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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妓奇緣

我姓杜名日笙,外號獨來獨往。今年四十已過,離五十還有些距離,反正半
根老油條就是。

  我爺爺是上海人,但我老爸他不確定自己是不是上海人;因爲我祖母她也不
敢確定不過我老爸說,上海以前那位杜先生混得不錯,可惜名字不好,月笙月笙,
晚上的笙,難怪見不得光,要走黑道。他希望我跟那位杜先生一樣,有財有勢,
但又不想我跟他一樣混黑社會。所以改我的名字叫日笙,希望我能當官。

  可惜,我老爸太晚婚,我趕不上生在大清皇朝那些年代。盡管我很努力、很
用功,但我始終沒辦法找個官來當。現下想起來,也覺得自己沒用,實在愧對他
老人家。唯一能勉強安慰自己一下的,是這個官我雖然當不成,但我總算當了個
管,我現下是某一家國際貿易集團的采買部主管。

  身爲貿易公司的采買主管,這個應酬嘛當然在所難免。加上我自問不是一個
正人君子,相反我最大的毛病就是好色;照理說我應該對「妓」很感興趣才是。

  可是剛好相反,我始終對「妓」提不起勁來我每次去夜總會那些消費場所,
總是一個人來一個人走,從不帶小姐出場,所以才有「獨來獨往」這個雅號。

  直到半年前,有一天我招待幾個從南美洲來的客戶,白天帶他們參觀了好幾
間工廠,晚飯後照例請他們到夜總會玩。也不知道是喝多了,還是那天天氣真的
太過悶熱,我送他們回下榻的酒店後,不想馬上回家,于是就在那酒店附近,漫
無目的的閑逛著。

  當時已經將近一點鍾,路上的行人跟白天時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就是日間那
些白領麗人,全都變成打扮性感的流莺。我一路走,一路有好幾個女的上前跟我
答腔。我實在感到有些不厭其煩,于是轉進一條小巷,免得再跟她們唠叨。

  哪知道我剛走進小巷,就有一個人影,從黑暗中閃了出來。我當時還以爲碰
上搶劫的,一下子酒意盡消,同時很自然的往後退了兩步。不過很快我就發現,
對方並不是什麽搶匪,隻不過又是一個想找嫖客的流莺。

  我驚魂稍定,正準開口痛罵她幾句,卻聽見對方先我開口說話道∶「頭家,
你……你要不要找個伴?價錢隨你高興,要陪過夜也可以。」

  從她的聲音聽來,似乎年紀已經不輕,心�禁不住暗罵∶「他媽的又是雞,
而且還是隻老雞」但一時好奇,想看看她老到什麽程度,所以又退後了一步,乘
著路燈的燈光,仔細看清楚對方。

  昏暗的燈光下,我看見一個三四十歲左右,身材瘦削的中年婦人,長長的頭
發隨便用發夾夾起來,低著頭,看著她自己身上那套早已退流行的碎花連衣裙的
裙帶,還隱約看見她身體在微微顫抖著

  我把注意集中到她胸脯,發現她的一對乳房相當巨大,跟她瘦小的身材,可
說是完全不合比例。一時興起,上前伸手便往她的胸口按去。誰知道她回應相當
之大。隻看見她急急退開一步,同時「啊」一聲,居然用接近責罵我的語氣對我
說∶「你想幹什麽?」

  我又好氣又好笑的,心想∶「原來是剛下海的老母雞」于是,假裝生氣對她
說∶「小姐,你出來賣,客人當然有權先看看貨闆你不給我摸一摸,我哪曉得你
的波是真的還是假的?看來你是有生意不想做。」

  果然,她聽見我這一說,馬上走上兩步來我的面前,語氣既緊張又無奈的跟
我說∶「頭家,你摸摸看,我的……我的絕對是真材實料。」這更加證明她沒什
麽應付客人的經驗。

  這時候我和她的距離拉近了許多,我才看清楚她的臉蛋。她一張瓜子臉,新
月般彎彎的眉毛,尖尖的鼻頭,薄薄的嘴唇,看來三十六、七歲的年紀。雖然並
非絕色美人,不過外表很斯文,眼神又哀怨,給人一種楚楚可憐的另類美感。

  我又全身上下仔細的看了看她,心�突發奇想∶「這女的看來斯斯文文,長
得還算可以。不如就光顧她,看看她床上功夫怎樣?要是不錯,大可以把她給包
了,反正夜總會那些小妹妹,幾乎全都好看不好吃我也總不能每次陪客戶出去玩
時,都來一個敲經念吃素收場。」

  于是,我從口袋摸出一疊約十張一百塊的鈔票,送到她面前說∶「看你像剛
出來做的,我也不占你便宜。過夜一千,不過大家說明在先,我這個人要求蠻多
的,你可別到時候跟我說這個不成,那個不可以沒問題的話,我可以先付錢,如
果做得好,我另外還有小費加給你。」

  她盯看著我手上那疊鈔票,但久久沒有伸手出來拿的意思。我以爲她嫌少,
心�難免有點不爽,于是冷冷的跟她說∶「大姐,坐在樓上的那些小妹妹,很多
過夜也用不了八百好,你開個價錢吧?」

  她聽了,馬上跟我說∶「不,你別誤會。我隻是想跟頭家你打個商量,如果
你要過夜,可不可以到我家去?我……我實在不方便在外面通霄過夜。」

  我感到奇怪,懷疑她是不是另有企圖,正想說∶「那怎可以。」

  她可能也觀察到我有些疑惑,隨即繼續說∶「頭家,實不相瞞,我還有一個
十六歲的兒子,他智力有問題,我不敢留他一個人在旅館太久。如果方便,委屈
你到我那兒去好不好?我答應你,我……我一定會用心服侍你的。」

  看見她可憐兮兮,不像是在打鬼主意的人,加上我這個人一向色膽包天,于
是就一口答應跟她去。不過以防萬一,我還是打了通電話給我在警局的朋友,跟
他們關照一聲,好確定安全。

  她等我打完電話,才帶我穿過小巷,然後走了約十分鍾的路,來到一家相當
殘破的九流旅館。我跟著她走進門,馬上就有一個不知是頭家,還是服務生的家
夥,很不友善的迎上來,同時大聲的對她說∶「你回來正好,下次你出去之前,
麻煩你先看好你那個寶貝兒子剛才他跑去偷吃了我們的零食,這條帳你說要怎算?」

  她聽了之後,一連道了十來句對不起,又說下次不會。但那家夥得勢不饒人
似的,一張臭嘴不但沒停還在罵,而且越說越難聽我看她被那家夥罵得眼睛都紅
了,就差還沒有把眼淚掉下來。

  這一切我看在眼�,忽然覺得眼前這個中年婦人,有股說不出的味道。心�
好像很想保護她,但另一方面,似乎又想把她盡情玩弄摧殘一下總之,心情有些
矛盾,非筆墨能夠形容。

  再看那家夥那張狗臉,那滿口焦黃發黑的牙齒,惡狠狠口橫飛的態勢。我忍
不住也火大了,決定替她出頭,于是故意掏出一疊約兩三萬元的鈔票,在他眼前
抽出兩張一百塊的,把錢丟在那家夥的面前說∶「隻不過吃了點零嘴嘛,拿去再
買過就是了。夠不夠?」

  這種家夥我見多了,十足的狗眼看人低。見我出手這大方,果然馬上一改他
的態度,變得笑容可掬,一連道了好幾句謝謝。我也懶得跟這種人唆,一心隻想
著盡快跟那女的回房間,好看看她的胸,究竟有多的真材實料于是頭也不回,摟
著她讓她帶我到她的房間去。

