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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難忘的姐姐

        自從我媽媽死了之后,我就很怕我的爸爸。他經常喝酒,然后醉醺醺的把我姐姐打個死去活來。我很怕他連我也一起打。在我眼里,爸爸就好象是個干燥的火藥桶,我永遠不知道他會在什麽時候爆炸,他一旦爆炸,就是我的世界末日。

  可是他好象把所有的火藥都傾泄在姐姐身上,他從來沒打過我,有一次他給我錢讓我買煙,路上碰見推冰箱賣雪糕的,我嘴饞就買了一支,卻不夠錢買煙了。我不知道怎樣交差,在外面躲了一天,半夜爬牆回家,爸爸就在客廳等我。我以爲自己要挨打了,誰知他不僅沒打我,還給我熱了晚飯吃。他問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然后就笑了。他說,如果我想吃雪糕就告訴他,要多少有多少。

  我不僅對他的寬容沒有感激,反而更加害怕,就好象在電影里面看到日本鬼子對中國小孩說「小孩,你的吃糖」一樣,魔鬼的寬容往往比他的殘暴更可怕。

  姐姐比我大三歲,她不上學,一天到晚就知道干活。自從我上學之后,她就每天接送我。我很感激她。上學的路上有座小橋,一下暴雨三年級以下的孩子就要等家長來接他們,因爲怕被沖進河里。只有我,可以在放學后第一時間趴在姐姐背上回家。

  后來情況有了改變,在我和小強打架之后,他到處造謠,說我姐姐是個孽種,不是我爸爸的女兒,是我媽跟別人生的。每次姐姐接送我的時候,就有一幫人起哄。我經常和他們打架,姐姐就拉著我,怕我挨揍。我給小強說:「早晚有一天我捅了你!你等著!」

  他們老是那麽說,我自然也有了疑問,爸爸自然是我不敢問的,姐姐也不正面回答我,她說等長大了再告訴我。

  童年的恐怖難以描繪,經常在一個個漆黑的夜晚,爸爸將我鎖在臥室,然后客廳傳來姐姐的哀叫以及摔東西以及肉體被擊打的聲音,最可怕的是爸爸象炸雷一般的嚎叫。每次爸爸叫的分貝和頻率都提高的時候,姐姐的哀叫也會跟著歇斯底里起來,各種東西都會發出一種被摧毀的聲音,仿佛要出人命了。我連大氣都不敢出。

  我一直是站在姐姐這邊的,因爲姐姐對我真的是無微不至,她又那麽漂亮。她總是任著我的性子來,象自己的心肝一樣的疼我。每次她被爸爸打完了,她總是紅著眼睛問我餓不餓,然后一邊揉著自己的傷口,一邊抽泣著,一邊給我作我最愛吃的煎雞蛋。爸爸總會在打完人之后再打呼噜。

  每次姐姐煎好雞蛋,我總會讓她吃第一口。那是我唯一能夠作的,就是:將她爲我的付出抽出一點回報給她自己。

  每個夜晚我寫作業,姐姐總會幫我鋪床,給我端水,或者幫我搖蒲扇,我的作業快作完了,她就端來洗腳水給我洗腳。可以說,除了寫作業,其他什麽事情都不用我作。

  后來我上了初中,漸漸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中途媽媽跟別人私奔過,回來的時候就有了姐姐,然后才有我。我和姐姐是同母異父的姐弟。爸爸一開始經常打媽媽,媽媽死了,他就把氣撒在姐姐身上。雖然姐姐的身份不怎麽光彩,可我認爲姐姐沒作什麽壞事,她人又好,爸爸打她是不對的。

  由于個頭猛躥,我也敢于和爸爸頂嘴,幫姐姐討還公道。可當我不在家的時候,姐姐的命運仍舊無法改變。有一次我看見姐姐給我煎雞蛋的時候,左胳膊的血流個不停。我哭了,我發狠說:「現在我打不過他,等我長大了你看他還敢打你不!」姐姐哭了,她抱著我的頭說:「別怪咱爸,傻小子。」

  那個時候我們家電視都是黑白的。我的同桌上課經常玩一個小型電子遊戲機,我一時貪念,給他偷了。他知道是我偷的,帶他爸爸找上門來。爸爸不在家,姐姐就出面和他們吵。我在臥室擔驚受怕的。

  姐姐說:「我弟弟決不會偷你們東西,我們家不出小偷!」
  我趴窗上偷偷看,周圍已經有很多看熱鬧的人,姐姐被大家指指點點,瘦弱的背影顯得很可憐。
  我同桌說:「你弟弟就是小偷!你們全家都是小偷!」
  姐姐被激怒了,她沖上去和我同桌扭打在一起,旁觀者一片哄笑。
  我從枕頭底下摸出遊戲機,推開門扔在地上:「不就是一個遊戲機嗎?老子不希罕!」
  姐姐睜大眼睛看著被摔壞的遊戲機,然后轉頭,慢慢的跪在同桌爸爸跟前,向他認錯。
  同桌大聲嚷嚷:「說了你們家出小偷,還不承認!」他爸爸推了他一把,說:「算了算了,還了就行了。」

