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戀閣二三事-1-2
冰戀閣二三事-1
美杜莎的傳說
嘟嘟……嘟嘟……一輛小客車在半山腰鋪著石板的路面上疾馳,路途雖然有
些顛簸,但大家的心情都非常愉快。
亞熱帶的陽光照射著略帶棕黃的地面,呼嘯的海風撲面而來,帶著淡淡的鹹
味。
深邃無邊的地中海上,點點白帆如珍珠般灑落在深藍色的絲絨之上。
遠處高聳的埃特納火山上,微微有白煙從火山口處升騰起來,形成一個個狀
如飛碟的奇雲。
徐曉(以下簡稱小徐)抱著背包,帶著半夢半醒的精神狀態感受著西西裏的
美,潛意識裏盼望著一位莫妮卡?貝魯奇這樣身著性感絲襪的美人緩緩走過……
這段旅程的起因,來自一條信息:「別窩在小屋裏,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不是更好嗎?」
發這條信息的是小徐的本科藥學導師,一個近似于科學狂人的家夥,從前非
常喜歡拉著學生們做各種奇怪的藥學實驗。
大四那年,小徐轉投了金融行業。
可原本發展順風順水的職業生涯在兩年後被一場全球金融危機徹底粉碎,沒
有工作,沒有伴侶,心情跌倒了谷底,這也讓他重新想換一個活法。
于是他和海外冰壇的幾個好友相約從紐約出發,走遍全球30個與冰美人有
關的地點。
他們在墨西哥奇瓦瓦近距離觸觸碰著穿著婚紗的新娘屍體;在瓜達拉哈拉欣
賞著14歲少女的屍身身穿婚紗站在櫥窗前的美麗,在法國與百年不腐的女修道
士前偷偷地大打飛機……
經過一個多小時顛簸,小車終于在一座修道院前停了下來,穿過長長的走廊,
來到一座小巴洛克式的墓穴。
墓穴裏十分寬敞,周圍石灰岩層被開鑿的十分整齊,形態各異的木乃伊陳列
四周,看上去有些古怪,又讓人有點害怕,畢竟屍體失去水分後,看上去衹有猙
獰的表情。
再往前數十米,來到一座較為寬敞的圓形大廳,周圍空空的,衹有一口長而
窄的棺材安放在大廳中央,隔著透明的玻璃蓋子,可以看到一位年輕的少女沈睡
其中。
她看上去也就十二三歲的樣子,柔軟的金色長發向上梳成可愛的雙馬尾發型,
一衹粉色的蝴蝶結點綴其中。
潔白如雪的臉上泛著淡淡的紅暈,自然的色澤不像是粉彩襯托的效果。
縱然面無表情,但精致的五官配合著閉上的雙眼,還是使她看上去安詳而恬
靜,仿佛靜靜熟睡,而非長眠。
教堂的一位牧師用帶著意大利口音的英語講述了這個女孩子的來歷。
上世紀20年代,一位醫生從美國歸來,自制了一套神秘的防腐藥水,經過
多輪嚴格測試後,將其以希臘神話中的女妖「美杜莎」命名。
他受小女孩父母的委托,為她做了防腐灌注後就放進這口玻璃棺材裏,一存
就是90多年。
當年為小女孩做屍體防腐的醫生也長眠在地下墓穴裏,大家順著一旁通往地
下的樓梯進入。
墓穴是在堅硬的花崗岩中開鑿出來,擺放著好幾層棺木,顯得明顯比較擁擠,
如同一個屍體儲藏室。
正當小徐在墓穴準備轉身離開時,西西裏島近海的地中海沿岸發生劇烈震顫,
小徐被墓穴裏滾落的棺木壓在了底下動彈不得。
幾分鐘後,振動結束,被壓在棺材板下面的小徐掙紮著從棺木之間的縫隙處
脫身。
他拍打著身上的塵土,嘴裏一邊罵罵咧咧的發泄著。
「??!這是什麽鬼地震?搞得老子出也出不去了!」
無奈的小徐和幾位被困的冰友衹能沮喪地呆在原地等待著救援,不經意間,
他發現在被壓的棺材板附近的岩縫處,有一個類似于書籍的物品夾在裏面,這個
本子體積不大,但比較厚實,看得出這應該是墓主人偷偷藏匿的。
趁著大家不注意,他偷偷彎下腰,將這個本子從岩縫處摳了出來,裝進了自
己的背包。
就這樣,他帶著筆記本回了國,閑來無事時,他打開這本有點厚的本子,看
著裏面這些美觀的字體,可惜就是看不懂裏面的意大利文。
好在這醫生先前在美國留學,中間有一部分還是純英文的,這讓小徐有點大
喜過望,因為這正是他隨手記下的美杜莎實驗,從各種實驗筆記到驗證過程都一
一點明,甚至還有圖示。
果然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小徐找到了自己本科時候的導師,
謊稱是研制新的藥劑名義,試圖復活這個失傳多年的秘方。
他們不知道在學校的圖書館和實驗室裏呆了多少個夜晚,偷偷摸摸地用掉了
多少乙二醛、硝酸鉀、甘油、苯酚、水楊酸等藥劑,為各種屍體器官做實驗,終
于在五個月後獲得了這種奇特的藥水。
由于不是正式的課題項目,沒有結題驗收,也沒有經費獎勵。
