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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婦的迷思–倪屏篇+李芳篇

倪屏篇

(一)

  體會到少婦的豐韻是在我二十多歲的時候,八十年代中期我還在南方深圳的一個外國公司工作的時候,那段時期可是我桃花運盛開的季節。

  我們辦公室就在這個新興城市客運碼頭邊上的大樓裡,窗戶外就是美麗的海灣,對面隱隱看見香港的一棟棟高樓,每天上班回來打開窗,深深吸一口還沒被汙染的清新空氣,不禁心曠神怡,然後精神飽滿地開始一天繁忙的工作。

  公司裡有中方僱員、外國人和香港人,外國人是管理階層,在海灣旁邊的公寓租有高級的apartment做休息點,或者給需要值班的經理過夜。

  後來公司要在中國長期發展,就乾脆在這建自己的房子,裝修材料全部從香港運過來,外國人挑了山上作別墅群的地點,這山是面海的一塊長條高地形。

  我當時想這外國人怎麼好好的平地不要幹嘛跑到山上去住那麼麻煩,開車上山更懸乎,還要七繞八繞的特費事。

  後來別墅建好了,我上去一看,才不得不佩服西方人那種追求享受的思想和眼光;在豪華的建築裡面,客廳正面的落地玻璃窗外整個市區連海灣一望無遺,大地盡在腳底下,我感歎原來資本主義也有天堂的,人呆在上面就真的不願再下去做人了。

  我們公司是包餐的,平時事情不忙大夥就一起下去餐廳吃午飯,中西餐都有。

  忙的時候我自己不去就打電話下去叫外賣送上來辦公室吃。

  那經常送餐上來的是餐廳的侍應生小陳,一回生兩回就熟了,小陳是南昌人,人比較單純,說話的時候有點緬典,和我混熟了之後就比較談得來,每次上來趁機輕鬆一下,天南海北的聊天。

  有一次他跟我說起也是在我們公司的公寓的隔壁新般來個女人,這個女人經常打電話給他們餐廳要外賣,每次基本上是他送,他詭秘地笑著說那個女人很『大食』的,(廣東人的俗語:形容胃口大,可以包括性方面。)我就打破沙盤問到底地追問他是不是跟她有一腿,小陳開始不願說,後來在我的555攻勢下才不好意思地承認了,不過他就顯得有點吃不消的表情說她太肥了,我哈哈大笑地調侃他說你丫瘦得像竹竿一樣這不正好給你補補身嘛。

  笑得他屁滾尿流地跑回餐廳去了。

  後來小陳每次送餐上來我都打聽他和這「大食」女人的進展情況,小陳有時候也會老實交代他又給那女人送過「餐」。

  聽小陳說起過這麼個事情,我心裡就很想見識見識這個女人,只是想看看她是怎麼一個人,沒想過要去到什麼程度。

  不過真正讓我決定找機會接觸她的還是有一次和英國人經理JIM去酒吧喝酒,他喝得亂說話的時候透露給我聽的故事,JIM說有一次在他住那公寓值班的時候,隔壁有個Very hot Chinese woman。他說他頭一次背叛了老婆和那個女人幹了,他和那女的就在那公寓裡的沙發,地板,廚房,飯桌上和床上法克個不停。

  JIM沒有抱怨那個女人怎麼肥,可能他自己本身也是一大塊頭的原因吧。

  至於他們是怎麼勾搭上的我就忘了問了,因為那次我自己也喝的迷迷糊糊的了。

  有一次機會來了,因為我是公司裡的小頭目,所以那公寓沒人住的時候老外就把那裡的鑰匙交給我保管,他們也叫我沒人住在那裡的時候我喜歡的話可以去住,一來回公司只走幾步路就到很方便,二來也可以享受一下豪華公寓裡的冷氣。

  那天我拿了鑰匙就打算晚上開始我的獵艷行動,我在希望著那個女人晚上也在家就好了。

  下班之後,我上去公寓,洗好澡已經6點多,看看電視,心裡像打鼓一樣在想著怎麼入手才好,後來終於想出了一個看起來非常笨的藉口。

  我出了公寓門,小心的把門拉上鎖好,然後走到隔壁那女人的房門,心裡撲通撲通的聲音連自己都聽得到。

  我輕輕的按了一下門鈴。

(二)

