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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調查員的凌辱筆錄

  池上真穗一直在屁股上感受到奇妙的觸感。她正從池袋搭乘地下鐵往有樂町。
在趕上下班的時間,車內十分擁擠。背後的男人利用擁擠的乘客,把身體緊貼在真
穗的身上,慢慢撫摸屁股。這一天真穗穿的是黑底有花紋的洋裝,繫一條紅色的寬
邊腰帶做裝飾。這是很大膽的配色,但更大膽的是洋裝的下擺在膝上三十公分處。
豐滿的大腿露骨的吸引男人的視線。

  真穗多少感到興奮,在上車前就預料會發生這種事情。到那時候準備抓住對方
的手,給他一記耳光。今天的色情狂動作非常巧妙。來到背後,用雙腳包夾穿十公
分高的高跟鞋的真穗的腳。不多久,真穗感覺出有勃起的東西頂在屁股溝。不用回
頭看也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想移動身體,由於雙腳被夾住,無法移動。如果扭動身體,還可能讓對方認為
她是在享受那種觸感。真穗想不出抗拒的方法。就在此時,那個男人把火熱的呼吸
噴在真穗的耳根上。一般而言,在女人身體暴露於外的部分中,可以說耳朵是最敏
感的性感帶。雖然在地下鐵的車內,但不斷的受到糾纏,難免會產生性感。頂在屁
股縫的男人的東西好像更膨脹。

  如果是一般的女性,男人的硬東西可能會巾在肛門附近,可是有修長的雙腿,
屁股位置也高的真穗,正好巾到下面有大腿根夾住的柔軟部份。這個男人還利用車
輛的搖動,淫猥的用勃起物摩擦。隔一層洋裝和三角褲摩擦到敏感的花蕊,每一次
都會有甜美的感覺如電流一般擴散到全身。男人的手從屁股上繞過腰部,來到下腹
部。真穗急忙想撩起迷你裙的手。

  這個男人很老練。更用力頂在屁股溝上,扭動摩擦,嘴唇也靠近到快要巾到耳
朵。這種動作非常巧妙。不知不覺中,真穗已經鬆開男人的手。洋裝的下擺撩起,
男人的手從三角褲和絲襪上撫摸大腿根隆起的部位。

  我投降了。男人的技巧使真穗的厭惡感消失,甚至有一點欣賞他的巧妙動作。
真穗放鬆全身繃緊的力量,把一隻手伸到背後,輕握男人隆起的褲前部分。撫摸數
次後,拉下拉鏈,從褲內掏出肉棒。堅硬火熱的觸感使真穗興奮。想起來最近都沒
有和男人睡覺……從花蕊溢出的蜜汁早已使蕾絲花邊的三角褲濕潤。蜜汁從三角褲
和褲襪滲出男人的手指一定感覺得出來了吧。

  男人的手開始脫褲襪,毫不猶豫的用雙手把三角褲拉下去。原來從外側包夾真
穗的腳的男人之腿,現在用一隻腿插入真穗的雙腿之間。真穗主動的分開修長的雙
腿。男人的手指毫不客氣的撥開真穗的花瓣,向裡面摸索。

   「啊……」真穗不由得歎氣。開始直接愛撫後,男人的技巧還是很高明。手指
在每一片花瓣上撫摸,輕輕捏弄陰核。把沾上花蜜的手指插入肉洞裡抽插。

  受到三點攻擊,真穗已經癱瘓,完全濕潤的花蕊不停的抽搐,更大量溢出的花
蜜流到大腿根。男人的手指在撫摸花瓣的同時,用大姆指揉搓肛門。如加上噴氣到
耳朵,等於是五點攻擊。真穗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哼聲。如果可能,恨不得馬
上讓手裡握住的東西從裡面插進來。

   「唔!」在耳邊聽到男人的哼聲。就在這剎那,精液噴射在真穗的手掌裡。這
件事讓真穗恢復理智。男人仍繼續撫摸花瓣。真穗推開男人的手,很快的穿好三角
褲和褲襪。「櫻田門站到了……櫻田門站到了……」  車廂內的廣播被列車聲抵消
一半。真穗頭也不回的擠出人群。走向出口時,有一個男人在後面搭訕。

  「小姐,怎麼樣?一起喝一杯茶吧。」

   真穗向男人瞄一眼,逕自的走了,未加理會。年齡四十來歲,身材矮小,露出
大牙,而且駝背的男人。「好嘛,我想和你好好的享受一番。」

  「不必了。」真穗一本正經的回答。從她的臉上可以感受到充滿知性和氣質。
一點也不像剛才沉迷在色情遊戲裡的女人。

男人不斷的糾纏。「嘿嘿嘿,不要這樣神氣活現的嘛。我的手指還沾有你那裡的味
道。」男人帶著淫笑抓住真穗的手臂。

   「放開你的手!」

   「我們去性交吧!」

   「我說,要你放開手!」

   「你不要太神氣了。」

  真穗突然停下腳步,與此同時,猛烈的一巴掌打在男人的臉上。「痛!你這是
幹什麼!」男人憤怒的撲向真穗。真穗的手掌如刀一般砍在男人的脖子上。男人搖
搖擺擺的彎下身體時,真穗的腳踢中男人的腹部。男人的身體仰倒在月台上,形成
四腳朝天。真穗低著頭,對男人說:「以後要看清對像再誘惑。」

  說完,轉身快步離開。周圍的旅客露出驚訝的表情,像在看一場警匪的連續劇

                  (2)

  池上真穗走出車站後,向位於櫻田門護城河邊的地上十八層、地下四層的建物
走去。建物是像牙色的磁磚,四周有各種樹木圍繞。真穗從大門走進去,直接走向
電梯間。

  「每一次你的時間都很準……」一個身材高挑的男人站在旁邊,眼神看著前方
說。身穿整潔的夏季西裝,深紅色領帶,從胸口帶露出同顏色的手帕。肌膚曬成銅
色,使這個男人看起來比實際更強壯結實。

  「池上調查員……」從蓄小鬍子的嘴角露出雪白牙齒,微笑時眼尾顯出幾道皺
紋,使他的面貌看起來非常柔和。

  這種樣子也許會受到女大學生的歡迎,但在真穗的眼裡看起來真是俗不可耐。
這個男人和真穗一樣,隸屬於警視廳公安部的調查員一色佑一郎。

  遇到討厭的傢伙了,真穗在心裡嘀咕。「你也是被叫來嗎?能被叫來我很高興
。」「這是只有你才會這樣想吧。知道工作內容了嗎?」

   「怎麼可能。是魔鬼公安部長直接打電話給我,說「七點鐘來」,真是難得。
不過對我來說,不論是什麼工作,在這段時間裡能看到池上特別調查員的玉腿,還
有什麼話可說呢?」

  說完,臉上又出現他那特有的微笑。電梯門開了,進來兩個人。還有二、三個
人想進來時,一色說:「對不起,這個電梯是因為公安部長有緊急命令,請你們搭
其他的電梯吧。」  說完,同時按下關門和十四樓的按鈕。

   「你怎麼可以這樣做呢?」

   「不要緊,這一點小玩笑,公安部長會瞭解的。說起來……」  一色又重新在
真穗的全身上下打量。

   「池上特別調查員真是勇敢。」

  「你在說什麼?」

  「讓我參觀了白色蕾絲三角褲。」

   「什麼?」真穗露出疑惑的表情看一色。

  「哪裡,哪裡。只是偶然看到而已,在地上鐵的月台上。」

  「你看到了?」真穗害羞似的轉開臉。

   「是看到了。不過,不需要弄到那種程度吧,他只是色情狂而已。」

   「你怎麼知道?」

   「那個男人叫左田五郎,是色情狂的慣犯,還兼扒手。」

   「既然知道了,為什麼不逮捕他?」

   「我可是公安部的調查員。怎麼能侵犯刑事部的工作,倒不如看一看有沒有丟
東西?」

  真穗緊張的查看皮包裡的東西時,電梯停在十四樓。知道什麼也沒丟時,已經
不見一色的人了。慢一步進入部長室,站在部長辦公桌前,一色回頭看真穗,臉上
戴著特有微笑。

   「對不起,來晚了。」因為仁木部長已經來了,真穗不得不這麼說。

   「馬上告訴你們這一次的工作內容吧。」

  已經有白髮的部長有一副和職務不相稱的溫和面貌,但和面貌相配的溫和聲音
。公安部長的職位在警視廳內也是最重要的職位之一。歷任的部長大多升任總監或
警視廳長官、次長等。不過,這位仁木部長好像沒有那種野心。

