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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界祕艷

商界祕艷

兩年前搞了間出入口公司,由我的好朋友立中和他太太擔任經理和秘書的職位,後來立中的太太過身,就由我太太當秘書。立中人面廣闊,諸事發展順利。眼看公司的業務漸上軌道。我和太太都滿懷欣慰。

可是,一天夜裡,立中突然召我出去,說有要事商量。我們在餐廳見面。立中低聲地告訴我說道﹕「浩哥,不瞞你說,有兩個主要的客戶不想再續約了。如果失去他們,公司的運作將會面臨危機,後果不堪設想﹗」

我問道﹕「是什麼原因呢﹖是不是有強勁的對手競爭呢﹖」

立中道﹕「浩哥,事情是因為一個月之前,他們一齊來公司談論有關續約的事務。見到嫂夫人的容貌,兩個人當場為之吸引。便一緻問我能不能說服這個漂亮的女秘書和他們兩人一起上床。當時我不敢推托,就含糊地答應她們盡量嘗試。今天他們追問,我才說她就是你的太太,他們覺得很掃興,便不再提簽約的事了。」

我說道﹕「有什麼辦法補救嗎﹖譬如找一個小姐陪他們玩可以嗎﹖」

立中道﹕「如果行,我也用不著和你商量了。這個方法我一直在使用,為了和這兩個客戶保持良好的關係,我已經先後介紹過好幾位舞小姐和他們玩了。但是這次他們不再接受了,看來他們現在非得到嫂夫人不可了﹗」

我一時不知說什麼好。立中又說道﹕「我知道你一定很為難,但是已經沒有其他的辦法了,不如你回去和她商量一下吧﹗」

我說道﹕「這種事我怎麼好對她提起呢﹖」

立中說道﹕「沒辦法啦﹗除非不再繼續把公司搞下去,如果不是我太茪w經空難過身了,我一定說服她出來挽救這次危機。」

立中這一提,我不禁想起他的亡妻玉婷,原本公司的秘書是由她擔任。公司初成立時,她陪我到酒店見一個日本客戶,她用日文和他對話。那個日本人迷迷地望著她,甚至對她動手動腳的。

當時我簡直想拉她離開算了,但玉婷悄悄用中文對我說﹕「浩哥,這個客對我們十分重要,所以我已經決定今晚留下來和他應酬。為了增加他的刺激,我對他說你是我老公,但是他卻要你留下來一起玩,所以今晚你也不能走。」

我說道﹕「怎麼可以呢﹖被立中知道就不好了﹗」

玉婷笑著說道﹕「立中早就知道了,因為這個日本客最喜歡當面玩人家的太太,他既想做成這單生意,又不想親眼見我和他玩,所以,這次他一定要你親自出馬。等一會兒你一定要照我的話做,千萬不要露出馬腳哦﹗」

我雖然覺得很荒唐,也祇好留下。說實話,當時的感覺是非常新奇和刺激的。

接著玉婷用日文向日本人說了一些話,日本人高興得哈哈大笑。於是又要我和玉婷做愛讓他觀賞,玉婷隨即伸出纖纖玉手替我寬衣解帶,當時我好不自然,但是玉婷再三吩咐我一定要表演得逼真。於是我照她的指示,也把她脫得一絲不掛,然後把她的雪白細嫩的嬌軀抱到床前。

日本人已經自己脫得精赤溜光,玉婷跪在他腳下用小嘴吮吸他的陽具。日本人指了指玉婷的後面向我招手,嘴裡不知說了些什麼。我明白他的意思,卻猶豫著不敢去做。玉婷吐出嘴裡的陽具,笑著對我說道﹕「什麼時候了,你還有顧忌嗎﹖」

我鼓氣勇氣跪在玉婷的後面,把粗硬的陽具插入她的陰道裡。玉婷的陰道已經很濕潤,我一插到底。玉婷哼了一聲,繼續把日本人的龜頭吞吞吐吐著。這時我性慾已經沖昏了頭腦。忘記自己是在做戲給日本人看,我雙手抱住玉婷的纖腰,揮舞著肉棍往她的陰道裡狂抽猛插。日本人也彎腰俯下來撫摸玉婷的乳房。

過來一會兒,日本人突然大叫一聲。他陽具在玉婷跳動了幾下,接著抽出來,讓精液繼續噴灑在玉婷的臉上。我受到了感染,也情不自禁地在玉婷的陰戶裡射精。當我想到不應該這樣,而迅速把陰莖拔出的時候,已經至少有一半射入她的陰道,其餘的就噴灑在白嫩的背脊。玉婷又把日本人的陽具含入嘴裡吸吮乾淨,然後進浴室稍作潔淨。出來的時候,她拿出合約。日本人立即爽快地簽字了。

