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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菲煙雨|讀高中的小婊子騷屄隨便讓人虐 (完)

蟬聲依舊。

  梳粧檯前的女孩站起身來,把襯衣的下擺打了個結,露出肚臍和整片細嫩的
肚皮,對著鏡子轉了個圈,認真打量自己的裝束——只到大腿根的牛仔熱褲把兩
條白嫩的長腿全露在了外頭,鵝黃色的小襯衣沒扣上面兩粒扣子,從領口正好能
瞄見文胸的蕾絲邊,以及中間那條誘人的縫兒。

    她試著擺了幾個pose,儘量讓自己顯得媚人一點,但是看起來總覺得有
點不那麼自然——其實不只是動作,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有點彆扭,她塗了口紅,
畫了眉,臉上也打了粉,和她學生氣的馬尾辮顯得一點也不搭。

    其實她平時不喜歡這些,但這樣能讓自己看上去年紀顯得大一點,而且沒那
麼容易被人認出來,畢竟只看身材的話,應該沒人會覺得她只有16歲的。

  她俯身靠近鏡子,把墨鏡戴上,最後一次扶好發箍,把鬢邊的亂髮掠到耳後,
輕輕甩了甩頭。從那個角度,她正好能望進鏡子裡自己敞開的衣領,把裡邊白皙
的半球看得格外真切,罩杯有點兒寬鬆,甚至能隱約看見淡褐色的乳暈。

    在學校裡,男生們也喜歡這樣偷瞄她,特別是她彎腰俯在桌子上的時候,他
們總是笨拙地掩飾,以為她不知道,其實她大多數時候都能看出來,但同樣,她
也配合地裝作不知道。其實,她並不介意他們,如果是有好感的男孩兒,她甚至
會故意讓他多看幾眼——她喜歡那種感覺,自己的「魅力」被人肯定的感覺。

  「算啦,就這樣吧,應該還挺像……」她抿了抿嘴唇,沒把最後幾個字說出
來。她重新坐下,拿起手機,點亮了螢幕——9點40,母親沒在,和平時每個
週末一樣,打牌?

  跳舞?還是和哪個男人鬼混?天曉得。她打開微信,點開那個標注「白河」
的頭像,在九宮格上有點忐忑地敲出四個字:「過來了嗎?」

  短暫的寂靜,但她覺得格外漫長,她甚至覺得也許他不會回答了。因此,當
手機突然震動時,她幾乎被嚇了一跳。

  是條語音,帶著車流的嘈雜聲。一個男人溫和的聲音:「快到了,你出門了
嗎?」

  「沒呢,我才剛收拾好……」她也用語音回了過去。

  但下一條語音讓她的臉猛地一下紅到了脖子根:「哦,我還以為你想當婊子
想得等不及了呢。」

  「沒……你一直沒聯繫我,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呢……」

  「我知道你會主動找我的。」

  「為什麼?」

  「因為你自己想當婊子啊。」

  她覺得臉燙得像要著火,那個字眼讓她有種特別的感覺,羞恥、難堪,卻又
興奮……讓她身體裡什麼東西沸騰起來,甚至讓她渾身打激靈的興奮。

  但她還沒想好該怎麼回答,又一條消息接著發了過來:

  「出水了,對吧?」

  那種自信的腔調讓她覺得氣惱,被人看穿的氣惱。雖然還遠在幾公里外,但
卻好像有雙眼睛能看見她的一舉一動,看透她的衣裳,皮肉,直看到心裡頭去似
的……

  「嗯。」她回了一個字。

  「真乖,小嫩婊子。不過你得快點了,我在老地方等你。」

  她終於回過了神,背上背包,匆匆往門外跑去。但到門口時,她突然又跑了
回來,把背包取下來,從裡面掏出一張過塑的胸卡,把它丟在梳粧檯上。

  ——上面印著她的照片,黑色的字寫著:

