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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遇高中老師

  當我再一次見到鄧慧老師的時候,她已經是一個三十二歲的人妻了。
  三十二歲的年齡對于女人來講,是一個很微妙的階段。
  豆蔻年華雖已不在,青春卻仍留下了美麗的影子。成熟的花朵染上嬌豔的色彩,離凋零的季節尚有時日。她雖然不是記憶中那個靓麗的年輕女子,但帶給我的誘惑還是那麽的深沈。
  我將手里的煙按滅,輕輕吐出最后一縷青煙。大學四年結束,畢業兩年后,結束了南方的打工,回到家鄉,找到一份不錯的工作。
  六年的時光,讓我對這個本來熟悉的城市變得有些陌生。高聳的樓房,縱橫的高架橋,精致又熱鬧的步行街,甚至是大街上那些時髦的女子,都讓我並不算太陳舊的記憶有些迷惑。
  高中畢業的朋友,留下來的很少,有的出國,有的到了大城市,有的不知所蹤。留下來的,也只是偶爾聚聚,追憶一下當年辛苦卻充實的日子。
  當他們提到隔壁班那個美女班主任的時候,我並沒有結果話茬。當時是一個校園流行的話題,年輕的女教師,衣著時髦,妝容精致,在一群朴素的老師中,顯得那麽另類,那麽打眼。
  最轟動的一次,莫過于一個秋日,她穿著黑色閃亮的皮衣,脖頸下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我仍清晰地記得那天,多少男生在三樓向下忘去,看著她隱約可見的乳溝,像一群喧鬧的麻雀激動著。
  我並不在其中,只是匆匆瞥了一眼,我便默默地回到了座位。僅僅看著他們興奮的表情,就讓我有一種無言的失落。
  班上的男生都談論著隔壁班擁有這樣一位老師,是多麽的幸運。如果知道在初中的時候,鄧慧就是我的班主任,相信也一定會有不少人對我投來羨慕的眼光吧。
  剛入初中時,對女性的概念還有些懵懂,剛開始只知道老師長得好看,並沒有任何其他的想法。漸漸地,我的個子長了上去,聲音低沈了下來,下巴也長出了稀疏的胡茬。有時看到老師時,心中總會湧起一股莫名的沖動,但真正了解到那是一種何樣的感覺,還是在那一天后。
  一個周日的夜晚。我坐在靠門的座位,學校是寄宿制的,規定周日晚上還有兩節晚自習。
  今晚正是語文晚自習,門吱呀一聲打開。我的眼前,忽地閃亮開來,仿佛看到一盞火紅的燈籠,在眼前閃耀著。
  鄧慧穿了一身大紅色的職業套裝,梳著波浪式的秀發。貼身的衣著將她凹凸有致的曲線映襯得如此鮮明,領口開到很深,被薄薄的襯衫包裹著的胸部挺拔有致。高過膝蓋的裙擺,令那玲珑的雙腿驕傲地展示著她們的魅力。超薄的肉色絲襪貼在肌膚上,僅僅是目光的接觸,就能感受到那肉體的順滑。
  當看到鄧慧的身影的刹那,仿佛一束電火花心中爆開。
  我全身都顫抖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喃喃說道:“好漂亮。”
  老師仿佛聽到了,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就從那一刻開始,我的腦海里,已經揮不去鄧慧的倩影。
  從那天開始,我就無比期盼語文課的到來。每次上課前猜測鄧慧會如何的打扮,幾乎成了枯燥的學習生活中唯一的樂趣。漸漸地,我發現了一個規律,只有在周日的晚上,鄧慧才會穿著一些漂亮的衣服,發型和妝容也更加講究。
  雖然不明白爲什麽,但其他學生厭惡的周末結束,卻成了我每周最期待的一個晚上。
  我開始對語文課投入更多的精力,不但如此,我驚訝地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讀書,寫作。好像做這些的時候,能讓我感受到離老師更近一點。
  驚喜總是來得那麽突然,有一天,鄧老師忽然叫我到辦公室去。
  我的學習成績一直中等偏上,開小竈雖然輪不上,但也極少被批評。有些疑惑,有些欣喜,我走近了鄧慧的辦公室。
  她穿了一件淺綠的高領毛衣,緊身的設計勾勒出的鮮明的曲線,讓我的呼吸都有些凝滯。
  “劉,你上次寫的作文很出色。是是平時讀了不少書?”鄧老師溫和地看著我,問道。
  “嗯。”我點了點頭,眼光竭力避開她高聳的胸部。
  “下周末市里有個語文競賽,我想讓你去參加。”
  “好。”我有些惶恐地點了點頭。
  “那下周一開始,晚自習的時間你就來我的房間,準備一下競賽,好嗎?”
  我愣住了,年輕的老師,都會住在學校里的職工宿舍,鄧慧也是其中之一。
  之前並不是沒有人到過鄧老師的寢室,但是……我只覺得一陣暈眩,張開了嘴想要說什麽,下颚的肌肉卻變得那麽僵硬。
  “怎麽了?要是拿了獎,對升學很有好處的。”老師可能是以爲我不想花費時間複習,勸道。
  “沒有,沒有,我會……我會來的。”我忙不叠地點著頭。
  當我走出教研室,我迅速地跑到了教室的座位上,默默地計算著離下周一還剩下多少時間。那晚,我第一次遺精了。
  如今,已不是當年那個懵懂少年的我,再次遇到鄧老師時,那貌似久遠的感覺,竟如此生動地重現了。這些年來,我玩過暧昧,交過女友,想起老師的時間很少很少。前些日子,也是偶爾聽說鄧老師住的地方離高新開發區很近,抱著虛無缥缈的希望,我閑逛在開發區旁的湖邊。
  我知道她已經結婚,她的丈夫是一個怎樣的人?現在的日子過得怎麽樣?這些疑問只在腦海里一閃而過,我唯一關心的,也許只是再次見到她。而今天,當我看到一位女子逡巡于湖邊小道的時候,我幾乎立刻認出來,她就是我的老師。令人驚奇,我並沒有絲毫的猶豫,很自然地迎了上去,叫了聲老師。
  她擡起頭,她的眉梢嬌俏,嘴唇殷紅,柔順的長發披散著,毫無疑問,她就是鄧慧。當年那個靓麗的時髦女子,如今多了一分沈穩,多了一分柔順,好像熟透的蜜桃,即便不用手去觸摸,也能從色澤上看出它的柔軟多汁。
  “你是……”鄧慧有些猶疑地看著我,仿佛認出來,確又拿不準的樣子。
  “我是劉,還記得嗎?初中時候……”我微笑著說道。
  “哦!劉!我記得,哇,真的變成大小夥子了。”鄧慧笑了起來,她的眼角露出的一抹皺紋,也無法掩蓋住她笑顔的美麗。
  “我剛回來,之前都在深圳打工。”我壓制住跳動的心髒,說道。“現在在開發區一家軟件公司工作。”
  “是嗎……挺好的,我記得你當年就是個很聰明的孩子,對了,你的語文很好。”鄧慧點點頭,笑著說。
  “那是因爲您是我語文老師。”
  “沒有,沒有,語言這種東西,真的是天生的,教不會。”
  “老師,您現在有空嗎?去那邊的咖啡廳坐坐吧。”也許這邀請有些突兀,但是今天的我,無法忍受任何的遲疑和遺憾。
  鄧慧愣了一愣,眼神離開了我的臉龐。她似乎想了想什麽,擡起頭,說道。
  “好的。”
  咖啡廳,我和鄧老師坐在二樓一個靠窗的座位。窗外的湖面,在西下的陽光渲染下,被金黃和深紅交錯的帷幕遮掩著。夕陽的景色如此的動人,是因爲知曉黑暗的將臨,所以毫無保留地揮灑著所有的美麗嗎?
