綾子姐姐(01~04 完)
(一)
日本的大學裡碩士學制是兩年。
第一年基本大家都在上課,修學分,下半學期開始找工作,大概到了第二年
開學(日本的畢業季是3月份,新學期開學在4月份)順利的話能拿到一兩個內
定(就是offer)。
剩下研二大半年,基本都是泡在畢業論文裡。
碩士一年級又拿到了學費減免,還申請到了獎學金,生活上有了寬裕,也不
再需要像大學時一樣打工。
隨著初戀女友的離開,我才發現那些年我的世界裡除了她,幾乎剩下都是空
白。
她一走,我的生活一下子變得空落落的,有時會坐在學校的長椅上,看著漫
天飄落粉紅色的櫻花,一坐就是一下午……
為了填滿生活裡的空白,整個一年級我幾乎是拼了命的塞滿自己所有的時間
空檔。
選課選到學分上限,每天從早晨9點到晚上9點幾乎都泡在學校裡。
就職的時候簡歷投了幾十家,不停的考試面試,考試面試……
一年過去,結果就是女友的影子終於淡了,而我在研一一年幾乎修完了碩士
課程需要的所有學分,拿到了東洋產業鏈頂端企業的內定,順便還考了一個駕照
出來。
剩下的,就只有一個名叫畢業論文的阿堵物……
那時候為了寫論文,在學校的研究室裡,一呆就是一整天,常常雙眼直勾勾
的看著電腦,幾個小時寫不出一個字,有如便秘。
因為夜深人靜的時候寫得能順利些,搞得有時還晝伏夜出,如同蝙蝠一般。
時間長了,自然而然的研究室的鑰匙也跑到我手上,而另外兩把,一把在教
授手裡,另一把,由綾子姐姐保管著。
綾子姐姐大我7歲,那時候剛剛過30,是教授的助手,也是我們幾個學生
的日常指導。
研一的時候忙著上課,忙著找工作,很少有時間去研究室,也就知道有這麼
個人而已,一到研二,為了論文幾乎24小時泡研究室,和她又坐在對面,接觸
也慢慢多起來。
她是個十分典型的精緻日本女人的代表。每天早晨準時出現在研究室裡,短
髮一絲不苟,左邊頭髮垂過臉頰,右邊頭髮整齊的別在耳後。略圓的鴨蛋臉上畫
著淡妝,非常自然,幾乎看不出來修飾過。
笑起來會露出白白的牙齒,還有右嘴角邊一個淺淺的酒窩。
常常穿著七分袖的緊身高領薄毛衫,修出胸前渾圓的曲線,下半身是到膝蓋
上面10公分左右的短裙,肉色絲襪,小腿筆直,大概5,6公分的高跟鞋,整
體看上去幹練而且親切,還有淡淡的香水味飄過來。
再加上163公分左右的身高,這樣的綾子雖然算不上是一等一的美女,但
也屬於走在街上遇到會想回頭多看幾眼的類型。
也許是早晨的時間都用在了化妝上,她的早點基本上都是一小瓶優酪乳。坐
在桌前,一邊等待電腦開機,一邊用整齊的牙齒咬著吸管,時不時的閉緊嘴唇吸
兩口,留下一圈淡淡的口紅印在吸管上。
椅背上常年搭著一條長披肩,白天她會把披肩蓋在膝蓋上,擋住那雙誘人的
腿。
可是當她來到你跟前問你問題的時候,會和其他日本人一樣,習慣性的蹲在
你的椅子旁邊,短裙也會自然的上提到大腿根部附近。
每每這個時候,都讓我心情十分矛盾,很想側過頭看看她緊身毛衫修出的挺
拔的胸,腰臀延伸的曲線,和肉絲裹著的渾圓的腿,可是又怕側過頭和她仰頭的
目光對視,目的過於明顯,只好在和她交談之間,時不時用眼角的餘光掃一下,
又匆匆把目光收回來。
午餐通常大家都去學校的食堂吃,我比較懶,一般會用研究室的電磁爐煮兩
包速食麵解決。
而綾子姐姐幾乎每天都是一小盒便利店買的蔬菜沙拉,再加一個小小的鮭魚
飯團。
看到她的午餐我都會想,以我當年在北京念新東方時候的食量,她這點兒貓
食也就夠我吃兩口的……
綾子和多數日本女人一樣,外熱內冷,平時有事討論的時候笑面如花,沒有
事情基本不會多說話,也很少參與我們的閒聊,更不會讓我們看出她一絲一毫的
情緒變化,永遠是溫柔的聲音和ISO標準的笑臉。
只是偶爾有幾個晚上,大家都回家以後,她拿著手機到研究室外面的操場上
講了好久的電話,回來的時候眼睛紅紅的,眼角還沾著一點脫落的睫毛膏,只是
那時候,我跟她還沒有那麼熟絡,當然也不會開口去問人家的隱私。
綾子姐姐是我們整個研究室公認的女神(其實也就這一個女的,要找別人也
沒有),即使在教授跟前,大家也從不掩飾對她的欣賞,往往這個時候,教授都
會笑笑說,「綾子にお酒が入るともう一つの顔があるから、取り扱い注意だぞ」
(綾子要是喝了酒,其實是有另一副面孔的,你們要小心!)