全憑興趣的研究是不長久的,作為交易,小徐允許導師可用這一藥劑代替福
爾馬林和屍體塑化,為自己的教學服務。
而小徐在原有的配方上自行開發了其他針劑,目的衹有一個——冰戀夢。
他希望在不破壞屍體的情況下來一個長期實驗,可惜在國內,由于法規政策
的限制,這樣的實驗無法找到合適的新鮮屍體滿足,于是他把目光投向海外。
碰巧在那一年冬天,泰國首都將舉行一場亞洲殯葬博覽會。
他帶著兩大箱行李(其中一箱是美杜莎的樣本以及相關儀器)漂洋過海來到
了泰國首都曼谷。
一走下飛機,濃烈的熱帶氣息便撲面而來,雖然已經是年底,但這個國度依
然溫暖如夏,沒過多久他便折騰得汗流浹背。
在會展中心裏,他坐在一個小的個人展區,看著人來人往,偶爾有顧客問詢,
但大家普遍對這個吹得有點不可思議的產品保持著不信任。
有點無聊的小徐在各種花崗岩墓碑和木質棺材中穿行,偶爾還能看到穿著華
麗絲裙的泰國美人向他微笑(其實那是壽衣)。
就在此時,一個招募引起了他的注意。
幾位和他年齡相仿的大學生在展會發送義莊誌願者招募單,他們都是來自一
個叫大城府的地方,當地雖然是旅遊勝地,但每年因急病、事故暴死之人多的讓
當地的專業入殮師忙不過來,因此才有各類誌願者參與其中。
小徐接過其中一位泰國小夥子的傳單,這上面用泰文和繁體中文寫著「鶴仙
堂誌願招募」字樣。
而招募的目的就是為這個鶴仙堂做遺體搬運、化妝、入殮等工作,時間期限
為7至30天不等,到服務結束後會視工作量多少支付小額酬金。
看著上面簡短的宣傳,小徐隱約地感覺到,試驗的機會來了!他先是上去用
英文寒暄幾句,表示有意願參與短期的誌願服務。
幾天後,小徐拖著有些沈重的行李跟著誌願者們來到了大城府,這個有著6
00年歷史的古城坐落在蒼浪江畔,作為聯合國世界文化遺產地,這裏散布著大
大小小近百座佛塔,訴說著當年阿猶地亞王朝時期無上的輝煌。
徜徉在古都的佛塔之中,看著善男信女們人來人往,空氣中彌漫著熏香的氣
味,讓人無比放鬆。
城區不大,拐過幾條街區就到了城西邊的鶴仙堂。
與宏大的佛塔和臨街動輒四五層的商住樓相比,鶴仙堂顯得低矮而平淡,看
起來頗有華人特色,入口的正前方有一座小型的石質牌坊,上用蒼勁有力的顏體
寫著「鶴仙堂」字樣。
穿過石牌坊,走進之後才發現別有洞天,這是個小院落,幾小樓坐落其中,
房屋之間有假山水池點綴,湖中睡蓮盛放,一派園林特色。
衹是空地周圍堆滿的花圈和大大小小的棺材提醒人們,這裏是專門為亡者安
息而建。
小徐將行李安頓在一座值班小樓裏,隨後便以誌願者身份進入停屍房。
百餘平米的大廳被隔成幾個不同的小房間,每一間房裏都擺放著幾張不銹鋼
制的停屍床,不少從大城府各處運送來的屍體躺在上面。
有的早已穿上特別定制的壽衣,裝入紅木棺材裏等待瞻仰;有的則是蓋著簡
陋的粗布被單,無人問津,甚至由于天氣炎熱而開始腐敗膨脹。
同行的一位懂中文的小夥子托卡為小徐介紹說:
托卡:「那些都是無人認領屍體,需要靜置幾天後裝進簡易的棺材裏掩埋,
一年後再將屍骨挖出進行火化。」
「已經有親屬認領的屍體呢?」小徐順著問下去。
托卡:「他們將會經過幾道儀式後,潑灑聖水,佛陀超度,隨後遺體將運到
火化臺立即火化。」
就這樣,他們在鶴仙堂走了一圈,聽著此起彼伏的唸經聲和家屬的哭鬧聲,
看著或奢華或簡陋的棺材在烈火中化為灰燼,小徐心裏衹有一個想法:「真浪費,
直接用衛生棺不就行了?」
大名府西郊,中午12點:
一輛從北部的清邁開往曼谷的巴士正行進在蒼浪江岸邊的22號公路上。
乘客們和大包小包的行李一同擠在本身就不寬敞的車廂內,經過了幾個小時
的顛簸後早就人困馬乏,昏昏慾睡。
路的下面就是奔騰的蒼浪江,雖然是處于枯水期,但河水流速依然挺快,時
不時還有漩渦肆虐。
巴士的最後排堆滿了好幾層行李,一般來說沒人敢坐,然而雲妮雲娜姐妹倆
偏偏選擇了這裏。
她們不顧旅途的顛簸和疲勞,年輕的臉上總是挂著恬靜的笑容,哪怕她們身
旁都是搖搖慾墜的行李也毫不在意,仿佛眼前的一切都衹不過是人生路上非常有
意思的片段。
此次她們是準備去曼谷遊玩,順便去辦一件大事:妹妹雲娜經過自己的努力,
考上了曼谷的一所大學,對于這對早早失去爹娘的苦命姐妹來說,是值得慶賀的
時刻。
雲妮:「好妹妹,姐姐為妳驕傲,我想爸媽的在天之靈也會感到安慰的。」
雲娜:「姐姐放心,我到了曼谷市以後,不會再為難妳的,以後在清邁有什
麽困難告訴我,衹要我活著,就不會讓妳再受苦。」
雲妮:「別瞎說,大家都要好好活著,這才是最好的結果,不是嗎?」
