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玫的羞澀性事
北京某大學的分校,校園不大,環境很好,以前是幫助各大單位委培外語人
才的,有很好的設備,由於新的一年已無委培任務,於是學校將和外語有關的專
業移到這里上課。
90年夏末的一天,我嚼著口香糖、聽著崔健的歌,第一次走進了我的大學
教室。
那天應該是去登記、領書的。
進教室前我就在想∶大學同班應該有幾個漂亮女生吧!可別再像高中時那樣
不堪回首。
可一進門,我就失望了,屋里只坐著一個男生,兩腿翹在桌上,叼著根煙,
寸頭、小眼睛、高鼻子、臉上有一股痞勁。
他正眯著眼睛看我,我和他對視了一眼,立刻就知道他不是善茬(北京土話
,意爲不好惹)。
爲了避免産生敵意,我把對視變做了微笑。
“嘿!」
“嗯。」
他也向我點頭。
“這是90A班嗎?」
我問。
“應該是吧,你也是這兒班的?」
“對,怎麽沒人?」
“不知道,你聽什麽呢?」
“崔健。」
說著我坐到他身邊,分給他一個耳機,而他也遞給我一支煙。
我們邊聽邊聊,他叫小義,大我一歲。
崔健的歌使我們迅速成爲朋友,當“花房姑娘”響起時,我倆同聲唱起。
“我不敢擡頭看著你的、哦!」
唱到這里時歌聲嘎然而停,因爲從外面走進了四個女生,直到現在我還敢發
誓,那是我見過的最醜最醜的醜女四人組!“姑娘”兩字唱不出來,被我倆生生
咽進肚內以至呼吸不暢,大聲咳起來。
我倆相互對望,突然忍不住放聲大笑。
這笑聲至少持續了一分鍾,小義由於兩腿翹在桌上笑的失去平衡跌到了地上
,而我也因笑的肚子疼而趴在課桌上。
四個醜女看著我們狂笑有些不知所措,而其中一個皮膚較黑的醜女似乎明白
了我們在笑什麽,她用憎惡的眼光看著我們然后轉頭拉同伴坐下。
任何人在狂笑時都不會好看,至今我也非常幸運的覺得如果小玫早進教室半
分鍾,見到我的第一印象是我狂笑的醜態,可能后面也就不會有那麽多故事了。
在我們狂笑聲漸止,我臉上笑意即將消退(后來小玫對我說,正是這似退非
退的笑容電到了她),我的頭從課桌上擡起的時候,伴著清脆的腳步聲小玫走進
了教室。
實際上她第一眼看的是小義,也難怪他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
小玫看到小義的樣子,也忍不住抿嘴一笑,而當她微微轉頭看到我時,笑容
明顯的凝結了一下,她的眼睛似乎也閃了一下。
這也是我對小玫的第一印象,一雙閃亮的黑眼睛。
不等我再次捕捉她的面容時,她已找好了一個座位轉身坐下。
雖然未看清她的面容,但我已肯定這是個美女。
我開始以一個標準戀足者的眼光從背后觀察她∶平底白色船型皮鞋、透明絲
襪延伸至及膝白底碎花裙內、淡黃色絲質無袖上衣、仍殘留一些燙過痕迹的黑發
散散的搭在頸后。
第一個結論∶衣著清新,雅致流行,爲之眼亮,衣著氣質不錯,家境也應不
錯。
由下到上看完一遍后,眼光再轉回。
由於船型皮鞋的緣故,只能看到部分腳面,“爲什麽不穿涼鞋讓我看到你腳
趾!」
我心中暗喊。
絲襪包裹下的足踝若隱若現,小腿肚溝畫出的曲線讓我目眩難以形容。
(多年后喬丹在總決賽第6場投入職業生涯最后一球的曲線又讓我目眩的想
起小玫的小腿曲線,也許類比的不夠恰當。)
“嘿!看什麽呢!?」
小義拍了我一下,並一臉壞笑的看著我。
我收回目光,小義已從地上起來坐到了我身邊,他低聲說∶“這妞不錯。」
我看他一眼,隨即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這也是我的一貫作風,在他人面前
隱藏自己真實喜好)。
可這次卻被小義識破,他低聲說∶“裝、裝、裝、裝什麽你!眼都直了,下
邊直了沒有?」
認識還不到五分鍾就說得這麽肆無忌憚,看來小義是個厚臉皮、大大咧咧的
人。
我沒理他,又把目光投向小玫,這一次看到了她的裸臂,我暗自吸氣,她的
皮膚竟如此白嫩。
