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海沈浮之人妻的墮落
楊陸順這兩年黴運連連,本來20多歲就在新平鄉當副鄉長,算得上年少有為,可惜一手提拔他的顧鄉長倒台,他又得罪了新鄉長老謝,自然挨了不少整,後來實在幹不下去了,只好放棄了自己的副科職務調到縣委辦公室,當了個小科員。
到了縣裡公家不給分房,只好住在老丈人家,寄人籬下的日子當然不好過,楊陸順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老婆汪溪沙又是有名的美人,綽號「新平一隻花」,原來在農村的時候自然夜夜春宵,可城裡的房子小,又是睡床,晚上兩個人做愛時稍微大點聲就會被老丈人老丈母娘聽到,老丈母娘旁敲側擊地說了好幾回,兩人從此收斂了很多。
年輕人在性生活上得不到滿足,心情就更加鬱悶,加上老婆沙沙又想被扔在農村的兒子,天天吵著要把兒子接過來,逼著他要房子,楊陸順的生活更是一片昏暗。實在沒辦法,去求縣裡的易書記幫忙,去了幾次易書記都沒答應。幸好前些時候楊陸順給易書記寫了幾篇文章,用易書記的名字在地區的報紙上發表了,易書記大喜之下總算答應給解決。
今天易書記請楊陸順兩口子吃飯,沙沙在儲蓄所上班,易書記就對楊陸順說先去接她,幾個人坐車來到儲蓄所,沙沙正在門前等著。
沙沙原本就是個美人,她和楊陸順結婚時候才20出頭,今年也不過23、4歲,正是女人最好的時候,今天為了和書記吃飯,她精心打扮,特地穿上了楊陸順從南方帶回來的白色連衣裙,貼身的紗裙襯托出她曼妙的曲線,高聳的胸部、裙擺下露出雪白的小腿,在陽光下隱約可以看到裡面的白色胸罩和內褲的輪廓,都讓男人慾火中燒,過往的男人回頭率絕對是100%,尤其是易書記的司機小何,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腦海裡更是早已把沙沙輪姦了幾遍了。
沙沙上車後甜滋滋地叫了聲易書記,等楊陸順把秦主任司機小何介紹完畢,小何就油腔滑調地說:「楊秘書,沒想到你愛人這麼漂亮啊?我還因為是十八、九歲的細妹子呢!」
沙沙大方地笑道:「何師傅就莫拿我這生了孩子的老堂客開玩笑了,不曉得何師傅有對象了?我營業部漂亮妹子才多呢,保證你見了她們再不得說我漂亮了。」
這話逗得大家呵呵直笑。
易書記轉過頭說:「沙沙你也太謙虛了,謙虛過分就是驕傲喲。我看你跟我家易靚差不多年齡呢。」
沙沙就不再說自己老了,要不然豈不是說易書記家易靚也老麼?就故意做驚喜地說:「真的啊?我真得像靚妹子那麼年青麼?高興死我了。」
又佯怒地擂了楊陸順一拳:「看你以後還說我老不,我相信信易書記的話!」
秦主任笑著說:「啊,楊陸順還嫌棄你呀?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呢!早回去幾年,定要沙沙做我兒媳婦!」
易書記鬼笑鬼笑地說:「是啊,親自物色漂亮媳婦,你好親自燒火(爬灰的意思)當燒火老倌是吧?」
司機小何呵呵大笑道:「易書記,秦主任只怕早就火了一把喲。大興安嶺就是老秦燒的火。」
車幾轉幾轉停在南平俗城好吃街一家不起眼的小飯店,人還沒下車,就見裡面迎出來個風騷婆娘,似乎與易書記秦主任小何很熟,逕直把眾人引到二樓一個不大的房間,說:「易書記,你來了這裡就不再會安排其他人的,我知道你吃飯喜歡斯靜了。易書記,今天早上剛收了個三斤多的團魚,要不燉來吃?」
易書記微笑著問沙沙:「你今天算貴客,你替我們拿主意?反正我請客。」
