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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情譜之官妓】 作者:小柔柔

【風情譜之官妓】

  作者:小柔柔

                第一集

  這是一座有著百年曆史文化底蘊的北方小城- 北安。

  隨著國家戰略重心的轉移,象北安這樣隻有幾十萬人口的中小城市正越來越
成為投資商們關注的焦點和人才流動的終極目的地。

  似乎一夜之間,我們局便成為了人們眼�的「香餑餑」四方「豪傑」、各路
「神仙」都大顯神通擠破頭似的想把親戚或者子女安排進來。頓時,全局上下一
片繁榮。又過了一年,我的老領導,原辦公室主任牛立博高升為副局長,正局長
由北安副市長連海掛帥。那一刻,真是一人成仙,雞犬升天。我作為牛局最得力
的幹將及他的貼身私人秘書自然也跟著沾光了。調令一下,我順利的晉升為局辦
公室主任兼人事科長。

  我今年雖然隻有三十三歲,卻已經跟了牛局將近十年了。當初,我還是一個
剛剛走出大學校園的年輕人,原本一畢業想留在上海發展的,可是一次偶然的回
家探親中我得知了北安正招聘公務員,我抱著試試看的想法報了名,清楚的記得
當時通過了筆試後第二次麵試的場景。那天,我穿著一件淡黃色帶粉紅碎花的連
衣裙,肉色的高筒絲襪,白色的高跟鞋,配合著我將近一米六八的高挑身材,含
苞待放似的一雙豐滿沈甸的乳房,高翹挺起充滿彈性的肥碩肉臀,整個人都顯得
亭亭玉立,楚楚動人。鴨蛋臉、尖下頜、筆直的瓊鼻,櫻桃一般的小嘴兒,在加
上那雙忽閃忽閃仿佛會說話的大眼睛,再有著如瀑布一般披在後肩的烏黑長發。
難怪後來牛局笑著對我說,那天給我麵試完以後就基本上確定了人選。
  自從我跟了牛局以後,先是以普通科員的身份在他手下,但沒過多久我就被
牛局提拔為他的秘書。那時候牛局剛是三十出頭,雖然又矮又胖,但也是風華正
茂,他的夫人和孩子一直在美國生活,他又是個大男人,恰似虎狼之年的他自然
利用工作的機會想盡辦法與我親近。一開始我還不太心甘情願,但人家是領導啊,
被牛局狠狠的教訓了幾次以後,我終於明白了道理,隻好曲意迎合,一來二去的,
被牛局搞上了手。讓我沒想到的是,我這無奈下委身相許的決定卻給自己帶來了
莫大的好處。福利待遇不僅遠遠高於一般的科員,而且方方麵麵在牛局的照應下
都十分順利。局�分房的時候,我挑的是平米最大的,采光最好的,但我拿房的
價格卻是最便宜的。當時規定隻有領導幹部才能享受到每個月報銷汽油費,在牛
局一句話之下我也享受到了這個特殊的待遇。更有甚者,局�剛剛新進的公車,
在牛局的一句話下便成了我的私家車……等等這些好處說也說不完。而我,在不
禁的感動中自然將牛局視為自己終身可以依靠的人,不僅僅是全身心的用自己的
身體回報牛局,而且一心一意的為他著想、考慮,這也是我至今依舊單身的緣故。
這些年走過來,我早已經成為了牛局最貼心的女人,不僅在工作中,在生活中更
是如此。牛局是一個性欲非常強烈的男人,而且他的口味兒變態般的特殊,在他
堅持不斷的打造下,我從最一開始的不適應到適應再到逐漸的喜歡直至發自內心
的喜愛,為了滿足牛局的性嗜好,我所付出的也是一般女人無法想象到的。

  當然,我也知道,我絕不僅僅是被牛局搞上手的第一個女人,更不是最後一
個。這些年粗算下來,僅僅是我知道的,被牛局耍過的女人就不下二三十個,這
些女人有的是剛剛進局�的女大學生,有的是其他係統的女科員,更多的則是有
求於我們的那些所謂『女公關』雖然牛局身邊女人無數,但他說過的一句話最能
說明我和牛局之間的親密關係。牛局曾經跟我說過「曉萍啊,你就好比是鹹鹽,
那些女人就好比是各種不同口味兒的調料,什麼口味兒都可以品嚐,可嚐嚐也就
算了,總有膩的時候,但你不同啊,人離開了鹽就不能活了……哈哈……」

  秋日早晨。

  時鍾已經指向了8點,我已經醒了一會兒但是懶得起床,正擺弄著我前兩天
新買的多功能商務手機。

  突然,一個來電響了起來。

  我一看號碼竟然是牛局的,急忙接通了電話:「喂?牛局?您早。」我輕柔
的說。說實話,我一直對牛局有一種敬畏感。

  「曉萍啊,嗬嗬,是我。」電話那邊響起了牛局洪亮的嗓音。

  「哎,老領導,您早。」我一邊坐了起來,一邊親切的問:「老領導,有什
麼吩咐嗎?」

  電話那邊牛局笑著說:「嗬嗬,沒啥事兒,就是想點你個早點,準備給你倆
棗兒吃吃,嗬嗬……」

  『點我的早點』以及『給我倆棗兒吃吃』這些都是我和牛局共事多年形成的
一些暗語,牛局對於女人一向就是喜歡拿女人開心甚至是侮辱,對我尤其如此,
他總強調自己是軍人出身,本色就是大老粗,從他的言語中就可以聽出,他『粗』
得可以。好在我早已經習慣了,被他用言語貶損,我甚至有一種莫名的興奮感,
或許是多年被牛局淫虐形成的慣性吧,總之他這兩句話充分調動起了我的積極性。
我急忙笑著說:「呦,今天是個啥日子啊?您可是老沒點我的早點了。」

  牛局笑了兩聲沒說話,我繼續玩笑似的說:「您給我倆棗兒可不成,這麼多
日子了,怎麼著也多給我幾個棗兒吃吃呢!」

  牛局笑著說:「我這『棗兒』有的是,就怕你吃不下。」

  我笑著說:「瞧您說的,這麼多年了,您還不知道我嗎?隻要您一句話,還
不是您想給我幾個『棗兒』我都得吃下去?」

  牛局聽完笑著說:「嗯,你的能力我是知道的,這個我相信。嗬嗬,行啦,
抓緊過來吧。」說完,牛局掛了電話。

  我放下電話,急忙起床,先在衛生間�忙活一通,好歹衝了個澡,然後把昨
天就準備好的早飯熱了一下,匆匆吃過早飯,我坐在梳妝台前仔細打扮了一番。
因為我們屬於政府部門上班不讓化濃妝,因此我化了些淡淡的妝。

  衣服是我比較注重的,不過因為今天被牛局點了早點,因此內褲和胸罩我先
不穿,直接塞進手包�了。打開衣櫃,我選了一雙純白色的包芯絲連褲絲襪穿上,
牛局最喜歡女人光著屁股穿連褲襪兒,他的這個嗜好的確很獨特,因此每次我都
必須穿著連褲絲襪子。穿好絲襪,外麵是一條黑色的女士西褲,帶灰白色的豎條,
腳上是一雙擦得鋥亮的黑色高跟鞋。上身比較簡單,空身穿著一件淡粉色的雞心
領薄毛衣,外麵是一件開領的黑色女士西服,這是我們工裝的標準配置。

  西服的上衣口袋別著一個長方形的塑料牌,上麵赫然寫著「辦公室主任周曉
萍」。收拾好衣服,我把披肩的長發整理了一下,然後將錢包、手機等物放進我
的黑色LV手包�,拿起車鑰匙出了家門。

  「黃金海岸小區」是我所在的位置。雖然距離海邊還有一定的車程,但如果
站在我房間的曬台上極目遠眺,依然可以看到遠方海麵上那星星點點的海船。這
�可是屬於高檔住宅小區。所謂『高檔』的意思就是指能住在這個小區�的人不
能是一般的有錢,而是非常有錢,僅僅有錢還不行,還要有素質。或者你是高學
曆的公司老板、集團總裁,或者你從事的是藝術、文化、音樂這類富有藝術氣息
的名家。還有一類就是象我一樣,我雖然比不了他們,但我卻有一樣他們想得都
得不到的東西:特權。

  我從家出來,直接坐電梯到了地下車庫,打開車門上了車。眼下我這輛嶄新
的別克是局�剛進的,牛局一句話就先給我用了,我原來那輛大眾商務車現在成
了局�的公車。這就是特權,很現實。

  我啟動了車子,出了小區左拐上了環海路。行駛15分鍾後,我下了環路拐
上中心大道。中心大道之所以稱為「中心」是因為幾乎市�所有的政府機構都坐
落於此。輕工局、衛生局、新技術產業管理局、開發區管理局、土地規劃局、公
安局、市高法……各式各樣的大廈參差比鄰彰顯著政府機構的莊重。在這些高聳
林立的大廈中,有一座不太起眼的獨立建築,樓層並不高,外沿裝修得也一般,
隻是在幾個出入口都處有警衛把守。

  車子開到警衛室門口,我踩了一腳。警衛室的周老頭兒見了我的車,急忙點
頭哈腰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我也搖下半個車窗衝他笑了笑,然後將車子直接開
進了地下車庫。

  剛過8點,還沒到上班的時間,車庫�冷冷清清。一號車位是連海局長的,
雖然連局並不經常在局�,但這個車位是保留車位。二號車位是牛局的,牛局那
輛嶄新的沃爾沃正停在那�,我把車停在了牛局旁邊的三號車位上,鎖好車,直
接進了負層電梯。

  我們這個樓一共有六層,第一層是業務大廳,所有對外窗口都在這�。二三
兩層是一般科員所在的辦公室,我的辦公室在三層。除了三層有我一間辦公室以
外,六層還有一間。四層是會議室和活動室,五層是食堂,六層是連局和牛局的
辦公室,但是牛局為了隨時隨地能找到我或者使用我,特別的,把他的辦公室開
辟出一塊布置了一下,作為我的第二個辦公室。雖然如此,但我一般並不輕易上
六樓,一來是底下的事情多,我隨時都要在下麵盯著。二來,牛局偶爾的也會把
他看中的女人叫到辦公室�玩玩,除非是讓我也一起參加,否則牛局不願意別人
打擾他。牛局是個精力旺盛的男人,喜歡嚐試各種新鮮事物,偶爾的,他也會叫
我一起加入進來,嚐試著一次玩兒兩個女人或者三個女人,不過一般這種情況的
時候我都不會是主角,隻是為了給他們助助興。比如牛局正操幹一個女人的時候
讓我跪在他後麵給他舔屁眼兒,又或者他正操著某個女人的臭屁眼兒時讓我跪在
一旁等著唆了他剛剛從臭屁眼兒�拔出來還熱氣騰騰的大雞巴……等等諸如此類。
總之,隻要是牛局想得出的,我就必須喜歡,為了錢,為了房子,為了車子,為
了我目前能擁有的這一切並且將來能擁有的更多,我就必須完全的滿足牛局的欲
望,對於牛局,我必須將自己完全交給他。

