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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趁我出差跟別人偷情

妻子趁我出差跟別人偷情

寬大的席夢思床痛苦地「吱吱呀呀」呻吟著,身材曼妙的少婦正採取蹲姿騎坐在白髮蒼蒼的老頭身上馳騁,兩人的結閤部傳來「撲滋撲滋」的水聲。少婦一頭烏黑如雲的長髮在空中飛舞著,渾身上下香汗淋漓,雪白的肌膚因為興奮而變成粉紅色,微張的小嘴裡發出銷魂的嬌吟。

身下的老頭也張大嘴巴喘著粗氣,兩隻乾枯的皺巴巴的手緊緊抓住少婦雪白渾圓的乳房:「小美人……小心肝……我快不行了……再快點……」少婦知道他快要丟精了,於是雙手撐在老頭肩膀上,鼓起餘勇,雪白的肥臀近似瘋狂地上下起伏,緊暖濕滑的小肉洞緊緊地裹住老頭的肉棒飛快地套弄著。

兩片粉紅的嬌艷欲滴的陰唇被肉棒帶動得上下翻飛:「老寶貝兒……舒服嗎……你的小心肝的肉洞兒緊嗎……燙嗎……裹得你舒服嗎……老寶貝兒快射進來……射進來……我給你生個孩子好嗎……啊……啊……」

兩片粉紅的小陰唇被肉棒帶動得上下翻飛,愛液都擠成了泡沫。偶爾肉棒從嫩穴中滑出,少婦趕緊伸出玉手捏住塞回火熱的肉洞內。龜頭一下下地熱吻著少婦嬌嫩的花蕊,把少婦爽得渾身顫抖,終於她再也忍不住了,渾身一陣劇烈的抖動,鼻子裡重重地哼了一聲,肉洞內一陣銷魂的痙攣,從花芯深處噴出一股滾燙粘滑的陰精,澆在老頭的龜頭上。

老頭被燙得直翻白眼,喘氣聲越來越粗:「要射了……寶貝兒快點……」說完像是臨死前的迴光返照一般竭盡全力把下身往上拚命挺聳了數下,膨脹到極限的龜頭頂開少婦嬌嫩的子宮花芯口,慘叫了兩聲,就把滾燙濃濁的老精射進了溫暖的子宮內。

少婦嬌嫩的子宮口像一張小嘴一樣緊緊含著老頭的龜頭貪婪地吮吸著,直到把老頭陰囊內的最後一滴精液搾乾……高潮過後,兩人都累得無法動彈,少婦趴在老頭身上一動不動,雪白的兩腿間,嬌嫩的花瓣微微張啟,一股濃白的精液從花唇中流出。

看完這一幕大戰,我雙腿發軟,從門縫邊離開,腦子裡一片混亂。輕輕地關上家門,走在小區的道路上,任由晚風拍打著我一片空白的腦袋。

下午,預定出差一個月的我提前完成了任務回到家。事先給家裡打了幾個電話,沒有人接。老婆大概上班去了吧,我也沒在意。回到家累壞了,把換下來的衣服胡亂塞進洗衣機,泡一晚明天再洗吧,我得先好好的睡個覺。

來到房間,我一下愣住了,床上一片混亂,牆角的紙簍裡也丟滿了用過的紙巾。這不是妻子的風格啊,她一向很愛整潔的。當時我也沒多想,太累了,我倒床上就睡了。

剛睡沒多久,跟我一起出差回來的同事小李就打電話來:「劉哥,一起吃個飯,咱哥倆喝幾杯,慶祝一下提前完成任務。」擱下電話我就出門了。

等我吃完晚飯回來,一開門就看見飯廳的桌上擺著殘湯剩飯,碗筷是兩副。

看樣子是吃完了沒收拾。正愕然,耳邊就聽見臥室傳來一些奇怪的聲音,我躡手躡腳地湊近沒有關牢的房門口往裡看,這一看不要緊,好懸沒把我氣死。

我老婆顏玉正跟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赤裸裸的在床上糾纏在一起。那老頭我認識,姓胡,是我老婆的部門經理,早就有風言風語說他跟我老婆關係曖昧,經常一起上下班,我還不信,心想我嬌美如花的老婆怎麼可能跟一個乾癟的老頭搞在一起?現在眼前發生的一切不由得我不信了。

我很想拎著菜刀衝進去把這對姦夫淫婦劈死,但是懦弱怕事的性格卻始終支配著我,我終究沒有勇氣那樣做。平時在SexInSex網站上看過不少綠帽文,當事人不是自己,覺得很刺激。現在這事發生在自己身上了,心裡是什麼感受?酸,痛,同時卻又感覺到莫名其妙的興奮。

顏玉是單位上著名的大美人,當初追她的人很多,而她也換過不少男友,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而且是在她又一次失戀時才趁虛而入把她拿下的,今年年初我們才完的婚。

現在這個千辛萬苦追回來的大美人卻趴在一個糟老頭的胯下,用她那鮮艷欲滴的嬌美紅唇包裹著老情夫那根黑不溜秋的老肉棒,賣力地吞吐著,我能不心痛嗎?要知道,這樣的服務她連我這個丈夫都沒有給過。