沙沙就喜孜孜點著頭說:「易書記,這團魚大補,像您和秦主任這樣日夜為城關人民群眾操勞的領導,確實該進進補,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呀,老闆娘,我就替易書記當了這個家,就吃燉團魚!」
那老闆娘當然高興萬分了,忙說:「易書記真有紳士風度,讓我們婦女的地位再次增高了。我看這位小姐似乎很裡手,乾脆跟我到廚房安排菜算了。」
沙沙徵求易書記意見道:「易書記,就交給我去安排,保證讓你們幾位先生吃得開心滿意!」
易書記呵呵直笑說:「行,我信得過你。老秦你看呢?」
秦主任詫異這沙沙與易書記之間這麼熟絡,不留神就想岔了,以為易書記早就和沙沙上過床了,眨巴眼睛露出絲邪笑說:「你肯定是試過味了的,你信得過我更信得過!」
易書記和小何哪會不知話裡意思,都?著沙沙豐腴的身子大笑起來。按說楊陸順也多少會察覺到什麼,可惜他一直沈浸在即將得到房子的喜悅中,對易書記充滿了感激,竟就忽略了過去。
於是兩個女人嘻嘻哈哈到樓下安排菜餚,楊陸順陪著說了幾句話,藉口上廁所,其實是迫不及待地想把這好消息告訴沙沙。
沙沙聽後楞了下,立即激動得跳了起來,一把摟住六子又笑又叫,楊陸順好不容易才讓沙沙安靜:「別吵那麼大聲,這是易書記見我們寄居在你家,特意開恩,等會要好好敬易書記秦主任幾杯酒啊。」
沙沙連連點頭道:「那肯定了,易書記讓我們一家團圓,我肯定一輩子記得他的恩德了。六子,我們成功了啊!旺旺,我的好旺旺,真想死媽媽了。」說著眼睛就紅了。
楊陸順憐惜地點說:「沙沙,是我對不起你們娘兒倆,要不是我不聽你的話,也不得有今天的下場。」
沙沙說:「還說那些做什麼?你現在還有本事,才幾個月時間就贏得了易書記的器重,再加把油,爭取盡早恢復職務,那我們就苦盡甘來了。」
樓上的小何見楊陸順出了門,吧唧吧唧嘴巴說:「易書記,狗日的楊陸順愛人確實漂亮啊,保養得也好,臉上不注意看還真看不見那些斑呀點的,真不信是生了崽的婆娘。真的好艷福哩!」
易書記伸手扇了小何後腦勺一巴掌,笑著說:「你個色鬼,婚都沒結就一腦殼鬼,看又是那家的妹子遭殃,嫁你這號小流氓!」
老秦則賊兮兮地說:「易書記,開始問你試過味沒,你只顧大笑,看來的嘗過了的,說說究竟是什麼味啊?」
易書記呵呵大笑說:「老秦,你也老不正經,說你是燒火老倌你就要從這裡討回便宜去。我告訴你,沒嘗過,滿意了吧?」
秦主任哦了聲故意露出深深的失望,舔了下嘴唇惋惜地歎了聲說:「唉,婆娘還是人家的好哇,我都好想試味,我就不信你不想,呵呵!」
小何說:「老秦,不是我點你的死穴,你都五十出頭了,還試得了細妹子?還是省省心留點精神帶孫子吧。倒是我們易書記龍精虎猛地,應該是寶刀不老啊!乾脆我們就把這楊陸順夫婦灌醉,好讓易書記試味。」
易書記啪地一巴掌又扇在小何後腦勺上,佯怒道:「你個小子沒點大小,不是看在你叔叔的面子,信我端你的飯碗不?」
小何又是打拱又是作揖,討饒道:「易叔,我錯了,您就放小的一馬,我必當結草啣環伺候您一輩子!」可又嘟囔道:「那婆娘硬是看得讓人上火哩!」
易書記看了看老秦,老秦也是一臉色咪咪的,不禁心裡也忽悠了一下,真細想那沙沙高聳的胸脯、渾圓的屁股,還有那兩腿之間那迷人的肉穴,一股躁熱就從小腹湧了上來,肉棒頓時堅硬如鐵。
老秦與小何一看易書記的表情自然知道他動心了,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比幹別人的老婆更爽的事,尤其是幹一個這麼美艷的少婦。
兩人相視一笑,心裡暗暗高興。沙沙艷名遠播,想上她的男人多了去了,可就沒聽過誰得手,今天易書記要是操了她,自己以後也能分杯羹。
一會菜上齊了,沙沙因感激易書記許諾了住房,帶著一臉真心地歡笑問:「易書記,我安排的菜還中您的意不?」