  「最近二、三天,有人打恐嚇電話給矢田東京市長。市長預定今晚搭新幹線到

阪府,幫候選人做競選演講。嫌犯說「要停止去大阪,不然就用實力阻
止」。」

   「是激進派的兄弟們嗎?」

   「還不能確定,但差不多吧。市長向我們請求保護。雖然是在野黨的市長,有
要求就必須要保護,相對的,也許能抓到他的弱點。」

  「記得這位老先生是有愛人的。」

   「沒有錯,也許還會帶去大阪,因為有一星期的時間。」

   「一星期啊……」

  矢田市長年逾六十五,不會因為一星期沒見到女人就慾求不滿了吧。可是冒險
找來的愛人,很愛的話,可能會在大阪相會。

   「我們沒有辦法照顧她的愛人。」

   「這件事我也對他說過了。」

  「市長是如何回答的呢?」

  「不想讓我們干涉他的私事。」一色以誇大的動作攤開雙手。真穗也有相同的
看法。

  說到矢田市長,就是以特有的矢田微笑知名,對老人的醫療免費等大膽的措施
,受到老人或女性們的壓倒性支持。

  聽到這樣的矢田金屋藏嬌,出去辦公事還帶去,自然會產生不滿的感覺。

  當然也無法責備他自己的金屋藏嬌,可是在他重視福利的美名下,七年來有了
一千億的赤字。這件事受到質詢時,他說:「在我的任內一定會平衡。」事實上,
赤字是年年增加。

   「沒有工作的能力還金屋藏嬌。」一色以不屑的口吻說︰「有投票權的人大概
都會有這種想法吧。」「在這裡發牢騷也沒有用。我套一句公式化的話,請你們盡
全力保護他吧。」

                  (3)

  矢田坐在大阪市市長候選人日野東吉的宣傳車上。連日來從早到晚巡迴大阪市
的大街小巷,晚上還要參加日野的政見會,熱情的發表演說。

  這種精力充沛的活動,不似一位年近七十的老人。「就因為這樣才有能力包女
人。」一色一面保護矢田,一面說他的壞話。

  三天了,沒有發生任何事。

  為保護日野,公安警察方面也派出護衛,不論從哪裡,激烈派的人也沒有辦法
攻擊這兩個人的。

  第四天也沒有發生特殊的事情。

   「那個電話只是恐嚇而已吧。」

   矢田似乎放心了。真穗等人還不敢大意。

  第五天晚上,矢田在旅館的房間裡準備外出。這一天晚上沒有任何的預定行程

   「要去哪裡呢?」

   「要去見一個人。是一個很好的朋友。可能到明天早晨才會回來。我說你們不
要跟來……但還是會跟來吧。」

   「是,因為這是我們的工作。」真穗看一下一色,一色以眼神表示去隔壁的房
間。「我們要用五分鐘的時間準備。」真穗說完,和一色一起進入隔壁的房間。這
幾天以來,他們兩個人除必要的話之外,沒有任何交談。其實說起來是真穗不理一
色。原因是為了那個叫左田五郎的色情狂。

  那一天真穗離開警視廳後,立刻搭計程車回家。又突然想起事情,計程車折回
警視廳的途中,看到意外的事。是一色和左田五郎並肩走在路上。從一色的鬍子下
看到白牙。是不是說到她而在笑呢?想到這兒,真穗又羞氣,同時也產生疑心。一
色平常都開他的愛車BMW,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晚上坐擁擠的地下鐵呢?若說偶然
,是不是太偶然了呢?

  真穗下了計程車,開始跟蹤。一色和左田五郎進入咖啡廳,談了二十分鐘左右
分手時,看到一色交給左田五郎一張紙。真穗繼續跟蹤左田五郎,到櫻田門車站時
,開口說:「我有事找你,能不能和我一起走?」

  左田五郎回頭看到真穗,拔腿想跑。「你想要我逮捕你呢?」左田五郎停下腳
步不動。

  「知道我是誰嗎?」

   「是,知道。」

  「你說說看。」

  「公安部特別調查員池上真穗小姐。」左田彎曲已駝的後背,像受責罵的學生
,眼看著前方回答。

   「答得很好。為表示嘉獎,請你喝茶吧。跟我來。」

  真穗邁開從迷你裙露出的玉腿,大步向前走。左田五郎的視線集中在大腿上,
跟著真穗提起地下鐵發生的事,左田五郎這才開口說:一色先生對我很照顧,我本
來不想說的,除了做色情狂和扒手外,還做情報販子。和一色認識七、八年之久了
。」

   「那麼我問你。在電車上對我做出色情狂的行為,是已經知道我是公安部的人
了嗎?」

   「這個……這個……」

   「你要老實回答!」

  真穗手拍桌子時,左田五郎的身體顫抖,手裡的咖啡杯幾乎撒出咖啡。

   「是,是的。」

  左田五郎的面貌,平時會讓對方感到恐懼,可是被真穗美麗的大眼精怒視,他
這樣的人也嚇得縮脖子。一方面是先前在地下鐵的月台上遭受懲罰,同時看到充滿
知性和高貴的美貌,把他的氣勢完全壓倒。

   「是從一色那裡聽來的嗎?」

   「這……是……」

   「那麼,你是奉命行事羅?」

   「什麼?」

  「不要裝傻。」真穗的眼裡發出母豹般的光澤。

  「你也不是糊塗到明知是公安部的調查員,還做那種色情狂的事吧。一定是什
麼人命令你這麼做的。」

   「是……這樣的。」

  「把命令你的人的名字說出來。」

   「一色先生……」左田五郎很快的說出名字來。

  第二天在前往大阪的新幹線上,真穗把這件事告訴一色。「你為什麼命令那個
人做那種事呢?」

   「這還用問嗎?因為我自己無法下手。」一色是毫無悔意的樣子。

  從此以後,除非必要,真穗不再和一色說話了。但現在到必要的時候了。

  「他究竟要去那裡呢?」

   「這還用問嗎?是這個。」一色豎起小指。

  「你怎麼會知道?」

   「今天午飯吃了什麼?」

  「鰻魚。」

   「晚飯呢?」

   「牛排。」

  說到這裡,真穗明白了。「有關矢田的資料上寫著「矢田在和愛人幽會前一定
會吃鰻魚和牛排」,你不是也看過了嗎?」

   「可以讓他去嗎?」

  「有什麼辦法。今天晚上應該準備一付耳塞了吧。」

                  (4)

  矢田和愛人野澤壽子見面不是在旅館,而是在普通的住宅區。「這是我朋友的
別墅,今晚特別請他借給我用。」矢田這樣解釋,絲毫沒有向真穗等人隱瞞的意思

  「我留在車上,在稍離開的地方監視,每二小時換班吧。」

  「好吧。」

  「他的那一邊就拜託你了。」

  一色說完,把車開走,轉進巷子後,車子消失了,可能在附近轉一圈後再回來
吧。」

  真穗和矢田一起走進玄關門。穿素的藍色條紋洋裝的野澤壽子出來迎接,年約
三十五、六歲,肌膚細白。

  「這位是公安部的池上小姐。」矢田介紹真穗。

   「麻煩你照顧了。」壽子小聲說。她看真穗的眼光,呈現出近似敵意的冷漠。

  「想喝什麼嗎?」

  「嗯,喝白蘭地吧。」

  矢田走進客廳,拿來白蘭地。把三個玻璃杯放在桌子上。

   「池上小姐也喝一杯吧。」

  「不,現在是服勤中。」

   「不要這樣太認真,喝一杯也沒什麼大礙吧。」在倒酒的時候,拿來冰塊和水
。真穗只好和他們同坐。

  有兩個美女圍繞,再加上酒意,矢田顯得很高興。儘管有真穗在一旁,摟住壽
子的腰,用女性般的聲音說起選舉的事情。他在選民面前絕不會露出這種樣子,賴
以出名的矢田微笑;現在看起來也只是好色老人的微笑而已。