那個糟老頭子享受得很,坐在床沿一手撐著床,另一手輕輕撫摸著我老婆如雲的秀髮:「阿玉……真好啊……舌頭真會舔……經常練習吧?」顏玉將肉棒吐出,之前輕輕揉握著老頭陰囊的玉手用力一捏,說:「偷著樂去吧!老胡,我老公都享受不到這麼好的服務!除了我初戀男友,你是第二個享受這服務的!」老胡疼的一齜牙:「好寶貝兒輕點,捏壞了你的老寶貝,就沒人疼你了!」顏玉「噗嗤」一樂:「就憑我這身材相貌,會沒人疼?」老胡嬉皮笑臉:「小心肝,換了別人,哪有我那麼懂得疼你啊……來,寶貝兒,該餵我吃藥了。」

顏玉千嬌百媚的瞥了他一眼:「天天吃藥,你想插死我呀?」話雖這麼說,她還是順從地從自己的皮包裡翻出個小藥罐,倒出一粒藍色的小藥丸,然後把藥丸含在嘴裡,嘴對嘴地把藥丸餵進老頭嘴裡,同時度過去不少香唾,以便於老頭吞下藥丸。

老胡將藥丸和美人香津嚥下,雙手在她身上胡亂撫摸著:「小美人,跟你玩不用藥的話太浪費了,我可不想對著這樣一個大美人三下五除二就交貨啊……」顏玉被他摸得情動,玉手握住肉棒輕輕套弄著:「你的命根子大是大,就是不耐久,要不是我去給你弄來這藥,看你哪來的威風!」聽到這我的心一緊,一股酸溜溜的感覺湧上心頭,我這個淫蕩的老婆居然還去買偉哥給姦夫來幫助他操自己,日!我怎麼娶了個這麼淫賤的老婆!

也許是藥開始發揮效力了,老胡再也沈不住氣了,喘著粗氣對顏玉說:「美人兒,快來吧,我忍不住了……」說罷往床上一躺。

顏玉卻有意要熬著他,並沒有急於跟他閤體,而是站在老胡兩腿之間,用小巧玲瓏的玉足撥弄著他的肉棒。粉雕玉琢一般的腳趾頭在龜頭上輕輕地點著,時而用大腳趾按在馬眼上輕揉,將馬眼滲出的透明液體塗抹在棍身上。

老胡簡直被她弄得欲仙欲死:「心肝寶貝兒,你真會玩啊,玩死你老公我了……」「你是老老公,老劉是小老公,看你們那個更厲害些。」顏玉跪了下來,小嘴對準龜頭,從嘴裡流出晶瑩透明的唾液,滴在龜頭上,玉手上下套弄,把整根肉棒弄得濕漉漉的,然後往後坐下,竟然用她那兩隻盈盈一握的嫩白玉足夾住老胡的肉棒上下套弄起來。

老胡被她玩得實在受不了了,連連喊道:「小心肝,小寶貝……快上來……受不了了……你太會玩啦……」顏玉媚笑著分開修長勻稱的粉腿,蹲在老胡的胯下,玉手捏住那根「憤怒」的肉棒,讓龜頭在迷死人的桃源洞口摩擦著,卻始終不放進去:「又不戴套啊老胡,跟你幹了不下百次了,你次次都不肯戴套,萬一懷上了你的野種,怎麼對得起人家的老公嘛……」哼,這個時候她還能惦記著她的老公我,還算不錯。

老胡臉都憋紅了,說話嘴都不利索了:「我……我就不愛戴套……戴那玩意兒……就像跟橡膠做愛似的……不爽……我就喜歡跟你肉磨肉,就喜歡……射進你洞裡……生個雜種讓你老公養……」顏玉咯咯咯地一陣嬌笑:「老寶貝兒,你好壞喲,操了人家老婆還想讓人家幫你養雜種。」

大概看到老胡實在是受不了了,她也不再逗弄他,把龜頭對準肉洞口,另一隻手伸出修長潔白的中指食指按在兩片陰唇上面,輕輕分開粉嫩的陰唇,露出一個水汪汪的粉紅色風流洞兒,肥臀往下一沈,「滋」的一聲,龜頭借助淫水的潤滑,一下擠進了顏玉緊窄的肉洞裡,美少婦和老頭同時舒服得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經過數次套弄,肉棒整根被吞入陰道。

我老婆的陰道我再清楚不過了,緊暖香滑,雖然在我之前已經有數位前輩開發過它,但是它還是一樣那麼緊,那麼嫩,連顏色都是漂亮的粉色。肉棒插進去時就像被一個肉套子緊緊裹住似的,每一下抽插時的摩擦都能使雙方獲得巨大的快感。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名器」吧。此刻我老婆卻在用她的名器賣力地套弄一個做她父親都嫌老的老頭的肉棒,而我卻選擇靜靜地躲在門外旁觀……顏玉雪白滑嫩的嬌軀騎在雞皮鶴髮的老頭身上,肥臀上下起伏,滿頭烏黑的秀髮在空中飛舞,這是多麼詭異的畫面啊。此刻的她就像一名威風凜凜的騎士,在征服著胯下的……老馬。

雪白的騎士,倒是有點像我在性吧的名字chunbaiqishi,我自嘲道。

姦夫淫婦漸入佳境了,顏玉俯下身子,雙手捧著老胡的臉,在他臉上胡亂的親吻著,氣喘籲籲地嬌吟:「老寶貝兒……老寶貝兒……你插得好深呀……你要插死你心愛的小寶貝兒嗎……」

老胡氣喘如牛,一個大翻身把顏玉壓在身下,將她雪白豐滿的玉腿架在肩膀上,屁股就像打樁機一樣飛快地起伏著,性器結閤部傳來淫靡的水聲和肌肉相撞的啪啪聲:「小騷貨……寶貝兒……你不是最喜歡老寶貝兒插你嗎……快……叫老公……」

