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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身於黑人總經理

大約在兩年前,在美國的總公司調了一個黑人總經理來負責中國方面的業務。而天啟則被調到這位總經理下面作他的助理。經過他們一年來的努力,使公司的業績有了明顯的提高。天啟因此也和總經理(傑理)熟絡了

當天啟哼著小調回到家裡,看到老婆正在廚房裡準備晚餐便走過去給了她一個熱吻說:「夢如,今天公司開了個慶功會。我們總經理說準備提拔一個副總經理,而我是最有希望的一個。如果當了副總經理就可以出國深造,說不定還可以調去美國的總公司呢?」「真的嗎」夢如高興的跳了起來說:「那你出國的願望就有希望實現了,我也要跟著你去,去煮飯給你吃,去那邊服侍你,順便也去見識一下。」看著夢如興奮的樣子,我也感到莫名的興奮,把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裡。夢如的乳房雖然不是很大但卻十分的豐滿,以她一米六五的身高卻擁有34D罩的胸圍來說是很少見的了。夢如很快接受了我的信息,給我更熱情的回報。我沒有作多餘的動作,把手伸進了她的裙子裡脫掉她的內褲。她便熟練的把我直接引導進她的體內。我像只野馬在那鬱鬱蔥蔥、溫暖潮濕的大草原裡奔騰著,她就像訓練有素的訓馬師一樣不停的刺激著我,讓我自由的發洩那多餘的精力。當我心滿意足的躺到地板上時,夢如早已氣喘籲籲的躺在我的胸膛上休息著,似乎她比我更享受其中的樂趣。

不可否認,夢如就是一種很容易滿足的女人。我在她的身上不僅得到了肉體上的滿足還得到了精神上的征服感。我看著她那嬌媚的面孔,我驚奇的發現在夢如的身上已經找不到農村姑娘的俗氣,取而代之的是那成熟少婦的魅力。五年的城市生活把她的農村氣質完全的磨滅掉,也使她完全的蛻變成一個美麗嬌艷的女人。結婚五年來夢如一直是我唯一的女人,她的身上有著一種與眾不同的魅力,一舉手一投足之間都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擁有了她,別的女人在我的眼裡都不再美麗。於是我對她說:「老婆,能娶到你是我的福氣。」夢如聽了給了我一個吻說:「不是的,能嫁給你是我的福氣。記得在我爸去世的時候就已經將我托付給你,後來你去讀大學,我以為你會不要我這個鄉下妹。但你讀完大學後還回來娶我把我帶了出來。能有這樣的生活我已經心滿意足了。你是我第一個男人,也是今生唯一的一個,只要有你在我身邊我就足夠了,其他的我都不要。」聽了夢如的這番話,我就知道當初回去娶她的決定是沒有錯的。

當我靜靜的躺在床上回想著這些年發生的一切時,夢如鑽進了我的懷抱對我說:「老公,我想生個孩子。」「為什麼,在遲幾年吧。」「還要等幾年阿,今年你都29歲了,我也25歲了,年紀都不小了。再說我們結婚都五年了還不生一個人家會笑我的。」天啟聽了回答說:「誰會笑你,這裡時城市不是鄉下,生孩子的事還是遲點在說吧。」夢如見我不答應便委屈的掉下了眼淚說:「今天,你爸又打電話來問這件事,我都不會回答他老人家。你也要體諒他老人家一下嗎?你經常要我吃避孕藥,書上說吃多了會不孕的,如果以後真的有什麼事你叫我怎麼辦。」說完便真的哭了起來。我知道夢如要做什麼事都要問過我的意見,如果我不答應她事不會去做的,但看著她委屈樣子叫人心疼便哄她說:「好了,你說了算。」夢如聽了馬上破涕為笑說:「說話要算數。」我點了點頭。夢如又鑽進我的懷抱說:「老公,你猜今天是什麼日子。」我搖了搖頭說:「是什麼日子?」夢如噗哧的笑了一聲說:「今天是我月經後的第十天,也就是說這星期是我的排卵期。我把所有的避孕藥都吃完了,我可不會再買的了。」我聽了便哈哈大笑,夢如看見了捶打了我一下說:「有什麼好笑。你說過的話算不算數?」我點了點頭。「好」說完夢如便往我身上壓了下來……。