  她似乎很感謝我替她解圍,一路帶我走上二樓她住的房間,一路問我貴姓,
又說我是個大好人。我跟她說我姓杜,不過我並不是個好人;她似乎不相信本來
她一直稱呼我頭家,知道我姓杜之後,就改叫我杜老爺。我哈哈一笑說∶「我沒
那老吧?」

  于是她又立即改口,叫我杜少爺。本來我還想叫她別叫我少爺,不過最後想
想還是算了。我也問她叫什麽名字,她說她叫馮玉蘭。就這樣說說走走的來到了
門外,她掏出一把鎖匙,微微彎下腰準備開門。我站在她後面,看見她屁股稍稍
擡高,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了一下她輕輕驚呼了一聲,但很快就回複鎮定,繼續用
鎖匙把門打開,然後回頭對我微笑著說∶「請進,地方簡陋你別見怪。」

  房間�果然相當簡陋,除了一張很舊的雙人床之外,就隻有兩張幾乎不能夠
坐人的爛沙發。別說是電視機,就連梳妝台也沒一張。不過,總算在房間�還有
個浴室,不需要跑到外面去用公共的。

  我走進浴室,看見�面居然有抽水馬桶,還有一個白色的浴缸。但它們完全
是達達派的藝術品,我猜世上沒幾個人會樂在其中。不過世事無絕對,當時竟然
就有一個這樣的人出現下我眼前。

  我看見一個身材很高碩的少年,他身上穿著一套顔色早已褪盡的運動衣,看
來相當舒服的躺在浴缸中,完全不受浴缸上那些陳年殘留物影響,隻管張大嘴巴
在睡覺。

  我回頭望向馮玉蘭,指著浴缸�那個男的,問她說∶「你兒子?長得很高碩
哦」

  她點頭回答我說∶「他小時候發燒,燒壞了腦子;現下跟一個七、八歲的小
孩一樣。」接著,用近乎請求的語氣跟我說∶「他睡覺一般都睡得很熟,不會那
快起來。太晚了,你看好不好就讓他在浴室�睡,我保證他不會打擾我們。」

  我初時的確不是很願意留他在房�,不過看見她一臉哀求的神情,實在不忍
心拒絕她。隻好做了個沒關系的手勢,表示一切照她意思去做。

  她看了如釋重負似的,連洗不洗澡也忘記問我,就隻管把浴室的門關上。接
著,好像害怕我會反悔,急忙忙就自己開始動手脫起衣服來。

  我見她手忙腳亂,覺得實在有趣,忍不住哈的一聲笑了出來說∶「我都不急
你急什麽?怕我趕你兒子出去,所以要盡快把我解決掉?哈,哈。再說,我一身
臭汗,就算你不怕我的男人味,我自己也受不了。」

  她這時才想起我們都還沒有洗澡,可是她兒子又睡在浴室�,刹時間一臉不
知道應該如何是好的神態。我心想裝好人當然要裝到底,反正肉金都付了,也不
必計較再多花一千幾百。于是,上前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說∶「沒有關
系,就讓他繼續睡。你等我一下,我去叫人在隔壁再開個房間,我們到那邊去洗
澡就是。」

  她聽我說完,突然倒進我的懷�,用很感動的語氣跟我說∶「杜少爺,你真
好我帶著二牛從鄉下來看病,病沒看好,錢卻花光。還欠下老鄉們一大筆債,現
下回去也不是,不回去也不是。實在走投無路,才濃著臉皮學人出來賣。不怕你
笑話,我站在路上也將近二十天了,你是我第七個客人。以前那些人,沒一個把
我當人看待,隻有你……」

  我見她越說越傷心,隻好摟緊她,安撫她說∶「你我今天有緣,隻要你好好
的服侍我,我一定不會虧待你我也是個離鄉背景,飄洋過海來賺錢的人。老婆不
在身邊,早就想找個人來作作伴現下就看你跟我合不合得來。」

  我說得再明白不過,但她聽了之後,好像有些點難以置信似的自言自語說∶
「我都快四十歲人,又不是什麽黃花閨女,身邊帶著個智障的兒子,鄉下還有我
媽跟我的小女兒,一家四口,哪敢指望有人收留能不餓死就已經心滿意足。」

  我曉得她說的隻不過是倒氣話,于是更明白些對她說∶「你別以爲我在亂吹
一通沒錯,論年紀,你跟我差不了幾歲,不過找伴嘛,當然要找個善解人意,合
自己胃口的老實說,我這個人年輕時搞多了,現下單純的男上女下,是沒法滿足
我的。可是花樣多了,那些小妹妹都吃不消,所以我實在很想找個經驗豐富些的
來做伴,就可惜一直都沒有遇上。」

  她聽見我這說,可能內心充滿期望,所以急不及待地催促我去找人另開房間。

  我當然也非常樂意盡快嘗一嘗她的床上功夫,于是飛奔往一樓,找到剛才那
個面目可憎的家夥,叫他再另外多開一個房間。

  有錢當然好辦事,不用幾分鍾的時間,我已經摟著她走進隔壁房間。

  我把門關上,一回頭便看見她很大方的站在床邊,開始解她連衣裙背部的那
些扣子。她解得很慢,而且不時偷眼望向我。似乎是在脫衣服的同時,也觀察一
下我的回應。我于是豎起大姆指,表示很欣賞她脫衣服時的動作。

  在我鼓勵之下,她脫得更加起勁。很快已經把身上的連衣裙脫下,接著又把
胸罩和內褲也脫掉,最後渾身上下一絲不挂的站在我面前。

  我走上前,專心欣賞她的裸體。發覺她雖然從鄉下出來沒多久,不過皮膚還
算白 .再看她的胸脯,果然真材實料,每邊都有木瓜般大小,而且兩顆乳頭特別
肥大,活像兩粒曬幹了的紅棗般,叫人忍不住想用力撚它一下她兩腿之間陰毛十
分稀疏,因此本來就微微凸起的陰阜,顯得更爲豐滿。唯一可惜是她畢竟已到中
年,小腹難免發胖,肌肉也有些松弛,同時可能生育過兩個孩子的關系,陰唇比
較黑;但對我來說,她這樣的身材,我已經十分滿意。

  我十足一個鑒賞家似的,隻管色迷迷的觀賞她的裸體,並且不時用手這�摸
一把,那兒撚一下的盡情愛撫她的身體。她相當配合的任我撫摸,直到我覺得過
足了手瘾,她才動手替我脫衣服。

  她把我脫下來的衣服先疊好,然後柔聲問我說∶「你先洗澡?還是……還是
我們一起?」

  我笑著一手把她拉進浴室,用行動來回答她。

  這房間的衛浴設備比她原先住的要好上許多。不過要我站在浴缸�洗澡,我
始終老大不願意。于是,我們就站在浴缸邊,胡亂替對方把重要部位洗刷一下,
便算完成了開場前的鴛鴦出浴戲碼。

  走出浴室後,我先躺上床,看見她做了個問我要不要關燈的手勢,我搖頭表
示不用關燈。接著,她又從她衣服的口袋�,掏出一包保險套,把它送到我面前
問我說∶「我幫你戴?」

