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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遺東門》(全本)作者:天涯何處覓芳草

《情遺東門》

作者:天涯何處覓芳草

                第一部

             第一章  初識阿嬌

  我來深圳兩年,在一家財經雜誌社�任編輯部主任。老王是我的老鄉,我們
在同一家雜誌社,他做的是廣告部主任。我們在周末不上班時,常常炒兩個菜,
一邊喝酒一邊聊天,有時也去巴丁街吃雞煲,也算是酒肉朋友了,兩個人沒事時
就在一起找小姐娛樂。

  明天是周末,勞累了一個星期,我們都希望放鬆放鬆身體和緊繃的神經。

  老王比我早兩年到深圳,對深圳紅燈區的情況比較熟悉,也算是泡妞的「老
江湖」了。我自己一個人一般是不會出去找小姐的,主要是怕遇上騙子。而老王
膽大,所以往往是他物色好人選後,再約我一同前往。

  第二天晚上下班後,吃了晚飯,衝了涼,換上一件幹淨衣服,我們上路了。

  今天老王要帶我去羅湖區的東門。

  從園嶺乘座5路公交車,不一會兒,我們就到了雅園立交橋旁邊兒童公園。

  走到立交橋下的黑暗處,老王神秘兮兮的小聲說:「我是叫我那個相好的給
你物色了一位小姐。聽說還是位新來的。身材和相貌絕對一流。今晚上我就叫我
那相好把她介紹給你。包你滿意。」

  「真的?」我有些驚喜。

  「保證讓你見了就不想走。我前天在我那個相好的家�見過她。那長相、身
材和膚色都是一流的,腰又細,波又大,而且跟男人說話時,總是目眉傳情,風
騷無比,正是你喜歡的那種類型。」老王淫笑著說。

  「老實說,你有沒有睡過她?」我追問道。

  「天地良心。我若先睡了她再介紹給你,那還對得起朋友嗎?」老王一口否
認道。

  「好。那我今天就見識見識。」我心�喜滋滋的。

  老王笑道:「我可是要收介紹費的。」

  「好說。今晚你和你那相好打炮的費用,我出了。」

  老王嘿嘿一笑。

  我知道,東門雅園立交橋下,兒童公園對麵的小巷民宅內,住著不少從內地
來的年輕漂亮的暗娼和二奶。老王的那位相好就是其中的一位從湖南來的小姐,
名叫阿媚。阿媚她們一般不去夜總會拉客,隻做熟人的生意。這樣會安全一點。

  「要是今晚碰巧她不在,怎麼辦?」我有些心急。

  「放心啦,來之前我就給阿媚打過電話啦。阿媚說她已經告訴了那個女孩,
要介紹一個靚仔給她,叫那個女孩一定在家�等我們。」

  「那女孩怎麼說?」

  「她當然高興啦,有錢賺嘛。」

  「可她還有其它生意呀?」

  「哎呀,有你這樣優秀的男士去了,她還做其他那些人的生意嗎?」

  立交橋下的陰暗處,徜徉著幾個濃妝豔抹的流鶯飛燕,她們不時地拿眼瞟一
下我和老王,那模樣既象是在等人,又想上前兜攬我們的生意。我們裝作沒看見
一樣聊著天往前走。

  在夜色的掩映下,七彎八拐的我們來到了一家民宅內,上到二樓,又拐了一
個彎,我這才看見一扇關得嚴嚴實實的小窗。

  「這就是那個女孩的家。」老王小聲說。

  從窗�薄薄的布簾後麵透出了一道紅色的燈光,我感覺那燈光充滿了一種朦
朧而曖昧的味道,心�便有了一種激動。不知老王介紹的那個「小可愛」此時是
否在家?若是在家,不知正在做什麼?

  老王小聲對我說:「現在先不要去打擾她。我們先去找阿媚。讓阿媚跟她聯
係,這樣好一點。」

  我跟在老王的身後,拐了一道彎,來到一個房門口停住。老王推門進去,�
麵似乎有個女人在看電視。我遲鈍了一下,也跟了進去。

  那屋子不大,一張大床就占了一小半的空間。除此之外,一個衣櫃,一張桌
子,兩把椅子,一張沙發,還有一台25寸的電視。這就是全部的家當。

  一位三十來歲女人穿著半透明睡衣,敞著胸,露著一對白嫩的奶子,正懶懶
的斜靠在床上看電視。從她的著裝和神情上就能看出她是靠什麼謀生了。這就是
老王的相好,湖南妹阿媚。
  老王把我介紹給阿媚。阿媚樂嗬嗬起身讓座。我和老王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我一瞟眼就看到床底下擺著阿媚的各式各樣的高跟鞋。

  「我們剛才路過阿嬌的窗子,看見她家�亮著燈,�麵卻沒有動靜。不知阿
嬌在不在家?」老王問。

  「在家。我剛才還跟她說過話。」阿媚一邊拿眼睛瞟著我,一邊說。

  「那你把她約過來,見見麵。」老王說。

  「要不然,我給她打個電話。」阿媚一邊說,一邊拿起了手機。

  電話拔通了。

  「喂,我是阿媚。靚仔來了,你在哪�?……就在我家等你……好,好,我
們等你。」

  關上電話,阿媚對我和老王說等一下,那女孩馬上就過來。

  從他們的談話中,我感到老王其實對那個女孩的情況也很熟,隻是不知兩人
的關係怎樣。

  不一會兒,一個身材苗條、飄著一頭長發的小姐笑兮兮的推門進來,隨她而
來的,還有一陣清淡的茉莉花香。

  老王笑著對我說:「怎麼樣?我沒說假話吧?」

  那女孩似乎明白似的,微笑著一邊拿眼瞟我,一邊在我麵前原地轉了一個3
60度,將她的苗條身材展現在我麵前。

  她大概有一米六左右,豐胸圓殿的,一見就讓人喜歡——裸肩露背小紅衫,
緊裹著兩隻高聳的大奶子——我喜歡。

  低腰露臍短褲,袒露出瘦小的腰枝,勾勒著圓潤的小屁股——我喜歡。

  細帶高跟涼鞋�的兩隻又白又嫩,抹了紅指油的小肉腳——我喜歡。

  我笑得合不攏嘴,口�隻說:「好,好,好……」

  老王一指我,對她說:「這位可是我們雜誌社的大編輯,介紹給你,你可要
好好招待唷。」

  「那是當然。」她笑著說:「你們在這�稍等一下,我還有點事,過一會兒
我來接你們。」

  老王問:「大概要多久?」

  她答:「很快,大既二十分鍾左右吧。」

  我說:「怎麼,打麻將啊?」我想她說二十分鍾,可能正在與別人打麻將,
接了阿媚的電話才從桌上下來。

  她笑笑說:「……是,正在打,要等一會兒。」

  「好好,你去吧。我們等你。」我說。

  她剛要離去,阿媚趿拉著拖鞋追上前去:「阿嬌,等一下。」

  她們走到門外站著小聲說話。也不知她們說了些什麼內容,最後就聽到那女
孩笑了出來,然後跑了。

  阿媚折回屋子,對老王說,她要出去一會兒。叫老王不要走,在家�等她。

  老王答應著,貼在她的耳邊不知說了什麼,她連連點頭,然後又朝我回眸一
笑,跑出去了。

  那天晚上,我和老王坐在阿媚家�東一句西一句的聊著天。

  一晃二十分鍾過去了,阿媚沒有回來,那個叫阿嬌的女孩也沒露麵。

  我知道有些小姐特別會擺布男人。快到晚上十點鍾的時候,我說:「到了十
點鍾要是她還不來,我們就走。」

  老王說:「好!不過,我想她不會不守信用的。」

  「怎麼一點耐心也沒有?」

  不知什麼時候,阿嬌竟站在了我身後。

  我和老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我們一同返回她的家中。

  還是那樣昏暗而曖昧的燈光下,我看到了房中擺著兩張床,中間用張大布窗
隔著,就象路邊發廊店�小姐們的按摩房一樣。

  「怎麼有兩張床?」我有些詫異的問。

  「有一張是我姐的。」

  原來住在這屋�的小姐還是一對姐妹花。

  老王說:「強哥,玩開心點。我去阿媚那�了。」

  我笑著說:「明天早上,你過來叫我。邀上你的阿媚,我們幾個人一起出去
喝早茶。」

  「好。」老王說完又向她曖昧地一笑:「強哥可是你的貴客,一定不能馬虎
唷。」

  「知道了。你和阿媚也玩得開心一點唷。」她嫵媚地朝老王一笑,很懂事的
說道。

  將老王送到房外的走道上,她才轉過身回來,朝我嫣然一笑,然後輕輕地關
上房門。

  整整一個晚上,我的體內都充滿了男性荷爾蒙,我旋即將她嬌小的身軀摟在
懷�。我又聞到了那種令我心醉的茉莉花香。

  「你叫什麼名字?」我明知故問。

  「阿嬌。」她輕輕的答道,紅潤的臉蛋上浮著嫵媚的微笑。

  「真是好名字。」我這樣說著便情不自禁地朝她抹得豔豔的紅唇上吻下去。

  阿嬌旋即閉著了美麗的眼睛,我們吻了好久好久,才分離。一見鍾情或偷情
作樂的浪漫氣息開始在隻有兩個人的屋子�彌漫開來。

  「先去洗一洗。」她悄聲說:「知道你要在這�過夜,所以,我已在廚房已
燒了一壺熱水。」

  原來為了我的到來,她都已暗自準備好了。

  阿嬌又拿出一條新手巾,遞給我:「你就用這條毛巾。老王和阿媚昨天說要
介紹你給我。這是我今天特意去東門新一佳給你買的。」

  哇,這麼正式的接待。一般的小姐對待客人可沒有這樣的。我想象得到老王
是怎樣向她介紹我的了。

  我跟在她後麵,七彎八拐地來到了廚房。

  廚房�麵還有一個衛生間。

  阿嬌將熱水冷水兌好。將我推進衛生間�。我一把拉住她的手,柔情似水的
小聲道:「你也要來唷!我要和你一起洗個鴛鴦澡。」

  她頓時紅了臉,點點頭:「那我去拿換洗的內衣。」

  她出去時關掉了廚房�的大燈,隻留下衛生間的小燈。

  我開始衝洗自己。

  不一會兒,我看到黑暗中一位渾身裸露,隻穿著三點內衣的小美人兒趿拉著
拖鞋閃進衛生間。

  「不好意思,讓你等久了。」阿嬌一邊說,一邊不好意思地轉過身去,將一
個光裸裸的背脊對著我。

  她的長發已在頭上高高的盤起來,露出一段好看的白頸。

  她的皮膚好白好嫩,身材不矮不胖,好標致。

  「來,我幫你洗。」我笑著說,將水澆在她光光的背脊上。

  阿嬌很溫順,將白白的裸背對著我,享受著我的服務。我的手抹了洗浴液,
開始在她身上滑動著,幫她衝洗著脖頸、奶子、背脊和腰肢。最後,我從後麵環
抱著她,沾著沐浴露的手在她細小的腰肢和平坦的肚子上摸了幾把後,便伸到了
她的底下,插在她兩腿間的股溝�摩擦起來。

  「哎呀,你真壞……」她在我懷�扭動起來。

  我的手指還是調皮的伸了進去。同時,隨著她的扭動的呻吟,我下麵的小弟
弟也硬了起來,頂在她的兩片光屁股中間的凹溝處。

  「阿嬌,轉過身來。」我輕輕的呼喚道。我想,她也一定是感覺到了。

  她非常清楚我的意圖,紅著臉慢慢的轉過身來,隨即便伸出雙臂摟在我的脖
子上。

  我感到了她的兩隻豐隆的奶子貼在了我的胸部,我開始揉捏它們。阿嬌也伸
出一隻小手,握住了我翹起的雞巴,上下輕輕地擼著,令我十分的舒服。

  這就是小姐了:既熱情開放的配合,又溫情脈脈地承受。我想,今晚的好戲
就要開場了。

  不一會兒,我將她的一條腳架在我的腿上,這使她的騷屄張開了一些,隨即
將堅硬而粗壯的雞巴,也是沾滿了沐浴露泡沫的雞巴慢慢地肏進了她濕熱的騷屄
�。

  「這樣洗下身,才洗得幹淨呢!」我一邊肏進去,一邊玩笑道。

  「你討厭,一上來就肏人家。」她紅著臉,嬌嗔道。

  「我喜歡你嘛。」我笑著說。

  「你的家夥好大啊……」她閉著眼,挺著胸,抓著我的手臂,頭向後仰,將
長長的秀發到甩腦後,感慨地說。

  兩個人身上的沐浴露使我們的肌膚十分的滑膩,兩個人就這樣胸貼胸,肚貼
肚地站在衛生間�,抱在一起肏了起來。

  「爽不爽?」我一邊進進出出的肏她,一邊小聲的問。

  「爽!」她閉著眼說。

  「剌不剌激?」

  「剌激……啊……」

  「浪漫吧?」

  「好浪漫,好爽,好舒服……」

  「以前,有沒有和別的男人這樣肏過?」

  「沒有……啊……」她開始呻吟起來。

  不一會兒,我就感覺到她的騷屄在一下一下的收縮,似乎象一隻小手那樣將
我的雞巴一握一握似的。這小美人兒太會享受男人的服務了。我想,這就是在男
人堆�混的小姐們的共同特點吧?

