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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妻

今天接到芸的電話,說要來我城市看我,按理說我應當高興,才我實在是高
興不起來。

  我在一個強力單位工作,受單位指派,來到D市,奉命打入一個大型的,涉
黃涉賭的集團內部,以便收集足夠的證據。

  由于本地官商勾結的原因,當地強力機關對這個犯罪集團的幾次明查暗訪,
均因內部走漏消息,而以失敗告終。

  不得以,這一次,上級領導決定異地調派人員進行查處,我也因此來到D市

  由于涉事人員牽涉較廣,涉事官員級別較高,這一次的臥底行動十分機密,
生怕再次走漏風聲,這不但會導緻行動的再次失敗,而且也會對我的人身安全造
成巨大的風險。

  之前就曾有D市的同事因此事因公殉職,也因此,我對這件事情也是十分慎
重,即便是已經是我未婚妻的芸,我也沒有告訴她實情,當然,這也是組織的規
定使然。

  臥底的一年多時間,我幾乎斷絕了和所有親人朋友的來往,其中當然也包括
芸。

  這期間,我一直推說出差工作太忙,實在無法抽身回去,沒有回去過,和芸
也隻是抽空打個電話,並且還不敢多說,說多了怕說漏嘴。

  當然,我也不希望芸爲這件事擔心。

  許多之前芸就說過要來這邊看我,既然我沒時間回去,那她可以抽時間過來
的。

  我當然沒有同意,幾次三番之後,芸自然是起了疑心,一直追問我到底在D
市做什麽,爲什麽一出差就這麽久,而且忙得連回家的時間都沒有。

  對于芸的這些追問,我也時常感到無言以對,唯一能做的,就是連哄帶騙,
盡量繞開這些話題,實在不行,就隻能找個借口匆匆挂斷電話。

  每當夜深人靜,想起這些之時,都覺得分外地對不住芸,心裏想著,等我完
成任務回去了,一定要加倍對她好才行。

  這次也是,對于芸要來D市的提議,我依然找了個蹩腳的借口搪塞過去了,
隻說我沒有時間。

  原來以爲,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

  但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兩天後,芸卻突然出現在我面前。

  當時我正在酒店的酒吧裏,這個酒店就是我臥底那個犯罪集團的重要産業之
一,吃喝玩樂,一條龍服務,內外裝潢十分豪奢,當真算得上是金碧輝煌。

  一開始我並不知道芸是如何找到這裏的,因爲我的行蹤,除了單位的幾個直
屬領導之外,並未告知任何人員。

  直到後來,我才從芸口中得知,原來,事情就是這麽巧,有一次芸的一個同
學在這裏看見過我,跟芸聊天的時候,很自然的就被芸得知了我現在的行蹤。當
然這都是後話。

  更爲尴尬的是,當時酒吧內,我的旁邊還坐著一位凹凸有緻身材火辣的女人
莉。

  而且,我和莉當時的姿態是比較親昵的摟在一起,芸當時的表情,可想而知

  說實話,和莉的這層關系,主要是因爲工作的關系,一來通過這個女人我能
了解到更多我所需要的信息,單槍匹馬,人單力薄,要想盡快接觸到集團的核心
機密,即便有單位各種資源的支援,卻也談何容易。

  而莉則是機緣巧合之下,與我相識,並很快熟絡起來,她在這個酒店也算是
老人了,雖然算不上核心高層,可手裏掌握的東西,卻是能令我事半功倍的。

  做臥底,最重要就是融入你所處的環境,外在甚至內在,你都要強迫自己去
適應融合。

  黑與白,一線之隔,遊走在灰色地帶,爲了完成任務,有的時候,根本無法
拘泥小節。

  當然,我和莉也僅止于暧昧,除了那一次酒醉亂性……

  說來慚愧,按說幹我們這個職業,喝得酩酊大醉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情,也
是工作守則明令禁止的一項。