  人很少,幾乎是兩人獨處。我放下菜單,讓服務員離開,看著對面的鄧老師,這是多年來,再次單獨面對她。我的心髒,和當初一樣,急劇地躍動著。
  我們說著一些過去的事情,初中的,高中的,偶爾說說現在的生活。回憶總是能夠帶給人一種獨特的感覺,尤其是和當初的老師如同朋友般坐在一起。在看著老師的容顔,靠在毛絨的座椅上,我不禁回憶起那天晚上,那個令我多年都無法忘卻的景象。
  “進來吧。”老師拉開門,讓我進她的寢室。
  一室一廳的小房間,布置的十分簡潔。我有些畏縮的走了進來,全身繃得發緊,既興奮,又緊張。本來說是周一就來老師房間輔導的,結果由于鄧慧一直有事,直到周四的晚上才有機會。
  期盼中的一周,變成了一晚,雖然有些遺憾,但對于這幾天絕望地以爲連輔導都不會有的我來說,已經足夠開心了。
  老師今天穿著一件白色襯衫,灰色外套,和一件青色的長褲。和上周鮮豔的色調很不一樣,看上去十分朴素。
  說是廳,其實只不過是一個很小的房間,放著一張桌子,一台電視機,一個沙發。我在沙發上坐下,鄧慧則走進了衛生間。我聽著里面傳來的水聲,不禁有些奇異的聯想,從里面出來的老師,會不會和平時的不一樣呢?
  通往臥室的門關著,在這個不算狹小卻更談不上寬闊的屋內,我仿佛感覺到了三個不同的世界。一個是我孤獨的世界,一個是鄧慧身處的世界,一個是她私密的未知世界。
  這三個世界,會融聚在一起嗎?我看著那兩扇緊閉的門,門的背后,究竟是怎樣一副景象?
  當老師出來時,一切虛無缥缈的想法突然間消失了。鄧慧從客廳拉了一把椅子,順手就拉開了臥室的門,在書桌上放下書本,輔導就這麽開始了。
  語文競賽的內容無非是雜七雜八的東西彙集在一起。鄧老師只是指出哪些需要背下來,哪些需要揣摩出題人的心思。並不是一件很費腦子的事,我只是機械地重複,熟悉而已。
  老師坐在身邊,那淡淡的香氣讓我有些心亂,但她的打扮,還是和上課的時候一樣,絲毫沒有居家的感覺。
  雖然是在老師的寢室,氣氛卻和課堂沒什麽分別。我也只好收斂心神,認真聽鄧慧在說些什麽。
  時間過得很快,一個小時過去了。鄧慧給了我一張去年的試題,讓我練習一下,自己則坐在一旁。房間里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只有筆尖在紙上的沙沙聲。
  看著一個人做題,不用想也是一件很無聊的事情。沒幾分鍾,我聽到鄧慧從床上站了起來。斜眼望去,她走到衣櫥前,取出了一件淡紫色的睡袍。
  我的心猛地揪緊了一下,腦海里又出現了一些不應有的幻想。老師回過頭,我嚇得趕緊低頭看著試卷。
  “你先做著,我一會過來。”
  我點點頭,聽著身后房門開關的聲音。這種狀況下,想要集中精神,實在有些強人所難了。因此,當老師回來的時候,我幾乎沒有做出一道題來。

  一股濕熱的水氣撲面而來,我感覺到老師在我身旁坐下。眼角的余光,約莫看到了一片白皙的肌膚。憑直覺,那是鄧慧裸露的大腿,像剛剛煮熟的年糕,潤濕富有彈性,隱隱散發著誘人的清香。那一瞬間,我全身的血液都在燃燒。
  我想回頭,但是僵硬的脖頸讓我無法動彈。我驚訝于老師竟然如此放得開,在男生還在的時候,就換上了睡袍。
  “我喜歡你,鄧老師。”我忽然說道,說的那麽輕松。
  周圍的空氣一下子凝固了,連同鄧慧一直矜持的笑臉。
  “劉,你剛剛說,這是……”她看著我,眼睛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我想我說的很明白,鄧老師,我從初中的時候就開始喜歡您。可以說,您是我第一個有感覺的女性。”我頓了頓,喝了口水。
  “一直到高中畢業,您都可以說是……我的夢中情人,請原諒我這樣表達。我想過,如果我再見到您,已經沒有當初那種感覺,我就不會和您說話,我會把這份感情當成年少的沖動,就此淡忘。”
  “但是,當我再次看到您時,我的心還是像六年前一樣劇烈的跳動,我想,我必須對您表達我的情感。”
  鄧慧愣住了,她一直想說什麽,但每次,只是嘴唇動了動。她的眼神有些迷惑,有些驚訝,有些緊張。但直覺告訴我,她並沒有厭惡的感覺。
  “鄧老師,我今天說這些話,並不想從您這兒得到任何東西,您甚至可以不說一句話。我只是覺得我必須把這句藏在心里十幾年的話說出來。如果讓您感到不安……今天就不要當我是成年人就當聽到了一個青春期少年的任性發言吧。”當這些話說完后,我感覺到糾纏在心中那個久遠的結,終于解開了。
  那一刻,我感到無比的輕松。也許是我的表情感染了鄧老師,她似乎也放松了一些,微笑地看著我,舉起了杯子。
  有些時候,僅僅是清水,喝著也有微醺的味道。
  后來,我們聊了一些瑣碎的事情,兩人都沒有回到這個話題。這是一個開心的下午,我們說了很多話,笑了很多次。
  分別的時候,我要了鄧老師的電話,她猶豫了不到一秒鍾,答應了。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那曾經嬌俏的臀部,現在更加豐滿和圓滑。過了這麽多年,青春的朝氣已經沈澱爲了成熟的風韻,我又點燃了一根煙,吐出的霧氣在眼前飄過。
  我從來沒有撥打過鄧慧的號碼,也沒有收到過鄧慧的短信。但是我們都會如同有默契一般,每天傍晚都會在湖邊相同的行道遇上。有時只是輕輕點點頭,有時會聊上兩句。漸漸地,我對她的生活有了更多的了解。如今,鄧老師在另一所私人投資的高中當語文的教研室主任,工作沒有像重點高中那麽大,但是比較繁瑣。如今雖是假期,卻也經常需要去辦公室坐坐。
  她的丈夫是個生意人,家底相當殷實,經常在外地走動。他們有一個孩子,三歲了,由娘家人在上海帶著。說白了,家里只有她一個而已。
  “老師,你是什麽時候離開一中的?”這天,我們又見面了。隨口聊著天,一起走著。
  “你們那一屆畢業后三年吧,太累了,壓力也很大。”鄧慧輕聲說著,她的聲音里,仿佛有一些掩飾的東西。
  初中的時候,她雖然打扮的很漂亮,但都是一個正常女教師的范圍內。但到了高中,低胸的皮衣,超短裙配上黑色絲襪,緊身長褲,每一次的打扮都會引起一陣小小的轟動。奇怪的事,一向以治學嚴謹著稱的一中,居然對鄧慧這有些出格的打扮不聞不問。
  “一中現在完全不行了呢。”我突然說道。
  “嗯……”
  “聽說是校長出了事,后來一大批好老師都離開了。”
  鄧慧歎了口氣,雙手抱在胸前,沒有回答。
  “不過鄧老師還挺厲害,這麽年輕就可以從初中部轉到高中本部……”我繼續說著。
  她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忽然問道:“劉,你現在怎麽樣,有沒有對象?”