顏玉嬌滴滴地在老胡耳邊叫了聲:「老公,你的小寶貝兒好喜歡你這樣插人家,每次都頂到人家的花芯麻麻的。」聽了這樣的淫聲浪語,老胡更加埋頭苦幹起來。

可畢竟是老了,抽插了數百下之後老胡就體力不支了,顏玉見他速度慢了下來,趕緊翻身上馬,重新當起了「純白騎士」,熟練地駕馭著胯下那匹老馬。

於是開頭,那一幕激戰的場面出現了……

週六,原定下午要跑一趟廣州的,結果客戶臨時取消了訂單,公司通知我回家待命。

也好,自打幾天前無意中發現了嬌妻顏玉偷漢子開始,我的精神就一直很恍惚,昨晚又悶了自己一瓶白蘭地,到現在宿醉還未消。

心愛的老婆背著自己偷漢子,恐怕是天下所有男人的噩夢。然而更令我想不通的是,我那美艷性感的嬌妻居然偷了一個年齡足以做她父親的男人。究竟是為了什麼?為錢?我們家也算得上小康家庭,犯不著。為權?那個老胡,只不過是個部門經理,再過兩年也就退休了,再怎麼拉扯,顏玉也不會有多大出息。

拖著沈重的腳步,爬上五樓,掏出鑰匙捅開了門,我幾乎是一頭撞了進去。

夕陽的餘暉從客廳的落地窗漫灑而入,屋子裡彷彿蒙上了一層橘紅色的薄紗,讓我生出一絲淒涼的感覺。

飯廳和廚房也是一片沈寂,這個時間,休息在家的顏玉怎麼還不做飯?哦,對了……我原定是要跑廣州,後天才回來的。顏玉一人在家的時候,往往都是懶得生火,直接叫外賣。

我剛翕動了一下嘴唇,想喊一聲「我回來了」,卻又下意識地壓住了即將湧出喉嚨的聲音,轉身把自己換下來的皮鞋塞進門後的鞋櫃裡,拖鞋也沒穿,鬼使神差般躡手躡腳地向主臥室走去。

屋子裡靜得讓人窒息,我可以清楚地聽見自己「撲通撲通」的心跳聲。主臥的門沒關,我緩緩地探了個頭進去。顏玉不在房裡,電腦開著。浴室的門關著,裡面傳來嘩啦啦的水聲,看樣子她正在洗澡。

我暗暗鬆了一口氣。我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一種想要捉姦的心情。

即使被我當場看見姦情又如何?我還不是像個懦夫一樣選擇了逃避嗎?我有勇氣像個爺們一樣衝進去把那個姦夫從床上扯下來暴打一頓,然後對顏玉冷冷地說一句「你走」嗎?我做不到。我對顏玉愛得太深了,根本無法輕易放手。

電腦屏幕上,一個QQ對話框開啟著。屏保還未啟動,看樣子顏玉剛浴室沒多久。她很愛乾淨,洗一次澡沒有半個小時出不來,如果洗完還要泡一泡浴缸,那最起碼也得花一個小時。

我緩步走到電腦桌前,很隨意地瞥了一眼QQ聊天內容。這一看不打緊,我的心彷彿被人掏出來扔進了滾燙的油鍋,迅速收縮成一團。

小蟲:騷玉兒,你老公出差沒?

玉兒:兩點多就去單位了,下午要跑趟廣州,後天才回得來小蟲:(壞笑)晚上去你家玉兒:(害羞)你好壞啊,又想趁人家老公不在又來欺負人家小蟲:沒辦法啊,誰讓你的騷屄欠肏小蟲:也不知道是誰壞,勾引純潔小處男肏她玉兒:(流汗)玉兒:(害羞)可是今天不行,我大老公已經預約了小蟲:靠,廉頗老矣,尚能飯否?

玉兒:嘻嘻,沒你硬,但是比你粗,比你長,要是吃了藥,就跟會變得鐵棒似的,捅得我整個花心都酥麻了,特別是他射精時,整個龜頭起碼漲大一倍玉兒:能清楚地感覺到我的花心口被他撐開,整個龜頭深深地刺入子宮,火熱的精液隨著他肉棒的顫抖,如同離弦之箭般激射在我的子宮壁上,每到這個時候,我整個人就像被打了麻醉劑般軟軟地、幸福地承受他毫無保留的雨露滋潤小蟲:你寫黃色小說呢?別再往下說了,再說我要打飛機了玉兒:嘻嘻,不許打,子彈都乖乖給我留著小蟲:他一個月肏你幾回啊?

玉兒:看情況。要是我老公沒出差,就少點。碰上他出差十天半月,那我跟大老公基本上是夜夜笙歌。別看他瘦,又上了年紀,可精力旺盛得很,有時我都受不了小蟲:今晚他又要去你那啊?那我怎麼辦,憋了幾天了玉兒:乖,再憋一天,我老公要後天才回來,明晚你過來玉兒:不許打飛機哦,都給姐留著,明晚姐讓你操個夠玉兒:姐要讓你腿軟得站不起來,撒尿都要扶著牆~小蟲:嘿嘿,還不知道鹿死誰手玉兒:試試看就知道了。我洗澡去了,88

看到這裡,我痛心之餘還有些訝異,很明顯老婆的姦夫不止一人!這個小蟲又是什麼貨色?帶著滿腦子疑問,我點開了「消息記錄」,查看之前的聊天消息。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顏玉跟這個小蟲的聊天記錄竟然多達73頁!隨便往上翻了幾頁,映入眼簾的一句句淫言浪語彷彿一支支利箭刺入我緊縮的胸口。

某年某月某日玉兒:你在呀?過來不?