  可當時情況特殊,有的時候,真的隻能說身在江湖,身不由己,很難做到全
身而退。

  芸,我,四目相對,都是一臉的驚愕,隻不過,個中內容含義卻大有不同。

  而莉也在第一時間,便已發現芸的出現,自然也注意到我和芸的異樣,滿臉
奇怪之色。

  正當我拉著芸準備離開酒吧跟芸解釋之時,阿成卻是發覺我這邊的異狀,警
覺得走了過來。

  阿成大名梁志成,是酒店名義上的副總經理,實際上的掌舵人。因爲,酒店
的總經理就是集團的董事長本人挂名,實際上很少管事。

  或許是因爲我進入集團時間尚短,我能感覺得出,阿成對我始終懷有一種警
惕之心,又或許他本身就是一個十分警覺之人。

  也因此,看到阿成朝這邊走來,我的心當下就有些緊張的提了起來。

  我不想把芸牽扯進來,而且,由于芸此前對我臥底的事情一無所知,我十分
擔心,阿成會從芸身上發現某些蛛絲馬迹,察覺我的臥底身份。

  「成哥。」看到他走過來,我迫不得已地打了個招呼。

  「嗯,這位美女是?你朋友?」阿成點了點頭,可一雙色眯眯的眼睛卻不住
地打量著芸。

  ……

  二十分鍾後,酒店的某個房間內,我無奈卻又焦急地跟芸解釋著剛才的事情
,事到如今,我再不告訴芸真相是不可能糊弄過去的了。

  而芸得知我臥底的事情之後,也是十分驚訝,卻也醋意未消,對我和莉的親
昵有些不滿,不過好說歹說,總算是將芸勸了回去。

  本以爲,這次風波就此告一段落,卻不想,第二天,阿成就找上我,詢問芸
的事情。

  「你們真的隻是普通朋友?嘿嘿,我梁志成能做到今天這個位子,自問還是
有些眼力勁兒的,陽,你不會真的認爲,你成哥這麽好糊弄吧?嗯?」

  這個家夥,果然還是被他給看出了一絲端倪,我心中暗罵,腦海中快速地思
索著,心想如何應對才是。

  實情相告自然是不可能的,不過若是繼續推诿,恐怕以後我在酒店的臥底工
作就不那麽好開展了,勢必會引起阿成的懷疑。

  「唉,……其實……其實她是我前女友,不過我們已經分手了。」我靈機一
動,不動聲色回答道。

  「哦?我就說嘛,我當時見她瞧你那眼神就不對,看莉的時候更是跟看敵人
似的,不過,你們都分手了,她還找你作什麽?」阿成追問。

  「她不死心呗,當初是我提的分手,這女人,真麻煩,我跟她說了好幾次,
好聚好散,可她就是放不下。」作爲一個臥底,撒謊隻是一個最基本的工作手段

  「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那個,我說,陽,她電話多少?」

  「啊?」我有點不解。

  「怎麽了,舍不得呀?」

  阿成一臉的壞笑,不過,從他的眼神中,我看到的卻是赤裸裸地欲望。

  「成哥,你?」到了這個時候,我又如何不知阿成打的什麽主意,隻不過我
依然裝傻道。

  「行了,你小子別給我裝,既然你們已經分手了,那肥水也不能流了外人田
不是?哎,你不會跟我說你沒她電話啊!?」說到最後,阿成皺著眉有些不悅說
道。

  芸的電話最終還是告訴阿成了,在這種老油條面前,裝傻充愣是無意義的,
論這些門道,他比你精得多。

  不過,我隨即便跟芸通了電話,告訴她這件事情,讓她有個心理準備,別露
了餡,同時,叮囑她千萬不在搭理阿成。

  許多天後,我也不知道阿成是怎麽說動芸的,當我正赤裸著上半身和莉滾在
包廂的沙發上時,芸卻走了進來。

  回想當時,我真是有理說不清,其實當時的真實情況是,我們本來是一群人
在KTV唱著歌。

  後來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我本也打算離開,可莉突然耍起賴來,死活讓我陪
她再玩一會,期間卻被她不小心把酒灑到我身上,沒辦法,隻能脫了上衣。

  而我本來和莉就有些暧昧關系,加之酒精的刺激,莉蹭到我身上,一來二去
,就變成二人滾在沙發上的姿勢,其實,我當時一直在抵抗著。

  隻不過,這種事情我也不好做得太明顯,不然真得罪了莉,以後怕是寸步難
行,隻能是以一種委婉的方式拒絕著。

  可誰料想,芸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包廂裏!正當我一臉驚恐之時,芸的身後
,卻是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阿成!

  「哎呀,我早跟你說過了,陽他有了別人了,你偏不信。」

  當滿臉怒色的芸被阿成拽離包廂之時,我很想立馬沖上去,甩開阿成抓著芸
手臂的手掌,好好跟她解釋一番!

  可是我不能,我若是這麽做了,那我跟芸的真實關系很可能就會暴露,我不
能沖動,無論如何,我都必須牢記自己來此的使命,以及自己此刻的危險處境,
我這麽做,不但會害了我自己,也會連累到芸。

  但是我如何能任由芸被阿成帶走,萬一……萬一……

  我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平複著波濤洶湧的心緒,假裝鎮定而無奈地跟莉說
,畢竟和芸好過一場,怕她想不開做傻事,還是得去勸勸,幾經掙紮這才脫離莉
這個肉彈的糾纏,離開了包廂。