  門鈴響過,貓眼裡的光亮閃了一下,就聽見開門的聲音,門打開,出現了一個女人,確切的說是少婦。

  這個少婦看上去三十幾歲,沒想像中那麼胖,但絕對是豐滿以上的身材,上身一件碎花短袖衣服,下面穿一條綠色的百折裙。

  她一出現臉上就堆滿了笑容,樣子也算順眼,比較典型的北方婦女的樣子,五官小小的,她的身高大概有165公分。

  這時候她笑著問:「什麼事啊,」

  我結結巴巴地說:「對、對不起打擾了,我是隔壁住的,不、不知道怎麼回事這門鎖打不開,我想我們的門鎖是一樣的,所以想問問你可不可以幫我看看。」

  她有點驚奇地說:「你住在隔壁?我怎麼以前沒見過你啊?」

  我臉一燒:「哦,因為我今天值班,公司讓我住這,所以我對這門不太熟悉,嘿嘿。」

  女人聽了欣快的說:「啊是這樣子,沒問題,我幫你看看。」

  我說了下謝謝就領她一起走過去,一走到那門前面,我就感覺到那女人的手順便就搭在我的屁股往上一點的腰部,一種異樣的感覺從後面傳來,她跟著就說:「你再開一次看看怎麼不行。」

  她那手還在我的後腰搭著,我把鑰匙再一次插進鎖孔,往反方向扭著,這種鎖是新型的保險鎖,要轉好幾圈才能鎖上第一和第二道關卡,我裝著樣子邊扭邊說:「看,不行呢,我轉來轉去就是開不了,還是你試試吧。」

  那女人就那樣右手好像不在意的抱著我的腰,左手就伸過去接過鑰匙順著扭了幾圈,「喀嚓」,門開了,我假裝很驚喜的樣子說:「哎呀,怎麼這會又好了,唉,我真笨啊。」

  我對她笑著連說謝謝,順便就請教她的名字,她說她叫倪屏,我說我叫小林,然後我就假惺惺地和她道別,她也隱晦地笑著看看我點點頭。

  我們各自回房關門。

  回到房間我像經過了一次考試一樣心裡充滿興奮。

  此刻的我更像一隻給挑起了性慾卻被關在了籠裡的公狗一樣在廳裡團團轉著。

  心想這麼難開了頭,這戲不會那麼快就結束了吧?我還沒怎麼看清這個女人呢,該不該繼續下去呢?我在思索著,但是一下子又想不出另外一個更好的理由再去敲她的門。

  就在我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的時候,電話響了,我拿起聽筒,那頭就說了:「小林嗎,我是倪屏,你吃過飯了嗎,我這正在煮,你要沒吃過就過來一起吃吧。」我心裡一樂,他奶奶的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啊。

