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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企公司性事多 1-8

故事是本人外企公司工作時的真實經歷。

  1993年北京的一個春天,劉強經過家裏一個當局長的親戚介紹,進了一
家剛剛成立的生產家電配件的日本企業。

  因為是工廠建設期,所以衹有劉強和張靜和一個叫中古秀男的日本工廠長。
劉強負責一切外部事務,張靜負責財務、工廠的建設監督等內部事務。事後知道,
張靜是開發區的書記介紹來的。至此,劉強明白日本人是看中了劉強身後的官方
渠道了,而後來事實證明,這在公司裏非常有用。

  董事長和經理每個月從深圳分公司過來,查看工廠的建設進度以及與客戶的
商務談判。這也是劉強最忙的時候。接機,酒店訂房間。陪同查看工地。說實話,
劉強特別希望他們來北京,特別是董事長。

  為什麽希望他們來呢?可不是為了表現自己哦。

  因為他們每次來,都會帶著傍尖兒(北京話,意為情人),董事長和總經理
的傍尖兒,那叫一個漂亮氣質。而董事長的帶來的傍尖兒,一直都是日本女孩。
總經理帶著的是中國女孩,雖然漂亮,又是大學生,但劉強非常看不起她:「他
媽的,為了錢,讓日本人操。」

  半年的時間,工廠很快就建好了,日本人的效率就是高。于是開始招工,從
管理層到工人。這一切都由劉強操辦,那時候招人都是去招聘會,還不象現在,
衹在網上就可以了。

  一個周五,劉強同總經理商量著周末招人的事項,「總經理,明天是周末,
我和張靜去招聘會,您還有什麽要安排的嗎?」。

  「劉桑,辛苦妳們了,讓中谷同妳們一起去吧。」總經理的話讓劉強遲疑了
一下。日本公司對加班這種事不是很介意嗎?

  (順便帶一句,公司裏所有的日本人講日文都特別好,衹有後來接替的渡邊
廠長不會講中文)

  當劉強去工廠長的TEAM去傳達總經理的話時,中谷果然不高興了,「明
天是我休息的時間,為什麽要我去?我不去。」

  劉強個人認為中谷是個典型的日本男人。我們不是總說:小日本兒嗎,而中
谷的身高衹有1。4米,還是羅圈腿。不過劉強很喜歡中谷的脾氣,這半年劉強
們倆個關係搞得非常好,他因為年紀大了,從來沒有女人方面的事。

  第二天,中谷還是來了招聘會,張靜負責接待應聘人,劉強負責篩選資料,
中谷負責再次篩選,選中的回去交總經理。日本人做事的條理性非常強,劉強自
從進了公司,就象呼吸新鮮空氣一樣,學習著日本人管理公司的方法。

  公司終于正式運營生產了,劉強被任命為資材課長,負責原材料的進口和生
產線上的材料供應。課長級別的管理,都是在北京聘用的,線長(生產線上的負
責人)是由南方分公司調來的。于是,劉強同一群來自各地的人生活在一起,白
天各自忙工作,晚上在管理層公寓看電視,打麻將,侃大山,深夜等女工都走了,
還會看看毛片。

  南方工廠來的大多是沒有什麽學歷。而深圳東莞這個對外開放的的城市,讓
他們很快就變壞了。

  「劉課長,晚上去壓B啊,」老表站在二樓過道上對著忙完工作正回自己房
間的劉強說。老表因為是江西人,所以大家就直接稱呼他老表了。

  「妳去吧。」劉強瞟了一眼老表。他剛進外企公司,現在一門心思地學習著
外企的管理,而且他接受不了嫖娼這種事。

  「高明、高明。」老表一邊喊著,一邊進了高明的房間。

  劉強推開門,同屋的營業課長孫滿文正跪在地上,手裏拿著抹布擦地。「劉
課長,咱倆的頭發又掉了不少。這地上沒別的,都是咱倆的頭發。」

  「是啊,天天忙得,一進辦公室,感覺沒幹什麽事呢,一天過去了。」放了
手裏的日記本,劉強也找了塊布擦著地板。「今天來的叫渡邊的日本人,是怎麽
回事?」

  「中谷在日本體檢回不來了,糖尿病很嚴重,渡邊接替工廠長職務。」孫滿
文直起身,有點不好意思地接著說道:「劉課長,明天我女朋友來看我,妳能不
能………」

  「沒問題,我去隔壁打地鋪。」我爽快的答應了。

  「那好,明天我請客,咱們課長級的、把渡邊也叫著。」孫滿文很高興。

  第二天晚上,渡邊、劉強、孫滿文和他的女朋友肖茜,還有制造課長李偉、
技術課長王長河。幾個人每人拿瓶啤酒,一邊碰瓶喝著,一邊胡侃著。孫滿文和
肖茜是**人,從小就會說日文,李偉因為被工派日本工作幾年,日文也馬馬虎虎。
這些人因為有孫滿文的女朋友在而顯得有些興奮。