  出去一打聽,芸和阿成離開了酒店。

  聽到這裏我立馬就急了,打芸的電話,沒人接。

  急匆匆地沖下樓,可剛一出電梯門,便意外地發現,阿成從酒店大門外頭走
了進來,隻有他一個人。

  「成哥,芸呢,怎麽就你一個?」我強作鎮定道。

  「哦,她打車回去了,我讓她就在酒店休息,可她死活不肯,唉,看來呀,
我還得多費些工夫才行,怎麽,陽你這是?」

  「我,呵呵,怎麽說也好過一場,我下來看看,她脾氣大,我怕她亂發脾氣
,影響到咱們酒店生意就不好了。」我胡亂搪塞道。

  「嘿嘿,真的?我看你小子還是舍不得吧?這麽一大美女,哎,你成哥醜話
說在前頭,你如果真舍不得,跟成哥說,你成哥絕對不搶兄弟的女人!不過,若
是你倆散了,你可不許壞成哥好事,不然的話,嘿嘿……」

  狗屁,嘴巴上說得漂亮,來酒店這麽久,我對阿成的得性還是有所了解的,
他看上的女人,我真要說放不下,想跟芸繼續在一起,恐怕不用多久,他就會找
個機會收拾我,甚至將我趕出酒店。

  「怎麽會,怎麽會,不就一個女人嗎,天下何處無芳草,我跟她已經是過去
式了,我純粹隻是朋友出于道義上的關心一下,僅此而已。」

  ……

  好幾天,芸在告訴我她已經回了Z市後,就不再接我電話。這讓我有些擔心
,不過,總算是沒出什麽大事,不然我後悔都來不及。

  可沒過幾天,我去再次在酒店裏見到了芸,當我得知她在阿成的熱情相邀下
,進酒店當了一名財務的時候,驚訝的下巴都快掉了下來。

  後來我私下問芸她怎麽會來這裏?難道她不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有多危險
麽?

  芸告訴我有兩個原因,一個是她來這裏做財務或許能幫到我的臥底工作,至
少也多一個人幫忙。至于另外一個原因,她沒直說,隻說我知道。

  我當然猜得到,她是不放心我和莉。

  隻不過木已成舟,現在也沒有辦法立刻讓她走,不然反倒容易遭人起疑。

  事實上,一個普通的財務,不可能接觸到集團的核心機密,若真是這麽容易
,這個犯罪集團絕對活不到今天。

  至于其它的事情,芸根本沒有受過專業訓練,即便受過訓練,我也不可能讓
她冒險,自然不會真的讓她幫我做些什麽。

  接下來的日子,阿成當然不會放過這麽好的機會,對芸大獻殷勤,而芸也隻
好虛以委蛇,無奈地應付著。

  終于,在我的不懈努力之下,以及芸那裏得到的一些小道消息,我得知集團
有一部分很重要的資料文件,都保存在阿成的別墅之內。

  隻不過,阿成的別墅並不那麽容易接近,更別說進去了,有好幾個守衛日夜
看著不說,院子裏還養了一條大狼狗,想偷偷摸進去,基本難如登天。

  苦思冥想多日,不得其法而入,我和芸都很焦急。

  不過,根據芸的消息,得知阿成一直想得到芸,沒少約她,隻不過阿成的司
馬昭之心,芸自然是不會答應單獨跟他出去的。

  最後,芸跟我決定,由她假裝答應阿成,借機進入他的別墅,然後找機會放
我進去,畢竟,很多事情並不是她可以完成的。

  約定的日子到了,在遠處目送阿成的車載著芸緩緩駛進別墅大門,我在附近
的一輛汽車內急切而又擔心地等待著。

  我對芸搞定守衛和大狼狗並不太過擔心,我早已將一種特殊的液體交給了芸
,這種藥物能讓犬類快速進入沈睡,數個小時之內無法自己蘇醒。

  而那幾個守衛,我相信,以芸的機靈,暫時支開一下,應該問題不大,美女
當前,作爲男人,你忍心拒絕她的一些小小請求嗎?何況還是自己老闆身邊的美
女。

  大約半個小時後,我終于順利進入了別墅之中,我問芸爲什麽這麽久,她說
那個阿成一開始請她喝了點紅酒,然後才被她打發去洗澡了,這才有時間過來放
我進別墅。

  別墅一共有三層,房間挺多的,不過,這並不妨礙我快速找到阿成的保險櫃
,因爲保險櫃就在他的大臥室內。

  隻可惜,在阿成洗完澡出來之後,我還沒有辦法破開保險櫃的密碼鎖,盡管
這個保險櫃並不如何高級,但想要破解的話,還是要費一番的手腳。

  當阿成的腳步由遠及近之時,我和芸皆是一驚,被阿成堵在臥室之中,根本
不可能出去。

  幸好,臥室夠大,我找到一個可以容身的櫃子,以最快的速度鑽了進去,幾
乎是我輕輕帶上櫃門的一刹那,我透過櫃門的縫隙,看到阿成的身影出現在臥室
之中。

  「寶貝,原來你比我還急啊,自己就進來了。」

  一進臥室,阿成先是警覺地四處打量了一下,沒有發現任何異樣,這才色色
地調笑道。

  「呃……我……啊!」

  芸還未說出什麽話,便被猴急的阿成一個公主抱攔腰抱起,朝床邊走去。

  「啊,不要,你放我下來!」

  「嘿嘿。」

  此時的阿成根本沒有多廢話的打算,將芸往床上一扔,就開始脫自己的浴袍

  芸明顯十分地驚慌,從床上爬起來,就想往外走。

  可即將到口的肥肉,阿成又怎麽可能放過?沒幾下,便被健碩的阿成按在床
上,沒有辦法動彈。

  隔著櫃門縫隙,床上的情況,我自然看在眼裏,眼見芸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
,上下其手,不住的掙紮叫喊著。

