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卷軸 之 血腥玫瑰
天際省:塔姆瑞爾大陸九省之一,其他八省:賽洛迪爾、高岩、落錘、伊爾
斯維、瓦倫森、黑沼、夏暮島。每個省都有自己的原住民和邦國,名義上屬於帝
國的管轄,實際上夏暮島、瓦倫森、黑沼、伊爾斯維成立了「先祖神州」已經同
帝國打了一戰並取得勝利,和帝國簽訂了「白金協議」,帝國威信掃地。
天際省的最高領導人是「至高國王」,下轄九個領地。現在天際東部,不願
放棄塔羅斯信仰的城市,已經組成「風暴斗篷」叛軍。同其他擁護帝國的領地的
城市開戰。
人種:諾德人:從另一塊大陸遷徙到此,成為天際的原住民。曾經出現過一
位強大的至高國王泰伯·塞普坦,統一了整個大陸,建立起了塞普坦帝國。然而兩
百年前,帝國滅亡,後來一位軍閥建立了新的邁德帝國,並一直延續至今。
高精靈:最早的大陸統治者,後被諾德人趕到夏暮島。然而現在已經成立了
「先祖神州」,並在同帝國的戰爭中贏得勝利。
布萊頓人:高岩省的原住民,擅長魔法和煉金。
獸人:強悍、野蠻的種族,是大陸最強的戰士。但是擁有很高的忠誠。
紅衛人:黑皮膚的人種,體質健壯,能夠適應各種艱苦環境。
黑暗精靈:精靈的一支,擁有「陰暗的個性」和「被詛咒的命運」
虎人:名字來自于沙漠行者,具有夜視能力。但是害怕甜食,尤其害怕「斯
庫瑪」
木精靈:散居在森林中的精靈,喜愛自然,擁有超群的弓箭術。
亞龍人:爬行類生物,具有很強的免疫能力,很難取得信任,也很難被瞭解。
第一章:奧杜因降臨
我叫愛琳娜,現在我戴著鐐銬,在被帝國的士兵送往海爾根的路上。
我為什麼會被綁住?說來話長,出生在天際的我,從小就被悉心培養,以成
為名動天下的妓女為目標。對,你沒聽錯,妓女。
我還在繈褓的時候,老處女杜梅拉用了半箱爛蘋果,從一個乞丐手中將我換
來。她的手中還有十多個像我這樣無家可歸的女孩,她夢想靠我們,來振興她的
妓院。
事實上,她成功了,她的妓院是裂谷城,不,應該是整個天際最有名的。而
我,是她手下的妓女中最好看的。
我十六歲那年,在天際九領的各大旅館裡有一場活動,那就是競拍我的初夜。
那一次我的處女膜被競標到了五萬金幣,相當於雪漫城一年的財政收入。然而杜
梅拉是一個很有商業頭腦的人,她清楚,能出的起更高價格的人還有的是。而且
我才十六歲,時間也有的是。
終於,我十八歲那年,哦,也就是今年,一個來自黑沼省的大商人,格‧莫
里茨,花了二十萬金幣,買到了我的初夜,準確說是我的一輩子。我被要求嫁到
黑沼省,當他的第七十一任老婆。莫里茨是亞龍人,一個大毒梟。壟斷了五個行
省的斯庫瑪貿易。他如果願意的話,可以用金錢買下天際的至高王冠,而成為天
際的至高王。但是他只要我,杜梅拉也不敢不從。
可是我不願意,杜梅拉心裡也是不願意的。杜梅拉不願意的理由很簡單,一
棵搖錢樹就這麼被拔走了,任誰心裡都不舒服。至於我……開什麼玩笑!第一:
莫里茨是一個長著鱗片,像蜥蜴一樣的亞龍人!第二:莫里茨之前的七十個老婆,
全死了!他有一個癖好,跟一個女的啪啪完,就要吃掉那女人,只留下頭顱,做
成標本擺進他的陳列台。明知要死,還得死在這麼一隻醜到爆的老蜥蜴手上,我
願意?