  隨著雞巴一進一出的抽插,她的兩隻大奶子也在一波一波的上下聳動。太剌
激了。不一會兒,一股熱流從她的子宮�一湧而出,她隨即無力地癱軟的我懷�

  我知道她高潮了,而這個衛生間乃是一個公共場所,並非久留之地,便敢緊
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隻覺得龜頭上一陣麻木,我立即抱緊了她的細腰,與她兩頸
相交,不一會兒,我也將一股一股的精液射進了她的子宮。

  「真是個急色鬼,在這�就把人家肏了。」她有些嗔怪:「等一會兒上床,
看你再拿什麼向我交待。」她一邊給我衝洗著身子,一邊風騷地笑罵道。

  我們有說有笑地回到屋�。我忽然發現她姐姐的那邊已經拉上了小簾子。

  「是�妹呀?」聽到開門聲,她姐姐從簾子後麵先發出了細細的尋問聲,那
聲音似乎比阿嬌更細膩,更柔情動人。

  「是。」阿嬌答道。

  我看到簾子外麵的地上,在一雙女人精致的高跟拖鞋旁還斜著一雙男人的舊
皮鞋,一種極有節奏的聲音正從簾子後麵的床上傳出來。阿嬌伸出一個手指放到
自己的唇邊,那意思就是讓我別弄出聲音。

  我隨即跟著阿嬌悄悄地上了她的床。

  我們都知道在簾子的那邊正發生著什麼樣的事情,因為從那邊席夢思上發出
的一下一下有節律被擠壓的聲音越來越大,女人的呼吸聲也越來越粗。

  我和阿嬌兩個本來就光裸赤條的人兒隨即也情不自禁地相互抱在一起,滾到
了床上。

  我的嘴又一次吻上了她的柔唇。

  我的手也開始在她的一對大奶子上揉起來。

  平躺在床上的阿嬌開始情不自禁地扭動起腰枝來,兩條大腿在床上伸了屈,
屈了又伸開,呼吸也開始加重了。

  我忽然看來掛在牆壁上的掛鍾,午夜十一點。

  我忽然想到,午夜時分,在深圳這座城市的無數窗口的�麵,有多少對饑渴
的男女正纏綿在一起,一對一的,甚至一對多的抱在一起淫亂狂歡。

  我隨即開始向她的下身吻去,從她細細的脖頸、堅挺的奶子,平坦的肚腹,
一直吻到她下麵兩腿之間的騷屄。

  我的手在她陰毛上摩擦著,然後伸出舌頭舔起了她的兩片粉紅色的陰唇來。

  「啊……」她按住了我的頭,情不自禁地叫出了聲。

  「我受不了了!」她的手向下拉著我,一邊喘息,一邊請求道。

  「爽不爽?」我明知故問道。

  「啊……我要……我要……快……肏……肏進來……」

  也許是她的叫床聲驚動了布窗那邊的野鴛鴦,隻聽到從那邊傳出來兩個人的
性器碰撞的「啪啪」聲也越來越大,越來越激烈。她的姐姐也開始在床上哼了起
來。

  「叫我老公,我就肏你。剛才你還沒叫我老公呢!」我調笑著說。

  「老公,快肏老婆。老婆……發騷了,想要你肏了。」阿嬌酡紅著臉,在床
上紐動著腰肢,顫悠悠的說。

  一股原始野性的衝動從心而起,我立即壓到了阿嬌身上,將已經膨脹的雞巴
肏進了她濕淋淋的騷屄�,然後爬在她平坦的白肚皮上,一進一出的大動起來。

  這太剌激了。在一個屋子�,兩姐妹同時與兩男人狂野地交媾,這在我平生
還是第一次遇上。那是一種真正的肉體大搏鬥,連拉上的布簾都有些擅抖了。

  我與布簾那邊,兩個未曾謀麵的男人肏著兩個同胞姐妹,仿佛是在做一場競
技比賽。

  阿嬌此時已失去了理智,閉著雙眼,兩條胳膊緊緊地摟著我的脖子,又將兩
條白光光的大腿纏在我的屁股上,一種原始的欲望從她的喉嚨�發出:「啊……

  快肏……肏快點……肏死我……用力,用大力……啊……老公,啊……」

  「怎麼樣,大雞巴爽不爽?」我一邊肏,一邊問她。

  「爽……爽死了……老公,啊……」

  突然間,布簾那邊響起了更大的聲音,女人細細的叫床聲和男人粗壯的吼叫
聲,性器官交合在一起的拍打聲以及席夢思床的震動聲混合在一起,淫亂極了。

  隻聽到男人最後一次吼叫,一切又歸於平靜。

  我爬上阿嬌身上,豎起耳朵偷聽一些布簾那邊的秘密。

  阿嬌見我不動了,知道我的心思,在我屁股上打了一下:「壞蛋偷聽什麼,
快肏你的……」

  我的雞巴在她的騷屄�抽肏了一會兒,又靜下來。

  男人穿褲子的聲音,女人從床上爬起來的聲音,開門的聲音……「你姐真厲
害,從我們洗澡的時間開始算起,和男人肏了那麼長的時間。」等她姐出去後,
我貼在她耳邊嬉笑著說。

  「不要臉。你還肏了我兩次呢!」她躺在我身下豔笑著說:「快肏我好癢,
我要來高潮了。」說著閉上眼,將她的兩條大腿盤繞在我的腰上。

  見她這樣嫵媚騷淫,我於是加快了抽插的動作……

  阿嬌的身子是性感的,阿嬌的性情也是騷媚的。那一夜,我抱著她的嬌軀,
一次次將她弄得高潮連連,腥騷的淫水一直從騷屄口流到了床上。

  到了後半夜,我說:「你與客人都這樣嗎?」

  她說:「那怎麼可能。如果與每個客人都這樣,那不早就被肏死了。」

  我說:「那你為什麼對我這樣好?」

  她說:「就是喜歡你。喜歡象你這樣有文化的人。」

  阿嬌說她不喜歡老頭子,不喜歡農民工,也不喜歡老板。雖然和他們上床,
但那隻是為了錢。阿嬌說有很多男人追她,她也想要一個知已,但一直沒有遇上
合適的。阿嬌說不知她與我是否有緣。我說這要靠兩個人的共同努力。

  我們的第一夜就這樣說說笑笑,相互講了許多有關自己過去的經曆。我們發
現我們在性格上和思想觀念上有許多共通之處,兩人於是大有相見恨晚之識。

  阿嬌睡覺不穿衣,裸著胴體與我相偎而臥。想想看,一個二十多歲的小美人
睡在我這個四十來歲的男人懷�,怎能教我不動淫心?午夜一點鍾的時候,我們
談到高興時,我又情不自禁地將雞巴肏進去,肏了她一次:早晨五點半左右,天
剛蒙蒙亮,我一邊摸揉著她的一對白饅頭般的奶子,忍不住再一次張開了她的雙
腿,爬到了她身上……算上前半夜的兩次,我一共肏了她四次。

  第二天,我們一直睡到上午十點鍾才起床。

  與阿嬌姐姐睡了一晚的男人走了。阿嬌的姐姐一邊看著我們清理東西,一邊
有點吃醋地說:「兩個人怎麼這麼親熱,肏了一晚上。」

  阿嬌隻顧笑,也不理她的姐姐,又是給我弄牙膏,又是給我拿毛巾,張羅著
我的梳洗之事。

  做完這一切,我拿起手機,坐在床上給老王打了一個電話。

  「老王,起床了沒有?我們一起找個地方喝早茶,好不好?你帶上阿媚,我
帶上阿嬌。」

  「好,好。你們先下樓,在雅園立交橋下等我們。」老王在電話�回答。

  我掛上電話,對阿嬌笑著說:「搞了半天,老王和阿媚也鬧了一晚上,才起
床。」

  阿嬌聽了後,象個初戀的少女那樣,開始認真地打扮自己:梳頭,描眉,抹
口紅,換外出的衣裳,將一雙小腳伸進細帶的高跟鞋�,那模樣十分嫵媚性感。

  我在心中暗自下定決心:阿嬌,在深圳,我就要你這個小淫婦了。從今天起
,你就別想再去偷男人……

             第二章  少女時代

  當我們到達餐廳坐下來,已是上午十一點鍾了。喝早茶變成了吃中飯。

  老王的女友阿媚半道上接了一個電話,被另外的男人接去了沒有來成,我和
老王麵對麵地坐著,阿嬌則坐在我的旁邊。

  我點了一盤鬆鼠鱖魚:阿嬌卻笑著點了一個炒腰花,說是昨晚我虧得太多,
要為我補身子。老王低頭笑著點了一道五香驢肉,他知道這也是我最愛吃的下酒
菜。我又點了一道清菜,一道紫菜豬肝湯,要了兩瓶啤酒,一聽飲料,一包香煙

  席間,我敬老王,感謝他為我介紹了一位紅顏知已。老王於是一邊喝酒一邊
不停地向阿嬌吹噓我的本事,說我如何的有學問,又如何的會疼女人。說她今後
如果跟了我,一定會交上好運。

  昨夜我與阿嬌睡在床上,已相互談了許多各自的情況,彼此也都有了一個大
致的了解,印象都非常不錯,大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老王說:「馬上就要到中秋節了。你們這個時候相識,今年中秋節一定要找
個地方好好玩一下。」

  我也極具紳士風度地向阿嬌獻著殷勤:一忽兒給她添菜,一忽兒又向她勸酒

  意思隻有一個,希望她把我當成她真正的朋友,而不僅僅是一個普通的嫖客

  不料阿嬌卻說過兩天她要回一趟老家。因為她今年五一黃金周沒有回去,她
已經答應了兒子,這個中秋節一定回去在家中陪他過。

  我雖然有些遺憾,但人倫之理,也能理解。

  老王連說:「好事多磨,你們先小別幾天,等阿嬌回來後會更加親熱。」

  阿嬌聽後,臉都羞紅了。

  我說:「也好,小別勝新婚嘛。等阿嬌回來,我擺酒請客。」

  阿嬌一聽這話,把手伸到桌下,在我的大腿上糾了一下。我也回應著在她的
大腿上摸了一把。

  在我們吃飯的時候,我注意到阿嬌的手機一直不停地響起。而阿嬌總是看一
眼上麵的號碼後便關掉,有一次她實在沒辦法了,隻好接聽,對著話簡柔柔的說
:「我現在很忙,等一會打給你吧。」

  我知道那一定是別的男人在找她,而她則不想當著我的麵與他……

  飯後,老王要去見一個廣告客戶,因為是休息日,所以我想留下來再陪一陪
阿嬌。這小美人,看著實在叫人心�癢癢,舍不得放手。

  不料阿嬌臉一紅,婉轉地謝絕了:「昨晚……沒睡好,瞌睡得很。你也回去
休息一下吧。」

  想想也是。於是我要求道:「那我晚上再來看你。」

  「不行。」她扭動著腰肢,嬌聲道:「今晚不行。」

  「那我在你回家之前,幾時才能見到你?」我有點依依不舍道,又不能強迫
她。

  她似乎很能明白我的意思,紅著臉,想了想,說:「要不,今天你休息:如
果明天你有空,過來陪我去買車票吧。」她一邊這麼說一邊美目�流動著期盼的
光澤。

  既拒之又盼之,這樣的美人真叫人心疼。不過,這樣的安排,也入情入理,
叫你無法不依啊。

  「好,就這麼定了。」我說。

  依依不舍地與阿嬌分了手,我一個人從東門乘公交車回到了宿舍,走近自己
那個住了兩年多的房間時,隻感到一種孤零零的感覺。

  做什麼好呢?看看桌上的筆記本電腦,繼續寫完昨天沒有結尾的那篇月度經
濟述評?——好像眼皮子在打架,腦子�昏昏沈沈的。還是先睡一會兒吧。

  躺在宿舍的床上,閉上眼睛,期待睡著,可心�卻忽然想起阿嬌手機上的那
些神秘來電。今晚阿嬌可能度過的種種情境,心�很不是滋味。不知她此時真是
一個人休息,還是又與別的什麼男人抱在了一起?畢竟是個做小姐的開放型的女
人,身邊不愁沒有男人啊……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又想起了昨夜摟著阿嬌,和她聊天的情景。

  阿嬌很大方,在我麵前並不忌諱談論她的過去。

  那時,我們上床後剛剛肏了一場,高潮後兩個人依然不想離開對方,光裸裸
的相互摟抱在一起,沒有一點睡意,於是聊天。

  「阿嬌,說說你的初戀,也就是你第一次談戀愛的情景。」我要求道。

  「你想聽?」她笑道。

  「當然。而且非常好奇。」

  「說起來讓人傷心。」她歎息道:「我的初戀情人是我表哥,那是一段不可
能有任何結果的戀情。」

  「你和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是從我上初中的時候。」

  阿嬌慢慢地回憶起那個浪漫而又苦澀的少女時代。

  阿嬌讀初中的時候,與鄰村的姨表哥在鎮上同一所學校讀書。表哥大阿嬌兩
歲,兩人都是學校�的文藝骨幹,平時接觸比較多。

  阿嬌發育得很早,12歲就有初潮了。學校�有很多男孩子都在寫紙條追求
她,弄得她無心學習。

  表哥才華橫溢,又長得風流倜儻,久而久之,阿嬌便對他有了愛慕之意,常
常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他。

