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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羞忍辱的總經理

含羞忍辱的總經理

第一節 天鵝變烏鴉
第二節 烏鴉變垃圾桶
第三節 母狗索淫
第四節 美肉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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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節 天鵝變烏鴉
             
  嶺南重鎮的某旅行社由於遭遇意外車禍,死傷很多遊客,被查封、拍賣,用
於賠償。

  總經理胡枚和同住的秘書姜蘭蘭,一夜之間一貧如洗。胡枚被關進看守所等
待判刑,蘭蘭如親妹妹一樣靠陪酒賺錢接濟胡枚。

  胡總在公司�當著衆員工的面,被警員戴上手铐,搖搖晃晃地被警員押走,
最後那回眸一瞥,哀冤惶恐的目光令所有員工心悸!尤其她平時最親密的秘書蘭
蘭,已經哭成淚人了。

  坐在透著寒意的警車�,耳鼓被鬼嚎一樣的警笛折磨著,一路昏昏噩噩地來
到郊外看守所。陰森的大門口挂著監獄和看守所兩塊黑字大牌,原來此處原本就
是監獄,只因監舍不足,所以在此監獄內辟出一排房子作爲看守所,沒判的人關
在這�,判完了就換個監舍完事大吉。

  大學畢業,靠自己奮鬥掙得百萬家業的總經理胡枚,從未想過自己會到這個
地方來。

  「姓名、年齡、性別、職業……等等。」獄警問過一堆廢話後,填了表,就
把胡枚推搡進一間陰暗潮濕的房間�。

  胡枚適應了好一陣子,才看清屋�還有兩個呆若木雞的女囚。高傲的胡枚不
想說話,就默默地坐在角落�流淚,「天啊!這是怎麽了?一夜之間竟然……」
胡枚直到此時還不願相信她已經由驕傲的白天鵝變成了下賤的黑烏鴉了。

  「咣當!」牢門打開了,一個年輕的女獄警凶神惡煞般地喊:「13號,起
來。」

  胡枚茫然地看著她,又看看那兩個女囚。「叫你呢!」獄警照著胡枚小腹就
是一腳,「啊!……」胡枚慘叫一聲,滾倒在地,痛苦得扭曲了漂亮的臉。

  「給我起來,別裝蒜!」獄警揪著胡枚的秀發把她拖了起來。

  胡枚趔趔趄趄地被揪著頭發,一直帶到一間辦公室。屋�只有一個一臉陰沈
的男獄警。

  「所長,這賤貨給你帶來了。」剛才那女獄警使勁踹了一腳胡枚的大屁股,
胡枚「撲通通」就栽倒進那所長懷�。胡枚羞憤地掙紮出來,驚恐地看著所長。

  「你叫胡枚?」陰陽怪氣的語調。

  「是。」

  「是總經理?」

  「嗯,哎呦!」胡枚屁股被女警員狠狠抽了一警棍。

  「要回答『是』。」

  「是。」

  「蠻漂亮的嘛!」有些猥亵的味道。

  「……」胡枚默不作聲。

  「脫衣服,檢查。」冷冰冰的命令。

  「什麽?檢查什麽?」胡枚感到羞憤。

  「檢查皮膚病,性病!」所長有些放肆,「像你這麽漂亮的女人大多都有性
病。」

  「胡說!」胡枚感到被羞辱。

  「脫衣服。」再一次命令。

  「那……那你出去,讓她檢查。」胡枚紅著臉抗爭。

  「嘿嘿嘿,是我說了算,還是你說了算?」所長被胡枚傻乎乎的倔勁逗得一
愣。

  「快脫,哪那麽多廢話?你以爲你是什麽好東西?告訴你,只要進了這�,
你就比野雞還下賤!」女警又是一通亂棍。

  「啊!……別打了!……」胡枚痛苦地哀求,不得不當著眼前這個淫邪的男
人和後面那個凶悍的女人脫衣服。

  外衣外褲都脫了,盡管南方這個季節不冷,可是胡枚還是感到心寒,止不住
地冷顫。

  只剩下文胸和镂花窄小內褲了,這個樣子本以十分難堪,可是所長卻還要胡
枚繼續脫。胡枚有些羞愧,因而猶豫。

  「啪!啪!啪!臭娘們,就你皮膚好?就你屁股大?就你奶子軟?」後面的
女獄警瞧著胡枚那高雅的氣質,漂亮的臉蛋,豐滿的身材,不由得嫉火中燒,一
邊辱罵胡枚,一邊用皮帶狠抽胡枚屁股。

  「啊!……啊!……」胡枚一邊慘叫,一邊慌亂地脫去最後的遮蔽,碩大的
乳房突跳地迸出來,肥美的屁股蕩著誘人的肉波赤裸出來。胡枚羞得擡不起頭,
兩手死死掩住私處,雙臂緊夾像掩住乳房,卻擠出深深的乳溝。

  「啪!立正。」

  「啊!」胡枚直起腰。

  「啪!立正,懂不懂?」女警再次狠抽,胡枚雪白的屁股已經布滿血痕。

  「我,我……」胡枚忍著痛,忍著羞,放下雙手,暴露私處,敞開酥胸,標
準立正。

  「兩手抱頭,你以爲這是軍人立正呀?這是犯人立正。」女警就是看著高傲
美麗的胡枚又氣,所以一再抽她屁股。

  胡枚沒辦法,只好擡起雙手,羞怯地抱住腦後。多羞恥呀?!美麗的胡總現
在不得不赤身裸體站在陌生的男人、女人眼前,自己引以爲傲的軀體、乳房、屁
股,尤其女人最隱秘、最羞恥的溪谷花園都展覽在惡人面前。就在昨天她還是高
高在上的女王,有男奴、女奴伺候著,可是現在!?胡枚屈辱的眼淚止不住,但
痛苦的哭聲卻不敢不止住。

  「這是什麽?」所長淫邪的手正在捏弄胡枚那沈甸甸的巨乳,另一只乳房被
連扯得悠悠晃晃。

  「啊!……」胡枚又是慘叫:「是,是乳房。」說出羞恥的話,胡枚感到耳
朵在發燒。

  「真不錯!嘿嘿!有份量。你平時墜得不沈麽?」男人問著猥亵的話。

  「你?……你你?……不是要檢查病麽?怎麽……怎麽問這個?」胡枚又羞
又氣。

  「噢?……對對……檢查性病。把腿叉開。」男人放開乳房,在胡枚緊緊並
著的大腿上拍了一下,還順手摟了一下胡枚那柔軟的恥毛,胡枚像是被電打了一
下似的,本能地往後躲避。

  「啪!」女警不說話,只是狠狠抽了胡枚屁股。胡枚明白,她沒有退路,只
好含羞忍辱,慢慢分開一雙修長的玉腿。天呀!那女孩子的私處竟然裸露著任憑
這陌生男人察看?這種視奸令胡枚渾身發抖,不敢睜眼。

  「啊!不要……不要摸!」所長的魔爪已經開始在胡枚性感豐腴的陰埠上抓
撓了,胡枚扭著屁股,卻無法逃避。

  「嗯!還真是挺幹淨!」淫邪的男人抓弄良久,才說出這話。女警若無其事
地站在一邊瞧著所長那猴急的淫相。

  「轉過來,蹶起屁股,自己扒開屁眼,我要檢查那�。」

  「啊!什麽?要自己蹶著扒開屁眼,讓他看?」胡枚的姑娘羞恥之心令她實
在做不出這麽淫靡的姿勢。

  「啪!啪!啪!」女警好像抽得很過瘾,照著已經紅腫的屁股沒頭沒腦地亂
抽。

  「啊!……啊!……不要打了!」

  胡枚感覺屁股火辣辣的,實在躲不了,也熬不過!只好屈辱地轉過身子,慢
慢蹶起肥碩的屁股,兩手扒開兩片肥嫩的臀肉,露出粉嫩的菊花門。

  「哈哈哈!早聽話就不會挨抽了。」男人興奮地用目光舔著胡枚的屁眼。

  盡管沒有接觸,可是胡枚感覺像是有一只蟑螂在她的屁眼上爬呀爬的,那種
極其羞辱的麻癢感覺幾乎令胡枚暈厥!而此時女警就在她眼前,當著同性的面,
蹶著屁股被異性侮弄,胡枚感覺更加羞恥。

  所長的手在熟練地攻擊胡枚的私處,胡枚剛想掙紮,惡毒的皮帶就像毒蛇一
樣噬咬她的後背,逼得胡枚只好手捧後腦,叉分兩腿,蹶挺著屁股,任所長玩弄
姑娘最羞恥、也是最敏感的兩個肉洞。

  胡枚成熟的肉體開始違背她的意志,對所長淫蕩的手指發出誘惑的反應:花
縫已經濕潤,菊蕾也在蠕動。

  「小淫婦,還裝什麽節婦烈女,看看這�,已經洪水泛濫了!」所長的話令
胡枚羞得無地自容,真恨自己竟然這麽性感!