  肖茜很漂亮,身體苗條,白凈俏麗,穿著時尚,而且一點不拘謹,屬于特別
放得開的女孩。她一會兒中文,一會日文。大家一邊說著恭喜的話,一邊說笑喝
酒……。

  「劉課長,妳說這會兒孫滿文是不是在跟女朋友壓B?」老表咂吧著嘴躺在
床上。劉強沒接話,手裏拿著一本日本的JIT管理方法的書看著。

  「孫滿文這小子艷福不淺啊,女朋友真漂亮,長發披肩,鴨蛋臉,那小身材,
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老表看來今晚是睡不著覺了。

  很快,劉強就同渡邊熟絡了起來。「劉桑、劉桑。」渡邊在院子裏,一邊揮
著高爾夫球杆一邊叫劉強。「劉桑,」他抓起劉強的手,把球杆塞過去,手腳比
劃著。

  劉強不會說日文,也各種的比劃。渡邊又是擺弄他的手指,又是微蹲。不時
的挑起大拇指,「SO、SO。」

  「劉桑、劉桑。」渡邊一邊叫著一邊右手指著自己的褲襠。「要,要。」他
見劉強沒明白,就使勁的搓著襠,跨還向前一挺一挺的。劉強明白了,他是要找
女人。

  「中國地,沒有,沒有。」也不管能不能聽得懂了,劉強一邊揮著手,一邊
用電影裏日本人說中國話的語調回應著。

  「妳媽的,回日本玩妳們日本娘們去。」知道渡邊聽不懂中文,劉強罵了一
句。渡邊很失望,悻悻地又繼續練習揮杆。

  一天晚上。劉強很晚才從辦公室裏出來,回到宿捨,見孫滿文還沒睡坐在地
板上,地上兩代花生米,兩瓶白酒。

  「孫課長真滋啊,小酒就花生米。」劉強調侃著。

  「劉課長,妳笑話我,妳笑話我。」孫滿文一衹手在頭上揮著,話語含糊不
清。

  「滿文,嘛呢?喝了半瓶兒了,」劉強放下手裏的東西也坐在地上。「怎麽
了這是?」滿文遞過一瓶酒,「來,喝。」

  滿文真醉了,劉強陪著他小口抿著酒,聽著他前言不搭後語的說著。原來,
滿文的女朋友又來了,但這次不是陪他,而是陪渡邊的。

  渡邊讓劉強給找女人被婉拒後,就時不時的纏著滿文給找女人,滿文也拒絕
了多次。最後,渡邊竟然無恥地要滿文的女朋友陪他。開始以為是玩笑,但次數
多了,也就不是玩笑了。渡邊給的條件是陪一夜,給二萬元錢,這在當時相當于
國企普通工人兩年的工資。

  滿文同意了,肖茜開始死活不同意,但在男朋友以將來工作好,生活好等理
由的哀求下,不得不同意了。而現在,渡邊正和肖茜在離公司不遠的酒店裏,正
在做著齷齪的事。

  「他媽的,渡邊,小日本兒,操我女朋友,哈哈哈。來,喝。」滿文灌了一
大口酒。「等他老婆來了,我操死她。」

  「別吹牛了,別說她不來,來了妳也沒戲。」劉強也微醉開始說些不著調的
話了。

  「劉課長,日本娘們騷著呢,我前兩年做導遊,日本的女孩,小娘們玩過幾
個。」滿文似乎忘記了自己的女朋友和渡邊的事了,語氣有些沾沾自喜。

  「妳玩的是日本老太太吧」。這時的劉強漸漸的開始厭惡滿文了,不是因為
他玩過日本女人,不是因為他把女朋友送到渡邊的床上。到底因為什麽,劉強說
不上來,就是心裏有種酸溜溜的感覺。

  對著馬桶,一邊撒著尿,一邊仰著腦袋的劉強,想象著滿文女朋友那俏麗雪
白身體被渡邊壓在身下,迷人的私處被毫無憐憫的抽插著……,他仿佛聽到了滿
文女朋友哼哼嘰嘰的呻吟聲。劉強抖抖有些漲大的男根,提上褲子回到屋裏。

  滿文已經大醉,倒到床上,不時的發出酣聲,嘴裏偶爾嘟囔著女朋友的名字。

  一個月後一個晚上,滿文躺在床上,眼神迷茫看著屋頂道:「劉哥,我想辭
職。」劉強心一動,怎麽今天叫劉哥了?