  「你和表哥怎麼約會呢?」我好奇地問。

  「我們上學放學都要沿著一條小河走一兩�路。早晨上學的時候我們不一定
能碰到一起,可晚上放學卻可以約在一起回家。」

  「吹著晚風,一對小情人沿著河堤一起漫步,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唷。」我
在說這話時正把她摟在懷�,一邊摸著她的奶子,一邊笑道。

  「啊……是啊。現在回想起來那種情境,還曆曆在目。」她躺在我懷�,一
邊享受著我的愛撫,一邊傷感的說。

  「你們怎樣表達自己的愛幕之情呢?」

  「剛一開始,我們隻是小心翼翼地拉拉手:後來有一天晚上,看看河堤上沒
人了,我們情不自禁地相互擁抱在一起:再後來……我們就開始親吻,或者互相
摸一摸對方。」

  「你讓他都摸過了?」我有些奇怪的吃醋道。

  「說起來好笑。他是第一個摸我的奶子和下身的男人。」

  「除了河堤,你們還在什麼地方約會?」我繼續揉捏她的奶子。我感到阿嬌
的奶子開始在我手�膨脹起來。

  「還有學校後麵的小樹林,村後麵的棉花地,我們都去過……」她的臉開始
微微發紅。

  「有沒有躲在家�肏?」我挑逗著說。

  「有過一次,他約我去了他家�。那時他家�人都出去走親戚了。我們倆躺
在床上。那是我們第一次在床上親熱。」

  「那一次,你有沒有讓他上你?」

  「沒有。」

  「他不會那麼老實吧?」我挑逗著說。

  「他當然想肏. 可我隻是讓他脫了我的褲子,讓他看了看我的下身。」

  「隻是看一看那麼簡單?」

  「還親了親……」

  「怎麼個親法?」

  「哎呀,就象你剛才那樣……用舌頭舔哪……」她紅著臉說。

  「那你當時是不是也象剛才那樣,張著兩腿?」我進一步挑逗著說。

  「是。他把我的腿張得很大,一隻腳伸在床�麵,另一隻腳掉在床下麵。」

  我又柔柔地問:「那你有沒有被他弄得流水?」

  「我被他摸得渾身火燒火燎的,當然忍不住就流出來了。」

  「你有沒有摸過他?」我開始摸她的大腿。

  「當然也摸了他。我還記得那時,他那個小雞巴在我手�一忽兒大,又一忽
兒小,很好玩。」阿嬌說到這�笑了起來。

  「你怎麼玩他的?」我壞笑道。

  阿嬌伸出手要捏我的雞巴:「就是這樣玩的……哈哈……」

  「你們那天沒有肏屄嗎?」我忍不住吻了她的臉蛋一下。

  「沒有。不敢肏,膽小,怕懷孕,又怕被人發現。」

  「你們的這種戀人關係保持了多久?」

  「也沒有多久。他比我大兩歲。他初中畢業後,考上了高中,去縣城住讀了
,我們之間就漸漸斷了。」

  「你也可考高中,去縣城啊!」我將一條腿騎在了她的小腹上。

  「我不行。和他一談上戀愛,就沒有心思讀書了,老想著男女之間的那種事
兒。考試成績也不理想。特別是英語和數學。初中畢業後,我就出來打工了。」

  聊到這�,我沒有再問下去。一個讀高中,一個出來打工了,故事自然而然
就沒有了下文。然而故事中的少男少女相戀的情節則喚醒了床上兩個成年男女的
原始欲望,我的手摸向她的騷屄……

  阿嬌似乎了解似的,也伸手握住了我漸漸變硬的雞巴。

  「我要你,阿嬌。把我當成你的表哥,好不好?」

  「好。」

  「我又想肏你了。」

  「好,我讓你肏. 你睡上來。」

  我壓到她身上,一邊吻著她的紅臉蛋,一邊誘惑著說:「快,喊我表哥,要
我肏你。」

  「表哥!」她喘著氣道:「表哥……好表哥,快,我又癢了……」

  「不,你非要說,要我肏你。」

  阿嬌用手打了我一下,紅著臉嬌恬道:「壞蛋!我不說。」

  「說嘛。別不好意思。看,我的雞巴都大了。正等著進去呢!」

  「肏……我……」阿嬌嚶嚀道,聲音小得隻有一絲絲,卻很有誘惑力。

  我張開了她的兩條大腿,對準她下麵粉紅而又濕潤的小騷屄,一下子就將陽
具肏了進去。

  「啊……」阿嬌舒服地輕喚了一聲,雙手抱緊了我的脊背。

  這是我一夜中第三次插進去肏她。時間是午夜一點。

  遠處傳來一兩聲雞叫,而布簾那一邊床上的一對野男女已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我和阿嬌沒有一點睡意,兩人赤身裸體的摟在一起,互相渴望著對方,舒心
地、卻又是輕手輕腳地在床上做著最原始的交媾運動。我們的舌頭纏在了一起,
我們的四肢也纏在了一起,淫液從我們肏屄著的性器官�浸出,粘滿了騷屄,而
快感和熱汗正一波一波地在我們的體內散發開來……

              第三章香風豔骨
  第二天醒來,一直盯著手機看。都上午十點了,還沒有她的消息。難道她把
我忘記了?難道與她的所有一切,隻不過是歌詞�所說的那樣「一場遊戲一場夢
」?

  給她打過去嗎?不好,那顯得自己太沒有定力,說不好她還會笑自己。昨天
分手時說好的是讓她打給我。

  整個上午,就象著了魔道一樣,昏頭昏腦的,腦海�全是她的倩影,她的笑
靨,她的嬌羞,她的迷人風情。

  中午,在小食店�吃了一碗桂林米粉,回到宿舍。

  正準備午休,剛躺上床,突然,手機響起。一看,是她的電話。

  從園林新村坐公交車到兒童公園,隻需十分鍾的路程。當我穿過兒童公園旁
雅園立交橋下的橋洞時,�頭便可看到一座兩層樓的頂層上,有一個平台花園。

  我看到藍天下,一個全身黑衣素裹的苗條女子,一個可人兒,讓我想了一夜
的心肝寶貝,正長發披肩,從那個平台上向我這邊望過來。

  那線條、那色彩,一切都是那麼的完美,尤如水邊的阿狄麗娜。

  是,她看見我了,正揚起她白裸的手臂向我招手了。

  我也向她招手,並大步走去。我承認,她一直在翹首等待著我,她心�隻有
我,她隻等我一個人。阿嬌身上有一種磁力,一種雌性的磁力,正深深地吸引了
我,將我一直吸引過去。

  當我們在那個小屋門口一見麵,就擁抱到了一起。

  「太想你了。」我親吻著她的小臉蛋,悄聲說。

  「我也是。」她閉著眼睛,享受著我的愛撫,吐氣如蘭道。

  我感到兩人的身上熱乎乎的,血液�似乎都流淌著一種強烈的情欲,我們相
互摸索著對方,親吻著對方,也呼吸著對方。她的身子越來越軟,而我則越來越
硬……

  正在這時,隔壁的阿媚打開房門,一個男人跟在她身後,悄無聲息地從我身
邊溜走了。

  「哎喲,小情人進了屋再親熱。嘿!兒童不宜啊!」阿媚看到我們親熱,這
樣調笑著說。

  我瞟了一眼阿媚,隻見她身上穿著一件薄而透的粉色睡衣,敞著懷,兩隻大
奶若隱若現。看得出,她與那個男人剛從愛欲橫流的床上下來,還沒來得及打扮
自己,在她白�露紅的臉蛋上,依然流露著一種發情後的春潮。

  和阿嬌兩人趕快躲進屋,關上門。

  我依然擁抱著她:「我等了你一上午的電話。」

  「我也想了你一上午呢!」她呢喃著。

  「那你不早點給我打電話。」我埋怨著說。

  「人家……不方便嘛。」她解釋說。

  我知道,我並不是她唯一的男人。但我也想好了,不去追問她與其他男人的
私事。隻要她對我好,肯抽出時間陪我,讓我快樂,就行。

  是,她是小巧迷人的。白白的脖頸從黑色的小衫�直直的伸出,兩隻奶子鼓
鼓的挺在小衫�麵,一抖一晃的勾勒出一道深深的乳壕,十分誘人。而柔軟的腰
身和平坦的小腹,更是讓人憐愛有加。

  我伸手在她的褲襠�摸了一把,好熱好濕。

  她也伸手在我的褲襠�摸了一把,笑著說:「這麼大,等不及了吧?」

  彼此的心跡,至此已不言自明。於是我們一邊摟抱著一邊滾到了床上。

  脫她的衣服時,才發現她黑色的長褲�麵什麼也沒穿。

  「哇,真空呀。」我笑道。

  「人家這樣,」她淫笑著給我解褲帶:「還不是想方便你嗎!」

  真是心肝寶貝,小可人兒,沒讓我白想她。

  兩個不再說話,互相脫著對方的衣服,不一會兒就精光赤條,相擁著滾到了
她那個柔軟的淫床上。

  「來,張開你的腿,讓我看看你的屄。」

  「先把窗簾拉上!」

  隨著窗簾滑道的一聲響,房間�的光線迅速暗了下來。

  阿嬌紅著臉,仰躺在床上,向上張開了她的雙腿,將下麵的騷屄露了出來。

  「這樣讓人好害羞唷。」當我爬在她的胯襠�,觀察她的外陰時,她以手遮
臉,這樣嬌羞道。

  小小的、紅紅的、濕濕的、熱熱的,吻上去,有一點鹹腥,有一點騷味,這
不正是我思念了一夜的物件嗎?

  我一直想在她身上尋找其他男人殘存的氣息,可是很難。我知道在我到來之
前,她一定是做了處理。

  「昨晚怎麼過的?」我依然有些不甘心地問。

  「沒怎麼過,自己一個人睡的。」

  「沒有人陪你嗎?」

  「說什麼呀?我才不要人陪!」她堅定地說。

  我明白,此時說什麼,都是多話。唯一可行的,就是肏她。

  張開她的雙腿,扶住我的雞巴,對準她的小肉洞,慢慢的貼上去。

  「溫柔點,老公,我怕。」她嬌柔地說。

  「好。溫柔點,讓老婆舒服。」

  輕輕的肏進去,退出來:再柔柔的推進去,退出來:再肏進去,一直到底—
—沒有羞澀,沒有遲疑,也沒有迫不及待。

  「啊——」阿嬌輕輕地喚了一聲。

  我臥在她的白肚皮上,自然的、順理成章的、以一種最傳統最簡單的方式一
進一出地與她交配起來。

  阿嬌的身子真的很好。在與我肏屄的時候,臉兒紅紅的,聲音細細的,乳波
顫顫的,肚兒柔柔的,騷屄滑滑的,沒有一處不是在挑逗著我的性欲。

  隨著肏屄的時間推移,她的喉嚨�開始哼哼地呢喃起來。那是發自內心的一
種愉悅,一種春潮泛濫前的,一種情不自禁的叫床。

  「老婆,我的雞巴大不大?」我問,這似乎是每個男人都關心的問題。

  「大。」

  「肏得你舒服不舒服?」

  「舒服。」

  「爽不爽?」

  「爽!」

  寶貝兒說她舒服了,說爽了!我的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加快了抽插的
節奏和力度,每一下都頂到最底處,頂到她的子宮口,並感到了那�的阻力。

  阿嬌感受到了我的力度,也開始扭動自己的腰肢,屁股一拱一拱的將騷屄向
上�起,迎合著

  我的抽插……

  「老公,快,用力,再快點……」她這樣呼喚,同時將兩條手臂緊緊地摟住
了我的屁股,向她的騷屄壓去。

  我們開始瘋狂,不光是我,而且還有她,都在將全身的能量向性器的方向調
集。

  我加快了動作的力度。我聽到兩個人性器相撞時的啪啪聲,席夢思床不堪兩
個人重負發出的吱吱聲。我感到那不是我在與她肏屄,而是天與地、陰與陽在相
撞!