輕輕的笑聲讓原本沈悶的車廂有了一絲生機,她們彼此靠在一起,烏黑的長
發如同流水般垂墜,稀疏的劉海相互交織著,美麗的雙眼微微閉著,留下不算很
長的睫毛隨風飄動。
白裏透紅的臉龐絲毫沒有因為生活的困苦而失去生命的光彩,伴著兩對可愛
的小酒窩,一切都是那樣美好。
然而命運就是如此的詭譎莫測,由于交通設施相對落後,河岸公路的路基年
久失修,原本車速較快的巴士突然因鬆軟的路基坍塌而翻出路面,掉進3米之下
的蒼浪江。
車上的行李在河裏四散而落,江裏到處都是落水後四散奔逃的乘客們,他們
爭先恐後地遊出窗外,奮力地向岸邊遊動,哭喊聲震天響。
而坐在右排的幾位乘客可就沒這麽幸運了,由于車禍瞬間力道的改變使得行
李如同隕石般砸落至這6位乘客上,而更糟糕的是,窗戶正好對著水底~~
雲妮和雲娜從幸福的憧憬一下子變成了恐懼,她們不停地想掙脫行李的束縛,
但巨大的麻袋、皮箱壓的她們動彈不得,衹能保持著倚靠的姿勢,任憑江水淹沒
她們的頭頂。
沒過多久,她們美麗的雙眼靜靜地閉上,毫無意義的掙紮慢慢停止,驚恐的
神情慢慢地變成了安逸的平靜,仿佛在臨終之時突然受到神靈的安撫,從小相依
為命的姐妹就這樣魂歸天國。
雖說該國的交通設施很爛,但緊急救援和撈屍速度卻是極快,大城府的幾個
救援隊在現場救起了大部分乘客,同時起重機也來到了現場,將巴士連同在而在
水下沈睡的6位旅客一起抬出了水面。
現場的工作人員對這幾位做了簡單的檢查,確認他們都沒有生命跡象後,從
鶴仙堂趕來的殯葬車上下來了兩位工作人員,說實在的,周圍的圍觀的人們其實
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他們,因為這意味著無可挽回的悲劇。
司機阿迪勒打開早已準備好的PVC袋子,和兩位助手麻利地將這些略有些
僵硬的遺體裝進袋中,運回了鶴仙堂。
此時小徐剛結束參觀回到停屍房,一輛黑色的加長型面包車停在門口擋住了
去路,車裏面放置著6具遇難者遺體,兩位中年男子招呼著小徐和托卡協助將上
面的裝著屍體的裹屍袋都抬下來。
別以為這是一件輕鬆的差事,人在失去力氣支撐後的抬舉是最為費勁。
好不容易來把它們都運送至停屍房後,小徐和拖卡便將開車的中年男子阿迪
勒引至休息室,為他沏上一壺茶,阿迪勒小口地喝了幾口後便將誌願者帶到停屍
房裏:
「由于最近大城府交通事故頻發,工作人員效率不足,因此衹能招募妳們來
此,可能有人覺得與屍體打交道很晦氣,不敢做,但這是行善之事,請大家珍惜
這樣的機會。」
語畢,阿迪勒親自為小徐和拖卡準備好全套的防護裝置,包括一套白色的抗
菌服、厚口罩和膠皮手套。
隨後將其中的兩具比較寬大的屍體分給了拖卡,另外兩具看起來有點嬌小的
留給小徐。
小徐看著停屍床上這兩個明黃色的袋子,深吸了一口氣,裏面是兩具看上去
體態勻稱高挑,充滿陰性特色的身體。
此時他的心裏已經快要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
他用有點顫抖的右手慢慢地拉開了其中一個黃色的袋子,首先露出了一對誘
人的雙腳,那是屬于姐姐雲妮。
雙腳的形狀較為細長,向前繃得直直的,留下了一圈優美的突起弧線,可以
想像出在死前經歷了什麽樣的掙紮。
腳面的膚色呈現自然的潤白,光滑的膚質如同煮熟後蛻殼的雞蛋。
也許是這個女孩子生前幹的重活稍微多了點,腳掌上多多少少有點老繭,而
腳趾頭則依舊整齊圓潤,指甲上還塗著橘色的半透明指甲油,看上去非常鮮亮。
而在另一邊,妹妹雲娜的雙腳則整齊地立著,稍微向兩邊呈八字形張開,就
像電影裏經典的停屍狀態,這個妹子的雙腳更加細膩滑潤,看上去應該是個涉世
未深的學生。
由于剛從水中撈上來,她的腳面上殘留的點點的水珠如粒粒珍珠灑落在溫潤
的美玉上,淡粉色的指甲油覆蓋在如嫩筍搬細長的腳趾之上。
小徐一點點將屍袋往上拉起,如同欣賞著慢動作的電影漸入佳境。
姐姐雲妮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棉麻質地短袖上衣,下身套著一條黑色的褲子,
妥妥的內地90年代款,看得出來這件衣服和她的年齡其實並不相稱。
而妹妹雲娜是一身休閑的學生裝打扮,淡粉色的上衣套上淡藍色的短裙,看
上去活潑俏皮,富有青春的活力。
雖然都有衣物的遮蔽,但全身濕透的衣物仍然緊貼玉體,裏面的內衣顯露無
遺,分外性感。
拉鏈慢慢地向面部靠攏,姐妹倆秀美的容貌終于重見天日,小徐不禁發出一
陣驚嘆,這真是一對絕美的姐妹倆!
