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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曄瘋魔記

現在可謂是黑“陸曄”蔚然成風,逐漸成為一股潮流,早在2016年10月,筆者就開始討厭這個人,之所以引起我興趣當然不是因為這些“賣情懷、蹭熱點,上不了春晚(筆者從不看春晚哦,知道得太遲了)”之類的標籤,以我後知後覺的直覺,事情並沒那麼簡單。說簡單點,我的陰謀論又來了,我喜歡看人,先是把人想壞了,然後再把人往好的一面去想,期間少不了要接觸下他,更多的時候,我憑自我的第一感覺就把人給否決了,往往還挺準的,所以我相信人的第六感是存在的。

也許有人會說,這很不公平。

西遊記的演繹者,我接觸不了,但時不時掛著西遊的招牌出來坑蒙拐騙就不會讓人尊敬,至少,我心裏挺反感的。

陸曄的黑點實在太多,我挑幾點:天天靠著西遊記坑蒙拐騙,連《西遊記》的封面都要換成他的;忘恩負義(憑這點,我往死裏黑他,生平最討厭此類人),還有在微博上“掛人”(絕對用心險惡)

話雖過激了點,但話糙理不糙。即便可能會一些蒼蠅來噁心我,筆者還是一意孤行,深得當年革命者的堅定志向。

可是,西遊的演繹者也不是個菜鳥,畢竟,在他那個圈子裏混有幾個是簡單的,何況娛樂圈大浪淘沙,能堅持下來的,非常人所不能。

他看到別人對他的詆毀後,什麼話也不說,直接把網友對他說的話轉發出去。專業術語叫“掛”。

我不妨大膽猜測下,陸曄說三道四,好像審美必須要停留在八十年代才好,由不得其他人扮演,更以孫悟空身份自居,說那些改編的都是毀經典,其實西遊記何嘗不是在毀經典,成書於明代。

他代表了八十年代的審美與政治趣味,他所要詮釋的孫悟空那是戲曲與影視藝術兩者結合,有著自己的那一套話語,用他們的話來說就是索隱派。

索隱派又叫本事派,上來先號稱自己解讀的是原著的“本事”,或者“真相”、“原型”等等,總而言之,好像只有他讀懂原著了。既然如此,當然要回到原著去討論了。但現代詮釋是另一回事,直接告訴讀者這是現代詮釋就行了,別總說“我終於讀懂了”這種話,就說“這是我的理解”就好了。沒人說不能現代詮釋。誰都可以有自己的詮釋。

實話說這類的守舊派真挺多的;固守著擁有中華五千年的文化歷史的我們,可以嘲笑美國人沒歷史,沒文化。這當然不假。

拿著祖宗留下來的文明遺產沾沾自喜,也確實驕傲不到哪里去呀。正如他年輕時演活了孫大聖,等到人老了,又沒有更出名的角色,只好以老賣老,沾沾自喜,實話說,這類人還真不少,前有他,後有譚詠麟,時不時開演唱會撈錢。(譚詠麟,自他1994年名曲《講不出再見》後走下破路是因為涉及到某個歌手退隱或時代審美趣味變了,挺複雜的,說多就跑題了。)

其實,這也沒什麼好說的,有市場,他也能秀一場“虛假”繁榮以此來證明自己不服老——找回當年的感覺挺好的,可他不該說三道四批評其他“孫悟空”演繹者。

儼然一副權威人士,這就讓人討厭了!

可是話說回來,筆者討厭的人真特麼多,或許在他們眼裏,我算老幾呀。筆者向來黑人,挖苦的都是針對某個群體呈現的病態,譬如直男癌啊,權威人士呀,女權婊哦,田園女權(以後有時間抽空也寫這兩個,嘿嘿)什麼的。

筆者黑了那麼多人,但也依然忘不了自嘲,在這點上,我是相信“因果律”,與其被人黑,還不如自我挖苦自己,也挺不錯的。

李敖當年曾寫過一篇雜文叫《老年人與棒子》,裏面提到的觀點甚是尖銳,是講老年人是否願意交出手中的“棒子”和拿出什麼樣的“棒子”交給年輕人?

