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的離別曲
很大聲，哥哥和薇薇姐在房間裡弄出的聲音。
我聽的面紅耳赤，卻著了魔似的越來越靠近哥哥的房間。
門沒關緊。
「難怪會這麼大聲。」
我說話，想要降低心裡的緊張感。
伸手，我想要把門關上。
『啊……啊！那裡不可以！』
薇薇姐一聲驚叫，我突然覺得有些麻軟，難以使力。
一不小心，門沒關上，反而被我撥開了一些。
房間裡面的景象印入我眼中。
哥哥和薇薇姐一絲不掛的糾纏在一起。
震動著。
『啊！啊！』
哥哥的右手正用力搓揉著薇薇姐的乳房。
「呼呼。」
我的呼吸變的混濁，胸口出現奇怪的搔癢感。
我的手不自覺的伸往自己胸口，想要停止這種難耐的感覺。
與薇薇姐巨大到連哥哥的手都無法包覆的尺寸不同。
我剛剛才發育的只有些許隆起。
即使如此，我還是找不到令我發癢的部份。
難受。
『嗯啊！啊啊！』
我一隻手胡亂撫著胸口，眼睛卻完全被交疊的兩人吸引。
『啊啊！我……我快要……啊……再快一點……啊……』
耳中傳來的都是薇薇姐略帶哀求的喘息聲。
「呼呼呼。」
我的呼吸越來越厚重，身體也開始感到不明的燥熱。
『啊嗯……還要……啊啊？』
薇薇姐的聲音帶著疑惑，突然停了下來。
我卻沒有注意到，此刻，我的目光完全被吸引住。
我堅難的吞了口口水。
好大。
從薇薇姐身下抽出的東西，屬於哥哥的東西。
「那……那就是哥哥的……好大。」
我口乾舌燥，同時下身感到些微的濕潤。
『為什麼？』
我從薇薇姐不滿的聲音中，聽出了更多的渴望。
哥哥挑逗的用他巨大的下體磨蹭著薇薇姐。
『很想要嗎？』
「我想要……」
嚇了一跳，我趕緊用手捂住了嘴。
我再說什麼啊……
『你壞。』
『那就是不要嘍！』
『我……』
『說清楚一點。』
『我，我想要。』
『想要什麼？』
『…….』
『在不說我要睡嘍！』
『……我想要你的……我想要你插……插進來。』
說到一半，薇薇姐稍微改了原話，但還是令她和我感到害羞。
臉，在夜色中還是紅的發亮。
一瞬間，哥哥又進入到薇薇姐體內。
『啊！』
「啊！」
我與薇薇姐同時叫出聲音。
那一瞬間，我的下身也感到一陣痙攣。
好像哥哥進入的不是薇薇姐，而是我。
『啊！啊！啊！』
隨著哥哥比之前更快的聘馳，薇薇姐的嬌喘聲也跟著變得急促。
一下一下，我的身體也不自覺得隨著聲音顫抖著。
好熱。
「呼呼！」
好難受。
下身傳來難以言明的渴望感。
我困難的扭動著身體，卻還是消除不了這份渴望。
『啊！啊！』
「呼呼！」
當我察覺時，我的右手已經將發脹的雙乳，揉壓的異常疼痛。
但是好舒服，停不下來。
「呼呼！」
當我察覺時，我的左手已經伸向下身，不太熟撚的撫摸著。
好濕，液體沾滿了我的手。
但是好舒服，停不下來。
「呼呼！」
快感一波一波滿足我的渴望。
好舒服。
停不下來。
要……要高……
『啊啊……要……要去了……啊！！！』
「呀啊！！！」
我隨著薇薇姐一起尖叫。
我全身顫抖著將雖然一直流出，卻無法減緩的尿意釋放而出。
「啊啊！怎麼又……又來了，呀啊！！！」
兩次。
有生以來第一次的高潮，下一刻又再次衝上高峰。
渾身上下像是被電流串過。
我捲縮著身體，等待體內肆虐的電流通過全身。
一發現能夠活動，我急忙起身跑回自己的房間，上鎖。
「一定被聽到了。」
我換下溼透的衣服，沒有餘力洗澡，就這樣躺回床上。
嘎答！
嚇了一跳，我趕緊把棉被拉高，矇到我的頭頂。
我感覺到有人走進我的房間。
是夢，因為我有鎖住門。
「欣欣，妳剛剛是不是在偷看？」
哥哥？
不敢回答，即使只是夢，卻異常的真實。
「欣欣？」
我緊繃著身體，想要裝睡卻無法放鬆。
哥哥在掀棉被！
我感覺小腹暴露在空氣中。
為什麼是掀下面？
「你不回答，我就自己確認嘍！」
哥哥要做什麼！
咿！
我忍耐住剛要衝出口的驚叫聲，克制住本能的顫抖。
哥哥把手伸進我的褲子裡。
明明只是夢，感覺卻如此真實。
哥哥隔著內褲作怪的手。
又……又來了……
想尿尿的感覺，股間一陣濕潤。