  「啊!……不要……求求你了……」胡枚突然感到男人粗糙的手指強行插入
屁眼。太羞恥了!太羞恥了!一個高貴的少婦,赤身裸體,蹶著屁股,讓陌生男
人這樣玩弄屁眼!胡枚的心狂跳,羞得已經說不出話了。

  「好啦,看來沒病。跪下!」男人似乎放心了。

  「幹什麽?」胡枚不明就�。

  「跪下!」女警一腳就把胡枚踹跪下,胡枚的臉幾乎要貼到所長小腹上了。

  「嘿嘿嘿嘿,給你吃點香腸呀!」所長激動地掏出一條半勃起的黑黝黝的肉
棒,意欲讓胡枚吮舔。他這麽做,看來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不,不!」胡枚堅決抵制。

  「嗯?臭婊子!還挺硬!」所長顯然還沒遇見過,經過一番侮辱和抽打的女
囚依然敢拒絕他呢。

  「告訴你,到了這�,我就是天王老子。順了我,給你好吃好住;不聽話,
我讓你生不如死!」所長威脅胡枚。

  「你騙人!這不是檢查,是強奸!是強奸!我要告你!你要是敢強行進來,
我就咬斷他。」胡枚不知從哪來了一股勇氣,奮力反抗。

  這一下還真把所長嚇住了,一時不知所措。

  「咯咯咯……」女警笑了起來,「小心斷根呦!用下邊罷,那個嘴沒牙。」

  「他媽的,這婊子還自作清高,好,那我今天先弄下邊,我就不信以後她不
吸。」

  所長悻悻地要按倒胡枚強奸。胡枚卻拼命掙紮,大喊大叫:「救命呀!……
殺人啦!……強奸啦!」所長和女警狠命踢打胡枚,胡枚還真是不要命,甯死不
從,把個所長累得滿身汗,竟未能如願。

  「所長,算了罷,她這麽鬼喊,讓別人聽到不好,以後再慢慢調教罷!」女
警有些害怕,勸所長。

  「他媽的,把她關到老虎籠子�,只要不破皮,怎麽的都行。」所長氣哼哼
的。

  「是。」女警讓胡枚穿了衣服,一路踢著、抽著,押到另外一間牢房去了。

  「咣當!」開了門,「撲通」胡枚被掼倒在地。

  「母老虎,所長說不許弄破皮,怎麽地都行。這婊子是大學生,總經理,你
給她上上課。」女警大聲呵斥著牢�一個五大三粗的潑婦。

  「是,長官,你放心罷,我一定還給所長一個小乖貓!」那母夜叉回答。

  胡枚倒在地上,迷迷糊糊的,也聽不懂她們的話是什麽意思,她現在渾身疼
痛,像散了架似的疲憊不堪。她哪�知道,這間牢房就是她的地獄!等待她的是
更加悲慘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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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老板出去了,不知是真有事還是躲我?反正我今天心情糟透了!

  程序編不下去,只好胡亂寫點口味重的麻辣燙來發泄一下!《保潔員》續篇
還是等我心情好了以後再寫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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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二節 烏鴉變垃圾桶
            **********

  胡枚迷迷糊糊地睡在角落�的一張地鋪上,噩夢�有很多猙獰的女鬼在毆打
她,「哎呦!哎呦!」胡枚感到肚子要被女鬼踩爆,「啊!……啊!……」胡枚
又感到下體被女鬼用鐵球猛擊,她掙紮,可是女鬼們牢牢按著她的身體,兩腿被
大大地掰開,幾乎要撕裂會陰!她痛得睜眼看,可是四周漆黑,什麽也看不到。

  地獄大概缺氧,胡枚急促地呼吸,仍然感到氣短,「啊!……啊!……」胡
枚拼命嚎叫,卻好像發不出什麽聲音!「啊!……」胡枚最後一聲慘叫,伴隨著
大小便失禁,感覺下體被熱烘烘的粘液浸濕了,從此昏迷過去,再沒有什麽痛感
了。

  ……

  胡枚感覺在地獄�漫無目的地遊蕩了好久好久,有些冷,想蜷起身子,卻感
到從骨頭�往外冒出鑽心的痛,就連呼吸時,都感到內髒的苦痛!

  胡枚被痛醒了,肌膚上水淋淋的都是冷汗,「啊!」發現自己一絲不挂!想
起來,「哎呦呦!」痛得一絲也不敢動。

  「屁股底下粘糊糊的,臭烘烘的,怎麽回事?」

  「媽呀!」胡枚感覺出那是自己的大便被自己碾壓得一塌糊塗。強忍著痛,
把手好不容易挪到私處,卻摸到恥毛上已經幹結的糞便。

  「天呐!這是怎麽了?」胡枚忍著大腦的劇痛,斷斷續續地回憶,隱隱約約
感覺到自己昨晚並非在噩夢�墮入地獄,好像是被蒙了頭,被痛毆了一晚。

  她艱難地扭過臉,看看左右,女囚們都在閑聊,沒人理她。

  「水……水……求求你們……誰能給我點水?」胡枚嘴唇幹裂,渴得眼冒金
星。

  「大姐,那臭狗屎醒了。」一個女囚告訴那母老虎。

  「醒了?我看看。」母老虎身體粗壯,巨乳肥臀,橫晃著就走了過來。其她
女囚們都跟在後面,狐假虎威。

  「你想喝水?」

  「求求你。」胡枚仰望這母夜叉,痛苦地點點頭。

  「小母雞,給她喝點飲料。」

  「謝謝,大姐。」胡枚喜出望外,露出一點點笑容,向母夜叉表示感謝。可
是胡枚的笑容剛剛出現便僵住了,原來一個嬌小的女囚脫下褲子,蹲在胡枚臉上
方,眼見那紅腫泛黑的醜陋淫唇微微翻動,緊接著一股惡騷的黃水就噴灑在胡枚
仍不失秀氣的臉上。

  「嗯……嗯……」胡枚扭臉躲避,那個叫「小母雞」的女囚便移動赤裸的屁
股,興趣盎然地追逐著胡枚的嘴,「給你喝呀!漂亮大學生,不喝可要渴死了,
咯咯咯……」

  小母雞伸手捏住胡枚鼻子,逼得胡枚不得不張開嘴,「嘩嘩」、「嗚嗚……
咕嘟、咕嘟……嗚嗚……」、「嘩嘩」水量奇大的騷尿,硬是灌進胡枚嘴�,灌
進胡枚胃�。

  胡枚又羞又氣又惡心,幹嘔了幾下卻什麽也沒吐出來,許是渴極了!灌進肚
�的尿,即便胡枚思想上極度排斥,生理上卻迫切需要,肌體立即就把這尿吸收
了,而且産生更強烈的渴感,迫使意思模糊的胡枚不得不接受喝尿的屈辱事實。

  「還喝嗎?總經理。」母夜叉一腳踩著胡枚的乳房揉搓著,一邊戲虐地問出
這麽侮辱性的話。

  胡枚羞得肌肉都在顫抖,可是僵持一陣之後,不得不微微點點頭。

  「哈哈哈!什麽總經理,還不是喝尿的騷貨!」母夜叉得意地狠勁踩了一下
胡枚的乳房,自己脫下褲子,露出肥碩的巨臀,然後幹脆一屁股坐在胡枚嘴上。

  肥厚的陰唇,亂蓬蓬的黑毛,竟把胡枚嬌媚的小嘴堵得嚴嚴實實,陰埠的肥
贅肉塌下來剛好堵住胡枚的鼻子,「嗚嗚……」胡枚幾乎窒息。

  而就在此時,母夜叉的騷尿開始大量放水,「咕嘟,咕嘟,嗚嗚,咕嘟。」
胡枚拼命地喝尿,以便空出嘴來呼吸。原本漂亮的臉,在巨肥的屁股沈重的擠壓
下已經扭曲得不成人樣。

  尿放完了,母夜叉卻沒有起身的意思,胡枚想扭動頭,可是就像一座肉山,
壓得她絲毫動彈不了。

  「怎麽?不知羞恥,不知報恩的臭婊子,給你喝了神仙水,你也不謝謝?不
給我舔幹淨?」母夜叉得意地扭動屁股,更壓擠得胡枚連脖子都痛苦不堪。

  胡枚內心羞辱極了,淚水不禁流了出來,可是有誰看見?又有誰能可憐她?
保護她?能夠保護她的張峰已經被她虐待跑了,再也不會有人保護她了,她傷心
已極!屈辱已極!不得不伸出高傲的舌頭,開始舔弄壓在嘴上那惡心的、黑紫色
的、肥厚的、腥臊刺鼻的、母夜叉的陰部。

  「哇!怎麽這麽臭騷?好多天沒洗了罷?」胡枚惡心死了,這粗野的女人的
陰部也同樣粗野,怎比得上那些貴婦嬌小姐的嬌嫩的花園溪谷。

  胡枚舔啊舔、舔啊舔,就在實在要支撐不住的時候,母夜叉才舒服地起身,
「哇賽!大學生的舌頭就是比你們甜!真她媽爽!」

  「咣當!」牢門打開。

  「立正。」獄警進來點視。

  「嗯?怎麽這麽臭?」獄警捂著鼻子。

  「報告長官,那婊子不知羞恥,隨地大小便。」母夜叉指著赤身裸體躺在糞
便上的胡枚告狀。

  「真是不知羞恥!」獄警走到胡枚身邊,踢了她一腳,「告訴你,晚飯之前
必須弄幹淨,否則,就等著享受電療罷!」說著,用警棍戳擊胡枚陰部。

  「啊!……」胡枚一聲慘叫,身體突然向後弓了起來,警棍頂端的高壓電,
擊得胡枚再次失禁,大小便雖然量不多,但卻從兩個狼狽不堪的肉洞�,淅淅瀝
瀝地又流了出來。

  胡枚胡亂掙紮的手,蹭到了獄警的褲腳,「哎呦,髒死了,你瞎了嗎?往哪
抓?」獄警狠狠踹了胡枚小腹一腳,急忙閃開,扔下一副手铐,「老虎,把她亂
抓的手铐上。」

  「是,長官。」母夜叉拾起手铐,把胡枚兩手扭到背後,铐了起來。胡枚現
在更慘了,兩手铐在背後,蜷曲著,蝸在龌龊的屎尿中,臉就半浸在稀糊糊的臭
屎灘上,原本白皙的肉體,已經被肮髒的稀屎糊塗得體無完膚。