  我顧不得去想她怎麼會有這裡的電話號碼的,就假裝客氣地說:「哎呀,那怎麼好意思,你幫我開了門,現在還要吃你的。」

  她哈哈的笑了一下說:「別跟我客氣了,我這也就我一個人,你過來吃我還有個伴呢。」

  我這才說:「好好,恭敬不如從命,我現在就過來。」

  進了倪屏的屋子,也是跟我們公司那間一樣兩房兩廳的佈局,裡面的現代傢俱一應俱全,飯桌上吃的東西已經做好了,也就是水餃啊菜脯什麼的比較簡單。

  倪屏人很隨和,經常笑瞇瞇的,涉世未深的我對如此一個女人充滿了好奇,尤其是她那些性的傳說。

  我們就著飯桌一邊吃一邊聊,她說她剛從北京來,這裡就她一個人住,房子是她在香港的一個做生意的叔叔的物業,讓她看著,她自己現在也沒工作。

  我沒問她結婚了沒有,只是說那你平時一個人不是很寂寞啦?她說也是的,平時一個人在家就懶得做飯,一般就打電話叫外賣送上門來。

  我聽她這樣說立馬想起小陳那傢夥大概也在我坐的凳子坐過吧,我瞟了瞟她那豐滿的胸脯沒吱聲。

  吃完之後倪屏收拾東西,我就挪到客廳裡的轉角沙發上看電視。

  過了一會兒,倪屏也泡好了茶過來和我一起坐。

  和一個比年齡比自己大的女人在一起畢竟有點不自然,倪屏倒顯得很放鬆和老到。

  我問她以前在北京幹什麼的,她說在北京武術隊呆過,還是專業。

  我有點不敢相信,她說不信你把手伸出來我們較量較量,我真的就握住她的手和她較勁。

  她的手勁也真的很大,看來不是虛言。

  她說搞運動的人一停下來身體就會發胖的,所以她現在變成這樣的身材。

  倪屏起來拿了幾本相簿給我看,順便就緊緊的挨著我坐下。

  相簿裡面有很多她在武術隊裡的照片,基本上都是舞劍的。

  我慢慢地翻看著,倪屏就一邊和我解釋著照片一邊用手在我的脖子上掃來掃去,我裝著不在意的讓她摸,心裡想著要出情況了。

  倪屏看我沒反應,手慢慢地更往下摸我的胸口和我的乳頭,看著她那露出裙子的大白腿,我體內的荷爾蒙也在慢慢積累,覺得DD給挑弄得硬硬的頂在牛仔褲裡很難受。

  我看看她,她也瞇著眼看著我在笑,好像在說你想怎麼樣,我心如鹿撞忍不住把手一下放在她的大腿上就向裙裡面摸進去。

  倪屏誇張地「呀」了一聲躲開了,我再摸進去,已經觸到她的內褲了,她笑著又「呀」的一聲躲開了。

  我給激怒了,DD脹的要命,我扔開相集,身體就向她壓過去,令我想不到地她一邊拚命抵擋著我的進襲,一邊連說不行的不行的。

  她的力氣大,我沒佔到什麼便宜,我心想不行你為什麼主動挑逗我呀?我住手不再進攻了,她笑嘻嘻地說你好調皮呀。

  我心想不知道誰更調皮呢。

  心裡有點氣,我說我要回去了,謝謝你的晚餐。

  沒理她說什麼我就開門回到自己的公寓裡。

  回到自己的房間,想想今晚就到此算了,反正已經見識過這個女人,也達到了自己的原來目的,等自己的慾火慢慢平復下來安心睡個覺吧。

  看著電視大概過了一句鍾左右,已經快十點了,剛想去睡覺,這時候突然電話響起。

(三)

  我估計是隔壁打來的,拿起聽筒,果然倪屏的聲音就傳過來了:「睡覺了嗎?我剛洗完澡。是不是生我氣了?」

  我說:「我在看電視,沒生你的氣,只是覺得你在耍我,你又要搞我,又不讓我,不知道你什麼意思。」

  她馬上說:「不要在電話上說這些,我怕有人截聽。」

  我詫異地問:「這裡誰會截聽私人電話呀?」

  她說是公安局什麼的。

  我想想覺得奇怪怎麼會呢,但也沒去費心去推敲這話的可靠性。

  我說:「算了,我要睡覺了,今晚打擾了你不好意思,晚安。」她在那邊嗯、嗯著還想說什麼,我不管她就掛了電話。

  剛轉過身,電話又響了,我拿起聽筒,倪屏在那頭快快地說:「你現在過來吧。」說完就掛了。

  我這時候反而在考慮著究竟去還是不去,隱隱擔心著過去之後不知道有沒有什麼不能預知的後果,但是想想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走一步看一步吧,就決定了過去。

  出了樓道我像老鼠一樣吱溜一下滑到她的房門,一按鈴門就打開了,伸出來一條肉乎乎的手臂把我一把拉了進去,屋裡沒開燈,讓我吃驚的是倪屏只穿著一件白色的緊身睡衣,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覺用的,反正是吊肩帶三角褲那麼連著一塊的東西,這東西穿在她身上顯得很臃腫,我現在才看清她確實是有點肥,奶子很大,腰部的贅肉也看得見被緊身衣繃的一塊一塊的,一雙大白腿在黑暗中顯得更白了,這種身材和我見過的年輕女孩真是有距離,可是在這特點的環境和氣氛下卻顯得充滿了女人的性慾味道。