                第二集

  進了電梯,我按下六層。不一會兒,門一開,我從�麵走了出來。

  在我麵前的是一條長長的甬道,整個甬道隻有三個房門分別寫著「局長、副
局長、辦公室主任」甬道左手是一拉溜茶色玻璃窗,地麵是大理石鋪設,整條甬
道顯得十分安靜。

  我並沒有直接走向牛局所在的副局長辦公室而是拿出鑰匙打開了寫有「辦公
室主任」的那個房間。走進房間,我反手把門關好。我這個辦公室的房間並不是
很大,隻有60多平。因為我很少到這�來,因此房間�的一切還顯得嶄新如故。
地麵上鋪設著黃色的木質地板,天頂上吊著一盞單座八爪的水晶吊燈。房間的正
中央是一張茶色辦公桌,左手牆邊是一拉溜真皮沙發,沙發前麵有一個玻璃茶幾,
辦公桌的後麵是一把真皮轉椅,椅子後麵就是三扇明亮的百葉窗,透過百葉窗可
以看到遠方的環城快速路。

  靠著百葉窗的一角立著一麵更衣鏡。值得一提的是,我這個辦公室緊挨著牛
局的辦公室,兩個辦公室從�麵是相通的,在左手的一麵牆上開鑿出一扇門,這
樣,我就可以不通過樓道直接進入牛局的辦公室了。我隨手把包扔在沙發上,然
後走到辦公桌後麵一屁股坐進轉椅�。辦公桌上擺著一台台式電腦和一台東芝的
筆記本電腦,都是新的,因為給我配備的電腦太多,因此這兩台電腦自從放在這
�就幾乎沒動過。

  辦公桌自帶有幾個大抽屜,都是帶有防撬鎖的,我掏出鑰匙打開了左側最底
層的一個抽屜。拉開抽屜,�麵擺放著一件衣服,一雙鞋,一頂帽子。說實話,
每次看到這些衣帽我就想笑,因為我總想:如果換了另一個人看到我這個辦公室
主任的抽屜�擺著的這兩件衣帽會怎麼想?是不是覺得我有毛病啊?之所以我會
這麼想,是因為這兩件衣帽實在是比較古老了。那件女士上衣其實就是一件綠色
的女兵軍裝,這樣的女軍裝現在也隻有在反映解放初期的電視劇�能看到了,年
代太很久遠而那頂帽子也是綠色的軍帽,年代似乎更為久遠。鞋子也一樣是綠色
的軍鞋,還是那種最老式的膠皮底兒的。抽屜�唯一沒有的是褲子,因為在牛局
麵前,有些時候我並不需要穿褲子。這些道具都是牛局給我準備的,每次和他玩
兒的時候,我幾乎都要穿上這身「行頭」。

  我把衣帽和鞋子從抽屜�拿出來扔在辦公桌上然後站起身走到百葉窗前將百
葉閉合,頓時房間�昏暗下來。我站在更衣鏡前脫光全身的衣服僅僅穿著那條純
白色的連褲絲襪。一邊欣賞著自己的身體一邊穿戴好。不一會兒,隻見鏡子中顯
現出一個風騷漂亮的女人,隻是這身打扮有些怪異,由於沒穿褲子,白色連褲絲
襪中間的屄毛兒隱約可見,更顯得無比的變態性感。

  跟了牛局這麼多年,我深知他的脾氣秉性,牛局是個很好玩兒的人,雖然年
紀不輕,但卻童心未泯,尤其是玩兒女人的時候,他最喜歡嚐試各種玩法,這就
必須要求女人能了解他的心思,處處與他配合,甚至是自己出主意。而這一點,
我一直做得比較好,這也是牛局為什麼把我當成他最最親密的貼身秘書的理由,
我真的是完完全全將自己交給他,任由他胡來。

  如果我和牛局這樣的活動可以被稱為是『做愛』或者『性交』的話,其實我
覺得倒不如說是我配合著牛局在演戲,隻是這戲有些荒唐有些神秘的變態而已,
戲的結局當然是以每每被牛局操過才算完。總之,我的經驗就是,入戲越早就越
得牛局的歡心,牛局高興了,自然會給我更多的回報。所以,當我整理好一切以
後,馬上就進入了狀態,每到這個時候,我心�都有些許的興奮和緊張。

  我邁步走到與牛局辦公室相通的那扇實木紅漆門前,在門的旁邊有一個智能
電子對講機,對講機上麵是一個攝像頭,下麵有按鍵,按下鈴聲鍵攝像頭便啟動,
牛局坐在房間�就可以清楚的看到是誰在敲門。

  我輕輕的按下了鈴聲按鍵……「叮咚叮咚」的蜂鳴聲響起。不一會兒,隻聽
「哢嚓」一聲輕響,我麵前的門裂開了一條隙縫,我急忙推門走了進去,然後反
手輕輕將門碰好。

  這是一間足足有三百平的大房間,中央被一道玻璃幕牆分隔成為內外兩間,
地麵上統一鋪著厚厚的意大利進口的紅地毯,人走在上麵感覺十分輕柔。外間正
中央是一拉溜的轉角沙發,都是真皮的,沙發圍繞著一個黑色的大理石茶幾,茶
幾上放著景德鎮出產的一套茶具,僅從表麵上看就感覺價格不菲,房間的一角是
一個多功能的飲水機,隻要放入自來水就可以過濾加熱成為飲用水。飲水機旁邊
的一麵牆上壁掛著一台LG的42寸液晶彩電。這個房間幾乎就可以當做是牛局
的客廳,在客廳的一麵牆上有一麵磨砂玻璃門,我推開門走了進去這�就是牛局
的辦公所在。房間正中央是一張超大的土耳其進口寫字台,做工十分精細,寫字
台上的東西比較多,淩亂的放著三台筆記本電腦,一台台式機,三部電話,文件
夾等物品。寫字台的後麵是一個真皮的轉椅。轉椅後麵是三扇明亮的百葉窗,此
時已經把百葉關閉了,所以房間�顯得有些昏暗,寫字台前麵有兩把轉角座椅,
正對著寫字台的一麵牆上掛著一部索尼的高清液晶彩電,寫字台右手牆上有一個
門,那是衛生間。我進來的時候牛局並沒有坐在轉椅上。

  我見牛局並沒有在座位上,急忙挺胸�頭嚶口輕啟幹脆利索的說了聲:「女
兵周曉萍向首長報到!」我話音剛落,隻聽衛生間�響起一個洪亮的嗓音說到:
「女兵周曉萍!我命令你立刻進廁所向我報到!」

  我急忙應了一聲:「是!」然後邁著標準的士兵正步姿勢走向了衛生間。衛
生間的門大開著,此時牛局正坐在馬桶上。

  我麵前的男人大概有四十多歲的樣子,雖然是坐在馬桶上,但也可以看出他
個頭兒並不算高,真實的情況也是如此。我如果平足的話和牛局的個頭差不多,
如果我穿著高跟鞋甚至還比他高些了。牛局身上的皮膚很細很白,胖乎乎的,雖
然他是軍人出身,但因為這些年保養得好,故早已經脫胎換骨了,據他說當年參
軍的時候又黑又瘦,複原後才漸漸發福起來。

  圓圓的臉蛋,小眼睛,蒜頭兒鼻,中正口,短發,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邊的
眼鏡,上身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衣,下身是一條寶藍色的西褲,腳上蹬著一雙擦得
鋥亮的真皮皮鞋。這,就是我的領導,牛局。

  看見了牛局,我急忙雙腳並攏挺胸�頭,右手一�,敬了一個漂亮的軍禮。
我兩眼直視前方,嘴�同時說到:「女兵周曉萍向首長報到!為首長服務!」這
就是我被牛局多年調教養成的習慣,我們之間既是領導和下屬的關係,在某些時
候又是軍官和女兵的關係!

  牛局見我入戲如此迅速,十分得意的點了點頭,微笑著說:「女兵周曉萍!
好樣的!」說著話,牛局仔細看了兩眼我下體那被白色連褲絲襪包裹著的浪屄,
突然說:「周曉萍同誌!現在請你說說為首長服務的第一準則是什麼!」

  牛局話音剛落,我馬上幹脆利索的說:「為首長服務準則一!一切聽從首長
指揮!首長讓幹什麼就幹什麼!想首長所想!急首長所急!」

  牛局聽完,點了點頭他那小眼睛�頓時迸出了一股淫欲的邪光!

  牛局正想說什麼,忽的他眼睛一瞪,渾身一陣用力,隻聽「劈�啪啦」的一
陣聲響,頓時衛生間�臭氣熏天了。我依舊站在牛局麵前一動都不敢動,兩眼直
視前方,靜靜的等待著他的吩咐。好一會兒,牛局才舒服的長長出了口氣,麵色
漸漸緩和下來。他�頭看看我,滿意的點點頭說:「曉萍同誌,你想怎麼樣為首
長服務呢?你說說。」

  我雙目直視前方,鶯聲響起,幹脆利索的說道:「一切聽從首長指揮!」

  「好!」牛局坐在馬桶上一拍大腿說:「要的就是你這個豪爽的勁頭兒!」
說著,牛局突然『唰』的一下站了起來!「撲棱棱」我隻覺得眼前亮光一閃,好
大的一根兒硬邦邦的大雞巴正直挺挺的衝著我點頭呢!雖然牛局的大雞巴不知被
我叼舔了多少次,但每次看到他的大貨我卻依舊激動不已!我隻覺得兩腿發軟好
懸沒跪在牛局身前,但刹那間,我馬上擺正了自己的心態,急忙將注意力轉移到
其他地方,完完全全以一個女兵的心態站在牛局麵前。

  這都是被牛局多年調教的結果,曾經有幾次,我沒有把持住自己,見了他的
大雞巴就軟了,牛局那時對我非常不滿意,他調教我的方法就是晚上讓我在他家
留宿,但並不許我睡在床上而是讓我跪在他床旁邊隻用小嘴兒含住他的雞巴頭兒
到天亮,而且我一動都不能動。經曆過他的這麼幾次調教下來,我便知道了自己
必須聽從牛局的命令!該收的時候就要收,該放的時候就要放,這些已經深深的
烙在了我的腦海中。牛局仔細的觀察了我的表情,似乎覺得十分滿意,微笑著點
點頭。然後,他表情嚴肅起來,衝我大聲說:「女兵周曉萍!聽我的命令!…
…標準投彈姿!」牛局話音剛落,早已經做好完全準備的我馬上應道:「是!為
首長服務!」話畢,隻見我身形一矮蹲了下去。隻是我這蹲不同於一般的蹲,一
條腿要撐地,一條腿要半跪,雙手緊緊靠在胯骨兩側輕輕扶地,這個姿勢有點象
跑步運動員在起跑線上做的第一個蹲姿。我這麼蹲下來,臉正好衝著牛局的大雞
巴,細眼觀瞧,隻見牛局的雞巴果然是男人中的精品!雞巴莖又粗又長,最粗的
地方怕是我的小手都攏不過來,雞巴莖的頂端托著一如小雞蛋大小王冠——大雞
巴頭兒!巨大的雞巴頭兒此時正衝著我,那隻『獨眼』微微開闔似乎正審視著我。
再觀那兩個特號的雞巴蛋子兒,更是嚇人,每個蛋子兒怕沒有嬰兒拳頭大小!一
縮一縮的正將一股股尿液和粘液擠出雞巴頭兒。牛局的雞巴雖大,但雞巴毛兒卻
少,而且多數都分布在雞巴根兒周圍,這樣的雞巴天生是女人的天敵,也難怪牛
局駕女無數卻從未碰過敵手呢!