  獄警走了,臨出門還威脅胡枚,「要是不想電療,就快點收拾幹淨。老虎,
你督促她。」

  「是,長官。」

  獄警走了,監舍�又成了母老虎的天下,母老虎沖著胡枚大吼,「快點,快
點!你看把我們房子弄得又髒又臭,該死的東西,一進來就破壞環境。」

  胡枚艱難地掙紮著勉強跪了起來,看看屋�,好像沒有衛生用具,就膽怯地
問母老虎,「大姐,你看,我也沒有工具,手又铐著,怎麽收拾呀?」

  「你問我?我問誰?告訴你,什麽都沒有,但你必須盡快收拾幹淨,否則,
哼哼,先嘗嘗我們的厲害!大嘴巴,給她點警告!」

  在母老虎的威逼下,一個外號叫「大嘴巴」的女囚,走到胡枚跟前,狠狠踢
了胡枚小腹一腳,把胡枚踢得連滾幾個跟鬥。

  「啊!……」胡枚慘叫,蜷曲在地上爬不起來。

  「這回知道該怎麽收拾了罷?」母夜叉又問胡枚。

  可胡枚還是不知道該怎麽收拾,驚恐地、傻傻地看著母老虎。

  「真笨!奶媽子,你再去告訴她。」

  一個隔著衣衫也能看出有一對奇大的乳房的女囚,走到胡枚跟前,也是同樣
狠狠一腳踢在胡枚小腹上,痛得胡枚又翻滾著回到那灘稀屎上。

  「哎呀呀,大姐,求求你,別踢我了,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樣收拾呀!」胡
枚哭著哀求母老虎。

  「哼哼,你這臭婊子,我說人話你能聽懂麽?小母雞,你去。」

  那個叫「小母雞」的女囚也上來踢了胡枚一腳,不過不是太狠,她有些於心
不忍,便小聲說:「你不會用嘴舔幹淨?」

  「什麽?」胡枚頓時感到頭暈目眩,「哇!」的一口噴出粘糊糊的胃液。這
太惡心,太殘忍了!

  「我說,總經理,你要是還不上路的話,可別怪我心狠。你們挨個給我上,
直到她明白應該怎麽做。」母老虎威嚴端坐在她的鋪上,目光威逼著女囚們。

  女囚們早就被母老虎降服了,只好上來踢胡枚,而又不敢太輕,怕母老虎懲
罰。

  胡枚的下身已經被踢腫了,痛苦不堪,最終都不得不屈服,跪在稀屎灘上,
兩手铐在背後,像狗一樣開始舔食她自己剛剛拉出來的稀屎糊。舔著舔著,又是
「哇!」地一下吐出來,前功盡棄,只好再舔,臉上已經看不出是淚水還是糞水
了。

  可憐的胡枚,百萬富姐,千嬌百媚,昨天還是女王,今天卻連女奴都不如,
連豬狗都不如。高傲的胡枚已經被逼到崩潰的邊緣,她已經高傲不起來了,忍著
痛,忍著辱,本能地舔著、舔著。大概舌頭已經磨破了,大概膝蓋已經磨破了,
大概乳尖也已經磨破了,可是胡枚已經麻木了,只是舔呀、舔呀,只盼著盡快舔
完。

  功夫不負有心人,胡枚終於舔淨了地上的一癱稀屎糊,呆呆地偎在牆角,嘴
角還挂著黃糊糊的屎漿,豐腴的肉體已經被屎漿塗滿,陰部腫脹如饅頭,紫紅的
陰唇咧著嘴,細嫩的陰道壁都翻露出來,沾滿了屎糊。

  「咣當!」牢門再次打開,獄警看看渾身糞屎的胡枚,捏著鼻子,「哼,髒
死了,什麽了不起的總經理,連狗都不如。老虎,把她弄去衛生間洗洗幹淨。王
所長也是的,把這麽個賤貨弄到監獄來幹什麽?不是還沒判麽?」

  獄警抱怨著走了,母老虎威赫赫地走在前面,幾個女囚拽著胡枚的長發,就
拖在地上,一直拖到衛生間。胡枚已經不會掙紮,不會反抗了,這暴力的程度已
經遠遠超出她這個白領麗人的承受能力。癱軟在地上的胡枚,被冷冷的清水沖刷
著,逐漸洗淨,露出嫩嫩、白白的本色肉體。

  被女囚揪著頭發拎起來,踉踉跄跄地被押回監舍,依然铐著兩手失神地蜷曲
在屋角。

  母老虎發話:「大學生,這�我是女王,你服不服?」

  「……」胡枚翻翻眼睛,無力回答。

  「哼!還不服?還是欠揍!」母老虎的尊嚴被亵渎,氣不打一處來,憤憤地
走到胡枚跟前,掄起肥厚的大巴掌,照著胡枚妩媚的臉開始抽打。「啪啪啪啪」
胡枚的臉漸漸腫了起來,鮮血順著嘴角流了出來。被打懵了的胡枚,跪到在地,
不知是爲了躲避那嚇人的大巴掌,還是屈服了,反正那姿勢是在給母老虎磕頭。

  母老虎揪著胡枚的秀發,迫使她仰臉,「說,你服不服?」

  「服、服。」胡枚細若遊絲的聲音。

  「哼,量你也不敢不服!告訴你,以後,我讓你幹什麽你就得幹什麽,要是
有半點遲疑,我就抽你。」

  胡枚翻了翻眼睛,算是認命。

  晚飯沒有吃,手铐被打開了,穿了囚服,蜷曲在地鋪上,胡枚在喘息休養。

  一宿又是噩夢、地獄般的噩夢,等衆女囚都醒了以後,母老虎開始訓話了,
「你們都給我聽著,這大學生說她已經服了,今天我要看看她到底服不服。」

  「大學生,把衣服脫光,像狗那樣爬過來,還要學狗叫。」

  胡枚的確已經怕得要死,昨晚想自殺,卻被女囚看得死死的,死也不成,活
著幹受罪,她實在承受不了肉體的痛苦了,不得不屈服於母老虎的淫威。

  胡枚羞愧地脫去衣褲,白生生的肉體令那些女囚嫉妒,這漂亮的天資此時成
了胡枚的災星,嫉火中燒的女囚個個都想折磨她,以發泄心中的忿忿不平。

  赤裸著,爬著,「汪汪」叫著,胡枚含羞忍辱地爬到母老虎跟前。

  母老虎把臭腳伸到胡枚嘴邊,胡枚皺皺眉頭,不得不張開嘴,把黑蛆蛆的腳
趾含進嘴�。腳趾在嘴�捅弄,示意胡枚吮舔,胡枚只好服從。

  「嘶……啊!……大學生的舌頭真是妙!」母老虎一招手,小母雞連忙嗲媚
地偎進母老虎的懷�。母老虎一把扯開小母雞的衣服,掏出一對也算白、也算嫩
的乳房揪弄著玩。

  胡枚舔了好久,母老虎換腳,胡枚又舔了好久。此時小母雞已經被母老虎剝
得赤條條,摟在懷�猥亵,大奶媽跪在母老虎身後,袒露出奇大的巨乳,夾摩著
母老虎的後頸。其她一些女囚也淫亂一片,有自摸的、有互摸的,監舍�淫靡不
堪!

  「啊!……真舒服!來來,我的小寶貝兒,伺候伺候你老公。」

  聽母老虎如此說,小母雞乖巧地從母老虎懷�出來,熟練地鑽進母老虎微微
擡起的屁股下面,嘴剛好對準母老虎的陰部,母老虎便又坐下,肥肥的陰部像一
大堆肥豬肉似的,嘟噜噜地塞滿小母雞的嘴。小母雞顯然是母老虎的寵妾,不敢
怠慢,費力地喘息著,費力地舔弄著母老虎那令人厭惡的、臭烘烘的陰部。

  而母老虎這時卻有興趣看胡枚受難的惡作劇,她發話:「大學生,爲了證明
你已經徹底服從我,現在我命令你向狗一樣爬到每個人面前,先跪起來請她們搧
你那大奶子每個十下,而且你要大聲報數;然後再請她拔你十根騷毛,你也要大
聲報數;最後再爬下,吮她們每根腳趾,吮一只就搖一下你那大白屁股,記住,
你要是敢做錯一步,我就撕爛你那騷屄!」

  「哦……好呀……哈哈……大學生,先到我這來罷,快爬過來罷!」女囚們
一陣歡呼,爲這解悶的好節目鼓掌、喝彩、起哄。

  可憐的胡枚,淚如泉湧,四顧茫然,沒人願意幫她,甚至沒人同情她,她渾
身顫抖,哀聲連連,看看母老虎,那凶光射得她膽寒!看看其她女囚,她們都在
激動地等著她這個高貴母狗去表示屈服。

  沒有辦法,沒有任何辦法!可她已經被她們打怕了,她不想再挨打,她又死
不成,往日的傲氣,女人的尊嚴,已經逐漸散去,胡枚咬緊嘴唇,爬下身子,一
步,一步,搖晃著乳房,扭擺著屁股,向著最近的一個女囚爬去。

  淚水已經迷住雙眼,胡枚木然地跪起身子,哆哆嗦嗦地說出令她羞恥得不能
再羞恥的話,「請……請……打我……乳房。」

  「啪!」,「1。」;「啪!」,「2。」;「啪!」,「啊……3。」;
「啪!」,「啊!痛呀……4。」

  左邊的乳房已經印滿手印,右邊的乳房又開始遭受虐打。原本是胡枚嬌美傲
人的玉乳,現在已經是女囚們嫉恨的目標,也就是胡枚羞辱痛苦的源泉了。

  被搧得粉紅的乳房在劇烈晃蕩,胡枚不敢躲,挺著胸,一邊眼睜睜被人抽打
乳房,一邊還要大聲報數,屈辱的淚已經幹涸了,只剩下痛苦得扭曲的臉在古怪
地抽搐。

  「請……請拔毛!」胡枚太羞了,赤條條跪在一個同性面前,請人家拔她的
恥毛!