  她開了門沒哼一聲就轉過身向睡房走去,我關好門摸著黑跟她進了睡房。

  睡房裡不知從哪裡發出一點微弱的燈光,隱隱看得見大床什麼的,我順勢就坐在軟軟的床邊上,倪屏也不打話,站在我前面把我的頭一把就抱在她的懷裡,隔著絲質的睡衣我的臉感覺到她那軟棉棉的大乳房的溫暖,我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非常肉感的大腿和屁股,頭在她乳房裡慢慢擺動著,倪屏發出「哦、哦、哦」的呻吟,我下意識的沒去摸她的腰,只挑她身上好的地方摸。

  肉慾的吸引使我下體極度膨脹,倪屏也禁不住了,她把我推倒,定定的看著我,低聲說:「嘻嘻,小寶貝。」然後俯下身把嘴湊上來,我躺著往上看著她的臉,黑暗中她的輪廓好看多了,我不禁有點驚奇這黑暗使女人變得美麗這種神奇的效果,看著這張成熟少婦的臉,我的心也動了一下,張開嘴和她接吻起來,她按著我的雙肩不斷的吻我,我在下麵被動地迎接著她的熱吻,好像有一種小雞落在大麻鷹手裡的感覺。

  漸漸感覺到倪屏的頭在往下移,我堅實的胸脯落下無數雨點;挺直的鐵棍陷入濕暖的包圍;熊熊的慾火給她吞噬著,也把她燒得慾火焚身。

  絲絲嗦嗦的聲音過後,我們變成兩個一絲不掛的肉球纏繞在一起,女人像母狼一樣嚎叫著尋找滅火的水槍,我那象燒紅了的鐵一樣的龜頭已經對準了飢餓得一張一合的水穴,我猶豫著。

  女人急了,大聲喊著:「蹭啊,蹭啊。」在這東北女人特有的叫喚下,我一挺,兩個器官終於合為一體,此刻的我就像和一頭餓急了的母狼一樣的女人在床上翻滾,撕打,噬咬。

  一晚上劇烈的性交和她不斷的需索使我幾近虛脫。。。

  天快要亮了,我腳軟軟地晃回了自己的公寓。

  第二天上班,回想起昨晚的遭遇,想想也算是見識了一下寂寞女人了吧,不過就打定主意到此為止,畢竟倪屏還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後來她打過電話給我幾次,我都推掉了,也在街上碰見過她,都只是笑著打個招呼就算了。

李芳篇

(一)

  遭遇倪屏之後不久,我跟公司拿了年假,和另外兩個朋友開始了一次西藏之行。

  通過我在當地認識的旅行社的朋友幫助下,我把這次旅程需要的一切機票住宿預先安排好。

  想想當時能夠把進藏的行程也準備的很周到也是很幸運,那時候去西藏旅遊的人還不是很多,進藏的飛機票比較難搞到的。

  我們三個小夥從廣州先飛四川的成都,然後馬上轉乘成都飛拉薩的三叉戟飛機,那時候是八月初,飛機下麵慢慢看見山頂上的皚皚白雪,聽說西藏航線被稱為死亡航線,看著臨近機場時窗外兩邊的俊峭群山,心裡不禁有點發毛。

  三叉戟搖搖晃晃地在山巒中穿插,很快就在荒涼的拉薩機場上跳躍著降落了。

  飛機停穩,我們幾個互相看看都舒了一口氣。

  一邁出機艙清涼的山風使我把脖子縮了縮,四周看看,是個大好晴天,機場真的就在一個山谷裡建成的,遠處的一個角落裡隱隱停著幾架戰鬥機。

  我們圍著一輛大平板車領了各自的行李,一走到簡易機場外面就看見我們訂好的市招待所的吉普車在等著我們,如果沒記錯的話從機場到拉薩市區應該有好幾十公里的路程。

  越野吉普車很快把我們三個送到了招待所,在一個四床位的單間裡安頓好,設施雖說簡陋,但還算乾淨。

  我們抹了一把臉就迫不及待地向拉薩市中心走去,要領略領略嚮往已久的神秘的西藏。

  第一天我們在市中心的八角街和附近的寺廟遊玩,八角街是西藏最古老的街道,兩邊的房屋都有著鮮明的藏族特色,以大石塊鋪成的街道上不時看見虔誠的佛教徒匍伏著朝布達拉宮方向參拜前行,我在心裡暗暗讚歎著宗教的力量。