  回家之后,姐姐拿笤帚把我打了一頓,這是她第一次打我。打一下,她就哭一句,我不還嘴,只是暗暗告訴自己以后決不再偷東西。

  幾天之后,姐姐變戲法般的給我買了個小遊戲機。是用她自己攢的錢買的。她告訴我,缺什麽,向姐姐要,姐姐有的都會給,但不能要別人的。

  這事情被爸爸知道了,雖然遊戲機就是幾十塊的東西,可他還是埋怨姐姐敗家,又把她打了一頓。當時我在學校,回來之后聽說了我就要找爸爸算帳,被姐姐勸住了。后來,那遊戲機我一直收藏著,即使以后有了電腦,我也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玩里面的俄羅斯方塊。

  14歲的時候我目睹了一件大事。姐姐洗澡的時候,我正要睡覺,聽見姐姐在浴室大喊不要,我就爬起來,趴浴室門縫上看。我想看看男女之間到底是怎麽回事。

  眼前的景象讓我吃驚,卻無法拒絕。我看見爸爸和姐姐赤身裸體,姐姐不停的掙扎。「不要!啊!……你干什麽……啊…救命啊……」姐姐又厭惡又害怕地抗拒,「救命啊…不要…」姐姐的呻吟哀叫都很銷魂誘人,令色狼一聽就想狠狠蹂躏她。爸爸從后緊貼著姐姐,手在她雪白的大腿內側惡心地遊移,另一手伸進敞開的上衣里,扯掉胸罩,握著她雪白幼嫩曲線柔美的少女乳房盡情玩弄。然后抓著美少女幼嫩雪白的翹屁股,褪下她的白色蕾絲內褲,挂在她的左膝,右手搓著少女美臀,左手盡情搓揉她白嫩的乳房,揉弄著她鮮嫩可口,因惡心而顫抖的粉紅乳頭。
  他的下體緊貼姐姐的股間磨蹭,特別猙獰恐怖的超大傘狀龜頭從后面激烈磨擦她顫抖的嫩唇,弄得她嬌軀打顫,花蕊濕淋淋,啊…啊…不要啊…啊…啊…啊…求求你…啊…啊…嗚嗚…求求你…不要……」姐姐雙腿不停發抖,好像一波一波的電流從下體傳遍全身。舌頭伸出來,快點。姐姐啜泣著轉頭,輕吐豔紅舌尖,讓爸爸強吻她鮮嫩的櫻唇,爸爸惡心的舌頭放進她嘴里吸吮她柔軟的香舌,還不停攪動她的舌尖,保守又害羞的姐姐,她想不到應該最浪漫的初吻就這樣被醜陋惡心的色狼奪走,姐姐一臉嫌惡惡心,柔軟的舌尖抗拒地推擠爸爸令人作嘔的舌頭,但舌尖的推擠交纏反而讓爸爸更興奮,這讓他更興奮地用舌頭與她的舌尖攪動交纏。爸爸緊貼著姐姐,撩起她的超短窄裙,隔著寶藍色蕾絲丁字褲搓弄著她白嫩翹臀與蜜唇花瓣,爸爸的大龜頭緊貼姐姐已經濕淋淋的嫩唇磨蹭,弄得她全身發軟,不停呻吟求饒。爸爸惡心的舌頭舔著她豔紅欲滴的櫻唇:老實點,舌頭伸出來。不要……姐姐只能軟弱地抗拒,她嫌惡地櫻唇輕啓,豔紅的舌尖被爸爸令人作嘔的舌頭舔弄攪動,爸爸還將她的香舌吸進自己嘴里,啧啧地吸吮,再將自己肥厚的舌頭夾帶腥臭的口水侵入她的小嘴里舔弄攪動她的香舌。爸爸的強制舌吻讓姐姐嫌惡羞辱地想死,她的舌尖抗拒地推擠爸爸惡心的舌頭,但舌尖的推擠交纏反而讓爸爸更興奮。接吻是非常神聖且浪漫的,只應該跟愛人接吻的,何況是她最討厭的爸爸。爸爸一面強迫姐姐跟他激烈舌吻,爸爸搓弄姐姐34D 的雪白美乳,爸爸低頭將姐姐粉紅鮮嫩的乳頭含進嘴里啧啧吸吮舔弄。

  爸爸強迫姐姐用舌尖在腥臭的超大龜頭及龜頭到根部處舔著,並將巨屌含入嘴里吸吮,雖然生澀毫無技巧,反而令老爸更興奮。爸爸還抓住她的手來到血脈贲張的巨根上,強迫姐姐一面口交一面用右手揉搓肉棒,左手輕搓蛋蛋,爸爸按著姐姐的頭興奮地呻吟,撥開披散在她臉上的秀發,看自己的特大號肉棒在美少女紅豔欲滴的小嘴里抽插,她清麗如天使般的臉上還挂著淚珠,雪白誘人的喉嚨痛苦地抽動,姐姐柔軟的舌尖忍受著惡臭,抗拒地推擠惡心腥臭的龜頭,反而讓爸爸更興奮。