第二天晚上,我約了傑理去酒館喝酒。當三杯下去的時候,舞台上的表演也結束了。這時候傑理說:「小唐,你覺得美女得標準是什麼?」我不假思索得說:「那當然是樣貌好身才好。」傑理聽了搖搖頭說:「你只說中其中得一點,還有兩點。一是要有好得皮膚,好像剛剝了皮的雞蛋一樣白裡透紅。二是要有美女的氣質,要有那種成熟女人的魅力,讓人看見了都會把持不住的。只有具備這三點的女人才配叫美女。」我聽了笑了笑說:「你說的這種女人這個世上沒有多少了吧!」傑理聽了說:「少是少了點,但我也找到了一個。」「那是誰?」我好奇的問。傑理回答說:「那是我們老闆的女兒,也是我的妻子。」「那你怎麼不把她帶來?」「唉」傑理歎了口氣說:「我想現在她不知在哪裡快活了。」我聽了,有點同情他說:「不要傷心,天涯何處無芳草。」哪知道傑理聽了後哈哈大笑說:「你們東方人就是這樣,覺得這些事很了不起。但在我們西方人的眼裡,這些事並沒有多大的關係。她有她的生活方式,只要她是愛你的,她還會回到你的身邊其他的真的沒有什麼關係。」我聽了雖然覺得難以接受,但也知道美國人素來以性開放著稱,也沒覺得太驚奇。

喝到十一點,傑理就說送我回去。等車到了樓下我好客的問了他要不要上來坐坐。傑理很爽快的答應了。當我開門時夢如正好從睡房裡出來,她只穿著我的寬襯衣和一條內褲,衣看見我回來了她便迎了上來說:「老公,你回來了,今天這麼晚的。」雖然是穿著我的寬襯衣但還是不能把她那女性應有的曲線遮蓋住,襯衣下那潔白修長的雙腿更是暴露無疑,在燈光的照耀下整個人顯得嬌艷無比。可當她走到門口時才發現門口還有一個人,頓時滿臉通紅,馬上轉身回房換了間衣服出來。我向她介紹傑理後夢如馬上必恭必敬的上茶。傑理坐了很久,直到十二點多才走。

過了幾天,傑理在上班的時候把我叫進了辦公室對我說:「今天,公司開了個會,準備向總公司提交副總經理的候選人名單,我準備提拔你上,但你的學歷和資歷都不夠,所以我準備將幾個大客戶交給你,再加上我的推薦,我想應該沒有問題的。」我聽了幾乎高興得要從座位上跳了起來,連忙道謝。這時傑理又說:「先不要高興,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不知你能不能答應我?」我聽了馬上說:「只要是我能力範圍的事我一定答應你。」

可當我聽到傑理的要求時,就如一把尖刀插到我的心口上。我不知道傑理會提出這樣無理的要求。傑理見我沒有答覆便說:「今天是星期四,這個星期內你必須給我答覆,否則你當我今天沒有說過任何話。」

下班後我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到了酒館一個人喝酒。我不知道傑理為什麼要提出這樣的問題,但仔細的想想,夢如好像完全符合傑理美女的標準。一副典型的瓜子臉形,有著中國古典女性的美、美好的身段和身材使她無論穿什麼衣服都可以突出女性的曲線、大山的水土養育了她一身潔白無暇的皮膚、天生應有的氣質使她有吸引人的魅力。可是我有怎能接受如此要求,但如果不接受就會失去這次出國深造的機會。道德倫理的衝擊和現實的誘惑不斷的在我的腦海理旋轉,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好,於是不停的喝酒,直到打烊的時候我才輕飄飄的回家。

當我睡醒時見到夢如坐在床邊看著我。我看見了她那有紅又腫的眼睛便問:「發生了什麼事?」夢如要了搖頭說:「沒什麼事,我只是擔心你。」「傻孩子,我哪有事。」我安慰她說:「現在幾點了。」「十一點了。」我聽了馬上從床上彈了起來說:「這麼晚了,我上班遲到了,快幫我準備衣服。」夢如聽了說:「不用了,我幫你打電話請假了。」我一聽便自言自語的說:「也好,不用上班不用煩。」

星期天本是自由放鬆的一天,可是天啟一天都在抽煙,腦子裡不斷的回想著傑理的要求。看著在廚房幹得起勁的妻子天啟想著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她好,但他知道就算告訴了她也沒有用,夢如本身的思想比他更保守,如果告訴了她,她反而會為了自己而不知所措。

到了吃飯的時候了。天啟慢慢的走到飯廳,看見飯桌上全是自己喜歡的菜,還有一瓶紅酒,天啟知道妻子很少喝酒,於是好奇的問:「今天是什麼日子,我不記得了。」夢如倒了兩杯酒說:「今天不是什麼日子,只是我想喝點酒而已。來,我們來碰杯。」