  雖然問題很突兀,但我並沒有特別的反應,說道:“沒有。”
  “你條件不錯啊,再說年齡也快了吧。”
  “沒辦法,可能我心里還裝著老師吧。”
  鄧慧停住了步子,看著我,搖頭說道。
  “劉別這樣,我是已經結婚了的人。而且很多事情和你想的是不一樣的。”
  我伸出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老師顫抖了一下。
  “老師,雖然您結婚了,但是你提到了丈夫的事情嗎?幾乎沒有。倒是孩子的事情和我說過很多。這些天來,你幾乎天天傍晚都會出來散步,我從來沒見過你接過家里的電話。”我上前一步,離她的鼻尖只有不到二十厘米的距離。
  “劉……你……”鄧慧企圖避開我迫近的步伐,向后退去。
  “他只是把你當成傳宗接代的工具,而你只是希望找個歸宿。”我忽然摟住她的纖腰,在她耳旁堅定地說道。
  啪!我的臉頰傳來一陣火熱,鄧慧甩了我一耳光,臉色慘白地看著我。
  “閉嘴,劉,你,你憑什麽亂說!”
  “我說錯了嗎?”我直直地看著她的眼睛。
  “你……你怎麽變成這樣一個人!胡說八道!”鄧慧幾乎有些歇斯底里,喊了出來。她低下頭,秀發微微顫抖著。
  “如果我說錯了,鄧老師,那你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錯了。”
  鄧老師的身體僵住了,她擡起頭,剛一接觸到我的眼神,就立刻避開了。
  一中的初中部調到高中本部從來就非常難,而待遇和職稱更是千差萬別。沒有熬上五六年,並且有出色的教學成果,基本不可能。更別說調過去直接當班主任。鄧慧只帶了一屆學生,就調過去直接當了班主任,連畢業班都讓帶。
  當時有著各種的傳聞,連我都聽到了不少。雖然具體如何我並不清楚,但是看到老師現在的反應,我已經知道大概的情況了。
  我走到不知所措的鄧慧身前,抱住她的肩頭,不顧她用力的反抗,牢牢將我思慕了多年的老師,緊緊摟在了懷里。她的身體比我想象中還要柔軟,一股濃郁的成熟女人的芳香讓我迷醉。
  鄧慧的掙扎在我的雙臂下顯得如此微弱,她的頭埋在我的胸前,沒有擡起來過。
  林間的小道上,傍晚的微光從樹葉的縫隙中傾瀉下來。清新的潮氣彌漫在松林中,四周一片靜谧,連鄧慧的抗拒,都在這片安甯中,漸漸平息了下來。
  我擁抱著她,輕輕摩挲著她的背脊,悄聲在她耳旁說著什麽。比那天在咖啡廳說的更加感性,更加真誠,傾訴著多年來我對她的憧憬。不管是肉體上的渴望,還是精神上的迷戀,毫無保留地訴說著。
  鄧慧的身體慢慢地軟了下來,由于緊張導致的僵硬消失了。她不再抗拒我的擁抱,任由身子倒向我堅實的胸膛。我感受到她乳房的觸感,手上撫摸著順滑的秀發,此時此刻,如同夢幻般的美妙,在我心里滋長著。
  不知何時,鄧慧的雙手摟上了我的腰際,頭靠在我的肩膀,膝蓋輕輕頂在我的腿上。她的胴體帶著成熟女人所有的豐盈,並散發著一股濃郁的體香,那是讓雄性的欲望燃燒的催化劑。
  我的鼻子摩挲著她的秀發,在老師的耳旁吐著熱氣,她有些羞澀地扭動著身子,但沒有任何拒絕的表示。我的唇便不客氣地接觸了她的臉頰,慢慢往下,當滑到鄧慧的紅唇時,我們有默契般的閉上了眼睛,吻在了一起。
  時間在那一刻停滯了,所有的感官都聚合在口腔,兩條濕滑的舌頭,放肆地糾纏在一起。我的雙手開始向她更加敏感的部位進攻,感受著她圓潤的豐臀,撫摸著她的腰肢。老師的身子顫抖著,她沒有做出任何動作,只是把我抱得更加緊了。
  幾乎是令人窒息的一個吻,分開的時候,鄧慧的雙眼猛地睜開,有些害羞,有些驚恐,有些迷茫地看著我。忽然,她用力地推著我的胸膛,嘴里喃喃說道。
  “劉,剛才的事情……就當……沒有發生,老師已經結婚了,你不可以……這樣……”
  我的回答,只是再次將她摟入懷中,深深地吻了下去。在我們的嘴唇接觸的一瞬間,老師的所有抵抗再次消失的干干淨淨。
  我們不知道又吻了多久,當回過神來的時候。我們已經離開了那條小路,身處于樹林的中間。鄧慧背靠著一顆枝葉茂密的大叔,面色绯紅地看著我。
  我放在她腰肢的手漸漸上移,按到了她豐滿的胸口。鄧慧身子微微一縮,但並沒有更激烈的反抗。我再次輕吻她的臉頰,溫柔地揉動著她的乳房。雖然隔著幾層衣物,但還是能感覺到那肉體的圓潤柔軟。
  我摸著鄧慧的大腿,隔著那層薄薄的肉色褲襪,感受著她腿部肌膚的細膩。鄧老師的絲襪,讓我再次想起了那天晚上,她穿著睡袍,在我眼前晃動著。幾乎是有點不把我放在眼里一樣。居然就這麽當著我的面,一只腳踩在床上,換上了一對超薄的肉色絲襪。
  以至于很久,我都以爲女人睡覺的時候,絲襪也是睡衣的一部分。也許是那時起,我意淫的對象,就是這個既美麗,又風騷的女老師。如今的鄧慧,已經沒有當年那股嬌豔的氣息,但當我按上她的胯間的時候,我感受到了那里的潮熱。一股野獸般的沖動,忽地充滿全身。想要占有這個讓我一直魂牽夢系的女人的欲望,令我不可自拔。
  “不行……這樣……劉……放開我。”老師夢呓般的低語,對我來說只是更好的催情劑。
  “老師,我愛你,我想要你。”我咬著她的耳垂,按住乳房的手指,用力地向內收縮著。
  “你瘋了,這是在外面啊!”老師喘息著,她雖然一直在說著拒絕的話,但方才還感覺不到的乳頭的輪廓,現在卻清晰地在我掌中感受到了。
  “老師,還記得那天你給我輔導嗎?”
  “什麽時候……”
  “語文競賽,忘了?”
  “嗯……別這麽用力,啊……”
  “記得嗎?”