  的確,矢田一面摟住壽子的腰,眼睛卻在真穗從迷你裙露出來的大腿上打轉。
壽子敏感的發覺那種眼神後,以嬌柔的聲音說:「什麼時候帶我去巴黎呢?」一面
說,一面撫摸矢田的大腿。

   「巴黎嗎?嗯,以後都這樣。我要你肯定的答應。」

   「好吧,好吧。最近一定會帶你去。」聽到兩個人的對話,真穗不耐煩的站起
身,說:「我要失陪了。」

   「你要去哪裡呢?」

   「我還沒有查看其他的房間。」

   「是不是也要看臥房呢?」

  「要,因為這是我的職責。」

  「那麼,我陪你去吧。因為沒有這個鑰匙,進不了臥房的。」

  矢田露出手裡的鑰匙,握住壽子的手站起來,說:「你也一起來吧。」

   「可是……」壽子向真穗看一眼,似乎把她視為多餘的人。

  「你不肯聽我的話嗎?」聽矢田這樣說,壽子很不情願的跟在後面。

  奇妙的是,矢田所說的臥房是在地下室。進入房間時,真穗產生彷彿頭部受到
重擊的感覺。牆上掛滿皮鞭和各種手銬腳鐐、繩索等,還從屋頂垂下幾根條。在房
角還有用鐵欄杆做的籠子、三角木馬、婦產科用的診療台等。

   「這……這是……」真穗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這是一般人所說的遊戲房。怎麼樣?相當不錯吧。」矢田面不改色的說。

  「我們就有這種嗜好。這種情形連公安部也不知道吧。」真穗對矢田的話幾乎
有一半沒有聽到,不知何故,嘴裡乾乾的,心跳加速。

   「壽子,把衣服脫了。」壽子的表情變緊張。

   「不要……有人在這裡。」真穗突然警覺過來,說:「失陪了。」說完,向樓
梯走去。「等一下,我還沒有說你可以離開。」

  「但這裡沒有我的事吧。」

   「有沒有事由我來決定。我要你暫時留在這裡,不然不能放心的遊戲。」聽矢
田這樣說,真穗沒有辦法離開。

   「壽子,你還不快脫衣服。」

   「我不要這樣……」壽子抱緊胸口,往後退。

   「你是奴隸,不聽主人的命令了嗎?」

  「……」

  「你不聽我的話,就取消去巴黎的事。」

  壽子看一眼真穗,說:「知道了。」好像認命了,開始脫洋裝。雖說三十多歲
,但穿上黑色乳罩和三角褲,以及褲襪的肉體,還是很美。腰不是很細,但豐滿的
胸部和屁股足以彌補此一缺點。

  矢田把壽子的雙手固定在從屋頂垂下來的皮手銬上。打開設置在牆壁的開關。
與皮鞭連結的鐵被滑車拉起。壽子的雙手隨之高高舉起,身體形成一直線。知道壽
子必須用腳尖站立時,才把開關關閉。

   「要看清楚,以便上司問話時能回答。」矢田帶著冷笑對真穗說。然後從牆邊
拿來前端分出幾條的皮鞭,來到壽子的身後,把褲襪和三角褲拉下去,露出豐滿的
屁股。

  「要開始了!」先用皮鞭在屁股輕撫後,立刻開始抽打。

  「啊……」隨著皮鞭的聲音,壽子的身體向後仰,發出驚叫聲。矢田毫不留情
的從各種角度連續抽打。真穗站在樓梯邊,不由得轉開臉。

  不過,聽到打在屁股上的聲音和壽子發出的苦悶聲時,真穗的身體產生甜美的
搔癢感。二十三歲的真穗還沒有固定的男朋友,因為是美女,不斷的有男人追求,
但絕大多數的男人知道真穗的職業後就打退堂鼓了。

  她是女調查員,但畢竟是女人,不可能沒有性慾。外表秀麗,又有健康豐滿的
肉體,對性的慾望自然也比一般人強烈。還沒有對任何人說過,有時發覺在自己的
肉體裡隱藏著淫慾,連真穗本人都感到驚訝,但也沒有因此就想廉價出售自己的肉
體。

  她有排慾望的對像,那就是現在的工作。生命面對危險時,會產生無比的充實
感。在生死邊緣的工作,箇中的緊張感和刺激,甚至會演變成性高潮。這絕不是誇
大其詞。每次面對危險後,真穗的三角褲都變濕潤。真穗對淫邪的遊戲,把臉繃緊
得自己都感到奇怪。

  在一般的情形下,這是不允許的行為。雖說是一種遊戲,男人把弱女子吊起,
用皮鞭抽打就是不當的行為。
而且這個男人是現任的市長。

  真穗的感情達到憤怒的程度。同時這種變態的景色,不知何故使真穗內心深處
受到震憾。矢田放下皮鞭,改拿電動假陽具玩弄壽子。

  開始時還在意真穗視線的壽子,如今也完全投入遊戲裡,不斷發出淫糜的哼聲
。真穗把這個聲音聽成是自己的聲音。全身的血液因淫蕩而沸騰,下意識的夾緊雙
腿扭動。

  「這……這個……」

  真穗想對矢田說話,可是喉嚨抽搐,發不出聲音來。丟下熱衷於遊戲的兩個人
,真穗從樓梯走上去。由於雙腿無力。無法伸直雙腿行走。

  走出地下室,真穗立刻進入在廚房前的廁所,撩起迷你裙,迫不及待的拉下褲
襪和三角褲,在高開叉的白色三角褲底,沾滿蜜汁,發出淫猥的氣味。因為三角褲
很薄,摸褲襪的底部時,發現已經濕了。用力分開修長的雙腿,用手指撥開黑影下
的花唇。

   「啊……」僅僅如此,如觸電般的快感向全身擴散。花瓣內側濕淋淋的幾乎要
滴下液體來,真穗的手指忍不住滑入到花蕊深處。就在此時,聽到廚房的方向有什
麼聲音,真穗手指留在花蕊裡,全身開始緊張。在緊張中,從腋下流出一滴冰涼的
汗水。

  這不是耳朵的錯覺,真穗慢慢拔出手指,穿上三角褲和褲襪,打開皮包,拿出
小型的自動手槍,輕輕打開廁所的門。豎耳傾聽,但什麼也沒有聽到。地下室可能
有遮音設備,遊戲室的聲音傳不到外面來。

  真穗走向廚房,有走廊的燈光,所以廚房不是漆黑的。一時之間,覺得沒有任
何人。重新拿好手槍,向餐桌方向走過去時,感到左手邊有人的動靜。在真穗回頭
看的同時,有一個黑影向她揮棒。扭動身體閃躲,可是在右肩下感受到強烈的衝擊
,手槍滑落在地上,來不及拾起。黑影閃動,做第二次攻擊。這一次真穗來不及閃
避,只好向對方的身體沖去。這個男人發出輕微的哼聲,身體前曲。與此同時,真
穗的手掌劈在男人的脖子上,男人晃一下就倒下去了。

   「可惡……」這是另一個男人的聲音。看到有鐵管橫掃過來,這一次無法閃避
,鐵管擊中腰部。真穗倒在先前倒在地上的男人身上。鐵管向真穗的頭部揮過來。
在千鈞一髮之際,真穗從地上拾起倒下來的那個人掉落的鐵管擋住揮下來的鐵管。
真穗產生能打勝的信心。撥開對方的鐵管,用力捅對方的胸口。