  我的眸子瞬間變得通紅,理智早已抛諸腦後,一把推開櫃門,便要出去救芸

  「不要!等等!」床上的芸看到我的舉動,竟突然高聲尖叫了起來。

  不但是我嚇得停在那裏,便連撲在她身上,正起勁的親吻芸脖頸的阿成,也
似是被嚇了一跳,擡起頭來,看著芸。

  「怎麽了?嚇我一跳?」

  「你,你不要激動,聽我說。」芸的聲音有些顫抖,眼神飄忽不定。

  不過,以我和芸的默契,我瞬間便知道,她這其實是對我說的。

  「說什麽?春宵一刻值千金,別浪費時間了。」說罷,阿成作勢又要親芸。

  「你等等,我,我要去下衛生間。」此刻的芸,滿臉通紅,也不知是急還是
羞。

  「你不是說來的時候已經洗過了嗎?」阿成有些不滿道。

  「不,不是那個,可能來的時候水喝多了,所以……」

  「唉,真麻煩,哎,上個衛生間,你還帶包做什麽?」

  「誰像你們男人,女人總是麻煩一些的啊。」

  「嘿嘿,帶包進去可以,不過,手機就不用帶進去了吧?」

  這個阿成,心眼還真多,不過這樣一來,芸的打算就落空了。

  果然,聽阿成這麽一說,芸似是被說破了心事,臉色慌張之色一閃即逝。

  若是能把手機帶進衛生間,我還能偷偷和芸溝通一下,商量一下對策,可眼
下完全落空。

  芸隻好隨意地從包裏拿了點什麽東西,進了衛生間,見芸起身,我趕忙又縮
回了櫃子內,帶上了櫃門。

  衛生間就在拐角處,而臥室內,阿成卻是點了支煙,一個人悠哉悠哉地抽起
了煙。

  我在櫃子裏面焦急地思索著對策,如果我現在出去,搞定阿成應該沒什麽問
題,但難免動靜鬧大,而外面那幾個守衛,全都是練家子出手,被阿成高薪請來
做保全的,論身手,恐怕隨便哪個都比我隻強不弱。若真這麽出去,恐怕不但我
和芸的身份暴露,怕是想要離開都不太可能了。

  這幫人的心狠手辣,我這一年多的時間,也是見識過不少。

  而芸剛才的舉動,明顯不希望我作出沖動之舉。可是,難道我就這樣眼睜睜
地看著即將發生的一切?

  不知此時,衛生間裏的芸,又在做著什麽?我到底應該怎麽做?

  許久,在阿成的再三催促之後,芸終于慢吞吞地從衛生間裏走了出來。

  當芸被阿成急吼吼地拽到床邊,芸突然停下了腳步。

  「你會嫌棄我嗎?」芸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盯著地面,並沒有看阿成。

  而這一句看似有些莫名其妙的話,我分明能夠感到話裏的決絕之意。

  芸她……難道她打算?

  「啊?嫌棄?怎麽會呢,寶貝,放心吧,以後跟我,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
,啊!」

  在我狹窄的視野中,芸被阿成輕輕一推便倒在了床上……

  「啊,等一下!」

  「又怎麽了?」阿成顯得有些不耐煩。

  「這,這房間太大,我不習慣。」

  ……

  隨著芸和阿成的離去,整個偌大的臥室重新恢複了平靜,此刻,盡管我心如
刀絞,但理智告訴我,我絕不能沖動,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蹑手蹑腳地從櫃子裏走了出來,努力地轉移著自己的注意力,繼續破解著保
險櫃的密碼鎖。

  終于,十幾分鍾後,咯嗒一聲,當我看到保險櫃中的東西時,也不由得暗暗
心驚。

  裏面除了數大捆現金之外,還有滿滿一盒子的金條,另外什麽存折銀行卡足
有五六個。

  不過,這都不是我的目標,保險櫃就這麽大,很快我便找到我此行任務的重
要目標,那幾份集團私下違法犯罪的核心材料。

  除了那幾份材料,其它東西我一樣沒拿。一切妥當之後,我走出了主臥室,
另外找了一間看起來並不常用的房間躲了起來,默默等待著。

  隻不過,當我麻木地做著這一切的同時,我的心口正一滴一滴地淌著血。

  也不知過子多久,隔著房門,我聽到外面有房門開關的聲響,隨即,一陣腳
步聲朝著主臥旁邊的衛生間而去。

  隻有一個人,我不太確定出來的這個人到底是芸還是阿成,我又悄悄地等了
一會兒,希望確定些什麽。

  不過意料中衛生間的嘩嘩水聲並沒有響起,反倒是沒一會,那個人似乎又從
主臥室那邊走了回來,但我能感覺得到,他(她)走路的時候很小心,若不是我
細心地側耳傾聽著,絕對難以發現。

