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暴開苞兩姐妹
「鈴~鈴~~~~」「喂!」我心裏還在嘀咕是誰這麽晚還打電話來。
「喂!蔡彥博嗎?我是許慧玲。」
一聽到這個名字,我的下體不禁升起一股熱意。
許慧玲是我大一參加電腦擇友時認識的筆友。本來對她並無好感。因為很少有女生字寫得這麽難看,又沒有什麽內涵的。但是因為她的熱情使我無法拒絕,也就這麽持續下來。
在通信不久後,我們也如一般的筆友般見了面。也如一般筆友見面的結果—見面是幻滅的開始。不過我想幻滅的部份應該是她大於我。因為她對於我的外表不是很滿意。
的確,當時的我長得肥胖而穿著臘蹋,實在不符合她心目中斯文彬彬的大學生形象。
而我對她的第一眼印象卻是—這各女孩好土。
結果第一次的約?果然在諸是不順下泡湯。
給個愛心繼續賞文
本來已絕望不想再交往下去。但是她似乎對我的學識十分感興趣。於是在她的要求下,而且對我沒什麽損失下,我們繼續交往下去。
事情的變化發生在一年後的大二暑假。在無聊透頂的情況下,我竟然邀許慧玲出去。要不是實在沒有認識別的女生,而且對性慾按耐不下,我才不?想到要邀她出去。
雖然她的面孔長得很普通,不過身材好像還不錯。於是我邀她去海邊,並且竭力遊說她穿短褲。這樣我才有機?藉著載她,來與她有肌膚之親。結果她答應了。
不過當我在當天看到她穿著一襲粉紅色的貼身短袖T恤及一條白色熱褲時,我當場差點沒立刻出來。
他媽的,那豐美的雙峰及修長白皙的美腿,我真想立刻就幹她。
那天我真不知道是如何渡過的,我衹知道我整天都在努力使自己在騎車時保持清醒。而我的老二早不知在油箱上摩擦了幾遍,褲襠一片濕粘。從那天起我就一直肖想能幹她。
不過她說她是思想傳統的女孩,她要等婚後才肯跟男人上床。而且更另我難堪的是,她告訴我她愛的是別人。這表示我這輩子除非用強的,否則幹她是沒指望了。
因此我們間淡了許久。直到我大學畢業上了研究所才有一點聯絡。
我的思緒飄回現實許慧玲的聲音繼續由電話中傳來。
原來是她的妹妹要考高普考來找我問一些問題。
她妹妹叫許慧華,是某國立護理學?的大學生。由許慧玲寄給我的照片中,她妹妹要比她還難看,真不愧是同一父母所生。不過身材似乎和她姊姊有拼,同樣是令人立刻想上。而且聽說她這各妹妹似乎交了一大堆男朋友,很騷。但是功課還是一把罩,和她姊姊那副蠢樣完全不同。看來歹竹還是?出好筍的。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她妹妹的聲音,聽起來不錯。如果沒有看過照片,一定?幻想成美女之類。在我一邊搓著老二幻想著和她幹炮的同時,我也以最理智最權威的態度回答了她的問題。
本以為事情到此結束,但兩周後的一天晚上我接到了一通奇怪的電話。
「喂~~請問蔡彥博先生在嗎?」是一個沒印象的女人聲音。
我認識的女孩不多,打電話來時總是直呼其名;而其他女孩是不?在這各應該是適合同情人談天的時間打電話給我的。
不過我彷佛對這各聲音似曾相識。
「我是,請問哪位?」「我是許慧玲的妹妹許慧華」原來是她有一些關於準備考試的問題想進一步向我請教。
我約了她見面吃飯,她也同意了。畢竟一頓飯換來不必花大錢去補習班補習實在是很劃算。
見面當天我穿了全套西裝開著車子帶著鮮花去赴約,一如西方電影中的情節許慧華的確很騷,她穿著極短的牛仔短褲配合露肚的緊身粉紅上衣再罩上白襯衫,並且讓白襯衫在前胸打了一各結,很青春。
她瞪大了眼睛看著我走近她的面前。
我開玩笑的拿出寫好的名牌?在胸前,上面寫著「歡迎歸國—蔡彥博」。
她看了笑得闔不攏嘴。
「你是要繼續看我表演猴戲,還是要進去吃大餐?」我問。
結果我們不但享用了一頓大餐,還談的十分投機。飯後我送她回家。
她在車上十分高興一直在打探我的一切,到她家時她還說:「你和我姊姊形容的都不一樣。」我笑了笑。
在回程上我心想看來我的計畫成功了,她妹妹對我已經有了好感。果不其然。在三各月後我就和許慧華上床。
三個月後的星期六下午,我正在研究室和滿桌的原文資料奮戰時,電話鈴聲響起。
「喂~ㄨ大ㄨ系辦公室,哪位找?」我正疑惑有誰?在星期六下午打電話到系上,因為星期六下午是不上班的。要不是早上助教臨走時要我幫忙留意一下有沒有突發事件,我才懶得從研究室跑來接什麽鬼電話呢!