  這個男人的頭巾到餐具架上,昏倒。真穗的劍道是三段。拾起手槍,急忙趕去
地下室。右肩還有一點痛。打開地下室的門向裡面看。壽子仍舊高舉雙手吊在那裡
,但看不到矢田。

  「快來救我。」壽子發現是真穗,大聲求救。

  「市長呢?」真穗一面下樓梯,一面問。壽子的眼睛轉向樓梯的下面,好像不
敢說話的樣子。

  「在這裡。」樓梯下面傳來聲音。有一個身材矮小,但健壯的男人用小刀指著
矢田的喉嚨。

  「丟下手槍,到這邊來吧。」真穗有一點猶豫,擅長射擊,但還是沒有信心不
讓矢田受傷就命中背後的男人。

   「你怎麼了?不管市長的後果了嗎?」那個男人在對正矢田喉嚨的小刀上更用
力。

  「啊……你快照他的話做。」矢田發出哭求的聲音。「不要做這種無用的事。
這個房子已經有人監視。早就知道你們會侵入,已經向警察聯絡了。」

  手持小刀的男人,冷笑一聲說:「已經向你的夥伴打過招呼了。用這個。」聽
到背後有聲音,真穗回頭看到兩個男人扛著鐵管站在那裡。就是剛才在廚房打鬥的
那個男人。

  「你的見面禮夠狠的了。這一筆帳我會加倍奉還的。」戴眼鏡的男人摸著肚子
說。

   「和那個無用的小白臉差太多了。」蓄鬍子的男人說。

  在真穗的眼底,剎那間出現一色的臉孔。「快丟下手槍。」男人用強烈的口吻
說。真穗咬緊嘴唇,把槍丟在腳下。真穗只有照做了。

  戴眼鏡的男人拾起手槍,指著矢田說:「派女人來保鏢,警察也太小看我們了
吧。」

  持小刀的男人來到真穗的面前。「我要搜身,檢查一下有沒有其他的武器。」
說完,開始在真穗身上尋找。

  「咦?這是什麼呢?」男人抓住胸前隆起的豐乳用力揉搓。真穗不由得抓住男
人的手。

   「放開你的手。」真穗瞪男人,但還是放下自己的手。男人得意的笑了。繼續
在乳房上揉搓一陣後,手向下半身移動。

   「你把裙子撩起來。」真穗繃緊臉。

  「你自己弄吧。」這是真穗最大的抗拒。

   「照我的話做,不然那個肥豬要受罪了。」男人指著矢田。

   「救命啊……我們來談吧,不要使用暴力。」

   「吵死了,讓他閉嘴!」抓住矢田的年輕男人一拳揮打在矢田的臉上。矢田的
臉向後仰,身體軟綿綿的靠在那個男人的身上。

  「不要打市長!」真穗大叫。「這是你不順從的關係。只要聽話,我保證不殺
你。反抗的話,就不能保證你的命了。」

  真穗只有點頭。「快把裙子撩起來。」

  「真卑鄙。」真穗撩起迷你裙的下擺。剛才溢出蜜汁的味道散發出來。透過黑
色褲襪看到三角褲緊貼在下腹部。男人的手在渾圓有彈性的屁股上撫摸。

  「這個屁股真好,讓你當警察太可惜了。」另外兩個男人的視線盯在大腿上。

   「把腿分開。」真穗把抓住裙子的手握緊,但還是分開修長的雙腿。男人伸出
手,在大腿根上隆起的部位撫摸。

  「喂,杉田,幹了她吧。」剛才打昏矢田的戴黑邊眼鏡,留著長髮的男人,伸
出舌頭舔一舔嘴唇說。

  「當然要幹,但不是在這裡。把這個女人和市長一起帶走。」男人的臉上都露
出好色的笑容。

                  (5)

  到這一群男人的地盤,開車需要三十分鐘。眼睛被蒙上,雙手被困綁於背後,
真穗無法知道身處何地,更遑論在不熟悉的大阪。在車上幾乎沒有逃走的機會,即
便能逃走,但那樣會使市長的生命有危險。

  現在跟他們去了以後,再設法求援,是比較明智的方法。方法只有一個。那就
是真穗的高跟鞋後藏有發報機,只要旋轉左腳的後跟,求救的信號就會發到大阪府
警察局的公安本部。現在因為雙手綁在背後,還沒有這個機會。

  真穗和矢田以及壽子被帶去的地方是看起來很普通的一棟房子。房間裡空空蕩
蕩,沒有傢俱。在第一間六個榻榻米的房間裡,雜亂的放著報紙、吃剩的空碗麵,
啤酒罐等。

   「馬上做攝影的準備。」杉田說完後,幾個男人從汽車上搬來錄影器材、燈光
等器具。

  「這是要做什麼?」

  「要把你們這些豬的實情錄影,讓百姓們看。讓百姓知道市長是如何浪費
百姓的稅金,以滿足自己的慾望,還有保護這種人的腐敗警察。」

  矢田的臉色大變。

  「不能亂來。我是為了增進老人的福利,不曾做過違法的事。」

  「我不想聽你的演說。你再囉嗦,我可要割掉你的舌頭。」杉田的怒吼使矢田
噤若寒蟬。

  杉田確實有什麼事都會幹的狠勁。「準備好了的話,就從你開始吧。」真穗被
杉田推到房中央站立。

   「你想保護市長的生命,就不要做出怪動作。」杉田說完,解開困綁手的繩子
。燈光亮了,戴眼鏡的男人操作錄影機。

  「要繼續檢查身體,脫褲襪吧。」真穗認命似的把手伸入迷你裙內,拉下褲襪
。這是好機會。男人們的視線集中在從迷你裙露出的三角褲和大腿根上。真穗故意
把上身深深彎下,露出白色比基尼式三角褲,把褲襪拉到腳踝。就在想伸手拿鞋跟
時,杉田突然說:「等一下!不要用手脫高跟鞋!」

  「什麼?」

   「照我的話做!」真穗在心裡咋舌,但沒有表現在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靠
近腳後跟,脫下高跟鞋。

  杉田走過來,拿起脫下的高跟鞋。「記得看過從鞋尖冒出小刀,現在想起來了
。」說完,眼睛盯著真穗看,開始檢查高跟鞋。真穗的背脊發涼。

  「好像是一般的高級高跟鞋。看樣子,警察的待遇還不錯。」杉田說完,把高
跟鞋擲向牆角。

   「繼續脫,該脫上衣了。」至少唯一的一張王牌沒有被發現,真穗鬆一口氣,
脫下襯衫,解開乳罩的掛鉤。用一手擋住胸前,取下乳罩。

   「把手放下來。」真穗的視線盯在杉田的身上,把雙手放下。露出來的乳房是
雪白而豐盈,淺紅色的乳頭向上翹起,男人們都瞪大眼睛盯著乳房看。

   「脫三角褲。」在脫裙子前,要她脫三角褲的要求,使真穗咬牙切齒。但也只
有先脫三角褲,再讓迷向裙落在腳下。

  「把她困綁,吊起來。」聽到杉田的命令,兩個男人拿來繩子和鐵管。

   「把手伸出來。」戴眼鏡的男人困綁真穗的雙手。這個男人的名字叫細野。

   「剛才承蒙你照顧了。」把剩餘的繩子交給名叫江島,臉上有青春痘痕跡的男
人。「我要回謝了。」細野說完,用力捅真穗的腹部。

  「噢!」真穗發出痛苦的哼聲,彎下腰。

  「總算會鞠躬了。」細野抓住真穗的頭髮,拉直身體,又在腹部上猛打。

  「唔……」真穗不由得蹲下去。

  「喂!到這邊來。」

  江島抓起繩子,拉真穗到隔壁的房間。因為還沒有抬起身體之前就拉,真穗的
身體撲倒在地上。「這樣就不行了,公安部的調查員也真沒用。」細野揪住頭髮,
強行拉起真穗。

  「等一等……」真穗還來不及站起來,只好跪著拚命向前爬。

   「快一點!」細野粗暴的在真穗的屁股上猛踢一腳。

   「噢!」真穗又倒下去。江島不等她爬起來,把真穗的身體向前拖,到房樑下
才停止。把繩子繞過房梁,用力拉。

  「啊……」真穗的身體逐漸離開地面,直到必須用腳尖站立時,江島才把繩子
固定。燈光和鏡頭朝著真穗的玉體。

  「開始吧。」江島和細野戴上只有眼睛、鼻子、嘴挖開洞的面具,撲向真穗的
乳房。細野在左,江島在右。揉搓乳房,把乳頭含在嘴裡吸吮。這是根本不理會技
巧的粗暴愛撫,但對現在的真穗而言,根本考慮不到那種問題。