  我一手把保險套搶過來,用力丟到床尾地闆上。然後,看著她笑說∶「我想
跟你來真的」

  她似乎有些意外,又好像有些不好意思的紅著臉說∶「你…你不怕我髒?」

  我摟著她,輕輕親了親她的臉頰說∶「不怕你呢?你怕不怕我不乾淨?」

  她沒有回答,同樣也用動作來表示。隻看見她慢慢彎下體,把嘴巴張開,一
口把我的陽具含進嘴�。

  我躺在床上,閉起雙眼,享受她的口舌服務。可惜,她的口交技術,並不怎
高明。她似乎也感到我不太欣賞她的口技,所以一路替我吹,一路不時偷看我的
回應。

  我知道她已經很努力,很用心幫我口交。爲免傷到她滿腔熱情,我任憑她替
我吹了十多分鍾。最後,實在感到有些受不了,才叫她別再吹。

  我轉身伏在床上,屁股微微擡高些說∶「來,幫我舔一舔屁眼」

  她聽了,起初隱約面有難色,不過沒多久,她就把臉貼著我的屁股,隨即感
到她伸出舌頭,一舔接一舔的用舌尖替我的屁眼按摩

  那滋味比先前舒服太多了我不禁贊歎她說∶「唔……唔,舒服把舌頭再伸進
去一點」

  我很明白這舔屁眼的玩意並不是每個女的都能夠接受,如今她這聽話,叫她
舔就舔,單這一味,那一千塊就已經值回票價我感到她熱騰騰的舌尖,在我的肛
門口進進出出,說不出的舒服,道不完的刺激。不用多久,陽具就自然而然的充
血漲大。她不停的幫我舔了約四、五分鍾,直到我滿意,叫她停她才停止。

  我再次轉身平躺在床上,向她做了個「請坐」的手勢。她相當知情識趣的跨
在我兩腿之間,一手扶著我的陽具,把它對準她自己的陰平交道,然後狠狠的用
力往下一坐,刹時間我整根陽具便深深插進她體內,龜頭和陰莖完全被她的陰道
壁包夾著。

  看見她兩腿張得開開的,屁股壓在我的大腿上,她的陰核跟我的陰毛接吻似
的緊黏在一起我情不自禁腰部用盡力往上一頂,恨不得想把陰囊也塞進她的陰道
�。她似乎被我頂得有點痛,隻見她皺皺眉,深深吸了口大氣,兩條大腿才開始
發力,屁股一升一降,大起大落的,爲我進行「觀音坐蓮」式的抽插動作

  我用這種姿勢跟她做,幾乎不需要費任何力氣,而且插得特別深,每一下都
抽到頭再插到底,感覺當然妙不可言。但對坐在我上面的馮玉蘭來說,可就沒那
輕松;她隻能夠利用一雙腿和陰道,來承受她本身的體重跟每一次抽插時的沖力。

  因此,很快她就體力不支,隻好彎腰把手撐在床頭上來減輕壓力。

  我看著她垂在胸前的那雙大乳房,十足兩個木瓜似的越來越接近我的面,特
別是她那兩顆烏黑肥大的長乳頭,就在我眼前晃過來晃過去;還不時碰在我的鼻
尖上,那感覺有點癢。我于是把頭稍微往上移,然後順勢一口把其中一顆含在嘴
�。

  當時我感覺就像含著一粒葡萄。可能由于它實在異常巨大,不管我怎樣舔它
啜它,它始終軟軟的沒有因刺激要硬起來的迹象。我越啜越覺得有趣,甚至開始
用牙齒輕咬它。可能不知不覺間我咬她乳頭的力度越來越大,耳邊傳來她輕微的
呼痛聲。

  我感到越來越興奮,她坐在我陽具上的活塞動作,感覺雖然不錯,可惜節拍
和速度,始終無法完全隨心所欲,已經不能滿足我。于是,我放開嘴�咬她的那
粒乳頭對她說∶「來,我們換一個姿勢。」

  接著,她依照我的吩咐,慢慢站起來,然後屁股朝天趴伏在床上。原本,我
是想給她來一招「老漢推車」的,不過當我蹲在她後面,準備把陽具插進她的陰
道時,我突然改變了主意。

  由于她的屁股翹起,兩瓣屁股肉自然往兩邊分開些,暗褐色的屁眼完全展露
在我眼前。我暗罵自己∶「真傻怎沒想到走她後門。放著這好的屁眼不去幹,那
天理何在?」

  我往自己的陰莖上吐了口唾液,然後把龜頭按在她的屁眼上。她應該意識到
我想幹什麽,隻見她側過頭來看著我,輕聲說∶「杜少爺,你……你下手時要輕
些。」說完,立刻把頭轉回去,一張臉緊貼在枕頭上,大有任君魚肉的姿態。

  我見她如此識趣,心中大樂。趕快一手握著自己硬繃繃的陽具,一手扶在她
屁股上,腰部用盡全力往前推,隨著她啊的慘叫一聲,我整根陰莖已完全插入她
的肛門�。

  開始時,我還有點憐香惜玉,慢慢的把陽具抽送。我一路操著她的屁眼,一
路聽著她的呼吸聲變得越來越急速,感覺她的肛門逐漸收緊;再看她被我操得全
身雞皮疙瘩盡起,渾身顫抖得越來越厲害的樣子,我感到非常刺激

  到後來,埋藏在心底�的獸性,已完全被激發起。心�隻想盡情摧殘她,虐
待她哪還有什麽憐香惜玉之心。我抽插她屁眼的動作,一下比一下粗暴,一次比
一次用力,十足打樁機,每一下抽送動作都絕對是全力以赴

  我也不知操了多久,耳邊不斷聽見她喘氣籲籲的哀求我說∶「啊……啊……
輕一點求你別那狠……好漲呀哦……哦……你大發慈悲,當行行好饒了我吧喔…
…喔……杜少爺,我真的吃不消了」

  隨著她的求饒聲越叫越淒厲,我也快要到達終點,害怕她真的吃不消,萬一
在我最要命的一刻亂動亂掙紮,擾亂了我的節拍,那豈不是前功盡棄?于是姿態
好像騎馬似的緊趕,一手揪住她的頭發,另一手用力拍打起她的屁股,對她說∶
「唔……唔……聽話別亂動,馬上就過」

  話剛說完,我全身就好像觸了電,不由自主的抖了幾下,緊接著燙熱的精液
從龜頭的馬眼口噴射而出,有如火山爆發般,注射入她肛門的深處。

  射精後,我示意她從我衣服中幫我拿根香煙來。看見她走路時一拐一拐的,
把屁股夾得緊緊的樣子,我有些過意不去的感覺,問她說∶「怎,很痛?」

  她把香煙遞到我手上,很溫柔的搖了搖頭。

  我點了根煙,深深吸了兩口,用手輕拍了拍床,示意她躺下來。然後,我一
手摟著她,一面抽煙一面跟她說∶「你相不相信,我已經很久沒這滿足過不過把
你弄痛了,我……」

  她一手按著我的嘴巴,不讓我繼續說下去,然後把臉伏在我胸膛上說∶「我
沒事,看見你開心,我也很高興。」

  我用手撫摸著她的頭發說∶「我看你就別再去路上站了。明天我替你和你兒
子找個好一點的地方,你們搬去住,我一有空就去看你,你說好不好?」

  聽見她輕聲說∶「你說怎樣就怎樣。」我感到非常滿意。于是,把手上的香
煙弄熄,摟著她一起入睡。

  一覺醒來,看看手表,已經快接近七點。離開前,我跟她在浴室�就站著又
幹了一次。回到公司後,我忙著開了兩個會議,一直到下午三點多才有點空。我
利用休息時間,叫我的秘書,把公司分發給我那間宿舍的鎖匙拿給我。又吩咐她
替我安排好一部車,準備一下班就去接馮玉蘭母子。原本,我很想先打通電話給
她,可惜我沒那旅館的號碼,也忘了它的名字,于是隻好作罷。