  「她憑什麽要遭受這麽殘酷的羞辱啊?!」胡枚的心在顫抖。

  那女囚根本不是一根一根的拔,而是一撮一撮地拽,痛得胡枚兩手冰冷地打
顫。最後,胡枚又不得不爬下,吮著那虐待她的女囚的腳趾,並使勁地搖晃著屁
股,學狗一樣表示順從。

  就這麽一個一個,一次一次地羞辱、折磨,最後胡枚原本迷人的恥毛被拔得
精光,白生生的陰埠上佈滿了一層如紗一樣的細微血珠,那是毛根滲出的血,從
此胡枚不再有恥毛,使得她的私處尤顯刺眼,令男人噴血。胡枚原本就飽滿的乳
房,此時就像�面充滿血奶一樣高高聳挺,沈甸甸的搖晃,這對乳房已經被抽得
腫了起來!

  這一輪酷虐,已經使胡枚完全崩潰、徹底屈服了。她實在不能再承受這非人
的、痛不欲生的、卻又死不了的蹂躏了。「忘記自己曾經還是個人罷,忘記自己
曾經還是個女人罷,忘記自己曾經還是個令人羨慕的漂亮迷人的百萬富姐罷!唯
一不能忘記的是母老虎就是她現在的主宰。」胡枚痛苦的心已經絕望,她沒想到
僅僅一天,她就不再堅強了,她原本竟然如此懦弱!

  接下來的兩天,胡枚更是難熬!因爲母老虎要讓她脫胎換骨,唆使女囚們不
斷地虐待她,更令她痛苦不堪的,是再三再四地,像條賴皮狗似的爬在母老虎腳
前,努力搖晃著大大的屁股,不斷哀求母老虎饒了她,不斷表示絕對順從她。

  終於,高貴的監舍女王——母老虎接受了胡枚的歸順之意,並給她起了個外
號叫「母狗垃圾桶」,規定她必須隨時聽候任一位女囚的任何命令。

  胡枚可以稍稍喘口氣了,因爲母老虎不再唆使女囚們惡意毆打她了,但每天
被莫名其妙地打幾頓,她已經習慣了。現在,她只要一見到母老虎,就根本站不
住,只能像母狗那樣跪爬著。

  現在屋�沒人了,女囚們都出去放風,胡枚正認真地收拾著女囚們的床鋪,
這是她的例行任務。收拾好後,就默默地跪在屋角,面壁敬候女囚們的吩咐。

  放風結束,女囚們嘻嘻哈哈地進來了,她們仍在繼續她們的話題。

  「嗯……咳咳!」大奶媽咳出一口痰。

  聽到有人咳出痰的咕噜聲,胡枚連忙爬過去大奶媽面前,揚起頭,張開嘴,
「呸!」一砣濃濃的黃澄澄的腥痰吐進胡枚嘴�。胡枚咽下肚,然後垂下頭,搖
搖屁股,表示謝謝賞賜!

  大奶媽的臭腳丫子就架踩在胡枚的後背上,胡枚只好就那麽爬著,不敢動。

  「垃圾桶,過來。」小母雞呼喚胡枚「「幫我換衛生巾。」小母雞一邊叉開
腿,一邊命令,同時手�依然捧著一本期刊在全神貫注地看著。

  胡枚爬到她面前,麻利地褪下小母雞的褲子,淫靡的下體暴露出來,摘下浸
滿經血的衛生紙,胡枚竟然熟練地把那團血紙塞進自己的淫穴!然後又把臉貼上
前去,伸出舌頭認真地把小母雞那沾滿汙血的陰部舔得幹淨光亮,最後從小母雞
的褥子下面掏出幹淨的衛生紙,重新給她墊好,恭恭敬敬給她系好褲子。看看大
奶媽已經在幹別的事,就默默地又爬回屋角跪著。

  「哎呦,肚子好痛!憋不住了!垃圾桶,過來。」一個女囚急急地喊胡枚。

  胡枚趕緊爬過去,躺在地上,那女囚就騎蹲在她臉上方,脫下褲子,露出肥
肥的屁股,胡枚連忙微微擡起頭,用嘴蓋緊那女囚的肛門,伸出舌頭使勁舔。一
會兒功夫,舌尖上傳來肛門的抽動,緊接著,一條粘粘軟軟的屎就拉進胡枚的嘴
�,很快就一大堆,胡枚使勁往下咽,還是有些擠出嘴角,沾髒了女囚的屁股。

  女囚拉完了,胡枚誠惶誠恐地把肛門舔幹淨,把沾到屁股上的一點屎也舔幹
淨。女囚站起身子,提上褲子,生氣地使勁踩了胡枚小腹一腳「「母狗,吃屎都
不利索。」

  胡枚哪�還顧得上臭不臭的問題,「噢」地一聲慘叫,捂著肚子打滾。

  「別裝熊,過來,我要撒尿。」母老虎呼喚胡枚。胡枚立時就嚇得小便失禁
了,連滾帶爬地鑽到母老虎胯下,張開嘴蓋住尿道口,而母老虎的肥厚陰唇反倒
蓋住胡枚的嘴,連鼻子都堵了一半。胡枚用舌尖舔著尿道口,慢慢地,母老虎的
騷尿開始流淌出來,胡枚不敢怠慢,一滴不漏地喝下肚。母老虎排尿有些困難,
慢如拔絲,胡枚只好慢慢吸,慢慢舔。

  母老虎看著胡枚的下身,發生了興趣,命小母雞把胡枚的褲子扒掉。

  胡枚的下體再次赤裸出來,這已不是什麽稀奇事了,女囚們悶的時候常扒光
胡枚玩弄。母老虎晃晃屁股,感覺胡枚舔得很舒服。她把胡枚的兩腿扳過來,壓
在兩腋,可憐的胡枚頭被肉山壓住,兩腿折過前胸也被壓住,最羞恥的私處卻因
此而高高挺起,暴露無遺。

  「小母雞,去給我找個小刺來。」

  「是,大姐。」

  「這個行不?」小母雞從床墊子�拽出一根荊棘。

  母老虎捏在手�,興奮地命人掰開胡枚的兩片臀肉,「哈哈!」胡枚嬌柔的
菊蕾在母老虎眼前蠕動著。

  母老虎先用刺尖輕輕紮了一下那菊蕾,「嗚……」胡枚渾身一顫,含混不清
地發出一聲慘叫,母老虎卻倍感刺激!嘿嘿淫笑著,一下比一下重地刺那菊蕾。
菊蕾強烈反應,菊蕾抽縮,母老虎感覺好玩極了!竟然讓人使勁扒開菊蕾,已經
能看見直腸柔嫩鮮紅的肉壁了。母老虎興奮地哆嗦著手,把刺尖直接紮進腸壁。

  「嗚……嗚……」胡枚痛得臀肉劇烈顫抖,菊蕾強烈收縮,可是又被牢牢壓
住,根本無法躲避這殘酷的遊戲。圍觀的女囚們爆發出一陣陣開心的淫笑。

  胡枚的菊蕾已經被紮得血糊糊的了,屁股反射性地一聳一聳的,舌頭依然不
敢稍有停頓,盡力地舔弄母老虎的陰蒂和尿道。

  屁眼被蹂躏過後,這群惡魔又開始蹂躏淫穴。她們強行拉開腫脹的陰唇,露
出稚嫩的花巷,毫不留情地紮刺陰道內壁。胡枚痛得拼命扭擺屁股,但除了更加
刺激這些變態淫魔之外,毫無用處,陰唇內側和陰道內壁都被紮得血肉模糊。

  最後,小母雞竟然想出個更加殘酷的主意,把那荊棘硬生生從胡枚的陰蒂尖
端刺進約有一寸深,外面還留有約一寸。又搞來兩小段細鐵絲,硬是刺穿兩片已
經紫腫的陰唇,挂了兩個小鐵環。母老虎這才滿意地站起身,摟著小母雞親吻,
「嗯,小母雞你鬼點子還挺多!」

