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reams
絕對是個夢
想不到阿富其貌不揚,卻有個長得這麼英俊的弟弟。聽他的哥哥說,阿哲在大學時讀工商管理,畢業後沒有學以致用,隻身到世界各地流浪,在當地做臨時工賺取旅費,這次他順道回港探望哥哥阿富,一星期後又再飛往非洲繼續他的遊子生活。阿富為了錢終日奔波勞碌,可是阿哲卻視錢財如糞土,兩兄弟性格迥異,我欣賞阿哲的脫俗,可欣賞歸欣賞,我也無非是個守財奴。
我從沒見過阿哲,即使在五年前我和他哥哥結婚,他也沒有露面。為了省錢,阿哲說要到我們家寄宿。在看見他之前,我不斷向阿富投訴,「你以為我們的家有多大?」在看見他後,我打從心底裏歡迎這位英俊的不速之客,死氣沈沈的家,頓然變得陽光燦爛。
三角褲變了形
阿哲的膚色黝黑,欠缺浪人的健碩身材,偏瘦的身形反而令他增添了幾分書卷氣。白天他一個人出外到處逛,晚上我和阿富看電視,他不瞅一眼,只顧低著頭讀他的外文書。本來家有兩房一廳,因為把兩間房打通了,阿哲只好睡在沙發上。說來奇怪,本來沙發是Bruce的睡床,可被阿哲霸佔了,牠卻沒吠一聲,還乖乖的躺在沙發旁伴著他睡。Bruce一向對男人都有性別歧視,包括對牠的主人阿富也是態度冷漠,可是牠對阿哲卻十分熱情,看來這條母狗也被阿哲的帥氣俘虜了。
在他到來的第四夜,我看到了我不該看見的情景。約淩晨四時,我上廁所,在走廊碰上阿哲,睡眼惺忪的他只穿內褲,我的目光不期然落在他那條嚴重變形的白色三角褲上。他的那話兒把內褲高高撐起,就連內褲的橡筋腰邊也被撐得離開了小腹,在神龕散發的紅光映照下,那話兒的形狀活靈活現。
兩腿不自覺靠攏
我看得熱血沸騰,心亂如麻,怎麼瘦削的他竟然有一根龐然巨物?怎麼兩兄弟的尺寸會差天共地?阿富的那話兒不算短,但很幼,因為這個原因,我和他互相揶揄,我說他太幼,他嫌我太闊,總而言之,我們是無法配合得天衣無縫,總是難以盡興。
早上醒來,我一看見阿哲便感到面紅耳赤,幸虧他的表情很自然,該沒察覺到我盯視他那話兒時一副色迷迷的樣子。吃早餐時,我定眼看著他手背上賁張的血管,思想失控地幻想著他的那處,我很想一睹廬山真面目,想著想著,我感到喉嚨乾涸,拿起牛奶大口大口的喝,稠密的白色液體又令我聯想到不該想的東西。我快要瘋了,兩腿不自覺地緊緊靠攏,早餐還未吃完,我走進廁所,雙手支著洗臉盆喘息不止。在垂頭間,給我發現在洗衣桶中有一條白色三角褲,內褲肯定不是阿富的,他只穿孖煙通,我忍不住將它放在唇邊廝磨,另外一隻手解開上班裙的鈕扣,探了進去按揉自己。
「午飯吃甚麼?」同事問我,我衝口而出,「我想吃熱狗。」整天在公司心不在焉,我只想快些趕回家看阿哲。早上我拿著阿哲的內褲自我慰藉,可是不一會兒就被阿富壞了好事。「你在裏面幹甚麼?我要上廁所。」乘巴士回公司,坐在我旁邊的男人用猥瑣的眼神上下打量我,如果他膽敢伸手進我的裙底,今天我是絕對不會反抗。藏在我骨子裏的淫蕩被挑起,三十五歲的我,一生中只嘗過阿富一個男人。
有勝於無,睡覺時我向阿富投懷送抱,他卻說疲倦。我們已有兩個月沒交歡,我知道他嫌棄我的門戶寬闊,我懷疑他在外頭有女人。我遲遲未能入睡,彷彿在等待甚麼。腳步聲終於從走廊傳來,我趕忙走出睡房。被慾念折騰了一整天,我變得膽大包天,我微微拉開沒上鎖的廁所門。
定要得到他
從門縫間窺看到阿哲的大半個側面,他站在馬桶前,他的那話兒……那話兒……我目瞪口呆,阿哲的胯下之物猶如一根鐵棒,果然比他哥哥的粗大得多,更令我喜出望外的,是那話兒異常挺拔。阿富在睡醒時也會勃起,但絕對不會像阿哲般充血至屹立不倒。顯然,阿哲想撒尿,無奈自己過於堅挺,怎樣按也無法壓下,他只好站著呆等。足足等了五分鐘,鐵柱才稍稍回軟,他勉強把鞭炮彎下,射得浪花四濺。在那一刻,我卑微地希望自己是他胯下的馬桶。
再過兩晚阿哲便離開,我非要得到他不可。在最後一夜,機會終於來臨。阿富上了大陸,今夜不回家。「阿哲,你有沒有安眠藥,我這兩晚都睡得不好。」「有。」「那我先去睡了。」在睡房內,我換上半透明的黑色睡裙與T-Back內褲,戴上一個做了手腳的眼罩,然後打電話給我的老友阿瑩,叫她打電話來找我。未幾,阿哲拿著電話進來,我早有準備,在床上擺出誘惑的睡姿,雙腿張開,濃密的陰毛從褲縫中露出一小撮。
終於被塞滿
阿哲搖搖我的肩,叫我聽電話,我假裝沈睡。透過眼罩,我看見阿哲的目光在我身上遊走,喉核在上下移動,他加一把勁搖撼我,提高嗓門叫我,我依然一動不動。「她睡了。」阿哲放下電話,伸手到我的胸前,卻忽然打住。他急促地搖頭,像在勸戒自己要清醒過來,他正欲轉身離開,我立即翻過身,把穿上T-Back的臀部高高翹起,雙腿擘得更開。
終於,阿哲的指尖在我腿上遊走,輕抓我渾圓的臀部,動作由小心謹慎,漸漸變得猖狂,我依然一動不動,可下面已經濕得不像話了。阿哲的膽子愈來愈大,他脫下我的T-Back,用舌頭撩撥我的溪澗,當他發現我濕成這個樣子,大概已能洞悉我是否真的不省人事吧?可我們誰也沒揭穿誰。我那被詆毀為寬闊的洞穴終於被塞得滿滿。被衝擊了數百下後,阿哲走出房間,像是從來就沒有進過來。此後我再沒見過阿哲,當寂寞時,我會拿出那夜被我咬破的枕頭,回味我在夢中的所作所為。對,那不過是個很真實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