   「唔……啊……不要……」侮辱感和厭惡感使得真穗皺起眉頭,拚命的搖頭。
細野蹲下去,舌頭舔到下腹部的陰毛。細野想把腿分開,可是真穗雙腿用力,不肯
分開。

  「喂!來幫忙拉開她的腿。」江島從牆邊拿來繩子和鐵管,兩個人一起拉開真
穗的腿。

  「不,不要!」真穗大叫,扭動身體抗拒。但對方是兩個男人,很快的就把雙
腳拉開,綁在鐵管上。細野蹲在真穗的面前,看到美麗的雙腿和大腿根,忍不住把
嘴壓到陰毛上。

  「唔……啊……」真穗咬牙切齒的忍耐厭惡感,細野還把花瓣用手指拉開,伸
出舌頭舔。舔一下,嘗到美味後,開始不顧一切的猛舔。

不久,回頭對杉田說:「可以了吧,我實在忍不住了。」細野摸一下自己褲前隆起
的部分。

   「不,還要繼續弄三十分鐘。」

   「為什麼?」

  「你不要問,夜晚是很長的。」

  細野吞下口水,又開始用舌頭舔。這時,江島來到真穗的背面,伸手到前面撫
摸乳房,還把舌尖插入真穗的耳孔裡扭動。真穗感到狼狽。這樣不斷的愛撫三十分
鐘,她的身體一定會有所反應。那樣就不如早一點讓他們姦淫。

  杉田沒有立刻採取行動,一定看出真穗的身體很快的有性感反應。真穗咬緊牙
關。細野和江島的愛撫雖然單調。但非常執著。真穗咬緊的牙關也逐漸分開,開始
發出如啜泣般的甜美哼聲。這樣的嗚咽聲越來越大。男人的舌尖很偶然的巾到躲藏
在包皮裡的粉紅色嫩芽。

  「啊……唔……噢……啊……」真穗極力忍耐,但對不斷湧出的快感,沒有辦
法抗拒。

  「十分鐘了嗎?」

  「還有五分鐘。」

  「啊……饒了我吧……不要這樣了……」蜜汁從分開的大腿根如洪般的流出來

   「時間還沒到嗎?」

  「還有三分鐘。」真穗已經無法忍耐,全身的官能火熊熊燃燒。可是男人們還
沒有插進來,簡直像官能的地獄。

   「還沒有到嗎?」

   「還有一分鐘。」細野等人在心裡一面數秒,一面愛撫。真穗也在數秒。

  五秒……四秒……三秒……細野站起來脫褲子。

   「杉田,可以了嗎?」

   「好,你幹吧。」

  事實上已經超過三十分鐘。真穗被三個男人不停的玩弄將近一個小時。細野抱
住真穗的屁股,把勃起的肉棒挺過來。真穗毫無抗拒的力量。反而挺出屁股,使對
方易於插進來。肉棒插入的剎那,真穗的嘴裡發出露骨的淫蕩哼聲。

第二章 野獸們的蜜宴

                  (1)

  感到輕度的嘔心,一色在汽車裡醒過來,後腦還感到陣痛。約三十分鐘前,看
到有一輛車停在前面,因此從一色的這個位置看不見大門。

  等了十分鐘仍沒有開走的動靜,一色就下車去告知對方開車。向駕駛座看去的
同時,汽車後門開了,有一個男人走出來。回頭的瞬間,鐵管打在後頸上。就這樣
失去意識。現在看不見那輛車了。

  可惡!一色用手摸後頸,下了車,向大門走去。「矢田,站起來。」杉田用鐵
管指著矢田說。

   「你只是看還不夠吧。現在由你來幹。」

  「我……不用了……你們享受吧……」矢田的背後緊靠在牆上猛搖頭。

   「你要照我的話去做,還是皮肉想找痛苦呢?」杉田把鐵管高高舉起。

  「等一等……我做……千萬不能用暴力……」矢田緊張的大叫,立刻開始脫衣
服。當三個人輪番姦淫真穗時,還勃起的肉棒,脫光衣服後便軟綿綿的垂下來。不
過,一大把年紀的身體,說起來還算有光澤和彈性。

  「怎麼搞的,完全縮小了。」細野在攝影機旁邊說。

  「只要摸一摸乳房,舔一舔陰戶會硬起來的。快開始吧。」

  杉田用鐵管拍打矢田市長的屁股。矢田搖搖擺擺的來到真穗的面前。

  「你要原諒我,我這是被逼的。」

  「來吧……我已經認命了。」

  「好吧。」矢田的手伸向豐滿的乳房。這是被三個男人吸吮、揉搓,沾滿唾液
和汗水的乳房。矢田從下面捧起乳房愛撫,當把粉紅色的乳頭含在嘴裡舔,真穗的
身體立刻產生甜美的電流。矢田的愛撫,無論在技巧或耐性上都強過年輕的男人。
矢田的舌頭從乳房下向腋窩,從側腹到腰骨滑動時,真穗不得不緊咬嘴唇,以免發
出甜美的哼聲。

  看到矢田的舌頭舔向下腹部,杉田說:「來!幫忙一下。」和江島從真穗的兩
側,把真穗的大腿抬起,因此赤裸的大腿向左右分開到最大限。矢田彎下腰,用舌
頭舔露出來的花瓣。

   「啊……啊……」從舌尖接觸到花蕊的剎那,真穗赤裸的身體開始顫抖。同時
,溢出大量蜜汁。

  這時,矢田又發揮巧妙的舌技。首先用舌頭和兩片嘴唇夾住花瓣舔。再用舌尖
找到嫩芽摩擦。那種舔的方式不是用力舔,而是用舌尖輕觸,這樣不停的刺激。然
後在肉洞的周邊由下向左上,反覆的舔,但並沒有進入肉洞裡。這種方法使真穗產
生迫不及待的急躁感,花蕊也濕潤到最大限。

  「矢田先生,差不多可以給她插進去了吧?」

  「是……可是……」矢田惶恐的看著自己的下體。肉棒開始勃起,但還沒有達
到能結合的程度。

  「你怎麼搞的!能金屋藏嬌的人不可能硬不起來吧。」

  「可是……近來……要女人給我吸吮,不然硬不起來。」

   「哼!真是奢侈的老頭子。」在一旁幫助真穗大腿的江島說。

  「算了,把女人放下來。讓女調查員吸吮肉棒的場面也不壞。」吊起的手鬆綁
,改綁在背後的真穗,被推到矢田前跪下。

   「舔吧。」矢田抓住真穗的頭髮,把她推到尚未完全勃起的肉棒上。真穗的表
情因恥辱和憤怒而繃緊,但在男人的守望下,赤裸的跪在男人面前口交的行為,使
真穗感受到火一般淫糜的快感。

  伸出舌頭把肉棒含入嘴裡,一直吞入到喉頭深處,用舌尖圍繞龜頭舔,矢田的
肉棒在真穗的嘴裡很快的開始勃起。喉嚨感到痛苦,於是吐出肉棒,在勃起的陰莖
背面用舌尖摩擦。從矢田的嘴裡露出哼聲。

  真穗又把肉袋裡的球一個一個的含在嘴裡吸吮。雖然還不到硬邦邦的程度,但
以他的年齡而言,算是驚人的向上聳立。

  「差不多了,就趴在這裡。」真穗只好把頭靠在地上,把豐滿的屁股高高抬起

  「很好,順便要向市長請求給你插進來。」

  「……」稍猶豫時,鐵管打在真穗的屁股上。

  「噢……」

   「說!」

  「唔……矢田市長……請給我插進來吧……」真穗閉著眼睛說。矢田雙手抱住
如水蜜桃般的屁股,猛然插入。

  「啊……」從屁股來的快感,使真穗忍不住扭動屁股,性感迅速上升。抽插的
動作更快了。性高潮接近了。矢田抱住屁股的手也更用力。

  「停止!」杉田突然大叫。「還差一點就……」矢田露出痛苦的表情仍在抽插

  「我叫你馬上停止。」杉田把矢田推開。

  「你這個市長真夠色的了。暫時把他關在隔壁的房間。」杉田說完,取代矢田
和真穗的屁股結合。

   「老頭!跟我來。」江島把矢田的雙手困綁後,赤裸的拉到隔壁的房間。

   「那麼,讓我嘗一嘗這邊的味道吧。」細野離開攝影機,把坐在牆角的野澤壽
子拉到房中央。

                  (2)

  輪到第三個的杉田,正從壽子的屁股後面抽插。她是赤裸的,手腳都沒有綑綁
。可是壽子從開始就沒有反抗的意識,有眼睛看不見的繩子把壽子的四肢綁緊。

  「野澤壽子,你的弟弟在我們手裡,要和我們合作,不然不能保證你的弟弟安
全。」

  這通電話是來大阪的前夕打來的。弟弟忠生比她小十歲,是唯一的弟弟。他們
自幼喪父。忠生現在就讀大學,生活費和學費是壽子從矢田那裡拿來的金錢支付。
忠生是反對這種做法。