「請問蔡彥博先生在不在?」是一各熟悉的女性聲音。
我很驚訝她竟然?知道這時候我?在學校,還找到學校來。
「我問過你媽媽,她告訴我你在學校研究室。哇!你好用功喔!」
許慧華一見到我的面就這麽說著。
原來是她順利考上高考要請我這各老師吃飯。
我們到一家位於校內最富盛名的高級牛排店吃飯。
在吃飯時我開玩笑地說:「才一頓飯就要打發我,你未免太小氣了。」
「哎呀!哪你要什麽?唱歌、打保齡球還是看電影,由你來選。」她撒嬌的說。
我一時色由膽邊生,「我要你。我什麽都不要,我衹要你。」反正大不了被甩一耳光從此不相往來罷了,我沒什麽好後悔的。
結果沒想到她答應了,她說從來沒有遇到男生向我這麽大膽乾脆的,而她就喜歡我這種作風。
吃完飯我們就到我的研究生宿捨。我們學校研究生宿捨是位在校內的最高點,視野極佳,可以看到臺北市夜景宿捨是研究生兩人一間,而且采學生自治原則,等於是沒有門禁。和我同住的是一個碩三的研究生,平常很少來住。而我自己也多半住在家裏,衹把宿捨當作讀書累時休息的場所。
我拿鑰匙開了門,讓許慧華進去,然後在門上掛上「請勿打擾」的牌子,再將門鎖上。
這是我和室友間的默契,當我們帶女友來過夜時,我們就把牌子掛上,另外的人就衹好識趣的另找地方過夜。
「哇!好美的景色喔!」她一進房門就立刻跑到窗戶邊欣賞臺北的夕照。
我拿出一張CD放入床頭音響,JoanOsborne 慵懶的歌聲立刻流而出。
不知道為什麽衹要一聽到這種慵懶的爵士音樂,我就?很容易勃起。可能是血液都流向陰莖的關係吧!至於為什麽爵士樂?使血液流向陰莖,這可能要問醫生才知道了。
我打開小冰箱拿了一罐冰啤酒給她,「抱歉,衹剩下啤酒了!」
說完我也打開一罐啤酒,坐在床上喝著。
「你們宿捨可以有冰箱、啤酒這些東西嗎?」她在我身邊坐下。
「規定是不準,但是反正捨監是學生來做,也就睜一衹眼閉一衹眼了。」
在她輕靠著我啜飲啤酒時,我聞到她發際飄來淡淡的清香。
她今天意外的穿著淡紫色的及膝洋裝,很典雅。裙擺下露出一雙白皙的美腿,特別是那小巧的腳踝最能勾引起我的性趣。
「難道研究生都向你這樣有氣質嗎?」
我忍受著勃起的脹痛感,「我不懂什麽氣質。每個人有不同的喜好。能真正了解自己的喜好,並能對對之忠誠,這就是我的信唸。」
「哇!你好棒喔!說的話好有哲理。我一直喜歡有學問的人。」
「為什麽呢?」我好奇的問。
「因為從來沒遇到過啊!而且有學問的男人比較懂得如何愛護女人,不像一般男人衹把女人當作欲的工具。」她把喝完的啤酒罐捏來捏去。
「喔!」我的心裏虛的要命。
「你知道嗎?我們護士實習時,在慢性病房都必須幫一些中風或行動不便的病人排尿。
當我們第一次見到男人的陰莖時,大家都很好奇。我們時常用手去比病人陰莖的長短,有時甚至去故意摩擦病人的陰莖看勃起有多長。你能想像我們一邊握著病人的陰莖排尿,一邊達到高潮的感覺嗎?有的人甚至必須在下班後要找男人幹個幾次才能平復性慾。對不起,我不應該說粗話。」
「沒關係!我有時也常說。」
「因為我們懂得如何避孕,所以很多人在學校時就和男人上過床。同學們私下還?傳授各種姿勢與技巧。我也和男人上過床,但是還是處女喔!你相信嗎?」
「我ㄙ器D。」
「我都是用嘴啦!因為我衹想和我喜歡的人做,這是一種原則。今天我就想讓你插。」
她已經有些醉意。
「喔!為什麽?」
「笨!人家喜歡你嘛!」
我心理開始性奮起來,我抱過她來朝她嘴上吻去。她並沒有反抗,衹是任我吻著。
「你不?傷害人家,對不對?」她呢喃著,一臉陶醉之情。
「當然!我怎麽捨得傷害你。」
我朝下吻著,她的頸子、前胸……
「喔…喔……嗯…嗯」她已經發出春潮般的囈語。
當我正要解開她上衣的扣子時,她止住了我。
「讓我來,你衹要躺著就好。」
她脫去了我的上衣、內衣,舔吻著我上身的每一寸肌膚。