姐姐雲妮是一位20多歲的姑娘,一頭烏黑飄逸的長發去如絲緞蓋著她的半
邊臉,小徐用手捧著雲妮的臉頰,輕輕撩起她的秀發,讓它順著柔美的面部曲線
鋪展開來。
細細端詳,幾縷青絲組成的劉海悠閑地漂浮在額頭之上,細細的彎眉若隱若
現。
淡淡的粉色眼影被河水的浸泡衹留下點點殘粉,但配上短小但濃密的睫毛,
依舊端莊迷人。
精致的鼻子微微挺拔,讓面部線條稍顯立體,櫻桃般多情的小嘴和面部一樣
失去了血色,恬靜的神情略帶憂傷,似乎講述著生命最後關頭的無奈。
小徐撤掉了雲妮身下黃色的裹屍袋,手中的花灑噴出溫熱的水流,沿著她的
軀體將身上的泥水、樹葉和小蟲都趕走,接著拿起絨布為雲妮擦幹身上的水珠。
他輕輕地解開雲妮的白色襯衫扣子,用一衹手將她輕輕扶起,讓她坐在冰冷
的停屍床上。
人死後肌肉的徹底鬆弛,她的頭無助地向後仰,一頭青絲如瀑布般傾斜而下,
顯得楚楚可憐。
小徐衹能用另一衹手將她腦袋正過來,讓她靠在自己的肩上,生怕對她的身
體造成二次損傷。
由于死了兩個小時屍體有些僵硬,導致四肢關節無法正常彎曲,無奈之下小
徐衹能用剪子將雲妮白色襯衫和黑色的褲子剪下,衹露出一套淡紫色的內衣。
雖然看上去和其他內衣一樣平淡無奇,但雲妮畢竟是發育成熟的姑娘,但渾
圓的34C美乳還是讓胸罩有點裝不下,反而被擠壓得更加飽脹,還隨著擺弄做
著不同幅度的震顫,那雙峰之間深邃的乳溝更讓她增添一份性感迷人。
解開背後的鉤子,袒露的美乳呈現近乎完美的半球狀,堅挺的形態毫不向死
亡低頭,周圍的肌膚嬌嫩無暇,摸上去如上好的綢緞,淡乳白色的乳暈上生長著
精致的乳頭突起,宛若點點盛開的梅花。
白嫩的小腹平坦無餘,細細按壓還能感受到裏面柔軟內臟留下的些許餘溫,
就像撫摸著絲綢的抱枕,綿軟但富有彈性。
她細長的美腿緊緊地並攏,沒有多餘贅肉和體毛,衹有如綢緞般細滑的質感,
以及充滿彈性的肌肉纖維。
也許是受到事故瞬間的衝力影響,雲妮的膝蓋部位被撞得有一些發青。
兩腿之間的私密部位被蕾絲邊的尼龍內褲和白色的衛生巾覆蓋著,小徐有點
快速而粗暴地扒下來,一股腥騷的氣味撲鼻而來,黃色的液體在衛生巾上面留下
了痕跡,那是小便失禁的證據。
濃密的黑色陰毛如茂密的森林在雙腿的山谷中生長,撥開層層的「植被」,
是一對棕褐色的肉瓣,它靜靜地緊閉著,如同含苞待放的鮮花。
小徐在左手沾了些肥皂水,將泡沫塗抹在雲妮的陰部,仔細地用水衝洗掉腥
騷的異味,一邊用手撫摸著陰蒂和恥骨部位,如同戀人行房前的前戲。
他就這樣拿著花灑和絨布,清洗著雲妮的屍體,雙手在絲滑的肌膚上不停地
運動,他又將雲妮的玉體翻了過來,前胸和面部壓在處理臺上,清洗著同樣白皙
的背部。
她的身材果然修長而挺拔,上身和下身的比例恰到好處,白嫩的肌膚沒有任
何阻隔,也沒有這個年紀常見的痘痘,衹有一滑到底的爽快。
每一次愛撫都讓小徐的身體裏的腎上腺素和睪丸酮激素,小徐的下體開始不
由自主地發燙,堅硬的海綿體開始在內褲裏不停地打轉,不過在這大白天的,如
果霸王硬上弓,恐怕被人看到就足以定罪了。
他不得已將視線暫時從姐姐的身體翻轉過來,將她的手相互交疊,平放在恥
骨之間,讓它們遮住最隱秘的部位,將視線轉移到妹妹,誰知這妹妹雲娜也是美
的讓人魂不守捨。
她剛滿17歲,一頭深棕色的長頭發柔軟如絲,帶著唯美的大波浪,在燈光
下閃著絲般光澤,整齊的劉海覆蓋著她飽滿的額頭,很顯然這發色應該是後來特
意染過的,不過配上她白皙的膚色,還是非常地可愛。
她的睫毛雖然有點稀疏,但天生細長,如扇子般蓋著眼瞼,十分撩人。
臉上非常地白凈,精致的五官雖然不如姐姐那樣立體,但她的端莊透出東方
女性特有的含蓄之美,薄薄的美唇上畫著紅色的唇彩,在唇尖處留下了櫻桃般嬌
美的形態!
嘴角微微彎起,形成淺淺的微笑,甚至還能看到臉頰處露出的可愛酒窩,仿
佛在臨死之時經歷了一種難以名狀的舒適體驗。
輕輕開啟,露出潔白的牙齒,小徐認為河水有可能順著嘴唇的開口處流了進
去,因此為保險起見他用一根稍微細一些的管子插進雲娜的嘴裏,清水順著注入
口腔裏,隨後將妹妹的身體側臥,讓混雜著泥沙的汙水排出去。
再用毛巾洗幹凈後,小徐又忍不住將鼻子湊近這個年輕的玉體,她身上淡淡
的茉莉花香味不斷地刺激著他的鼻腔細胞,有種迷一般的爽快。
不同于姐姐稍顯豐滿的身材,她細細的脖頸配上肩部銷魂的鎖骨,讓她看上
去略顯骨感,略微狹窄但圓潤美白的肩部也印證了這一點。
淡粉色的棉質卡通文胸包著一對發育快完成的椒乳,如同一對倒扣的青花瓷
碗,乳暈和乳頭更是保持著嬌嫩的粉白色,即使是死去也不失青春的氣息,讓人
忍不住去把玩一番。
最讓他感到意外的,是她的小腹以下,隔著內褲就可以看到一個可愛弧狀突
起,高聳的形狀如同一衹可愛的饅頭,摸上去肉感十足。
脫下內褲後驚奇地發現,那裏居然沒有一絲雜毛,高凸的陰臯光滑飽滿,鼓
鼓的包住了整個恥骨,由于她的雙腿緊緊並攏,那對白嫩的肉瓣也完美地緊閉,
在恥骨以下形成一道細細的溝谷。
經驗告訴小徐,他有可能是遇到了極為稀有的白虎饅頭穴。
小徐偷偷地將妹妹雲娜的雪白雙腿掰開,形成一個60度的夾角,用手指沾
了一些肥皂水,順著剝開這對肥妹的嫩瓣,試著用手感覺一下裏面的風情。