  聽到這裏,我心下已經有了判斷,十分謹慎地,輕輕轉動著門把手,透過門
縫,我終于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果然,外面的是芸!

  我急忙拉開門,走了出去。

  四目相對,直到這時,我才注意到,芸的頭發有些淩亂,臉龐以及脖頸處,
紅韻未消,绯紅一片。

  芸的眼神十分複雜,隻是抿著下唇,怔怔地望著我,竟是沒有開口。

  還是我即時反應過來,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得趕緊離開這個地方,這個我
再也不想回來的地方!

  芸支開守衛後,我原路返回,在車裏等了一會,芸也來到了車內。

  一路無言,我幾次想開口說些什麽,卻發現芸的俏臉側向一旁,呆呆地望著
窗外,猶豫再三,我還是沒有說出口。

  盡管沒有說話,但我也知道,在後來的那段時間裏,肯定發生了什麽,是的
,我知道這意味著什麽。

  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裏,這都成爲我和芸之間的一個禁忌,我從來沒有問過她
那晚的事情,也不敢問,仿佛,那一晚什麽都未發生過。

  但是我知道,我無法欺騙自己,即便在結婚後,我的腦海裏也時常會浮現那
晚滿臉绯紅的模樣。

  每當這時,憤怒,自責,後悔,各種負面情緒就會盈繞我的心間。

  可奇怪的是,與此同時,我竟還有著一股奇怪的興奮感,很強烈,下面也會
不爭氣的勃發起來。

  ……

  我和芸結婚已有大半年的時間,芸本來就是一個賢惠的女人,婚後更是凸顯
她的賢惠屬性,將家裏打理得井井有條。

  家族生活美滿,工作上也很順利,因爲之前臥底任務的圓滿完成,還立了個
三等功,可誰又知道,我這個三等功付出了怎樣的代價。

  唯獨有一件事情,卻始終困擾著我,那就是,我發現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不但沒有在時間的流逝中漸漸淡忘,那股莫名的複雜感覺反而愈發強烈起來,憤
懑,以及隱隱的興奮!

  有時和芸過夫妻生活的時候,偶爾想起那晚,芸那淩亂的發絲,绯紅的脖頸
,火燒一般的臉龐,我的下身都會硬得不行。

  時間一長,我竟慢慢發現,我在那方面似乎已經有了些許心理障礙。

  準確地說,如果我不回想那晚的情形,下身似乎就難以勃起。

  一開始還隻是會影響我的興奮度,導緻硬度不夠,到後來甚至都經常出現無
法勃起的情形。

  對于這種現象,我心中是有些惶恐的,害怕這樣下去,會不會變成真正的陽
痿。

  妻也察覺到我的異樣,終于,在一次失敗的做愛之後,我硬著頭皮委婉地跟
妻說了這事兒。

  知道原因後,妻的表情很複雜,我知道,她並不願提及那晚的事情。

  不過,她倒並未責怪我,平複了一會之後,問我是不是要去看看醫生。

  其實我早就有這樣的想法,隻不過一直抱著僥幸的心理,覺得時間長了,自
己就會好起來,這才始終沒有下定去看醫生的決心。

  我先去看的男科,一番全面的檢查,費了好大工夫,一切正常。

  松了一口氣的同時,我也明白,看來,隻能找個心理醫生去咨詢咨詢了。

  隻不過,這種事情實在有些難爲情,托了一個熟人,找了外地一個比較有名
氣的心理醫生。

  可惜的是,各種手段包括催眠,也試了不少,可心理障礙依舊沒有好轉的迹
象。

  其實,做我們這行的,或多或少也學過心理方面的知識,我也不例外,還是
知道一些皮毛的,知道心理咨詢這事,並不像生理上的病症,很多都還在摸索階
段,能不能治好,也是看天吃飯,全憑人品。

  看心理醫生無果,我自己又在網上查找了許多這方面的資料。

  心病終歸還需心藥醫,我又想,我的病竈就是那天晚上的事情,如果這個心
結不解開,那事情大概很難有回轉餘地。

  隻不過,在心理醫生那裏做的催眠,終歸隻是催眠,虛幻一場。

  又或許,催眠那樣的程度不夠?