我們都十分好奇,這位一向端莊得體的姐姐另一面究竟是個什麼樣子,沒想
到很快我就看到了……
6月份有個學會在學校舉行,屆時有幾位美國同行來學校和教授交流,綾子
是教授的助手,負責為教授準備資料作PPT,而我因為英語還過得去,也被指
定給綾子姐姐打下手。
必須承認,綾子十分優秀,思維敏捷,邏輯清楚,表達準確,而且非常善於
抓住重點。
和她在一起沒日沒夜的幹了三個星期,資料做好了,也讓我覺得自身有了很
大的提升,思維方式開始由一個學生,逐漸轉向成熟。
當時從她那裡學到的許多分析手法,思考方式,表達方法,在步入社會十年
之後的今天,依然讓我受益匪淺。
而我跟綾子姐姐的私人關係,也因為這幾周的日夜相處,逐漸熟絡起來。
我腦子裡總會有些千奇百怪的想法,表達也比較獨特,常常在兩個人累得筋
疲力盡的時候,能逗她開心一笑。而她也慢慢收起程式化的ISO標準臉,笑容
裡也多了許多天真爛漫,偶爾竟還會有些嬌嗔,收工後的雜談,竟漸漸有了些打
情罵俏的意味在裡面。
隨著關係發生變化的,還有她對我的稱呼。之前綾子姐姐一向稱我「陸君」
(君,是日語裡對比自己年輕的人的尊稱),不知從何時起,變成了「陸ちゃん」
(小陸,ちゃん,醬,日語裡是對比自己年輕的人的愛稱),而我對綾子的稱呼,
也從最初的高城前輩(高城是她的姓),變成了綾子桑(桑,さん,對人的尊稱。
不稱姓,而直接稱名加桑,是對關係很親近的人的尊稱,關係雖然近了,基本的
禮數還是要有的)。
「陸ちゃんお腹空いたでしょう?このお菓子、あ~げ~る!」
(小陸你餓了吧?這塊點心,給你吃)
「綾子さん最近痩せてますね!」
(綾子桑最近瘦了呀!)
「お菓子これで最後だから、褒めてもこれ以上何も出ないよ」
(這是我最後一塊點心了,你拍馬屁我也沒有多餘的給你哦)
「最後のもらってんの?じゃ半分子してあげる」
(最後一塊點心給了我?那我們一人一半好了!)
「陸ちゃんまた靴脫いだでしょ?」
(小陸,你是不是又脫鞋了?!)
「男前のにおいが感じた?」
(感覺到我男人的味道了嗎?)
「変な話を言うんじゃないの!気持ち悪いしかないのよ!てか陸ちゃんの
首についてるのはキスマーク?!」
(不準說變態話!只有噁心的味道而已!唉?你脖子上的是吻痕嗎?)
「違う!蚊にかまれただけ!」
(不是!被蚊子咬了而已!)
「噓つき!こんな季節蚊なんているわけないじゃん!」
(撒謊!這個季節哪會有蚊子)
「じゃ、蜘蛛かも」
(那也許是蜘蛛)
「噓つき!蜘蛛は人間かまないの」
(又撒謊!蜘蛛不會咬人的)
「やかましい!また靴脫ぐよ!」
(你再囉嗦,我脫鞋嘍)
「バカ!先輩をいじめるんじゃないの!」
(你這小混蛋,不準欺負學姐!)