               祺揚中學

               高221班

                方妍

       ***    ***    ***    ***

  2015年7月27日。

  離她滿17歲的生日,還差3個月。而離她被「開苞」的那天,剛剛過去1
年多。

  這一年裡邊,和她睡過的男人,已經有兩位數了。而看過她身體的——確切
地說是看過她「小屄」的,則遠遠不止這個數。具體有多少?她自己也不知道,
但論壇上她的照片帖子裡,流覽量最高的,應該已經快20萬了。

    除此以外,還有沒法計數的各種轉載——那些偷瞄她領口的男生們或許永遠
不會知道,那個讓他們看看乳溝就會血脈賁張的「班花」,其實早就被數不清的
人看過全身的每一個角落了。也或許,他們其實看到過那些照片,卻絕對不會想
到,畫面裡那被操得紅腫的大咧咧敞開著往外淌著精液的淫蕩肉洞,居然是來自
他們身邊,那個成績不錯還能歌善舞的高二女生的……

  那讓她覺得矛盾。她害怕被發現,害怕身邊的人知道她靚麗外表下的秘密。
但她又經常會忍不住去想,如果有一天,真的發生了呢?男人們喜歡拍她,雖然
她會儘量遮住臉,雖然她會要求他們打馬賽克,但她知道,那只是為了給自己一
個心理安慰,他們肯定會偷偷拍她露臉的照片,也肯定會偷偷藏著沒有打碼的底
圖……也許有那麼一天,突然一下子,「221班的方妍被人操了,照片還被發
網上了」的消息,還有那些沒法見人的照片,就會變成全校男生之間公開的秘密。

  每次想到這種事情,她都會覺得心在狂跳,她會不由自主地去想像那種無地
自容的恥辱感,那讓她覺得像掉進冰窟一樣冷,甚至汗毛都要豎起來。然而,慢
慢地,她發現那種感受會讓她上癮,當緊張和恐懼暫時消退,她甚至會覺得有點
意猶未盡——她漸漸意識到,自己害怕,只是因為害怕可能的後果,而在骨子裡,
其實,她巴不得滿世界的人都知道她是個賤貨才好……她開始喜歡去想像同學或
者鄰居發現她的秘密時的反應,他們會驚訝得合不攏嘴吧?然後呢?會對著她的
照片自慰嗎?還是會來羞辱她?調戲她?拿照片來脅迫她?

  「如果真的有人來找我,我就讓他操好咯,反正被誰操都差不多吧?」有時
她會這麼想:「如果他告訴別人了,如果真的人人都知道了,我就退學,然後去
東莞當小姐?呵呵……也許我就是做這個的料吧。」

  偶爾,僅僅是偶爾,她會去想想母親會有什麼反應。反正她也不會在乎的,
對嗎?

  如果她在乎的話,就不會讓那些野男人和自己女兒單獨呆在一起了。她不是
喜歡罵我婊子嗎?那就讓她如願好了,她應該會高興的,再也不會給她丟臉,再
也不用勞煩她出學費,再也不會影響她找男人……至於父親?在記憶裡,她覺得
他是個挺好的人,起碼比他前妻好。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他親生的——當然,他也不知道。離婚的時候,
他沒要求做鑒定,也許是想給自己留一點美好的回憶吧。但終究,他離開了這個
城市,一年,或者兩年,才會回來一次,會來看她,但每一次,她都感覺得到,
他們之間的關係一點點變得生疏,直到變成模糊
不清的影子……

  母親在外面有人,並且不止一個,她聽說過,也見過。有時,她還會把男人
帶回家裡來。

    而其中一個,拿走了她的第一次。不過他和別人稍微有點不一樣。他很溫柔,
還有點兒書卷氣,是母親認識的男人裡,她印象最好的一個。所以那一次,當他
帶著酒氣,來敲她家的門,母親沒在家,但她還是給他開了門,讓他躺在沙發上,
幫他倒了茶水,擰了毛巾,然後,當她擠在他身畔,想去拿沙發靠背上的空調遙
控器時,剛發育起來的胸脯,隔著薄薄的睡衣,碰上了他的臉頰……他抱了她,
親了她,把手伸進衣服裡摸了她,僅此而已。