當天啟靜靜的享用晚餐的時候,夢如問:「這兩天你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天啟要了搖頭。「那是不是推薦的是出了什麼問題?」天啟抬頭看了看夢如說:「沒有。」夢如又問:「如果當選的是不是真的有機會去國外進修和工作,還有機會在國外定居呢?」天啟又點了點頭。「那你是不是真的很想去國外留學?」「想是想,不過……不過。」天啟連續說了幾個不過還是沒有講下去。這時夢如又問:「難道你不想去國外創出一番事業來嗎?難道你不想我們的生活過得更好一點嗎?難道你不想我們的孩子將來在美國定居嗎?」聽了夢如一連串的發問天啟想了很久才回答說:「想是想,不過……。」他還是選擇沒有繼續講下去。就在這時候夢如說了一句:「那你就叫他來吧。」

天啟吃驚的看著夢如問:「什麼,你說什麼。」夢如鎮定自如的說:「那你叫傑理來吧。」天啟愕然的問:「你時真麼知道的?」「那天晚上你喝醉了自己說出來的。當我聽倒的時候我也不知道怎麼辦,但看見你這兩天的樣子,我很心痛。我知道你很珍惜這次的機會,也知道你是為了我們著想,所以這兩天我也想得很清楚了。只要你選擇了我就答應。」說完夢如的眼淚就不斷從她的眼眶裡掉的出來。看著夢如的樣子我的眼淚也不由自主的掉了下來,我不知道她會知道這件事,更沒有想到她會這樣的回答,能得到這樣的老婆我還有什麼遺憾的呢?於是我激動說:「對不起老婆,其實我不應該想這件事,當時我就應該拒絕他了。」夢如聽了我的話後,擦了擦眼淚說:「真的沒有關係。只要你知道我的心是怎樣的,只要你可以忘記今天,只要你可以忘記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我也可以忘記。只要你不後悔今天做的選擇,我也不會後悔。你要知道做任何事都要付出的,為了你我甘願付出。只要你可以忘記今天,我也可以忘記今天,只要你不後悔,我也決不後悔。」聽了夢如這番話,我突然發現夢如的身上閃爍著女性的偉大。

晚飯後,天啟坐在沙發上抽著煙,一支接一支。這時候一個小手輕輕的把他嘴上的煙拔掉說:「抽煙多了會對身體不好。」天啟輕輕的撫摸著她的小手,皮膚十分的順滑,長期的家務勞動並沒有使她雙手的皮膚變粗糙。天啟把她從後面拉了過來。只見夢如的臉蛋又的緋紅,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她已經回房間換了件衣服。穿著一件粉紅色的小睡衣,十分的短,只能勉強的蓋住臀部。睡衣很薄、很透明,幾乎可以完全的看見裡面的每一寸肌膚,臀部上也只繫著一條乳白色,兩邊綁帶,底部帶有蕾絲花邊,中間是半透明的小丁字形內褲。看上去十分的性感誘人。

夢如輕輕的坐在了天啟的大腿上,雙手環抱著天啟的頭,血紅色的雙唇慢慢的貼在天啟的雙唇上,舌頭伸進天啟的嘴裡去交纏他的舌頭。天啟的雙手也已經放在夢如的乳房上去挑逗那以是微微翹起的乳頭。夢如瘋狂的吻著天啟,雙手卻滑到天啟的腰間去準備解開他的皮帶。「呤……」,電話的鈴聲使天啟停止了所有的動作,也使夢如如火的熱情冷卻了下來。電話還在響著,但天啟沒有去接。此時夢如理了理她披肩的秀髮說:「電話是要接的,決定還是要作的,我不希望你將來會後悔,也不希望你去逃避現實。希望你勇敢去面對你的決定,也希望你做個不會令自己後悔的決定。你是我今生最愛的人,我一定會支持你的決定,不管你的決定是什麼。」說完便拿起了電話,說了幾句後就遞給了天啟便走回睡房。

夢如坐在梳妝台前,理著她那柔順的秀髮,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想著她和天啟以前的生活,她感到十分的幸福和滿足。但此時卻發生了這樣一件事,使她不知怎樣去面對。雖然她不知道天啟的決定是什麼,但天啟這麼久還沒有進來又使她隱隱約約的預感到會發生什麼事。眼淚又再次從她的眼眶裡跳了出來。夢如理好了頭髮便躺在床上,拉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雖然房間裡的空調只開到26度,但夢如卻覺得自己得身體不斷的在降溫,身體在微微的顫抖著。於是她便不斷的用被子緊緊的裹住了自己。

外面的掛鐘不停的敲了九下。房間的門終於被推開了。夢如看了一眼便悄悄的閉上雙眼,因為她已經清楚的看見天啟身後還有一個人。此時她覺得自己的雙手好像冰一樣的凍。於是她就緊緊的捲起了自己的拳頭。

傑理走進了夢如的睡房,就順速的脫掉自己的衣服,只剩下一條內褲。他看了看天啟,見天啟沒有走出房間的意思,也沒有理會他。因為他知道這個人不是他的獵物,他在不在都是多餘的。