當然不願意。嫁到黑沼省的第一個晚上,我就開始反抗。那時他醉醺醺地走
進我們的洞房,像極了茅坑裡喂肥的臭蟲。而我,一絲不掛——這是被他的僕人
們脅迫的,至少十個兇神惡煞的亞龍人將我脫光,仔仔細細的檢查,以確保我身
上沒有藏帶利器。
恕我直言,就算我會攜帶利器,也沒有必要連灌腸都要使用上吧?我那粉嫩
的雛菊被塞入了一根管子,他們用溫水和烈酒灌進了我直腸,直灌到我平坦的小
腹像十月懷胎一樣腫脹,下一秒可能就要炸開,他們才把管子一拔,「撲哧」一
聲,我的菊花不受控制地抽搐,液體混合著糞便噴湧而出,整間房間都充斥著淫
蕩的惡臭。
虛脫的我聽到他們竊竊地嘲笑聲,一定是盯著我那掛著水珠,尚在抽搐的菊
花發出來的笑吧!這是赤裸裸的侮辱。而現在,赤裸裸的我在一隻醜陋的臭蟲面
前,更是無地自容。
「來,美人,過來!」那只臭蟲帶著淫笑朝我招手,我在他眼裡可能就是一
盤能和口水吞下地乳酪。
「怎……怎麼?」我說著,悄悄往後退了一步。
莫里茨一把將身上的衣服扯開,露出了他長滿鱗片,醜陋的身體:「美人,
幫我爽爽!」
我發誓,我第一次見到亞龍人的老二。那不像是其他人種的外形,怎麼說呢
……像一根筍,底端又粗又大,而龜頭卻又細又小,藏在包皮裡。整條陰莖是慘
白慘白的顏色,和他褐色的鱗片根本格格不入。
「用嘴,用嘴!」他盯著我的嘴唇,急迫地呼喚道。
唉!這裡我要說一下,我雖然下面還是處女,但嘴可不是。從我十一歲開始,
杜梅拉就開始讓我給顧客口交。一方面是為了創收,一方面也是鍛煉我的工夫。
對於含男人的肉棒,我可是有無數的心得,比如如何讓男人爽到不能自拔,卻死
活不射;如何用最快的速度讓一個原本陽痿的男人硬起來;還有那些不夠硬的肉
棒,在我舌頭的安慰下也能夠堅硬如鐵……該死,這麼說來我可能不適合當一個
妓女,而是一個男科醫生。
含亞龍人的肉棒,我還沒有思想準備。我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緩緩地俯下
身,還沒近距離觀察它,莫里茨直接摁著我的腦袋,一下子把肉棒捅進我的嘴裡。
我發誓,這肉棒的長度是我見過最長的,我感覺它直接捅到我的喉嚨,甚至
已經進了氣管。同時它也是我吃過最臭的,是一種鴨屎和魚腐爛混在一起的味道。
我直接吐了。剛才吃的那一點東西直接沖出喉嚨,從我的嘴裡、鼻腔裡吐了
出來。沒想到那個變態居然更興奮了,一隻手抱著我的腦袋抽插,一隻手開始揉
捏我的胸部。在他地撫摸下,我的乳頭不受控制地挺了起來。
我被迫地替他口著,舌頭也不自覺地開始舔他的肉棒,刺激他的龜頭。他應
該覺得很爽,口裡發出了嘶鳴聲。在我不斷地刺激下,終於,從他地龜頭裡射出
了濃濃的精液,射的我滿滿一嘴都是,黏乎乎的,帶著讓我不願再回憶的惡臭。
莫里茨放開了我,向後跌坐在椅子上喘氣。我一看,時機成熟了!於是顧不
上嘴角還沾著的精液,起身跪在他面前:「大人,我再替你吹一次!」
莫里茨嘴裡含糊吐出一個詞,我不管他願意不願意,張嘴將那根已經呈現疲
態的肉棒含入口中。與此同時,我的兩隻手也沒閑著,一隻手上下擼動著肉棒,
另一隻手捏著他的兩顆睾丸,用一種特殊的指法緩緩地按摩著。