  「想好了要辭職?」對于他的辭職,劉強並沒有吃驚。畢竟天天對著一個上
過自己女朋友的日本人,哪個男人也不好受。但滿文突然改口叫「劉哥」,讓劉
強有些驚奇,他知道這裏一定有事。

  「劉哥,我對不起我女朋友,我就是一個混蛋。」孫滿文一邊罵自己、罵渡
邊,一邊給我講述著原因。

  原來,前兩天,渡邊又讓滿文叫她女朋友來陪他,滿文不同意。渡邊就拿出
一張照片,滿文一看,嚇壞了,是肖茜光著身子躺在床上的照片,渡邊說還有錄
相。滿文崩潰了,但也沒辦法,改革的那個年代,中國人是惹不起外國人的。回
家去質問肖茜,肖茜死活不承認有照像錄相這回事。

  這個周末,劉強沒有回家,孫滿文離職走後,宿捨就他一個人住了,總經理
任命了自己從南方帶來的傍尖林小姐做了營業課長。而林小姐是不需要宿捨的。

  劉強走出房間,工廠裏冷冷清清的。衹有門衛站在門口,目送總經理的車駛
出工廠大門。門衛告訴他,總經理帶著林小姐,渡邊一起去打高爾夫了。劉強心
中暗喜,這幾天,肖茜照片錄相的事一直撩動著他的心,肖茜太美了。

  「我回家了啊,」劉強同門衛打了聲招呼走出了工廠,他並沒有回家,而是
繞到工廠的後墻,向上一竄,雙手扒住墻頭,雙臂上引,抬腿跨進墻,來到日本
人住的公寓,這裏是決對不允許中國人進去的,也正是因為這樣,公寓的門都不
上鎖。

  這裏劉強很熟悉,從建設裝修,到采辦家私布置家具都是他經手的,他輕車
熟路的就進了渡邊的房間。直接奔書櫃,打開第一個櫃門,裏面都是一些日文的
書籍。打個第二個櫃門,裏面是錄相帶,看封面應該是管理方面的。書櫃裏沒有
要找的東西。劉強又快速移到辦公桌後,拉開幾個抽屜,還是沒有。「他媽的,
這小日本兒把東西藏哪了?」

  劉強的目光移到了床頭櫃。上面的照片把他吸引了過去。

  照片是渡邊和一個女人的合影,背景是一片美麗櫻花樹。女人很美,並不象
電影裏演那樣穿著日本和服,而是現代服裝,很時尚。劉強不知不覺得用手撫了
一下照片上女人的臉。放下照片,打開床頭櫃,在一個盒子裏,上面寫著肖影。
打開一看,照片是肖茜的,錄相也應該是了,他把照片和錄相帶裝好,盒子放回
原處,迅速離開了日本人的公寓按原路翻墻走了。

  劉強回到家裏,倒了一杯水,坐到沙發上,拿出照片和錄相帶。

  照片都是渡邊和肖茜的,有合影,有肖茜單人的,前幾張是肖茜在酒店大堂
的照的,後邊的都是肖茜在床上各種姿勢的裸照和兩個人交媾的照片。劉強一張
張翻看著,當看到一張肖茜露著臉的照片時,他停住了,照片上的肖茜臉頰微紅,
笑得有些癡呆。「操,可惡的渡邊,一定是給肖茜下了藥了。」他放下照片,打
開電視機,錄相機,把錄相帶塞了進去。他感覺心跳加快,呼吸沈重。

  錄相中,穿著浴衣的渡邊走進畫面,在窗前的茶幾上擺上紅酒和杯子,從包
裏取出一個小瓶,特意在畫面中展示了一下,倒進了一衹杯子裏,他給兩衹杯子
倒上酒。就坐在那裏,哼起了小調。「果然是給下藥了。」劉強心裏恨恨的。不
一會兒,肖茜穿著浴衣進了畫面,兩人嘰哩咕嚕的說著什麽,肖茜坐下,拿起酒
杯,兩衹酒杯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一聲「呯」。

  兩人一邊用日語說著什麽,一邊喝著經酒,沒一會兒,肖茜就臉頰緋紅,不
時地用手給臉扇著風,再後來就時不時的扭動著身體。渡邊站起來,問詢著什麽,
隨後拉起肖茜摟在懷裏。兩個人的浴衣滑落在地上,渡邊全身赤裸,肖茜衹穿著
一條小內褲,兩個人記情的摟在一起。