玉婷吩咐我不能現在就走,因為日本人還沒有和她正式交媾,剛才祇是熱身而已。於是她又趴到他身上,把他的陽具吮硬,然後跨在他上面,以『坐懷吞棍』的花式,把日本肉腸納入她的陰道裡。後來,日本人要她伏在床上玩『隔山取火』,並且要她替我口交。結果,兩個男人對分別在玉婷的陰戶和小嘴裡射精,才結束了這單不道德交易。

我覺得立中夫婦對公司作了人所不能的貢獻,準備額外支付一筆報酬。但是他們考慮公司正在發展階段,不想在現在接受我的建議。之後我們中間仍然好像以前一樣地相處,我不敢再對她存有歪念頭,她也對我泰然莊重。祇不過每當我見到衣著整齊的玉婷時,腦海裡仍然會浮現出她赤身裸體時的美態。可惜玉婷在去年因公外出時,永遠的離開了我們。

「浩哥,我知道這樣做太勉強你了。我另外再想辦法吧﹗相信天無絕人之路的﹗」立中無奈的說話把我從沈思中喚醒。我連忙回答道﹕「不﹗立中,我已經想通了,你回去等我確實的消息吧﹗今晚我就打電話給你。」

回到家裡,我太太已經上床了。我沖涼後躺到她身邊。她習慣地伸手握住我的肉莖說道﹕「浩哥,怎麼沒精打彩的,是不是立中約你去滾了。」

我嘆了一口氣,將剛才的事和盤托出。我太太依偎在我懷裡說道﹕「浩哥,如果我贊成立中的想法,你會不會認為我淫蕩呢﹖」

我說道﹕「那裡會呢﹖祇不過我覺得太委曲妳了。要同時服侍兩個男人哩﹗妳不怕辛苦嗎﹖」

我太太說道﹕「我什麼時候怕過辛苦呢﹖你玩我的時候,我豈不是什麼都讓你玩,那還不是為了討你開心。現在你有需要我這樣地應酬客戶,我當然不會計較啦﹗我祇怕你因為我讓別人玩過,就討厭我哩﹗」

我說道﹕「絕對不會的,就算讓我見到妳在他們懷抱裡怎樣的淫蕩,我仍然不會改變我對妳的看法。」

我太太說道﹕「那你還不趕快打電話給立中,幾次和那兩個客戶見面的時候,他們老用奇怪的眼光望住我,今天也不例外。他們走後,立中愁眉苦臉的。我已經猜出幾分了。你早一點通知他吧﹗免得他急壞了。」

我打過電話給立中。把太太摟在懷裡,親熱地說道﹕「如果不是環境所逼,我實在捨不得妳去應酬他們。」

我太太說道﹕「我嫁給你三年了,已經不像以前那麼稚嫩了,我肉體上可以供你玩的地方你還有那一處你沒有玩過呢﹖你放心啦﹗我應付得來的。在是我心甘情願的,又不是給他們強姦。說不定另有意想不到樂趣哩﹗」

我說道﹕「妳這樣說我就放心了,明天妳盡量放鬆自己。完全不必顧慮我會有什麼想法。妳見到我平時和妳玩的時候用盡方法.不遺餘力,目的也是為了讓妳興奮,讓妳享受性愛的樂趣,我們既然這麼恩愛,所以祇要我知道妳是享受而不是摺磨,無論妳和誰做愛,我都不計較了﹗現在妳手裡的陽具都已經硬了,這足予證明我沒有說謊吧﹗」

我太太說道﹕「你說得我的心都癢起來了,我現在就要……」

我跨到她上面,這一夜,我和她都覺得比平時玩得更滿足。

第二天晚上,我們邀請那兩個客戶在尖東酒店的餐廳吃晚飯。他們是分別四十多歲的陸叔和二十來歲的李祖澤。陸叔中年喪偶,現在仍然孤家寡人,阿澤尚未結婚,父母是大商家,但是都居住在國外。陸叔在生意方面經驗豐富,又懂得指點阿李尋芳獵艷,倆人遂成忘年之交。立中曾經介紹給他們女人,他們也是同在一室一齊享用的。

既然有心巴結他們,我也顯得特別大方。我讓我太太坐在他們中間,我太太左右敬酒夾菜,兩位客戶喜笑顏開。我告訴他們已經在上面定了房間。吃完就可以上去休息。陸叔笑著說道﹕「酒店雖好,仍不及家裡方便。不如用你的車送我們回去玩個痛快﹗」