  “記……記得……”
  “老師,你那時就在我面前穿著睡衣,乳房都露出來一大半呢。”
  “沒……我……”鄧慧的外套無聲地掉在地上,她的襯衫很薄,幾乎能看到胸罩的顔色。
  記憶又回到了那一天,老師身上濕熱的氣息,帶著女體的清香,撩動著我的感官。
  那雙雪白豐潤的美腿,就在我的眼角晃動著。粉紅色的睡裙只能看到裙擺,那蕾絲的修飾更加讓人對其遮掩下的肌膚想入非非。
  我感到老師似乎在看向這邊,趕緊假裝專心做著試題。當然,在我眼里,那些只是鉛字的無序組合,根本不知道意義何在。
  鄧老師坐在了離我很近的地方,那股香氣更加濃烈,甚至能感受到她身體的熱量。我都在擔心自己那砰砰的心跳聲,都會被她聽到。
  “做好了嗎?”老師的聲音聽起來,是那麽的悅耳。
  “快了。”我並沒有撒謊,只不過大部分題目都是蒙的。
  “弄好了就對下答案吧,有什麽問題問老師。”說完這句話,她站了起來,回洗手間吹頭發去了。
  當鄧老師再次回來的時候,我回過頭,對她說道:“老師,我做好了……”
  我的聲音停滯了,那時的受到的沖擊,在之后的歲月一直清晰地印在我的腦海中。老師穿著的粉紅色的睡袍,輕輕地貼著她凹凸有致的胴體,潔白的雙臂和美腿在濕熱的水霧下才格外動人。胸前的開口露出的一小片乳房,擠出一道細細的乳溝。晶瑩的水珠,調皮地流動在白皙的肌膚上。
  也許對于一個成熟一點的男人,會更加在意鄧慧披散的長發下,那有些慵懶的嬌顔,和微微張開的紅唇,透出的柔美氣息。但對一個正直青春期的男孩,女人暴露的肉體,帶來的沖擊力更加強勁。
  “老師,你當時就想勾引我吧?”我把嘴唇湊到鄧慧的耳垂旁,說道。我找到她已經挺起的乳頭,用三只手指捏住,緩緩地揉捏著。
  “沒有,胡說。”老師的臉都羞紅了,我手指的動作,讓她全身一陣陣的顫抖。
  “還沒有?你當著一個男生的面,就穿了一件睡衣,還不是?”
  “嗯……別說了……那是……要睡覺了,所以。”鄧老師的聲音越來越輕,身子也越來越軟。
  “那在我面前換上絲襪呢?還說不是勾引?”
  回想起那時,我看到鄧慧一只腳踩在床上。緩緩套上肉色的超薄絲襪的景象。
  老師腿部的曲線在絲襪的映襯下是如此迷人,白嫩的大腿根部讓我幾乎控制不住自己。
  而多年后,鄧慧包裹著絲襪的大腿就在我的手掌下,嬌羞得蠕動著。任由我恣意地品嘗肉體的順滑,享受她難耐的扭動。這一種美夢成真的刺激,讓我的欲望熊熊燃燒。
  “鄧老師,除了我,你是不是也勾引過其他的男生。”我喘著氣,手猛地按住了她高聳的乳房。
  “啊……沒有……”
  “我不信!”
  “嗯……輕一點……是真的……我那時看你老實,才敢……”鄧慧的紅唇張開著,吐出火熱的氣息,身體軟到在我的胸膛上。
  “寄宿學校……太無聊了,所以……”當老師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再也忍受不住,扳過她的臉頰,用力地吻了下去。
  老師沒有反抗,順從地讓我的舌頭侵入她的口腔,和她的香舌攪動在一起。
  她的雙腿被我用腿分開,我下體向前一挺。鄧慧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我堅實的下體,已經牢牢頂住了她的胯間。
  “不行……”老師瞧著我,聲音輕柔,眼波流轉。人們說當女人說不要的時候,其實是在激起男人的野性,我此刻無比同意這個觀點。
  老師的襯衫,套裙,一件件落在了地上。我用力撕開她的絲襪,扒下內褲,扔到一旁。老師不住地喘息著,身子不知道是迎合還是抗拒地扭動著。我再也忍受不住,我要占有這個女人。
  鄧慧可能也不會想到,我的動作會來得那麽迅速,一點準備動作也沒有,我的龜頭就已經插入了她的陰道。
  “啊……”鄧慧仰起脖子,嘴唇張得大大,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
  與此同時,我已經扶住了她的雙腿,腰肢一沈,啪的一聲,我們的性器,緊緊地交合在了一起。
  老師的陰道是什麽感覺,和我過去的女人有何不同,我說不出來。只是那一股極致的柔媚溫暖地將我包裹著,那無數次的意淫中的景象,在此刻化爲了無數的碎片。而多年以來的回憶,化爲霓虹般的耀眼光芒,將交合在一起的我們籠罩著。
  老師嬌美的呻吟,聽起來如此的不真實,即便是和她平起平坐地交流了這許多天,我的內心總覺得那個在講台上抑揚頓挫地教育我的,才應該是鄧老師應該有的樣子。
  但這樣的聯想更加地激起了我的欲望,好像機車換了一副強勁的馬達,我的腰部開始急速的聳動著。火熱的肉棒在老師的陰道中瘋狂地肆虐著。
  這樣狂暴的動作可能會讓青澀的少女痛苦,但對于鄧慧這樣一個已經成熟的女人,她只是在剛開始的時候皺了皺眉頭,然后就張開嘴唇,扭動著屁股,盡情地發出滿足的呻吟。
  我不知道她有多久沒有這樣酣暢淋漓地做愛,但是老師的腰肢聳動地那麽歡愉,呻吟那麽放浪,包裹著肉棒的肉壁不斷地緊縮著,釋放出一波波的蜜汁。我扯開她的胸罩,埋首于那一對豐盈的乳房中,對著那對硬的不像話的乳頭,舔,吸,咬,拉。
  高聳的大樹的陰影中,我們盡情地交合著。不管身體被泥土沾染,不管堅硬的樹皮磨傷了肌膚,也不管一些不識趣的蟲兒的打擾,像兩只發情的野獸,在天地之間放縱著肉體的欲望。
  當我嚎叫著將精液全部射進鄧慧的身體時,她緊緊抓住我的背脊,指甲拉出了長長的血痕。她沒有叫出聲來,因爲她死死咬住了我的肩膀。
  回去的時候,老師不得不光著雙腿,被撕破的絲襪扔在樹旁。如果有人看見了,應該會幻想一下這里曾經發生的風花雪月吧。
  我想送她回家,但老師拒絕了,她怕別人看見。路上我一直想對她說什麽,但鄧慧只是緊緊抓著我的衣服,依偎在我身上,直到快到路口才放開。
  三天后。
  走近咖啡廳靠窗的座位,鄧老師已經在那里等我了。我們特意挑了一個人非常少的時間,整個二樓只有我們。否則,以老師今天的打扮,一定可以吸引不知多少人的目光吧。
  鄧老師按照我說的一樣,穿上了一套紅色的套裝,仿佛回到了那個令我心動的瞬間,我的呼吸都有些梗塞了。我走了過去,俯視著她,老師對我笑著。她今天精心地化了妝,修長的睫毛下,泛著春波的眼神蕩漾著。鮮豔的紅唇帶出一絲笑意,潔白的臉頰在燈光下顯得格外的動人。
  她穿著黑色的半透明絲襪,雪白的雙腿在朦胧中若隱若現。忍不住,我沒有坐到座位上,就俯下身子,撫摸著她的絲襪。老師身子動了動,但並沒有移開大腿。
  當服務生過來遞上咖啡的時候,並沒有看到我們有什麽不對。她不知道,在桌子下面,我正把玩著鄧老師的小腳,按摩著她的腳底板,撫弄著她的小腿。順滑的絲襪下,是溫暖的肉體,老師的眼神,在我的細心撫慰下,有些迷離。
  那天在大樹下的苟合后,老師久曠的肉體,疲憊的心靈,仿佛一下子找到了依靠的對象。而我則生活在夢中一般,每天早上醒來,都會懷疑那天的激情只不過是一場虛幻。