  當一切安排好,已經過了六點,我隨即開車去馮玉蘭住的旅館。

  她開門時,我看見她手�拿著一個飯盒,正在房間�追逐她的兒子,在喂他
吃飯。我看看那飯盒隻有幾條又黃又老的青菜,之外就隻得兩片紙一樣薄的肥豬
肉。別說是人,就是給狗,狗也不一定會吃。

  說到她兒子,也真的有點替她可憐。昨晚由于種種原因,沒有看清楚他,現
在看起來,其實他長得還可以,更難得一身運動員似的好身材,體格相當高碩強
壯,就可惜是個白癡。

  我依稀記得馮玉蘭說過她兒子名字叫二牛,于是走上前對他說∶「二牛,爲
什麽不聽話?媽媽喂你吃飯你都不吃。」

  二牛看著我,指著他媽媽手�那飯盒說∶「那些菜好苦,我不愛吃」

  我回過頭來用稍爲責罵的語氣,對站在我後面的馮玉蘭說∶「你也是的,怎
買這種東西來吃昨天給你的錢你就拿來用嘛,我都說今天會來接你,你怕什?」

  她好像很委屈,低下頭來小聲說∶「我以爲你是在開玩笑,沒想過你真的會
來」

  我很誠懇的對她說∶「也很難責怪你,給我也不可能完全相信一個陌生人。

  不過日子久了,你就知道我這個人說話算話的。「說完,我從她手中把那飯
盒拿走,順手丟到垃圾桶�,然後繼續說∶」來,把行李收一收,我們先去吃晚
飯,然後送你們去新家。「

  她雖然沒說什麽,但從她眼神和收拾行李的動作中,我知道她心�一定非常
高興。她跟她兒子的行李和她住的地方同樣簡陋,用不了多久就收拾完。我算清
了旅館的租金之後,帶她們去到一間我相熟的餐廳,開了間貴賓房,點了滿桌子
的菜,又開了瓶紅酒,直吃到酒醉飯飽才帶她們去我宿舍。

  那宿舍是我公司分發給我住的,地方不怎大,隻有兩個房間。由于我自己另
外有地方住,那宿舍就一直閑置著,不過每星期都有專人來清潔,所以不用再整
理就可以馬上入住。

  我把她們安頓好,把我的手機號碼和幾千元現金交給她後,便打算離開。她
似乎沒想過我會不留下來過夜,很迷惑的問我說∶「你……你要走?太太在家等
你?」

  我搖了搖頭微笑著說∶「不是,我老婆跟我媽在老家,她沒跟我來。」伸手
在她乳房上摸了一把,笑嘻嘻的繼續說∶「明天公司有很多事要做,我是怕留下
來會睡得不好」

  不知道她到底是因爲陌生地方害怕,還是純粹真的舍不得我走,總之就是依
依不舍的抓著我的手,說什麽也不讓我離開。我被她糾纏不過,隻好答應留下。

  她高興得什麽似的,搶著要替我弄洗澡水,說要服侍我上床睡覺。

  我說我不急著睡,叫她不如先看看她兒子,等他睡了再來服侍我。她說沒有
關系,她兒子自己會睡,反正非拉我一起去洗澡不可

  在浴室�,我們又是另外一番光景。她讓我站在浴缸�,她動作非常熟練的
替我全身抹上肥皂,特別洗到我的陽具時,那套弄的手法和力度,簡直爐火純青
極。

  我舒服得忍不住噓了口氣,伸手在她臉頰上輕輕扭了一把,半開玩笑半贊她
說∶「奇怪,怎昨晚我沒發現,你幫人洗這�的功夫這好,比你口上功夫好太多
了。哈……哈……是不是幫你兒子洗時練回來的?如果是,那你這張嘴也不妨多
練一練,你吹的功夫還沒有到家喔。」

  正所謂∶「言者無心,聽者有意」我本來純粹是開玩笑性質才這樣說的。

  哪知道她沖口而出對我說∶「原來你跟二牛一樣,都不喜歡我用口……」緊
接著,隻見她面色一變,可能知道自己說漏了嘴,一臉尴尬的神情,極力希望補
救說∶「我幫他洗澡時,碰也不碰他那�我……」

  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把戲,哪有可能騙得了我。我知道其中一定有些
不可告人的隱情,爲了套她說出秘密,我決定給她來一招「欲擒故縱」,假裝聽
不出她話中的破綻,一本正經的說∶「我教你,含的時候多用舌頭,你嘴巴合得
太緊。像昨晚,我給吸沒幾下,就被你的牙齒撞得有點痛。」

  她很可能以爲我沒發現,面上神情輕松多了,點點頭說∶「好,我下次照你
的話試試看。」

  接著,我又天南地北的跟她閑聊了好久,直到她幫我把身上的肥皂泡用水沖
乾淨,我確定她警覺性完全放松,才冷不防突然問她說∶「對了,說起來你幫二
牛吹,他有沒有在你嘴�射過?」

  她不防我用計,果然一下子跌進我的圈套,想也不想就回答我說∶「隻試過
一次。」她說完馬上發現中計,可惜已經來不及了。隻見她面紅耳熱的趕快改變
話題說∶「你不是說,明天很多事等著你去做?我幫你擦幹身。快點去睡吧」

  我不懷好意的盯看著她,笑嘻嘻的說∶「我現下可不想睡了說來聽聽,你幫
他吹的時候,有什麽感覺?」她羞得什麽似的逃出浴室;我當然不會輕易放過她。

  見她跑出浴室,跳上床躲進被窩�,我也跟著鑽了進去。被窩�我一面對她
上下其手,又不停呵她癢,總之死皮活賴的追問她跟她兒子的事。她敵不過我軟
硬兼施死纏爛打的攻勢。最後終于向我透露出整件事的經過。

  原來,馮玉蘭她很年輕就嫁給她老公。她老公姓陳,是個很守本份的農民。

  後來她生了二牛。二牛出世時,原本是雙胞胎,但先出來的那個,一生下來
就是死的,所以就隻剩下他一個兒子。夫妻倆雖然傷心,但看見還有一個能保得
住,已經心滿意足,加上當時政府又大力推行一胎化政策,所以一直沒打算要再
生。

  誰想到二牛八歲那年,生了一場大病,腦子被燒壞了,之後智力就再沒有發
育,一直停留在七、八歲之間。夫妻倆當然非常痛心,于是她老公才拚一拚,決
定再生一個。好容易湊足罰款,哪知道生下來的竟然是個女兒。她老公又生氣又
絕望,就在女兒盈月那天,誤把農藥當酒喝,丟下她們自己往生去了。

  她一個人要照顧兩個孩子,本來就很辛苦。後來,還是她媽媽勸她,不如把
她老公留下的農地和房子賣掉,搬回娘家一起生活。她心�想,反正她母親也是
一個人獨自生活,大家一起總可以互相照顧。所以就真的把地和房子都賣掉,帶
著一對兒女回娘家去。

  轉眼間,婆孫母子一家四口一起生活了好幾年,生活雖然是苦了些,但總算
和和氣氣,一家人平安無事的過日子。直到個多月前,她們的生活才發生變化。

  原來她兒子二牛,雖然智力一直停留在童年時期,可是生理上就一切正常甚
至可以說正常過頭。但由于二牛智力有問題,日常生活一直需要做媽媽的來照顧,
哪怕是洗澡吃飯穿衣服,有時甚至大小便都需要她照料。因此,跟一般別的母親
相比,馮玉蘭對她兒子整個發育過程,可說是再清楚不過。