易書記高興地說:「不錯不錯,沙沙好本事,辛苦了辛苦了,快坐下來吃飯。」
沙沙甜蜜蜜地笑著說:「辛苦什麼,我還怕您不滿意呢,在下面都有點不敢上樓來,看您這麼高興,那我就放心了,下次上我家去,我專程給您和秦主任下廚做菜,保證不得比飯店裡的口味差!哦,還有何師傅也要賞臉啊。」
老秦說:「小楊,看不出你愛人還出得廳堂下得廚房,好福氣呢。易書記,什麼時候等小楊有了自己的房子,我們是要去嘗嘗沙沙的手藝呢。」
易書記瞅著沙沙嫵媚動人的臉,連連點頭說:「那一定得去,一定得嘗嘗味道!」
小何聽了就來勁了,沖易書記說:「易書記,我相信色香味俱全,一定要試試她的味喲!」
沙沙笑著站起來,用筷子從團魚火鍋裡夾出一塊黑不溜湫的肉塊放到易書記碗裡,帶著點羞澀說:「易書記,我夾了筷子好東西給您,趕緊乘熱吃了吧。」
除了楊陸順全都清楚是什麼東西。
易書記笑呵呵地夾著吹了兩下就塞進嘴巴裡大嚼起來,沙沙也挑了塊好肉夾給老秦,小何故意問:「沙沙,你夾了什麼好東西給易書記?我也想要。」
楊陸順不知就裡,說:「何師傅,別急,人人有份,今天就讓沙沙為領導服務!」
沙沙隨便夾了筷子肉給小何,佯嗔道:「你不曉得就別胡說,哪裡有那麼多人人有份嘛。」
也許感覺有趣,她自己倒先吃吃地笑了起來,可臉上卻又泛起一片紅霞,高聳的乳房隨著笑聲上下顫動,模樣實在撩人,在座四個男人都怦然心動,下面全體起立向沙沙致敬。
易書記和老秦都衝著楊陸順大笑了起來,楊陸順就知道自己問錯了話,趕緊低頭吃菜。小何則不依不饒:「沙沙,到底是什麼東西嘛,就怎麼分不過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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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沙有點難為情,沖易書記一努嘴說:「想知道呀?你問易書記呀,他都把那東西咽到肚裡去了,肯定吃出了味道。」
見沙沙一臉嬌羞,易書記和老秦又是一陣大笑。易書記吧唧嘴巴說:「味道是真不錯,可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小何總要挑起點什麼,說:「沙沙是不是得敬首長一杯酒呢?」
老秦也在說應該應該,馬上給沙沙倒了滿滿的一杯白酒。
沙沙勉為其難地說:「我從來也沒喝過白酒,也不知道能不能喝,我倒不是怕喝醉了出醜,只是你們吃飯沒個人伺候著不太像樣兒,而且我下午還有班,我坐櫃檯怕搞錯錢。易叔叔,要不這樣,我能喝多少就盡量喝多少,不灌我好不好?」
易書記心想只要你答應陪酒就行,你不喝酒我怎麼上你呀,當下連連點頭說:「行行,那我們先乾杯。」
居然就捏著杯子站了起來,沙沙給自己倒了杯說:「易叔叔,我在這裡祝您…」
沒想小何又插嘴道:「你給首長敬酒得有規矩,要這樣說:領導在上我下在才行,要不沒了尊卑上下了嘛」
楊陸順一聽火就上來了,這小何真是欺人太甚,剛想站起來,沙沙在桌子底下掐了他一把,楊陸順才想起來自己得罪了易書記的後果。沙沙紅著臉站起來說「易叔叔,您在上,侄女沙沙在下,敬您一杯酒,祝您身體健康步步高陞」
說完喝了一大口酒。
小何卻還是不依不饒的說「敬酒哪有不幹的?必須得幹了!」
老秦也在一旁連連說得幹了,沙沙沒辦法,只好仰頭把一杯白酒給幹了。這一大杯白酒足有3兩,沙沙確實從來沒喝過白酒,頓時感覺一團火焰從胃裡串了上來,臉立馬就紅了,頭也有點發暈。之後小何、老秦也都頻頻勸酒,雖然有楊陸順攔著但沙沙也至少喝了有半斤酒,此時沙沙小臉通紅、醉眼朦朧,卻越發顯得嬌俏迷人。老秦一看覺得差不多了就故意說:「看來沙沙確實有點喝多了,還是上樓休息一會吧!」