憑這一眼和開始看到的那雙黑亮的大眼睛,我做出了第二個結論∶她有雙極
美的腳。
這綜合了古龍和我的經驗,古龍說眼睛大的女孩子腳一定好看,而從我以往
的經驗是皮膚白嫩的女孩子腳一定好看!直了,下邊直了,我的身體隨著剛才的
結論和再度移到小玫下肢的目光産生了生理變化。
我轉頭看小義是否還在注意我,而小義竟已站起向小玫走去。
“壞了,他要先下手。」
我心中暗想。
小義站到小玫旁邊∶“嘿!我哥們喜歡你!」
小義的話讓我又喜又怒,但轉而生性不?在衆人前表露的我,竟被這句話弄
得滿臉通紅。
那個皮膚較黑的醜女也回頭看到了我的窘態,使我一陣羞惱。
而小玫只是擡頭看了一眼小義就低下頭,沒說話。
就在小義還想繼續說點什麽的時候,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走進了教室,隨
著他還進來了十幾個男女生。
看來老師同學都到了,小義也回到我旁邊。
“你丫、你丫、”你丫了兩聲后,我也不知該對他說什麽,索性閉上嘴。
一陣嘈雜后,自稱老馬的老師開始講話。
老馬是外語系主任,由於班主任未到,他臨時客串。
“你信不信,這是一老色鬼。」
小義似乎忘了剛才的事,開始對老馬評論起來。
我不理他。
小義猛搗我一拳∶“跟你丫說話呢!」
“我操!你丫打我!」
“誰讓你不理我。」
“廢話!剛才你跑前邊瞎遞什麽騷呀!」
小義一臉壞笑∶“哥們還不是爲你好,你憑良心說,剛才你是不是以爲我要
先下手?」
看著小義的壞樣我也一樂,而心中對他洞悉他人的能力有了個初步了解。
老馬注意到我們∶“后面兩位不要講話!」
“說誰呢你!」
小義大膽的回擊引起了我和全班同學的驚異。
而我爲表示同盟關系,和小義一起將淩厲的眼光投向老馬。
老馬沒說話,但眼神絲毫不弱,火藥味漸濃。
老馬先退卻了,他最后一眼看的是我,這眼光讓我感到報複的意思。
(而后來老馬還真讓小玫吃了虧,這是后話。)
對視中我發現老馬是一個很英俊、很有風度的中年人。
在我和小義享受照眼(北京土話意爲目光相互敵視)獲勝的時間里,老馬結
束了他的講話。
90A班的第一次見面被我和小義搞得很緊張。
之后我倆和同學們按步驟在校內完成了各項入學手續,而小玫是第一個離開
教室的,我也沒能在這天看到她,她似乎沒辦什麽手續就回家了。
“大學的第一天在緊張、興奮中結束了。
交了個朋友,多了個敵人,見到個姑娘。
,姑娘的樣子都沒看清。」
晚上在床上我想。
第二天早晨,早早來到學校的我,和同樣早的小義懶懶的坐在籃球架下看著
每一個進入學校的同學。
我倆以柔和的目光注視著每一個女生,又已搖頭歎氣結束;以挑的目光注視
著每一個男生,又已洋洋得意結束。
我們已經知道我們不會受到老生的威脅,他們中大多是書蟲。
而女生實在慘不忍睹。
小義告訴我財經班有個女孩還行,她們班今天在本校有活動,所以沒來,而
那個女孩是他初中同學,準備在兩星期內拿下。
上課鈴聲響了,而我還沒看到小玫。
“走吧,進去吧!」
小義說。
“等一下,來了。」
我看到小玫急匆匆的走進學校。
終於看清了她的容貌,白皙嬌嫩的臉龐、黑亮的大眼睛、微翹的鼻子、雪白
的牙齒咬著紅紅的下唇,似乎是爲遲到而著急。
她的衣著和昨天一樣,目測她約有162-165公分。
她快速走過我們身邊,沒看我們。
等她走進樓門,小義捅了我一下說∶“你怎麽不說話?」
爲了不在新朋友面前掉價,我充滿自信的說∶“你急什麽,我自有辦法。」
小義盯了我一眼∶“好,你有辦法,我不管你了,上課吧!」
“用你管?」
我回應他,然后一起上樓去教室。
上樓時小義告訴我小玫很漂亮,要不是昨天先見了財經班的女孩,他一定與
我爭。
我則報以無所畏的微笑。
一個三十多的姿色平庸的女人是我們的班主任。
在經過全班的自我介紹后,我知道了她的名字∶小玫。
大學生活開始了,由於我和小義在第一天的表現,同學們開始都對我倆敬而
遠之,北京的幾個男生甚至在宿舍分屋時把我倆隔到另一間和幾個還沒到的外地
同學一屋。