小蟲:過!

玉兒:他要跑一趟郴州,下週一才回來玉兒:大老公也出差了,整個週末我一個人無聊死了小蟲:敢情我是去補漏的啊?

玉兒:那你補不補?

小蟲:補!補!我要把你身上三個洞都補上!

玉兒:那你快來,限你20分鐘內到某年某月某日小蟲:在嗎在嗎在嗎玉兒:你要死啊?做什麼?

小蟲:想你啊玉兒:想我,還是想我身上的洞?

小蟲:都想,又不敢打你手機玉兒:不是說好了有什麼事上Q聯繫嗎,打我手機,讓我哪個老公知道了你都給我吃不了兜著走小蟲:什麼時候有空?

玉兒:最近都沒空小蟲:為什麼?

玉兒:老公出差了小蟲:那為啥說沒空?

玉兒:豬,我大老公會放過這個機會?我老公出差多少天,他就會在我這裡住多少天玉兒:他會讓我脫光衣服為他做飯,和他一起鴛鴦浴,然後在客廳、飯廳、廚房、浴室、沙發、地板,在家裡的每一個角落跟他交閤小蟲:……真羨慕啊,怎麼你對他那麼好,想怎麼肏你就怎麼肏你?你跟你老公也這樣嗎?

玉兒:跟我老公不會這樣玉兒: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喜歡跟他做愛……可能我自幼喪父,有點戀父情結吧玉兒:在公司,他一直蠻照顧我的,向父親對女兒一樣的小蟲:你愛他嗎?

玉兒:也許……有點吧……小蟲:愛你老公多點還是愛他多點?

玉兒:我不知道,你別問那麼多了好不好小蟲:好好好,不問這個了,那他總是趁你老公出差跑去跟你住,他老婆不管嗎玉兒:他老婆性冷淡,他們夫妻早就分居了小蟲:哦……玉兒:嘻嘻,我常常調侃他說:「你這個老流氓,自己的妻子不讓你肏,你就把沒處發洩的陳年老精通通肏進別人老婆的穴裡,我這都快成了你的精液廁所了!」小蟲:他這把年紀了,還能有多少精啊玉兒:別小看他,他的精液量不比你少小蟲:能裝滿你的小嘴嗎?

玉兒:當然了,試過一次,半個多月都沒機會跟他做愛,好不容易我老公出差了,他迫不及待地跑過來,一進門就脫下褲子把早已翹得半天高的老雞巴硬塞進我嘴裡,那一次……小蟲:怎樣怎樣?

玉兒:精液多得嚇人,我嘴裡都灌滿了,他還在一抽一抽地發射……咽都咽不及小蟲:哇……老頭爽死了……玉兒:那可不,除了我初戀的男友,也就是他才有這樣的艷福。連我老公都沒享受過這種待遇聊天記錄就是鐵證。無情的事實就像一雙無形的利爪,將我緊縮成一團的心揉爛、掰開、撕碎。

我心愛的嬌妻,花前月下山盟海誓的嬌妻,氣質高雅、美麗性感的大眾情人,居然是個背著丈夫偷人的淫婦!跟我歡好時半推半就欲拒還迎的姿態,讓我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到,在姦夫面前她竟然像個千人騎萬人肏的婊子一樣,什麼無恥下流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我只覺得胸腔裡有一團熱氣直往喉頭上湧,腦子裡一片空白,兩眼呆滯地盯著屏幕,手指機械地操縱著滑鼠,翻看著那些堪比黃色小說的聊天記錄。

某年某月某日玉兒:昨晚回去睡的香嗎?這麼早就起來上網了小蟲:倒頭就睡了,太累了!

玉兒:嘻嘻,能不累嗎,吃完晚飯你就開始肏,短短幾個小時你就肏了姐四次玉兒:姐的小嫩屄到現在還紅腫著呢,過兩天老公出差回來發現了怎麼辦小蟲:誰讓你那麼騷,而且四次有三次是你在肏我好不好,是誰又舔又吸我的雞巴,把我弄硬了又坐上來的?

玉兒:討厭討厭討厭,不許你說~玉兒:不戴套的感覺怎樣?舒服嗎?

小蟲:嗯!騷玉兒屄裡面的肉摩擦到龜頭好舒服,燙燙的,軟軟的玉兒:我也不喜歡你帶套。喜歡你把滾燙的精液射進來,熱辣辣的感覺會讓我想大聲叫玉兒:能感覺到你的龜頭在裡面漲的好大,然後一邊顫抖一邊把熱熱的精液射進我的花心裡小蟲:你不怕懷孕?

玉兒:傻呀你,我有藥啊小蟲:吃多了不好,以後說不定就沒的生了玉兒:應該不會吧小蟲:跟那老傢夥做也不戴套?

玉兒:他得雞巴比你還長,還粗,你說我捨得讓他戴套不?