    但對她來說,那是她第一次和異性的肌膚之親,第一次乳頭被撫弄得挺起,
第一次發現男人會讓自己覺得愉悅。

  不過那並不是她第一次接觸性。還在十一二歲的時候,她就從某些「雜誌」
上隱隱約約知道些男女之間的事情了,而第一次親眼見到男歡女愛的畫面,是初
二的時候,有個男生借了她的pad,還回來的時候,她發現了裡面忘了刪掉的
東西——當然,也許並不是真的忘了。

    總之,那幾分鐘,對她來說,就像整個世界崩塌似的震撼,但同時,又像是
另一個新世界的開啟。

    當時她心狂跳著刪掉了那些東西,但第二天,她開始後悔,開始在床上回想
起那些畫面,接著,她自己弄懂了怎麼去找類似的東西——她覺得自己還算聰明,
也許這是父親留給她最中用的一樣禮物了——

    而最後,在剛升上初三的那個秋天,她學會了自慰:躲在被窩裡,打開手機
上的小電影,一邊撫摸著自己正經歷從稚嫩變得成熟過程的身體,一邊幻想著螢
幕上那些瘋狂抽插著的器官,用同樣的方式進入自己的身體,進入被男人們粗鄙
地稱作「屄」的地方……

  所以,當那個男的開始對她動手動腳的時候,她並沒有像某些女孩那樣驚恐,
掙紮,只是有點意外的驚詫,但接著就變得坦然——對於外貌,她一直都很有自
信,她比大部分同齡的女孩兒更高挑,身材也發育得更好。

    在學校裡,她知道男生們喜歡看她,撩撥她,議論她,在背後戲謔地叫她大
波妹。

    在家裡,母親帶回來的那些男人,幾乎每一個,都會用曖昧的眼神打量她正
變得挺拔的身段,帶著虛偽的笑容來「關心」地和她說話,或者裝作不小心地摸
一把她的屁股或是大腿……

    她知道,自己身上有著能吸引男人的東西……所以,那時候,她只是軟軟地
躺在他的懷裡,閉著眼,緊張、卻又帶著期待,任由他的手和嘴唇在她的身上遊
走,而最後,她甚至還有一絲失落——她本以為他會真的「操」了她的,但最後,
他卻停下了。

  但那扇門已經開了,她心裡的那扇門。在那一天,她已經準備好了,接受一
個男人進入自己的身體,接受自己即將變成女人的事實。

    所以,當他後來再來家裡時,一切的發展都顯得自然而然了。她能感受到他
看她時那種冒火的眼神,她猶豫著要不要躲著他,但最後,她選擇了接納他的熱
情。

    於是,當母親在別的房間裡忙活時,他的情人,就在另一邊,把手伸進女兒
的衣服裡,搓揉著她稚嫩卻飽滿的乳房,抑或是兩腿間毛髮尚稀疏的蜜縫兒——
那讓她有種深刻的罪惡感,但卻並不覺得厭惡,相反,那像是一種復仇,為她的
童年裡,因為母親的過錯而失去的部分所做的復仇。

  她加了他的微信,她開始在深夜裡和他聊天,他讓她拍自己的身子給他看,
奶子,還有屄,或者對著視頻自慰。她很乖,什麼都依著他,甚至把穴口掰開,
讓他仔細看清那層不規則的薄膜。她喜歡上了讓他舔,舔她的花蕊,舔她最敏感
的肉粒兒,稀疏的胡茬刮過媚肉和肌膚,輕微的痛楚裡帶著異樣的快感。

    她也學會了幫他口,就和那些片子裡演的一樣,精液的味道一開始讓她覺得
噁心,但正因為噁心,所以當她含著它的時候,會覺得自己特別的賤……他是單
身,但不是離婚的,妻子五年前得癌症死了。