  「愛我嗎?老婆?」我摟著她的小臉龐,問著蠢話。

  「愛!——快一點,用力肏!我要來了!」她也說著蠢話,摟在我脖頸上的
手臂更用力了。

  我知道她要來了。滿足她!雄性的尊嚴似乎一下子被激起來,兩個人的身體
更加激烈地衝撞,啪啪地聲音更加響亮,身下席夢思床的吱吱聲也更大,仿佛承
受不住我們的壓力,天搖地動般的仿佛要跨掉一樣,而由性器的摩擦產生的生理
剌激還在持續……

  阿嬌突然張開口,「啊……啊……」地大叫起來,同時兩條大腿在床上亂蹬
,她來了,她高潮了!我感到騷屄�有一股股熱浪噴湧而出。

  騷水順著我的雞巴流出來,好多啊。騷屄�變得特別的潤滑。越是潤滑,我
的雞巴越是硬,龜頭越是漲。

  在阿嬌高潮時,我稍微停了停。讓她發泄完後,我又動了起來。我知道,女
人可以多次連續地高潮,我要滿足她。

  「老婆,你爽了嗎?」

  「爽了。剛才好舒服。」

  「那你親一下老公。」

  阿嬌伸出舌頭,在我臉上親了一口。於是我們開始了對吻,深深的對吻。我
一邊吻一邊在她騷屄內抽插著雞巴。我要讓她上下都感受到我對她的愛。

  阿嬌抱著我的腰,喘著氣:「啊,老公,我……還要,肏快點,肏我的屄…

  …」

  一切都不必再說,她的第二波高潮又要來了,我於是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和頻
度,陰與陽、雌與雄相交的這一時刻,是自然界中最為激烈的能量交換過程,我
腦子�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肏、肏、肏!而她的腦子也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
要、要、要!就在我們兩人糾纏在一起誰也不放開誰的時候,我的龜頭一癢,我
感覺我不行了,要射精了。於是立刻告訴她:「老婆,我要射了,要射了。」

  「啊,快點,射進去,我要,我要你射進去,給我……快!」阿嬌尤如一個
溺水之人,剛從水�探出頭來換氣似的說。

  「好,老婆,給你,全給你……全給……啊……啊……啊……啊!」

  真元陽精,從我的體內一股一股地噴射而出,直射到她的子宮口�。那時我
真的感到,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老公,你好壯呀!」阿嬌癱軟在我懷�,幸福地說。她的臉蛋兒依然是那
麼的紅撲撲的,兩隻黑眸子�滿是春情。

  「舒服嗎?」我問。

  她點點頭:「你,真是我的怨家!」

  「怎麼這樣說?」

  「你知道嗎?我昨晚一夜都沒睡著。」她有些嬌嗔道。

  「為什麼?」

  「還能為什麼?為你!滿腦子都是你!」

  「我昨晚也沒睡好,還以為你另有人陪著呢。」

  「你別把我看成那些小姐。我做這一行,也是不得已。但我心�並沒有真打
算做一輩子。

  總有一天我會走出這個行業,找到我的真我。「

  阿嬌說到這�,想了想,兩眼看定我,說:「你會幫我嗎?」

  「會。我會幫你。」我堅定的告訴她。

  阿嬌情不自禁地在我臉上親了一下。笑道:「你剛才說我晚上找人陪我睡。

  我想了,要找人陪,除非是你。」

  「是嗎?你這麼愛我?」

  「是。你看不出來嗎?」

  「其實,我也相信男女之間,有一見衷情的事。」

  「老公,我想做……你的……女人。」她悄聲說,臉有點紅。

  「真的嗎?我也這麼想。」我深情地看著她的小臉蛋,一股衝動忽然從內而
起,對著她的耳朵小聲道:「老婆,我還想……要你!」

  她舉起小手,在我的肩膀上打了一下,笑道:「隻想著這件事,不行。你得
告訴我,你是否看得起我?」

  「怎麼看不起?如果看不起,我來找你幹嘛?」一邊這樣說一邊順手環住了
她的腰肢,將她的身子往懷�摟。

  她斜在我的懷�,笑了,笑得很陽光,很燦爛:「你心�真是這麼想的?」

  「是的。要不,你看看!」

  「討厭。」她打了我一下,又說:「那好,等我從老家回來,就好好的陪你
一起過日子。」

  「好!我們在一起過日子。我給你生活費,我叫你老婆,你叫我老公。」

  「想得美呀,誰是你老婆!」阿嬌說著在我臉上親了一口。

  「你不想嗎?」我也親了她一口。

  「想!」她閉著眼說,臉上含著微笑。

  「那說說,你喜歡我的什麼?」

  「我喜歡……你的大雞巴,嘻嘻,也喜歡你的人!」

  「是嗎?我也是,喜歡你的小屄,喜歡你的人!」

  「討厭,說下流話。」她笑道。

  「老婆,我真的又想要你了!」

  「呀,你怎麼這麼強壯?」

  「不信,你摸摸。」

  阿嬌伸手到我下麵:「呀,老公,雞巴真的又硬了。」

  「那老婆,你想不想?」

  「我……也想。就怕你這麼頻繁的肏,會傷著身子。」

  男人不聽這話尤可,越聽越上勁。我一把張開她的雙腿,將她美麗的騷屄露
了出來。

  哇,剛才我射的精液混合著她的騷水,正從她的騷屄口�漫漫的流出,並順
著她的屁股溝流到床單上。那情景,真是淫豔之極。

  將手指輕輕的伸進去,感覺�麵熱乎乎的,很濕潤。

  「啊,老公,不要用手啊!用你的大雞巴!」

  於是起身,將她的兩條大腿一字形分開,讓陰屄露出來,然後手握著直挺挺
的大雞巴,慢慢地肏了進去。

  「爽嗎?老婆?」一邊往�肏,一邊問。

  「爽……」阿嬌在下麵答了一聲。

  「這次我們比剛才的肏得再狂一點,好不好?」

  「好!我要你狂一點,狂一點肏我!」阿嬌也發情的說。

  女人這樣要求了,如果男人滿足不了她,那就麻煩了。我開始運氣,調動全
身的精、氣、血向我的雞巴集中,一時性起,雞巴堅硬如鐵,龜頭紅得發紫,一
肏進她的小肉屄�,就大幅度地肏起來。

  「啊,啊……老公,好爽……嗯,嗯……」阿嬌隨著我的抽插,浪浪地叫著
床。那還用說嗎?老子的使命就是讓你爽!我的雞巴在她的騷屄�越肏越快,越
肏越用勁。龜頭在她濕淋淋的騷屄壁上摩擦著,那種感覺,真是快活死了。

  「啪、啪、啪、啪」兩個人的肚皮激烈地相撞。

  「啊,啊,大力點,肏我,肏死我,啊……」

  兩隻乳峰隨著抽插的動作而一波一波地湧動,一頭長發在枕上散亂開來,臉
蛋兒紅紅的,呼吸也急促起來,額頭和前胸滲出一絲絲香汗……

  「騷!不怕你騷,老子肏死你個小騷貨!」

  大力地往�肏,快速地往�肏,不再惜香憐玉,雄性的蠻勁一旦湧起,便一
直肏到她的花蕊。

  阿嬌閉著雙眼,兩條腿向上盤繞在我的腰間:一雙小手,一會兒摟我的脖子
,一會兒又抱我的屁股,一個勁的往她身上貼,那意思好像是要我再用些力。我
自然而然的將抽插的幅度加大起來。

  床的響動聲也更大了。

  兩人如蛇一般地在床上四肢相纏,享受著男女肏屄的快感。

  阿嬌似乎更有包容力,大雞巴已經全部肏進去了,龜頭已經抵到了最�麵的
子宮口,她卻還覺著不夠。

  「啊,老公,大力點,再大力點,啊……」她要求著。

  「肏,肏你個騷貨,肏你個騷母狗!」我小聲地罵著。

  阿嬌聽道這些,更淫蕩了,雙手抱著我的屁股,往她的下身緊緊地貼去:「
快肏母狗,母狗要你!用力,啊……」

  經過連續高強度的快速交媾,阿嬌騷屄�的肌肉開始有力地收縮起來,淫水
浸在我的雞巴上,流出來沾在她的陰毛和陰唇上,然後是順著肉縫,流到了屁眼
上、床單上……我知道她又一次高潮了。

  這一次,我似乎更加能肏屄,雞巴上一點要射精的感覺都沒有。

  但我知道我們等一會兒要出去給她買回家的車票,所以在床上不能玩得太久
。於是我放棄了固精的意念,腦子�盡情地享受與她肏屄的剌激。

  一想到要去給她買票,又感到這可能是兩人離別之前與她僅有的一次肏屄的
機會了,所以又倍感珍惜,要好好地品嚐她的肉體。

  高潮後的阿嬌,臉蛋兒紅撲撲的,乳頭也高高的豎起,渾身香汗淋淋,下身
更是騷水漣漣,整個人尤如從水�撈起來一般。

  「老公,我流了好多……」阿嬌害羞道。

  我一邊肏她,一邊想,這一次如果真的把她肏爽了,她可能就不會隨便忘記
我了,至少,在她感到寂寞時,她會想起我。

  「越多越好。」我調笑著說。

  「老公,快,我受不了了。又想要你,快了!」阿嬌紅著臉,鶯聲燕語道。

  「好,老公來了。老公滿足你啊!」說著,我便加大的力度。

  「啊,老公,好爽,好舒服……快,我還要……嗯……啊……啊!」阿嬌顫
抖著身子,雙腿不停地在床上亂蹬著,以求得更大的性剌激。

  「小騷貨,老子今天要肏死你個小騷屄,肏!肏!肏……」

  「啊……我要死了……啊,太爽了……老公……你……啊……」阿嬌香喘籲
籲,語不成聲道。

  我閉著眼睛,隨著阿嬌膣道�的一陣又一陣強烈的收縮,龜頭上終於傳來了
肏屄的快感。太爽了,我沒有抑製這種感覺,我想射給她,於是更加大了動作的
力度和抽插的幅度。

  「老婆,啊,我要射給你了……」

  「射,快射,我要你射,全射進去,我要……啊……」

  阿嬌哭似的要求著,兩個人的胴體纏繞在一起,不停地在床上顛狂著、搖動
著,席夢斯床似乎忍受不了這種壓力而發出了痛苦的吱吱聲。

  「啊……老婆,我要給你啦!」

  「快!快,我要……啊……」就在這種叫床聲中,阿嬌剛才還柔若無骨扭動
的身軀,突然變得僵硬起來,潮紅的臉蛋朝後仰起,肉膣內開始一搏一搏地收緊
,一股暖流從子宮�噴出,淋在我又熱又脹的龜頭上。隨後,她的靈魂仿佛一時
離開了身體,飄向了另一個虛無的空間。

  我終於忍受不住,將她的頭緊緊地抱在懷�,積聚在體內的陽精一股股噴射
而出,直奔她溫暖的子宮�……

  這不是單純的生理快感,不是單純的肉體肏屄,而是兩個靈魂融合後同時達
到了一種美妙的瞬間。

  再次射精後,我帶著疲憊的滿足,依然將阿嬌壓在身下,懶懶地爬在她肚子
上喘息著休息。

  我輕輕撫摸著她的身軀,仿佛尚有著未消的餘韻,仍然微微顫抖著。我愛憐
地抱起她,四目相對,莞爾一笑。

  「老公,你真強壯!」阿嬌這麼讚美著在我臉上甜甜的親了一口。

  「爽了嗎?」我問。

  「爽了。我一輩子也沒這麼爽過。」阿嬌滿足地說。

  堅硬的雞巴開始收縮變小,最後帶著她的騷水和我的陽精,緩緩地從她的騷
屄滑出。

  這時,房門突然被打開,阿嬌的姐姐領著一個男人進來。

  躺在身下的阿嬌並沒有躺閃的意思,隻是順手拾起床上的毛巾被單,搭在我
裸露的背脊和屁股上。

  我嚇得不敢再動,躺在她白光光的肚皮上,雙手環摟著她漂亮的鵝蛋形的臉
厐,轉過頭去,用餘光看著後麵的兩個人。

  「沒關係。這是我妹。」她姐向那位男人解釋說:「他們肏他們的,我們肏
我們的。」

  那男人沒有做聲,跟著她姐轉到布簾後麵去了。

  阿嬌伸手擦一擦我額頭上的汗水:「老公,辛苦你了。」

  「嚇死我了!」我一動不動地小聲問。這場景真的沒經曆過,不知怎麼處理

  「沒關係,經常這樣的事。」阿嬌有些無所謂。這讓我放心了許多。

  布窗後麵轉來脫衣解褲的聲音,我放心了。

  「來,閉上眼,好好享受一下老公的愛。」我又纏上了她。

  阿嬌笑了笑,雙手卻摟住了我的脖子入她身上貼。那種愛意再明白不過了。

  女人就是喜歡被自己愛著的男人壓在身下,那似乎可以獲得一種安全感。

  我們相互熱吻起來。剛才射了兩次,雞巴軟軟的,但兩人依然感到了對方的
愛意。

  布簾那邊傳來一陣女人的竊笑聲:「好粗的黑雞巴!」這是她姐的聲音。

  「你也是個騷屄。」那男人笑著說。

  「你不喜歡?」

  「喜歡。不喜歡怎麼來找你。」

  「那你舔一下嘛!……快,舔一下我的騷屄。」她姐挑逗著說。

  那男的不做聲了。不一會兒,就聽到她姐輕微的哼哼聲。

  「真騷,一下子就流水了。」

  「快,快上來。」她姐又說。

  不久,便傳來她姐十分享受的那種哼哼聲。

  「你個大雞巴,輕點肏,讓我多爽一下!」她姐在布簾那邊對那個男人說。

  太刺激了,我的下身似乎又有了反應。

  阿嬌這時也似乎感到了我的反應:「老公,我流得太多了,快讓我起來,拿
紙巾擦一擦。」

  這是一個正當的要求,我不能賴在她身上不讓她起來。

  阿嬌光著屁股,在床上找她的紙巾。一忽兒從旮旯�摸出一卷白紙,撕下一
長條,捂在自己的騷屄口,又撕下一長條,甩給我,讓我擦自己的雞巴。

  阿嬌下了床,光著脊背,從地上撿起剛才脫下衣褲,一邊穿,一邊又撿起我
的衣褲,往床上扔過來。

  「你能陪我去買一張回家的車票嗎?」我們站在涼台上,阿嬌悄聲問。

  為美人服務,真是追求不得的事,當然一口答應。

  我叫了一輛的士,避開交通擁堵深南大道,直接從東門沿著濱海大道去了福
田竹子林長途汽車站。

  我們坐在車上,阿嬌象隻可愛的小懶貓偎在我懷�。兩人說著情話,不時地
還唇對唇地熱吻一下。她的一隻小手又情不自禁地摸向了我的褲襠�。

  「老公,我騷屄陰陰的,有點疼。」阿嬌悄聲告訴道。

  「是嗎?」我有點欠疚:「可能是剛才肏很了。」

  「絕對是。」阿嬌有點埋怨道:「一點也不惜香憐玉。」說著用手在我腿上
揪了一把。

  我突然笑了起來:「現在知道疼呀,剛才還要我再用勁,再快一點呢!」

  「你討厭!」阿嬌打著我:「不準你說。」

  「哈哈哈哈……來,讓我摸摸!」

  「不,你討厭!」阿嬌著躲我的手。

  車子沿著濱海大道飛奔,不一會兒,車就到了竹子林。

  下了車,我扶著她:「怎麼樣,能走路嗎?」

  「能,就是要慢一點。」阿嬌皺著眉,用手捂著小腹,悄聲道。

  在售票窗,我給阿嬌買了一張第二天開往湖北的長途車票。

  黃昏時分,兩個人又返回了東門。

  「吃了晚飯再回去吧。」我提議說。那個時候,已是華燈初上,整個東門大
街,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的,顯然是過了買菜做飯的時間,而且跑了一趟福田,
身子也累了。

  阿嬌答應了。我們隨即在找了一家環境上乘的湖南餐廳。

  柔和的燈光,精美的食品,含情脈脈的佳人。還有什麼東西能比這些更能讓
人陶醉?更有幸福感?