  我們開始打電話,上網聊天,話題漸漸地露骨了起來。老師告訴我,她丈夫每個月只會回來五六天。聽到這句話,我的下體瞬間就硬挺了起來。我幾乎是以命令的口吻,告訴她今天晚上穿上紅色的衣裙和黑色的絲襪,在這個咖啡廳和我見面,老師答應了。
  我將老師的小腳壓到我的裆部,鄧慧露出了一絲俏皮的微笑。她不經意地舔了舔嘴唇,主動用她的絲襪小腳爲我早已堅硬的肉棒服務起來。我的身子微微后傾,雙腿張開,享受著老師的美足。
  今天的鄧慧看起來格外的誘惑,甚至是放浪。當初高中的時候,我還曾經爲她的性感打扮失落過。沒其他原因,只是不希望那個在我面前只穿著睡衣絲襪的老師,讓其他人也知道她的風騷而已。
  而如今,我知道她已經,至少是暫時,是屬于我的女人了。
  從做愛中,我清楚的知道老師的性經曆很豐富,知道如何在性交中討男人歡心。不知怎麽,我突然很想知道,老師和各個男人上床時,都是什麽樣子。
  至于我對老師的感情,連我自己也說不清楚。我想和她在一起,但是確只想和她做愛,不停的做愛。
  其他的東西一概都不考慮,也許我會聽她傾訴,安慰她,但所有的一切,都無法擺脫那股占有她的沖動。
  不像是已經成年的人呢,我自嘲地想。也許從青春期遺留的尾巴,在多年后變成了一條鮮豔的毒蛇,纏住了我的身體,咬齧著我的內心,而我卻無法自拔。
  “鄧老師,我們去旅行吧。”我突然這樣說道。
  老師睜大了眼睛,笑道:“怎麽突然想去旅行?”
  “去一個人少一點的地方,沒人認得我們,住上幾天,怎麽樣?”
  “可是,我每天都要去學校……”
  “請幾天假吧,算上周末,四五天總是可以的。”
  鄧慧低下頭,似乎考慮了一下,微微點了點頭。我心頭一熱,坐到了她的身邊,手不客氣地伸進了她的裙子里。
  “別,別在這里,會被看見的。”老師抓住我的胳膊,有些慌張地張望著。
  “不會,這個時間,沒有人上來,而且這個位置他們也看不見。”我哪里管的了那麽多,手繼續地深入。
  當我摸到里面時,我驚訝地發現我直接摸到了陰毛,然后才是內褲的蕾絲。
  我看了看身旁的鄧慧,她面色绯紅,勾住了我的胳膊,將那豐滿的乳房壓到我的手臂上。
  “透明的?”我在她耳旁說道。
  “嗯。”
  “那我可不客氣了。”
  我的手指摸到她的陰部,已經有些潮濕了。找到陰唇的開口,輕輕分了開來,伸出一只手指,上下遊動著。老師呻吟著,秀發在我臉頰拂過,主動地用乳房摩擦起我的手臂。
  感覺到手指已經被她的蜜汁打濕,我找到了她的陰蒂。那東西像一個剛煮熟的小黃豆,又有些柔軟,又有些硬度。我的手指一邊在它上面打著轉兒,一邊用另一根探進了她的陰道口。
  “別……你……唔……”老師吐出的氣息愈發火熱,她伸出舌頭,在我臉頰流下了一道涼絲絲的唾液。
  “舒服嗎?老師?”我手指的動作毫不含糊。
  老師的一條黑絲美腿纏到了我的腿上,另一條向外分開,我清晰地看見她的兩腿之間,我的手深深的探入其中,在裙擺的遮掩下肆無忌憚地挑逗著她最私密的部位。
  “劉……你真厲害……”老師有些難耐地扭動著身體,話也說不清楚了。
  “老師,你也來摸摸我的。”我抓起老師的手,放在我的裆部。她順從地解開我的拉鏈,小心翼翼地將我的肉棒掏出來,握在手里,上下套弄著。
  我們就在這片私密的一隅,互相撫慰著。老師的手法很不賴,但要讓我射精還不夠。我親了親她的嘴唇,示意了一下。老師有些嬌媚地看了我一眼,確認了下周圍沒人,俯下身子,含住了我的龜頭。
  老師的口腔,濕熱而溫暖,她的雙唇正好壓在我的龜頭棱上,上上下下的套弄著,讓我舒爽地幾乎要叫出聲來。她的舌頭,靈巧地在我的龜頭上滑動著,毫不在意地舔弄著馬眼。和插入陰道相比,老師爲我的口交,更有一種強烈的征服感。那本應該在課堂上傳道授業的口唇,如今卻含著她曾經的學生的性器官,賣力地取悅著。
  強烈的滿足感,讓我很快有了射精的沖動。老師的嘴上的技術也很不錯,這讓我更加想知道,老師的性經曆是怎樣一步步將她調教成這樣的。
  我低聲告訴鄧慧我就要射了,同時我手上的動作也更加激烈。老師開始更深地吞入肉棒,她的頭上下擺動著,秀發散開,發出咕噜咕噜的聲音。
  我感覺到她的舌頭快速地在龜頭四周滑動著,那妖豔的動作讓我再也忍耐不住,達到了高潮。
  老師的動作停滯了,她接受著精液一波波地射進她的口腔。她小心地讓肉棒滑出嘴唇,不讓嘴里的精液漏出來。我看著她拿過衛生紙,將精液吐了出來。
  在她擦拭之前,我伸出手,用沾滿老師下體蜜汁的手指,擦去了粘在她嫣紅的嘴唇上那白濁的液體。老師有些哀怨地看了我一眼,狠狠打了我的手掌。
  兩天后,我們踏上了旅行的火車。
  我們坐的是動車,大概兩個小時到目的地。一路上,鄧慧接了幾個電話,有學校打來的,有學生打來的,也有她老公打來的。
  除此之外,我們都在聊天。鄧慧畢竟是語文老師,而我也對讀書很有興趣。
  我們從魯迅到沈從文,從狄更斯到毛姆,一直談到村上春樹,到川端康成。
  我忽然有種奇特的感覺。那些讀過的小說里,仿佛虛幻的景色,如今卻真實地出現在了我的生活中。只不過,它依舊是不真實的,只要掩上書卷,一切都將回歸正常。
  只是這本書還在翻下去,我自己也不知道,何時會突然觸及到最后的篇章。
  想到這里,我摟住了鄧慧的纖腰,她看了我一眼,靠上了我的肩膀。
  我們所住的地方是一個農家旅館,店家把我們當成了夫妻,很熱情地安排了一個大床房間。房子坐落在山上,由于是淡季,只有我們兩人入住。
  我們放置好行李,鄧慧走到窗前,打開窗戶,我並肩站在她身旁。眼前是一片稀疏的草叢,不遠處可以看到淺黃色的沙灘,視野所見的大部分,都是碧藍的海洋和淺藍的天空。
  我摟住老師的肩頭,她穿了一件無袖高領的淡紫色上衣,乳房的輪廓勾勒得格外顯眼。黑色的緊身長褲,黑色的高跟皮鞋。看上去充滿了都市的成熟感,倒和這個海邊小鎮有些格格不入。
  不過,我還是喜歡這樣打扮的老師。她似乎生來就屬于大都市,身上自然有一種時髦女郎的氣息。其實老師這個職業,說起來並不是很適合鄧慧。不過,也正是那種端莊和性感交織中的魅力,深深地吸引著我。
  我看著鄧老師,那高聳的乳房實在過于誘人,我不禁把手放了上去。
  “晚上可以就在這里……啊……對不起!”進來打招呼的店家,看到了我的動作,趕緊道歉走了出去。
  老師白了我一眼,我無辜地舉起了手。
  “你怎麽總是在有人的地方動手動腳的。”老師搖搖頭。
  “沒人的時候更好,我還有很多招數沒使出來呢。”我吻了吻她的額頭,壞壞地說道。
  吃完晚飯,我們在海灘上走著,老師換上了一件白色的連衣裙,赤著腳。海風帶來了濃濃的潮氣,海浪拍打在岸邊,發出略微沙啞的低吟。
  我們就這麽走著,偶爾說上一兩句話。
  更多的時候只是一起望著遠方的大海,看著夕陽漸漸沈入地平線,直到身邊被黑暗所吞沒。
  “我們回去把。”老師低聲說道。
  “老師,你怕黑嗎?”我問道。
  “有點……”
  “和我在一起,也害怕嗎?”