  街上藏人比漢人多得多,很多藏人都是灰頭土臉的比較骯髒,但是很多人身上都別著一把藏刀。

  那時西藏還沒鬧動亂,八角街還是顯得比較祥和的。

  在街上我們買了些藏族食物吃,喝了當地的馬奶酥油茶,參觀了幾個小寺廟,回到招待所,兩個朋友就倒下了,是高山反應,其中一個比較嚴重,又吐又拉的頭還疼的厲害。

  我也感覺呼吸不是很順暢,頭也是有點暈暈的,不過我沒什麼明顯的高山反應。

  第二天他們兩個還是臥床不起,我到外面幫他們買了些食物回來,然後自己一個人就再度出發,在招待所租了一輛自行車就向郊外有名的大昭寺進發。

  氣喘籲籲地蹬了半小時,一看原來大昭寺修在半山腰上,我在山腳下存好車子,就一步一喘的踏著泥路向上走。

  到了寺上,感覺頭脹欲裂,呼吸困難,坐下休息了好一會,才慢慢向陰森的寺門走去,那時候已經是下午時分,好像就只有我一個遊人了,一些喇嘛看見我點點頭也沒理我,我就一個人在裡面到處亂串。

  大昭寺是僅次於布達拉宮的宏偉寺廟,我曉有興趣地蕩漾在巧奪天工充滿宗教色彩的大小殿堂裡,寺頂上鑲了金箔的圓柱形在萬�無雲的晴空下發出耀眼的金光,我深深的給那種宗教氣氛所感染。

  無意中走到一處寺廟旁邊的房頂上一個小屋前,看見幾個藏族婦女在曬太陽,我在詫異著怎麼這裡還有女人呢?可能這裡不是寺廟範圍吧。

  她們都把藏袍的上身放到腰上,露出了白白的手臂和乳房,我驚奇於外表邋遢的她們,裡面是如此之白。

  由於沒有乳罩的關係,她們的乳房基本上是下墮的,我大著膽子走過去和她們打招呼,她們也笑著看著我這個陌生的漢人,也不把衣服拉上,我跪在其中一個容姣好的藏女前,好奇地伸出手拿著她吊在胸前骨制佛像把玩觀看,她也笑著沒拒絕,我的手背不自覺地輕輕碰了碰她柔嫩的胸脯,她還是笑著沒動。

  我沒敢怎麼造次,把手收回來,向每個女人送了一條隨身帶著的綠箭香口膠,她們試探著放進口裡拉扯撕咬,我拚命指劃著擺著手示意這個東西不能吞下去,可是有兩個已經把它吞下去了,另外兩個笑著吐了出來。

  我看看差不多了,就和她們揮揮手告別,然後下山沿著來路蹬車回市區去。

  兩個朋友躺了一整天稍微有點適應了,聽我回來說起旅途的見聞都忍不住說明天一定要跟我一起去布達拉宮看看。

  我也希望他們能和我一起去,也不枉他們這麼難得來到這裡。

  布達拉宮是由兩個龐大的建築組成的一個大宮殿,分白宮和紅宮兩部分,外面看是白牆的就是白宮,紅牆的就是紅宮了。

  布達拉宮比大昭寺大很多,裡面大殿套小殿,小殿分幾間的深不可測,幾乎每個房間都有佛像。

  達賴喇嘛的像片也隨處可見,裡面的喇嘛從幾歲到九十幾歲都有,每天的工作就是唸經拜佛擦佛像,有些喇嘛還會說英文。

  在此我們領略到佛教那種更深刻的原始風格。

  參觀過布達拉宮,我們本來想去看天葬,但是沒聯繫到,就只好在附近的幾處地方再玩了一天,然後我們就乘飛機回成都準備下一站去九寨溝的旅程。

  到了成都我們就住在預先訂好的成都賓館。

  在成都逗留了一天,第三天我們在賓館旅遊部的安排下包了一輛12座旅行車往九寨溝,就是在這次旅行中認識了李芳,一位有一個小孩的少婦。

(二)

  李芳是賓館屬下的旅遊部的主任,大概三十歲年紀,那次她是親自帶隊,因為同行的還有也是從深圳來的兩對老夫妻,那時候從特區來的人在成都也算稀客了,李芳原來也是從廣東來成都工作的,會粵語,所以派她專門接待。