   「等你畢業有了工作再慢慢還吧。」壽子這樣讓弟弟繼續讀書。聽到弟弟被激
進派份子綁架,壽子感到非常驚慌。

   「要我合作什麼事呢?」

  「很簡單,把你和矢田在大阪見面的地方告訴我們就行了。」

   「這種事……」

   「你裝傻也沒有用,我們已經調查過了。你還是坦白的說出來,這樣可以饒了
你弟弟一命,不然……」

  「還什麼也沒有做。」

   「我弟弟真的沒有事嗎?如果在你們那裡,讓我聽一聽他的聲音吧。」

   「當然可以。」立刻聽到近似吼叫的聲音。

  「姐姐!我不要緊……不用擔心……我現在……」忠生的話說到這兒就斷了。

   「忠生,你怎麼了?你做了什麼事……」

  「不用擔心,他想把這個地點說出來,所以把他的嘴封住而已。你怎麼辦?難
道對弟弟要見死不救嗎?」

   「好吧……不過,一定要讓我弟弟安全回來。」

   「我們會遵守諾言,只要你不背叛我們。這件事不可以告訴市長或任何人。萬
一漏給任何人,你弟弟就沒命了。」

   「是……」杉田的動作開始加速。沒有辦法抑制在體內擴散的快感。女人過了
三十,身體是最成熟的。

  這三個男人都是二十來歲,和矢田半勃起狀的東西全然不同。好久沒有嘗到如
此健壯的男人的味道了。壽子無法享受到最後,因為男人們都沒有在壽子的體內射
精。

  剛才的細野就是等待杉田在真穗的體內射精後,立刻壓在真穗的身上,然後射
精。江島也是如此。

  現在正在抽插的杉田一定也會那樣做。嫉妒和屈辱在壽子的心裡盤旋,不只如
此,矢田也傷害壽子的自尊心。矢田已經無法做正常的性交,所以平時向壽子要求
虐待遊戲,用皮鞭抽打,把蠟油滴在身上,用電動假陽具折磨。

  最近這樣的做法還不能勃起,於是開始浣腸。在真穗的面前,只要撫摸她的乳
房,用舌頭舔下腹部,等到真穗給他口交時,竟然完全勃起。確實,真穗是個完美
無缺的美女。有氣質和知性,身材高挑,腿的曲線美好,乳房和屁股豐盈,更重要
的是她年輕。

  這些壽子都承認,但不肯承認真穗比她更富魅力。

  杉田的抽插動作變快了。

  「啊……」壽子發出甜美的嗚咽聲,主動的扭動豐滿的屁股,同時勒緊男人的
肉棒。就在快要達到性高潮時,杉田的肉棒拔出去了。杉田在壽子的身邊仰臥,說
:來吧。壽子想騎到杉田的身上。

  「笨蛋,不是你。」杉田推開壽子,拉真穗騎到他的身上。細野和江島同時發
出淫笑聲。

  「清理後事吧。」說完,站在壽子的面前,把沾滿真穗的蜜汁和男人精液的肉
棒,塞入壽子的嘴裡。屈辱感使壽子的全身顫抖,但還是用舌尖把萎縮的陰莖舔乾
淨。

  雙手仍綁在背後的真穗,騎在杉田的腰上,主動扭動屁股,發出性感的聲音。

  接到一色的通知,五分鐘後警車趕到。

  「市長和公安部的女調查員,以及市長的愛人都被激進派份子給綁架了。」

  接到通知後,立刻在全大阪市進行嚴密的臨檢,成立警網。「是不是很晚了就
打瞌睡了?」公安部的二谷警部露出冷漠的眼光挖苦道。

   「是……對不起。」無論受到什麼樣的責備都百口莫辯。

  自認為並沒有粗心大意,可是發生不良後果就被視為怠忽職守,是這個行業常
有之事。

  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記住停在前面的車型和牌照號碼,大概不需要多少時間便能
找到吧。唯一擔心的是真穗的安危。

  在真穗的高跟鞋後跟設置有發報機,發生危險時只要轉動一下就能知道她的位
置,可是到現在沒有發現任何信號。

  這表示她現在處於無法轉動高跟鞋鞋跟的狀態。你不要死。我還沒有和你這個
警視廳的第一美女同床共眠哪。

  真穗和壽子相對而立,不過,真穗的雙手困綁於背後。在壽子的腳下有一把竹
刀,兩個人都是一絲不掛的。

  「開始決鬥。」杉田下達命令。他們各在真穗的身上發兩次後,對這樣的玩法
感到膩了,於是決定讓兩個女人搞同性戀。普通的同性戀又不夠刺激,要讓一個人
做女王,另一個做奴隸。於是決定用決鬥區分誰是主人和奴隸。

  「但她是會武術的調查員,應該公平的決鬥。」

  杉田把真穗的雙手仍綑綁於背後,而壽子可以拿竹刀。真穗完全沒有鬥志,連
壽子也一樣,只是低頭看腳下的竹刀。

   「怎麼樣?不肯聽我的命令嗎?」

  「不可能的,我做不到。」真穗用低沉的聲音說,同時搖搖頭。

   「是嗎?不過,你應該能做到的。」

  杉田看著壽子,說:「你沒有忘記弟弟的事吧。」

  壽子的表情緊張了。「你想安全的救他出來吧。」真穗聽不懂他們的談話。壽
子突然拿起竹刀。

  「要認真的幹,勝利的就可以玩弄對方,輪的就當對方的奴隸。」壽子拿竹刀
的手用力,表情僵硬,眉毛倒豎。

   「壽子!你等一下!」真穗這樣叫也沒有用。竹刀揮向真穗。真穗勉強閃開,
但又立刻橫劈過來。竹刀尖端從乳房下緣掠過。真穗倒在地上閃躲。壽子的竹刀向
真穗的頭揮下來。真穗滾動身體,第三次打在肩上時,真穗的腿纏繞在壽子的腿上
。壽子的身體失去平衡倒下。真穗迅速爬起來,把竹刀踢向牆角。

  此時,壽子抱住真穗的腿,力量很大,真穗毫不留情的一腳踢在壽子的腹部。
壽子發出痛苦的哼聲,但沒有鬆開真穗的腿,想繼續踢時,壽子咬到她的小腿肚。
猶豫一下時,腿被絆倒,真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壽子騎在真穗的身上,抓住頭髮,用力讓後腦撞地面。受到掌摑,但不是用手

壽子是拿起丟在身邊的高跟鞋打真穗的臉。

   「那個……把那個……」真穗還沒有說完就昏過去了。壽子又抓住真穗的頭髮

拉起上半身,用高跟鞋打臉。真穗恢復一點清醒,立刻用頭猛撞對方的臉。

  壽子流出鼻血,摔倒。真穗立刻撲過去,用綑綁的雙手抓住高跟鞋,用力轉動

跟,但後跟沒有動。

  是沒有裝發報機的高跟鞋,立刻向四周看,看到離開幾公尺的牆邊有一隻高跟
鞋。想滾動身體爬過去,但流出鼻血,如母夜叉的壽子舉起竹刀擋在前面。這一次
是無法閃避,全身都受到竹刀的猛打。真穗實在不明白壽子為什麼對她如此凶猛。

                  (3)

  一盆冷水澆在臉上,真穗才醒過來。「還不起來。」壽子抓住頭髮,拉起真穗
,同時掌打。

   「你現在是我的奴隸了。」

  「……」真穗張開朦朧的眼睛看站在旁邊的男人。

  「這是先前決定的。你要順從她,不然又要用這個東西了。」杉田揮動一下手
裡的竹刀。

  「奴隸要說奴隸的誓言。」

  「是……我是奴隸。」真穗說。

  「你現在明白了嗎?」

  「是,我明白了。」

  「那麼,再說一次。」

   「是……壽子女王……」真穗發誓時,壽子的腳踩在真穗的頭上。壽子的一切
動作都是模仿矢田的。以前是她受到折磨,所以知道該怎麼做。現在能玩弄一個比
自己年輕美麗的女人,真有說不出的爽快。