玉兒:嘻嘻,再說他也不肯戴啊,他說「兩公婆做愛還戴什麼套」,還說他就喜歡把精液射進去,讓我懷上他的種看到這裡,我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手已經顫抖得握不住滑鼠了。顏玉跟我做愛都是用避孕套的,說自己還年輕,不想那麼快要孩子。

沒想到跟姦夫做愛卻寧願吃避孕藥也不願讓他戴套!我心底油然而生出一股無名的妒火,鼻子卻酸酸的想要掉眼淚,屏幕上的字都已經模糊不清了。正在這時,浴室的嘩嘩水聲戛然而止,看樣子她已經洗完,馬上要出來了,我連忙起身離開電腦桌,走出了臥室。

我不想讓她知道我回來了。剛才她跟那小蟲聊天時不是說「老傢夥」會來嗎,我就在家裡等著,看看你們做的醜事。趁你們水乳交融欲仙欲死之際,我就衝進去先把那老傢夥嚇個陽痿,然後揪起來狠狠摔在地上,照他瘦削的屁股一腳踹出門去,最後安慰嚶嚶啜泣的嬌妻,告訴她自己會原諒她的出軌,她肯定會流著感動的眼淚回到我身邊,從此對我死心塌地。

這個算盤打得好像有點天真無邪。不過時間緊迫,容不得我細細思量,出了臥室我就穿過走廊來到我專用的書房,扭開門把側身閃了進去,順手又把門帶上。

書房裡三面都是書櫃,當間擺著一張寫字檯,和一部電腦。

雖然說是書房,可我也不是作家,書櫃上擺的絕大部分都是我的武俠小說和顏玉的言情小說。當初裝修時設計這麼一個書房,是為我們將來的孩子準備的。

電腦是我去年迷戀網遊時買的,因為經常通宵玩遊戲,怕影響顏玉睡覺,才放在這裡。主臥那台電腦我就沒動過了,基本上成了顏玉的私人電腦。可萬萬沒想到,那台電腦竟然成了她與姦夫打情罵俏聯繫感情的工具。改天趁她不在我還真的要好好檢查一下她的聊天記錄,看看她都跟誰聊了些什麼。

我坐在老闆凳上,雙腳往電腦桌上一擱,點著一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顏玉啊顏玉,我哪點對不住你,你背著我偷人?是我雞巴不夠大,還是不夠持久?

我一年到頭全國各地到處跑,辛辛苦苦賺錢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這個家,為了讓你生活得更好更滋潤?可你倒好,對我報之以綠帽。

一支煙抽完,就覺得頭越來越沈,我脖子往後一仰,後腦勺枕著椅背,閉上雙眼假寐起來。

等我再次睜開眼睛時,屋子裡已是伸手不見五指。我竟然睡過去了,連續幾日沒有休息好,實在是太疲倦了。

從胸前的口袋裡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20:43。站起來剛要伸個懶腰,忽然想起來,我是守在這裡捉姦的!定了定神,我幾步踱到門後,將耳朵貼在門板上,細細聆聽外面的動靜。

什麼也沒聽到。外面好像沒人。難道老胡沒來?或者,他們出去了?我屏息凝神握住門把輕輕扳開,悄無聲息地把門打開一條縫,瞇著眼向外張望。

門外是一片漆黑。我把頭伸出去左右看了看,發現走廊盡頭拐角處有光影,是主臥室發出的燈光。側耳傾聽時,隱約有些悉悉索索的聲音。

我出了房門,緩緩地向走廊盡頭躡足而行。主臥的房門與走廊呈L形,通過走廊後往左拐大約兩米處就是主臥的房門。正對房門的就是我那寬1米8的大床。

床頭上方的牆壁上,掛著我和顏玉的結婚照。身穿雪白婚紗的她,宛如聖潔的天使,鵝蛋形的玉顏似笑非笑,落落大方又不失矜持,美目流眄,顧盼生輝。

低胸的婚紗將她一對雪白豐滿的乳房高高托起,而我送給她的鉑金項鏈上綴著的那顆紅寶石雞心吊墜,則嵌在她那深不見底的乳溝當間。我仍然記得當天為我們拍攝婚紗照的男攝影師那色迷迷的眼神,那因不斷吞嚥唾液而上下聳動的喉結,甚至那寬鬆的休閒褲內隱約的凸起。

然而此時此刻,照片上天使般的顏玉和她身邊的丈夫那四隻笑盈盈的眼睛,卻正在死死地盯著大床上一黑一白兩條肉蟲的淫戲。就連躲在門外走廊陰影處的我,先穿破鞋後戴綠帽的我,準備跳出去捉姦當場的我,也不由得被床上的情景所吸引,瞪大了雙眼注視著我心愛嬌妻的精彩表演。

仰躺在床上的那具乾瘦黝黑的軀體,不用想也是老胡,我嬌妻的老姦夫。從我的角度看見的是他兩條瘦長的長滿腳毛的腿。雙腿的交匯處就是那條罪惡的、無數次進出我老婆粉嫩肉洞、並將腥臭的陳年老精深深地澆灌在美艷人妻嬌柔子宮的老肉棒。

不,那是一條毒蛇,此刻它就像一條死而未僵的毒蛇,半硬不硬地攤在他的小腹上,隨時等待著進攻時機,一旦時機成熟它就會將自己體內濃濃的毒汁注入我嬌妻那嫵媚的花心深處!

顏玉啊顏玉,我的妻!你會中毒的!你會被那毒蛇的毒汁殺死!快住手吧!

快離開那毒物,回到我的身邊!

