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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1-6)

我叫張一文,是個性慾特別旺盛的男人,結婚四年來常和老婆天昏地暗地做愛
,不過我老婆生性比較傳統,總是無法讓我在滿足中同時充滿刺激,於是我經常逛
情色MM。

  家裡有個如花似玉的老婆,我不想當然也不敢到外尋花問柳、面天花亂墜地玩
。看了情色MM的亂倫文學後漪,我對亂倫產生了興趣,其實我十歲的時候也和姐姐
媽媽有過亂倫的經歷碩碞碢碳,但那只是小孩兒時的好奇,雖然知道性,但不知道
性的快樂,所以只能是兒時的一個難以啟齒的笑談罷了。

  不過現在我可不想在自家或族裡打這方面的主意,覺得噁心,但我卻對嶽母一
家女人產生了極大的興趣,開始了令我心神俱亂的征服歷程。

  結婚後我和我老婆自己住,嶽父四十五歲的時候因公早逝,嶽母是中學音樂教
師,一直沒有再嫁,我們結婚第四年剛好退休了。嶽母一家陰盛陽衰,大女子叫芸
,一米五八,護師,比我小幾天,嫁了一名刑警,女兒玲玲,十六歲,高二學生,
挺俏俏的有一米六一。

  我老婆叫雨,比我整整小七歲,中學教師,一米六0。可能南方人身材比較矮
吧,我嶽母也不到一米六,我剛好一米七0,三十五歲,工作後讀研畢業又工作,
辜負了大好年華,所以晚婚。

  我們和芸的房子都買在老婆學校的教師大院裡,嶽母和他大女芸住,不時來我
們這裡看小女兒。我老婆思想雖然傳統,但在兩口子親呢的方面特別大方,常在嶽
母和芸姐在的時候,抱著我親嘴,甚至會拖著我的手偷偷地摸她的胸部和其它敏感
部位,偶爾也會碰碰我的下體

  我裝著很正經的樣子,其實心裡很喜歡那樣,不僅是因為有嶽母或芸姐在邊上
而感到莫名的刺激,更因為我發覺嶽母和芸姐會有點兒不自然。呵呵,可能雨是她
們家嬌小姐吧,她們挺慣她。

            一、嶽母的風情讓我蠢蠢衝動

  我不可告人的齷齪計劃是從嶽母開始的,雖然已經有五十五歲了,可能是音樂
教師的緣故,依然保養得很好,染著淺黃色的卷髮,身材略略發福,屁股不大,胸
估計有三六B,生活沒有什麼壓力,所以過得很輕鬆,真地看不出她已經是退休人
員,反而讓人覺得是個很耐看的女人。

  由於我們都在同一大院,雖然不同樓,她卻經常來我家裡,幫忙做些家務。去
年夏天的時候,我開始注意她,夏天穿得比較少,喜歡穿白色或淺黃色的襯衫和休
閒薄長褲,雖然不喜歡穿裙子,但可以明顯地看清她黑色或白色的胸衣。

  我特別喜歡看他拖地和在廚房裡做菜的時候,因為那時隨著她有節奏的家務運
動,可以看到他的乳房和屁股有節奏地顫動,風韻十足。聯想到嶽母是音樂教師,
可能做事都會在腦海裡哼歌吧,所以那樣有節奏,雖然奶子和屁股都不算太大,但
穿得緊,所以特別性感。

  我總是裝得很正經,假裝不注意她,其實我也是個作風正派的人,只是性方面
特別強烈而已,不然我老婆也不會嫁給我啦,我嶽母也是考察了我很久,才認可的
,她說這小夥子人不錯,品質好,而且有能力。

  我一直盤算著如何把嶽母弄上手,但從和老婆開始戀愛到結婚到現在六七年的
相處和觀察,我發覺嶽母是個非常傳統,正派的女性,看了情色MM裡的文章,知道
這樣的女人很難上手,何況嶽母可能過了更年期了,不容易刺激。

  但越是這樣,越激起我的慾望,說實在的,雖然我在性方面喜歡刺激,但我不
喜歡開放的女人,越傳統的女子越讓我覺得有趣,刺激,因為她們更讓我有征服欲
。同時我也很猶豫,如果我真地幹上了嶽母,不知道結果會怎麼樣,我老婆會不會
和我離婚?

