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紫媚
女朋友紫媚
我讀完大學的第一份工作便有艷遇,現在快做人父親了。我叫楊漢強,二十二歲,處男一名,從小到大都給人叫「鬼仔」。慶幸的是,我真的長得有點「鬼」,但是二十多年來都沒有女朋友。今天一早回公司,因為太早,其他人還未返工,我繼續用公司的電腦download四仔,留作無聊時看。九點半,人事部主任和一位年約十八,斯斯文文,白白淨淨,作日本潮流裝扮的女孩進來,說是我的女同事,坐我正前面。當時我也沒有什麼感覺,只知道她名叫紫媚。
我為人懶惰,從不出外吃飯,只叫紫媚在午飯後買飯盒給我。回來時,這女孩笨手笨腳,由於飯盒的菜汁弄髒了雙手,去廁所洗手的時候居然把水龍頭也弄壞了,渾身是水。冬天辦公室雖然沒有開冷氣,但是我還是清楚看見她突顯的乳頭。「哇,正呀已過濾。」衝口而出,我忘記了她是女孩子。她假裝沒有聽到,獨自用毛巾抹頭髮的水。
今晚加班。公司只剩下我和她,我幻想著和她做愛,去了廁所打了一次飛機。八點左右吧,我趁機送她回家,扮有風度。吹水的時候我知道她家境跟我一樣不太好,只有父親和她工作,住公屋,還有一個讀中五的弟弟,未有男朋友。未有男朋友這一點是我旁敲側擊知道的,始終問人家「有沒有男朋友」不是太適合在新相識的時刻。
星期天,我約她到荃灣的「小肥羊」打邊爐,男生就是僕街,喜歡勸女孩子喝酒。我叫了些啤酒,她喝了兩罐便臉紅耳赤。
我根本未吃飽便結帳送她回家,我在眾安街截了的士,扶她上車時,我不小心拹到她的胸部,軟綿綿的質感令我的撚迅速強大起來。你老味啊!這教我怎能控制理智?我不禁側側的擁著她,一手撫摸她的纖腰,我看見她半瞇著眼彷彿毫不知情。我管不了司機在看,一手包著那豐滿的乳房,滿足地玩弄著。司機乾咳了幾聲,我又怯怯的縮了手。其實我很擔心她是處女,因為我自己也欠缺性經驗,需要有人帶領。但我聽過有種說法叫「以退為進」,不乘人之危能獲得女孩的信任。送她回家這程車用了我七十多元,但是直到送到她樓下時,她很害羞的說:「今晚唔該曬你。」我若無其事的微笑著道別。
第二天返工紫媚對我的態度明顯比前好得多,她以為我不是一個乘人之危的人,其實這是我的一種手段。很快,我們已經friend到經常一起吃飯,公司的人還以為我們拍拖了。
有一天,我扮病沒有返工,紫媚中午特意請假來大窩口探我。哈,我租的屋只有我一個人住,我很希望能借此機會屌一屌這可愛的紫媚。紫媚用保溫瓶裝了些皮蛋瘦肉粥給我吃,雖然是買的,但我仍然覺得很感動,難道我真的愛上了她?不是純粹想屌西的嗎?我睡在床上吃著那碗溫情的粥,她坐在椅子上看著牆壁上的畫。我為了博取她的好感,坦白承認所有油畫都是我畫,因為我在城市大學讀書時修的是美術科。「原來你識畫畫架?我仲以為你淨系識打機添。」她很驚奇。「唔系,我都系無聊畫下姐,唔識畫既。」「好靚呀我覺得。」她走上前撫摸著那帆布。「喂?你學左幾耐啦?」她看了又看,然後問。
我沒有理她,假裝睡著了。紫媚很識趣的坐在書桌前,翻看著我畫簿的素描。我看見她的側面非常漂亮,像用電腦做出來的幻像。
我害怕她會走,睡了一會兒故意把被踢開,撚部早已鼓成一座高高的金字塔。我瞇著眼偷望她,她站起來時「哇」的叫了一聲,我濫用了女孩的善良,她還是幫我把被蓋好。機會來了,我一手把她拉下來,再翻身把她壓著,用力把她的長腿掰開,結實的撚已經狠狠的捅著她的神秘地帶。雖然有隔膜,她口中喊著︰「喂呀,你做咩呀!」,不停掙紮著,勢要擺脫我的控制。我為了讓她收嗲,馬上用嘴把她的雙唇封著,舌頭貪婪地伸進她口中,拚命吸她的口水,其實我未拍過拖,難免不懂接吻,只是很本能地做每一件事。
進攻必須快,我一隻手握著她的左乳,一隻手伸進了短tee內遊走著,她頑強用手抓著我進攻她胸部的手,但有什麼用?簡直是螳臂當車!我用撚部不規則的磨蹭著──屌!可能太high,我居然射精了。
打仗突襲可以殺個全軍覆沒,這情況也可以用在其他地方上。我在她措手不及時控制了她上中下三個據點,精兵馬不停蹄進攻著。我一掀,胸圍硬生生給我扯了下來!Oh my god!她那雪白的大波,簡直是造物者的最高傑作!我的手算是很大了,中學時期打籃球我能把籃球吸罩起來,相比之下估計最少有35E!然而她被我挑逗得發出輕微的嚶嚶嗄嗄,我把壞壞的嘴皮轉移到她的巨乳上,像嬰兒般吸著,吻著。她的乳房非常迷人,美白勝雪,因為年輕,還有強橫的反地心吸力境界,形狀也像一對吊鐘。口部迅速被俘虜了,久未嘗過甘露,原來人間是存在極品的。我把手往神秘黑三角移,到達那只有稀疏毛髮的小鎮,觸手一片濕漉漉,這裡土壤肥沃,宜於種大蘿蔔。我輕撫著她那羞澀的小陰核,她刺激非常,身體不自然地扭動著,嬌嗲地發出致命的呻吟。我放開了她,準備去書桌拿避孕套。她匆忙整理著衣衫,俏臉透著忸怩的粉紅色。