我和小義對此倒無所謂,因爲我們晚上都回家住。
而我和小義都有天生助人爲樂的品格,在幾個外地同學到來后對他們熱情幫
助,並迅速成爲好友。
兩個月過去了,我經常和宿舍的同學打籃球,大學四年的籃球運動使我至今
保持強健的體格。
我發現這個班的北京學生對班級毫不關心,他們不參加任何活動,除了上課
似乎與90A班毫無關系。
小玫也是這樣,而她也從不住校。
我當然是對小義撒謊,面對小玫我毫無辦法,我本來就不太會和女孩子打交
道。
小義一心撲到了財經班女孩小琳的身上,他甚至去財經班上課,一段時間老
師都以爲小義要修雙學曆。
當然小琳已被他拿下,小義也讓我和他倆出去玩,一來我不想當燈泡,又因
爲小琳那讓我心潮澎湃在軟底棕色皮鞋中穿著雪白棉襪的雙腳(我可不想被眼光
獨辣的小義看出破綻,而戳瞎雙眼),我總是拒絕。
但我同時感到小義在外面應還有女友。
小義也看出我對女孩沒什麽辦法,他也問過我,我總是搪塞他,而他也笑笑
不說話。
每天上課最大的樂趣就是看小玫的雙足,秋去冬來,小玫換上長褲,穿著一
雙淺紅色的磨砂皮短靴,這樣一來我連她襪子的顔色都難以看到。
機會出現在每周四下午的階梯教室中的社會主義理論課上,這種課從來就沒
人想上,但由於爲防止學生逃課,在課前、休息后、要點兩次名。
分校沒有上這課的教師,一直是老馬代課。
兩次點名,再加系主任,誰也不敢不來。
嘗試過假冒答到,但我和小義是老馬的眼中釘,一次就被揭穿。
爲了這門學分我和小義只能老老實實來上課。
我習慣坐在最后一排,在我前面還有空蕩蕩七、八排座位,學生們把前面十
幾排坐位占滿了。
小玫遲到了,進了教室后由於前面沒位子,只好坐到了離我四、五排遠的地
方。
我觀察了一下,她同排沒人,前面最近的也隔了三排。
開始上課后,大家開始了例行的兩小時自習。
由於每個人都專注於自己的事,看小說的、聽音樂的、談戀愛的、做其他功
課的┅┅這樣的課倒很少有人去注意別人做什麽。
我一個人坐在后面策劃∶我應該先坐她旁邊,然后說點什麽。
“說點什麽?說點什麽?」
我心中大叫。
真是笨呀!我腦中一片空白,呆呆的想不出辦法。
時間過得真快,半小時過去了,我居然還坐在這兒。
當眼睛從手表離開的時候,不知是什麽力量使我站起來走到了小玫身邊坐下
。
這也許是我最重要的一段路,這之后我不再羞於與女孩子打交道。
小玫望著我,十幾秒鍾我才開口說話,因爲看到她耳朵上的耳機。
“你聽什麽呢?」
“英語。」
我一呆,不知如何繼續。
“你聽嗎?」
她摘下左面的耳機遞給我。
我戴上耳機,傳來了的卻是歌曲聲音。
“好啊,你騙我!」
我看著面帶微笑的小玫說,小玫也報以微笑。
我們輕松的聊了起來。
原來只要有好的開始,我還是很能和女孩子聊在一起的。
我也第一次感受到和女孩子聊天的樂趣。
我們無話不談,學校、社會、生活┅┅我們談得很默契,我甚至感覺短短的
半小時,我們把三個月來本該說的都說完了。
下半節課剛開始時,可能是由於前面聊的太密集,以至於我倆都找不到話題
。
我們坐著互望了兩分鍾,誰都沒找到話題。
“說點什麽?」
小玫打破僵局。
我尴尬的一笑,突然找到了話題∶“我要罰你,你剛才騙我。」
“是你笨嘛,我說什麽你都信呀!好吧,你想怎麽罰我?」
小玫如此配合倒讓我有些驚訝。
看著她搭在左腿上微微搖動的小紅靴∶“我要搔你腳底。」
小玫的臉突的一紅∶“不行!」
她也注意到我在看哪里,準備把右腿從左腿移下。
我后來也想不通當時爲什麽膽子那麽大,右手一探,抓住了她的右腿。
我擒住的部位應是足踝向上一指長的位置,紅色磨砂皮短靴和淺藍色仔褲交
彙處。
“你想干什麽?」
小玫有些緊張的說。
“罰你呀!」
怕她掙脫,我手上加了些力。
“不行,我怕癢。」
“不癢怎麽算罰你!」
“求你了,別這樣。」
小玫軟語相求,讓我更加心癢。
我將身體側趴到課桌上,伸出左手抓住她右腳腳面,左右手同時用力,將小
玫的身體拉的離我更近,我的右手順著短靴和仔褲的縫隙滑了進去。