  我在**上班,也是個要面子的人,這樣的事情要是傳出去,官運倒其次,我這
輩子就不要做人了。但性的強烈需求卻刺激著我,讓我在嶽母每一次來家裡或我每
一次去芸那裡,都充滿蠢動和暇想。

  其實,只要你想,機會也不是沒有。

  去年三月我老婆出差,嶽母打電話告訴我說,文兒,你一個人在家,晚上到我
這吃飯啊。下班後,我回到大院,正好碰到芸的丈夫越飛在打球,他看到我,招招
手喊我:「一文,過來打會球,媽還沒弄好飯呢。」

  大哥招喚了我怎麼不去,何況乎我也特別喜歡籃球,雖然個子矮了點,但從小
習武,體質不錯,技術也出色,不是我吹,要是高點的話準能進運動隊。我們和幾
位教師一起,打起了半場球,沒幾下,我左突右衝,遠投近攻,就進了好幾個球,
那些教師看了都驚訝地說,看不出你斯斯文文的樣子,他媽的還真是高手啊,兩兄
弟都不錯。

  越飛肯不錯,刑警隊副呢。打了大約個把小時,越飛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
接上電話臉色馬上凝重起來,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拿上衣服,衝我留了句,我有急
事要走了,告訴媽我今晚不回家了,然後幾秒鐘就衝出了大院。

  我估計八成出了案子,於是就自己上樓,嶽母幫我開門的時候,看我一身汗漬
漬的,呀地一聲,嗔怪地笑著說:「到哪瘋去了,怎麼成了這樣子?」

  我說媽我和越飛哥在下面打球呢。

  嶽母問:「你哥呢。」

  「哦,他有緊急案子,臨時走了,說今晚不回家了。」

  我進去隨手關上了門,嶽母哦了一聲,掀著我進屋:「快洗澡去,你姐今晚值
晚班,也不回來了,就咱娘倆吃。」

  嶽母掀我的時候,我腦袋裡突然一陣激靈,她的手放在背上,推了一我陣,我
有種從未有過的熱感。嶽母愛屋及烏,對我也特別疼愛,但以前我沒對她有非分之
想,所以很自然,現在我老盤算著想上她,可能感覺不一樣吧,我甚至想,自己只
要一轉身猛抱住她,然後就可以扒下她的衣服然後強悍地插得她死去活來。

  當然,我哪敢那樣做,我轉過身來,做出很熱的樣子說:「媽,我沒帶衣服呢
,要不我回去洗。」汗味散發在嶽母的身前,她臉好像動了一下。

  嶽母怔了一下:「喲,我沒想到呢。算了,難得麻煩,穿你哥的吧,反正在家
裡,又不要穿得整齊。」說著就推我進了衛生間,關上門,說快點啊,我這就幫你
去取衣服。

  我正洗著,聽到嶽母走過來的腳步聲,好像把衣服放在衛生間外面的架子上:
「擱這啦,我端菜去啊。」我在裡面應了聲哎,忽然想,到要能把嶽母拉進來一起
洗澡,搓磨她的乳房和下體,吸她的肉,那該多美啊,甚至幻想到用雞巴在衛生間
裡用各種動作猛幹著她哀嚎不止的樣子。

  想著想著我不禁有點興奮,雞巴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挺了,我趕快用冷水沖身子
。開門取了衣服正要穿上,嶽母幫我拿的是夏季在家裡穿的紅色的長短褲和白色圓
領汗衫,我發覺沒有內褲,喊了一聲:「媽,沒有內褲哪。」

  嶽母在餐廳裡應:「你哥的內褲比較大,你穿不得,你就那樣將就著穿吧。」
我心裡一陣激盪,感覺嶽母聲音好像也變得煽情一樣,其實嶽母當我是親兒子一樣
,所以不會介意這些細節。

  還好,雞巴雖然沒有完全軟下來,但越飛的褲子足夠大,所以下體好像沒有看
到硬物鼓起。家裡開了空調,吃飯的時候嶽母一個勁地給我夾菜,讓我好感動,她
一直都是這樣,我覺得我對他有非分之想,真是禽獸不如。於是吃飯時居然沒有胡
思亂想。

  吃過飯後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嶽母去洗澡,我換了好幾個台,都沒興趣,聽
到衛生間裡傳來水聲和輕輕的歌聲,我心裡又有點亂起來,嶽母有個習慣,洗澡時
輕聲唱歌。

  我幻想著嶽母用手抹著全是泡泡的赤裸的身體,緋紅著臉,露出一副誘人魂魄
的樣子,加上水聲伴著歌聲,真有點說不出的自然美感,雞巴不由又硬了起來,有
種想要向衛生間衝去的噪動,手忍不住去摸雞巴自慰。

  正當我沈迷的時候,聽到衛生間開門的聲音,我清醒過來,急忙躺在沙發上看
電視。越飛哥家裡四室兩廳,嶽母的房間要從客廳邊上經過,正對著我躺著的沙發。

  伴隨著腳步聲,嶽母走過來,我的眼突然一亮,她居然只圍了一張浴巾,赤著
腳向房裡走去,我趕快把眼光對著電視,但一切全在那一眨眼間躍入眼裡。可能是
她沒想到我會對他有非分之念而毫無戒備之心,也可能是她對我們愛之至深,這樣
的情況也有過,所以他看了我一眼,看我正看英格蘭足球,順口溫柔地說了聲,就
愛這個,然後就進了房裡。

  她白淨的脖子,水淋淋的臉,濕卷的頭髮,修長的腿在我的眼裡一掃而過,讓
我眼睛忽然之間被刺,忽然之間,充滿光芒,讓我不停地回味,這是個多麼誘人的
成熟身體啊,而且是貞烈之婦!要能上手,該是多麼快活!

