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少女白洛琪
午夜,燈光閃爍,汽笛聲彌漫著整座城市,華麗盛大的賓館靜靜的佇立在繁
華的街道旁,在賓館五層樓的角落,房間門口,兩個青年直立的站在房門口,他
們挺著胸膛,瞪著眼睛,看起來倍有精神,他們守著老大,一點兒也不敢怠慢,
即使他們清楚,他們的老大根本不會遇到任何危險。
「嗒,嗒」清脆的聲音由遠及近,「誰」?門口的青年目光一凝,看向走來
的人。
朝他們這邊走來的是一個身材窈窕,面容嬌艷的少女,少女一頭披肩的秀發,
精致的五官,身穿一襲淺藍色連衣裙,腳踩一雙純白色高跟鞋,楚楚動人。
「媚兒姐」青年忙向走到眼前的人鞠身,打招呼,「您有什麽事嗎」?
「我美嗎?」甜甜的聲音充滿了誘惑力,蘭媚兒掩著嘴唇,戲謔的看著眼前
的兩個青年。
「這……」頓時,兩個青年妳看看我,我看看妳,一下子懵了,他們不是回
答不上來,而是想不到對方既然問了這樣的一個問題,還是以這樣的姿態。他們
被迷的暈頭轉向。
「您,當然……」回過神來,兩個青年急忙點頭,不管怎麽說,對方是高高
在上的存在,他們立刻表現出了應有的尊敬,異口同聲的回答,「……額,」但,
下一秒,「美」字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他們已經是面容扭曲,此刻,他們的脖
子被一衹纖纖玉手緊緊的掐著,對方出手太快,讓他們防不勝防。
「咯咯」蘭媚兒輕笑,「妳們這兩個畜生,見到我竟敢不磕頭下跪,還敢叫
我姐姐,真是該死」,最上笑著,美女手指加大了力度,卡著青年的脖子,不顧
他們的掙紮,輕輕的將兩個人提了起來,「咔嚓」,脖子被活生生扭斷,美女鬆
開手指,兩個人癱軟的摔在她的腳下。
厭惡的看了腳下的青年一眼,美女目光一厲,露出邪魅的笑容。她抽出一張
房卡,輕而易舉的打開了角落的房間門。
站在門口,蘭媚兒依然能聞到一股酒味,她沒有開燈,穿著高跟鞋走在地上
卻發不出一點聲音,靜靜的走到床前,隱隱看著隆起的被子,「姐姐,別怪我」,
媚兒的嘴角浮起一絲冷笑,她緩緩的從胸口抽出一把匕首,「嗖,」蘭媚兒出手
如閃電,不難看出,她絕對是久經沙場的殺手,她出手極快,一秒可以刺出十刀。
當她第四刀落在被子裏,她眉頭一皺,不對勁,手感不一樣。「嗒」,整個
屋子頓時明亮起來,燈光刺眼,一衹潔白如玉的手離開燈的開關,看著站在床旁
的女人。
手的主人穿著一襲白色的睡衣,秀發有些淩亂,潔白如凝脂般細長的脖頸上,
她的臉美得不可方物,難以形容,傾國傾城,閉月羞花。「媚兒,我的好妹妹,
妳這是」婉轉的聲音頓了一下,帶著一絲怒意,「要殺了姐姐我啊」。
「叮」手中的匕首掉在地上,蘭媚兒面如死灰,她緩緩轉過身,看著那個比
自己高出一截的女人。對方一臉平靜,波瀾不驚。
「既然已經知道了」媚兒咬了咬牙,心裏沒了底氣,有人告訴過她,自己絕
對不是白洛琪的對手,但,她還是握緊了拳頭。
「怎麽,還要和我動手」?白洛琪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微微一笑,「跪下給
我認罪,饒妳不死」。聲音中帶著三分挑逗,三分嘲諷。
蘭媚兒沒有動,她的胸口洶湧著,握著的拳頭忍不住顫抖,眼前的少女看起
來是那麽漫不經心,穿著睡衣,踩著涼拖,卻是那麽從容,這讓她心裏面害怕,
不安……
「還沒想好嗎?」白洛琪收起笑容,「看來,妳就應該被我踩死」。聲音一