天啟見傑理脫光了衣服。他就像傳統的美國人一樣,身上的茸毛特別多。灰白色的內褲下裹著他那醜陋的性器,雖然沒有顯露出來,但也可以看見他縮成一團的形狀。天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走出去,但他還希望有奇跡的發生。

天啟看著傑理走到床前把蓋在夢如身上的被子拉開。整個房間頓時充滿了春光,妻子幾乎是裸露的身軀已經完全映入的傑理的眼睛裡。一個聖潔的性感女神無奈的向那無恥的色魔展示她那娥螺多姿的身段。那乳白色的小丁字型的內褲緊緊的貼在夢如那隱蔽的恥骨陝間,就像一個忠實的衛士一樣守衛著她那隱秘花園的貞潔門扉。

但傑理並沒有過多的欣賞夢如那豐滿盈白的身軀便爬上床把他那粗糙的色手放在了夢如潔白修長的小腿上,順著夢如的小腿去探索她那神聖潔白的身軀。隨著傑理的觸摸,夢如的身體不斷的微微顫抖著。天啟知道妻子是極其不適應別的男人來撫摸自己的軀體。結婚這麼久,夢如從來沒有穿過暴露的衣服出去,也沒試過在別的男人面前展示自己豐滿的身軀,更不用說讓別的男人來觸摸她的身體。

傑理迅速的脫下了蓋在夢如身上的睡衣,雖然它是那樣的薄,薄到幾乎是透明的,但傑理還是把它脫了下來。顯然傑理並不喜歡有任何東西妨礙他去感受夢如那盈白順滑的肌膚。

傑理的手很快的便尋找到他要觸摸的地方。女性的第二性徵,夢如那豐滿挺拔、誘人犯罪的乳房已經完全的被傑理那龐大的手掌罩住了。

傑理彷彿要確認豐胸的彈性般似的貪婪的褻玩著夢如的豐胸。嬌嫩乳尖也被傑理的色手撫捏住。傑理用手指不斷的挑逗夢如那微微下陷的乳尖。

傑理像是感到了夢如的不安,他沒有粗暴的去蹂躪夢如的乳房。而是像情人般的去撫摸夢如的乳房,讓夢如去感受他那帶有技巧的撫摸,好讓她放下心裡的包袱。

必須承認傑理是個調情的高手。他先是像畫圈圈似的輕揉著,指尖不時的去撥動嬌小的乳尖。時而又用手指輕夾著乳尖去揉捏乳房

他的嘴此時也沒有閒著,慢慢的從夢如的臉龐上舔了下來。吻向的夢如的胸脯,靠近了乳房,卻沒有一下子欺近夢如那平躺依然高聳的胸脯。而是從乳房外側舔過,接著轉向腋下,順著爬向平坦的小腹,再次逼近乳房便像條蛇一樣沿著乳溝由外向內慢慢的圈向了乳頭。舌頭代替指尖去挑逗嬌嫩的乳頭,頭慢慢的往下壓,含住了乳頭,就像一個嬰兒一樣貪婪的去吸吮夢如的乳房。被嘴代替了的左手溫柔的在夢如的身上滑動,像是要去安撫夢如那脆弱的心靈和微微顫抖的身軀,又像是要去尋找另一個可以激發那深藏在夢如心裡的性慾。

夢如那微微顫抖的身軀在陌生男人不知疲倦的安撫下也慢慢的平息下來。傑理的手也不再隨意的遊動,只停留在夢如雪白修長的大腿上。順著大腿的內外側來回的撫摸,時不時有意無意的處碰到夢如臀溝底趾骨間底緊窄之處。像是在探索著夢如原始的G點,一個可以勾引起夢如愛慾的原始點。

天啟很清楚妻子的原始點在哪裡。夢如其實是一個很單純很簡單的女人,也是一個敏感區十分集中的女人。任何男人都可以輕而易舉的掌握到她的敏感區的。更何況傑理這個老狐狸呢?