    他說他很迷茫,說原本他只是想把她當成自己的女兒,他說他對自己很失望,
但卻沒法自拔。

    她覺得,他說的是真話。她說沒關係,是我自己願意的。他說她太好了,好
得讓他像在夢裡,他說如果年輕二十歲,他一定會娶她。而她卻問:「為什麼要
年輕二十歲才能娶呢?」

  長久的沈默,空氣裡只剩下呼吸聲。最後,他輕聲說:「對不起,小妍,對
不起……我想,以後,我不再來你們家了……但是,如果你有什麼需要,或者遇
到什麼事了,還是可以告訴我,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會幫你。」

  「我要你操我。」

  他愕然地楞在那,看著她像貓兒一樣爬過來,跨坐在他身上,掀起薄薄的T
恤,把他的臉龐埋進她溫軟的雙乳中間。「別這樣,小妍。」他低喘著,伸手想
要去把她推開,但最後,卻緩緩挪向了她已經挺立起來的乳頭兒……

  和她想像過許多次的不一樣,第一次似乎並不痛。

  他幾乎沒什麼阻礙就進入了她的身體,裡面早已經濕得不成樣子,她甚至有
點擔心他會失望,會覺得自己根本不像處。「也許之前摸或者舔的時候,已經把
膜弄破了吧?」

  她想。她緊抱著他,仔細品味著他熾熱的器官從她從未開墾過的花園裡犁過,
一直頂進最深處,幾乎要捅進心坎兒裡,然後緩緩地後退,龜頭的凸起刮擦著每
一道皺褶和每一縷肉芽,好像要把它們從身體裡拽出來一樣……她的整個身子都
在瘋狂地發著抖,肉洞兒一股一股地痙攣著。

  「痛嗎?」他關切地問。

  「嗯……痛……」她輕輕點著頭,但她知道那是謊話,痛也許的確有一點兒,
但真的只是一點兒。但她的回應讓他的動作變得更加溫柔了。她仔細地盯著,想
從他往外抽的肉棒上找到血跡,好像有一點兒?但她沒來得及看清,他又再一次
闖了進來……

  「那……我緊嗎?」她輕聲問。

  「緊……舒服得不行的緊……」

  「呵呵……」她迷離地笑起來,她猜,也許他也在說謊,她覺得自己也許並
沒有想像的緊。「和我媽比呢?」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會想到這個問題。

  「怎麼突然問這個?」

  「我和她,你喜歡誰多些?」她把屁股往前挺,迎著那根溫熱的鐵棍,把它
整個兒吞進去,像是在逼問。

  「你。」他沒怎麼思索。

  她又笑了起來:「為什麼?」

  「因為你太純了,純得像塊玉一樣,從來沒被弄髒過。」

  「可現在……被你弄髒了……」她輕聲喘息著,把頭埋在他胸口上……

       ***    ***    ***    ***

  但最後,他還是離開了,刪掉了一切的聯繫方式,只給她留了封信,還有一
張銀行卡——她把它藏在書櫃裡,從來沒去刷過,也不知道上面到底有多少錢。
她覺得,自己不是為了錢,為了錢被人操的,那叫婊子。

  但最大的問題不是這個。

  最要命的,是失去他之後的空虛。

  她驚恐地發現,自己已經迷戀上了有男人在身邊的感覺,迷戀上了互相享受
彼此身體的愉悅。而現在,再沒有人把她抱在溫暖的懷裡,沒有人來揉她鼓囊囊
的奶子,舔她濕漉漉的花心兒……也沒有人來……插進她剛開苞的小屄裡……那
種感覺就好像身體的一部分被切除掉了一樣,你會時刻習慣地想到它,但它回應
你的,只有空虛。

  她開始恨他,恨他太溫柔,恨他給了她對性太美好的開端。恨他敲開了她的
門,讓她看見了門外的繽紛世界,卻匆匆離去,留下她孤單地站在門邊,手足無
措。但恨完了之後,她依然會想他。

  所以,當另一次母親不在家的下午,當另一個男人在沙發邊笑著拉住的手時,
她想起了他。她和那時候一樣,被他拉過去,慢慢躺進他的懷裡,閉上眼,感受
著粗糙的大手鑽進她的衣底……她知道,那不是他,但她眼前蕩漾的,卻全是那
時她和他的影子……