我內心的痛苦呼喚,顏玉當然不會聽到。此刻她那雙修長豐滿白嫩如玉柱的美腿已分開到極限,採取撒尿般的姿勢蹲在老胡的臉上,肥白的大屁股正衝著門外的我,原本整齊地覆蓋著陰部的黑油油的恥毛也失去了它的遮羞作用,無奈地倒向兩旁。

如此一來,嬌妻身上最神秘最銷魂的私處,像一朵綻放的艷麗玫瑰,盛開在老姦夫臉上不到三公分的地方,由於雙腿極力張開,兩瓣粉紅的小陰唇就像一張嗷嗷待哺的飢渴小嘴般隨呼吸翕張著。

這嬌嫩小嘴的正下方,是老胡那長滿焦黃板牙的嘴,這張令人噁心的嘴此時也張開著,難道他要喝我老婆的尿麼?我好奇地看著眼前這一幕,卻完全忘記了自己要做的事。

「討厭嘛……要人家做這麼丟臉的事情……」妻子嬌嗔道,同時柳腰肥臀不停地左右搖擺。

「小美人,好老婆,我聽說美女的陰精是壯陽的聖品,喝上一口,能延遲射精時間十分鐘!你就讓老公我喝上幾口吧~肏你這樣的美人兒,要是三下五除二就結束了,那多沒勁啊!」老胡一邊用枯瘦的雙手在顏玉的肥臀上胡亂揉捏著,一邊涎著臉央求。

妻子嬌嗔道:「我給你買了那麼多偉哥,還不夠你肏的呀?還要人家為你做這麼丟臉的事……」嘴裡說著,纖纖玉手卻順從地伸到了胯下,兩根春蔥般的玉指將本已綻開的兩片嬌嫩小陰唇撐開到極限,頓時,一個粉紅鮮美的肉洞徹底展現在老姦夫的眼前。

老胡喉頭一動一動的,嚥了幾口唾沫,說道:「小寶貝兒,你這桃源洞,不管看幾次都看不膩,真美!我肏過的屄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卻沒有一個比得上你……」說罷伸出舌頭順著嫣紅的肉縫由下到上掃了幾掃。

妻子被他掃得嬌軀一陣顫抖,肉穴急劇地張閤了數下。「死老鬼,這麼好的屄,便宜你了!阿忠都沒有這樣仔細看過!」「你那個死板的小老公,哪有你大老公我那麼解風情呀,他只懂得悶頭苦幹,幹完就睡覺,半點情趣也沒有~」「你,你怎麼知道的?」「你的日記裡不都寫著呢嗎?」妻子大羞,往下一坐,肉穴吞沒了老胡的鼻子,雪白的肥臀前後挺聳,「好啊好啊!你個死鬼,偷看人家的日記……連阿忠都沒看過我的日記的……」對啊。

我就是太尊重你的隱私權了,從來沒有翻看過你的日記和QQ聊天記錄,才會被你瞞得這麼苦。往後我會多多注意的,我會全方位地監視你的一舉一動。

老胡連連用手拍打著妻子的肥臀,表示投降。妻子嗔道:「說,以後還敢不敢了?」老胡拚命搖了搖頭,妻子才從他臉上蹲起,俯下頭得意地看著氣喘籲籲的老胡。

「好我的寶貝誒,你想憋死你老公啊?」「誰讓你偷看我日記來著,那是我最私密的東西。」「確實私密啊,你寫得都很細膩很露骨~」「死鬼!還說……」

妻子肥臀作勢又欲往下壓,老胡連忙告饒:「好寶貝,老公下次不敢了,我也是無意中看見的嘛,那天你去洗澡了,日記本放在桌上沒收,我等你等得無聊就拿起來翻了一下……」

妻子的日記鎖在梳妝台的抽屜裡,好像還不止一本。而抽屜的鑰匙就在梳妝台上的花瓶內,我又一次無意中看見她鎖好抽屜後把鑰匙塞了進去。

「說,怎麼懲罰你?」「嗯……就罰老公喝玉兒寶貝的騷水好了。」「呸,那也叫罰呀?喝我的尿還差不多~」「好好好,別說喝尿,就是讓我吃寶貝拉的大便我也願意~你快來吧,把你的甜甜的尿賜給老公~」呵呵,這老漢不是一般的變態啊!不去日本拍重口味的A片實在是浪費人才。

「哼!我才不上當呢,待會兒你又來吻我,我不是要把自己的尿喝回去?」「嘻嘻,就知道老婆不捨得讓我喝尿,來來來,春宵苦短,別浪費時間了,快讓老公喝下你的陰精吧~」說著話,就伸手去摸顏玉的花瓣。

顏玉在他手背上拍了一下,「不許你碰,我自己來。」「好好好,我不碰,我看老婆自己弄。」顏玉重新用玉指分開花瓣,另一隻手的中指沿著粉紅的裂縫來回地摳挖著,不多時,花瓣上已沾滿了露水。老胡在她下方張大了嘴巴,喉頭一抽一抽的,渴盼那帶著美少婦體香的汁液流入口中。

隨著顏玉的喘息聲越來越急促,粉嫩肉洞中一線晶瑩剔透的玉露像蜘蛛絲般緩緩垂下,粘連不斷地落入老胡的嘴裡。他貪婪地吞嚥著美少婦體內分泌出的甘美汁液,同時下體半死不活的毒蛇開始掙扎著想要擡起那醜陋的頭部。

「老公……小浪屄的浪水好喝嗎……」妻子的玉手加快了動作,蜜汁源源不斷地分泌出來,滴入老胡嘴裡。

「好喝,快,再來~」老胡忙著吞嚥顏玉的淫水,話都說不利索。

門外陰影處的我,只覺丹田處一股股燥熱,口中一陣陣乾渴,下意識地嚥了嚥口水,眼睛一刻也離不開床上的畫面。耳中只聽得自己的心「咚咚」直響。原本想要捉姦的我,此刻卻被妻子偷情的場面所深深吸引住,實在是極大的諷刺。