我點了點頭說﹕「恭敬不如從命﹗就依你的主意吧﹗」

立中笑著說道﹕「這裡離陸叔的別墅頗有一段車程,既然房間已經定下了,你們不如上去休息一會兒,我先去加油,然後就來接你們,好不好呢﹖」

阿澤說道﹕「好哇﹗就這樣決定了。」

我帶領大家走到房間裡,我太太說道﹕「陸叔,阿澤,你們先坐坐,我想先去沖個涼,失陪一會兒啦﹗」

陸叔對她點了點頭,又對我說道﹕「阿浩,自從我和世侄見到你們公司的女秘書,就非常仰慕,對其他的女人都失去了下去,昨天聽說她就是你的太太,不禁大失所望。今天知道你竟然肯成全我們,我們簡直喜出望外。這已經足予證明你們的誠意。不過希望你不要太勉強才好。為了表示我們的誠意,等一會兒到了別墅。我也將給你一點兒回報,現在先賣個關子,去到你就知﹗」

我說道﹕「這次決定雖然有點兒那個,但是我已經想清楚了。我太太也已經去洗白白,好讓你們受用。兩位既然這麼喜歡她,你們現在就可以盡管和她親熱呀﹗如果你們介意我在場的話,我可以到樓下等候。」

陸叔喜悅地說道﹕「是嗎﹖那我們可不客氣了﹗不過你不要走,我們並不介意你在場的,在這裡湊熱鬧不是更有趣嗎﹖」

我笑著說道﹕「這裡環境並不差,你們可以先出出火,回到別墅再慢慢玩﹗相信我太太今晚一定盡力讓你們滿意的。」

這時,我太太從浴室門口探個頭出來說道﹕「你們在背後說我什麼呀﹗」

我說道﹕「妳快點出來吧﹗不必穿上衣服了。」

我太太的身上祇包著一條大浴巾,她蓮步姍姍地走出來,笑咪咪地說道﹕「剛才不是說去別墅才玩嗎﹖」

我說道﹕「反正立中還沒有上來,妳先讓他們來個熱身運動嘛﹗」

我太太嬌羞地說道﹕「那你還不出去,在這裡做什呀﹗」

陸叔笑著說道﹕「是我們留他在這裡一起湊熱鬧的,妳不必介意啦﹗」

我太太笑著說道﹕「我倒是怕你們介意哩﹗陸叔,阿澤,你們誰先來呢﹖我來幫你們脫衣服吧﹗」

阿澤笑著說道﹕「我們兩個同時和妳玩,不過妳幫陸叔就行了,我自己來。」

我太太走到陸叔跟前,伸出雙手替他寬衣解帶。三兩下手就把他脫得精赤溜光。

陸叔笑嘻嘻地說道﹕「好﹗好﹗妳果然是個乖巧的可人兒。哇﹗妳的手又白又嫩,先讓我摸摸吧﹗嘻嘻﹗真是滑美,可愛極了﹗」

陸叔捉住我太太手兒的同時,阿澤向我笑了笑,也伸手把我太太身上的浴巾解下來扔到一邊。這時我太太已經一絲不掛,雪白細嫩的肉體一覽無餘。阿澤伸手太太的酥胸撫摸她的乳房。我太太怕癢,但她的雙手被陸叔捉住,祇有怕癢地扭動著嬌軀。陸叔見到我太太的恥部光潔無毛,不禁喜悅地說道﹕「哇﹗原來妳是我最喜歡的光闆子哩﹗真是太好了﹗讓我吻吻好嗎﹖」

我太太粉面通紅,她嬌羞地說道﹕「不要啦﹗羞死人了﹗」

陸叔沒有理會一於蹲下來把頭鑽到我太太的雙腿中間,用舌頭舔吻著她的陰戶。我太太扭著身體說道﹕「陸叔,癢死我啦﹗不要再逗我了,快把你的棒棒插我吧﹗阿澤,你把我的乳房摸得好舒服哦﹗你坐到床上,我來吮你的肉棍兒,讓你也爽爽吧﹗」

阿澤果然頭她的話,端正地坐在床沿。我太太爭脫陸叔的糾纏,她撲到阿澤的地大腿,把小嘴兒往龜頭吮了吮,又吐出來,把白嫩的粉臀搖了搖,對陸叔拋了個媚眼兒,嬌聲說道﹕「陸叔,我擺好姿勢了,你從後面玩吧﹗」