好……好丟臉……
我居然會作跟哥哥有關的春夢。
恩啊！
哥哥的手不斷的磨蹭著，然後按上我敏感的凸起。
搓揉。
啊！啊啊！！！
噴洩！
我的內褲再一次溼透。
滿臉發熱脹紅，眼淚從眼角溢出，無止盡的羞恥感。
加上更多的渴望。
我想要。
哥哥沒讓我失望，作怪的手沒有停下。
嗯啊啊！
內褲被脫了下來，哥哥手中的觸感更加的真實。
一次次的搓揉愛撫，一次次的快樂衝擊著我。
我卻感到更加的空虛了。
我想要。
不知不覺我的下身已經一絲不掛，睡衣的釦子也只剩下最上面一個。
穿不了胸罩的乳房暴露在空氣中。
啊啊！
「欣欣？」
我只剩下用雙手捂住嘴，雙眼緊閉的臉部還躲在棉被裡。
裝死。
即使只是夢中的哥哥，我也無法正面相對，兄妹的關係讓我感到異常羞恥。
「妳真可愛。」
哥哥在我身下的手不停，另一隻手用指尖來回輕點我雙乳的凸起。
胸部脹的發疼。
「不過還真小。」
反正我就是沒有薇薇姊的大，看來我在夢中也感到自卑。
「算了，幫妳弄大一點。」
咿呀！
溫熱又溼潤的空間佔滿了我的左乳。
哥哥……在吸吮。
呀啊啊啊！
痙攣，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著。
停……停下來……停呀！
換右乳被含住。
吸吮。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腹中的液體向外噴出。
完全的釋放。
連同真正的尿液一起。
羞恥。
滿足。
「咦？這麼快？」
我已經什麼都聽不到了，全身都沈浸在高潮的飄忽感。
睜開眼，我渾身感到無力。
三次……昨天，包含夢中高潮的次數。
看了一眼時鐘，六點。
不想起來，但我必須要起來。
起身清理床上和身上的不堪，最後是準備早餐。
不能太反常，昨天只是一次意外和一場夢。
房門確實鎖著。
安心又失落。
八點。
薇薇姐沒有起來吃早餐，只有我跟哥哥獨處的餐桌。
完全不敢看。
總算熬到早餐吃完，我鬆了一口氣，正想走回房間。
「欣欣。」
渾身堅硬。
「欣欣，妳昨晚……」
果然被聽到了。
「沒有，我什麼都沒看到。」
狂奔，我衝回房間，上鎖。
「欣欣！」
哥哥隔著房門大喊。
「我才不管你要趁爸媽不再家，把薇薇姐帶回家做的那些破事！」
我吼完就往床上一撲，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有些泛酸。
吃醋？不可能。
「妳果然看到了。」
哥哥？
「你怎麼進來的！」
回頭，哥哥居然已經走到我的床邊。
「什麼？喔，妳說這個？老爸怕出事，所以出門前有把備份鑰匙留給我。」
哥哥亮了亮手上一大串鑰匙。
騙人……
「那昨天……」
「昨天怎麼了？妳是不是被嚇到了？」
「你不要過來！」
哥哥隨意的坐在床邊，我則像是觸電一樣，瞬間彈向床最裡面。
「妳在怕我？」
我搖了搖頭。
「昨天讓妳看到我和薇薇的事，我很抱歉。」
我依舊搖搖頭。
錯的人不是哥哥。
「……是我。」
「什麼？」
「錯的人是我！」
哥哥被我的大吼嚇了一跳。
「是我不該偷看，是我不該……」
對哥哥……
昨晚的哥哥與薇薇姐。
昨晚的我與哥哥分不清真假的夢。
腦中一片混亂。
「欣欣？」
「不要過來！」
哥哥這次不顧我的意願，強硬的抱住我。
很溫暖，令我迷戀不已。
「欣欣，有什麼事就說出來，就像以前一樣，就算我有了薇薇，妳還是我最親的妹妹。」
最親的妹妹……嗎？
好痛……不甘心……
「欣欣？」
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不要！
即使知道是錯的，我也不要！
不想離哥哥越來越遠。
「……教……我吧……」
「什麼？」
「教我……昨天的事吧。」
「妳說什麼？」
教我吧……
哥哥與薇薇姐的事。
教我吧……
昨晚夢裡沒做完的事。
「哥哥……」
我握住哥哥的手。
「欣欣！妳……」
很濕，對不對？
「教我吧！」
「妳是我妹……嗯！」
不等哥哥拒絕，我大膽的伸出手，握住。