  牛局見我的姿勢十分標準,再次滿意的點了點頭,他向前一跨步來到我的跟
前,巨大的雞巴頭兒對準我的小嘴兒衝我說:「張嘴!」我馬上奮力張開了小嘴
兒!剛一有口型,牛局順勢將大雞巴頭兒愣愣的塞進了我的小嘴兒�!……雖然
我已是奮力張嘴,但一來我嘴本來就小,二來牛局的雞巴頭兒實在巨大,若不是
牛局用力一塞,還真有些難度呢!

                第三集

  “嗯”大雞巴剛一入口,我忍不住被牛局頂得哼了一聲,但也就是十分短暫
的一哼。我實在是怕引起牛局的不快。粗大有力的雞巴頭兒把我的小嘴兒塞得滿
滿的,細細品來,隻能辨別出三種滋味兒:騷!鹹!腥!從那巨大單眼中擠出的
一股股熱尿和粘液的混合物被我快速的用柔軟的香舌卷起來送入肚中,別看我小
嘴兒�緊忙活,但身體甚至包括眼神都一絲不敢有變化,依舊是雙手支地,標準
的投彈姿,眼神也是目視前方不敢有一絲偏頗!

  牛局低頭看著我,他那明亮的小眼睛�噴出熊熊的邪淫欲火!他要的就是這
個效果。

  牛局�手一扯頓時將我頭上那頂破舊的綠軍帽拽下來順勢扔到一旁,我那滿
頭的披肩秀發如瀑布一樣撒落下來,牛局伸雙手將我的長發攏成一縷緊緊的抓住,
然後衝我嚷道:“女兵周曉萍!保持住姿勢!”聽到牛局的話,我急忙用眼神給
了他一個堅定的信號。牛局抓定我的長發,屁股突的向前猛然一送!愣愣的!巨
大的雞巴頭兒瞬時擠進了我的嗓子眼兒�!

  “哢、哦……”我被牛局的大雞巴這麼用力一頂,不由自主發出悶悶的一聲。
刹那間,我隻覺得嗓子眼兒火辣辣的,胸悶憋氣,心中翻騰,差點沒嘔出來。牛
局停頓了一下,這才慢慢的將大雞巴抽了出來,我剛回了個神兒,送了口氣。
“哢!”的一下,牛局再次將大雞巴捅了進來……就這樣,我半跪在牛局麵前任
由他恣意的用自己的大雞巴抽操著我的小嘴兒……

  “哢哢、噢!哢哢、噢!哢哢、噢!……”隨著牛局的動作加快,力度加大,
我隻覺得呼吸急促起來。原本一張秀美的臉蛋兒在牛局的抽操下做出怪怪的表情,
我那雙水靈靈似乎會說話的大眼睛竟然也衝著牛局翻起了白眼兒,似乎是在激勵
他繼續抽操又或是哀求其快快停手呢?

  “呼……”牛局發出了讚歎的一聲歎息,他順勢將大雞巴從我的小嘴兒�拔
了出來。‘撲棱棱’掙脫了小嘴兒束縛的大雞巴立刻指向12點方向,粗大的雞
巴莖被我小嘴兒�粘粘稠密的香唾潤滑得油亮油亮的仿佛嶄新如初了!牛局低頭
看了看自己的雞巴,滿意得點了點頭。忽然他開口衝我命令道:“女兵周曉萍!
聽我的命令!起立!轉身!以跑步姿勢迅速到我的辦公桌前報道!”

  隨著牛局的每個命令,我迅速的做出回應,小跑著從衛生間�一直來到他的
辦公桌前麵站好立定。在我身後,牛局迫不及待的將束縛自己雙腳的褲子扯下來
扔到一邊,然後大踏步的高挺著大雞巴向我撲來!

  “分腿!彎腰!撅腚!雙手撐膝!”牛局站在我的背後一連吐出這幾個字,
我猶如訓練有素的女兵一樣隨著他的口令一步步的做出動作,頓時我撅在了牛局
的麵前。

  “嘶”的一聲輕響,緊緊包裹在我屁股上的緊身白色連褲襪的襠部被撕開一
個大口子,牛局兩根強壯有力的手指就和著我已經冒出的一股粘絲絲的淫液順利
的滑進了我的屄�……“噗噗噗”牛局一邊摸著自己硬邦邦的大雞巴一邊饒有興
趣的用手指摳挖著我的浪屄,我一動都不敢動依舊保持著彎腰撅腚的姿勢甚至我
連哼都不敢哼一聲,因為牛局還沒讓我淫叫呢!粗壯的手指在我又緊又嫩又熱的
屄�來回摳挖,一股股的屄水兒被他用手指挖了出來,好一會兒,牛局才對我說
了一個字:“叫!”

  “啊!啊!啊!啊!……”牛局的口令就好像是電門的開關一樣,憋了許久
的我可算是放開一下了,嬌嫩的聲音立刻響徹房間,我放浪的叫著,抒發著自己
內心的淫欲……牛局聽我叫得心�癢,順勢擺好姿勢,大雞巴頭兒頂在我的屄門
兒上用力一頂‘噗嗤’一下就將整根兒雞巴給我操了進來!

  “啊……”刹那間,時間仿佛停頓了,我和牛局同時張大了嘴享受著這久違
的一入!

  “啊!哦!啊!哦!啊!哦!啊!哦!……”隨著牛局進出的動作,我十分
有節奏的叫了起來,既粗又長的大雞巴很輕易的就讓我有了‘飽漲’感,巨大的
雞巴頭兒毫不客氣的闖進我的深處,仿佛是一個絲毫不顧主人感受的莽撞客人一
樣任意推開我的‘門’進進出出。凶猛的‘王冠’時刻刮蹭著我屄�那如螺紋般
的‘甬道’隻帶出一股子又一股子粘糊糊的淫水兒再次潤滑著屄道……

  “噗”的一聲,牛局的一根食指已經毫不費力的勾進了我的屁眼兒�,軟軟
的,緊緊的,粘粘的,屁眼兒才是硬道理!這是牛局操了我多年總結出的寶貴經
驗啊!一根手指又加入了一根,粗壯的手指將我的屁眼兒撐開,嫩嫩的屁眼兒仿
佛張開的小嘴兒一樣在等著什麼……

  “啊!哎呦!首……首長……摳……摳我屁眼兒啦……”我一邊哆嗦著一邊
側頭衝牛局說。

  “噤聲!”牛局一邊用力操著我一邊衝我發出了命令。

  頓時,房間�馬上安靜下來,唯一能聽到的是大雞巴就和著淫水兒進出屄道
所發出的“噗噗”聲。

  好一會兒,牛局終於將大雞巴拔了出來,我身子一軟,好懸沒癱倒在地,但
我馬上挺住了。“呼!”牛局長長的出了口氣,他轉身走到我的麵前衝我說:
“�頭!張嘴!”我馬上�起頭,小嘴兒奮力張開。

  牛局很自然的將大雞巴插進我的小嘴兒�操了起來。操了一會兒,牛局忽然
把手指放在自己鼻子底下聞了聞,頓時微皺眉頭,他抽出雞巴將那兩根手指插進
我的小嘴兒�翻弄著我的香舌,仿佛是洗什麼一樣。一直到我把他的手指舔幹淨
了,牛局這才高挺著雞巴再次來到我的背後,大雞巴頂在我的屁眼兒上一用力就
給我操了進來!

  粗大的雞巴頭兒頂進我屁眼兒的一刹那,我差點沒叫出聲,隻覺得後麵火辣
辣的,好像是一根又粗又長的燒紅鐵棒插了進來,叫又不能叫,喊也不能喊,那
難受勁兒就別提了。

  “操!操!操!”牛局一邊發狠的哼著,一邊用力的抽出大雞巴再插入,嫩
嫩的屁眼兒在他的抽插下好像變了形。

  “叫!”牛局似乎也覺得聽不到我的淫叫聲好像就少了點什麼,因此他又讓
我開叫。

  “啊!啊!呀!呀!……”我‘歡快’的叫著,一邊迎合著牛局的動作一邊
提氣縮著屁眼兒。

  “哦……哦……”忽然,牛局仿佛渾身顫抖了一下,我隻覺得屁眼兒�的雞
巴一漲!又一漲!

  “哎……”牛局忽的拔出了大雞巴,他的意思是想走到我的麵前把雞巴插進
我的小嘴兒�,可沒想到似乎他沒忍住,大雞巴剛從屁眼兒�拔出來就‘突!’
的一下射出了一股子濃濃的精子!正好射在我的褲襪上,接著,還沒等我反應過
來,牛局又悶哼了幾聲,大雞巴連續的將精子射了出來……

  “操的!”剛射完精子的牛局狠狠的拍了一下大腿惱怒的罵了一句。

  我急忙挺直了腰,轉過身跪在他麵前�手扶起漸軟的雞巴笑著說:“老領導!
您老別生氣啊!”說著話,我已經張開小嘴兒將雞巴頭兒含了進去叼了起來。

  “嗯……”牛局見我主動叼雞巴,這才熄了些惱怒,歎了口氣說:“唉,老
啦!憋不住啦!”說著,他低頭看著我,一邊用手撫摸著我的頭一邊說:“這東
西就象是水管子的截門兒,年輕的時候不生鏽,怎麼控製怎麼有,到老了就漸漸
生鏽了,控製起來就費勁了。今兒本來是想把‘棗’給你塞嘴�的,你看,這倒
好,全扔了……”

  我聽了牛局這話,吐出他的雞巴頭兒,仰臉笑著說:“瞧您說的!您才哪到
哪啊?就說自己老了,您啊,即便是真老,也是老當益壯!”

  牛局聽了這幾句話,覺得受用,這才笑著說:“還是你這個小嘴兒會說話,
得啦,今兒沒讓你吃上‘棗’我看這樣,你給咱來個‘猴吃桃’算是給你個補償
了。”

  聽了牛局的話,我心�一猜就知道他沒憋著好屁呢,精子沒射進我嘴�,他
肯定不爽,這是要讓我給他舔屁眼兒了。我心�雖這樣想,但不敢露出絲毫的不
爽,浪笑著衝牛局說:“那敢情好!領導就是領導!還讓我吃個帶味兒的!”