  吃飯的時候,阿嬌的手機響個不停。而阿嬌總是看一眼上麵的號碼後便關掉
,有一次她實在沒辦法了,隻好接聽,對著話簡柔柔的說:「我現在很忙,等一
會打給你吧。」

  我知道那一定是別的男人在找她,而她則不想當著我的麵與他……

  兩人吃完飯,結賬出了餐廳,走到東門公交車站時,阿嬌接過我的手袋,笑
說:「你回去吧。我一個人能行。」

  「不,我想一直送你到家。」

  「不用了,你還是先回去吧。」

  其實,我知道一會兒可能有人要來找她,不方便和我在一起。為了麵子,我
也不便強求。

  「阿嬌,真有點舍不得離開你!」我說。

  阿嬌嫣然一笑:「我也是。」

  「那晚上晚一點的時候,等你下了班,我過來陪你,好嗎?」我試探著問。

  「你呀,昨晚上一夜沒睡,今天下午又為我忙了一下午,不想早點休息嗎?

  我嘿嘿的笑著,心想,有你這麼個小美人在身邊,那�還會想到休息呢?

  「就早點回去吧。別把身子掏空了。隻要我們心心相印,也不在乎這一兩天
,來日方長嘛。」

  阿嬌的話聽上去不無道理,我隻有遵循。但我知道,這隻不過是她關心我安
慰我的托辭。她今晚可能還有另外的男人要應付。

  「那,你今晚怎麼過?」我故意關心的問。

  「我呀,昨晚陪了你一夜,也沒睡好,也想早點休息。」她說。

  「那,我明天送你上車。」我退而求其次地要求道。

  「不要影響了你上班。你放心好啦,我到了家一定會打電話給你的。」

  「你明天一上車,就給我打電話,好讓我放心。」

  「好,我一上車,就打電話給你。」她爽快地答應道。

  我苦笑了笑:「那你要早一點從老家回來,不要讓我失忘。」

  阿嬌安慰道:「你放心,我會趕回來,和你過十一黃金周的。」

              第四章兩地相思

  不知為何,自從阿嬌走後,我心�一直空蕩蕩的,好像丟了什麼東西。有時
一個人呆呆的坐在辦公室�,幾個小時不和同事說一句話。這種情況,以前在嫖
玩別的小姐時,從來沒有發生過。

  阿嬌到家了嗎?

  她怎麼還沒有給我打電話?她還會與我聯係嗎?

  我想,如果她不與我聯係,我們之間的這段情也就算結束了。畢盡她是一個
做皮肉生意的小姐,打情罵俏,迎來送往的,閱曆的男人太多,哪會真的在乎我
這樣一個極普通的男人呢?

  然而到了第三天下午,我終於收到了她發來的短信。她在短信中這樣說:

  強哥,你好!

  我已平安到達,非常感謝你對我的關愛。算命先生說我今年要在南方遇見貴
人。我想,這位貴人就是你了。我中秋節過後回深圳時,你能來車站接我嗎?

                           阿嬌

  我立即給她回信道:

  阿嬌,你好!

  謝謝你對我的欣賞。你走後,我一直在想你。中秋節過後,你幾時回深圳,
告訴我一聲。我一定去車站接你,與你再續前緣。吻你!

                           阿強

  不一會兒,她也回複了一封:強哥,其實,我也一直在想你。當相思成為一
種專權,當分離成為一種呼喚,當見麵成為一種企盼,我們便是真正的情人。

                           阿嬌

  收到這樣和短信,我心�甜滋滋的。至少說明,我阿強在女人眼�,與其他
男人相比還是一個有魅力的。

  晚上,我回到宿舍,一邊衝涼洗衣服,一邊又在想,阿嬌此時正在做什麼呢

  我又想起她曾告訴我的那些有關她的故事。她與她那已經去世的老公……

  還是那天夜�,還是那張床上,我們摟抱在一起,聊完了她和表哥的初戀,
又聊她和老公的愛情,仿佛有一世的話說不完似的。

  「你與你老公,是不是在打工時認識的?」我問。

  「我初中畢業時年紀還小,才16歲,家�並沒有讓我到城�來。我是在當
地的一個小老板家�當保姆做飯。」

  「是這樣啊。」

  「他們那一家人對我很好。女主人看我做事手腳麻利,說將來一定是個能幹
的女人,於是就把她的侄兒子,也是當地小鎮上的一個農村人介紹給我了。」

  「那個男人你看得上嗎?」

  「長得還可以,一副憨厚老實的樣子。」

  「你喜歡老實男人?」

  「那當然。老實人有安全感。」

  「你和他第一次發生性關係是在什麼時候?」

  「他住在鎮上,我住在鄉下村�,中間有好長的一段小路。我們晚上約會,
就在那條小路上。那年秋天,有一個晚上,我記得月亮非常明亮,我們坐在小路
上,四野�空無一人,他把我抱在懷�,把手伸進我的衣服�摸我的奶子。我被
他摸得激動起來,騷屄都濕了。於是也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他的下身。他的小弟
弟躲在褲襠�,已經好大了。他問我說想要嗎。我紅著臉,不做聲,我心想自己
早晚都是他的女人,今晚就依了他吧。但我沒有明說,隻是用手摸他,捏他。

  「他知道我的意思,於是我們找了一棵大樹,他脫下他的衣服,鋪在地上,
讓我躺上去。」

  「在野地�偷情,一定很刺激。」我說。

  「那是你想象的。其實,第一次肏屄,兩個人都有些緊張。我除了感覺到他
的雞巴肏進來了之外,並沒有什麼快感。他很快就高潮了。我又怕懷孕,不讓他
射在�麵。結果弄得我的腿上、肚子上到處都是精液,擦都擦不幹淨,惡心死了
。」

  「後來呢?」我問。

  「沒有後來。那天我們就肏了一次。而且不是很成功。」

  「不是那天,而是後來,兩個人再在一起肏,就快活了吧?」

  「嗯。過了兩天,他又約會我。那一次他有備而來,還帶了一大塊塑料布。

  「第二次在哪�呢?」

  「還是在野外的大樹下。他把塑料布鋪在地上,然後就來脫我的衣服,讓我
躺上去……」阿嬌說到這�不做聲了。

  「說呀,躺上去怎麼啦?」我催問道。

  阿嬌笑了起來,用手打了我一下:「這還用問嗎?當然是讓他壓在我身上,
兩個人一起肏羅。」

  「這一次的感覺如何?」

  「比第一次好多了。有點愉快的感覺了。」

  「他呢?」

  「他也不錯,肏的時間比第一次長多了,弄得我下身流了很多水。」

  「這一年你多大歲數?」

  「大概17、8歲吧。」

  「以後呢?」

  「以後兩個人在一起就頻繁了。每次約會都要肏一下,不肏反而覺得少了什
麼東西。不在一起時也特別想他的那個東西。特別是剛結婚的時候,我每天晚上
都要讓他肏一下才舒服。不肏就睡不著覺。」

  我故意逗笑道:「想不到,你這麼小就這麼騷。」

  阿嬌笑道:「去你的。你老婆不騷嗎?沒有哪個女人年輕時不騷的。」

  「哈哈,說得好。你們婚後的家庭生活又是怎樣安排的?」

  「我們家在小鎮上,是一棟臨街的三層樓房,後麵還有一個院子。

  一樓在了一個副食品門點,買些香煙、油、米、醬、醋和洗滌用品,每日總
有一些收入。後來,我生了孩子,就在家照看門點,做點小生意。

  他有開車的技術,就到一個大型水利建築工地開貨車,半個月回來一趟。」

  「這種小日子應該過得不錯。不過,他不在家,附近有沒有男人去騷擾你?

  「當然有。因為我長得漂亮,工地上有一位四十多歲,姓趙的工程師就經常
借買煙的機會來騷擾我。」

  「他怎麼知道你男人不在家?」

  「他每次來,都是看到我一個人坐在店�,時間一長,當然就知道啦。」

  「那他怎樣騷擾你?」

  「一開始我還沒在意。那時我們那�時興跳交際舞。晚上沒事時,我們幾個
婦女就到舞廳學跳舞。他和其他幾個工地上的人也去。但他從不邀其他女人跳,
隻和我跳。那時我還在哺乳期,兩隻奶子特別大,一跳起舞來,兩個奶子在衣服
�上下聳動,十分誘人。趙工一邊摟著我跳,一邊故意拿身子貼近我。我也有點
明白,但沒有過多的拒絕。我想男人嘛,在外邊沾花惹草總是難免的。再說,一
個女人身後有男人追,也說明這女人還有點味道。

  「我們那�的舞廳,和其它地方的一樣,每場快結束時,都有黃金三分鍾,
也就是跳熄燈舞。每到那時,在黑黑的舞池�,他就抱著我,摸我的奶子。說實
在的,在那種環境下,其實我也有那種欲望,於是就貼在他身上,配合著他,讓
他解饞。他又吻我,我也與他對吻。後來他就開始摸我下邊。但我覺得在大庭廣
人麵前不好,於是拒絕了他。」

  「那後來呢?」

  「以後又和他跳了兩次舞。也還是隻和他親嘴,摸奶子,我也隔著他的褲子
摸過他的雞巴,但沒有更進一步的舉動。」

  「你真的不想要?」

  「也不是不想。我們那�,其實很多男人在外打工的女人,暗地�都有自己
的相好了。想想這也是人之常情。老公不在身邊,我有時一個人睡在床上,半夜
�醒來,望著黑黑的房間�,有時也想起趙工對我的好。特別是在月經快要來的
前幾天,特別想男人。如果他那�出現在我床邊,我一定不會拒絕他。」

  「既然這樣,那你為什麼還拒絕他?」

  「我們那�是小地方,隻要有一點什麼風吹草動,大家都知道。之前也曾有
幾個婦女背著老公偷人,一年半載的被老公知道了,弄得家�打打鬧鬧的,不好
。」

  「那後來呢?你們有沒有進展?」

  「有一次,他到我店�買得煙,那時樓下店�的貨沒有了,要到樓上二樓取
貨。當我上樓時,趙工也跟了上來。見家�沒人,他便一把抱起我,與我親嘴。

  剛開始,我被他摸得既興奮又緊張,當然也就靠在他身上,沒怎麼反抗他,
因為平時在舞廳�也和他這樣做過。後來,他把我抱到床上,壓在我身上,要脫
我的衣服,我這才有些急了。因為這是在我家�,又是大白天,樓下小店�還開
著門,怎麼可以呢。要是被街坊鄰居知道了,傳到我老公耳�,那我就沒命了。
我一邊拿手掩著自己的身子,一邊用力推開他,並告訴他說不能再鬧下去。他也
知道不能強迫我。笑著說他隻是喜歡我,如果我不同意就算了。」

  「後來呢?」

  「有了這一次事故後,我再也沒有與他去跳舞了。我真的怕和他越陷越深,
怕有一天自己真的守不住,和他上了床,把自己的名聲搞臭了。」

  「那你怎麼處理呢?」

  「我把老公從工地上叫回來。我們自己有一點錢,又從當地銀行貸了一點錢
,買了一輛中巴車,做起了從利川到恩施的長途客運生意。老公開車,我跟車賣
票。家�的副食生意則交給了他父親來操持。」

  「做長途客運生意應該賺錢唷。」

  「是啊,不過起五更睡半夜的,也很辛苦。」她說。

  想想也是。早班車是六點鍾,最晚一班收工又是九點鍾。一天的時間全在車
上度過,怎麼不辛苦?