  想著想著我全身發熱,雖然開著空調,我還是感覺熱臊不已,連忙倒了杯冰水
,二話沒說一咕呼就喝了下去。

          二、初試嶽母方知老嫗原有情慾

  嶽母在房裡翻了一會,拿了什麼東西,又開門走了出來,我看著她走過的背背
影,手裡拿著一張臉膜,原來是忘了拿做面膜的了,呵呵。她急急的腳步和豐實的
背,顯得非常地美而性感,搞音樂的,就是不一樣。

  正當我品味的時候,忽然聽到「啊——–」的一聲從衛生間的方向傳來,接
著是實物落地的聲音「膨」了一下,我趕快走過去,看到嶽母躺在地下,腳在衛生
間裡,身體在門外,浴巾已經脫落。

  我眼裡呆了,那是一幅怎樣的景狀啊!

  嶽母仰躺著,兩腳半張著擡起,左手臂撐著地板,右手放在脖子下面,浴巾散
在地下,水水的奶子挺著,黑黑的奶頭象熟透的葡萄,略鼓的小腹下一攝黑色的亂
毛,呈倒三角地一覽無遺,就是看不到陰部。

  她臉色痛苦而驚惶,整個姿勢像是等待雞巴插入的樣子,全身發抖,一時風情
浪艷,滑稽而美麗,刺激而迷人,男人的原始慾望在此怎能不被撩亂!

  我雞猛然昂挺,撐得寬寬的長短褲鼓了起來。

  雖然春宮迷人,但我沒有絲毫停頓,吃驚地喊了聲「媽—-」,然後走近她,
把浴巾翻過來蓋上去,由於手忙腳亂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奶奶頭,我一手抖了一下
,心裡一漾,眼裡直冒光。

  但我腦瓜子理智不亂,何況母婿間的感情深厚,我想要把她拉起來,她嗯嗯地
嘴裡哼了起來,好不容易喘過氣來:「別。。。別拉,疼死我了。。。。啊。。。
。」

  我連忙住手。怎麼辦呢,我心裡一閃,計上心來,佯作驚慌地說:「媽,媽,
你怎麼樣了?別嚇我啊。」我聲音帶著哭腔,真他媽的我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還有
表演的天份,不過還是有很深的感情的,不然我再什麼也表現不出來。

  嶽母突然笑了,不過因為疼痛而笑得很勉強:「傻。。。孩子,媽沒事。。。
。。。你把媽抱。。。。抱。。。到房裡去。媽躺。。。。一會就好了。」

  我聽了,伸出手來到他背後,輕輕地把她抱起來,嶽母不太重,估計一百一左
右吧,她受了傷,我不能太用力,於是輕輕地做每一個動作,左手在她脖子下面,
右手在他大腿上,軟軟地把她擡起來,感覺好像是在擡一板豆腐,軟彈彈的非常舒
服。

  她手右手好像傷了,只用身體的力量盡可能靠近我的胸部,全身幾乎沒有使勁
,我可以感覺到她軟綿綿的身體,柔柔軟軟的,她的右乳房正好半貼著我,而我的
左手從她左腋下抱著她,也剛好把她左乳房的上半部握住,我看著她的臉,不知什
麼時候有點紅了,剛才還是蒼白的呢。

  她眼睛水水的,看著我驚慌的表情,微微笑了,像是感激,又像是安慰我的驚
慌。我感覺到她認為我出自對母愛真誠的情感,在做這一切,所以我盡可能把她抱
高點,不讓她碰我的褲檔下面,否則她的感覺就不一樣,我的感覺也會變,心計也
就落空了。

  我抱著她慢慢地走著,生怕一不小心把她給碰痛了,嶽母的身體剛洗過,有點
滑,浴巾不知什麼時候滑脫了,她的奶子和陰毛又顯山露水,讓我一覽無遺,而我
只瞟了一眼,就沒再看。

  嶽母的臉被這一幕羞染,紅得越來越深,心跳也加快了,咚咚地直撞我的胸膛
,我能用胸部和左手感覺到她心跳的變化,其實我也是有心理準備的,而且努力控
制自己,所以看不出什麼異樣,除了手心在冒汗。

  我把她抱進房裡,因為浴巾是濕的,而且也有點髒,我慢慢地讓她坐在床上,
順手取掉了浴巾。對她說,媽我去取毛巾來給你

  她沒做聲,坐在床上沒動,看著她扭曲的打抖,可能是太痛了吧,她居然沒有
想到要去掩蓋她赤裸裸的身體。不過她身上全是水。我拿毛巾給她,她說:「文兒
,你幫媽。。。擦擦吧。。。」

  我猶豫起來,心裡一陣狂燥,我來?