   「真穗,去把你的高跟鞋拿來。」

  「是,壽子女王。」真穗先到有發報機的高跟鞋處,背對著高跟鞋蹲下,想用
手拿起來。

  「等一下,你是母狗,不可以用手拿。」

  「是……」真穗不得不用嘴咬起高跟鞋,送到壽子的面前,然後去拿另一隻。

  「這個高跟鞋很不錯,我要穿了。」

  「是,請穿」壽子穿上高跟鞋,問:「好看嗎?」

  「是,很好看。」

  「這樣高級的高跟鞋,奴隸是用不上的,我替你穿吧。」

   「是……可是……」

  「你不滿意嗎?」壽子穿上高跟鞋的腳踩真穗的肩膀。

  「哼!現在把高跟鞋舔乾淨吧。」

  「是,壽子女王。」真穗跪在地上舔高跟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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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鞋底也要舔乾淨。」壽子抬起腳。真穗認為這是好機會,不顧一切的向鞋底
伸出舌頭。

   「還要舔鞋跟。」壽子把高跟鞋的後跟塞進真穗的嘴裡,真穗假裝舔,用牙咬
住鞋後跟旋轉。但畢竟和手不同,轉不動鞋後跟。

  「你在幹什麼!」壽子突然用力轉動高跟鞋。

   「唔……」嘴好像破了,真穗的舌頭感到有血腥味。剎那間,抬起頭瞪視壽子

  「你這是什麼表情!」這一次壽子用鞋尖踢真穗的下巴,真穗的身體翻倒在地
上。壽子不顧一切的繼續踢真穗。

   「好了,差不多了。」杉田抓住壽子的肩制止。

                  (4)

  江島和細野把真穗拖到隔壁的房間。三坪大的房間雖然有燈光,但沒有其他任
何東西。全身赤裸的矢田坐在牆邊。

  「你們等一下。」矢田急忙喊叫,可是房門立刻關上,聽到鎖門的聲音。

  「做了什麼事?」矢田看著全身是傷倒在地上的真穗問。

  「是決鬥。」真穗連抬起身體的氣力也沒有,只是簡單的說明經過。

   「這樣看來,壽子是女王,你是奴隸羅?」矢田說完後,又問道:「他們是
不是也幹了壽子?」

  「那種事……」

  「你不要管,快回答。」

  「是的。」

  「果然……她沒有性感?」

   「……」

  「突竟怎麼樣?壽子是不是很高興的樣子。」矢田抓住真穗的頭髮,拉起她的
臉。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原來你自己有了性感,顧不得去看別人了嗎?」矢田推開真穗的頭
,很不安似的在房內來回跺步。

   「壽子是不是有弟弟呢?」

  「有。上大學的弟弟。這又怎麼樣呢?」

  「哦,只是……」

  「那種不重要,還不快想辦法從這裡逃出去。真是沒有用的保鏢。剛才拍的錄
影帶流出市面怎麼辦?我的政治生涯就完了,你們怎麼向我交待?」

  「我知道。」

   「你知道什麼?如果知道,就快想辦法。」

  「我正在想。」

  「你太自負了。應該事先考慮到這種情形,研究好對策是你的工作吧。真是一
點用也沒有,還被那些傢伙干到有快感,你身為調查員,不覺得慚愧嗎?」

  真穗沒有回答。現在和任性的老人爭論是沒有用的。不久,矢田卻奇妙的用溫
柔的口吻說:「我有一件事想拜託你。」矢田的視線盯在躺在地上的真穗雪白的屁
股上,豐滿的屁股因為受傷顯得更性感。

  「你大概也知道,我還沒有結束……」說到這兒,把話吞進去。矢田坐在那裡
,肉棒聳天而立。

  「能不能讓我繼續弄下去?」

  「市長,你……」

  「不要排斥我一個人吧。」矢田的臉露出標準的「矢田微笑」,向真穗走過來

   「請不要胡鬧了。」真穗抬起沉重的身體。「為什麼是胡鬧的事。你不也和他
們享受過了嗎?可以給他們幹,為什麼不可以給我幹呢?」

  「你是市長呀。」

  「你是調查員。」

  「那是……」可是現在是說什麼都不能讓他接受的狀態。在只有兩個人的房間
裡,雙手綁在背後,赤裸躺在地上的美女調查員的裸體,對男人而言實在充滿誘惑

   「把腿分開吧。彼此享受一下,你也不會討厭這個吧。」矢田的手摸到真穗彎
曲雙腿的膝蓋。

   「不,不要這樣。」真穗把彎曲的腿用力伸直。腳踢在矢田的胸上,矢田的身
體翻倒。

   「你這個女人!」微笑從矢田的臉上消失,瞪著雙眼向真穗的身體撲過來。真
穗又用腳踢,但這一次被躲開,矢田的雙拳打在真穗的肚子上。

   「噢!」真穗無力抗拒了。矢田趁真穗不能抵抗,瘋狂的揮拳,即便是老人的
拳頭,已經虛弱的身體還是受不了。

   「啊……饒了我吧……求求你……不要這樣了……」

   「你答應照我的話做嗎?」

  「是……照你的話做……」

   「做我的奴隸嗎?」

   「願意……」

  「那就要宣誓。」

  「是……」真穗抬起身體,跪在矢田的腳下,額頭貼地宣誓。

  「主人,我池上真穗,從現在起願做主人的奴隸。」

   「好,舔吧。」矢田抓住真穗的頭髮,把肉棒塞入嘴裡。真穗只好用舌頭舔。
肉棒立刻開始膨脹。

  「是不是很好吃?要更用力的吸吮。」矢田的屁股向前挺,龜頭巾到真穗的喉
嚨。

  「噢……唔……」真穗不由得皺眉頭。

  「你就在這裡躺下吧。」

   「是,主人。」真穗在地上仰臥,矢田毫不留情的用腳踩真穗的臉。

  「舔吧!」腳趾塞入嘴裡,真穗只好舔。

   「要吸吮。」矢田停頓片刻後,繼續說:「一根一根的吸吮腳趾,右腳舔完就
舔左腳。」舔完後,矢田用腳愛撫真穗的乳房。和先前的微妙愛撫完全不同,是非
常粗暴的揉搓。

   「有性感嗎?」

   「是……有……」

   「有性感就應該發出聲音吧。」

   「是……啊……好……」真穗發出聲音。雖是一種演技,但真穗的體內已出現
性感的火苗。

  「把腿分開。」真穗閉上眼睛,把修長的大腿分開很大。矢田的腳拇趾開始玩
弄花瓣。

  「這裡不是濕潤了嗎?」

   「是……濕潤了。」真穗的臉通紅,聲音顫抖。矢田的腳趾插入已受傷的肛門
裡。

   「啊……」

  「怎麼樣?這樣高興了嗎?」

  「是……啊……」看到自己的腳趾沾血,矢田忍不住似的壓在真穗的身上。

                  (5)

  矢田射精後,身體不動了,過一段時間後才慢慢離開真穗的身體。與此同時,
房門打開,細野和杉田進來了。

  「兩位都滿足了吧。」杉田吃吃的笑著。

  「老頭子的精神還不錯,拍出來的當然也很不錯。」細野把手裡的錄影機舉起
來給他們看。

   「什……什麼意思?」

   「這是偷拍呀。剛才的好像是表演,缺乏真實感。這一次的,任何人看了都會
認為是市長和女調查員的不倫關係吧。」

  「這……你們……」矢田泫然欲泣,手足無措。

  S署的石山警員接到通報是凌晨一時左右。

   「在附近的公寓建地有人吵鬧,去叫他們安靜一點。」石山警員只有二十一歲
,很年輕,喜歡警察的工作,榮譽心強烈,但還沒有遇到過大事件。

  他每次幻想的就是自己一個人追捕綁架的兇嫌或殺人犯,給兇手戴上手銬的場
面。而且,輕易就抓到還不夠刺激。最好是和兇手格鬥後,自己受到骨折等輕傷更
有意思。

  可是他過去遇到的不是問路就是醉鬼,都不是讓他負傷的凶惡犯人。綁架市長
的激進派份子如果能出現,那該有多好。兩小時前接到「市長被綁架」的緊急通知
時,他就這樣想。

  可是今晚,要自己一個人救出市長的夢可能得放棄了。在公寓裡鬧的人一定是
流浪漢或者是飆車族吧。不過,還是要去一趟。石山警員騎上腳踏車。

  這時的真穗,再度跪在壽子的腳下舔大腿根。「肛門也要好好的舔。」壽子分
開雙腿,雙手叉腰下達命令。杉田等三人和矢田都在一旁看。真穗鑽進壽子的雙腿
間,仔細的舔花瓣和肛門。從壽子的花蕊,不停的流出蜜汁。真穗用舌尖把蜜汁塗
抹在肛門,舌尖慢慢的插進去。