顏玉的手好像裝了震動裝置,高速地扣挖著自己的小穴,淫水四處飛濺,弄的老胡滿臉都是,潔白無暇的玉背劇烈起伏著,看得出來呼吸很急促。

「老公……老公……舔一下老婆的浪屄……老婆快要洩了……」老胡聞言,連忙半擡起腦袋,伸出長長的舌頭,舌尖靈活地挑逗著顏玉嬌嫩的小紅豆。

「嗯……嗯……啊……好麻哦……壞老公……壞壞的老公……老婆要洩了……洩了……」又過了約半分鐘,顏玉的嬌軀猛地一顫,一股乳白色的陰精噴湧而出,正好落入老胡口中,老頭反映極快,趕緊張開嘴將美少婦高潮時劇烈顫抖的小肉洞堵住,喉頭不斷地聳動,顯然在吞嚥那帶著美婦濃鬱體香的滾熱陰精。

「呀……好老公……你的……玉兒寶貝洩了……你要的陰精……都洩給你了……」我的嬌妻顏玉,用自己的手,和老姦夫的舌頭攀上了性慾的巔峰。我與她結婚幾年,還從未見過她高潮是什麼樣子,今天竟然要托老姦夫的福,才有幸得見。

雪白的肥臀隨著陰精的噴射而向前快速挺動著,修長圓潤的玉腿再也無力支撐高潮後的柔弱嬌軀,顏玉肥臀下壓,把老胡的腦袋壓到自己的胯下,整個人也軟趴在床上,因高潮而泛起桃紅的背部激烈地起伏著,如雲的秀髮披散在香汗淋漓的玉背上,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說不出的妖艷性感。

也許是在享受高潮的餘韻,嬌妻顏玉肥白的大屁股仍在緩緩地挺聳,小肉洞跟老姦夫的臭嘴熱吻在一起。

不知何時,我感覺被龜頭頂起的內褲一片濕潤,這種感覺讓我很不好受,於是我自然而然地落下了褲鏈,將早已怒聳的慾望之棒解放出來。

與此同時,我看見老姦夫那半死不活的肉棒也已經完全硬挺,果然如顏玉在QQ上所說的,粗長過人,沒有18厘米差不多,龜頭如同小雞蛋大小,泛著紫紅色的光澤,棒身上環繞著幾條暴突的青筋,看上去非常有力。

老胡從顏玉的胯下出來,急不可耐地把她趴著的嬌軀翻轉過來,「玉兒寶貝,好老婆,你看,你最喜歡的大屌硬起來了!」顏玉粉面酡紅,媚眼含春,伸出玉手握住老胡的大陽具輕輕地套弄著,「壞老公,你又要用這根討厭的東西欺負玉兒了呀?」「嘿嘿,你不喜歡?那我不欺負你了。」說罷就欲起身。

顏玉媚眼狠狠剜了他一下,玉手卻是把陽具握得緊緊的。「你這個樣子,還能憋得住?不欺負我,又要去找哪個小狐狸精?」「嘻嘻……我自從有了玉兒寶貝,哪還有精力去搞別的女人啊,三天兩頭好不容易存了點精,也全都灌溉了玉兒寶貝了!」「哼,真的沒有搞別的女人?」「真的真的,我對老婆一片真心,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你看!」

顏玉媚笑道:「這還差不多,你要是有了我還敢在外面偷吃,看我不切掉你這條惹禍的根苗拿去餵狗!」說罷玉手用力一攥,老胡疼得「雪雪」地抽冷氣,連連告饒。

「還愣著幹什麼,不想要老婆的小騷穴了?」這一句話猶如慈禧太后的懿旨,老胡頓時精神抖擻,將顏玉兩條修長圓潤的如雪玉腿分開,迫不及待地把紫漲的龜頭抵在那嬌嫩的肉洞口上。

空氣中瀰漫著無比淫靡的氣氛,我心愛的美麗嬌妻顏玉那豐美嬌嫩的軀體在她的老姦夫面前展露無遺,兩條堪比腿模的絕世美腿正淫蕩地向兩旁張開著,一個白裡透紅的水汪汪的嫩穴如含苞待放的花蕾,期待著老姦夫的雨露滋潤。

而那年近花甲的姦夫老胡,將自己碩大的龜頭抵在美少婦嬌柔的肉洞口之後,便一動也不動了,彷彿在做衝刺前的蓄力準備,深深地吸了幾口氣。

躲在門外陰影處,優柔寡斷、懦弱無能且深感自己可能是有一點淫妻癖的我,只覺得彷彿連都時間凝固在這一刻了,老姦夫跪趴在我那美嬌妻玉體上蓄勢待發的這一畫面,在我腦海中烙下了永遠無法磨滅的印記。

心痛之餘又有種莫名的興奮,複雜的情感讓我無所適從,耳中只聽得自己的心「撲通撲通」如擂鼓般劇烈跳動著,膨脹著。

終於,我的美嬌妻打破了這個幾欲令人窒息的僵局,她只消一句話,便輕而易舉地打破了這個僵局。

「老公……玉兒寶貝想要你了……」老胡怒吼了一聲,腫脹的龜頭惡狠狠地推開穴口粉紅的嫩肉,「滋」的一聲粗暴地闖進了美少婦那緊暖濕滑的銷魂洞,與此同時,我的嬌妻如釋重負般悠長地歎息了一聲:「啊----」旋即一雙玉臂兩條粉腿緊緊地纏繞在她的老姦夫身上。