  爸爸的下體緊貼姐姐的股間磨蹭,右手握著自己25公分的巨屌頂住姐姐濕淋淋的可憐嫩唇。求求你……不要……嗚嗚……饒了我……」姐姐全身顫抖,姐姐可憐地呻吟:「救救我…啊…啊…好痛……會死啊……看著姐姐幼嫩雪白又圓又翹的美臀因害怕掙扎而搖著,真是賞心悅目,淫穢至極。爸爸用力一挺猛插,姐姐那柔軟鮮嫩的處女肉壁緊緊的夾著並纏繞爸爸的巨屌,豔紅的破處鮮血混合著淫汁從雪白的大腿流下。啊…啊…要死了…啊…不要…會死…啊…啊…啊……姐姐被干得大聲慘叫哀嚎,纖細雪白的背像觸電般激烈弓起,被爸爸超大雞巴開苞撕裂的劇痛令她幾乎死掉……她的呻吟哀叫,那麽柔媚可憐,萬分銷魂,是男人聽了會更想狠狠蹂躏的聲音。啊……好痛……啊……啊……停下來……會死…啊……不要啊……嗚嗚…啊…啊…會死啊…嗚嗚…不要再干我…嗚嗚…啊…啊…爸爸從后看著姐姐幼嫩雪白又圓又翹的美臀,一面被他噗滋猛干一面掙扎搖著,真是賞心悅目,淫穢誘人。…我可是你第一個男人…你要永遠記得我用大雞巴幫你開苞喔……」爸爸瘋狂抽插,姐姐不停悲泣哀鳴,稚嫩的翹屁股被撞得啪啪作響,爸爸開始激烈地搖著姐姐纖細的腰肢,狠狠的搖著並猛干,興奮叫著:好緊…我最喜歡干處女了…干死你…我一定會狠狠干死你……不要啊……嗚……好痛……啊……啊……會死…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干我了……嗚嗚…啊…啊…會死啊…嗚嗚…放過我…啊…啊…」姐姐哀叫了一會。

  看著姐姐處女的幼嫩美穴被25公分巨根開苞,蹂躏猛干,一定痛死她了。可憐的姐姐第一次就被干得死去活來。不要啊……嗚……好痛……啊…啊…會死…求求你…不要再干我了……嗚嗚…啊…啊…會死啊…求求你…不要再干我了…放過我…啊…啊…在爸爸可怕的巨根瘋狂的抽插下,姐姐嬌柔銷魂的聲音楚楚可憐的哀叫著,雪白纖弱的嬌軀顫抖扭動,那根25公分巨根一下一下狠狠的抽插,每次插入都將粉紅嫩唇擠入陰道,拔出時再將嫩唇翻出,陰戶周圍的淫水已經被干成白稠黏液。就這樣,姐姐被爸爸可怕的巨根狠狠干了十幾分鍾還沒結束。好緊…嘴里說不要,卻叫那麽浪…叫大聲點…腰真會搖嘛…用力搖…喔…喔…太爽了…干死你…欠人干的…好緊…干死你…爸爸猛干狠干,忽然加快抽插的速度,干得姐姐纖細柔腰像要被折斷似的,幾乎死掉。爸爸興奮吼著:「要射了……不要啊…不要射在里面……」姐姐無力地哀求著,認了吧…射在里面才爽呢…射了…全部給你灌進去…你的浪穴里面都是我灌滿的精液喔……爸爸不顧姐姐楚楚可憐的哀求,將大量精液滿滿地噴在姐姐體內。

  我永遠忘不了,我臉腮通紅,呼吸急促,下體直直的豎起,看自己的姐姐怎樣被自己的父親強奸的那個晚上。

  那晚我一直沒有睡覺。羞愧和興奮,憤怒和麻木,各種複雜的情緒充斥了我的大腦。那時我對班級里面幾個女孩是有想法的,可是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想法。從那個晚上之后,我的欲念清晰起來。

  初中的作業更多,姐姐要陪我到更晚,到了爸爸熟睡之后,我對姐姐的身體有了想法。我雙腿狡在一起,局促不安。我的心跳比那天晚上還要劇烈,因爲我預感,只要我要,姐姐一定會給。

  姐姐當然會注意到我的尴尬。她問我怎麽了,我支支吾吾半天說不上來。我不大敢看她,我爲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當姐姐靠近我想問我個究竟的時候,我鼓足勇氣一手抓住她的乳房,她吃了一驚,我楞在椅子上很緊張的看著她的表情,只要她發火或者拒絕我一定會逃到被窩里面睡覺,並一輩子都不再作這種想法。可是她的表情卻從吃驚慢慢變得平靜,在燈光的照耀下,她的臉龐就好象公園里雕刻的女神一樣聖潔。我立刻泄了底氣,慢慢的低下頭,手慢慢松開。

  手背一熱,我一擡頭,姐姐咬著嘴唇,把我的手按在她身上,她心跳的也很厲害。這回輪到我吃驚了,但是姐姐的舉動的確給了我勇氣,我什麽也不顧了。
  那天晚上一直被我認爲是我生平最快樂的一個夜晚。我好象躺在一個溫暖的棉花堆里,暖洋洋的陽光曬在我身上,無比惬意。
  「姐姐,你會永遠和我這樣嗎?」我問。
  「姐姐說了,想要什麽,向姐姐拿,不要別人的。」姐姐說。
  「姐姐,我想娶你作老婆。」我興奮的說。
  「傻小子,我們不能作夫妻的,我是你姐姐。」姐姐說。
  「我才不管呢!老婆應該是男人最喜歡的女人,姐姐,我最喜歡你,所以一定要你作老婆。」我說。
  「你說的是真的嗎?」姐姐問。
  「真的,我們可以搬到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這樣,就沒有人在乎我們是不是姐弟了。姐姐,其實我早看出來你喜歡我了……」