  我後來才知道李芳是在廣州長大的,在廣州認識了她現在的丈夫,他丈夫是四川人,在廣州軍區當兵的時候認識了李芳,後來他轉業回了成都公安局工作,李芳就嫁到了成都來,一直就在這賓館工作。

  李芳人生得很漂亮,眼睛大大,身材修長,乳房圓圓的看上去很豐滿,我有點詫異怎麼廣東姑娘會有這麼好的身材呢?第二天我們就踏上了往九寨溝的旅程。

  九寨溝的自然風景真是美得無法形容,只能用歎為觀止來表達對這未經人工雕琢的天然美景的讚歎,裡面有很多從終年積雪的山上留下來的水而形成的天然湖泊當地人叫海子。

  還沒有受到環境汙染的湖水清澈見底,在湖底寄生的多色植物把每個海子都變成各有特色的立體畫。

  記得從成都到九寨溝好像走了有一天的車程,李芳帶著我們從溝的一頭下車,慢慢走著、玩著向另一頭進發,旅行車就一站一站的和我們會合。

  李芳和我們幾個也混得很熟了,她和我特別談得來,有時候和她單獨相處的時候,也談談彼此的生活情況,慢慢從她的口中得知她有點後悔來了成都,沒有什麼親友,生活習慣也和廣州不一樣,只是當初她年輕,為了愛情而嫁夫隨夫,她丈夫是在局裡搞偵探工作的,經常出差在外,看得出她不是那麼滿意現在的生活。

  比她小幾歲的我不知道給她什麼意見好,所以只能聽著她的傾訴,她說能和家鄉來的人傾訴一下心裡感到舒服一些。

  有一次前面的人走了很遠,後面就拉下我和李芳兩個人,我們都走累了,她讓我拖著她的手走好省點力,我也不避嫌地執著她的小手慢慢象情人散步似的往前走,後來我們找了一塊大石頭坐下休息,石頭不平,我們只好挨得比較靠近。

  聊著聊著,她突然擡起明亮的大眼睛問我對她的印象怎麼樣,我很奇怪她這個問題,便只好跟她說她人很好,也大方,而且長得漂亮。

  她聽了突然挽著我的手臂親了我的臉一下,說謝謝。

  被她這樣一碰我有點慌了神,但是也暗暗享受著那對大乳房壓過來那種柔軟感覺,我有點不好意思地看看她,她還在笑微微地看著我,紅潤的嘴唇好像在暗示著什麼,我心裡一蕩,飛快地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李芳也沒退縮,就那麼任由我嘴對嘴親著她。

  突然好像聽見遠處有腳步聲,我們馬上分開,看看有別的遊人從後面上來了,我們就拉著手重新上路去趕我們的同伴。

  很快和大夥會合了,我們裝著沒什麼一樣,可是其它的同伴還是開玩笑的說我們是不是在後面幽會呀什麼的。

  我們笑著否認,但是李芳和我因此顯得更親密了,表面看好像一般的說笑著,但是我們對視的眼神祇有我們自己感覺另有含意。

  我們乘旅行車一起來到另一個風景點叫樹正群海,大家都下車去捕捉美麗的景色。

  李芳把正想下車的我叫住,她說她要換一套衣服下去照相,讓我給她檔在車門不讓別人上來,還特意命令我不許回頭看,我答應著欣然接受了這件光榮的任務,然後端端正正地坐在門邊的座椅上。

  一會兒後面傳來了絲絲嗦嗦換衣服的聲音,我沒扭頭看,可是我在司機位上面的倒後鏡剛好看見她站在過道裡,我緊張地偷偷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此時她已經把長褲脫下來了,白生生的大腿上穿一條淺紅色的三角褲,然後她又把上衣脫了,一對圓鼓鼓的大乳房把乳罩撐的滿滿的,顫悠悠地晃動著。

  她不經意瞄了一下鏡子,剛好和我的視線接觸上,她微微笑了笑,馬上把鮮艷的連衣裙套上了。

  穿上漂亮裙子的李芳看上去更漂亮了,我幫她在樹正群海和樹正瀑布的青山綠水間留下了不少美麗的倩影。

  在九寨溝我們留下了難忘的記憶,主要是那裡的自然美景在城市人的眼裡真是象世外桃源一樣,加上還有美人陪伴,感覺更佳。

(三)