  牛局哈哈的笑了兩聲,順手拉過一把轉椅,一隻腳站在地上,一隻腳蹬在轉
椅上,然後微微前傾身體,屁股猛的撅給了我。我頓了一下,咬了咬下唇,然後
伸出兩隻小手兒輕輕扒開牛局的兩片屁股露出了他那又黑又大長滿絨毛兒的屁眼
兒,我看了準,一仰頭將小嘴兒貼了上去……我這才想起,似乎牛局大號以後還
沒擦屁股呢……

  好一會兒,我們才完了事兒。

  我先是到衛生間�整理了一下,然後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把衣服換好,這才又
來到牛局麵前。

  牛局也已經穿戴整齊坐在了辦公桌後麵,他見我進來,笑嗬嗬的拉開辦公桌
的一個抽屜從�麵拿出一個鼓鼓囊囊的信封扔給我說:“曉萍,拿著,這是咱們
這個月的補助。”

  我急忙笑著伸手接過信封,一掂量感覺很重,心中歡喜起來。象是這樣的‘
補助’我是每個月都會從牛局這�拿到的,單位的小金庫自然不會走賬,因此都
是牛局親自把錢給我,錢的來源很簡單,有些是大項目下撥下來的截留款,有些
是我們正管那些企業的所謂‘孝敬’還有一部分甚至是我也不知道從哪來的錢。
反正這錢拿到我手�就是我的了,也不用留什麼字據或者簽字,可謂是天知地知
了。

  我正要說話,忽的見牛局的臉色沈了下來,隻聽他說:“曉萍,黃海路商業
街的那個事兒你也聽說了吧?”

  我想了想,點了點頭說:“聽說了,好像是工地上麵出了點事兒。”

  牛局哼了一聲說:“我就知道張七那小子不地道!那個屄養的!我看他是作
死了!”說著話,牛局抽出一支煙點上,重重的吸了一口。

  我看著牛局惱火的樣子,腦子�一轉彎,微笑著說:“領導,您也別著急,
別生氣。想想現在的工程也是不好做,張七雖然是個混蛋,但也總不至於激起民
工們鬧事兒,先不說他給咱們送了多少孝敬,就是土地局的那幫狼們,想喂飽了
他們都不容易,羊毛終歸要出在羊身上,您說他不找工人們要錢,找誰要去?”

  拿人錢財給人消災,我既然拿了張七的錢,自然要給他說好話,因此我才勸
慰牛局。

  牛局聽了我這話,�眼看了看我,然後把頭靠在轉椅上說:“鬧吧,鬧吧,
等他媽的捅破了天,大家一起玩完!”

  我笑著說:“領導,瞧您說的!哪有那麼嚴重!隻要沒有人命案子就好處理。”

  牛局似乎煩了,擺了擺手說:“行啦行啦,愛咋咋地!這個事兒你去處理好
了,我不管了。”話音剛落,牛局似乎又不甘心,他想了想說:“操他媽的!不
管也不行!曉萍,這樣,明兒晚上你看著給安排一下,把周大爺、張七還有李玉
璽他們都叫來,找個地方咱們坐坐,這幫王八蛋,賺錢都賺瘋了!該給他們緊緊
扣兒了!”

  聽了牛局的話,我急忙說:“行,就按您說的辦,您放心,我這就去安排。”

                第四集

  從中央大道往東過三個路口右拐就上了平江道,城市�的人們,尤其是那些
不得誌的人,背地�把平江道叫做「腐敗一條街」或是「官酒街」因為在這將近
一公�長的平江道上左右兩邊都是娛樂場所,包括夜總會、酒吧、大飯店、茶座
以及略帶有些神秘色彩的會館。而來這�消費的基本上是中央大道的那些官員和
公務員們,不要說到了年節,就是平日�接待上級視察或是迎送外賓也都是在平
江道上搞定的,因此這�的生意不愁沒有主顧,唯一讓各方老板們有些吃不消的
是那些所謂『霸王部門』的白條而已。

  轉天。

  下了班,我上了六樓,電梯門一開,我�頭一看,正是牛局。牛局似乎火還
沒消,一臉的不高興。

  「呦,老領導,我還要去敲您的門呢。」我笑著說。說著話,我把牛局迎進
了電梯。

  「嗯……」牛局長長的出了口氣。轉過頭問我:「定的哪?金海?」

  我笑著點點頭說:「嗯,金海,三樓包間兒。」牛局點點頭,然後從口袋�
拿出煙點上。電梯一直到了地下車庫,我對牛局說:「領導,開我的車去吧,回
頭我送您回家。」

  牛局想了想,然後點點頭。我們走到車前,我打開車門讓牛局坐了進去,然
後坐在駕駛位上啟動了車子。

  「領導,您別不高興,一會兒啊,您把氣都撒在他們身上。」我說到。

  「唉,跟他們喊又有啥用?狠話我也不是沒說過,他們都聽膩了!」牛局有
些無可奈何的說。

  我笑著說:「您啊,就是心太軟!他們不聽話,您就扒了他們的項目,找一
個開刀的,下次看他們誰不老實!」

  牛局搖了搖頭說:「不是這麼個理兒,雖然這幾個都是混球,不過咱們辦事
還需要他們,再說,人家笑著臉給你送錢,咱們怎麼著都氣短。」

  我心說:這不是明擺著的道理?跟財神爺發脾氣,恐怕牛局也不敢吧。

  我們聊著,車子已經上了平江道,走了三百來米,右手邊赫然一座金碧輝煌
的大酒店,這就是「金海灣大酒店」不僅是我們局,據我所知,有許多其他部門
都是金海的常客,金海的後台老板聽說和副市長的關係很深,這一點我是絕對相
信的,否則任是誰也罩不住這麼大的場麵。

  我直接把車子停在了金海的地下停車場�,正要下車,忽然我的手機響了起
來。我拿起手機一看號碼竟然是張七的,為了避免引起牛局的不快,我急忙將電
話按掉了。牛局從車上下來問:「誰的電話啊?」

  我急忙回到:「沒什麼,騷擾電話。」

  我們說著話,來到電梯口,電梯口有專門的服務生接待。我報了姓名和電話
以後,服務生引領著我們進了電梯,不一會兒,到了三樓。樓麵裝修得很豪華,
紅地毯鋪地,大理石的牆磚,偌大的樓麵被分隔成一個個獨立的單間兒,每個單
間兒都有一個象征吉祥的名字,我們隨著服務生走進了名叫「風花雪月」的單間
兒。

  這個房間大概一百五十平的樣子,中央被檀香木的屏風分隔成一大一小內外
兩間,外間正中央是一張木雕的大圓桌,圍著圓桌是仿清式的背椅,角落�有檀
香爐,就連窗戶也被裝飾成木刻的那種仿古樣式,給人以古香古色的感覺。內間
兒有床榻,可以供客人休息,另外還備有整套的茶具。牛局進了屋,一屁股坐在
正對門的背椅上掏出一根煙抽了起來。我進門的時候電話又響了起來,掏出手機
一看,還是張七的,我心�起急,按掉了電話,然後笑著衝牛局說:「領導,您
先坐,我去方便一下,順便到樓下看看他們都到了沒有。」然後我轉頭對服務生
說:「先上壺鐵觀音,要今年的新葉子啊,別又拿往年的對付我們!」服務生急
忙點頭出去了,我隨著也走了出來。

  拐到樓道口,我拿出手機撥通了張七的電話:「喂,是我,你在哪兒了?」

  「萍姐,我就在樓下了,上不去啦。」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

  「你腿折啦!怎麼就上不來了!?」我沒好氣兒的問。

  「哎呀!萍姐,您就別打岔了,我在門口讓勞動局的李處給堵著了!非要拉
我去勞動局談話。」張七語氣中帶出一絲慌亂。

  我原本在氣頭兒上,想都沒想就喊到:「操!什麼雞巴李處!你怎沒大嘴巴
抽他……」

  話說了半截,我忽然想起了什麼,急忙問:「哪個?哪個?是督查大隊的李
處嗎?」說著話,我已經一步邁進了電梯�。

  「對對,就是他。萍姐,你下來給我解解圍。」張七說。

  電梯門一開,我掛了電話。此時一樓的大廳�人來人往好不熱鬧,我拿眼好
歹一掃就看見了人事局的張副局長、對外辦的周科長、公安的雷局、還有經警一
大隊的李隊長。當然,我也看見了在門口,有幾個人正圍著那說些什麼。

  我也沒猶豫,衝著他們走了過去。在我麵前有兩個男人,一高一矮,一個年
紀四十來歲但已經略微有些禿頭了,沒帶帽子,穿著一身的製服,臂章上寫著:
督查大隊。另一個年輕些,三十歲出頭。一米八的個頭,又瘦又高,漂亮的分頭,
長臉,小眼睛,大鼻頭,獅子口,上身穿著一件名牌的短袖黑色帶條紋的襯衫,
下麵是灰黑色的西褲,褲線筆挺,腳上蹬著一雙擦得油亮的真皮皮鞋。雖然他看
上去的確不像是在社會上混的,但他脖子上小拇指粗細的金鏈子以及手腕上的名
表都證明了他的身份,他就是張七。張七其實不是他的本名,是他的外號而已,
具體這個外號怎麼來的,沒有人知道,反正我是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但有一
點,張七是獨子,上麵既沒哥哥也沒姐姐更不是排行老七。

  張七似乎有些激動,他瞪著眼睛跟李處爭辯著。看見了我,張七好像看見了
救命稻草一樣急忙衝我說:「萍姐,你跟李處通融通融吧,不放我走啊!」

  李處回過頭來看見了我,笑嗬嗬的說:「呦,這不是曉萍嗎?怎麼,今天你
們也有局兒?」

  我急忙緊走兩步來到李處麵前,看都沒看張七一眼,笑著對李處說:「您好
啊,領導。這不是今天陪我們牛局過來吃個飯。」

  李處一臉橫肉似笑非笑的看了看我,然後指著張七說:「這小子,我讓他昨
兒白天過來談談話,這小子愣是放我的鴿子!讓我白白等了一上午,我這正愁找
不著他了,嗨,今兒就讓我逮著了!」

  我瞟了張七一眼,笑著對李處說:「對!領導!狠罰他!狠狠的罰!」

  李處皮笑肉不笑的哈哈了兩聲說:「罰多少國家是有法律的,不過現在工人
們鬧到了勞動局聽說還請了記者,我們就不能不管了。」

  我笑著說:「那是,那是。」頓了一下,我又說:「領導,我跟您商量商量,
其實今天我們牛局也是找這小子,他把項目搞砸了,我們牛局準備扒他了。您看
這樣好不?這小子今天我先帶走,明天一大早,我親自把他送到您那,咱們一切
都按照法律程序辦。」

  李處聽完,看了看我,然後點了點頭說:「行啊,既然曉萍你都這麼說了,
我就給你個麵子。人你帶走,明天給我送來。其實我今天也沒功夫搭理他,我還
有客人了。」臨走,李處又低聲跟我說:「曉萍,我那大侄子在你們那,你還多
照顧照顧。」聽了這話,我笑著說:「瞧您說的,怎麼一家人說起兩家話來了,
您就放心吧!」李處聽了這話,這才真心笑了起來,他衝我點點頭,然後又回頭
看了看張七說:「明兒上午八點,到我那報道,你可別讓我費事兒啊!」

  張七聽完撇了撇嘴,氣哼哼的應了一聲。

  一直到李處消失在電梯�,我這才回過頭來看著張七。張七「嘖嘖」了兩聲
說:「操他媽的!晦氣!剛一進門就碰上這個老王八!」

  我瞥了張七一眼,哼了一聲道:「你活屄該!誰讓你作死的!」

  張七一皺眉頭說:「我他媽要是有轍,也不至於整天跟躲債似的躲著工人們!
誰知道誰他媽給他們出的餿主意,還鬧到勞動局去了!還叫了記者!」

  我看張七那沒轍的樣子覺得好笑,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說:「行啦,
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兒,走,跟我上樓吧。」

  進了電梯,張七站在我後麵,電梯門剛一關,他的手就不老實的放在我的屁
股上捏弄著,他笑著說:「萍姐,等哪天有時間咱倆出來玩玩兒?