這一刻,老胡的龜頭刺穿的不僅僅是我嬌妻的嫩穴,還有我那顆早已繃緊的心。親眼看著自己的妻子被別的男人肏進去是一種什麼樣感覺,我也無法形容,剎那間只覺得眼眶一陣濕熱,鼻子發酸,隱約還夾雜著一絲莫名其妙的興奮。

18厘米的粗長肉棒艱難地向著緊窄肉穴的深處挺進,最後完全沒入美少婦濕滑的陰道裡。

「小寶貝兒,老公又頂到你的花心了,舒服不?」「嗯……老公,我要你動……那樣會更舒服……」「動?怎麼個動法?」「討厭……又來調戲人家……」「我不知道你要我怎樣動呀,你不告訴我我怎麼知道呢?」顏玉一雙粉拳拚命捶打著老胡的背,「壞老公!壞老公!我要你狠狠地肏我,把你的玉兒寶貝花心肏爛!」

我實在是想不到平日裡高雅矜持的嬌妻那嬌艷欲滴的紅唇中會迸出如此下流的詞句。只覺一陣頭暈目眩,連忙扶住牆壁才穩住身子。在眾人面前的淑女,與在姦夫面前的淫婦,這兩個形象反差太大了,我簡直有些接受不了。

老胡開始來回地挺動他的瘦削的臀部,粗大的肉棒每次拔出時,都將洞壁的嫩肉帶的翻捲出來,顏玉方才高潮後殘留在陰道內的陰精被擠壓成白花花的泡沫,沾滿了兩人正在激烈交閤的生殖器。

「好老公……親親老公……你又頂到玉兒的花心了……人家被你……頂得……好麻……好癢……癢到心尖兒上了……」顏玉一雙粉腿緊緊夾在老胡後腰處,好像怕他會突然抽身離去似的,豐滿的肥臀努力向上挺起,調整著姿勢以便老胡用最佳角度刺入她的花心。

老胡今晚好像拼了老命,屁股飛快地起伏著,每次插入都必定全根沒入,直抵花心,碩大的卵袋「劈里啪啦」地拍打在顏玉的粉臀上,雪白的肥臀不多時便泛起了紅暈。

「心肝……寶貝……好玉兒……你的浪屄真緊……套的老公好爽……」「玉兒要夾斷你的惹禍根子……讓它永遠插在浪屄裡面……看你還怎麼出去偷吃……啊……花心好酥……要被你……的大龜頭……頂穿了……揉爛了……」抽插了百來下之後,老胡拉過一個枕頭,墊在顏玉的肥臀下面,又把她的玉腿推到兩團豐乳上,小腿則架在自己肩頭。這麼一來,顏玉肥美的嫩穴便更形凸出,一條紅潤的肉溝中,銷魂肉孔兒盈滿了一汪晶瑩的浪水。

老胡扶住龜頭對準肉洞用力一挺,淫水四濺,肉棒再次齊根沒入陰道中,像是不打算給美少婦喘息的機會,迅速地抽插起來。這個姿勢,肉棒由上而下垂直插入,猶如打樁機一般,龜頭必然是狠狠地撞擊著嬌妻柔嫩的花心口……我悲哀地想到。

果然,顏玉被老胡肏得親爹親老公地亂叫,動情地摟住老胡的脖子,將鮮艷欲滴的紅唇印到老胡那臭烘烘的大嘴上熱吻著,並主動將柔軟的香舌伸進去任老胡吸吮。

兩段雪白的小腿架在老胡肩頭,一雙玉足的淡紅足底朝天,隨著他的抽插前後顫動,這樣的畫面,連我這個被戴了綠帽的丈夫都覺得無比刺激,手不由得伸到胯下握住自己的肉棒套弄起來。

「玉兒……你的花心……好像在吸我的雞巴頭……」「舒服嗎……老公……是你的雞巴太長了……肏進玉兒的子宮了……玉兒的子宮裡面舒服嗎……」「很燙……花心口很緊……老公快要堅持不住了……」

老胡說話的聲音都有點扭曲,看樣子是在硬憋著那股勁,不讓自己那麼快就結束戰鬥。可是美少婦溫暖的子宮裡那種緊裹著龜頭吸吮的快感,又讓他無法停止自己抽插的動作。

顏玉伸出手,探到老胡胯下,輕輕揉搓著他的陰囊,紅唇湊到他耳邊,用一種嬌媚的聲音輕吟道:「玉兒的寶貝老公……你想射就射啊……玉兒的花心都已經為你敞開了……快把你存了幾天的精液都交給玉兒……玉兒會用花心好好接著……一滴也不會浪費的……玉兒給你生個胖寶寶……好不好?」「好玉兒……給我生個大胖小子……老公愛死你了……哦……哦……」

老胡在最後關頭聲嘶力竭地吼起來,類似某種家畜挨了刀子的叫聲。屁股最後奮力衝刺了數十下,便用力抵住顏玉的身體,全身像是打擺子一般顫抖起來。

「好燙……好多哦……老公……」顏玉的肥臀努力地向上挺起,承受著老胡濃濁精液的澆灌,玉手仍不斷地搓揉老胡那隨著射精動作而跳動的卵袋,彷彿要將裡面的存貨通通擠壓出來。

老胡足足射了十多下,整個人才癱軟下來,好像一具被抽掉骨頭的皮囊,趴在美少婦豐滿雪白的肉體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嘴裡還嘟囔著:「玉兒小心肝……讓老公就這麼趴著休息一下……待會兒喂老公吃藥……老公還想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