  小母雞受寵若驚,一邊妖媚地跟母老虎親嘴,一邊踢了胡枚一腳,「還不快
謝謝大姐賞賜?」

  胡枚忍著劇痛爬起來,像狗一樣搖擺赤裸的屁股,吻母老虎的腳,「謝謝大
姐!」

  唉!太殘酷了!原本多麽迷人高傲的一位麗人啊!現在竟然……母狗一般。

              ********
              第三節 母狗索淫
              ********

  「咣當!」牢門又打開了,「13號,出來。」女警點號。

  沒有人反應。

  「垃圾桶,喊你呢。」小母狗提醒胡枚。

  「啊!有。」胡枚連忙從屋角站起來,怯生生地走到門口。

  「跟我走。」女警回頭就走,胡枚不知要幹什麽,只好低頭跟著。走到衛生
間,女警命令胡枚進去徹底洗幹淨。

  胡枚開始脫衣服,然後蹲下身子,叉開腿,自己竟然把手伸進淫穴�去了。
女警吃驚、蔑視地看著她,胡枚哪�還有什麽自尊?慢慢掏出一團血糊糊的紙。

  「那是什麽垃圾?母狗。」

  「是衛生巾。」胡枚小聲回答,接著又掏出一個蘋果核,又掏出一只粘糊糊
的破襪子。

  「你有精神病呀?!誰給你塞進去的?」女警簡直不敢相信,女人那麽金貴
的地方竟然跟垃圾桶一樣。

  「是我自己塞的。」胡枚懾喏地咬定是自己塞的,她不敢說別人逼的。

  「我的天!」女警盯盯地看著胡枚仍在繼續的手。

  又是一團血紙,然後好像是一個捏皺的餅幹盒,繼續掏出一團碎蛋皮,幾枚
棗核,半個核桃,最後還有一個紅藥水瓶,一只廢藥膏管。再掏掏,好像沒有東
西了,胡枚拿起地上的膠皮水管,放開水,塞進淫穴,開始是紅黃混濁的液體從
淫穴口流出來,後來逐漸變清,最後胡枚又灌滿了水,站起身子,兩手捂緊陰道
口,開始蹦跳,兩個巨大的乳房也隨著上下跳動。

  女警看呆了,胡枚也根本不再害羞,她是在洗漱陰道內部。蹦一會兒,就停
下來叉開腿,半蹲著,一股清水從陰道�流出,像放尿。然後再灌滿、再蹦,如
此三、四次,胡枚好像確信那�已經洗幹淨,這才開始仔細清洗身子。冰冷的水
使胡枚微微冷顫,但胡枚好像要洗去所有恥辱和肮髒一樣,使勁地洗著。

  洗好後,又跟著女警繼續走,進了一間辦公室。她認得這是剛來時檢查身體
的那間辦公室,屋�只有所長。

  「所長,這回應該聽話了。」

  「哦?胡總經理,願意順從我麽?」所長得意洋洋地倚坐在辦公桌邊沿,叼
著煙卷淫邪地問胡枚。

  胡枚默默地點點頭,兩手揪著衣角。

  「哈哈哈,母老虎還真行!告訴食堂,今天給她多盛點葷菜。」

  「是,所長,你慢慢玩罷,我去了。」女警避開了。

  「把衣服脫了。」

  胡枚沒有任何反抗的意思,解開衣服扣子,慢慢脫了下來,然後又脫光了褲
子。

  「哈哈,小美人,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所長開始興奮起來,「你這回必
須求我插你,10分鍾之內我要是沒插你,哼哼,你就再回老虎籠子�去吧!」

  這一句把胡枚嚇得渾身一激淩,真個就不顧羞恥,赤身裸體跑到所長面前,
就像饑民搶糧食一樣,哆嗦著雙手,想解開所長的褲帶。

  「哎哎,你瘋了?!」胡枚近乎瘋狂的淫蕩舉動,反倒把所長嚇了一跳,掙
紮著想躲避。胡枚拼命扯著所長褲帶,一邊慌亂地解著帶扣,一邊哭腔叫喊著:
「所長求求你了,插我罷,插我的賤屄罷,你操死我罷!」

  胡枚的叫喊,招來兩個正在走廊的警員,他們推開房門,驚訝地發現一個赤
身裸體的女人正在瘋狂地要扒所長褲子。

  「哎哎,你們看看,這女人原是嶺南旅行社的老總,瞧瞧,現在淫得發瘋,
見著男人就求他插她賤屄。」所長既是羞辱胡枚,也是開脫自己。

  「插罷,插罷,操我的小賤屄罷,操呀!」胡枚顧不上羞恥,只怕再回地獄
去。

  所長半推半就,褲子真就被扒下來,胡枚像是搶到寶貝一樣,俯下頭,一口
含住所長的大雞巴,再也不松口,兩手握住,使勁舔弄。

  「呵呵,真絕了!」那兩個男警員也湊到跟前,一個撫摸著胡枚屁股,另一
個在胡枚胸部握住巨乳捏弄。

  「嗚嗚……咿呀……」胡枚淫聲不斷,煽情地扭著屁股,晃著乳房,含著雞
巴在發瘋。

  「所長,來坐這兒。」一個警員搬來一把椅子,所長坐穩,胡枚則順著所長
的意思騎坐在所長腿上,已經吮得火熱剛硬的肉棒便「吱噜」一下,連根沒入淫
水已經泛濫的賤屄�。

  「哇!大學生的騷屄真是格外爽!路科長,你也來嘗嘗。」所長緊摟著胡枚
豐滿的肉體,一邊還擠弄著胡枚胸前那一對惹火的奶子。

  「好,咱也嘗嘗大學生的滋味。」一個男警員解開褲帶,掏出肉棒,頂在胡
枚屁眼上,胡枚松開屁股,以便路科長的雞巴容易進入。

  「吱噜!」又一條肉棒插進胡枚體內,胡枚能感覺到兩條肉棒互相擠碰給她
帶來的強烈的性福刺激。此時妖媚的胡枚已經醉眼迷離,面帶潮紅了,她不再顧
慮什麽羞恥、自尊,完全放任自己墮入淫欲的海洋。肥嫩的屁股使勁地扭,肥嫩
的乳房使勁地壓,淫聲連連,嬌喘籲籲。

  剩下一個男警被刺激得忍不住,只好掏出雞巴,扯來胡枚的小手套弄,胡枚
也照顧他,扭轉臉來跟他親昵纏吻。

  恰在此時,剛剛去食堂的女警和另一位女警進屋來了。

  「哎呦!我的天,在這就幹!」兩個女警頓時羞紅了臉,可並未立即回避,
進得屋�倒水喝,還一邊議論著,「這女大學生比那些野雞還賤,你瞧瞧她那浪
勁。呸!」

  本來胡枚已經抛棄了羞恥之心,可現在被兩位同性眼睜睜看見自己的醜態,
頓時羞愧萬分!可此時已經由不得她的思維來決定什麽了,她的肉欲主宰了她的
一切,她正在瘋狂地追逐性高潮,「嗯呀……咿呀……嗚嗚……啊啊啊啊……」
浪叫一波強過一波。

  「走吧、走吧,看著惡心。」另一個女警實在羞於看他們的淫態,拽著小女
警走了。

  「啊啊啊啊……」最後沖刺,四個男女同時達到高潮,像是都被電擊一樣,
劇烈顫抖,好久才各自長舒一口氣,拔出疲軟的肉棒。

  胡枚殷勤地跪在地上,逐根含在嘴�清舔,然後恭恭敬敬地把那些剛剛羞辱
她、折磨她,也帶給她快感的肉棒放進他們的窩�。

  「嗯,胡總,今天還表現不錯。」所長很滿意。

  「我會聽話的。」胡枚嬌羞地垂手裸體站在屋�。

  「小張,把她送到1號舍去吧。」

  「是,所長。」

  「穿上衣服罷。」小張溫柔地幫胡枚穿好衣服,帶她到1號監舍。

  「呀!這�怎麽不像監舍?」屋�有上下鋪共四張床,被褥都很幹淨,有桌
子、椅子等家具,還有電視。屋�已經有兩位姑娘了,看著不像囚犯。

  「阿菊,阿靜,這是新來的胡枚,你們好好待她,給她講講規矩。」

  「是了,張哥。」

  「哎,張哥別急著走呀,讓小妹伺候伺候你罷!」阿靜賤賤地摟住小張,要
親吻。

  「好了、好了,我今天有事,以後再說。」小張打掉阿靜的手,出去了。房
門被反鎖。

  「哎!又是一個好妹子給糟蹋了!」阿菊親熱地拉著胡枚的手,領到胡枚的
床邊。

  「你就睡這兒罷,�面是衛生間,這�很舒服。」

  「這�??你們??」胡枚忐忑不安,滿腹狐疑。

  「唉!妹子,你也是從老虎籠子�過來的吧?」

  「嗯。」胡枚點點頭,看著阿菊。

  「我們也都是,你判了幾年?」

  「沒有判呀,還在等開庭。」胡枚回答。

  「啊!?還沒判,就把人家姑娘弄這邊獄�來了,真是作孽呀!」阿靜同情
又氣憤地說。

  「你們是?……」胡枚奇怪。

  「我叫李靜娴,跟情夫合謀殺死了丈夫,我是從犯,判了20年。今年我才
34歲,唉!這輩子看來就得在這�過了。」

  「我叫柳香菊,因不滿丈夫勾引別的女人,割了他的雞巴,判了6年。還有
4年才能出去,今年29歲。」

  「這�怎麽不像監舍?」胡枚感覺她倆還挺親熱,心情稍稍放松了些。

  「你也被他們那個了吧?」阿靜嬉笑著看著胡枚的臉問。

  胡枚的粉臉頓時紅了,羞愧地點點頭。

  「妹子,你也別害羞,我們跟你都一樣,都是那幫淫棍的玩物,沒辦法呀!
母老虎太可怕了!與其被母老虎淩虐,還不如讓那幫臭男人上呢!反正女人不就
是那麽回事麽?再說呆在這�,總沒男人也想呀!」阿靜已經全然不在乎了。