   「唔……好……就是這樣。」在肛門上吻後吸吮時,壽子的手抓住真穗的頭髮
,要求更強烈的刺激。壽子的肛門很快的膨脹後綻放,舌尖進入其內旋轉時,壽子
的哼聲變得更大。真穗在受到這樣的屈辱中,雪白的大腿留出很多蜜汁。

  「好了。你做的很好,要給你獎品。」壽子把口水吐在地上。

  「舔吧。」

  「……」露出猶豫的樣子,壽子的手掌立刻打在臉上。

  「怎麼?你不高興嗎?」

  「不……我很高興……能吃到壽子女王的口水,是奴隸的榮幸。」

   「那就快一點舔吧。」

  「是……」真穗跪在地上,舔壽子吐的口水。

  「好吃嗎?」

   「是,很好吃。」

   「那就給你更好的東西吧。你現在仰臥吧。」真穗仰臥時,壽子跨在她的臉上
,說:「你把嘴張開。」真穗張嘴時,驚訝的瞪大眼睛。壽子的花瓣正瞄準真穗的
嘴。

  「把嘴再張開大一點。你要一滴不漏的喝下去,知道嗎?」

  「是……是……」真穗點點頭,認命似的閉上眼睛。暖暖的水流注入真穗的嘴
裡。真穗拚命似的吞下去,但還是來不及,從嘴角溢出去。壽子故意扭動屁股,讓
金黃色的水流噴在真穗的臉上。

  「你弄了。」壽子撒完尿,用腳踩在真穗的臉上扭動。

   「啊……壽子女王,請原諒我吧……」

   「那麼把漏出去的也舔乾淨。」

  「是……」真穗在地上,拚命的舔。

  石山警員到達公寓後,很快的找到接獲通報的房子。房前停著兩部汽車。不是
流浪漢,也不像飆車族。用手電筒照一下後,向玄關走去。聽到玄關有敲門聲,杉
田等人的表情緊張了。

  正在進行性遊戲的真穗和壽子,似乎沒有聽到這個聲音。

  「會是什麼人?」細野說。

   「不知道,你去看一看。」

  「好。」聽到杉田的話,江島站起來。他手上拿著鐵管。來到玄關,從大門的
魚眼向外看的剎那,江島的臉色大變。

   「喂!我是警察,快開門。」門外的警察一面敲門,一面喊話。糟了!江島急
忙跑回房間。

   「怎麼回事?」

  「警……警察來了。」

  「什麼?」杉田和細野互望一眼。

  「喂!快來救我!我是矢田!」矢田突然大聲喊叫。

  「老頭!你給我閉嘴。」江島一拳打在矢田的臉上,矢田倒臥在地上,不能動
了。

  「來了幾個警察?」杉田問。

  「一……一個。」

   「那就有辦法逃脫了。你去把警察帶到這裡來。」

   「那樣做沒有問題嗎?」

   「不要緊,你就說有病人。」

   「嗯,知道了。」

   「等一下,還是細野去比較好。」細野走出房間,杉田拾起三角褲,塞在兩個
女人的嘴裡,然後和江島分別站在門的左右,手拿鐵管和竹刀。不到一分鐘,聽到
兩個人的腳步聲。門開了。

   「你進去吧!」細野從石山警察的背後用力推。石山警員進入房內的剎那,鐵
管和竹刀向他的頭打下來。只是扭動一下身體,警員就倒在地上,從頭上流出血。

   「把全體都綁起來。」杉田一面用手銬銬住警員,一面命令。真穗、壽子、矢
田、石山的手腳都被困綁,嘴裡也塞入東西,其中,矢田和石山都昏迷不醒。

   「走了!」

  「這些人不帶走嗎?」江島依依不捨的看著真穗。

   「笨蛋!巾上臨檢怎麼辦?」細野和江島拿起錄影機,跟在杉田的後面走出房
間。見一夥人走出房間,真穗扭動身體,靠近壽子。

   「把高跟鞋……」真穗的嘴裡塞著東西,沒有辦法說出這樣的話。

   伸出下巴指著高跟鞋。可是不知壽子想著什麼,恐懼著搖著頭向後退。「高跟
鞋!把高跟鞋給我!」

  真穗在心裡吶喊,想把頭靠近壽子。壽子是搖頭,想逃開。真穗不得已,用僅
剩的體力以身體撞壽子,兩個女人的裸體都倒在地上。想用腳尖脫壽子的高跟鞋,
但壽子還在掙扎,不容易脫下來。

  沒辦法,真穗只好用頭猛撞壽子。壽子的身體這才不動了,也能把高跟鞋脫下
來。想用綑綁在背後的手抓住高跟鞋,但手指完全麻  ,動彈不得。真穗想到一個
方法讓高跟鞋反轉,使鞋跟朝上。真穗向鞋跟坐下去。

   「唔……」試了兩次,終於讓鞋跟插入肛門裡。肛門原本就受傷,但仍不顧一
切的縮緊肛門,扭動屁股。在屁股下面隨著鞋跟轉動,聽到「喀吱」一聲。

   「快來吧……」真穗在心裡念著,隨即昏過去。

  「邀進派份子綁架大阪市長的事件破案。市長已獲救,嫌犯全部落網」。在橫
濱的一處改造倉庫的房內,有三個男人在聽廣播新聞。其中雙手被綑綁,坐在地上
的是野澤忠生。

  「不妙了。」皮膚較白,留平頭的男人熄滅煙蒂說。另一個戴黑眼鏡,體格粗
壯的男人露出不安的表情問:「怎麼辦?」

  「立刻離開這裡,在這裡會有危險。」

  「這小子呢?」

   「帶走,隨時可以解決的。」只把困綁雙腳的繩子解開。

   「站起來,跟我們走。」忠生被戴眼鏡的男人牽到外面。天色已亮。汽車就停
在門前。忠生環視四周。沒有看到行人,但聽到汽車行駛的聲音,可能距離馬路不
遠。

  「上車。」戴眼鏡的人打開後車門。趁這個機會,忠生用身體撞過去。

  「隨時可以解決」這句話使忠生採取行動。

  「你不要逃!」忠生拚命的向馬路奔跑。讀大學時,常打籃球,所以對跑步很
有信心。留平頭的男人立刻發動引擎。

   「快上車!」追上在前面追的戴眼鏡的男人,讓他坐上助手席。

   「讓他跑掉就算了吧。」

  「不行!他知道這個車的車牌號碼。」加足油門追趕,還有十公尺就到馬路了
。想把忠生逼向右邊時,從馬路來了一輛右轉的貨車駛過來。在兩車相撞的剎那前
,兩車都朝左轉方向盤,忠生的身體夾在貨車和電線之間。

  野澤忠生昏迷五天後死了,真穗和一色都參加了他的葬禮。真穗的傷尚未痊癒
,但至少可以走路了。

  「殺人兇手!」壽子看到真穗,就瘋狂的喊叫。

  「是你殺了忠生。你不動,忠生是不會死的。」壽子大叫,衝向真穗,抓住她
的頭髮亂打。真穗沒有反擊,周圍的人急忙過來阻止。

  「可惡!還我忠生來。」壽子不停的吼叫。

  「還是離開這裡比較好。」一色的手放在真穗的肩上,催促她離開。

   「那個女人已經瘋了。」

  回到車上,一色點燃香煙,說:「要你不要放在心上,大概也做不到吧。」

  「沒有關係,有時候女人比男人更有韌性。」

   「是嗎?真是小看你了。」

   「嗯?要去哪裡?」汽車朝公安部的反方向開去。

  「這樣的日子回去看部長的臉色,不如去兜風看海吧。在橫濱有一家很不錯的
餐廳。」

   「也好。當然是你請客羅。」

   「又來了。」一色的雙手離開方向盤,以誇大的動作表示不滿。

  「我可是和你拿一樣的薪水。」

   「我說過的,有時候女人比男人更有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