果然傑理已經放棄了原有的計劃。挪動到夢如平坦的下腹,撫上光潔細嫩的小腹,探進小T字內褲的邊緣,探向夢如隱秘的草地。忠誠的衛士無法抵禦強悍的入侵者,鐵蹄順利的踐踏上從不對外開放的草地,又從容的在花叢中散步。貞潔的聖地已經全無防範,傑理的左手向草地的盡頭開始一寸一寸的探索。

從未向第二個陌生男人開放過的純潔禁地,正準備被那卑汙的陌生手指無恥而色情的侵入。底部是半透明的小T字型性感內褲正清晰的向天啟報告著陌生指尖每一寸的徐徐侵入。芳美的草地已經被攻掠到盡頭,苦無援兵的花園門扉已落入魔掌。

夢如緊緊的夾緊雙腿,像是拚命的抵抗陌生手指的侵入,但也於事無補。色情的手掌已經籠罩住了她的陰部。卑鄙的指尖靈活的操縱著,無助的門扉被色情的稍稍閉合,又微微的拉開。指尖輕輕的挑動著,溫熱柔嫩的花瓣被迫羞恥的綻放,不顧廉恥的攻擊全面的展開

貞潔的門扉被擺佈成羞恥的打開,稚美的花蕾綻露出來,好像預見自己的悲慘,在色迷迷的侵入者面前微微戰抖著。粗糙的指肚摩擦著嫩肉,指甲輕刮嫩壁。花瓣被恣情地玩弄,蜜唇被屈辱地拉起,揉捏。粗大的手指擠入柔若無骨的蜜唇的窄處,突然偷襲翹立的蓓蕾。夢如下腹部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火熱的手指翻攪肆虐。不顧意志的嚴禁,純潔的花瓣屈服於淫威,清醇的花露開始不自主地滲出。

女人是經不起愛撫的,就像男人經不起誘惑一樣。花唇被一瓣瓣輕撫,又被淫蕩的手指不客氣地向外張開,中指指尖襲擊珍珠般的陰蒂,碾磨捏搓,兩片蜜唇已經被褻玩得腫脹擴大,嬌嫩欲滴的花蕾不堪狂蜂浪蝶的調引,充血翹立,花蜜不斷滲出,宛如飽受雨露的滋潤。

此時,傑理停止了所有的動作。迅速的把裹在他身上的內褲脫掉,露出了他那骯髒的性器。雖然還沒有完全的勃起,但也感到十分的巨大。

天啟握起了自己的拳頭。一個陌生的男人在他的床上,露出了猙狑的性具,躺在幾乎是裸露的嬌妻旁邊,使他感到男人的自尊被無情的踐踏了。他靜靜的等待著,似乎要等待到那一刻,那千鈞一髮的時刻,他就揮動雙拳去維護他作為男人的自尊。但他又在不停的問自己:「到那時我真的會叫停嗎?」這個問題他自己也不會回答。

夢如的雙狹已經緋紅。肌膚也呈現出白裡透紅的顏色,就像剛撥了皮的雞蛋一樣。本已豐滿的乳房早已脹得鼓鼓的,就像充滿氣的皮球一樣,繃得緊緊的,看起來更加的圓滿。本是微微下陷的乳尖也高高的翹了起來,就像粉紅色的寶石一樣滾鑲在潔白如玉的乳房上。乳頭和乳暈也由原來的暗紅色變成了粉紅色。整個人看上去是如此的協調、均勻、艷麗,沒有一點的瑕疵,就像一個完美的藝術品一樣。

傑理輕輕的拉開夢如本是緊湊在一起的雙腳,生怕會驚動夢如一樣。夢如本是夾緊的雙腿此時顯得如此無力,輕輕一掰便向兩旁分開,露出了小T字內褲包裹著的女性神秘地帶。

傑理並沒有脫掉夢如那狹窄的內褲,而是把他那粗大的龜頭頂在了夢如那狹窄的方寸之地,擠刺夢如的蜜源門扉,夢如全身打了個寒顫。粗大的龜頭好像要擠開詩晴緊閉的蜜唇,隔著薄薄的內褲插入她的貞潔的女體內。傑理的雙手再次去襲擊她那毫無防備的乳房。豐滿的乳房被緊緊捏握,讓小巧的乳尖更加突出,更用拇指和食指色情地挑逗已高高翹立的乳尖。

貞潔的蜜唇被粗壯的火棒不斷地擠刺,純潔的花瓣在粗魯的蹂躪下,正與意志無關地滲出蜜汁。醜惡的龜頭擠迫嫩肉,陌生的稜角和迫力無比鮮明。無知的T字內褲又發揮彈力像要收復失地,卻造成緊箍侵入的肉棒,使肉棒更緊湊地貼擠花唇。緊窄的幽谷中肉蛇肆虐,幽谷已有溪流暗湧。成熟美麗的人妻狼狽地咬著牙,盡量調整粗重的呼吸,可是甜美的衝擊無可逃避,噩夢仍在繼續。

傑理輕輕一拉夢如腰間的綁帶,夢如身上僅存的一丁點遮羞布像被折斷的蝴蝶翅膀一樣,散落在床單上。傑理有意無意的把夢如的內褲向天啟的方向一拋,天啟便接住了。夢如流露出來的愛液把小T字型的內褲的底部都濕潤透了,上面還留著女性的芬芳。