  我玩兒過這麼多女人,也就是萍姐你,活兒真是沒說的!嗬嗬。」

  聽了他這話,我心�受用,回頭瞟了他一眼笑著說:「上癮啦?時間我倒是
有,可就怕你小子最近沒時間了。」

  張七聽我這話似乎有戲,使勁捏了捏我的屁股,急著說:「就是天塌下來,
我也先操了你再說!」

  我故意想逗逗張七,浪笑著衝他飛了個媚眼兒撇了撇嘴說:「想先操我?傻
小子,排隊吧,你前麵還有周老頭兒和李玉璽呢,等輪到你的時候姐姐我喊你啊。」

  張七聽了這話,來氣的說:「操!萍姐你也真行!李玉璽就不說了,他跟咱
沒過節,就是那姓周的老王八,你也敢跟他操屄玩,你不怕他一激動回頭再當場
現了!我看還是咱倆來勁!嗬嗬。」

  我看著張七一臉的壞笑,也覺得可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等你搞定
了這個項目以後再說吧,說不好今天牛局就扒了你。」

  張七正要說什麼,電梯門一開已經到了三樓。

  我把張七領進單間,一進門,牛局就對張七喊到:「七兒,過來過來,坐我
旁邊。」

  張七皮笑肉不笑的急忙緊走幾步坐在牛局左手的位子上。我笑眯眯的坐在牛
局右手的位子上先給牛局和張七各自倒了杯茶。隻聽牛局冷笑著說:「七兒!你
行啊!聽說你最近都快上電視了!你小子能量不小,來,我敬你一杯!」說著,
牛局端起手�的茶杯。

  「哎呦!我的親爹!您就別拿我涮了!」張七一邊緊緊按住牛局端茶杯的手,
一邊苦笑著說。

  「哼!」牛局冷哼了一聲,臉色一沈,陰陰的說:「你罩不住是吧?!行啊!
黃海路那個項目你別幹了,明兒你就退出,我把項目給周大爺,讓他去幹!」

  「我操!親爹!您明知道我跟老周頭兒是對頭!這不是讓那個老王八蛋看我
的哈哈笑嗎?!」張七瞪著小眼睛喊了起來。

  「操你媽的!張七!你這是跟誰瞪眼呢!」我見張七在牛局麵前如此猖狂竟
然還敢衝牛局瞪眼睛,實在是怕他惹惱了牛局,因此提醒了一下他。

  我和張七是老相好了,這幾年,我倆的關係走得比較近,他為了從牛局這�
拿項目,不僅想盡一切辦法給牛局送錢,就是我也收了他不少的錢。當然,我見
他個頭兒高,長得也不難看,人品雖不咋的但是辦起事兒來還是比較爽快的,漸
漸的這才對他有了好感,索性大方些就被他上了身子,這還是前些日子的事兒。

  張七聽我這話先是一愣,但一看我的臉色馬上明白了過來,他急忙諂媚的衝
牛局笑了笑說:「領導領導,我錯了,您老千萬別生氣。」說著話,張七拿起桌
子上的手包打開來,從�麵掏出一個大信封塞進牛局的西服口袋�說:「領導,
這次是我不對,我把事情搞大了,可誰也想不到那幫子臭農民又是找記者又是到
勞動局去鬧,真不知道是誰給他們出的主意!

以前可沒這麼難擺弄!」

  錢落袋,牛局的情緒多少好了些,他任由張七把信封塞進自己的口袋,嘴上
卻說:「得啦得啦,你小子少跟我來這套!真有那閑錢,你怎麼不發給工人們。」

  張七聽了這話,忽的歎了口氣,說到:「唉!我說領導,您可不知道現在做
個工程有多難,各路的神仙我哪個都惹不起,尤其是那幫『土地爺』簡直填不飽
他們!」

  牛局似乎不愛聽這話,眼睛一瞪衝張七喊到:「去你媽的!你跑我這喊冤來
了!少跟我整這些沒用的!」

  牛局一發威張七立馬就蔫了,喏喏的陪著笑再也不敢多說一句。我在一邊心
�好笑,我心說:天下烏鴉一般黑,那幫『土地爺』是不好擺弄,可我們就這麼
好擺弄嗎?張七,虧了你還是在外麵混的,竟然這麼冒失。

  我正胡思亂想著,忽然見單間兒的門一開,服務生引領著兩個人一前一後走
了進來。走在前麵的,是一個上了些年紀的老頭,個子矮矮的,但卻十分健壯,
禿頭,圓臉,金魚眼,鼓鼻梁,大圓鼻頭下麵卻有一張小嘴兒,不笑不說話,笑
�藏刀。他穿著一身黑色的唐裝,腳上是一雙黑色的便鞋,脖子上圍著金鏈子,
手腕上也掛著金表,整個人看上去給人一種老滑頭的感覺,這人就是牛局所說的
周老爺子。

  在周老頭身後,是一個高個中年男人,四十來歲,他的個頭比張七還高了不
少,但體型卻瘦了張七多半個,真正的又高又瘦,頭發稀疏,長臉大眼睛,塌鼻
梁中正口,他穿了一身棕色的西裝,但卻配了一件絳紫色的圓領衫,難怪張七背
後經常把他比做農民進城。不過他身上不像張七他們似的掛上零碎,隻是在他的
手上帶著兩個足金的方寸金戒指,他就是李玉璽。

  總的來說,在北安的建築市場上由那麼幾股勢力壟斷著。張七、周老爺子、
李玉璽並不都是幹這個出身的。最早的時候,張七賣過盜版光盤,後來又開地下
賭場,積累了一定的資金以後才開始發展起來。周老爺子是幹餐營業的出身,最
早做過廚師,後來自己開飯店,再後來控製了北安的水產品和蔬菜批發,進而開
始步入建築行業。這三個人中也就是李玉璽曾經的經曆多少跟建築沾點邊,李玉
璽最早隻是一個進城的裝修工人,後來跟老鄉一起搞裝修建材批發,最終壟斷了
材料市場。

  想在建築行業有立足之地背後沒有人馬是不行的,他們三個說白了就是三股
黑勢力,都有自己的一班兄弟替他們賣命,不過話又說回來,即便你是黑社會的
老大,一旦與政府部門打交道,就有多大的本事也要裝慫,有多大的脾氣也要忍
著,被人家罵也要笑臉相迎,因為人家有特權啊。因此,周老爺子和李玉璽一見
了牛局馬上換了一副諂媚的笑臉。

  因為周老爺子和張七有過節,因此讓李玉璽坐在他們中間。人都到齊了,牛
局衝我使了個眼色,我急忙叫來服務生讓他們開始上菜。不一會兒的功夫,擺了
滿滿一桌子,兩瓶極品的劍南春已經打開,我親自給牛局他們滿盞,我不太會喝
酒,隻用飲料代替。酒滿好,牛局首先舉起杯說:「來,平一個!咱們也老沒見
了,今天都多喝兩盅。」說著,牛局把酒杯往桌子上一頓然後一口而盡。張七他
們見牛局如此豪爽自然一個個都不甘落後,紛紛痛飲起來。

  喝著酒,吃著菜,牛局開始說話了:「幾位,今兒讓大家聚一聚,是因為…
…」話�話外牛局都帶著一股霸氣,意思很明白:你們在賺錢的同時別給我找麻
煩!誰要是玩兒現了!誰就自己兜著!別說我沒警告你們!

  最後,牛局又把話頭拉了回來,說:「我也不是說難為你們哥幾個,實在是
我的壓力也比較大!我腦袋上整天頂著個雷,哪天炸了,咱們都沒得玩兒!你們
別以為任何事情都是捅倆錢兒就能擺平的!」

  牛局話音剛落,周老頭滿臉笑容的說:「對對,領導說得對!但凡是個懂人
事兒的都明白領導您的苦心……」說著,周老頭瞥了一眼張七,繼續說:「可就
有那屄養的傻屄不懂人情世故,總給領導您添亂!」

  周老頭話音剛落,張七『蹭』的一下跳了起來,指著周老頭罵到:「操你媽
的!你說誰!」

  周老頭自然不甘示弱,瞪著張七回到:「操你媽的!我他媽的就說你!」

  周老頭和張七的恩怨由來已久,我和牛局心�都明白,他們兩個隻要一碰麵
肯定是要大吵一架的,但也奇怪,從未聽說他們私底下火拼過。

  我見他們在牛局麵前鬧得有些不像話了,急忙站起來衝他們喊到:「操!你
們兩個!有能耐的拿著火槍對幹啊!在這兒浪什麼嘴!都給我坐下!」

  李玉璽見我說話,也急忙站起來勸阻他們,不過他也是走走場麵而已,畢竟
周老頭和張七都是擋他財路的人。牛局見他們鬧得有些不像話,對我說:「曉萍,
去,陪著周老爺子進�麵休息休息,消消火。」

  牛局的意思很明顯,這是讓我陪周老頭爽身子,我笑著答應一聲,拉著周老
頭兒進了內間兒。有些時候,出於拉攏或者禮貌,牛局會讓我作為『免費的午餐』
送給所謂的『客戶』白白的操上一頓,總之這都是工作需要而已。周老頭兒聽了
牛局這話,馬上怒氣全消,他衝著張七擠了擠眼睛,笑著跟我一起走了進去。剛
轉過屏風,周老頭兒就迫不及待的說:「閨女,來,先給我先品品。」說著話,
他已經利索的將褲子脫了下來,我看著他那麻利的動作心想:這麼大個歲數了,
也真難為他還有那麼大勁頭兒。

                第五集

  周老頭兒真算得上是「人老雞巴壯」了,褲子一脫,一顆大雞巴軟綿綿的垂
立在我麵前。

  他的雞巴是屬於那種「慢熱」型的,不像那些年輕人,稍微一逗弄就硬了,
他這根大雞巴可是費過我不少的口水,哪次不叼上個十幾分鍾根本硬不起來。不
過如果真的挺起來了,想讓他軟下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與周老頭兒操屄我需要
做持久戰的準備呢!