陸叔雖是個上年紀的人,但他的陽具特別巨大。比起我太太嘴裡正在吐納著的阿澤那條,足足粗長了一倍。幸好我太太的陰道已經很滋潤了,而陸叔插進時也很有技巧。他輕處慢插,擠入一段,又退出少許。最後終於把粗硬的大陽具整條塞入我太太的陰道裡了。我太太把阿澤的肉莖吐出來,回頭媚笑著對陸叔說道﹕「陸叔,你的好大哦﹗把我底下漲得好緊哩﹗要輕一點哦﹗」

陸叔沒有立即抽送,祇把雙手在我太太白嫩的肉體上到處遊移。時而撫摸她光滑的背脊,時而輕捏雪白的粉臀。我太太則仍然把阿澤的肉莖橫吹豎吸,把我平時教她的技巧完美地施展出來。阿澤正在摸捏我太太雙乳的手開始顫抖了,看來他已經接近高潮。果然,他沒多久就在我太太的小嘴裡射精了。我太太把精液吞食下去,仍然把他的龜頭吮著不放。阿澤笑著說道﹕「哇﹗好舒服,我可以了,妳放開我,專心和陸叔玩吧﹗」

我太太再次把阿澤的肉莖吮了吮,才吐出來。阿澤便躺到床上去休息了。

陸叔的雙手摸向我太太的乳房。插在她陰道裡的肉棒也開始了輕抽慢插起來。我見到他的肉莖時而盡根送入,時而露出濕淋淋的一段。看來我太太的小肉洞已經很滋潤濕滑了。接著,陸叔把粗硬的大陽具從我太太的陰道拔出來。他讓她粉腿高擡著仰躺在床沿,然後握住她的腳踝把雪白的嫩腿分開。我太太立即知趣地把他的龜頭對準著自己濕滑的陰道口。陸叔的陰莖又一次進入了她的體內。他一邊玩摸著我太太的玲瓏小腳,一邊把粗硬的大陽具抽送得『ロロ』有聲。

接著,陸叔又示意我過去幫她扶著我太太的雙腿,他則騰出雙手去摸捏我太太的乳房。這時我太太已經舒服得欲仙欲死。見到這個場面,我心裡並沒有醋意,因為覺得無論是誰和她性交,祇要我太太是在享受著性愛的樂趣就好了。

陸叔狂抽猛插了一會兒,終於在我太太的肉體裡發泄了。他脫離她的陰道,對我說道﹕「讓她躺一會兒吧﹗」

說完就徑自走進浴室去了。我扶著太太嬌庸無力的肉體,讓她躺到床上。太太對我遞上一絲笑意。

過了一會兒,陸叔從浴室出來,他和阿澤穿上衣服,便叫我拿出合約給他簽了字。阿澤也在另一份合約上簽我太太見到事情已經成功,立即像吃了興奮劑似的,她渾身是勁地從床上坐起來,說了聲﹕「多謝陸叔﹗」

我笑著對太太說道﹕「陸叔對我們這麼支持,不是一句多謝就可以報答的,一會兒到了別墅,妳盡管豪放地陪他們玩。我絕對不會吃醋的﹗」

陸叔招手叫我太太到他身旁,他撫摸著她的乳房,笑著對她說道﹕「好﹗一會兒我們到別墅時,再好好慶祝一番﹗到時我會安排一個好節目給阿浩,妳也不能吃醋哦﹗」

我太太到浴室去了一會兒,便穿戴整齊地走出來,大家一起下樓。立中已經等候多時了,我向他使了個眼色,他明白事情已成,歡喜地打開車門讓眾人上車。我讓太太坐在陸叔和阿澤的中間,自己坐到前面的座位。

車子向新界方向駛去,我從倒後鏡望過去,祇見後座的三個人似乎玩累了,在閉目養神,其實仍然是春色無邊。原來我太太把左右兩個男人的褲鏈都拉開了,她把兩條肉棍都掏出來握在軟綿綿的小手裡。陸叔那條真夠瞧的,除了我太太握住的部份,足足還露出三份之二。阿澤的就祇露出一個龜頭。

我突然發現太太的胸部有東西在動,仔細一瞧,原來兩個男人都把手伸到我太太的酥胸,每人各玩摸著一隻乳房。

車子行了大約八九個字的時間,終於到了陸叔的別墅,開門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身材稍微豐滿一點,然而一對玉手不但小巧而且白嫩。陸叔稱她叫玉娃。原來是這裡的管家。眾人下車之後,隨著玉娃走進屋裡。我走在後面,見到阿澤伸手去摸玉娃的屁股,玉娃祇是笑著把他的手撥開,並沒有其他反應。