裏面豐富的肌肉褶如山脈層巒疊嶂,配合極度緊窄的空間,一旦有陽具進入
就是極度刺激,一般人不超過一分鐘就要繳械投降了。
隨著手指的深入,前方的路途被一層膜擋住了,這層膜很薄但比較兼任,摸
上去也和外面的肌膚一樣滑溜得很,這是她作為處女的證據。
「乖乖,今天算是賺到了!遇到這樣的千古名器這有什麽好推辭的?小妹妹,
妳生前沒有什麽像樣的性生活就走了,不覺得可惜嗎?」
然而雲娜依舊微笑著睡在那裏,此刻她更像一個撒嬌的小女孩,迷人可愛。
小徐一邊想著和兩位美人共度春宵的場景,一邊按照處理流程找來水管子分
別插入兩位女孩的菊門,純凈的液體混雜著少許殺菌溶液滲入她們的消化道內,
她們原本平坦的小腹變得圓鼓鼓,如同懷胎7月的產婦。
小徐也隨時晃動著兩姐妹的腹部,讓液體能均勻滲入消化道從而徹底殺滅導
致身體快速腐化的菌群。
隨著管子拔出,一股股腥臭的液體伴隨著微量糞便傾瀉而出,順著水槽消失
的無影無蹤。
經過多次灌輸後,菊門流出的液體由黃轉清。
同樣的操作也發生在氣管部位,由于兩位妹子嗆入過量汙濁的河水,為了減
緩細菌的滋生,這樣的「洗肺」也必不可少。
這之後又是水流和絨布的配合,在多輪洗滌和擦拭之下,姐妹們曲線玲瓏的
嬌軀重回生前的潔凈。
她們一絲不挂的軀體對于每個不男士來說,都充滿了誘惑力,可以想見她們
生前是多麽受周圍人們的歡迎。
但不能在大庭廣眾下暴露,尤其是在這個全民信教的國度裏。
他分別將兩位女孩的手臂平放在小腹上,作安睡狀,將頭微微擺正。
用手中早已準備好的N97手機為兩位美人進行拍攝,也算是為自己的付出
有所記錄。
隨後他將鶴仙堂準備好的白色亞麻布蓋住了姐妹的嬌軀。
說真的,即使隔著冰冷的白布,她們玲瓏的身體曲線還是如此完美地展現著。
小徐揭開妹妹雲妮和雲娜的被單,在她們的臉上輕輕地給了個吻,輕聲說道:
「小妹妹等著我,不要太著急被人認領哦!」
他用英文填寫了屍體的處理情況,並交給了負責人阿迪勒。
阿迪勒看了看幾位遇難者的處理情況,對小徐和拖卡豎起了大拇指,並用泰
文說了一大通話,小徐聽得雲裏霧裏的,衹好隨著拖卡的節奏不停地點頭微笑。
接著他便將兩位女孩抱上不銹鋼的抽屜,送入冷藏櫃中。
傍晚,大城府依舊熱鬧,金色的夕陽如同萬能的畫筆,在西方的天空勾勒出
絢麗的晚霞。
小徐走出義莊,帶著大紅圈的單反在蒼浪江邊不停地按下快門。
隨後便應托卡的邀請,來到家中參加一家人的晚餐。
托卡本姓陳,祖上是潮州人,明代末年為躲避滿人鐵蹄而漂洋過海來到泰國,
隨後便在此繁衍生息,到如今已經發現了十幾代人了。
如今他們的家人仍然能用漢語和潮州話交流,這在小徐看來非常不可思議。
在飯桌上,小徐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那是一位年輕可愛的女孩子。
她身材比一般的泰國人更加高挑,肌膚也比大部分人更白皙,纖瘦的瓜子臉
配上端正的五官,看上去就像江南的美人,她就是殯葬博覽會上穿絲質長裙壽衣
的模特——維妮卡,托卡的姐姐。
小徐看著眼前這個僅有一面之緣的美人,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而維妮卡則用非常流利的漢語問候了小徐,並且介紹了自己的家庭。
維妮卡:「我們家是大城府的殯葬從業家族,從曾祖父一輩就開始做這一行
業。」
小徐:「妳也是做這一行嗎?」
維妮卡:「我算是兼職吧,我的主業是模特,不過未來不排除繼承祖業。」
小徐:「那麽托卡,您的?」
托卡:「我在曼谷攻讀金融學,暑假回來幫忙鶴仙堂的業務。當然咯,我未
來想做銀行家!」
小徐:「哈哈,我是妳的前輩啦。我曾在香港做了兩年的投行……」
就這樣,他們在飯桌上妳來我往了半個多小時。
酒足飯飽後,小徐回到了鶴仙堂。
按照誌願服務規定,他今晚將在此臨時值班到晚上12點,一方面他要對負
責的這對姐妹做進一步處理,另一方面還要應付前來認領的家屬。
他拖著一衹黑色的小箱子,穿過哭聲震天的告別室,來到停屍房的13號處
理間,那裏是雲妮雲娜的沈睡的地方。
處理間不算很大,周圍都是素雅的白瓷磚墻壁,中間的不銹鋼水槽閃著金屬
特有的冷光。
周圍環境還算相對安靜,正後方是一個大冷櫃,發著低沈的嗡嗡聲。
小徐輕輕拉開冷櫃的抽屜,衹見姐妹倆在冰晶形成的雲霧中安詳地睡著,皎
潔的月光透過窗臺照進有些昏暗的房間,打在她們臉上,配合著全身一絲不挂的
身軀,仿佛冰雪中的仙女,純凈而優美。
小徐輕輕將她們的玉體抱起,放在有點冰冷的處理臺上,又將黑色的拖箱打
開,裏面整齊緊湊地排列著幾個小箱子,那裏裝著8支美杜莎結晶體及特殊的混
合液體。
另外就是一個帶著透明塑料容器的人工泵,專門在沒有電能的條件下進行液
體的注入工作。
屍體防腐開始了,這在泰國裏屬于高級服務,一般衹有有錢人家才能請專業
入殮師提供收費服務。
在這個熱帶國度,如果一具屍體在這樣的溫度下,24小時內體內的細菌會
快速滋長,並發出令人難以忍受的臭味,48小時後便成為巨人觀,徹底沒了模
樣。
為了姐妹美美地離開,也為了驗證自己的成果,他決定放手一試!