  「你是……?」阿菊想了解胡枚的情況。

  「我原本是嶺南旅行社的經理,後來死了很多遊客,我公司全賠進去了,現
在等著刑事判決,估計也得3年、5年的。我今年33歲,叫胡枚。」

  「哦,原來是姐姐,你真有福氣!才3年,忍一忍就出去了。住在這�像旅
館,不會受什麽苦,只是學著乖點,別太把自尊當回事就行了。」

  「對了,菊妹,剛才那個姓張的警官說有什麽規矩?」胡枚跟阿菊、阿靜一
下子親近起來,像是遇到親人一樣,心�暖乎乎的。

  「嗨,妹子,也沒什麽特別複雜的規矩,就是要服從命令,伺候那些色狼罷
了。」

  「不過有時把我們弄到飯店�跟陌生人搞,還真是羞得很呢!」阿菊補充。

  「什麽飯店?怎麽搞?」胡枚很關心自己將來會遇到什麽困苦。

  「監獄牆外有一家小飯店,是看守所那個最年輕,也最凶狠的女警的哥哥開
的,經常把我們弄去陪那些不三不四的客人喝酒、上床。」

  「那小女警叫什麽名?」

  「叫姚靜,我們背地�都叫她妖精,才27歲,卻凶得很。」

  「哦……」胡枚知道了大致的情況,只好暫且寬下心來,靜待判決。

  夜�,阿菊、阿靜跟她聊了一宿,胡枚聽到了她做夢也想不到的很多事情,
心�暗暗打定主意,不論怎樣都要忍著,等出去後再想辦法,「留得青山在,不
怕沒柴燒。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
              第四節 美肉玩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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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呦,這些天跟老板出差,爲用戶調試應用軟件系統,忙得昏頭昏腦,沒得
功夫續寫讓喜歡我的朋友久等了,小妹我這廂有禮!

  偷空上網一瞧,原來無極正在感冒發燒,哈哈,正好,我在外地,要不然要
錯過好多妙文了!真是病得是時候!

  希望我下次出差時,無極依然生病!嘻嘻!

  無極的人氣欄還沒修好麽?人氣指數很鼓勵人的,看到指數總是0,難免有
些泄氣!

  無極比以前慢了,大概上來的朋友太多吧?希望無極哥哥能盡快改善之。
***********************************

  已經苦熬了快兩周了!這十多天�,胡枚從驕傲的白天鵝被逼變成淫賤的母
狗,忍受了無數的痛苦和屈辱,可是爲了能活著出去(其實她想死的那時也無法
自殺),她還要每天繼續忍受千奇百怪的侮辱和折磨。

  今天天氣很悶熱,已是午後了,監舍�的一張床鋪沿上並排擺放著三個肉感
的肥臀,兩腿高分八字,兩手扳牢膝彎,裸露著淫靡的肉洞,承受著肉棒的進進
出出。一個男人下體赤裸,叼著煙卷,在三個美臀的六個肉洞�隨意抽插著。

  「噗嗤、啪叽、噗嗤、啪叽……」肉棒插入淫穴的聲音和肌體相互撞擊的聲
音,使得陰霾的監舍�彌漫著淫虐的氣氛。女人偶爾發出的有些壓抑的呻咽,更
加重了淫蕩的意味。男人顯得很惬意,並不急躁,悠然地在三個女人身上來回換
位,仔細品味著不同肉體的不同肉洞的不同滋味。

  「老板,飯店客人要小姐。」一個女孩推開監舍的門,毫不介意地沖那男人
說話。

  她是監獄外一個小飯店的服務員,那男人是老板。姑娘大約十七、八歲,矮
矮的個子,墩墩實實,紅紅的臉蛋像個蘋果,一身中式緊身裝裹在她那胖滾滾的
肉體上顯得皺皺巴巴。農村姑娘多半發育得很好,鼓鼓的胸、鼓鼓的臀。小服務
員模樣其實還算俊俏,只是土頭土腦的氣質跟城�姑娘沒法比。

  「呦,正好,我火沒了,你帶火沒?」男人的肉棒還在一個肉洞�抽插著,
嘴�的煙已經熄滅。

  女孩摸摸口袋,掏出一個打火機,湊到男人跟前給男人點煙,男人乘機摟住
她,「來,跟叔叔親個嘴兒。」

  「嗯,看你……」女服務員半推半就,嘴被老板的嘴蓋住,在掙紮中,跟老
板算是親了嘴兒。「別鬧了,客人等著呢!」小服務員對於床邊一溜排開的女人
好像根本不驚訝,就像在廚房�看到一排豬後臀肩擺在那等著廚師的宰割一樣。

  「給我留一個,你帶走倆。」老板作出決定。就在此時,正被肉棒插的那個
女人放開兩腿,攀住男人,淫浪之聲雀然響起,「啊……嗯呀……快插我……癢
死了!」

  服務員鄙夷地看了那女人一眼,隨手揚起髒兮兮的抹布,照著另外兩個依然
敞裸著的陰部狠狠抽去,「啪!啪!……起來,騷屄,還等著操呢?」

  「啊……啊……」兩個女人痛苦地叫了一聲,羞愧地起床、下地,含羞忍辱
地穿上囚衣。當著這麽個土丫頭穿衣服,剛才又被這麽個土丫頭像吆喝牲畜一樣
抽打、喊喝起來,胡枚和阿靜實在是羞辱萬分!要是在外面,這個土丫頭她們根
本都懶得看上一眼。

  阿靜哀怨地看了看阿菊,無可奈何地與尚不知道去飯店意味什麽的胡枚,跟
著土丫頭服務員走了。

  出監獄不遠,有個小飯店,進得屋來,看見只有一桌孩子在喝酒,大概過午
已久,其他吃客都走了。

  「小賓,給你帶來了,老板要生氣可不幹我事,我沒敢跟他說是你來了。」
土丫頭服務員把胡枚、阿靜帶到那桌子旁邊,呵斥她倆,「這個可是老板的小舅
子,你們給我好好伺候,要是不聽話,看我不抽爛你們的皮!」

  「放心,放心,妹子,我們一準聽話,伺候好這位小哥。」阿靜奴顔屈膝地
向土丫頭保證。

  土丫頭轉身去收拾桌子了,屋來還有兩個土丫頭服務員,她們一邊說笑一邊
收拾。對於這兩個女囚,她們似乎早已習慣,毫不驚訝,也不會臉紅,因爲在她
們看來,這兩個女囚跟牽來給的兩條母狗沒什麽區別。

  阿靜和胡枚忐忑地走到那桌小客人面前,共有四個男孩和一個女孩,看樣子
也就16、17歲,穿著統一的運動裝式校服。他們尚未脫稚氣的眼神看得阿靜
心�別扭極了!這些孩子也僅僅比阿靜的孩子大兩、三歲。

  「小兄弟,你們好呀!今天大姐姐來陪你們玩玩。」阿靜熟練地表現出妖媚
的姿態,想要坐在看來是東家的小賓旁邊。可突然,阿靜漲紅了臉,瞪著驚訝的
眼睛看著對面的一個男孩,那男孩也驚訝地看著阿靜,雖然僅僅一瞬間,可是對
他們兩個來說卻像似很久很久,他們的目光�交換了很多信息。

  原來,那對面男孩竟然是阿靜的親外甥——阿靜姐姐的兒子阿力。阿靜羞得
滿面通紅,阿力也驚羞得不知所措!還是阿靜先鎮靜下來,示意阿力不要聲張,
阿力也只好裝作不認識阿靜,呆呆地看著小賓摟著阿靜坐在身邊。

  「妹子,過來呀!」阿靜招呼胡枚。

  胡枚有些膽怯、有些害羞,慢慢走了過去。

  「啊!?胡老師?」幾個小學生同時驚叫起來,並且齊唰刷站了起來,盯著
胡枚發愣。

  「哎呀!」胡枚看清眼前這幾個毛頭孩子,轉身就跑,剛跑到門口,就被剛
好進門的一個女人揪住耳朵,「哎呀呀,好痛!」胡枚彎著腰,被那女人揪了回
來。

  「賤母狗,往哪跑?給我乖乖伺候客人去。」這女人根本不顧胡枚的痛楚,
使勁拽住耳朵,把胡枚往餐桌那邊扯,胡枚掙紮著,卻無法擺脫,硬是被趔趔趄
趄扯了回來,恰如一條淘氣的狗被主人硬是扯到不想去的地方。

  「呦,經理回來了。」土丫頭服務員打招呼。

  「嗯,你們怎麽讓這母狗逃跑?」女經理有些生氣。

  「啊!沒有,我們剛要去捉,你就進來了。」土丫頭分辨道。

  這時餐館女經理已經把胡枚扯到餐桌旁邊了,但並未撒手,所以胡枚依然不
得不彎著腰,別著臉。

  「咦?怎麽是你?」女經理顯然認識小賓。

  「啊!徐姐,我……」小賓羞得臉紅,支支吾吾。

  「你也太不像話了!這麽小年紀就來玩女人?」女經理呵斥小賓。

  「徐姐,我……我請他們開開眼嘛!」小賓爲自己尋找著理由。

  女經理看來也是無奈,「唉!這怎麽好呀!」她心�思慮著,「這小賓是老
板的小舅子,真個鬧起來,我也沒辦法,畢竟我也是給老板打工,可是這孩子才
16歲,這麽小?」

  「沒事的,徐姐你忙你的去吧!」小賓一邊說,一邊就推著女經理走。

  徐經理也是猶猶豫豫,但終究無法太嚴厲,就被小賓推走了。

  「胡老師,請坐!」小賓回來,摟住胡枚肩頭。

  「你、你們、你們……」胡枚羞得渾身顫栗,結結巴巴說不出完整句子。原
來眼前這幾個要她陪伺的毛孩子,竟然是旅遊職校的學生,她幾個月前還給他們
上過課呢!胡枚渾身不自在地被按坐在小賓另一邊,低垂眼簾,不敢正視她的學
生們。

  這幾個毛孩子此時已經漸漸適應了這種倒錯亂倫的複雜關系,男孩子們開始
有些放肆起來。

  「老師,你怎麽會進監獄?」一個男孩問胡枚。

  「我……」胡枚偷偷瞟了一眼那個叫劉智偉的男生,「我……」胡枚無法說
清。

  「老師真漂亮!」唯一的女孩子贊美胡枚,可見胡枚的確漂亮非凡。那女孩
突然站起身來,「啪!」抽了胡枚一記耳光,「賤貨!母狗!」語氣充滿嫉恨。

  「啊!……你……我……」胡枚猝不及防,羞憤地看著那女生。她叫曾燕,
以前被胡枚批評過一次,可胡枚也沒難爲她呀!