出口,蘭媚兒衹感覺整個房子裏都冰涼了。
「撲通」蘭媚兒跪在地上,額頭重重的磕在了地板上,秀發雜亂的灑在地上,
「對不起,洛琪姐,媚兒該死,」蘭媚兒聲音顫抖著,「媚兒該死,求求妳,求
求姐姐發發慈悲,饒我這個賤人一命。」
白洛琪無奈的吐了一口氣,搖了搖頭,緩緩走到蘭媚兒身前,輕輕的抬起玉
足,水靈平底涼拖放在了媚兒的腦袋上,「媚兒,妳真的是讓我大開眼界,原來,
社會上真的有妳這樣心如蛇蠍的女人。」
蘭媚兒感覺到頭上傳來的壓力,她不敢吭聲,生怕腳的主人一用力,把自己
踩死。
「媚兒,前幾天,我是真要把妳當成自己的妹妹了」白洛琪嘆息一聲,神色
中有些無奈,「妳太讓姐姐我失望了」。
「抬起頭看著我」白洛琪把媚兒頭上的玉足踏在了地上,俯視著腳下的女人。
過了好一會兒,媚兒戰戰兢兢的抬起頭,看著頭頂神聖不可侵犯的女人,「洛琪
姐,我……」
白洛琪臉色一黯,一把抓住媚兒的秀發,「啪」,耳光聲響徹整個屋子,媚
兒的臉上出現了一個紅紅的手印,一絲鮮血從嘴角溢出。「妳還配叫我姐姐啊,
賤貨」失望的聲音非常冰冷。
「我…賤婢該死」媚兒一臉的驚慌,顧不得臉上的疼痛,猶豫了瞬間,「女
王大人,賤婢罪該萬死」她想出這樣一個稱呼,若不是頭發被扯著,她早就瘋狂
的磕頭了。
「唉」白洛琪搖了搖頭,「怪我年輕,社會經驗不足,識人太淺」說著,白
洛琪鬆開手,一腳踹在蘭媚兒頭上,媚兒整個人向後滑了出去,「砰」撞在了墻
上。
不愧是一名經過訓練的殺手,即使如此的疼痛,媚兒也沒有慘叫,她急忙跪
好,跪爬到白洛琪腳下,白洛琪看著蘭媚兒,此刻,蘭媚兒鼻青臉腫,她那絕美
的臉蛋看起來非常滑稽。「咯咯」白洛琪不禁掩嘴輕笑,「真是個賤貨,被我踢
了還要爬過來讓我虐」。
當然,蘭媚兒衹能這麽做,她的心在滴血,她知道,自己今夜做了人生中最
錯誤的決定。
「我可以饒妳不死」白洛琪淡淡的說道,「可是我的兄弟們」白洛琪意味深
長的看了門口一眼,黛眉微微皺起。
「賤婢該死」蘭媚兒張開嘴,一顆潔白的牙齒掉在了地上,帶著一絲鮮血,
她看著高高在上的女神,恐懼的眼神中卻有著求生的慾望。
「妳這麽聽話,姐姐我又心軟」白洛琪把手輕輕的放在凸起的胸脯之上,
「真的讓我為難啊」。
「洛琪女王,賤婢該死,賤婢願以死謝罪」。蘭媚兒重重的把頭磕在了地上。
「行了,賤貨」白洛琪神色冰冷,「別在我面前演戲,我說了饒妳不死,就
饒妳不死,作為大姐,我必須有這樣的信譽。」
「媚兒如果死在女王手下,也算罪有應得」蘭媚兒抬起頭,她已經做好了死
的覺悟,並不是在演戲。
「夠了」白洛琪吐了口氣,臉色緩和下來,「去把我的靴子給舔幹凈,今天
晚上被妳灌得,衣服上也有」說完,白洛琪緩緩走到床邊,坐在了床上。
蘭媚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就像從鬼門關走了一趟,反應過來,她立刻
跪爬到床頭,把倒在地上的白色高跟靴端正的放好,她雙手捧起一衹,即便很幹
凈,她依舊認真的舔了起來。
「媚兒啊,」白洛琪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妳和我說過,妳是處女,不是
騙我的吧」。
「媚兒不敢」,蘭媚兒捧著靴子,抬起頭,誠惶誠恐。
「呵呵,姐姐想看妳破處,」白洛琪微微一笑,「用妳手裏的靴子」。
「這…」蘭媚兒內心一震,嚇得手裏的靴子掉在了地上,又趕緊捧了起來,
她艱難的咬了咬牙,「賤婢遵命」。
「好了,姐姐和妳開玩笑的,咯咯」白洛琪輕輕一笑,「舔吧,舔幹凈靴子,