所有的障礙已經掃除。妻子神秘的三角區地帶也已經盡映入色魔的眼中。夢如的陰毛很多也很濃,但卻長得相當的整齊,就像修剪過一樣躺在陰戶上,一直伸延到陰道口,把整個重要部分都遮蓋住。兩片蜜唇已經被褻玩得腫脹擴大,再也遮蓋不住那粉紅色誘人的狹窄肉壁了。

哇,天啊。從沒見過如此巨大的物體。傑理的性具已經完全的勃起,就和他一米八八的身材成正比一樣。巨大的龜頭宛如嬰兒的拳頭般,粗長的黑色性具就像一條燒焦了的木棍一樣生長在他的跨下。只有那充了血的龜頭稍微白一點,但也是褐色般接近黑色。

天啟更是緊緊的握住了拳頭,他感覺到自己的手心已經不停的冒汗。此時他的心裡又是緊張,害怕,又是好奇。他從沒見過這麼巨大的陰莖,更不敢想像一會兒他是怎樣進入夢如那狹窄敏感的女體內。他也從來沒見過夢如和別的男人做愛,她的反應又會是怎樣的呢?他又害怕如此巨大的東西夢如會承受不了。難道就這樣把妻子聖潔的身體給他,難道就這樣讓他區糟蹋妻子那脆弱的心靈。

[不,不可以這樣],天啟從心裡吶喊。夢如是如此的保守,女人的貞潔觀念在她的腦海裡是如此的根深蒂固,她是絕對不可能接受另一個男人的。雖然她現在還在堅持著,但她全都是她心愛的人在付出。天啟相信等到重要的關頭,夢如一定會停止這場鬧劇的。只要夢如一提出,自己就馬上衝上去,去捍衛自己的尊嚴,去保護嬌小的妻子,什麼後果他都已經不會再去理會了。所以天啟還是決定等,等待妻子的叫喚。

巨大的性具開始慢慢的靠近妻子聖潔的門扉,龜頭的尖端已經穿越的濃密的黑森林,處碰到純潔的花瓣。所有的藩籬都已被摧毀了,赤裸裸的陌生陰莖直接攻擊夢如同樣赤裸裸的蜜源。

傑理並沒有更過火的動作,只是輕輕的挨住芳草園的秘洞口。

粗大的手指再次擠入狹谷撫弄著頂部,更開始探索那更深更軟的底部。用手掌抓住頂端,四支剩下的手指開始揉搓位於深處的部份。羞恥的蜜唇只有無奈地再次忍受色情的把玩。粗大的指頭直深入那看似無骨的花唇的窄處,將它翻開並繼續深入更深的地方,最敏感的小珍珠被迫獻出清醇的花蜜。色情的蹂躪下,幽谷中已是溪流氾濫。陌生男人的指尖輕佻地挑起蜜汁,恣肆地在芳草地上信手塗抹。脈動的碩大龜頭微微的向前挺進緊緊頂壓在水汪汪的蜜洞口磨碾,去挑動那敏感的小珍珠。

傑理的陽具已經突破第一道防線,嬌嫩的兩片蜜唇無奈地被擠開分向兩邊,粗大火燙的龜頭緊密地頂壓進夢如貞潔的肉洞口,赤裸裸的嫩肉被迫接受著肉棒的接觸摩擦,

聽憑陌生男人盡情地品享著自己嬌妻少女般緊窄的肉洞口緊緊壓擠他那粗大龜頭的快感。運用他那巧妙的手指,從夢如的下腹一直到大腿間的底部,並從下側以中指來玩弄那個凸起的部份,好像是毫不做作地在撫摸著,再用拇指捏擦那最敏感的部位。

夢如貞潔的蜜唇已經屈辱地雌服於陌生男人粗大的龜頭,正羞恥地緊含住光滑燙熱的龜頭。指尖不斷的去襲敏感的花蕊,嫩肉被粗大的龜頭壓擠摩擦,化成熱湯的蜜汁,開始沿著陌生的龜頭的表面流下。龜頭的尖端在花唇內脈動,可能會使夢如全身的快感更為上升。

傑理再次微微的挺進,巨大龜頭的尖端已經陷入蜜唇深處的緊窄入口,貞潔的蜜唇也已經緊貼粗大的龜頭。粗大的龜頭死死的頂住夢如濕潤緊湊的蜜洞口,盡情地品味著蜜洞口嫩肉夾緊摩擦的快感,不住地脈動鼓脹。雖然還沒有插進,但也已經是性具的結合,此時已經和真正的性交只有毫釐的差距了。

