾淨了,也不鹹了。這使他不再提洗澡,他興奮得不得了,不斷要拉我躺下,這是因為他很急於插入我,但我不躺下他就無從插,我偏不讓他,怎可由他作主呢?
他是又歡迎又忍不住,我真怕他就在我的嘴巴裡射精,但我又捨不得放棄控制他。
後來我擡起頭,但仍不放過他,我騰身而上,跨在他的身上,扶著他的陽具向我的陰戶送,同時一坐下去。這一招我在上電影中看過,一坐就插入了。但由於我沒有實際經驗,這一插插了個空,他的陽具滑到了我身後的股溝,擦著我的肛門,那感覺怪怪的。
他喘著氣說:「讓我來吧!」
他是有經驗的,我祗好暫時讓他主導。他畧畧托高我的臀,扶正他的陽具,一挺就進來了,他一按我的兩邊盤骨,使我坐低,一下便成條入盡了。我的媽媽呀,那麼長那麼硬,又粗得能把我的嘴巴塞滿,竟全條插了進去!我還有一重隱憂,就是我的處女膜,刺穿時會痛嗎?但我坐下去陰戶已緊貼他的小腹,雙雙方的陰毛都纒在一起了,一定已刺破了,看來我的處女膜祗是屬於很薄的類型,阻力微不足道。於是我放心騰動起來,學著小電影中,加上我學騎馬的招數。嘩,那真舒服!一進一出的磨擦,搖擺時那龜頭在我的子宮頸範圍磨一圈,加上他的兩手托住我的雙乳,姆指在乳頭上揩擦,真舒服死了,這樣的賞心樂事,怎麼我早沒有去享受?
他一直看著我,就像不要霎眼似的,反而我因感覺強烈不時要閉上眼睛。
我的感覺越升越高,越升越高,快要爆炸了,忽然一陣煞風景的微痛,大家都「啊」一聲,原來動作太強烈了,他在向下抽時陽具脫了出來,他再向上挺時便對不準,龜頭不是插入我的陰道而是撞著旁邊的嫩肉,因為這一撞,他的陽具也抝了一抝。
他停下來扶住我,我也扶住他,我們都同聲問:「你痛不痛?」那是因為自己都有微痛。
我們都同時搖頭,那祗是痛一下吧了,我們還可以繼續享受。
我連忙伸手去把他的陽具再扶正,他說:「小心呀,慢一點。」
我扶正了,慢慢地降下,進去了,完全進去了,我們又恢復了緊密的貼合,緊密到無可再緊密,。他終於問:「怎麼你今晚變成了這個樣子呢?」
我說:「我也不知道,我祗是….. 想…. 」
跟著我又不想說話了,祗是快騎。
終於,他先爆炸了,他的陽具變得脹大特硬,它抖動,然後我感覺到一股熱流迸射在我的陰道最深處,他的臉因快感而變得扭曲,而我也連帶高潮來臨。我全身痙孿,心甜得像要爆炸了,然後我就全身發軟,好像一團麪團似的倒在他的身上伏著。他則抱緊我,陽具仍然強勁地插著我,喘著說:「我們結婚吧!」
我說:「唔……. 」不置可也不置否,但我的心很甜;這個男人在我的陰戶裡射了精之後,還要負責任呢!而且他還不知道我的處女膜已給了他呢;誰猜得到一個處女會那麼主動?但這個以後慢慢告訴他也不遲。
過了一陣,他的陽具也軟而縮小,退了出去。
我低聲說:「不知道有沒有血!」
他說:「你來月經嗎?」
我說:「不是,我的處女膜……」
他一震,把我抱得更緊:「你是第一次?」
我說:「是的,我也不知道我今夜怎麼的….. 」
他輕輕把我推開一點,使我仰躺著,他坐起身來,分開我的腿子在燈下細看。既然已給他插入過了,我也不害羞了。他說:「唔,有一點。」他從床頭的紙巾盒裡拉出一片紙巾,在我的陰戶處印一印,再拿到我的臉前,我看到有些淡紅的血漬。
他又說:「這樣寶貴,我留起來做紀念!」
我一拍他的手:「別傻吧,這樣髒!」
但他不管我說什麼,把那片染血紙巾摺疊成小塊,下床找回他的牛仔衭,放進衭袋,然後再走回來,我這時才有機會看到他的裸體。他的陰毛很豐富,有些生長到肚臍,和我倒差不多。他的陽具已軟而縮了,這樣一來一回步行,軟軟地搖幌著,很是有趣。他回到床邊站著,這陽具又硬起來了,昂頭直立,忽然又大了許多。他彎身吻我的乳頭,輕輕吸吮:「讓我再來一次好嗎?」
我像一個飢渴的人已經得到了食物和水,已解了飢渴了,但我仍感興趣,我說:「這一次你在上面吧!」
他騰身而上,兩臂撐著身子在我的上面,用兩膝把我的兩腿分開,硬硬的陽具向我一插。剛才大量分泌的陰液仍在,他一下子就全條插進來了。我不由自主吐出「啊」的一聲。這真美妙,完全塞滿了我,感覺又和剛才不同;這一次有一個強壯的男人壓在上面,心理上特別受用,到底女人在體力上是弱者,有些時侯是喜歡被強者壓逼的。
跟著他就衝刺,衝刺,呀,美死了,那麼長,那麼硬,又不需要我動,那是另外一種境界。我一連高潮了三次,最後他射精了,又引發了我最後一次美滿的高潮。他就喘著氣半伏(他仍有用兩肘支撐著上身)在我的身上,陽具仍插著我的陰戶。
後來,他說:「我們都來不及用安全套!」
我說:「希望這次沒事!」
他說:「我卻希望你這次就有孕!」
「臭嘴巴!臭嘴巴!」我用拳頭捶他的背。
他哈哈笑:「那樣你就非嫁我不可了!」
結果我這次未懷孕,但我與彼得開始了經常的性生活,我們每次都用避孕套,每次都是我先在上面,然後是他。他說連射兩次精太吃力,所以他忍住,等他在上面時才射。每次都是他求我,我沒有初次那麼熱情找他。我也試過喝喝酒,但沒有想找他的狂熱。我也曾和他研究過,他相信是經期相隔的日子加喝酒有關,還有就是緣份。
跟著我碰到了許久不見的馬小莉,我們一起喝杯咖啡,我告訴她我開罪了威廉黃,他不肯繼續談那次談的那樁生意了。我說:「也是我不好,和他喝酒一面談,談到一半我卻躲進洗手間,逃掉了。」
馬小莉說:「你是不是忽然很想男人才躲進洗手間打電話?」
我的臉熱起來:「你怎麼知道?」
她說:「你也看穿了他是不是?那一次我和他喝酒也忽然之間像火燒似的,我溜出來找我的湯美,我們幹到天亮,差點把陰戶也搞破了!」
我說:「你是說……」
馬小莉說:「他在酒中放了葯呀!我問過好幾個人,都是這樣,和他一起喝酒就是這樣!」
我恍然而悟,也不再對威廉黃覺得抱歉了,而且還痛恨他。這隻禽獸,假如讓他享受了我的初夜,那是多麼不值,想起來也噁心!也許他有時是會成功的,不然他也不會一用再用這方法。我希望有一天他給人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