這跟筆者即將要寫的故事如出一轍,我曾經解釋過什麼是和諧社會,當然,我在其他作文裏也寫過,相信很多人沒看過,我再重複一遍吧,很簡單,評判的準則不是一百個人說同一種聲音,而是一百個人彼此有不同聲音與意見,大家都能相互理解與包容,也許這就是古人說的“君子和而不同”而不是現代的“異口同聲”吧。

不知大家有木有討厭筆者,我老喜歡講道理,說實話,能把道理講順,講得令人信服並不是多麼值得高興的一件事,更多是令人討厭的,因為時不時會受到別人的批評“你特麼喜歡把人的陰暗面拿到臺面上說有何居心?你說!”

這是一種劣根性,需要加以克服的!誠然,作為一個人,要付道義的責任,我憋不住就要說,這也是筆者八卦的原因,現在也只能適當克服,還不能完全克服呀,各位見諒吧。

第一章

你問我是誰,難道我會蠢到告訴你,我是國際上名聲顯赫的大明星,中國有史以來最年輕的獲獎者第二屆電視十大明星第二名陸曄麼?

什麼,你居然沒聽說過,好吧,那你應該知道我是演繹《歡天喜地七仙女》的演員陸曄吧?

什麼,你還是沒聽說過。

難不成我要告訴你,我這幾年都是靠啃老、賣情懷、消遣觀眾把他們當傻子來耍,非要耳提面命地你們說《西遊記》的演繹者被炮轟靠《西遊記》圈錢,要不要也把我的黑歷史說出來,譬如我曾經在微博上把“黑粉”掛了出來,讓那些民智未開的網友自願被我當槍使!

你特麼才滿意承認我是誰!

好吧,姑且原諒你是個孩子,我可以不跟你計較。

我是童星出身,自小是演猴戲的,我家有三口人,爸爸,大哥與我。大哥演猴戲比我好,可是有什麼用呢,他在16歲時就病死了。

我五歲時就登臺演出,我家是四代猴王世家,有一次演完後,敬愛的周總理還接見了我,這讓我高興了許久,成為當年乃至現在我年老了,時常向人吹牛逼,其實,這件事細究說起來,擺明是一個烏龍。

都說臉上沾上毛誰也不認得誰,這是大實話,十幾年後,香江有位演員想漲片酬,結果被某高層臭罵一頓,說什麼不要以為你演了猴子就想坐地起價,你要是臉上不粘毛,你都不掙錢。

扯遠了,本來是我哥的榮譽,結果被我奪走了,我哥是個胸襟開闊之人,一生致力於演好猴戲,不求名利,而我呢,我好吃懶作,沽名釣譽,時常跟在父親身後參加各種演出,說好聽點是客串猴戲演員。

論天分,我比不上我哥,論勤奮,我比不了我爸,可是論功行賞,我可是第一個出頭,所以當時的人們笑我是“風頭王”,這讓我氣得不行,我見一個揍一個,叫讓他們日後好好說話。

這是因為我相信拳頭出真理,在我這裏沒有什麼用拳頭解決不了的,可是,由於我這十幾年的作死風格,完全不體會阮玲玉當年自殺時留下的字條“人言可畏”。

我吃盡了苦頭,經常遭到被人們背後指指點點,可我不在乎這些,因為,我並不是一個甘於寂寞的人,我堅守的原則便是“不流傳千古,便遺臭萬年”。我實在受不了被人無視我的存在,這種滋味,比我學猴戲被挨打還難受,比楊姐寫自傳披露我的為人不堪更讓我憤恨。

在我23 歲時,我迎來了人生中的事業巔峰,儘管是花了六年時間,其後在幾十年時間,我單是靠吃老本,就已經活得很滋潤。

當年楊姐在籌備《西遊記》,她從“北猴王”找到“南猴王”(我父親),要求推薦合適的年輕演員,結果我父親成功引薦了我參演,那時我實在是多虧了我死去多年的哥哥,要是他還在,肯定落不到我來演。

儘管楊姐這個老女人開始對我很不滿意,一直在找我麻煩,說這演不好,那也不行,搞得我真的衝動想揍她一頓,不過,我必須得忍。

但是想不到她連我的私生活也要管,她奶奶的,是佛都有三分火,竟然在場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數落我嬌氣,讓年近六旬的老父親樓上樓下來回跑,拎著四個熱水瓶給我打熱水洗澡。