這真是有如身處仙境般的舒暢,我閉起了眼睛。
任她解開我褲子的扣子,脫去襪子,親吻著我的腳踝。
然後她脫去衣服僅著胸罩及蕾絲邊的內褲。
她的奶子雖然很小,不如她姊姊那般宏偉,但是很挺,有如兩棵嫩筍。身材真是絕美,沒有一絲贅肉,皮膚也十分白皙細致。一雙修長的美腿連著她俏挺的雙臀。我雙手在她身上遊走,真有如在撫摸一塊美玉。她脫去我的內褲,早已勃起的陰莖立刻昂首直立。我解開她的胸罩,瘦小的乳房立刻開始變硬,她也褪去她的內褲,握著我的陰莖在私處摩擦。
我可以感受到那逐漸升高的浪潮正衝擊著我的腦部,我必須竭盡全力來阻止下體出。
她的陰毛很稀、很淡,但是很柔軟。
她用嘴含住了我的陰莖,我立刻開始抽送了起來,她也用手在幫我。
我立刻就射精在她嘴裏,她跑去漱了漱口。
「對不起!」我對她說著。
「沒有什麽呀!我也幫別的男人吹過,我的吹功不錯吧!」
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玩著我的陰莖。
我的陰莖立刻就勃起、脹大。
我把她翻倒,騎到她身上,用嘴吸允著她的乳頭,抓著如汽球般膨脹變硬的乳房。
她握著我的陰莖抵住她的陰道,那裏早已濕潤不堪。
我一下就頂入深處,那溫暖緊包的感覺真是奇妙。
她的臉上泛著痛苦的神情,隨著我抽送的速度不斷加深。
我問她是不是很痛,她點了點頭。聽說第一次做愛的女孩都是如此。
「對不起!我不想讓你痛苦!」我停了下來。
「別…別停!沒關係,一下就好。」
於是我繼續衝刺,抓起她的雙腿更用力的深入,而她也開始發出哀嚎聲。
隨著我動作的加快,她的叫聲一次比一次高,聲音也愈來愈恐怖。
「啊。啊。啊。啊……啊……」
終於在一陣快速運動後我在她體內射了精,然後退出。
她的臉龐有著兩道清淚。
那晚我們性交了三次後,在她的要求下我抱著她到浴室清洗她的身體。
然後換上衣服我開車送她回家,已是晚上十一點多了。
「哇!你好棒喔!我每次都感覺好像要死了。」她說。
「嗯。」我專心開車。
「喂!你喜歡和我做愛,還是我姐。」
「不知道,我又沒有和你姊作過。」
「說真的,你很想和我姊姊做吧!我姊姊身材那麽好。」
「是啊!」
「我告訴你喔!對我姊姊就要用強的。她那各白癡根本搞不懂什麽是愛。衹要你用強迫的,她最後還不是都接受了。」
「哦!你難道那麽希望我和你姊姊做愛嗎?」我好奇的問。
「噯!我喜歡你啊!可是我也想看看我姊姊和男人做愛的樣子,我很好奇。但是我又不相信別人,畢竟我不想傷害我姊姊。所以我希望你去做,因為我姊姊也很放心你。」
「真是奇怪的姊妹。」
「我告訴你,我?幫你,你一定要做,可是不能傷害她喔!」
我笑了笑,不回答。
二月寒假開始,我正打算去旅行一番,卻接到許慧玲的電話。
原來是她妹妹要和她去澎湖玩,想找我去。我反正也要去玩,也就同意了。
住進旅社的當晚,忽然許慧華來敲我的房門。
因為許慧玲的保守,所以我們分別訂了一間雙人房及單人房。
「你現在到我們房間去,我姊正在洗澡。」
「真要做這種事?」我擔心的問。
「當然啊!這麽好的機?,錯過就沒有了。」
「你先到我們房間脫好衣服,然後我?騙我姊姊開門,你就跟她做。知道嗎?」她認真的說。我點了點頭。
我脫好衣服後,許慧華還幫我勃起,「要忍住喔!了就沒辦法了!」
我竭力忍著,她去敲浴室的門,門內傳來許慧玲的聲音「什麽事啊?」
「姐?開一下門,我肚子痛啦!」
「等一下,馬上就好了!」
「不行啦!我忍不住了!」
「唉!真受不了你。」門伊呀一聲開了。
衹是許慧玲看到的不是她妹妹而是我。
「你……」她瞪大眼睛看著我說不出話來。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胴體,怪怪真他媽的美。那豐聳的雙峰正不斷的向我招手,而濃密的陰毛正歡迎我的到來。