  出了九寨溝,我們的旅行車又向附近的一個著名的風景點「黃龍風景區」進發。

  大概一個小時左右我們就看見從遠遠的山體上一條幾十米寬、幾公里長、看似黃色的巨龍從山下蜿蜒向上奔騰,龍身上還發出點點鱗光,龍頭就在山的頂部。

  走近一看,原來這黃龍是一條很寬的水帶,從山頂處漫延著留下山腳,水深大概半米但深淺不一,龍頭就是山頂上是一座龍廟,水就通過或繞過龍廟向下奔騰,水帶的兩旁都是脆綠的松林,所以從遠處看就像天邊下來一條黃色巨龍一樣。

  寬闊的水帶中間修有彎彎曲曲的羊腸小道供遊人往山上走,在水帶的不同曾次上也形成了各種風景,好一個天然的人間美景。

  李芳帶著我們一隊人從山腳慢慢向山上遊玩。

  羊腸小道經常被水淹過,有些地方很滑,連日的奔波勞累和難走的山路使李芳也不避嫌了,她大方的叫我拖著她往上走,我手拉著她的手一步一步朝前走,手心裡傳來的都是女人的溫情。

  到了山頂的龍廟,我們拜過了龍佛爺,出了廟門極目遠眺,蒼翠的群山綿延不絕,黃龍在腳底呼號奔騰,清爽的山風使人透心舒暢。

  我回頭看看李芳,她也看看我,會心地笑了。

  此刻的李芳越發顯出成熟的韻味。

  在山上參觀完,我們開始了下山的路程,上山容易下山難,加上地面是濕滑就更難了,我拉著李芳的手小心翼翼地慢慢走下去。

  走累了的李芳終於在一處很滑很陡峭的岩石上滑倒了,我沒準備一下子也拉不住她,還好她這時候是穿的牛仔褲,可是屁股就重重的摔了一記。

  她疼的差點流眼淚,這樣的山路我也不敢冒險背她,所以只好叫她搭著我的肩膀,我抱著她的腰扶持著往下走。

  這樣一來我整個人都感受到她那溫熱的軀體了,我也沒敢造次,只是抱著她柔軟的腰部緩慢前行。
  
    好不容易回到山腳的旅行車上,我們等齊了人就驅車回附近的旅館過夜。

  在車上我看見李芳還是不怎麼開心,就主動安慰她。

  她問我會不會按摩,我硬著頭皮說會,她說那麼你晚上來我房間幫我揉揉摔著的地方吧,我誠惶誠恐地答應了。

  到了晚上吃過飯,我跟同屋的朋友說起這事,他們都笑著說我桃花運要來了,叫我別浪費大好機會。

  我笑著回答說我只是去為人民服務,和他們告別了就出門了。

  我走到李芳住的房間敲開了她的門。

  原來李芳還和另外那兩個老太婆住一間房,不過由於白天一天的奔波,那兩老這會兒已經呼呼大睡了,只有李芳還在就著床頭燈在看書等我。

  李芳一拐一拐地笑著把我迎進了屋,我們都不敢大聲說話,怕把屋裡的人吵醒。

  李芳看來洗過澡了,這時候只穿著一套薄薄的睡裙,髮梢還有點濕,身上發出好聞的味道,大概是香皂和女人皮膚混合後的氣味吧。

  我不禁深吸了兩口,揚一揚手裡的跌打油對她說:「看你還很痛的樣子,我們現在開始吧。」心裡想著不知道摔的地方在哪個部位呢。

  李芳輕輕地笑著說:「好啊,麻煩你了,要不消痛我明天就麻煩了,還要帶你們去玩呢。」

  她說完就掉過頭趴在枕頭上,一隻手就慢慢把裙拉上去,把光滑的大白腿完全露了出來,差一點就到內褲的位置了,我艱難的嚥了嚥口水,在床邊坐下,按著她手指著顯出瘀黑的地方倒了幾滴藥油,然後一雙手就觸摸到這個成熟美少婦的大腿上。

  受傷的部位就在股肉下麵的大腿根上,我似懂非懂的把兩手環繞在她的大腿根處,兩隻大拇指輕輕地扣著藥油往上推,接觸大腿的溫暖肉感從手上傳來,使我的DD不禁偷偷硬了起來,我盡量不去理它,手還是老老實實地在李芳的大腿上推拿著,其中一隻手不能避免地在她兩腿之間揩碰著,有幾次還不小心碰地她的內褲上。