……
(二)
學會進行得很順利,教授對資料也很滿意,為了犒勞辛苦準備資料的我和綾
子,教授提出週五晚上請我們兩個吃飯。
地點選在一家教授常去的和式高級餐廳,我們三個人一個單間,沒有椅子,
只有一張小桌子,我們在榻榻米上席地而坐。
日本人從小坐在地上,已經習慣了正座(就是屁股坐在自己的小腿上,跪坐),
我從小除了偶爾被老爹罰跪客廳和給爺爺奶奶拜年之外就再沒跪過,自然是受不
了跪坐的,只好盤腿坐在榻榻米上。
三四杯啤酒(500ml一杯的鮮紮啤)下肚,綾子這時已面泛桃紅,不再
正襟跪坐,而是鮮藕樣的兩條小腿斜向一邊,單手支地,側坐在座墊上,白襯衫
的領口開了兩顆扣,隱隱露出一片雪白,談笑風生,妙語連珠,笑得花枝招展,
把教授哄得老懷大慰,連連舉杯和我們同飲,那場面,簡直有如江戶時代吉原花
街裡的歌伎和恩客一般。(吉原,江戶幕府時代的青樓聚集地,有點像中國古時
的南京秦淮)
眼前的綾子,和平時在辦公室裡溫婉端莊如拂面春風的綾子簡直判若兩人,
現在的綾子,更像夏天的熱浪,把你烘的欲火沸騰。
教授是土埋到脖子的人,一輩子見多識廣,精明得很。喝到酒酣耳熱,教授
對我說,「但凡有外人在場,綾子從沒有這麼放開的豪飲。今天陸君同席,綾子
居然喝得毫不掩飾,你們兩個小傢夥關係不一般!」
綾子掩著嘴笑笑,轉回頭對教授說,「老師,你今天又喝多了,小陸就是個
不可愛的弟弟!」
「綾子連稱呼都變成小陸了啊!」
「啊!說出來了!哈哈哈哈哈!」
教授也跟著一陣大笑,對我們說:「年紀大了,喝不動了,我今天就到這了,
你們兩個接著喝吧!」
教授要走,我們自然不能還坐在這裡,跟教授一起出了門,把他送上計程車。
我正準備去車站也坐車回家了,卻不想被綾子一把抓住,「還沒開始喝,你
怎麼就要走啊?走,我們去下一家!」
「地鐵快沒了啊!」
「有沒有地鐵跟我們喝酒有關係麼?」
「沒有!」
「這就對了!」
綾子的酒量真不是蓋的,一壺一壺的清酒,一轉眼就沒了,好在她不逼我陪
她一起喝,要不然不到兩回合,我就桌子下面了。
酒桌對面的綾子,背靠著牆,把兩條腿長長地伸展開,平鋪在榻榻米上,兩
隻手支在身側,俏皮的聳著肩膀。
正當我看得入迷的時候,突然問我,「小陸,你為什麼沒有女朋友呢?」
既然都聊到這兒了,我也沒什麼可瞞著的,就把初戀女友的事情告訴了她。
綾子聽後,默默無語。
過了很久,才慢慢抬起頭,眼裡隱隱含著淚, 告訴我:「其實,到兩個月
以前為止,綾子也是有男朋友的」
……
綾子的男朋友是供職於一家大銀行的白領,在參加一位學長的婚禮時認識的,
男朋友也是學長的同事,就這樣被撮合到了一起。
兩個人在一起交往了兩年,正在準備把結婚提上日程的時候,男朋友被一紙
調令,調去了德國。
匆忙之間,結婚也只好先放下了。
男友一去三年,本以為三年期滿,男友就會回來娶她,可沒想到兩個月前,
男友突然對她說,在德國駐在的時間延長到五年。
綾子本想先和男朋友結婚,婚後和男友一起去德國陪他,可沒想到男友說她
束縛了他,在這個時候提出要和她分手。
綾子苦苦等了三年,滿心希望三年過去,能等來穿上嫁衣的那一天,沒想到
卻是這樣的結果。
她苦苦哀求男友,回到日本以後,慢慢商量解決這件事,可沒想到男友的態
度異常決絕。
所以在我剛開始泡研究室的時候,常常能在晚上看到綾子在操場上打電話,
看到她哭。
後來,是另一位同事從德國回來告訴綾子的學長,其實她男友去德國不久,
就認識了當地的一個歐洲妞兒。在德國三年,兩個人打得火熱,如膠似漆,已經
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而她的男友其實也不想再從德國回到日本,這次延長任期,