  我浪笑著伸手握住他的雞巴莖然後用大拇指輕輕摩挲著雞巴頭兒說到:「周
老爺子,您老今天想怎麼玩兒?」還沒等他說話,我又說:「不過啊,時間有限,
您老可得抓緊了。」

  周老頭兒毫不客氣的伸手解開我上衣的扣子然後兩隻大手從我的薄毛衣�伸
進去把乳罩一撩各自握住我的一個奶子使勁的揉捏著,嘴�說:「怎麼著也要讓
我老漢爽了吧?牛局都發話了,老漢我可沒什麼時間觀念,不爽可不成。」

  我一邊任由他捏弄奶子,一邊兩隻手一起握著他的大雞巴擼著,說:「您老
是老當益壯,絕對不輸年輕小夥兒,我這身的本事也就是見了您老發揮不出來了。」
我倆有一句沒一句的鬥著嘴,在我小手兒的緊忙下,周老頭兒的雞巴好歹有了些
硬度了。我見火候到了,急忙跪在周老頭兒麵前小嘴兒一張含住他的大雞巴頭兒
使勁唆了起來。

  「嗯嗯嗯……哦……」香舌時而輕撥,時而吸舔,弄得周老頭兒舒服得直打
哼……今天周老頭兒還算比較給力,沒讓我怎麼費事兒雞巴已經硬邦邦了。我見
差不多,浪笑著站起來拉著周老頭兒的雞巴走向了酒店專門為客人們設置的軟榻
前。

  「來……」還沒等我說話,周老頭已經迫不及待的將我按在了軟榻上,他迅
速撩起我的裙子,把我的連褲襪和褲衩一齊擼下來然後伸手在我柔軟的浪屄上摩
擦了起來。

  「嘶……嗯……」周老頭兒粗糙的手掌摩挲著我的屄門兒,我也浪了起來,
隻覺得渾身火熱,不一會兒的功夫屄液就冒了出來。周老頭兒樂嗬嗬的看著我的
反應說:「要說還是閨女你,這水兒冒的,跟啥個噴泉似的,浪!浪得很!」說
著話,他已經將兩根粗手指捅進我的屄�摳挖著。「哎呦……嘶……啊啊啊」我
本已經開浪了,哪禁得起周老頭兒這麼調弄,不禁浪叫起來。我越叫,周老頭兒
越摳,越叫越摳,越摳越叫,聲音也越來越大,外屋�牛局他們聽到了我的浪叫
聲頓時安靜了下來。

  『噗嗤!』周老頭兒高挺著大雞巴對準我的屄門用力一捅就操了進來!

  「啊!哦!」我被周老頭兒這突如其來的一下操得一挺!頓時一聲尖叫!周
老頭兒的大雞巴給了我充實的感覺,讓我欣慰不已。

  「噗嚓!噗嚓!噗噗嚓!」大雞巴如銀蛇亂舞一般快速的進出著我的浪屄。

  「哦呀!哦呀!哦呀!」我被周老頭兒死死的按在床榻上一邊浪叫著一邊一
動不動的老老實實挨著他的猛操!

  「喝喝喝!」周老頭兒卯足了力氣發狠的操著我,每每都將大雞巴深深的插
入到屄的深處,往外一抽,帶出無盡的淫水兒浪液,向�一入,猶如遊龍探海,
我倆你來我往好不熱鬧。

  「啪啪啪啪啪啪……」肉肉相碰,肉香四溢!房間�清脆的響聲猶如放炮一
樣。我倆操得正美呢,突然,張七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張七一出現,我和周
老頭兒登時一愣。

  「你……」周老頭兒正要說話,隻見張七已經將褲子脫掉,他不由分說走到
我們麵前衝周老頭兒說:「別你媽廢話了,牛局讓我進來攪局來的。」說著,張
七撥弄了一下自己已經硬邦邦的大雞巴然後衝周老頭兒說:「我喜歡操屁眼兒,
正好,你操屄,屁眼兒歸我。」

  周老頭兒聽完,急忙搖頭說:「那可不行,操屄不過是熱身,我還喜歡操屁
眼兒了,咱怎麼著也要有個先來後到吧。」

  張七聽完,二話不說一把推開周老頭兒就要操我屁眼兒,周老頭兒自然不含
糊,他一把拽住張七罵到:「小王八蛋!敢來攪合爺的好事兒!」我撅在軟榻上
見他倆竟為這事兒鬧了起來,生怕牛局不高興,急忙衝他倆說:「你們這對兒混
蛋!鬧啥鬧!一會兒牛局發起火來讓你倆吃不了兜著走!」說著,我想了想又到:
「張七,你先等會兒,等周老爺子完了事兒你再上!」我話音剛落,還沒等張七
說話,周老頭已經抱著我的屁股將大雞巴插進我的屁眼兒�猛操了起來。

  「哦哦哦哦哦……」周老頭兒來得突然,我還沒個準備了就被操了屁眼兒,
沒辦法,我隻有撅在那任憑周老頭兒亂來,張七在一邊看著,憤憤的說:「老不
死的!早晚你死在這上頭!」周老頭兒一臉壞笑的看著張七說:「你……你…
…小子……別……眼兒熱……啊啊啊……」突然,他幾個猛挺,大雞巴一鼓!再
一漲!我隻覺得屁眼兒�噴入一股熱流!在周老頭兒「啊啊啊」的怪叫聲中射出
了他的大精子……

  周老頭兒這邊剛完事兒,那邊張七便一把推開他高挺著自己的大雞巴再次操
進了我的屁眼兒�,房間�頓時又熱鬧起來。周老頭兒輕鬆提上了褲子,一邊樂
嗬嗬的看著我們一邊說:「我說小七兒啊,你小子的火候還差得很呢!咱萍姐的
功夫了得,一會兒就用她那個大屁眼子夾死你!哈哈!」說著,周老頭兒也不聽
張七回嘴兒,一溜煙的走了出去。

  我和張七正操得歡呢,誰有功夫搭理他,張七雙手使勁分開我的兩片臀肉盡
量將屁眼兒扒開,然後大雞巴象拉鋸一樣進進出出的操著,一會兒的功夫屁眼兒
�的糞渣就沾滿了整根兒雞巴莖。張七忽然眼睛一亮,哆哆嗦嗦的說:「我…
…我……操……萍……姐……俺……俺把……你的……屎給……給操出來啦…
…啊……啊……」隨著張七一通亂嚷,我隻覺得屁眼兒�的大雞巴似乎更加堅挺
腫脹,嘴�也浪淫淫的到:「啊……是……是啊!……難……難怪……操……操
的……姐姐……我……想……拉屎!……爽!……啊!」在我倆的淫叫聲中,張
七猛的將大雞巴一插到底然後哆嗦著將自己的大精子射進了我的屁眼兒�……

  「呼……」張七長長的出了口氣,然後慢慢的將自己已經變軟的雞巴拔了出
來。瞬時,一股濃白色的精子從我的屁眼兒�冒出來了,張七急忙走到茶幾跟前
拿起一包濕巾扔給我,然後他打開另一包濕巾擦拭著自己的雞巴。我接過濕巾,
急忙從軟榻上下來蹲在地上,頓時屁眼兒�流出了好一大灘精子,我一邊擦這屁
眼兒一邊笑著說:「你們兩個不是人的畜生,每次都不走正道兒,放著水路不走
偏偏喜歡旱路!」

  張七聽完也笑著說:「那能怪誰?隻能怪萍姐你這屁眼兒好!妙!那叫一個
緊!」

  我笑著說:「去你的!再好,也不是正道兒,你們這毛病也應該改改了。」

  張七笑著說:「嘿嘿,我可是改不了了。」

  好一會兒,我倆才從屏風後繞了出來,張七依舊坐在原來的位置上,我走到
牛局身邊,牛局瞥著眼睛笑眯眯的看著我說:「曉萍,功夫有長進啊,這麼一會
兒就搞定了他們兩個高手,不錯不錯。」

  我見牛局拿我打趣兒,笑著說:「瞧您說的,這還不是您這個老領導調教得
好?」說著,我們都笑了起來。

  又吃了會兒席,牛局話鋒一轉對張七說:「黃海路商業街的那個事兒就算了,
不過我醜話說前頭,再有第二次,你小子也別跟我廢話,自己乖乖兒的給我滾蛋!」

  張七聽牛局這話,仿佛得了大赦一樣點頭哈腰的說:「領導!您放心!放一
百個心!我以後絕對不會再出這種事兒了!」說著話,他拿起酒瓶急忙給牛局滿
上,借近了說:「老領導,我這兒還有件小事兒,您老務必給我說個話兒。」說
著,張七偷眼衝我使了個眼色。

  我心�明白,他說的是勞動局的李處。還沒等我開口,牛局笑嗬嗬的問:
「你小子肚子�的那點兒貨我還不知道?敢是勞動局找你麻煩了吧?」

  張七聽完,一挑大拇指說:「真是啥事兒也逃不過您老的法眼啊!我說老領
導,您可得拉我一把,勞動局這官司我可惹不起,那些都是吃肉不吐骨頭的主兒。」

  牛局聽完哈哈的笑了起來,說:「既然你知道人家不好鬥,那就別讓人家抓
住你的小辮子!」

  張七急忙點頭說:「是,是,您看……」

  牛局想了想,然後一擺手對張七說:「行啦,這擦屁股的事兒你就別管了。」
說完,牛局轉頭問我:「曉萍,這事兒你辦吧,跟那邊打聲招呼。」

  我急忙笑著點了點頭說:「領導,您放心,交給我吧。」接下來,大家推杯
換盞繼續吃喝起來。忽聽李玉璽在一邊說:「牛局,有個事兒,您看我現在拿的
海濱的那個項目算來算去土地還是不夠用,我前天去了趟工地兒,看見旁邊還有
一塊地,您看看能不能批給我?」

  牛局聽完,吃了口菜說:「項目我可以給你,不過土地的事兒,你還得找
『土地爺』們,跟我說沒用。」話鋒一轉,牛局陰沈的說:「再說,批地這麼大
的事兒,哪是酒桌上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能定的?嘿嘿」通過牛局的冷笑聲,李
玉璽自然聽出了味道他急忙站起來湊近牛局,象變魔術似的從西服口袋�摸出一
張銀行卡塞進牛局的手�笑著說:「領導,土地爺好找,可我摸不著門路,還勞
煩您老給我指條道啊?」

  牛局見他如此,急忙象征性的推了幾下,然後把銀行卡塞進兜�想了想,說:
「這個嘛,說話倒是可以,幫你引薦也沒問題,不過該怎麼來,你自己掂量著辦,
事情就在這兒擺著,辦得成辦不成完全看你的能量跟手段。我看,這樣吧明天上
午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說著,牛局忽然象是想起了什麼似的說:「哦!對
了!你明天上午來的時候把你們公司那個叫什麼什麼張娜的也一起帶來!一起帶
來!」

  李玉璽一聽,突然來了精神,笑著說:「呦!領導,您還記著她那?」

  牛局眼睛�冒著邪光笑嘻嘻的點頭說:「是呢!是呢!那個小妞,辣得很!
我就喜歡這樣的!換換口味兒嘛!哈哈」

  李玉璽一拍大腿說:「沒問題!我明兒一準兒把她帶來!」牛局聽了這話,
才滿意的點點頭笑了。就這樣,我們這頓飯一直吃到晚上快九點才結束。

  散了席,我陪著牛局進了電梯。自然有他們三個結賬。到了地下車庫,上了
車。我笑著問牛局:「領導,您看今兒這飯局……」

  牛局一邊用牙簽兒剔著牙,一邊點了點頭說:「還湊合了,其實啊,這幾個
王八蛋哪個能真心聽咱們的,不過是想繼續從咱們這拿項目罷了,算啦,也就這
意思了,敲敲山,振振虎,隻要他們不搞出事情來,咱們樂得自在。」