這個飯店有個閣樓,說是飯店老闆住的地方,其實卻是那個風騷老闆娘用來和偷情的窩點,易書記也不止一次在這裡恣意玩弄老闆娘那白皙豐滿的肉體。
當下叫來老闆娘,讓她扶著沙沙上樓,告訴她好好照顧,老闆娘心領神會,知道這迷人的少婦就是易書記的新獵物,忙對不放心的楊陸順說:「楊主任,你放心,沙沙妹子到樓上休息一會就好了。」
楊陸順雖然擔心沙沙,但總不好才喝這麼一會就把大家扔下去陪自己的老婆,只好留下繼續喝酒。之後老秦小何自然是拉著楊陸順猛灌,易書記卻有點心不在焉,他只要一想到樓上還有一個漂亮的少婦在等著他,心裡就像有一把火在燒,簡直是度日如年。
易書記實在是急不可耐,藉口上廁所,出了房間直奔閣樓,到了門口看到老闆娘正在那守著。老闆娘嫵媚的一笑:「我幫你看著小美人,你怎麼謝我?」
易書記嘿嘿一笑,伸手在她豐滿的胸脯上抓了一把:「你這個騷貨,老子什麼時候少了你的好處?好好替我看門!」
老闆娘笑著答應。
閣樓不大,裡面最顯眼的就是那張雙人大床,易書記推門進去,一眼就看到側躺在床上的沙沙。白色的紗裙緊緊裹著渾圓的臀部,可以清晰看到裡面內褲的痕跡,高聳的胸脯一起一伏好像要急於擺脫束縛裂衣而出,裙擺下露出的晶瑩的小腿勾起人們進一步向上探索的慾望,此時的沙沙絕對可以讓任何正常的男人為之瘋狂。
易書記見到這樣一副海棠春睡圖如何還能忍得住,幾步走到床前,伸手輕輕的撫摸著沙沙那晶瑩如玉的小腿,入手滑膩的感覺讓他不禁心裡一蕩,見沙沙毫無反映就伸手撩起裙擺,露出沙沙雪白渾圓的大腿,易書記一邊摸一邊心裡讚歎,「極品!絕對是極品!就沖這兩條美腿,這婆娘就絕對是個尤物!」
易書記越摸膽子越大,開始伸手揉那兩個令人垂涎三尺的美乳,觸手果然彈力十足,可惜時間寶貴,老秦他們雖然拖住了楊陸順,但還是速戰速決的好,易書記動手將沙沙的連衣裙脫下,露出裡面的白色內衣,解開胸罩,兩個雪白的美乳立刻彈了出來,兩個粉紅色的小乳頭驕傲聳立在頂端,易書記立刻深吸一口氣,「太漂亮了!」
一般女人生完孩子後經過哺乳,乳頭都會變色,沙沙自己的奶水不夠,所以孩子都是吃奶粉,所以乳頭仍舊保持著漂亮的粉紅色。擡起那修長的玉腿,將雪白的內褲退下,露出兩腿之間的一片烏黑得陰毛,在那之下是迷人的肉洞,原本緊閉的肉洞現在微微張開,裡面正流傳絲絲粘液,顯然易書記剛才的撫摸讓少婦的身體起了反映。
其實沙沙的身體雖然敏感,但原本也不會這樣,可最近在家裡怕被父母聽到做愛的聲音,夫妻二人一直沒有性生活,結果沙沙慾求不滿的結果就使她現在變得一碰就出水,楊陸順還笑她是「超級水泵」。
易書記三下五除二拔光自己的衣服,像餓狼一樣撲了上去,一隻手抓住渾圓高挺的乳房送到嘴裡猛吸,另一隻手伸到沙沙兩腿之間,將手指插入肉洞抽插著。沙沙在睡夢中也感到身上的強烈刺激,情不自禁發出動人心魄的呻吟聲:「啊!啊!六子輕點!啊!啊!」
可憐的沙沙還以為趴在自己身上的是老公楊陸順,朦朧中叫起了楊陸順的小命。迷迷糊糊中身上的快感愈來愈強烈,沙沙閉著雙眼伸手摟住對方,櫻紅的小嘴與對方的大嘴四唇相接,還主動的將舌頭伸到對方的嘴裡,兩人唇舌糾纏,吻得天昏地暗。易書記得到少婦主動獻吻簡直快爽死了,雙手在沙沙赤裸的身子上下遊走,摸得沙沙嬌喘連連、下體更是氾濫成災。
這一吻幾乎吻得沙沙快窒息了兩人才分開,沙沙緩緩睜開眼睛的瞬間,她驚呆了,跟她熱吻的不是自己的老公,而是易書記,而且自己還光著身子被赤裸的易書記抱著。
那一瞬間,她的腦海一片空白,張嘴就要尖叫!