真夠八婆的,我父親願意為他這個小兒子做事,什麼時候由著一個外人來說三道四了,我氣打一處來,恨不得將她老人家瘦身體裏的白骨捏成石灰粉,喂她一嘴。

本來這事我父親為我安排得很周到,說是想要一個演員進劇組陪我,方便在生活來照顧我,誰知這個老女人不答應,還跟我約法三章,不然就趕我出劇組,他娘的。

這臭婆娘真恨,不過蒼生饒過誰,拼誰能活得長久,在她死後,我又成功蹭她熱點,噁心她這個死人也好。

哈哈,好在我當時目光長遠,包羞忍恥,一切聽從她安排,其實在我心裏一直在盤算著幾時算計楊姐這個臭婆娘。

後來,我憑著自己的努力成功做到了“約法三章”不僅生活能自理,磨練演技,更是借著孫悟空這個角色一炮而紅,播出時萬人空巷,收視率達到89.4%。

但是,正如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在我成名後,經常去外地,外國商演掙錢,結果很多人拿我以前有意避開楊姐,師徒四人去新加坡演出的事來說我忘恩負義,去你們的道德綁架,你們可知道,我拍《西遊記》是多麼辛苦的歷程麼?

在我的那個年代資金不足,設備不足,特效不足,楊姐本人更是擔任製片人,負責演員的生活,一部《西遊記》(11集)下來,拖垮了她的身體,我只能說她活該,鬼叫她對藝術追求那麼高,時不時罵我們演員演的不好,這股氣我們幾個一直憋在心裏,心裏恨得她要死,表面上對她很是恭敬。

在那個全中國物質生活匱乏,劇組逢山開路,遇水搭橋,艱難地進行了長達六年的拍攝,哪像現在那些小鮮肉,一受點上,擦破點皮,立馬就發上微博博人同情,叫粉絲心痛,他們這些新生代的孩子們被生活寵慣了,失戀了發張淚臉照在網上,某位小鮮肉拍的《三生三世》票房口碑雙撲街,居然在公開場合哭?

這難不成是另一種套路,譁然取眾?博取人關注,這特麼也行,我真的老了,為什麼要將自己的傷口在光天化日之下暴露在人群中,血淋淋地展示,博人憐憫。又或者像那些上戰場拼殺得來的榮譽,時過境遷,脫衣展示自己身上的舊疤,使人敬佩。

何以不能自個人將這些藏掖著,仿佛害病的眼睛見光,破碎的皮肉怕風。

嘿,有意思,真有意思。

我可以忍受網友批評我忘恩負義,我知道他們這是妒忌我,因為我把孫悟空這個角色演活了,鬼叫我天賦異稟,演技大爆發,但我受不了每次我出現在大街上,那些人總會拿我父母、大哥說事:

“他哥要是還在,這份榮譽肯定屬於他大哥的。”

“天哪,看小鬼頭面相,頭光額狹,就不是什麼好人,來人哪,欺負楊姐的壞蛋,快跟我一起砸死這個有媽生沒人教的壞蛋……”

諸如此類,還有很多很多惡毒的字眼我沒辦法用我手下的鍵盤敲打出來。

如同魯迅所說,他向來是不憚以最壞的惡意揣測中國人,擺在我眼前的中國人,讓幼小的我不得不承認人心險惡。

我至今都不明白世人何以如此待薄我,名眼裏是我們四師徒欺負楊姐,暗地裏我們時常受楊姐的氣,他們怎麼不說,這種雙標要不得啊,但我不屑於去解釋。公道自在人心,我很喜歡古人一句話:流言止於智者。

在我四十多歲時,由於我參演國內最頂尖導演拍攝的電視劇《連城訣》,我成功把那個自私腹黑,無人性,“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花鐵幹演繹得入木三分。

殊不知這時候,開始很多人開始黑我,說我是什麼本色演出,黑我人品,居然還拿我在2004年不點名批評周星馳的《大話西遊》,理由就是我那時說的“戲說不是胡說,改編不是亂編,要惡搞就去惡搞你爺爺奶奶”的話來佐證我人品不行。

更有甚者,說我就像是在雪穀中的花鐵幹,雖然幹了那麼多齷蹉的事但在雪穀外的人心中他依然是個大俠。花鐵幹走出雪穀後為了保全名聲汙蔑水笙的清白,我也是為了自己的名聲開始微博掛人更加頻繁地給自己著書立傳,拼命維護自己西遊學者、表演藝術家的身份。

花鐵幹的齷蹉並不是從走出雪穀後開始的,從他急功近利誤殺劉乘鳳開始他已有了心魔,從他給血刀老祖那一跪後便已開始墮落。那我呢,他的心魔何時產生的,是我急功近利排擠楊導的時候還是穿上金猴皮鞋的時候呢?