把地面也舔幹凈」說著,白洛琪躺在了床上,蓋上了被子,「還有,把門口的屍
體給我處理幹凈。最後」白洛琪打了個哈欠,「明天早上我睜開眼睛,不想看到
妳」。說完,白洛琪閉上靈動的眼睛。
「……」蘭媚兒本來要感謝的,怕打擾了洛琪,衹是靜靜的磕了個頭,繼續
舔起手中的潔白高跟靴……
「啾,啾…」賓館對面的馬路邊,一顆大柳樹挺拔的立在那兒,樹上,鳥兒
清脆的鳴叫著,好像為明媚的晨光而興奮,這樣清脆的鳥鳴,傳入對面的新龍賓
館,或者說,有人聽到了夾雜在喧囂中微弱的鳥叫聲。
五樓角落521房間,聽著歡快的鳥鳴,床上的少女睜開朦朧的雙眼,頓時,
整個房間都明亮起來。這個少女實在是太美了,美得超凡脫俗,不食煙火。白洛
琪伸了個懶腰,「七點了,起得有點遲啊」,目光落在墻上華麗的鐘表上,白洛
琪坐了起來,她的臉上帶著一絲黯淡,經歷了昨晚的事,她似乎有些不太開心,
她到不是怕被人刺殺,至少她知道的,現在這個城市還沒人能殺了她,她衹是討
厭背叛。
麻利的起床,洗漱了一番,換好衣服,她坐在床邊,把玲瓏如玉的美足伸進
了潔白的靴子裏,她很喜歡穿這種高跟靴,這讓她看起來更有氣質,穿好靴子,
站了起來,正當她準備離去時,突然,她的餘光落在床邊的櫃子上,一截白色的
紙條,不經意的放在櫃子上,吸引到白洛琪的,是她看到紙條上面有字,拿過字
條,看到字條上簡簡單單六個字,白洛琪皺起眉頭,當她如月亮般好看的黛眉皺
起,衹感覺整個房間都暗了下來。「麒麟殿有異心」……
新龍賓館門口,幾個人緊張的站在那兒,為首的是一個30多歲的男子,男
子一張菱角分明的臉龐,頗有些帥氣。
「老大不會有事吧?」「真的有北江會的人來過啊?」…幾個小混混小聲的
議論著。
「閉嘴吧,老大的厲害豈是妳們能知道的」為首的男子訓斥了一句,臉上閃
過一絲擔憂之色,「就是不知道,我們看護不利,老大會不會懲罰我們」。
聽到男子的訓斥,這幾個小混混都閉上的嘴巴,突然,一個弱弱的聲音響起,
「伍哥,老大不會真懲罰我們吧」?
「噠,噠」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眾人往裏面往去,一道白色的倩影閃了
出來,眨眼間,這個身影已經站在賓館門口了。
看到如天仙一般的白洛琪走了出來,為首的男人「撲通」跪在了地上,「屬
下失職,讓北江會的人混進賓館,請大姐責罰。」
美,太美了。這是那幾個小混混看到白洛琪的第一感覺,看到大哥跪了下去,
幾個小混混不敢吭聲,立刻跪了下去。
白洛琪掃了四周一眼,街道上還有來來往往的車輛,她輕咳一聲,「小伍,
妳這是幹什麽?趕緊起來。」
小伍心頭一緊,急忙站了起來,低下了頭,身後的小弟也急忙站了起來,退
到了一旁。他們低著頭,默不作聲,卻時不時偷瞄白洛琪幾眼。
「小伍」白洛琪輕啟薄唇,「昨晚的事不能怪妳,還好妳們不在,不然也就
徒增幾具屍體而已。」
「是我大意了」小伍低著頭,戰戰兢兢的說道。
「行了,在這看著吧,我回去了」,白洛琪面無表情,她邁了一步,又停了
下來,「還有,管管妳的這幾個兄弟,做人要光明正大,別老偷偷摸摸的,再這
樣看我,下次」白洛琪頓了頓,「把眼睛給挖出來」。
白洛琪已經坐在車上,門口的幾個小弟依舊冷汗憐憐。
白洛琪坐著自己的專車,穿過繁華的大街,來到郊區,去往自己的別墅區,
還沒到別墅區,門口,已經有十幾個人在門口左右兩邊站著。
白色的跑車在別墅門口停了下來,司機急忙跑下車,到車的一旁,沒等他開