  姐姐伸手開始解我的睡衣帶,解開之后便馬上漏出我已經搏起的陰莖,姐姐用雙手握住卻還漏出個大龜頭,接著她伸出舌頭,把龜頭先舔一遍,然後就把肉棒含入嘴里,雖然姐姐已經盡力納入,龜頭已深抵喉嚨,卻還有三分之一長度留在嘴外。於是她把嘴唇包緊雞巴,開始輕輕的吸吮起來。「啊…啊…」我發出舒適的聲音姐姐不但前前后后地套弄陽具,而且用舌尖刺激著龜頭冠,使得我的肉棒變得更粗更硬。我的雞巴不曾如此的舒適,一陣吸吮之后,已到了爆發的臨界點,姐姐也感覺到我快要射精了,於是把肉棒吐出來,就在同一時間,白色的精液激射而出,一些噴到姐姐的身上,她紅著臉對我說好了你也舒適完了,瞧你弄我這一身,接著她拿起紙巾開始擦拭她身上的精液,這時我偷眼看了看姐姐。姐姐今天穿的是一件粉紅色的套裙,加上他因爲羞卻而紅紅的臉顯得格外的漂亮,實在是太性感了我真想親一下姐姐的雙腿,姐姐擦著擦著。擡頭一看我,正在看她,對我說,壞蛋你還看什麽啊,我說我在欣賞我漂亮的姐姐啊。姐姐你可不可以讓我摸摸你的雙腿啊,我太喜歡你的腿了實在是太迷人了,姐姐紅著臉說,不可以,我說真的姐姐我長這麽大還沒有碰過女孩子呢,你就成全我一下吧,就一下,好麽。姐姐猶豫了一下說,好吧,不過不要太過分啊,我要姐姐躺在床上,我伸手摸到了姐姐腰部,隔著裙子摸到她腰有一根細帶,那是她的連褲襪的襪口。我試著揪了一下,很緊。我慢慢摸著她的屁股,清楚的感覺到她那小小的三角內褲,屁股中間有一點突起,那時連褲襪中間的縫線。

  我一只手放到她的腿上,極其自然的撫摩起她的腿來,姐姐把雙腿重疊起來,這樣一來裙子的開叉處便露出來了,這給了我更大的刺激,我沿著裙子的開叉處往里摸,一直到了大腿根。她的大腿柔軟而富有彈性,這時候她問我:「可以了麽,不要在鬧了。我的心思全放在了她腿上了,沒注重她的表情。我看姐姐沒有什麽話在阻止我,便不再拘謹了,我從她的膝蓋摸到大腿,一直到陰部,她的三角內褲包在連褲襪里面,我揪住連褲襪檔部的接縫線,一會兒向下按,一會兒往上拽。她憤怒的說:」不要在鬧了你到底想干什麽,這時我擡起頭在看姐姐,已經滿臉通紅,呼吸急促了我知道姐姐已經受不了了,我說姐姐,接吻的味道怎麽樣啊?姐姐說;不許胡來這已經夠過分的了。我根本沒有收手的意思,我張開雙臂摟住了姐姐的腰,開始輕輕撫摩她,從雙肩開始,她的上衣很薄,她的身材真好,柔軟而富有彈性,我的雙手摸到了姐姐的背,她的背上有什麽東西,奧!是乳罩的帶子,一根橫的,兩根豎的。我輕摸著她乳罩帶子上的兩個小挂鈎,心曠神怡,她的兩個乳房緊緊頂在我的胸膛上。我的陰莖早就勃起了,隔著衣服在她的三角區輕輕的往返摩擦,簡直如神仙一般舒適。我開始吻她的耳垂,然后順著臉頰往下來,她竟然擡起臉用雙唇來迎接我,我們的舌頭攪在了一起,我的雙手愈來愈用力。她忽然縮回舌頭對我說:「輕點,別把我后面的挂鈎弄開了。」我這才發現,她的乳罩上的挂鈎已被我弄開了我也管不了那麽多了「我可以摸乳房吧?」趁著接吻的時候,我提出要求。

  姐姐不由一顫,受驚似地猛烈搖頭,同時急忙地把敞開的領口拉在一起。說好的,只能接吻!「求求你,只要一次就好,我想摸姐姐的乳房。」不要提這樣無理的要求!!「姐姐皺起眉頭把臉轉開,這樣一來,她頸部漂亮曲線充份顯現出來…我非常沖動,想要拉開姐姐的雙手。」啊……不能啊…「姐姐的雙手慢慢地被我拉開…」啊…不要…「可是她的反抗很軟弱。假如猛烈給我一個耳光,我也許會畏縮。可是,她沒有衣服的領口向左右分開…」啊……求求你…不要看…「她那請求的聲音,只是使我的欲火更猛烈…在我眼前,出現雪白的乳房…」太美了…簡直不相信會這麽美…「有重量感的雙乳,一點也沒有垂下去,反而漂亮地向上挺高…」啊…多麽美啊!「我壓著姐姐的雙手,看得發呆。」不可以…我們不可以做這種事…「」姐姐…我愛你…我愛你…「我像夢呓似的說著,低下頭把嘴壓在乳房上。我馬上在乳溝聞到性感的芳香,還微微有奶味我張開嘴舔著乳房,然后把乳頭含在嘴里吮吸…他像嬰兒一樣吸吮,馬上感覺出乳頭很快在膨脹…」原來是這樣!「我心中暗思肘:」爲了使嬰兒輕易吃奶,女人的乳頭會變大…「我揉搓了一會,然后俯身下去,抓住她的雙腳,脫掉一只高跟鞋,然后是另一只,她那里著肉色絲襪的雙腳呈現在我眼前,由于絲襪又薄又透,若不是看前端的縫線,還會以爲是光著腳呢。我將臉貼到她腳上慢慢聞起來,姐姐的腳熱熱的,有點濕,但絕對沒有一點臭味。我開始舔她那裹著絲襪的腳,我順著她的腳向上一直舔到她的大腿根。我輕輕脫下她的絲襪腿分開,她似乎已被我的親吻和撫摩刺激的原因,那件小蕾絲內褲的褲底竟然已經濕濕的了,我開始吻著她濕漉漉的內褲底部,嗅著她濕潤花蕊的非凡香味,哇!我的陰莖漲的好大,姐;我好硬了;我要插你啊  啊…不行啊…我們是姐弟不行啊…她叫道,可是我已經忍不住了!」我說「能和姐姐連在一起,就是要我現在馬上死去,我也願意。」