  “好一些……”老師歎了口氣。
  “和我一起開心嗎?”
  老師摟住我,靠在我的胸膛,沒有回答,她擡起頭,吻住了我的嘴唇。
  “別說了,好嗎?”當老師的唇離開時,她說道。
  “嗯,老師,我想了解你的一切。”
  “一切?”
  “一切。”我一把抱起她,走向旅館。
  黑暗中,我們的肉體糾纏在一起。我用雙手揉捏著她的乳頭,她的雙腿纏住我的腰肢;我的嘴唇含住她的乳頭,她的舌頭吸吮著我的手指。我們的生殖器緊密的連接在一起,我的腰聳動著,她的臀迎合地著。甯靜的房間里傳來了肉體的撞擊聲,呻吟聲。
  我今晚的動作比上次更加激烈,連老師都有些忍受不了。我的肉棒深入到極限,再拔出,然后一插到底。
  帶出的大量蜜汁飛濺著,伴隨著老師尖銳的浪叫聲。
  我們都沒有顧忌可能被人聽到,盡情地放縱著。
  老師赤裸的肉體是那麽的火熱,扭動得那麽激烈,激起了我更多的野性。她的乳房在我用力的揉捏下,一片紅,一片白。我掌掴著她雪白的屁股,另她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歡愉的呻吟。看著在陰唇之間進進出出的肉棒沾滿了白漿,我抓住她的雙腿,屁股用力向前,像打樁機一般瘋狂地抽送著。
  “老師,我要你,我要你的一切。”
  我咬著牙,感受著陰道那一陣陣的緊縮。
  “好……好……”
  “你是我的女人……”
  “嗯,我……我……我是你的女人。”唾液不受控制地從她的嘴角流下,鄧慧的眼神一片迷離。
  我感到老師的陰道忽然抽搐般的縮緊,仿佛有一股強大的吸力吸吮著我的肉棒。我再也忍耐不住,低吼著發出了最后的沖刺。
  我們同時到達了高潮,我們死死擁著對方的身體,雙唇緊緊地吻在了一起。
  那一刻,世界都仿佛不存在了一般。
  終于,我們分了開來,老師靠在我的懷里,身子軟綿綿地,任由我撫摸她赤裸的背部。當我告訴她,我想知道她的一切時,老師有些猶豫。但我不斷的追問著,反複說著想知道老師所經曆的一切。漸漸地,老師開始講訴她的故事,雖然很多時候都有些羞澀,但最終還是說了出來。
  和所有在初中部的老師一樣,鄧慧一直等待著可以轉到本部的機會。特別是對于一個從小在都市生活中長大的女郎,寄宿學校封閉式的管理簡直和浪費生命沒有什麽兩樣。
  不可否認,鄧慧帶班級的能力還是有的,得到的評價也還不錯。
  但由于資曆、背景等等的原因,她一直等不到名額。
  她的心里很憋屈,有時也想著干脆辭職,但這里畢竟是市里數得上的重點,如果放棄,實在有些可惜。
  機會最終還是來到了,只不過和她想象的,有些不一樣。那是一個青年教師的培訓班,鄧慧坐在第一排,她那天穿著淺灰色的職業套裝,白色的襯衫,頭發燙的筆直,看上去是干練的女教師形象。只不過,她的裙子很短,修長的雙腿裹著銀灰色的褲襪,美腳上穿著銀色的高跟鞋,帶著尖尖的足跟。每一次變換坐姿的時候,大腿根部的襪跟都隱約可見。
  她當時倒並沒有其他意思,只不過憋得太久了,總是想有個機會,能展示一下自己的美麗。而命運總是在不經意的時刻到來,那天演講的局長,一下就發現了這個坐在前排的美女老師。散會后,他裝作偶然遇到鄧慧,問了問她的情況,委婉地告訴她,如果需要幫忙,可以找自己。
  鄧慧自然明白局長的意思,本來他的風評就不太好。但是,那時鄧慧已經打算接受一個追求了她多年的同學,那是個在民辦中學教書的老實人,對鄧慧可謂癡心一片。她考慮了很久,最終,她還是選擇站到了局長的一個別墅中之前,按響了門鈴。
  “你會看不起我吧……出賣自己的身體。”老師擡起頭,淒然地看著我。
  我摟緊她,吻著她的額頭,說道:“不會的,我只是想知道你的一切,無論發生過什麽,都不會改變我現在的心情。”
  老師撫摸著我的胸膛,腹部,輕輕觸到我已經軟下的陰莖,繼續說了下去。
  她還是穿著和培訓時一樣的衣服,只不過這次襯衫換成了一件低胸的抹胸,可以看見一道淺淺的乳溝。局長打開門,讓她走了進去,當她想脫鞋的時候,局長搖了搖頭,看著她穿著高跟絲襪的美腿,眼神微微發亮。
  局長喜歡女人穿著高跟鞋和絲襪,特別是將褲襪的裆部撕開,狠狠插入肉棒的那一刻。
  老師告訴我,五十好幾的局長,雖然沒有年輕人那麽好的體力,但是對付女人的手段卻是花樣繁多。當第一次她赤裸地被局長抱在床上,感受著局長長滿黑毛的大腿,胸膛,有一種被野獸侵犯的錯覺。事實上,那次局長確實和野獸一般蹂躏了鄧慧整整兩個小時。
  當鄧慧最終步履蹒跚地從臥室走出時,仿佛一顆本來水靈的蜜桃,在獸性的壓榨下,變得千瘡百孔。內衣和絲襪都被扯壞,她不得不赤裸著身子穿上外衣,忍受著下體的酸痛,慢慢回到了家。
  后來,她成功地被調到了本部,當然,各種流言蜚語是少不了的。但最令鄧慧受到打擊的,還是那次她和準男友碰面的時候,對方的厲聲斥責,各種汙言穢語都扔了出來。鄧慧當時其實還是想和他在一起的,但是那次見面之后,兩人就再也沒有聯系。
  說道這里,老師的聲音有些哽咽。
  “不過也是我自找的。”她苦笑了一下,說道:“我出賣了自己,還想要愛情,現在想想都覺得可笑。”
  “當時我受到了一些刺激,同事也大多看不起我。我就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意思,總是打扮成那樣,仗著局長撐腰,也不太搭理同事。哎,現在想想,當時是在太傻,太沖動了。”
  我輕撫著她的乳房,把玩著乳頭,說道:“老師,你知不知道當時有多少男生都盯著你不放?”