根本就是她男友自己向公司申請的,本來他想延長到十年,可公司鑒於銀行職位
的特殊性,不能讓他在一個地方呆太久,只給他延長到五年。
這些內情被綾子的學長原原本本的轉告給綾子,也終於讓她心如死灰。
本來這件事綾子除了教授再沒跟別人說過,在她心裡痛苦也已經漸漸淡化,
今天聽我說起和前女友的遠距離戀愛,又勾起了她傷心的往事。
那一晚我們喝了很多酒,聊了很多過往,關於男人,關於愛情。
綾子到最後已經神志不是很清醒,一味的拿酒杯往嘴裡倒,結果酒都灑在了
衣服上。
我沒敢像綾子喝得那麼實在,但是也已經覺得有些天旋地轉,強打精神結了
帳,扶著綾子走出店門。
後悔沒在她清醒時要她告訴我她的住址,無法送她回家,現在深更半夜,我
也已然沒有了回家的地鐵,兩個醉鬼,只好搖搖晃晃的走進一家情人旅館。
日本的情人旅館我還是第一次進,這一家旅館每個房間都可以從停車場直通,
Check in和check out都在門口的機器上自助完成,全程不見
一個人,私密性極好。
房間裡有各種助興玩具的自動販賣機,各種cosplay制服的出租,電
視裡還有各種島國小電影。
如果想事前培養下情緒,酒櫃裡還備有各種酒,居然還可以玩兒play
station和唱卡拉OK。
只可惜,我的情人旅館初體驗,雖然是和一位美女姐姐一起,開始的時候卻
完全沒有一點浪漫。
綾子還有一點神志,趴在床上兩隻手不停的遊,嘟囔著要遊到德國去,問問
男友怎麼能這麼狠心……
我哭笑不得,只好哄著她乖乖的躺下,幫她脫下被酒弄髒的上衣,襯衫,露
出雪白的堅挺的半球,接著褪下短裙,綾子修長的玉體就這樣畫一樣展現在眼前。
我看得呆呆的,想抱一抱,想摸一摸,但最終忍住了沒有伸出手,只輕輕地
在她微微翹起的嘴唇上印了一個吻,就幫她蓋好了被子。
我可能真的是喝多了,不知到哪兒來的力氣,跑到浴室洗了澡,順便又把綾
子的髒衣服洗了洗晾在空調下面,終於再也堅持不住,倒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睜眼時身上蓋著被子,暖暖的。
一股洗髮水的香味飄進鼻子,抬眼看到綾子就跪坐在我身邊,靜靜地看著我。
身上還纏著浴巾,頭髮剛剛吹乾,臉上的淡妝,應該是洗過後剛剛補上的。
「小陸,昨晚真對不起。」
「沒什麼,其實我也喝多了!」
「我把酒錢和旅館的錢給你。」
「留著吧,下次請我喝。」
「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綾子身材真好。」
這次綾子真的害羞了,低下了頭,「你叫我綾子了。」
「不好麼?」
「好吧。不過小陸昨晚很乖。」
「喝多了而已。」
「那你還是偷偷親了我。」
這就尷尬了,她居然記得……
「小陸還有半年就畢業了吧?我們,就做半年的戀人好不好?」
我懂她的心思……
我們,畢竟,很難有將來,倒不如開始時就約定結束,免得將來受傷。
我抓住她的手,用力的捏一捏,笑著點點頭。
綾子也笑了,也抓著我的手,用力地捏一捏,「那今後這半年,就拜託您照
顧了!」
我輕輕把她拉過來,想親親她的額頭,綾子害羞的一笑,嘟囔著「真色」,
就再沒有閃躲。
我們的唇印在一起,舌頭絞纏在一起,綾子的舌頭好軟,潤潤的。
我伸手要褪掉她身上的浴巾,綾子象徵性的攔了一下,也就任由我。
我把她拉到沙發上,跨坐在我身上,吻她的嘴,吻她的耳垂,吻她的脖子,
一路向下,從肩膀,腋窩,一直吻到胸前。
綾子的胸不算豐乳,大概只有C左右,但是形狀很好,堅挺程度也很好,像
兩隻碗扣在胸前,乳頭小巧粉嫩,我輕輕的用舌尖在她的乳暈上打著轉,時不時
地把乳頭含在嘴裡用舌尖撩撥,用牙齒輕輕地咬。
綾子的皮膚白而順滑,是典型的日本姑娘的皮膚,像白色的綢緞,任由我的
指尖在上面劃來劃去。