  「啪!」又是另一邊被抽嘴巴,「怎麽?我喜歡抽,你敢不讓我抽麽?」女
孩既得意洋洋,又高高在上地斜睨著胡枚。

  「我……」胡枚說不出話,只好又低下頭。此時的胡枚百感交集,爲自己的
卑賤地位而傷心。

  曾燕的大膽行動極大地鼓勵了那些男生們,他們開始動手動腳,阿靜和胡枚
疲於應付,又不敢反抗,被這群小色狼肆意蹂躏、侮玩。

  「來來來,胡老師,陪我喝了這杯酒。」阿力紅著眼,逼著已經微醉的胡枚
繼續喝啤酒,要不是胡枚早已練就海量,現在恐怕已經醉倒了。胡枚不得已,再
次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對著阿力,把一杯啤酒艱難地灌進嘴�。而同時,她已經
被扒光的下體卻有幾只小手在肆意摳弄。

  阿靜更慘,全身已被扒得一絲不挂,偎在小賓懷�,暈頭暈腦地也在灌酒。

  「胡……胡老師……你……這�……怎麽……怎麽……出水……水了?」劉
智偉抽出插在胡枚淫穴�的手指,伸到胡枚眼前,故意羞辱地問她。

  「啊!」胡枚討厭自己的肉體怎麽竟然如此反應?「我……水……」實在羞
於回答,胡枚搖擺著屁股,即是躲避也或是追逐地應付著正在掐捏、撫摸她肉感
的屁股的幾只手。

  「老……老師……這……你這�……饞……饞了……吧?」智偉繼續攻擊胡
枚,「我……我來……讓……老師……爽……爽吧!」劉智偉醉暈暈地站起來,
走到胡枚身後,強行摁彎胡枚的腰,迫使胡枚蹶挺起肥嫩的屁股,掏出火熱的肉
棒,「噗嗤」一聲,從後面強行插入胡枚的淫穴。

  「噢……呀……」胡枚內心痛苦極了!羞辱極了!當著衆多學生和土丫頭,
在餐館�,竟然被自己的學生公然強奸,這種滋味實在難受!可是更令胡枚難堪
的是經過長時間的玩弄,她的肉體已經開始了強烈的性反應,「咿呀、咿呀」的
淫聲止不住地從她嗓子�冒出來。

  「啊……喔……喔……嗯哼……」阿靜也被小賓奸得正爽!兩個落難美女相
視無言,難堪地承受著肉體欲火的焚燒。

  這群毛孩子也真實玩得出格,居然毫無廉恥,在餐館這種公衆場所公然奸玩
婦女,還大呼小叫:「啊!啊!……好爽!」

  「哇賽!老師的屁股好肥!騷屄好嫩呀!」

  男生們輪換著奸淫兩個女囚,胡枚和阿靜被迫蹶起屁股,並排站在地上,任
憑幾根肉棒在自己肉體上的兩個肉洞�進進出出。她們已經被搞得無法思考,正
急速逼近激動的高潮!這已經記不得是第幾次高潮了?唯有從她們兩個肉洞�不
斷湧出的白色漿液,和糊得白乎乎、粘兮兮的大腿的狼藉程度,可以看出她們已
被奸淫得一塌糊塗了!她倆唯有喘著粗氣,扭擺屁股,追逐著噬咬她們的肉棒。

  阿力正在使勁地插阿靜的菊穴。初次強奸姨媽,阿力迸發出強烈的興奮,所
以格外沖動用力,直操得阿靜有些承受不住。這種亂倫的性感竟也弄得阿靜心旌
馳蕩,她驚訝於外甥那不輸於成年男人的能力。

  唯一的女生沒得家夥奸淫她倆,便用魚刺胡亂紮她倆的屁股和乳房,以泄嫉
憤!直弄得她倆一邊要忍受奸淫,一邊還要忍受疼痛,苦楚萬分。

  男生們大概釋放了全部能量,重新坐下來吃吃喝喝,卻逼著她倆赤身裸體跪
在桌下,用嘴挨個清理他們的肉棒。

  「喂,我說哥們、姐們,咱們再玩點花樣吧!」小賓像個嫖妓老手,跟同學
們倡議。

  「好呀,好呀,怎麽玩?」幾個毛頭小子像是在研討新玩具的玩法一樣。

  「嗯?……先來個母雞下蛋怎麽樣?」小賓腦筋一轉,想出一個鬼點子。

  「什麽叫母雞下蛋?」

  「看了你們就知道了。」小賓故弄玄虛,「出來,出來。」小賓把桌下的胡
枚和阿靜叫出來。

  赤身裸體的她倆倒是甯願一直躲在桌下,當著這麽一群孩子裸露肉體,她倆
無論如何也適應不了,實在太羞恥了!

  「過來,把腿分開!」小賓命令她倆。

  阿靜和胡枚不敢違拗,只好叉開兩腿,女人羞隱之處暴露在學生們眼前。小
賓拿起一枚鹹鵝蛋,低住胡枚狼狽不堪的淫穴,慢慢用力,想要塞進去。

  「喔……啊……」鵝蛋的確太大,胡枚忍著痛楚和羞辱,不敢躲避,慢慢地
竟然真就被小賓把個偌大的鵝蛋塞了進去!

  「這個我塞。」阿力來了興致,拿起一枚大鵝蛋,抵住姨媽阿靜的淫穴,慢
慢往�頂,還癡癡地看著阿靜的臉。阿靜叉著腿,羞羞地也看著外甥在弄自己的
淫穴,她和他,此時的心情都已經起了微妙的變化。

  「喔……呀……」這個鵝蛋也塞了進去,阿力沖著阿靜暧昧地笑笑,阿靜也
怪異地笑笑。

  「好了,現在開始下蛋,誰先下出來有獎,後下出來就罰!」小賓宣布比賽
下蛋。

  「喂喂,獎什麽?罰什麽?」阿力問小賓。

  「嗯?」顯然小賓也未想過這個問題,「那就獎一杯啤酒,罰十鞭子。」小
賓從窗台上找到一根髒兮兮的藤棍,揚了揚。

  阿靜和胡枚互相看了看,有幾分恐懼、有幾分無奈、也有幾分競爭意味。兩
人開始運氣,緊緊盯著自己的穴門,偶爾也看看對方的穴門,她們都在努力「下
蛋」。

  哎呦!這是多麽殘酷而淫靡的比賽?!兩個成熟女人,當著自己的學生和外
甥,當著土�土氣但穿著衣服的服務員小丫頭,當著滿身髒兮兮、黑乎乎的大廚
小廚們,而自己卻赤身裸體,挺著女人最隱秘的密穴,一鼓一鼓地「下蛋」!

  「加油、加油!」圍觀的人們興奮得紅著臉給兩個悲慘的女囚加油。

  「出來了,出來了!」阿靜的淫穴開口了,青白的鵝蛋露出一點點頭,阿靜
憋得臉紅脖子粗,繼續努力。胡枚有些著急,她怎麽使勁,陰道�的鵝蛋也賴著
不出來。

  她額頭上已經冒出汗了,時而看看阿靜的穴門,時而看看小賓手�的藤棍,
心急但毫無辦法,兩腿由於用力在顫抖,兩手不知什麽時候掐在了腰上,全神貫
注地「下蛋」,竟然忘卻了羞恥!