[快點叫停止,夢如。我不希望你這樣的忍辱負重。]天啟急得快要叫出口來,此時他想起妻子對他說過的話來。他已經害怕夢如真的會為他犧牲一切,更有點後悔自己的決定。

夢如已經在那無法平息的情慾中抖動。她不斷的調整自己沈重的呼吸,不斷控制自己官能上的刺激。但她已經感到陌生體尖端的侵入,甚至已經感覺到整個龜頭的形狀。

[好像比天啟的龜頭還要粗大],當一想到天啟的時候,夢如那接近謎幻的神智頓時清醒了少許。一種熟悉的聲音從她的心裡吶喊了出來,[不,不可以就這樣讓他插進。不可以就這樣失貞給他。那種膨脹、發燙、甜蜜和瘋狂的感覺只能屬於自己的愛人。自己寧願不要安逸的生活也不要失貞給他,更不能背叛天啟]。想到愛人,夢如好像恢復了一點力氣。她使勁的往床頭的方向挪動。使結合的性具分開,呼喚著天啟。心裡則向神祈求,一定要讓天啟在房間裡或一定要讓天啟聽見自己的呼喚。不然她不知道這麼辦才好。

天啟聽到了妻子的呼喚,頓時清醒起來。奔向床頭關心的問:「什麼事?夢如。」

聽見了愛人的聲音,夢如睜開了緊閉的雙眼。看見天啟正用一種焦慮、疑惑、迷茫的眼神看著自己。想到自己的丈夫是怎樣深愛著自己,想到自己曾答應過他的種種要求,想到天啟是如此的珍惜這次機會,為什麼自己就不能為他犧牲一點東西時,夢如又把想說的話吞到肚子裡去。一連幾個「我…我…」也沒有說出來。

夢如看著天啟,心裡不斷的盤算著該如何把自己想說的話告訴天啟。時間就好像

凝聚在三人的對視之中。似乎大家都不敢打破這僵局。

突然夢如感到一絲的不協調,有人已經按耐不住了。一條狂燥不安的物體正向自己的下體慢慢的靠近。

[不。不能讓他在靠近,不能再讓他再碰到自己清白的身體,更不能讓他奪去自己聖潔的貞操。]本能的防衛反應使夢如準備用手去遮擋住自己的私處,但陰差陽錯的卻一下子握住的傑理的陰莖。

炙熱,堅挺,粗大,雄厚結實而且青筋暴露。第一次握住除丈夫以外的另一條男性的象徵體使夢如感到滿臉羞紅。但隨即靈光突現,卻使夢如一下子想到了該如何向天啟隱晦的表達自己的想法。

[天啟,這幾天不行。這幾天不是很安全,他又沒有戴避孕套。]說完夢如更是感到臉龐像是火燙一樣羞紅,她希望天啟能明白自己的想法,馬上停止這場不應該發生的鬧劇。

但夢如的話卻使天啟再度陷入迷茫的沈思當中。他感覺到夢如的語氣中帶有一絲的請求和一絲的堅定。難道夢如真的已經決定為自己付出了嗎?不然的話她怎麼會說這樣的話呢?自己應不應該喊停止呢,如果自己叫停止,夢如之前的付出那不是白費了,傑理的便宜不是白佔了?衡量這兩者之間的得失,再仔細參透妻子的要求。

天啟突然明白了。[對,夢如說得對。叫傑理用避孕套。用了避孕套就可以避免肉體上得直接摩擦,也可以避免傑理那骯髒得液體停留再夢如純潔得女體內。嚴格的來說,這樣的性交可以不算是一個完整的性交,也將夢如的損失減少最低,自己起碼也可以接受。再說,夢如這幾天也的確不是那麼安全,這樣得要求傑理應該會答應的。]

天啟用一種充滿愛意和感激的目光看了夢如一下,提起勇氣對傑理說:「傑理,我妻子這幾天不方便,請你用避孕套。」

夢如聽到天啟的話後,臉色頓時煞白。她似乎此時才明白到剛才自己的話好像又點不對。

看到傑理搖了搖頭,攤了攤手。天啟就明白傑理身上沒有避孕套。天啟苦笑了一下,其實他心裡明白又有那個男人喜歡那一層薄薄的隔膜呢,就連自己也十分的討厭。於是他再次把目光移向夢如。

夢如此時好像完全明白了天啟的決定和想法,搖了搖頭輕輕的說:「我也不是很清楚,你去床尾的抽屜裡看看。」

夢如的確不是很清楚家裡還有沒有避孕套。只記得三個月前她就沒有買有關避孕的任何東西了。此時她心裡還在期待這如果沒有的話,天啟會終止這次的要求。

天啟用顫抖的手去拉開抽屜,但事實卻又給他出了個難題。難道這一切都是天意,難道這是上天安排這個男人來真實的奪去妻子的貞操。我該不該放棄這次交易呢?這一切又使天啟陷入痛苦的思考當中。他緊緊的再次握緊拳頭,想說些什麼,但又沒有說出來。於是咬緊雙唇,看著床上發生的一切。