  我的呼吸急迫,想要壓在姐姐的身上。「我想…我想抱你!」「不能!」姐姐終于忍不住一掌打在我的臉上!「你不該這樣。」嗚…「我流出眼淚,姐姐從來沒有這樣打我。」這是做人絕對不可原諒的事,假如只是接吻還可以原諒。可是姐弟…絕對不能作那種事,你爲什麽還不明白?「唔…可是除了姐姐以外,我不會喜歡其他的女人。」那是因爲你太年輕,不熟悉女人的關系,以后你一定會碰到非常適合你的女人。「我低下頭開始啜泣。其實我是假裝作出這種反省的樣子,然后尋找反攻的機會,我的肉棒還是那樣勃起,現在至少要想方法解決淫欲的強烈需求。姐姐說,以后會出現適合你的人…」我從姐姐的話中找到反攻的借口。「姐姐,我怎樣能找到其他女人?」

  我知道不該用這種卑鄙的方法,但還是繼續攻擊姐姐的最大弱點。我連女人都沒有碰過…「姐姐開始輕輕嗚咽,同時搖著頭,似乎要我不要再說下去,我的臉上出現虐待狂的光澤。這將帶給我最大的遺憾。」不要說了…不要折磨姐姐了…「對不起,我不說了。」我又重新把臉靠在姐姐的臉上輕輕摩擦,這時候不知爲何肉棒似乎更增加了熱度姐姐,我們不要吵架了。「嗯,對不起,我打痛你了嗎?」只是…一點點。「姐姐擡起含著淚的臉,露出微笑,然后抱緊我的上身。

  那天晚上我說過的所有的話,也是自從我會開口說話以來最舒心最過瘾的一次。

  人生最開心的說話,往往就是把害羞的,甚至是帶有罪惡感的話毫無保留的傾訴出來。

  從此之后,日子變的不同,我覺得自己活的很滋潤。只要我說聲」姐姐,我想要「,我就能從姐姐那里得到男人的快樂。

  爸爸也不象以前那麽打姐姐了。隨著我身高和飯量的增加,我在家里的地位也急速上升,有些事情爸爸甚至要和我商量。我告訴他,不要打我姐姐,否則我永遠也不回這個家。作男人的一切快感都被我輕易的找到,以前是姐姐保護我,今天終于輪到我保護姐姐,不,是保護我的老婆。日子過的飛快,我要上離我家有三十多公里遠的高中了。

  姐問我:」你現在是把我當姐姐看,還是當老婆看?」這個問題很讓我爲難,其實,我很后悔自己作過的一切,無論如何,亂倫的行爲都是不能被容許的。可是,如果我抛開姐姐不管,我簡直就是禽獸不如。

  于是我回答:」既當姐姐,又當老婆。「姐姐低頭說:」這些年來,和你在一起的時間很少,以后會更少。姐姐怕。「我拉起她的雙手輕輕的吻著,說:」我是姐姐一手調教大的,姐姐永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永遠都記得我的原則:想要什麽,問姐姐要,不要別人的。「姐姐把頭埋在我胸口,哭濕了我的胸襟。突然我覺得姐姐很可憐,雖然已經沒有人打她了,但她一手帶大的弟弟已經是她無法掌控的了,除了給爸爸擦身時擡起爸爸的四肢,她幾乎不能決定一切,這種活法是可怕的。