  渡邊一手攬著肖茜的細腰,一手揉搓著她的雪白乳房,身子微弓,臉埋在肖
茜的胸脯吸吮著。而此時的肖茜,可能是受到了藥物的作用,頭向上抬,微閉著
雙眼,白花花的身體向後仰著,嘴裏喃喃地輕語著。

  這兩人的情形完全就象是亞當與夏娃。

  良久,渡邊讓肖茜兩手支撐在窗臺上,弓著上身,從她身後褪下內褲。而肖
茜配合地抬腿將內褲拿下丟在地上,然後兩腿分開。「真美」劉強咽口唾沫贊嘆
了聲。渡邊趴在肖茜背後,兩手揉搓著垂下的豐乳,嘴在她的纖柔粉白的肩膀上
親吻著。

  渡邊的手開始向下撫摸,一衹手按住肖茜圓潤的俏臀,一衹手滑到她的股縫
下扣動著。肖茜仰起頭,輕輕的「啊」了一聲。隨然很輕,但聽得劉強心神一蕩,
下身有種酥麻的感覺。「操,怎麽是這種反應。」他揉了揉下身。一瞬間,他苦
笑了一下,在他心中還有一種感覺——酸楚的感覺。

  錄相中傳出肖茜不停「嗯、啊。」的輕吟聲。那是女人神經末稍獲得快感才
有的輕吟,這輕吟,讓多少男人臣服在女人的石榴裙下,

  也讓多少男人付出慘痛的代價。渡邊就是其中之一。渡邊兩手掐著肖茜的纖
腰,挺著雞巴慢慢插入她的陰道內,開始聳動著屁股抽插起來,而肖茜的兩衹豐
乳隨著抽插,有節奏的上下晃動著。

  渡邊抽插了一會兒,說了幾句日文,就見肖茜轉過身來,兩衹胳膊肘搭在在
窗臺上,抬起了左腿,渡邊將她的腿挎在右手臂上,肖茜又抬起右腿,渡邊挎在
了左手臂上。兩個人的陰部剛好對著,雞巴又一次挺進了肖茜陰道,抽插起來。

  劉強眼睛都紅了,他看到肖茜閉著眼,櫻口微張。兩腮紅潤,一副非常享受
的樣子。她哪裏知道自己被下了藥,還有一強攝像機偷偷著記錄下了她淫蕩的樣
子。而劉強此時心中憤怒、嫉妒交織在一起。兩手攥成拳頭,仿佛是自己的女朋
友被別人姦汙一樣。「渡邊,妳等著,早晚讓妳流出中國。」

  肖茜漸漸的抬不頭了,可能是藥物的作用越來越強。她被渡抱到床上,嬌軀
如蛇一般扭動著,嘴裏還發出喃喃的輕語,不知道在說著什麽。畫面中,渡邊走
近攝像機。鏡頭晃動了片刻,近距離對床上的肖茜不同的角度,不同的姿態攝錄
著。然後,攝像機被固定在床尾,渡邊又進入畫面,上床跪在肖茜的身側,分開
她的兩條如削了皮的,蓮藕般白嫩的雙腿。黑黑的陰毛,粉紅微黑的陰唇清晰地
展現在鏡頭裏。渡邊俯下身,用舌頭舔吸起來。肖茜身子扭動著,「啊,啊、啊」
的呻吟聲越來越強。好一會兒,渡邊才趴到肖茜的身上,手握著陰莖,插入了迷
人的縫隙中,大幅度地抽插起來。

  錄相的後邊內容,都是兩人各種姿勢做愛的鏡頭。中間渡邊下床調換了幾次
錄像機的角度,最後拿出照像機擺拍了不少照片。劉強下身堅挺地看完了錄相。
再看錄相機上顯示的時間,足足三個小時。

  劉強平息了好一會兒,看著褲襠一小片濕漬,心中咒罵道:孫滿文,妳個混
蛋。二萬元錢,把妳女朋友送給日本人玩弄,還被拍了照片錄了像。他拿出電話
本,找到孫滿文給他留下的電話號碼,拿起電話停了一下,又放下了,幾根手指
在電話敲擊著,思維飛速的轉動。他收起了電話本。把錄像帶和照片放進了床頭
櫃裏。

  星期一上班後,劉強仔細觀察著渡邊,看他並沒有什麽異常。也許是還沒有
發現錄相帶和照片不見了,也許是發現了但又不好意思調查。

  工廠內一切照舊,工作、調侃、還有那些壓B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