陸叔摟著我太太則一路走,一邊對我說道﹕「玉娃是我鄉下的親戚,她丈夫過身了,她和女兒彩玲偷渡過來找我。所以我讓她們住在這裡。倆母女都是入得廚房,上得水床好女人,不過我的時間和精力都有限,每個月祇來這裡一兩次。今晚可要勞繁你安慰安慰她們哩﹗」

我連忙說道﹕「陸叔的女人,我那敢染指呢﹖」

陸叔笑著說道﹕「她們祇是我的工人,並非我的女人,不過即使是我的女人,我也應該與你共享呀﹗」

我們在客廳坐下,玉娃問陸叔要不要弄點東西吃。陸叔說道﹕「我們已經吃飽了,妳進去休息,順便叫彩玲出來,我有事情吩咐她做。」

玉娃進去不久,一位十七八歲的小姑娘走出來。祇見她生得唇紅齒白,頭上還梳著兩條小辮子,苗條的身材一副嬌俏的模樣。對著陸叔親熱地叫了聲﹕「陸伯伯﹗」

陸叔指著我對她說道﹕「阿玲,我和阿澤今晚另外有節目,不需要妳服侍了,這位客人是浩哥,妳帶他到客房,照平時妳服侍我們那樣,好好招嘌他,知道嗎﹖」

彩玲點了點頭,便笑著對我說道﹕「浩哥,你跟我來吧﹗」

我正要跟彩玲走,立中叫住我說道﹕「浩哥,我先回去了,明天再來接你們吧﹗」

陸叔連忙阻止,他說道﹕「阿立,你不能走,今晚你一定要和我們一齊玩才有趣,剛才在酒店裡,我和阿澤都已經出過火,所以你一定要留下來,否則恐怕你的嫂夫人會咬碎銀牙哩﹗」

陸叔說到這裡,把我太太拉到她懷裡,摸了摸她的臉說道﹕「妳說是不是呢﹖可愛的美人兒。介意讓阿立也和妳玩玩嗎﹖」

我太太雖然與陸叔有過肌膚之親,但是當眾被他輕薄,也難免粉面飛紅,她含羞說地說道﹕「你要問問我老公才行嘛﹗」

立中連忙擺手說道﹕「不行的,我要走了。我是什麼身份,怎麼可以和你們玩在一起呢﹖再說……」

我打斷了立中的話,笑著說道﹕「不要再說啦﹗立中兄弟。玩得開心點吧﹗」

我太太見我已經答應,就笑著對立中說道﹕「阿立,別裝模作樣啦﹗平時在公司裡我就知道你老注意著我,祇不過礙著阿浩的面子,你才不敢對我亂來。今晚你大可橫行無忌,我有心裡準備,要煎要煮任你啦﹗」

立中笑著對我太太說道﹕「妳那麼漂亮,十足大美人一樣,陸叔和阿澤都仰慕妳,我又怎麼不會動心呢﹖如果妳不是浩哥的太太,我早在寫字樓就把妳玩上了,還等到今天嗎﹖」

阿澤笑著說道﹕「好了﹗你們不要再斗嘴了。我們到陸叔的大房去,你們在大床上分個勝負吧﹗」

陸叔也對我說道﹕「今晚真是太高興了,阿浩,如果你不介意,不如帶彩玲進來看熱鬧吧﹗」

這時我雖然急著試試彩玲這個青春少女,又好奇地想看我太太和立中性交。想了一想,還是拉著彩玲跟大隊進入了陸叔的套房。

陸叔的大房果然設備豪華。柔和的水晶燈,八尺直徑的圓形水床。陸叔指著圓床對大家說道﹕「彩玲就是在這裡讓阿澤開苞的哩﹗」

彩玲含羞地說﹕「咦﹗陸伯伯笑人家﹗」

阿澤也笑著說道﹕「當時陸叔怕他的大家夥擠爆她的大肉洞,所以由我代勞了。」

陸叔又說道﹕「彩玲到現在仍然很怕我哩﹗每次我玩她,都要花很多工夫才能夠進入她的體內。稍微用力一點,就依哇鬼叫。一點兒也不好玩。」

阿澤笑著說道﹕「陸叔,你的尺碼也實在太大了,連她媽媽玉娃都頂你不住,何況是小小年紀的阿玲。」

陸叔道﹕「好了﹗好了﹗言歸正傳。凡是進入這間房的人,無論男女都要脫光衣服的,請你們各人自理吧﹗」

我太太說道﹕「陸叔,我應該服侍你的。」

彩玲也對我說道﹕「浩哥,我來幫你吧﹗」

不消片刻,大房裡的男女俱已一絲不掛。陸叔請我和彩玲坐到沙發上,他則和阿澤以及立中擁著我太太精赤溜光的身體到圓床上去了。

陸叔和阿澤分別坐在我太太的兩旁,他們玩摸我太太的乳房和小腳,我太太則握住他們的陽具輕輕套弄。在陸叔的指示之下,立中臥到我太太身上。猴急地把他的陰莖插入我太太滋潤的小肉洞。一陣急促地狂抽猛插,把我太太玩得高聲叫床起來。