易書記看到沙沙睜開了眼睛,知道不好,一把摀住沙沙的嘴,將她按在床上,對沙沙說:「你要不想讓你老公看到我們光著身子抱在一起就不要叫!」
沙沙這時也反映過來了,要是自己叫了,被楊陸順看到這種情況,他會做出什麼事來真是難以想像,而且自己和他的婚姻肯定是走到頭了,哪個男人能受得了這個,尤其是楊陸順這種自尊心極強的知識份子,而且對方又是縣裡的一把手,得罪了易書記,楊陸順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恐怕也在縣裡呆不下去了。
想到這沙沙沒敢叫,只是拚命的掙紮,易書記見她真不敢叫就放心了,不再摀住她的嘴,而是全力分開她的雙腿試圖插入。沙沙畢竟是女人,力氣比較小,眼看自己的雙腿被一點一點分開,易書記那粗大的肉棒一點一點向自己的肉穴插去,低聲哀求:「易叔,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下輩子給你當牛做馬報答你!」
易書記得意的一笑:「易叔不要你下輩子報答,你現在讓我操一下就是報答我了!」說著伸手在沙沙下體一抹,讓沙沙看著手上的粘液,「你也別裝貞潔烈女,看你下邊流了這麼多水,你也早想要我操你了是不是?」
沙沙羞憤的看著易書記,她恨不得殺了這個老流氓、老色狼,她想喊卻不敢喊;想反抗卻無力反抗,只能在心裡默默的喊著:「老公!快來救我呀!老公!」
此時易書記將沙沙的雙腿分成個大字型,粗如兒臂的肉棒已經頂在了沙沙的洞口,猛地一使勁,肉棒插了進去。
「老公!我對不起你!我被別的男人操了,我不再是屬於你一個人的了!」
沙沙默默的流著眼淚,忍受著易書記巨大的肉棒插入所帶來的痛苦。楊陸順的肉棒也很大,可跟易書記的比起來可就差的太遠了,易書記的傢夥簡直可以和沙沙在農村的時候看到的發情的驢子的相比。每一次插入對沙沙來說都是巨大的折磨,每一下抽出都會將沙沙陰道內的嫩肉帶出來,她感覺自己的下體象被一個巨大的木樁打入,將自覺的身體分成兩半,她覺得自己就要死了,巨大的痛苦幾乎讓她昏厥,可她的意識偏偏卻是清醒的,她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每一下插入有多麼深、多麼痛。
她終於忍不住了,大聲的叫出來,似乎只有叫出來才能減輕痛苦。「啊啊啊啊啊」
易書記從來沒有這麼爽過,這娘們的陰道裡簡直象著火了一樣,炙熱無比,燙得他舒坦,「太緊了,這麼緊,一點不像生過孩子的人!」
「爽!真是太爽了!」
易書記在沙沙的叫聲中越戰越勇,雙手用力的揉搓著沙沙的雙乳,彷彿要將沙沙揉碎,終於,易書記開始加快速度,發瘋了一樣衝刺,沙沙驚恐的叫著:「不要!求求你!不要射在裡面!」
話音未落,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就射到了沙沙的陰道內,沙沙淚如雨下。只聽「波」的一聲,易書記志得意滿的將肉棒抽出。
看著精液從沙沙的陰道內流了出來,易書記嘿嘿淫笑:「哭什麼!只要你以後乖乖的聽話,我不會虧待你們兩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