  我每推一下李芳就「哦」地呻吟一下,不知道是那是因為痛楚還是從大腿根傳來的刺激。

  為了幫她消腫,我沒顧得那麼多,還是盡心的給她按摩著,同時也暗自享受著撫摸這嫩滑大腿時的快感,我不斷變換著手勢在她的患處推拿按摩,她也扭著身子來迎合我的位置,移動之間她的睡裙不經意地拉得更開,潔白色的三角褲露出來了,昏暗的燈光下隱隱看見幾條細細的陰毛露出褲子邊,黑白分明。

  我按捺著心跳繼續揉搓著她的腿,DD已經怒挺在褲衩裡面,同伴的祝福在耳邊響起,心裡一股壞念頭驅使我加大了推揉的幅度,手也有意無意的頻頻揩碰著李芳大腿之間的敏感區,我注重了在她大腿內側的撫摸,還不時用手指甲輕輕的來回括那麼幾下,每刮一下都感覺到她的身體顫動一下。

  我假裝問她:「感覺怎麼樣?還痛嗎?」她臉色菲紅的喘著氣輕輕的說:「哦..不那麼痛了..有點癢..哦…」說完她覺得失口了,連忙把頭埋在枕頭裡繼續呻吟著。

  我繼續按摩著,手背上隱隱感覺到一股濕意從她那三角褲裡傳出。

  幫李芳按了差不多有半個小時,我下面實在憋得厲害,不敢再弄下去,也怕吵醒了那兩個老人家。

  我跟李芳說我按摩到此了好不好?她擡起頭來,眼睛有點迷濛的看著我,不置可否,我說:「你還想?」她幽怨地低聲說:「隨你。」邊說邊把身子就轉過來平躺著,兩眼直直的望著我,這樣一來,她兩腿間的小白褲暴露無遺,清楚的看見中間已經有一處濕痕了。

  我知道是時候了,就把頭一下埋在她的兩腿之間,深深呼吸著充滿女性的氣味。

  李芳開始還用手推了推我的頭想拒絕,我沒理她一下扒開她的內褲繼續舔那已經濕潤了的陰唇,李芳此刻也不自覺的張開大腿迎接著我,身體不安地扭動著。

  後來她把邊上的被子拉過來把我們一起蓋上,雙手捧著我的頭說:「上來呀。」

  我在被窩裡快快的脫掉了衣服,把李芳的睡裙往上一推,伸出手就抱著她豐滿的肉體,嘴和她的嘴親上,李芳好像已經等著這個了,她仰起頭閉著眼和我熱烈地接吻,我不斷撫摸著她的身軀,看上去修長的身材可是一摸上去肉感卻很好,在腦海中想了很久的她那對豐滿乳房此刻也在我的手上顫動著,雖然在乳罩的包裹下手感依然很好。

  在李芳的呻吟下我把她的乳罩和內褲都脫掉了。

  我貪婪地撫摸著她這成熟的少婦軀體,驚奇於成熟婦人帶來的性慾望不亞於年輕女孩所帶來的那樣,可能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就這樣我在旁邊有人睡覺的情況下,偷偷地在被窩裡面佔有了李芳的身體。

  被我挑起了情慾的她已經是洪水氾濫,我們試著換另一種體位,從傳統的男上女下轉為她俯臥著,要我從後面貼著她的屁股插進去,由於我的DD比較長,所以雖然她的屁股很豐滿,我一樣能夠給她很大的刺激。

  李芳很有經驗的不要我那麼快射,要我等她一起來高潮,我忍著不斷湧來的快感慢慢操弄著她,快要射的時候我就停住,然後再弄,她「哦,哦」呻吟著用力拚命拉我的屁股,我知道她要來了,就發狠地在她的陰穴內挺動,終於我們一起來了高潮。

  那次是我第一次真正享受到了在成熟少婦身體上所得到的快樂。

  第二天我們若無其事地又開始了另一天的旅程,後來回到了成都,很遺憾的我們沒時間再停留多一天,馬上要到機場踏上我們的歸程。

  我和李芳就在成都賓館門口匆匆道別,相約在深圳再見。

  可是到我出國那天我都沒再見著她。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