  早在好幾個月前,她已經察覺到二牛有些奇怪,在洗澡的過程中,二牛偶然
會對她毛手毛腳她起初還不以爲然,哪知道上個月,有一次她幫二牛把陽具洗乾
淨,正準備替他洗擦別的部位時,二牛竟然一手握著自己的陽具,傻笑著對她說
∶「嘻……嘻……媽你看,它不需要用嘴巴吃,自己都會變大。你說我厲害不厲
害」

  馮玉蘭聽見她兒子這說,直覺感到事情有些不對,所以便故意問二牛說∶
「那地方是用來尿尿的,誰說可以用嘴巴去吃它?」

  二牛搔了搔頭說∶「外婆說的她說我的雞雞如果用嘴巴去吃,很快就會變大。
嘻嘻……我本來也不相信,後來外婆真的把我的雞雞吃了,它果然變大。不過現
下又沒有人吃它,爲什麽它一樣會變大?」

  馮玉蘭對我說,她當時聽見她兒子那說,已經知道大事不妙,于是又問她兒
子說∶「外婆什麽時候開始吃你的雞雞?除了吃雞雞,外婆她還有沒有教你些別
的?」

  二牛回答說∶「外婆還教我玩火車鑽山洞。」

  她其實已經隱約猜到,不過還是忍不住追問她兒子說∶「火車鑽山洞怎玩的?」

  二牛揮著雙手說∶「我不教你,外婆吩咐我,要我千萬不能跟你講我們玩火
車鑽山洞的事。我不說」

  馮玉蘭又對我說,她知道了之後,怒不可遏,本來很想馬上找她母親理論。

  可是回心一想,正所謂家醜不出外傳,萬一真的撕破臉,把整件事張揚開去,
對一家人都沒有好處,所以決定息事甯人,等過些日子之後再作打算。

  不過爲免婆孫之間繼續發展下去,她決定帶二牛離開一段時間。因此,才會
想到帶二牛來找醫生治病。馮玉蘭還說她母親初時極力反對,後來可能言詞間,
她透露已經知道她母親跟外孫的事,她母親才沒有話說。

  從鄉下來到城市之後,發現兩地生活指數相差甚遠。住了還不到一個月,錢
就已經全部花光,迫于無奈隻好出來賣,賺取生活費用。她告訴我,自從她老公
去世之後,這些年來,她原本習慣了空虛寂寞的生活,生理和心理上,已經變得
心如止水。沒想到接了兩三次客之後,生理上不知不覺間起了變化,很快的就連
心�那一潭止水,竟然也活了起來,而且變得波濤洶湧

  她說剛開始接客時還好,可能因爲又驚又害羞,生理上沒什麽回應。不過人
非草木,慢慢的跟人交合多了,她自然也變得會有需要。但嫖客就是嫖客,哪管
你來了還是沒有來,反正自己射過就算了事。最初,她還按捺得住,但很快就真
的受不了。

  事情就發生在跟我認識前的兩天,那天她生意不錯,一連遇上兩個客人。她
跟第一個客人做的時候,就感到有些需要。不過那家夥不中用,兩三下就完事。

  不到半個小時,她又找來第二個客人。誰知這家夥那話兒更不像話,可是他
手指頭上的功夫卻絕對是第一流。

  那家夥用手弄得她水花四濺,欲火沖天之際,竟然連插都還沒插進去,就在
她大腿上洩了出來。等那家夥離開後,她試圖自己用手來解決,哪知道不去弄它
還好,越弄越覺得有需要,整個下體又漲又燙,水一直流個沒完沒了

  一直到了半夜,她依然沒法入睡。當時,她兒子正好睡在她身邊,也是合該
有事,正當她欲火焚身,到了接近失控的時候,突然感到屁股被人用硬物頂了幾
下同時耳邊聽見二牛在睡夢中,不停笑著說「火車鑽山洞」這句夢話。

  她本能的把手伸到背後,原本是想把二牛推開一些的,怎想到所碰之處,正
好就是二牛陽具的位置。更要命的是二牛不知什麽時候,居然把自己那話兒掏了
出來因此,馮玉蘭一手按下去的,不單是她兒子的陽具,而且是她兒子又硬又燙,
完全裸露出來的陽具。

  那時候的她,可以說已經完全失控,腦海�隻有男歡女愛交合時的影像。她
心�想反正自己已經出來賣過,那地方讓誰插都差不多至少自己的兒子比那些嫖
客乾淨多。更何況二牛跟他外婆也幹過,現下叫他跟自己媽媽也搞一下,對他的
傷害應該有限。于是橫下心,把早已濕透的內褲脫掉,背對著她兒子,反手握緊
他的陽具,對準她自己的陰平交道,屁股往後一擺,當晚母子倆就這洞了房

  我越聽越覺得不可思議,這種發生在一家人身上的亂倫故事,書上是看過不
少,但由當事人直接說出來給我聽,這還是頭一回,那感覺實在很刺激。我當時
一面幻想著她們母子亂倫時的情形,一面繼續追問她說∶「你們玩了多久?他有
沒有在你�面射精?之後你有沒有再跟他玩?」

  我一口氣問她好幾個最難于啓齒的問題,她羞得把雙手掩住面說∶「別再說
了好不好,人家把最丟人的都跟你說了,你就放過我不要再問嘛。」

  我當然絕不可能就這樣輕易地放過她,我把她掩面的雙手搬開,看著她說∶
「一點都不丟人我喜歡聽。」

  她看見我沒有絲毫輕視她的表情,有的也隻不過是色迷迷的目光,猶豫了一
會才說∶「玩了多久忘了。隻知道他……他在我�面射了後來……後來我又跟他
搞過幾次。」

  我忽然想起,于是問她說∶「早上跟我做完之後,有沒有去找你兒子?」

  她把頭藏進被窩�說∶「早上沒有。不過……不過中午就……」

  我隔著被子,打了她的屁股一下說∶「好啊跟我做完還找你兒子再上,就是
說我喂你不飽,是不是?哈……哈……等一下我非把你插爛不可」

  她把頭從被窩�伸出來,在我臉頰上先親了一下,再把嘴巴靠在我耳邊悄悄
的說∶「你還說,人家就是被你弄到一整天都想,受不了才……反正都是你的,
你舍得插爛它你就插嘛」

  接著,她竟然自動伸出舌頭,從我胸口輕輕的一直往下舔,同時身體也慢慢
的往下移。她用熱騰騰的舌尖,舔遍我的胸膛和腹。可能她知道我不太欣賞她口
交的功夫,所以她舔到我的陽具時,並沒有停留多久,隻把我的龜頭含在嘴�一
會,就轉移陣地舔我的陰囊。

  我爲了方便她,把一條腳擡高,她整個頭部就枕在我另一條大腿上,舌頭一
圈接一圈的在我陰囊上舔個不停。我被她舔得又麻又癢,加上她鼻孔剛好緊貼在
我的屁眼上,鼻尖不時在我的肛門口來回摩擦,那感覺蠻刺激舒服的。

  她又繼續舔了一會,忽然爬起身來,似笑非笑的向我做了個轉身的手勢。于
是我就轉過身,背部朝天的平伏在床上。我感覺到她的手,很溫柔的撫摸著我的
屁股,耳邊聽見她很小聲的說∶「擡高些嘛,不然叫人家怎去親?」