  嶽母可能感覺到了我的「尬尷」,歎了歎氣說:「媽現在全身都疼,摔重了,
不能動。沒關係的,你幫媽來吧。」

  我假裝著戰戰競競的擦了起來,但我知道,嶽母是個傳統而貞潔的女子,不能
讓她看出我的非分之心來得太快,否則就沒戲了,也不能太慢,不然時間久了,她
就是不注意我也會露出馬腳。

  我從她的臉上擦起,輕輕地。擦到鼻子的時候,我略略捏了一下,到嘴巴的時
候,我稍稍壓了一下,到眼睛的時候,慢慢停了一下,到耳朵的時候,在耳朵裡輕
輕地掏,然後在耳垂上柔柔地磨了一會。這些敏感部位的刺激讓嶽母剛才平靜的臉
立即發熱起來,我能感覺到她的呼吸變得急促,但她在努力控制。

  我從小在武校習武直到初中畢業,對穴位和手勁有一定的瞭解,而且在和我老
婆調情的時候,試驗過不少,總能讓我老婆慾望如潰,沒想到這就用上了,而且居
然是用在嶽母身上。

  頭部擦完後我幫嶽母擦脖子,手掌在脖子上隔著毛巾張開,像沒點力氣一樣地
卡在嶽母的脖子上,慢慢地轉,她的呼吸急仲而粗獷起來,我連忙控制住我的手不
讓發抖。我是站著的,能看到她全身的反應,我的成就感慢慢地襲來,心裡也得意
起來,女人啊女人,才開始呢,就露了,本能慢慢地顯露。

  我慢慢地往下擦,擦到鎖骨的時候,稍稍用了點力,嶽母嗯了一聲

  我忙問:「媽,什麼了?」

  「沒什麼。」嶽母很快恢復平靜,衝我笑了笑。

  於是我慢慢地擦到乳房,加上點力邊擠邊拖,她的奶奶白白的,青青的血管可
以清楚地看到,這時我才發覺她的乳房還是有點兒垂,但不明顯,真地想不到那是
五十多歲老婦的奶子啊,如果不是想到自己的計劃和恩愛的老婆,我早就壓上去,
把她給狂熱地摧殘掉!

  擦過乳頭的時候,手指旋了一下,我能明顯地感覺到嶽母張了嘴,差點喊出來
。於是我立即把毛巾下移,幫她擦腹部,我知道不能刺激得過份,點到即止,不然
就會出現異外情況。

  在腹部我用力擦了兩下,然後轉到背上,使勁地拖擦,沒想到她的背那樣光滑
,肉肉的,在我的擠壓下,彈性豐滿,我還以為是一層老皮,如果不是看到她的臉
,我還真以為是位二十幾歲的姑娘。

  嶽母全身都微微發紅,額頭上也出了細細的汗,有種莫名的嬌羞,我看到她的
本能被我誘出,有一種征服的快感傳到雞巴上,我連忙轉過去,走到她背後,射了
。嶽母微閉著眼,沒有發現,我趕緊趁機將毛巾伸進褲子裡,把精液擦乾淨。

  這時我已經站在她背後,她的奶子和肚子再次讓我放心地看個清楚,那兩個鼓
鼓的東西隨著呼吸上下揉動著,好像在誘惑我,讓剛噴過的我居然仍舊熱血噴漲,
我連忙轉移視線,把毛巾粘了精液的那面往裡對折了一下,幫她擦手,我還真怕管
不住,而且也怕時間久了引起懷疑,於是快速而輕巧地擦完了手和腳,我才發現她
右邊大腿和右手受了傷,尤其是大腿外側,烏了一大塊,估計摔得不輕。

  我沒有擦她的下身,而是把毛巾給了她,她用左手自己擦,我則取了吹風幫她
吹頭,我天,她居然把毛巾翻了過來擦下身,媽呀,那裡粘著我的精液啊,我終於
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心跳,急劇加快起來,身子立刻退開一尺,怕嶽母聽到我的心臟
跳動的聲音。

  吹乾後,我轉過去幫她取衣服,我打開衣櫃的時候,看到了折得整整齊齊的內
褲和胸衣,估計有十幾套,大都是白色的,只有兩套黑的。

  這時嶽母說話了:「文兒,小衣服就不要了,你取件睡衣吧。」

  於是我幫她拿了一件薄薄的米黃色的睡衣,幫她穿上,然後扶著她慢慢地躺下
,臉上故作緊張,她看著我的表情,好像很感動又好像是很滿意地說:「兒子,不
要擔心,媽沒事的,你找藥來幫媽擦一下,右邊手腳有點痛,其它的部位都沒事。」