坐在我身邊的彩玲,也看得臉紅耳赤。我牽著她的手摸我的陽具,她摸了摸,就低頭用小嘴含住龜頭吮吸。我摸她的頭髮,摸她的乳房,她的乳房還不很大,像肉包子一般大小。不過很有彈性。

圓床上的立中在我太太的肉體抽送了大約一兩個字時間,終於趴在她身上不動了。倆人靜了一會兒,就一起進浴室去了。

陸叔對我招手說道﹕「阿浩,抱彩玲上來玩吧﹗她可能已經第不及了。」

我把彩玲抱到床上,陸叔立即把手指插到她陰道裡一驗,果然,當手指拔出來的時候,已經見到淫汁津津了。這時,我其實也很衝動了。於是我撲到彩玲的身上,彩玲伸出手兒,玉指纖纖把我的陽具道入她的小肉洞。彩玲的陰道很緊窄,把我的龜頭吸地緊緊的。我抽送的時候很有摩擦感。

過了一會兒,我太太和立中從浴室走出來,太太見到我正趴在彩玲身上狂抽猛插,就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說道﹕「弄我的時候也不見你這麼落力﹗」

陸叔把我太太來到她懷裡,雙手捏住她的乳房說道﹕「剛才講明不準吃醋的,妳已經犯規了,應該處罰妳了。」

我太太嬌聲說道﹕「罰我什麼呀﹗我沒有吃醋啊﹗」

阿澤笑著說道﹕「罰她替陸叔吮陽具﹗」

我太太笑著說道﹕「那也叫罰嗎﹖你不罰,我剛才都吮過你呀﹗」

說完,我太太就把頭鑽到陸叔懷裡,含著他的龜頭又吮又吸。剛才我太太含阿澤的時候,我見到她把肉莖整條吞入小嘴裡,可現在陸叔的陰莖太大,她祇能含入一個龜頭而且已經漲滿了她的小嘴。

這時,我谷著整個晚上的慾火已經熊熊燃燒,終於把精液噴入彩玲的陰道裡了。我抱著彩玲到浴室沖洗後,便跟她到客房去。在長長的走廊上,彩玲對我說道﹕「浩哥,你試不試我媽呢﹖」

我說道﹕「我剛和妳玩過,怎麼可以玩妳母親呢﹖」

彩玲笑著說道﹕「不要緊的,阿澤也是這樣玩我們的,他把這叫著『一箭雙雕』,反正我們都是女人,女人天生就是用來給男人的陽具抽插的嘛﹗」

我指著軟軟的肉莖說道﹕「現在這個樣子,又怎麼抽插呢﹖」

彩玲笑著說道﹕「你放心好了,一定可以的,我媽就睡這裡,你跟我進來吧﹗」

我尾隨著彩玲進入一個房間,果然見到玉娃躺在床上。玉娃見女兒帶著男人進來,連忙從床上坐起來。彩玲說道﹕「媽,浩哥剛和我玩過,我們要稍費口舌才能繼續。」

玉娃對我逗了個媚笑,就將她的睡袍褪去。這時我不禁眼前一亮,原來她裡面是真空的,脫下睡衣,即見到一具潔白晶瑩.細皮嫩肉的嬌軀。玉娃真是人如其名,她不但身材勻稱,而且肌膚賽雪。特別一對羊脂白玉般的乳房,無論形狀.膚色,都足予使我陶醉。剛才在外面初見時,我就注意到她一雙十指纖纖的玉手。現在又看到她玲瓏的肉腳更加逗人喜愛。

彩玲推我坐在床上,玉娃隨即把頭鑽到我小腹下。把我的陽具銜入她的嘴裡,我撫摸著她光滑的背脊,覺得非常滑美可愛。彩玲也親熱地湊過來,她跪在我背後,把一對乳房貼著我的背脊按摩。我的陰莖漸漸在玉娃的小嘴裡膨漲發大,不過我並不急於進入她的肉體,因為她的口技的確不錯,吮得我龜頭怪舒服的。我摸到她的乳房,是一對豐滿而富具彈性的肉球。想不到她女兒都已經這麼大了,自己的肉體仍然保持得這麼好。