  我知道她準備要幫我舔屁眼,于是非常配合的把屁股翹高。果然,馬上就感
覺到她的舌頭,緊緊貼在我的肛門之上。我閉目享受她舔我屁眼的感覺,同時腦
海�幻想著她跟她兒子亂倫時的情形,不知不覺間,我的陽具已經發生變化

  于是我叫她平躺在床上,要她兩手扶著她自己的大腿,盡量把下體擡高,兩
條腿也要她盡量張開,直到她整個陰部都朝著天花闆爲止。我看看位置和姿勢都
非常滿意,于是就一招「泰山壓頂」直壓在她的身上。

  我狂抽猛插了她的陰道百來下,看著她一雙巨大的乳房,如同兩個灌滿水的
汽球似的,隨著我操她的節拍,在我眼前晃來蕩去搖過不停。我幹了大約十來分
鍾,就已經感到快要到達終點,于是我要她玩自己的乳房給我看。

  我盯看著她用手捏緊她自己那雙大肉球,還不時自己用手指,把兩顆乳頭扯
得又高又長,看著她那本來就異常巨大的乳頭,被她自己撚得由原本圓滾滾的變
成扁平狀,我感到十分刺激。再想到她被她兒子操的時候,極可能也做著同一個
動作時,我興奮的程度馬上達到頂點隻感到自己的精液,一注緊接著一注的直射
進她的子宮�。

  射精之後,我摟著她,一起坐在床上休息。我從床頭櫃上我的香煙包�,拿
了根香煙,剛好看見旁邊有一根香水蠟燭在。于是點煙時,順手把那根蠟燭也點
上。接著,我一手拿著香煙,另一手揉著著她的乳房,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她閑聊
起來。

  我們的話題大多離不開她和她兒子之間的事。她很坦然地回答我所有問題,
不過幾乎都隻是我問她答,絕不主動開口。我試圖要她把她兒子叫來一起玩,但
她推說太晚,說什麽都不答應。我知道這種事情,是絕對不可以硬來的。心想來
日方長,不怕找不到機會,于是隻好作罷。

  我們又繼續聊了一會,她忽然一手按在她自己的下體,紅著臉輕輕驚呼一聲
說∶「啊麻煩你拿些紙巾給我。」

  我知道應該是我先前射在她陰道�的精液,這時候開始倒流出來。我把手伸
向床頭櫃那紙巾盒,本來打算從中抽幾張紙巾給她。不過,當我看到櫃上那根香
水蠟燭時,馬上改變了主意。

  我把它拿起來,快手快腳的把蠟燭湊近她的陰平交道。我猜她做夢也沒想到
我會用蠟燭燙她,加上我的動作又快,她可能誤以爲我拿紙巾幫她擦。隻看見她
把先前按著下體的那隻手拿開,而且非常主動的還把她自己的雙腿張開一些。

  我原本隻想拿蠟燭嚇她一下,跟她開個玩笑。但看見她整個陰戶成了不設防
城市似的,完全在我攻擊範圍之下,一時童心大發,便真的把蠟淚往她陰戶上滴
去,同時嘴�還笑著跟她說∶「來,等我幫你用蠟把洞口封住,免得流出來都浪
費了」

  說時遲那時快,七、八滴火燙的蠟淚,已經從天而降,滴在她的陰戶上面隻
聽見她又驚又痛的叫了一聲,接著看見她從床上彈了起來。我還以爲這次免不了
會被她臭罵一頓,正準備跟她道歉。哪知道她看來完全沒有責怪的意思,反而自
己拿了些紙巾,蓋在褥單上。然後,一屁股坐在那些紙巾上面,再躺回我先前燙
她時那個姿勢。

  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心�有點疑幻似真的感覺。見她千依百順,對我什麽
都逆來順受的態度,覺得自己有點過份。但看見她那種柔弱可憐的神情時,我內
心又禁不住很想虐待她一下。

  人神交戰中,我低頭望了她一眼,見她大字形的平躺在床上,緊閉著雙眼,
胸口微微起伏,兩條腿大大張開著,直到看見她陰平交道和陰唇上面,那幾滴血
一樣紅的蠟淚時,我終于忍不住,又再用手上的蠟燭去燙她

  開始時,我隻把蠟淚的火力,集中在她陰戶之上。但燙到後來,幾乎身體每
個部位我都去燙當然,主力還是離不開她乳房,陰戶和屁眼幾個主要地方。她渾
身上下盡是點點的蠟淚,身體不停在顫抖著。

  她頭發散亂,兩手抓緊褥單,汗珠一顆接一顆,從額角有如雨點般流到枕頭
之上。也不知燙了她多久,眼見手上那根約七、八寸的蠟燭,隻燒剩下個尾巴,
我才心滿意足的把它吹熄。

  接著,我上前把她弄了個狗爬式的姿勢,胡亂把她屁眼上的蠟燭清除乾淨,
一手揪住她的長發,二話不說的就操她的肛門。我一路操,一路用手狠狠的拍打
她兩瓣屁股肉,直打到我自己手掌也痛了,還沒有收手的意思。

  我一面插,一面打,也不知過了多久,忽然,我聽見她失神似的,喘息不停
呻吟著說∶「嗯……嗯……老公是我不好,沒本事生男的噢……你罰我吧唔……
唔……你把我插爛好了,我沒用,等那賠本貨大些,我要她跟你生男的呀……呀
……」

  我越聽越覺得刺激興奮,茫茫然的也陪著她胡言亂語說∶「唔……唔……我
不止要把你女兒的肚子弄子,哦……哦……連你媽媽的肚子我也把它弄大,好不
好?」

  她瘋狂地搖擺著屁股,聲音變得很嘶啞的說∶「好,啊……啊……好,老公
搞大那老淫婦,老破鞋的肚子吧嗯……嗯……讓我們婆孫母女三個都一起幫你生
孩子呀……呀……老公……我不成了,我又來了」

  就這樣,在她淫聲蕩語的叫聲中,我又把精液全部射入她的屁眼�。

  那一覺我睡得很不好,不斷做著些亂七八糟的夢。天剛亮我就醒來了,我看
見她赤裸裸的依然在熟睡中,于是獨自到浴室,胡亂洗了洗澡。我回到睡房,換
衣服準備上班時,看見她掙紮著爬了起床。

  我邊穿著襪子邊跟她說∶「不多睡一會,才七點鍾。」

  她睡眼朦胧的說∶「我幫你準備早餐。」

  我走上前,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把她輕輕扶回床上說∶「不用,我公司
有人幫我買早餐,你再多睡一會吧。」

  我怕她堅持,又怕她太辛苦,不等她有機會再說些什麽,就趕緊開門走出睡
房。我原本想幫她把房門關回去,不過回頭看見她一絲不挂的睡姿時,我又改變
了主意。我不但沒把房門關上,反而把它完全打開後才離開。

  跟平常一樣,回到公司之後,又開始忙碌的一天。不過說也奇怪,我覺得自
己好像一下子年輕了許多,有種很迷的感覺,很像又回到了當年,我剛認識我老
婆,開始跟她談戀愛時一樣

  還沒到午飯時間,我已經打了兩通電話回去找她。下午,我又再打了一通。

  原本我打算下班之後,馬上趕回去找她,誰知道青島分公司突然有電話來,
說出了些問題,大頭家要我連夜趕去處理。我心不甘情不願的隻好再打了通電話
給她,說公司馬上要我去青島一趟,可能十天八天才回來。電話中我們依依不舍
的叫對方事事小心。