  夫妻倆經營有道,收費靈活,又是新車,所以生意一直很好。這一年,他們
賺了很多錢。

  我問阿嬌,結婚後,是否與表哥還有來往。她說表哥後來住在恩施,他們出
車也到恩施,所以兩邊還有來往,但機會不是很多。

  阿嬌介紹說:「有一天,我們出車到了恩施,住在一家招待所�,表哥來看
我們。我老公在隔壁與其他幾位也是做長途客運生意的車老板打牌,我就在自己
的房間�招待表哥。那時,我們關著房門。我們抱在一起,滾到床上。他那時真
想乘機上了我。可我最後還是拒絕了他。我心�即使再怎麼想念他,老公在隔壁
,我也不敢這樣做。」

  「那可真有點遺憾唷。」我這樣挑逗道。

  「我當時也沒有覺著有什麼遺憾。因為他也成家了嘛,也是一個有老婆孩子
的男人。」

  「後來呢?」

  「如果不是我老公病了,到現在為止,我們家至少有三台車了。都怪我的命
不好。半年後,我老公勞累過度,一病不起。」

  「你老公怎麼就病了呢?」

  「你想想,成天開車,沒有一天休息,風�來雨�去,饑一餐飽一餐的,哪
能受得了。特別是睡眠不足,最容易破壞人的免疫係統。剛一開始還隻是感冒,
硬挺著開車,後來便發燒,實在不行了,便送到恩施州去看病。一看就說治不了
。要我們到武漢去找大醫院看。到了武漢同濟醫院,一照CT,就傻了。醫生說
是肺癌,已經是晚期了,要住院。」

  「那時我隻有一個希望,就是治好他的病。所以醫生說怎麼治,我們就怎麼
治。沒辦法,我們在同濟醫院住了一個月的醫院,就用去了好幾萬元。後來,回
去後又在當地做化療,前前後後一共花掉了二十來萬,幾乎將我們開車賺來的錢
全部花光了,他才走。」

  「真是可惜了。」

  「你不知道那時候,我是怎麼度過來的。在他都快要死的時候,他才承認他
在外麵與一個姓郭的女人來往,她是他的初戀情人。」阿嬌說到這�有些憤憤不
平。

  「是嗎?怎麼會有這種事?」我故意詫異道。

  「因為他小時候家�窮,女方父母不願意將女兒嫁給他,但兩個人私下�卻
一直在來往,隻是瞞著我一個人。當我知道這件事情後,真是傷心死了。」

  「這個我能理解。因為你作為妻子,一直對他很忠誠,為他守身如玉,為他
相夫教子,為他創家立業。而他卻在外麵背叛著你。」

  「我那時忽然發現這世界其實並不是象我想象的那樣簡單。比方說,我們曾
得到了很多的錢財,卻因給他治病而又失去。夫妻間彼此的感情好像也不具有一
種可信性。我為他拒絕了那麼多男人的誘惑,而他則背著我去偷情,還把我們賺
的錢送給人家。我有時忽然發現我自己其實一直都是在很傻、很盲目地生活著。

  「那以後你怎麼辦?」

  「一點辦法都沒有。老公去世後,過了七七四十九天,家�就從一個小康之
家變得一貧如洗。原先見到我們就笑嘻嘻的人,現在也不打招呼了。我到了那時
才深切地感到人與人之間真是太勢利了。我開始想辦法生活下去,我不僅為了自
己,還為了我的兒子。」

  「你娘家�人就沒有幫助你嗎?」

  「幫是幫,但幫得了一時,又怎能幫不了長久?」

  「你表哥不是住在恩施嗎?你們之間沒有再來往?」

  「來往啊。說出來不怕你笑話。就在我老公去世前後的那幾個月�,我沒有
與任何男人來往。所謂的寡婦門前是非多嘛,要避嫌。但是作為一個女人,一開
始還不覺得有什麼欲望,後來有點想,再後來就想得很,有時夜�都做春夢,夢
見我與表哥肏屄。那年冬天,天很冷。有一天,表哥從恩施回利川老家來,順便
過來看看我。當我見到他時,一下子就抱住了他,臉上淚流滿麵。」

  「我想這次,你不用再顧及什麼了吧?」我輕輕的說。

  阿嬌點點頭:「嗯。他在我這�住了兩天。那時孩子還小。吃了晚飯,等孩
子睡著後,我們便情不自禁地抱在了一起,互相脫了對方的衣服。」

  「在哪能�?沒有去賓館?就在自己的家�嗎?」

  「對。就在家�。天黑了。我和他就在我老公的床上,和他肏了一夜,無所
顧及,仿佛要在一夜之間把這麼多年來彼此的思念和欲望全部釋放完畢。」

  阿嬌沈浸在美好的回憶之中:「那一夜,我們瘋狂地肏屄。表哥不停地肏我
,用了很大的力氣,連床都有些震動了。這也是我這一生第一次與老公之外的男
人上床,那真是有一種豁出去了的感覺,有一種什麼都不顧了的感覺,一種死了
都值得的感覺。那一夜我和他幾乎就沒有睡什麼覺,我不停地吻他,要他。我們
前前後後一共肏了五次,而且我沒有讓他戴套子,讓他全都射進我的騷屄�。那
是我一生以來,肏屄最多的一次,也是最淋漓痛快的一次。第二天起來時,床上
到處都沾著我們兩人的淫水。」

  這是我親耳聽到的小寡婦偷男人的最動聽的故事。

  「後來呢?」我追問道。

  「後來,他在我這�住了兩天……我知道,表哥其實也幫不上我的什麼忙。

  他所能做的,除了給我帶來肉體上的滿足和精神上的安慰外,在經濟上也帶
不了我多少。我想過完年後,我隻能外出打工了。」

  「你們家不是還有一個小副食品店嗎?」

  「如果老公在,那個店還能開。如果老公不在了,那個店就開不下去了。」

  「為什麼?」

  「你想想,我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寡婦,人又長得漂亮,那�的男人誰不惦記

  沒事也要找出一些事情來。再說,那麼一個小店,也隻夠我們母子生活。家
�要想發展,就不行了。我必須另想出路。」

  「你來深圳打工了?」

  「對。」阿嬌說:「我把孩子交給了老公的姐姐代養,就和在深圳做事的三
姐取得了聯係。沒有多久,我就一個人到深圳了。」

  「他姐姐願意帶孩子嗎?」

  「他姐姐生的是女兒,他們家就留下了這麼一個男孩,當然願意養他。再說
我每個月還要寄生活費給他們,又不是白養。」

  想不到阿嬌年紀不大,可命運卻十分非常坎坷。

  所以,這個中秋節期間,阿嬌要回老家看兒子。這是一個母親的自然選擇。

  因為她五一期間沒有回去,心�怪想兒子的。

  雜誌社給每位職工都分發了中秋月餅。一盒紙質普通包裝,一盒木質高級包
裝。我想起了阿嬌。我要與她共享這些中秋之物。

  我給阿嬌發了一短信,上麵這樣說:阿嬌,近日過得好嗎?

  今年中秋,我特意為你留了一份月餅,等你回來我們一同分享。強哥。

  不久,阿嬌回了一封,她說得還很有文采:強哥:中秋到了,我也要送你一
件禮物:月餅第一層,體貼第二層,關懷第三層,浪漫第四層,溫馨中間夾層,
甜蜜祝你天天都有一個好心情!永遠開心。阿嬌我看著這樣不倫不類的短信開心
的笑了。

  我去找老王。

  「喂,老王,中秋怎麼過?」我問道。

  「還沒有想好。」他說。

  「不去找阿媚嗎?」我問。

  「還沒有想好。」他說。

  我知道老王與阿媚雖然是老相好,但兩人隻是肉體買賣關係,並不是什麼情
投意和的知心朋友。

  「那我們找一個地方,一邊吃月餅,一邊賞月,一邊聊天。如何?」

  「那當然好。有沒有地方嘛。」

  「我們就在樓頂的天台上。」

  「天台上看月亮也別有一番浪漫,好。」

  「可惜阿嬌回去了,不然,大家在一起賞月,一定很熱鬧。」我有些惆悵。

  「真的想她了?」老王問。

  「嗯。」

  「這次看來你是動了真感情了。」老王說。

  老王玩女人,隻是想進入對方的肉體,買一時之快活:而我玩女人,除了想
進入對方的肉體外,還要進入對方的心。這是我和老王的區別。

  「你說,我為她這樣,值嗎?」我問。

  「值不值不好說。不過佛教�有一種說法,叫‘一切隨緣’。」

  說得也對。一切隨緣。隻是不知這個緣是個善緣,還是個惡緣?又怎麼個隨
法?

  不知阿嬌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第五章  情天欲海
  中秋節過後,九月二十五日,我正在上班,突然收到阿嬌發來的一封短信。

  她告訴我說她已買好了車票,就在這兩天內到達深圳,具體時間要看長途汽
車在路上的運行情況。

  我非常高興,因為又能見到她了。我回信給她,說希望能去車站接她。

  阿嬌又發了一封短信過來說不要我去接。一是具體到深圳的時間不好確定,
二是怕影響我的工作。到深圳後她會打電話給我,說我們會在一起度過一個愉快
的夜晚。

  九月二十七日中午,我正在吃午飯的時候,阿嬌的電話便打過來了,說她已
經平安到達深圳,希望我下午下班後過去看她。我愉快地答應了。我又說我希望
接她到我的住處來玩。她也笑著爽快地答應了。

  那一天在公司上班,我到底做了什麼事,又是怎麼度過的,一些細節我還的
真忘了。下午,我沒等到下班的時間,就一個人溜出了雜誌社,在園嶺搭乘5路
公交車直奔兒童公園。

  太陽的餘輝還灑在馬路上,遠遠的,我就看見阿嬌一個人阿娜多姿地站在涼
台上。她也看見了我,一邊笑著一邊搖著手臂與我打招呼。

  我三步兩步跑到她麵前,一下子就把她抱住了。

  「你怎麼才來,我都等了你一下午了。」她嬌嗔道。

  「不是說好了下班再過來嗎?我還沒有下班呢,是偷著跑出來的。」

  「我的電話不停的響。如果你再不來,別人可能就開車來把我接走了!我等
你等得好心焦。」阿嬌笑著把我引進她和她姐共同租住的屋�。又問我道:「今
天我們怎麼安排?」

  「我們一起先到我那�,找一家餐館吃飯。然後我們到商場逛一逛,我想送
你一點東西,然後嘛……情人之間該做什麼,你知道的啦……」

  「哎呀,你個壞東西,想勾引我。我不跟你走。」她笑著說。

  「好啦,快換衣服吧。」

  「你說,我穿什麼好看?」她撒嬌道。

  「你身材這麼好,穿什麼衣服都好看。」我恭維道。

  兩人正說著話,忽然有個男人提著一袋水果,推門進來。阿嬌立即迎上去,
接過水果袋,回過頭對我說:「你先坐一下,我與他說兩句話就回來。」

  兩個人立即就出去了。站在門外小聲的嘀嘀咕咕的不知是在說什麼。阿嬌好
像是在拒絕著什麼事情。最後就聽到她壓低著聲音說:「哎呀,明天你再過來是
一樣的嘛。」

  過了一會兒,阿嬌紅著臉進來了,我估計她是把那個男人哄走了。我也沒向
阿嬌問那個男人是誰。我想,阿嬌乃風月場中人,有些事情,我還是裝一裝糊塗
為好。

  阿嬌拿出一盒茶葉來,送給我。說這是特意在家鄉給我買的特產。

  我接過茶葉。她便開始在她的衣櫃�找東西。

  我走過去,站在她背後,摟著她的腰肢兒,柔柔的問道:「找什麼呢?」

  「我想帶點換洗的內衣。」

  「哎呀,跟著我,還用得著你帶嗎?」我爽朗地說,又貼在她耳邊悄聲道:
「我全給你買新的,從�到外,將你打扮得象個新娘。」

  她笑著轉發過身來,一擰我的鼻子說:「我就知道你想什麼,壞東西……」

  話還沒說完,她的紅唇就被我吻住了。

  我們在東門乘5路公交到了八卦嶺。這是深圳福田區的一個以印刷、服裝和
物流倉儲為主的工業區。人口總有幾十萬,因此晚上非常熱鬧。

  我們在八卦一路找了一家湖南菜館。我特意為阿嬌點了許多她愛吃的菜肴。

  還要了一瓶紅酒。

  吃飯的時候,我們不停地訴說著這一段時間來彼此的想念。我還告訴她,說
有一盒非常高檔的中秋月餅是特意為她留的,一會兒一定要與她共享分享。

  阿嬌真的很高興,她為我的真誠感動了,不停地給我倒酒,我也勸她喝。

  阿嬌的酒量並不是很大。一杯下去,臉上便騰起了豔豔紅霞,非常好看。

  席間,阿嬌的手機不時地響起。她有時接聽,隻是說「今晚不行」等等話語
便關上了,有時不好意思在我麵前接聽,便走到餐廳門口,和電話�的人羅索半
天才過來。

  我知道那些給她打手機的是些什麼人。她回去半個多月,此前與她有過性關
係的男人,一聽說她回來了,當然等不及的要肏她了。但她仍將回深圳的第一晚
留給我。對此,我非常感激。

  飯後,我和她一起逛街。阿嬌雖然在深圳呆了不少時間,但她從來沒有到過
八卦嶺,因此對這�的一切都感到新鮮,而且這種新鮮中還帶有她對我日常生活
的一種探索。她問我在沒有認識她以前,每天下班後是怎麼過的。我說我下了班
後,便來這�閑逛。有時還買一塊西瓜,邊走邊吃。她笑起來。我看到賣瓜的,
於是買了兩塊西瓜,與她邊走邊吃。我說這叫體驗生活。她又笑了。