  我聽著牛局的話發動了車子。路上,牛局問我:「勞動局張副局長是不是有
個親戚在咱們這兒?」

  我想了想,點點頭說:「對,新來的張凱,聽說是張局的親侄子,剛安排進
來,前兒張局還給我打電話托我照顧了。」

  牛局聽完,點點頭對我說:「曉萍,明兒你給張局打個電話,讓督查大隊的
人別總盯著張七了,這個案子先壓一壓。」

  我急忙點頭稱是。牛局沈吟了一下自言自語的到:「土地局那邊的李局現在
在國外考察,還沒回來,找小陳兒吧,他又做不了主……」

  我聽了這話,急忙說:「領導,縣官不如現管,李局雖然不在,可審查科的
劉科長可在啊,您忘啦?」

  牛局想了想說:「嗯,也對,那這麼著,你明天讓小劉兒過來一趟。」我急
忙答應下來。

  車子出了中央大道上了快速環路,走了半個多小時下了快速路拐上了新民路,
行駛了半公�後拐進了「城市花園」小區。

  這片高檔住宅區絕大部分都是政府的產權房,主要用於公務人員居住。小區
�沒有高層,都是四層高的小複式或者獨立別墅,樓宇之間有花園相隔,環境異
常優雅。車子剛開到小區門口,牛局便下車了,我想一直把他送到家,可是他沒
讓,牛局說:「吃飽喝足了我也想溜達溜達,你回去吧。」我這才開車回家。

  轉天,我早早的就到了單位,剛過九點,我就分別給張局和劉科長打了電話,
事情都辦妥以後我這才給牛局打電話彙報了一下工作。勞動局張局那邊應該是沒
什麼太大的問題,劉科長這邊一開始說有會推不開,但後來聽說我要給李局長打
電話,他這才答應過來。劉科長這個人多少有些死心眼兒,而且膽子又小。其實
他原本跟牛局沒什麼交情,不過是因為李局的關係才與我們認識了。

  我這兒剛彙報完工作,李玉璽和張娜就到了。

  我麵前的張娜,今年剛二十四歲。身材高挑,穿著高跟鞋大概有一米七多一
點,一頭烏黑的長發散落在肩膀,長圓臉,彎彎的眉毛,大大的眼睛,鼓直的鼻
梁,乖巧的小嘴兒,皮膚又白又細,她上身穿著一件淡紫色的薄毛衣外麵罩了一
件小衫,下身是一條短裙,打底褲是黑色的連褲絲襪。張娜的身材比較好,胸脯
又鼓又大,屁股又翹又挺,也難怪牛局會動心。

  我和張娜見過幾次麵,她在李玉璽的公司�管理財務。一次挺偶然的機會,
李玉璽帶著張娜來找牛局辦事兒,就這麼著被牛局看中了,李玉璽也是樂得投其
所好,張娜自然也從李玉璽那�得了不少的好處。牛局就是這樣,無論哪個女人,
都是新鮮一陣兒拿來玩兒玩兒。過了這陣新鮮勁兒就扔到一邊不知道啥時候才能
再想起。

  「萍姐,您好。」張娜一臉笑容的跟我打招呼。

  我也笑著衝她點點頭說:「你好啊妹子。」

  「萍姐,最近怎麼樣……」我一邊和張娜說著話,一邊帶著他們進了電梯。

  電梯�,李玉璽抽空笑著對我說:「萍姐,您這跑前跑後的,辛苦了。」

  我笑著說:「瞧你說的,你的事兒我能不上心嗎?」

  李玉璽笑嗬嗬的湊近我,伸手從口袋�掏出一個信封塞給我說:「萍姐,小
意思,您別客氣。」我接過信封一摸,鼓鼓囊囊的頓時心�十分高興,急忙塞進
口袋�說:「瞧你!跟我還這麼客氣。」

  忽的,李玉璽歎了口氣說:「唉,可惜我沒那桃花的命。萍姐,你看昨晚上
老周頭兒和張七都爽過了,牛局唯獨不讓我進去。」

  我聽他話�有話,笑著說:「操的!你少裝蒜!我這身子你少玩兒了嗎?」

  張娜也在一旁笑著說:「萍姐,您還別說,我們李總在我麵前總提起您,說
您的活兒好!不夠爽的!」

  我笑著回頭看了一眼張娜說:「妹子,你們李總也沒少操你吧?」

  張娜笑著打趣到:「操!天天操呢!」

  我笑著扭頭對李玉璽說:「怎樣?你的人說實話了吧?」李玉璽聽完嘿嘿的
笑了起來。

  我笑著繼續說:「咋?想跟我來?你要是有興趣,一會兒辦完了事兒我找地
方,讓你好好過過癮。」

  李玉璽聽完笑著說:「就等萍姐你這句話了。」

  不一會兒,電梯門一開,我帶著他倆走進了牛局的辦公室。

                第六集

  我們進來的時候牛局正打著電話,我讓李玉璽和張娜在外麵客廳坐等。

  我走進牛局的辦公室笑著說:「領導,張娜來了。」

  牛局放下電話點了點頭說:「他們來得倒挺早的。」說著話,牛局抽出一支
煙點上,然後小聲跟我說:「曉萍,告訴你個事兒,土地局的李局長在國外考察
期間失蹤了。」

  我一聽,頓時一愣,然後說:「呦!咋這樣!?」

  牛局冷哼了兩聲,說:「那又有啥奇怪的?他老婆孩子都在國外,多少年了,
我估計他也是玩兒現了!不得不跑路。」

  我眨眨眼睛說:「那您說李玉璽這事兒……?」

  牛局忽然一笑說:「你知道新的副局長是誰嗎?」

  我搖搖頭說:「我哪知道?」

  牛局笑著說:「你還記得去年年底你跟我去老幹部處有個挺年輕的處長接待
的咱們,我叫他『小嘎子』的那個?」

  我想了想,點點頭說:「有印象。是他啊!?」

  牛局點點頭說:「可不。張傑這小子,嘿嘿。」

  我笑著說:「那敢情好!都是咱們的人,以後更方便了。不過,這個張局背
景夠硬的!現在誰不知道土地爺們個個都是肥差,更何況是土地爺的頭兒?」

  牛局點點頭說:「小嘎子,嗬嗬,不敢說是我看著他長大的吧,也差不多,
他爺爺是我參軍時候的司令員,他爸爸跟我是老戰友,我那時候還跟他姑姑搞過
對象了。嗬嗬」

  我笑著說:「還有這麼一段兒啊。」

  牛局抽了口煙,似乎陷入了沈思,好一會兒才說:「小嘎子他們家背景都不
錯,跟咱們關係都挺鐵,以後就好辦事兒了。」

  我笑著說:「那敢情是。」

  牛局忽的又說:「不過這事兒你別露出風聲,尤其不能讓李玉璽知道,這小
子心黑手狠,這些年沒少摟錢,趁著這個機會咱們也狠狠的卡卡他,不能這麼便
宜這小子。」

  牛局提到錢的事兒,我忽然想起了自己口袋�的那個信封,我心想:剛收了
李玉璽的錢,多少給他說兩句吧。想到這兒,我笑著說:「領導,我總覺得一錘
子買賣要不得,咱們不如給他上小竈,慢火熬著他,早晚炸幹了就是了,畢竟咱
們還指望著他給咱們弄錢呢?」

  牛局聽完,想了想,說:「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這次得讓他多掏出來倆。」

  我想起一會兒跟李玉璽的事兒,笑著說:「領導,李玉璽那小子不太老實,
剛才在電梯�,非要給我棗兒吃,您看……」

  牛局看著我,嘿嘿的笑了起來說:「你也心�刺癢了吧?嗬嗬,行啊,你說
的對,咱們還指望著他給咱們弄錢了,這麼著,小劉不是還沒來嗎,一會兒我先
辦張娜,你樂意的話就到旁邊屋子�跟李玉璽搞吧。」

  我要的就是牛局這話,急忙笑著答應下來。

  結束了和牛局的談話,我這才讓李玉璽和張娜進來,張娜剛一出現,牛局就
笑著站了起來,他走到張娜跟前拉著她坐在了靠牆的沙發�,竟然連正眼都沒看
李玉璽。李玉璽似乎覺得有些尷尬,我笑著走過去拉起他把他帶進了旁邊的我的
那間辦公室。

  剛進辦公室,李玉璽就急著摸底,問:「萍姐,怎麼樣?牛局是啥意思?」

  我笑著把門關好,然後拉著他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笑著說:「瞧你那個樣兒,
你放心吧,事情肯定沒問題,不過……」

  李玉璽急忙問:「不過什麼?」

  我說:「事情有得辦,不過這次你要打通不少關節,所以你多準備錢吧。」

  李玉璽一聽,仿佛鬆了口氣似的笑著說:「嗬嗬,就是錢啊。這事兒好辦。」

  我也笑著說:「你也知道,什麼事情如果到了錢這個層次上就基本上沒有太
大的問題了,你放心吧。」

  李玉璽笑著說:「有萍姐您這幾句話,我當然放心了。難怪咱們領導都顧不
上跟我說話了。哈哈」

  我和李玉璽說著話,他的手已經不老實的伸進了我的裙子下擺,摸到連褲襪
的襠部見我竟然沒穿褲衩,李玉璽更樂了,笑著說:「萍姐就是豪爽!」

  我浪笑著伸手拉開他褲子上的拉鏈伸手掏出他的大雞巴一邊擼弄一邊說:
「瞧你那倒黴樣兒!早已為我不知道了?」

  李玉璽嗬嗬的笑了起來,他站起身很利索的脫掉褲子扔在一邊,與此同時我
也脫掉了自己的全身衣服隻穿著連褲襪和黑色的高跟鞋。我和李玉璽打交道也不
是一兩次了,所謂不打不成交,他什麼毛病我一清二楚,你別看他是個大老粗出
身,但操起屄來事情可不少,講究得很呢。果然,李玉璽脫幹淨了衣服走到沙發
旁邊一屁股坐下,他把頭枕在沙發扶手上然後衝著我舉起了他那長滿汗毛兒的大
粗腿。頓時,一個黑色長著肛毛兒的巨大屁眼兒暴露在我麵前。

  他笑著衝我說:「來,萍姐,先給俺解解恨!」

  我看著他那搞怪的樣兒,笑著啐了他一口說:「操的!你們男人都這臭毛病!
就跟我們女人該你們的欠你們的一樣!」說話歸說話,我還是跪在沙發側麵一低
頭把小嘴兒對著他的大屁眼兒貼了上去細細的舔了起來……

  「哦……」李玉璽舒服的哼出了聲,雞巴漸漸有了硬度。李玉璽的屁眼兒真
的很大,我的小嘴兒貼在上麵柔軟的香舌可以很容易的伸進去,我用舌頭畫著圈
兒舔著他的肛道,那股子味兒真是難以形容呢。舔完屁眼兒我又從下麵向上舔他
的大蛋子兒,兩個蛋子兒仿佛是小雞蛋一樣一縮一縮的,李玉璽的雞巴屬於那種
上細下粗型的,雞巴頭兒屬於正常的那種,可雞巴莖越到下麵越粗壯,就好像是
大樹一樣。舔到最後,我用嘴含著他的雞巴頭兒細細的唆了起來。

  「嗯……」李玉璽舒服的哼出了聲。忽然,我們安靜下來,因為隱約聽到從
隔壁傳來一陣陣尖聲的淫叫聲斷斷續續的:「哦……牛局……啊!……哦……哦
……操……呀!……哦……」李玉璽豎著耳朵聽了一陣,大雞巴竟然猛挺,他急
忙一把將我從地上拉了起來讓我坐在沙發上,然後「唰」的一下子就把我那兩條
套著連褲襪的雪白大腿抗在肩頭,這時李玉璽才發現我的連褲襪還沒有破襠,急
忙挺著雞巴對我說:「來!撕個口兒!」

  我見他色急的樣子也不敢怠慢,急忙將雙手伸到襠部抓住絲襪的邊緣用力一
扯「呲啦」一聲裂開一個口子。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李玉璽已經猛挺著大雞巴給
我操了進來!