  當日黃昏,我就坐飛機飛到青島。把原本需要十天工作,以驚人的速度,在
五天時間�完成。大頭家不知道我這拚原來另有目的,還主動給了我兩個星期的
假期。

  我把這個意外斬獲打電話告訴玉蘭,她也非常同興。于是我把餘下的事情都
交付好,就馬上離開青島回廣州去。

  正所謂「少別勝新婚」。當我回到去看見她時,她表現得特別熱情。我原本
想帶她們母子出去吃晚飯的,但她堅決反對,說要爲我親自下廚。我見她興緻勃
勃的也就隻好隨她的意。

  我發現雪櫃�食物放到滿滿的,調味料和其他日用品也一應齊全,隻幾天功
夫她就把這地方弄得充滿「家」的感覺。

  我看著她在廚房�洗菜切肉,忙個不停。她兒子二牛就躲在房間�,獨自玩
我從青島買回來送他的玩具。我打開電視看了一會,覺得沒什麽意思,于是跑到
廚房看她燒菜去。

  她當時身穿著一件白色無袖的高領襯衫,下面配了條粉紅色的碎花長裙。由
于她乳頭發育得特別肥大,誰都可以一眼看出她沒戴胸罩。我看見她炒菜時,兩
個大肉球晃來晃去的,忍不住走上前,交叉起雙手,從後一把抱緊她,同時順勢
用手搓揉她的乳房。

  她笑著掙紮了兩下說∶「我的大少爺,別鬧嘛人家正在忙,等一下把菜燒糊
了。」

  我不管她,隔著衣服繼續搓她的乳房,很快她就再不反抗,任我對她上下其
手我揉了一會,得寸進尺的把手慢慢往下移,一直移到她的裙頭,然後把手伸進
她的裙子�。

  我隨手一摸,駭異發現觸手的地方,竟然滑不留手原本應該長滿陰毛的地方,
如今寸草不生,成了名符其實的不毛之地忍不住好奇問她說∶「怎會這樣?」

  她輕輕擺了擺屁股,半假不真的假裝想掙開我的手說∶「你還問,都是你不
好,那天把蠟燭弄到人家洗不掉,隻好……隻好剃了。你不喜歡?」

  我嘻皮笑臉的說∶「剃了最好,我本來就嫌它們礙手礙腳,打算要幫你剃光
它。對了,你剃了之後,二牛他喜不喜歡?這幾天你們玩了多少次?」

  聽見她鼻孔中輕輕「嗯」了一聲說∶「你就老是隻愛問人家這些」

  我說∶「有什麽嘛?說來聽聽。」

  她似乎鐵下了心,不管我如何追問,總之就是不說。我拿她沒辦法,隻好繼
續撫摸她的私處。我把手慢慢往下移,直到手指碰到她的陰唇爲止。接著就用手
指撥弄她的陰唇和陰核。還不時用力扯一下她的陰唇,彈兩下她的陰核。

  她完全沒有反抗,而且很配合的把兩腿叉開些,好方便我玩她的陰戶。我感
到她的陰平交道越來越濕,不禁淫興大發,于是把手掌曲起來,把手指頭合成一
個鶴嘴形狀,然後塞入她陰道�,用手指插起她的陰道來她面對著瓦斯爐,一面
炒菜,一面任憑我用手插她的陰道。似乎沒有事情發生一樣,不過炒菜時的動作,
就明顯沒有先前俐落她好容易才把那碟醋溜黃魚做好,臉紅紅氣籲籲的說∶「吃
了飯……好不好?」

  我狠狠的又插了兩下,見手瘾也過得差不多,才把手抽出來。本來,我是想
打開水龍頭,把手洗乾淨去食飯,但當我見料理台上面那盤雲南白切肉時,我隨
即改變了主意。

  我用我沾滿了她淫水的那隻手,抓起了一小塊肉送到她嘴邊,不懷好意的對
她說∶「你辛苦了,來,嘗嘗好不好味道?」

  她先看了我一眼,然後慢慢張開嘴巴,讓我把肉放送她嘴�。她把肉嚼碎吞
下,看見我的手依然還在她嘴邊,用非常疑惑的目光看著我。我向她嘟了一下嘴
巴,示意她把我手指也舔乾淨,她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是很聽話的,把我那幾根
沾滿淫水的手指,一根接一根含在嘴巴�。我盯看著她把我每根手指都含過,把
上面的淫水都舔乾淨,才心滿意足的洗手吃晚飯去。

  她煮菜的手藝挺不錯,三菜一湯,有魚有菜也有肉。唯一可惜是吃飯時,她
都一直忙于照顧她兒子,對我就難免服侍得沒那周到。

  吃完飯,她忙著收拾碗筷。我就從雪櫃拿了罐啤酒,坐在客廳沙發上,邊喝
邊看報紙。正所謂∶「飽暖思淫欲」,我看見手上那罐啤酒都快要被我喝完了,
而她卻還在廚房�不知道忙些什麽,忍不住向著廚房,大叫問她說∶「你忙完了
沒?」

  接著,看見她圍著圍裙,從廚房�走出來。她一面把身上那圍裙脫下,一面
對我說∶「快好了。我先幫二牛洗澡,哄他睡了就來陪你。」

  我聽見她說要幫她兒子洗澡,馬上靈機一動,裝成若無其事的對她說∶「那
你快點吧。」

  她點了點頭,就走到她兒子的睡房�去。我坐在沙發上,隱約聽見房�傳來
她叫她兒子洗澡的聲音,接著便看見她牽著她兒子,從房�出來,往客廳那洗手
間去。

  我對她說∶「帶他到我們房間那浴室去洗吧客廳這邊沒什麽熱水。」

  她不防有詐,應了我一聲∶「好。」便把她的兒子帶到我們的睡房�去。

  我目送她們進了房間,趕緊一口把手上那罐啤酒喝光。之後,我走到我們睡
房外面,等了一會,直到聽見浴室傳出水聲,才大大方方的一路走進去,一路大
聲的說∶「怎了,夠不夠熱水?」

  我一進去,馬上看見二牛光溜溜的站在浴缸�,玉蘭她手上拿著一塊香皂,
站在浴缸旁邊,似乎正準備幫她兒子抹肥皂。這小子身材實在很高碩,比他媽媽
足足高出一個頭來。再看他那根東西,簡直駭死人,還沒有硬起來,就已經跟嬰
兒的手臂差不多粗我心�暗想∶「這小王八蛋果然沒改錯名字,原來真的像條牛
那粗這就難怪他家這些母的,都忍不住要偷吃」

  玉蘭可能還沒猜不到我進來的真正目的,隻見她回過頭來,微笑著對我說∶
「很快,馬上就好。」說完,把頭轉回去,開始替她兒子抹肥皂。

  我二話不說,趕快把身上的衣服脫光,站進浴缸�,笑嘻嘻的問二牛∶「二
牛,叔叔跟你一起洗,好不好?」

  二牛傻呼呼的說∶「好。」

  再看馮玉蘭,她見我如此,當然曉得我想怎。隻見她面上神情古怪,不知如
何是好的望著我。我知道事情成敗的關鍵,就看這一刻我如何去處理了。于是我
趕緊把手按在她肩膀上,很輕柔的語氣安撫她說∶「你跟我又不是外人,還有什
麽好害羞的?」

  頓了一頓,見她還是默不作聲,好像沒什麽回應,于是又繼續說∶「你想想
看,除非你不打算跟我在一起不然,我們以後的日子還長。你跟二牛這背著我,
完全把我當外人看待,總不是個道理。不如大家都想開一些,一家人開開心心過
日子,那不是很好嗎?」