  這時,阿嬌的手機又響了。她掏出來看了一眼,幹脆關機了。

  我們進了一家大型超級商場。

  我對她悄聲說:「來,我帶你去買情趣內衣。可好看了……」

  她伸手打了我一下:「我就知道你很色……」

  我們來到女性用品賣場。這�有好幾個攤位是賣婦女內衣的專櫃。我們在一
家專賣品牌內衣的攤位前停了下來。

  一套紫色透明的丁字內褲吸引了我的目光。與它相配的是同樣透明的乳罩。

  「這一套好不好看?」我問她。

  「又薄又透,醜死了。」她說。

  「等一會兒,穿在你身上,一定很好看。」我說。

  她又笑著伸手打我,笑罵道:「色狼!」

  站在一旁的營業小姐走過來說:「這位先生是給太太買內衣嗎?這套是當到
的新產品。很優惠羅。」

  我說:「是呀。你看我老婆穿這一套漂亮嗎?」我故意將「老婆」二字說得
很重。

  營業小姐打趣道:「一定漂亮唷。」

  「那就請你給我們包好啦。」

  營業小姐一邊包裝,一邊對阿嬌笑著說:「你老公這麼愛你,你真有福氣。

  我老公就從來就不跟我買這些東西。」

  本是一句逗客人開心的玩笑話,確說得阿嬌心�既甜蜜又不好意思。因為我
們相愛而甜蜜,又因為我們認識還不到一個月,今天也才是第三次見麵。

  我們又轉到商場其它地方,買了阿嬌今晚要用的毛巾和拖鞋。

  出了商場,阿嬌說坐了兩天長途汽車,有點累,想早點回家休息。於是我們
手牽著手,來到我的宿舍。

  我在雜誌社的職務是編輯部主任,因此單位給我安排了一套獨立的房間。雖
然麵積不大,一個人住著卻也安靜。

  進門開燈後,阿嬌就象進到自己家�一樣,甩掉了腳上的高跟鞋,換上了我
的拖鞋,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好累。」她說。

  我一邊用電水壺燒開水,一邊找出月餅。

  「來,老婆,我們吃月餅。」

  「誰是你老婆?」

  「別人都看出來你是我老婆了,你還不承認?」我一邊說,一邊將阿嬌抱在
我懷�。

  「我也好想做你老婆,可就是沒那個福份。」她這麼呢喃道。

  我在她臉蛋上親了一下:「今晚我們就做夫妻——來,老婆,讓老公喂你。

  我將一塊月餅送到她嘴邊。

  阿嬌張開小嘴吃了一口。我則在她的臉蛋上親了一下。手也不老實地摸起她
胸前的兩隻豐隆的奶子來。

  「野老公,我知道你想要什麼。等一會兒,讓我洗一洗再和你玩。」她閃動
著一雙美目,深情的看著我。

  我沒有回答她,而是將我的嘴壓在了她的紅唇上。

  她情不自禁的伸手摟住我的頸和腰,兩個人開始深深的吻起來。

  屋�靜悄悄的。我們滾到了床上。

  「啊……」她從兩個人的深吻中逃出來,透了一口氣。

  我將手伸進她的內衣,開始摸她的胸前的白肉。

  「老公,不要摸了,我都被你摸得快要流出來了……」她顫抖著嬌聲道。

  我一看時間還早,不如兩個人先洗幹淨了身子再上床。

  「來,老婆,先洗個鴛鴦澡。」我說。

  我和阿嬌起身。阿嬌在前麵走,我在後麵脫她的衣服,她也配合著將衣服、
褲子從身上甩到地上。到了衛生間時,她已是光裸裸的了。

  阿嬌轉過身來開始給我脫。當她把我的褲子拉下來,看見我的雞巴早已雄雄
地豎起來時,笑道:「你的家夥好大呀。」

  我自豪道:「大吧。隻有我這樣的大家夥,才能讓你享受。」

  我們一邊調笑著一邊給對方打著洗浴液。兩個人光溜溜的身子滑溜溜的,我
一下就想起我和她第一次見麵時洗鴛鴦澡的情景。於是摟住她:「來,讓老公用
雞巴幫你洗洗�麵,去去騷氣。」

  阿嬌此時也動了情,摟住我的頸子,張開了兩條大腿。

  我用手摸了一下她的騷屄口,這才發現她那�早已濕透了。我於是挺起身,
將粗壯的雞巴對準她的小肉屄,一用力,一下就肏進了她濕潤的騷屄�。

  兩個人於是配合著一上一下地動起來。好滑溜,好爽,好刺激……

  阿嬌開始呻吟起來:「老公,你……肏得我好爽……啊……」

  我也感到刺激,一下子就有了要射精的感覺。轉念一想,不行,今晚不能這
麼快,要好好地玩。

  我從她的騷屄�抽出來:「好了。屄�麵洗幹淨了。」

  阿嬌酡紅著臉,從陶醉的神情中睜開眼睛:「你真壞,把別人肏得爽了又不
肏了。」

  「哈、哈、哈、哈……不肏?等一會兒到了床上,看誰不肏?」我一邊向她
身上澆水,一邊說。

  我幫阿嬌洗完了澡,悄聲對她說:「你先出去,換上剛才買的那套內衣。O
K!」

  「討厭。」她嬌嗔著,光著身子,趿拉著拖鞋出去了。

  等我擦幹了自己,裸著身子出去時,就看到屋�床邊站著一個絕色的尤物。

  那時她正站在桌邊,揚起手手臂給自己梳頭。長長的秀發遮住了她美麗的背
脊,細細的腰枝與圓圓的屁股勾勒出一道彎彎的美弧,那條紫色透明的丁字褲從
她的股溝穿過,極其性感妖冶。

  「來,轉過身來,讓老公看看。」

  哇,好性感呀。隻見她的兩隻大奶子在紫色透明的乳罩內隆起了一條深深的
乳溝,兩個奶頭挺立著,仿佛在向我招手。下麵的小腹上,隻有巴掌那麼大的紫
色透明丁字褲的遮羞布根本掩蓋不住她黑乎乎的陰毛,連大陰唇的輪廓都看得一
清二楚。

  我那天從衛生間出來,身上也隻穿了一條小小的白色三角褲。下麵一大堆鼓
鼓的東西同樣吸引了她的目光。

  她放下梳下,我們擁抱在一起,互相吻著、摸著對方的身子,倒在床上。

  我們迅速地脫了對方身上的一點布塊,雙雙赤條條的滾在床上糾纏在一起。

  我的雞巴不受控製的在阿嬌的兩條大腿間跳躍,她小腹下的陰毛在我的小肚
子上劃來劃去,讓我感覺到癢癢的。

  我的手從她豐滿的臀部一路摸了上來,掠過她纖細的腰肢,最後在她的奶子
上停了下來。阿嬌的兩隻奶子堅挺結實,撫摸起來手感很好,在我的愛撫下,乳
頭也變得堅硬,豎了起來。

  我翻身跪在阿嬌身旁,用胸膛摩擦著她白皙豐盈的奶子,她的身體帶給我陣
陣地熱力。我看到阿嬌閉著眼睛,微微張開嘴唇在輕輕的喘息。我埋頭下去,準
確的找到她的嘴唇,舌頭靈活的探進她的口腔,卷著她的舌頭吸允起來。

  阿嬌鼻子�發出陣陣讓人熱血沸騰的聲音,身體象蛇一般在我身下扭動著,
肌膚摩擦的快感讓我渾然不覺自己身處何地。她緊緊抱著我,兩手在我的背上撫
摸著。過了一會兒,她的手伸向我的下身,將我的雞巴牢牢握住,輕輕的上下套
動。

  我象觸電般的鬆開她的嘴,天!由女人愛撫雞巴比自己手淫所帶來的快感要
強烈地多太多了。我全身似乎失去重量,軟軟的趴在阿嬌身上,隻有屁股翹得高
高的,好方便阿嬌帶給我的快感。

  她握著我雞巴的手忽快忽慢地套動著,另一手則在我的陰囊處輕輕揉捏著。

  我感覺到雞巴在阿嬌的刺激下勃起的更大更堅硬了,龜頭更是脹得像要爆開
似的。我粗重的喘息聲也越來越急促了,充滿精力的身體被阿嬌的溫柔撩撥的快
要炸開了。

  阿嬌從我雞巴的陣陣痙攣中感覺到我的變化,她鬆開了我的雞巴。調整著自
己的姿式,膝蓋微微�起,同時向上張開了兩條大腿,露出騷屄,做出了一個迎
接男人肏入的姿式,低聲說:「你肏進來吧!」

  「我要你自己把它肏進去。」我逗著她道。

  阿嬌禁不住輕輕一笑,抓住我的雞巴慢慢地向她的下身靠過去。

  龜頭已觸到了她的濕淋淋的騷屄口,於是我的腰向前一挺,龜頭和大半個陰
莖就刺入了一個溫暖的腔道。一陣銷魂的快感立即湧遍全身。

  「啊……」阿嬌發出了一聲呻吟,我向後緩緩退出,然後再次用力將雞巴全
部肏了進去。阿嬌的腔道像是一個強力的肉箍將我的雞巴箍的緊緊的。我反複抽
插了幾次,漸漸感到了�麵潤滑多了。於是半俯下身子,開始快速的運動起來。

  快感也如潮水般在我的身體�一浪一浪衝刷。

  阿嬌抱著我的腰,微閉的眼睛上睫毛輕輕的顫動,嬌嫩的嘴唇似張似合,為
了得到更多的快感,兩條修長的美腿盤在我的臀部,象條八爪魚般將我緊緊擁抱
,隨著我強烈迅急的衝擊胸前的奶子前後劇烈顛動著,而鼻間發出的陣陣呻吟聲
更是如此地令人銷魂。

  我迷醉在她濕熱狹窄的腔道�,堅硬的雞巴一次比一次更深的刺入她的騷屄

  她的腔道不停地湧出一股又一股的熱熱的愛液,隨著我的衝刺流出體外,將
我們的陰毛黏在一起。我感受著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雞巴一會兒大起大落的抽
插,一會兒整根肏入在她的腔道內上下左右扭動,我的每一個動作都讓她全身顫
栗,呻吟不斷。而我又被她的顫栗和呻吟激得更加瘋狂,更加拼命的動作。

  可能是男人的天性吧,與女人肏屄時總有一種強烈的征服欲和破壞欲,想要
讓阿嬌在我的攻擊下徹底崩潰。我抱著阿嬌的香肩,雞巴更加猛烈的深入她的身
體。

  兩人小腹撞擊發出的「啪」、「啪」聲蓋住了她的呻吟和我的喘息。

  阿嬌的腔道一陣陣的緊縮,從她的身體深處湧出一股股滾熱的液體,讓我的
抽插更加方便,每一次的深入都浸泡在她溫暖的愛液中,而她腔道的肉壁每一次
的緊縮也帶給我更加刺激的快感。讓享受男女間快樂的我似乎漫步在快樂的海洋
中。

  阿嬌的呻吟聲纏綿悱惻,刺激著我的神經,我喜歡甚至迷醉這種聲音,它給
我心理的滿足是如此強烈,而她身子的顫動也象是受驚的小鹿,隨著我的撞擊如
同正在受刑一般。但她臉上迷醉快樂的神情卻顯示出她也正在享受肉體結合的快
樂。

  「舒服嗎?」我悄聲問。

  「舒服。」她嬌喘噓噓的答道。

  「爽不爽?」我又問。

  「爽。」

  「想不想讓我再快一點?」

  「想,大力……再大力,肏深點……啊……」

  過了很久,也許隻是幾分鍾,阿嬌突然抱緊我的屁股,小腹也用力的向上聳
動,配合著我的抽插,腔道的緊縮一陣緊接一陣。她的呻吟聲也大了起來,「啊
……

  我不行了……老公,我要出來了……」緊接著,一股股滾燙的熱流從她的腔
道深處噴出,將我的龜頭燙的暖洋洋的。

  她長長的歎了口氣,漂亮的臉蛋上一片極度歡愉的表情,整個人象癱軟似的
吊在我的身上。

  我知道她高潮了。我同時也知道女人可以多次高潮。我稍休息了一會兒,又
開始了新一輪的抽插。我小腹的快感越來越強烈,龜頭也深入了她腔道的最深處

  長時間劇烈的運動,我的身上已滿是汗水,我們下身的毛發也因為太多的水
分而糾結在一起。我將手伸進她的身下,將她飽滿的臀部抱了起來,好讓自己的
雞巴肏得更深,感受更加強烈的快感。而阿嬌則一邊淫淫地叫著床,一邊任憑我
越來越粗暴的刺入她的身體。

  雞巴一陣陣地痙攣,快了,我快要到了。我狂烈的喘息著。

  阿嬌在我的刺激下,又一次高潮了。她雙手緊緊地摟著我的背脊,扭動著腰
枝,希望能夠獲得更大的快感。

  「我要射了……」

  「射進去,射在�麵……我要你……老公,快……用力肏……」她大聲地說

  「啊……老婆,我射出來了……都給你了……好爽……」我低叫著,隨著快
感一次次的爆發,精液不可抑製的噴薄而出,爭先恐後的衝入阿嬌腔道的深處。

  阿嬌停止了掙紮,再次抱著我汗津津的脊背,兩腿勾著我的身體,任憑我的
雞巴在她的腔道內一次次的爆發,讓更多的精液進入她的身體最深處……

  這一晚,我們一共肏了三次。阿嬌在床上流了很多淫水。算起來,這是我第
三次與她同床共枕。我感覺她是一個性欲極強的女人。

  「你好騷唷!」我打趣的笑道。

  「去你的。都是你想要,才弄得人家這樣。還說風涼話。」她紅著臉反駁道

  「有一段時間沒接觸男人的吧?」我問。

  「都有半個月沒嚐到男人的滋味了。」

  她隨後解釋說,她此次回家陪兒子過中秋節,的確有一段時間沒接觸過男人
了,因此對男人很是敏感,也很需要。她說她接觸了這麼多男人中,隻有我是完
全能滿足她。她說我的雞巴又粗又長又硬又紅潤,是她經曆過的男人中最好的。

  她說她雖然經曆過一些男人,但隻有與我肏屄,才這麼有情有趣,這麼投入
,這麼忘情,這麼爽。

  我問為什麼?