  姐姐當時一只手正搭在我的一條大腿上,我突然之間又想起了那件事,下面的小弟弟一點一點又立了起來,我下意識的自己用手摸了摸,有種很奇怪的感覺。突然間我不知自己從哪里來的想法,悄悄地伸手抓住了姐姐搭在我腿上的那只手,慢慢的將她的手移向了我的小弟弟,當放到了小弟弟上面時我感覺到有種異樣的舒暢。就這樣一直放著,我一動不動。不一會,姐姐動了一下,她的手也順勢動了一下,我估計當時姐姐自己並不知道她的手正放在我的小弟弟上,因爲當時姐姐在我的小弟弟上摸了一把后又迅速地移開了。我相信這時姐姐肯定是知道了自己手放的位置了,不然她不會那麽緊張地縮回手去的。然而我卻仍然一動不動地躺在被窩里,看姐姐會有什麽舉動。當時我們兩個人都一動不動,我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聲。過了一會我又不知從哪里來的膽量,又慢慢地伸手去抓她的手,我知道當時她肯定已經醒了,當我再次摸到姐姐的手時,明顯地感覺到姐姐縮了一下,但我並沒有松手,姐姐也仍是在裝睡,任由我又將她的手拉到了我的小弟弟上,不過沒過多久,姐姐又很自然地將手移了開去。而我又再次將她的手拉了過來,這樣經過幾次之后,姐姐的手就一直摸在了我的小弟弟上,沒有再移開。我估計剛開始姐姐也是害羞吧。就這樣,姐姐的手一直不緊不松地握著我的小弟,剛開始時只是握著並沒有動,后來慢慢的姐姐的手動了起來,輕輕地開始捏我漲得發硬的小弟,我被捏得真的很舒服很舒服。后來我一伸手抓住她的手,而另一只手則迅速的將自己的短褲脫到了小腿根,又馬上將她的手拉了過來,放到了我的小弟上,記得當時我還沒有長毛呢,小弟弟光溜溜的,姐姐也順著我手的導引又重新握住了它,又開始輕輕地捏了起來。我當時真的感覺太舒服了。

  這樣過了大概有十幾分鍾吧,我一直在默默地感受著那玉手摸著小弟的舒暢感。突然,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我的左手被姐姐的手抓住了,並慢慢地將我的手拉到了一個溫暖的地方,我一摸之下感覺毛茸茸的,我一下子明白過來肯定是姐姐的私處,我的心又一次狂跳了起來,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又興奮又感激又沖動。我輕輕地在那個地方撫摸了一陣后,姐姐的手又一次伸了過來,抓住了我一根手指頭慢慢地放到了一個軟軟的洞口,當時我感覺到滑膩膩的,很奇怪。一探之下發覺那肯定是姐姐尿尿的地方了。于是我馬上用一根手指頭探了進去,在里面摳了一會,然后又伸進了二根手指,輕輕地摳弄了起來,手上滑滑的全是粘液了,就這樣我們相互撫摸了好一陣子,太好玩了。我徑直將手從后面伸進了姐姐的內褲中,一把抓住了她的屁股,然后在她的屁股上揉捏了起來,姐姐也沒有反抗的意思,任我在她那柔軟的屁股上捏著。我就這樣捏了一會之后又將手慢慢地想從姐姐的內褲中移到前面去摸她的肉洞,可當我將手剛移到前面時姐姐卻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並使勁地捏住我的手,不讓我動。然后突然轉過了臉來,眼睛直直地看著我,我當然也看著她,當時她的臉上紅紅的,我們倆就僵在那里,也不說話,時間好象靜止了一樣。但沒多久姐姐又將臉轉了回去,並松開了抓住我的手,我當然明白姐姐是願意再次讓我摸她了。于是,我又慢慢地輕輕地從姐姐的前面將我的中指探進了她的肉洞里,真爽死了,那種軟軟的感覺,我一輩子都忘不了。我摸了一陣子之后又將自己的短褲拉了下來,並將自己的小弟弟緊貼在了姐姐的屁股上磨擦著。忽然我有了一種想法,要是將我的小弟弟放進姐姐的肉洞中將會是一種什麽感覺呢?于是我將自己的身體向下挪了挪,想用小弟弟去弄姐姐的肉洞,但姐姐卻每次在我剛碰到她那里時挪動一下,不讓我弄進她那里。但我怎肯放棄呢,一直在努力著。突然,姐姐伸過手來一把抓住了我的小弟,然后輕輕的說了聲:」不可以弄得太進了,知道嗎「」嗯「我連忙答道。然后姐姐將我的小弟弟引到了她的肉洞口,她自己的身子往下挪了一下,我的小弟就明顯地感覺到進入了一個暖暖的管道之中,太舒服了,當時可能只是放進了一點點,可我感覺得到姐姐的身子在抖,慢慢地我動了動,太爽了。每次動得勁稍大一點時姐姐會縮一下,不讓我弄進太深。但就這樣已夠我享受的了。哪知道動著動著我突然有了想尿尿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我一下子沒忍住尿了出來,就在姐姐的肉洞中,長大后才知道那應該是我12歲時的童精,等我尿完后我一把抱住姐姐,下面仍然連在一起,並沒有分開,這樣躺了幾分鍾,我感覺我的小弟軟了下來,慢慢滑出了她的肉洞,姐姐連忙脫下自己的內褲擦了擦自己的屁股,她自己擦完后又轉過來幫我擦了擦我的小弟,當時我愛死我的姐姐了。等姐姐擦完之后,說了聲:」該起床了,別對大人們說我和你今天早上的事,知道嗎,你要是說出去的話就不再和你好了「,我連忙說:」知道了,姐!「我開始用舌頭對姐姐的垌體愛撫。臉及頸部是用吸吻的方式,接著從胸部開始仔細地舔著,直到如丘陵隆起的陰阜,此時姐姐有如置身夢幻境界。我飛快地脫掉她那已濕了一片的內褲。如預期地看到陰唇微張,淫水涓涓的陰戶戶,我的肉棒,有一股插入陰道的沖動。