在《西遊記》之後我的演藝事業一帆風順,要風得風,要雨有雨,我扮演的角色基本都是我個人挑選的,我也給自己成立了一個公關團體,還有好幾個經紀人,她們不但打理我的個人工作,還負責幫我挑劇本。

總之,各有分工,各有所長。

在我三十歲那年,我戀愛了,是真正意義上的談戀愛,身在演藝圈,我的生理期來得早,隨之而來的自然會是我比較早熟。

再重複說一遍,我第一次的戀愛,並不是說我還是個處男,在那個圈子裏,由於好奇,懵懂無知,半推半就就把自己第一次交代出來,現在想來真有點後悔。

我第一次認識她時,是在拍攝大螢幕《吳承恩與西遊記》,是至今為止,國內規模最大,投資最多,達到十億人民幣,很多成名已久的明星,都甘願當綠葉或跑龍套參與演出。

由於我是所謂的老戲骨、演技派,目前最紅,又是國內最炙手可熱的演員之一,劇本我花了數十年打磨,一人分飾兩角,既演孫悟空又演吳承恩。

吳導演是個倔脾氣,只認演員氣質與角色是否符合,其他一概不理。獨獨是我例外,他對我就像一條狗見了主人一樣,伸出舌頭來舔舐我,拍我馬屁。

也正是因為,我覺得自己很快活,這是我最喜歡的一件事,做個“人上人”真爽。

在劇中,我要求雪兒為我撫琴彈奏,我記得很清楚,是我從地府上來找她。第一次見到她,我是相信一見鍾情的人,或者用“見色起意”更合適吧。

那是一個太陽暴曬的季節,幾乎所有扮演的人,無論是主角還是跑龍套,他們都身穿古代的服侍,頭戴紫絲巾,手裏拿著幾十斤重的武器,裝神扮鬼。

在現場,導演在耀武揚威地指揮著拍攝,大家都汗流浹背,氣籲喘喘。

本來已經熱氣騰騰的大地霎時把滴落的水立馬蒸發、吸收得連水跡都無。

這時一個身穿粗粗麻衣的古服少女在不遠處斟茶遞水,面容姣好,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在眼眶裏晃來晃去,看樣子,應該是在想什麼鬼主意。

我再仔細端詳,她的腰系帶一條紫巾裹住,顯得身段苗條,腳踏草鞋,挪著碎步輕輕盈地向我走來。

我知道又開始投入緊張地拍攝了,趕緊把衣服穿好。

前段時間投資人不停地追問什麼時候這部戲能殺青,導演被迫無奈,不知是敷衍還是心有計畫,回應說:八月份殺青。

這下把我們這些折騰得要死半活的,怨氣沖天。

雖然之前早就聽說拍這戲也會有一定的愛情成分,畢竟是在古代神話,而且還是在群神亂舞的烽火連天的歲月,這是一個時刻都顧著怎麼活命,怎麼修仙長命百歲的年代,哪有哪門子心思想愛情這種奢侈的東西。

所以我還是來交代一下吧,在戲裏,由於我是吳承恩,在一次逃跑中深負重傷,落到一條河裏,是不是很俗,沒辦法啊,導演怎麼安排我就怎麼演。

有時我也想過,做一名演員,其實說白了就是導演的一枚棋子,完全沒有個人自由可言,偶爾自己有點小想法還得委婉地跟導演講,而導演最恨的就是那些在演戲過程中擅自為自己加戲或改臺詞的明星。這點跟楊姐當年很相似,我氣得都想罵他娘了。

似乎話有點多了,我必須儘快切入正題。

醒來後就被一個姑娘救了,事實上,在戲裏我也因此撿回了一條命。

接下來是這樣的,請容我說:

她手裏端著一杯水打開門,此時她完全不知道我已經醒來了,見我目定口呆得看著她,嚇了一跳,竟把杯子掉在地下。

她也因此驚呼道:“你怎麼醒了,不要亂動,你的傷還沒有痊癒呢?”