他反鎖了房門,調暗了燈光,將美杜莎A型晶體與甘油和苯酚溶液混合,制
成16支各50毫升的針劑,對著姐妹倆的頸部、臀部內測、背部、和腳部進行
注射。
裏面的有效成分滲透入皮下組織,身體肌肉組織結合,確保肉體能長久保持
彈潤緊繃而不至于萎縮,同時對于最容易腐爛的眼球部位采用用滴定的方式注入
藥水。
由于針頭細小,因此整個過程進行的非常緩慢,即使針管拔出後並沒有在肌
膚留下非常明顯的痕跡。
接下來小徐將美杜莎B型結晶體與水楊酸、乙二醇和不知名的成分混合,放
入人工泵中均勻攪拌形成淡粉色的液體。
為了掩人耳目,小徐采用隱蔽方式灌注,他分別在姐妹倆的腋下將細針插入。
隨著他的腳不斷地踩著小泵踏板,裏面的液體開始源源不斷地注入兩位姑娘
的身體裏。
小徐能夠聽到液體在她們身體中流淌時發出的的滋滋聲音,那是藥水透過大
小血管滲透全身,與血液和身體組織反應,形成致密的防腐膠體的過程,黑紅色
的血塊也逐漸瓦解,本背面存在的屍斑慢慢消失,衹留下淡白的膚色。
至于身體其他黏膜部位,小徐用剩下的防腐液體,順著消化道、呼吸道和陰
道慢慢注入,直到這些部位表面都形成膠質膜後,防腐才算進入最後收關階段。
小徐從箱子裏拿來一盒透明的乳膠,沾上幾滴後,他便用手在兩位姑娘的身
體和毛發上緩慢的揉搓著,如同活人用護膚乳保養肌膚,這膠體慢慢覆蓋了白皙
滑膩的肌膚,並逐漸滲入毛孔之中,防止水分的過度散失。
一切都和90多年前那位意大利醫生創造奇跡一樣,兩位女生在美杜莎的呵
護下回歸生前的水靈和飽滿,秀發柔軟而富有光澤,肌膚美白富有彈性,玲瓏的
身軀此刻盡顯嬌美。
看到這裏,小徐有點慾火焚身的感覺,他脫下了身上的白色防護服,輕輕地
把雲妮扶起,抱離冰冷的停屍臺,雙手托著她柔嫩的雙臂,倆人的胸膛緊緊貼著,
雲妮的雙腳「踩」著小徐的腳面,直直地站立起來。
這是一種神奇的感受,小徐如同一衹貪婪的獅子,不停地用嘴和手在雲妮如
綢緞般滑溜的肌膚上來回地摩挲著。
面部的肌膚在藥水的映襯下已不再慘白,多了點熟睡時的甜美,藥水中混雜
的花香味從雲妮的身體中慢慢散發出來。
誘人的體香刺激了小徐敏感的運動神經,他開始托著姐姐的手臂,邁開步伐,
帶著華爾茲的節奏不停地旋轉著,這樣的「死亡舞步」如果讓旁人看見,一定會
嚇得魂飛魄散,然而小徐卻樂在其中。
他將充血過度的粗大陽具掏了出來,迫不及待地往雲妮的下體上蹭,濃密的
陰毛不斷挑逗著敏感的X頭部位,使得液體有種溢出的衝動。
然而他並沒有馬上動手,而是將她橫放在妹妹的身旁,用另外一衹手分開那
對秀麗的爆乳,將那玩意兒夾在雙峰之間,伴著綿軟而又堅挺的手感,不斷地在
雙峰之中揉搓,抽插著。
雖說沒有直接進入陰道,但這依然是一場酣暢淋灕的性愛。
一旁的雲娜也沒有閑著,小徐將她的雙腿大開,和姐姐的交叉在一起,露出
那飽滿的恥骨部位,以及下面緊閉的肉瓣。
小徐早就對妹妹的美穴垂涎慾滴了,他伸出舌頭盡情地舔舐著,白色的肉球
帶著花兒的香氣,在舌尖自由地滑動,如同香甜的糯米丸子,讓人愛不釋口。
順著往下,那對肥美的肉瓣如同嬌嫩的鮮鮑,小徐用牙齒輕輕咬著,綿軟而
細致,甚至還帶著殘留的清水滲進口腔裏。
如果兩姐妹還活著,估計早就興奮地嬌喘連天,喊叫不斷了。
然而此刻,她們衹有靜靜地安睡著,沒有心跳和呼吸,一片死寂,唯有小徐
的喘氣聲還提示著這裏有生命的氣息。
正當他一時興起準備掰開雲娜的私處準備為她破處之時,突然有人不停地敲
打著13號處理間的門,小徐趕緊從姐妹身上跳下來,將「性愛現場」一番整理
後打開門。
門外的托卡氣喘籲籲地說:
托卡:「隔壁的停屍房來了好多家屬認領屍體,我們要做好準備。」
小徐:「可是托卡,我不會泰語咋辦?」
托卡:「這個沒關係,妳幫著扶住失控的家屬就行了。」
小徐趕緊穿上藍色的誌願者工作服,來到臨時停屍房,那裏已經聚集了幾位
死者家屬,還都是女性,她們癱倒在一位男士和兩位孩子身旁傷心哭泣,大晚上
的還真的非常□人。
小徐、托卡和幾位義莊工作人員連夜守候,一有過激舉動立刻將家屬扶住。
這樣的折騰又持續了整整三天,家屬的哭聲,和尚的唸經聲讓小徐感到心煩
意亂,但也衹好忍著。
眼看著6位死者中,有4位已經認領並火化,然而雲妮和雲娜則一直沒有家
屬來認領。
第四天晚上,小徐依舊守在雲妮雲娜的屍體旁,此時,托卡的姐姐維妮卡在
剛剛完成為老貴婦的入殮後,但停屍房轉轉,看見13號處理間門沒關,她便悄