  他沒有他溫柔,也沒有他好看,而且比他粗魯,捏得她的乳頭火辣辣地痛。
但她發現,那似乎讓她更興奮。

    也許是因為初夜的時候,她覺得自己應該痛的,卻沒有得到,所以現在,當
她終於被男人弄疼時,那感覺就像一份遲來的禮物,為她的回憶補完了最後一塊
拼圖似的。乳房在睡衣底下被攥得高高挺起,十六歲的柔嫩乳尖在男人的指縫裡
肆意地變著形,「你奶子真極品啊,小美女。」

  她用呻吟聲來回應,而那顯然讓他更加興奮。他翻過來撲在她身上,發瘋地
親她的臉、她的耳垂、她的脖子,扒開她的衣服,吮她被捏得發紅的乳頭,她能
看見他的褲襠被頂了起來,他開始用一隻手解自己的皮帶扣,另一隻手伸進她的
內褲裡面——那一瞬間,她好像突然醒悟到了一件事:不是每個男人,都會像她
回憶裡的那個一樣矜持——也許絕大多數都不會。

  ——因為,不是每個人都會把她當成一塊玉,純潔的玉。

  「出水了啊?小美女。」男人的手指在她的花蕊上摩挲著。

  「出水……不好嗎?」

  「好!當然好!」男人笑起來:「就喜歡水多的。」

  「為什麼?」

  「水多操起來爽啊,男人誰不喜歡。」他已經脫掉了褲子,黑黝黝的棒狀物
露著紫紅的頭,像毒蛇一樣對她吐著信子。

  「那你想操我嗎?」

  「呵呵,不想操你那我現在是幹啥?你長得這麼水靈,身材這麼極品,哪個
男人看了不想操哦。」

  那句話讓她有種從未有過的刺激感。那一刹,記憶裡那些輕浮的目光和曖昧
的笑在腦海裡像落葉飄舞。每個男人都想操我,對嗎?當他們看著我的時候,會
想怎麼脫光我的衣服,攥著我的奶子,插進我的身體裡,對嗎?其實,在隱隱約
約裡,她一直能感覺得到那種渴望,但卻從來沒有人,這樣清清楚楚地把它說出
來。

  她突然覺得有點兒自豪——每個男人都想操你……也許,這是對一個女人最
高的稱讚?

  她任憑他扯掉輕盈的睡褲,順從地張開腿。

  「想的話……那就來吧……」

  男人的手掌在她屄口上抹了一把,把淫水摸得到處都是,扶著雞巴,使勁擠
了進來,身體終於再一次被填滿的感覺讓她啊地叫出聲來。

  「小屄真緊哈。」男人一副讚歎的表情——看來,那天,回憶裡的那個男人,
並沒有說謊。

  「喜歡嗎?」

  「喜歡!」他狠狠地一下接一下撞進來,頂得她裡面隱隱作痛:「男人誰不
喜歡女人屄緊啊?」他俯下身,一邊揉著奶子,一邊把嘴唇湊過來,她順從地張
開嘴,讓他的舌頭鑽進來,帶著陳舊的煙味,讓她有點喘不過氣。