我笑了笑,眼珠打量著周圍這陌生一切,道:“姑娘,請問這是哪里?我怎麼會到了這裏。”

常見的臺詞,俗到家的劇情。

她又急又快地說了幾句話,又來到我面前,右手摸了摸我的額頭,然後呼出一口氣,像是輕鬆,又像是放心。

幾天後,我必須要回去了,我有點依依不捨,曾好幾次試探她的反應。

到了我要離開的那天早晨,天氣好得出奇,一片蔥綠,天空藍得異尋常,冉冉飄舞的白雲比綿花更纖柔整潔。

許是連日來的毒曬天氣,天氣有些涼快,忽然烏雲密佈,雷聲轟隆,閃電一道又一道地劃過天空。

須臾,我忽然又一次地醒過來,全身肌膚疼痛欲裂,正想著這是怎麼回事,突然發覺自己正由高空往下掉去。

“啊,這是怎麼回事,導演快喊停,明明沒有這場戲的。”我話沒說話,身體重重地被拋落到地上,“哎呀,媽呀,痛死我了,”隨即暈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少日子,渾噩昏沈裏,隱隱覺得有個人對我悉心照料。

我暫且不知是男是女,但有人為我治療身上的重傷,自然高興。何況這麼體貼入微的照顧相必是位美女吧。

我心裏美滋滋地想著。這時我特麼希望身邊要是有位白骨精女朋友多好呀,為我擦身換衣,敷治傷囗,喂我喝羊奶。

那種天然的原始牛奶臊氣很重,在我那個年代,每天早晨一杯奶,不加糖我還喝不下呢。

為此,我時時都咳嗽得身體內血液倒騰,被迫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間破舊的茅屋。

我倒吸一口氣,“我操,這是什麼鬼地方?”

牆壁上掛著幾條不知是什麼肉的東西,乾瘦巴巴的,周圍的蒼蠅圍在那裏飛來飛去。

不遠處的屋角是一個竈具,上面擺放一些碗碟,瓷罐等餐具,我再看看自己,手腳不能動彈,身下有些癢。

我偏著腦袋,斜眼努力去看,身下居然是松厚的稻草,難怪自己身子癢得要命。

正在我費勁兒亂動時,木門推了開來。

並沒有我所期待的,反而是一個老年婦孺身穿粗布麻衣,端著一碗東西向我走來。

“你醒了?”她說得又快又多,喜悅之情躍然臉上。

我聽不清她說什麼,似是文言又似粵語,但努力了許久,還是聽到幾個字,像什麼“系”,“君家何處?”之類的話。

碰到這種情況,我只好用點頭來表示我的感謝。

難不成我穿越到了古代?這怎麼回事?我心裏還是有疑慮,不把這個問題搞清楚,誓不甘休。

婦孺把碗遞給我,示意叫我喝下,我一看碗裏,頓時驚呆了,分明是一碗木葉,樹根之類的東西,這也能用來熬湯喝?

看她的服飾正表明這是一個古代人的穿著,而且嘴裏的話更像西周時期。

對於那段歷史,我不是很瞭解,但好歹也拍了不少古代的電影,尤其是前不久剛拍的《吳承恩與西遊記》,就明顯是一出古代神話戲,何況在我那個年代各類神話劇不少,《封神榜》呀,《哪吒鬧海》呀什麼的。

我皺著眉頭,忍著要吐的不情願的表情,硬是把她的碗水喝得一乾二淨。

她見我喝完笑了笑,我便問她這是哪里?

婦孺含笑地說,“這裏一個叫吳鎮的小偏僻山莊,我以前聽太奶奶說過,在她及笄之年,說什麼“九世之亂”,商國日簿西山什麼什麼的。

“九世之亂?”我疑惑不解,那現在豈不是商國時期,天哪,封神榜時代,民不聊生耶,便又問她,“你太奶奶活了幾歲?”

“我不記得了。”

我頓時又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