  果然如此,可能剛開始摔的時候很疼,所以全身都感覺痛,而動彈不得,現在
恢復了才知道真正摔疼的是右邊手腳。

          三、老女人在我的按摩中春情撩亂

  我找來雲南白藥,噴在嶽母受傷的部位,輕輕地按摩起來,我左手拿著她的手
腕,右手沾上藥水,慢慢地上下搓摩,偶爾用勁快速地捏一會,這時嶽母會嗯嗯地
呻吟幾聲,我知道那是痛的,但他手上有點熱,估計有藥力的作用,也有感覺的因
素。

  按到大腿的時候,我兩隻手同時沾藥搓,然後像做拉麵一樣的雙手各按大腿的
一邊快速地搓揉起來,不時猛抖幾下,嶽母疼得嗯啊嗯啊地不時吟叫

  每當這樣我就問,媽,受得了不?

  嶽母臉紅紅地喘著氣,輕輕地說:沒事,你那樣按藥才滲進去。然後又輕輕地
呻吟,讓我聽起來神魂欲散,眼圈發熱。

  我發覺她從我幫她擦身子的時候就不時注意我的表情和下體,我早就會想到這
點,謝天謝地的是一米七八的越飛哥的大褲子,加上我的掩飾和洩了一次,雞巴的
變樣總沒有讓她看出來,而我的表情不用說了,除了關切就是驚慌。

  「媽,你忍著點,大腿烏了一大塊,我得幫你塗得久一些。」

  我蹲著身子專注地搓摩著。

  她眼睛似乎有點濕:「文兒。。。」

  我忙打斷她:「媽,不要擔心啦,如果沒有緩解,我一會就帶你去醫院。」

  我耐心地摩著,不時換方式和手勁,大腿本是女人比較敏感的部位,又塗了藥
,所以容易發熱,我感覺到她沒傷的地方也慢慢地因為充血而發紅,她的左手不時
地抓住床單,而傷的右手則輕微發抖。

  我是蹲著的,所以不擔心她注意我下體,其實我雞巴早已經再度雄赳赳,夾在
我的大腿深處,狂妄得不得了。我擦著擦著,感覺到嶽母身體不時微微地扭動,她
大腿根處的黑毛隱隱約約,好像粘住了似的,她的臉微昂,呼吸不順,感覺好像很
疼一樣。

  而我則微微地笑了,她的陰毛是被她陰部流出的淫水和毛巾帶過去的精液返潮
後弄的,女人的本性被我再度撩亂,她真是一條老母狗,原來在生理上征服一個女
人,那樣容易。

  想到嶽母被我弄得居然老而懷春,我下體一陣抽畜,洩了。

  當晚我就睡在沙發上,沒有回家,第二天早上越飛和芸姐回來的時候,我還沒
醒,嶽母則已經醒了,躺在床上。芸姐看到嶽母的樣子,聞到刺激的藥味,驚叫了
一聲:「媽,你什麼了?」

  越飛聞聲也走了進去,關切地問:「媽什麼了?」

  兩人的驚叫把我吵醒,我正好聽到嶽母說話。

  「昨天洗完澡後我去洗衣服,哪知道摔了。」媽傷心地說,「多虧了一文,昨
天幫我塗藥弄了好久,還去藥店買藥給我吃。」

  嶽母居然不說實情,我心裡狂跳了一下,一陣暖流通過,知道那實情說出來不
好見人,但嶽母怕羞卻讓我感到莫名的興奮,莫名的神往。

  「告訴你平時不要做,你非要做,你看看,你想嚇死我們啊。」那是芸姐的聲
音。芸姐聲音很好聽呢,一種溫柔的嗔怒。我心頭一熱。

  「你怎麼不給我們打電話呀。」越飛有點擔心地說。

  看著女兒責備的表情,嶽母笑笑說:「文兒準備給你們打電話的,我要他不要
打了,一個辦案一個在醫院值晚班,不能耽誤的,何況有文兒在呢。」

  確實,昨晚我準備打電話,嶽母制止了,但那也是我希望她做的。

  這時我擦著熏熏的眼爬起來,喊了聲:「越飛哥,姐。」

  芸姐走過來,看我樣兒,哈哈笑起來:呀,看你平時還像個小夥子,什麼穿了
越飛的衣服就像個小屁孩了哈哈。

  我不好意思地訕笑著說,昨天和越飛哥打球,到你們家裡吃飯,沒衣服換,就
拿越飛哥的穿了。芸笑起來很好看,我看了一眼臉就紅了,小姨子呢。芸姐平時老
喜歡調侃我這個妹夫,沒法了,呵呵。