  「你真只有十五歲?」他終於把頭抬起來。

  「嗯。」她呻吟著點頭。

  「媽的,十五歲這麼大的奶子?十五歲這麼長的腿?」

  「那你覺得……啊……多少歲……才對……我……」雞巴繼續在裡面忽快忽
慢地攪動著,讓她語無倫次。

  「只看身材以為你二十出頭,只看奶子的話,和少婦似的。」

  「為什麼像少婦?」

  「你奶子大啊,而且乳頭特別挺,顏色也深,不像小姑娘的。」

  「那像什麼……」

  「像少婦啊,還得是生過孩子的少婦,要麼就是被很多人操過的。」他捏著
她乳頭,把整個奶子都拎得豎起來,然後鬆開手,讓她猛地彈回去:「說,以前
給幾個人操過?」

  「你猜呢?」

  「呵呵,反正我肯定不是第一個……我估計……四五個吧。」

  「為什麼?」她臉突然一下紅了。

  「因為你騷啊,不是給人操多了怎麼會這麼騷。」他一邊揪著她乳頭,一邊
頂到最深處。

  騷?她一遍遍回味著這個詞。那是她第一次被人用這個詞形容,那聽起來像
是罵人的話,卻有一種特別的味道……

  「騷是什麼意思啊?」她問。

  「騷麼……呵,我也說不清,反正就是……那麼種味道吧,讓人一看就覺得
這女的欠操,想被人操……」

  「呵呵」她笑了起來:「那我可能……是有點騷吧……你喜歡我騷嗎?」

  「喜歡!男人誰不喜歡騷貨啊。」

  「我發現你……特喜歡說這句……男人誰不喜歡……怎麼什麼都是……男人
誰不喜歡啊。」

  「我說的實話啊,你這樣的是極品,什麼都一頂一的棒,是男人都喜歡操你
哦。」

  他一邊說著,一邊動得更起勁了,快感的潮水從雙乳和下體裡淌出來,積攢
著,沸騰著,往腦子裡直湧,讓她幾乎要昏過去:

  「呵呵……是嗎……可我……以前只給一個人操過……真的……你是第二個
……不騙你……」

  「那我豔福不淺啊看樣子?」男人咧開嘴笑起來:「你這種尤物才只給兩個
人操過?怎麼覺得有點可惜呢。」

  「什麼……可惜……啊?」

  「你這麼又緊又濕又會吸人的小屄,應該多點人來嘗嘗味道嘛,不然太浪費
了。」

  ……多點人……小屄……嘗嘗……

  那些分崩離析的字句在腦子裡飛掠而過,她努力想要把它們拼成完整的圖景,
而最後,卻只剩下了空白的意識和觸電般的抽搐……

  那是她第一次,真的被「操」到高潮。

       ***    ***    ***    ***

  她和第二個男人的關係維持了兩個多月,然後他也離開了。他本來就不是本
地人,只是外地過來做項目的。

    但那短短的兩個月裡,他教會了她太多的東西,拿走了她太多的第一次:第
一次用跳蛋和自慰棒,第一次戴乳夾,第一次不穿內衣褲出門,第一次被拍裸照,
第一次被發上網,以及……第一次3P——就在她16歲生日那天,白天,他帶
著她和母親一起逛街,吃飯,給她買了蛋糕,還有漂亮衣服。

    而晚上,他偷偷約她出了門,帶她去了賓館,在那裡,他和另外個男人,輪
流在她身體裡射了5次……和那個把她當成美玉的男人截然相反,在第二個男人
心目中,她就是個騷貨,應該讓所有人分享的絕頂騷貨——而她所有的反應,全
都證實了一件事:他是對的。

  當她一個人躺在床上的時候,有時也會覺得懊悔,覺得害怕,覺得想哭,覺
得自己好髒。但下一次,他約她的時候,她卻又會壓抑不住地興奮起來。

    她知道,那裡有更出格更瘋狂的挑戰在等著她,那讓她覺得期待——能讓她
乳頭發脹,小屄出水的那種期待——而最讓她覺得汗毛直立的,是第一次3P之
後,他對她說的那句話。

    那時候,他剛剛射完了最後一發,抱著她癱軟的身子坐在自己身上,把腿往
兩邊掰開,露出中間流著白漿的蜜洞兒,而另一個男人對著她哢哢地拍照。他撥
弄著她的乳頭,帶著輕蔑的語氣,在他耳邊說:「跟你說,像你這種天生的騷貨,
3P只是個開頭而已,你信不信,過不了幾年,別說3P,30P你都肯玩?」