妓女需要學的技巧太多了,我學的最認真,掌握最好的就是嘴上的功夫。客
人說我長著張一看就想侵犯的臉,閉眼認真口交的時候,滿面緋紅的樣子是最讓
人無法阻擋的。但是,越是美麗的東西,越是危險的。
尤其是一個長期靠毒品和烈酒給自己提神,已經年近五旬的亞龍人,我有把
握,他消受不了我的主動出擊。
果然,他的肌肉開始抖動起來,雙腿不住的打顫。嘴裡喘的氣息更加急促了。
感受到他不安分地抖動,我吐出了肉棒。上面沾滿了我的唾液,看上去光滑無比。
我開始用舌頭,沿著肉棒上的青筋緩緩往上舔,這一下他的感覺一定是又癢又難
耐。果然,他開始深呼吸,待到手中肉棒開始變軟,我又繼續一口含住肉棒,就
這麼迴圈,一遍又一遍。
在我嘴裡幾乎沒有男人撐得住一刻鐘。如果現在是一根已經射過的肉棒,而
我又一遍一遍重複這套動作,每次在他要爆發前就換動作讓他冷靜下來呢?不到
半個時辰,莫里茨從鼻腔裡發出了一陣低沈的嗚咽,腿部的抽搐停止了。我擦乾
了嘴角的精液和唾液,起身一看,莫里茨瞪著眼睛,已經與世長辭了。胯下的肉
棒還挺立著,只可惜,現在那只是一坨多餘的肉罷了。
格‧莫里茨讓我「享受」到了灌腸的滋味,現在,我還給他一個不體面的死
法,仁至義盡。
那天夜裡我便通過下水道溜出了莫里茨的豪宅。估計那裡面的人都以為我的
頭顱已經製成標本放進陳列台了吧。而我一路向北,逃回了天際。
我這段旅程精彩,刺激,讓我學到了很多,以後有機會再贅述。只說我歷時
兩個月,終於回到了天際省,這個長年冰封的地方。當我正費勁地跨過一道山脈
的時候,一個眼睛不好使的獵人,把我當成了麋鹿,射了我一箭。這一箭射中我
的膝蓋,害我如驚弓之鳥,一路瘋跑,跨入了帝國軍的營地。而我又是一個拿不
出任何戶籍證明(開玩笑,我正被全世界通緝呢!)的黑戶,所以我被當成風暴
斗篷叛軍的探子,被綁著送到海爾根。
「我們為什麼要去海爾根?」坐在我對面的洛克爾問道。他是一個小賊,行
竊的過程中被抓。
「我已經感覺到松加德再召喚著我們!」拉羅夫說道。他之所以被抓,是因
為他是叛軍——風暴斗篷的士兵。
忘記介紹了,天際現在正處在叛亂中。以風盔城為主的四個領地,掀起了反
抗帝國的叛亂。原因是我們諾德人(天際是諾德人的故鄉)的信仰:塔羅斯,被
帝國認定為是邪教。如果我是一位衣食無憂的平民,我可能會支持風暴斗篷的做
法。但我只是一個妓女,信仰對於我來說還不如一盒胭脂來得重要。要不是因為
這群人,我現在也不會被抓。所以我本能地反感拉羅夫。
「什麼?他們要殺了我們?天呐!這太過分了!」洛克爾開始嚷嚷,眼神裡
充滿了恐懼。
過分什麼呀,我翻了一個白眼:老娘的膝蓋中箭才是真的過分了呢!一直以
為自己脫離了莫里茨,可以自由自在地當個冒險者,實現一下人生追求,就因為
這一箭,毀了!誰知道下輩子會怎樣呢!
「他怎麼一直不說話?」洛克爾指著坐在我旁邊的,蒙住臉的傢夥。
「注意你的言行!」拉羅夫變得嚴肅起來,「你面對的是烏佛瑞克,風盔城
的領主!」
啥?他就是風盔城的領主?我大吃一驚。這麼說來,他就是叛軍的首領?現
在他也被帝國士兵抓住了,那就意味著,戰爭結束了?我……我可真會挑時間啊!