  越飛走過來,問我藥呢,我幫媽擦藥去。

  這時我已經發現,嶽母穿了長褲,她自己慢慢穿上去的吧,想起昨天晚上,我
心裡熱烘烘的。

  我忙說:「哥,還是我來吧,你累了一通霄,雖然說你是J.c,人也不是鐵打
的,你還是休息會吧。」

  芸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拿了藥,幫嶽母塗上了:「還是我來吧,你們這些男
人,哪會做這些事。」

  越飛哥聽了,衝我扮個鬼臉,坐了下去。我轉過去看到芸姐正蹲著幫嶽母搓摩
手臂,由於穿著短衣,腰上頓時走了光,好白的皮膚啊,膩膩的,椎骨略現,腰很
細,胸卻不小,一搖一搖的的屁股圓圓的,一束黑色的巴尾落在背上,身材比我老
婆還要中看,我老婆是屬於豐滿型的,而芸姐是屬於苗條型的,我真有點兒羨慕越
飛哥了,這樣的女人操起來很有骨感。

  芸姐正摩著,哪知道嶽母嗯啊了幾聲,埋怨說;「你還護師呢,我痛死了。」

  芸姐看著嶽母冒出汗珠的額頭,一下子慌了:「媽。。。媽,你怎麼了?」

  「丫頭,你要我死啊。」媽氣喘籲籲地說。

  這時越飛已經過去,拿過藥瓶,說:「芸兒,還是我來吧。」

  說著就摩了上去,輕輕的,嶽母舒服了一些:「嗯,不錯,真不知道你這個丫
頭什麼當護師的,連個大老粗都不如。」

  說得芸兒臉紅了,芸姐不像我老婆隔那樣開朗,她是個性格內向的女子,漫柔
可親,所以沒吱聲,輕輕地說了聲「我去做早餐」,然後就去廚房了。

  「媽,好些了媽?」越飛邊摩邊說,「不適應要告訴我呀。」

  「嗯,不錯,只是你那雙大手太粗糙了,有點肉麻又不敢笑」嶽母說著居然紅
了。

  越飛也沒注意到,只是笑笑:「媽,咱干J.c的,天天練散打,不粗才怪。」

  我看了,忽然計上心來,走過去:「哥,還是我來吧,你那手感象毛毛蟲樣的
。嘻嘻。」

  越飛衝我揮了拳頭:「你丫小子。。。。」笑呵呵地走開

  芸姐在廚房裡也笑了:「哈哈,毛毛蟲,拐了,以後你摸我我光想想也會肉麻
了。一文你這混蛋小子怎麼盡用些恐怖的詞兒來形容啊!」

  我聽了心中一陣酥麻,狗麼的,越飛的那大毛毛蟲大毛毛卵蛋不是經常撈嗎?

  我手已經在滿屋的笑聲中,握上了嶽母的手腕,另一隻手已經輕輕地摸索了上
去,偶然用點力氣搖兩下。笑母的手微微發熱,此時正聽到芸姐的話,也笑了,臉
紅紅的。

  按到大腿的時候,我發覺嶽母已經微閉著眼,香氣輕籲。我的手在大腿上有節
奏地動作,不時刺激一下接近大腿根處的地方,嶽母就會有反應,那就是輕輕地發
抖,我知道她會注意到我,我也是專心地一表正經

  其實我知道不能胡來,越飛和芸姐都是專業人物,容易覺察的,我慢慢地來,
久了嶽母扭會扭身子,而我發覺她褲檔部位似乎有點潤潤的,昨天的淫水和精液還
殘留在陰毛裡呢,我想。

  這樣嶽母養傷期間,我幾乎天天去幫她按摩塗藥,有時我老婆也會裝模作樣地
幫下忙,但她一個嬌嬌的小女,根本做不了那些,只是親情和母愛的因素表示一下
而已了。每一次我按摩,也都是一本正經的,但我盡可能變著手法,不時刺激一些
敏感部位,讓嶽母產生一些異樣的感覺而又不至於懷疑。

          四、肉體的叠宏起伏堅定了我征服的慾念

  很快學校期末考試了榚榖槄榾,我老婆和其它縣市的學校交換監考要出去三天
,這天剛好星期天嘌嘀嘁嘈,本想找越飛開車出去玩的,但越飛因警務昨天出差去
廣州了塴塹塾墐,芸姐也要上班。一般的情況下,越飛出差的時候漉滭澈漚,芸姐
就要調班整天上班,越飛回來後就休假。這天剛好是玲玲過生日慬愻慪慛,於是我
和嶽母就帶著玲玲開車去了市郊的萬源湖玩。