  姐,我要干你!」堅決的語氣表達我的需要與不可妥協。不行…不可以…「但是姐姐卻沒有任何的反抗動作作。我把她的大腿掰開,雙手伏在她的胸旁,屁股往前挺進,只見龜頭和陰唇的肉搏戰,卻沒有插入陰道,原來我還是插穴的門外漢。姐姐被我搞得受不了,她要教教我陰陽交合之道。於是向下伸手握住肉棒把它帶到陰道口,我稍一用力,就敲開了這塊禁地,肉洞給我的感覺是濕滑緊暖,和手淫大不相同,我開始用大雞巴摩擦陰道璧,有淫水的幫助,抽插不算太困難,因爲姐姐也不是原封貨。不過因爲姿勢的緣故,無法盡根插入。姐,你的肉穴好緊好舒適喔,我想要永遠干著你,永不分開…」傻瓜,姐姐現在教你一個能插得最深的姿勢,要是碰到陰道較淺的,就插進子宮里了。待會兒把姐的雙腿曲起,然后再插近來,想要再干近去一點,可以稍微把我的臀部捧高。好,現在看你對性交的領悟力有多高了!「於是我照著姐姐所說的,一招接著一招,持續地向姐姐的嫩穴進攻。由於我剛才已經泄過一次,暫時不會射精,倒是姐姐已經泄了好幾次,她那少經人事的嫩穴已經有些紅腫,啊;好大啊…啊……)這就是插入女性蜜洞的感覺嗎?好緊,好濕,好熱,好舒適啊!我開始使勁的抽插,不知是真的還是要刺激我,姐姐發出更淫蕩的呻吟聲(啊…插死我了…啊…用力…啊…)(啊…我要…啊…嗯…啊…)(姐姐姐姐的小穴…爽啊…啊…)我粗暴的捏著,抓著,柔著她豐滿尖挺的乳房,后邊更加用力狂抽猛送,姐姐開始始發狂似的浪叫著(啊…我…插死我了…啊…)(我…好浪…啊…美…美…啊…)(啊…我要泄了…啊……)我感覺背脊一陣酸麻,這真是好熟悉的感覺,我知道我要射了,我大叫著:(啊…姐ˉ我…我要射了…)(啊…拔出來…別…啊…別射在里面…啊…)我,趕緊從她濕淋淋的淫穴里抽出來,這一瞬間,我射了出來,全射在姐姐的身上。姐姐幫我清理完畢后,我們互相幫對方穿上了衣服,在床上上依偎了一陣,我們才各自慢慢的睡去。也從那一天開始,只要姐姐又想到與願意嘗試,我們就會洗澡時或睡覺前偷玩著性愛遊戲。

  終于來到了夢中的北京,從一開始初到大城市的興奮,到最后習以爲常的說北京破,自己的眼界越來越開闊。

  姐姐不認得多少字,我根本無法與她通信,更不用說網上聊天什麽的。想家的時候,我唯有摸出她給我的小遊戲機玩。

  有些東西壓抑久了,就要想辦法釋放。我上初中的時候經常給姐姐寫情詩的,所以我就參加了一個文學社,跟著那些滿嘴風花雪月的人隨便咧咧幾句。

  在文學社認識了一個漂亮的女孩,那是和姐姐不同的漂亮。如果姐姐的漂亮要感謝上帝的智慧,那麽那個女孩的漂亮要感謝人類的智慧————她總是會利用得體的衣服和淡淡的胭脂把自己塑造的象藝術品。

  她叫芳菲,她對我的吸引力來源于她的眼神和智慧。她的英文很好,在她面前我總是心曠神怡,感覺好象掉進一個蜜罐,可以忘記一切,忽略一切。

  她很喜歡詩歌,這就是我一個窮小子能壓倒她難以計數的追求者離她最近的原因。她說我的詩歌有一種赤裸的真實感,細品起來讓人掉淚,就好象從傷口里滲出的鮮血一樣真實。

  有些東西來了是擋不住的。我,與她墜入愛河。

  其實我的頭腦仍然很清醒,我知道,我和姐姐之間早已經退化成親情。我知道,這兩個女人之間的交鋒在所難免。爲了保護姐姐,我一直給芳菲講述我姐姐小時候如何保護我的故事,只是有很多無法開口的東西我隱瞞了。

  我告訴她,姐姐是世界上最委屈的人,爲我付出最多的人,就算姐姐當衆罵我,甚至要我的命我都心甘情願。作爲我的女朋友,必須尊重,忍讓,甚至縱容我的姐姐。而芳菲是我最愛的人,除了和我一起體諒我的姐姐,其余的我可以全聽她的。

  我知道,將來,姐姐對她的敵意不可避免。我認爲我的決定是對的,我並不是因爲距離而不愛姐姐了,或許距離確實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最根本的是————我不能再作亂倫的事情,是我的長大,我的懂事讓我不能再愛姐姐了。我希望姐姐能夠理解我。