  「使勁,使勁,出來了,出來了!」阿靜已經下出半個鵝蛋了,胡枚卻剛剛
把鵝蛋擠出個尖頂。

  「啊!」阿靜最後一聲爆發喊吼,終於把鵝蛋下出來了,帶著勝利者的滿意
笑容,看著仍在努力的胡枚。

  「哎呦,回去了!」圍觀的人們不禁歎息。胡枚見阿靜已經下出了鵝蛋,頓
時泄了氣,已經冒頭的鵝蛋立即又縮了回去。

  「啪!」,「啊……」;「啪!」,「啊……」小賓的藤棍毫不吝惜地抽在
胡枚的大屁股上:「快下,什麽時候下出來,什麽時候停止抽你。」

  「啪!」、「啊……」;「啪!」,「啊……」胡枚又急又羞,忍著屁股的
痛苦,再次開始「下蛋」。她是拼了吃奶的力了,終於把那大鵝蛋下了出來,可
是屁股上卻已佈滿血懔子。

  「下蛋不稀奇,看我這招!」智偉又想出更絕的比賽:「服務員,把這兩個
酒瓶子擺在那邊。」智偉指揮著土丫頭在地中間放了兩只空啤酒瓶:「你倆從這
開始爬,爬到那,用屄把酒瓶夾起來,然後再爬回到這�,誰落後就抽藤棍。」

  「哦……好……這個比賽好棒!」衆人喝彩。阿靜和胡枚苦著臉互相看看,
屈辱的淚再也抑制不住,「撲簌簌」飛落下來。沒辦法,懾於淫威,只好爬在地
上,準備出發。

  「慢慢慢,等一等,要插上尾巴才像母狗呀!」女生曾燕拿了兩只水蘿蔔,
「噗嗤、噗嗤」在阿靜和胡枚的屁眼�塞了進去,支支愣愣的葉子向上翹著、顫
動著,更增添了兩個女囚的淫賤模樣。

  「嘿嘿,這個尾巴好!」衆人贊賞,曾燕自鳴得意地看著兩個委屈的裸體女
人,感覺自己更加高貴了。

  「好了,預備……開始!」智偉一發令,胡枚和阿靜也顧不上什麽羞辱與痛
苦,手忙腳亂地開始爬向那酒瓶,不小心都把酒瓶碰倒了,剛想重新立起酒瓶,
兩人的屁股上都挨了抽:「不許用手,你看哪條狗會用手撿東西?用嘴,用你們
的狗嘴!」

  「對對,狗就是用嘴叼。」圍觀的衆人呵斥著兩條驚慌失措的「母狗」,胡
枚和阿靜只好像狗一樣,用嘴把酒瓶重新立起來。

  可是更羞恥的事才開始,她倆不敢擡頭,爬到酒瓶上方,叉開腿,把淫穴對
準酒瓶,慢慢沈下屁股,讓酒瓶的細頸慢慢插入自己的陰道,然後再用力收縮陰
門,努力夾緊酒瓶,開始往回爬。可是她倆沒想到,爬在地上,陰門使不上力,
又不能夾緊腿,那樣沒法往前爬,真是難爲她們。爬幾步,酒瓶就掉下來,只好
再用嘴把酒瓶立起來,再次用淫穴對準酒瓶插入、夾起,繼續爬。

  天啊!兩條白花花、赤裸裸的美女狗,在地上爬著、跟個淘氣的酒瓶較勁,
忙亂得滿頭大汗,到處爬著追攆亂滾的酒瓶。衆人則看著她倆的淫蕩表演賽,樂
得前仰後合,還不時踢她倆那碩大肥嫩晃晃蕩蕩的屁股,弄得她倆歪歪扭扭,踉
踉跄跄,更是逗得衆人哄笑。

  好長時間,胡枚終於夾著酒瓶爬回到起點,這次阿靜苦著臉,咬著唇,挨了
十鞭子,白嫩的屁股也跟胡枚一樣,佈滿了血懔。

  突然,小女警姚靜闖了進來,怒氣沖沖對小賓喊:「混蛋,屁大個人兒,就
敢來玩女人!滾,給我滾回家去,看我回家怎麽收拾你!」

  「啊!二姐!」姚小賓看見二姐進來,頓時慌了神,急忙溜出餐館,其他同
學也見機逃走了。

  「徐慧,你怎麽能讓我弟弟幹這個?那不學壞了?!」姚靜怒氣沖沖。

  「我……我也攔不住呀!」徐經理委屈地辯解。

  「你們兩個騷屄、賤貨,連小孩子也勾引!」姚靜把氣都撒在兩個女囚的身
上,掄起警棍一通亂打,直打得阿靜和胡枚倒地亂滾,捂著腦袋叫喊:「啊!不
是呀!饒命呀!」

  「都給我起來,穿上衣服給我滾回去!」姚靜踢著她們。

  兩人哆哆嗦嗦穿上衣服,連屁股�的水蘿蔔都忘了拔出來。跟在小女警身後
恐懼地又回到監獄,卻沒有被帶進那「舒適」的監舍,而是把她倆又送到了「地
獄」——母老虎的監舍。

  剛好趕上女囚們的晚間自由活動時間,在走廊�姚靜碰到母老虎。

  「長官好!」母老虎獻媚地給姚靜鞠躬。

  「給我好好教訓教訓這兩條母狗!」姚靜氣哼哼地把阿靜胡枚推到母老虎眼
前。

  阿靜、胡枚兩腿發軟,再也站立不住,「撲通」跪倒在地,哆哆嗦嗦給母老
虎磕頭。

  姚靜回頭走了,母老虎揚氣起來,「哼哼,騷貨,又落到我手�了。給我脫
光了!」

  「是。」、「是,主人。」阿靜、胡枚急忙脫光衣服。

  「小母雞,給我把狗鏈拿來。」

  「是。」小母雞應聲從屋�出來,拿著兩條布條纏成的繩子,往胡枚、阿靜
的脖子上一系,然後把繩頭交給母老虎,「主人,給,牽著兩條狗遛遛吧!」

  「嗯,遛遛。」母老虎得意洋洋,倒背著手,牽著兩條悲慘的、赤裸的美女
狗,在走廊�遛哒起來。小母雞挽著母老虎的臂彎,頭偎在母老虎的肩頭,嗲聲
嗲氣地陪伺著。其他女囚們都看著阿靜、胡枚,有的還上前摸摸她們屁股,有的
踢幾腳。

  而胡枚、阿靜根本就不敢有半點躲避,她們見了母老虎就立即靈魂出竅,現
在根本就沒了意識,完完全全就是一條狗。

  母老虎把她倆牽進了衛生間,命令她倆每人躺在一個蹲位上,然後拴在水管
上,任由如廁的女囚們尿她們,要她們爲拉屎的女囚舔淨屁眼,喝尿、吃屎。晚
上也不準起來,每天只派人來給她們吃半個蘸了屎尿的饅頭。還經常有女囚僅僅
爲了取樂而折磨、毆打她們。

  已經兩天了,她倆現在滿身滿臉的屎尿,呆呆地躺在蹲位上,不知何時才能
脫離苦海,才能再去伺候警官大爺們,那是多麽美好的日子呀!

  來了一個女囚,操起水龍頭使勁沖刷她倆,沖幹淨後,把她倆牽到地中央。
母老虎進來了,她大搖大擺蹲在阿靜臉上方,阿靜剛剛擡頭用嘴蓋住母老虎的屁
眼,母老虎就屁股一沈坐了下去,肥重的屁股把阿靜整個臉都埋住了。

  「嗚嗚……」母老虎的臭屎看來是湧出來了,阿靜兩腳胡亂地蹬著,卻不敢
太晃動,也無法晃動,大口大口地吃著母老虎的屎。

  「過來,我要尿尿。」母老虎命令胡枚。

  胡枚趕緊爬過去,費力地把嘴蓋在母老虎那又騷又肥厚的淫穴上,一股熱騷
的尿立即噴射出來,胡枚趕緊喝,但還是有一些漏灑在阿靜臉上。兩個女人的頭
緊緊擠在母老虎的胯裆�,悲哀絕望的目光互相看著,但誰也沒有膽量抗拒母老
虎,只能任她肆虐。

  小母雞進來了,爲了討好母老虎,找了一個破笤帚,把粗楋楋的笤帚柄硬是
插進胡枚的屁眼。胡枚痛得渾身發抖,卻不敢躲避,依然盡心盡力地舔著母老虎
尿過的淫穴。

  突然,小女警姚靜惡狠狠地沖進來了,掄起警棍就把母老虎和小母雞一通亂
打,母老虎驚慌失措,莫名其妙地抱著頭龜縮在地上,連褲子都來不及提上。

  「小母雞,快給胡總沖洗幹淨,快點,快!」姚靜顯然有些著急,「你也起
來,快點幫忙。」姚靜踢了踢母老虎。

  母老虎和小母雞呆頭呆腦地、手忙腳亂地給胡枚沖洗。然後,姚靜拿出一套
新衣服給胡枚,「胡總,委屈你了,這些天都是誤會,誤會,您別見怪。」

  胡枚也是雲�霧�,不知就�,稀�糊塗被套上衣服,被姚靜帶走,被釋放
了。

  「這??這??」胡枚一時無法明白,出得門來,看見蘭蘭,頓時悲從心中
來,撲上去抱住蘭蘭恸哭起來。

  「主人,別哭了,一切都過去了。你看,張峰來接你了。」

  「什麽?你說誰?」胡枚瞪大眼睛,看看蘭蘭,又看看刺眼的車燈。

  「張峰來了,就是他把你救出來的。」

  「什麽?他?」胡枚更是糊塗。

  「唉,快別想那麽多了,回家再說。」蘭蘭攙扶著懵懵懂懂的胡枚,絆絆磕
磕地鑽進豪華氣派的奔馳車�。

  車開動了,看著張峰那熟悉的背影,胡枚百感交集,淚流滿面,一時竟昏厥
過去。

  車開到了豪華的、金碧輝煌、燈火通明的五星級酒店,蘭蘭和張峰攙扶著胡
枚進了令人炫目的總統套房。不想吃飯,連水也不想喝,胡枚剛剛喝飽了尿、吃
夠了屎,現在已經筋疲力盡了!張峰和蘭蘭幫胡枚脫光衣服,把她抱進暖暖的大
浴缸�,蘭蘭也脫光了,泡進浴缸,溫柔愛憐地爲胡枚搓洗著全身,胡枚閉上了
眼睛,她太累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