  萬源湖是我市最好的風景區,湖邊是山和森林,湖裡的水源眾多,大都是溪流
,源源不絕,因此得名萬源湖。

  我開著重慶長安,玲玲坐我邊上,可能是我長得挺陽光的而又容易相處的緣故
,成一家人後玲玲和我的關係特別好,對我感覺特別親切,一路上不停地我問這問
哪,我也挺開心,逗著她樂,嶽母看著我們,也很開心,可能他覺得我這個女婿很
隨和博學多知,又懂得生活吧。

  玲玲十六歲了,長得特象蘇有朋演的《依天屠龍記》裡的小昭,我平時也稱她
為小昭,這樣號久了居然也喊開了。小丫頭十六歲,長得卻水靈靈,又嬌又媚,穿
著粉紅色的襯衫,淺綠色的休閒褲,紅色的學生皮鞋,一束馬尾如瀑,胸剛剛發育
,直挺挺的,不大。

  我邊逗著她笑,邊體味著她的氣息,不時瞟瞟她炫目的麗影,慢慢地不由淫想
,這妞兒要能上手,準別有一番風情。不過我知道不能亂來,而且得從長計議,哪
怕是三年五年後。要弄得先弄後面那位,雖然多年老井,但已經證明在性本能方面
容易剌激的,且源頭仍豐,然後,然後。。。我想起了柔柔細細的芸。

  我把車停在湖邊的停車場上,就和嶽母帶著玲玲劃船,燒烤,踩溪水,玩得不
亦樂乎。玲玲玲瓏的身材和嬌麗的面容不時吸引著我的目光,而我卻裝著天真得毫
無邪念,嶽母則老成地看著我們玩。我也不時注意著她,本能地產生起幻想來,要
能在這裡刺激她一下也不錯,想著想著,雞巴悄悄地硬了起來。

  到了十點多鐘,夏天的太陽辣了起來。

  玲玲怕曬,吵著要去林裡面玩。

  我靈機一動,就答應了,嶽母自然哄著孫女。

  進了林裡,我為了照顧嶽母,走在最後,嶽母年紀畢竟有點兒大了,走路不像
我們那樣又快又穩,而且林裡刺多,東躲西閃的,嶽母不時搖搖欲墜,我則不時扶
住她,幾次都碰到了她的胸和腰,她不經意的激靈讓我感到快意。

  雖然年紀大了,但她的臉皮沒有皺紋,也沒有斑痕,真是徐娘雖老,風韻更濃
啊,所以看起來仍然很舒服,特別那種一驚一乍的表情,如果沒有玲玲,說不定我
真地會把她壓在森林裡,赤光光地操得她熬熬亂叫。

  玲玲看我們太慢,一個勁地催,嶽母見了,告訴我說:「文兒,我體力不行,
就在這等你們吧,你和玲玲去,當心點,別讓她胡來啊。明天考試呢。」

  我有點捨不得,但仍然很爽快地應了聲,就衝了上去:「小昭,我看你往哪跑
,看我楊逍不活捉了你!」玲玲樂得哈哈大笑

  嶽母聽到我的話,也笑了:「唉,還那樣頑皮。」然後大聲說:「我在山下等
你們,你們注意安全啊。」

  我追著玲玲往山上跑,林裡本來比較潮濕,山路也沒什麼人走,所以特別滑,
沒想到要爬山,所以我穿著皮鞋,走得很踉蹌,玲玲轉過身來看衝著我指手劃腳:
「楊左使~~,你輕功不錯啊,學起淩波微步來啦。。。。哈哈。」弄得我哭笑不是。

  玲玲也高興得太早了,笑得東倒西歪的,一不留神腳下一滑倒了下來,我臉一
下子發白,看著她整個人直往前撲,臉上充滿驚恐之色,我顧不了那麼多,趕緊往
上衝了幾步,接住她,順便側著往邊上草叢裡一倒,屁股著實撞了一下。

  玲玲壓在我身上,驚恐未定地看著我,我們的臉貼得很近,她可以看到我疼得
變樣的臉,我可以感受到她呼出的氣息和少女淡淡的幽香,若近若遠地飄進我的鼻
子裡,讓我慢慢地有點幻迷。

  她的胸貼在我的胸上,結實的小乳房頂著我,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感,她雙
手撐在我肩上,小女孩身高一米六一,下身正頂著我的雞巴上,雖然我沒有挺,她
仍然能感覺到那裡是一根鼓鼓的肉棒,因為貼得很緊。