  “討厭,別提了,肯定有你!”老師擰了擰我的胳膊。
  “不,那時我反倒不願意看老師你這樣。當時我就隱約感覺你身上發生了什麽,但可惜,我沒有辦法能幫到你。”我的手漸漸下移,摸到了她的陰毛,用力像兩腿之間伸了進去。
  “嗯……真的假的……”老師的雙腿沒有夾得太緊,我順利地撫上了她依舊濕潤的陰部,在陰蒂的部位用手指打著轉兒。
  “當然,我當時就很迷戀老師,不希望別人看到老師太性感的樣子,現在也沒變。”
  我移動身子,分開她的大腿,湊近看著老師的陰部。被淫水和汗水打濕的陰毛散亂著,嫣紅的陰唇微微分開,陰道的入口依稀可見,看來方才的性愛確實十分激烈。
  “別這樣,好害羞……”老師看著我這樣審視她最私密的部位,羞澀地扭動起身子。
  “老師,你真美。”我的唇靠了過去,像接吻般吻住了她的陰唇。
  “啊……別……”老師的雙手一下子抓緊了床單,我毫不留情地用舌頭品嘗著她酸甜的蜜穴,吸吮著她的陰蒂。她的陰蒂迅速地充血,挺立了起來,我每一次的吮吸,都讓鄧老師的全身抽搐般的顫抖著。
  老師幾乎要哭出聲來,她的腰肢離開了床面,雙腿緊緊夾住了我的腦袋。雙手開始自己愛撫自己的乳房,蜜汁如泉水般的湧出。
  “老師,過去的事情就忘掉吧……”我擡起頭,對鄧慧說道,“好好享受,我會讓老師很舒服很舒服的。”
  “嗯……啊……啊……輕一點……”她將雙腿大大分開,閉上眼睛,享受著。
  很快,老師全身一陣劇烈的抖動,在我的口交下,達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劉,我也要你……”
  老師掙扎著坐了起來,我們默契地擺成了六九的姿勢,互相用舌唇滿足著對方的性器。好像兩條糾纏在一起交媾的蛇,分不清頭尾。
  當老師的陰道泛濫成災的時候,我的肉棒也重新硬了起來。當我再次進入老師的身體時,她發出的呻吟,比任何一次都要淫蕩。而我上一次一個晚上連續干兩次,還是大學時候的事情。那個晚上,我們毫無顧忌的性交著,根本不理會叫聲或是身體的撞擊聲,會不會被就住在樓下的店家聽見。
  不知道做了多久,也不知道何時停止。當我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午飯的時候,店家的笑容有些詭異,而鄧慧則羞澀地低下頭,幾乎沒有說一句話。
  下午,我們走在海邊的小道上,老師穿了一身杏黃色的連衣裙,白色的碎花拖鞋。
  此刻她不像一個已婚的三十出頭的少婦,反而像是一個熱戀中的年輕女子。
  依偎在我的胳膊上,說著,笑著,在那一刻,我仿佛覺得,老師真正變成了完全屬于我的女人。
  我們走到海邊的一個懸崖底下,看著海浪擊打著礁石。陽光在水花中散射爲千萬晶亮的碎片,散在我們的身上。我看著身旁,老師明媚動人的嬌顔,忽然用力地摟住她。
  “老師,你真美。”
  “真的嗎?”
  “嗯。”
  “騙人,老師都三十多歲了……”
  “比以前更漂亮。”
  鄧慧輕輕歎了口氣,環繞著我的腰際,說道:“不知怎麽,我覺得在你面前什麽都可以說出來,連……那件事也是……劉,即便老師是那樣的女人,你也不會看不起嗎?”
  “當然,在我眼里,鄧老師您是最美的女人。”
  “騙人……老師……其實是壞女人,很髒的……”
  我的全身猛地燃起一股強烈的火焰,擡起鄧慧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下去。我撬開她的嘴唇,如同要把她抽干一般吸吮著她的舌頭,不放過她口腔的每一個角落。
  老師被我吻得站都有些站不住,我摟著她,走到了懸崖底下,一個隱蔽的角落。
  “老師,把內褲脫了。”好不容易分開,我用命令的口吻對她說道。
  老師害羞地看了我一眼,又望了望四周,慢慢將裙子捋到腰際。她今天穿了一件系帶的小內褲,將將把生有陰毛的部位遮住。
  “劉……你怎麽老是喜歡在外面……”老師羞紅了臉,把手放在系帶上,這種內褲的設計,只要輕輕一拉,就可以把它脫掉。
  “脫掉,老師,脫掉。”我沒有回答,有些狂熱地盯著老師的下體。
  老師又遲疑了幾秒鍾,終于拉掉了那個細小的繩結。她一手拿著內褲,一手還像遮住自己赤裸的陰部。我一把搶過內褲,扔到一邊,將她的身子反轉,讓屁股對著我。
  “劉……輕一點……”老師有些害怕我略顯粗魯的動作,但她並沒有反抗。
  “老師,我要證明給你看,只要是老師的,我都喜歡。”我吻著她的耳垂,雙手揉捏著她的胸部。老師今天沒有穿胸罩,我隔著薄薄的衣料,準確地找到她的乳頭,熟練地把玩著。
  “啊……好……”老師喘息著,屁股主動地向后挺去,在我勃起的下身摩擦著。
  感覺到她的乳頭已經高高勃起,我開始愛撫她依然有些濕濕的陰部。老師嬌吟著扭動著豐滿的粉臀,撫摸著自己的乳房,不時回頭向我索吻。
  很快,我的手指變得濕濕滑滑,老師的大腿根部,也變得亮晶晶的。我的手慢慢地滑過她的陰唇,溜到會陰部,再往上,摸到了她緊實的肛門口。
  老師的屁股晃了一下,顯然,她沒有試過其他人撫摸這個地方。我溫柔地劃著圈子,將蜜汁塗在入口的四周。
  “啊……髒死了……別……”老師抓住了我的手,但無法阻止我分開她的兩片臀肉,將肛門看的更加清楚。
  “住手……”
  “老師,你的屁眼也很漂亮。”那里多重的皺褶緊緊地向內縮著,周邊塗上淫水的地方閃亮閃亮的。好像一朵小小的菊花,沾染上了露水一般。
  “你說什麽呢,快住手!”老師嬌嗔地縮著身子,但憑她的力氣,我可以輕松地用一只手壓住她的雙手,繼續撫摸著那個人體最羞恥的部位。
  老師明顯十分緊張,每次我摸到入口,她都會驚恐地搖擺著身子。那一圈褶肉只要被我碰到,就會忽然向內縮緊。我耐心地在她的屁股上遊移著,等到老師的反應不再那麽激烈。食指一彎,一小節指頭插入了她的肛門口。
  “啊……別……髒……快別……”這個動作顯然超過了老師的心里地線,她使勁兒扭著屁股,企圖將我的手指甩出來。