綾子漸漸的動情了,上半身用力的前挺,看起來乳房更加高聳,慢慢的把身
體從我的腿上支撐起來,抓住我的手,引導我的手指伸進她身下的蜜穴。
我用中指輕輕的探進去,已經很濕潤,甚至能帶出一絲絲的液體,於是又加
了一根無名指,時深時淺,時而退到洞口,輕輕的按摩那顆小小的豆豆。
綾子的呻吟越來越高亢,雙臂緊緊抱住我的頭,把我的臉埋在她的雙乳之間,
終於她上半身猛的一停,緊接著下半身一陣陣的顫抖,隨之整個人癱軟在我的肩
膀上。
綾子喘息了許久才起身,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好像把你的手弄髒
了!」
我的手確實已經濕淋淋的,「還想再來一次麼?」
綾子不置可否,慢慢從我身上下來,伸出小舌頭慢慢的舔我的乳頭,手也伸
向我的胯間,輕輕的握住弟弟,用大拇指慢慢的按摩馬眼下方的嫩肉。
可能是太緊張,弟弟始終不太精神,綾子的舌頭慢慢的遊移下去,跪在我雙
腿之間,把弟弟含在嘴裡。我能感覺到她溫潤的舌頭輕輕的在馬眼上挑逗著,圍
繞著蘑菇頭打著轉,時不時還把弟弟送到深深的喉嚨間。
我瞬間覺得被眼前淫靡的一幕刺激到,弟弟也一下子挺立起來,我按住綾子
的頭,在她嘴裡緩慢的抽送。
綾子也一隻手扶住我的腿,另一隻手順著肚皮滑下兩腿之間,重新用手指輕
輕的探進蜜穴按揉著。
綾子終於忍不住了,抬起頭望著我的臉,「放進來,可以麼?」
「好啊,你自己放進去。」
綾子重新跨坐在我身上,把弟弟對準洞口,我這時使壞,雙手握住她的腰,
猛的把她按下去,綾子「啊」的大叫一聲,渾身一陣顫抖,整齊的牙齒咬著下嘴
唇,楚楚可憐的看著我。
我們又吻在一起,綾子的身體在我身上不停的聳動,我能感覺到她的乳房在
摩擦我的胸,沒多久,綾子的動作急促起來,在我耳邊緊張的問,「又要到了,
可以麼?」
我緊緊抓住她的腰,用力的前後推送,綾子再也忍不住,「到了,啊~,到
了!」
綾子緊緊地抱著我,我感覺到她蜜穴在一陣陣緊縮。
太久沒有做愛,我也漸漸覺得把持不住,抱起綾子,把她放在床上,準備最
後的衝刺。
綾子抓著我的胳膊,雙腿和雙腳緊緊地纏住我的腰臀,配合我越來越瘋狂的
抽插,「今天,請射在裡面…不要緊…」
我似乎被她的話刺激到,肉棒硬得像鐵棍一樣,綾子也感覺到,雙手也移到
我的腰上,用力把我的胯部按向他的蜜穴,聲音漸漸從呻吟,變得像哀號一般。
終於綾子又一次痙攣了起來,比前兩次更加劇烈,我再也堅持不住,把肉棒
深深的送到蜜穴的最深處,伴隨著綾子的痙攣,把一波又一波精華留在綾子身體
裡……
再次醒來的時候,綾子已睡在我的懷裡,像只小貓依偎著主人。
似乎感覺到我的目光,綾子也醒過來,「小陸,明天我們去迪士尼約會吧!」
「好!」
綾子笑得很甜,用頭蹭蹭我的胸肌,又睡了過去。
經常有姑娘說自己已經快三十了,老了。
別人的想法我不知道,可就我本人來講,我真心覺得,二十八九到四十上下,
才是女人最有魅力的階段。
而這其中,三十歲的前半,更是女人的黃金期。這時候的女人灑落,大氣,
早已脫去少女時稚嫩矯揉造作,更添成熟女人的風韻。豐富的閱歷讓她們舉手投
足,為人處事,處處通情達理,遊刃有餘,接觸,交往起來,讓人倍感舒服。
而於男女之事,就更是如此。
彼此有緣,則鮮活熱烈,隨時變身小妖精,分分鐘迷死人不償命。
無緣,則點到即止,發乎情,止乎禮,彼此微微一笑,互道珍重,從此為人
生過客。
綾子也是一樣,雖然平日在研究室裡一副觀音菩薩樣,一回到我們的二人世
界裡,小蕩婦模式瞬間自動開啟,甘甜的新戀情讓我們欲罷不能,也許因為彼此
都知道,這甘甜,也就只有半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