  這樣的場面讓我雞巴慢慢地變硬起來,我忙若無其事地推開她的雙肩讓她起來
:「小昭你嚇死楊逍了,沒摔著吧。」

  玲玲臉一下子紅了,那種女人羞澀的紅,垂下頭說,沒呢,叔叔,你傷哪了。

  「叔叔沒事,咱們繼續爬呀。」我爽朗地笑了。

  小姑娘也笑了,但笑得有點不大自然,我心裡一漾:「山上哪門派的,竟敢使
鬼計暗算我明教教主,明教光明左使楊逍來也!」

  轉過頭看著小丫頭被我突然逗得花枝亂顫的樣子,那結實的粉紅胸脯歡快地蹦
噠著,我心裡忍不住感慨,好美的風光,勝過了勝過了腳下勝景的萬源歸湖,眾綠
聚水。

  想著剛才的那一瞬間,雞巴一鬆,我下身濕了。

  玲玲不在我老婆和嶽母的學校,而是在實驗中學,中午我們回到市裡,在實驗
中學附近找了個酒店,要了間包房,玲玲的幾個同學也來了。其實玲玲今天也吃得
多了,女孩子又怕肥,她的同學也是,大家在包房裡吃了蛋糕鬧了一會就去學校了
,明天要期末考試了呢。

  想到期末考試,我想到過兩天都回來了,家裡人一多,我可能就沒有機會了,
這幾天一定要把嶽母搞下來。

  看著滿桌的菜,還有那瓶只喝了一半的葡萄酒,我忽然來了靈感,笑著對嶽母
說:「媽,這丫頭不吃,咱們自己吃,一天來了,您也沒吃什麼東西。」

  嶽母說:「嗯,文兒,咱們自己吃,晚上回去就不弄飯了。」

  吃著吃著我藉口方便出去了一會,去櫃檯買了粒藥,這酒店我來過幾回,市裡
幾個貪官玩小姐的時候,就在櫃檯買藥,我早知道了,只是秘而不宣而已。我把藥
粒掰了一小塊下來,其餘的放進袋子裡。

  進了包廂,坐在嶽母邊上的椅子上,我倒了一杯酒給自己,然後倒了小半杯趁
嶽母不注意把藥放了進去,遞到嶽母面前:「媽媽,來,今天玲玲生日,剛才您沒
得喝,我警你一杯,您不能喝酒,就喝這麼點吧。」

  嶽母滴酒不沾的,但剛才我的話讓她不好拒絕,而且也只有小半杯,還是紅酒
,她幾乎沒有猶豫,就喝了下去。

  「媽,您不知道,喝點葡萄酒可以美容呢,您都五十幾歲了,還保養這麼好,
再喝點酒,更有用了。」我甜甜的嘴吧讓嶽母臉一下子紅霞瀲艷起來,「呵呵,你
真會逗媽開心。」

  我連喝了兩杯,嶽母見了:「少喝點啊,別醉了。」

  「沒事,媽,玲玲生日嘛,咱們家相處得這麼無間,我開心著哪。」我滿眼誠
摯地看著嶽母,「媽,都是您教得好,娶了雨,我感到好幸福,我一生一世,都會
對她好,對您好,還有對芸姐他們好。」

  嶽母知道我有點酒量,就是平時不喝,在家裡只和越飛喝。所以她知道我沒醉
,說的話是真誠的,可能是音樂人容易感動吧,她地抹了一下眼睛,藥已經開始起
作用,她紅著臉說:「文兒,你是個好孩子,小雨和你在一起,我放心了。這一生
啊,我沒有什麼遺憾了。」

  我看著她濕濕的眼,關心地輕輕說:「媽,您怎麼了。」

  她伸出手來摸我的臉:「沒事,媽高興哪。」

  我心裡一熱,看著她因為發熱而臉紅的嫵媚,雞巴早起挺得翹翹的。任她在臉
上輕輕地摸,我很冷靜,剛才我藥只放了一點,就是不能太刺激她,否則會讓她看
破,而又不能在包廂裡胡來。但又要讓她有點感覺,不然回不方便引誘她的感覺。

  我們在裡面說了一會母子親情,我看到她有點不大自然地扭動著雙腳,大腿根
處不停地輕輕磨擦,在她胸脯起伏漸大的時候,我倒了杯水給她:「媽,您真地喝
不得酒啊,才那麼點就臉紅了,不過真地很好看,來,喝口水吧。」嶽母接過水,
彷彿清醒了不少,把水喝了下去,臉上還是止不住散發出的熱氣。

  我趁機喊小姐結帳,然後就登上了重慶長安。

  「文兒,你喝了酒,慢點開。」

  我慢慢地開著車,不時看著坐在邊上的老美人,平靜了不少,但胸脯的起伏仍
然感覺得到。我想不能送她回去,於是說:「媽,這幾天芸姐他們不在家,雨也出
去了,我一個人住挺空的,您就住我那去吧,方便些。」

  因為經常住我們那,嶽母不假思索就答應了。那藥用得特少,作用不久就散了
,進屋後,我感覺到嶽母神情已經完全恢復,但她臉上的微熱仍然欲去還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