門,門打開,一衹潔白的靴子踏在了地上,白洛琪站在地上,緩緩走向門口。
就在這時,一個中年男子跑了出來,看到中年男子焦急的神色,白洛琪站在
原地,她知道,有不好的事發生了。
「大姐」中年男子快步走到白洛琪面前,恭敬的對白洛琪躬身。
「說」,白洛琪輕輕的吐出一個字。「報告大姐,昨晚,有幾個兄弟被警察
抓了」。
「怎麽回事兒?」白洛琪臉色一暗,「不是讓妳們安分點嗎?」
「昨晚,我們與東海教的人發生了點衝突,驚動了警察」,中年男子看到白
洛琪的臉色,不由緊張起來。
「東海的人」?白洛琪皺了皺眉頭,「一五一十的告訴我」。
中年男子說了起來,原來,麒麟殿和東海教進行了一匹貨物交易,結果,麒
麟殿交了一匹假貨,被對方認出來了,對方發難,麒麟殿自然要還以顏色,雙刀
展開了槍戰,驚動了警察局……
聽完,白洛琪臉色大變,氣不打一處來,她抬起手,一巴掌打在中年男子臉
上,中年男子應聲滾落在地上,捂著臉,可想而知,這一巴掌是多麽重。
「我早吩咐過,貨到了,先給我放著,是誰?」白洛琪胸脯起伏,咬了咬銀
牙,「讓妳們與東海交易的」。
中年男子急忙跪在地上,「是我們大小姐」。
「妳聽我的,還是聽妳們大小姐的」白洛琪幾步走到中年男子身前,目光一
厲,「文哥,妳必須給我個交代」。說完,「噠,噠」白洛琪大步往別墅裏走去。
「文哥,這……」白洛琪走了進去,一個小弟急忙把沈文扶了起來。
「別說了」沈文板著臉,「妳和弟兄們先去辦別的事,我得親自給大姐賠罪,」
說到這兒,沈文的臉上不禁流下一滴冷汗。
別墅房間裏,白洛琪端坐在沙發上,絕美的臉上忽明忽暗,這次,她真的生
氣了,作為手下,麒麟殿公然違抗她的命令……
「篤,篤」輕輕的敲門聲響起,「進來,」白洛琪秀目一瞪,說道。
門被推開,沈文緩緩走到了白洛琪面前,「大姐,我錯了」。
「妳錯了嗎?」白洛琪冷笑一聲,「妳是麒麟殿的人,妳們大小姐當家,妳
聽她的命令,沒錯啊」。
沈文一聽,立刻跪在了地上,「大小姐,是屬下的錯,您是五龍會的當家人,
別說我,就是大小姐,您一聲令下,她也是莫敢不從」。
「我當初怎麽說的」白洛琪抬起玉足,一腳踏在沈文的手背上,「嗯?」白
洛琪板著臉,踩在沈文手上的白靴碾動著。
「啊…」沈文慘叫一聲,「啪」白洛琪給了沈文一個響亮的耳光,「給我憋
著,妳知道妳的叫聲多難聽嗎?」
一絲鮮血從沈文的嘴臉流了出來,手背上陣陣疼痛,沈文咬著牙。
「啪」白洛琪玉手一揮,抽在沈文臉上,「我讓妳給我說,我當初怎麽吩咐
妳的,啊」。
「屬…屬下,啊,屬下不該…擅做主張」沈文流下一滴滴冷汗,他忍者痛,
艱難的說出一句比較完整的話。
白洛琪吹了吹手,「哦?妳倒是說說,妳怎麽個擅做主張?」白洛琪碾動的
玉足沒有停。
「我不該把您的話稟告大小姐」。沈文喘著粗氣,顫顫巍巍的說道。「混蛋」,
白洛琪抬起手背上的玉足,一腳踹在沈文的臉上,尖利的靴跟在沈文的臉上劃開
一個血淋淋的口子。
「妳還是不知道聽我的對吧」白洛琪氣呼呼的站了起來,玉足抬起,一腳踢
出,疾如風,靴尖狠狠的踢在沈文的肚子上。
「啊」,沈文慘叫,「咳」一口鮮血吐了出來,他捂著肚子,趴在了地上。
白洛琪皺了皺眉頭,輕輕的把靴子放在沈文的背上,「總是有人像妳一樣,
對我不服」。
「大小姐當初說,讓我按她的意思辦,事後,她和您親自解釋」。腳下,沈
文艱難的說出這樣一句話。
「什麽?」白洛琪把靴子從沈文的背上移開,看著地上的血跡,她搖了搖頭,
「是我錯了,文哥,妳跟隨劉叔幹了多年,為我白龍會立下汗馬功勞,妳是他們