悄走進來。
眼前小徐渾然不知,用輕柔地話語和姐妹倆談心,撫摸著她們嬌美的面龐,
親吻著她們飽滿的額頭,多情的嘴唇。
看到這裏,維妮卡趕緊上前,用一巴掌制止了小徐。
小徐:「我靠,妳怎麽打人?」
維尼卡:「小色鬼,看來妳是不懂這裏面的危害啊,一具屍體上面的細菌足
以致命知道嗎?」
小徐:「我~~錯了~~我不應該對她們~~動情的,可我看她們這樣孤單
地呆著,挺心疼的。」
維尼卡:「唉,看來妳也是個情種啊!可惜妳愛錯了地方。」
維妮卡坐在小徐身旁,平復了心情,仔細地端詳著眼前的姐妹倆
維尼卡:「她們的膚色好自然,容貌好安詳,妳為她們幹了什麽?化妝了嗎?」
小徐心裏遲疑了一下,隨後便微微地點了點頭。
然而細心的維妮卡已經覺察到,她們的臉上沒有脂粉的痕跡,小徐或許是為
姐妹倆做了防腐處理。
她並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因為再好的防腐,到最後也衹有塵歸塵,土歸土。
「妳看妳畫的,太淡了!明天她們就要下葬了,或許我可以為她們補補妝。」
「那太好了,這淡妝……額,還是感覺怪怪的,希望她們能像生前一樣完美
地離開。對了,我還想為她們舉辦一個簡短的告別式。」
「想法不錯,不過告別廳已經沒有空位了,要不選在小院子裏吧!」
「就這麽辦吧!」
2010年1月17日,連日陰雨過後,大城府終于迎來了久違的晴天,晶
瑩的雨水還挂在草尖和樹梢上,碧空之下,千年佛塔透出歷史的滄桑與威嚴。
小徐和托卡一家人早早地來到鶴仙堂,按照以往處理無主屍體的程序,兩位
女孩此刻應該是放入簡易的棺木中,草草掩埋,然而小徐的堅持讓這個程序有了
些許儀式感。
他早早地將雲妮和雲娜從冷藏室抱了出來,並在關節和部分肌肉處澆上溫水,
讓她們的身體慢慢解凍變軟。
此時防腐的膠體早已滲入身體各大組織,即使在解凍之後,皮膚也沒有嚴重
起皺,嘴唇依然保持相對飽滿的狀態。
看著眼前的「奇跡」,小徐終于感受到失業以後久違的成就感,不聽話的左
手又觸摸者妹妹雲妮可愛的小臉。
維妮卡:「唉,小色鬼,醒醒!該給她們上妝了!」
小徐這樣的「忘乎所以」讓周圍產生一絲既尷尬又滑稽的氣氛,維妮卡和托
卡忍不住咯咯直笑,小徐衹好灰溜溜地躲在一旁。
維妮卡用木質的枕頭分別將姐妹倆的腦袋輕輕托起,拿起梳子把雲妮的有些
淩亂的長發整理幹凈,隨後將濃密的深褐色頭發在飽滿的額頭上分開,順著柔美
的面部曲線慢慢鋪展,形成大波浪的中分劉海。
對于妹妹雲娜則更加細心,她用梳子將前額的劉海重新梳理成一個三七分的
發式。
在背後取出幾撮柔順的長發,用擰麻花的方式做成精致的發辮,再將發辮盤
在頭發後部,用帶花的夾子做好固定,讓剩下的長發則自然垂下,形成可愛的公
主頭。
維妮卡早已準備了化妝品,她拿起眉筆在姐姐雲妮略微稀疏的眉毛抹上棕黑
的色澤,形似一對嬌嫩的柳葉,提拉起雲妮薄嫩的上眼皮。
用刷子在眼影盤中沾了一些珍珠白色的粉末,作為底色刷在眼皮之上,接著
又在上面多次刷出漸變的亮藍色澤。
為彌補眼部睫毛短小帶來的缺憾,妮卡將塗著膠水的假睫毛沿著雲妮的眼皮
褶皺處緩緩貼合,如扇子般輕輕垂下,覆蓋著那對富有風韻的鳳眼。
她用海綿在粉餅上沾了些亮白啞光色調,塗抹在雲妮的臉龐,在眼窩、鼻梁
和臉頰處塗上淡淡的陰影,顯得五官更加立體。
僅僅幾分鐘,雲妮的臉頰和面部已被嫣紅色的脂粉覆蓋,而那多情的雙唇則
塗上了鮮紅的兩色唇彩,雖然安詳得面無表情,可依然透出成熟嫵媚的氣質。
躺在一旁的雲娜,則是另一番模樣,她的臉龐比姐姐更加纖細,肌膚嬌嫩的
吹彈可破,因此維妮卡僅用淡淡的粉白色BB霜在臉上不停地畫圓圈,直到面容
白裏微微透出些許粉紅。
隨後用軟刷子占了亮棕色粉末,順著她杏眼的輪廓,從鼻根處向外刷出漸變
的棕色眼影,又用細毛筆在她的眼皮褶皺處細細勾勒出優美的眼部線條,讓她看
上去更加精神。
沾著睫毛膏的刷子則不停地從根部向上刷,讓她本就很長的睫毛向上彎曲成
漂亮的弧度,哪怕緊閉雙眼也不會黯然失色。
最後妮卡拿來一支美寶蓮的櫻桃紅色唇彩,在雲娜的嘴唇塗上亮眼的色彩,
微抿的香唇向上輕輕彎曲,在面部形成一對可愛的酒窩,清純而可愛。
梳妝完畢,維妮卡用絨布沾了一些酒精溶液,隔著白色的粗布為兩位姑娘擦
洗著軀幹、四肢和私處,隨後又用清水洗凈。