我突然起了想探索她陰戶內容的念頭,於是我示意她坐到我懷裡。玉娃立即跨到我身上,她對我嫵媚一笑,接著將玉手輕輕握住我的陽具,把龜頭對準她的滋潤陰道口,『ロ』地一聲,就把粗硬的大陽具整條吞入她的身體裡了。

一陣溫軟舒適感覺包圍著我的龜頭,玉娃的陰道雖然沒有她女兒彩玲那麼緊窄,但是她產生一種有節奏的伸縮活動。雖然她沒有上下套弄,但是我感覺到她的陰道像一張嘴在吸吮著我試試鑽入她體內的龜頭。她把乳房緊貼著我胸部,我雙手順著她的大腿摸到她玲瓏的小腳兒。我心裡想﹕等一會兒在她的肉體射精之後,一定要好好地把她的腳兒捧在手裡仔細玩賞。

彩玲仍然把她的酥胸不停在我的背脊摩擦。比較起這兩母女,做女兒的彩玲固然青春活力。不過論成熟和風韻,說什麼也比不上做媽媽的玉娃。現在正在和玉娃交媾中的我,真正體會到『軟玉溫香』這四個字。她那個特殊構造的陰道,把我的龜頭吮得漸漸有了一陣躍躍欲噴的感覺。我對她說道﹕「玉娃,妳躺下來讓我抽送一會兒吧﹗否則我就要被妳吸出來了。」

玉娃溫柔地說道﹕「你不必忍住嘛﹗盡管放鬆,要射精就射進去呀﹗你已經算很有能耐的啦﹗要是阿澤,早就在我裡面一泄如注了。」

我笑問﹕「阿澤是不是也和妳們兩母女玩過呢﹖」

玉娃羞澀地說道﹕「那當然了,他喜歡一箭雙雕,每次都是先玩我女兒,然後讓我把他吸出來。陸叔就喜歡一對一,他說這樣可以專心應付。我常被他玩得死去活來,可惜他太忙了,一個月祇能和我玩一兩次。」

彩玲插嘴道﹕「陸叔的肉棍太大了,和他玩痛得要死﹗」

玉娃笑著說道﹕「傻丫頭,妳太小了是真。妳見媽豈不是和他配合得天衣無縫﹗」

彩玲又說道﹕「媽,我見妳現在和浩哥也玩得天衣問縫,人家心癢癢的,妳讓我一會兒好不好呢﹖」

玉娃笑著對我說道﹕「浩哥,彩玲這個小淫娃發浪了,先讓她和你玩玩吧﹗」

我笑著點了點頭,於是玉娃從我懷裡站了起來。她站立的時候,我見到她的恥部長滿了烏黑濃密的陰毛。雖然我對我太太的光闆子最有興趣,但是現在面對玉娃毛茸茸的陰戶,我也殊有好感。我從來沒有到歡場去滾紅滾綠,來這裡之前,我祇見過我太太和玉婷的陰戶,而且和玉婷也祇是匆匆行事,根本沒有時間看清楚她陰戶的內容,祇知道她和我太太不同的是陰戶周圍生有烏黑的陰毛。現在的玉娃和玉婷又有不同,玉娃的陰毛主要生在小腹的三角地帶,她的大陰唇仍然光潔白晰。

玉娃的陰戶在我眼前消失,接著出現的是彩玲的,彩玲的陰阜上祇有茸茸細毛。她的膚色比較深,沒有她媽媽那樣珠圓玉潤。我甚至覺得她有點兒偏瘦。不過她勝在夠青春,肌膚充滿彈性。尤其欣賞她陰道裡緊窄的收縮力,記得剛才和她交合的時候,彷彿我的陰莖套上一個細碼的避孕袋。

我陽具又一次進入彩玲的身體,她像玉娃剛才和我性交的姿勢,用『坐懷吞棍』的花式和我合體,雖然進入時比玉娃要睏難,但是做媽媽的玉娃在她女兒的陰道口塗了些涎沫,總算順利地讓我的肉莖塞入女兒的陰戶裡。

彩玲的陰道沒有她母親那種如同嬰兒吮奶似的功能,但是她嘗試收腰挺腹時,卻帶給我另一種交媾的樂趣。那種舒服的感覺使我幾乎想在她的陰道裡射精,不過我想到剛才已經在她的陰道裡射出過,現在應該均分雨露,在她母親的肉體出一次才對。於是我捧著彩玲的臀部,將陰莖深深頂入她的陰道裡研磨。這一下可把她玩得雙眼反白,手腳冰涼。才讓她的陰道和我的肉莖脫離。