  找了個機會,我小心翼翼地問起妻那天晚上的事情,一開始妻很是抗拒,但
是了解我的想法之後,盡管十分不願,甚至有些痛苦,但還是一點一點,擠牙膏
式的,跟我說了個大概。

  至于那晚房間內的事情經過,其實並沒有什麽好敘說的,跟我們大多人印象
中的做愛過程差不多,隻是整個過程妻都顯得十分被動。

  其實,我很想問妻,那晚有沒有高潮,但是我知道,盡管這是爲了解開我的
心結,但有些事情,還是不要觸碰爲好。

  無論如何,那始終也是妻內心裏的一片傷痛,一個痛苦的回憶。能夠跟我回
憶那晚的大概經過,已經是她最大的底線,我愛她,所以,我不希望連她這最後
一層保護的紗衣都要無情地給她揭除,那樣是不是太殘忍,太怎麽了些?

  那一晚,我下身倒是真有反應,但更多的感受,卻是深深的內疚與自責。

  這一晚我們並沒有做,隻是靜靜地抱著,抱著妻那時至今日依舊有些顫抖的
嬌弱身軀,我又怎麽舍得破壞這難得的溫存。

  我的勃起障礙確實是有些好轉,但離正常情況,還是有著不小的差距。

  爲此,我覺得很對不起妻,身爲一個丈夫,婚前讓她受那麽大的委屈不說,
婚後也不能完全盡一個丈夫應盡的「責任」。

  不知從何時起,我接觸到了網上那些小說,異曲同工的情節,活靈活現的描
述,還有那許多的圖片和相差視頻,都令我無法自拔的血脈贲張,呼吸急促。

  于是乎,在和妻過夫妻生活之前,我都會偷偷地通過這種方式,讓自己興奮
起來,再和妻行那魚水之歡。

  還真別說,效果還是有的,雖然做愛質量還是不高,但起碼比之前基本無法
成功完成是有很大進步的。。

  本以爲,這個秘密並不會被妻發現,可是,常在河邊走,怎能不濕鞋?

  一次我去洗澡時,忘了關掉這些網頁,等我洗完出來後,發覺妻的臉色有些
不對,這才突然想起,筆記本裏的「罪證」還留在那兒呢!

  假裝無事的重新打開筆記本,果然,那些原本應該隻是最小化的網頁,全都
被關閉了,看到這裏,我如何還不明白,妻爲什麽會有那樣的臉色。

  妻問我,爲什麽會看那些東西,什麽時候開始的,是不是這段時間一直都在
看。

  事到如今,我覺得也沒有隱瞞的必要,全都如實相告。

  沈默了一會,妻告訴我,我最多隻能看看,可千萬不能真有那樣的想法。

  可我的第一反應卻出賣了我內心的真實想法。

  「老婆,你,真的這麽排斥?」

  「你不會真的想過吧?」

  不記得這一晚我和妻是如何結束談話的,妻自是不會答應我真的如何如何,
而我也隻是試探性地和妻討論了一些大膽行爲的可能性。

  這一天,妻接到一個電話,打完後,我問她是誰,因爲有意無意地,我聽到
她似乎在拒絕那人什麽事情,于是乎,我的好奇心又作怪了。

  妻說是原來的一個同事,也是以前她的追求者,叫強,我跟他也有幾面之緣
,算是認識吧。

  隻不過,最終抱得美人歸的,是我不是他。

  「爲什麽不去啊,公派學習的機會多難得,公司出錢,帶薪進修,雖說周末
可能就沒什麽私人空間,不過,也就幾個月嘛。」

  「你不知道他是誰呀?都說了這次是和他一起去,你放心呀?」

  「呃……有什麽不放心的。」我有些心虛。

  機會難得,最終,在我有意無意的勸說下,妻還是參加了這次的學習。

  但是我對他們每個周末的學習,卻是顯得比較「關心」,很快細心地妻也察
覺我的格外關心似乎不大尋常,問我,我是不是吃醋,是不是有些後悔了?

  我當然不會承認,吃醋麽確實是有的,但是後悔麽……

  又是一個周末,妻學習回來後,晚上她跟我透露,強似乎對她還未死心,一
聽妻這話,我便知道,肯定是發生了什麽。

  經我一再追問,妻告訴我,每次強都主動要送妻回來,都被妻拒絕了,今天
因爲外面下著雨,實在抹不過面子,妻便答應坐他的車回來。

  誰知,強在車裏竟有些毛手毛腳的,毛手毛腳是妻的原話,其實,強確實有
示愛的舉動,不過也隻是抓了妻的手,其它倒是沒有太過分的舉動。

  可即便是這樣,我卻難以抑制自己的想法,萬一,萬一強那時強行做點什麽
,比如說強吻什麽的,那……

  一想到這種可能,我的下身居然不爭氣的硬了起來,而且比之前看小說的興
奮程度更甚。

  一番雲雨之後,我和妻彼此相擁著,享受著這一刻的恩愛餘韻。

  妻卻突然問我,是不是因爲和強的事,才讓我更加興奮的,我沒有說話。

  我不知道怎麽回答,也不想勉強妻做她不願做的事情。

  可我沒有想到的是,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幾乎每個周末的學習回來,妻都會
跟我透露些許她和強相處的細節。

  其中有一次,妻說強突然吻了她,但她很快就把強推開了,可我聽到這些,
居然興奮多過憤怒。

  而那一刻,妻的嘴唇在我看來,卻是格外的誘人!