  她說首先是因為喜歡我。我修養好,品味高,又知情識趣,很討女人喜歡。

  我不滿足,故意問她:「恐怕不止這些吧?」

  她又直接說:「當然,你身體健壯,雞巴又粗又大,床上功夫也好,又有力
道,又能持久,很能滿足我。」

  哇!她這樣說,真讓我吃驚。我問:「那在你見到的男人中,就沒有我這樣
的嗎?」

  阿嬌說:「很少有。我隻碰到極個別的。再說雙方也沒有什麼感情投入,應
付差事,自然也不爽。」

  「剛才我們一起吃飯時,不停的給你打電話的那個男人,好像有點吃醋。他
的雞巴怎麼樣?」我故意這樣問。

  「哎呀,現在提他幹什麼!」阿嬌一臉的不高興。

  「說說嘛。」

  「和你差不多唷。」阿嬌道。

  我知道她是在敷衍我。以我的閱曆,我知道那個在電話�追她的男人一定與
她關係不一般,絕不僅是嫖客與小姐的關係。我甚至感覺到她正在做出一個選擇
:今後是跟他,還是跟我。因為她說「和你差不多唷」,這說明她與他的關係不
一般,也很喜歡他,或者曾經很喜歡他。

  就這樣,這一夜,我們兩人在床上肏了屄就聊天,聊到動情時就肏:肏完了
再繼續聊,仿佛總有說不完的話,直到後半夜才慢慢的睡去。

              第六章修護性器

  第二天早晨我醒來,看見阿嬌依然精光赤條的睡在我懷�,心�便有一種占
有後的滿足感。但又想到這樣一個軟玉溫香的小美人兒,每天都要與別的男人上
床,似乎又不那麼純潔,不那麼值得讓人珍惜……

  怎樣評價此時的阿嬌呢?如果此時給她下一個結論,那麼我會說,此時的阿
嬌性情溫順,心地善良,雖然性欲旺盛,但依然保持了自己做人的原則,不像幾
年後變得那麼浪蕩,那麼無所顧及,那麼令人傷心。

  望著她那一身白肉,我忽然想為何不在她身上留下一點印記呢?這樣一來,
即使在在與別的男人睡在一起,也還要記得我。於是動了一個歪心思――給她剃
陰毛。

  我下床,在寫字桌的抽屜�找出了自己平時用的剃須刀。

  阿嬌被我的動作弄醒了。我把要給她剃陰毛的意思告訴了她。阿嬌扭動著身
子反對,但卻經不住我的進攻。

  阿嬌最後還是躺在床上,張開了兩條大腿,將自己的騷屄完全暴露在我的眼
前。

  電動剃須刀從她的小腹下方開始,然後是大腿內則兩邊,會陰、最後到大陰
唇上。

  隨著我的手指和電動剃須刀在她大陰唇上的接觸,她有了反應。

  我一邊將她的陰毛一點一點地剃盡,一邊摸弄她的大陰唇和小陰唇。我看到
她�麵有些淫液開始從�麵浸出,亮晶晶的沾在小陰唇上。我知道她已被我又一
次地挑逗了起來。

  拔開阿嬌的大陰唇,�麵粉紅色的玉門大小適當,上麵布滿了嫩嫩的肉芽。

  越過玉門,進入�麵的膣道,花心的位置不深不淺,很容易就碰到了。男人
的陰莖肏進去,經過一番禮尚往來,她的花心就會驟然膨脹,將男人的龜頭緊緊
銜住,並緊縮玉門的開口:另一方麵,玉門上的肉芽也會如蚌蠣的硬殼一樣一開
一合,尤如嬰孩的小嘴吮奶一般,並且一邊吮一邊在�麵源源不斷地分泌出蜜汁
。我曾經在一個成本網站上了解過女人的性器知識。擁有這種蛤蚌型妙器的女人
,百人中隻有一、二人,可是算女性中的特產。而擁有這種類型的女人,在經曆
過男人的開墾後,一般對性的需求也很旺盛。而且越是生過孩子的女人,其吮吸
力越強,一般男人這種女人肏屄,都會感到很爽。

  “阿嬌,想要嗎?”我貼著她的耳朵輕輕的問。

  “都是你惹的。”她羞紅著臉,嬌聲說。

  於是我讓她躺在床上,張開兩腿,而我自己則站在地上,將她的兩條大腿架
上我的肩上,扶住硬得發痛的雞巴,頂在她濕漉漉的陰門上,雞巴緩緩的劃開兩
片嫩肉,屁股一挺,身體往前一傾斜,“滋”的一聲,粗大的雞巴肏入她的騷屄
�。

  “啊……”阿嬌舒服地呻吟了一聲,不由自主地便擺動細腰,迎合著我的抽
插,臉上也露出嬌媚動人的神態。

  “爽不爽?”

  “爽。快,肏進去,老公,用力肏. ”

  她終於說出那個最淫穢的“肏”字來。

  臥室�開始充斥起淫糜的聲音:受壓後“吱”、“吱”作響的床板和兩人肚
皮相撞,騷屄相接而發出的“啪”、“啪”的交媾聲交合在一起,令人興奮不已

  阿嬌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喘息也越來越重了,嘴唇微微的張開著,性欲一
點點就像潰決的洪水逐漸漫延開來,淫液也分泌得越來越多,沾濕了兩人的粘合
之處,我每一次衝擊都發出“啪!啪!”的水響。片刻之間,她騷屄開始一陣陣
的收縮,每到肏深處,就感覺有一隻小嘴要把雞巴含住一樣,一股股淫液隨著陰
莖的拔出順著屁股溝流到了床單上。

  看到阿嬌這樣風騷,我也淫興大起,每次都把雞巴拉到騷屄口,再猛一下肏
進去,一次比一次劇烈,那種強烈的衝擊,令我的靈魂都要被融化。

  阿嬌隻覺全身暖洋洋的,有如要融化一般,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潮水般的
湧上來,身心深深地陷入了情欲的旋渦中。

  “啊……”不知不覺間,隨著性交的動作,阿嬌嘴�發出了忘形的呻吟,屁
股向上一拱一拱的,迎合著我的抽送。

  她終於在這個早晨,在我的床上,又一次地高潮了。

  我們從早晨七點鍾開始在床上肏屄,一直弄到八點才結束。起來時,那個單
人床單上到處都是兩個人的淫液。

  阿嬌說幫我換下來洗一下。我說反正也沒有外人進來,無所謂,等星期天休
息的時候再說吧。

  阿嬌說玩了一夜,要回去了。

  我故意不讓阿嬌清洗下身,讓她把我的精液帶回去。阿嬌笑罵著打我,卻又
扭不過我,隻好依了。

  我們從房�出來,在附近的街上吃了早點。

  阿嬌上身是一件露背裝,下身是一件低腰露臍褲,腳步上是高跟鞋。走起路
來屁股翹翹的風擺楊柳一般,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風騷味,十分的性感

  她不時地拿眼睛看我。

  我有些奇怪的問她是不是那�不舒服?

  她小聲說,�麵的東西都流出來了,沾在腿上好難受。

  我聽後哈哈大笑。

  阿嬌從隨身攜帶的手袋�掏出手機,按了一下電源開關,開了機。

  我看著她這一係列動作,心想她在與我親熱相愛了一晚後,終於又要回去開
工了。

  將阿嬌送上開往東門的5路公交汽車,我才轉身去雜誌社上班。

  那天上午,我雖然人坐在辦公室�,心卻依然想著嫵媚香豔的阿嬌,想著她
的風情騷趣,想著我們昨夜度過的每一個歡樂的時刻。

  但不知她此時是不是也在想著我?

  打開桌上的電腦,想將這兩天還沒有完成的稿件再調出來改一改。

  忽然腦子�浮出她剛才打開手機的動作。那動作表露出來的神情,似乎有點
迫不及待的樣子。

  不知她現在又和誰在一起?正在做什麼?

  先上網,看看有什麼人又說了什麼新思想出來。老實說,我喜歡看朗鹹平、
陳誌武、林毅夫這些人的文章。他們還算是中國目前少數沒有被利益集團收買的
敢說真話的人。有些觀點和主張還算有良心。

  又是任誌強、潘石屹為一派,與解國忠、易容憲、葉檀、牛刀為另一派,在
那�PK房價與經濟。真是無聊。中國的事情,難道還沒有看清楚嗎?

  百無聊賴,忽然想起,有日子沒有見到老王了。他在幹什麼呢?

  正想著,設計部的一位小青年進來,手�拿著一篇文稿:“老大,你這篇文
章的清樣出來了,校對一下,看有沒有錯字。”

  “好好,先放著,我下午給你吧。”

  設計師把文稿往桌上一放,轉身出去了。

  編輯部和設計部�永遠都是周而複始的做不完的事,大家都在忙。可我望著
那疊需要校對的文稿,心�卻有點厭惡。

  我以前不是這樣的,我不知道為什麼最近我的心態變得這樣浮燥。

  我又想起了阿嬌。可能是因為她。我知道我還沒有完全、徹底的占有她。雖
然我占有了她的肉體,卻沒有完全占有她的心靈。她的心�,可能還存在著另一
些不為我所知的東西。而直覺告訴我,正是這些東西,可能會對我造成不利的影
響,至少會使我在阿嬌心�處於一種不確定的地位。

  我不知為什麼,伸手拿起了擺在桌上的內部電話,按了一組數碼,然後等待
對方接聽。

  不一會兒,聽筒�傳來了老王的聲音:“強哥,怎麼?有事?”

  我問:“你在辦公室呀?”

  老王:“費話!不在怎麼能接你的電話。”

  我笑了:“怎麼這麼多天還見著你呀?忙什麼呢?”

  老王笑道:“嘿嘿,你腦袋�整天都想著那個阿嬌,當然見不到我啦!”

  我笑道:“那你呢?有沒有去見過阿媚?”

  老王:“這兩天沒有。正忙著簽一個單子呢?”

  我說:“中午一起吃飯,好不好?”

  老王:“好。我們出去吃。OK!”

  放下電話,想著中午可以到附近的八卦一路去吃飯。那�可以美食一條街。

  和老王進了一家湖南餐館,點了三個菜,要了兩瓶冰啤酒,坐下來一邊喝酒
,一邊聊天解悶。

  “你說我是不是有點瘋了。就我的狀況來說,應該不至於為了一個小姐,肏
得整天連班也沒了心思上吧?”

  “你,絕對是個情癡。”老王肯定地說。

  “情癡無所謂,隻要有結果就好。”

  “你和她,發展下去,絕對有故事。你信不信?”

  “信。”

  “喂,哥們,別怪我沒提醒你呀。任何事情,都不要做過了頭。否則,自己
吃虧。”

  “什麼意思?”

  “你和她,身份地位是不一樣的。你是一個有品位的男人,她隻不過是一個
賣屄小姐,社會背景也複雜。所以,我看還是悠著點,別陷得太深。那句話是怎
麼說的……‘身在……紅塵中,心在紅塵外’才好。兩個人玩就是玩,其它的卻
不能當真。明白嗎?”

  我沒有反駁老王。從為人處世上講,這是不錯的。可依我目前的這種狀況看
,我能做到嗎?

  下午,我將校對過的文稿交到設計部後,又看了兩位編輯送來的為下一期準
備的文稿,隨後又與其他一位財經記者交換了采訪思路後,便想去找阿嬌。

  為了躲避眾人,我在辦公室的走廊上用手機打電話給她,說我想她。她在電
話�也說想我。我說那我下了班過來看你,好不好。她卻有些為難,聽得出來那
聲調有些猶豫不決,說她今晚有應酬,叫我第二天再去。

  打完電話,我折回辦公室,心�空蕩蕩的。

  我知道阿嬌身邊一定會有其他男人。我甚至有些好奇地想,她今晚會和誰在
一起?她和那些男人之間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吃了晚飯,我沒情沒緒地躺在宿舍�。我又想起了昨夜的此時,在這個房間
�我與阿嬌曾發生過的一切,想著阿嬌這會兒正在做什麼呢?

  不知不覺,我又回憶起昨晚她在與我過夜時,向我敘述的人生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