  她似乎有話想說但又說不退場門似的,眼神閃爍不定的注視著我好一會,才
歎了一聲氣說∶「你以後可不要對人家沒良心」

  她說完之後,把手上那塊香皂放下,似有千言萬語,但欲言又止的再看了我
一眼。接著,就站在我和她兒子面前,一件接一件的把身上的衣服脫掉。

  我這一生,自問女人是搞不少了。但和另外一個男的同時玩一個女的,說來
還是生平的第一次。更何況兩人又是母子關系,那刺激感實在非筆墨可以容易。

  因此,玉蘭把身上衣服脫光之後,看著她們母子倆赤裸裸站在一起時,我的
陽具已經馬上自動豎了起來。

  玉蘭可能和我一樣,大家各懷心事,所以彼此都沒有出聲。一時間,浴室�
靜悄悄的,氣氛很不自然。還好,二牛這傻小子突然哈哈大笑,才打開了尴尬的
局面。

  我看見他拍著手,哈哈大笑說∶「哈……哈……原來柯叔叔的雞雞也會自己
硬的」

  我微笑著問他∶「是啊,那你的雞雞會不會自己硬?」

  他一臉天真的傻笑著說∶「有些時候會,有些時候要外婆或媽媽吃它,它才
會硬。」

  我繼續問他說∶「那你喜不喜歡她們吃你的雞雞?」

  他想也不想就回答我說∶「喜歡。」

  我說∶「那你比較喜歡外婆還是媽媽吃你的雞雞?」

  這次他考慮了一會,才回答我說∶「我比較喜歡外婆吃我的雞雞。不過,就
喜歡跟媽媽玩火車鑽山洞多些。」

  我問他∶「爲什麽?」

  他說∶「外婆玩火車鑽山洞時,老愛用手指插我屁屁,會痛。所以不好玩。

  不過,我喜歡外婆吃雞雞,吃的時候我大的小便,小的小便她都吃,好好玩。

  我聽了不是很明白,于是又問他說∶「什麽大的小便?小的小便?小便還有
大小的嗎?」

  他說∶「那些黃色,水一樣撒出來的就是大的小便,白色糊糊噴出來的不就
是小的小便。」接著,他搔搔頭反問我說∶「杜叔叔,怎你不會小便嗎?」

  我這才恍然大悟他說的是什麽,忍不住哈哈大笑說∶「會,會,叔叔當然會
尿尿。」

  我轉頭望向玉蘭說∶「看來我丈母娘比你還厲害喔」

  她一臉紅霞羞得什麽似的,拿起浴缸旁邊那塊香皂說∶「我的少爺們,求你
們別再說了,快洗澡吧」說完,她自己也站進浴缸。然後,分別替我和二牛抹肥
皂洗身。

  她幫我們洗完,自己才開始洗。我看見她抹肥皂時,那兩個肉球不停的蕩來
蕩去,忍不住便摟著她熱吻起來。我跟她的舌頭互相纏擾著,吻了好一會。之後
我伸手摸了一摸她的陰平交道,發覺並不怎濕。不過,我已經等不及,于是放開
她,對她做了個轉過身去的手勢。

  她照我意思轉身背對著我,面向著她自己的兒子。我把嘴靠近她耳邊,悄聲
跟她說∶「你跟二牛也親一下吧」

  她好像還在猶豫,我隻好兩手按在她的背上,把她往前一推,推到她的兩顆
奶頭,輕輕碰在她兒子身上爲止。隻見她還是愣著沒動,正想把她再推前些時,
聽見她低聲跟她兒子說∶「二牛乖,學叔叔那樣親媽媽一下。」

  她兒子二牛這個小王八蛋,你說他傻,他也不完全傻。他跟自己媽媽親起嘴
來,還真的有闆有眼隻見她們母子倆摟緊對方的裸體,唇槍舌劍般熱吻著。吻著
吻著,也不知何時,玉蘭的手已握著二牛陽具,還不停做著套弄的手淫動作她好
像非常陶醉似的,還不是從喉嚨深處,發出幾下輕吟聲。

  我伸手又摸了摸她的陰平交道,發覺一下子竟變成了汪洋大海她之前跟我親
吻時,雖然有點濕,但哪有這厲害。不過,說也奇怪,我心�不但絲毫沒有氣憤
的感覺,反而很滿意她有這樣的生理回應。

  我讓她們繼續在我面前熱吻了一兩分鍾,跟著,狠狠的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
說∶「把腰彎下,屁股擡高。」

  隻見她雙手扶在她兒子身上,身體慢慢弓成一個直角,頭和背逐漸降到跟她
兒子的小腹平行處,而屁股就慢慢靠近我。我于是握緊自己的陽具,把它貼在她
的陰平交道,來回摩擦著。我不停用龜頭刺激她的陰唇,但終沒有插進去的動作。

  她等了好一會,可能奇怪我爲何還在原地不動。于是,歪過頭來,看看我究
竟想搞些什麽。我把嘴角向她呶了一呶,示意她跟她兒子口交給我看。

  隻見她把頭轉回去,但由于角度上的關系,我隻看見她部份的臉。隱約看見
她把眼睛閉上,嘴巴張大,一口就把她兒子的龜頭吸進嘴�接著便看見她的頭在
一上一下,含含啜啜的替她兒子口交起來。

  我看得興奮極了,忍不住立刻提槍上馬,一下子便把自己的陽具捅進她的陰
道�。誰知道剛開始操,就發現由于角度上的關系,我是沒法一邊操她,一邊很
清楚觀看她們母子口交情形的。如果我要看得清楚,我必須把上半身傾向外面,
再歪著頭才可以。無奈這姿勢實在太累人了,我嘗試這看了一會,就已經感到吃
不消。

  于是,我隻好操她一會,側身看她口交一會。體力消耗特別大,不過相對比
平常也刺激了許多。由于我很快就在她陰道�射精了。所以,射精後也並沒有感
覺到特別的累。

  我雙手按在她背上,噓了幾口氣,休息了一會。感到自己的陽具逐漸變軟,
並慢慢的從她陰道�滑了出來。

  我踏出浴缸,坐在馬桶上休息。轉頭隻看她正吐出她兒子的陽具,也正回過
頭來望我。我看見她目光散亂,臉上飛紅,鼻孔和嘴巴同時微微的一張一合,牙
齒咬得緊緊的,一看便知她還沒有「吃飽」

  我順手抓起兩條毛巾,把其中一條丟給她說∶「來,擦幹身。擦完了帶二牛
到我們床上去。」我不等她再說些什麽,就用毛巾擦幹身體,走出浴室。

  不一會,我和她們母子倆,三個人就全都赤裸裸的站在床邊。我自己先往床
的右邊躺下來。擡頭望向她們母子倆。

  我看見二牛那根陽具,經他媽媽吹過後,比我當初看見它時大了幾近一倍那
個龜頭簡直就像粒柳丁,而莖身就像甘蔗那粗我跟自己的暗中比了一下,心�實
在不是味道唯一比較安慰的是他可能因爲過于巨大,所以沒辦法完全充血。因此
我這根老鳥,雖然體積上是輸了許多,不過論骨氣,看來應該還是我的比較硬朗。

  我再看馮玉蘭,隻見她一手指著床,一手輕輕推了推她兒子說∶「乖,到床
上躺好。」說完,母子倆便一起在我身邊躺下。不知道她是有心還是無意,反正
她就睡在中間,讓我跟二牛一左一右的夾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