  可接下來,妻卻說不想去學習了,我很奇怪,妻吞吞吐吐的,也說不起個明
確的理由。

  我將她攬在懷裏,問到底怎麽回事,猶豫再三,妻卻反問我,難道我就不害
怕麽?

  面對妻話裏的意思,我沈默了。

  然後妻給我看了一段強發給她的信息,說了一堆肉麻的話,還說已經離不開
妻了。

  我去,這種騙學校小女生的招術都來了……

  妻說當初她本來就不想跟強一起去學習的,或許妻改變主意之後,給了強一
個錯誤的信號,讓強以爲有機可趁。

  如今妻感到有些左右爲難,她當然知道我心裏的那些難爲情的奇怪想法,也
知道,隻要她繼續去學習的話,強肯定會越陷越深,這令她有些自責。

  我也很是糾結,但無論如何,我都是尊重妻的,不想強加自己的想法于她。

  安慰了妻一會,近距離聞到妻身上的體香,忍不住輕輕吻了上去,情到濃處
,又哪裏能夠輕易停止,接下來自然是寬衣解帶,耳鬓厮磨。

  但是親熱了好一陣,我下面卻是沒有太大反,即使稍稍有些勃起的迹象,也
很快就軟了下去。

  這令我十分沮喪,趴在妻的身上,就那麽靜靜地,彼此互相擁抱著。

  妻用手撫慰著我的後腦勺,小聲安慰著我。

  到了周五晚上,睡覺之前,妻卻突然問我,問我明天有沒有時間,有的話,
送她去學習,如果沒有的話,那這個周末她就不去了。

  我驚訝地望著她,妻這是將選擇的權利交到了我的手上,可我……

  妻看了看我的臉色,輕歎了一聲,自顧自的說,我不說話的話,就當我是答
應了。

  我機械式的嗯著,也不知自己到底想表達什麽。

  接下來的日子裏,一切就仿佛變得理所當然發生著。

  ……

  每當妻告訴我,她和強之間又有哪些進展了,我都會莫名的「激」動不已。

  一次短暫的牽手,一個不經意的摟抱,一次被的接吻……

  記得那次妻回來告訴我,強似乎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對她的占有欲愈發的
明顯。

  我問妻具體怎麽回事,妻說強在一個僻靜處又吻她了,一邊吻一邊在她背後
摸索著,還說帶妻去他家看看。話說到這個份上,意圖已經十分明顯了。

  妻當然沒有同意,而我接下來的回應,似乎是這段時間以來前所未有的強烈
,我感覺得到,妻也顯得很興奮,委婉而不經意的配合著我。

  事後,妻說,她現在有點害怕,不知道該怎麽辦,也不知道怎麽做才是對的

  我沈吟許久,才憋出四個字,順其自然。

  隻不過,我又委婉地跟妻提了一個要求,如果,如果真要發生什麽事,一定
要提前告訴我。

  妻並沒有給我肯定的答複,但是夫妻之間的默契,我知道,一切盡在不言之
中。

  這是一個我永遠不會忘記的星期天,就在這天下午,我收到妻的信息,說她
可能不回來吃晚飯。

  我本以爲是普通的飯局,就隨意地發了個哦。

  可隨後,妻又補充一句,說是在強的家裏吃。

  看到這裏,我就猶豫了,去強的家裏,以強對妻這段時間展開的攻勢,用腳
想都知道會發生些什麽,妻心裏當然也是明白的。

  這算是提前告知,抑或是間接的詢問?

  我就回了一個是嗎。

  妻又說之前強幫了她一個小忙,這次應強的要求,去強的家中亮亮自己的手
藝,算是報答。

  可我心裏卻想,這到底是準備吃你作的菜呢,還是準備吃你呢?

  隻不過,這些話,即便心知肚明,也是不好揭破的。

  我就告訴妻,早點回來,注意安全。

  似是我的話語意不夠明顯,妻問多早。

  想了想,我又回,不要太晚就行,太晚了外面不安全。

  回複我的,隻有一個哦字。

  現在已是晚飯時分,想必妻已經到強家中了吧,也許還在做飯,也許,已經
做好了也說不定。

  可此刻的我,根本毫無吃飯的念頭,一門子心思早已飛出了我的軀殼,飄向
了某個其實我並不知道地址的住所。

  望著身旁的幾個空酒罐子,心中脹悶,下了樓,發動汽車,一陣狂飚,仿佛
隻有這樣,才能發洩心中不暢。以至于,當我行駛到一個幹道路口時,竟然沒有
注意到前方那大大的紅煤。

  突然意識到一旁大貨車的時候,我的酒意頓時醒了七八分,隻是爲時已晚,
貨車根本來不及刹車,徑直撞向我的右方。

  砰!