用珍珠藍色的指甲油塗在姐姐雲妮手腳趾甲上,而妹妹雲妮的手腳指頭上則
是水晶紅色的指甲油,為早已失去生機的身體增添最後的光彩。
小徐將兩條在曼谷城唐人街特意定制的絲綢被單從她們的腳底慢慢向上覆蓋,
直到柔滑的被子完美地貼合姐妹倆嬌美的身軀,隨後將姐妹倆的纖纖玉手做成佛
教中的合十狀,平在胸前,一切就像活著的時候那樣,安詳而美好。
面對著眼前的完美作品,小徐和同行的誌願者們看得兩眼發直,在T國這個
炎熱的國度,屍體腐敗速度極快,看慣了猙獰可怕的巨人觀和長滿爬蟲的腐屍,
眼前這完美而毫無惡臭的遺容是在讓人難以忘懷。
有好事者將這件事情在城內廣而散播,沒過半個小時,停屍房外就聚集了好
幾百人圍觀,有的手裏還帶了點鮮花,顯然大家都知道了兩位美人的不幸,以及
她們遺世獨立的絕美。
院子裏,一個較為空曠的場地上擺放著幾十盆漂亮的雛菊、百合和玫瑰花,
一口專為無主屍體準備的白色木質棺材已在花叢中安放到位,四四方方的棺木看
上去樸實無華,也就能容納一人左右。
工作人員將棺材蓋子上8顆螺絲釘擰了下來。
棺材裏面鋪著一層簡單的棉質內襯,上面印著淡粉色的玫瑰圖案,底部還墊
了一層簡易的毯子,撒了一圈白色的茉莉花。
小徐:「這可真有點寒酸啊,可惜了兩位妹子了。」
維妮卡:「也不能這麽說,我們T國人不是太注重棺材的好壞,除非是永久
土葬才會用好的木料。」
小徐:「嗯,現在一切都就緒了,我們開始葬禮吧。」
按照泰國的葬俗,妮維卡用紅繩子分別將姐妹倆嬌嫩的雙腿綁上,讓它們保
持整齊的直立狀。
這根長繩子又在她們的玉手上相互纏繞,這些是通靈繩,代表靈魂在飛走之
前最後的維係。
作為她們的入殮師,妮維卡和小徐合力將雲妮和雲娜連同身上的絲綢被子抱
了起來,走出停屍間,在圍觀的街坊面前將她們安放進棺材裏。
棺材有點狹窄,兩位姑娘衹能相互側著睡,雙腿微微蜷曲,她們的頭墊在淡
粉色的絲絨枕頭上,彼此相互倚靠,柔順的直發和可愛的發辮相互交織,樣子十
分親密。
白嫩的雙手在通靈線的牽引下做著合十狀,通靈線一路向下,外延伸至棺材
外面的法器處,那裏坐著幾位法師。
隨著小鐘敲響,幾位法師口開始唸唸有詞,周圍香火裊裊。
按照當地的說法,姐妹倆的靈魂接受超度後將進入極樂世界,永世安寧。
幾分鐘後,維尼卡將紅線剪斷,香魂從此與人間永別,小徐將聖水塗在雲妮
雲娜的雙手和玉腳上。
經過聖水的蕩滌後,她們的玉手美腳都變得更加細膩柔滑,紅藍亮色的指甲
油也變得更加鮮亮,玉體在絲綢的包裹下依然顯出玲瓏有致的身材,姐姐雲妮爆
乳上的奶頭以及妹妹私處飽脹的陰部尤其凸顯,看的讓人有點慾火焚身。
可惜這之後將無人欣賞,秀美的肉體將還給造物主。
維妮卡:「再看一眼吧,小徐。怎麽說妳也為她們送了最後一程,如果在天
有靈,她們也會感謝妳的。」
小徐什麽也沒說,他俯下身子,將姐妹倆塗著紅色和藍色指甲油的手指相互
交叉,緊緊地扣在一起,用一條紅色的繩子將她們牢牢綁住,又用手擺弄了倆人
的腦袋,讓她們的額頭和鼻尖相互倚靠,那種親密無間的場景令人動容。
維妮卡特意將上百朵玫瑰、百合灑進棺材裏,美麗的身軀就這樣被鮮花蓋得
嚴嚴實實,直到完全覆蓋。
兩位助手抬起白色的木質棺材蓋,隨後將棺木慢慢蓋上,8顆螺絲釘緊緊地
將棺材擰實,誌願者們將這口白色的棺木緩緩抬至鶴仙堂後山的無主屍墓地。
這片墓地坐落在河岸邊一片小樹林深處,參天大樹遮天蔽日,即使在正午時
分,周圍光線也有些陰暗。
上百個水泥墓穴已被挖開,棺材裏面一堆堆白骨悉數運出,準備集中火化,
場面還是有點□人。
維妮卡示意將棺材安放在一顆菩提樹下,一位高僧將聖水潑灑在棺材上,並
在上面用紅字寫下了一個奇怪的記號。
最後,這口棺材在眾人的唸經聲中放入冰冷的墓穴中,誌願者們將剩下的花
瓣撒入墓穴,一塊水泥板子重新被小型起重機重回原位,簡易的墓穴徹底封住。
沒有墓碑,沒有紀唸,兩位姑娘就這樣作為無主屍體靜靜地在地下,在永恒
的花香裏甜甜地安睡,等待著一年後的超度。
葬禮結束,小徐也從鶴仙堂拿到了2000泰株的酬勞,也就相當于人民幣
350元左右,他用這點錢買點當地的特產準備帶回國。
兩天後,小徐回到了車水馬龍的C城,可他的內心好像依然在大城府的模式
狀態中,冬日的冷雨中,他拖著兩大箱行李在城市的燈紅酒綠中漫無目的地轉悠
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