太可愛了!我馬上衝過去摟著她,緊緊的深吻起來。戴什麼套?不會一次便中招吧?「做愛吧!」我單刀直入說。她聽了馬上面有難色,我也把握先機,脫褲,然後也把她裙子掀起,把那素白的底褲拉下馬。我把再次挺硬的撚挑弄著她的陰核。她已經守不住這座城池,低著頭,害羞的對說:「死鬼仔,我未做過……」什麼?最令人擔憂的事情發生了,可是──男人不是渴求著處女的嗎?我內心的掙紮迅速被淫慾戰勝了,我用行動來證明我是溫柔的好男人。
我先輕吻她的耳背,偶爾把舌頭伸進她的耳朵內撩撥,令她不停地呻吟,接著把她反過來,撥起那頭長髮,輕吻她白白的頸項,雙手在她胸前不停地搓揉,舌頭沿著她的脊骨輕輕撫下去。為什麼我懂得這麼專業的前戲?全靠六七年來努力睇四仔的學習,現在終於學有所用了。
我學四仔主角的舔西動作,步步為營。啊!眼前是一片未經開墾的處女地,粉紅色的縫隙令我想出最優美的形容詞去歌頌她,兩片小巧精緻的陰唇,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鮮花,古人的比喻實在太生動,太貼切了。當然,這並不是在文學花園散佈的時候,更艱鉅的任務需要我肩負。
我屌,文什麼學?我不禁貪婪地吸吮她這鮮花的花蜜,還把舌頭伸進花蕾內,舌頭狡猾的對著陰核狂撥,她的雙手把我的頭按實,又把雙腿夾起來,四仔的畫面再次呈現眼前了,舌頭清晰感到她的西在不停地收縮,像一個受刺激的鮑魚。她真的進入了狀態,我摟住她的腰枝,準確無誤的把龜頭慢慢塞入花心中。這就是香港人經常掛在口邊的屌西嗎?感覺實在太妙了,那濕熱的陰道,把我的撚緊緊地包住,幸好之前早洩了,現在撚部能輕鬆控制著一切速度。
我不忘低頭對紫媚甜言蜜語一番:「紫媚,爽唔爽?」紫媚別過臉,不好意思說:「好痛呀,細力少少。」什麼是處女膜?我幾乎感覺不到有隔膜,女生破處到底有多痛?自己爽個半天,的確忽略了這貼心的問題。做愛的確要用力,加上緊窄的陰道,我插得有點困難,但腦海只有屌西一個念頭。青頭仔就是敏感,我又有射精的衝動了!之前還以為自己可以控制得很好,現在又草草射了,一切來得太突然了。射完,人就失去興致,我沒有去廁所,溫柔地安慰著她──紫媚把頭伏在我胸膛前,微嗔道:「你呢個早洩王,哈哈。」我吻了吻她頸項說:「咁我一陣屌足你一個鐘。」紫媚一拳打在我的腹部說:「你仲想黎?你呢個衰人……」
我斟了一杯水給她,不一會兒,我又硬了起來。始終我是個鳩大威猛,精液充沛的年青人嘛。又屌了!是一場再接再勵的馬拉松。我用了進可攻,退可守的狗仔式,慢慢抽插著,屁股和大腿之間的撞擊發出凶狠的「啪啪」聲,我的撚在她的西內亂插一通,被單上沾滿了淫液,根本分不清你我。我嘗試了不同的體位,敢於嘗試才是年青人嘛。每一次的抽插都夾雜著強烈的快感,我拚命地推著自己我的撚,用盡身上的力氣,不停的屌她,雙手叉在她的腰部,腦海一片空白。人生有什麼事比屌西更有價值的了?屌了無數下,這次輪到紫媚高潮了,哇,我第一次便能屌到一個女人高潮,是不是我太叻仔了?她的高潮猛烈的傳過了她全身,她起了雞皮,一波波的快感讓她全身伸展開來,她緊緊的摟抱著我不讓我動,而她的子宮和陰道在強烈地收縮,貪婪的像想把我的撚吞掉一樣。我再也忍不住,強壯的撚又射出一記又一記的白汁,我一拔出來,我掰開她的西,不禁聯想起一個搞笑的term︰「白汁燴鮑魚。」
我們都累透了,她側身而睡,我欣賞著她那渾圓的臀部和那修長的美腿,被子還看到我留下的精子和她的處女血。我摟著她,很滿足地入睡了。
睡了半小時吧,有點肚餓。我煮了兩個餐肉公仔面,播著Guns N’ Roses的歌,她穿著我的衣服起床了,我們一起吃麵了。我們相視而笑,一切盡在不言中,我永遠也忘不了這餐飯。後來,紫媚懷孕了,我們奉子成婚,我真的很愛她,真的,就算當初她不跟我做愛,我也這樣說。
透過一次做愛,我們真的產生了真愛,其實十分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