接著,我把彩玲軟綿綿的嬌軀推到床後。令玉娃躺在床沿。玉娃舉高著雙腿讓我玩『漢子推車』,這個三十年華的少婦真是天生尤物。一對雪白細嫩的肉腳握在我手裡,足予使我陶醉。我簡直想把她柔若無骨的腳兒一口吃下去。雖然我太太的腳型和大腿也很迷人,但是玉娃那種骨細肉多,宛若嬰兒似的驅體的確非常罕見,加上她一對銷魂媚眼,使得我和她交媾時,覺得十分興奮。

剛才和她『坐懷吞棍』時,我幾乎在她那個會吮吸的陰戶火山爆發。但現在我采取主動時,我又像平時那樣,有了控製自己的能力。我把她的粉腿架在肩膊,騰出雙手搓捏她一對羊脂白玉般的乳房。又揮舞肉棍在她的陰道裡狂抽猛插。在我上下急攻之下,玉娃雙目翻白,手腳冰涼,竟然失去知覺。

我並不緊張,因為我太太極樂時也是這樣的表現。我繼續把玉娃肆意淫樂,她終於幽幽地瀟醒過來,我也在這時把濃熱的精液濺入她那會收縮的陰道裡。玉娃輕輕哼了一聲,嘴角掛上了一絲滿足的笑容。

把玉娃和彩玲兩母女擺平之後,我突然惦記著以一擋三的太太,於是我離開玉娃的房間,循剛才來的路摸到陸叔的大房。從門口望進去,已經見到圓床上波浪滾滾。我不想驚動他們,便留步於門口觀看。

這時的陸叔雙腳伸直仰臥在床上。我太太趴在他上面,看來她的陰道裡一定塞入了陸叔粗硬的大陽具,阿澤跪在我太太後面,他的陽具插在我太太的臀眼裡。立中則跪在我太太前面,讓她的小嘴吐納舔吮著龜頭。我不知他們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玩的,但是由男人們臉上肉緊的表情看起來,他們已經到了高潮的階段。果然過了一會兒,阿澤首先在我太太的屁眼裡射精,接著立中也噴了我太太一嘴精液。他們先後地脫離我太太的身體,陸叔則翻身把我太太壓在下面,強健的身體一上一下地運動著。

我太太吞下立中射入她嘴裡的精液,嘴裡『伊伊嗚嗚』地呻叫著。看來她也到達興奮的高潮。陸叔終於停止了運動,他靜止了一會兒,然後從我太太身上爬起來。這時,我忽然覺得後面有動靜,回頭一看,竟有兩個赤身裸體的女人站在我背後。原來玉娃和彩玲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悄悄地站在我背後偷看。這時,陸叔也見到我們站在門口,便招手叫我們進去。我走進太太的身邊,見她的嘴角和下體都沾滿和洋溢著男人的精液,心裡有點兒不舒服,但是見到她臉上那種興奮還未完全退去的表情。我對她的擔心也隨之消失了。我太太笑著對我說道﹕「阿浩,我今天夠刺激的了,好開心呀﹗你想再來一次嗎﹖我還可以給你哩﹗」

我摸著她的頭髮說道﹕「我剛才已經和彩玲以及她媽媽玉娃玩過,妳也夠累的了,靜靜地休息一會兒吧﹗」

這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我準備向陸叔告辭,但是他留我們吃過宵夜再走。於是我和太太先進入浴室沖洗,我見到太太的肛門和陰戶都有點兒紅腫,便關心地問她會不會感覺有什麼不適,我太太笑著說道﹕「你平時有時都一天搞我幾次啦﹗又不見你問我有什麼不適。」

我說道﹕「我的意思是說陸叔那條比較大嘛﹗」

我太太摸著我的陽具說道﹕「你的也不小呀﹗你別看陸叔的家夥大,其實他不夠你的硬,我覺得你弄我的時候比較有擠迫感哩﹗」

我笑著問道﹕「那麼立中的又怎麼樣呢﹖」

我太太收斂笑容,她低聲說道﹕「我不想多說些什麼,不過你將會明白,無論發生過什麼事,我所愛的祇是你一人﹗」

我沒有什麼話再說,祇把她的嬌軀緊緊摟抱。

第二天,一切仍然和平常一樣。太太也不再和我談起這件事情,不過,我自己就偶然會悄悄地回味著我和彩玲母女的一夜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