哥哥的寶貝在我手中變大。
「欣……欣。」
很小心的搓動、撫弄。
「廝！」
「弄痛哥哥了？我不會，教我。」
吼！
哥哥翻起身把我撲倒在床上。
「妳這是在玩火。」
我沒回答，調皮的挺了挺腰。
像昨天薇薇姐與使壞的哥哥。
下體的磨蹭。
「啊啊！」
我自己居然先觸電了。
哥哥愣了下，邪邪的笑了。
「啊！啊！」
哥哥的反擊。
下體被來回磨娑著。
「啊啊！」
乳尖被手指夾住，搓動。
「嗚嗯！」
像暴雨一般，從耳邊下到鎖骨的吻。
「……想要。」
「想要了？」
點頭。
「不給妳。」
壞壞的哥哥。
哥哥的寶貝來回劃過，就是不進來填滿我的空虛。
心癢難耐。
抓準機會，用力。
「欣欣！」
「痛！」
哥哥進來了。
可是好痛，即使只有一點點進到我的身體裡，我還是覺得人好像要裂成兩半。
「妳怎麼……妳這樣會受傷的？」
「誰叫你不教我。」
很痛，我還是嘴硬。
「這……好吧！我教妳。」
哥哥說完就想往我身體裡前進。
「等等，現在不行！」
「放心，我會很溫柔的。」
「你說的，不能騙人。」
哥哥點點頭，讓我放下心。
哥哥會溫柔……
「啊啊啊啊啊啊！」
哥哥騙人。
一瞬間，哥哥直接衝入我的體內，直頂到底。
「好痛！嗚嗚！你壞！嗚嗚！」
「長痛不如短痛。」
「你答應過要溫柔。」
「會啊！從現在開始。」
抽動。
「不要……現在還不行。」
來回抽插。
「嗚嗚！就說還不行，好痛！」
深深的拔出，深深的插入。
「嗚嗚，你壞，嗚嗚嗚。」
「好痛，嗚嗚嗚。」
「嗚嗚，饒了我。」
哀求。
在我的啜泣聲中，哥哥不停的襲擊著我。
然後，疼痛逐漸轉變為快樂。
「哥哥，給我……啊！啊！」
「啊！還要，人家還要，啊啊！」
「啊啊！好像…..要……啊！」
「要高……潮……啊啊啊！！！」
哥哥一次用力，直接把我送向高峰。
「啊啊啊啊啊！！」
無止境的高峰。
我下身一陣痙攣，下意識的用力夾起雙腿。
「吼！」
「呀啊啊啊啊！！」
炙熱。
哥哥也高朝了。
滾燙的精華在我體內亂串著。
抽出。
空虛感再次出現。
「還要…….」
「不會吧？」
哥哥驚訝的看了我一眼。
用手。
「我不要這個，啊啊！」
深入。
比哥哥的寶貝進的還要深。
抽動。
「啊！啊！」
轉動。
「呀啊啊啊啊啊！！！」
又一次，連尿尿都……
「呼呼。」
倒在床上，我與哥哥無力的喘著氣。
幸福。
卻是很快就被破壞。
『宏哥？你在哪？』
薇薇姐醒了。
『小欣，宏哥有在妳房間嗎？』
「沒有，哥哥說他要出去辦點事。」
我馬上回答。
『辦事？怪了……』
嘟鈴鈴鈴！
手機。
我冷汗直流。
『宏哥？小欣，宏哥真的沒在裡面嗎？』
「那個……哥哥說他不方便帶電話，留在我這裡，讓我能轉達。」
急中生智。
哥哥也給我一個誇讚的笑容。
『這樣啊……』
下午七點。
我真是白癡幹麻說哥哥出去了。
薇薇姐一直等在客廳。
我和哥哥都出不去。
其中薇薇姐來敲過門。
我騙薇薇姐說，昨晚被薇薇姐吵的沒睡好，然後她就慌張的離開了。
「怎麼辦？」
「等到晚上她睡了就行了。」
哥哥無所謂的躺回床上。
我也躺回他的身邊。
磨蹭。
「你還來啊！」
薇薇姐在外面。
無聲的快樂。
『我要進去嘍！』
「什麼？等……」
砰！
門，開了。
驚醒！
「欣欣，欣欣，妳沒事吧！」
「哥哥？」
「妳又想起宏哥了？」
是夢……
「可憐的孩子。」
薇薇姐抱住我。
夢？對……一切都是夢。
哥哥死了三年了。
那一天進來的不只薇薇姐，還有回來的爸媽。
我……一點事也沒有。
我被當成了受害者。
哥哥則受到了無數的責備。
最後，受不了良心苛責與壓力的哥哥……從三樓……
我直到哥哥走了都沒反應過來。
驚嚇，呆滯。
送醫，住院，薇薇姐自願留下來照顧我。
誰都受不了我與哥哥的事。
誰都受不了間接害哥哥離去的事。
害人的道德。
傷人的語言。
以及……
「欣欣，沒事了，是我和宏哥害了妳，別怕，已經不會再有事了。」
真正的加害者……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