  「30P……你想操死我啊……」當時,她疲憊地笑著,蜜穴卻不由自主地
收縮了一下,又擠出來一汪濃稠的白色。

  「呵呵,操不死的,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你沒聽過?頂多就是把你小
屄操大了,沒那麼緊了。」邊說著,他把兩隻手的食指和中指掏進她小穴裡,使
勁往兩邊拽開,露出中間紅豔豔的洞口。

    「來來來,這效果最好,拍張特寫。」

  「你不是說,男人喜歡緊的嗎?」

  「你又不止這一個洞,到時候你前面的洞不緊了,還有後面的洞可以操麼,
兩個洞都不緊了,你不還有嘴嘛,要讓男人爽還怕沒辦法?關鍵還是得漂亮,像
你這麼漂亮的,就是屄爛掉了也有人願意玩你,長得和鳳姐似的,屄再緊也沒人
想試啊。」

  「不要。」她撅起嘴:「後面的洞我要留著,哪天碰到了真心對我好的,我
再把第一次給他。」

  「哈!」男人大笑起來:「行行行,你這打算不錯。怕就怕,你還沒等到真
心人,自己就忍不住把屁眼撅起來求人操咯。」

        ***    ***    ***    ***

  第二段「戀情」隨著男人離開這個城市而結束了,但她知道,他給她帶來的
改變,永遠沒法結束了。

    如果說,第一個男人為她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門,那麼,第二個男人,就是
帶她走上了一條沒法回頭的深淵之路。「騷貨」這個名字,已經深深地烙在了她
的心裡。

    甚至當洗澡時,站在鏡子前,端詳著鏡中漂亮的曲線與肌膚,夢囈般的聲音
總會在她的腦海裡響起:「……每個男人……都想操你……方妍……」

  她開始約炮,像他曾說過的那樣,讓更多的人,來嘗嘗她又緊又濕又會吸人
的小屄。但其實,次數並不很多。

    畢竟作為學生,上課、補課,並沒有太多可以隨心所欲的時間。但在學校,
每當男生們從她身邊經過,朝她投來目光時,她總覺得,那些眼神想要把她扒光,
露出底下隱藏的一切。

    那種被關注、被偷窺、被意淫的感覺,會讓她覺得興奮,她開始故意穿暴露
的衣服,故意在男生面前「走光」,在課堂上自慰,甚至在上學路上把跳蛋藏在
裙子底下……

    但只有在為數不多的假期裡,她才能找個不回家的藉口,打開微信或是陌陌,
找個不遠也不近的男人,把自己的身體,完完全全地敞開給她。她在自己資料裡
填的年齡是22,並沒有人懷疑過,只是會有人誇她皮膚好,像十幾歲的一樣
——而更多的人,是誇她騷。

  她喜歡這種誇讚,那個時候,她會跨在他們身上,用蜜穴裹緊挺立的雞巴,
一上一下地起伏著,喘著氣兒,興奮地說:「我就是騷怎麼了……不騷……會出
來約嗎?不騷……會給你操嗎?」

  每次瘋狂都只會持續一夜,之後她會堅持不再聯繫,並且拉黑所有的聯繫方
式。她不希望他們知道她除了「騷貨」以外更多的東西,當天色亮起,陽光照耀,
她還是那個穿著校服,梳著馬尾,文文靜靜的高中生。她努力地控制著自己,不
要墮落得太快……太深……在光與暗之間的夾縫裡,她希望能一直這樣下去,直
到讀完高中、大學、工作……

  但然後呢?其她的女孩都會結婚生子,對嗎?而我呢?真的會有一個真心對
我好的人,願意要我這樣的騷貨,願意當我最後的港灣嗎?

  她想不出答案,最後,她只能搖搖頭。也許,這樣的問題,對十六歲的自己
來說,想得有點太遠了?

  但她認清了一件事——欲望是無法治癒的癌,她最多只能讓它惡化得慢一點,
卻沒法讓它停下。那只埋藏在心底裡的怪物,它一旦醒來,就會一直長大,吸著
她的鮮血長大,變得越來越難滿足,催逼著她去追尋,追尋新的獻祭生命的方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