的下屬,按理說,我的確不該為難妳。」
「屬下辦事不力」,沈文咬著牙,艱難的跪了起來,「您理應責罰。」
「剛才下手重了點,文哥,試試看能站起來嗎?」白洛琪平復了一下心情,
「劉雅茹,我到要看看妳怎麽和我解釋。」
「大…大姐」,沈文緩緩站了起來,躬著身子,恭敬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出去吧」白洛琪淡淡的說道,「給我把劉雅茹叫來,我在這兒等她」。
「屬下明白」沈文點了點頭,離開了房間。看著地上的血跡,白洛琪搖了搖
頭,她找到衛生間,把洗漱了的拖布拿了出來……
L市,鳳影樓,這是一家豪華的酒店,在酒店的頂樓,一間規格最高的客房
裏,一個女子坐在鏤金的檀木大床上,床墊非常柔軟,女子坐在床上,看起來非
常愜意,女子一襲紅衣,加上她舉世無雙的容顏,讓她看起來就像盛開的玫瑰,
嫵媚嬌艷。
劉雅茹,她潔白如玉,光滑細膩的手指捏著一衹香煙,她吸了一口,淡淡的
吐出去,空氣中出現了一個好看的煙卷。她的一條腿蕩在床邊,陣陣窸窣的舔趾
聲響起,床下,一個光著身子,花容月貌的少女,正捧著劉雅茹的玉足,伸長舌
頭,賣力的舔著……
「對,咯咯,就這樣舔」床上,劉雅茹嬌笑著,「真舒服」。
「吧嗒」一滴眼淚落在了劉雅茹光潔如玉的腳上。少女驚慌,立刻伸長舌頭,
舔幹凈自己流下的淚水。
「嗯?」劉雅茹自然察覺到了,她嘴角一咧,露出邪魅的笑容,「蓉姐姐,
給妹妹舔舔腳,那麽不開心麽?」
床下,被喚作蓉姐姐的少女更加賣力的舔了起來,但眼淚卻如斷線珍珠一般
不停的往下掉,一滴滴淚水不住的打在劉雅茹的腳上。
「妳要是再這樣」劉雅茹吐了口白煙,幽幽的聲音響起,「我就像處理妳的
同夥那樣,把妳也殺了」。
「主人,我這是高興」王蓉內心一凜,嚇得渾身一顫,她還不算笨。
「是嗎?」劉雅茹輕笑,「喜極而泣啊,咯咯」,突然,她臉色一暗,抽出
王蓉手中的腳,美腿揮動,非常優雅,「啪」劉雅茹用腳抽了王蓉一個耳光,
「妳還真是個賤貨」。
王蓉「啊」叫了一聲,身子不由自主倒在了地上,她捂著臉,戰戰兢兢的看
著床上的絕美少女。
「跪好了」劉雅茹沈喝一聲,王蓉立刻爬起來,跪在劉雅茹腳下。「跪直,
把腦袋抬起來」劉雅茹媚笑著,「對,就這樣,讓主人好好賞妳幾個腳耳光。」
劉雅茹坐到床邊,緩緩伸出潔白如凝脂般細長的美腿,「要開始了哦」,說
著,美腿揚起,朝著王蓉美麗的臉蛋抽了過去。
「啪,啪,啪…」劉雅茹用一衹腳,來回抽著王蓉耳光,沒抽幾下,兩股紅
色的血柱從王蓉的鼻孔中流了出來。
看到王蓉被自己抽出血,劉雅茹的笑容愈加燦爛,美腳不知不覺加大力度。
「主…啊…人…啊饒命」,王蓉感覺兩頰火辣辣的,她實在是受不了了。
「啊」…看見對方開口說話,劉雅茹腳尖繃直,玉腿停止揮動,腳尖迅速的
插進王蓉的嘴裏。
「姐姐剛才說什麽?」劉雅茹輕笑著,「妹妹沒聽清,再說一遍」,嘴上說
著,卻是加大力度,把玉足往王蓉嘴裏插。
含了小半個腳掌,王蓉怎麽能說話,她忍不住「嗚」起來。
「賤貨」劉雅茹目光一冷,「把嘴給我張大點」。
王蓉不敢反抗,努力的張著嘴巴,眼淚布滿臉龐。「再張大點,姐姐聽話,
妳要是把我整衹腳含進去,我就放了妳哦」。劉雅茹掩嘴輕笑。
「嗚,嗚」王蓉使勁的搖頭,此刻,劉雅茹已經把大半個腳掌插入王蓉的櫻
桃小嘴中,王蓉的喉嚨一陣幹嘔,不僅如此,她感覺自己的嘴唇要被撕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