夢如看見自己的丈夫沮喪、無奈的站在後面一言不發後便再次悄悄閉上了眼睛。眼淚不由自主的再次重眼眶了滲透出來。剛從新組織起的防衛也接近崩潰的邊緣,但夢如的手還是牢牢的握住傑理的性具。

[不行,絕對不行。這幾天不安全,沒有避孕措施是不行的]。夢如在心裡吶喊著。

傑理用舌頭去舔乾流淌在夢如臉上的淚水,雙唇輕吻夢如的臉龐,慢慢的吻向夢如的耳根,在夢如的耳朵旁溫柔的說:「放心吧,夫人。我是一個很負責任的男人。」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說他不會在自己的體內射精嗎]?夢如想著。

可能就是這一句話使夢如的防線徹底的被摧毀了。夢如感到自己手上的力量已經無法抵擋那儲積以久的力量。粗大、炙熱的物體穿越了她的手心再次徐徐前進。

夢如緊握的手慢慢的鬆開。她感到自己的手正無意的把傑理那骯髒的凶器引導到她的陰道口。夢如不想親自把那陌生的性具引進自己的體內。於是便鬆開了雙手。

她已經放棄了所有的抵抗。她已經決定了付出,為自己心愛的男人所付出。此時夢如就像一棵嬌嫩的小草,心甘情願的等待著暴風雨的襲擊。

已經沒有任何的力量可以阻擋悍匪的入侵。粗大的性具像鬆了獵犬一樣,準確無誤的向它的獵物方向推進。

傑理的陰莖可以說是完全的勃起來了。巨大的龜頭也膨脹到可怕的程度,正朝著妻子跨間那片濃密烏絲覆蓋著的狹窄幽谷間推進。

巨大的龜頭慢慢靠近,慢慢的穿透那片濕潤的黑色草原,陷入了那早已滋潤的沼澤裡。赤裸裸的陌生陰莖再次接觸到夢如同樣赤裸裸的蜜源,龜頭的尖端再次陷入那早已是泥濘的純潔幽谷當中。貞潔的蜜唇早已失去了防衛的功能,正羞恥地緊含住光滑燙熱的龜頭。龜頭的尖端再次去探索那雨後的幽香芳草地,蜜汁再度被迫湧出,淌滋潤了傑理地龜頭

傑理粗大地龜頭開始在夢如地秘洞口進進出出,盡情地品味著蜜洞口嫩肉夾緊摩擦的快感,狹窄的神秘私處入口被迫向外微微擴張。

陌生男人一邊恣意地體味著自己粗大的龜頭一絲絲更深插入夢如那宛如處女般緊窄的蜜洞的快感,一邊貪婪地死死盯著夢如那火燙緋紅的俏臉,品味著這矜持端莊的女性貞操被一寸寸侵略時那讓男人迷醉的羞恥屈辱的表情。

粗大的龜頭慢慢的消失在天啟眼前,狹窄的女性私處入口已經被無限大的撐開,去包容和夾緊傑理的龜頭。

傑理的龜頭擠刺進那已經被蜜液滋潤得非常潤滑得的秘洞中,深深插入夢如從未向愛人之外的第二個男人開放的貞潔的蜜洞,純潔的嫩肉立刻無知地夾緊侵入者。粗大的龜頭撐滿在夢如濕潤緊湊的蜜洞,不住地脈動鼓脹。

夢如強烈地感覺到粗壯的火棒慢慢地撐開自己嬌小的身體,粗大的龜頭已經完全插擠入自己貞潔隱秘的蜜洞中。自己貞潔的蜜洞竟然在夾緊一個毫不相識的陌生男人的粗大龜頭,雖然還沒有被完全插入,夢如已經被巨大的羞恥像發狂似地燃燒著。

(「他要插進來了……老公,救救我……」)夢如在心裡吶喊著。

天啟看著傑理的龜頭慢慢的陷入夢如聖潔的嫩肉中,紮進了妻子的體內。妻子那柔軟的神秘黑三角嫩肉地帶正讓一個陌生的物體緩緩入侵,那只屬於他的私人方寸之地已落入他人之手,那只為他提供私人服務的場所此刻也被迫為別人提供著同樣的服務。

天啟感到一絲絲的絕望,他在心裡吶喊著,[夢如,不要。快停止]。然而房間還是死寂般的寧靜,兩人都沒有將自己心裡最想說的話叫喊出來。最終的得益者只有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