囚車晃晃悠悠進了海爾根。路過的士兵和村民都停下腳步打量著我們。眼神
裡透露著幸災樂禍。也難怪,我們:盜賊、妓女、叛軍,在這些普通民眾的眼裡,
的確是死有餘辜。
囚車在一座堡壘前停了下來。這座堡壘前有一根旗杆,旗杆下方是一個石制
的斷頭臺。幾個士兵在打水沖洗,顯然剛剛處決過人。囚車的車夫下車交接,接
著幾位士兵走上了車,把我們押解下去。我被安排在了最後,那個士兵拉起我,
把我推下車,我一個趔趄站穩,還沒來得及回頭瞪他一眼,一隻鹹豬手便蓋住了
我左邊的屁股。
「唔!」我剛要抗議,耳邊就響起了猥瑣的聲音:「殺了你這樣的美女,可
真可惜啊!」
他說著,手可沒閑著,開始使勁揉捏我的屁股:「倒不如讓我爽爽!」
我抽了一口氣,接著壓低聲音:「憑什麼!」
「你沒得選擇!」話音剛落,那只手直接從我的褲腰滑入,捏住了我沒有任
何遮擋的屁股。他的附魔就像是毒蛇的爬行,每經過我的一寸肌膚,上面都起了
雞皮疙瘩。我精緻嫩滑的屁股就這麼在他手中變換著形狀。一種在眾目睽睽下被
侵犯的快感遊走遍我的全身。
我開始不由自主地喘氣,感受著那被觸碰的地方傳來的粗糙感。那只手緩緩
地撫摸著,開始往下移動,經過我的菊花,碰上了我的那條縫……「不要!」我
咬著牙擠出兩個字。然而得到的依舊是拒絕,那只手突然加大了力量,順著我本
來就濕潤的洞穴滑了進去。
「啊!」最嫩的地方被粗糙的手指刺激著,這種快感我平生第一次感受到,
同時還伴隨著輕微的疼痛。這疼痛讓我一掙紮,往前多走了一步,總算是脫離了
魔掌。
「你!誰允許你出列的!」站在我面前的中年女軍官,顯然對我這個突然的
動作很反感。但其實,從剛才她見到我的第一面開始,我就知道她厭惡我——沒
有哪個醜女人會喜歡一個看上去很有威脅性的女人!
「既然如此,你就第一個去死吧!」女軍官說著,大手一揮,兩個士兵從後
面架著我,朝斷頭臺走去。
「可惡!憑什麼啊!你個老女人!」我開始破口大駡,渾身不斷的掙紮。人
在死前如果連一點脾氣都沒有,那真的是一件最幸福的事。但我肯定是不甘心的。
除了言語的謾駡,我開始在心裡詛咒著這個世界,這個讓我生來是孤兒的世界!
「可惜這就要死了」剛才那個猥瑣的聲音又響起來,「不過也沒事,等你被
砍頭了,我會幫你收屍的,雖然沒了腦袋,但是身體還能湊合用嘛!」
一股惡寒從我心頭湧起,我轉向左邊,死死地盯著這個人。但是頭盔阻擋了
我的視線。我甚至連他的眼睛都看不見!
一股強大的力量推著我,使我跪倒在地,士兵用腳踩著我的腦袋,將我摁在
斷頭臺上。
終於……我這該死的生命,定格在了十八歲啊……地面開始顫動。一聲嗷鳴
劃破天際!眾人嚇了一跳,開始詫異地議論著。一個黑影從我眼角閃過,然而對
於將死的我來說,一切都毫無意義。
劊子手高舉閃著寒光的斧頭,我緩緩地閉上了眼睛,迎接即將到來的死亡。
「轟」得一聲巨響,伴隨著劇烈的震動和鋪面的土石。我再次睜開眼,眼前
的堡壘上,踏著一隻巨大的,帶著翅膀的蜥蜴。那墨綠色的鱗片閃爍著沈寂的光
芒,高貴又肅穆。
這是……龍?
蜥蜴張嘴,響破耳膜的吼聲證實了我的判斷。眾人被石頭砸中的,被吼聲擊
飛的,嚇破膽逃命的,亂作一團,完全不顧前一刻已經必死無疑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