我立刻就抱住了她,陰莖插進她的下體。
她還來不及叫喊,就變成呻吟哀嚎的聲音。
我將她放倒在浴室的地板上,用力分開她的雙腿開始抽送。她雖然竭力反抗,但是每一次的反抗衹是使我更深入她的體內。
我拼命的頂撞,陰毛在她的大腿內徹摩擦,雙手用力握著膨脹如壘球般的乳房。
「救…命……救。,停…求求你…停下來」我當然停了下來,因為我已經在她體內射精了。而許慧華在門外看著。
我一共幹了許慧玲三次,不知道怎麽回事,腦子好像融了似的,衹知道瘋狂的朝她下體頂撞。射了精又迅速勃起,又射精又勃起。而整各過程中,除了第一次的反抗外,接下來她就任憑我動手絲毫不加反抗,衹是眼淚不斷由眼框中流出。
在作完後我想說什麽,但是腦中一片空白。不知道為什麽我沒有應有的慚愧之情,衹是變得不知道該說什麽,很尷尬。本來我應該說,你的身體好棒,好溫暖、柔軟。可是她衹是一味的哭,說高興的話好像不對勁。
但是說實在的我並沒有因為強暴她,而有內疚感。畢竟當初之所以和她繼續交往,就是幻想有朝一日可以等到機?一親她的芳澤。如果不是這種性慾在支持,我很難想像能和她相處超過一天。因為我很難忍受付出的感情,卻是成就他人的美事。
如果不付出感情,同她的關係又算什麽呢?朋友嗎?可是我一開始就不希望和她衹是朋友。唉!真是難啊!
結果許慧華叫我先走,明天再來看她姊姊。我搖了搖頭,也衹有這樣了。躺在床上我回想剛才的一切是那麽如真似幻。許慧玲的美好的胴體不斷出現在我眼前,那性器接觸時的溫熱濕滑,以及被她那雙美腿緊纏下身…我不禁又開始射精。直到半夜我才再昏沈中入睡。夢中還一度夢到她懷孕、自殺、他父母告我坐牢,惡夢一再不斷重復。
「叩…叩…叩…」一陣敲門聲把我驚醒。看了看表,淩晨七點了。我準備面對死刑,誰叫我色膽包天,受不了許慧華的誘惑,作出這種事來。雖然我不後悔,但卻為失去的名譽、自由等一切一切而難過。尤其是父母要知道我為這種事坐牢,不難過死才怪。深吸一口氣,打開門面對一切。
許慧玲站在門口。
「我…我…對不起!我昨天一時失去理智才對你作出這種事。但是你放心我?承擔一切後果,你要對我做什麽我都?接受。」我一口氣說完,有如荊軻易水送別的悲壯。
她一直低著頭聽我說完。
「我能不能進去?」她說。
「當然可以。」我連忙讓她進來在床邊坐下,然後把門關上。
「小華把事情都和我說了,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我…」該死的許慧華,我被她設計得好慘,我在心中暗?著。
「你答應?愛我,保護我嗎?」
我沒想到她突然?有此一問,我訥訥道:「?,我保證。」
一聽之下她似乎完全放心了,我不知道她葫蘆裏賣什麽藥,心裏七上八下。
「那麽我要你繼續和我做愛。」
「什麽?」我驚得差點沒有斷氣。
「小華說的很好。這年頭誰也不?在忽視不是處女的問題,因為任何人都可以假裝處女。而且男人可以同很多女人上床,女人為什麽不能享受性的快樂。」
「況且我很喜歡你,雖然不是愛,但是我也曾幻想你的陰莖勃起時有多長,和你做愛是什麽感覺。」
「我也曾幻想過和你做愛的情景。」
「我知道,小華和你做愛那天回來就告訴我了。其實今天這一切都是我和小華商量好的。因為我和小華對你的描述不同,所以我們想試試看你的真正為人如何。結果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
我感覺視線逐漸模糊,我竟然被她們聯合設計了,那麽……
「你的技巧好棒,尤其你那個的尺寸我很喜歡。讓我們繼續昨天的」工作「好不好?」
她已經開始寬衣解帶。
我衹覺得我跌入了無底的深淵,但是陽光似乎又從天井的窗戶中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