  一聲巨響之後,驚恐中的我便再也沒有了知覺。

  ……

  當我再次醒轉之時,人已躺在醫院病榻之上,望著一片素色的病房環境,我
感覺頭微微有點痛,稍微適應了一下,這才發現,此時我的,右腿似乎受了傷,
已被牢牢地包紮固定起來,整條腿感覺很重,脹麻脹麻的,隱約還有一些痛感。

  除此這,腦袋似乎也有一些輕微碰撞後的淤腫,其它部分倒是沒有發現什麽
異樣。

  這時,我才回想起昏迷之前的那一幕,車禍?沒錯,我出車禍了。不過看起
來,應該沒有太大問題才是,想想撞車時那駭人一幕,現在都有點後怕,真不敢
想象,我居然還能撿回一條小命,而且,就目前看來,傷得還不算太重的樣子,
隻是不知右腿傷的到底怎樣。

  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一系列事情,卻嚴重超出我的估計與想象!

  因爲,我醒來後沒一會工夫,一個陌生的年輕女子走進病房,見我已經醒了
過來,竟高興得走了過來。

  然而,這還不是最令我吃驚的,真正令我感到吃驚的是,她,她竟然喊我老
公?

  我,這個病房好像沒有別人呐?她是在喊我,我左右確認了一下,沒錯是,
她確實是在喊我,喊我老公!

  可是,我根本就不認識眼前這個女人,這個打扮時尚的年輕女人,不能說多
好看,但算得中上之姿,加上打扮,也是頗有魅力的一個女人。

  眼前的情形,令我一陣的錯愕。

  「你,你是?」

  「什麽你是,你連我都不認識了啊?」進來的年輕女人似乎有些不滿。

  不過很快,她也發覺不對勁,因爲我看她的眼神,完全就像在看一個陌生人
一樣!

  「老公,你怎麽了,你可別嚇我。」

  約麽半個小時之後,經過我和她的簡短交流,通過醫生的一番檢查詢問,初
步斷定,由于輕微腦震蕩的關系,我很可能暫時性的失憶了。

  不過,對于這個結論,我根本沒往心裏去。

  因爲,當我在麗的攙扶下,也就是那個喊我老公的年輕女人,來到洗手間時
,我驚訝的張大了嘴。

  就在面前的鏡子裏,我看到的居然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臉孔!

  這個驚人的發現,仿佛晴天霹靂一般,將我擊得目瞪口呆,好長時間都沒回
過神來。

  弄得一旁的麗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直關切地問我怎麽了,對著一
面鏡子怎麽發起呆來了。

  足足過了三天時間,我才初步接受這個突如其來的事實,我,準確來講,現
在的我,已經不是我了。不對,再準確點說,我的思想仍然是我,隻是我的身體
,卻已經是另外一個人的身體!

  這,這,難道我靈魂出竅,然後進入了眼前這個男人的體內?想了很久,我
實在無法得出另外一個結論。

  我此刻的身體名叫洋,和我原來的名字倒是同音,是個公務員,在一個不痛
不癢的部門供職,工作倒是比較清閑的那種。

  當然,短時間內,我並不用回去上班,因爲之前的洋,也就是現在的我摔了
一跤,除了輕微腦震蕩外,右腿有些骨裂。

  所謂傷盤動骨一百天,最近這些日子,我自然是請假在家休養著。

  唯一讓我感到些許慶幸的是,城市依然還是原來的Z市,這要是去到一個人
生地不熟的地方,那就真的雪上加霜咯。

  我詢問了一下我摔跤的情形,時間和我之前出車禍時極爲的接近。

  也因此,我十分關心我原來那個身體的情況,一直找機會打聽著。

  隻不過,傳過來的,不是什麽喜訊,卻是一則噩耗,昨天晚上,市內某處,
確實發生了一起嚴重的交通事故。

  一輛轎車因爲誤闖紅燈,被一輛滿載貨物的後八輪直接撞個正著,翻出二十
多米遠。轎車車主聽說是一名強力單位人員,當場死亡!

  雖然我還沒打聽到死者的姓名,但我已經有了強烈的預感,那個死者,極有
可能就是原來的我。

  是啊,同樣的工作單位,同樣的車禍時間,我的心已經完全沈了下來。

  其實,我並沒有意識到一個問題,即便原來的我沒死,那又如何?此刻我已
經在另外一具身體當中,至于爲什麽會這樣,我根本無從得知,當然更不用想回
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