  “不能這樣,劉……你要怎樣都可以,但就是這個不行……”老師哀求著我,她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嘴唇苦悶地張開著。
  “老師,我說了,我要你的一切。而且我要證明給你我喜歡老師的所有,所有的一切。”我的手指,慢慢在她的入口處蠕動。
  肛門口比陰道口緊實不知多少,帶著一股干熱的肉味,死死咬住我的食指。
  “我知道了……老師知道了……住手……”
  “沒有人碰過這里吧?老師。”
  “沒有……沒有……所以,快住手。”
  “那這是就是屬于我的了。”不知怎麽,今天的我,顯得有些霸道,有些暴躁。
  當老師還想說什麽的時候,我下身一挺,肉棒頂開她的陰唇,直直地插入了她的陰道。
  老師發出了一聲短促的尖叫,就被我堵住了嘴唇。她滾圓的乳房落在我的手心,硬挺的乳頭任由我玩弄。
  而她的下體,則承受著我一次次粗暴的撞擊。每一次的插入都深達地步,強大的沖擊力令她的雙腿顫抖著,扶著岩壁的雙手幾乎都支撐不住。我不得不摟住老師的纖腰,使她不至于倒下去。
  剛剛放開她的嘴唇,老師就開始急劇地喘息著。而當我忽然再次把手指插入她的肛門口時,她發出的呻吟,仿佛R歌手的轉音一般,變換著聲調,格外的妖娆,更激起了我徹底占有她的欲望。
  插入肛門的手指可以感受到陰道內部的震動,而我只是稍微動一下手指。老師的陰道都會發出劇烈的收縮,好像她的肛門羞恥于異物的侵襲,竭力想躲開著肉與肉的接觸。這樣的動作帶給我極大的快感,差一點就直接射了出來。
  老師的感覺呢?她一直搖著頭,咬著牙,似乎很痛苦的樣子。但她的淫水卻以從未有過的速度湧出,連我的陰毛都被迅速地打濕了,不知道有多少順著老師的大腿流了下來。而她的陰道更是無比的火熱,無比的緊縮,如同萬千纖細的小嘴同時在肉棒上親吻,那種極度的舒爽,讓我忍不住地叫出聲來。
  “啊!”忽然,從我們不遠處傳來一聲驚叫,我轉頭看去,一個年輕女孩不可置信地看著我們。
  她剛剛接觸到我的視線,立刻轉過身子,頭也不回地逃走了。
  “有人……快……快停下。”老師本來就紅撲撲的雙頰更加地鮮豔了,她扭著身子,想擺脫我插在她身體內的東西。
  “不要緊,很快就好了。”我毫不在意地摟住她的身體,吻著她的脖頸,下體的動作絲毫沒有放緩。
  “啊……不行……會……會被看到……”老師的掙扎,反而讓我的激情更加高漲。
  “太……太過分了……”當我的龜頭頂到陰道盡頭時,老師的呻吟都像是從喉嚨里擠出來一般。
  當我們雙雙高潮后,老師的身子止不住地跌了下去,我用了好大力氣,才扶住了她的身體。
  回去的路上,老師出奇的沈默著,她沒有和我說話,似乎也不太願意靠在我的身上。
  晚飯后,回到房間,鄧慧坐在床沿,呆呆地看著窗外,不知道再想些什麽。
  我走了過去,她輕輕對我微笑了一下,讓我在她身旁坐下。
  “劉,和我在一起,開心嗎?”
  “開心的。”
  “可是……我們再一起的時候,大部分時間都在……”老師握住我的手,有些臉紅地說道,“這樣……真的好嗎?”
  “老師,您不喜歡這樣嗎?”
  “倒也不是……”她歎了口氣,說道,“但是,我還是感到很空虛。本來以爲,我在你身上得到了缺少的東西,但……”
  她的雙手環繞在胸前,有些落寞的樣子,讓我的心,沈了下去。
  “你說的是對的,我結婚只不過是想找一個歸宿,和愛情沒有太大關系。”
  “但是,大家也不都是如此嗎?有多少人真正是有情人終成眷屬呢?再說,我們之間真的是……”
  我沒有回答,我可以說謊,但我不願意。因爲在我心中,一直都有這樣的疑惑。我究竟是真正地喜歡老師這個人,或者只不過是對逝去的青春的眷戀,企圖抓住那遺留的尾巴,重新回到那個無憂無慮的歲月?抑或是完成那時留下的遺憾?
  而我的欲望,幾乎全部都集中在老師的肉體。真正的心靈上的交流,很少很少。我感興趣的,是如何徹底地占有老師的身體,每一寸肌膚都不放過。
  想到這里,我看著老師低垂的后頸,雪白的大腿,又燃起了一股將她推倒在床上的沖動。此刻,她的手機響了。
  “喂?爸爸?怎麽了?啊?婷婷病了嗎?怎麽會……很嚴重嗎……”
  老師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身子縮了一下。
  “好,好,我請個假,過來一趟。”她挂了電話,眼淚在眼眶里打著轉。忽然,她低下頭,輕輕抽泣起來。
  我過去摟住她,她推開了我。
  “是我的錯不應該這樣……我要回去了,劉,我們以后,不要再見面了。”
  她斷斷續續地說著,窗外的陽光,漸漸地消散于黑暗之中。
  兩天后,我回到了單位。領導黑著臉把我叫到辦公室,這已經是我預料到的事情,這幾天我關掉了自己的手機,也沒有上網。有一個緊急的事情找我怎麽也找不到,公司受了些損失。
  “小劉我能準你的假,已經是覺得你干的不錯,不然現在公司事情那麽多,我是不會隨便讓人放這麽多天假的。”領導重重敲著桌面,說道,“說了多少次保持通信暢通,不聽,你知不知道出了事,我還得給你背黑鍋?”
  我沒有回答,低著頭。
 “今年獎金扣完,你回去吧。”領導揮揮手,讓我出去。
  坐在椅子上,我呆呆地看著電腦屏幕。老師沒有回我的短信,也沒有接我的電話。今后我還會在湖邊碰到她嗎?還會和她說話嗎?還有機會握住她的手,吻她的唇,給她一個擁抱嗎?還能夠同她一起在性愛的激情中欲仙欲死嗎?
  或者過去一個多月,只不過是一場夢,一個從青春期到現在一直持續的春夢罷了。
  不過,也許這樣才是好的結局。老師也經曆過一段墮落的日子,現在能安穩的生活,是一件幸事。有老公,有孩子,也有自己的工作,我又何必爲了自己的欲望,去破壞她的幸福?就當這是一個美麗的回憶,就此結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