  「哦哦哦哦哦」硬邦邦的大雞巴如快刀亂麻一般猛操著我的浪屄,被雞巴莖
帶出的淫水兒順著一直流進我的屁眼兒�,兩個粗壯有力的大蛋子兒發狠的拍著
我的屁股,一下又一下,配合著我的淫叫聲,節奏感越來越強!

  「啪啪啪啪啪啪」連續的幾個猛衝,直把我挑得渾身亂顫,兩個飽滿結實的
大奶子不停的上下晃動好不熱鬧呢!

  「噗」李玉璽抽出大雞巴對我說:「來萍姐,給俺叼叼」說著,他一挺屁股
將雞巴送到我的麵前,我不敢猶豫,急忙小嘴兒一張含住他的雞巴頭兒伸縮著叼
舔起來。

  「嗯……」李玉璽哼了一聲,他再次將雞巴重新插進我的屄�操了起來。大
雞巴越戰越猛,我隻求他能再用力一些,索性晃動著自己的大屁股配合著他的動
作,雞巴頭兒雖小,但頂在花心上依舊給我充分的酥麻感覺,讓我如癡如醉無法
自拔。突然,李玉璽加快了速度,我隻覺得屄�的雞巴越發的梆硬和鼓脹,我知
道他要射精子了,也配合的衝著他喊到:「啊……親……丈夫!……啊……射
……射出……你的……大精子!」

  李玉璽也不搭理我,隻一味的拼命猛操,突然他「啊!」的叫了一聲抽出了
雞巴!

  每次和他操屄,射精的時候都是射進我的嘴�,然後我還要當著他的麵兒把
滿口的精子吞進肚�,因此他一抽雞巴我也馬上一伸脖子,他雞巴往前一送,我
小嘴兒猛的一張,我剛一叼住他的雞巴頭兒他正好用力一挺將第一股濃精射進我
的嘴�!我倆竟配合得天衣無縫呢!

  「啊啊啊……親……親閨女!……啊……」李玉璽渾身哆嗦著一下下的挺著
雞巴奮力的將一股股白花花的大精子射了進來。

  「咕嚕」一聲,我將滿口的濃精咽了下去。好一會兒李玉璽才射完,他長長
的出了口氣,任憑我繼續唆了著他已經慢慢變軟的雞巴,笑著說:「還是萍姐這
活兒好,到位!」

  我笑著吐出他的雞巴頭兒拍了他一下說:「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兒!」我倆說
笑著各自穿好衣服,我見連褲襪已經被撕開了一個口子,索性脫了下來扔在一邊
笑著說:「跟你們這幫臭男人,操屄都不老實,費襪子。」

  李玉璽卻撿起我扔下的絲襪揣進口袋�說:「別扔啊,給我給我,還能用呢。」

  我看著他,心�說:農民就是農民!永遠也擺脫不了。哼,武大郎放風箏出
手兒就不高……想到這,我摸了摸上衣口袋�的信封,忽然又覺得輕了不少。

  這時,我們安靜下來,各自想著心事。隱約的,可以聽到從隔壁牛局的辦公
室�傳來的陣陣淫叫聲,感覺就象是殺豬一樣。又過了一會兒,忽然我的手機響
了,我打開一看,是樓下辦公室小李的電話:「喂?小李。」

  「哎,萍姐,來了一個土地局的劉科長找您。」我聽完說:「哦,知道了,
讓他等著吧。」說完,我掛了電話。

  李玉璽似乎在旁邊聽到了什麼,著急的問:「萍姐,是土地局的人來了?」

  我不慌不忙的點了點頭說:「對啊,審批科的劉科長。」

  李玉璽一拍大腿說:「哎呦!我得迎一下去。」說著,他就想開門出去。

  我見他著急的樣子心�不痛快,衝他罵到:「慢著!操你媽的!你趕著奔喪
啊!」

  李玉璽被我罵得一愣,回頭問:「怎麼啦?」

  我沒好氣兒的說:「李玉璽!你可知道這是哪�?」

  李玉璽點點頭說:「知道啊,牛局的辦公所在。」

  我哼了一聲說:「你知道就好,我啊,這麼跟你說,多大的官兒,到了我們
這兒,也得遵守我們這兒的規矩。這個姓劉的,在你眼�可能是爺爺,可在我眼
�他連個孫子都不如!你好歹也是為牛局辦事兒的人,你怎麼就這麼沒腰呢?看
你剛才那勁頭兒,要是姓劉的現在站在這兒,你是不是想立馬給人家磕幾個響頭
啊?」我這麼一頓『暴搓』把李玉璽說得啞口無言,隻得嘿嘿的笑著說:「對對,
萍姐您教育得對!嘿嘿。」我們正說著話,呼叫器響起來了,隻聽牛局的聲音說:
「曉萍,你來一下,讓李玉璽也一起過來。」

  我急忙答應一聲,然後拉著李玉璽開門走了進去。進了牛局的辦公室,房間
�似乎有些淩亂,張娜光著身子蹲在地上正用衛生紙擦拭著從屁眼兒�流出來的
精子。牛局則已經穿戴整齊坐在辦公桌後麵了。張娜見我們走進來,尷尬的衝我
笑了笑然後站起來穿衣服,我看也沒看她,對牛局說:「領導,小劉兒到了。」
牛局正看著電腦上的屏幕,聽完點點頭然後對我說:「這小子腦袋一向不開竅,
今兒趁這機會蹲蹲他的性,你去下麵應付一下,他要是不上道兒你就唬著點兒,
不過小心啊,別給他嚇尿了褲子。」

  我聽牛局這話說得俏皮,笑著點點頭說:「您放心,我有分寸。」

  牛局又衝李玉璽說:「玉璽啊,你過來坐,我跟你說兩句話。」李玉璽急忙
小跑兒著坐在了牛局麵前。放著他們說話,我扭著屁股走了出去。

  站在我麵前的劉科長四十剛出頭,瘦高挑的身材,尖嘴猴腮,鼻梁上架著厚
厚的眼鏡片兒,留著三七開的分頭,如果不是他穿著的那身黑色的西服我真以為
他是從五六十年代穿越時空來的。總之,他給人的感覺就是古板、認死理兒、極
端的守規矩,用牛局的話來講就是腦袋不開竅的一類。

  我看著他,讓小陳兒給他送了杯茶,然後坐在轉椅�笑著說:「劉科長大駕
光臨,真不容易啊。您先稍微等會兒,我們牛局正在樓上會客,一會兒就叫您上
去。」

  劉科長聽完,撇了撇嘴,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才剛剛過了二十分鍾,劉科長就顯得有些不耐煩了,他對我說:「周小姐,
你們牛局什麼時候能見我?我這還有不少事兒呢。」話�話外帶出了不滿。

  我聽著他這話就來氣,哼了一聲說:「哦,你等著吧,一會兒完了事兒就讓
你上去。」

  又過了五分鍾,劉科長忽然站了起來,衝我說:「周小姐,麻煩轉告你們牛
局,我今天還有會,改天我再來。」說著,他就要走。

  我本來就來氣,聽他這麼一說忽然一拍桌子「啪」的一下說:「慢著!劉科
長,你當我們局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劉科長聽了這話,回身說:「那你們還想怎麼樣?」

  我冷笑著站起來,慢慢走到他麵前說:「劉科長,從級別上論,還別說我們
牛局,就是我本人也比你大兩級,上級領導找你說個話,你就這態度?」說著,
我又放低了聲音說:「劉科長,我也聽說了,你們土地局的李局借著出國考察的
機會失蹤了,你是不是自我感覺不錯?覺得這回自己有戲了?哼!」

  果然,我這番話起到了作用,劉科長慢慢轉過身子又重新坐回沙發上。我見
他弱了下來,冷笑著說:「原本呢,咱們都是公務人員,都是給國家辦事的,都
是一家人,可現在你這個態度,那咱們就公對公,你啊,別以為你們土地局是鐵
板一塊,誰也插不上手,我實話告訴你,你未來的頂頭上司不過是我們牛局的晚
輩而已,你要是想自己毀前程,那是太容易不過了。」

  聽了我這番話,劉科長臉上浮現出略帶失望的表情似乎給他的打擊比較大。
我見他徹底弱了,心�高興,開心的說:「劉科長,其實你也不必失落,級別嘛,
不過是個官稱號而已。再說你現在已經是科長了,論起來職位也不低了,應該知
足了。」劉科長扶了扶眼鏡沒說什麼。

  我繼續說:「現在這年頭兒,無論是做官還是做人,首要就是識時務。說白
了,你也要給自己謀利益,找靠山。如果你跟我們牛局是一條心,官職或許不會
變動,但私底下的利益能少了你的麼?」這話似乎觸動了劉科長的內心深處。他
身子動了一下,說:「周小姐,你的意思我明白。我也是在官場上打拼了多年的,
我也不是沒怎麼樣過……」聽他這話,我覺得好笑,笑著說:「既然是這樣,那
你還有啥可顧慮的?不過是抱誰的粗腿的問題嘛!如果你想攀高枝兒,牛局是再
好不過的人選了。」

  劉科長聽完,咬了咬牙,沒說話。我繼續說:「今天找你過來說話,其實事
情再簡單不過,給我們牛局做事的一個人,接了項目,但是土地太少,不夠用的,
想再批一塊地。所以呢,找你跑跑路子。也不讓你違法,也不讓你犯罪,就是手
續上抓緊一點兒,能通融的地方多通融一下而已。成與不成,你自己掂量辦吧。
不過……」我話鋒一轉,繼續說:「這個事兒說大也大,說小也小。事關你的前
途,我勸你還是謹慎一些的好。」

  我話音剛落,電話就響了起來。我一看是樓上牛局打來的,急忙接聽:「喂,
領導……啊對對,劉科長正在我這兒了……好好,我這就帶他上去……好。」

  放下電話,我衝劉科長說:「劉科長,我們牛局讓你上去了。走吧?」沈吟
了一下,劉科長才慢慢的站起來跟我出了辦公室進了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