  終于,在大三那年我把芳菲帶回了家。

  雖然窮困讓我有些自卑,不過家的整潔干淨卻讓我心情明快。姐姐的雙手就象天使一樣,即便是爛泥經過她的手都會有生命力,漂亮起來,精彩起來。

  在芳菲來我家之前,我不敢跟姐姐明說,但我暗示過。那些姐姐未必聽懂了的暗示是我的救命稻草和盾牌,它不至于讓我的良心過于不安。

  在我向姐姐介紹完芳菲的身份之后,姐姐的臉色馬上就白了,她摔下手上的東西就出去了,留下我和芳菲尴尬的楞在原地。

  猶豫了半天我追出去喊她,她頭也不回的說要割點肉,我趕忙說我幫你割,她還是不回頭。

  晚上吃飯,姐姐把做好的紅燒肉一塊一塊夾給我,我連忙也夾起一塊放到她碗里,然后再夾一塊給芳菲。

  姐姐見狀,手拿筷子停在半空,用眼白狠狠的瞪著我,突然,她一把放下筷子,向后一踢凳子就走出廚房。

  桌上的碗碟顫抖了半天。我和芳菲面面相觑。

  我支吾了半天想解釋一下,芳菲粉嘴一嘟說:」我就不信了!我連你姐姐這關都過不了!你別以爲我從小嬌生慣養,我干活也是不含糊的,不得到你姐姐的認可,我就不回家了!「第二天,姐姐做飯,芳菲要幫手。姐姐攔住她說:」你起來,讓我作,你不知道我弟弟的口味。「說這些話的時候姐姐始終盯著鍋碗瓢盆,沒看芳菲一眼,也沒看我一眼。

  芳菲四下看看,又抓起笤帚掃地,姐姐過去一把奪下她的笤帚說:」你和我弟弟出去走走吧!現在掃地,灰塵全掉菜里了。「吃飯的時候,芳菲假裝要上廁所,其實她溜到廚房刷鍋去了。

  吃過飯之后,姐姐端著鋁鍋走到我們面前:」誰刷的鍋?!怎麽一點都不干淨!「芳菲說:」我。「姐姐冷冷的說:」你和我弟弟一樣,手比較拙,不適合干活。「芳菲尴尬了老半天。晚上向我抱怨:」我長這麽大從來沒受這麽多氣!「我只好找我姐姐談一談,希望她對芳菲的態度可以改觀。可是她劈頭蓋臉的先問了我一句:」你有什麽事嗎?我很忙,有事快說。「我嘴唇動了半天,最終還是把話咽到肚子里。

  芳菲把目標又瞄向我爸爸,自告奮勇喂爸爸吃飯。可是姐姐來了一句:」我爸爸身體很差,萬一出事你擔著?」聽到這話我狠狠的揮了一下手表示了不滿,姐姐接著說:」怎麽?我說的不對?」晚上談天,姐姐總給芳菲說我小時候如何聽她的話,我很緊張,怕她把我作的一些錯事也抖出來。

  終于有一天晚上,芳菲對我發火了,她說她要回家。我勸了勸她,然后打算明天去買車票。
  深夜,我聽見姐姐在呼喚」弟弟,弟弟……「我張開眼睛,芳菲也醒了。
  」你姐姐聲音不對勁。「她說。
  」我也聽出來了。「我趕忙披了衣服胡亂踢上鞋子跑進姐姐房間拉開燈。
  姐姐臉色慘白,嘴唇發青。我差點就暈厥過去,因爲白天她還是好好的。
  她一聲一聲呼喚著我,眼里全是淚水,哭聲卡在嗓子眼里。芳菲也跟了進來,她也愣住了。
  」姐,你怎麽了姐?」我急切的喚她,芳菲也在喚她。
  」姐,你堅持住,我送你去醫院!「我哭著說。
  」別,別……不用了…「姐姐咳嗽兩聲,」把,我的荷包拿過來……「我趕緊照她的吩咐作。
  姐姐摸索半天,從里面取出一塊枕巾,上面繡了一對鴛鴦。
  」這是,我送給,你們的……總算還有時間,弄完。「姐姐用青紫的嘴唇艱難的說話。
  」姐,姐,咱們去醫院,聽話,姐……「我幾乎沒有力氣說話了。
  」菲,菲……「」我在,姐姐。「芳菲坐床上握住姐姐的手。
  」我弟弟,就交給你了……他是我,帶大的。他什麽都是我教的。你放心吧,他是好人。就是,就是脾氣不好,有時強出頭,你幫我,管她……「」我知道了,姐,我知道了,姐……「芳菲左手捂住嘴唇,眼淚簌簌的落下來。  」他是我帶大的,他是我帶大的,他是我帶大的……「姐姐喃喃的說,」他是我帶大的……「我背著姐姐向醫院的方向沒命的跑,姐姐的腮很涼,貼在我的耳朵上,我聽見她呼喚我的名字,還含混不清的喊媽媽,我一邊叫著她的名字,一邊跑,跑過童年我放學經過的街道,跑過那早已經被翻新的小橋,我感覺姐姐的唇好象在我耳朵上親了一下,接著她的頭就垂了下去,隨著我的步伐上下顛簸……我的姐姐去了。
  我的姐姐去了。
  我少年時代的老婆去了。
  去得那麽突然,那麽安靜。
  多年之后,我和芳菲分手了,爸爸也離開了我。我獨自一人流浪在新的城市。
  多少人,多少事,被埋葬在記憶中,對的,錯的,美的,醜的,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些曾經鮮活的面孔,時時刻刻都圍繞在我身旁,走到哪里我都不會感到寂寞。

  有些事情,開始就注定了結局,然而,我們不得不實踐一次,直到頭破血流,親身鑒證世間有些路,是走不通的。

  前天我夢見姐姐了,她說她要投胎了,好象是作一個商人的女兒。我伸手去抓她,沒抓到,就醒了。我想起我和她一起走過的路,一起睡過的房間。那些地方,只能活在我的記憶里,在現實中,一切都變了樣子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